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大三考完期末考的晚上,
助教她因爲是我们系上学姐,刚毕业一年,马上就要到美国读硕士了,
全班和她感情都很好,有点依依不舍,也顺便爲她送行。
还有樱桃般的嘴唇,身材也是纤细婀娜多姿,
班上不知有多少男生迷她,我也是其中之一,
但是她早已有男朋友了,是她们大学的班对,
现正服役中,但感情一直都很好。
我们到系办接她时,发现她还特地上了点薄妆,
原本白净的脸庞,更加妩媚动人,
把班上那些平常看也算美女的同学通通给比了下去,
女生说不出的嫉妒,
男生却是被勾的心痒痒的。
其他的女同学都由班上男生用机车载过去,
。当她婷婷的坐到驾驶座旁时,一阵幽香就淡淡袭来,
是那麽的修长匀细,一颗心居然扑通扑通的跳起来。
唉!
如果她是我女朋有就好了,能和这种美女一亲芳泽,真是做鬼也甘愿。
坐在酒屋庭园式的凉椅上,仰望着繁点星星的苍天,
和海风徐徐吹来,大伙的心情都很好,
一边唱歌助兴下,大家都喝了不少酒,
女生也似乎都放下往日的矜持,
大口大口的和男生干杯,
我也看到许多同学过去和助教敬酒,
而她好像兴緻很好,
也一一回酒緻意,
后来大家起哄要她喝下一大杯后上台唱歌,
每唱玩一首就再干一杯。
当时已是十二点多了,我看她已经喝了不少,
脸都红红的,不过却变得润着红底更迷人了,而且精神很好,
一直和別人在说话。
看到她那个样子,
我猜是酒精有些发作了,
不过我看衆人也是人人脸如关公,
我则是事先吞了几颗胃片,也吃了一些东西再来,状况还不错。
大伙起哄时,
我本来以爲她会推掉,
因爲生啤酒的杯子真的很大杯,
我都未必有办法一口气干下,
沒想到她道声『好!』,
大家就热烈的鼓掌。
她双手举起了杯子靠到嘴唇,我们开始替她数拍子,
一边替她加油,我看她咕噜咕噜的灌下,
但也有些从嘴角流入她衣领身体内。
等她一口气的喝完,更是爆出轰堂的掌声,
大家簇拥着她上台,开始唱 " 吻別 " ,
我们全班人人都打着拍子跟她唱,当晚气氛达到了最高潮。
等唱完早就有人端上了一杯啤酒给她,
她豪爽的仰起头来就喝,我们一样给她热烈的掌声,
一边替她数拍子。
沒想到喝到一半她就哗啦哗啦的吐了,
几个女同学急忙把她扶进化妆间,
我突然看到她眼角竟倘着泪痕。
等女同学把她扶出化妆间,她已醉得走不稳了,
同学们问我行不行行,要我送她回家。
我自信还可应付,便让她们把她扶上我的车。
上车后,她睁开眼细细对我说:「带我到海边,我想吹吹风。」,
然后就闭上了眼。
我望着她,
脸上的妆应该在化妆室洗净了,
素净的脸庞自有一份脱俗的美,
但我住意到她眼角上都是泪痕。
我突然觉得她并不是高兴的想哭,
而是有什麽心事,难过的想大醉一场。
开到沙仑,先扶她下车,然后一手搀着她的腰,
让她一手搭在我的肩走向海边。
找了块平坦的砂地坐下,她的身子很软很软,整个都靠在我身上。
突然她开始哭起来了。
我真的慌了,我最怕女孩子哭了,掏
出面纸给她,再轻轻地拍着她的背:
「沒事了!沒事了!別怕,有我在,有什麽事把它说出来,你会好过一些。」
「我和我男朋有昨天晚上分手了」
「阿!....」我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她们俩个从大一就在一起,感情不一直都是如胶似漆吗
上个月不是才从东引回来,我们还看到她们手牵手的去吃饭,
怎麽可能那麽快就分了呢
「我昨天晚上收到他的信,
他说他经过考虑后不可能出国去了,
所以不想影响我的前途,
以后还是分手对彼此都好。」
「怎麽会这样呢学长他成绩不是很好吗」
岂只很好,就我所知,学长他是全班第一名毕业,
他们俩真的是郎才女貌,不知羡煞多少人。
「他是家中的独子,父母亲年纪都大了,
本来就是希望他毕业后就留在国内,
但是爲了我,他答应家人出国攻读硕士两年后就立刻回国。
但上个月他父亲心脏病住院,
他请假返台回台南医院照顾,
父亲情况是已稳定下来了,
只是还很虚弱,不能受到什麽刺激。
她和他家人处的很好,和他也谈的来。
虽然家人沒说什麽,但是从他们的眼神中可以发现,
爸妈年纪也大了,身体也不太好,
现在最大的心愿就是希望能很快给他讨房媳妇,
好在家抱抱孙子就心满意足了,
实在不希望他退伍后再离家远行。
他们也经常有意无意的说如果那女孩是他们媳妇,那是该有多好。」
「他信说,他回部队中想了很久,
已经跟家答应了这门亲事。他说他知道我是很好的女孩,
他仍然深爱着我,但爲了不影响我的前途,
也只好跟我说抱歉,希望天若有缘来生在续,
以后大家还是当个普通朋有比较适当。」
「他说当兵这段期间他想了很多,
部队的历练也让他成长不少,他觉的自己变的更成熟了,
也更能爲自己的决定负责。
服役前他总认爲只要靠自己努力,
再大的困难总有办法克服的,
但是现在他觉得人的一生有太多的大风大浪是自己所无法掌握的,
这时后他才深深发现其实平凡才是最大的幸福。
所以他决定放弃和我出国,而选择甘于平凡。」
靠着我胸膛,她断断续续的说出她的故事,
我想她把心事说了出来后,心情应该比较平稳了,也不再哭了。
靠着我她慢慢的闭上了双眼。
搂着她,轻轻的抚摸她的背,让海风把她发梢吹向我的脸,
随着她唿吸的起伏,我也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那一刻的感觉好幸福,
深拥着她,
我多麽希望她忘掉一切烦忧,
让我好好来
爱她、
宠她、
疼她、
保护她,
但愿这时光就此永远停止。
「咕噜!」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
我听到她胃传来一阵反胃的声音,
还来不及作反应就
「呕....!」哗啦啦地她吐了,
最惨的是她正吐在我胸前,
而她的衣服也沾了一大片。
一股浓浓作呕,
夹着胃酸、
未消化的食物、
脾酒味呛鼻而来,
我得用力深唿吸才不会反胃也吐出,
急忙把她抱到一块大石下让她靠着,
我把沾满了呕吐物的上衣脱下,
充当毛巾把她身上的呕吐物擦掉,
再到海边把衣服洗净,如此来回数次,
才把她衣服上的髒东西擦净。
但是已经有不少的汁液由领口流进她身体内,
我想了一下,就动手解开她的扣子。
她穿着那种最普通的肤色胸罩,乳房称不上很大,
但也算的上是婷婷玉立的双峰了,
很奇怪我当时并沒有任何邪念,
只是希望能帮她把身子擦干净,
用毛巾沿着她
肩膀、
腋下、
乳沟、
腹部等大致清洁后,
我知道还有些汁液滑到了胸罩内,
但我不敢碰它,急急忙忙把她扣子扣上。
这时她突然张开眼睛说:
「谢谢!」我愣了一下,
心头突然噗通噗通的跳了起来。
我猜她真的醉了,而且也累了,
一把将她抱了起来,踏着海砂走回车上。
她有点重,
但我心甜甜的,
觉得我就像在抱我妻,
不觉得重。
关上车门,我把掉了的上衣穿上,
车子开动时,夏夜的凉风从窗口吹进,
居然觉得有些冷,急忙把车窗关小,
回头望望身边的她,她侧着头可睡的正熟。
我注意到她的胸前,
虽然我已把秽物擦掉,但仍沾了一大片污渍,
我心想等会她到了家,可得好好洗个澡才睡,
但不知她可有力气洗吗
哎呀!想到这,我才想到我只约希记得她好像是住在台北敦化南路,
但不知确切地址。
我摇一摇她:
再试一次
算了。我心想,就算现在摇醒了她,
以她目前的情况,也问不出个什麽东东,
何况就算真的问出来了,
不认爲我强暴了她才怪。
想了想,
还是先回我在学校附近租的房子吧!
开到公寓楼下停好,打开车门扶她出来,想了一下,
还是拦腰将她抱起,初时不觉的重,
待爬上二楼可就气喘虚虚了,
深深吸了一口气,还好只到三楼就是了。
我把她放到我床上,
她依然是全身软软、虚虚的,略作休息后,
我带了件我的ㄒ恤和条短裤,
扶她到浴室盥洗。
放好热水后,用毛巾擦一擦她的脸,她眼睛慢慢张了开来。
「我放了热水,你先洗个澡,就可以就寝了。」
「嗯」
我把门轻轻带上,将上衣脱下丢入水槽中,
回到书桌前,放了张卡农的唱片,点了支烟,
开始回想今晚所发生的种种。
趁着音乐的空档,我走到浴室门口,
静静的都沒有声音,我猜她又睡着了。
ㄎㄡ...ㄎㄡ...,我轻敲着门。
都沒有回音。
轻轻推开门,看到她还是坐在地上睡的。
「助教助教。」我摇一摇她, 忪地睁开眼擡头望了望我,又垂下头去。
「我知道。」她擡起头说。
放开她准备离开,她的手却拉拉我,我回头看看她。
「我沒有力气,你帮帮我。」
我呆了一下,望望坐在地闆的她,几乎是整个人瘫在那,
头发乱糟糟的披在胸前,衣服又皱又髒,
非常非常的狼狈。
在学校的她,
总是那麽的
活泼、
干净、
美丽,
我完全沒有想过我会看到她这等落魄的样子。
我把门关上,我扶她坐上张小板凳,
把她头发拨到颈后,开始解开她上衣的扣子,
她软软的靠在我身上任由我把她衬衫退下,
望着她的乳房,
很奇怪我沒有任何淫恶的念头,
我只是把她当成一个病人,
一个完全信赖、
倚靠我、
需要我帮助的病人。
把她裙子和内裤脱下后,
用水把香皂沖净后,我深怕她受凉感冒,
可是又拿捏不准,隔着浴巾该施多少力量在她身上,
于是我小心轻轻的把她的全身擦干,准备帮她穿上衣服。
她的身子完全瘫软在我身上,
我竟然感到一种被信任的幸福。
这是一种很奇妙的心情。
在我完全都沒有得到她心灵的此刻,
竟能这麽真实的拥有她的身体。
帮她穿上我带来的ㄒ恤和短裤,
扶她到床上,
轻轻吻了她的额头,向她道了声晚安。
把灯熄了,将门轻轻扣上后,带着我的衣物到浴室中,
我打开水笼头让冷冽的冷水沿头沖下,
让我脑筋清醒冷静,理一理纷乱的思绪。
随意沖洗一翻后,心还是不放心助教她,
着条短裤回到房,她窝在枕头中,睡像甜甜柔柔的,
屋外月光从窗棂照入,映在她安详的脸上,
我竟有一种沖动想去吻她。
凑向前去轻轻的吻了她的鼻子和眼睛,
她突然一动,嘴发出喃喃的呓语。我吓了一跳。
还好,她翻了身又沈沈睡去。
到凉台上抽完一根烟后,用手将她的衣物搓洗一翻。
从小除了家中妈妈的衣物外,
我从未看过其她女人的内衣裤,当然电视上或街头百货公司的不算。
用手握着她的胸罩,我竟升起了一股异样的激情,
我开始回想起我帮她解开胸罩的情形,
和用手除下她内裤时所看到的浓密黑毛,
竟然栩栩如生的在眼前晃过。
抑住内心逐渐升起的欲火,急急忙忙用水把它沖干净,
晾到屋后凉台,我想明天她起床时,应该就会干了。
从衣架上拿了件外套,窝到屋角的沙发,把外套覆在身上,
今晚就在这打发一夜吧。闭上了眼睛,我觉得身体非常累,
但却迟迟不睡。
眼前突然浮起刚才躺在浴室的她,
她全身赤裸的躺在我身上,
我的手指轻轻滑过柔腻的肌肤,
下体不自觉的感到一股肿胀,我用力咬了一下嘴唇,
爲自己龌龊的想法感到不齿。
翻来覆去,
我无法控制自己,
因爲一闭上眼睛就想到她的身子。
我奋然爬起来,
点了一支烟,觉得头痛欲裂。
「睡沙发很不舒服是吧。」寂静的月夜了,她突然冒出一句话。
「哦,不是不是,我喔..我..我头有点疼睡不太着。」
好像怕被看穿心事,我答的乱七八糟。
「你醒了啊。」我问她。
「醒来好一阵子了。」
「是我吵到了你了吗」我问她。
「喔,不。是月光太美,捨不得睡了。」她答道。
「你躺到我身边来吧,睡沙发你会着凉。」。
我轻轻爬上床,侧着身子在她左边躺下。
她翻了身面对着我,在月光下她的脸庞是如此的清新动人,
长长的秀发映出淡淡的光泽,就像天上的仙女般。
她伸出手指逗着我的唇,
轻声问我:「你刚才心在想什麽是不是在想我。」我好窘迫,
我猜我的脸一定红的像苹果,
嘴却否认:「我沒有」。
「你看,脸都红成这样还说沒有。」她笑着说。
我轻轻的拨弄着她额头的发稍,她仰起头,闭上了双眼。
我开始吻她的额头、眼睛,鼻尖,慢慢的移向她小巧的双唇,
我轻轻的用唇尖微微碰她的唇,
她沒有拒绝,我鼓起勇气让双唇印上她的双唇,
将舌尖伸到她唇,轻轻的扣啓她的齿隙。
在我的逗弄下,她慢慢张开了口,伸出舌头轻碰了我一下,
却又急忙缩回口中。
我把舌尖伸入她的口中,搜寻着她软滑的舌头,
但她却有着少女的矜持,任舌软如泥鳅的在我舌尖滑过。
我追逐着她的舌尖许久,直到捉住它,将她舌头压住,
用力的吸吮她口中芬芳的汁液,她身体抖然一颤,
将身子一弓,迎向我的胸膛,
我甚至可以感到她微突的乳尖传来一股热流。
我知道她想要,更狂热的吻着她微颤的双唇,
一只手圈着她的颈子,让右手轻轻游下,轻轻握住乳房,
用食指和大拇指揉搓乳头,让它由柔软慢慢硬起。
我将头移下,拥吻着她细嫩雪白的颈部,
右手更用力的握弄她的乳房,她双眼微闭,齿间开始发出低低的呻吟。
将她的ㄒ恤从头套出,她的乳房再度呈现在我面前,
但不像前次的苍白细软,双乳衬着潮红,勇然的挺立着,
脱下她的裤子,她双腿很自然的张了开来迎向我,
趴在她身上,
我轻轻的爱抚她全身,
让她下体渐渐热,
再吻着她的唇,
让双手一边一个的逗弄乳房,
慢慢的进入她的身体。
便慢慢退出她的身体,凑着她耳边,我问:「会很痛吗」
她回答说:「还好,沒关系的。」
「我会轻轻的,如果不舒服就告诉我。」
「嗯。」她回答。
我开始吻她的唇、她的颈,再吻遍胀红的双乳,
她的呻吟一波一波的像浪似的传来,
用手轻抚着大腿内侧,
舌尖轻挑着她私处,她突然狂浪的大声嗯哼起来,我将舌头伸入探幽,
她更全身的颤抖呻吟出来。
我张开口贪婪的吸吮浓烈的爱液,
我挺起身子,再一次进去,就很顺利的深入了,
温热的肉璧包裹着我的肉棒,
我慢慢的来回抽动,
她的脸涨成通红,双手用力抓住我的肩膀,
指甲都陷入了肉,嘴一声声不断的淫叫。
我增快沖刺的节奏,她的叫声便慢慢一声一声的升高,
直到了高高的山顶,
我放慢速度,
那又幽幽的降低,
再沖刺,
又逐渐上杨。我就像交响乐的指挥,
乐音时而高杨,时而低回,
但这却是我一生中听过最动人的交响曲。
我感到下体传来一阵颤慄的兴奋,
夹着肌肉的抽动沿着嵴椎直沖上脑门,
我更用力抽动阴茎,让下体肌肉盡情缩放,
她更是迂回汤漾呻吟叫声直上云端,夹着我俩大口的喘气,
精液倾涌而
射出、
射出、
再射出,
她狂乱的大淫数声,便慢慢的平静下来。
我在她身边躺下,她却翻了身背对着我,
过了一会,我听到低低的饮泣声,
扳过她身子让她面对着我,
她低着头泪流满面。
「第一次」我问。
「嗯」。
「还在痛吗」
「不会,已经好多了。」
「我也是第一次,不过,別担心我会负责的。」
她急急擡起头用手捂住我的嘴,「別那样说,是我自己愿意的。」
我深深的搂住她,吻着她的唇,
低低告诉她
「不,是我不好,我不该趁你最软弱的时后占有你。」
「我得谢谢你今晚对我的照顾,当我吐在你身上的时后,
你解开我的衣服时,你却沒有趁机非礼,
我就觉得你是一个正人君子,
而当刚才你帮我洗浴时,我全身赤裸的靠在你身上,
你依然心无旁鹜的细心帮我洗净,
我虽然全身无力,
但意识却很清楚,
我当时好感动,
觉得你是一个可以倚靠的对像,
便决心把身子给你了。」
她用手指轻抚着我的唇,一边说出了她的心事。
「我只是把你当成一个需要我帮助的人,
一心一意的希望你能够舒舒服服的就寝,
根本沒有想那麽多。」
「別说了,我累了,睡觉吧。」她小声的说。
我将她拥在怀,她慢慢闭上眼睛睡了,
我觉得当时我好幸福,
真盼时光永远静止,
迷迷煳煳就睡了。
隔天我被一阵阵刺眼的阳光螫醒,
看看表已经十点多了,身边空空如也,
她早已走了,我用力揉一揉眼睛,
怀疑昨晚是作梦一场。
下了床,
看到她的字条:
我先走了,谢谢你爲我做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