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1:凄惨宁静夜
註明:番外本质上与正文关系不大,不影响剧情,但是如果大家把这一章当
作是正文也行,就当是宁仙子转变性格的一个点,但是强加进去必然有些突兀,
所以也不用较真。
番外正文:与高酋分开,宁雨昔自己走在小巷之中,晚上能开的店铺本就不
多,高酋顺着大街走,自己也不用跟的很紧。
没走几步就听到有人说话,声音不大,是从左侧院落里传出的声音,然而值
得宁雨昔注意的是,这声音她听到过,就在抓捕匪首的那晚她听到的。
院墙不高,比之城墙不过就是个小砖块,纵身一跃轻轻的落在上面,声音是
在一间小屋里传出来的,两个人,气息声也是两个人。
声音似乎停顿了一下,随即又再次想起,两人似乎在说着京城中的一些事情,
能听到很清晰的『京中』二字。具体是什么宁雨昔也不愿意去官,飞身落下整站
在门口,也不客气,手掌轻推并未推动,直接运功将门闩震断。
一切发生的太快,门扉应力而开,被当作暗器的门闩借着内力向屋内飞去,
防止有人在门口偷袭。门口并没有人,只有一阵粉末迎面洒来,宁雨昔赶忙闭气
前沖,她的目的是防止二人出逃,不想正中了『打眼鼠』的陷阱。
打眼鼠明着身份是採花大盗,暗着他还是青楼里人尽皆知的『花药师黄化』,
去过青楼的男人都喜欢带上点黄药师的小药丸,毕竟花了钱,乐子要玩够了才够
本。
上一次宁安二人被他洒了一次白色的粉末。那粉末只要沾上一点就行,权作
药引,潜伏在体内,需月余才能自然化解。而这一次,宁雨昔进屋粘上的粉末就
是让她踏入深渊的的钥匙。
进到五屋中,宁雨昔看到屋中两人,并不太慌张。一个个头不高,有些黑瘦
的男人站在前面,他就是匪军的头领。另一个长的白白净净的男人就是上次的不
速之客,他站在后面。
宁雨昔这一次怎么也不会让他二人跑掉,扬手就是一颗飞针,匪首竟不躲不
避迎着寒光而来。微小的偏差使得宁雨昔的飞针并没有打在他的穴位上,男人忍
着剧痛,有硬接住宁雨昔的第二枚银针。
这番动作不过是一瞬间,白净男人在后面看准时机沖窗户奔去,企图破窗而
逃,宁雨昔在奔向他的同时打出了第二枚银针。
身中两针的男人已经不行了,跪在地上双手撑着上身,喘着粗气,剧烈的疼
痛让他满头大汗。
宁雨昔赶在白净男人之前站在了窗前,腰中的佩剑放在了高酋那里,两枚银
针都已经打出,可宁雨昔一点也不担心,两个人的功夫太平庸了。
白净的男人看到宁雨昔挡在窗前,身形前冲来不及停住,整个人奔着宁雨昔
的胸口撞去。「下流。」宁雨昔一抬腿,正踢在男人的胸口,男人被内力震得后
仰着飞了出去。『嘭』的一声落在地上,嘴角似乎有血流出。
宁雨昔往白净男人走去,只要点了他的穴道,他二人就算是阶下囚了。刚迈
出两步,身左侧的匪首竟朝她扑了过来,一把抓住她的脚踝。宁雨昔更不客气,
直接一脚踢在他的肩膀,匪首闷哼一声,在地上打着滚,轱辘到了一边。
再会身,那白净男人竟不在地上,宁雨昔皱着眉向右边看去,那边一个人影
都没有。房樑上也没有动静,回过头想着先抓一个是一个,突然听到异响,本能
的向后飞去。但还是被一阵迷烟打在脸上,宁雨昔闭着气,知道在屋里再斗下去
自己可能要吃亏。正好身前左侧就是窗户,一个纵身而起,双手在前打在窗棂上,
想用内力将其震开,自己好冲出去,不想内力发而不聚,竟没能打碎窗棂,赶紧
回身受力,然而背后还是狠狠地撞在了窗户上。
还未起身,又一股迷药打来,宁雨昔正要回气,硬是憋住没让自己吸气。翻
身滚到一旁,顺手捡起地上一节门闩,运起全身力气,打了出去。
那白净男人显然没想到她还有这一手,惊慌下被门闩狠狠地砸在脸上。有人
欣喜有人愁,喜的是白净男子打眼鼠,门闩是平滑的那一头打在自己脸上,要是
断茬的哪一头,自己怕是要毁容了。愁得是宁雨昔自己内力受阻,门闩威力大减,
而且也没利用好门闩的断面。
白净男揉着脸看着已经站起来的宁雨昔「臭婊子,差点弄花了大爷的脸,等
我抓到你的。」
宁雨昔刚刚站起来还有些力气,正盘算着脱身之策,竟发觉自己脑袋晕沉沉
的,身上力气也越来越小。想着咬破舌尖让自己清醒一下都已经没了力气。突然
间的绝境让宁雨昔浑身上下一阵冰冷。
白净男看着一点点软下去的宁雨昔,笑了笑「哼!看我一会儿怎么收拾你。
嘶……臭婊子。」他来到已经靠墙坐起来的张君如身前。「你怎么样?」
「疼死我了,嘶……这女的真狠啊!」张君如低头看着身上的两根银针。
「一会儿必须拿着娘们泄泄火,戳蓝戳烂她。」
「咬住了,忍着点。」往他嘴里塞了块衣服上扯下来的布料,打眼鼠运着力
将两根银针取了出来。张君如疼得差点晕了过去。
「你那么多的葯就没有能止疼的?」张君如坐在地上咧着嘴看着打眼鼠。
「哈哈,有倒是有,给你用了你还怎么享受她?」说着沖已经倒在地上昏迷
过去的宁雨昔扬了扬下巴。
「也对。」张君如也不起来就在那里揉着被银针刺过的地方。「你先来,我
好好歇歇的。」
「要歇着,怎能没有美景。」打眼鼠走到离宁雨昔两步距离远的地方站住,,
盯着她看了一会儿,从怀里拿出一根小竹筒,一头对准地上的宁雨昔,手指按在
另一头『噗』的一声一股迷烟径直打在了宁雨昔的头部。看着她在迷雾中匀称的
呼吸着,打眼鼠这才满意的点点头。「成了,一会儿有的玩了。张哥这小辣椒可
是标緻的紧啊!咱俩有福了。」
「是吗?上次黑灯瞎火的我也没看清。」张君如好奇的张望着,他可没有打
眼鼠那两下子。
「没看清?一会儿让你好好看看。」说着过去扶起他走到里屋的小桌前坐好,
然后点了跟蜡烛。
感觉屋外的人,应该已经药效完全发作了,走到外屋蹲在宁雨昔的身边摇晃
了几下,宁雨昔任何反应都没有。将宁雨昔抱进里屋的床上放好,拿出一颗药丸
送入她的口中,白色的小药丸入口即化。
「张兄,你想她醒着玩,还是这么玩?」
「当然是醒着玩了。」张君如赶紧起身来到床前看着宁雨昔。
粉嫩的面容,秀美的眉毛,挺拔的鼻樑柔美中透着一股英气,阖着眼帘上长
长的睫毛上沾染了一点白色的药粉,一抹红润的小嘴让人浮想联翩,眉宇间有一
丝妇人独有的气质。
打眼鼠看着愣神的张君如,暗自笑着,伸手到宁雨昔的腰间将她的腰带解下,
张君如这才反应过来,两个人不一会儿就把宁雨昔的衣裙、亵衣、底裤脱了下来,
只留下胸前的一件奇怪的小衣,以及下身同样没见的小裤。
「怎么样?你这罪没白遭吧?」
原来,张君如这几天一直研究逃出城的办法,打眼鼠却劝他留下来,帮自己
抓宁雨昔,当然他只是知道她是圣德仙坊的人,并不知道她叫什么。
「哪两个女的武功极高,我的六个手下一起才把她们揽住,咱俩怎么抓?」
张君如很是担心到。
「用药。」向他简单的介绍了一下自己身上的各种药物。「那天她俩已经中
了我的捆仙散,那葯沾到皮肤上一点点就行了。」
「哪又能怎么样?你刚说的单中了捆仙散也没什么用吗?」
「这倒是真的,但如果再让她们沾上这捆仙散的主药效果就大不相同。」
「怎么讲?」张君如好奇的问到。
「哼!两者药性相剋,普通人就会发烧发热,弄不好几天就一命呜呼。而练
有内力之人沾上后,内力会主动的去消解它的药性,致使内力发挥不出来。」打
眼鼠说完满意的看着手中的竹筒。
有了这个张君如的信心也是大增,二人一边商量着用张君如做诱饵,如何将
人引导这来。因为要躲开大量的兵丁,所以计划几次修改二人都不满意。
说着说着天就已经黑了,打眼鼠有些累了,透着窗户上破损的小孔看着外面,
两人不知怎的就聊到京城里面的事情上去了,张君如似乎很愿意谈他在京城的经
历,打眼鼠听得也津津有味,不时的应答一句,一边扫一眼窗外。
无意间正好看到宁雨昔飞身上墙,赶紧抬手示意张君如噤声,提醒他外面有
人后接着说道「京城可不是做买卖的好地方。」一边说着一边示意他用上早前给
他的药粉。
听到宁雨昔来到门前打眼鼠赶紧后退到里面,按照他们事先安排的那样,用
张君如做饵,让抓他的人对打眼鼠掉以轻心,然后拖时间,等待药物发作。
就是这样一个複杂又简单的计划,阴差阳错的竟然成功了。
「没白遭,哈哈,这奶子真软啊!」张君如毫不客气的抓住一边的乳房揉搓
起来。「这衣服好奇怪啊!单单裹着这两块肉。」
「我倒是听说过,好像是金陵萧家卖的,叫什么『胸衣』?『胸裹』?嗯?
反正挺奇怪的名字。这下面的小东西好像叫『内裤』?之类的名字。」打眼鼠好
奇的在内裤上摸索着。
「这么穿着,看起来好骚啊!」张君如已经扒开了一边的胸罩,肉贴肉的抓
着宁雨昔的丰乳。
「骚?哼哼,她可骚的很啊!」打眼鼠顺手将宁雨昔的内裤褪到膝盖上。
「看看吧。」
「怎么?有什么不妥吗?」张君如伸手到宁雨昔的小腹下那一从草丛上摸着。
「这里被修剪过,而且才长出来不久,看着凌乱实际是好久没有修剪了的原
因。」说完打眼鼠分开宁雨昔的双腿。「看,这里可还湿着呢!」
张君如探头过去,看着打眼鼠两指并拢在宁雨昔的甬道里扣挖了一下,再抽
出时上面竟水渍般般,并且有着很明显的男人精液的味道。「我敢说这小娘们刚
从她爷们的床上下来不足两个时辰。」
「肏,不好好伺候她爷们,来寻老子的霉头。」张君如恨恨地抓了一把宁雨
昔的阴毛,昏睡中的宁雨昔一点感觉也没有。「你给她吃什么了?不是说不能用
内力吗?怎么跟死了似的?」
「一点迷药而已,比刚刚的迷烟药效要强很多,一会儿再给她吃一颗百媚娇
……」说着看着张君如两个人相视一笑。
百媚娇是打眼鼠专门配置给昏迷的女人吃的,让她对男人的动作有足够的反
应,毕竟一个睡的跟死猪一样的女人,再怎么美,肏弄起来也不会很爽。
「张兄先来?」打眼鼠坐回到椅子上。
「这……这怎么好意思,嘿嘿,毕竟是三兄弟抓住的人。」张君如嘴上说着,
手却没离开宁雨昔的丰乳半分。
「诶,自己家兄弟这么说就外道了。况且张兄可是吃了不少苦,我这脸还有
些疼,张兄就不要推辞了。」打眼鼠揉着被打肿的地方「话说回来,这娘们今天
被咱俩抓了,等玩够了就废了她的功夫,卖到小窑子里,让贩夫走卒也尝尝鲜。」
张君如看着昏迷的宁雨昔有些不舍,要是能把这样的一个女人留在身边,囚
做禁脔那可是一件美事。嘴上应付到「对对对。到时候让她就死不能,那我就不
客气了。」
「给。」看着张君如急不可耐的样子,打眼鼠有些想笑,刚才疼得要死要活,
这一会儿美肉当前就把伤病忘在脑后了。
接过打眼鼠扔过来的一个纸包,看着他「这是百媚娇?」
「是,里面的小药丸就是,给她服下就行了,药粉是给你的。」
张君如哪敢吃打眼鼠给的药粉,一是男人面子的问题,再一个他二人毕竟认
识不久,不能完全相信。「一会儿再说。」
拿过杯子到了点茶水,扶起宁雨昔掰开她的小嘴,用茶水将药丸送入,粗手
粗脚的把宁雨昔还给呛到了,咳了一会儿。也不知道葯送没送下去,张君如不尴
不尬的把宁雨昔放倒,将杯子送回桌上,回到床边三下五除二的将自己脱光,看
着胸前的两个红点。「小娘们,一会儿给你扎一针狠的。」
张君如坚挺的下身短、粗整根看上去要比常人的小很多。骑到宁雨昔的身上,
张君如用淫棍在宁雨昔的大腿上蹭着,双手抓着一对乳房揉搓着,不时的用指尖
挑拨着乳尖。「三兄弟,这葯什么时候能起效?」
「用不上一刻钟就能起效,毕竟她中了迷药起效要慢很多。」
张君如点点头,然后整个人趴在宁雨昔的身上,个子不高有些黑瘦的张君如
趴在雪白高挑的宁雨昔身上,就像是白嫩的豆腐上趴着只苍蝇。张君如在宁雨昔
的鹅颈上舔着,张嘴又叼住她的香唇,舌头轻松的探了进去,勾住滑嫩的小舌吸
吮了起来。
身下的玉人没有什么反应,张君如不但没有不开心,反而玩的性起。起身骑
坐在宁雨昔的胸口,将短粗的肉棒插进胸罩中,藉由胸罩的束缚力,在滑嫩的乳
肉上摩擦着。
「哈哈,张兄倒是会玩。」打眼鼠也就的很新鲜。
「这小娘们一身皮子真是嫩的很,摸那都是滑的太舒服了。」张君如说着大
手用力的抓紧另一边的乳房。「看这对奶子那大屁股,想来也是个好生养的货。」
「张兄有意收了她?」
「实不相瞒也确有此意,但三兄弟是要报仇的,我这……」插弄了一会儿乳
肉,张君如又重新趴下,轮番在两个乳头上吸着,似乎要吸出点东西来。
「那也不是不可以,等我把她调教一番就送给你。你看如何?」打眼鼠看着
宁雨昔粉嫩的皮肤下已经泛起些许的潮红,满意的笑着。
「那就说定了。」张君如生怕打眼鼠反悔,抬头赶紧答应到。
「嗯~ 」打眼鼠正在宁雨昔的身上忙活着,安静的小屋里只有男人的呼吸声,
以及一些悉悉索索的小动静,突然一声轻哼,两人都是一愣。
张君如轻柔的在一个乳房上揉着,身下的女人腹部一动一动的呼吸着,似乎
有微弱的呻吟声在她的喉间回荡。
「小娘们舒服吗?」张君如右手摸着宁雨昔泛红的脸颊,左手手指捻起一颗
乳珠狠狠地一掐「啊……」女人一声痛吟。
「哼。该是你好好伺候大爷的时候了。」来到宁雨昔的下身处,将她的腿上
的裤头拽了下去,随手扔在一边,分开两条大腿,跪在女人的胯间,淫棍找准位
置后直接插了进去。
「哟,挺紧啊!」那里本就湿滑,男人轻轻松松的整根没入。抓着宁雨昔的
蜂腰张君如快速的挺动着,短粗的阳具在宁雨昔的甬道中来回行进着,男人如获
至宝般美美的抽插着。
张君如知道自己的短处,所以,前后大幅度的抽送了几次,就改挺送为顶刺,
专挑宁雨昔穴口那处痒筋。
「嗯~ 嗯~ 嗯~ 」随着男人的顶挺,宁仙子头一次放声娇吟,哪怕是林三也
没有这样的待遇。
屋里两个男人被这一声呻吟弄得血脉喷张,张君如在花谷中顶挺着发泄着欲
火,打眼鼠眯着眼看着宁雨昔的身子,随着男人的肏弄,上下的晃动着,一对奶
子荡漾着一阵阵乳波,下身坚挺的快要破衣而出了。
「张兄,换我尝尝可好?」打眼鼠站起来,走到床前。罩着一颗奶子,感受
着她独有的柔美。
「当然。」又深挺了两下,张君如将阳具抽了出来,上面涂了一层白色的浆
液。
打眼鼠看他下来了,也不脱衣服,解开腰带直接将肉棒放了出来。这是多年
的习惯,毕竟光着身子在大街上逃跑可不光彩。
打眼鼠的肉棒跟他的人一样白净、细长,龟头不大圆圆的,棒身微微上翘。
他直接将宁雨昔拉到床边,让她趴下,将她双腿分开,活像个白嫩的大青蛙。试
了下位置,又在她的身下垫了床被子,有了被子垫着他挺送的时候也不怕被床沿
硌到了。
肉棒再次来到穴口,两片大阴唇上的白浆似乎在告诉来访者,『屋里面』已
经春潮泛滥了。打眼鼠把着女人分开的双腿,将肉棒一点点的刺了进去,直到整
根刺入。然后抽出退至蛤口,再一下猛地挺进,身下的女人被刺的仰起了头,没
有发出声音。
打眼鼠很少能遇到如此极品的花穴,只在刚出道的时候遇上过一次,那时年
轻的他不过两三个来回就草草收场。如此紧緻的甬道,让他有种被千万只小手紧
紧攥住的感觉,从入口到深处无一处不是紧密的包裹着自己的棒身,龟头深入时,
被一层层肉褶抚刷的感觉当真爽极了。那滑腻的花心子,一遇到龟头就整个包裹
上来,打眼鼠不敢贪恋,调整着进入的深度,生怕自己就这么泄掉。
「怎么样?够味够骚吧?」张君如坐在床上,一手套弄着自己的肉棒,一手
在宁雨昔的身下抓着她的奶子,藉由打眼鼠的挺动,感受着那里的柔软与压迫感。
「这次算是捡到宝了。一会儿弄醒了玩着更爽。」
宁雨昔的下身已经一片黏稠了,自己的淫水被男人研磨成一股股白色泡沫,
被紧实的穴口从肉棒上挂了下来,积攒在身下。
「水真多。」打眼鼠腰眼酸麻的不行了,咬牙把肉棒抽了出来。
也不等打眼鼠说话,张君如赶快起身来到宁雨昔的下身,他身量没有打眼鼠
高,将被子抽去,让宁雨昔跪趴着床边,寻着那一方温湿之处就顶了进去。
在两个男人的奸弄下宁雨昔一直无意思的轻哼着,张君如不够长,在最紧的
蛤口抽送了一会儿,就感觉自己不行了,而这才不过百十来抽的光景。甬道里的
媚肉缠绞着自己的龟头,似要压榨出里面的秽物,张君如抽出阳具,缓一缓酸麻。
此时的打眼鼠已经开始开发第二处了,他分开双腿坐在床上,宁雨昔就趴在
他的胯间。扶起她的头,将龟头顶在她的唇上,掐住她的下颚让她张开嘴,然后
将肉棒送了进去。柔滑的小舌顺服的趴在那里,扶好她的头,让肉棒一次次在小
舌上滑动,然后顶在她的上颚。
似乎感受到口中多了条有些腥臭的异物,宁雨昔微微皱着眉,下身又被张君
张君如知道自己坚持不住了,在甬道里快速的顶挺着,整根阳具已经涨到最
大,酸麻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一阵疯狂的抽插之后,张君如闭着眼,双手握紧宁
「妈的,差点死在这娘们的身上。」张君如趴着宁雨昔的背上,软下来的肉
虫被挤了出来,蛤口处一股精液摇摇欲滴。
「你爽够了,该换我了。」拍了下趴在宁雨昔身上的张君如。
「哎哟,你看都让我给弄髒了。」起身的张君如不好意思的看着打眼鼠,用
手扣挖着宁雨昔的下身,将一坨精液挖出。
「不碍事,这样多滑溜。」又将宁雨昔抱上床,让她侧身躺着,打眼鼠跪在
她身后,手里拿着个药瓶,倒了一点粉末在手里,藉由宁雨昔的口水,将粉末涂
在龟头上。
做好准备,打眼鼠从后面将肉棒刺入,借着淫水以及精液,在里面肆意的穿
梭着。他涂抹在龟头的葯对男女都起效,能让用药者性器更加敏感。抽送了一会,
感觉药效起作用了,赶紧从袖口拿出一粒黑色的药丸吞下。这就是高酋常吃的一
棍仙,可打眼鼠吃的一棍仙药性可比高酋吃的好很多。
龟头越加敏感了,精液已经蓄势待发了,身下的娇躯也扭动起来,呻吟声越
来越大,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嗯……嗯……啊~ 啊~ 啊~ 嗯~ 啊……」在一阵
本还想在坚持一下的打眼鼠,惊奇的发现甬道中的媚肉竟如同活了一般,一
波一波律动起来,加之本就紧緻的腔肉,绞着他的肉棒、龟头一阵阵酥麻,打眼
鼠知道坚持不住了腰眼一松,将肉棒深入龟头顶在花心上,积攒了许久的精液喷
射而出。
张君如看着打眼鼠的样子,胯下的肉棒竟有些蠢蠢欲动,一咬牙还是决定试
一试打眼鼠给的葯。
打眼鼠跪在宁雨昔的屁股后面,肉棒受药力影响一点疲软的迹象都没有,依
然深深的插在宁雨昔的身体里。缓过劲的打眼鼠好奇的体会着宁雨昔的律动,不
需要抽插,他就能体会到宁雨昔滑嫩甬道的爱抚,肉棒从前到后被有力的按摩着。
「张兄!来试试啊?这女的身怀异宝啊!」打眼鼠抽添着肉棒,他看到张君
如刚刚吃下他给的葯。
「不急不急。」张君如现在还硬不起来,吃了葯想等一等。
「不如张兄也试试她的舌头,滑腻的很。」腰身不停的挺动着,每次他吃药
都能坚持半个时辰,女人往往泄的昏死过去,今天算是棋逢对手,一定要好好博
弈一番。
沾了药粉的阴道异常敏感,男人的粗暴的动作让宁雨昔情欲飞速积攒,在男
人两次深入抵触到花心上后,宁雨昔有一次泄身了。春水已经把翘臀下的被褥打
湿了,可甬道就像是一口泉眼般,依旧有淫液流出,打眼鼠是越弄越畅快,本打
算尝尝她的旱道,但如此迷人的花穴实是在不舍离开。
那边尽情的蹂躏着,这边怎能看着。张君如一根肉棒插入宁雨昔的檀口之中,
短粗的肉棒刚好在她的小嘴里翻腾。抱住宁雨昔的头,从她的头顶方连连刺入,
龟头抵在滑腻的舌头上再滑向喉间,吃过葯的张君只感觉舒爽非常,可却没有多
两个男人不断的在女人身上发泄着原始的欲望,你换我我替你,奸淫进行将
近了一个时辰,打眼鼠在宁雨昔的甬道里又射了一次,在她的口中射了一次。张
君如在宁雨昔的口中射了三次。
宁雨昔下身的律动平缓了许多,张君如在第一次感受到她甬道的律动后就痴
迷上了,可又贪恋她滑腻的小舌,每每在她下身抽送到顶点时就来到她的头前,
将龟头压在她的舌头上,让一股股阳精喷洒在上面,第三次时已经没有多少精液
了。打眼鼠看他玩的性起也试了一会,只不过他是直接深喉射入女人的食道里。
两个男人都有些累了,张君如药性已过,淫棍此时萎靡下去看不出一点生气。
打眼鼠的肉棒还硬挺着,毕竟还有一处他还没有享用。起来将女人的双手绑了起
来。
「绑她做什么?」张君如问道。
「过去有一个时辰了,用在她身上的迷药快失效了,虽然内功还不能用,可
毕竟是习武的人,小心点好。」
「嗯!小心为妙。」看着打眼鼠又将她的双脚绑住暗道此人真不可小视,论
心机自己一定不是他的对手。
绑好后,将宁雨昔扔到两人中间,上下其手的在她身上抚摸着。
「张兄打算怎么处理她?」张君如吐出口中的乳珠看着同样正在吸吮另一侧
乳珠的打眼鼠。「不如就留下来,咱俩人好好调教调教,她身上可有不少好玩的
地方。」
「你什么意思?」
「我怕真弄去小窑子,被那些粗人玩坏了,再拿回来就没意思了。」张君如
感觉下身还有反应,赶紧贴着宁雨昔雪白丰韵的大腿,轻磨着阳具。
「我答应我兄弟的事我必须做到。不过嘛,我可以过去看着点,说实话,真
要是给了你,现在我也有点舍不得了。」打眼鼠让宁雨昔侧身背对着他,整个乳
房压在张君如的脸上,张君如抱着宁雨昔用脸在那里蹭着。
「不算送我,是不过放在我这,你随时都可以过来玩。」张君如闷声说着,
似乎宁雨昔就是一件物品,一件可以供大家分享的物品。
「哼哼!」打眼鼠将宁雨昔阴户上面的淫液抹过来,涂在她的臀峰密洞处,
为一会儿的奸淫做准备。「好,就这么说定了。」
男人各自忙活着手里或口中的『活』,被困着的女人渐渐苏醒过来,最先感
觉到的是头晕的厉害,感觉一点也不真实,四周似乎在飞快的转动着,却什么也
看不清。当眩晕慢慢轻缓下来,只感觉下体火辣辣的好似被烫伤了一样,想要说
话发觉嘴里有股怪怪的感觉,舌头都酸的厉害。自己这是怎么了?宁雨昔断断续
续的思绪,让她的头更疼了。
忽然她清晰的感觉到有人抱着她,自己的乳房被人吸吮着,连后臀那里都有
根作怪的手指。费力的睁开眼睛,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咬着牙总算是硬挺了过
来,陌生的房间,熟悉的味道,宁雨昔这才明白过来自己身体上的感受是怎么来
的了。
『自尽』宁雨昔想到的第一个词,第一个有意义的辞彙。想着林三、想到徒
弟青璇、想起香君以及那毁了自己清白的男人,宁雨昔第一次如此伤心的流下了
泪水。宁雨昔悲伤的看着天花板,身上的一切此刻似乎都不重要了,运不起内力
她只能咬舌自尽。
两个男人都没有关注到宁雨昔醒来,打眼鼠将两根手指抽出,女人的后庭已
经差不多了,将肉棒抵在上面,猛一用力将肉棒整根刺了进去,这一下竟救了宁
雨昔的命。
「啊……」一声痛叫。吓了两个男人一跳,张君如起身看到宁雨昔已经睁开
了眼睛,满脸泪水的她,仰着头表情痛苦。「她醒了。」
「把她嘴堵上。」打眼鼠将女人的内裤扔了过去,张君如几下就给他堵上了。
「小婊子总算是醒了。」打眼鼠在女人后庭里运动着。「怎么样?我俩伺候
的不错吧?」
宁雨昔后庭不是没被插过,在林三的感情攻势下,曾经两次失守。刚刚那一
下一是来的突然,二是真真切切感觉到男人的奸汙,心里一下子崩溃了,所以才
悲鸣一声。
宁雨昔的后庭跟她的花谷一样很是诱人,层层叠叠,因之前的奸弄里面竟有
一层滑润的肠油,抽添起来别有一番风味。
女人想要挣脱束缚,可用不上内力,加之被奸淫了一个时辰,又中了迷药几
乎一小天了滴水未进。只挣扎了一会儿就瘫软了下来,刚刚的扭动反而给打眼鼠
助了兴。
「张兄一起来啊?前面还空着,没看到我们的侠女扭的那么厉害吗?想要了。
哈哈。小荡妇。」打眼鼠刺激着女人,希望她能再扭上一扭。「来啊,咱俩来个
双剑合璧。」
张君如配合着打眼鼠,将宁雨昔翻身爬到自己身上,将肉棒对准蛤口送了进
去,而宁雨昔似乎认命般的没有任何反抗动作,闭着眼睛任由男人们折腾着自己
的身子。这样就成了张君如在下,宁雨昔压着他,打眼鼠在她身后插着她的后庭。
「小荡妇怎么不叫了?」张君如借着打眼鼠的力,让肉棒在甬道里滑动着,
他知道这可能是他今晚最后一次了,他要慢慢享受。
「是吗?我看看。」竟拿出一根银针刺在宁雨昔的臀峰上。
「唔……」宁雨昔闷哼一声,可依旧死气沉沉的趴着不动。
「小荡妇还挺能忍,来张兄让她试试胸口被刺的感觉。」说着将银针交给了
张君如,然后拉扯着宁雨昔绑在背后的手臂,让她的上半身后仰着挺起。
「好好好,小荡妇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宁雨昔双腿并拢的趴在他身上,
本来短粗的他进去的就不多,这么一动淫棍就滑脱了出来,张君如动着下身想要
插回去,一只手不好弄,另一只手将银针放在身边两只手伸到下面去找寻着位置。
「开门……」屋外猛的响起砸门的声音,听声音外面人来的不少,这时候能
来的只有朝廷的官兵。
「快。」打眼鼠毕竟是採花出身,退出肉棒提好裤子赶紧来到窗边看着外面
的情形。
「是来救人的?」
「不清楚,看光亮来了不下二三十人。」打眼鼠盘算着。
「怎么办?」张君如慌乱的将外衣外裤穿在身上。
打眼鼠瞄了一眼床上的女人。「好办,还像上次一样,我背着你逃出去。」
「那她?」张君如这时还不忘女色。
「把她藏在床下,一会儿让官兵看到你,为了抓你他们也顾不上仔细搜查,
咱们绕一圈回来,再把她弄走。」
「好,就这么办!」张君如系好腰带,直接往门口走去。打眼鼠抱起宁雨昔
直接将她赤裸裸的扔在床下,此时外面大门已经被撞开,官兵沖了进来。
「什么人?」
「看衣服好像是徐将军悬赏通缉的人」
张君如见冲进来这么多官兵有点慌神了,听到要悬赏抓自己扭头就跑。与此
同时,屋里打眼鼠没有迷药了,也顾不上将宁雨昔打晕了,听到官兵问话的声音,
赶紧跑了出去。出门正撞见往回跑的张君如,一把将他扛了起来,想院外跑去。
兵丁们见他们逃跑,一个个也顾不得别的,全去追逃窜的二人。片刻之后喧
闹的小院就归於宁静。
原来,宁雨昔的那一声悲鸣被走在外面的更夫听到了,这一片早没有人居住
了,更夫每次路过这里都不打更,所以没有被打眼鼠发觉。
老人家听到有女子的声音,又接到朝廷的命令,有异常情况就要报告,赶紧
出了巷子,往刚刚遇到的那一队巡城兵处赶去,追了几条街才赶上。
宁雨昔本来是想死的,被打眼鼠刺激了一下,宁雨昔咬牙忍着,心里想着一
定要与他同归於尽。暗暗尝试着运着内力,只要能聚集一丝内力,宁雨昔就能将
打眼鼠毙於掌下。所以无论两个男人如何对付自己、折腾自己宁雨昔也不反抗了,
一门心思的想要积聚内力。
意外的暂时逃离魔掌,让宁雨昔喜出望外。她在被抱下床的时候看到了一样
东西,一样她熟悉的东西,她自己的东西,银针。
心里想着千万不要被拿走。宁雨昔在床下狭小的空间里挪动着,她不知道男
人们什么时候会回来,她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人来救她。就算有人来救她,她这样
子见人还不如死了算了。
每一秒都如此难熬,宁雨昔终於爬出了床底,费力的坐了起来靠在床边,一
刻也不敢耽误,宁雨昔直接站了起来,扭头向床上倒去,扭头的一瞬间她看到了
希望。
拿到银针,宁雨昔找准穴位,将银针刺入,一阵剧痛几乎让疲惫的她昏厥过
去。剧痛过去,体内内力流转正常,宁雨昔轻松的扯断了绳子,拿出口中的布料
发现是自己的内裤,死死的攥在手里。
找来自己的衣服,将它们穿好,这时的宁雨昔才真真切切感受到无助以及无
尽的疲倦。
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她不敢去想像,想着就在这里等着男人回来,然后杀了
他二人,又感觉自己有可能撑不到那时候,最后还是决定先离开这里。
本来飞檐走壁对於宁雨昔来说再轻松不过,可这时她却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否则指不定一个失误自己可真的再难爬起了。
宁雨昔往萧家的小院走去,这里离那最近,而且相对也最方便。进了院落,
宁雨昔也顾不得许多了,叫起两个丫鬟让她们去烧水。
黑灯瞎火的两个丫鬟也看不清宁雨昔的样子,心里抱怨着,却不敢不去。不
多时一桶温水就烧好了,宁雨昔让他们回去不用伺候了。
把自己寖在水里,宁雨昔想了很多。
回来的路上她恰巧看到了高酋,他在找自己,她差点就要喊他了,想扎进他
的怀了,可自己这个样子怎么能见人?
最后宁雨昔想通了,自己也不是什么乾净的身子了,与其一死了之不如苟活
於世。毕竟还有人关心着自己,自己不能伤了他,而且如今的自己已经不是以前
的那个什么都能放得下的人了,这仇必须得报。
迷迷糊糊的宁雨昔感觉自己被人抱着,睁开眼睛一个戴面具的男人站在自己
面前,自己正被他抱在身上,而自己的下身正插着他的肉棒。
男人狞笑着,将她抛起落下,长硕的肉棒一次次被自己落下的丰臀淹没。宁
雨昔想要挣扎却发现自己一点内力也没有,自己的武功被废了。
四周看着,发现自己又回到了那个小屋,那个让她恐惧的小屋。突然,小屋
的门开了,一群男人走了进来,他们都戴着面具,一根根肉棒就赤裸裸的挺立在
身前,宁雨昔拚命的挣扎着。
乳房被一个男人从身后抓住,身前的男人将肉棒抽出,身后的男人就将肉棒
送入,两个人一人一下你来我往,同样的长硕,同样的坚挺。
宁雨昔很快就泄身了,两个男人也同样将精液射了出来,然后就是另一对,
很快下一对又接替上来。男人们一对一对的接替着,唯一不变的是中间的女人。
有时两根肉棒同时插入阴道,有时一前一后的刺入,隔着一层肉一起进退。
宁雨昔感觉自己要爽死了,高潮一波接一波的涌来,两边的花穴饥渴的收缩
着,似乎想要榨取更多的精液。
一根肉棒插进了自己的嘴里,宁雨昔发现自己又回到了萧家的小院,而自己
正趴在浴桶中,身后一根肉棒在阴道以及后庭中来回抽插,这边空了,那边却涨
的难受,小嘴嘬住肉棒狠狠的吸着,没几下男人就射了,一股股浓稠的精液打在
宁雨昔的喉咙上,宁雨昔只觉甘之若饴,甜美爽口,大口大口的吞咽着。这个男
人走了,另一个又补上,宁雨昔欣喜的含住每一根肉棒,将精液一滴不剩的榨出,
然后吞下。
身后好像换了一个人,坚挺的肉棒直接挺入到宁雨昔的甬道之中,甚至刺入
了花芯。宁雨昔只希望男人继续深入,入的再深一些。肉棒一根接着一根的送入
口中,甚至没等她吸吮就射了出来,宁雨昔满口都是精液,慌乱的摇头躲开。
似乎有人在对她说话,宁雨昔看着眼前的人,是高酋,听不到他的声音,发
现自己躺在京城林家的园子里,自己在院子里正跟高酋盘肠大战,家里的家丁下
人就围在自己身边,看着自己与高酋交媾。
有的下人甚至光着身子,一根根挺拔的肉棒看上去那么美味,宁雨昔想要起
来,发现身上压着的根本不是高酋,是一个陌生男人,男人起身将肉棒插入她的
口中。身边的下人换成了,青璇、仙儿、巧巧、萧家两位小姐等等她们笑着指着
射完精的男人没有将肉棒抽出,而是在她的口中排泄了起来,一股股体液涌
入,宁雨昔哭着,想要躲开,可液体不断的涌入,她咳着。身边的家人,指着她
笑着。
「啊!咳咳咳咳……呃……咳咳咳……」宁雨昔看着四周,发现自己还在萧
家小院,才明白过来刚刚自己泡在水桶里睡着了,呛了几口水。
水已经凉了,宁雨昔站起身来,出了浴桶将自己擦乾净。拖着疲惫的身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