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皮皮的斗争】 二十四

【陈皮皮的斗争】 二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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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

程小月正要起身,听到胡玫问,也不敢动了,赶紧回她话:“啊,玫姐,我

这里……没事……里面灯坏了,你帮我拿个灯泡来,在厨房里面的柜橱上面。”

听胡玫脚步声过去了,从屁股底下把皮皮摸了出来,小声说:“快点快点,

趁她不在客厅赶紧给我回去!”陈皮皮说:“我出去了,明天你可不能再找我麻

烦,今日事今日毕,过了今晚,我是不会认账的了。”程小月哪里还有心思和他

理论,踢了他一脚:“快滚,明天再说了……”

陈皮皮听着话里有蹊跷,当然不肯答应,伸手搂住了妈妈的腰,嬉皮笑脸着

说:“不行,你这么说可就是不讲规矩了,协议第十七条儿写过的,平等对话,

一诺千金,谁也不许翻旧账……”话还没说完,嘴已经被程小月捂住,拉开门一

把推了他出去。

她的心,一直都提在嗓子眼儿,生怕在厕所里给胡玫撞破,等把儿子推出去

了,一颗心才放回肚子里,想:这样如果被胡玫看到,虽然也不妥当,但是毕竟

还可以找借口推脱,不过要是能瞒过胡玫不让她发现那当然更好了。见皮皮和自

己纠缠不清,也不敢高声训斥他,只得给了他一个表示和解的笑容出来,小声的

说:“知道了,快滚……被你胡阿姨看到了,我就要明目张胆打你了……”

陈皮皮当然不肯给她这个机会,在妈妈脸上摸了一把,说:“一言为定。”

转身就往自己房间里跑。

待经过书房门口的时候,听到妈妈在身后把厕所门关了,倒不急了,回头去

厨房。见里面人影晃动,胡玫那一个妖娆的影子从厨房里投射出来,恰巧是侧

身子,胸前的峰峦起伏印在冰箱旁边的墙上,更是惹人遐思。陈皮皮咽了口唾

沫,如同嗅到了狗不理包子的狗一般,虽然称之为狗不理,不过天下哪里有狗真

不理的包子?何况胡玫对于他这条色狗来说,当然不是一个包子可以比拟的,那

实在是珍肴美味,难免是要垂涎三尺而欲滴了。

心理面像是有条毛毛虫在爬,痒得几乎要翻身倒地了,寻思:这么漂亮的屁

股和奶子,我眼巴巴看着却抓不到,这样的人生还有什么意义?嗯,石夜来这家

伙运气很好,比我还要好,这么大的屁股给他摸了,虽死犹荣,不对不对,是虽

太监犹荣。

他在那里胡思乱想着,一时忘记了要回房间的事,只听见胡玫在里面自言自

语:“啊,在这里了。”随后光线一暗,人已经来到了门口。

陈皮皮这才猛然警醒:哎呀,不好了,被胡阿姨看见,我可要糟糕!

可想要回自己房间,得先从书房过去,而胡玫的人却已经到了门口,马上就

要出来!情急之下,一把推开书房的门钻了进去,虚掩了房门,留了条缝隙向外

张望,想:先躲躲再说,等她进了厕所,我再出来就是。妈妈似乎被吓得不轻,

想来是不会再去我房间查看了。哈哈,我怎么没想到,既然进来了,还出去干什

么?陈皮皮啊陈皮皮,你是不是被你妈妈打糊涂了?本来就是要偷胡阿姨的,到

现在才想起来!

门外面,胡玫已经到了厕所门口,把个极品屁股对着书房。陈皮皮看那两条

长腿裸露在裙摆之下,丰腴雪白美不胜收,借着厨房的灯光,线条优美流畅的身

子就像是张剪影一样,该瘦的地方瘦,该肥的地方肥,一时之间真个风情万种春

色无边。小色狼看得心旷神怡,口水就从嘴边流了下来,一直滴到自己的腿上,

他还没有一丝察觉,正瞪大了双眼,恨不得把头从门缝里挤出去。

听到厕所里面哗啦啦冲马桶的声音,心里偷笑:妈妈装得倒是很像,明明没

有撒尿,还要在里面做足了工夫。想到“撒尿”这个词儿,心里突然一阵荡漾,

那一晚的旖旎风光在脑海里浮现,跟着却又有一丝的惶然:我上了妈妈的床,这

件事实在又是幸福又是诡异,现在妈妈是知道了,却又看不出她的心思,不知道

她到底是生气还是恼怒?要是惹她不高兴了,以后一旦想起那件事情,自然就会

迁怒于我,难免拳打脚踢暴力相加!唉,今后她小鞋儿一双又一双地给我来穿,

我的小日子可就不大好过了!

胡玫也在厕所装模作样了一回,出来的时候程小月已经回了房间,她走到自

己屋子门口,又朝那个房间看了一眼,恋恋不舍,好好的一个春宵,顷刻间化为

乌有,实在是沮丧之极!

一进房门,门后面突然出来一个光溜溜的身体,一只手护着腿间,一只手高

举,手指上挑着一条内裤,二人转的手帕一样在半空飞快地转着。再看那张脸,

眼睛眯成了一条线,嘴角兀自带着淫笑,热情兼下流,猥亵加挑逗,可不正是陈

皮皮!胡玫猝不及防,被吓了一跳,差点儿失声叫出来。一时间又惊又喜,不过

这惊和喜当中,喜是占了百分之九十九的,剩下的那百分之一,几乎可以忽略不

计了。

假装着惊讶,说:“咦?皮皮!你怎么会在我房里?”手却已经在把房门关

住了,既然是装的,声音自然也压得低低的,不然给程小月听到,只怕到嘴的鸭

子又被赶跑,那可就悔之不及了。

陈皮皮把手指一甩,那条内裤已经飞了出去,遥遥地挂在了书架的角上。把

胡玫的腰一揽,将脸凑在她颊边——只差零点零零一毫米了!说:“胡莺莺,我

是陈生,我们演西厢记吧!”

胡玫差点被他逗得笑出来,看这个小流氓痞子,实在是有趣之极,越看越是

打心眼儿里欢喜,要不是他年纪太小,兼之又是自己的晚辈,拐了他私奔的心都

有了!努力憋住了笑,一本正经地说:“你这是干什么?半夜三更来调戏阿姨

吗?哎呀,我怕死了怕死了,喂!你再摸我屁股,我可就要叫了……”原来那只

手,已经从腰挪到了她的屁股上面。

陈皮皮看她眼带笑意,双颊微红,似笑非笑地对着自己,哪里有一分要叫的

意思!顿时心花怒放,早已经翘起来的鸡巴也跳了几跳,一片欢欣鼓舞之态。大

着胆子跟胡玫纠缠,说:“冷静,阿姨千万冷静点儿,我不是在摸你的屁股,而

是在抓。”随即又在她屁股上面狠狠地地揉了几下,解释说:“你看,这样才算

是摸……”胡玫一掌把他的爪子打落在一边,说:“你这个是摸啊,明明是搓才

对……”

见胡玫和自己调笑,陈皮皮大喜,和他亲近过的女人当中,除了蔷薇之外,

都是一本正经拿腔作势的。就算是齐齐,除了同他争辩斗嘴,也不肯跟他来打情

骂俏。如今胡玫半真半假似怒还嗔地与自己玩笑戏谑,全然是个大方坦然的熟女

做派,丝毫没有扭捏作态,个中滋味儿,实在是乐不可支妙不可言。

张开五指,在胡玫胸前晃了一晃,说:“搓完屁股,现在我可要搓你的乳房

了!阿姨,你可要忍住了,我摸奶子的本事,天下第一,待会儿你要是舒服得叫

出来,我们就完蛋了,给外面的人听到,我一定会被浸猪笼游街的。”

胡玫心里一荡,想到外面睡着自己的女儿姐妹,比起以往的偷情,更刺激

新鲜了许多,下面一紧,一股水儿似乎涌了出来。虽然是春情洋溢情难自,却

假意恐吓他,说:“哼,你不怕死是吗?有胆子你倒在这里摸一下试试?我一巴

掌过去,保管要了你半条小命儿,再随随便便踩上几脚,保证你死得比浸猪笼还

惨!”人却没有后退半步,反而把丰满欲溢汹涌如涛的胸脯挺了挺,离那只魔爪

更近了几公分。

陈皮皮五根手指乱舞,慢慢地往她乳房上按过去,心里倒真有了几分防备,

想:“阿姨多半是不会真的揍我了,不过女人说的话,一定要打个折扣来相信才

成,有的女人,更是要打过了折扣再打一次!唉呀呀我的乖乖,这对奶子,简直

快要赶上足球了,齐齐蔷薇于老师可都比不上啊!就算她打死我,我也一定要摸

完了再死,否则死不瞑目死而有憾了。

没等他手按到乳房上,胡玫已经先在他屁股上拍了一掌,说:“你这么慢慢

磨蹭,是害怕了吗?现在后悔还来得及,要是执迷不悟一意孤行,哼哼,下场一

定会很惨很惨很惨的。”

话音未落,那只手已经结结实实地抓住了乳房,没有讲半点儿的客气,虽然

是隔着件衣服,但那饱满柔软的感觉,还是电流一样透过指尖传到小色狼的身体

里面,本就已经翘起来的鸡巴,收到了这样强烈的信号,差一点走火把炮弹发射

出去!虽然极力抑制终于勉强忍住,还是不由自主地摇摆了几下,暗示了上面的

手掌:淡定淡定,你又不是没摸过奶子,千万不可乱了阵脚,你再这么用力捏下

去,我受不了受不了……

受不了的何止皮皮的小弟弟,还有个熟透了的小妹妹呢!他这么用力抓紧乳

房,掌心摩擦着乳头,那痒痒麻麻的滋味儿早穿透到下边,小妹妹躲在草丛之中

——那里当然是水草丰盛,当然也是不缺水了!被这么一刺激,难免酸水一股又

一股地吐出来,溃堤洪泄得一发不可收拾。

胡玫看着在自己乳房上揉动的手,低声说:“舒服不?咝,别捏奶头儿,娘

的,你当这是葡萄干吗……”

陈皮皮哪里还有时间回答,早一头扎进两乳中间,鼻尖去钻进乳沟去吸那乳

香了。大家都明白,把脸埋在乳房里,那是多么多么多么销魂的一件事情啊!其

中之乐,比起混论坛发帖糊弄人,比起看天涯的楼主扒小月月,比起散播明星的

床上绯闻,当然胜了不知几千几万倍!

胡玫被这热情燃烧,爱心全泛滥起来,手伸下去捏住了那根火辣辣硬邦邦颤

巍巍急切切的鸡巴,捻了几下,更是怒发冲冠了,小声在陈皮皮耳边说:“急什

么?小皮猴儿,你不怕把自己憋死啊……”

皮皮怕的不是被憋死,是怕自己死得不够爽而已!被胡玫握住命根子,激灵

灵打了个冷战,差点城门失守,听到她说话,倒提醒了自己,一把抱住了胡玫,

就往床上面推。力气用得大了,胡玫两腿就给床沿儿绊住,一个后仰跌倒在了床

上,陈皮皮收不住身子,也压到了她身上。软绵绵的一个身子好似海波水浪,稳

稳地把他托住了。双腿分开,把个光溜溜的皮皮夹在中间,大腿紧紧贴着他的屁

股,用力蹭了几下,喘着气说:“慢……慢点儿……”

骚货!”程小月在门外站着,心里骂了一声。

她回到卧室,终究有些不放心,睡也睡不安稳,到底还是起来了。去皮皮房

间一看,人影也没一个,心顿时哇凉哇凉的,想:完了!千防万防,还是没能防

住!这畜生一定是去书房了。

到了书房门口,侧耳细听,果然里面隐隐约约有人说话,却又听不大清楚,

似乎在说葡萄干什么的。一股怒火就冲上来,举起拳头要去砸门,终于是没有落

下去,想:我这一砸,两家的脸面就撕破了,几十年的交情也就此终结。这件事

情,闹起来,都要丢人!胡玫虽然有错,如果自己的儿子是个乖的,也未必能让

她成事儿。可恶的是这个小兔崽子,先是跟个不三不四的女人乱来,又和齐齐不

清不楚的,如今偏偏又去上了她妈妈的床!真是个冤孽,要杀了他才解恨的。

她对胡玫,本来心存歉意,愧疚自己偷了人家男人,待她偷情东窗事发,差

点家破亲离,更是心中不安。认为若不是自己和钟凡的亲密,钟凡也不会冷落了

她,最后也不会闹出这么大的事情。归根结底细究内因,自己始终脱不了干系。

前夜里和胡玫聊天,听她说了那番话,说起对男人的欲求毫不讳言,虽然心

里不以为然,却也羡慕她的坦荡直接。自己对于情欲,内心深处其实极为渴望,

但是天性腼腆,虽然表面上是一幅风火的性格,事实上却有诸多的羁绊和顾虑。

即使做了那些个不可告人的事体,始终还是觉得太过无德,然而情欲之于她,又

诱惑不尽欲拒难能!就在这矛盾里挣扎苦恼,一边告诫自己应该洁身自好恪守

礼道,一边寂寞空虚长夜难捱!两相权衡冰火煎熬,实在是无比纠结。

对于眼前的事实,虽然气愤,却也不觉得儿子吃了多少亏,毕竟是男孩儿,

到底是要有女人的,有了一个蔷薇,再多一个胡玫,也算不了什么大事。她真正

担心的,是怕皮皮一个不小心嘴漏,把前夜书房里的事情抖露出去给胡玫,那可

就不是小事情了!虽然是阴差阳错事出有因,可说出去谁会相信?自己毕竟是母

亲,和儿子犯了这样的伦理大忌,如果被胡玫晓得了,不知道该怎么贱看了自己

的!

一时间犹豫不决,就站在门口进退两难。

屋里面可没有人犹豫,正热火朝天如胶似漆纠缠着。胡玫的睡衣,此时已经

不能叫做睡衣了,上面扒开直露出乳房,下面撩起推在了腰间,内裤也早脱了一

条腿出来,可怜巴巴地挂在腿弯处。陈皮皮正手举着两腿,看那芳草萋萋鹦鹉洲

溪流潺潺水帘洞。胡玫半张着嘴,捏紧了三枚手指,脸红似火眼媚如丝,摆出个

受刑的姿势来要自己的快活

以前看女人下体,从没有像今天这么仔细。诸如齐齐于敏之流,碰到这样的

情景,早就缩了腿收了脚躲开这色狼了,即使是和蔷薇在一起的时候,也多为嬉

笑打闹,正儿八经的这样看那里,倒是从来没有过的。

胡玫腿间,阴毛乌黑发亮,卷曲着散布在小腹下方,一直稀疏过去到阴唇

侧,有几根不听话的,长在了阴唇的上面。紫红色的唇儿中间,一汪浅水儿光亮

湿润,因为腿开着,中间的嫩红就露出来,娇艳欲滴!看得陈皮皮差点流出鼻血

来。胡玫也没料到这个小男人居然有这样情趣儿,换做一般的男人,早一头扎进

腿间去了,哪里还有心思欣赏观摩这景色?被他这么举着双腿,竟然有了一两分

羞意,那欲望却更强烈了,只觉得下面一阵的紧,水儿就不停地流出来。

那手从脚踝处一点点地下滑,在大腿根儿的地方迂回,腿肉上酥麻麻的痒传

遍全身,脚尖儿都绷直了。心里也有几分奇怪,想:从前和男人玩耍,虽然是幸

快乐,却从来没有过这么奇妙过!他就这么看着,摸几下,我竟然就连骨头也

软了!往日里就算碰到再会调情男人,我都能应付自如,今天这是怎么了?好

古怪……

古怪的当然不止她胡玫,皮皮简直是在惊奇了!看她那里随着自己抚摸的节

奏一张一合,就像是饮水的河蚌,水儿喝多了,就一点儿一点儿地往外吐。中间

隐约可见一个小小的肉洞儿,蜿蜿蜒蜒深不可测,那些水儿从洞里溢出来,蜜汁

花露一样在洞口聚集,这奇异的景象,平生从未见过,几乎看得目瞪口呆,只差

要去找个放大镜来研究了!

放开捉着腿的一只手,用食指在阴唇中间轻轻地戳了进去,滑腻腻的一片温

热,里面的肉好像一张待哺的小嘴儿,立刻就把那根手指咬住了,紧紧吸住了不

放,拔出来,还恋恋不舍,巴巴地等着他再进去。

程小月当然不能进去,思前想后也没法子举起敲门的手,心里的那个滋味儿

啊,真叫个不是个滋味儿了!焦急,恼火,气苦,失望,杂七杂八的还带着点儿

酸溜溜的味道,说不清道不明,乱得就像是一锅粥。

突然听到里面胡玫一声呻吟,说不出的销魂,接着似乎说了句什么,却听不

清楚,直恨得牙根儿咬了又咬,眼泪都要掉出来了。

她可没注意到,身后的卧室门口,齐齐正蹲着往外张望,大大的眼睛里满是

疑问,她想破脑袋也弄不明白,程阿姨怎么会站在妈妈的门口。

唉,这个晚上,真是个乱七八糟一塌糊涂的一个晚上。冤孽在造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