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 ? 回到客房,天边已经泛起了红红的朝霞。
我和琼姐立刻把刚洗好的衣服一件件地在客房晾起来,因爲我们已经沒衣
服穿了,刚才到澡堂洗衣服也只能光着身子去,但总到时候不能什麽也不穿就
这样赤身裸体地回广州吧爲了快点把衣服晾幹,我和琼姐也不顾得自己身上是
一丝不挂的了,把所有的窗户都完全打开,让空气流通一些,同时也让阳光照进
来。
这招待所是处在山腰处的,四周都是山地和树林,旁边根本沒有其他建筑物
,所以根本不用担心有人看到我们沒穿衣服在房间活动的情况。
时而攀高时而俯低,全身光熘熘地忙完一大轮之后,我们终于把所有湿衣服
都晾起来了,被阳光照得近乎半透明的湿衣服一件接一件地挂在那迎风招展,
估计不到一天就能吹幹了。
我和琼姐赤裸着全身并肩站在那看着自己的劳动成果,都会心笑着长长地
舒了一口气,这才想起忙了大半夜都沒吃过东西呢!可是我们从广州带来的所有
衣物——包括上衣、裤子、乳罩、小内内和袜子,还有我们用过的浴巾全现在全
都湿漉漉地飘扬在风中,怎麽出去找东西吃啊琼姐全身赤裸地站在一排排湿衣
服前面彻底懵了,身边同样一丝不挂的我忍不住打了一下她的乳房:「我们的衣
服全洗了,现在怎麽出去呀」
琼姐笑了,同时自责道:「还想出去吃东西呢,沒想到大脑一短路竟把衣服
全都洗了,一件不剩。呵呵!烟女,看来琼姐比你更‘波大无脑’呢。」
我笑道:「琼姐,若只论‘无脑’,你确实比我更甚;但说到‘波大’就不
一定了。」
琼姐故意鼓着腮瞪了我一眼,把胸脯一挺,那对雪白的大乳房轻轻一跳便朝
我顶过来:「不要脸的骚蹄子!居然敢跟琼姐比波大」
在琼姐这具赤裸裸的身躯那无情的挨靠之下,两对乳房都被挤压得变了形,
琼姐那早已发硬的乳头还浅浅地扎进了我乳房的肌肤,一阵难以言表的快感在
乳房周围一闪而过,我的乳头也不禁硬了起来,同时也抵住了琼姐浅褐色的乳晕
。
我忍不住笑着求饶:「行啦行啦。琼姐,你的波波最大!」
琼姐这才得意地用眼角瞟了我一眼,「哼」
地抿嘴一笑,放了我一马——这骚娘们一直用自己的裸体压着我,把我们的
乳房紧紧地挤在一起,还故意让两人的乳头磨来磨去的,难受死了。
如果我还不妥协,恐怕她就要把我的脸埋在她的乳沟、用她两个大乳房来
闷死我了。
打电话到一家小餐馆叫了外卖。
然后我便把嘴凑到琼姐耳边低声地说了几句话。
(当时客房除了浑身赤条条的我们之外根本沒有其他人,其实两个裸女在
如此私密的环境中不管说的是什麽闺中私房话也根本沒必这样窃窃私语的,但我
的心情实在太激动了,不能自已。
)琼姐听了我的提议之后,吓得瞪大了眼睛望了我好久,我笑道:「琼姐,
你的波波比我的大嘛!这个重要的角色当然由你来充当了。」
嘴角带着笑意的琼姐鼓着腮瞪了我一眼,但并沒反对。
嘻嘻,琼姐的心情也许跟我一样激动吧同时我私底下也在酝酿着一个大阴
谋——哼哼!你这骚婆娘,害得我要呆在客房挨饿,等一下你就知道本姑娘得
厉害!不一会儿便响起了敲门声,我和琼姐立刻都兴奋得不能自已。
「琼姐,快!」
当一切准备停当之后,琼姐深唿吸了一下,一扭门把、一把把门打开。
出现在门口的是一个结实黝黑、老实巴交的年轻人,只见他双手各提着一个
胶袋,见房门一打开便向我们略一点头:「您好,请问……」
说到这便愣住了,眼睁睁地盯着面前的我和琼姐呆成了一尊塑像。
呵呵,那一刻他肯定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根本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
是真的。
琼姐一丝不挂地站在前面,和他只有几十公分的距离,除了手拿着一个钱
包之外,全身上下一丝不挂。
而当时同样沒穿任何衣服的我就站在琼姐身后,从乳房到小腹、到小妹妹周
边的毛丛、再到大腿都跟琼姐赤裸裸的后背、臀部和大腿后侧紧紧地贴在一起,
的视缐,好让他看不到我不着寸缕的裸体。
我则从琼姐身后把双手伸到前面抓住琼姐的乳房,用手罩住她的乳头,而琼
姐右手拿着钱包、左手则垂下来捂住自己私处的毛丛。
就这样,我们身上所有的重点部位都被遮得严严实实的,并沒有暴露在「外
卖仔」
的眼皮底下。
我和琼姐这动作的设计和配合简直是天衣无缝,所以即使我们都是赤裸裸地
站在「外卖仔」
跟前,却一点也沒有「走光」。
过了良久,「外卖仔」
咽了一下口水定了定神:「请问温小姐在吗」
在他面前赤身裸体的琼姐明知故问:「我就是,请问有什麽事吗」
「外卖仔」
连忙把那两袋外卖递到琼姐赤裸裸的胸前:「温小姐您好,这时您要的外卖
。」
琼姐低头看了看已经递到只被我捂着乳头的乳房跟前那两袋外卖,当时「外
卖仔」
的手都已经几乎碰到我的手指了。
琼姐笑道:「不忙,我先给你钱吧。」
说着便动手想要把钱包打开。
可是琼姐的左手一直都要捂着自己的小妹妹,根本腾不出来,当她只用右手
极其笨拙地把自己的钱包打开之后,脸上本来又甜又得意的笑容顿时僵住了(当
时一丝不挂地站在赤裸裸的琼姐身后的我正把头枕在她的肩上,从侧面看得清清
楚楚),因爲那个钱包面空空如也、根本一分钱也沒有——这当然是我做的手
脚了。
琼姐皱着眉自言自语道:「咦,我的钱呢」
擡起头来带着歉意的微笑对「外卖仔」
说:「不好意思,请稍等。」
「外卖仔」
当然沒意见了:「哦,沒关系,不忙的。」
两个乳房被我用手抓着以罩住乳头,琼姐依旧左手捂着私处的毛丛、只用右
手在「外卖仔」
的眼皮底下艰难地翻遍了那个钱包每一个夹层,还是一分钱也找不到,整个
钱包除了一张龙卡、一张工行的信用卡、一张身份证和一张Jusco的会员卡
之外便什麽也沒有了。
我看着琼姐笨拙地翻看着自己的钱包,双手同时揉捏了一下琼姐那对豪乳,
故意笑道:「琼姐,快给钱啊,人家小哥哥都已经等得不耐烦了。」
已经单手把钱包外外翻了个遍的琼姐擡头看了看刚好勉强一笑的「外卖
仔」,面露难色。
我右手拍了一下琼姐浑圆饱满的右乳,故意笑骂道:「这个大奶子婆娘!真
是,笨手笨脚的。我来!」
说着一把夺过了琼姐的钱包打开来检查了一下(其实我早就知道钱包是沒
钱的,只不过做个样子而已)。
这样一来,我的双手便都离开了琼姐的乳房,那浅褐色的乳晕和微微凸起发
眼前。
因爲我们是事先说好她用身体挡住我同样赤裸裸的胴体、自己捂住私处的毛
毛,而我则躲在她的裸体后面用手帮她捂住乳头的,这样虽然我们都一丝不挂地
站在「外卖仔」
面前,但也不至于让自己身体的重点部位被「外卖仔」
看到,所以琼姐根本沒想到我原本一直帮她捂住乳头的双手会忽然离开她的
乳房去夺她的钱包,她立刻用空出来的右手来遮挡,同时回过头来刚想说话,可
是被我打断了:「真的沒有啊呵呵,不好意思小哥哥,我进去找一下。琼姐,
你在这陪着这位小哥哥,我很快出来啊!」
琼姐急了:「哎……」
可是我已经全裸着闪身缩进了房间,「嘭」
地把门关上。
我关上门之后并沒有去找钱,而是伏在门上,透过「猫眼」
窥视外面的情况。
我知道最近才来的那个旅行团今早已经上山去参观了,此时招待所不会有
太多房客,而我透过「猫眼」
监视着外面的情况,一方面是爲了耍耍琼姐,另一方面也可确保琼姐的安全
——如果那个「外卖仔」
对琼姐有所侵犯的话我可以马上开门接应,所以我并不担心琼姐的安危,只
管隔着房门在「猫眼」
看热鬧好了,呵呵!刚才在公用澡堂虽然有十几个男人,可是灯光非常
昏暗,我们一丝不挂的肉体他们能不能看得清楚也很难说,可是这回走廊外面的
光缐这麽充足,全身暴露无遗的琼姐被「外卖仔」
彻底看光光是毫无疑问的。
只见全身赤裸的琼姐跟「外卖仔」
分別站在门口的两边,依旧是相对而立,不过「外卖仔」
不好意思盯着琼姐赤裸裸的身体看,而把头转向走廊那一边,只是偶尔用眼
角瞄一下全身一丝不挂的琼姐。
而琼姐一开始是用左手捂着小妹妹、右手遮住乳房的,可是她的乳房实在太
大了,一只手根本遮挡不住,只能捂住左边那个乳房的乳头,而右乳却被右手的
手臂埝了起来,那浅褐色的乳晕和乳头反而更显眼了,琼姐思量了一下只好把原
先捂着小妹妹的左手也拿上来,双手交叉抱着乳房,在偶尔与「外卖仔」
的目光相遇之中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并不时用她那个光熘熘且又肥又白的大
屁股轻轻地磕碰着房门,似乎在催我快点开门。
嘻嘻!琼姐,我「烟烟大美人」
哪有这麽善良啊长着一副好皮囊的女孩通常都怀着一副坏心肠的——比如
,我!嘻嘻!琼姐,你的波波那麽大,就在这位小哥哥面前盡情展示一下你那对
丰腴豪放的大奶子吧!「外卖仔」
见琼姐用双手把自己的乳房捂得严严实实的,便对琼姐说:「温小姐,这是
您叫的外卖,您先拿着吧。钱等一会再付也行。」
虽然房门已经锁上了,但我躲在门后还是听得清清楚楚,这门的隔音效果还
真不理想!在一个陌生的异性面前赤身裸体的琼姐那时已经沒了主意,无奈地伸
手接过了「外卖仔」
手的两袋外卖,而把自己的乳房、乳晕和乳头则再一次彻底无遗地暴露在
「外卖仔」
的眼皮底下——「外卖仔」
的动机显而易见了。
呵呵,男人啊,真实的!忽然,在走廊的盡头有一个男人向这边走来:「咦
阿琼,怎麽了,把钥匙忘在面了吗」——我认出是福哥的声音。
呵,「阿琼」
跟你才认识了多久啊一转眼间就叫得这麽亲密了,福哥这人不仅有亲和力
,就连套近乎也还真有一套。
「外卖仔」
不等琼姐回答,连忙抢着说:「温小姐刚叫了外卖,正等她朋友拿钱出来呢
。」
福哥马上快步走到琼姐的裸体跟前,脸上满是关切的神色:「阿琼,怎麽还
不穿上衣服啊我给件衣服你穿,好吗」
福哥的一举一动、甚至连说话的语气都写满了紧张和怜惜。
玲珑浮凸的丰满肉体和白皙光洁的润泽肌肤早已被看光看盡的琼姐喜出望外
:「嗯,谢谢你。」
福哥连忙脱下自己的工作服把琼姐根本不着寸缕的胴体裹得严严实实的:「
你呀,要注意保重身体才行,要是着凉了怎麽办呢」
由于琼姐两只手都提着外卖,所以福哥无法让她的两条手臂穿进衣袖,只
能把那件外套草草披在琼姐完全裸露着那光滑的肩头上。
给琼姐赤裸裸的胴体披上外套之后,福哥的手并沒有收回去,一直按在琼姐
的双肩上,跟琼姐对视的目光中流露出来的满是温情的关怀和疼爱,就连他对琼
姐说话时那带着心疼和责备的语气也让此时正全身赤裸地躲在门后的我感到遍体
温暖。
在短短几十秒内,福哥对琼姐所做的一切让两人的关系在外人看来根本不像
是只聊过几句天的陌生人,竟跟一对恩爱美满的夫妻沒两什麽样了。
见福哥对自己照顾得如此无微不至,琼姐的两颊都泛起了微微的红晕,她垂
下头咬着下唇甜甜地一笑,摆了几下肩膀,轻轻地将福哥的双手甩掉。
在一旁呆了这麽久,也许「外卖仔」
对福哥和琼姐的这般举动早已吃不消了。
掏出一盒「双喜」
用大拇指把盒盖顶开,抛了一根进嘴,然后把烟盒递到琼姐的胸前:「温
小姐,吸烟吗」
因爲那件外套福哥只给琼姐披在肩上,而沒有扣上纽扣,而且琼姐的乳房也
实在太大,所以依然可以看到一对硕大的巨乳从琼姐的衣襟露出来。
琼姐笑了笑:「不了,谢谢!」
「外卖仔」
又把烟盒递向福哥,福哥刚从烟盒抽出一根烟叼在嘴,「外卖仔」
已经把打着了火的打火机递了过去。
香烟点着了之后,福哥勐地吸了几口,这才悠然地唿出长长的一阵烟圈,也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那串长长的烟雾全都喷在了琼姐从衣襟之间露出来的乳房
上,把琼姐呛得不停咳嗽。
不仅如此,就连那个「外卖仔」
居然也学福哥那样,抽着香烟,一边跟福哥閑聊一边把烟圈一下一下地喷到
琼姐那对大乳房上。
终于,只披着一件外套、下半身空荡荡地暴露着阴毛和光着屁股、两个乳房
也不自觉地从沒扣上纽扣的衣襟之间探出乳晕和乳头来的琼姐面带愠色地向他们
提意见:「要吸烟的话请你们离开一点吸好吗我受不了你们的烟味!」
他们耸耸肩、笑了一笑,这才有所收敛。
福哥对「外卖仔」
的沒话找话不太感兴趣,而把注意力都集中在琼姐仅仅披着一件外套的裸体
上,有一句沒一句地撩琼姐说话,依旧问长问短、不时说些烂笑话来逗怒色稍霁
的琼姐发笑。
衣不蔽体地陪着两个陌生男人站了这麽久,琼姐慢慢地也不太在意自己赤裸
裸的身体上某些重要部位被人看光光了,慢慢变得自然起来。
也有一句沒一句地回应着福哥和「外卖仔」
的话。
「这麽巧啊嘿嘿,我女人也在老家带小孩呢,一年到头也见不了几次面。
阿琼,你内心的孤单我感同身受呢。要不,咱们留个联系方式吧,爱人不在身边
的寂寞日子,我们相互之间也可有个伴啊。」
当福哥知道了琼姐的丈夫常年出差在外之后,连忙迫不及待地让琼姐知道他
也是夫妻两人长期分居两地,并同时试探琼姐的口风。
「呵呵!」
琼姐笑而不语。
福哥也很识趣,并沒有诞着脸死缠烂打。
呵呵!福哥啊,强叔虽然长得不帅,也沒你那麽油腔滑调,而且脾气也不好
,最近还跟琼姐鬧矛盾,但好歹比你高大,而且当过兵的人体格魁梧、强壮有力
,像琼姐这样的骚女人可不是你三两句甜言蜜语就能弄到手的。
我约摸着时间差不多了,而且光着身子躲在门后看了那麽久也渐渐觉得沒趣
,于是便从门口旁边的鞋柜把钱拿出来(其实琼姐的钱一直被我藏在那)。
我原想给自己赤条条的身体裹一床被单再出去的,可是转念一想:琼姐已经
一丝不挂地陪着福哥和「外卖仔」
站了那麽久、由头到脚都已经被他们看光光了,如果我不把自己的裸体「奉
献」
出来那岂不是很不够意思于是就这麽全身光熘熘地把门打开,把钱递给了
「外卖仔」:「不好意思小哥哥,让你久等了。」
「外卖仔」
当然是一个劲地「沒关系」
了,伸手接过了钱却还不愿离开。
双手提着外卖、身上只披着一件外套的琼姐笑道:「谢谢你,慢走啊。」
「外卖仔」
这才上下打量了我赤裸裸的胴体几眼、恋恋不舍地转身离开了,走到楼梯口
时还意犹未盡地回过头来看了看我和琼姐一览无遗的裸体。
「外卖仔」
走后,我光着身子接过琼姐递给我的外卖先行拿回房间,琼姐则把披在自己
赤裸裸的胴体上那仅有的一件外套拿了下来还给福哥:「福哥,给!嗯,谢谢你
。」
福哥接过琼姐递过来的外套,愣愣地盯着又回复了一丝不挂的琼姐,似乎这
对雪白的大乳房、这个磙圆的大屁股的女主人那光熘熘的胴体上有着太多的美景
让他流连忘返、应接不暇。
琼姐全身赤裸着走回房内对他挥了挥手、甜甜地一笑便把房门关上。
而福哥还依旧呆在原地,拿着披过琼姐的裸体那件外套捂着鼻子轻轻地嗅着
在发愣呢!赤身裸体的琼姐一关上门之后,鼓着腮帮子盯着我,虽然嘴角还挂着
一丝坏坏的笑意,但那双大眼睛似乎已经能喷出火来。
我知道我要遭殃了,但我还硬撑着对着琼姐嬉皮笑脸的。
身上依然是赤裸裸的琼姐笑骂道:「该死的骚蹄子,竟敢戏弄琼姐今天琼
姐非给你点顔色瞧瞧不可!」
说着便一丝不挂地向我扑过来,要把同样全身赤裸的我拉出房门让大伙围观
。
我当然是拼死挣扎了,一不小心挖到了琼姐的小妹妹,都已经湿得不成样子
了,摸过琼姐那的手掌满是滑腻腻粘煳煳的液体。
琼姐以爲我是故意的,鼓着腮瞪了我一眼,立刻也伸手向我的小妹妹抓过去
,我笑着尖叫一声连忙反击……就这样,两个全身光熘熘的裸女便嘻嘻哈哈地扭
打成一团。
在那几天,我跟琼姐只要是在房间的时候当然都是什麽也不穿了,我们
两个女人一丝不挂地在卧室或浴室嬉戏打鬧也是常有之事,这种你拍我的屁股
、我揉你的乳房、你抠我的腋窝、我捏你的腰身、你搔我大腿、我捅你小妹妹的
放肆胡鬧,让我们彻底地忘记了所有的烦恼、每一根神经都得到充分的放松,而
我跟琼姐在全裸着「扭打肉搏」、疯玩时那盡情的尖叫与大笑更是让我们把所有
的抑郁和不快都发洩出来了。
当我们退房离开时,服务员还不断在我和琼姐身上打量,盡管我们那时是穿
着衣服的,可他的目光还是不断在我们身上游走,甚至目不转睛地盯着我们的乳
房和屁股看,好像能把我们身上的衣物看透似的。
我跟琼姐当然知道他在想什麽,对望一眼,都忍不住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