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ErevLee 于 2015-4-9 17:37 编辑
这是我一生简单回忆的纪录,大部份都是实在经歷的事物,据实写下。
为避免我所认识的人困扰,文中的人名我都用假名,如果正好相同,请不要介意,因为中国字常用的难免碰巧了相同,或音同字不同。
我民国卅四年出生于河南扶沟,父亲是军人,四岁时在广州随军撒退到台湾,方知他们的陷共船只未能成行,母亲率我到了台湾举目无亲,迫不得已改嫁给我现在的爸爸,在台南居住,开了一家「渡小月」面店,到九岁时母亲也过世,爸爸又另娶了阿姨,我就在这里入学长大。
我后父是台南人,沒有子女,因之我虽不是他亲生,但对我非常爱护,一直培养我到师专毕业,可惜他英年早逝,都不能报答他养育之恩,这是我终身憾事。
今年我62岁了,垂垂老矣,写这篇自传蛮有白首宫女,述天宝往事的感觉,有些不胜唏嘘。
现在我是一个单亲妈妈,只是儿子姓的是我法律上老公的姓,他真正的血亲老爸己经将星荧荧,不能揭露了。
我虽然读到师专毕业,曾为人师,但我因小时习惯和处边隔壁邻居小朋友说惯了俗语,所以我平时口语,不太注意,除了上课堂上要说部定国语发音外,我口头语言,虽为人师表,却屄屄屌屌的粗话说惯了,有时为了表达当时直接感觉就戒不掉,请读者见谅。
我从15我就知晓人事,与我首位爱人发生关系开始,身边情人不断,年青的日子里,除了大姨妈来的日子,几乎每天都在做爱,甚至有几次还继续照常开工。
我做过不同的爱,异国恋、黑白配、SM、女女同性、异性、平常、站立、爬式、女上男下、幼齿、靠墙、野外、穿环等等都酷爱尝试,我也做过二男3P,二女3P,甚或有一次被骗做过8P,也曾被骗做过几次卖屄的笨事。我也要在此揭露出来,防止有人落入我所遭遇的笨事重演。
我在前二三年,每次对镜自怜,都自已感觉自己很是美丽,六十岁的人,看来也只像四十岁的样子,甚至可比卅五、六岁的样子,皮肤白嫩紧緻,头髮乌黑柔顺。嗓音娇嫩幼齿,牙齿平整,视力甚好,眼睛大颗雪亮,细长的入鬓双眉,鼻子纤细而有些翘,嘴唇稍厚而微翘,我认为我这种美丽,一方面遗传自我母亲,另一方面是源自我经常做爱,而且常吸取年青男子的雄精,吸阳补阴多吃雄性贺尔蒙有关 (也许是迷信),但从我61岁停止做爱后,快速的老化,皮粗鬓白也是事实。
最近揽镜自怜,镜中老妇,顾影自伤,但又不甘人生枉度一场,提笔为记,乃为自己回忆及忏悔。
第一章 少女的我
“你好! 我的名字是吉欣华你可以叫我欣华" 为了要和三楼的美国房客打招唿,我连梦中都在练习中英文的自我介绍词,"How are you? My name is Jyi Shing-Hua" 或 “How are you? My name is Jyi Shing-Hua, You can call me Shing-Hua "
那年我十四岁,自认脸蛋还算长得漂亮,只是身材不算太好,嫌有一些小只,胸部平平的,从小和爸爸及后母阿姨居住在台南民生路上的一楝四层搂祖居,我家楼下开了一间小吃店,为了要贴补家用,全家三人都住到顶层,将二三楼隔成小间出租给成功大学的学生居住,每半年向租房的学生收取房租就成了我主要的任务。
因为三楼最近进住了几位男女美国学生,国中二年级的我就得勤练几句洋文好使用。
顶楼本来只有一大间,为了要让出二楼,全部面积租人,现在则隔成好几间,有二间寝室和储藏室。爸爸和阿姨住前间寝室,我则住在顶楼中间寝室,后面则有一间浴厕。
最近心情很烦,一直感到胸部涨涨的,二只小奶渐渐澎涨成形,虽然暗高兴,但一直感到不太舒服,想问后妈(我叫她阿姨)却不敢,想问同学又不好意思,只好难过时用手压压或搓搓,上厕所时看到阴阜张出了几根细细的阴毛。还有那粒缝中的小肉苞,有时会从那肉缝中向外凸出头来。临睡觉时用手搓搓它,会感到很舒服。
也沒撞到什么东西,前天旱上在上厕所时竟然发现下面竟流出血来,吓得我要死,赶快在三角裤中问塞了一些卫生纸吸干防止它漏出来,一时不知怎样处理,到学校里要告诉护士姐姐,想瞭解这是什麽,真是羞死人了。
进了医务室,今天的值班护士小姐是张姊姊,她正好闲着,偷偷的告诉她自已身体最近的变化,她要我躺上手术檯,拉上布帘打开了上衣,露出了胸部,她用手轻轻地揉了一下乳头,我感到一阵舒服感从胸口自外向外抖动,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我不禁打了一个寒噤,喉头"咕"了一声。张姊姊微微笑了一下,把我的上衣盖了回去,叫我脱下了内裤,打开双腿检查,她用鼻子靠近嗅了一下,微微一笑,用中指指甲在我冒出肉缝的小肉苞上轻轻划了一下,这一下划得我四肢擅抖,又打了一个大寒噤,感到缝中有液体在向外冒,张姊姊笑着要我穿好衣服,就告诉我说 “恭禧您! 妳长大了",接着就告诉我要去配胸罩了,还有有关月经和它保健常识。同时告诉我等月经干净了再来找她检查,她会进一片教导我生理卫生知识。
月经过去后,我在浴室中清洁了肉缝和肉苞,我发现肉缝清洁的过程能带给我非常的愉快感觉。从此我就经常注意爸爸和阿姨房中的动静。因为要卖早餐,他们二人睡得比较早,常常房中有些不太平常的声响出来,以前我也不太注意,但现在就变得十分好奇,就在房间隔板上找可以窥探的小孔。皇夫不负苦心人,总于在隔墙的偏上方找到了一个理想的洞孔,它位在隔墙中央的上方,只要搬一张椅子,站在椅上,高度正好可以清楚看到爸爸房中上一览无遗。我用一张黑纸将它遮住,平常不致洩漏灯光,被他们发现。
放学回家就常常回到房中等候,沒有几天,天才黑,爸爸和阿姨就关上房门上床了,我踮上了方椅子,俩人已脱光了衣服,纤毫毕露在我眼前,爸爸的鸡鸡昂然挺直的挺在我的眼前,很大很壮观,大大的一个鸡鸡头像一个鸡蛋那样大,深红深红的涨大站在胯下,一条长长的肉棒从胯下浓黑的黑毛中挺出,有些像一条黑红色毒蛇在那里吐信。很怕人。
阿姨仰卧在床上,脸上满是笑意双腿张开,小缝大大张开等候着肉棒的进入,我很好奇阿姨的肉缝沒有多大,能容纳这样粗大的一支肉棒吗我摒息了唿吸,聚精会神的看着他的进入,"泼"一下它竟分开了二边阴唇,很轻易的肏进面,开始抽插了起来。阿姨精神一振双手抱着爸爸的腰,挺腰在下向上迎送。
五六分钟后爸爸突然提高了抽插的速度,阿姨也就加快了迎送的速度,唿吸也增加了深度,突然爸爸停止了抽插,好像停止了唿吸,屁股一抽一抽地向阿姨注射阴精,阿姨也停止了迎送,欣然地接受爸爸的输送。
完毕后她们俩人都到浴室去了。我心跳得很厉害,肉缝中泊泊漏出液体,我用手沾上自已的液体,磨擦奇痒的小肉芭很久才喘出一口气,缝中流出更多的粘液,才回到床舖睡觉。
欣华第一次梦里洩了。
第四天,月经干净了,放学后就去找张姊姊报到。她看到我也十分高兴,在围帘内她叫我打开我新买的胸罩,教我如何按摩胸部,张姊姊用手指搓我的乳头,一会儿轻,一会儿重,一会儿转,一会儿搓,又一会儿用嘴吸,又一会儿用牙齿咬,痒的实在受不了,我不禁要张口叫出来,张姊姊用手按住了我的嘴,不让我出声。她又用手伸入我内裤,搓揉我的肉苞,一会儿她又将手指向下移,压到我下面出月经的小孔,使我禁张得直向上顶她的手指,希望她能伸入内部杀痒,她用手指甲在洞口磨了很久,我就一直向上迎向她的进攻,痒得受不了,一直希望她能真的挖进来。
突然她手抽离了我内裤嘆了一口气,说;" 好了! 到此为止留给您妳将来的情人做吧"
我正在兴奋,等待张姊姊的下一步进攻,突然好像自山坡掉落谷底,很久才回过神来,默默地坐了起来,整了整衣服,感到脸涨得通红,低下了头站了起来,张姊姊走上前一步,抱住了我,亲了亲我的嘴,又将她的舌头伸进了我的嘴,隔着衣服,下体紧贴我的下体,磨磳了一下,又贴了一下脸,拍拍我的脸脥,就返身收拾物件转身准备下班了。
我胸部涨硬,下体一直冒水,胡里胡涂的回到家中,脑海中一直回想,她将手伸进我内裤的一幕,久久不能自已。只希望爸妈早些上床,能够一面偷窥一下他们的做爱,好一面自已摸摸下身,解除一下自已身体的紧张。
第二天,上午课间,我又去找张姊姊,她正在帮一位摔破膝盖的同学擦药,看到我她只是对我微微一笑,就去忙她的了,我只得讪讪的回教室去了。
接连几天,平平安安在平静中过去了,我每天魂不守舍,下身一直在煎敖之中,上课时也一直紧夹双腿胡思乱想,浑浑噩噩度过了又一天。
我对自已无声的喊叫着,"我要爱!我要做爱!"
因为这几天爸爸和阿姨白天一直很忙,傍晚也沒有故事,我只有把偷窥的目标转向三楼的房客们,"大卫住在最靠楼梯的那间,而白莲安常常到大卫房里闭门打浑",就成了我第一个侦察对像。大卫是一个美国硕士生,住在靠楼梯第一间,白莲安是来自丹麦的女研究生,住在大卫隔壁笫三间,中间隔着另一个美国男生名字乔、来姆生。
白莲安是大卫的女朋友,但我发现其实白莲安偶而也会跟乔在一起。
一个假日,我看到他们二人都出去了,我就拿钥匙走进他房间,在靠近楼梯处不起眼的地方挖了一个暗暗的窥孔。再贴上一张黑纸伪装。
我在四楼楼梯口,看到白莲安先回来了,但沒看到大卫回来,我只有守株待兔,等他回来。很晚才看到大卫抱了几本书回到寝室,沒多久就看到白莲安 “答答…答答…答!"敲了大卫的门,进了他的寝室,我紧张的偷窥二人在房内的活动,真是洋人直来直往,白莲安很快就脱得光条条睡到大卫的床上,跟着大卫也得精光,站在床边,我一眼盯到大卫的胯下,竖着一支惊人的洋肉棒,粗估有十七八公分长,比爸爸做烧饼的赶面杖还粗,涨红的龟头恰如一颗大鸭蛋,看到我心惊肉跳,下面垂着一个皴皱的蛋袋,很是滑稽。
接着不可置信地,看到大卫在床头柜抽屉中拿出一根尼龙绳,和一副绵纱手套,他先给白莲安戴上了手套,用尼龙绳将她双手绑在一起再绑在床头铁桿上,又替光熘熘的她穿上一双绵袜,再用尼龙绳将她牢牢的綑绑在另外二只床脚铁桿上,白莲安正面朝上,阴阜毫无保留地呈在大卫和我的正面,大卫爬上了床上,跪在白莲安双腿之间,用力的拍打了她的屁股侧面,白莲安张口要叫但并沒有出声,大卫又用力打了左右各一下,白莲安咬了咬牙仍沒有出声,大卫将他的鸡鸡波的一下直接就插到她的底部,白莲安皱了一下眉头闭上了嘴,鼻子嗯了一声,将她的臀部向上一檯,竟将大卫这麽长的东西全部容纳了。第一次看到男屌有这样的尺寸,害得我以后以为只耍是男生,都会有这麽大小的屌。
这出了我意料之外,这麽大的一支傢伙怎可能一插到底,这样容易就进入白莲安胯下,而被尼龙绳綑绑的她又怎能安之若素,一些都沒有恐慌呢被大卫用力抽打,她又怎能嬉笑如常的忍受呢继续再看到大卫压在她身上快速冲刺,白莲安努力挣扎,但只看到她努力咬住了牙,鼻子中小声哼哼,却忍住不出一声唿叫,我却感到面红耳赤,左手紧紧地抓住了拳头,右手用力压住阴道口,用力却不知所措。
大卫在白莲安身上冲刺了差不多有十来分钟,突然他从她身体内拔出了鸡鸡,大卫手扶住它,在她肚上射出了很多的阳精,白莲安微微一笑平静了下来,大卫起身松开了綑绑,替她脱掉手套及袜子,大卫很温柔地抱起了她,擦去了排出物,互相深深吻着竟双双入睡了。
他们俩入平静的睡了,我却感到全身发热,胯下湿透了我的三角裤,双腿夹住了右手赶紧回到自己房间,很久都不能入睡,即使着了在梦中,仍然见到大卫将我紧紧綑绑在他的床脚上,手中拿了一支马鞭在打我裸露的屁股。
第二章 大卫和我
自从我发现大卫和白莲安的爱情史后,每天傍晚我都会展开我的听觉神经,守在四楼已经能够分办白莲安的脚步声,和大卫的开门锁的声音,每次都能算准他们俩开始作爱的时间,再去偷窥好戏上场,他们俩的花样众多,有时她被带上眼罩、口罩大字形撗绑在床上,两脚悬空左右伸开在床沿,屁股半跃空在床沿上,大卫用一支好像猪鬃做了毛笔,轻轻玩弄她的屄穴和肉苞,她看起来痒得不可开交,拼命要躲避大卫的抓和刮,但两脚又被绑住了,无路可逃,急得浑身大汗,在室外偷窥的我,也跟着急出浑身汗,甚至有一次大卫用胶带贴住了她的口鼻,害得她不能唿吸,在抽插中急得流出眼泪,还好这一次大卫很快就洩射了出来,随即撕下了口鼻上的胶带,她才好深好深的吸了一口气活了回来,可是沒多久一会她又和大卫做笫二次了。
大卫是标准美国青年,棕髮蓝眼留了一些鬍髭,高大的个子,打篮球的好身材,整天在脸上挂了一个微笑,迷死姑娘不偿命的样子。
我己经决定了,我要把我的第一次和大卫做,我要等机会!
但是机会却很轻松的来临了,过了暑假我将十五岁了,而白莲安毕业要回荷兰去了。那天白天,大卫送她上飞机走了,爸妈睡了,我轻手轻脚地走下了三楼,到大卫的房门口,用白莲安掼常的方法轻敲大卫寝室的门, “答答…答答…答…" 大卫诧异的打开了门,看到门口站着是本姑娘,还沒等到他开口,我己经推门进了房内,我返身就閤上了门。大卫不是傻瓜,他已经懂了本姑娘的来意,他一把抱住了我,随即手就按住了我的胸脯,挤了挤我的左乳,我浑身就软了,随接他就吻了我,我们俩舌头就绕在一起了,(这是我早己做足了功课的成绩)。他笑了笑,伸手到我胯下,其实我那里已经湿了一下午了。他毫不客气的褪下了我的内裤,又褪去了他自已的裤子,把我推倒在床上,跳出一支我梦眛己求的大鸡鸡,昂然地对着我的胯下,作势待发,我急急地摇摇头,对他用手比了比用绳索套在手上的姿势,他满脸诧异,我再用手比了比带上口罩和束脚的样子,他恍然大悟地去掏尼龙绳等用具,他在我口中塞进了一粒好像一粒小柳丁大小的塑胶球,我兴奋地等他把我绑在床上,却有些害怕和紧张,因为最近我查书才知道,女生第一次做爱会有些疼痛,但不知会痛多厉害和多长久久,…….紧张…………紧张……….
但我己沒有退路了,因为我被紧紧地綑绑在大卫的床上…………大卫跪在我两腿之间,用手剥开了我的肉缝,用他那支将近卄公分的大屌对准我那从未经人道的小穴磨擦,我忐忑的期待着,他的龟头轻轻地碰到了我洞口的肉,我浑身哆嗦,屏住了气等待他温柔的进入……………他看到我胯下早己湿得一塌煳涂,他了一笑,突然身体往下一压,整根肉棒波一声盡根而入,我疼得连叫的声音都叫不出来,我保护了十五年的处女膜在一秒钟不到就沦陷了,跟着而来的狂风雨一阵阵袭击而来,我根本连哭都哭不出来,两脚想挣扎却被绳索绑住不能动弹。
他狂风暴雨冲了一个世纪,才拔出射了我一肚皮的雄精,大概看到我洞口出了很多血,才赶快替我松了绑,卸下了口罩,急急说 “I Relly don’t know that’s your first time" 他话的意思我懂,但却无法从床上爬起来,痛死了!
他把我抱在胸前,有些慌乱,我忍着痛轻轻地顺着他爱抚,毕竟我在极度的痛楚中也享受到极度做爱美妙的感受。
我们紧紧互相抱住,互相抚慰,大卫又起性想要,但我实在还是在疼,我在大卫耳边轻轻说道 “Tomorrow!,Tomorrow!,Darling" 吻了一会,听到室外沒有人的动静,我就蹑手蹑脚回到了自已房中。
在甜密却疼痛的情况下,坦然入眠,我沒有悔意。
第二天是一个漫长的白天,每堂上课都得十分冗长,也不知道老师在课堂上讲了些什麽,又出了些什麽作业,同学小娟向我讲了些话,但也不知她说了些什麽。浑浑沌沌熬到了下课回家,经过楼下时看到爸爸,打了个招唿就上楼把自已锁在房内,清洗了一个澡,检查下体己经沒有出血了,才放下心来,听到三楼大卫己经回来了,他在公用的浴室开大了水在大声的洗澡,我踩了踩地板唱了几句歌作为回应。大卫听到后,洗澡声就变小了。
入夜后,大家都陆续就寝了,我穿了件睡衣,披了件外衣,看到四下无人,就又走到大卫门口,正要敲门,门就开了一半,大卫将我拉进了门,立即掩上了门,把我压在门背后,立即抱住了我而且吻了我,我发现他全身裸着,我跟他比了一下身高,他足足比我高出一个半头,跟他站着接吻,其实他是把我从我背部把我提起,我两只脚惦立在脚背上,他是俯下身才能跟我嘴接上嘴,我们互相吮吸着,他用力吮吸着我的口水,我也贪得无厌地也吮吸着他的口水,他拿出绳索将我双手反缚,帮我塞上了口枷,把我推倒在床沿,令我跪在床沿,屁股向外,他站在地上,扶住我屁股两傍,俯身从我身后插入我的小穴,舒美的感觉从下面传来,我感到小穴是那麽的充满,每一下的插拔都刺激着我小穴四周的肉蕾,我浑身不由自主的抽搐,鼻中口中不自主的哼哼,但我口中塞着(口枷)塑胶口球,声音不太能出来,我第尝到了与昨夜不相同的快乐。
大卫加速了抽插的速度,两只手紧捏住我两粒乳奶,有些痛但也有些甜美,我感到大卫的粗屌愈来愈涨,突然涨得有些迟滞,我知道他立即要射了,大卫! 喔大卫! 射进来吧,我要生你的小孩! 喔大卫! 快射吧! 我要!………
大卫突然拔出了他的大屌,浦! 浦! 浦! 的射了我一屁股。他马上松开了我的口枷,把我反过来,又将他的大龟头塞满了我的口中,我甜美的吸着他残存的雄精。他松闆开了我的双手,我们相互拥抱盖上了被单睡了。
大卫真是年青有体力,天亮前我们又做了二次爱,我爱他。然后我潜回到自己卧房。
从此我们常常在大卫的卧室做爱,有时大卫也会偷偷地潜到我房中幽会,大卫告诉我綑绑式的做爱叫做SM,不綑绑的叫做Straight,大部份我喜欢前者,因为比较刺激,但有几种的方法我却受不了,譬如有一次大卫把我的口鼻用大胶布贴起来,然后插入做爱冲刺,刚开始十分过瘾,但不到一分钟我就吸不到气,拼命挣扎,大卫不理我,继续认真抽插,我开始手脚乱动挣扎,但大卫仍不理会继续抽插,直到我眼睛翻白,四肢僵直,小便失禁,大卫才赶紧松开我的口鼻胶带吸到空气,我用力的吸气才恢復回来,我讨厌这样的恶作剧,大卫却笑得十分得意。
还有一次,他用二个晒衣夹子夹住了我的二个奶头,微微的有些疼也有些麻,做完爱就睡着了,半夜醒来感到很麻木,就把夹子拔了下来,不以为意,但几天后发现右奶头发紫发黑,就去请教医护室张姊姊,她一看大惊,叫我快去医院挂外科门诊,经医师检查及治疗,切除了部份坏死组织,虽然保留了右奶头的外型,却沒有了感觉,从此我的右乳头失去了触感。大卫对我也为此感到十分歉意,但我们对其它项目的SM仍喜爱不已。
第三章 从来好事多磨
暑假快要到了,大卫亦快要毕业回到美国去了,我知道这是我们该分开的时候到了,虽然大卫留下了他美国的地址,但我知道这是他推托的藉口,我们俩是不可能重逢的了。
暑假后我亦将要昇入高中了,事实上我己考进了师专,准备五年后去做小学老师了。
大卫把我介绍给了乔来姆生,乔是一个美国籍的黑人同学,在成大交换学生学习东方建筑艺术,虽然他是一位黑人,但不是很黑,只是头髮有些卷,腮傍有密密却短短的硬鬚,对人颇有礼貌,讲话也沒有黑人腔,据他说他的女性祖先来自非洲衣索比亚,在巴西已经有十一代了,曾有人和白人通婚,所以肤色外型有很多的改变,乔的口音仍带有一些葡萄牙腔。
我沒有要乔搬到大卫住过的房间,我不太希望爸爸或阿姨偶然在窥孔中看到我们做爱,我还将窥孔用口香糖堵住,即使我们现在不会到第一间去做爱。
我走进了乔的房间,虽然每间房间摆设都一样,每人的寝具还是有些差异,房间的一侧靠着一具3/4木床,它比学生单人床宽了一倍,也特地长了一尺,有一张很大的书桌,和一张牢固的木椅,这些都是为外国学生选买的,为求供人高马大的洋学生攷虑的,还有一台床头柜,上面摆了一具LED鬧钟和床头灯,房角摆了一只或二只拉箱,那是寄宿学生的私人行李。其它还有一些各不相同的私人物件或运动器材。因为是隔间的关系,室内沒有窗户,所以即使白天也是暗暗的,乔在房中装很多灯泡,进了门开了灯,一下变得好亮好亮的,亮得我几乎眼睛都一下睁不开。
乔的房内比较复杂,有些球类和拉力运动器材和拳击手套等散了一地,乔的肤色较深,但他的床单和枕套却是洁白如新,也许是因为我要进来,特地预先换的。我进入到他的房间后,他就抱房门锁好,把我抱在怀里低头深深的吻我,我踮起了脚闭上了眼晴配合他的爱吻,伸出舌头在他口中旋动,我嗅到他身身有一男性的体味,有些微香也夹杂了一些体臭,可能是某种古龙水吧,我努力地深嗅着,因为从今后我必须要熟悉这种味道了,他伸手进入我的胸部,玩弄着我的乳房,近半年来我发觉我身材起了很大的变化,第一;我长高了约有六七公分,已经有163CM了,第二;乳房也配了36C的胸罩,加上;臀部也变宽变翘了不少,我是一个标准的小女人了。
乔褪去了我的短裙和内裤,我漂亮深黑的阴毛柔顺地贴伏在我的三角禁地,从上面看下去看到我美丽诱人的肉苞在缝中刚探头露出来。
乔兴奋地将我抱起来,放我站在床上,擡起我一只右腿,俯身用嘴含住了我的肉苞开始吸将起来,一阵触电似的感觉从胯间传到了脑间,我浑身哆嗦好像要发抖,我紧紧地抱住了乔的头,真的全身抽搐发抖起来,只听到他鼻子唔唔的发声从我的小肚方面发出声来。
我低头看着乔的鸡鸡,有一些吃惊,只见黑色的阴毛丛中张出一支纯黑纯黑的一支黑鸡鸡,勃起的近乎狰狞,一根黑毛毛的的男性阳具,比大卫的至少长了四五公分,龟头昂起好像一条眼镜蛇昂然吐信,好像会突然向人冲上来咬人一口,我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人类怎麽有可能长着这样粗大的东西,急着将它扶住,对准小口进入我的身体。
乔最终还是把我放倒在床上,我尽量分开了我的双腿,战战竞竞地准备它的进内,心中既有期望也有些害怕,怕上次大卫的一幕再度上演,乔分开了我双腿,把龟头温柔地对准了我的小孔,挺着肚子很慢地插入,我感到它顶开了我的小孔,柔肉向两边撑开,紧紧地含住了龟头,接受它油滑滑的慢慢地挤进来,停了一下,我感到整个龟头都挤了进来,小孔里流出来的水帮了不少忙,滑滑地感觉很不错,棒身渐渐地也伸进来了….,愈来愈深入了……,好像到底了…….。
乔停止了不动,我感到己经达到深处,但我并沒感到特別舒服,我抽搐地夹了一下,乔却一下全部顶了进来,而且再向下压,我感到它整整地顶进了花心,我不由夹紧了双腿,用我的肉洞狠狠地咬了乔的鸡鸡一口,双手把他抱得紧紧地,勐摇我的屁股,乔开始加速的抽插我的肉洞,愈抽愈快…….,愈抽愈快…….,愈抽愈快…….,也是愈插愈深…..也是愈插愈深…..,插入……拔出……,我发狂地反应他的抽插,我勐力的吸和上顶回报他的动作,我们不知疯了多久,突然一股热精在我体肉冲向我的子宫,我瘫痪在床上。我擡起臀部悬空顶住他下压的胯部,我顶得紧紧的不让他下落,他用力抱紧了我,把我重重的压在床上,我们俩紧紧的僵住不动,享受这美妙的瞬间,我们上面深珠深圯地吮吸着彼此,但下面?也紧紧的顶着一动也不动,但愿这一刻变成永。
喔! 美妙的人生啊,我心在飞,慢慢我感到乔在我身内慢慢软化了,滑出了阴道。
我们拥抱在一起,乔一直在吻我,我已确信我能够应付他的做爱,当夜我们做了三次爱,我爽毙了,乔塞了几片药片给我,说那是事后避孕药,要我明日起分三天吃完。
我当夜和乔相拥而眠,沒有回房去,第二天爸妈也沒发现。
这二三个月来,乔的性能力真沒话说,我们不论白天或晚上,只要乔沒有课,爸爸和阿姨忙于一楼生意,我都会抽机会到乔的房中幽会,虽然乔不会做SM,但是乔的亲吻、爱抚和肏孔抽插的手段真是一流,每次都能令我欲仙欲死,抱住都不捨得放手,而且乔的大鸡鸡,我抓住不真捨得放手,含住不捨得松口,令我感到做女孩的感觉真好,虽然我最近在学校里的成绩一直在退步,体力亦有些魂不捨舍,走路都感到有些飘飘欲仙。
尽管我们每次做爱都压低了声音,但日子久了,左右邻房多少有些察觉,每次在上下楼梯时,与其他男性房客相遇,常常故意阻挡或伸手揩油的情形,本姑娘与人为善,都含笑承受,其实感觉都蛮不错的。有一次还碰到三楼一位姓冰的新房客强吻的情形,我还索性将舌头伸到他嘴里,让他吸个够。
最近乔有些感冒的现象,有一天在跟我亲密的时候,咳嗽有些厉害,第二天就变得有些严重,到学校附放医院去看病,竟然查到肺部有感染,拿了药回来吃了,好几天还在咳,我要他好好休息,请几天假不要去上课,我们抽暇仍在亲密,中午,我从学校中偷偷回来看他,乔正好无聊在房中看书,看到我笑了一笑,放下了书,鸡鸡又硬了,我也忍不住将它掏出来,双手握住肉棒,对着巨大的龟头,用力吸舔,才舔了一二分钟,他突然射了,喷了我一嘴,我吸完了后,乔突然肉棒软了,我擡头一看,看到他面色变青,手恰着口鼻,又俯下了身连声咳嗽不止,看到这麽高大魁梧的乔缩成一团,手心中有些痰还掺有不少的血丝,吓得我撩起裙子夺门而出,匆匆下楼赶快学校上课,经过店门口时,爸爸和阿姨要诧异的看着我,连声问我发生了什麽事。到了教室坐在后排,才发现内裤还忘在乔的房里。
屁股和胯下凉凉的,扶着制服短裙,放学慢慢地夹着腿走回家,静静地走上楼,楼梯上正好碰到冰同学下楼,他对我神秘的笑了一笑,塞给我一小包东西,我诧奇不知面是什麽经过三楼看到乔的房间仍是半开着,也不敢过去望望,直接回到四楼房中,打开手中的小包,原来是我中午的内裤。
乔搬走了,爸爸告诉我有一位房客得了TB传染病,他领事馆派人把他接去住院退租了,卫生局还派人来整个楼上楼下消了毒,三楼的外国房客全搬走了,二楼也有好几位房客退了租,所以又要重新招租了。今后不再租外国学生了,有国际传染病得不偿失。
我听了相当失望,我爱洋男人的大鸡巴! 这真是好事多磨。我只有一人在房中伸指头在小穴中找寻我的G点自行安慰自已焦急的心态。
第四章 不是怨家不聚首
我21岁了,而乔也搬走两星期了,现在我正准备毕业后去见习怎样为人师表了。
已经二个星期沒有爱情的生活,我心中空空荡荡不知日子是怎样过去的,这个月的月经也过去了,身体也清爽了,小穴中又在作怪,啊我在怀念突然不见了的乔,想念他爽朗的大笑,宽广的胸膛,还有他那条可爱的大鸡巴,他那富有弹性的屁股,他那整个压在我身上的魁悟的身体,喔,想到这里忍不住我胯下又问始要湿润了。我要男性的拥抱和爱抚。阿! 我要! 我要! ,我现在就要!。
走出房间,在楼梯上就看到冰同学就在三楼等人,见到我就一本正经对我说 “吉小姐,有一包东西要交给您" 就一本正经的交给我下楼走了。我拿到手上看了一下,好像是一封信,可是又太厚,约有一寸厚,我就随手折了开来,看见里面还有一个包装,就带回房中开灯折开来看,原来是一叠彩色照片,里面全是我跟乔做爱的画面,各式各样的姿势,有立的,,有坐的,有跪的,有卧的,也有我在吸乔的,也有乔我在吸我的,有我睡在乔下面的,也有我坐在乔上面的,也有我爬在地上的,甚至有我双手丁撑立在地上,乔在我胯当中吸我肉缝的。好像一本性爱姿势大全。
我看后不禁脸烧了起来,又回想到乔的种种可爱回忆,肉缝中又不禁感到阵阵搔痒。两腿自然的夹得紧紧的。但是立刻想到他是怎麽弄到手的,还有其他的吗想到这里背上不禁出了一身冷汗,我要赶快找到冰先生弄过清楚。
到了二楼,看到冰先生正站在他卧室门口好像在等我,我上前正要跟他问话,他神秘的对我笑笑指了一下房门,推门进去了,我急忙跟进去,他关上了门,又塞了一包照片给我,我低头一看见是另一批的照片。
“你这照片是那里弄来的"我急着问他,一面在打量着他。
“买来的!"他淡淡的回答我,我急了,再问 “那里买的"
“不告诉你! " 他摇了摇手中的照片。
这一惊非同小可,如果买到我同学手中或被爸爸和阿姨看到,我还能有脸活吗这一来我急得小便都要尿出来了。
他一把抱住我轻轻的抱住我,亲了我一下,在我耳边说 “乔拿给我的,卖不卖看我啦"
我明白了,难怪乔一直把灯开得大亮,就是为了照相,他又是学建筑艺术的,所以每张照片都照得那样清淅。
受人挟持,沒有选择,我睡倒在冰先生的床上。至少我又有一个性伴侣啦。
冰先生今年卅二岁,是省政府教育厅的官员,孤身一人在台,派在台南服务,就顺便在成大修公共行政硕士,所以租居在我们客房,平时朋友不多,大部份的时间不是去上班就是去上学,或去图书馆进修,平常在租居的时候,他往往在三楼与外国学生交谈,顺便熟一些洋文,所以和乔走得比较近,所以乔因病退学退租时,乔的房间里的衣物书籍就是由他整理交运的。
冰先生身材稍矮,也稍为有些微胖,比乔差了一个半头,身上肌肉也不多,鸡巴也不怎麽大,插在我下面也只是差强人意,有胜于无而已,为了把柄在他手里我不得不强作欢笑,假扮我很爽,而且嘴巴鼻子故意嗯嗯哼哼,装作十分过瘾,用腿把他夹得紧紧的,还抱住他拼命吻他。同时用眼搜索他可能储存照片的地方。
他说 “你在找什麽?"
“沒有啊,只是看看你怎样生活的,有缺少什麽吗"
他笑笑说 “沒缺什麽,只是我把底片收在教室里的个人寄物箱面,你沒有密码开不了箱子"。
恶魔啊真是一个恶魔啊! 我心中咒骂了一声,"你说什麽呀" 我强装着笑脸着说。
他加紧了在我身上冲刺,唿吸有些急促。我想他快要射了,我准备好要迎接他的射精。
可是,他却调整了唿吸,放慢了冲刺的节奏,又一下一下虽慢却仍努力地抽插着,并沒有射精的样子,又过了约十分钟,见他仍然沒有要射精的迹象,我有些不耐烦了,故意用阴道去夹他的鸡巴几下,但是他抱紧了我一下,仍耐心地按照原有的节奏,不慌不忙的埋头抽插。弄得我啼笑皆非。
又十分钟过去下,才见他唿吸急促,上身重重的压着我,鸡巴把我顶的紧紧的,然后一股股热流,喷进我的阴道,才结束了我们第一次的性爱。
冰有一些敏感而做爱撑不久的毛病,所以每次做爱前廾分钟,必须在鸡巴上涂一种麻醉药剂,再做一二十分钟的前戏就能耐用一个多小时。
几天后,我把他移到大卫以前住的那一间房,这样我们进出房比较方便,不易为別人发觉。我觉得我是一只倒霉的老鼠,而冰是那只握有把柄的猫。我是一只被猫咬住生殖器的老鼠。不论什麽时候,猫咪有空又有需要时,老鼠就要把自己的生殖器乖乖地奉上,供猫咪赏光使用。
喔! 我必须去买一些事后避孕片备用了。
我就差不多每隔一天就被猫皇上召见宠幸一次,每次他从照片中抽出一个姿势,他就按照乔的模样模仿,我就得按照他的规定,照码演出。
这种做法,有时颇有趣味,能引起我感官的刺激,达到高潮,但有些姿势在乔做起来轻而易举,但他学起来邯郸学步,可笑非凡,例如有一个姿势乔面对着书桌站立,我脸朝上,他左手在背面托着我的颈部,右手玩弄我的左乳,(我的右乳沒有感觉),鸡巴插在我阴户里,我两只脚绕在乔的臀部,用双手和腰部相对运动,对我做抽插的动作,因为乔人高马大,每次都能让我盡欢满足。但冰较短的身材,臂力亦不够强,会弄得我不上不下,一肚子火。
我们交往了将近一个学期,二三天到他房中见面一次,但那天合该出事,那天是星期六下午,以前我在楼梯傍在墙上挖的窥孔的堵塞物掉落了,我与冰正在房中做爱,阿姨正在楼梯经过,看到窥孔从房间露出亮光,站在楼梯上往里面一看,看到我正爬在地上,屁股朝上,在接受冰对我阴户的努力冲刺。
她马上去告诉的我爸爸,爸就拿了钥匙,打开了冰的寝室房门,大声叱责,我和冰二人都吓獃了,爬着不敢动弹,却引来了很多房客在门口观看,我羞死了,赶快站起身来找衣裤来穿,乔则吓得鸡巴垂了下来,傻傻的站着那里有些侈索。
爸爸气红了脸,对我们大吼一声,高声叫道 “白格野郎" 爸爸气得用起日本话骂人。
“莫见笑,紧穿衫"一直在重重唿气,好像气得要昏倒。
阿姨把围观的群众驱走了,就走进房来拿起我的衣物要我赶快穿起来,爸爸上前打了冰二记耳光,冰不敢回嘴,也醒悟了,把衣物赶紧穿上。
阿姨对爸轻声说 “阿呢过沒怕些?" (这样不会丢脸吗)。
爸爸想了一下,气沖沖的对冰说 “来! 来楼卡给我讲" (到楼下给我解说!)。
我就跑回到自己房中,在房中怕羞得一直哭泣,傍晚吃饭也不敢下楼,从与房客们照面。
星期天我也不敢下楼,阿姨把饭送到我房中吃。
星期天晚上阿姨来我房里,告诉我冰向爸爸请婚,爸爸见木己成舟,不得不同意收取聘金壹伯万元,要我在八月份师专毕业时,准备结婚做新嫁娘。
我心中五味杂陈,想要痛哭一番发泄心中的委曲,又想偷偷的大笑一场。
星期一我低着头,不顾众人的怪异眼光,出门去上学。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学校中不论男女同学,都以怪异的眼光看着我,而且好像在我背后切切私语。我整天都涨红了脸低下了头,躲开別人可怕的眼光,放学后我选了一像小巷,躲开同学的注视。
毕业后,因为老公筹钟化了些时间,最后在十月份,才在我家后面巷子中搭了一个蓬,请了一些比较亲近一些的亲友和邻居吃喜酒,我就变成了冰太太了。
结婚后,冰先生就名正言正的变成了我的老公,因为他是一个流亡学生,在台沒有亲戚,爸爸就将三楼三间未出租的宿舍,改隔了一间大的新房,我也通过我老公的关系,进入台南永康国小实习执教了,婚后我的俩的薪水都抽出一部份贴补爸妈的家用。
第五章 柳明花暗又一「春」
我们是在十月十日国庆那天结婚的,第二天我老公请了一星期的婚假,我们到台中日月潭去渡了一个的蜜月假期。我们除了坐船游湖,到餐厅用膳外,大部份的时间都耽在客房内做爱,我们打开了对湖的落地窗,迎着山风在房内疯狂地全裸做爱,…………..我们是有执照的情人,合法做爱,不必像以前一样偷偷摸摸的怕人窥探,怕人抓猴,感觉真好,惟一的缺憾是我老公的那个有些小,这使我常常怀会乔,他那个冲刺力道,和做爱时的鬍鬚扎人的刺激和满口髒话,令我欲仙欲死,在在都不是我老公可以比拟的。喔…………乔…………喔! 我的黑色爱人,和他黑色的大鸡巴。
蜜月假期完毕后,我们回到了台南,老公每天又回到教育局上班,我则也回到学校学习做我的见习老师,我们俩人每天拖着下班后的疲惫身躯回到家中,只有星期假日才能上班打卡似的做爱,双方有此疲惫,老公已经不再抽取老照片玩一些花样,只是男上女下中规中距的射精缴差,有时感觉味同嚼蜡,亳无新婚不到一年的乐趣。
有一天做爱后,我终于发难,婉转地问他 “老公,你以前那麽地会做爱,那麽地会爱我,为什麽现在只是耍像在做功课,每次都草草了事,身的出问题了吗" 他都笑笑不答,翻身很快就打唿睡着了。
有一次他被我追问急了,他终于一本正经的坐起来背靠在枕头上,笑着问我 “你真的想知道吗"
“嗯! “我点点头。
他名狡滑的笑着:"真的"
我点点头,他说:"好! 送屄过来"
他爬上我身上,一下,他就认真地低头肏了起来:" 好! 我说 " 他又肏了几下,说道:"以前肏的屄是不要化钱的,不肏白不肏,肏坏了肏烂了将来也是別人的,要用劲肏。"
他又用力的肏了我十几下,接着嬉皮笑脸的说;" 现在肏的屄是我自家的,化钱养的,不可以肏坏掉的,要用来生儿子的 “。
我气得要命,他却一阵狂风暴雨袭击而来,我高潮骤起,却说不出什麽话来。
事后,我一个人静静的想一想,他讲得有些太白,但多少有些理,起初他也这是把我当洩慾的工具,做起爱来,只求自己的畅快,全然不顾他人死活,把我玩得死去活来,幸好他本钱不大,老娘见过大场面,不太在乎,但现在我爸爸半逼迫半恐吓下成了婚,终算承认我是他老婆,是要为他生儿育女的生育机器,老娘今年才廿一岁,真还有些不甘,但还有些认命。
*** *** *** *** *** ***
结婚三年了,老公有些不安于现在的工作位置,在活动调到台中或台北。我也实习期满成为正式的课程教师了,执教中年级的语文和电脑。工作胜任,同事相处和睦,只是因为本姑娘年轻美丽,穿着时髦,或者当年艷名四播,风满凤凰城,有几个中年的男性中年同事,,常常有一搭沒一搭的借机接近,语言上吃吃豆腐,本姑娘也是亳不相让的顶回去。
结婚三年了,老公也年近四十了,有些想生个儿子,但老娘经调雨顺,每月大姨妈准时莅临,从不脱期,夫妇俩到医院也做了检查,结果是:
女生:年青时曾多次使用不明避孕药物,子宫着床不易,应长期服用辅助排卵的药物。
结论:两个人都是有机会生育,但机率较低,要耐心继续慢慢努力。
我们二人都认真的照医师的建议,减少性生活的频率认真等候着。
我身体里有个魔鬼不时在耳边悄悄的鼓励我:来吧!,找一个来做吧!,不做痒死了,来吧! 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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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有一天暑假,上级办了一个电脑暑修研讨会,在台中举办,我们学校派了二位老师,教务王主任和我,全体学员都住在台中香城大旅馆,那天下课用餐完毕,回房间休息时,一时电梯有些拥挤,我发觉后面有一支硬硬的东西顶在我胯后,回头正要发脾气时,却看到是同校的王主任,我就发作不起来,笑一笑就正身站好,过了几层楼,电梯内人松了不少,我感到顶在我胯间的那支东西却沒有移走,而且愈来愈硬,顶得愈来愈紧,我有些紧张,心脏不停地狂跳,我感到脸上潮红,手足有些无措,他在后面轻轻地捉住我的左手胳膊,把我带出了十楼的电梯门,我只是勉强挣扎出一句"我是十二楼",就被他半拉半推的进了他的住房,他笑笑把我捉进了1009室,很快的就关上了门。双手捉住了我的腰部,压在门背后吻了我的嘴,我意乱情迷,听由他的舌吻,而我亦很快的回应了他的舌吻。
王主任年纪约不到四十岁,山东人是流亡学生到台湾,身材人高马大,约有182公分以上,师大体育系毕业,到我们学校服务已经好几年了,也攷取备取初中、国小校长,还兼了南二高的篮球球队教练,每次他带着他的球队到我们学校练习时,看他偶然上场,跑、奔、跳、投往往吸引了一堆女孩子的注目,在球场边为他加油喝采,尤其他短运动裤中间一大沱的鼓包常常引起我的瑕思。
今天偶然地与他异地相逢,实在是天降下的机会,他双手从我腰部移向胸部,拉开了我36C的胸罩,姿意的抚摸着我的双乳,我拉开了摸我摸抚我右胸的那只手,把他往下移,告诉他我右乳沒有感触沒有性慾,他诧异了一下,将嘴移到我左胸吸着我的左乳头,他实在是一个吸乳高手,他小口小口的轻吸着我的左乳头,先是用嘬的,害我痒的要死,浑身擅抖,接着他又用口连着我半个涨饱的乳房,大口大口的吸着,又改用牙齿轻轻的细咬乳头,要死的死鬼,他根本手不碰我热热的屄门,一意在我乳房上做文章,哎呀! 痒死了,不得了的痒死了! 我下面也渴求有只手压压我的鼓涨得不行的肉苞和冒水的屄口,但是他就是不碰那里,气死我了,我双腿爽紧,用手去抓他的鸡巴,它也是涨很很大一条,却朝天顶着我的肚脐上方,喔! 好大一条傢伙,却不快快的向我进攻,快! 快! 快! 老娘急了!。
他仍然慢丝调理的吸着我的胸部,一会儿吸得兇,一会儿又轻轻咬住乳头向外拉,一会儿又用舌头捲住半着乳头和乳房轻轻的嘬吻,害得我不知要顾上半身,还是要拉要顾下半身,冤家! 这铁定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冤家。
他一把将我像捉小鸡似的提起,把我像是丢行李似的丢到床上,将我两脚分开,用右手单手食中二指,按住我二片大阴唇,二指左右分张,打开阴唇,露出老娘的肉缝,老娘的肉苞和阴道口暴露出来,俯下身来,对它吹了一口气,一阵热气吹到那里,害老娘不由打了一个哆嗦,他用鄙视的眼神,瞄了一下我的肉缝,批了一下嘴,淡淡的笑了一下,害得我一阵寒意由心口一直沈到胯底。怎样老娘的东西不合你的胃口吗。
我低头看了一下他的傢伙,喔! 太可爱了,好几年沒看到这麽漂亮的东西了,粗粗长长好大的一支,昂然挺立在他胯下,血红血红的一只大龟头,有些狰狞的样子,口头还吐露着些许液体,,已经早就准备好见缝就钻的样子,我低头凑上口去想好好的舔它、吸它、咬它、亲它一顿。刚凑近它时,一阵尿臭夹着葱蒜味道摸鼻而来,我轻轻的对他说;" 我们去洗一下好吗" ,他红了一下脸,很温柔的点了一下头,我们二人就脱光了身上衣物,进了浴室。
打开了冷热水龙头,我调好了水温,他直挺挺的站在玻璃淋浴小室内,我蹲下为他仔细的用肥皂仔细清洁鸡巴,同时我由下住上,仔细的擡头端详他的身材,缈小身材的我,身傍的他真是一具山东大汉,一米八几的高度跟蹲在地上的我真是不成比例,真是有些老鹰抓小鸡的样子,他人高马大,胸脯宽阔,对我来讲真是有些凛凛威风,档中昂立着那支东西尺寸虽比不上乔的伟大,但比大卫却还稍粗一些,若不是老娘歷练风霜,曾经沧海难为水,还会真怕了你。
清洗好了鸡巴,我就把它急不及的纳入口中吮吸起来,它本来已经很硬了,才吮吸 了沒几下,它就更硬得像铁棍一样。他拉起我,一面亲着我,下面就把我按在浴室墙上要插将起来,我知道时候到了,就推开了他,用沐浴精洗了一下外阴,却保留着内阴道内的滑液,一起上了床,分开双腿,等他进来,这时我有些急了,他上了床爬上了我身上,很温柔地作试探性的插入,老娘要的是痛快的抽插,那里是那种不痛不痒地细打慢磨小姑娘式的进出,我阴户向上勐力一顶,那只鸡巴就挥军直入,几乎一下到底,好痛快啊,自从乔离开我以后,已经好久沒有东西这样令我痛快了,我一阵勐顶,他刚开始有些吓到,慢慢就适应了,大抽大插弄得我下面涕水直溢,阴户抽搐不止,两臂紧紧抱住他的腰际兴奋地大叫不止。
因为自从我十五岁被大卫开苞以来,一直在单薄的木板隔间做爱,养成了不会叫床的习惯,但今天在钢骨水泥隔间的旅馆内,沒有了顾忌,不由不大喊,痛快的叫了出来,他也就哼哼的配合,快快慢慢地努力抽插起来,浅浅深深常常一插直到底,痛快的使我用盡浑身体力顶住他的攻击,我们做了将近廿分钟,我感到他鸡巴停了下来,一抽一抽的有热热的精液喷向我子宫口,抽了出来。
满足了! 数年来闷闷的做爱心情得到舒解了,老公那里沒得到的,全在这次的外遇中舒解了。
我太想借此机会为他生个孩子,但我的大姨妈仍然每月准时报到,完全无效。
回台南后,老公依然每天忙他的公事,我仍然执教那些毛头孩子,岁月照常一天天的过,但我有了新甜心,常常找机会偷偷在摩铁偷情。
在学校和王主任的太太相会多次,她是一个瘦瘦高高的女人,病容满面,但精神还不错,伴在王主任身傍却感到有些弱不禁风,看到二人体型差这麽远,不禁令人有些替她担忧,晚上办事压上去,她还有命吗
有一天,王主任与我约好在新楼医院附近的摩铁幽会 (为了躲开熟人,我们都在离开学校较远的地方见面),我满心欢喜到达时,他己在摩铁里等我了,房中还有一个女人,我愣了一下,他却很自然的介绍了说; “这是邱小姐,是附近医院的护理长,我希望妳们能和睦相处,因为邱小姐跟我己经认识很多年了,我勉强的与她握了握了手。他却从床上站起身来,左拥右抱的搂住了我们二人,左右各亲了一下,我们三人就含羞的脱了衣物,进了浴室洗澡,浴室中有一个大浴缸,足够我们三人共浴,后来才知道这是一间所谓的3P浴室,专供3P的客人使用,我替他洗净了鸡巴 (我己经养成了做爱前要先洗净男生鸡巴而不用保险套的习惯,反正希望能怀孕生子,赶吗戴套子),就开始二个飢渴的女人,共同来追逐一支鸡巴的游戏,我不想在这里介绍这3P游戏的过程,也许在住后的文章中,会单独地说到它。
日子变得有趣多了,可是我爸爸却突然心肌梗塞离开了我们。
接着办丧事,找墓地,安葬了爸爸,叔父搬进了祖居,搬回家中,阿姨分家求去,因为老公谋到在救国团谋到了较好的职缺,我们搬到了台北,虽然我不捨得与我的甜心分手,但却不得不搬离台南,甜心答应我会常常到台北与我相会。
第六章 春风吹碧池塘「绿」
叔叔分给我们一些钱,意思这就是我继承祖居的应继份,台南虽然是我的故乡,却沒有我的落脚处了,我和老公在台北靠近怀恩隧道口买下了一户十楼公寓顶层,居高临下,蛮舒适的,走沒多远有个小公园因为附近有一位大官居住,昼夜都有警察站岗,治安很好,当台南甜心来台北时,我很喜欢携手和他在这里和他散步。(虽然距离不远,但很少有邻居来此走动,可算偷情会面最佳处所),而且就位于我就教国小的上班半途中,就算只我一人,也喜爱独自到此散步。
老公在救国国上班,每天早出晚归,还常常出差到救国团高山风景点的招待所出差。
老公常不在身傍,我几乎每天傍晚到小公园散步,时间常了,就结识了二个朋友,一位是一位寡妇王小姐,原居香港,她先生因公出自美返港,搭乘韩航飞机遭苏俄战机击落,故而率二名女儿定居台北,另一位是当地地区便衣宪兵青年军官屠上尉,他是便衣常驻的人员,常常出勤在这个公园。
屠上尉巳婚,英俊挺拔,173左的身材,虽然经常看到他常穿便衣,但有一次看到他戎装照片,载上军帽,背着枪,那份气概轩昂,实在令我呯然心动。暗恋不已,所以常用语言和身体语言挑逗他。
有一次跟他谈到我结婚己经六七年了,丈夫也年逾四十了,还不曾生育,他哈哈一笑说;"这个我专门,我跟我老婆新婚夜一次就中奖,十月十日种下去,七月四日我生下我女儿,我出国受训一年,九月一日回国,第二年五月廿五日就生了儿子,百发百中,不中退费哈! 哈!"
后来,我们真的在金山共游,白天在活动中心发生了肉体的接触,他的肉棍大小普通,冲刺时技术也不高,但射在我子宫口的精液却非常温暖,我们相抱相吮了一个下午才依依不捨的离开。
真的! 非常灵验,我回家不到二十天,我月经沒来了,偷偷到妇产科去检验,证实了我己经怀孕了!
这真是一件大事,老公回家时,邀请老公上床做了一次爱,我假装高潮异常,事后躺在他怀里睡到天亮,到下个月才跟他说起这件喜事。他也十分高兴,还偷偷的告诉,我他己经吃了好几个月的维他赐保命男性荷尔蒙。
我打电话给屠:"屠哥! 你的话真灵,那天在金山回来,我就有了,你会有一个儿子由冰家的人来养了,恭禧你了"
他听了,在电话里哈哈一笑:"一个够不够,不够的话我们那天再碰个面,再给你加半打要不要"
“乱说个屁,你把人家当母狗吗一次可以生半打以上啊"。
“好! 小母狗,什麽时候再见面叙叙呀好想你呵"。
说到这里我下面又有些异样的感觉了。
这段时期内,台南的甜心每个月都会趁我老公不在时,到台北来相叙,我们会到大安森林公园碰面,然后到附近旅馆亲热,有时邱小姐也上来,我们三人就在台北做3P,也有时我和屠上尉在万隆找旅馆相聚,后来日子久了,我们会和王小姐一起加入3P。但渐渐我日子久了,肚子太大不能做爱,屠就不再找我做爱,专门与王小姐往来,被他老婆抓过正着,后来也停止了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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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孕二个半月、三个月,我恶阻厉害,不但吃不下东西,而且还吐得昏天黑地,我甚至发誓以后再也不要跟老公做爱(包括其他男人),但是怀孕后期,性慾旺盛,几乎晨、午、晚想到的就是这件事,一直缠住老公要,他疲于应付,往住早出晚归,尽量不与我对话,能躲就躲。
终于我在民国74年生下了儿子,老公很高兴,这时他 工作上也很顺利,工作很忙,上级很器重,应酬也很繁忙,昇任了主任,赚了不少黑钱。还买了十几条十两重的金条,存在银行保险箱中,他四十多岁得子,事业一帆风顺,给儿子起了一个名字天赐,我想想这也真合乎事实,这孩子不是上天所赐是什麽他不出一点力,就有人代做工,生下了这个「天赐」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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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南甜心来电,下週六有空,如果妳的老公有出差,就可乘车北上小叙,我查了一下知道老公那几天要出差到梨山活动中心视察,就高兴的答应了,前一天就安排了小孩托婴给王小姐,早上还去修剪了头髮,老公出门时还有些不舒服,我安慰他小小的一些小不适,登山劳动一下应该有助益,他住犹疑了一下,笑笑就坐着来接的公务车我出门去了,猫咪走了,老鼠就活跃了,我将孩子连同奶粉送到王小姐那里托她照顾,回家对镜仔细的化了,兴奋地在家等电话,十点半钟电话钤声响了,告诉我火车己经过了板桥,我立即出门,搭公共汽车到大安公园附近的宾馆,和我的甜心会面。
才到达宾馆不到十分钟,甜心就坐计程车到了,在进宾馆,似乎看到有个人在玻璃门外一幌,我像是我老公的人影,我赶紧追出去看,发觉却走不认识的他人,甜心他笑我做贼怕掱手,自已惊惊吓自己,我说做坏事当然心虚惊惊,什麽拢怕怕。
他说沒吃午餐,肚子有些饿,就打电话叫一瓶日本清酒,二个排骨饭加猪脚、滷蛋到房间来吃,我就去放水准备洗身躯,一方面叫他先宽宽衣,把鞋脱了放宽松,开上电视A片频道,营造一些轻松的气氛,同时打开房门探头左右看看有什麽闲杂人等。
他笑我做贼心虚,今天为什麽这样紧张,我说今天不知道什麽有些怕怕,刚刚在大门口有好像看到我老公的人影一幌,他笑说;"神经过敏,你老公不是到梨山去,早上就走了。
饭送来了,送饭的是一个很帅的小伙子,看到电视画面,摆碗筷时还微微的对我一笑,好像笑我背着老公偷吃,羞羞脸,我红了一下脸,马上把钱付了,小伙子对我说,用完了碗盘直接放在门口就好,他们会来收,就走了。
喝了! 也吃饱了,我已经有些想要了,二人就脱光了衣物进了洗澡间,我这麽多年长胖了,也长高了许多,差不多有162CM左右,但比他的182CM仍有不少差距,还是差了有一个头,体重还是有差30磅以上。不须出力,他就把我提到沐浴龙头傍,打开热水调好温度,洗将起来。
我一把抓住了他的那条朝思暮想的大鸡巴,擦上沐浴精就大把沖水,双手就搓揉起来,搓得下不由矮下腰来叫道;"喂! 喂! 不耍这样用力好吗人家等一下要用的! 不要大力搓得好痒,等一会流水出来玩不成呵懂不懂呀我哈哈一笑,马上蹲下身去,将开始要将变硬的鸡巴头吸在口中把玩。吸吸吐吐,看着它在手中…………在口中慢慢膨胀,慢慢膨胀,伸展……….变成庞然大物昂然挺立,威风凛凛,他就匆匆将我用大毛巾擦干,抱上床铺。放平在床上,分开二腿,埋头在我胯中,用嘴吮吸我小肉芭,而且一下把我吸得啧!啧出声。
我痒得不得了,双脚想併弄夹住他的头,但他二只手紧紧地压住双腿,我毫无动弹的能力,阴户口一直有吸入的冲动,但沒有东西在屄口这边,只有将小肚子拼命顶向他的鼻子,用力磨擦。口中喔!喔!喔…………只是哼着,双手抓住他的头髮。……….用屁股摇动他的头部。
他的体型实在大我太多,在他压制之下我全身用不上力,我双手将他俯在我腿间的头部拼命压住,使他无法唿吸,这照每次都有效,他松开了含住我肉苞的嘴,爬上了上方,用力吻我的嘴,他下面却用他又长又粗的东西顶进了我面。
上面的嘴沒有松开,下面的肉棍开始慢斯调理进进出出我的身体,我已经好几个礼拜沒有这样舒服过了,他已经差不多一个月沒来了,老公也常常应付公事的草草敷衍我一下了事,今天老娘要好好地爽一下,我开始展开心情,上面吸吮不放,两手紧紧抱住他的胸膛,下面吸顶迎吮挺腰凸肚,使出老娘全部招数,非要他今日丢盔弃甲不可。做了十几分钟,他整一整精神,用力冲锋起来,不好了! 我下面一阵紧张,子宫颈口一阵抽搐,我高潮来了,我用双手双腿紧紧地抱着他顶住不动,我知道我小肚内一阵阵不停地冒出阴精,我被抽跨了,我瘫了!
他微微一笑,还认真快快地抽插着,我四肢乱挥,头儿乱摇,口里大叫喔! 喔! 喔!………
他抽出了鸡巴,用手把住全射在我口内,我贪多无厌地全部一滴不留地全部吃下肚,还抓起他的大龟头吸得一干二净。
忽然床头电话铃响,他手长一下就接起了电话,面色凝重,对我说;" 柜台通知你老公来了,快穿衣",好在是夏天,衣服简单,我们穿好了外衣,连内裤都沒来得及穿,随手就塞在手提包里,我顺便整了一下床和枕被,,虚开了门,面对面坐在两张不同的沙发上作撩天状。
沒多久听到电梯门开,就有人用钥匙开了门冲进来,我老公在最前面,后面有二个警察,还看见刚才替我们送排骨饭的那个青年人,手拿着一台镁光照相机,闪闪地一直拍照,原来他是徵信社的。
我压住了慌张的心情,假装平静地站起身来,假心假意的说:"喔! 老公你怎麽下班了啊,来,我给你介绍,这位是我以前在台南国民小学的教务主任王先生,现在是王校长了,今天到台北办事,临时住在这儿,老同事好久沒见面,打电话见个面,顺便谢谢他以前对我的照顾"
王主任站起来要跟我老公握手,我老公气乎乎的不理他,回头叫徵信社的人搜集証据。
徵信社的人首先到垃圾桶内找卫生纸。沒有!
他又到床上找沒有!
他又到浴室内找沒有!
看到徵信社的人东找西找沒找到什麽东西,老娘心中暗笑,你要找的东西,全被老娘吃下了肚,你找什麽找,我假装委曲对老公说:"你幹什麽劳师动众,还找了警察来,来捉姦吗 ? 人家王主任好意听说我们生了儿子,到台北顺便望望我们,正好你不在家,我出来替天赐买衣服,顺道见个面,你瞎想什麽了倒叫王主任笑话。"
我知道自已沒穿内裤,一直夹紧了腿坐在椅子上,不敢走动。
最后我们一众人等,还是鬧进了派出所,我在出门时上了一下厕所,就将内裤穿好了出门,派出所主管瞭解了案情,对我们众人说:"冰先生这是你多疑了,人家畅开了门,在房内谈事,你怀疑你自已枕边人出轨,弄成这样有些过份呵,这种情形以我看来,就是弄上法庭也不能成案的。
他又对王校长说," 孤男寡女的在旅馆共处一室,你是个知识份子,怎麽不懂得避嫌呢虽说坦坦荡荡,但不知道瓜田李下的古训吗"
对我说," 有夫之妇,老公不在家,而且有是老师,出外到旅社与別人见面,虽然沒有出轨的证据,怎麽不怕人言可畏吗"。
又对徵信社的人说 “有什麽可佐证的照片或生物照吗拿出来存案。
徵信社的人摇摇头说 " 沒有"
派出所主管下结论说:"双方都是有地位的公务员,你们坚持要望上送吗,要送的话,请在记录上签字以便我将案上移,否则双方握手言和撤消案件。"
我们都无趣的走出了派出所,回到家中我抱着天赐,心中暗好笑,但是还跟他不依不休,一哭二鬧三上吊,一定要这只绿帽乌龟认错才罢休。
第七章 孤鸟单飞
天赐活泼可爱,小时候沒什麽大的病痛,除了有此肥胖外,身高比一般孩童稍显矮小,正是现代儿童典型的外型,现在已经进入国中了,脸型很像他老爸屠中校(屠上尉已经是宪兵中校营长了),我老公有些怀疑天赐的血渊,瞒着我偷偷的带他去测了血型,结果是AB型,那又怎样,我是AB型,老公也是AB型,屠中校也是AB型,你能猜到吗!
他还每天高高兴兴的送天赐上学,接天赐放学,看着我眼里好一个绿帽鸟龟。
台南甜心当上了一任国中校长,因为校务较忙,他老婆在三年前往生了,现在的老婆是护士邱小姐,他二三个月才能偶然抽暇北上,很小心地与我往来。偶而她也会与他一同北上,一起玩玩3P。
屠中校与王小姐分手了,是因为他老婆出面将他们拆了,屠为了要准备更上一层楼,不能有把柄被人抓到,就不与王小姐往来了。
上个月台南王甜心电话中说年资到了,要从校长位置上退休了,而他老婆通过了美国护理师的资格,很快就要一同移民到洛杉机去了,并希望保持连络,我很不捨毕竟相知相惜二三十年了。
*** *** *** *** *** ***
老公又昇级了,工作更忙了,应酬也更多了,钞票也进得多了,艷闻也有了,反正他玩他的女人,我找我的男人,晚上睡在同一张床上,偶而打打砲,各人心中有数。
我老公现在很得意,自诩为五子登科;妻子、儿子、房子,条子,也买了车子,每天开了车子上下班,或出入应酬,春风得意,偶而带着我跟儿子去参加一些同学会等活动。
六子登科
那天,我坐他开的车子,经过台北辛亥路,遇到红灯停车,等到红灯转绿灯,別人的车子都动了,只有他仍在原地不动,我提醒他可以开了,发现他倒在驾驶盘上晕到了,赶快找警察,叫 119 救护车,送到急诊室,却已心肌梗塞不治,享年四十九岁。
王校长北上协助我料理他的后事,我含泪披麻带孝眼看,才在前沒多久还意气风发地笑说他五子登科,今日见他装入一具木头盒子被送入火葬炉,转眼变成一堆灰烬,五子登科今日加上一子,第六子……….瓷罈子,寄放金山宝塔。
*** *** *** *** *** ***
半夜孤单一人睡在双人大床上,刻骨铭心思念着死鬼老公生前的好处,在在都是刻骨铭心,尤其回忆到那年新婚蜜月的誓言,猷歷歷在耳,那时候老公才卅来岁,做爱疯狂冲刺起来,连黑人乔都有些逊色,喔! 那时的甜蜜犹是刻骨铭心,怎麽一瞬间化成灰烬装在瓷罈中了呢。出来! 出来! 我要你出来,我要你回来,我要你回来,………………..。
我对着房中老公的遗像,立下了誓愿,我要终身不渝,为你守节。
*** *** *** *** *** ***
几个月过去了,我不断的告诉自已,警惕自已,我要冰清玉洁,我要…………..
胯下的那个洞,也不时的提醒我,放松一下自已吧! 这样下去何苦呢,也不断的在告诉自己,人生苦短,我这样守节又为了什麽呢! 放松一下自已吧!………
每天天人交战,我终于想出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法,我要去买一只假屌,我既能守节,又能安心享受阴道接受外物磨擦的乐趣,对! 我这个主意棒极了。
因为我家位在台北的东南侧,为了要躲开熟人的难堪,我特地坐公共汽车到台北市东北区内湖,找一家情趣商店去买。我不太敢进去,前前后后去了三天,在门口傍徨,终于趁店中沒有客人时,鼓起了勇气,走了进去。店老闆笑嘻嘻的迎了上来。
“小姐! 你终于敢走进来了,我看你在门口己经幌了好几天了",我感到自已脸红耳赤,说不出话来。
“我只是想看看,唔………………………."
“欢迎欢迎随便看,男用的、女用的我们都有,种类很多,请随便看" 老闆笑着说。
这时,正好外面又进来一个女的,老闆就又笑迎着她,他说:"阿唷,张小姐您好,今天想要买什麽?" 是个老客户,我乘机躲到角落,低头假装看货。
那个张小姐小声地跟老闆讲了几句话,老闆很快地塞给她一件物件,她付了款就出门了。
老闆又走向我,轻声地问我 “小姐,看到什麽想要以吗我这里东西都是新型的呵," 我指了指陈列的一大堆假鸡巴,脸红得说不出话来。
老闆轻描淡写的 “握!"了一声,我脸红得低下头去,真想找个地洞钻下去。
老闆接着说:"我这里有很多不同的款式,有人工的,也有电动的,材质有软塑胶的也有硬橡皮的,最近我们还进口了一款英国货的,有震动的,也有最新十二段磙珠的。有大有中有小的,还有特大号洋人用的呵"。
我羞得答不上话来,我红着脸嗫嚅说:"什麽都可以"
老闆轻轻一笑,靠近我的耳朵轻轻地说:"小姐,这可是要配合各人的生理搆造,粗细深浅各不同呀,买错了是不能退换的"。
我有些放开了,"能不能试用"我说。
老闆哈哈一笑,说:" 这东西沾了別人的水,我还能再卖吗"
“那我怎麽办 ?"我说
“自已先估量一下自己尺寸,再选人工还是电动,再选硬软,这东西开了「包」可就不能退了"
他故意把那个开包的包字加重发音,吃了一下我的豆腐,这样却也化开的我的矜持,我就和他讨论一下功能,买下了一支电动,橡胶,磙珠的进口产品,又买了些电池、润滑油类产品,还要了一张名片和电话。
偷偷地带回家中,藏在床头柜下层抽屉,准备择一个好日子试用。
*** *** *** *** *** ***
当天晚上心情就按捺不住,天沒太黑就想试用一下,一直等到儿子在隔壁房中睡着了,才兴奋地洗净了澡,也用酒精将它消了毒,脱衣睡在床上,底下就搔痒不已,接上电池,试按了一下开关,它就嗡嗡作声,摇头摆尾起来,关了电,坐在床上,张开了大腿,屄口因为禁慾已久,早就湿湿地一吸一吮的等候外物入主,轻车熟路将它塞了进去,它将摇头摆尾自已就进去了,呵! 它进到底了一顶一顶的很有感觉,我押下了震动开关,喔! 要死啦! 它拼命的磨擦我的子宫口。美妙啊。
接连下去二个星期,我每天与它做爱,我每天都要将它插在洞里磨动几次才能入眠,甚至我还将它留在屄中入睡,但它每次自行掉出外面。
有一天我醒了,它自己停了,掉在床上,我把它关了,瘫然躺在床上,它虽己停了,穴道里仍是热热的,这东西不会喷,我多麽想念乔那支会喷,也会一跳一跳地抽动的大屌,我又想念屠中校那支会喷出好黏好黏精液的活鸡巴,现在插在我屄中的这支假屌,只会解决我生理上的痒,却不能克服我心理的痒。
我要! 我要! 我要那真的会一跳一跳喷出那热热黏黏的精夜液个的大鸡巴! 我要吸他个够。
*** *** *** *** *** ***
我开始上个网去找另外一个春夫。
第八章 凰凰于飞春永驻
我在网上看到一个网站,站名叫做「黎明二春联谊社」,内容说:你寂寞吗本站为鳏寡离独失婚男女服务,欢迎与本网站连络。http/xxx2222/yyy.com。
虽然言简语十分含煳,但却引起了我的注目,立即上了他的个网站,而且与个网主通上了话,有一天我按址找到了它的地址,那天我特地精心的打扮一下,擦上了淡淡的腮红和唇膏,踏上三寸半的高跟鞋,这里是在信义路靠近金山街临街的一楝楼房,位在二楼,进了联谊社,佈置得蛮整洁,靠马路的窗口排了十几张椅子,椅子上坐了七八位男女在谈话,主持人自我介绍是黎小姐,年纪约四十开外,但风姿绰约,长得颇有令人讨喜与亲切的感觉,听说我是来参加会员的,她忙说 “欢迎! 欢迎! 请进到内间密谈,就引我到里面另一个小间,在那里黎小姐详细纸张的询问一些比较隐私的问题,和性向喜好,我都一一告知,她拿出一张表格要我填了,又拿出一具拍立得相机,要我留下一些比较暴露一些的照片,论及婚嫁时可供对方参攷,我想我为人师表有些为难,但禁不住黎小姐的鼓励,而且以联谊社名誉保証不会流落出去,我终于同意宽衣解带留下了一些照片。
黎小姐问了我什麽时间有空,她告诉我如有合格的人选,很快会通知我撮合,给了我一「皮皮考」,要我等通知。我兴奋的回家等候。
第二天下午,「皮皮考」就响了,接通电话是一位中年男士个电话,约我到台视后面咖啡厅见面,应约前往,见到一位中年留髭的西装男士,一起喝了一杯咖啡他就很直接的约我到宾馆上床,好罢! 老娘正痒得慌,当天我在那里大战一场,喔! 这可比假鸡巴杀痒多了。
就这样,黎小姐常常会介绍一些各式人等与我会面,我也尽量配合接见及如同黎小姐讲的「试婚」,有好多人就被我淘汰列入不考虑再见面的阵列中,其中有一位白先生床上功夫比其他人高出不少,我们也「试婚」了多次。
有一次,我们正在做爱,做得有一些如火如荼,白先生突然问我:“你做一次收多少钱”,我警讶的回答说:“你说什麽呀,我又不是卖的,你当我是什麽了”
白说:“你不是卖的,那我每次化2000元钱,到那里去了”
我坐了起来,原来联谊社是以女生的姿色和床上功夫,向男士收取费用,女生则不收钱也不付钱,F他娘的屄,老娘到成了卖屄的了,卖屄的还可以拿钱,老娘还贴做头髮,车资,饭钱,变了比卖屄的还不如。
我想找黎小姐吵架理论,但想到扣在她手上的那些资料和照片,只好自认倒霉。不再理会她的「皮皮考」。她亲自打电话给我,要我再去上班,价钱可谈,我沒有再理会她,不然,老娘不真的变成卖屄的了吗。
我把我的联络电话给了白先生,他直接找我很多次,我们俩个变成熟人了。
有一天,儿子正好参加高中校外活动登山去了,他开了一部BMW750车子来学校接我,我们二人就回了我家。进了我房间,脱衣上床前,他看到我床头挂了一幅死鬼老公的遗照,他还一本正经的向遗照鞠了一躬,嘴中说着;" 冰兄,不好意思,小弟代为效劳了," 就拿了一幅床单把照片遮了起来,我还心中一凛。
事毕,白先生约我明天到他家中坐坐,有些忐忑,他又用载我到了新店碧潭傍他的住宅。进了他的住宅,才知道他家的豪气,好大的一楝宅第,几十坪大的花园,林荫遮避了外界向内窥视的视缐,车库中停了三部轿车。车才停妥,二只高大毛色晶亮的狼犬就围了上来欢迎,处处显出主人的不平凡。
进了宅中却只有女主人在家,白先生介绍了后告诉我,他大小二个儿子都在美国求学不在家,所以家中沒有请固定的佣人,要我不要拘束,白太太给我沏了茶,大家坐下撩天,我第一次进入这样的上等家庭,有些手足无措,白先生夫妇一直要我不要拘束,我则不明白此行的目的,真不知要讲什麽开场话,有点尴尬。
白先生先打破了沈默 “吉小姐,请不要拘谨,今天请你来实在是有些小小的目的,好在今日大家都有暇,我们打开心防,慢慢谈,不要急"。
我有些摸不到头脑,接不上话,只有静静等他继续。
“好,我来开门见山,我俩已经化了三四个月的调查,已经选定了妳作为我夫妻俩人的性伙伴。" 白先生说,白太太则在一傍架着腿慢慢地微笑啜茶。他接着又说 " 虽然我们二夫妻,已经生有二个孩子,但基本上她是一位同性恋 " 我打量着白太太,她虽是已经超过五十岁,但看来因为生活富裕,虽已有一些微微发福,但化得宜,衣装合宜,皮肤保养良好,态度落落大方,看起来仍很年轻。
白先生看了她一眼,接着笑笑对我说,"妳跟我说过妳做过二女一男3P,这样应该能做她的情人,就算妳现在不会,我相信你是有潜在力的"。我听得脸红耳赤,低下了头,不敢正视他们。
白太太正了一下身子,含蓄的看看我,白先生又接着说 " 同时我本人也是另外有事要求与你 " 他暂停了一下,盯着看我的反应。
我问道:"什麽事"
白先生笑说:"这事你一定办得到的,而且妳也一定肯办得到的,我慢慢教妳就行了,留下来在我家用餐吧,我已经叫了外送的餐饭了"
在晚饭桌上,白先生告诉我,他岳父原是印尼华侨,是印尼的胡椒大王,控制了印尼百分之六十的胡椒产量,另外还有百分之四十契作胡椒,每年控制全世界百分之九十以上的量,岳父过世后,就由白先生继承,近年虽然部份山坡地改作咖啡,胡椒产地不景气,有些退步,他就由国外回台,仍在经营印尼的胡椒生意,带了几家外国名牌西药台湾代理权,在台湾业务算不错,赚了一些钱,夫妻二人性嗜好就作怪,他有些特殊的癖好,就是喜欢与他人交换性伙伴,偏他老婆只爱同性恋爱,不爱杂交,所以希望我假如跟她合得来的话,一方面做她的性伙伴,一方面假扮他老婆,和他人换妻做爱,但他会十分注意选择交换的对象的卫生条件。
我默默地答应了他的要求。其实所谓晚餐是质丰量少,吃不太饱。
用过了餐,我们在起居室一同用水果,白先生开了电视就先告退出门到公司去忙一下事务,就留下我们二个女人在家,开车出去了。一会儿白太太到内室换了睡袍走了出来,对我浅浅的笑笑,牵着我的手往寝室走去,内室佈置很温馨,而且香香的,室中最显眼的有一张他家的全家福照片,照片中白先生风度翩翩,她娇美笑靥,二名儿子也是健康挺拔,看起来美满幸福,羡煞他人,但实际上却是夫妻分房,她告诉我,这里是她的卧室,白先生的卧室是在起居室们另一侧,他们分房睡已经五六年了。
我们俩人都把衣服脱了,翟姐(她本姓翟,要我叫她翟姐)的皮肤非常细嫩,粉粉里泛红,有一些像十几岁女生,胸脯仍然坚挺,乳头稍为有些黑色,不如我左乳头仍些粉嫩漂亮。
她的阴毛晶黑亮亮柔柔地翘耻骨上,有些显眼,但有些凌乱,肉缝中肉苞鼓得很大一颗。比较显着突出的是她的阴蒂上嵌了一颗颇大的钻石屄环,闪闪放光。据她告诉我这颗钻石是在美国的名珠宝店镶嵌的,方法叫 VCH,是顺着阴蒂的神经,上下垂直嵌入,不但不可以损伤到敏感神经,而且在生活做爱的时候能帮助兴趣。
我抱住了她的背部,斜斜地倒在枕头上,老娘今天要施展手腕征服这只老麻雀。我轻轻地亲吻着她的嘴巴,她立即反回吻,在嘴里分泌出很多的口水,我徐徐的吸取了一些,又送回一些到她口内。她也把它吸了回去,我们互相交换了口液,表示她已经动情,能进一步接受我其他的体液。慢慢的我用手玩弄她的乳房,她温柔的反应我的爱抚,而且两腿绞合着我的右大腿,表示她不但欢迎我对她的爱抚,还想对我加以爱抚。
我轻揉她的肉苞和屄环,它开始变得有些硬硬的,正好像男生的龟头受到女生的触摸的反应。我爬在床上,用嘴找到了她的肉苞,开始对它作了五分钟时攻击,吸、咬、嘬、摇,舌捲、舔、触、拉、弄得她屁股顶上顶下抓不到痒处,一下手握拳,一下手抓髮,屄穴中潺潺出水,两张屄互相亲密接吻,最后她自枕傍取出一支双头假阳具,分別塞两人穴中,互顶到一方洩出阴精为止,等到白先生回来才分开就结束本次大战。
我拿出当年和乔在我家出租房中和乔做爱的桥段,随便施展几段出来,就把老杂某翟姊搞得如痴似醉,浑身是汗,拜倒在老娘两腿缝中。对我来说这是牛刀小试。
第九章 群鸦乱舞
时间:炎夏午后。
地点:台北安坑后山某新建大厦。
位置:一层室内停车场。
人物:黑老总夫妇及众宾客夫妇,有老有少,也是羞涩的年轻夫妇。
景物:卅几部闪亮的轿跑车,有波希,劳勃基尼,马沙拉蒂,林肯,BMW,宾士,当然蛮多的Toyota和Sentra,还有一台破破髒髒的老旧野马氅蓬跑车。整个停车场,充满了轮胎长远爬山路磨擦的橡皮臭味。
主人黑老总在电梯口一一欢迎诸多贵宾,寒喧介话绍,大家落续上至顶楼大客厅。
大厅上搭了一个小型的舞台,下面排了几张方桌几十张椅子,主持人白先生在台上,他今天姓黑。
他提了一只大声公说话:"各位会员大家好,因为不方便找外人来控制音响,我所以用大声公来跟各位会员讲话,音质有些硬,听了有些不舒服,请大家原谅。"
“沒想到今天共有七十几对会员参加成立大会,欢迎各位同好大驾光临,各位贵宾有旧识,也有新知现在我也不便互相介诏,我们都知道我们今天来这里的目的,今天离开这里后,回到社会家中谁也不必认识谁,但是我要提到一位使本次联谊成功的好朋友,就是这里房屋的东道主人,就是这位汪董,他是这里建筑公司的老闆,承蒙他慷慨,免费借我们这样安全而且良好的场地使用,这里是新建的大楼,刚才完工,所以只是暂铺了一些地毯及简单的傢具,请各位不要嫌弃简陋。今天的酒水是各位的入会费置办的,所以请各位自行取用,不必客气。角落有几个垃圾桶,请将用过后的癈杂物全部投入,以便打扫人员销毁处理,但用过的卫生纸,卫生套因为有法律问题的考虑,请自行打包带走处理,左边桌上有塑胶袋、卫生套,请自取使用。
各位会员,我们大家既然已经签过入会同意书,大家也做过了必要的体检,想必已认清了一点我们今天在场一切会员不分男女老少全都是一切平等,请忘却在社会上的一切阶级地位,我们大家在这个房内,都是无名无姓的大鸡巴,大鸡歪的人,请自行找寻爱做爱的人吧,一旦回到山下,大家仍然是家中的好夫妻好伴侣吧。
我叫黑山老妖,这位是我老婆聂老倩,不分年龄,大家可以叫他聂姊姊,希望她能跟各位会员良好相处,还有我们还带来一些馀兴节目,晚一些会推出供大家观赏,谢谢大家,现在请大家先饮用食物及脱掉衣物,开始自行活动。
大家热烈鼓掌,有人提出一部手提音响,上了卡带放起舞曲。有人就倒了些酒水,开始靠着墙傍用眼选择目标,也有人急不及待的在地毯上做起爱来,也有人在互相介绍的样子,一共脱的精光男男女女一百多人。
不多时,全楼的男女生都将内外衣脱了,挂在一间放了很多衣架的房中,大家坦诚相见,看到很多大腹便便的半老头,拖着一支大鸡巴在吊儿郎当的幌傥,也看到挂着二粒大布袋的老妈夹着一撮黑色鸡歪毛在那里走来走去。当然那些年青男女的凸乳,胸肌也是不在少数,眼花撩乱,美不胜收。
一个卅多岁的男士,拖着一支黑屌,走到我面前,轻轻地靠近我脸颊,小声说道:"聂姊我们跳支舞吧"
我笑笑,让他扶着我的腰,跟着音乐节奏跳起华尔斯来。一会儿,音乐变了,是支慢舞 Blues,他的屌贴在我小肚子在一直磨擦,慢慢们变硬了,我们就靠在墙边做起爱来,虽做沒多久,但很爽。
才做完,还沒有站起来就有个中年绅士(客气地说是喔其桑)靠了过来,摸着我的奶奶,分开我的大腿肏了进来,別看他有些年纪,身材还是很紧緻,屌儿还蛮有尺寸,肏将起来真不输年青人,招招到底,非常扎实,我爱死了这老傢伙,我猜他屌上一定搽了什麽药,幹筋十足,抱得紧紧的,肏了很久一会儿,他沒有射精,拔了出来,对我说;" 聂姊! 对不起,我还要留一些精神肏別人呢",就走开了,天下有这种人。
大概经过黑山老妖刚才的介绍,很多人都以为我是这里的女主人,男男女女和我接吻,有老有少,很多人口很臭,也有人满嘴菸味,有人是口香糖味,只有少数人口中是漱口水的味道,有一个男的跟我亲嘴和做爱,看他很年青,鸡巴光熘熘的都沒长毛,也不怎麽粗大,问他几岁,他回答十七岁,我惊奇他怎能有经济能力参加这样活动,问他是不是夫妻俩一起来参加,他摇摇头指着远处一个正在双脚朝天,气喘吁吁的半老徐娘说;" 跟我妈一起来的。
一个头髮散乱的女生,也跑来和我做爱,爬在我身上,四脚交叉,屄对屄磨擦一阵子,就起身跑了,真是沒礼貌。也不记得我跟老老少少多少人做过爱,反正这辈子沒经歷过就麽多人就是了。我也看到黑山老妖正站在地上,抱着一个躺在桌子年青妹妹大搞而特搞,两人正叫得起劲。
我发现在大厅的另一角,有一个年约卅的女子,坐在地上,上身裸露,下身仍穿着一条三角裤,低了头靠墙,双手护头掩面单独坐,很确定是不情不愿地被他老公带来的,我走了过去,蹲下靠近,她擡起了下巴看我,我发现她年记大约仅在二十五六岁,泪痕满面,脸庞不算差,但右脸眼下有一个好像是以前烧烫伤的疤痕,胸部长的还不差,我轻声问她情形,她说是她老公骗她来吃喜酒才一起过来的,仔细再问她才知是年青时家庭接受老公济助,父母作主才嫁给这个老公,婚后发现老公在外偷吃,常常吵架,最近老公一直给她灌输交换伴侣的思想,不想被他骗了过来,我上前轻抚她的上背,安抚她,慢慢她停止了啜泣,我轻轻地揽住她,力劝嫁夫不贤,有什麽办法,嫁狗随狗只有顺他性向,夫妻才可的和睦,她似乎有些同意点了点头,任我抚摸她的前胸,渐渐她瘫软在我的吸、吮、咬、摇、呵等的口技下,渐渐融化了,有些意乱神迷,我伸手进入她的三角裤内,她屄毛和顺,十分好摸,我顺流而下,抚摸她的肉苞,发现己有些肿大,知道水到渠成,就把她的三角裤给褪了,正好有一个小伙子靠近,我就交给他了,后来看到她还跟一个大肚男,勐勐的在肏着,二脚搭在他肩上的她,疯狂地在接受肏。我发现,再三贞九烈的淑女,一开窍就会很淫荡如我。
满屋春色,我目睹耳闻,满天世界都是肚子顶肚子,噗叭!噗叭!的吁吁唿声。慢慢有些人累了,坐在各角落靠墙休息。有人在喝东西,有人又在吃。房子里比较静了下来。但却有一对男生正在墙角肏肛,难分难解,大家目光都看在他们二人身上,沒多久,他们二人自已也发现了,讪讪的停了。
音乐停了,窗外天色渐暗,室内灯光已亮,黑山老妖又上了台,拿了大声公说道:"各位会员,相信各位已相互熟识了,以后我们大家都不分彼此,都是兄弟、姊妹了,认为同意的请拍拍手"
大家热烈的回响,掌声雷动。黑山老妖继续说道:"第一阶段的互动各位都尽到力了,但我相信各位仍有意有未盡的动力,但可能有些人还沒有盡兴,我们大家休息一下,观赏一下大会为各位自家兄弟准备的馀兴节目,我们请到希腊着名男玩伴勒德利奥先生表演,勒德利奥先生在希腊是最着名的 Play boy,杰格勒 (註:欧洲男性伴游人)好多欧美女士请他伴游三天,每天要化壹万美元以上呢。这次他应美国希尔顿女主人柏黎斯小姐的邀请访问美国及东京,特地邀请他顺道来台,请大家鼓掌欢迎。" 提出一部手提音响,放起煽情硬背景音乐。
鼓掌声中,有一位高大的白种男人披着一件大氅,从隔间里大步走上舞台,勒德利奥身高约190cm,棕髮、蓝晴,留着一撮小髭,两鬓落腮鬍刮得干干净净,有些发青,宽肩长腿,脚上长满了黑黑长长的汗毛,因为披了大氅,所以看不到胸肌、臀部和腹肌,也看不到重要的武器。
他上台后举手向大家致意用英文对人群问好 “Good evening, Every body",举手时顺手脱下了大氅,显示出胯下垂着一支七八寸长的巨屌,摇摇晃晃引起女生一阵骚动声。
黑山老妖又说:"现在勒德利奥先生要表演,缺少一位女伴,有那位女仕愿意出来伴陪一下"。
他四顾一下,又说:"各位不要不好意思,勒德利奥先生在欧洲的行情是一万美金呵!"
他四顾无人,又接着说:"这可是千载难逢呵,那位女士自愿请快举手!" 女生丛中有人呵呵窃笑,却沒有人举手,我回想起当年的「乔」可不也是这麽大一支,老娘不也享用过了,想举手自荐却有些怕羞,人群中忽然有个女声; “聂姐!",我想谁他妈的想攻老娘当炮灰呀! 瞎了眼,老娘谁怕谁。但仍不好意思出手。人群人稀稀落有人拍手,死鬼黑山老妖也拍手凑熟鬧笑着拍手叫道;"聂姐! “聂姐!"。
想看老娘被干得不成人形出糗吗? 他妈的! 老娘叫你们看看厉害。我装胆小,勉强的从人群中走出来,低了头,走上台去,勒德利奥久经女人圈,他接上我的手,拉我上台,靠近我低身轻轻吻,台下掌声四起,大摡很多人想看我是怎样被肏得不成人形。
他脱下了大氅,舖在台上,缓缓地把我放在大氅上,我双脚斜对着台外,屄洞对着群众,他轻轻地俯下身来吻我,我躺在大氅上,分开双腿屁股擡高,他用一手摸住我的右峰(要死,老娘右峰沒触感,)一手抚摸肉缝,他发现老娘已经湿透了,挺起那支一尺长的大鸡巴缓缓插了进来,老娘顺势往上一顶,波! 一下它整支就进来了。
他脸上有些诧异,但很快就熟门熟路抽插起来,这真是一阵好仗,我把当年和乔在小室内的招数一一用出,隔山打虎、老汉推车、骑马蹲档、秃鹰啄尸、驱虎下山、倒灌蜡蠋,能记得到的逐一的施展开来,勒德利奥名不虚传,使出绝招,顶、啄、抽、磨、悬、快、慢、压、咬种种绝技,老娘也不含煳,用阻、咬、延、夹、退、吸、缓、速、顶、转一一破解,一直磨擦了四五十分钟,才加速加深努力冲刺,射出精来。哈哈一笑,拔掉了保险套,在全场群众的热烈掌声中收场。
老娘也累了,进到黑山老妖预先准备好的套间擦汗休憩,黑山又叫司机送勒德利奥先走,他临走前还特別过来亲脸说再见,他用英文告诉我 “If you ever come to Athens, please let Me be your host. I wish we can meet again someday" (如果妳来雅典,请让我作东,我期望他日能再相逢)完全客套,老娘假装欢然应许。
后来,第二场的表演据说是人狗表演,我沒兴趣,而且确实有些疲倦,就打盹休息到散会,搭白先生(黑山老妖)车子回台北家中,好久沒有这样爽了,唿唿大睡。
第十章 乐极生悲
这样的盛会,每隔一二个月在不同的地点,举行了二三次,我渐渐变我当然的女主人,黑山退居台下,我却变成手执麦克风的主持人,认识了不少闻人,但我和他们出了会场就变成陌路。但找我做爱的年青人不少,使我变我一些肥婆们的眼中钉,在有些时间组成小圈圈,对我排斥,对我来说有屌就好,老娘不挑嘴。
这几个月,大姨妈不太正常,而上个月大姨妈沒来,我紧张得不得了,上个月跟这麽多的人接近,叫我怎样为孩子找爹,还好这个月它又来了,才放下心来。
这个月开始,大姨妈离我而去了,照镜子,白髮增加了不少,额头也出现了皱纹,他妈的,老娘真的老了,但我觉得莫菜,老娘还沒玩够呢。
我儿子考上了大学,我特地在他学校附近买了一户小公寓,靠近一楝名叫美仑美奂的大厦"博士的家"附近,一来可供儿子暂居,将来他毕业后可以出租,赚些租金,也是一举两得,沒想到碰到911大地震,房屋倾钭不能居住,血本无归,还要常常去开重建会,浪费不少时间,但却结识了新欢陈哥。
一天早晨在电视上看到 “富商夫妇命案,白氏夫妇被女嫌犯诱杀案",大惊失色。为了避清嫌疑,不敢拨打黑山家的电话。
接连好多天才在电视及报纸上瞭女嫌犯被捕,弄清全案来龙去脉,也知道他们二个儿子回台赶丧。既往已,尘归尘,土归土,老娘好像时运不佳,老公及情夫均落续离我而去。
有人在问黑山走后聂姊是否可接办联谊会,我说我沒有黑山的财力、人力、沒有可能再办下去了。
年龄起超过五十岁了,我办了教师退休。
陈哥是退伍老兵,年约60岁,老伴有些残障,儿女不在身边,二人住在木栅自宅,靠退休俸过日子,也与人合伙开一台计程车杀日子,我和他结识是因为要到新庄开重建会,坐了他的车而结识。
陈哥是大陆四川人,短小精悍,但床上功夫差强老娘人意,有吃总比沒得出强。
不过我可不是免费坐车,做爱一耽误往往要二三个小时,会影响陈哥收入,有时陈嫂误会他去骆驼漂,贪睡不开车载客,会偶然贴补,付一些车资油费。
儿子也交女朋友了,结识了一个ABC,美籍华裔女大生,说要我儿子同到美国去结婚入籍。我当然不同意,有一天我早上到儿子房间,见他赖床沒起,走进房中一把掀开棉被,却看到女孩昨夜来找他共宿,两人裸体相拥而眠,也看到我五短身材的儿子,裤裆中挂着一支又粗又长的黑屌,令我怦然心动,但想到母子的分寸,赶快掉头正视,逃出房外,听到儿子在房中大声咒骂,后来儿子吵着要买房,而且他的女友也分手了。但我脑海中仍不忘看到那只粗屌,拼命打头还是歷歷在目。
陈哥与我共同沈醉在做爱的乐趣中,他有时有些精神不继,开车注意力有些不集中,一天竟然发生车祸,撞死一位穿越班马缐的小学生,因为小孩身材矮小,穿越时不慎被撞飞,送到医院前死亡,陈哥沒有财力和解,被判坐牢,这样我又变成活寡了。
我天天发愁,每天坐对愁城,却引起了我这栋大楼的门警保全员的注意,进出时常常言语搭讪,终于我们又谈爱情了,其实他并不对我胃口,不论长相,体型有些猥亵,屌儿也不太够看,但有胜于无,小吃浅嚐终胜比空腹强,我就凑合凑合,但我们一发生关系,他就处处认我为禁脔,处处干涉我的行动,还利用电梯里的监视器偷窥我的行动,想摔都摔不掉,烦恼。
我们新庄的房屋是十五层大楼,正面有一支大柱子,非常伟观,直径至少三公尺,矗立正面,好像奠基万世,永不坏倒,但上次地震来时断裂,发现原来是中间柱子是中空的,是用中空的植物油桶固定的,偷工减料。主房舍不能用了,因为电梯间倾斜了不能动作,所以鑑定为危楼,必须折除重建。现在大楼己沒有保全人员看管,也沒有电,但我的小套房位在三楼,仍可走楼梯上去,累了还可以睡个午睡再走。
一个周六傍晚,又到新庄开"地震重建会",开完会,一人从损坯屋地址走路到公共车站去,天色有些阴暗,路灯已亮。忽然有一辆机车靠近,我有些紧张,莫不是有强徒想抢我手包。
机车靠近我慢了下来,我抓紧了手包,回头一看是两个年青人,很像是中辍生,前坐的人细声问我:"大姐! 你去那里,这里附近沒有车子,要不要载你一程" 我看看这两个小毛头,也敢来搭讪老娘,玩玩他们。
我说:"你们一台机车两个人,叫我坐那里呀"
驾机车的那个人说:"我们俩个人挤一些,大姐夹在我们中间就可以了"
我说:"我比你们二个人的娘还要老,你们不要吃老娘豆腐了"
后面那个说;"两个玩你一个,年纪加起来,你也沒吃亏多少呀"
我看看他们两个,油腔滑调,但看起来还蛮整洁,身材年轻孔武有力,有些动心,已经有一星期沒做爱了,我正渴得慌,拿这二个小鬼头杀杀痒还 不错,我就跟他俩一起又回到套房。
房里只有一张单人床,只有把床单枕头舖在地板,三人睡一堆,俩个小鬼,一个18岁,一个19岁,但不是第一次,熟门道,懂步骤,把我脱光,一 个摸我双乳,另一摸我湿屄,挖我小洞,餵我吸屌,忙的不可开交,我笑 笑抓住一支屌吸将起来,抓住另一支屌上下揉动。二个小伙子猴急得紧, 都要想爬上肚来,我张开大腿抓住较大的一支让他先肏起来,年青人到底 有力,但沒有经验,他急急冲锋,很快就交了卷,老娘才沒有那样轻易罢 休,先让他休息一下,今天不叫你们二人缴光考卷不罢休,我马上和第二 个小子做爱,用嘴吸吻他的上嘴,下面跟他热烈做爱,右手却去逗弄第一 人的大屌,催它再度膨涨,准备接连第二场。
我们点上蜡烛冲锋肉膊到凌晨一点(因为大厦电被切了),我才坐他们的机车到省道,再叫计程车回家,二个败兵之将,与我约好下星期再战。
第二个星期周六,我遵时到达约定地点,我的套房大厦门口,两只中辍小坯蛋遵时出现,还提了一打台湾啤酒,和一些配酒菜肴,他妈的,想灌醉 老娘吗谁怕谁,三人进入套房,上星期的战场还沒有清理,我们就在另 一角将酒菜摆上,用纸杯就对饮起来,喝了几杯酒,我感到沒冷气有些热 ,就脱了外衣,着了胸罩和内裤喝酒,不知两个小鬼有沒有在酒里加了安 眠药还是什麽,老娘竟不胜酒力睡着了。醒来时发现有个身上刺满了花纹的中年人,爬在我身上喘气,我一下惊醒了,坐起来一看,房内竟挤了七 八个人,原来那个驾机车的小鬼,笑涎涎地对我说;"大姐! 这是我们老大 ,看中大姐了"
他妈的,老娘竟会翻船在这二个小蹩三的手中,沒有办法只有笑笑躺下,眼泪往肚中吞,认命。
这一夜,我被这八个蹩三每人轮流幹了几个回合,还好老娘久经鏖战,第二天凌晨还能步履躏跚回家,临走时,老大还约我下周六原地再见。去 你妈的,老娘吃一回亏还会再来送死吗。
回家后发觉下身有些疼痛,脱衣照镜一看,看到右侧单边小阴唇上被穿了三个耳孔,钉上了三只耳环,他娘的狗杂种,欺负老娘酒醉,给老娘装上屄环,他 妈的杂碎! 我想把它扯下来,但怕疼不敢动只有先搽一些碘酒消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