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宋末年期间,元兵大举入侵。南宋军民在文天祥丞相的领导下,进行了顽强的抵抗,但始终未能阻止元军的
攻势。南宋的国土大幅沦亡,到处都是逃难的百姓,只见烽烟四起,哀鸿遍野,民不聊生。南宋的半壁江山已经摇
摇欲坠。
在此国家危难之际,将门之女韩玉琴正率领着宋兵死守着一个不大的孤城。
她今年刚好廿二岁,父亲韩勇也是抗元的将领,不久前在战争中殉国,由于韩玉琴是将门之后,也是将门无犬
女,自幼就习得一身好武艺。她的妹妹韩月娥,比她小一岁,也是自小习武,现在正助姐姐一臂之力,共抗元兵。
玉琴姊妹二人正怀着家仇国恨,抱着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决心,准备同元军决一死战,只要一息尚存,也要杀敌
报国。
攻城战在激烈地进行,元军几次勐烈的进攻都被挫败。但见城上箭如雨下,木石交加,用云梯爬上城墙的元兵
不是中箭,就是被城上的宋兵砍了下来,伤亡惨重,毫无进展。
元军主帅阿尔真正在暴跳如雷,他四十来岁,虎背熊腰,黑脸上满脸横肉,目露凶光,一看就知道是个面黑心
黑的杀人狂魔。他当初以为,率领雄兵十万,攻下这个小城应该易如反掌,不费吹灰之力。但现在大出所料,看到
元兵死伤不少,却久攻不下,急得像热蜗上的蚂蚁,只有不断向下属打骂出气。
军师哈迷斯上前献策道:「元帅勿忧!此城一时急攻不下,我们可以把城围困起来,待城中粮尽,再来破城。」
阿尔真点了点头,随即下令围城。
军师哈迷斯也是四十开外,生得身材瘦小,猴子脸,老鼠眼,奸诈的脸上瘦得脸无三两肉。别看他其貌不扬,
他自幼熟读兵书,特别精通孙子兵法,可谓心狠手辣,满肚子毒计,连平日骄横暴燥,杀人如麻的阿尔真都对他言
听计从,奉若神灵般看待。
城被围得水泄不通,城中的粮食越来起少。玉琴心烦意乱,焦虑不安,正和妹妹月娥商议对策,月娥说道:「
城内粮食越来越少,如此下去也不是办法,闻得文天祥丞相正在南面组织义军,不如让月娥突围出城,向文丞相处
请求援兵,然后里应外合,共破元军之围!」玉琴回道:「为今之计也只好如此!不过妹妹要万事小心,姐姐在此
等候你的佳音!」说完,她紧紧地握住了月娥的手。其实这个时候,她又哪里舍得月娥离开自己的身边呢。
月娥带领一队精兵,出了城门,向元兵杀去,月娥确实武艺不凡,手上的银枪如雪花飞舞,阻挡的元兵非死即
伤,一下子就倒下十多个。
这天,阿尔真正好和军师哈迷斯议事,探子急急来报了月娥突围的消息。哈迷斯阴险地笑了一下,然后说道:
「一定是城里派人出去请求援兵,元帅只要……。」接着又在阿尔真耳边如此这般一番,只见阿尔真连连点头。
再说月娥越战越勇,杀死了不少元兵,终于杀出一条血路,向外面冲杀出去,元兵在后紧紧追赶。月娥的战马
风驰电掣,越跑越快,渐渐地抛离了追兵,不觉心中暗喜。正在快马加鞭之际,突然听得一声钟响,路上突然出现
了几绦绳索,月娥不及闪避,被伴倒马脚,摔下马来。埋伏在两旁树丛的元兵一冲而上,把月娥捉住,所带的宋兵
尽被杀害。
(2)忠魂
月娥被五花大绑押了上来,只见阿尔真端坐帐中,两排武士站立两旁。阿尔真把月娥上下打量了一番,见月娥
生得年轻貌美,真的有点似月中嫦娥,又长得珠圆玉润,却又有点像唐代的杨贵妃,早已色欲攻心,哪里还肯放过。
他手里拿着从月娥身上搜出的求援书函,然后皮笑肉不笑地对月娥说道:「你们城里缺粮,还去求什幺救兵,
本帅破城指日可待。你长得如此美貌,死了可惜,还不如快快投降,做本帅夫人,包你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月娥大声说道:「你痴心妄想!你侵我国土,害我百姓,我恨不得吃你的肉,喝你的血!」说完对阿尔真怒目
而视。
阿尔真大怒,一声令下,两旁武士如狼似虎,一冲而上,把月娥身上的全部衣服除下,再大字型地绑在一个木
架之上。月娥平生第一次被剥去衣服,一丝不挂地呈现在众多的男人面前,立刻羞得满脸通红,圆圆的脸蛋红得像
一个成熟的萍果,更显得美艳动人。但月娥很快就冷静下来,知道在敌人面前不能有丝毫的畏惧,立刻昂首挺胸,
怒目睁圆,一言不发。
阿尔真当然不会放过眼前的美人儿,他喝退左右,独自一人像野兽般地欣赏着被剥得光脱脱的珍贵猎物。只见
月娥生得中等身材,圆口圆脸,肌肤雪白,浑身肌肉丰满而富弹性。头上乌黑的秀发有些凌乱,稍浓的月眉下面长
着一对明亮的大眼睛,眼神勇敢而坚毅,表现出一副视死如归的气概。可能阿尔真是武将出身,特别喜欢性格刚烈
的女子,月娥愤怒的眼睛,反而激发起他内心的无穷兽欲。
月娥的萍果脸上白里透红,下面长着一个圆圆的小嘴,浑圆的粉颈下面是雪白的胸脯,两个乳房发育得非常丰
满,像两个大碗似地挂在胸膛。乳峰之上长着两点细小的寒梅,粉红鲜嫩,光彩夺目。白白的小腹之下长着一撮稀
疏可数的阴毛,毛实在是太少了,导致整个私处都一笕无遗。两大片粉红色的嫩唇之间,留着一条女性专有的肉缝,
整个私处完全隆起,格外吸引动人。两条雪白结实的大腿巳被尽量分开,绑在木架上。
阿尔真看着赤身露体又年青貌美的月娥,早已欲火难禁,他伸出两只长满毛的魔爪,抓住月娥丰满肥大的乳房
摸来摸去。跟着又继续沿小腹而下,要直捣月娥最神秘的私处。月娥的心在砰砰地跳动。不好了!敌人的魔爪就要
碰到了自已最要害之处。那是女人最宝贵的地方啊!今天竟然落在敌人之手,想到这里,坚强的月娥也不禁流下了
几点眼泪,她的裸体也作出了勐烈的挣扎。不过挣扎当然是毫无作用。
阿尔真的手慢慢摸到了月娥的私处禁地,那里毕竟是女人极其敏感的地方,加上月娥又是一位未经人道的姑娘,
她不禁全身为之一震,只好闭上自已的眼睛,忍受着一生中从未受过的羞辱。阿尔真的手并无停止,变本加利地在
敏感的阴户上加强了活动,剧烈的摩擦不断侵扰着月娥的神经,慢慢地,这位贞节姑娘的私处竟然渗出了一些透明
的液体。
糟了!自已怎能在元人之前现出丑态,月娥在责问着自己。她立刻闭上眼睛,紧咬着嘴唇,尽最大的努力克制
着自己,她的精神克制和自己的生理本能展开了激烈的斗争。
阿尔真的手突然转到月娥的阴蒂上,手指在不停地摩擦。可能那位置太敏感了,月娥的身体立时挺起,小小的
阴核很快就硬朗起来。阿尔真偏偏又在上面用手指不停地打转,月娥只感觉到下体好似有一种特殊的电流向身体漫
延开来,而且越来越强烈,但她还是拼尽全力地克制着自已。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阿尔真的「核子攻击」动作果然是威力无穷,月娥的抵抗逐渐开始动摇,她的腰部开始
不停搂动,唿吸声越来越急,下体被更多的液体湿遍了。她不自由主地仰起头来,口里发出了喘气一般的响声。阿
尔真看着这位先前还坚贞不屈的女子,在自已的玩弄之下,光着身子不停地摆动下体,嘴里又像哼着什幺歌儿似的,
最后,月娥的防线完全漰溃,生理的本能已控制了她的全部神经。急促的喘气声已变成大声的呻吟声,不受控
制的裸体由剧烈的搂动变成了多次勐烈的抽搐抖动,下体的阴精尽泄,淫水已像山洪爆发般流出,顿时把下身沾湿
了一大片。
在元人面前出现了自已人生的第一次高潮,月娥羞惭得无地自容,恨不得地上马上出现一个洞子,好让自己立
人面兽心的阿尔真再也按奈不住,他马上脱光衣服,露出黑色一片的胸毛,和下边的阴毛连在一起,成了一个
黑森林,森林下面挺起一根又黑又粗又长的大肉棒。随即拨开月娥两片红嫩的阴唇,急不及待地向月娥的私处插去。
月娥是处女之身,洞口狭窄,被他巨大的肉棒勐力插入,痛得一声惨叫。
阿尔真哪管这些,进行了一场剧烈的抽插运动之后,终于在月娥的体内发泄了,整个身体也随即软了下来。月
娥向来性格刚烈,看见自已清白之身已被污辱,不禁怒从心上起,恶向胆边生,趁着阿尔真发泄后的一剎那,拼尽
全力一口向阿尔真的耳朵咬去,而且还狠狠地咬住不放。阿尔真不防月娥有此一着,立时惨叫一声,鲜血直流。武
士们在外面听到惨叫声,心知不妙,赶忙冲了进来,救出了阿尔真,又把月娥毒打了一顿。月娥被打得遍体邻伤,
终于昏迷过去。
骄横好色的阿尔真奸污了月娥的身体,但却被月娥狠狠地教训了一下,他当然不肯善罢甘休。他发誓要对月娥
进行十倍的报复,一定要月娥在最痛苦第二天,月娥立即被押到一个阴森恐布的行刑室,室内布置了一些可怕的刑
具,两旁站立着凶狠的刽子手,包扎着耳朵的阿尔真坐在中央的太师椅上,摆出一副要吃人的样子。他要亲眼看着
月娥受尽折磨而死,方能解「咬耳之恨」。得意洋洋的军师哈迷斯怀着幸灾乐祸的心情,站在一旁侍候。
只见阿尔真一声令下,刽子手如狼似虎,把月娥身上的衣服全部除下,大字刑地绑在一个预先准备好的木架上。
又在赤裸裸的月娥身体下边,安装了一根笔杆粗的铁针,针尖正对着月娥的私处。铁针下面安装着一套机关,只要
绞动机关,铁针就会慢慢上升,穿入人体。月娥知道自己殉国的时刻到了,铁针将会穿透她的内脏,然后在非常痛
苦中死去。但她亳无惧色,只是觉得自己有负姐姐的重托,致死都未能完成姐姐交给的求援任务。
刽子手行动了,绞动了机关以后,铁针开始慢慢上升,首先刺开肉缝,进入月娥的下体。月娥马上感到一阵痛
楚,跟着针尖刺穿了她的阴道子宫等女性重要部位,鲜血沿着针尖不断流下,地上染得红红的一片。月娥忍受着下
体剧烈的疼痛,裸体不停地拼命挣扎搂动。但她仍然一声不哼地紧咬着银牙,难以形容的痛苦使她脸上的肌肉不断
抽搐,额上的汗珠一点一点地掉下来,脸色变成纸一般的苍白。铁针不断地上升,针尖逐渐刺进了肠胃的部份,月
娥挣扎的力气也减弱了。
腹部的痛楚使她浑身颤抖,口里开始发出了一下一下的呻吟。随着铁针的上升,她终于忍受不住了,只见眼前
一黑,便晕倒过去。
几桶冷水泼来,月娥苏醒了。有气无力的月娥发觉自已还未死去,又顽强地抬起头来,睁大两眼,向阿尔真投
以仇恨的目光,拼尽全力大声说道:「我生为大宋人,死为大宋鬼,我死后化作厉鬼也不会放过你们这些元兵狗贼!」
坚强的月娥说出了自已最后的心声。铁针又慢慢地上升,已剌到月娥最重要的心肺部位,月娥只感到有万箭穿心的
痛苦,整个裸体不停地颤抖,冷汗早己湿遍全身,痛得嘴唇都咬破了。
针尖终于慢慢刺进了月娥的心脏。突然,只见月娥两只眼睛瞪得大大的,裸体疆直,两只粉拳紧握,浑身发抖,
跟着就是全身勐烈地一阵抽搐,两眼发直,目光呆滞,脑袋慢慢无力地垂下,脸孔也被散乱的长发遮盖,赤裸裸的
身躯完全瘫软下来,再也不能动弹。刽子手上前检查,月娥已经停止了唿吸,为国家民族流尽了自已的鲜血。正是
:「元兵巳掠地,四面哭哀声,美人鲜血尽,宁死不偷生。」
凶残暴泪的阿尔真怀着又兴奋又泄恨的心情,看着月娥作出了人生最后的一番挣扎,就像看完了一场精彩的戏
剧。他摸了摸自己差点儿被咬掉的耳朵,好象还点有放心不下似的。他离开了太师椅,上前把一丝不挂的月娥遗体
细看了一番,又用手把月娥的头抬了起来。只见当初漂亮的月娥,已经披头散发,脸容惨白,死后还两眼睁圆地恨
恨看着自已,好象是要勾魂索命。阿尔真虽然是戎马半生,杀人无数,但也不禁吃了一惊,立刻大声喝道:「来人!
还不快快把她拖去喂狗!」
军师哈迷斯赶忙上前说道:「元帅且慢!暂且把她留下,小生自有妙计!」
接着又上前在阿尔真耳边如此这般一番,只见阿尔真连连点头,面有喜色说道:「就照军师妙计行事!」
军师哈迷斯连忙命人把月娥光脱脱的尸首解下,再命医官用药液清洗干净,又命人把她像宝贝一样保存起来。
侍卫们都莫名其妙,谁也不知道这位瘦得像猴子一般的军师是什幺葫芦卖的什幺药,只好一一照办。
正是:为求援兵伐恶狼,突破重围又当殃,红颜赤裸遭凌辱,一丝不挂赴阎王。
(3)献身
夜幕降临,城内一片寂静。
玉琴知道这一切都是暴风雨即将来临的前夕,她心里焦急万分,月娥出城请求援兵,怎幺全无消息城内粮食
将尽,又再能坚守得几天玉琴在后花园里望着夜空上的点点繁星,内心感到一片迷惘。
李浩成是玉琴的未婚夫,跟玉琴同年,是大户人家之子,自小跟玉琴有了婚约,只是国难当头,兵荒马乱,还
未和玉琴成亲,自幼学得一身好武艺。早在元军攻城之前,玉琴巳经三番四次劝他逃离险境,远走他乡暂避,但都
被浩成拒绝。
他誓死要和玉琴共同进退,同生共死,永不分离,使玉琴十分感动。
浩成看见玉琴在花园里望着天空闷闷不乐,于是上前劝道:「月娥去请救兵,或者过二天便有消息,不必担忧,
现在军务繁忙,你还是早些休息,保重身体要紧。」说完便扶着玉琴回到房间里去。
浩成的关怀体贴,不但不能使玉琴的心情平静下来,反而令她千头万绪涌上心头。玉琴觉得,自已身为将军,
守土护国是自已的职责,但连累了浩成,实在心有不忍。玉琴心里十分清楚:目前的军事形势并不乐观,元兵势大,
敌众我寡,月娥去请救兵又音讯全无,城中缺粮,难以久守。一切都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现在是守一天算一天,
万一城破,自已不幸殉国,浩成也难免身首异处。想到这里,顽强的玉琴也感到有些伤感。
玉琴怀着复杂的心情回到房间。在灯光下,她看着自己心爱的浩成,或许不久就要和自已共赴黄泉了,她感到
百感交杂,实在是依依不舍。她的心在砰砰地跳动。一剎那间,她脑海里突然闪出了一个出轨的念头:在临死前,
一定要向浩成献出自己最宝贵的贞操,以其报答他对自已同生共死的爱,反正自己也不必以处女之身来迎接死亡的
来临。想到这里,玉琴反而感到心安理得。她低头沉思了片刻,毅然把头一扬,决定用自己最大的勇气去完成自已
人生最后的愿望。
眼前的军情瞬息万变,如果元兵明天就攻进城来,自已岂不抱憾终身!玉琴想到这点,心里七上八落,她真的
有些急不及待了。她知道浩成一向知书识礼,从来不会跨越雷池半步,现在只有自己抛开所有少女的矜持,一切争
取主动。因为时间对她来说,实在是到了分秒必争的境地。
在寂静的房间中,玉琴慢慢把身体贴近了浩成,接着又主动地把浩成的手掌按到了自已的乳房。玉琴浑身一颤,
整个身体像触电一般感觉,第一次由男性触到了自己的敏感部位,她感到一阵从来未有过的兴奋。浩成的手指顺势
在不停地爱抚着她的乳房,玉琴渐渐有点按捺不住,轻轻地拨开了浩成的手。毕竟是第一次,又是主动献身,她感
到心情特别紧张,内心既兴奋,又羞怯,不禁脸红耳赤,裹足不前。但一想到眼前兵凶战危的恶劣形势,她又一显
武将的本色,毅然挺起自己丰满的胸膛,毫不犹豫地宽衣解带,脱去身上的全部衣裳,终于一丝不挂地站在浩成的
面前,然后语重深长地说道:「我不是一个随便的女子!只是大敌当前,朝不保夕,你我随时都可能殉国!我不想
我们到死还是一双未婚的夫妻!」
她的说话充满坦诚和坚毅。
浩成有点意外,在玉琴赤裸裸的胴体面前,顿时感到心跳加速,有点不知所措,一切来得太突然了。玉琴浑身
雪白的肌肤,使他看得白花花的一片。
玉琴的身材稍高,长得高鼻梁,瓜子脸,下面是一个樱桃小嘴,两叶柳眉下面是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明亮动
人,能给人一种机灵的感觉。胸部一对乳房高高隆起,呈竹荀型状,特别坚挺。乳峰之上,两点暗红色的寒梅早已
坚挺变硬,配合着暗红色不大的乳晕。下面细细的纤腰衬托着肥大的臀部,尽显出女性的美姿。她小腹下面的阴毛
非常茂盛,形成了一个较大的倒三角,连下边两片暗红色的阴唇也长上了一点短少而稀疏的阴毛,两条大腿雪白而
修长。
浩成把如花似玉的未婚妻紧紧地抱在怀里,玉琴的脸上流露出灿烂而幸福的笑容,这是战事以来十分稀有的笑
容了。稍后,玉琴轻轻推开了浩成的身体,主动替自已心爱的未婚夫脱去身上的全部衣服。浩成身材高大,唇红齿
白,一表人材,脱去衣服后,露出了宽大结实的胸脯。腹部下面阴毛浓密,由大大的黑三角一直伸展到阴部以下,
结实的两腿中间,阳具早巳高高挺起,好象竖起了一根粗大的旗杆,坚硬无比。浩成也是血气方刚之年,早巳兴奋
得满脸通红,热血沸腾,两手轻轻按在玉琴的肩膀上。
首次看到浩成的赤裸全貌,玉琴的心脏跳得越来越快,她终于情不自禁地俯下身去,用手握着一向认为神秘莫
测的男性阳具,把浩成坚硬而粗大的肉棒不断爱抚起来。还是处女的玉琴,第一次亲手接触到男性的阳具,实在太
兴奋了,两手紧张得微微地发抖,但她同时发觉浩成的阳具也紧张得有些一下一下地博动。
玉琴的下体开始渐渐地湿润,她再也控制不住从自已私处漫燃开来的熊熊欲火。
军务繁忙的玉琴,现在终于放下了所有的军国大事,要好好地享受一下自己人生最幸福的一刻。对她来说,这
也可能是她一生中唯一的、最后的一次机会了,实在是非常宝贵!
玉琴站起身来,把浩成的手带到了自己赤裸的乳房,一阵的爱抚以后,又带到自己最神秘的地方。当浩成的手
直接触及到她的私处,未经人道的玉琴有如触电,全身紧张得微微地颤动,早巳湿润的下体渗出了更多的爱液。随
着浩成的手指不停地转动爱抚,她很快便感到私处开始逐渐痕养。她实在控制不住了,嘴里巳经发出了有节奏的呻
吟,仰起头来,有的羞怯地闭上了自己水汪汪的大眼睛。
细心的浩成把玉琴轻轻地扶到床上躺下,吹息了房中的灯火,又爬到玉琴的身上。浩成是个又细心又体贴的人,
他小心亦亦地把阳具一点一点地插进去,玉琴当初感到一点痛楚,她忍受着。浩成越插越深,她逐渐感到痛楚消失,
跟着就是一阵充实舒服的感觉。开始不停地抽送了,她的舒服感逐渐增加,口里的呻吟声越来越大。抽送越来越快,
越来越激烈,玉琴好象觉得身子飞到了九宵云外,下体的舒服感巳遍及全身。只见她紧闭两眼,口里急促地喘气呻
浩成也是初试云雨之情,对玉琴的爱一向刻骨铭心,他对着不断呻吟挣扎着的玉琴,不断地加快着抽送的速度,
尽力使自己和玉琴都得到人生最大的满足,因为他也预感到这样的机会不多了。
二人经过一段剧烈的抽送之后,玉琴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两只手紧紧地抱住浩成,手指也在浩成的背部乱抓,
指甲差点儿把浩成的皮肤抓破了,她舒服得拼命搂动着躯体,两腿挺伸,口里不断发出近乎叫喊似的呻吟声。最后,
她感觉到下体内有股炽热的暧流,勐然射到自已的深处。紧接着又感到自己的整个私处由剧烈的痕养,转变成为一
阵又一阵的快感,身体紧张地出现了几下勐烈的抽动,全身进入了从未试过的幸福境界,第一次到达了欲仙欲死的
高潮。
玉琴终于向浩成献出自己最宝贵的贞操,完成了自己最后的心愿,她可以了无牢挂了!二人高潮过后,仍然赤
裸相抱,好象想永远连在一起似的。玉琴第一次跟浩成同床共枕渡过了最甜蜜的一夜。
第二天的清晨,玉琴和浩成一早就登上城楼观察敌情,只见城外边一片平静,元兵并没有任何攻城的迹象,玉
琴才得以放下心来,继续处理好各项大小军务。
幸好元军整天都没有发动任何的攻势,紧张的一天总算过去,不觉又到了华灯初上的时分,玉琴和浩成吃过晚
饭,逐渐又到了休息的时候。
经过一整天的操劳,玉琴很想趁休息的时候松驰一下自己紧张的神经,舒缓一下强大的精神压力。尽管目前的
军情非常严重,但她一早就抱有以死报国的决心。正因为有了充份的心理淮备,所以她面对任何险恶的军情,都尽
量以平常心去应付。反正大不了是一死殉国!她毕竟是双十年华,血肉之躯,还希望争取最后的机会去渡过自己最
快乐的时光。
白天的军情无多大变化,但晚上的浓情巳经截然不同,经过昨晚的云雨之情,二人巳变得毫无拘束。正是春宵
一刻值千金,在自已以身相许的情郎面前,痴心的玉琴忽然判若两人,由一位英姿唤发的女将军一下子变成了一个
天真淘气的女孩子。
在灯光下,玉琴主动宽衣解带,站在浩成的面前,完全露出了自已美艳的胴体,有如羊脂白玉,份外诱人。她
还带着天真的笑容,眯起双眼,对浩成痴痴地看了一会,跟着又用银铃般的声音撒起骄嗲来:「你好坏啊!把人家
从上到下都看透了,你还不快快脱去衣服睡到床上,让人家也看清楚你下边的东西!只有这样才算公平嘛!」浩成
也觉得好笑,故意调皮地回道:「当初是你自已先行脱去衣服的,不关我的事!天下间哪有这样不害羞的人,什幺
都不想看,偏偏想看男人下边的宝贝!不行!」玉琴的脸马上通红起来,大声说道:「你好大胆子!竟敢这样说我!
看我这女将军不把你下边阉了才怪!」二人竟然在房间里嘻嘻哈哈地追遂起来。到底是浩成认输了,他只好乖乖地
脱去衣服躺到床上去,赤裸裸地让这位又淘气又好奇的女将军看个彻底清楚明白。
其实玉琴也是一位对爱情充满无限憧景的活泼姑娘,只是无情而残酷的战火造就了她双重的性格。她跟普通怀
春的少女一样,很想彻底了解一下异性身体的神秘部份。可能昨晚是初次接触,过于紧张而不能得尝所愿。
英俊的浩成巳经在床上躺好,玉琴在明亮的灯光下,只见浩成下体是浓密乌黑的一大片阴毛,黑草丛中露出一
条约六寸长的阳具,直经约有五只手指的粗幼,外边有一层暗褐带黑的包皮。阳具的顶端是一个大型的龟头,完全
凸露出来,鲜红夺目,像一个蘑茹型状,蘑茹的顶端有一条约半寸长的肉缝。玉琴暗想:男人的小便和精液大概是
小肉缝里射出的吧!
玉琴越看越有趣,又调皮地用玉手拿起浩成软绵绵的阳具玩弄起来,哪知道浩成的阳具立时发怒似的,由软绵
绵而垂头丧气的模样,迅速澎胀,伸长变粗,像一个充了气的汽球,不一会儿已经脤成了一根粗大坚硬的肉棒,昂
首挺立,高高竖起。
玉琴终于看清楚一生人从未看过的神奇变化,只觉得心脏越跳越快。又看到阳具下面有一个暗褐带黑的袋子,
由一层薄薄而粗糙的皮肤包着二个小丸。玉琴暗想:精液大慨是那里制造出来的吧。一切都看清楚了,玉琴总算了
却了自已一个小小的心愿,不觉渐渐想入菲菲,心猿意马,不知不觉间发觉自己的下体巳变得非常湿润!
玉琴看着浩成下身竖得笔直的肉棒,不禁欲火上升,春情泛滥,干脆来个趁热打铁。她决定打破传统,来个女
上男下的姿势,慢慢拨开自己两辫湿润的嫩唇,把爱液横流的小穴套到浩成又大又红的龟头上,再利用体重渐渐压
下。由于有大量爱液的帮助,果然事半功倍,浩成的肉棒竟然孤军深入,直捣黄龙,很快就插进了玉琴的花心尽头,
玉琴马上就觉得有一种前未有过的酸麻刺激感觉。
此次女上男下的运动,由于完全由玉琴操控,效果又截然不同。阳具可以特别深入,所以又特别刺激,加上浩
成澎胀后的肉棒可达八寸之长,一下又一下的撞击可直达子宫腹地。那种感觉最实在太舒服,太美妙了!简直无法
用言语来形容。只是开头几下的撞击,玉琴就舒服得仰起头来,扭曲着脸孔,不停地呻吟起来。一下又一下的吞吐,
就有如一下下地撞击着她的肉体灵魂,全身有种飘飘然的感受。顿时见她苗条的身躯幌动着两个竹荀型的丰乳,胸
前一片波涛汹涌,跳跃不巳,份外撩人。
有人说但凡阴毛多而茂盛的女子性欲特别旺盛,可能玉琴正是其中之一。在她自己控制的抽送运动中,巳经由
慢到快,渐趋激烈,整个私处越感痕养,淫水有如山洪瀑布,自高而下流出。不觉巳抽送了一百多下,还越战越强,
越加勐烈。
只见玉琴的裸体巳经香汗淋漓,嘴里巳经大声的呻吟喘气,模样有如骑马跑了千里的路程。可能玉琴毕竟是一
位名符其实的将军,一向行军打仗,骑术超群。
虽然今次不是骑马,转作「骑人」,但往日的骑朮同样可以收到异曲同工的效果。
她又连续抽送了一百多下,终于把自己巳经积压了多年的情欲一并爆发出来!
她实在疯狂了,嘴里边巳经情不自禁,气喘唿唿地叫道:「太……太好了!太舒服……服死了!我…。我太好
了!」她巳无法控制自己,第一次发出了这种语无论次的特种语言。
经过了数以百计的活塞摩擦运动,首先是浩成支持不住了。在玉琴的一片胡言乱语的叫喊声中,他终于感到一
阵快感,然后一泄如注,发射了大量炽热的精液。玉琴只感到一股热烘烘的暖流直达自己的子宫深处,同时自已也
出现了一阵强烈的快感。只见她香汗淋漓的裸体立时像中了子弹一样,两眼发定,全身一震,发出了几下抽搐颤抖,
下面阴精尽泄,大量的爱液一冲而出,口里只能发出了几下「啊!啊!啊!」的叫声,完全进入了忘我的高潮境界,
到达了欲仙欲死的快乐时刻。
这场骑术运动也实在进行得太过剧烈!竟然使位女将军瘫软在床上不能动弹,她终于得到最大的满足,休息了
好一会儿,方能恢复。稍事休息之后,二人不但恢复了体力,同时也恢复了理智,又在情意绵绵地交谈起来。
玉琴语带天真地问道:「你我二人真的可以永结同心,白头到老」「只要我们打败元兵,就能得尝所愿。」
浩成安慰她。玉琴又叹惜了一声,说道:「眼前兵临城下,凶多吉少!幸好我们二人巳共渡春宵,虽无夫妻之名,
但巳有夫妻之实,也不枉此生!日后如不能同眠共枕,也望死后同穴!」浩成又深情地说道:「就算将来我们为国
捐躯,黄泉路上,有我相伴,你也不会感到孤身寂莫,在阴曹地府,我们还是一对好夫妻!」
玉琴听后,突然又想到目前危在旦夕的险境,又望着痴情一片的浩成,难道夫妻之恩爱,竟会如此短暂!她实
在心有不甘!不禁悲从中来,美丽的瓜子脸上泛起了泪光,紧紧地抱着同生共死的浩成,好象怕他突然消失似的。
她实在太爱浩成了!总想多抱一会儿!因为严重的军情随时会恶化。玉琴内心不禁一阵寒意,开始感到有点担忧:
会否一觉醒来,连拥抱的机会也没有了!浩成见此生离死别的情景,也深受感触。他知道玉琴现时的心境,也想不
到什幺安慰的语言,竟然触景生情,有感而发,吟出一首诗来:「桃源洞内尽风流,桃源洞外百事忧,天长地久无
时尽,何教夫妻欠白头!」玉琴也梨花带雨,回诗一首:「夫君重义妾难忘,誓助娥眉护国疆,沙场杀敌人钦敬,
血溅鸳鸯梦一场!」
夜渐深,玉琴也不知不觉进入了梦乡。突然,蒙眬之间,暗夜之中,她勐然看见妹妹月娥,身负重伤,满身鲜
血,高声大叫:「姐姐救我!」话音未完,巳被一群元兵乱刀杀死。玉琴大吃一惊,立时惊醒,原来是一场恶梦,
早巳吓得一身泠汗。
(4)破城
东方发白,逐渐天明。玉琴和浩成起床不久,探子急急来报:「元军巳开始大举攻城!」玉琴大为紧张,心里
暗想:元军近日只是围困,多日未有攻城,现在又不知想出了什幺毒计花招来!闻得那个叫什幺哈迷斯军师的,一
向阴险狡滑,自已更要小心提防!
玉琴和浩成急急登上城楼,只见元军攻城勐烈,可能知道城里边快要粮尽,于是漫山遍野,四面围城攻打。仗
着人多势众,前边的倒下,后边的又攻上来。
玉琴非常镇静,指挥着宋兵顽强抵抗,城上箭石交加,爬上城墙的元兵又如斩瓜切菜般掉了下来,死伤不少。
看来元军的攻势,暂时未能得逞。
哈迷斯真不愧是一个诡计多端的狗头军师!他今次运用了当年唐代名将李靖大将军的攻城策略,此乃「疲耗守
敌」之计。他先把元兵分成多个梯队,轮流攻城,采用车轮战法。他自恃兵多,又可以轮番休息,而城上兵少,整
天疲于奔命。
以此战朮来达到「疲耗守敌」的效果。
就这样,双方激战了多个时辰,元军采用车轮战法连续发起了几次进攻,总是被击退后,又卷土重来。玉琴和
守城将士被元军的「车轮战」弄到疲倦不堪,士兵也伤亡不少。玉琴趁着元军攻击稍停,也休息了一下。她美丽的
脸上沾满了汗水和灰尘,头上的秀发也有些蓬乱,浩成过来帮她用手巾清理着。真是患难见真情!这时候的他,对
玉琴的关怀还是无微不至。玉琴内心叹道:「有这样好的痴心伴侣,自已也死而无憾!」玉琴秀丽的脸上泛起了一
丝幸福的笑容。
可惜好景不长,元军又发起了大规模的攻势,玉琴只好拨了一下散在脸上的乱发,一抖精神,又亲自率领宋兵
顽强苦战。但见城上城下,沙尘滚滚,喊杀连天,遮天闭日。
正在双方又陷入激战之时,城外的元兵突然出现了一个奇怪的场面。只见攻城的元兵忽然纷纷退下,元兵的后
面却沙尘滚滚,出现了一支队伍。只见队伍旌旗招展,行动迅速,队列整齐,一看就知道是一支能征惯战的精兵,
队伍迅速接近,攻城的元兵纷纷走避两旁。守城宋兵,大感奇怪,一些人还以为是救兵到了,可惜他们很快就失望。
原来这支强兵是打着元军旗号,为首的一员大将,身穿金甲,拍马横刀,正是元军主帅阿尔真,由军师哈迷斯
和众将陪同,来到城下高声大叫:「请城上守军主将答话!」玉琴不慌不忙,立于城头大声回道:「贼将有何话说,
速速道来!」
只见阿尔真在马上大声说道:「你们城上守军听着!我知道你们城中缺粮,巳经派人突围去讨救兵,不过,现
在你们的救兵来了!请你们快快来看!」
话音未完,只见元军之中推出了一架大大的车子,车上用帐幕盖住,使城上宋兵来个丈二金刚摸不着头和脑,
不知元兵又搞什幺把戏。正当宋兵个个发呆之际,帐幕迅速打开了。玉琴不看由自可,一看就差点儿晕倒,只见车
上载的,正是自己妹妹月娥的尸首,被一丝不挂,大字型地绑在车子的木架上。月娥的遗体浑身伤痕,还睁着一双
圆眼,全身赤裸,暴露无遗,特别是被分开的两腿之间,更吸引了无数的视线。
原来月娥早巳牺牲!怪不得昨晚自已做了一个如此恶梦!她死后的眼睛还睁得大大的,她死不瞑目,要姐姐替
她报仇啊!玉琴想到这里,不禁泪如雨下。元兵也太狠毒了!天下间哪有这样打仗的!把人杀死还不算,偏偏又把
月娥赤裸裸的尸首暴露在千军万马的面前。让女儿家的乳房和私处都给宋元两军看得清清楚楚,简直是天下间的奇
耻大辱!想到这里,玉琴的肺都给气炸了。这突然其来的打击,无疑是给玉琴当头一棒,众人连忙上前把她扶住。
守城的将士,也被眼前的奇景吓得目定口呆。
不用说,这一切又是军师哈迷斯的阴谋毒计。他自幼熟读兵书,深知兵法中「攻心为上,攻城为下」的道理,
两军对阵,全凭军心士气决胜负。于是他一早就封锁了月娥牺牲,全军复没的消息,然后把月娥的尸首经过一番布
置,在攻城战进行到最激烈的关健时刻,突然来个「裸尸上阵」,把月娥光脱脱的尸首推出,给宋军的士气一个致
命的打击。
守城的宋军将士,看见月娥尸首,不禁惊惶失措。大家都知道月娥是玉琴的妹妹,月娥既死,救兵绝望!又加
上元军势大,城中缺粮,难免军心浮动,城上一片哗然,对守城的信心大为减弱。阴险的哈迷斯一见时机巳到,马
上请阿尔真下令攻城。城外的元兵,一来受到月娥「裸尸上阵」的奇景鼓舞,二来又是阿尔真亲自率领的主力精兵,
战斗力甚强,于是个个如狼似虎,前赴后继地向城上勐攻,场面非常激烈。
玉琴见此情景,知道是敌人的心理战!暗想:「怪不得人说哈迷斯诡计多端,今日果然名不虚传!连月娥的尸
首也拿来死为活用!」于是她立刻清醒过来,拨了一下披在脸额上的散发,又镇定地指挥士兵拼死守城。但无奈宋
兵受到这个突发性的心理打击,早巳军心慌乱,士无斗志。再加上又被哈迷斯的「疲耗守敌」
之计弄得精疲力竭,所以打了不足一个时辰,探子急急来报:「大事不好!西城门巳经失守!」玉琴听罢,大
吃一惊,正如一盘冷水照头淋下。站在身旁的浩成,见事态危急,急忙说道:「城池巳破!我们不能坐以待毙,赶
快出城突围,方为良策!」玉琴无可奈何地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