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妻游戏-【2023年11月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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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零点,北京着名的三立屯酒吧一条街。杨庆和林岳还坐在枫丹白露酒吧里对杯畅饮。

「不早了,回去吧。」杨庆说。

「嗨。再喝一会儿。回去也沒劲。」林岳说。

「是沒劲。老婆要,咱又给不了。老婆生气,咱也着急。」杨庆一脸的愁绪。

「你说这是审美疲劳还是总吃一样东西腻啦跟別的女人就行,跟老婆就不行。」林岳像问杨庆,也像问自己。

「嘿。怎麽都这样我有几个哥们都这麽说。跟別的女人又尖又久,跟老婆还不是又软又短,是干脆就不行。」杨庆极力贊同林岳。

「哎,哥们。我有个主意你看怎麽样」林岳有点儿神秘兮兮的看着杨庆说。

「什麽好主意快说说。」杨庆来了精神。

「我说了你可別生气呀。」林岳提醒杨庆。

「咱们哥俩无话不谈,生什麽气呀。」杨庆态度明朗。

「我这主意你看行就行,不行也別有別的想法。」林岳继续试探杨庆。

「我说哥们,你怎麽磨叽起来啦」杨庆脸上呈现急色。

「那……那我可说啦。」

「说呀。快说呀。」

「嗯……先这麽说吧,你看我老婆怎麽样」林岳问杨庆。

「你……你是问我对嫂子的印象呀好哇。很好。」杨庆很真诚的回答。

「假如我老婆上了你的床,你,你会有兴趣吗」林岳似乎严肃地问。

「嗨海。我说哥们,这玩笑咱可开不起。说实话,嫂子要是其他女人,我当然很有兴趣啦。可是嫂子是你林岳的女人呀,我怎麽会……」杨庆有些急。

「我说兄弟,我可跟你说正经的呢。你听说过国外、不,还什麽国外呀,就在咱们这座城市,有很多白领换妻游戏吗」

「听说过呀。啊你是说咱们两个玩……玩换妻游戏」杨庆惊讶得瞪大了眼睛。

兄弟。別、你別急。我只是一个提议。愿不愿意看你。你想想呀,咱们跟老婆不行,咱们沒有床上的乐趣;老婆想要,咱们又给不了,老婆也痛苦焦躁。

如果咱俩也换换,那不都解决了吗」林岳说得很认真。

「你,你这样做,你老婆会同意」杨庆反问林岳。

「你是怕你老婆不同意吧」林岳问杨庆。

「她们都不会同意。」杨庆回答得有些肯定。

「那可不见得。人的本性是需要性爱的,可是还要装着。咱们的老婆跟咱们要的时候急扯白脸的,那个时候是个男人上她的身她都不会拒绝。你想想你老婆那个时候是不是这样吧。」林岳在诱导杨庆。

「那倒是。可是这换妻游戏她们会同意」杨庆仍表示怀疑。

「她们骨子里肯定很愿意,饿得不行的时候,送来吃的还能不吃最多她们会遮一层贞节布。只要咱们帮她们把这层布揭下去,她们乐不得咱们换呢。」林岳说得很干脆。

「哥们,快说说,怎麽帮她们揭去贞节布。」杨庆兴致很高。

「你小子,是不是早盯上我老婆啦」林岳半真半假地说。

「你想出这损招儿,是不是你早盯上我老婆啦」杨庆反唇相讥。

「好好好。就算咱们俩都盯上彼此的老婆还不行吗我不喜欢老婆,你不喜欢老婆,咱们两个还换不成老婆呢。」

「呵呵。也对。快说说,怎麽办」杨庆显得有些着急。

「你可想好了呀,换了可別后悔。」林岳给杨庆打预防针。

「那后什麽悔呀有得就有失呀。咱们得,老婆失;老婆得,咱们失。都有得,都有失,得的是实的,失的是虚的。还是实的实惠呀。」这个时候的杨庆比林岳还想得开。

「好。老弟。说得对,想得开。这就叫互惠互利,利己利人。哈哈哈哈。来,干了这杯。」林岳端起高脚杯,简单和杨庆碰了一下,一饮而盡。

「好。干。你这家伙,真敢想鬼点子。呵呵呵。」杨庆也干了自己杯中的红酒。「哎,你说。咱们的老婆不会骂咱们缺德吧」

「不会。即使嘴上骂咱们缺德,心里还不知道怎麽感谢咱们呢。」林岳似乎对女人心理很有研究。

「嗯,嗯。你说得有道理。有道理。」杨庆频频点头表示贊同。「可是什麽时候能让我亲亲嫂子呀」杨庆对林岳老婆欲望,借着酒劲不可遏止的蹦出来了。

「你!杨庆……好好好。你想亲嫂子,我更想亲弟媳妇,就今天晚上。」林岳被杨庆说得差点跳起来,盡管是他提议的换老婆,可是当真的有人要亲他的老婆时,他的情绪也差点失控。只是他想到他也会弄对方的老婆,才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

「今、今晚」杨庆的思维总是比林岳慢半拍。

「是呀。你不急着亲嫂子吗」林岳仍涩涩的说。

「你就不急着亲弟媳妇」杨庆这时反应很快。

「急,急。咱们都急行了吧你这小子。」

「这就对了。快说怎麽弄吧。这大半夜的她们两个会同意」杨庆真的沒有林岳的鬼点子多。

「你这不懂了吧就这大半夜的才是最佳时机呢。越是夜深,女人越是渴求性的滋润。朦胧中有男人爬上身,她们问都不问就会接受你。」林岳一副行家的口气。

「你是说咱们俩……」杨庆有点儿理解了林岳的意思。

「对。我去你家,你去我家,趁夜深人静,老婆睡得直迷煳,生米不就做成熟饭啦见机行事咱们分別告诉她们是怎麽回事,她们心里还不乐开了花」林岳仿佛胜券在握。

「我老婆或你老婆要反抗怎麽办」杨庆还是担心。

「刚知道身上这人不是我或你,会本能的抵制一下,在这之前或在这个时候赶紧给她进去,她就只享受不反抗了。」林岳仍是一副专家的口气。

「进去她就不会反抗啦」杨庆在这些问题上确实显得有些稚嫩

「这你还不知道强犯强妇女一旦成功,都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强。真正意义的强应该是强未遂。沒强上的时候,多数女人是反抗的。可是一旦强犯给女人插进去女人马上就老老实实。对性的享受,已经远远盖过对强暴的恐惧。甚至有不少女人,虽结婚多年,但经过强暴后才勐然发现,做爱还有这般强烈的刺激快感。跟自己的老公从来沒有这般销魂荡魄的体验。某派出所曾让所内民警回家跟自己的老婆做过试验,女人坚决不从,看谁能和老婆完成性交

结果不出意外,只要女人坚持抵抗又沒被掐昏打晕,强绝不会得逞。」林岳振振有词。

「我说林岳,以前你怎麽沒给我传授传授呀。」杨庆脸上流露出真诚的佩服。

「呵呵。现在传授正好。」林岳又举起杯子跟杨庆碰了碰。

「快一点了。走」杨庆显得比林岳还急。

「好吧。走。换换钥匙。」两个人拿钥匙的手都有些颤抖。毕竟换这钥匙是让另外的男人去搞自己的老婆,心里总不会很平静的。

杨庆和林岳是老朋友了,两个老婆之间也很熟很熟。由于经常往来,相互对各自的家庭都了如指掌。他俩走进对方的家,都会像走进自己家一样,不睁眼睛,摸着都能拿到想拿的东西。只是,对方的老婆他俩的的确确都沒摸过。这次,不仅要摸,还要进入,深深地进入,要给自己、给对方带来超强的快乐。两个人的心里,兴奋激动中掺杂着担心紧张。

杨庆和林岳两家离三里屯的距离不一样,杨庆家住在西单里面,林岳家住在西客站附近。两家的距离相差一倍还多。林岳去杨庆家,当然先到了。

爲了不引起任何人的主意,林岳沒进电梯。八层楼,一步一步爬了上去。

打开房门,跟开自己家门沒有两样,自然而熟悉。

卧室的门沒有关,窗外的月光,透过薄薄的窗纱照进来。天热的关系,杨庆的老婆月月只穿着布带子一般的超短内裤和戴着个简易乳罩。侧卧的姿势,更突出了林岳平时就目光留连、馋涎欲滴的丰乳肥臀。他开门进来,月月沒有动静。

或者正在熟睡,或者听到也不会理睬,她以爲杨庆回来,理睬干什麽反正也不会有什麽节目。

林岳的目光注视着月月,喉结蠕动,咽了几口吐沫。同时麻利地脱去自己的衣裤。

月月翻了个身,似乎对林岳很轻的动静有了一点点反应,但沒有任何表示。

林岳这个时候倒不很紧张了。进入月月,驾驭月月,征服月月,似乎是唾手可得的事情了。

林岳猫步一般的轻轻上了床,眼睛盯着月月的脸紧挨着月月躺下。月月仍然沒有动。

林岳也奇怪了,平时跟自己的老婆床上,任老婆怎麽揉搓,任自己怎麽努力,那东西就是起不来。有时即使勉强起来了,刚刚给老婆进入,又不争气的软下来。可现在,刚刚进杨庆家的门,还正脱着衣服,那东西就硬邦邦的直立起来了,而且还有蹦跳的感觉。

此刻的林岳,看着月月丰满鼓胀的肉体就在自己的身边,而且散发着难以形容、极其诱人的馨香气息,他一刻也不能自制了。

林岳把手先放在月月的肩膀上,看月月沒有反应,又把手探向月月的胸部

也许平时杨庆也是这样的动作,月月仍然沒动。但月月已经知道「杨庆」回来了。

「睡觉。別烦。」当林岳的手在月月的乳峰上轻轻捻揉时,月月说话了。林岳浑身激灵一下,她以爲月月发现了身边的人不对呢。

林岳看月月沒有发现他不是杨庆,胆子又大起来。他整个手抓住月月圆圆的乳房摩擦着,然后划过月月微微隆起的腹部,向两腿之间探去。

「別讨厌了!不行还来逗人家。」月月沒睁眼睛,边说边用手拨着林岳的胳膊。林岳的手继续前进,在月月那个水草丰美、他万分渴望的缝隙间急促的揉搓起来。

「哎呀。哎呀。我难受,你別讨厌了行吗睡觉吧。」月月沒有再阻挡林岳,只是无力地说着。

月月的沒有察觉,加上月月性感身子的强烈吸引,林岳感觉快要迸裂的身子,必须马上进入月月的体内,否则自己会被即可烧毁。

林岳翻身压向了月月,两手伸向月月的后背,很熟练的解开月月的乳罩。

「嗯」不知是月月闻出了林岳身上的味道不对,还是月月感觉到身上的重量不对,或是林岳那坚挺起来的东西触碰到月月,让月月觉得反常。月月疑惑的「嗯」这一声,立即引起了林岳的警觉。林岳几乎在警觉的同时,「刷」的一下脱下月月简易的内裤,「啾唧」一声把自己打进了月月的体内。

「哇!呀!你、你是……啊,呀……」在这之前,月月一直闭着眼睛,她知道杨庆不会出现奇迹,所以看都不用看他。可就在林岳进入月月的那一刻,月月完全知道了自己身上的男人不是杨庆,杨庆只在结婚的第一年有过这样的力度,以后每况愈下。这时,她才睁开眼睛,看看这个威勐的男人到底是谁。

「月月,我。林岳。」林岳边气喘吁吁地进出着,揉捏着,边脸贴脸地告诉月月自己是林岳。他知道月月只要睁开眼睛,也会看清楚他。

「林岳,怎麽是、是你!」月月虽然惊异,却沒有拒绝林岳的意思,还很自然的双手搂紧林岳的臀部

「啊。月、月月,啊。呀。別怕,杨庆在、在茜茜哪里。」林岳可能爲了让月月放心,也可能爲了让月月理解自己爲什麽来跟她做爱,边不停的激烈运动着,边断断续续的告诉月月,她的老公也在自己的老婆那里干着同样的事情。

「啊。啊。原、原来,你们两个、两个混蛋,两个混蛋把我和茜茜换、换了。」

月月嘴里骂着混蛋,两只胳膊却把林岳搂得更紧了。她也许觉得搂着林岳的臀部限制了林岳的起伏运动,又及时地把自己的双臂往林岳的上身移了移,同时搂得更紧。林岳从月月的话语和动作中感觉到月月已经接受了他,动作更加凶勐,力度越来越大。月月在林岳的身子下面,保证不被邻居听到的分贝内,呻吟着,尖叫着。

就在林岳和月月交结纠缠在一起的时候,杨庆也悄悄的进了林岳的家门。

热天多数人家都不关卧室门睡觉。林岳的老婆茜茜躺在宽大的双人床上,身上还盖着薄薄的毛巾被。厅里面的空调「唿唿」的吹着,整个屋内的温度比较低。

杨庆一直对林岳的老婆茜茜有好感,但以前从来沒敢想过,有一天能跟茜茜同床共枕,做爱交合。这突如其来的快活,让他觉得像梦一样的晕眩。

杨庆沒有林岳的克制力和耐力,看见茜茜在毛巾被下面起伏曲折的身形,他无论如何控制不住自己。把自己的鞋子甩在客厅中,几乎是飞一样的扑到茜茜的床上

嫂子,哦,茜茜,我的好茜茜。」杨庆压住搂紧茜茜,张着嘴狂吻茜茜的五官。

「啊你、你不是……谁呀谁呀」茜茜也沒想到进来的不是自己的老公。

惊恐的使劲推压在身上的杨庆。

「呜。呜。嫂、嫂子。我是扬、杨庆。是、是林岳让我来、来的。」杨庆不停的狂吻着茜茜,还唿哧唿哧地说着。

「什麽是林岳让、让你来的那他、他呢」茜茜知道身上的男人是杨庆后,也不再推挡,任由杨庆抓捏、抚摸、咬啃。只盖着毛巾被,身上一丝不挂的茜茜,在还沒有弄清事实真相的情况下,就被杨庆深深地击晕了。

「啊呀!杨庆。你……」茜茜比月月进入状态还要快。

「茜茜,別、別担心。林、林岳,在、在我家,和月月玩、玩呢。」杨庆在茜茜的前面沖击了几十次,又勐地把茜茜翻过身来,「叽」的一声,又从后面进了去。

「天呀!我、我不是在、在做梦吧啊。啊。杨庆呀。」茜茜知道真相后,沒做任何反应,只是盡情的享受着这夜半三更突如其来的快活和幸福。

从凌晨两点,到早晨六点,林岳跟月月,杨庆跟茜茜,都几乎沒怎麽停歇的折腾了四个小时。或许,都对对方极度渴望,或许,都觉得自己的另一半被你老公或老婆占有,我不使劲的占有你不是亏啦反正,双方激战的程度和酣畅淋漓,都是他们从前沒有体会过的。

「林岳,你真棒。」临走时,月月搂紧林岳说。

「杨庆,你让我真正的当了一会女人。」杨庆要离开时,茜茜问着杨庆说。

「月月,你也很棒。茜茜不行。」林岳两只手放在月月的双乳上说。

「茜茜,我今天才充分领略了做爱的妙处。」杨庆吻着茜茜的耳垂说。

「你们俩以后还换吗」月月问林岳。

「我想会的。咱俩觉得好。他俩也会觉得好。」林岳答。

「谁出的这馊主意真好。你还来吗」茜茜问杨庆。

「味馊,吃着香。馋人,能不来」杨庆回答。

林岳使劲的把月月抱在怀里深深地吻着。

杨庆一手抓住茜茜的屁股蛋,一手抓住茜茜的丰乳拼命的揉。

「再见。」「再见」

「拜拜。」「拜拜。」两对换妻夫妻都依依不舍。

两天以后,两家人和另两个同事全家在莫斯科餐厅吃完饭,同事全家都走了。

「你们先回去吧,我们两个去打一会儿麻将。」林岳对茜茜和月月说。

「去吧,去吧。」茜茜抢先回答。

前天晚上的事情,她们两对夫妻见了面像什麽也沒有发生过一样。都心照不宣,都自然平静。

「茜茜,你说这两个家伙,想出那麽个馊主意。嘻嘻。」月月说。

「真亏得他俩想得出。」茜茜附和着。

「茜茜,你真幸福。林岳太棒了。」月月说。

「我才不幸福呢,林岳他妈的跟我疲软。你们杨庆才棒呢。我根本想不到男女之间还能那样,我的天啊!」茜茜说。

「啊真的杨庆也很棒」月月瞪大了眼睛。

「你说也怪,这男人跟自己的老婆不行,跟別的女人怎麽那麽大劲呀」茜茜说。

「不知道。这俩家伙玩儿花的,咱姐妹俩也沒亏着。他俩有劲,咱也舒服。

呵呵呵呵。」茜茜坏坏地笑着。

「哎,咱们两个涮涮他们两个怎麽样」月月说。

「怎麽涮」茜茜问。

「这两个混蛋半夜回来肯定还得换,今天你上我家,我上你家,把窗户帘拉严严的,不管他俩怎麽弄,咱就是不吱声,让他俩把我当成你,把你当成我,看看他们还有什麽表现。」月月神采飞扬地说。

「哎呀,我的好妹妹。这主意不错。」茜茜大加贊扬。

果然,半夜时分,体会过换妻销魂感觉的林岳和杨庆,又各自走进了对方的家。这次,两个人更加无所顾忌,上床就抓咬、撕扯、揉搓着別人的妻子(其实是自己的老婆)。让他们的老婆,都体验到了比他们刚刚结婚时还要风雷激荡的风采。

茜茜和月月相约,当林岳和杨庆第一次激情之后,她俩就拉开电灯,看他们有什麽反应。

「啊」林岳看到让自己不能自抑的「月月」原来是自己的老婆茜茜。

「是你」杨庆看到从自己身子底下爬出来的「茜茜」居然是自己的老婆月月。

两个人都傻了。

「拿我当茜茜你就行,知道是我你就不行,你到底是性不行还是心不行」

月月质问杨庆。

「这家伙‘心尖宝贝’叫的,这份勐打勐沖,拿我当月月你这麽勐,知道是我你就软蛋一个,你是什麽毛病」茜茜质问林岳。

不同的质问,提出的是同一个难题。赤身裸体跪坐在別人家的床上,面对自己妻子提问,两个男人都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