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着异样的心情踏上回老家的路途,坐了3个小时的班车,当我站在国道的路边时,已经晕得快吐了出来。定了定神,一提旅行箱,向着国道旁的小路走去。
「咦这不是小敏吗」一个声音从我身旁传来,我循声望去,只见一个汉子骑着电动三轮从我身旁路过,汉子见我看向他,惊讶的目光闪过一丝淫邪,笑道:「闺女长这么大了啊,嘿嘿,果然好大……好多年不见了回来看看你阿公阿奶」
我眼神有些复杂的看着这汉子,答道:「嗯,我要结婚了,回来看看老人家。」
汉子哈哈一笑,道:「闺女都要嫁人啦。这大热天的,你个娇滴滴的女娃还是別走了,搭我的车呗。」
本想拒绝他,可惜晕车的反应实在厉害,太阳又大,还有好几公里路,实在走不了了。可是这辆三轮拉满了货物,我只能坐在前面挨着这个汉子,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这汉子已经帮我把行礼扛上他的三轮,无奈之下只能挨着他坐下。
坑坑洼洼的泥路很是颠簸,汉子不怀好意的目光时不时扫向我随着颠簸而晃动的胸部,我实在晕得厉害也沒功夫搭理他,见我不说话于是他攀谈道:「闺女啊,好些年不见了,我可经常想你呀。都说女大十八变,你的变化也好大啊……变得更美了,嘿嘿。」
我应付道:「三叔別开玩笑了……」
三叔:「我可沒开玩笑啊,你可是咱村,不,方圆百里内最靓的妹子了。而且这对……嘿嘿,也绝对是方圆百里内最大最挺的!嘿嘿……」
我扶着额头不再说话,心想,进到山里方圆百里内全是农村,还是很落后的农村,这里的女性能找得到个对得起观众的就不错了!即便夸我是方圆百里第一美女我也不会觉得高兴。不过说实话按照城市的眼光,我长得也算可以吧,大学的时候有人追,上街的时候有人瞄,去酒吧的时候也有人泡。我最为自信的就是我傲人的乳房与白皙的肌肤,俗话说一白遮百丑,况且我本来就不丑。
到了村里,三叔把我送到大伯家便离去了,走之前终于还是伸出了咸猪手偷偷在我的屁股上捏了一把。我瞪了他一眼,他反而得意的笑起来。大伯见到我也很惊讶,把我迎进家一阵嘘寒问暖。
大伯沒有露出像三叔那样淫邪的目光,甚至沒有丝毫异样,就像是普通长辈对侄女说话那样。对于大伯的道貌岸然我心里冷笑不已,这个夺走我处女的男人,我敢打赌这次回村里他绝对是第一个对我下手的人!
我道明来意,大伯道:「你阿公阿婆身子还行,只是老人耳朵越来越不好了。这样吧,走这么远的路想必你也累了,你今天在我这住一晚,明天我送你进山。」
我摇摇头,道:「不用了,如果你方便的话今天就送我进去吧。」
大伯沈吟了一下,道了声好,于是我坐上大伯的面包车,登上崎岖的山路一路摇摇晃晃的进了山里。
广西的十万大山,在当年国民党进山当土匪开始,盗墓活动就猖獗起来,发展到后来更是只要是深山老林就有人钻。我们这个村原本在山坳里,四面环山,基本与社会脱节,村里甚至沒几个认字的。后来来了一波盗墓的,在山里发现了古墓,还是一个大墓,里面的东西一次拿不完,于是那波人便在村里住了下来,为了运输墓里倒出的文物,那帮盗墓贼还出钱帮村里修路。
有了第一波就有第二波第三波的盗墓贼,后来盗墓的越来越多,村里也多了许多生气,甚至还建了旅店。由于路修通了,村里的人生活也富足了不少,后来还在山外建了新村。
而有一批盗墓的,他们还带着一个少女,进山的时候不方便带着她,就把她留在了旅店里。这城里的少女对于村里的男人来说,就沒见过这么漂亮的,于是在那帮盗墓的走后第三天,一个单身汉摸进了她的房间……一个星期后那帮人回来了,之后带走了那个少女,过了一个月那帮人又回来了,只不过这次来了几十号人,还带了很多东西,看样子是有大动作。当他们进山后沒人再去摸少女所在旅店的门,而是这名少女自己跑到了单身汉的家……那帮盗墓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几十号人进去,一个多月后才两个人狼狈的逃回来,他们找到那个少女,看着她已经隆起的肚子,什么沒说就走了。而这个少女留在了村里嫁给了那个单身汉,然后生下了我……面包车突然停了下来,把我的思绪从回忆中拉了回来。下了车进了家,老人看到我很激动,拉住我似乎有说不完的话。大伯坐了一下就提出要走,老人说他们这里不方便,叫大伯晚上来接我上他家去住。我本不想答应,奈何老人这里实在太简陋,旁边还养了猪空气非常臭,沒办法只能答应。
在老人这里呆到晚上,大伯开着他的面包车来接我,一路颠颠簸簸的开向他家。累了一天,加上白天有点晕车,我匆匆洗完澡,回房后倒头就睡,还睡得很死。
朦朦胧胧间,时间似乎倒退了十年,回到了记忆中的小山村,在村子不远的山上有个猎户在这里搭了一座小木屋,只不过这猎户失踪了,这木屋就闲置了下来。而我此时就出现在这木屋外,偷偷在窗外向里看去。只见一个美妇躺在一张桌子上,身上一丝不挂,美妇的皮肤很白,不像村里其他妇女一样又粗糙又蜡黄。此时一个男人站在她身前,抱着她的两条浑圆的美腿,又黑又髒的大肉屌在神秘的私处进进出出,剧烈的抽插让肉体撞击的「啪啪」声清晰的传到屋外,而美妇头顶还站着另一个男人,他把美妇的头高高仰起,瀑布般的头髮垂落到了地上,男人把有婴儿的小手臂般粗大的大肉屌插进美妇的口中连根沒入,甚至在美妇的脖子喉咙处还清晰的看到一个被肉棒撑起的轮廓!美妇似乎很痛苦,但她沒有丝毫挣扎,大得夸张的奶子随着身子的晃动甩来甩去,看得旁边在排队的男人们眼睛都直了。
这个美妇就是我的妈妈!我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幕,突然一只粗糙的大手抚上了我的胸部,那厚厚的老茧在我细腻的肌肤上滑过,意外的很舒服!我一看来人居然是大伯!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的衣服不翼而飞,只见大伯把我按在地上对着我的乳头又舔又啃,弄得我好不舒服。弄完我的胸部,大伯又分开我纤细的双腿,鬍子拉碴的嘴凑到我少女神秘的私处,肥大的舌头舔在我的私处,我居然很快就湿了!当大伯脱下裤子,掏出他那向个大砲一样的巨屌准备入港时,我一声惊唿。
「不!」
我勐然惊醒,这一切原来是个梦!不知道为什么,我梦到了1*5岁时的经历,虽然梦境与当时的情况有些出入,但依旧很真实!我感到一股燥热,身子也出了很多汗,我突然发现我的胸罩被人推了上去,露出我引以为傲的大奶子,内裤也被人扯掉,随意的挂在我左脚的脚踝上。我的骚穴已经湿了,乳头上也传来口水接触空气后的腥臭味。我想我梦里梦到大伯时,他一定就在我床边对我做同样的事!只是我醒来时大伯已经不见了,他也只是摸摸胸,吃吃奶,舔舔穴,就熘走了,扔下被他挑逗起情慾的我。
「诶,为什么要走呢……」
翌日,我穿上一件无袖的棉质连衣短裙,踩着一双拖鞋走出房门,伸着懒腰跟大伯打声招唿。大伯看到我就呆住了,只见我穿着裙襬刚刚过臀部的连衣裙。丝袜也沒穿,露出整条修长白嫩的美腿,这美腿是我迷住男人的主要武器之一,在家里老公最喜欢让我穿着黑丝,然后用各种各样的方式足交,老公说在遇到我之前从来沒有恋足这种癖好。修身的连衣裙勾勒出我纤细的柳腰还有高耸的胸部,随着我伸懒腰的动作完美的身材更是展露无遗,看得大伯眼都直了。
吃过早饭,大伯又载着我到山里看望老人,跟老人随意聊了半个小时,大伯对老人提出带我在这山里到处逛逛,老人也笑着说让我到这多年沒回的家乡到处走走,而我却明显的发现了大伯眼里那按耐不住的急色。
出了阿公家,大伯拉着我的手闷声向山上走去,穿过一片密林,走在几乎沒路的山道上,爬到一个半山腰处,看到了一座小木屋。我坐在一块大石头上休息,看着木屋回想起当年的往事,心里说不出的复杂。
一双粗糙的大手从我身后抱住我,捏住我鼓胀的胸部,大伯粗重的喘息喷在我脖子上,不断呢喃着「忍不住了」之类的话。
突然的袭击吓了我一下,但我也沒有反抗。其实当大伯拉着我上山的时候,我就知道他想要幹什么,但我依然逆来顺受,或许我真的很骚。
「你!又要像十年前那样强姦我吗」我故作生气的冷哼道。
大伯闻言不但沒停下来,反而扯下我的肩带,两只玉兔跳了出来落入魔掌中,满是老茧的手大幅度的揉捏着我的乳房,用力虽不大但依旧轻易的把我柔软的奶子捏成各种各样的形状,时不时又停止揉捏改成轻轻抚摸,当奶子被粗糙的老茧挑逗的酥痒无比时又再次肆虐起来一解我的饥渴。凹镶在乳峰上的蓓蕾也很不争气的硬了起来,被两根食指拨来拨去。
大伯看着很快动情的我,调笑道:「说什么强姦呀,当年不也弄得小敏很舒服么」
当年的记忆历历在目,15岁被大伯开苞,挖掘出了妈妈遗传下来的淫荡的本质,跟妈妈一样被大肉屌包围。这一切彷彿就发生在昨日,我的体内彷彿有火在烧,骚穴里爱液氾漤,身子在大伯怀中不安的扭动起来。
大伯来到我身前,握住我的硕乳把微褐色的乳头含入嘴里狠狠的吸起来,牙齿又啃又咬的,让我担心乳头会被他咬下来,但这种害怕却刺激的我更加兴奋,舒服的我闭上了双眼。
「宝贝,你的奶子好大啊,一只手抓都抓不完,又大又软,不输你妈当年啊。村里除了你们母女哪有这么美的奶子,这么白的皮肤。」大伯兴奋的叫道。??
大伯吸允着我的乳头,另一只乳房也被他蒲扇般的大手玩弄着,我也随之呻吟起来:「啊,大伯……你弄得人家好舒服……別只吃一边奶子嘛,另一边奶子也要嘛……」
大伯见我开始发骚,把我从石头上抱起搂在他怀中,我在迷情意乱中被他扒掉了连衣短裙,大伯惊叫道:「小骚货原来早就准备挨操了,奶罩不穿就算了内裤都不穿!」
我被大伯挑逗得娇喘连连,道:「还不是昨晚……坏死了,偷偷对人家做那种事……弄得人家好想要……」
大伯把我重新放回那个大石头上,分开我的双腿搭在他肩膀上,黑黝黝的头埋进我的大腿中间,肥厚的舌头贪婪的汲取我骚穴中流出的蜜汁,舌尖翻开阴唇上的包皮露出里面羞涩的阴核,一股莫名的快感扫过全身,让我全身一颤然后浪叫起来。
其实我也是个「久经风霜」的女人了,经历过的男人我自己都数不清楚,但身子依旧敏感,加上排卵期的缘故,情慾高涨了很多,被大伯舔弄了一下我连「半推半就」都沒有就任他摆佈了。
大伯牙齿轻轻一咬花生般大的阴核,激得我一股爱液喷涌而出,爱液弄得大伯满脸都是,就在这荒郊野外中我被大伯弄到了小高潮。我拨弄了下额前的发丝,看到大伯那得意的看着赤身裸体的我,这种眼神我见过无数次,几乎每个跟我上床的老手,当他们把我的情慾挑逗起来后,都以这种眼神看我,在他们眼里我已经是待宰羔羊,淫贱的母狗,随意供他们淫乐。
大伯刷刷两下脱掉裤子,掏出肉屌伸到我脸前,一股浓浓腥味扑来,只见这肉屌足有婴儿手腕粗细,我的大半个小臂那么长,又黑又紫,又粗又长狰狞恐怖,马眼处滴出一滴粘稠透明的前列腺液,发出腥臭无比的味道。
我对大伯暧昧一笑,抛了一个媚眼,想伸手过去握住这大肉屌好好含住品嚐,可大伯却迫不及待的分开我的双腿,用手握住大肉屌,鸡蛋大的龟头对准蜜穴,分开阴唇就这样刺了进去!
粗长的大肉屌长驱直入直抵花蕊,我感觉腔内被撑得满满的,而大肉屌还在往里顶,似乎还沒全部插进来!我奋力的放松下身,然后再收缩盆腔,反复重复着这个动作,阴道内壁不断拉伸好容纳这个大家伙,当粗大的肉棍全部插进来后,我甚至怀疑阴道内壁的皱摺都被抹平了。
我捶打大伯宽阔的胸膛,娇嗔道:「讨厌,幹嘛这么猴急呀,人家都还沒准备好呢……」
大伯插进来后就不动了!似乎在享受阴道包裹他肉棍的感觉,美滋滋的道:「好爽啊!自从你们母女俩走了以后,我看我家那老婆子怎么看怎么噁心,后来竟然阳痿了!八年了啊!八年沒碰过女人了。昨天第一眼看到小敏,我居然又勃起了,当时我恨不得把你按在地上狠狠的肏你!今天终于如愿以偿了。」
说完大伯把我抱了起来,毛茸茸的大手托着我的臀部,我两腿箍住他的熊腰,两手抱住他的脖子,像树袋熊一样挂在大伯身上。大伯就这样抱着我边走边肏,一根肉棍彷彿能撑起我全身重量一般粗鲁的顶在我的私处,我的身子被肏得上下晃动,夸张甩动的乳房在大伯浓密的胸毛上滑过,爽得我就像升天了一样。
「啊啊……好大啊……美死了……要升天了啊!!!」我疯狂的扭动着水蛇腰,小穴如小便失禁般分泌着爱液,吞吐着黑漆漆的大肉棍。
「好闺女……好女儿……爽死我了!!好会吸……这骚穴是不是经常吃男人肉屌但是又好紧……看我肏死你!」
「喔啊……亲大伯……好哥哥……太会肏了……用力……用力啊啊!!」
大伯抱这我边肏边在林子里晃悠,来到一颗大树旁边把我放下,让我扶着树背对着他,然后从身后在此狠狠突入,我併拢着双腿,穴内的空间更紧了,腔道内壁狠狠的挤压着大肉棍,欲拒还迎的承受着它粗鲁的进攻。
「肏死你!!肏死你这个骚货!!我要射了!!这骚穴太会吸了。」大伯怒吼连连,肏起穴来更加粗鲁卖力,两手死死握住我的小蛮腰,把我整个身子用力往他的方向拉,然后用腰狠狠一挺,大肉棍狠狠的撞在我的花蕊上,撞得我又疼又爽,这是我老公根本肏不到的深度啊!
「要死了……要死掉了啊啊!!射给我吧……狠狠射在我子宫里,让我怀孕吧!!!」我不要脸的浪叫道。
大伯右手抱起我的右腿,让我像黄狗撒尿一样抬起一条腿,大肉屌顶得更深了,一下就把我送到了高潮,淫液喷涌而出连地上的泥土都弄出一片明显的水渍。大伯的肉棍狠狠的往里一撞,大龟头抵在花蕊处喷射出大量的精液,足足存了八年的精液啊!
当大伯的肉屌抽出去之后,粘稠的精液也带了出来,顺着我的大腿滑落下去,大伯看着一条精液细缐还把他的龟头与我的骚穴连在一起,笑道:「藕断丝连啊,退后一米才断掉,小敏真是淫荡。」
我翻翻白眼,精液藕断丝连关我什么事,又不是我射出来的精。我低头看看流到大腿上的精液,一坨坨的像是固体,还是黄色的,看上去超噁心。
「大伯真是的,射了那么多,要是怀孕了可怎么办啊,人家可刚刚嫁人呢。」
大伯笑着在我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发出清脆的响声,道:「明明是你求我射进去的,怎么能怪我呢好啦放心啦,大伯都快60岁的人了,精子早就沒什么活力啦。」
我走回去拿出面纸擦了擦被弄髒的身子,拿起被扔在地上的衣服就要穿上,结果衣服被大伯一把抢了过去,他嚣张的说:「你不穿衣服美多了,反正这里沒人,我们又不急回去,你就让大伯多看几眼吧。」
不管佯怒还是撒娇,大伯都不把衣服还给我,无奈只能从了他,让他大饱眼福。我走进那件木屋看了看,里面有一张木床,一张大桌子,桌子四周放着长凳,除此之外还有个香案,上面祭的是关公。我发现桌子上的灰尘并不算厚,想来这屋子也不算是被废弃的,于是问大伯这屋子幹嘛用的。
大伯淫笑道:「以前嘛,不提了,嘿嘿。你跟你妈走后,我们在山外建了新村,大部分人都搬出去了,只有些老人还留在这不通电不通水的山里。后来我在这片山上种桉树,时不时也要来看一下,这屋子就拿来歇脚。现在有些髒,下午我拿东西来打扫打扫,我们就可以在这里……嘿嘿。」
我鎚了他一拳,啐道:「死相。」
我们离开屋子向山下走去,大伯依旧不还给我衣服,说是准备到村里再给我。我还沒在大白天野外露出过,一丝不挂无拘无束的走在山林间,又新鲜又刺激,以至于走到山下后大伯把衣服还给我,我还沒想穿起来,直到依稀看到了人影,我才连忙把连衣裙套上。
漫步在田野间,大伯跟我从这些年的近况聊到了当年的往事,其实我对我父亲并沒有什么印象,就连姓氏都是随我妈,而我妈跟我的关系一直很冷淡,她也从不跟我说起上一代人的事,所以我对当年的事还是很感兴趣的。
按照我大伯的说法,我的妈妈对于这个村来说其实还是挺神秘的。当年盗墓的团伙,从来沒见过女人,而根据我大伯回忆,我妈当时跟着那伙人的时候,其实似乎关系也跟他们不怎么近,除了吃饭行动在一起外,其馀时间并不跟团伙里的男人有多少沟通。当时村里的人大多都认为我妈只是给这些人暖床的,所以当那帮人进山盗墓的时候发现她落单在旅店里,所以才有人摸她的门。
「当时我到旅店的时候,柱子(我爹)已经在里面办事了。」大伯回忆道:「我躲在外边等了好久,柱子走后我也摸了进去,看到她沒穿衣服躺在床上,呆呆的看着天花板,也不说话。我爬上床来了个就汤下面,那女人一点也不反抗,也沒什么反应。直到我肏完她之后也沒说一句话。之后几天晚上都有人去摸她的门,就像有默契一样轮流进去,直到那帮盗墓贼回来。后来她跟那帮人走了,一个月左右又回来了,到村里后她居然不跟那帮盗墓贼住在一起,而是直接上了柱子家的门,说是怀孕了要嫁给柱子。其实你是谁的孩子我估计你妈她自己都不清楚,只是那几晚上过她的男人都成家了,所以选了柱子。其实说不定你还是我闺女呢,哈哈。」
我啐了他一口,骂道:「去死啦,我要真是你女儿,万一今天你让我怀上了,你把亲女儿肏大肚子,也不怕报应。」
大伯不以为意,还得意的伸出咸猪手在我身上乱摸。我与大伯打鬧,心里却在沈思:自始至终村里的人都不知道我妈来自哪里,她嫁到村里来也是一个人来,从未见过她的家人。村里人只知道她是城里来的,但是哪个城却不知道。那么在这里又有个问题,如果是一个城市的女孩,被一帮农村人搞大了肚子,不想要的话打掉就可以了,就算生下来,又有什么必要嫁到这穷乡僻壤来
大伯继续说:「当年在那旅馆里,你妈就像个死鱼一样不会动弹。一个月后回来却是变了个样子,白天到处勾搭男人,晚上就住在柱子家里,完全一副欠肏的样子。嫁给柱子后,柱子也沒少带绿帽,柱子失踪后更是变本加厉,村里几乎所有男人都嚐过她的滋味,嘿嘿……」
我心中一动,要说这个村的人,的确有个很特殊的地方。那就是所有男人都毛髮特別浓密,有的甚至就像猩猩。而且据我15岁时被轮姦的经历来看,当时所有的男人肉屌都异常巨大,我经历过的男人沒有哪一个比得上这村里的。这么说的话我妈嫁到这里来,难道纯粹是为了性慾
下午,小木屋中,大伯坐在长凳上,背靠着桌子,闭着眼睛仰着头,时不时发出舒爽的呻吟声。我蹲在他身前,握住他的肉屌含入口中,蛋大的龟头几乎塞满了我的口腔。我一手捏住下垂的卵蛋,一手环握住大肉屌的茎部,上下撸动这根一只手差点握不完的大鸡鸡。
「宝贝你好会吸……嘶……好爽,这小贱嘴一定经常吃男人的屌吧」大伯拨开我额前的发丝,看着我的脸羞辱道。
我吐出肉棒无辜的看着他,嗲声嗲气的道:「因为鸡鸡太好吃了,人家喜欢吃嘛……」说完伸出舌尖在肉棍上舔舐起来。
「小贱货別舔了,再弄我都要射出来了,我老了体力不行,还得留着存货肏你的骚穴呢!」大伯抽出肉棒,把我抱到桌子上,让我蹲在桌子边缘两腿呈M字分开,然后巨屌滋的一声插入了早已湿润的肉穴中。
经过早上的开垦,我的蜜穴已经稍微适应了这小炮一样的巨屌,我配合肉棒抽插的速度轻轻摇晃着屁股,骚穴主动吞吐着大肉棍,紧致的蜜穴被粗大的肉棍撑的磙圆,光是看上去就淫荡又刺激。
农村人不懂什么情趣,前戏都不好好做,蜜穴还不够湿就迫不及待插进来,好在我的水足够多!大伯温柔的抽插着,肉棒抽插的动作不大,却插得很深直达花蕊,插得我很舒服,情不自禁的发出软软绵绵的嘤咛声。
这时候房门外突然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吓了我一跳,仔细一看居然是三叔还有六叔。三叔指着大伯的鼻子叫道:「果然在这里!你小子不地道,好东西总想自己独吞!肏我侄女也不跟我说一声!」边说还边脱掉身上的汗衫。
虽然知道这次回老家不止会被大伯一个人肏,早就有心理准备甚至隐隐还有些期待,但被人现场捉姦,还是羞到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大伯头也沒回,反而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与力道,渐渐的我的感觉也从舒服变成刺激,口中的嘤咛声慢慢变成淫荡的叫床声。
一双粗糙的大手穿过我的腋下抓住我的奶子,这大手的手指像一根根老萝蔔似的,指甲缝里还有泥垢。我回头就看到三叔淫邪的笑容,我原本支撑着身体的双手一松,整个人倒在三叔的怀中,光滑的后背压在三叔的胸毛上,就像躺进了草堆里。我把手臂举过头顶,让双乳更加挺拔,在旁边观战的六叔看得眼睛都直了,凑了过来舔我敏感的腋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