【女校先生】（第二十八集第3章）
第三章 大手笔融资
吃过三副方子之后，后藤桃子的身体一天天好了起来。
天童淑美笑逐颜开，过来找我说话时，也说起弟媳的脸色没有那么黯淡了。
在中医上来讲，人的气色能反应很多问题。
脸色过白是气血不足；脸色过灰是身体机能病变；脸色过于红润则是体内火
气太旺……
唯有脸色白里透红才是最健康的表现。
后藤桃子的身体当然还没恢复到健康的程度，事实上，真正的难题现在才开
始。
现代的化妆品，由于大部分是化学元素搭配而成，对女性的损害令医生们深
恶痛绝。冈萨雷斯曾经怒骂过，这些化妆品厂商纯粹是拿毒药给女孩子们涂抹，
犯下了谋杀罪，而且是蓄意谋杀！
维持相貌所需要的激素药物，其危害性比化妆品有过之而无不及。后藤桃子
服用傅青主的药方后，我发现那些毒素只有很少一部分排出来，大部分仍旧堆积
在后藤桃子的体内。凭借这种温和的中药根本无法驱赶毒素。
所谓「温治病，猛驱毒」，指的就是要温和地、有条不紊地治疗病情，但对
于毒素则需要下猛药尽快驱除它。
现在后藤桃子的身体异常虚弱，需要好好调养身体，才能够下猛药去驱除毒
素。就算这样，我心里仍然没有把握。毕竟这么多年堆积下来的毒素实在不少，
就算下猛药都不能一下子驱除干净。
只能先调养身体，后驱毒，然后再调养，再驱毒……如此循环才是最稳妥的
方法。
上述是常规的治疗方法，效果虽然不错，但却要有长期当药罐子的准备。最
关键的是，只要身体没康复，后藤桃子关心的相貌问题就不知道要何年何月才能
进行。
我想到上次我扑杀的三头蟒蛇的眼睛。
连小路易莎这么严重的中毒都解决了，后藤桃子的毒素应该也没有问题吧？
故而，等到后藤桃子的身体稍稍恢复，我将六颗蛇眼拿到铃木私人医院。
助手依旧是四位美护士和京香。
等到我用催眠术让后藤桃子进入深层睡眠之后，她们先把后藤桃子的衣服脱
光，再依次把六颗蛇眼放到她的两手、两脚、肚脐神阙穴、脑后百会穴。随后，
我施展「大罗金刚苦海普度手」，双手幻化成无数影子，点在后藤桃子身上。
真气在她身上大穴走了一遍的同时，只见这六颗红宝石般的蛇眼，明显变成
黑灰色。于是衫子把蛇眼放到温水盆中，等待蛇眼将分解的毒素排出去。
后藤桃子的毒素没有小路易莎多，所以在这段时间我坐在旁边休息。
奈奈子她们也发现这一点，所以也敢悄声跟我讨论问题。
「先生，您这六颗蛇眼睛有解毒功效。」
亚希子专业地问道：「那么对于动物毒素，比如蛇毒等，它们也有解毒功效
吗？」
「那是当然，而且效果很好，因为它们本身就是从动物身上取下来的。」
我淡淡道：「这种成了精的三头蟒蛇，蛇眼的解毒效果超乎寻常，而且一点
副作用都没有，仅仅比传说中的蛟眼和龙眼差一些。」
「蛟眼？」
「龙眼？」美人儿们吐了吐小香舌，心想：「又不是神话故事，哪来这两种
神物啊？」既然现实中没有蛟和龙，那么这六颗蛇眼睛应该是世界上少有的解毒
圣物之一吧！
「那么，先生，它们会不会因为使用次数太多，最后失去解毒功效呢？」
慧子眨着漂亮的眼眸问道。
她问的这个问题正好是美人儿们最关心的问题，于是五双美丽动人的眼睛凝
神看向我。
蛇眼睛能一直解毒，那会是铃木私人医院的一大法宝，能够让铃木私人医院
为更多病人解除痛苦。只有傻子才会把蛇眼捐献出去，那样蛇眼立刻会被转用为
富豪、官员、贵族们的私人专用用品，穷苦百姓别想用到。只有留在我们自己手
中，才对病患是最好的。
「应该不会。」我微微摇头：「蛇眼和三头蟒蛇本是一体，三头蟒蛇不知吸
收多少日月精华，才在几百年时间修练出三颗蛇头。现在蛇眼单独剥离出来，它
也能自己吸收天地间的灵气。我看古书上说过，如果感到灵气不足，只要把它放
在山清水秀的地方一段时间，就又能恢复解毒功能。」
「啊……这么神奇啊！」
奈奈子啧啧称奇道：「到时候一定要我去放，我要看看它们是怎么吸收日月
精华的。」
「哪需要到什么山清水秀的地方？」
衫子一本正经地说，「放在妳的两座高峰之间，保准一下子就能补足日月精
华。」
「噗哧……」
京香第一个反应过来，忍不住笑出声。
接下来是慧子，然后是奈奈子自己，最后才是亚希子。
奈奈子自己不怎么害羞，亚希子却羞得粉脸通红，一脸娇嗔地看着说冷笑话
的衫子。
「好了啦……」
奈奈子落落大方地笑道，「妳不就是嫉妒姑奶奶我的身材比妳好吗？今晚过
来吧，我让妳摸个够，贫乳小妹妹……」
「贫乳？我？」
衫子惊讶地看着自己的胸乳，虽然算不上巨乳，也算不上爆乳，但怎么也得
算美乳吧？怎么会是贫乳？下意识的，衫子望向亚希子。秀美纤瘦的美女惊叫一
声，赶紧把乳胸掩盖住。
五个好朋友之中就她的身材最纤瘦，所以玉乳也最小，接近贫乳标准……这
京香看亚希子羞得好像要落泪一样，立刻就明白她的心情，轻咳一声：「好
了，别顽皮了，现在在给后藤夫人治病呢！妳们也注意一点，先生还在呢！」
三位美护士此时也发现亚希子的羞窘，奈奈子和衫子互相埋怨地看了一眼，
闭嘴不语。
「哦，蛇眼已经恢复原来的色彩。」
接下来，衫子的一句话总算解除尴尬。
继续放置蛇眼，再由我用真气逼出毒素，在蛇眼又吸收几次毒素后，对蛇眼
色泽已经很熟悉的衫子，认定后藤桃子身上的毒素已经不多了。
由于真气消耗过多，歇息一会儿，我才重新把手放在后藤桃子的手腕处。
后藤桃子的经脉仍旧虚弱，可是躲藏在她五脏六腑的毒素已经消散许多，只
留下原来分量的三分之一，由此也可以印证衫子的说法。
此刻，后藤桃子浑身已经冒出虚汗，对于她这种体质虚弱的人来说，汗水太
多也不是好事，所以只能等待明天。
「唉，先生……她的身子骨倒是没问题了，但这相貌……」
我们出去之前，慧子轻叹一声，语气中有着说不出的惆怅。
她们都听说后藤桃子的故事，既可怜这个女人，又为她不值。心中更有股感
动和惆怅交织的心情。
种种复杂心情交织在一起，四位美护士和京香，甚至美野里，都盼望后藤桃
子早日康复，早日重新拥有一张健康的美貌容颜。
「放心吧。」
我边走边道，「难道妳们还不信任我吗？都交给我吧！最多一个月时间，我
就能帮助后藤夫人达成心愿。」
看着我远去的背影，五位美人儿相视一笑。
先生很少郑重其事地保证呢，而北美第一神医都这么说了，还担心什么呢？
认识先生，真是一件幸福的事呢……
＊＊＊ ＊＊＊ ＊＊＊ ＊＊＊
可是如果每天都要在老婆们身边打转，那就是一个幸福的烦恼了。
我刚从铃木私人医院出来就接到百合的电话，要我到她的家里，说是有要事
相商。
百合在东京当然不只一个住所，以前，平日要处理公司事务时，她住在公司
旁的房子，偶尔才过来本町一趟。
自从遇到我之后，只要在日本，她几乎每个星期都会过来住。她刚开始还不
知道是什么原因，后来才极不情愿地确认自己居然喜欢这个花心的男人。
我琢磨着百合这几天正是春风得意的时候，来找我该不会想主动献身吧？
如果是那样就太好了！
怀着这样的心情，我的脚步不由迈得更快，才十五分钟不到就进了百合家的
大门。
百合依旧躺在宽大沙发上。穿着居家和服的她显得悠闲又懒散，手中还拿着
一个定窑小杯，慢慢喝着清酒。
我坐在她的身旁，没有扑过去抱着美人儿亲吻一阵，而是懒洋洋地倒在沙发
上，舒服地长出一口气。
「去干什么坏事，弄得这么疲惫？」
百合横了我一眼，用如玉般的莲足点了点我的胸膛；和服裙摆中的一抹黝黑
真是动人心魄。
和服里通常都不会穿内衣裤，这是一种传统，和贵贱无关。
不过现在的女孩子会在和服里套上一层绸布里衬，以免别人从衣服的凸起就
能看到风光。当然，如果从下面看过去，任凭女孩子怎么夹紧粉嫩的大腿也会被
人看到或多或少最羞人的地方。
百合也没料到会有这种后果，娇靥通红的她连忙坐起，娇嗔不已地看着我：
「你是不是故意要偷看我？」
「这是妳自己想要捉弄我才走光的，怪得了我吗？」
我哭笑不得，「难道有好东西在我面前，我连看一眼都不行吗？」
「不行！」
我坐过去将她搂住。「妳的人都是我的，看看又怎么了……好了，别顽皮！
乖，快说今天叫我来干什么，不然就先去做饭，我忙了一天可累坏了。」
老头子曾经说过：「俊雄啊，你一定要记住，对付那种美熟妇和美少妇，一
定要把她们当成十五、六岁的小妹妹来哄；对十五、六岁的花季美少女就一定要
把她们当成大人对待，只有这样，你才能更加容易获得她们的芳心。」
对于老头子是不是花中圣手、现代楚留香……我并不清楚，但只需看对付那
些大洋马和世界各地的美女们，其貌不扬的他都能获得她们的芳心，经常开无遮
在对百合时，我就是这样子，结果每次百合表面上不满和嗔怒，最后都会被
我搂在怀里，她一旦放弃挣扎后可是温柔得很。
这次也不例外。百合像个小女生一样扭捏一阵后，乖乖躺在我的怀中：「你
怎么没有问我，上次孙振益找我谈什么生意？」
「还能有什么？他在ＹＡＨＯＯ上赚到大甜头，所以想再次出击美国的网路
市场，再找寻到另一个新的ＹＡＨＯＯ。」
我不以为然，「但事实上，这件事情他一个人去弄也行，如果他找妳是提出
合作的话，那就真的是图谋不轨了。」
「ＢＩＮＧＯ，你说对了！」
百合娇媚一笑，「他正式向我提出，让我一同出资参与ＧＯＯＧＬＥ的融资
方案。」
「ＧＯＯＧＬＥ？他谈好了？」
「嗯……下个月就要签约了。」
百合认真答道，「我最多可以投资一亿美金，占ＧＯＯＧＬＥ百分之二十的
股份。」
一亿美金，百分之二十的股份！
琢磨这两个数据，我颇感惊异。这孙振益的手笔真大啊！
今年三月十日，星期一，休息一个周末的人们忽然发现在网路电脑高科技股
上面，思科、微软、戴尔等领头羊忽然连续出现几亿，甚至十几亿的卖单，加起
来差不多有百亿左右。
其实这只是碰巧而已，但这么多领头羊和定海神针全部在大量挂卖单，一下
子就让华尔街，甚至整个美国金融界的人们有了恐慌心理。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因为星期一的大量卖单引起机构、基金、乃至普通投资
者们的清盘响应，短短十二个交易日，美国那斯达克指数（ＮＡＳＤＡＱ）就跌
了百分之十一，重挫达到总资金交易量的一成。
连带美国道琼工业指数、史坦普五百这两大指数也在接下来的一个月里，跟
随着那斯达克指数猛降，最终造成在去年年底还非常热门的网路高科技股崩盘，
上千家公司在三月到十一月的时间里倒闭，美国股市三大指数暴跌之余更蒸发掉
上万亿美金，是数十年来损失惨重之最。
所以这几个月之间，谁要是投资网路科技概念股，或是购买这些股票，见面
时首先第一个动作就是哀叹一声。
但就算在极寒的天山之巅，依旧站着傲立风雪的雪莲；就算在极南的海岛岩
浆洞里，也会有不被岩浆侵蚀的火龙果。
同样的，在一片凄惨连天的网路科技公司之中，还是有一家公司依旧保持极
高人气，甚至可以说是最近几个月以来，唯一一家不但市值没有下降，反而飙升
的公司。
它，就是美国的ＧＯＯＧＬＥ私有股份公司。
ＧＯＯＧＬＥ于一九九八年成立，公司的营运方式就是设计和管理网路的搜
索引擎。
ＹＡＨＯＯ率先推出了在首页的搜索栏，就是奠基于ＧＯＯＧＬＥ的技术支
持。不得不说这个划时代的创意，为需要查找资料的人们提供许多便捷，也进一
步替ＹＡＨＯＯ打响名声。
当然，好处也是其来有自的。
大家看到ＹＡＨＯＯ搜索栏带来的好处之后，进一步和ＧＯＯＧＬＥ联系，
让他们在自己的网站也提供搜索引擎。从此，ＧＯＯＧＬＥ的名声就在世界上打
开。
一九九九年，ＧＯＯＧＬＥ以百分之五十以上的营业收入增长速度雄踞世界
之首，甚至超过微软和戴尔两大赚钱机器的增长速度。
到了今年，网路科技概念股破灭，但是根据这个月的美国评测机构的推测，
ＧＯＯＧＬＥ的营业收入反而达到百分之百，即将再创新高。
现在网路科技概念股进入破灭的低潮，可是没有一个人否认，未来的世界将
是网路的世界，这是华尔街精英们公认的。
如今一棒子打下来大有大浪淘沙的味道，只有留下来的才是适合生存的，而
ＧＯＯＧＬＥ无疑是其中最为耀眼的一个。
ＧＯＯＧＬＥ现在的市值很少？没关系，只要发展前途看好就行。
ＧＯＯＧＬＥ现在的规模很小？没关系，规模大还不适合投资呢！
ＧＯＯＧＬＥ是私人公司，还没有上市？没关系，我们去融资就行，比股票
的回报快得多。
有这样想法的人们多不胜数，但ＧＯＯＧＬＥ在去年接受一笔两千五百万美
金的融资后就再也没有动作，跟其他网路科技公司纷纷融资、上市、圈钱的行径
大为不同。
恰好是这一点让大家明白，ＧＯＯＧＬＥ想做好搜索引擎，而不仅是为了赚
一大笔钱而已。
所以，就算如今网路科技概念股一片低迷，也有不下百家的投资公司、天使
投资人，揣着一张张巨额支票去敲ＧＯＯＧＬＥ的大门，想投资ＧＯＯＧＬＥ。
没想到的是，孙振益居然能抢先一步与ＧＯＯＧＬＥ达成融资协议。
然而，从这个金额上来讲非常高，一亿美金才能得到百分之二十的股份，那
就代表百分之一的股份就价值五百万美金。但就算最为乐观的投资者也只是认为
ＧＯＯＧＬＥ现在的市值是两亿美金。
如今的融资价格溢价超过百分之百，风险性非常大，也难怪孙振益能得到这
份融资协议。
「怎么样？」百合笑吟吟地道，「我去问了真嘉，真嘉说受到网路科技股的
拖累，ＧＯＯＧＬＥ虽然预报收入不错，发展前途也很好，但这个价格足以去投
资好几家同样有发展前途的公司，而且回报率一定不会低。」
一边思索的我沉声问道：「ＧＯＯＧＬＥ这次拿出多少股权？」
百合回答说：「经过新一轮的扩展股本，总共拿出来的是百分之三十五。」
「两位创办者的占股比例如何？」
「拉里·佩奇是百分之二十七，谢尔盖·布林是百分之二十八，公司职员是
百分之三，去年的两千五百万美金投资稀释到股权的百分之七。」
百合略带羡慕：「才一年不到的工夫，两千五百万美金的投资就赚了整整一
千万美金，实在是太惊人了。」
「这也是妳心动不已的原因了吧？」我笑着道：「只要ＧＯＯＧＬＥ上市至
少会是五倍以上的回报；就算不上市，透过妳融资后的发展壮大，在下次的融资
后，妳的回报都不会少于百分之五十。有什么生意比挖潜力金矿更值得做呢？」
「知道了你还问？」美人儿少妇白了我一眼，想要伸脚踢我，却想起刚才走
光的情形，只得忍住。
我笑了笑，开始沉思。
才成立两年，还没有上市，资产已经达到五亿美金，ＧＯＯＧＬＥ肯定是一
头小金牛。但这头金牛到底能不能发展到大金牛那一步，还是在途中就被人直接
宰杀来吃，现在都未可知。
华尔街那群人的脑袋不是一般人能比的，只要有利益的驱使，最赚钱的公司
都能被他们弄得倒闭，最亏本的公司也能被他们包装成比微软前景还要光明的超
级公司。
这次网路科技概念股的忽然破灭，若没有华尔街在后面做推手，鬼都不会相
信。
要投资ＧＯＯＧＬＥ就必须考虑华尔街金融大鳄们的反应。如果他们以后打
算扶持ＧＯＯＧＬＥ出来，毫无疑问此次投资将是一本万利；如果相反，他们准
备打压ＧＯＯＧＬＥ，投进去一亿就会在几天之内蒸发掉。
亏本和赚钱往往是一瞬间，甚至不用看到实物，钱就会消失不见，或是激增
到一个大数目。
我在美国时，美国人经常说起的是三个人。
第一个是前美国联准会主席亚伦·葛林斯潘，这个据说打一个喷嚏就能让世
界股票震动一番的老人，被誉为比美国总统还有权力的人。
第二个就是微软的总裁比尔·盖兹，他代表了一个无可比拟的神话。从他开
始，人们才知道原来可以这样创办一个商业帝国。
第三个是华伦·巴菲特。
哦，这个男人今年在自己的公司网站上发表一封给投资者的道歉信，因为一
九九九年度他旗下投资公司的收益率低于百分之二十——天可怜见，这是他自一
九六五年以来，第一次年收益率少于百分之二十。
换句话说，相当于一九六五年投资他一万美金，在一九九八年就能得到四百
三十三万美金，涨幅是整整的四百三十三倍——美国人戏称这是绑着火箭发财。
我既然拿不定主意，只好问一问被称为是「股神」的人物。
恰好在去年时，他的大女儿得了右小腿萎缩症，他托关系找到华盛顿国立医
院，让我帮忙治疗，手术自然很成功。
本来巴菲特出了一大笔钱感谢医院和我，后来巴菲特才知道这些钱都被我拒
绝，而且我在华盛顿国立医院仅拿普通实习医生的薪水，向来不多要一分钱；治
病救人一直都是兢兢业业，不因为拿的钱少而埋怨和懈怠。他不觉感到敬佩，所
以特别给我一支他的私人电话，说明我可以随时拨打。
如今看来，是动用这个关系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