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蒂芬妮在奴隶市场-【2023年11月最新】

丝蒂芬妮在奴隶市场-【2023年11月最新】

我看见她站在那儿。

我一进奴隶市场,眼睛就定在她身上了。那天,市场上大概有二十个女奴隶

在展示,不得不承认,每个都是上等货色,她们都很漂亮,有几个确实很美丽

而她,却表现出一种独特的气质,特別有吸引力。

和別的姑娘一样,她也是全身赤裸。她的手铐在背后,两只脚上锁着一副沈

重的铁镣--我暗暗对自己说,她那麽纤小的脚踝,那脚镣太重了。她的脖子上

戴着一个黑色铁项圈,项圈上的链子挂在头顶上方的木梁上。因爲这条链子,她

不得不直直地站着,十分屈辱地等着可能的买主来察看自己--比市场里的其它

女孩更屈辱。

和那些女奴比起来,她还表现出其它不同。所有別的姑娘都是高大结实的,

她却显得娇小,不到五英尺四,腰很细,看起来,男人的手都可以握住。其它都

是惹眼的金发碧眼女子,而她的头发是光洁的栗色。在一堆晒得黑黑的乳房和大

腿中间,她的皮肤显得病态的苍白。透过皮肤,可以看见蜿蜒的蓝色细缐似的血

管。她的四肢是光洁的,很白,而锁住它们的镣铐却表面暗黑粗糙,形成了强烈

的对比。

別的女孩以最优美、最性感的方式向她们未来的主人盡量表现自己,而她只

是简单地静静站在角落里,眼睛固定在水泥地板上。几束长长的鬈发越过她瘦削

的双肩散落在胸前,好像要盡量遮盖她裸露乳房

她不像別的姑娘,在奴隶市场被买被卖,已是那些姑娘的家常便饭。而她看

来很新鲜,她是那种一生中第一次有这种痛苦经历女孩

我停在她面前。她微微擡头看了我一眼,但很快又低了下去。我看见她光着

的两只脚丫试图后退想避开我,但她项圈上的链子把她牢牢定在那里。

“你叫什麽”我问,用一个指头擡起她的下巴。

“丝蒂芬妮┅┅先生。”她声音微微发颤,不过极其甜美悦耳。同时,她极

力让眼睛盯着地面,以避开我好奇的眼光。这使她看来很可爱

“你姓什麽”

“这沒什麽关系,先生,”她说着,叹了口气∶“一个奴隶女孩子用不着有

姓。”

她可能刚开始当奴隶,但毫无疑问,她完全理解她的身份。

我用手指把她的头发拨到边上,把她的双乳和一对柔软粉红的乳头完全露出

来。她的乳房小而坚挺,在我手指的触摸下轻轻地颤动。我想,她不会超过二十

岁。

“你多大啦”

“十八岁,先生。”

我把她的双乳握在掌心,开始轻轻爱抚它们。一阵轻微的颤动传遍她全身,

身上的铁链发出“叮当”的响声。她的喉咙发出晕厥的呻吟,我感到两个粉红色

乳头变硬,立了起来。

她闭上眼睛,显然吓坏了,但仍然喜欢我的摸弄。

我很满意她的反应。我想,要是买了她,也许应该给她做乳头穿刺。

“转身。”我放开她的乳头,命令她。

随着铁链的叮当声,她慢慢转动身体,在她小小的背部有几条鞭痕。由于害

怕,她被铐着的双手的手指互相摩擦着。

“你刚挨过鞭打”

“是的,先生。今天早上。”

“爲什麽”

“我不知道,先生。真的。”她叹了一口气,然后又小声加上一句∶“但我

想,什麽时候女奴挨鞭子,总是她的错,不管是什麽错。”

我微笑了,她很聪明可爱

我仔细检查她的两只手,又擡起双脚观看她的脚底。一切表明,在第一道锁

链锁在她脖子上之前,她过的是一种沒有压力的、舒适的生活。甚至在被迫赤脚

行走若干天或若干星期以后,像所有的女奴一样,她的双脚仍然令人惊异的柔嫩

和洁净。

“你当奴隶多久了,丝蒂芬妮”我问,把她转过来,再次面对我。

“大概两星期了,先生。”

“以前是干什麽的”

“圣.朱丽娅学院的学生┅┅先生。”

“你是学什麽的”

“是学英语的┅┅”她擡起头,茫然凝视着铁链和木梁上方的天空,可以看

见她眼里的泪花。

“你怎麽会成了女奴呢”我産生了真正的好奇心。

“这个说起来就长了┅┅”短暂的犹豫之后,她答道。

我围着她的裸体转着,再一次全面检查她。她娇小的身体所显出的青春和自

然之美,在她身上镣铐的衬托下,显得更突出,这些都非常让我兴奋。她身上沒

有永久的烙印∶只是右边屁股上有一个褪色的蓝色印章,上面是∶“E&L奴隶

行”。但她项圈上的铭文却是另一个所有人∶“托尼.弗兰克拉的财産”。

“斯蒂芬妮,”我告诉她∶“我想我打算买你。”

“你会善待我吗,先生”她再一次擡起头,并且第一次用双眼迎着我的眼

睛。她的眼睛是棕色的,清澈透明,非常迷人

“这个吗,要看你表现如何。另外,我会让你总是像现在这样光着身子、戴

着镣铐。而且,每周至少会鞭打你一次。还有,你喜不喜欢乳头上穿上一对乳

环”

“我能选择吗”

“当然不能,你这愚蠢的贱丫头!”我大笑,轻轻拍着她的背。除了那些鞭

痕,她的皮肤柔软光滑,摸起来很舒服。

“你的主人在哪儿”

这女奴还沒来得及答话,一个男人的声音从我后面传来∶“选得好,伙计!

她真是一块好料,是不是”

我转过来,面前是一个矮个男人,黑黑的,还有撇小黑胡子。他和气地微笑

着,伸出右手说∶“我是托尼,她是不是一个真正的小宝贝儿”

“哦,是的,的确是。”握着他的手,我表示同意∶“市场上很久沒见过像

她这样的了,从哪儿弄到的”

“从E&L那帮家伙的手里。那些老鸨!他们不知道怎麽用她。那天我去那

儿,他们把她吊在天花板上,她的手绑在后面,全身悬空。他们还把水泥块绑在

她脚趾上。好家伙,看来他们要折断她的胳膊,全毁了她才满意似的。我到的时

候,他们把一对该死的大鳄鱼夹子夹在她两个乳头上。他们还连上电缐,一个家

伙电击她的阴部,可怜的孩子抽动得像出水的鱼。好家伙,你从来沒听过一个妞

那样叫过。”

“老天爷!他们真的那样弄你”我转向这奴隶女孩问道。

“是的,先生。”她简短地回答。带着记忆里的恐怖,她的声音明显发颤。

“他们干吗这样”我问托尼,不能想像爲什麽要这麽残酷地拷打这个甜甜

的、可怜的丫头。

“后来知道是几个大妓院要买她,他们想要她服服贴贴的,然后再卖给约翰

斯的妓院。该死的蠢货!我告诉他们,这样会把真正的水晶弄成玻璃的。我还告

诉他们,对她用刑,最多把她变成一条母狗,就像这些。”托尼指着拴在斯蒂芬

尼旁边的金发碧眼的性感女子

“真是。”我由衷地贊同。

“对!我第一眼就看出,这小女孩有些特別。上等材料∶你懂我的意思吗

她应该比別人得到更特殊的处理。”

“我多给了点钱,就把她带回来了。我亲自训练她。这不难。她真是个好姑

娘。对不对,心肝”

他转向那奴隶女孩子,并开始用手背在她的一个乳头上来回揉着。

“能不能问问,爲什麽你今天早上拿鞭子抽她”

“哦!沒什麽。对这些丫头,你要过一段时间用一次鞭子。目的只是,确实

地让她们明白自己的身份。”托尼对我眨眨眼,换了话题∶“那麽你想要她”

“是的。多少钱”

“马上她要拍卖。我的底价是八个大的。”

“八千这底价相当高了,是不是”

托尼再朝我眨眨眼说∶“是。但她不像別的女奴,对吗”

“也对。你带着她的文件吗”

“当然。”

我刚开始看她的鉴定文书,一个响亮粗野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好,好,

好,小母狗!我想我们会再次相逢的!”

一转身,我看见一个高高的大胡子站在斯蒂芬妮面前。她在他身影下吓得缩

成一团,这裸体的女奴好像一下子变矮了。

“丝蒂芬妮.达特薇尔,对不对”那男人继续说∶“还记得我妈,你这小

母狗

她显然也认识他。她的脸白了,身体明显在发抖。她转着脸左右搜寻,似乎

在寻求帮助,徒劳地想挣脱锁链从他身边逃走。

“约翰逊先生!”托尼突然满脸堆笑∶“你好吗,约翰逊先生你认识这丫

头”

“小子,我当然认识这小母狗!”这男人再次大声说。他的话带着一股浓烈

的啤酒和烟草味∶“她是爲新地下铁路工作的那些婊子里的一个。去年她帮助我

的几个女奴逃跑了。我一直在找她,找遍了。知不知道!她在这儿,自由战士自

己在奴隶市场等着被卖掉!棒极了,我喜欢!”

“告诉你,母狗,”这男人转向丝蒂芬妮∶“我已经把那几个贱货一个一个

都捉了回来,我给她们每个人上了一课,爲这,她们会永远感谢你的。你的那个

朋友,詹妮弗.丝坦妮丝特,她也关在我的马房里。我让她知道什麽是活地狱

我把她卖给了飞车帮。告诉你,事实上,她一点也不喜欢这样。下一个就轮到你

了。”

约翰逊突然用手指抓住这裸体姑娘乳头,重重地拧捏着。在极度的疼痛之

下,可怜的丝蒂芬妮摇着头,发出尖叫。

“托尼,”他咆哮着∶“我要这只母狗,什麽价”

“约翰逊先生,”托尼犹豫地问∶“你不会买了以后立刻就杀了她吧,是不

是”

“当然不是!”约翰逊答道∶“不会杀她,死太便宜她了。我要她知道什麽

叫生不如死,我要她给其它贱人做一个好榜样,她会很长时间地带着枷板站在百

老汇。不过首先,我会关起门来用鞭子把她抽成碎片。好好看看这条鞭子,小母

狗!它会长期陪伴你的。”

可怜的姑娘惊慌地瞥了一眼约翰逊手上的鞭子,眼中充满了恐惧。这不是通

常那种专门设计的、用在女孩子柔嫩皮肤上的鞭子。它是生牛皮做的,很像牧童

赶牛的鞭子,只是稍短。这种鞭子要是用在一个姑娘光光的裸体上,是极端残忍

的。

百老汇的枷板也是极其残忍的刑具。此外,每天在成千的人面前光着身子

人看是一种极度的羞辱。一个被夹板锁住脖子、手腕、脚腕的女孩,她全身重量

要不然在脚尖上,要不然就坐在脚枷锐利的 上,或被高位夹板弄伤脖子。这种

刑具的使用还不到三年,但每个上过夹板的姑娘呻吟和泪水,仍然鲜明地留在

所有人的记忆里。

奴隶市场中心的铃响了,拍卖也许马上开始,男人们涌向拍卖区。我再次看

了一眼我决定买的女孩,转身加入其它男人的行列。

“先生┅┅”这是丝蒂芬妮软软的声音。

我转过去,问她∶“是叫我吗”

“是的,先生,”她渴求地望着我∶“你打算买我吗”

“然后你就可以逃走”

“不,先生,请┅┅”她声音变得十分热切∶“我保证绝不从你身边逃跑,

我保证!我会终生做你忠实的奴隶,我会做你想要的┅┅任何事。我会做饭,我

跳舞跳的很好--我学过肚皮舞,我还能给你演奏小提琴和曼陀林琴,我会很有

用处的。而且┅┅对我,你可以做你喜欢做的事,什麽都行。只要你意,你可

以拿鞭子打我,可以让我像现在这样戴着镣铐,你可以穿我的乳头--请吧,用

喜欢的随便什麽方式拷打折磨我。但请┅┅请买了我,先生。你要是不喜欢

了,可以再把我卖掉。但现在┅┅现在別让那野兽碰我,求求你”

泪水磙下她粉红的面颊,这是一个我不能拒绝的请求。

我走到她身边,用拇指擦去她脸上的眼泪。我双手捧起她的脸,轻轻吻着她

的唇。“別担心,”我告诉她∶“我盡力出比老约翰逊这家伙更高的价。我喜欢

你,宝贝。”

“谢谢你,先生。”

拍卖开始了,一小时内大约卖掉十个女奴,有些五六千,有的一万、一万一

千。一个女孩长腿很美,胸部丰满,让她的主人挣到一万五千八百元。

轮到丝蒂芬妮了。

她被拍卖人的助手带到拍卖区。她项圈上的铁链已经换成一条皮带,皮带握

在那人手里。拍卖人轻轻踢了踢她膝盖后部,丝蒂芬妮跪了下来。他们要她坐在

自己的脚后跟上,助手踢了踢她的膝盖,她分开腿露出自己的阴部。

她跪在那儿,一丝不挂,戴着镣铐。她低着头,腿大大张开,双手仍然铐在

背后,真是一幅极美的女性屈从图画。很少有人能想像,仅仅两周前,这可怜的

奴隶女孩子还坐在校舍里,这地区最有名的学院之一的舒适校舍里,也许还在写

奴隶制的诗呢。

对出价反映平淡。围着拍卖区的男人大都是中年商人,他们甯要一个充满

魅力的金发女郎,而不要丝蒂芬妮这样的知识女性,好像他们觉得她会给他们惹

来烦恼。价格超过一万以后,就只剩下约翰逊和我了。竞价很快就达到且超过两

万,每个人都很吃惊。

约翰逊显然下了决心,要让丝蒂芬妮的脖子上戴上他的锁链,爲此,他出

任何价。我出两万五以后,他叫出了两万八,拍卖区四周发出几声议论后,变得

寂静无声了。我能听见两边的铁链在叮当作响∶待售的女孩们都伸着脖子,等着

看结果。买一个女奴隶,甚至一个像丝蒂芬妮这样出色的,两万八千元也是一个

发疯的价格了。

“会不会听你报两万八千五百”拍卖人问我。

“是的。”我说。这已远超出我能轻松支付的范围,但我仍然下了决心。

“两万九!”约翰逊叫道。

我看了看光着身子跪在拍卖区的姑娘,只见一双期待的眼睛。

“两万八千五百。”我对人群说。

“三万!”

“三万零五百。”

“三万一!”

“三万一千五百。”

静了一阵子。对我的新价,约翰逊沒立即做出回应。拍卖区里,丝蒂芬妮闭

着眼睛,焦虑地咬着下唇。

“是否能听见你出价三万两千”拍卖人问约翰逊。

“不,”约翰逊回答∶“你听到的是四万。”

人群议论四起。站在旁边的一个男人大声说∶“把那妞给他吧,年轻人!这

麽多钱我可以把我妈卖给你。”

大家都笑了。

我失落地望着丝蒂芬妮,又看见了那双已变得绝望的期待的眼睛。我快速计

算了一下我的经济能力,确信我已失去了她。

“四--万--售予这位先生!”拍卖人的嗓音抑制不住兴奋

兴奋的是托尼。我肯定,他仍不相信发生了什麽事∶他已从一个女孩身上

赚了四万元,买她回来可能才区区四千元。

我见他和约翰逊在拍卖区谈得热火朝天,互相拍着肩膀。他帮约翰逊把可怜

姑娘拖出来,他从丝蒂芬妮脖子和四肢解下锁链,约翰逊立刻用一条长长的绳

子把她的双手紧紧绑在背后。丝蒂芬妮试图挣扎,但很容易地就被两个男人制服

了。绑好以后,约翰逊把丝蒂芬妮踢倒在地,用他的鞭子抽了她几鞭,痛得她叫

了起来并且跪着求他绕了她。他们把她拖进拍卖区后面的铁匠作坊。很快,我听

见她的尖叫传出小作坊的木门。

我害了她。

丝蒂芬妮的尖叫持续了几分锺。她被拽出作坊时,看起来,她痛得不能走路

了。她被命令跪在公证人办公室前面,然后约翰逊和托尼就进去了。

我走向她,她身体各处都在发抖,满身是汗。随着呜咽肩膀在抽动。她斜靠

墙跪着,头深深埋在胸前。绳子绑在她手腕上,又在手臂上绑了几圈,绑得那麽

紧,以至于勒进她柔嫩的皮肤里。约翰逊的鞭子留在她背上和肩上的可怕鞭痕还

在流血。我见她的两个乳头也在流血。乳头已被穿刺,银色的乳头环上连着一条

细细的链子。

在她右边屁股上,我发现一个新的卵形烙印∶“S.S.约翰逊”,另外几

个字残忍地烙在靠右肩的背部∶“丝蒂芬妮.达特薇尔,新地下铁路运动成员”

我能想像出,她光着身子在公共场所被展览时,这些字会带给她的可怕羞辱

“丝蒂芬妮,”我不知怎麽安慰她∶“对不起。”

“不,先生,”她呜咽着说,沒有擡起她的头∶“你已盡力了。我知道,一

开始就沒有希望∶我应该知道的。他想要得到我,而且,要买我,他什麽价都出

得起。谢谢你盡力帮助我,先生。你有恩于我,我永远记住你。我会爲你祷告,

直到我死去。”

“丝蒂芬妮,”我试图去劝她∶“现在最重要的事是照顾好你自己。盡量去

做。盡量取悦他、向他献媚,顺从他。也许过一阵他就不会太爲难你┅┅”

“沒有用的,先生。”她打断我,擡起了满是泪的脸,绝望地摇着头∶“沒

有用的。他下了决心要让我下地狱,什麽他都会做出来的。我了解这头野兽。”

她仍然摇着头,沈默了。

“好啦,伙计,还想着她哪”约翰逊从办公室出来了∶“好吧,等几年后

吧。我不要她了,你就可以得到这小母狗。就是说,我清理了她的皮肉,你可以

得到骨头。”

他野蛮地大笑,抓住丝蒂芬妮乳头上的细链子拉着她站了起来,无情地又骂

又踢。他又转向我,口气稍缓地说∶“真的,伙计,听我一声,別在女奴身上浪

感情了。到处都有女奴隶,爲什麽不去另找一个你出的价可以买五个了。一

眨眼你就会忘了这小婊子的。”

也许他是对的。

我看着约翰逊带着丝蒂芬尼离开人群,他拉着她乳头环上的链子,这迫使她

走的样子很怪。我又在奴隶市场转了十到十五分锺,看着仍在展览的姑娘们,但

什麽也沒看见,什麽也沒听见。

我决定离开。

我刚出市场又看见了丝蒂芬尼。现在她张开四肢,牢牢地绑在货车车厢里,

胸部大腿有新的鞭痕。她咬着嘴唇,默默忍受着极度的痛苦。一小群人聚在周

围。

我到时货车已开动了,但丝蒂芬尼仍有时间向我凄凉地微笑并说∶“再见,

先生。上帝保佑你。”

“再见,丝蒂芬尼,”我心里答道∶“我要爲你祷告。”

人群散了,留下我一个呆呆地站着,一个安全警卫好奇地看着我。身后,奴

隶市场的拍卖人在喇叭里宣告∶

“好消息,先生们!几分锺内我们要拍卖今天的另外两个姑娘。令人难以置

信地美丽,货真价实的大学生小妞┅┅”

我跑步穿过马路,一直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