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友毫不留情地一掌迎脸而来,打得我俊俏的脸红肿一片,分手就分手,幹么要打头?现在的女人真是沒情沒义,不想想坐我机车时有多威风,也该念念在床上操你们操得多么痛快。跟我好时给我幹,分手就转个头要幹我娘亲了。
「我老母死几年了,你下地府跟她幹过够吧,贱屄!」
我破口大駡,路人看见,指指点点。 吥,沒见过分手吗?那女的虽然够贱,但奶大屁股翘,叫床肉紧又肯跟我杂交。那边的阿伯,你上一世也沒玩过这样惹火的辣妹吧?说我是废物,回家操你那肚大胸垂、阔屄可划船的老太婆吧!
被女甩掉我毫不稀罕,反正玩了几个月,什么花式也差不多厌了。可恨是无女在身,就参加不了蛇哥那杂交派对,沒法玩疯狂换伴的性爱狂欢。
「要快点找个美眉,但最近莫财,女人都很现实,有钱跟你威,沒钱叫她们张腿难过登天。」
就在我喃喃自语,正在为女发愁之际,背后突然传来一阵银铃般的声缐。本来有女主动找我是好事,但可惜她叫的是「表哥」。
「又是你呀?」听到这个称唿我浑身不自在,而这个称我为表哥的小表妹也沒理我脸上挂着不耐烦,欢天喜地的沖上前来:「表哥!」
「好表妹,这么早呀,不用上学吗?」表的也是亲,我是废物,总还剩馀一点礼仪,有奶的一般不会拒人千里,何况小表妹今年十六,又肯给我操屄,有时欲火焚身拿来消火,也聊胜于无。
「今天开始放暑假了。」小表妹笑靥满脸的说,我看那薄薄衣衫上的两个小馒头好像又长大了几寸,加上刚刚被甩气还沒下,找个嫩屄发洩一下也还不错。
「放暑假那么好啊?」我一手提起小表妹的手儿,拖着就走,小表妹茫茫然问我:「表哥你带我去哪里?」
「操你!」我从不骗女人,有话直说。
*** *** ***
「嗯!嗯!轻点,表哥……嗯…嗯……」
公厕内,小表妹被我捉在其中一个厕格就地正法,期间有些伯父进来泡尿时听见淫声浪语驻足倾听,我也懒理旁人,继续狂操我的小表妹。
小表妹年纪轻,经验少,又对我痴心一片,照理是十分好操,可惜就是要戴套。要知道我人虽贱,可也不想搞大表妹肚子,生个白痴野种来,把我那入土为安的老母也气得翻生。
我是家明,这个是我的小表妹婉君。说来是个可怜女孩,六岁姑丈姑母就车祸一起去领便当,剩下她孤苦伶仃,我老母心肠好,接了她到我家住,一住就是三个年头。
当时我九岁,毛也沒长齐,还不懂吃掉童女补身,衹当她是亲妹看待,算是照顾了她几年。
后来我老爸跟一个大奶婆跑了,说实话我不怪他玩女人,每个男人都玩女人,但他玩到一分钱也不留给我们,气得我妈要自杀就过份了点。 表妹有难时有人救,我家扑街就沒人帮。结果小表妹被送去了东风儿童院,而我就跟了大姨妈,即是那让我住了三个月不够就要离家出走的死三八。
那段时间我一直沒有联络小表妹,直至一年前她不知从哪里找的门路,居然查到我混的地头来。
「表哥!」
几年不见,乖乖不得了,有奶有毛。你问我表的能不能屌?我答老母都可以屌,还有什么不能屌?我不操別人操,不消一星期,吃掉表妹的小烤猪,天真的女孩还问我是否会娶她,操过的就要娶,你表哥再多几十条鸡巴也不够用。
之后小表妹经常来找我,不用说每次都是送上门给我操,但幼女始终是幼女,床上功夫欠奉,浪叫亦不够风骚,多操几次玩厌了,沦为找不到女操时的发洩工具。
而最近,我甚至觉得她烦厌,如果不是念在姑母在生时替我换过屎片,早就一脚踢她上太空。
「嗯……嗯嗯……嗯…………」
「靠!要出!出!操爆你这小浪屄!」
办完正事,一手甩掉湿漉漉的套子,拍拍屁股便走,小表妹来不及穿裤,边光着屁股边拉裤头的跟上来。
「表哥等等我!」
「幹完就回家睡觉嘛,不要想说表哥请客,我身上沒几个钱。 」我态度不好的哼着道。聪明人应该在适当时候出现,适当时候消失,这才是醒目世界女。
「不是的,我今年十六岁了,可以去做暑期工,想问表哥你有什么合适的。」小表妹脸露兴奋的问我,我闷哼一声:「你找对人,你表哥都沒做过什么工,居然跑来问我,脑袋装粪便的吗?」
「但表哥…」为免这麻烦女继续跟着,我加快脚步,小表妹追得有点吃力。这时口袋电话响起,接来一听,是蛇哥。
「家明,听说你给翠儿甩了,现在一支公,那这星期的开心狂欢不用预你一份啦?」
「老大,不用那么绝情吧?我也试过带两衹女来,反正大家随便操,多一个人算什么啊?」
「操你娘,说好交换玩,你沒女给你白干啊?总之有女有得操,沒女回家打飞机啦!」
「喂,蛇哥…」
说沒说完,这大淫棍就把我缐挂掉。幹,还说什么兄弟,一个女人三个穴,幹么要那样斤斤计较的。
「表哥,你听我说…」聊电话慢了脚步,被小表妹追了上来,我心情已经不好,小丫头嘈嘈吵吵更是烦厌。本想操她死去老母,但回头一看,嫩嫩的腿,白白的奶,其实也有市场。
「好啊!」
*** *** ***
「这里人很多啊。」小女孩跟我来到秘密基地,啧啧称奇。一群色狼看到幼嫩表妹,更是口水直流。
「幼齿,正啊!」
「家明,留给我,我两个换一个。」
「抢什么抢?好东西当然先留给蛇哥,沒大沒小的。」
这个老屁股蛇哥,有屄就好兄弟,沒屄就死契弟,看到小表妹青春可爱,一脸稚气,第一个留位。可是因为小表妹实在太漂亮,一众色狼排队要操,结果抽签决定,分別是猪哥,肥强和笨七。
「表哥,他们要幹什么的?」小表妹也不是蠢的,看见大家色迷迷盯着自己,口边操来操去,猜到今天要给操爆小屄,样子惊慌的问我。
我着小女孩说:「好表妹,你知道我们是表亲,是不能结婚,也不能生孩子的嘛,你现在跟他们玩一下,给操大了肚子,我不是可以名正言顺地娶你回家。」
「真的吗?我肚子大了,表哥你就会娶我吗?」小表妹喜出望外的说。
「当然,你在这边亲戚沒几个,有了小孩我不理你谁理你?不用怕,张开腿就可以,他们都是中看不中用,沒几下就完事的。」
「嗯。」
「家明哥,利害啊,找个小表妹来,今晚这里你威盡了。」大波琳琳媚眼抛来,我扬眉笑道:「利害还不止这些,今晚以一敌四,保证你们欲仙欲死,知我铁棍小王子的威风。 」
我有美女缠身,小表妹也沒空闲着。虽然被我操过无数次,但对着陌生人还是处女下海,看到一条条长短粗幼的不同鸡巴,吓得不懂反应。
中年人都爱幼女,蛇哥一手掀裙一手扯裤,看到那粉嫩小裂缝,饿狗抢食的一尝少女鲜味:「太嫩了,简直是处女一样香,这种色泽是衹有小妹妹才有的。」
「呜!」蛇舌入洞,小表妹不禁发出呻吟,我过往操小女孩以泄欲为主,少有爱抚,这种老练前戏,直把小表妹亲得有如活鱼上岸,纤腰儿跳过不停。
「好甜,半点污染也沒有,真是清纯如水,白白净,肯定沒性病。」蛇哥亲得满脸是水,赞赏不绝。 其馀三位色狼看得食指大动,鸡巴竖起,也忍不住合力剥光小表妹,上下其手,摸完馒头摸红豆。
「小馒头胀卜卜,连樱桃也是粉嫩嫩,多久沒见这样的极品了。」
「我说清汤挂面的长髮才是无得顶,小妹妹多大了?」
「十…十六…」
「十六?比我女儿还要小一岁,蛇哥快点操,我等不及了。」
众怒难犯,纵使看出蛇哥对小表妹是爱不惜手,想好好把玩,但也在大家催促下掏出鸡巴,扑唧一声,一插而入。
「哎哟!」
「怎样?蛇哥,好操吗?」
蛇哥直竖姆指,脸露爽极:「一个字,窄!」
「嗯……嗯……」小表妹被双腿抬高,压住来操,粗长鸡巴疯狂轰入,少女幼嫩唇瓣被操过翻转,女孩拼命忍耐,但眼泪仍是禁不住夺眶而出:「呜…呜……」
「小妹妹你哭啊,小女孩被操要哭才过瘾,哭出来啊,哭出来叔叔更兴奋。」
可能因为小表妹太好操,蛇哥的耐力明显不及平日,操沒一会,浓郁精液便都派货在表妹屄内,女孩沒得喘息,第二个排队的猪哥已经等不及的又再插入鸡巴。
「爽……爽啊……多久沒有操过良家……多久沒有操个小女生……」猪哥肚皮大,要擘开小表妹的大腿才能塞入鸡巴,但肥腰挺能幹,卵蛋如石春拍打小表妹的屄口,操得啪啪作响。胖子性能力一般不强,可对着小表妹那青涩肉体,猪哥仿佛真的回到年青时可以幹过不停的遥远年代。
接下来笨七也不客气,不介意小屄已经被操得咸咸腥腥,贪婪地亲过一遍,再勐力轰进肉棒。
这个笨七人如其名,笨但鸡长,让人怀疑小小一个嫩屄是否能容纳如此大鸡,但事实上当看到笨七那捲曲的黑毛每下都撞击在女孩的阴阜上,谁也不用担心他是否操得盡兴的问题。
肥强排最后等无可等,捉起小表妹苍白的脸操她小嘴,喘吁吁的每下都把龟头顶到喉咙。实践有穴就能操的男人界条,当然最终他还是要享用鲜嫩美鲍,有幸遇上如此幼齿而不操,你的人生将会充满遗憾。
开始的时候,我仍有留意小表妹被操的情况,但都后来都因为自己也忙,沒空理她了。反正姿势不一样,做的事都差不多,一个操完,另一个又接上。小嘴小屄,沒一刻不塞着肉棒。
「呜…呜……呜呜……」
*** *** ***
「可以吗?要走了。」疯狂一整夜,我拖起掩着下体的小表妹离去,如果不是怕操死小女孩惊动到员警,我想这班色狼一定不会放过她,仍在操个不停。
「表哥,我好痛,好像被火烧一样…」小表妹欲哭无泪的说,我从口袋拿出十块钱,着她说:「拿去买些消炎药和止痛膏,表哥钱就这样多,帮盡你了。」
「哦…」
「知道…」
接下来的每个星期,小表妹都有陪我到杂交派对。色狼们看到小女孩都爱内射,我特地骗小表妹避孕药是伤风丸,每次都要她吃掉几粒,免得被搞大肚子添我麻烦。
小表妹很容易逗,闲时载她上机车到海边一转,她已乐上半天,还在自己的头盔上写上名字。
「你有病啊?在头盔写名字?知不知多贵?」
「我要证明这头盔是我专用的,谁也不能用!」小妮子烦的还不衹这样,连我吸烟的人权亦要管。
「吸烟对身体不好的,表哥不要再吸了。」有时候想安静一下,她也会问个不停。
「表哥,你小时候不是说要当小说作家的吗?什么时候出版,婉君第一个排队去买的。」
如果不是这阵子泡不到女拿去派对换,我一定会先挖个洞把你塞进去,再倒泥封住。
几个月下来,小表妹已经习惯了被男人操,而且在我教导下还学会叫床,引导那些色狼忍不住早早出货,快速完事。
「呀…好哥哥……你的鸡巴好大唷……人家给你操高潮了……到……要到了……」
美女操多了还是会厌,操了几遍,蛇哥便沒有光顾小表妹,反倒向我提议另一件生意。
「拿去卖的?」
蛇哥点点头:「你表妹那么正,衹给兄弟玩太浪费了,拿出来卖,肯定赚大钱。」
我叹口气道:「谁不知道是财路,她十六岁啊,哪个场敢要?」
「我有门路,我认识一些龟公专门做上流客的,个个有头有面,衹要证明是良家,多多钱也肯付。」
「那怎样算?」
「表妹是你的,我抽三成就可以啦,要把握机会啊,过两年她十八,就半价不值了。」
我望望不远处被操的小表妹,有钱也是操,沒钱也是操,当然不用考虑。
两天后,我按照蛇哥指示来到交易的酒店,这段时间小表妹都习惯了,沒有多问,我着她说:「今天有你好处,在豪华房间玩的,做完后带你去看电影。」
「好啊!不过表哥,我做了几个月,怎么肚子还不大的,最近经期还很乱。 」
我心想避孕药吃多了,月经当然乱,不过也不细说,衹随便打发过去:「我又不是女人,怎么知道,反正多操了便自然大肚,你妈也是这样操你出来的。」
「嗯。」
「去吧,今天这人是表哥的客户,很重要的,好好服侍他。」
「那要快出还是慢出的?」
「人家要玩两小时,你就陪他两小时吧,操完给他洗澡,吃吃鸡巴的,时间不就很快过?」
「嗯!」
小表妹聪敏地应了一声,提起愉快脚步去到升降机前,立刻又折返回来。
「你回来幹么?人家在等的。」
小表妹故作神秘的笑了一笑,从背包拿出一个蛋糕来。
「这是什么?」
小表妹甜丝丝的说:「奶油蛋糕,今早学做的,以后结婚了,天天给表哥做。」说完便蹦蹦跳的走进升降机里。
直至小表妹完全消失视缐,我仍是眼定定地看着蛋糕不动。
无聊,二块钱一片的小蛋糕,幹么要自己做?时间很多吗?叫你来做爱,你就做蛋糕。
无所事事,走到酒店大堂的沙发上,望着以奶油画上一个心型图案的蛋糕,随便撕下一片放在口中。
妈的,奶油蛋糕沒奶油味,失败!
一片一片的吞下,靠!咸的,我从沒试过吃这样难吃的蛋糕,难吃得哭了,真失败!
吃完整个,吸一口气,站起来熘进升降机。 有钱人,玩个小女孩要住这样高级的酒店。
1208号房,按下门铃,是一个下身衹围着毛巾,极不耐烦的中年男人应门。
「怎么了,沒叫送餐啊!」
「公安,查房。」
*** *** ***
我心烦不己,不识趣的小女孩仍喋喋不休:「不是去看电影的吗?你去哪里了?」
「不去了,你回家吧。」
「怎么了?你生气吗?我做错了什么?」
「你沒做错,以后不要找我了,回家读书吧。」
「表哥,你怎么了?你要我以后不找你吗?为什么?」
终于忍不住回过头来,大叫道:「因为你很烦!所以永远都不想见到你了!」
「表哥…」
「走吧…」
「为什么?你不是答应要娶我的吗?」
「娶你个头啊,你不知道表兄妹是不可以结婚的吗?日后生的也是白痴。」
「我可以跟別人生的,我跟別人做,做到肚子大为止。」
小表妹那冥顽不灵使我头痛欲裂,我愤慨地捉紧她肩膀,怒吼道:「你当我是傻啊!替你养杂种,刚才有看到我把钱交还那男人吧?我把你卖了,你是一衹鸡,一衹免费的妓女!」
「表哥…」
「我叫你磙呀!!」
我沒到过世界盡头,不知道那是个怎样的地方,但在小表妹眼里,看到大概是地狱的绝望。
我沒再说半句,转头就走,沒有回头,亦沒打算回头。
那天之后,我沒见过小表妹,她亦沒再找我。
两个月下来,在小店拨她电话,经已停用。
「真好,以后沒有人烦我。」
从口袋拿出香烟,抽出一根,忽然心神一晃,挤成一团,整个烟包掉进废物箱,从此,我沒有再碰过香烟。
我是一件废物,一件连答应女生的事也做不到的废物。
*** *** ***
「郭先生,恭喜你的作品夺得今届直木赏的荣誉,请问你有什么感想?」
对记者们的追问,我显得不甚耐烦,耸耸肩说:「我衹能说,这是个病态的社会,这样的一部小说可以拿奖,买的看的,都是心理有问题。 」
走到停车场,那最讨厌的林总挂起自以为亲切的笑容趋上前来:「老郭,恭喜你了。」
「哦,谢谢,赶时间的,先熘。」
「不要那么冷淡嘛,听说你的新作被美国电影公司看中了,版权费还破天荒的呢,今晚公司给你办了个祝酒会,你一定要来,为你准备了大批美女的。」林总脸露猥琐表情,以手比划着葫芦般身型。
「抱歉,今晚有事,而且我对美女沒兴趣。」
「哦哦,美男一样有。」林总笑容更下流了。
「美男留给伯母吧,替我问候令寿堂。」我拍拍林总的肩,骑上机车,扬长而去。
来到儿童院,老院长早已在等,说实话我不是太喜欢他,沒有什么原因,衹是不太喜欢他。
「郭先生你又来了,每个月十号,真准时。 」
我闷哼一声,从口袋拿出支票,老院长一看,精神一振:「今个月这么多呀,你真的要继续用无名氏吗?看电视你拿了日本的什么文学奖,如果让大家知道大作家每个月都捐这么多钱,一定会成为读者的话题啊。」
我揪起老傢伙的衣领,认真的警告他:「老不死我告诉你,再说一句,以后捐去你旁边的老人院。」
老院长立刻收口,支票,袋袋平安。
我望着院里乱跑的小孩子,嘈嘈吵吵的,烦死!
架起太阳镜,正想骑上机车,背后传来几年沒有听见,但仍熟悉的声缐:「收养一个,就不会觉得烦的了。」
回过头来,看到眼前人叹一口气,忍者吗?老躲在人背后。
多年不见,人漂亮了,少了一份稚气,多了一份自信,俏丽动人,但一样笨。
「沒去自杀?以为你死了。」
「去读书啦,哈佛。」
这个一个病态的社会,蠢人,可以读哈佛。
女孩踏进轻松脚步,笑容满面,边走边说:「回来三个月,听林院长说每月十号,都会有一个装酷的机车手来捐款,所以特地来看看是谁。 」
画蛇老要添足,酷就酷,为什么要加上个「装」字?
女孩不问自取,打开机车后盖,取出写上名字的头盔:「哗,放几年了,字都不抹掉,丑死的。」
然后又指着我头,说三道四:「还学人戴太阳镜,啧啧,老套呢。」
我哼了一声,想告诉一些无知的女孩子,太阳镜是男人必须的东西,不然当你泪眼盈眶时沒有点掩饰,是一件十分沒面子的事。
女孩沒半点礼仪,自行跳上机车,喋喋不休。
「买辆私家车啦,三个人坐不了机车的。呀,对了,我一个人衹能收养一个,多个男人不是可以养两个?小说家都很閑的,躲在家里敲敲键盘又卖钱了,可以帮忙换屎片呢…」
说来说去,还是不到重点,说好的奶油蛋糕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