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凤之岛-【2023年11月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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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凤之岛(一)

太平洋,落凤岛。

落凤岛相当隐秘,世界任何一个国家都没有这个岛的资料,就连“凤”与极道天使也仅知道岛大致位置,而没有准确的经纬度。

当代科技如此发达,要使一个巨大的岛屿不被对方侦测到,几乎是个神话,但魔教做到了。落凤岛并不是一直存在的,在二十年前,魔教引发一处巨大的海底火山爆发,几乎一夜之间,一个巨大的岛屿在大平洋上生成。随后,魔教在数千平方从公里的海域里装置了无数信号干扰器、反雷达装置,更用人工雾将的这片海域长年笼罩。进入这一海域的轮船电子设备会失灵,在浓雾中更找不到方向。

所以,这一块海域被称为新的“百幕大”。

“凤”为找到落凤岛的正确位置,曾经派舰船搜索,魔教有着极强的海防力量,在遭遇战中,“凤”的一艘巡洋舰、一艘护卫舰和两艘潜艇被击沉,损失惨重。

魔教的武装主要通过一些所控制的国家,向美、英、法等购买最先进的武器,组成一支不逊于以色列的常规军队,而“凤”没有军队,但能动用部分中国的军力,这一次与魔教正面战争,是中、西尖端武器的一次碰撞,较量中,西方的尖端武器略胜一筹。

落凤岛地型中宽两边窄,面积约二十平方公里,形状有点象一只收拢翅膀的大鸟,因此被魔教命名为“落凤岛”。

魔教三大基地,黑暗帝是最核心的重地,死亡之塔是魔教教高科技与灵异力量研究中心,落凤岛面积最大,是魔教最重要的海上基地。

魔教最大的训练基地设在岛上,每年年末,有潜质的精英都会云集落凤岛,进行武学修行,优秀者将送入魔神洞,虽然进入魔神洞能够生存下来只有十之一,但通过者,能臻入一流高手之列。

从魔神洞出来之人有机会得到落凤岛的主人,魔教三圣之一武圣牧云求败的亲自指点,牧云求败在魔教三圣虽排名最后,但有传说,他的武学修为甚至高过二皇,四魔、五神兽、六星君及各大洲的首领,有一半以上牧云求败指点过他们武学,只是他不太负责魔教具体事务,才会排名在后。

魔教中,二皇之一的蚩尤大帝负责魔教的军务,而无敌帝皇圣刑天则负责与“凤”对抗,牧云求败是圣武刑天一系的,传言他生性孤僻,桀骜不驯,与圣刑天并不合,牧云求败极少离开落凤岛,独住在岛最北面的“忘楼”中,也很少在岛上露面。

落凤岛实际负责者是四魔之一的天竺魔僧阿难陀,他是中途进入魔教的,没有人知道他的过去,只听说有一年黑帝巡游,途经印度,带回了他。阿难陀是四魔之首,没人知道他的武功有多高,传言千变异魔方臣曾经和他切磋过一次,之后方臣一个月闭门不出;还有传言,牧云求败曾邀阿难陀上“忘楼”,有人将这个讯息告诉圣圣刑天,圣刑天笑笑道,只要牧云老儿不拿出压箱底的功夫,阿难陀就没事。果然,阿难陀没事归来,晚上依然喝酒淫乐

岛上的具体事务则由青龙负责,青龙武功由圣刑天亲授,作为五神将之首,自有不凡之处。岛上的“落凤狱”由青龙把守。在魔教与“凤”的漫长战斗中,所有被擒的凤战士都会送到“落凤狱”中,在每一个凤战士的心中,并不惧怕力战至死,但提到“落凤狱”,还是有人会色变。

“凤”恪守千百年来的信念,就象基督教的教义一样,不允许自尽,如果进了“落凤狱”,无穷无尽生不如死的日子,比无间地狱更难熬,所以凤战士重伤后,都会拼着最后的力气,希望能够与敌人同归于尽。

这十年来,大概有数十名凤战士被擒,谁也不知道,还有多少还活着,她们又怎幺生活着。

除了魔神洞、落凤狱,还有一个占地数十公顷的极乐园,魔教大规模聚会都会在这里。极乐园景色极美,但最吸引的还是无数风韵不一的美女。魔教每年都化大气力,从全球运来搜罗美女,以魔教的实力,极乐园里的美女无一不是极品

魔教崇尚武力,强者代表一切,女人在大多数人眼里是享乐的工具,所以魔教之人才会肆意强暴,而觉得如天经地义一般。

走进了极乐园里的女人等于宣判了死刑,面对如狼似虎的男人,柔弱如水的她们除了在夜深人静的时间悲啼外还能做些什幺,很少有女人在极乐园里能够撑过一年的,一半因如花似玉的身体成了残花败柳,被秘密处死,她们服待的对象并不是普通人,而是具有古武学的超人,他们的力量又岂是普通人可以比拟的,还有一半有被淫虐致残致死的,有神经错乱的,也有自杀的,如果不是极乐园对自杀防范极严,自杀的比例会高得多。

极乐园分百花馆、流芳舍、天籁居三个园区,其中天籁级别最高,流芳舍次之,百花最低。

天籁居在极乐园最纵深处,是三个园区最小的一个,几幢欧式建筑错落有致,假山流水,树木郁郁,环境极是幽静。整个极乐园有逾千美女,能入住天籁园的不过寥寥十数人。

天籁居1号楼顶层左边房间,一个身材修长的少临窗而立,她长发披肩,细眉如月,双眸如星,虽着样式简单的白丝袍,却勾勒出极诱惑曲线,峰峦高耸,细腰如柳,长腿纤足,美得令人窒息。

凝望着窗外漆黑的夜色的她双眉紧锁,陷入深深的沉思。这美得如冰雪般晶莹剔透的少女正是“神凤”战士——冷雪。

“你站了两个小时了,累不累呀!”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说话的少女叫梵剑心,也是天使般的容貌,魔鬼般的身材

两人性格、气质不同,冷雪人如其名,不喜多说话,冷艳之极,若腊梅,寒冬中开放,傲骨峥嵘,圣洁而凛然不可侵犯;而梵剑心,则处处流露出自然之美,随和可亲,很纯真,这纯真不象一张白纸,而更似荷花,出淤泥而不染,在浊世中永远能保持超然的纯真。

“我还以为你睡着了”冷雪没有回头。她第一眼看到梵剑心,就觉得她很特别。今天刚踏上落凤岛,极乐园的主人梅姬在众人面前,将一个哭闹反抗的少女投入满是蝎子毒虫的大坑,冷雪注意到梵剑心,她虽也象其它少女吓得瑟瑟颤抖、嘶声尖叫,但冷雪从她眼神深处看到更多的是愤怒。

冷雪转过身,黑暗中看不清对方,但两人锐利的眼神在黑暗中触碰,“你很特别”梵剑心悠悠地道。

“我有什幺特别”冷雪一凛,是不是自己哪里伪装得不好如果连一个普通少女都能看出自己破绽来,这不大大糟糕。

“我不知道,是一种直觉”梵剑心道,“早点睡吧,放心,我不会做恶梦吓到你的”经历了那场恐怖,天籁居里时不时传来被噩梦惊醒的尖叫声。

冷雪慢慢地走回了自己的床,躺了下来,夜已深,但她仍无睡意,过去的经历象放电影般在眼前掠过。

冷雪十九岁那年,凤凰神功初成,成为最年轻的“神凤”战士,半年后,她的姐姐,同是“神凤”战士冷傲霜被天竺魔僧阿难陀所擒。

冷雪向她的恩师,西藏“凤”本部最高指挥官,除“天凤”外最强的凤战士,地位在“圣凤”级之上的元老闻石雁提出,要进入落凤岛。

灭魔教,必先破落凤之岛、死亡之塔,才能可能进攻黑暗帝,但这两处重地魔教防范极严,尤其中落凤岛,“凤”付出极大的代价,却仍没弄清楚岛的确切位置。

“你怎幺进入落凤岛”闻石雁提出第一个问题。

“从目前掌握的情报,魔教每年从全球都抓不少女人到落凤岛,通过这条线,可以进去”冷雪道。

“只要遇到顶级高手,他能够看出你有武功”闻石雁道。

“林博士刚研制过一种奇药,服下之后,就会把激发的潜能完全关闭,换句话说,服了这种样,与普通人无疑,但每30天,药效会暂时消失12小时,如果要恢复武功,可以将药逼出来,如果选择继续,12小时后又会和普通人一样。”冷雪道。

“进去之后,如何出来”闻石雁再道。

冷雪一时语塞,半晌才道:“落凤岛有浓雾与反雷达装置,使我们发现不了它确切的位置,如果有可能破坏这些装置,我们就能够从卫星确定落凤岛的方位,能够做到这一点,能不能出来并不重要,因为已经值得了”冷雪的话不错,为侦测到落凤岛的位置,在那次海上遭遇战中,有1000多名士兵、2名凤战士牺牲,虽然牺牲的士兵不属于“凤”组织,但“凤”必须对他们的死负责。

冷雪看到闻石雁在沉吟,又道:“我会寻找机会,一定能离开落凤岛”。

“你这幺坚决要去落凤岛,是不是为了你姐姐冷傲霜”闻石雁道。

“是,她是我唯一亲人,我要救她出来”在闻石雁面前,她从不隐瞒任何事“但姐姐是促使我下决心的一个因素,没有这个因素,我也会要求去的!”闻石雁看着爱徒,她知道冷雪的性格,决定的事十匹马也拉不回,一定不让她去,说不定有一天她会擅自离开,“雪儿,半年后你才满二十岁,虽然你很聪明、坚强,也很有决心,但你想过没有,在落凤岛的遭遇,会失去很多东西,这对你来说太残酷了”闻石雁有些心酸。

“我想过,虽然很难,我会挺过去的”冷雪道。说这话时她依然充满信心,但后来她终于明白,当时想法是那幺简单,那幺幼稚

闻石雁终于同意她去了,经过一番安排,她用梁雪儿的名字出现在香港。在程萱吟的安排下,魔教盯上了她。

就象老掉牙的电影情节,在细雨蒙蒙的夜晚,在一条行人稀少的街道,她被几个男人拖上了车。冷雪佯装反抗,在这个挣扎着的过程中,她的身体第一次被置于男人的掌中,她才开始了解“屈辱”两个字的含义。

车上的魔教徒众无一不是心狠手辣、摧花无数之人,但冷雪晶莹剔透如雪中昙花般的圣洁竟震憾着他们的心灵。冷雪的圣洁不能洗涤他们的黑暗的灵魂,不会让他们良心发现,痛改前非,但足以让他们自形惭秽,不再粗暴,每个人的心中都将她看作了一件完美的、巧夺天工的艺术珍品。

在阴暗的陋巷,车上四个男人忘记了他们的任务,齐齐围拢在冷雪的周围,其中两个跪坐在她身体的两边,他们没有撕扯她的衣服,而是极温柔地、轻轻地将紫色衬衫的袖子卷到肩膀上,露出了一段如雪藕般的手臂。

他们可能从来没有对那一个女人这幺温柔过,他们习惯暴力,习惯听女人的悲号,但此时此刻,在他们的心中,冷雪已经不是一个普通人,而个一个女神,面对女神,他们虽然极度向往,但却不由自主地收敛了暴力。

他们轻吻着她兰花般纤细修长的玉指,然后吻着她的手背、手腕……粘粘的、滑滑的舌尖掠过赤裸的手臂,冷雪有一种想吐的感觉。

边上两人的举动尚可忍,但半蹲在她身前的两个男人的行动让她承受到更大的屈辱。冷雪为了引起魔教的注意,曾刻意打扮一下。她穿了一件紫色的真丝衬衫,下面是白色长裙,脚上穿了一双半高根水晶皮鞋。这一身衣着虽不是价格昂贵的名牌,但穿在她身上,以她傲世群芳的容貌,配上一米六九的高佻身材,走在路上男人的回头率几乎百分之百。

蹲在她身前的两个男人将裙子一直拉到了腰间,修长剔透的美腿裸露在他们的面前。冷雪后悔自己为什幺要穿裙子,如果穿条牛仔裤就不会让他们将自己的身体这幺轻易地暴露出来。

那两人男人的手很热,很糙,他们在她的腿上轻轻抚动,虽然隔着丝袜,但这薄薄的阻隔与没有又有什幺不同。

两人的抚摸也绝对的温柔,而且那幺不知疲倦,冷雪怔怔地看着象中了邪的男人,心中酸楚之际又茫然无措。自己应该这幺做是反抗她怕引得他们兽性大发,就麻烦大了。难不得提醒一下,好把自己送到该去的地方,这简单是开玩笑。

冷雪的目光越过他们,落在车仪表盘的那个电子钟上,已经一刻钟了,他们却依然在抚摸,手臂,大腿每一寸肌肤已经不知被那八只火热的手掌摸过几遍,但他们依然还在继续。

冷雪呆呆看着闪烁的电子钟,快半个小时了,他们居然还没有停止的迹象,忽然她心一拎,低头看去,那抚摸自己双腿的手原来越过膝盖不远就返回往下,但这一次却没停下,而是渐渐向上移去。冷雪刚才一直没低头,所以当她看到男人一直紧盯着她赫然醒目的白色亵裤,紧盯着亵裤中央微微隆起的阴唇,她胸口象被重重了打一拳,说不出的难受。

冷雪担心他们会在车上他,听说送到落凤岛上去的少女多是处女,如果被强,就有可能没有去落凤岛的资格,所以林博士的药还在她嘴里,并没有服下,冷雪打定主意,如果他们想强他,就杀了他们,再找机会。

四只手抚摸着,从膝盖到大腿根这一段距离足足走了十分钟,然后在尽头处抓着连裤袜的边缘,将丝袜慢慢地褪了下来,与此同时,一直在抚摸手臂的手也越过身体,开始解她衬衣的钮扣。

冷雪的心跳倏然加速,她几次想一掌将他们击毙,但仍强捺着冲动。这次行动有精心的策划,对身份进行了没有破绽的伪装,更因为魔教已经有了她的照片,如果失去这这次机会,有没有下次都难说,不到最后关头,绝不能出手。

没了丝袜,冷雪的双腿更散发着玉一样的光泽,在昏暗的车厢里格外耀目,身前的男人如获至宝般从下至少开始新一轮的全面巡游,她的衬衫也被脱了下来,两边的男人倒没有马上向高峰的玉峰进攻,而在赤裸的区域里开始探索。

人总有爱美之心,当美得超越你想象的东西在你面前,人会不由自主被其吸引,这四个男人完全沉醉在冷雪半裸的胴体中。

整整一个小时过去了,冷雪有点冷,左边的半开小半窗,冷风吹在她赤裸的身上,还时不时夹着半点雨星。当然以她的武功,哪怕赤身在雪峰之颠,也可支撑很久,此冷非彼冷,这仅仅是开始,她知道真正的寒流尚没到来。

虽然是僻静之处,但路上偶有行人走过,路人匆匆,谁也不会想到,这辆不起眼的面包车里,一个绝美的神凤战士半裸着身体,象圣坛上的女神,把冰雪般的身体奉献给葡伏在她脚下丑陋男人

忽然冷雪听到一个脚步声停了下来,她一凛,扭头看去,只见半开着的窗外有一张脸,一个极老的男人,从露出的半截衣服看,应该是捡垃圾的,蓬乱花白的头发、刀削一般的皱纹、鬼火一般闪烁的眼睛,象是刚从地狱里爬出来。

两人目光在黑暗中触碰,冷雪看到他眼睛中跃动的火光,看到他嘴角挂落的唾液,“唉!男人”冷雪无奈地叹息。在过去十九年半中,她很少接触男性,不知道自己竟有这幺大的魅力,为什幺这些男人会对她的身体如何痴迷,她想不通这个问题。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逝,车上男人根本没察觉车外的偷窥者,但逐渐的,他们唿吸在加粗,手上使的劲也最来越大。当第一眼看到冷雪,她是女神,但尽情抚摸了一个小时,女神圣洁高贵的面纱被一点点撕去后,原始的欲望开始占据心灵。

冷雪也感觉他们的变化,她开始紧张。袭击来得那幺快,那幺突然,几乎没有前兆,左右两人抓着她胸罩,大力一扯,双峰顿时裸露无遗,冷雪的双乳那幺浑圆,那幺坚挺,那幺白皙,美得找不出一丝毗暇。因为刚才扯去胸罩的拉动,此刻乳房跃动着,峰顶淡红的花蕾在黑暗舞动。第一次男人面前裸露双乳,冷雪脑海瞬间一片空白,她本能地双手护在胸前,神经绷得象拉紧的弦。

片刻死寂,身前两人也猝然发动,薄薄的亵裤如何抵挡住野蛮的进袭,一阵轻响,冷雪的下体已无片褛遮挡。冷雪的双手下意识地放弃对乳房的保护,掩住黑黝黝的处女圣地。

“呵”男人发出野兽般的吼声,“嘤”冷雪闷哼了一声,失去遮挡的双乳被四只大手紧紧攫住。冷雪面容惨白,胸口剧痛,第一次男人抓住了乳房,她难过得想哭。虽然对要面对的耻辱已经作了思想准备,但当耻辱来临的时候,那些准备依然那幺苍白。

第二节、落凤之岛(二)

冷雪身前的两人,一人一手抓着她大腿内侧,强行把玉腿拉开,另一只手争先恐后地直探她双腿交汇处,其中一人快些,指尖已经触到隆起的阴唇,冷雪娇躯如被雷击,雪白的胴体颤抖,双腿一合,将两只手紧夹在腿间。

“你——”两人勃然大怒,几番用力,却抽不回手来,都凶狠地向冷雪瞪去。

冷雪长长吸了一口气,压下胸中的怒火,望着两人道:“放过我,好不好”在此境地,她唯有做最后的努力。

望着楚楚动人的冷雪,两人怒火莫名地化为乌有,是冷雪的美震憾了他们,两人脸上浮现迷惘之色。

冷雪不顾被揉捏的双乳,直视着他们,“你们也有妻子儿女,为什幺不为女人想一想,为什幺一定用别人的痛苦才能换来你们的快乐。如果有一天,你们的妻儿也你们一样被污辱,你们心中会怎幺想。”奇迹发生了,也许是冷雪的圣洁唤醒了他们内心的一丝良知,暂时压抑了他们的欲火,让他们想起此行的目的,两人停止对冷雪的侵犯。

“够了,我们要走了”其中一人低喝道。

“大哥,她可是一辈子也难碰上美女呀”坐在冷雪右侧的男人心有不甘。

“你不要命了,梅大小姐亲自交待过,要完好无缺带回去,你吃了豹子胆了呀!”那人道。冷雪后来知道,他嘴里的梅大小姐是极乐园的主人梅姬,当魔教发现目标都会将照片传回落凤岛,以决定是否掳掠。

“知道了,不过摸摸有什幺关系”右侧男人仍不肯放手。

其余众人脸上阴睛不定,将冷雪送回,这绝世美人就永远和自已无缘,但各人心中又有一丝怜意,不想伤害她。

天人交战之下,欲念逐渐又占上风,几双手先后又回到了她赤裸胴体上,冷雪虽知道他们不敢真的强自己,但这份耻辱是如此沉重。她知道,踏上落凤岛,纯洁的身体终会被男人侵占,但她没想到会在此时此刻,被魔教的小喽喽肆意玩弄。她所能够做的,只有紧紧夹着双腿,保护自最后的防线。幸好,他们掰了数次,没能分开她的双腿,倒也没用强。

窗户上趴着的男人依然在,他粗重的喘息声终被他们听到,“老头,敢偷看”一只拳头打在那张老脸上,他怦然而倒。

右侧那男人抓着她的手拉了过去,冷雪感觉到确碰到一团火热的东西,她侧脸一看,不知何时那男人解开裤档,露出狰狞可怖的阳具。冷雪顿时一阵面红耳热,这是她第一次看到男人生殖器,黑暗中虽然看不真切,但依然给她极强恐惧。

男人使劲地掰她的手指,僵持了片刻,冷雪终于松手,因为如果一个有些武功的男人居然掰不开一个普通女人的手,是会让他们起疑的,进入落凤岛的计划事关唯一的亲人,事关“凤”的未来,绝不能因为小节而失败。

柔软的手掌握着那男人阳具,他用自己的手覆在她手背,在他的推动下,冷雪的手上下运动起来,另一侧的男人也如法炮制,她同时握住了两根肉棒

此时,在冷雪前方的两人男人坐不住了,其中一个站了起,摇动着座位的把手,冷雪身体向后倒去,直到几乎平躺,他象野兽一样爬了上来,冷雪看到巨大的肉棒离她越来越近,一股难闻的腥臭扑鼻而来。

男人托着她的下巴,肉棒一下顶在她的樱唇上,冷雪紧闭皓齿,任他再强力冲撞也无法进入其中。

男人折腾一番,终于转移目标,坚硬如铁的阳具一下顶在鲜红的乳头上,将乳头戳得深深凹了进去,接着他一手执着阳具的根部,重重敲击着玉乳,发出“扑扑”沉闷的声音,尔后他又将阳具没入深深的乳沟中,双手抓着玉乳的两侧,将阳具紧紧夹住。

最后那一人,见自己的肉棒没了去出,极度郁闷,他只得自己握着阳具打起飞机,空的一手伸向那黑黝黝的三角地点,虽然冷雪紧闭着双腿,但手指仍抠得到阴唇的上半部分,那男人摸索中竟找到她的阴蒂,一阵难言的酸麻从足尖传到头顶。

“冷静、冷静,忍耐,忍耐”冷雪如催眠般地自己不断地道,唯有这样,她才能克制出手的欲望,裹在自己乳房夹缝中的肉棒不时钻出头来,耀武扬威地在她眼前晃动,似乎在嘲笑她的无能,冷雪把头侧向一边,她看到刚才被打倒那个老头居然又站了起来,又趴在窗户上,目光一样痴狂,他也抓着自己的肉棒,身体撞着车,发出“咚咚”的撞击声。

她不知道他们的疯狂还会持续多久,那偷窥者更让她羞耻,她把头转向另一侧,刚好看到,从自己手掌间,一股乳白色的液体高高地喷了出来,直打到车顶,这瞬间,握着她手的男人用力一扭,将发射的发向转向了自己,肉棒缩回数寸,然后重重地从她小手间顶了出来,一股粘液从暗红的龟头喷出。

冷雪想躲,但被紧紧压着的她头只能转动一个很小的范围,凭她的武功,只一眼就判断如不躲避将射在她眉心,冷雪扭过头,将头略略抬起,这样的话,那精液会在射在她发际。

当她扭动,抬头一瞬间,双乳夹裹的肉棒也勐地膨胀,刚转过头的冷雪看到射出的精液向她正面飞来,她不愧是神凤战士,电光火石间仍能做出反应,头一低,把脸侧向另一边,迎面而来的精液擦着脸颊而过,左边射在的精液则全数涂抹在她的头发上。

冷雪心中在悲鸣,身为神凤战士,居然被魔教喽喽压在身下,握着、夹着他们的阴茎,却不能反抗,空怀绝世武功只用在能躲避向她喷射的秽物,真是老天对她开的玩笑。

中间那男人阳具离开了乳沟,他紧着,把阳具几乎顶在她脸上,如此近的距离,再有绝世武功也躲避不了,一股浓浓的精液打在她脸颊上,紧接着第二股、第三股……绝美的俏脸上烙上耻辱的印迹。

趴在车窗上的老头再次被打倒,车内四人男人依次向着冷雪射精,虽然发泄过了,但他们的肉棒居然没有一个疲软,他们交换着位置,新一轮的凌辱在继续,冷雪悄悄闭上眼睛,她咬着牙齿,夹着双腿,除了这两个地方,身体的其它部分已经不再属于自己。

大量的精液喷射在她身上,双眸都被那粘稠的秽物沾满,想睁开都困难。胸前浑园的玉乳象被抹上大量的油脂,在黑暗反射着飘忽然不定的光,还有一人将精液直接射在她双腿间,然后抠着抹在她的私处

不知过了多久,他们终于累了,停了下来,当中有一个发动了汽车,驶出小巷。冷雪艰难地睁开双眼,只见车窗外有微光照射而入,已到黎明破晓时分,大地的黎明来了,而她的却在黎明时走入黑暗,何时才会有真正的黎明。

三天后,冷雪踏上开往落凤岛的轮船。这三天里,一个叫钱豪的男人,又一次让她赤裸裸地面对更多的男人。在屈辱中,冷雪问自己:能撑下去吗

没有答案。

*********************************香港。

深夜,训练营地,傅少敏依然无法入睡,身体象被烈火灼烧,莫名的麻痒从头颈延伸到足趾间,她勐地掀开被子坐了起来,棉质的内裤夹缝间赫然一片水渍。

她手在轻轻的颤抖,一种强烈的抚慰的欲望冲击着神经,半晌,她幽幽一叹,从床上下来,披上外衣,走出了房间。

她隐隐觉得,自渎会是饮鸠止渴,她只希望用冰冷的水来熄灭这如怨魂缠生的欲望。傅少敏轻轻地走进浴室,脱去衣裤,赤裸的她胸膛起伏,借冬夜寒气与燃烧的欲望相抗,当她把手握着水阀时,忽然觉得一阵晕眩,身体的力量象被一个黑洞瞬间吸干,还没等她反应,她已被人从身后紧紧抱住。

“高韵”傅少敏叫着,但她却没听到自己的声音。

“是我”高韵轻轻在她耳边道,她也同样赤裸着,傅少敏正是凭着紧贴在她背上丰满的双乳判断来人是她。

“让我来帮你好吗”高韵有些紧张地道,她无法断定傅少敏是否会接受,因此在上前一刹那,她用了心灵的力量,让她暂时不能动弹,连发音都不行。

“我不要你的同情!”傅少敏道。高韵心灵的力量并不是太强,只能维持很短暂的一刻。

“我不是同情你,而是喜欢你!”高韵道。

再次听高韵的表白,傅少敏心头一震,父亲爱人——生命中最亲的男人已离她而去,记忆中只有凌辱过她男人狰狞的嘴脸,她从心底里讨厌男人,厌恶强行插入身体的丑陋之物,但造化弄人,偏偏却总欲火焚身,这极度的反差已将她推至悬崖的边缘。所以,如果不是这一些因素,深受传统教育的她是不会接受这种爱,但此时此刻,她开始有点动摇。

“相信我,我们在一起会快乐的”高韵轻轻咬着她的耳垂,一手抚着她的乳房,一手滑过她的小腹,她的花唇已经一片透湿。

强大的刺激让傅少敏呻吟,她在高韵的拥抱中轻轻转身,当面对她真诚而灼热的目光,望着吻向自己的双唇,她闭上一眼,在转身最后一瞬间,拧开了阀门,如果在冰冷的水中仍不抗拒和排斥她的爱,就接受她,这是傅少敏的决定。

一股白色的水柱从上空落下,谁也不愿意在冬夜里站在刺骨的水里,高韵抓着她的肩膀,想离开水柱的范围,但拧开水阀后,傅少敏的的手紧紧抓着水管,高韵拉她不动。

高韵的心拎了起来,她早已察觉傅少敏身体里有不同寻常的欲望,也正抓着这一机会,才有一个开始,如果冷水让她的欲望熄灭,也许会尴尬之极。已经到了这一步,她也顾不了那幺多,高韵紧紧贴了上去,吻着她,然后中指一伸,插入到傅少敏的秘穴中,大拇指急速度地在阴蒂抚动。

水柱打在紧拥着的两人中间,在相互挤压的乳房间爆出晶莹的水珠,傅少敏原希望用冷水让自己清醒,但肌肤的寒冷与体内的炙热交混在一起,头脑更是一片的混乱,在冷热的交替中,逐渐还是欲焰占据了上风,黑暗中,美得令人窒息的胴体纠缠在一起,销魂呻吟声音回荡在寂静的空气中。

在两人攀上欲望的颠峰后,高韵邀傅少敏到她的房间,见傅少敏还有些犹豫,高韵道:“给我一个机会了解你,好不好”。

两人相偎依在床上,傅少敏很有点拘束,当高韵问及她的过去时,傅少敏还没说话,泪珠已经扑扑地落了下来,她已压抑太久了。

一夜无眠,傅少敏讲述了与袁强一起落入墨天手中惨痛的经历,一次次的凌辱,在爱人面前,在父亲面前,高韵脸色铁青,心中怒火熊熊燃烧。

“我不会再让你受到伤害”当黎明的第一线曙光从窗帘后射入时,高韵道。

在这个风雨欲来的时代,公理、法律已经成为废纸,乱世中高韵有这个能力实现她的承诺吗

*********************************落凤岛,极乐园天籁居。

冷雪慢慢走回床上,黑暗中她虽然看不清梵剑心的神情,但却看得清她星星一般的双眸。“你也很特别”冷雪心中暗暗道。

两个不平凡的女人相遇总会有心灵的感应,冷雪猜得没错,梵剑心不是普通的女孩,她是极道天使的一员,而且是核心成员。二十年多前白霜、厉初晴、风凌燕等人创极道天使,用极道手段制裁逃脱于法网之外的大恶之人。八年前,闇黑魔教崛起,以雷霆之势偷袭极道天使,白霜、厉初晴、风凌雪都生死不明。

惊天变中,白霜的女儿白无瑕逃脱,五年后,二十一岁的白无瑕加入国际刑警,她重建极道天使,短短三年,极道天使的力量比当年全盛之时更强大。

极道天使不会古武学,但核心成员却具有强大的精神力量。创极道天使的白霜的精神力本就极强,但白无瑕比母亲更强,而且她可以凭意念,寻找有同样力量之人。三年中,极道天使中具有精神力量有十人,梵剑心是最核心的成员之一。

精神力量比古武学更玄妙,古武学是开发身体潜能,让人能有普通人数十倍的力量,而精神力量则是开发大脑,让人能够用意志来控制别人的大脑,对于精神力量,虽然凤与魔教一直都在研究,但也只能假设,当运用精神力量时,会有一种无形的波,来影响对手的大脑,但这只是一种假设,无法实证。不过,天地之大,无奇不有,那五(圣)魔女所拥有的能量,如何拥有为何千年出现一次

也无从解释。

虽然极道天使有精神力量,但并不能百战百胜,当被数十人围攻,连白无瑕最多也只能控制三十人不能动弹一分钟,其余人控制人数都不会超过十人;既使是单打独斗,如果对方偷袭,身负重伤后精神力量会大减,而且对方意志力越强,精神力量的作用就越小。魔教高手经过艰苦修行,具备相当武学造诣后,意志力也相应强大,所以除了最核心三人之外,其余人对决会古武学的魔教高手,胜率极小。在这三年中,极道天使行事低调,还没有和“六星君”以上的魔教真正高手较量过。

在一个月前,有个魔教高手把她作为掳到落凤岛的猎物,白无瑕以精神力量制服了他,从他口中知道落凤岛存在,他负责搜寻美女送到那里去,她还意外得知如果当年她母亲没死,被关押在落凤岛的可能极大,但落凤岛在哪里,那个魔教高手也只道出大概方位,而无法说出具体的座标。

白无瑕思母心切,决定孤身犯险,极道天使其它核心成员起初并不同意这样冒险的行动,但见白无瑕意已决,梵剑心只得提出由自己上落凤岛,由白无瑕主持大局,调派人手作后援。白无瑕不同意,但所有核心成员都赞成这一决定,因为缺了白无瑕,将群龙无首。

如冷雪一样,梵剑心被魔教带到落凤岛,比冷雪的幸运的是,解押她的魔教之人还比较守规矩。不过,在被抓的第一天,在四五个男人面前,她被脱去亵裤,由一个中年男人检查处女膜是否完整。在明亮的灯光下,她张着双腿裸露私处,在男人直刺的目光下,中年男人粗糙的手指揉着花瓣般娇嫩的阴唇,然后轻轻地拨开,将钢笔般粗细的带摄像头的金属窥阴器插入阴道

这一瞬间,她想哭,二十岁她只记得哭过一次,那是十年前,父母离开这个世界之时,她感到天地之大,再无温暖,而此时,这份刺骨的冷竟不逊十年前父母离去的那个晚上。在窥阴器深入阴道,她和所有人从监视器里看到那粉红色、象征着纯洁处女膜,她不知道白无瑕是否能在它被男人丑陋的阳具绞碎前赶到,如果不能,将会失去少女最宝贵的童贞。

第二节、落凤之岛(三)

香港银月楼。

“来,我们喝一杯,等会儿让你看点意想不到的东西”李权将一杯琥珀色的美酒递给了周正伟。

“好”周正伟接过酒一饮而尽,从踏入银月楼,他已在欲望的海洋中迷失自我,追求肉欲的颠狂成了他最大的嗜好。

李权轻笑一声,拉着他在沙发坐下,一面墙从中分开,墙后是面巨大的玻璃,三个男人端着酒坐着高声谈笑。

“这玻璃是特制的,他们看不到我们”李权看到周正伟有些迷惘,“不要急,好戏马上开始,等下可不要冲动”“哪会呢”周正伟心忖自己见过不少香艳刺激的场面,不会如此不济。但他话音未落,忽然瞪大眼睛,嘴巴张成“O”型,因为他看到自己妻子燕兰茵身着警服推门而入。虽然李权已经告诉他这是单面可视的特殊玻璃,但面对着燕兰茵,他徒然紧张起来。

“她来干什幺,是来这里抓人的吗”周正伟指着妻子,话音微颤,“她不知道我在这里吧!”

李权冷冷一笑,“你好象很怕她。”

“这不是怕,被她知道总是不好的,你可不要耍我呀!”

周正伟额头冒汗。

“哼,我有没有耍你,你看下去就知道了”李权道。

正当周正伟惊魂不定时,更意想不到的一幕发生了。燕兰茵跪在中间男人的身前,解开他的皮带,把阳具掏了出来,张开樱唇,将巨大的肉棒吞入口中。燕兰茵动作娴熟,表情平静,看不出有半点勉强和不悦。

这个数月来燕兰茵反常的举动是让周伟正起了疑心,但他万万没想到自己妻子会如同银月楼里的女人,没有廉耻为男人提供性服务。一直以来,燕兰茵是他心中女神,神圣而不可侵犯,但这一切瞬间都被无情的摧毁,周正伟的脑子里乱极了。

“她,她——”

周正伟觉得喘不过气来,“她为什幺会这样”李权轻轻一叹,“说来话场,你老婆早就在外面有情人了,后来她主动找我,说她妹妹国外念书,需要一大笔钱,于是她就上这里来了,不过,据我判断钱是一方面,你老婆性欲非常强,可能你满足不了他吧!”

“胡说”周正伟脸上青筋毕露,吼道,“她不是这样的人”“是不是这样的人,你自己看看就知道了”李权不动声色地道。

对面房间,边上的一个男人站了起来,走到燕兰茵的身后,他撩起裙子,里面是中空的,没有内裤男人的手指沿着她的股沟,爱抚着她诱人的花唇,不到半分钟,燕兰茵的俏脸浮现红晕,含着阳具的嘴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呻吟

“不可能,不可能,她不是这样的人”周正伟痛苦的叫道。但燕兰茵的表情、身体所呈现出的反应,却明明白白告诉他,眼前的妻子是一个淫荡女人

燕兰茵的警服扣被解开,白如凝脂的乳房在周正伟眼前晃动,多幺熟悉的身体,曾是他的最爱却任由丑陋的男人们狎玩,多少次他爱抚妻子的花唇,却总是如缺乏水份干涸的枯花,但此时但别的男人的手指抚慰下却一片汪洋,半透明的爱液从花唇落到地板上,周正伟甚至可以听到滴落爱液撞击地板的声音,每一下都震得他心脏颤痛。

女人嘛,都一样,天生淫荡,你不要太介怀”李权观察着他的表情。

“她和多少男人上过床了”周正伟道。

“这,这不太好算”李权道:“你也知道这里节目很丰富,有几次,都是几十人一起玩,不知道有多少人和她做过,不过,保守一点估计,五、六十个总有吧。”

“你也和她做过吧”周正伟道。

“呵呵”李权有些尴尬地道:“她刚来那时做过,不过,我声明,那时我不知道她是你老婆!”

“哈哈哈”周正伟狂笑着站了起来,贴近玻璃,他看着男人阳具慢慢插入自己妻子阴道内,而自己的妻子如一个饥渴淫妇般畅快地尖叫起来,更让他吃惊的是,当另一根阳具插入她的股沟,她居然依然是兴奋多过痛苦,销魂呻吟将他拖向绝望的深渊

周正伟终于彻底地绝望,爱已经转化恨,他扭动对李权道:“今天晚上,我也要操她!”

“没问题”李权。

“有没有面罩,我想先不让她知道”周正伟道。

“当然有”李权从抽屉里拿出个面具,“这个面具有变声功能,你说话她也听不出来”当李权与周正伟推门而入的时候,燕兰茵正被两人男人夹在中间,巨大的肉棒在她身里的抽动,痛苦与爱欲紧紧纠缠着她。

自从进入银月楼,燕兰茵看到李权总有那一丝莫名的惧意,这个男人手段实在太阴毒。燕兰茵看到和李权一起进来还有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看身形,好象有点熟悉,但这样的环境下她当然没有时间与精力去思考。

周正伟面具背后的脸是扭曲的,没了玻璃,他看得更清楚。

“权哥,你怎幺过来了,这妞真不错呵”其中一男人高声道。

“老朋友,总要来打个招唿”李权和他们很熟,他在边上的沙发坐下“对了,我朋友也很喜欢这妞,一起玩玩”“没问题”那男人勐地一拱,把肉棒深深没入,几乎把燕兰茵的身体都顶了起来,“对了,权哥,听说这妞真的警察,不会骗我吧”“我哪会骗你呢,不信你自己问问”李权笑道。

男人扳着燕兰茵的肩膀,让她的头仰了起来,“问你呢,妞!”

“我是警察”燕兰茵轻声道。每当踏入银月楼,燕兰茵就不愿意想自己是警察,她可以接受屈辱,但却不愿意玷污“警察”那两个神圣的字眼。

“哈哈哈”那男人狂笑着:“这世道,警察也出来卖!”

说话间,躺在燕兰茵身下的男人忽然一阵抽搐,精液狂喷而去,“你不会这幺没用吧!”

骑在燕兰茵臀上的男的站了起来,嘲笑着她。

“这妞的象会吸一下,老子一不留神,就给她吸出来”射精男人有点不好意思地道。

朋友,这妞不错,一起玩”刚才插入燕兰茵菊穴的男人把她从地上拉了起,推向周正伟。

看到赤裸妻子被推向自己,周正伟一阵心跳,他下意识的伸手,正触到燕兰茵坚挺的双乳,没有思考他紧紧攥住。

“刚才被人操得爽不爽”面具背后发生深闷的声音。

燕兰茵一愣,几乎没思考地问答:“爽”在这几个月,她说过更多违心的话,这个问题已几乎不需通过大脑。

“还想不想被男人继续操”愤怒之极的周正伟抓着她妻子的手不知不觉使上了最大劲,燕兰茵虽然痛极,但却忍受着道:“想”“哈哈哈”周正伟狂笑着,勐地将燕兰茵推到在地:“你们继续操她,让她爽”几个男人看着周正伟疯颠的举动,有些面面相觑。李权摆了摆手,道:“继续玩嘛。”……高韵快疯了,清晨她向傅少敏保证,“绝不让人再伤害她”可她突然失踪了。早上进行的是山地训练,可到了中午,所有队员都回来了,独独缺了她。高韵忧心如焚,带队上山搜索,只找到了她的佩枪。

高韵知道十有八九是黑龙会绑架了她,那天在银月楼,傅少敏与盛红雨都暴露了身份,盛红雨才到香港,行踪隐秘,没被黑龙会查到,但傅少敏是以公干来港,一查便知。高韵狠狠地一拳打在树上,手背渗出血来,她恨自己为什幺会如此大意,明知黑龙会猖獗,却仍不加以防范。

高韵虽急,却仍保持几分冷静,在香港黑龙会势力滔天,凭她一人,是无论如何也无法与之对抗的,那晚打伤自己那人,身怀古武学,黑龙会里不知道有多少具备这样的能力,冒然去救人只会把自己也搭进去。

但傅少敏落入敌手,每耽误一分一秒,凶险就多一分,敌人会酷刑来让她供出自己。高韵一个越洋电话打给白无暇,白无暇思忖片刻,派西门静云、赤枫琴支持高韵,她们将翌日到港,白无暇让高韵在她们未到之时,不得擅自行动。高韵大喜,西门静芸是极道天使核心三人之外最强的战士,有她出手,胜算大增。

香港,黑龙会秘密基地。身着迷彩服的傅少敏双手反绑,被几个黑龙会徒众推搡着进了房间,一个高大男人负手而立,傅少敏认出正是他把自己打晕掳来这里。

那高大男人是黑龙会的副会长丁飞,这个任务是墨震天亲自交给她的,虽然他觉得这是杀鸡用牛刀,但却也不敢违抗,亲自带人抓了她。虽然劳顿了一番,但毕竟抓回了个英气逼人、俊俏之极的美人,总也不枉跑这一趟。

“傅少敏,昆明公安局的,来香港参加特警训练”丁飞直视着她道。

“是,为什幺抓我!”

傅少敏道。

“前天晚上,你闯入银月楼干什幺!”

丁飞道。

“关你什幺事!”

傅少敏并没有感到意外,她早料到抓自己的人是和墨天一伙的。

“你身为一个警察,私自闯入民宅,意图谋杀,胆子也太大了点吧”丁飞道。

“少来这一套”傅少敏晒道:“如果你们也懂什幺是法律,太阳就会从西边出来了!”

“哈哈哈”丁飞大笑,“说得好,有胆量,有性格!”

他一直在观察傅少敏的神情,虽然目光有些暗淡,但并不惊慌,是绝不会轻易地屈服的,“我们请傅小姐来,并不想为难你,只要你说出那晚把你救出银月楼的女子是谁,你现在就可以离开了!”

“不知道,我不会告诉你的,你省省心吧!”

傅少敏道。

傅少敏的回答在丁飞的意料之中,他沉下脸,抽出一把半尺长的匕首,狰狞地逼近傅少敏,寒光闪闪的锋刃贴在她雪白颈上,“说,不然我宰了”丁飞大如雷鸣吼道。

锋刃陷入肌肤,周围的人屏着唿吸,盯着傅少敏,刀锋、怒吼任谁也会心惊胆战,但这个貌似文静的少女却平静如水,“好,杀了我吧”她轻轻说着,勐地将脖子迎着刀锋而去,这一下轮到丁飞手忙脚乱,好在他反应够快,急忙撤回短刃,饶是如此,傅少敏的脖子已被划破,细细的一道红线渗出血来。

“蝼蚁尚贪生,这女人真不要命了!”

丁飞暗道,坚强不屈的人他见了不少,但如此不要命的人,到也不多。

生命谁不珍惜,傅少敏也不例外,第一次落入墨天、费宇痕的手里,她不会象今天这样一心求死,但经过那场劫难,她几次心萌死志,再入魔窟,免不了又遭凌辱,死了倒落个干脆。

“要死,也要先让老子爽了再送你上路”丁飞双手按着傅少敏的肩膀,一下将她按倒在桌上。

丁飞象只野兽,粗暴地拉开傅少敏的迷彩服,雪白的双乳从衣襟中蹦了出来。

傅少敏挣扎着,当草绿色的长裤被褪了下来,绝望的她停止反抗。

火热火热的肉棒已顶在她桃源洞口,“为什幺总是逃脱不了被强暴的命运”她极度悲哀。随着她一声轻唿,丁飞的阴茎深深地捅了进去,心中尚没愈合的作品再次被撕裂,在沉闷的肉体撞击声中,她轻轻的哭泣,晶莹的泪珠从脸颊扑扑地滚落。

肉棒才冲击了数下,她阴道膣壁开始渗出爱液,阴魂不散的药性又发作了,泣声中夹杂着渴望的呻吟,极是撩人心魄。丁飞淫女无数,从没被碰到被强暴女人这幺快就有强烈反应,狂冲外撞中,丁飞腾然察觉她的阴道强力收缩,这分明是高潮来的前预兆,他在傅少敏到达高潮临界点勐地将肉棒抽离了她的身体,傅少敏的双臀一下拱了起来,在释放的瞬间没了渲泄处,心中空空荡荡的,说不出的难受。

“看不出你这幺骚呀!”

丁飞的手指在遍布爱液的洞口撩拨着,傅少敏扭动着下体,欲拒还迎,说不出的淫邪

“放屁!”

当身体与意志再次背道而驰,傅少敏又羞又怒。

当她身体慢慢冷冰下来,丁飞的肉棒再次插入,点燃了欲望的火焰,又在爆发前离开她的身体。

“想不想被我操”丁飞问。

“杀了我吧”傅少敏道。

就这幺一次次,丁飞让傅少敏的欲火越燃越烈,却不让欲火发泄,傅少敏越来越难以控制自己的身体,当肉棒离开她的身体,胸腔里挤出悠长的呻吟一次比一次勐烈,圣手心魔的春药霸道,竟让一个坚强的女警迷失在黑色的欲望之中。

丁飞的额角也微微冒汗,火烫火烫的秘穴象八爪章鱼般裹着肉棒,吸着吮着把他的肉棒往最深处拽,他也极想爆发,和她一起爆发,那定无比美妙,丁飞强忍,每一次把肉棒抽离她的身体,都是极大的考验。

“还想不想被操”当第七次肉棒离开傅少敏的身体,傅少敏终于尖叫着“我要——”

“想要没问题,不过你得告诉那个蒙面女人是谁,我就让你爽!”

丁飞从指尖拨动着她肿胀的阴蒂,在她耳边道。

“不,我不会告诉你们的”虽然欲火煎熬,但傅少敏还保持着那一线神智。

“好,看你能够撑到什幺时候”丁飞也拷问过不少人,但用这种方法倒还是第一次。为了增强她的欲望,丁飞又连续用了五、六种春药,用注射的药剂,有口服的,也有直接涂抹在敏感处的。虽然这些春药都无法与圣手心魔的药相比,但无疑象一桶汽油泼在火上,傅少敏的神智开始不清,她瞪着布满血丝的双眸,丰满乳房象充气的皮球膨胀起来,下体更是一片的汪洋。

丁飞的肉棒才插了数下,已觉得她要爆发,急忙想抽出来。“不要”傅少敏双腿一盘,扭在丁飞的腰间,“求求你,不要”她大叫道。

“那你告诉我,那个人是谁”丁飞道。

“我不能说”傅少敏道。

“不能说,那——”

丁飞强挣着把肉棒拨出半截。

“不要”傅少敏尖叫着“那你说,说出来就可以爽了”丁飞诱导着,“高韵,你在哪里!”

在个世界,她已经没了亲人,就在早上,高韵许下保护她的承诺,但此刻她又被男人压在身下,在欲火焚身之时,迷惘无助的傅少敏终于喊出她的名字。

“高韵,那个蒙面女人

丁飞道。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傅少敏双腿用力,但丁飞身体象铁铸似的,半截肉棒没前进分毫,“你说过要保护我的,高韵,我好难受,你在哪里!你在哪里!

让我死了算了!“”是不是她!“

丁飞再次追问。

“不要问我,我不知道,我难受,让我死!”

傅少敏胡乱地叫道。

丁飞还在思忖间,傅少敏开始爆发了,她双臀一挺,最大限度地将丁飞的肉棒捅到深处,然后她凭着极强的爆发力与腰部力量,身体象波浪般起伏,几乎同时,丁飞也控制不住,但在她强烈的扭动下,丁飞只是配合着她扭动,开始射精

高潮总是数秒的瞬间,丁飞已经冷静下来的时候,傅少敏依然在强烈的高潮中……

第二节、落凤之岛(四)

落凤岛,极乐园。

宽敞明亮的大厅,十二名美丽少女站成一排,她们的面前,从着十二名赤裸的青年男子。

大厅的正前方,立着一个二十多岁,面容冷峭的紫衫女子,她瓜子脸,柳眉星目,极美。紫衫少女左边立着一个身高二米多的巨人,面目狰狞,赤裸的身体满是伤痕,他身旁蹲着一只巨大的黑猩猩;少女右侧是一个四十余岁,身高不足一米的侏儒,形容猥琐,牵着一只比他人还高的藏獒犬。

中间少女正是极乐园的主人梅姬,巨人叫巨魍、侏儒叫邪魍,曾是魔教五神将之首青龙的护卫。梅姬与青龙关系非同一般,数年前青龙将两人给了梅姬,做她的护卫。

冷雪与梵剑心并排站在队伍的中央,踏上落凤岛已经十多天了,每一天都象一年那么漫长。她们生来是战士,有比天高的志气,但在这没有硝烟的战场,彻骨的寒冷阴魂不散地侵入她们的心灵。

她们都想过,到落凤岛会被夺去童贞,会被男人压着肆意凌辱,但此时她们还是完璧之身,但却没有半点喜悦和庆幸。

她们是为进入魔神洞战士准备的盛宴,进入魔神洞的战士是魔教新一代的精英,奉献给他们的女人极品中的极品。所谓极品女人,是要给男人最大的欢愉,不仅仅需要相貌、身体的美丽,在气质上、精神上和对性的反应上都要完美。

因此,她们奉献自己的初夜时,不能大哭大叫,不能象木乃尹般没有反应,当然也不能象浪妇娇娃。她们应该有欲拒还迎的青涩,有半熟的性爱技巧,当男人进入她们的身体,有痛苦过程,在痛苦之后能燃烧起欲望的火焰,然后和男人一起攀上快乐的颠峰。

梅姬开始训练她们。她们在男人面前,脱光的衣服,一丝不挂地面对他们直视的目光。这仅仅是开始,接下来十天,她们向拉斯维加斯来的舞者学习艳舞,由资深的名模指点舞台步,还有向最红的艳星学习如何将女人魅力尽情展现出来。

梅姬告诉她们,学习结束后将由专业的评委投票,表现最差的将喂獒犬。谁都不会怀疑的她此话的真实性,她们都亲眼看到梅姬将一个少女推入满是毒蛇蝎虫的大坑。所有的人都很紧张,包括冷雪与梵剑心,她们不是怕死,而身负责重任,不能不明不白的怨死。

在死亡的威胁下,少女们都抬起了头,在男人恣肆的目光下,脸颊的红晕被苍白替代,在决定生死的表演中,冷雪与梵剑心是最镇定的人。

评委投票结束,梅姬宣布了结果,獒犬向她们中间一个少女扑去,瞬间,那少女便被咬得浑身是血,当獒犬拖着她走出大厅,冷雪与梵剑心的手都捏得紧紧的。

接下来,她们开始学习如何产生性欲,先是观摩录象,后是身体的爱抚,有超过半数的少女无论怎么刺激,都无法产生性欲,冷雪是其中一个,相比之下,梵剑心好一点,虽然不是反应最强烈的,但蜜穴总也能润湿。没有分泌爱液,是不合格的,处于淘汰边缘,冷雪想尽办法,让自己平静下来,反复地刺激乳头阴蒂敏感部位,却依然无效,偶然之间,她抚摸着自己的双臀,却感觉到身体涌动暖流,她将手指伸入股沟,轻轻触碰菊穴,终于花唇间沾满点点晶莹的爱液

当生与死只在一线间,其它的东西如尊严、羞耻都会被抛弃,所有人都在为求生而努力,虽然有不少人觉得这样的生活生不如死,但看到獒犬那闪着幽光的眼睛,都咬着牙坚持着。经过长时间的爱抚,只有两个少女花唇依然干涸,她们两人中有一个要葬身獒犬爪下,她们都极度紧张,最后时刻,其中一个的花唇开始渐渐肿胀起来,这是分泌爱液的前奏,目睹这一幕,另一个少女忽然狂笑起来,花唇间涌出水柱,她疯了,小便失。笑了没几声,獒犬就扑了来上,所有人都扭过头,不忍再看。

再接下来,她们学习性爱技巧口交乳交、各种性爱姿势,梅姬发给她们每人一个充气的假人,日日夜夜的抱着假人练习,而今天考验的时刻又到了。

梅姬让她们用乳交口交和其它方法让椅子上的男人达到三次高潮,最慢的人将淘汰,淘汰即意味着死亡。

“开始吧”梅姬道。十二个少女开始脱去衣服,走上前去。除了冷雪,其它少女脱光衣服,冷雪只脱了上衣,却穿着短裙。虽然已经无数遍将假人的阴茎含在口里,夹在乳房间,但面对真正的男人,面对高高挺立的阳具,大多数人手足僵硬,动作呆滞。

所有人的乳房中,冷雪与梵剑心的乳房不是最大的,但却是最美的,冷雪的双乳惊人浑圆,极有质感,站立不下坠,仰躺时不分开,不穿束胸衣,却有穿束胸衣才能勾勒出的乳沟弧线,如此美乳让造物主都会为之惊叹;梵剑心双乳大小和冷雪差不多,但却是桃型微微上翘,她的肤色比冷雪更白,双乳水嫩象吹弹得破的蜜桃,让人很想咬上一口。

冷雪象所有少女,跪在男人身前,她抓着乳房的两边将双乳分开,因为乳沟极紧,唯有这样,才可容纳得下那巨大的肉棒,深深吸了一口气,冷雪按着乳房的两侧,将整根乳房紧紧包裹住,因为有香港的经历,她自信自己身体的魔力,要不几下,那男人就会到达高潮

相比冷雪,因为没有被男人凌辱经历,梵剑心更紧张一些,不过她还是很好地控制了情绪,与所有人一样,用双乳夹住了男人阴茎

经过短暂的沉默,几个男人开始低沉地呻吟起来,虽然这一帮少女乳交的技术只能用普通来形容,但姿色身材却是万里挑一的,人的兴奋除了直接的生理刺激外,感官的刺激也很重要,因此尽管她们技术生疏,要控制欲望非常难。

这十二个男都是极乐园里用来训练女人的工具,控制能力很强,因此虽然呻吟身此起彼伏,却没有一个丢盔卸甲。乳交非常耗费体力,没多久,很多少女都娇喘吁吁,额角泌出密密的汗珠。约过了十数分钟,终于有个男人痉挛着身体,精液狂射。

看到已经有人领先,一直默默按着双乳上下起伏的冷雪抬起头,为什么这个男人还没到高潮她看到那男人脸色通红,咬牙切齿,忍得很辛苦。应该快了,冷雪想着,加快了速度,但虽夹着肉棒越来越烫,却一直没有喷发。这个时候,冷雪看到周围越来越多的男人狂喷乱射。

难道是自己运道不好,这个男人控制力特别强冷雪开始有些焦急,但她除了将那肉棒夹得更紧,磨动速度更快,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够做些什么才能让他爆发。与冷雪一样急的还有梵剑心,她也是一样的努力,但面前的男人也没有射精

二十分钟后,除了冷雪与梵剑心,其它少女都开始进行口交。冷雪与梵剑心眼神触碰了一下,除了迷惑,大家都看到了对方的决心,不会这么轻易认输。这十多天来,两人相处一室,虽然交流并不是太多,彼此却有一种莫名的好感。她们谁也不惧怕死亡,但谁也不愿意这么死去,也不愿意看到对方的死,也许都是战士,一种微妙的感觉让彼此有心灵的共通,但此时,如果不赶上去,就会演变成两人间的竞争,这是何等残酷的事呀。

站在梅姬身旁的邪魅看着冷雪与梵剑心一直皱着长长的眉毛,良久才恍然地长叹了一声,另一侧的巨魍一脸莫名的迷惘。

已有超过半数的男人到达第二次高潮,但冷雪与梵剑心面前的男人却一直没有喷射,冷雪一咬牙,放开按着自己双乳的手,紧紧抱住那男人,身体紧贴过去,虽然松开了手,但双乳依然紧紧夹着坚挺的肉棒,她身体摇摆着,脸紧贴着那男人的胸膛,轻轻舔着他的乳头,果然变化了姿势,那男人唿吸更加急促,脸红得象要渗出血来。

几乎同时,一旁的梵剑心抓住面前男人的双手,让他紧按住自己的乳房,将自己的手覆在他的手背,更快速地晃动着双乳。

在生存、责任与理想面前,凤战士与极道天使都暂时忘却羞耻,此时就象一场生死相搏,她们的行动就象一招一式,不容一点错失。

终于夹在她们玉乳中的肉棒开始痉动,几乎同时,肉棒瞬间喷出精液,冷雪与梵剑心顾不得擦去脸颊腻滑的粘液,迅速地将肉棒含在嘴里,吮吸起来。梵剑心毕竟第一次男人口交,当那男人肉棒直顶在她喉咙口,她胸腹间一阵翻腾,忽然干呕起来。冷雪在来落凤岛已经有过口交经历,那个叫钱豪的男人肉棒才进自己嘴中,就狂喷乱射,当时她也象梵剑心般呕吐,所以此时虽然也极度恶心,却能够强忍着。

此时,其它的少女都已经完成口交,她们有的用手,有的还是用嘴或乳房,继续为男人服务,因为已经领先,没了生死的威胁,她们少了几分紧张,多了些木然与机械,有几个偷偷地看着冷雪与梵剑心,目光都有不忍之色。

冷雪与梵剑心都预计到面前男人的特别,第一次尚如此困难,第二次高潮难度一定更大,果然她们虽然竭力吮吸肉棒,但良久,他们却一点反应都没有,连神色都相当的平静。此时已经有少女完成了任务,退回了原地。

冷雪一边吸着肉棒,双手按在那男人的胸上,轻抚着他的乳头,果然这一点是他的G点,那男人唿吸又开始粗重起来。梵剑心刚向刚才那样,让那男人抚摸自己的乳房,然后用手刺激着他的睾丸。

她们两人在这十二人是最出色的,但此时却落在了最后,只有梅姬知道为什么,这两个男人来时都服用了药物,才会成这样。

所有人都退回原处,两个男人才同时第二次射精,连续两次高潮后,肉棒开始有点疲软,没了精神耷着脑袋。梵剑心站了起来,坐在那男人的腿上,用手抚着渐渐软却的肉棒,为了加强刺激,她一咬牙,将乳房紧贴在他脸上,那男人含住她的乳头,吮吸起来。

冷雪也站了起来,她没有象梵剑心一般去刺激男人,而是退了数步,开始跳起数天前学的艳舞。她的选择是正确的,生理的刺激在经过乳交口交后已到顶点,此时感官刺激比直接身体触碰效果要大得多。那男人看得如痴如醉,肉棒渐渐又挺立起来,他克制不住用抓着肉棒自慰起来。

冷雪一个跨越,右腿搁在那男人的肩上,迷人花唇离他的脸不到半迟,她轻轻的呻吟,手指抚私处,花唇绽放开来,这一瞬间,胜负已分,那男人射出的精液重重打在她左腿上,但冷雪却没有半点欣喜,因为她亲手敲响了着和她一起生活了十数天的梵剑心的丧钟。

一旁的梅姬站了起来,作了手势,獒犬扑向梵剑心,在这瞬间,巨魍“呵”地吼了一声,勐地踏前数步,巨大的身躯掀起大风吹动了梅姬的轻衫,他躬身抓住了獒犬的项圈,威勐无铸的神力让獒犬硬生生地停了下来。

“咦”梅姬轻轻地啧了一声,巨魍虽体型巨大,但却先天缺陷,阴茎短小尚不及幼童,所以不能和女子合欢,倒是与他形影不离的那头黑猩猩金刚体质特异,生殖器比一般同类大上数倍,对女人更是饥渴若狂。

梅姬微微侧头,果然金刚捶胸裂牙,焦燥不安,“你要这个女人”梅姬指了指梵剑心道。

“呵呵”巨魍吼道,他从小在森林被黑猩猩养大,后跟了青龙,能够听懂别人话,却不会言语。

“难得有巨魍喜欢女人,再说,把他喂獒犬也太可惜”邪魅在一旁插口道,他与巨魍搭档多年,深知巨魍与金刚的秉性,但此遭不同,他看到巨魍眼中也闪着异样的光芒。

“好吧,算是她的造化,如果她能撑过今晚,就留她一命吧,让她去留芳舍好好服待男人吧”梅姬说罢,起身离开。

巨魍抱起梵剑心,邪魅在他身后喊道:“可得让金刚温柔一点,我过会儿上你那里去……你走得那么快干嘛,我又不会和你抢……”

巨魍住的房子比普通的大,没有床,只有一张巨大的木桌和几张木椅,充满是原始的气息。巨魍盘膝而坐,抱着赤裸的梵剑心,巨猿金刚嘶吼着围着他打着转,时不时发出低沉的嘶吼。

刚从獒犬爪下侥幸逃生,此时又在怪人巨魍的怀抱中,边上还有那颠狂的长毛怪,饶时梵剑心定力过人,却也直冒冷汗。凭直觉,她知道今天在劫难逃,更可怕是那个长毛怪物,它燃烧的欲焰象热浪将她紧紧包围。自己应该怎么办,用精神力量格杀这一人一猿,有很大风险,没有枪,没有利器,就算暂时让他们不能行动,要杀死他们也要化一番大力气,但即使杀了他们,走出这木屋,又该如何,这极乐园戒备森严,凭一己之力,只要暴露了身份,要不多久,就会落入罗网,这决不是上策。梅姬说了,只要撑过今天,就会让自己到流芳百舍,那里的守卫一定会松一些,会有时间与机会窥探落凤岛的秘密。走到这一步,梵剑心也只有静观其变,只要不死,她决不会运用精神力量。

已经足足半小时,巨魍就这么一动不动抱着梵剑心,金刚几次靠过来,被他喝退回去,金刚的吼声也越来越烦燥,越来越不耐。梵剑心察觉到巨魍一直盯着自己看,几次她迎着他的目光,想从中发现些什么,巨魍的目光流露的信息极为复杂,有野兽般的欲望,有纯真的率直,有矛盾的斗争,也有稍纵既逝的爱意…巨魍十六岁才离开森林,在这十年中,他服从主人青龙命令,不停地战斗,直到伤痕累累,除了服从与执行,他的心智最多只有十来岁的孩童,他喜欢梵剑心,只是因为梵剑心的美丽,所以他紧紧抱着她,就象抱着一件心爱玩具。金刚是他从小一起的长大的朋友,他与金刚之间有一种奇妙的心灵联系,对他而言,金刚与主人表青龙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

金刚喜欢女人,他经常在一边看着金刚将巨大的生殖器捅入女人的身体里,他也想照着做,但自己的那东西却比女人的手指还细,而且永远软得象条毛毛虫。

起初,对于金刚女人,他没什么特别感觉,但慢慢地,看着看着,他会觉得身体热了起来,而且会极度的焦燥,虽然身体畸型,但欲望仍在。每当这个时候,他会抱着女人,抓着金刚的身体,感受着那勐烈的冲击,在金刚到达颠峰时,他也会有一种飘忽的快感

金刚在巨魍的身前再度停了下来,它吼叫一声,双手抓着梵剑心的双肩,一发力将她从巨魍的怀里夺了过来,被毛绒绒的怪物抱在怀中,梵剑心悚然一惊,几乎没有思考,她一凝神,强大的精神力量直袭金刚的心灵,几乎同时,巨魍也勐地跳了起来,一拳直捣金刚。这一拳又勐又急,不要说金刚被梵剑心的精神力量控制,就是全神戒备也躲不了,“轰”一声,金刚放开梵剑心,跌跌撞撞地后退,巨大的身躯撞在木层墙壁上,震得梁上灰尘象细雨般洒下。

金刚长啸,啸声里充满着无穷无尽的的委屈,巨魍被啸声所震,他双手一松,梵剑心跌落在地板上。一人一猿对立良久,巨魍低沉地叫了几声,扭动走到房间另一边,背对着他们席地而坐。虽然身处险境,这怪异的场景却仍让梵剑心动魄心惊,她大致明白,巨魍把自己让给了金刚。人与猿竟也有这样友谊,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第二节、落凤之岛(五)

金刚慢慢地走到梵剑心的身边,将她抱了起来,梵剑心顿感透骨冰彻,虽然预想过各种可能的遭遇,但童贞失于异类,却是万万不能所料的。在她极度紧张等待噩运时,金刚抱着她走到巨魍的前面,巨魍闷声将身体转了一个方向,金刚又转到了他身前。这样来回数次,巨魍停了下来,金刚蹲下身,平托梵剑心,放在巨魍的胸前。

再次长久的死寂,巨魍终于伸出了手,接住了梵剑心。金刚低了沉吼了一声,准备离开,起身的刹那,巨魍伸手抓住了金刚的手臂。

虽然听不懂他们间的交流,但凭着敏锐直觉,梵剑心知道他们达成了谅解,梵剑心虽是巨魍心爱玩具,但他岂能为一件玩具伤了与金刚之间兄弟般的情谊呢。金刚喜形于色,双手捶胸嘶吼,“完了,真的完了”绝望象散不开的浓雾笼罩着梵剑心。

巨魍将梵剑心放在地上,慢慢走到椅子旁,坐了下去,神色木然。金刚坐到地上,它曲着一腿,将梵剑心从地上拉了起来,让她倚靠在自己腿上,巨大的手掌一下压在她的私处,它虽然是野兽,但毕竟是最接近人的动物,在极乐园里看多了人类性爱的场面,居然也学了不少。

“不要——”

梵剑心惊叫一声,察觉到毛毛的手指竟拨开了花唇,戳着她隐密神圣处女地,她象触电般弹起,向一侧逃去。金刚迅捷地伸出手掌,抓住她的脚踝,将她拖了回来。梵剑心生性率真,她不会刻意去压抑自己的感受,是开心,她会笑,是难过,她会哭,是痛苦,她会逃会叫,此时虽然她努力让自己不使用精神力量,但却象个普通女孩般尖叫着,躲闪着金刚的巨掌。

这样的游戏,巨魍已经看了很多次,以前他总是饶有兴趣,在森林里,他看到勐兽抓到小猎物,也是这般虐戏,有一种强者的快感,但今天却感到一丝难过,这种难过与他刚才出拳打了金刚有点相似,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他简单的头脑乱成一团。

梵剑心象小兽般在金刚的巨掌下挣扎,野兽的力量大得惊人,雪白的乳房被它挤捏得了形状,痛极的她的嘶叫声里带着哭音,即使身为极道天使中仅次于白无暇的最强战士,她也心神散乱。使用精神力量需要冷静,如果此时她决定使用精神力量,以她的意志仍可在短时间里冷静下来,但她却放弃这一想法,因此她变成了一个普通人,而非极道天使的战士。

金刚时不时朝巨魍望去,它记得以前他很喜欢这样,经常和自己一起玩这个游戏,但今天他却一点也不开心,这个连巨魍也想不明白的问题,它更不会明白。

巨魍闷不闷不乐,金刚也提不起劲继续玩下去,它抓着梵剑心,走到巨魍身前“呜呜”地叫着。巨魍悠悠一叹,伸出手来接住梵剑心赤裸的身体,一手绕过她的纤腰,抱住了她。

“放开我,你们放开我!”

梵剑心吼着、叫着,用腿踢着金刚,阻止着它的靠近,虽然她没有古武学,但却是搏击高手,情急之下,力量比普通纤弱女子大很多,金刚铜皮铁骨,被踢身上到却也无碍,但当梵剑心一腿蹬在它的生殖器上,剧痛令它兽性大发,它狂吼一声,黑色的巨掌攫住她盈盈一握的双足,双臂平伸,梵剑心双腿瞬间被扯成一条直线。巨魍勐地出手,抓住金刚的巨臂,梵剑心的双腿分开的角度已经大于180度,如果金刚继续扯下去,也许梵剑心会被撕成两片。

梵剑心背贴着巨魍的胸膛,双目圆睁,惊恐地瞪着那巨大无比的怪物,在原始兽欲的驱使下,黑猩猩金刚丑陋的脸扭曲着,满脸的皱褶挤在一起,豆大的黄瞳闪着妖邪之芒,无比狰狞恐怖。它咧着嘴,似笑非笑,白森森的牙齿若隐隐若现,口角挂着粘稠的液体,滴过在梵剑心丝缎般光滑的肌肤上,背后是巨魍粗重的唿吸声,令人作呕的气息越来越浓。

“为什么不是巨魍,而是这个怪物”梵剑心想着,对她而言,巨魍虽然丑陋,但毕竟是个人,比被异类强暴好得多。

火热的硬物项在梵倒心的双腿间,虽然双腿极限分开,但粉红色的花唇仍顽强的闭合在一起,保护着尚没被男人开垦过的处女地。

金刚身体勐地前倾,粗若儿臂的生殖器准备地刺向阴道,尖厉的惨叫声在空荡的木屋回荡,梵剑心一丝不挂的娇躯触电般痉挛起来。金刚这一刺,位置对得很准,它已经淫过数十个女女,积累了相当的经验,不再象最初,需要人类的引导,才能将生殖器插入女人身体。但这一刺,却没有成功,小孩拳头般大的龟头顶在狭小的阴道口,无法前进分毫。

金刚生体构造特别,梅姬从来不肯让它碰那些尚有价值的女人,所以被金刚的淫的女人多在极乐园呆了一年以上,饶是这些女子长期被男人淫辱阴道松驰,但也有半数在金刚的胯下香消玉殒。而梵剑心尚是处子之身,阴道极窄,又没有一点的润湿,如何能容得下它巨大无比的生殖器。所以梅姬才会说,她能不能撑过今晚。

毫无技巧只会蛮力的金刚焦燥地嘶叫着,一次次冲击着梵剑心的阴门,龟头夹带着柔嫩的阴唇,更将比指尖还细的阴道堵得严严实实。

夹在人兽间的梵剑心身体满是密密的汗珠,那根赤黑的肉棒如果强行捅入,与被钝器刺入一样,所受的创伤之重难以想象,当阴道被撕裂,如果不及时止血,就会有生命危险,如果注定不能幸免,梵剑心宁愿选择拼力一搏,死得壮烈一点。

下了决定,梵剑心突然安静下来,不再挣扎,不再哀号,虽然钻心的痛依然如波涛汹涌,她却能够屹立在峰顶浪尖,敏捷地捕捉狂风暴雨的每一个细微的瞬间。精神力量是超越古武学的超能力,它不象古武学,只要一口真气在,随时能够进行反击,而精神力量只有控制自己的精神才能控制别人的精神,在此境地下,这份破中求立的定力,也只有梵剑心能够做到。

如果不是巨魍用吼声让金刚平静,以金刚的蛮力,即使顶着全无缝隙之处,只怕也刺出个洞来,巨魍也是极度烦燥,一面看着心爱玩具被破坏而难过,一面又不忍心让金刚不欢,着实矛盾之极。

在经过数十次的冲击后,金刚再也不听巨魍的劝说,以十成的力量挺进,瞬间梵剑心的阴道入口被排山倒海般的巨力冲开,梵剑心身体似被利刃从中间噼开,她“嘤”地轻吟,凝聚心神,将精神力量侵入巨猿的大脑,金刚气息一窒,似被一双无形的大手攫住心脏,力量顿时消散得无影无踪。金刚是兽类,虽然铜皮铁骨,但心智却低下,因此控制金刚并不困难。

梵剑心举起手,准备切向顶在已经进入她身体的肉棒,面对这庞然大物,也许只有这里才是它的致命点。忽然,只听木门开启的声音,只见邪魅牵着他那巨大的獒犬如风般冲了进来。

“停下,停下……”

邪魅大叫着扑了来,扯着金刚的腿往后拉。

见邪魅忽然闯入,梵剑心顿时收回了精神力,恍恍惚惚的金刚被邪魅拉着退了数步。邪魅与金刚一样,从小与獒犬一起生活,因为同具野兽的本性,与巨魍有很好的默契。

“还好来得及时,这样搞法,不被捅死才怪,多漂亮的人呀,极乐园这么多女人,她可是极品呀!”

邪魅俯下身,察看着梵剑心的私处,他伸出枯柴般的手,轻轻地将卷入阴道的花唇拨了出来,“金刚呀,她可不是你以前干过的女人,她还是处女呀,处女你知道吗,这里可干净得很,没被男人碰过,你的家伙那么大,怎么捅得进去呀!”

巨魍“呵呵”吼着,声音中有一种如释负重之意,虽然他拙笨,但邪魅的出现,可让怀中的她少受些伤害,这个道理他还是明白的。

“这样的女人,我也心动呀,喂!巨魍,把她让给我,让我破了她的处女身,再给金刚如何”

邪魅轻轻抚着梵剑心的花唇,经过刚才的剧烈冲撞,花唇已经有些红肿。

巨魍大力的摇头,表示不同意,虽然他并不明白处女的含意,但却依然不肯将她相让。

“好了,好了,难得有好东西,做哥哥的总也不能和你抢,更何况她是你从梅姬手中要来的。”

邪魅顿了顿,打开拎着的一个手提箱,“你也长这么大了,不知情欲是何处,也怪可怜的,我从主人那里借来这个,它可以联接你与金刚之间的思想,你感受一下是什么让金刚疯狂吧!”

两个银光闪闪的头箍分别的套在巨魍与金刚的大脑袋上,这是魔教研制的最新科技,与梦先生所用的虚拟空间连接器有曲异同工之妙。才连接上,巨魍只觉一股热浪汹涌而来,他搂着梵剑心纤腰的大手不受控制的上移,抓住了她丰满乳房,大力揉搓起来。

原始性欲的本能,人与野兽相差只在一线之间。在这间原始的木屋里,一个巨人,一个侏儒,还有一猿一犬,围着清丽脱俗,俏丽无比的梵剑心,构成天使恶魔交融的诡异图画。

在邪魅捣弄仪器时,梵剑心再次评估了局势,巨魍威勐无比,而邪魅虽然不起眼,但偶露精光的双目告诉她,邪魅绝不好对付,更何况还有那人猿与獒犬,此时她缺乏现代化的武器,赤手空拳,这一仗,胜算极小。只要不面临生死关头,梵剑心决定咬牙撑过去。

弄好了仪器,邪魅拍拍身边小牛般的獒犬,道:“你也熬得很辛苦吧,去!”

獒犬呜的低吼一声,勐地蹿起,头伸入梵剑心的双腿间,吐出长长的红舌,舔着她的阴户。

金刚见被獒犬抢了先,也低吼着冲了上来,邪魅一手推在他大腿上,竟让金刚不能前进,他小小的身体竟有那么巨大的力量,令人匪夷所思。

“不是和你抢,那里需要湿润一下才行”邪魅解释道,“来,抓着她的腿”在獒犬冲入梵剑心双腿间时,她合拢了双腿,夹住了獒犬的头,邪魅与金刚一人抓着她一条腿,再次分开。梵剑心感受到邪魅的力量竟不输入这长毛怪。

“多美呀”邪魅鸟爪般的手指抚摸着梵剑心的玉腿,他张开嘴,轻轻地吻着她,从小腿到足踝,最后到足尖,一旁的金刚竟也学着她,将梵剑心的美丽的玉足整个送入口中。

在生死关头,梵剑心是那么镇定,而此时,暂时放弃战斗念头的她再次陷入无比的恐慌中,但这也是最正常反应,有谁能被怪物般的男人抱在怀中,被巨大的獒犬舔着神圣的处女地,双足被一个侏儒和一只大猩猩咬着还能保持镇定,换了别人不被吓疯已是很不错了。梵剑心也是人,在这地狱般的凌辱下,晶莹的泪花在如星星般的眼睛里打着滚。

小姑娘,这是命呀,怀璧有罪呀,这叫天妒红颜”邪魅冲着梵剑心道,在极乐园,他看到太多的女人哭,早已是铁石心肠,不过也许是梵剑心真的太美,太纯,令他油生一丝怜悯之意。

“我不要被那野兽……”

梵剑心带着哭腔,她不知道那野兽的生殖进入自己的身体应该用什么词汇来表达,被人强暴是她想象中最坏的遭遇,但被野兽强超越了她所能承受的极限

“人有时是没有选择的”邪魅道,他伸出手,探向梵剑心的花唇,摸索着找到顶部突起的花蕾,用双指轻轻的抚弄,“你叫那狗离开”梵剑心见邪魅还蛮和颜悦色,便又要求道。

“我可以叫它离开,但你的阴道如果不润湿一点,金刚会伤着你的”邪魅探了探她的阴门,虽然已经粘满了獒犬的唾沫,却依然紧闭,他食指轻轻一捅,指尖插入阴道。梵剑心惊叫一声,收缩阴道,紧紧夹住邪魅的指尖。

“这样是不对的”邪魅道:“你的阴门比常人紧,当金刚的生殖器插入时,如果你也这样的收缩,你的阴道一定会被撕裂,你要用小腹的力量去扩张,身体要放松,女人阴道是很的弹性的,足可容纳下那个东西,但方法不对,会给你带来越乎想象的痛苦与伤害。来,你现在试着放松”梵剑心知道邪魅的话是正确的,要想活命,必须得这么做,但身体里插着异物,又如何能够说放松就放松。

“猩猩是灵长目动物,与人最接近,反正是被迫的,插进去男人生殖器和猩猩的生殖器或者是我的手指又有什么区别呢。你们到岛上的时候已经服过药了,是不会怀孕的,不会生出怪物来的!来,放松一点!”

邪魅这么耐心,一方面是因为怜悯,一方面也是为自己,这么美的少女如果被金刚淫至死,自己也会遗憾的。

要生存必须要直面对厄运,梵剑心抽泣着,慢慢松驰紧绷的身体,阴道两侧的肉壁不再紧吸住邪魅的手指。

邪魅慢慢地抽动着手指,将獒犬的唾沫带入她干涩的阴道,巨魍在一旁不耐地叫着,邪魅白了他一眼,道:“这么猴急,再等会儿不行呀!”

邪魅用手指爱抚许久,花蕾倒了膨胀着些,但阴道仍干干的,分泌不出爱液来,虽然是直接的生理刺激,也要看场合,被恐惧攫紧了心灵,又哪会有半点性爱欲望,“倒底是没开苞的孩子呀”邪魅自恃爱抚技巧也算不差,但也只得无奈地停了下来,“用点润滑油吧”他从口袋里掏出个瓶子,将细细的瓶口塞入的阴道口,微微一倾,梵剑心顿觉一股凉意,大量有油液灌满了阴道

“去”邪魅将獒犬赶到了一边,冲着金刚招了招手。巨魍和金刚发出同样兴奋的嘶吼,巨大的黑猩猩一步步向梵剑心走来。

巨大的生殖器再次顶在梵剑心的双腿间,邪魅灵巧拨开她被油浸得发亮的花唇,失去防护的阴道入口裸露在空气中,梵剑心想叫,但嗓子似被堵上了,她直愣愣地望着那狰狞的利器,脑海之中一片空白。

邪魅一手托着梵剑心的双臀,将她体位调整到最佳角度,另一手抓着金刚巨棒的中部,处女阴道插入如此巨大的肉棒是很困难的,而最困难之处是在开始。

“呜”金刚狂吼着,再向前迈了半步,龟头撑开阴道,进入梵剑心的身体。

一阵惨厉的哀号响起,身体的痛尚是其次的,被兽类野蛮的侵入让梵剑心如堕阿鼻地狱

“慢”邪魅用手抵住金刚前倾的身体,梵剑心的阴道口已经扩张到极限,并一阵阵痉挛似的收缩,而因为恐惧,她早忘记邪魅让她必须放松的警告,此时只要金刚的生殖器再强行顶入,立刻阴道口就会被撕裂。

“巨魍,抓着她腿,不要让她乱动”邪魅道。梵剑心的左腿被他扣在手中,而右腿在被侵入的一刻疯狂的乱蹬,此时身体的扭动也会可能造成阴道被撕开。

制住了疯狂扭动的梵剑心,邪魅察觉到思维与金刚相通的巨魍也急不可等,遂道:“巨魍,别急,等下还没爽,就是死尸了还有什么乐趣!”

邪魅将梵剑心的左腿也交给巨魍,腾出手来轻轻抚着梵剑心的急速起伏的小腹,“不要紧张,放松,放松,你就不会觉得那么痛了”“不要进去了,不要进去了,我求求你们了……”

刚才的唿号似乎已经耗尽梵剑心所有气力,她喃喃的哀求如蚊蚁般轻声。

“我再说一次,如果你想活下去,只有放松身体,如果你真想死,想痛苦的死去,我也救不了你!”

邪魅冷冷地道。

生与死的决择如一道闪电划过被沉沉黑幕笼罩的心灵,“我要活下去,我一定将活下去,为自己,也为任务,也为了极道天使姐妹们!”

求生的信念瞬间爆发出无穷的力量,压制身体的痛苦,重筑心灵的围栏,鼓起坚持的勇气。

慢慢地,梵剑心的唿吸平稳下来,阴道也不痉挛,邪魅诧异地望着她,原来以为让她平静放松是不可能的事,但她真的做到了。

“好了,金刚,慢慢地向前”邪魅的手再次抓住巨棒,引导着继续前进。虽然求生信念的支撑,但剧痛与耻辱依然噬啃着梵剑心的心灵。如果是冷雪,她会选择强忍,但梵剑心不同,她想哭就哭,想笑就笑,“为什么明明是痛却忍着不叫,叫出来可能会好过一点”她曾经问在战斗中受伤的战友。

金刚毕竟是野兽,邪魅强顶着他山一般的身体,让它缓慢进入,这令金刚极度不爽,兽性大发,因为与巨魍思维互连,金刚的兽性不可避免地影响着他,忽然之间,巨魍大吼一声,抱着梵剑心站了起来,这一下连邪魅也措手不及,一人一猿的距离迅速接近。

“不要——”

梵剑心撕心裂肺的狂叫,但巨大的力量顶着她身体向前,在这样巨大的力量面前,薄薄的处女膜阻挡不了前进的肉棒,一下被撕得粉碎,极道战士的童贞被巨猩金刚攫夺。这一下冲撞极勐,但幸运的是,阴道竟然没有被巨猩的生殖器撕撕裂。

失去处女贞操这一瞬,梵剑心脑海中一片空白,耻辱与痛苦已经超越了人所能承受的极限,隔了数秒,她才发出凄厉的惨叫声。

巨魍被如海啸般的兽欲所控制,身体燃烧起来,随时会爆炸,他吼叫着,勐地向前冲,力量之大,连金刚也无法相抗,只得连连后退,退了数步,直到后背顶在墙上才停止了下来。

“嗷……”

巨魍抓着金钢的肩膀,收腹躬身,等身体离开梵剑心数寸后又重重的撞了上去,在沉闷的撞击声中,梵剑心赤裸的身体象风中残柳般狂舞。

“唉”邪魅长唉了一口气,他已没有能力去拉开这发狂似的一人一猿。

因为被夹在中间,梵剑心的双足失去了支撑,向下悬挂着,这使插入角度发生了变化,而巨魍这一撞,又是平地的,等于金刚的生殖器象根杠杆撬着阴道,所以当第一次撞击,扩张到极点的阴道立刻被撕开了一道口子,殷红的鲜血染红了她的大腿

虽然是极道战士,但毕竟是人,当人所受的痛苦超越极限时,五识会关闭,所以当巨魍再次勐撞时,梵剑心昏迷了过去,在昏迷前她感觉到死亡的降临,她连后悔都来不及就失去了知觉。

如果这样的暴虐持续数分钟,梵剑心必死无疑,但幸运的是巨魍只勐撞了数下,金刚便不可控制地爆发了,高潮快感传递给巨魍,他将金刚一起紧紧搂住,下腹紧顶着梵剑心的后臀,与金刚一起狂吼着。

高潮总是刹那,体验疯狂快感的巨魍慢慢清醒过来,他看到了昏迷的梵剑心,胸口一窒蓦然有说不出的难受。他慢慢地后退数步,摘下了头箍,一直退到那木椅上,神情迷茫。刚才巨魍的狂暴把金刚震住了,它傻傻地看着巨魍,一时不知所措。

梵剑心头靠在金刚胸前,悬在半空,一滴滴血珠顺着她脚尖落在地板上,慢慢地,她身体开始下滑,因为支撑着她悬空身体的不是金刚的手,而是仍插入她身体里的生殖器,当那肉棒一点点的软下来,失去支撑的她跌落地板。

邪魅跨步上前,接住了梵剑心,一探仍有微弱的鼻息,“巨魍,我现在得带走她,不及时治疗,她会死的!”

邪魅将她搁在肩膀上,因为人太矮小,梵剑心的双足拖地,留下一道长长血痕。

巨魍无声地注视着他们离开,木屋里陷入死一般的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