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月恩仇录】(第二部)(12)

【幻月恩仇录】(第二部)(12)

第十二章情挑圣后

天明浴罢,幻月圣后领着两个婢女款款步入,轻轻一挥袖道:「你们都退下

罢!」

二十多个婢女便鱼贯而出。

「替公子更衣!」幻月圣后在池边立定,两位婢女从身后绕出来,殷勤地给

天明穿衣戴帽。衣服是纯白的真丝罩袍,帽子是镶嵌着碧玉的乌巾帽。

穿戴已毕,幻月圣后一时眉开眼笑,偏着头左看右看,戏道:「公子真是风

度翩翩,赛得宋玉潘安,本座险些怀疑是不是神仙下凡呢!」

「在下本是乡野庸人,圣后过赞了。」天明大窘。

「好久没有这般开怀过了……」幻月圣后拉起天明的手,用一种期待的眼神

盯着他的眼睛问道:「与本座小酌一杯如何?」

「圣后赏脸,在下岂敢推辞?」天明应道,俗话说「风流茶说合,酒是色媒

人」,喝了酒自然是要做那些事的,这一点他心里比谁都清楚。

「速速备下上好的菜来!」幻月圣后吩咐婢女,两位婢女应声而出,不大一

会儿便端着一张精致的红木小桌和一盘酒菜一前一后地走进来。

两人便在池边摆定小桌,席地相对而坐,幻月圣后亲手将红玉莲花杯斟满,

捧到天明跟前道:「酒是来自凉州的葡萄酒,公子请尝!」

一杯入肚,酒味果然芳醇,「『葡萄美酒夜光杯』,果然名不虚传啊!」天

明一连饮了七八杯,肚子早「咕咕」地叫唤起来,拿起筷子来方欲大嚼,但见幻

月圣后面色酡红,回头吩咐侍立在身后的婢女说:「给本座拿小金盆盛些浴髓汤,

再备些软衾细褥。」

天某听着奇怪,问道:「浴髓汤是什幺?」

幻月圣后笑而不言。

片刻之后,两位婢女手捧金盆衾褥而入,在桌旁铺陈已毕,幻月圣后起身挥

挥手说:「一时半会没你们的事了,先出去罢!」

婢女应声退出,门距幻月圣后约有两三丈远,幻月圣后双臂微抬,远远地对

着门一推,两扇厚重的门便轰然关闭,指尖一逗,红亮亮的铜锁横贯锁孔。

「江湖上能将隔空御物的本事运用得这般自如的恐怕没有几个了。」天明在

身后看得分明,心中不由得为幻月圣后可怕的实力隐隐有些忧虑起来。

「现在就剩本座和公子了。」幻月圣后吃吃地笑着抖落衣衫,当着天明的面

蹲踞在小金盆上捧水清洗美穴

「浴髓汤原来是此等作用!」天明一边大快朵颐,一边瞥眼去瞧:湿透了的

阴毛整整齐齐地贴伏在鼓凸凸的肉丘上,正中绽开一道粉亮亮的肉缝,料是喝酒

时就在想好事了,所以才流出来这许多淫水出来。

幻月圣后却当天明空气一般,捧水浇洗之后,又用手指蘸了浴髓汤插到穴里

掏洗,一时闭了眼帘陶醉不已,鼻翼微微地翕动,嘴里轻轻地喘息着……尤其是

胸脯上那对白花花的奶子,浅浅的乳晕在光下泛着油油的光泽,肿胀的奶头犹如

两枚新鲜的樱桃粒儿峭立峰顶。

天明早放下筷子眼巴巴地望着,唾沫包了满满一口腔,就快滴落到小木桌来

了。他希望幻月圣后就这样一掏洗下去,永远不要有尽头。

掏洗已毕,幻月圣后用毛巾仔细揩擦肉穴,过程漫长而细致,几乎不放过任

何一个角落,仿佛是在进行一种神圣的仪式,末了又紧紧捂住肉团揉搓……二婢

女退到外面却没有离开,将眼睛凑在门缝上向里张望,只见幻月圣后洗完肉穴

后款款地站起来冲着痴痴呆呆的男人嫣然一笑道:「眼珠儿转也不转一下,难道

公子真的不识人道?从来就没见过女人胯下之物幺?」

天明募然回过神来,脸刷的一下红到了脖子根,讪讪地回道:「圣后香体玉

质,纵然是八旬老翁亲眼见得,也必定垂涎三尺,何况天某混沌未开呢?」

「哈哈哈……真是个会哄人开心的白面书生啊!」幻月圣后大悦,走过来挨

男人坐下,将头靠在宽宽的肩头上作小鸟依人状。

肌肤相亲,香气袭人,天明呼吸不浊乱不堪,嘴上却恭恭敬敬地道:「在

下本是山野庸人,不幸修习邪典导致肉具大于常人,以致蹉跎数载无一女敢缨其

锋,这样下去恐怕就要孤独终老了,而今却蒙圣后垂恩另眼相看,在下真有枯木

逢生受宠若惊之感啊!」

「公子言重了!」幻月圣后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本座虽执掌一教,但终究

女人之身,让女人最忧心的即是韶华易逝,今已逾知天命之年,幸得本座颐养

有术,齿发不衰宛若少女,而世间的男人一闻『幻月圣后』名号,皆无端惧怕…

…」

「真是奇怪!在下一点也不怕圣后。」天明如实说道。

「此言当真?」

「当真,见到圣后第一眼,在下打心底里感到亲切,就像、就像……」天明

挠抓着头皮,在大脑里搜寻到合适的言语来形容那种感觉。

幻月圣后掩饰不住内心的欣喜,追问道:「就像什幺?」

「就像母亲!」天明脱口而出,忽又觉得不妥,遂改口道:「就像遇到姑母

……哦不……就像弟弟遇到失散多年的姐姐……」

「真有这种感觉?」

天明认真地点点头。

「哈哈哈……本座心里知晓,公子只顾宽慰本座,」幻月圣后笑起来,忽又

一本正经地道:「快别说这种话,要不然接下来本座要和公子所做之事恐怕就要

算作……渎乱纲常了。」说到「渎乱纲常」四字,她将语气加重了许多。

「渎乱纲常?」天明一怔,细细地咀嚼着这几个字的意思,半晌鼓起勇气问

道:「圣后是否做过『渎乱纲常』的事体?不论是有意无意……」

「啊!」幻月圣后似乎吃了一惊,「公子何来此问?」

天明自觉失言,讪讪地道:「也没什幺特别……就是本来就在似的,突然从

脑子里蹦出来……就这样问了,圣后勿怪!」

「原来如此!」圣后吐了一口气,默然半晌方道:「其实告诉公子也无妨,

本座不久前有过一次,虽然不是亲生的……此事说来话长啊!」

天明见她似有难言之隐,忙道:「圣后如果不愿说,在下也不强求。」

「罢!罢!本就是一场冤孽!皆由本座一念之差所致,不说也罢!」幻月圣

后的声音莫名地忧伤,「但本座可以告诉公子那之后的感觉,如果公子愿意洗耳

恭听的话。」

「事后什幺感觉?」天明无法遏制强烈的好奇心。

「就像是从高高的峰巅坠下悬崖,耳边净是烈烈的风声,恐惧和懊悔、快感

刺激塞满了心扉,压得人透不过气来,公子可有过类似的感觉?」

「没有!在下无法想象这是一种什幺感觉。」天明茫然地摇摇头。

「说到底,还是人心作怪!」圣后叹道,手却不知何时已解开天明的腰带,

蛇也似的钻到胯里来,「本座虽有年纪,而欲心炽盛,虽宿娼淫妇莫能及。」

手掌盈盈地盖在裤裆上,天明不由自主地战栗了一下,心下甚是不解:「圣

后若是需要男人,直如探囊取物唾手可得,何叹不足?」

「唉!话是这幺说,公子只是有所不知,」幻月圣后脱下男人的贴身内衣

在一边,「俗话说『强扭的瓜不甜』,诚然!凡本座所召之男,皆是虚情假意的

货色,迫于淫威而与本座交接,虽气血刚盛,常常中途萎缩不能尽兴,是以不能

中本座之意。」

「在下虽是粗陋之质,自当尽心竭力以侍圣后。」天明连忙保证。

「果能如此,甚合本座心意,包公子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幻月圣后听罢

大悦。

「在下先谢过圣后!」

「适才在大殿之内,公子肉具之粗大惊煞旁人,现在本座可要好好看个清楚。」

幻月圣后乜斜着眼看向那根耷拉着的肉条子,眼神便涣散开来。

「大倒是大,只是在下混沌未开,还不知合不合圣后胃口呢。」天明谦虚地

说。

「试试不就知晓了?」幻月圣后吃吃地笑着伸下手来握住肉具,另一只手抓

了天明的手掌放在大腿根部,「公子也摸摸这儿……」

肉丘凸隆,耻毛糙手,天明不敢造次,挣挣手掌,却被幻月圣后牢牢地抓住

按在肉穴上。他听到门外有呼吸之声,决定先吓吓那两个婢女,便微微地喘息着

说道:「要不要……先叫婢女试一下长短,看看……圣后再决定要不要……」

「啊……」门外传来两声轻呼之后便没了声息,料是死死地屏住了呼吸。

幻月圣后也听见了,却不在意,微微一笑道:「公子着什幺急呢?只需先将

本座服侍得妥帖了,幻月上下所有女人还不是属于你的?」

在轻柔的爱抚下,肉具渐渐渐舒展着粗大挺翘起来,蚯蚓般粗大的青筋复又

盘曲其上,灯光将龟头照射得红艳艳的,犹如鹅蛋大小的鸡血石。

「天啊!公子之物的真是人中之宝,世间罕有!」幻月圣后捧定肉棒,端详

半晌方依依不舍地松开了手,爬到临时铺就的褥垫之上翻身平卧,又拿了个绣花

枕头垫在臀下将两腿大大地分开。

躺在眼前的是一个活色生香的女人,天明那里还想什幺正道邪道,手脚并用

地爬到了床褥上。

娘子都有些等不及了,相公快些儿进来罢!」幻月圣后冲着他勾勾食指,

媚声媚气地道:「只管尽情抽送,切勿胯下留情!」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