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上午,两口子在李瑞的父母家,老婆不停地做家务,很努力很细緻,让
李瑞有点纳闷,也不知道老婆发什麽神经,最近一个月简直有点太勤快了。即使
在自己家,老婆也是把家收拾的幹净利索,好像有使不完的劲。
先介绍一下这个家庭的基本情况:李瑞今年32岁,老婆30岁,两人的孩
子三岁多。平时两口子在自己的房子住,就是每个周六、周日到父母家,孩子
有老人带着,所以孩子也不缠两口子。如今都是一个孩子,四个老人都抢着看孩
子,两口子也落得清閑。
这天孩子被爷爷奶奶带着出去玩了,十点多的时候,打电话回来告诉李瑞,
要与孩子在外面吃饭,中午不回来了。李瑞和老婆一商量,既然这样,就告诉父
母回自己家了。
十几分锺后,两口子步行到家,老婆到自己房间上网,李瑞躺在沙发上看了
一会电视。快到十二点的时候,李瑞给老婆说有点饿了。老婆离开电脑桌,到厨
房做饭,李瑞继续看电视,节目有点无趣,李瑞站起来,在房间随意走动,有些
事情,就是有点巧合,不相信都不行。
这是两室一厅的户型,大卧室是两口子平时睡觉的地方,是一个两米乘两米
的大床;小卧室也安放了一张略微小的床,也有一米五宽两米长。家在过节来
人的时候住的,但是有时候李瑞自己上网晚了也在小卧室睡觉,主要是避免打扰
老婆。家有一个台式电脑,放在大卧室,平时李瑞从来不上老婆的台式电脑,
有自己的笔记本电脑。
李瑞在室内走动的时候,无意之中,听到老婆电脑似乎有点响声,大概是閑
的无聊,李瑞走了过去,看到老婆电脑屏幕上的QQ消息框在闪烁。不知道爲什
麽,突然很好奇,看到老婆在厨房忙乎,就点开了消息框。看到面的内容后,
让李瑞立马傻了,震惊不已。原来老婆在外面偷情!消息框有人发来和老婆在
床上拍的合影,看样子的是在宾馆用手机拍的。
李瑞顿时感到连唿吸都困难,长出一口气,盡力屏住唿吸,继续翻着,原来
是老婆出轨了,早就在外面和情人约会了。看了五六页记录,实在是沖击力太大
了。李瑞关闭了消息框,坐在床上,实在是无法平息自己的情绪,但是一时之间
也沒有了什麽主见。在床边坐了几分锺,努力地静了静心,还是觉得心太堵,
必须到外面唿吸一下空气。
恰好此时有手机声响起,李瑞来到客厅的沙发跟前,拿起手机接了一下,是
单位同事打来的。李瑞从事矿泉水的推销,每天的信息量很大的。通话的时候,
李瑞借口单位有急事需要去处理一下,老婆说吃:「完饭再去吧!」
李瑞掩饰着自己的慌乱,说:「就不吃了,先去办事。」
离开家门,李瑞沿大街漫无目的走动,不知道自己要去哪。走累了,就在
街心公园坐了下来。慢慢梳理自己慌乱的头绪。他不知道问题出在哪,老婆最
近两个月确实很反常,这段时间做家务很勤快,对父母很体贴,原来是在外面
有了情人。但是有些事情,李瑞也说不出口,有点难以啓齿。
自从有了孩子,自己在床上那方面现在确实差一些,一个月也就两三次,满
足不了老婆,看到老婆每次那种难受的样子,李瑞虽然有些自责,可总是认爲老
夫老妻了,也沒有放在心上。难道老婆受不了细细想想,也沒有发现明显的那
种举动。现在怎麽办
离婚吗要离婚这个念头在脑子只是忽闪了一下,李瑞自己也觉得不可
行。
问题出在哪并不是以前自己那方面就不行。刚结婚的时候,几乎每天晚
上都要幹那事,只是有了孩子之后,加上职场的压力很大,那方面越来越淡。老
婆身高一米六二,长相一般,体重一百二十斤,比较瘦,屁股大。老婆在一家公
司做办公室文员工作,平时很稳重的感觉。
对离婚李瑞还是有恐惧症,因爲自己才一米六五,体重是一百三十六,属于
那种豆芽型的。当初找对象,就是因爲工作单位一般,身材矮小,费了好大劲才
娶到老婆的。
李瑞在慢慢的考虑这些,他不想再让父母亲操心,必须保证这个家庭完整。
现实离婚是很复杂很漫长的事情,不仅仅家庭解体,孩子怎麽办双方父
母也无法接受这种打击,一般家庭是经不起这种折腾的。李瑞也明白,出轨这种
事情,一旦木已成舟,就像吸毒一样,欲罢不能了。种种方案,最实际的,也就
是实在不行,既然老婆偷情,就让她玩去吧!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自己就当做不
知道。
但是又想到,刚才老婆的聊天记录说,开房的时候,老婆也拿钱的。李瑞
的脑子,总觉得开房应该是男人出钱,但是看记录似乎是老婆自愿拿出一百元
傍晚的时候,李瑞身心疲惫地回到家,老婆依然沒有察觉。李瑞也盡量不
表现出来,吃过晚饭,和老婆一起看电视。快十点的时候,两人上床睡觉,李瑞
不知道爲什麽,突然觉得老婆像一个外人,心有点发酸。被另外一个男人压在
床上幹了,李瑞心很不舒服。
其实,这个世界的女人是最敏感的,老婆也觉得老公似乎情绪不对头,反
复嘘寒问暖。李瑞再也憋不住了,最终还是沒有忍住,就把看到聊天记录的事情
说了。老婆听了半天不知声,过了一会忽然哭了,述说自己的不对。李瑞绷了一
会脸,五味杂陈,看老婆那样心也软了,终究觉得有点亏欠老婆。拍拍老婆的肩
膀,搂着老婆说:「都是现代社会了,我沒有那麽保守,別难过了,是我那方面
不行。」
两口子自从结婚以来,感情应该说还是不错的,沒有吵吵鬧鬧,日子过的很
平静,老婆也不是那种风骚的,比较本分。有了孩子,老夫老妻的生活自然是平
淡的,难道老婆特別需要那方面的安慰吗李瑞虽然不舒服、心生气,面对现
实世界,觉得生活还是有一定压力的,两口子都疲于奔波在职场中,就是爲了一
个幸福的将来。
两人的工资除了偿还房贷、孩子上幼儿园、以及平常的人情往来,经济上还
是比较紧的。忙忙碌碌的生活很少顾及性需要。
第二天早上起来,老婆做好饭上班去了。大概是怕面对面的难堪,沒有与李
瑞打招唿。老婆的单位离家一个半小时的路程,每天要六点半之前出门。李瑞是
推销矿泉水的,最忙的时间是中午和旁晚,早上一般八点半离家,而且单位离家
就两站路,步行十分锺。
(待续)
李瑞一整天都是在恍惚中度过的,心似乎感到特別的无助、很是压抑,很
矛盾。作爲普通老百姓,其实现实是很残酷的,无论是自己的这个家庭还是双方
的父母都是经不起折腾的,离婚这种事情在现实世界难度是非常大的,涉及方
方面面,这条路不到万不得已是不可能走的。
当初找对象,见了不计其数的妹子,大多数都嫌弃李瑞个头矮小,(只有一
米六五)找对象的时间很长,也困难,所以对好不容易组建的家庭是很看重的。
怎麽办李瑞沒有主意,但是总的解决这个事情的,有什麽好方法呢
这一天,似乎比过一年还要漫长。工作上的忙碌似乎可以暂时的麻痹自己,
可以忘记这种不愉快。可是一天很快过去,还是要面对现实的。下班后,李瑞回
到家,发现老婆已经做好饭,看来是提前回来的,平时老婆来家都在六点半左右
的。她五点下班,路程一个半小时。李瑞进屋后沒有说话,也不知道该说什麽
老婆似乎也有点紧张,轻声地说了声:「你回来了,吃饭吧!」李瑞脱了外
衣,坐在餐桌上开始吃饭,老婆见状也是默默无语地吃,李瑞知道她一定也很无
奈,那方面想放弃又舍不得那种激情。餐桌上的气氛有点压抑。吃完后,李瑞在
沙发上看电视,老婆去洗刷碗筷。
想了想,包括昨天在大街上的考虑,李瑞觉得要弄清楚那个男人的人品怎麽
样首先考虑的应该是家庭的风险,万一遇到一个无赖之徒那就麻烦了,这个家
庭也就面临解散的危机。
上床睡觉的时候,李瑞搂着老婆,老婆再次道歉和流泪。李瑞想了想还是对
老婆说:「那方面我差一点,工作也辛苦,你要喜欢就悄悄玩吧!我不介意。」
老婆沒有说话,李瑞继续说:「別再拿钱开房,在咱们家也行呀!也比在外
面安全的。」说完后,李瑞都不知道自己爲什麽这样说的。老婆还是沒有说话,
不知道老婆心咋想的,老婆可能被李瑞这个大胆的提议吓坏了。过了一会,李
瑞觉得还是应该向老婆了解一下这个男人的情况,千万別被人骗了。就用手摇了
摇老婆的肩膀,小心翼翼地问道:「那男人你了解吗別让他骗了。」
老婆缓了口气,告诉李瑞,那男人名叫宋国新,孩子都一岁多了,今年也是
三十二,是个外地司机,人很稳重,每周到我们这的一家公司送货二到三次。
李瑞又问:「他人品咋样咋认识的呢长相兇恶吗」
老婆断断续续说了一些,大意是在业务上认识的。
老婆单位专门批发经营各种管道管材的,那人经常来进货,两人就熟悉了。
李瑞听完后,还觉得靠点谱,毕竟不是在网上瞎找的。至于长相,老婆说挺不错
的。
问李瑞看不看照片其实李瑞在聊天记录看过那张合影,但是总觉得应该
再了解深一点。老婆挺会察言观色的,可能是急于给老公证明那男人不是地痞式
的人物,也忘记了刚才那张紧张情绪,麻利地下床开了电脑,让李瑞看了很多照
片,看来两人是交往时间够长的了。
老实说,那男人是比较顺眼的,非常苗条,身材高大,老婆说是一米八六,
长相还可以。关了电脑,李瑞沒有说什麽,就说睡吧!
当晚就搂着老婆睡的,好像怕別人抢走老婆似的。李瑞自己也觉得很奇怪,
原先的那种敌意似乎小了一点。
后来连续两天,两口子还是在比较压抑的气氛过的,李瑞也陆续了解了更
多的关于那男人的事情。周四的晚上,李瑞幹了老婆一炮,玩的时候,李瑞心
感到有点怪,他突然想象那男人在插入老婆的样子。心中充满一种气愤,狠狠地
幹着。
射完之后,老婆两腿紧紧夹住李瑞的腰,显然沒有盡兴。去卫生间沖洗后回
到床上,李瑞突然问老婆那男人能够做多长时间老婆不说话,可能是不好意思
老婆支支吾吾小声说:「別问了,那种感觉说不出来。他来了你不就知道了
吗」
李瑞说:「哪天见见面吧!」
老婆才告诉李瑞,那男人这个星期一三五都来进货。李瑞也不知道处于一种
什麽心态,大度地说:「那就明天晚上来吧!」说完后,心在颤抖。
现实绿帽子都是偷偷摸摸的,老公同意情夫来家这种情况,更多的是一种
无奈,一种迫于现实的无奈。老婆既然喜欢这方面,而自己也差一点,当离婚成
爲不可能的时候,放手也许是一种选择。起码,老婆不用偷偷摸摸给那男人贴补
了,而且老婆包揽了家所有家务。
李瑞或许沒有料到的是,正是由于自己的这种妥协,把自己最终推向绿奴的
境地,这是后话。
周五白天很快就过去了,其实李瑞是在紧张中度过的。当一个陌生的男人介
入这个家庭的时候,心是七上八下。晚上回到家,发现老婆又提前回来,已
经做好饭。李瑞也沒有问爲什麽。
吃完饭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老婆去卫生间洗浴,磨磨蹭蹭好半天。两
人都知道今晚到要发生一件重要的事情。气氛很怪异、紧张。沖洗完,老婆披着
宽松的白色浴袍坐在沙发上,两人不再说话,默默地看着电视。
八点半的时候,有人敲门了,老婆起身开了门,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走了进
来,老婆找出拖鞋,那男人换了鞋,李瑞也赶紧站了起来。老婆说道:「这是我
老公。」
那男人点点头,沒有说话。老婆又指着那男人对李瑞说:「这是国新。」李
瑞神情紧张点点头,算是打招唿。随后又指了指沙发,意思是让座。那男人在沙
发上坐下,眼神看着李瑞,李瑞在沙发的另外一端坐下,老婆做中间。
第一印象,那男人有股锐气,比较顺眼,长相不错,是那种可接受的类型,
身材苗条而且高大,李瑞感觉比自己高一个头。其实一米六八的个头比一米六五
确实高许多,说实话,李瑞心还是有点惧怕,气氛很尴尬。
还是那男人先开口:「房间很幹净啊!」
那男人站了起来,四处看了看,又坐回沙发,对老婆说:「你先进去吧!我
和你老公说两句话。」
那男人重新坐下,看着李瑞,嘴角露出一丝微笑:「我俩的事情,她给你说
了吧!」
李瑞拘谨地看着地闆:「嗯……她说了,我知道一些……」
那男人顿了顿,翘起二郎腿,注视着李瑞:「有啥要说的吗」
李瑞感到非常不自然,长期从事推销工作,养成的职业习惯就是唯唯诺诺,
非常的小心翼翼。看到那男人的眼光,赶紧回避了,在气势上那男人明显有点强
势,李瑞很紧张,声音有点颤抖地说:「我……嗯……我……那方面我差一点,
我是同意你们来家的,但不希望咱们之间发生经济往来,就这些。」
那男人:「沒事,经济上咱们不拉扯。还有吗」
李瑞:「沒有了。」
那男人嘿嘿两声:「在你家玩,你沒意见」
李瑞突然发觉脸瞬间红了,客厅沒有开大灯,总算能掩饰一些表情变化,每
个人在面对突发事情的时候都是沒有主见,一个弱势男人在一个强势男人跟前,
更是一种焦虑和无助:「沒有……沒啥意见,还有就是……別让……別让別人知
道。」
那男人直视着李瑞,缓缓说道:「沒问题。」
此后,两人都不说话,老婆也沒有出来,只有电视机的声音。那男人坐在沙
发上,翘着腿,在看电视。李瑞估计他是在适应这的环境,心思根本不在电视
上。
李瑞用眼光在偷偷扫视他,看到他的脚很大,脚上穿纯黑的矮腰袜子,(船
袜)比自己的脚大多了,越看心越发紧张。过了几分锺,那男人起身,两手叉
腰,注视着电视,然后回过身,对李瑞说道:「我进去了,呵呵。」
李瑞说了一句:「嗯。」
那男人好像也不自然,长长唿出一口气,沒有说话,走向卧室,随后关门。
李瑞努力地定定神,盡可能地自我平静了一下心情,斜躺在沙发上。同时把电视
幹上了!李瑞紧张的立即又坐起,心很是怪异,感觉头有点发晕,这种事
情终于发生了,现在就在自己的床上,老婆被那男人在幹,那种感觉简直说不出
来,有点委屈,有点无奈、有点恐惧,反正是六神无主。但是自己的那个一点也
不硬,并沒有因爲遭受羞辱而激动。在一定程度上,李瑞的心情一直处于气愤状
态。
爲什麽不躲出去李瑞原先也考虑过这个问题,想与那男人见个面、打个招
唿之后自己熘出去,免得尴尬。但是后来想到一个现实的问题,李瑞这套房子,
双方父母都有钥匙,万一来家怎麽办自己在家还好说。一般老人来这次数很
少,即使来,也是提前电话联系的。虽然这种可能性非常低,还是就怕万一。所
以李瑞还是决定留下,防止一切风险的出现。
大卧室面的传来的动静越来越大,老婆的呻吟声和那男人的粗气混合着频
频袭来。李瑞的心在颤抖,此时此刻感觉唿吸都很紧张。大概过了二十分锺的样
又过了十几分锺,大卧室门开了,那男人走出卧室,李瑞忙站起来,那男人
只是沖他点点头,沒有说话,换了鞋出门。李瑞立即走进卧室,老婆还正在清理
床单,脸红红的,好在卧室只是微弱的台灯。李瑞拍了拍老婆的肩膀:「沒事
吧」
老婆沒有说话,只是不好意思地抱着李瑞,李瑞说道:「去洗洗吧!」
李瑞上床,老婆一会洗浴回来,老婆也从激情的状态回归平静,李瑞沒有说
话,只是搂着老婆,还是老婆有点歉疚对说:「你不在意吧」李瑞不知道如何
回答,拍拍老婆的肩膀说:「沒事,你们也放开点,想开了也沒有啥。」李瑞问
玩的怎麽这麽快,老婆说那男人也有点不习惯,可能是第一次到一个陌生的环境
吧!
很多男人在女人面前,很多时候都是表现的很大方、满不在乎,其实心却
是严重受伤,不过不善于表达出来而已。李瑞也是如此,刚才自己一直在一种气
愤的情绪过来,如今强装镇静,连自己心都感到奇怪。这可能就是带着面具
生活,隐藏了自己的那种不安。
大概老婆也累了,不一会就睡了。李瑞翻来覆去,却是久久难以入睡,突然
觉得老婆离自己老远了,被那男人幹了,心总觉得有点別扭,不舒服。但是所
有这些也是很无奈的选择。怕与老婆离婚,怕家庭産生剧变,又怕在外面玩的话
老婆再从家拿钱。
那男人高大的身材和走路的姿势给他很深的印象,那是一种力量的象征,李
瑞心还是有点小小的惧怕,这也许就是弱者在强者面前处于一种不安的心态。
那男人在沙发上盘着二郎腿的时候,显然不在乎李瑞这个老公的存在。
唯一让李瑞感到欣慰的是,那男人长得还顺眼,好像肤色比较白,不是那种
让人感觉不对路的人。
这篇文章断断续续写了好长时间,是在发洩一种压抑、一种无助的感觉。之
后的情节就不写了。其实绿奴都是半个同志,后面就是成爲绿奴的经过。再后来
李瑞开始恋足,爲那男人提供口活,但是沒有从后面幹过,作爲一个男人是不会
接受那种同志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