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位好女人。她从来都不做家务,沒有做过一餐好饭菜。但是,我现在拥有美好的家庭,写意的环境,却全靠她一手造就。
我和秋怡初次相识的时候,大家同在一个写字楼共事。
当时,她祇是双十年华,白白净净的,五官很端正。
听说她已经嫁为人妇了,所以我沒特別对她注意。
那一年夏天,我和秋怡一起到香港会议展览中心处理公司的展出摊位。
因为和她很接近。
我开始留意到她一双手臂非常雪白细嫩,一对小巧玲珑的手儿十指纤纤,很是惹人喜爱。
我有意无意碰到时,软绵绵的使人砰然心动。
下午三点多钟,公司另外有人来接替我们,秋怡对我说道:「去饮下午茶好吗」
我笑道:「好哇!你带路,我请!」
秋怡带我到湾仔一间情调优雅的餐厅。
那里灯光柔和,醉人音乐悠悠绕耳。
起初我和她对面而坐。
后来,她拿菜单和我一起看的时候,就坐在一起了。
「秋怡,你的手真美!」
我不禁脱口地称赞道。
她望着我笑道:「可是样子很丑,是不是呢」
「当然不是啦!你那么漂亮,所有的男人都会为你倾心,被你着迷啦!」
「这样说来,你不讨厌我 !」
「何祇不讨厌,直情很喜欢哩!如果你还沒有嫁人,我一定会努力追求你,可惜太迟了,我现在已经沒了机会呀!」
「并不太迟呀!如果你真的有诚意,现在就跟我回家吧!」
「跟你回家」
我奇怪地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呢」
「什么意思你去了就知道嘛!怎么啦!你怕我设置个陷阱来害你吗」
「不是这个意思,我又沒得罪你,你怎会害我呢你一定是想介绍你先生和我认识吧!我当然是恭敬不如从命啦!」
我叫来侍应付帐,秋怡打了一个电话后,就和我一起离开了餐厅。
带着我到她家去。
原来秋怡就住在湾仔,步行走了一会儿,已经走到她的家门口。
她开了门,把我迎到屋内。
这是一个两房两厅的单位,装修得美轮美焕。
秋怡指着客厅里一个坐在轮椅上的一个男人向我说道:「他就是我老公季朋,你们坐一会儿吧!我先失陪一会儿。」
我在沙发上坐下来,季先生把轮椅推到我身边,低声说道:「我太太还沒有向你说清楚邀请你来的原因吧!」
我点了点头说道:「我祇知道她想介绍我和你相识。」
季先生说道:「我和秋怡结婚还不到一个礼拜,就因为交通事故搞成这个样子了。我很爱秋怡,但是又不能盡男人的责任给她应有的抚慰。秋怡是个好女孩,我不忍心她这样过一辈子。所以我要她物色像你这样诚实可靠的男性朋友,带到家里。我希望你也爱她,和她做爱。替我做我所不能做到的事情,让她得到做人妻子应该得到的东西。」
我双颊发烧,结结巴巴地说道:「这......怎么......可以呢」
「我太太起初也不愿意,后来我提出靠这样的方法刺激我的性机能,看看可不可以恢復人道。
她才答应了,你也帮帮我吧!如果你拒绝的话,我和秋怡都会很失望的。」
季先生说着,又对着秋怡刚才进去的房间大声说道:「阿怡,你快点出来呀!」
季先生话刚落音,房门打开了。
秋怡一丝不挂地走出来。
我的眼前一亮,原来秋怡赤身裸体的时候是那样动人。
她不但生就一张讨人欢喜的面孔,而且拥有一副匀称的身材。
那酥胸上羊脂白玉般的乳房,玉腿及藕臂上白晰细嫩的皮肉。
无一不在对我产生着强烈的吸引力。
我眼定定地瞪着秋怡小腹下那一道裂缝。
那里一根阴毛也沒有,白雪雪光脱脱,祇有一道粉红色的肉缝。
我正全神贯注于秋怡那光洁无毛的阴户,耳边就像影戏里旁白似的传来季先生的话音:「我太太好标緻吧!白白净净的,她还沒生育过,小肉洞挺紧窄哩!你不必顾忌我的存在啦!尽管放心享用她的娇躯啦!」
秋怡也移步渐近我的身旁,牵起我的双手,放到她的乳房上。
我顿时觉得手心接触着两与团细腻的软肉。
我情不自禁地轻轻抚摸着那酥软的肌肤,并用手指轻轻捏弄着乳峰尖端那两粒红葡萄似的奶头。
秋怡轻轻拉开我的裤链,把我粗硬的肉棍儿掏出来。
握在软绵绵的嫩手里,脸上露出喜悦的神彩。
接着她将我的裤钮解开,把我的裤子褪下。
又脱去我的上衣,使我像她一样,浑身上下精赤熘光了。
秋怡把我脱光后,便小鸟依人地偎入我的怀里。
我双手抚摸着她滑美的乳房和光脱脱的阴户。
她也握住我粗硬的大阳具轻轻套弄。
我忍受不住熊熊的慾火,也顾不得她丈夫就在旁边观看,迎面搂住她一丝不挂的肉体,就想把铁一般坚硬的肉棍儿顶进去。
秋怡轻声说道:「这样不行的,我躺在床上上让你玩吧!」
说完,秋怡像小鱼儿似的从我怀里滑出去。
熘到她房间内的床褥仰面躺着,两条白嫩的美腿从床沿垂下来。
这时。
秋怡小腹下光滑的阴阜更加迷人,两瓣雪白细嫩的肉唇凸突地隆起着,紧紧包裹着粉红的小阴唇。
我再也忍不住冲动,追进她房间内,扑到她身上,双手捉住她的奶儿,筋肉怒张的龟头往她玉腿的隙缝乱撞。
心急地想把粗硬的大阳具插入她那迷人的洞眼,但却不得其门而入。
秋怡嫣然一笑,慢慢地分开双腿并高高地举起来。
宛若玉蚌含珠般的美妙。
秋怡媚笑地吩咐我捉住她的脚儿,把她的双腿扶着,玉指纤纤像夹香烟似的把我的阳具导向她的肉缝,使我的龟头碰触到她的阴道口。
进去一个龟头之后,秋怡把捏着我肉棍儿的手放开,让我把粗硬的大阳具整条送入她紧窄的阴道里。
我终于进入了秋怡的肉体,我俯下去,使我的胸部贴在她温香绵软的双乳,轻轻地舒了一口气。
秋怡也像久旱逢甘一般把我搂抱。
我感激地望望秋怡,见秋怡正望着我后侧。
我跟着她的视缐回头一望,忽然发现她的丈夫也进了房。
正坐在轮椅上认真地观看着我那粗硬的大阳具插入他妻子的阴道中。
见我回头望见他,便立即点头和我打了个招唿。
并说道:「不要停下来,继续玩啦!我太太好久沒能得到这样的抚慰了,你替我玩她个痛快吧!」
粗硬的大阳具也突然软小了,我惭愧地把肉虫从秋怡的阴道里退出来,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季先生见了,却笑道:「你不要紧张呀!是我主动要求你和我太太造爱的嘛!」
但是,我的小弟弟却不争气,秋怡用儿轻轻抚弄,都抬不起头来。
季先生又说道:「老婆,他太紧张了,看来你要用绝技了,用你小嘴吮吮他那里才行啦!」
秋怡听了她老公的话,果然从床上爬起身,跪在我脚下。
张开小嘴,把我的阳具衔入嘴里吮吸。
她一会儿吞吞吐吐,一会儿用舌头绕捲龟头。
我的阳具迅速在她的小嘴膨涨发大,她的嘴里祇能容纳下我的龟头。
她用力啜吮几下,就把我的阳具吐出来,重新躺到床上,把嫩白的大腿高高举起。
我望望秋怡,她也秋波脉脉地望着我媚笑。
我望了望她小腹下被我的阳具插入的地方,见到她那光洁无毛的阴户被我的阳具顶得凹进去,像蚌一样紧紧地夹住了我的肉棍儿。
我尝试把阳具向外拔到祇留下一个龟头在里面,又见我的肉棍儿把秋怡那肉洞里嫣红的嫩肉也带了一些出来。
我重复着这一动作,秋怡的肉洞渐渐分泌出许多阴水。
使我的抽送逐渐流畅。
我开始加速地频频地抽送。
秋怡很快就进入欲仙欲死的状态。
她脸红耳热。
小嘴里哼叫着淫声浪语。
季先生在旁边见了,就说道:「我太太已经好兴奋了,她终于又可以享受性交的乐趣啦!你用精液浇灌她吧!让她得到滋润吧!」
此时被她丈夫在旁边一鼓励,便肆无忌惮地发炮了。
乐得她肉紧地把我搂抱,忍不住高声浪叫起来。
我也顿时觉得非常满足。
低头一看。
秋怡那可爱的洞眼被我灌满了白色的浆液。
而且淫液浪汁横溢阴道口也还在抽搐。
季先生很满意地望着刚才让我奸得如痴如醉而懒洋洋瘫在床上的爱妻,他靠过去,用手爱抚着她的乳房和她大腿。
季先生热情地留我吃饭,但是我因为事前和朋友有一个约会,进洗手间略略沖洗后,就告辞离开了。
第二天上班后,秋怡与我一如平时般的打过招唿,便回自己的位置做应做的手头功夫。
她沒特別对我有什么举动,我可是都她特別注意。
她的一举一动盡入我的眼帘。
她身上所穿的衣服在我眼睛里彷彿完全透明了。
我脑海里的秋怡,是赤裸地坐在下写字檯前面,昨晚所见到她坚挺乳房和浑圆的粉臀,以及那一双雪白细嫩的玉腿。
此刻再度重现在我的思绪。
我整个上午不能集中精神做事,不时地回想起昨天和秋怡交欢的状况。
特別是我的阳具被她光洁无毛的阴户吞入时的奇景。
直到中午饭的时候,秋怡打电话约我再到她家去,我才镇定下来,收拾自己的情绪,赶做我的工作。
晚饭后,我到达了季家。
秋怡穿着睡衣替我开门。
她告诉我道:「今晚我想玩三人游戏,我用嘴舔吮我老公那硬不起来的阳具,而你就从后面玩我。好不好呢」
我回答道:「你丈夫实在太不幸了,我们应该盡量促使他恢復性方面的机能。」
秋怡的老公本来就在床上了。
她让他在床上横躺,然后伏在他的双腿中间,张开小嘴,衔住他那条软软的阳具。
季先生除了双腿不能动弹,表面上看来和常人还是一样的。
他笑着指着她高高昂起的白屁股笑着对我说道:「你也来玩呀!都已经是熟人了,不要客气嘛!」
于是我上前跪在秋怡的后面,把硬梆梆的肉棍儿塞入她的阴户里抽送。
不过衔在秋怡嘴里的,她老公那软软的阳具却始终沒有起色。
不过秋怡丈夫祇要见到她被我奸得欲仙欲死,和见到我在她的肉体里注射精液,就会很心满意足的。
从此以后,我便成为她家的常客。
不过每次都是在和秋怡性交完休息一会儿就走,并沒有在她家过夜。
这样的关系维持了将近一年。
季先生不幸因为迸发症而去世,临终时特別在秋怡面前交代我要和秋怡结为正式夫妇。
办完一切丧事之后,我诚恳向秋怡求婚。
秋怡却不愿意做我的太太,祇是要求我和她住在一起。
同居之后,我们把季家的遗产投资于地产代理。
恰逢时运,发展得有声有色。
事业是成功了。
遗憾的是不知为了什么原因,秋怡对性的方面逐渐冷感起来。
以前在季先生面前做爱的时候,她倒是非常豪放,花样百出地主动摆出各种姿势让我玩她。
可现在经常都是懒洋洋地躺着任我压在她身上抽送。
虽然还不至于拒绝我的需求,但想她主动向我求欢就实在太难了。
有一次我尝试一个星期沒有玩她,看她会不会邀我做爱。
结果她完全无动于衷。
后来又是我主动去想办法挑逗她。
温柔地问她道:「阿怡,为什么你现在不再像以前那样热爱性交呢」
秋怡道:「以前我主要是想刺激阿朋,希望他的疾病得以痊癒。现在已经不用了,随便做做就行了嘛!有时我沒有心机玩,而你有需要时,我不是也给你吗」
后来我又发现,原来秋怡的冷感其实有两个原因,其一是经医生检查后,证实她是不育的。
所以她有点儿自卑。
所以她不好意思邀我做爱。
另一个原因是她性慾特別容易到达高潮。
高潮一过,当然不会再热情主动了。
不过,虽然我和她的性生活亮起了红灯,可是我仍然还是对她十分爱惜和迁就。
过了不久,秋怡的妹妹玉湘从大陆申请来香港。
因为沒有其他亲人,所以就栖身在我家。
玉湘今年才十九岁。
样子比秋怡还要漂亮。
而且做家务手脚很勤快。
有一次,我在秋怡面前夸赞她妹妹,秋怡笑道:「你说得我妹妹那么好,不如把她也娶了吧!」
「开玩笑啦!我已经有你了,怎么可以再娶她呢」
「我是说真的呀!祇要我妹妹也喜欢你,我倒是不在意我们家里多一个女人呀!况且她是我的妹妹,你是我喜欢的人。她嫁给你,可算嫁个可靠的人,你娶了她,起码好过以后因为我服侍不周而导至你去外面拈花惹草嘛!还有,她可能会帮你生孩子哩!」
「不要说笑啦!我什么时候有去拈花惹草呢」
「防范胜于未然嘛!再说,有多一个女人陪你,就不需我在沒心情的时候也要陪你玩呀!」
秋怡一本正经地说道。
「我不信你有这个度量,不跟你胡鬧了!」
「你看着吧!就算你不肯,我也要叫玉湘勾引你!」
「哎呀!你这是说我不正经了!好哇!我现在就要豪放一下,你躺好,我要今晚要把你玩个痛快的!」
秋怡说完,就爬起来,骑在我身上,纤纤的手儿扶着我那粗硬的大阳具,把龟头对准着阴道口,一下子套了进去。
然后一上一下地套弄着。
我笑道:「你今天怎么了,怎么这样热情呢」
「一提起你和玉湘的事,我就兴奋了。要是能让我看见你和玉湘在玩,我会更加热情哩!我们过去玩的时候,有季朋在旁边看,不也很刺激吗现在我觉得我们俩悄悄地玩很乏味。如果玉湘也加入玩三人游戏,一定很有趣啦!不过看样子你是沒有胆色了,这件是还是由我来促成吧!」
秋怡说罢,像一个女骑士一样在我身上策骑,直至把我的精液吸进她的肉体里,才安静地在我身边睡下了。
我回家时,玉湘在里面。
一见我回来,便亲切地说道:「姐夫,你回来啦!姐姐临走的时候,叫我来照顾你的起居。我已经放好水,你沖凉了就可以开饭了。」
平时,我每次回家时总是脱光了衣服进浴室沖凉入,然后才出来换上睡衣。
今天因为有玉湘在家,反而觉得不很方便。
我匆匆地围上浴巾想回睡房换上睡衣,却见到玉湘双手捧着我的睡衣从房间里走出来。
我双手去接,不料在手忙脚乱的时候,浴巾跌下。
我匆匆地抢步走进房里,迅速地穿上睡衣。
一会儿,我从房间内走出来,玉湘已经准备好一桌饭菜在饭厅。
她做的菜非常美味。
我望着她一双雪白细嫩的手儿称赞地说道:「阿玉,真想不到你玉手纤纤,竟可以有怎么好的厨艺。那一个男人娶着你,真是有福!」
「不见得呀!姐姐曾经把我推荐给一个结过婚的男人,人家还不肯要哩!」
「一定是那个男人不识好歹了!」
我不知秋怡所推荐的男人是不是指我,便沒有祥细追问,祇顾低着头吃饭。
晚饭后,我坐在客厅看电视。
玉湘吃完了就站起来收拾碗碟。
我见到她穿着半长短的睡衣裤,手臂和双腿的大部份都暴露在外面。
她的皮肉白晰细嫩,纤手和肉脚俱属于小巧玲珑型。
她沒有带胸围,两座竹笋型的乳房把上衣高高撑起,甚至可以感觉到岭上双梅的轮廓。
纤薄的睡衣虽然遮蔽了她的姣好身段,却又若隐若现地透出她浑圆的臀部和窄窄的细腰。
披肩的秀髮衬着她鹅蛋俏脸,更加添几分娇媚。
正当我仔细地欣赏着玉湘如花似玉的容貌,她忽然对我望过来,见到我出神地凝望着她,便嫣然一笑,捧着碗碟飘进厨房去了。
出来的时候,好像梳洗过了,白里泛红肌肤发出淡淡的幽香,显得分外迷人。
我招唿她坐下来看电视,她便大方地坐在我的身旁。
我望着她那动人的模样,便沒心情看电视了。
玉湘也发觉我色迷迷地盯着她,但是她并沒有躲避我,反而笑着对我说道:「姐夫,你今天好像特別注意我,是不是因为姐姐不在,你就敢亲近我呢」
我笑道:「阿玉,以前我沒有留意你,因为你是我的小姨,今晚和你单独在一起,自然对你特別注意,仔细看来,你的确很美!」
「我当然喜欢你啦!何况你现在又是来照顾我的起居饮食,不知怎么谢你才好!」
「怎那么客气呀!祇要你也疼我就好了嘛!」
玉湘说着,竟撒娇地把她的身体依偎着我的身体。
我一时被玉湘的举动搞得不知如何是好,她却娇滴滴地说道:「你刚才说喜欢我,现在为什么不抱住我呢」
「我是喜欢你,但是......」
「但是什么呀!姐姐已经交代过,她不在的时候,要我顶替她照顾你呀!」
「你姐姐本来也沒有怎么照顾我的,连晚饭都是钟点女佣做的嘛!」
「但是,现在钟点女佣煮给你一个人吃也沒意思。所以姐姐要我来陪你,顺便还可以监视你,让你不能到外面找女孩子。」
「真可笑,难道你姐姐不怕我欺侮你吗」
「姐姐说过,如果你需要我,我可以顶替她让你玩的。」
玉湘说完,就含羞地把头钻入我的怀里了。
美人在怀抱,我再也忍不住了。
我搂住玉湘的娇躯,把她的脸蛋捧过来美美地一吻。
玉湘粉面通红,但是她也懂得把舌尖伸过来和我接吻。
我边吻着她,一边伸手去抚摸她的酥胸。
开始祇是隔着衣服摸,后来就伸入她衣服里面摸捏她那一对滑美而弹手的乳房。
当我戏弄她的乳尖时,她的肉体颤抖,不禁含羞地捉住我正在玩摸她乳房的手。
我把她的手儿牵到我的裤腰,让她伸到里面握住我那粗硬的大阳具。
接着我也去探摸她的阴户。
玉湘沒有再伸手来阻止我,祇是肉紧地握着我的肉棍儿。
我把手指伸到她的肉缝里,发现那里是潮湿的,但是非常紧凑。
我记得秋怡曾经提过她妹妹还是处子,便沒将手指头插进去,祇是轻轻地揉着她的阴蒂。
玉湘扭动着身体,小手儿把我的肉棍子握得有点儿发痛。
我在她耳边轻声说道:「阿玉,我真想好好地和你玩一场,可惜你还未经人道。」
玉湘道:「反正要有第一次的,你要玩我,就放心玩吧!」
我把玉湘抱进房里,三两下手,就把她剥得一丝不挂。
祇见娇嫩的肌肤洁白细腻,我仔细观察玉湘这一个未经人道的阴户,祇见除了她的肉洞口尚有一片处女膜,她的外阴形状和秋怡也有很大的不同。
秋怡是光闆子,玉湘的小腹下却有一小撮细细的耻毛。
玉湘的小阴唇肥厚而且露在外面。
不向秋怡那样深藏不露,要我用手指拨开洁白细嫩的大阴唇,才能见到粉红的小阴唇。
我祇见过两个女人的阴户,外表就已经有这么大的分別。
我匆匆地把自己脱得精赤熘光,双手捉住玉湘的脚儿,把她的嫩腿高高地举起来。
我要玉湘带路,她听话地捏着我粗硬的大阳具,把龟头带到阴道口。
我缓缓地向里边挤进去。
可是她那里实在太紧了。
我忽然想起护士打针的手法。
于是,我用指头轻轻地撩拨玉湘的阴蒂,把她逗得玉户流津,肉洞酥麻时。
玉湘尖叫了一声,我的龟头已经穿破她的处女膜,直冲入阴道的深处。
这时我发现玉湘的阴道比秋怡紧窄而且深长一点。
我还未射精,她就淫液浪汁横溢,大叫已经我把她顶心顶肺了。
眼下的玉湘却可能是我床上的好对手。
我从书本上知道,这一类的女孩子的最能运用她们紧窄的阴道,如丝袜紧紧地套住男人的阳具。
果然,当我觉察玉湘的疼痛稍减而开始抽送时,我觉得阳具在她的阴道里研磨地特別舒意,龟头一阵阵痒麻传来,我勉强地忍耐着,直到玉湘也兴奋得欲仙欲死时,才把粗硬的大阳具一插到底,往她的小肉洞里灌注了精液。
一切平静下来了,我沒有立即把阳具拔出来。
我抚摸着玉湘的乳房,轻声地对她说道:「阿玉,刚才你一定很痛了。你第一次被我插进去,如果我不是用力迅速地插入,你会更痛的。下次再和你玩你就不会疼啦!我一定玩得你舒舒服服的。」
「你刚才就已经玩得我好舒服了呀!那时我几乎忘记疼痛了,整个人轻飘飘的,我从来都沒有试过这样奇妙的感觉哩!不过,现在又有点儿疼了。」
「我拔出来,让你休息一会儿吧!」
祇见玉湘的阴户已经出现一个肉洞,洞眼里洋溢着红白混合的浆液。
我把她的玉腿捧到床上,然后在她身边卧下。
又把纸巾捂在她的腿缝。
我把她的娇躯搂入怀里,让她枕着我的臂弯睡下了。
第二天是星期天,我照例蒙头大睡,睡梦中觉得有人在房间外走动。
睁眼一看,原来是玉湘,她已经不知什么时候就起身了。
昨夜和她血战时弄乱的房间,此刻已经整理得有条不紊。
一阵香味传过来,原来早餐也做好了。
我从床上坐起来,玉湘连忙走进来,拿起了衣服就要替我穿上。
我拉着她的手笑着说道:「我平时自己一个人在家的时候,就不喜欢穿衣服的。胜在无牵无挂嘛!蛮舒服的,现在家里有你和我,而我们之间已经沒有什么秘密了,所以也不用穿衣服啦!」
「那我要不要也脱去衣服呢」
玉湘像小孩子一样天真烂漫地问。
于是玉湘又脱得一丝不挂。
我梳洗之后,玉湘已经在餐桌上摆好了早餐。
我把她抱在怀里用餐。
玉湘用她的嘴儿含着饮料递入我嘴里,又亲手拿食物餵我。
美人在怀抱中侍奉饮食,在此之前我是不敢想像的。
因为我对通常祇是例行房事,对秋怡并未敢提出过额外的要求,但是玉湘如温顺的小绵羊般,不用我开口就已经做到了。
我仔细地鉴赏着玉湘一身细皮嫩肉。
把她的玲珑小脚儿握在手里摸玩捏弄。
玉湘的肉脚非常可爱。
虽然秋怡的脚儿也很动人,但玉湘脚儿比她姐姐更加小巧纤细。
她的脚趾很整齐,脚背丰满而且白晰细嫩。
我简直想把她放到嘴里舔吮品赏。
当我吃完早餐之后,便把玉湘赤裸的娇躯放在餐桌上。
分开她的双腿,仔细地望了望昨晚被我粗硬的大阳具闯进去开苞的阴户。
拨开粉红的小阴唇,已看到一个小小的洞眼。
昨晚曾经看到的处女膜已经不见了。
我轻轻撩拨玉湘的阴核,她颤声说道:「哎哟!你又来戏弄人家了。」
「你这里还会疼吗」
我轻抚着她的阴户问。
「已经不疼了,不过昨晚被你弄过之后,总有点儿异样的感觉。」
「是什么漾的感觉呢」
玉湘红着脸说道:「我从来沒有试过被什么东西插进那个地方,昨天晚上被你突然弄进去的时候,我痛得要死。又不敢哭也不敢叫,祇有忍着痛让你玩。后来,我底下痒痒麻麻,就不怎么痛了。你把那肉棍子抽抽插插,我反而全身都酥麻,觉得蛮舒服的。所以,我现在一想起你把我弄得好舒服的时候,底下就会有一种酥酥痒痒的感觉。」
「那你现在想不想我再把肉棍儿插进你阴道里去呢」
「不知道!」
玉湘羞红了脸蛋,闭着眼睛回答我。
我分开玉湘的双腿把下半身凑过去。
着她扶着肉棍儿对准了她的小肉洞口。
然后缓缓地把龟头挤进去。
这次已经很顺利了。
我问道:「阿玉,现在还疼不疼呢」
玉湘含羞地望着我摇了摇头,我便放心地把肉棍儿整条塞进她的阴道里去了。
我一边抽送,一边玩摸着她一对尖挺的乳房,她的乳房沒有秋怡那么丰满,但是秋怡的乳房比较软,一躺下来,就不突出了。
玉湘的乳房却是十分坚挺,即时在仰卧的时候也仍然高高地隆起着,而且摸捏时非常弹手。
这次,玉湘已经从容不迫地任我粗硬的大阳具在她的阴道横冲直撞。
玉湘被我玩得如痴如醉,可是我仍然沒有射精。
于是她向我求饶道:「哎哟!姐夫,我不行了,我浑身都酥软啦!那里的肉也还很嫩哩!你先放过我吧!晚上我再让你玩吧!」
笑问:「舒服吗」
玉湘娇喘着说道:「舒服死啦!不过你太强了,我被你玩得骨头都快散了。」
以后的几天中,我白天照常上公司。
玉湘很听话地照我的指导,和我玩了「隔山取火」
「观音坐莲」
「汉子推车」
等种种花式。
直到秋怡将回来的前一个晚上,玉湘才劝我道:「姐夫,今晚不要再玩我了。明天姐姐就回来,你得留一点儿给她嘛!」
我笑道:「那东西可是用不完的呀!叫我不玩你我可忍不住哦!最多是祇插进去不射精而已。」
玉湘道:「你真是强人,难怪姐姐要拉我来做挡箭牌了!」
我笑道:「不是挡箭牌,而是枪套。以后每天晚上,我都要把手枪放到枪套里才睡觉哩!现在你快把枪套打开吧!我要把枪插进去了。」
「真拿你沒办法!」
玉湘说着,还是乖乖地把衣服脱得精赤熘光。
小鸟依人地向我投怀送抱。
次日,我归家时,秋怡早就回来了。
玉湘轻声对我说道:「姐姐旅途太累了,让她睡一睡吧!我已经校好水了,你先去沖凉吧!」
我沒惊动秋怡,祇是脱光了衣服,拉着玉湘悄悄熘进浴室沖凉去了。
我要玉湘帮我沖凉,玉湘道:「姐姐已经回来了,我怕不好意思吧!」
我可沒理她,三几下手,就把她剥得一丝不挂。
玉湘拿我沒办法,祇好乖乖地替我搽肥皂液。
俩人搂在一起时,我又想把粗硬的大阳具插进她的阴道里,玉湘争扎着不肯让我弄进去。
正在扭扭拧拧的时候,秋怡忽然一丝不挂出现在浴室门口。
玉湘立即像小鱼儿似的从我的怀抱里熘出去。
秋怡把她拉住,笑道:「妹妹,不要跑,有我在,他欺侮不了你,你不用怕嘛!」
我笑道:「就是因为有你在,阿玉才不好意思呀!昨天晚上,她就已经不肯和我玩了说什么要让我留着精力,今天好跟你玩哩!」
秋怡笑着对玉湘道:「妹妹,你大可不必担心嘛!他这方面的能力很强哩!我就是因为一个人实在应付不了他,才请你来一起分担嘛!」
我拉住秋怡笑道:「太太,好几天沒有和你亲热过了!」
「这几天你还记得我这个太太吗」
秋怡在厕盆上坐下来。
「每次和玉湘玩的时候都记得啦!因为我会比较你们姐妹俩不同的滋味呀!」
「算你还老实,连这种话都敢说出来。」
「那么有沒有奖品呢我希望奖品是你的肉体哩!」
我涎着脸说,伸手就去拉她。
「你等我小便完了都行吧!急色鬼,就像猪公一样喉急,我不在家这几天要不是有玉湘顶替,我猜你一定忍不住要偷偷到外边的风月场所鬼混了。」
秋怡说着,站起来向我投怀送抱,又回头向玉湘招手道:「妹妹,你也过来呀!」
玉湘笑道:「姐姐,你们已经离开好几天了,让姐夫先和你亲热一下吧!」
「不要再叫他姐夫了,现在我们是一起拥有他。
你过来,让他把我们左拥右抱一下吧!」
秋怡望着我,又说道:「你一定很想这样的,是不是呢」
我还沒有回答,玉湘已经也把她的娇躯偎入我的怀抱。
我左揽右抱着两位可人儿。
心里有说不出的满足。
我捏弄着她们的乳房,秋怡首先闭起眼睛喘气。
我自己的阳具也硬得像要涨暴般的难受。
玉湘像一条鱼儿似的从我怀里滑出来,笑着催促道:「姐夫,你別顾着摸我们的奶子啦!快玩姐姐吧!」
「妹妹,你在旁边看着,不要走开。
一会儿我受不住了,你来顶替哟!」
秋怡说着便正面把我搂住,把她那光滑无毛的阴户向我粗硬的大阳具直凑过来。
玉湘不但沒有走开,而且弯下腰,把我的龟头导入秋怡湿润的阴道里。
并且开了花洒往我和秋怡的身上琳水。
秋怡久旱逢甘似的将我紧紧搂住,我很快地觉得她阴道里非常湿滑,估计她的性爱高潮就将来临。
果然,秋怡高声地呻叫了几声,便手脚冰凉.身软如棉。
玉湘已经把我们身上的水珠擦拭,我抱起秋怡的娇躯走到睡房,轻轻地把她放在床上。
但是今天我可以不必那样了。
她立即摇头摆手,同时出声道:「我不行了啊!你去玩玉湘呀!」
这时玉湘还在收拾浴室。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一下子把她抱出来,放在秋怡旁边。
接着架起两条雪白细嫩的粉腿,把粗硬的大阳具朝她细毛茸茸的阴道口顶过去。
我挺腰收腹频频抽送,玉湘双手抓着床沿,挺着阴户奉迎。
秋怡初时闭着双眸养神,后来听到玉湘娇声呻叫,便座起来观看我和她妹妹盘肠大战。
玉湘被我弄了两三百下,小肉洞里淫液浪汁横溢,脸上也显露了如痴如醉的神态。
她娇喘地说道:「你还是去玩姐姐吧!你好几天沒动过她了呀!」
我把秋怡拉到床沿,然后从玉湘湿淋淋的阴道里抽出粗硬的大阳具,向秋怡光滑的肉洞口插进去。
秋怡欣然地笑纳了,她说道:「还是妹妹比较有能耐,可以消受你这样狂抽勐插,我真沒用,让你玩几下就死了。」
我一边抽送,一边笑道:「死完可以再死嘛!现在我又要叫你欲仙欲死啦!」
这次因为刚才在玉湘的肉体上玩过,所以几乎和秋怡同时到达高潮。
在她最兴奋的时候。
不久,我和玉湘正式结婚了。
我们搬到一个幽静的高尚住宅。
虽然有三个房间,但是我们总喜欢挤在一起大被同眠。
白天我到公司去了,秋怡便出去找太太团打牌。
玉湘比较内向,她除了到街市买菜,就是留在家里把住屋整理得有条不紊.明窗净几。
每天晚上我回到家里,玉湘就已经准备好一桌美味的饭菜。
自从玉湘来了,秋怡就不再像以前那么冷感了。
我搜集了一些色情影碟,和她们一起观赏。
现在我们沖凉之后,就不再穿着累赘的衣服了,反正也沒有外人骚扰,所以索性天体无遮地,在屋里活动。
当然,最经常的还是玩玉湘,因为她最柔顺。
可以像一团面粉似的,任我搓圆揉扁。
而且,往往在和她交合的时候,就能把秋怡挑逗得向我投怀送抱。
不过,当玉湘生了孩子之后,这种现状就被迫改变了。
玉湘非常疼爱小孩子,结果就忽视了我这个大孩子。
我瞭解她这种伟大的母性,但也是不甘寂寞的,于是便想办法找家庭之外的乐趣。
我把自己的想法告诉秋怡,秋怡非常支持。
她告诉我最近在太太团的朋友中得知在上流社会中有一个集体的性生活会所。
在那里可以得到不寻常的性享受。
当然,收费并不低廉。
而且必须是夫妇或者情侣一起加入,但出于好奇心的驱使,我还是决定带秋怡一起去见见世面。
入会的手续也不简单。
当天便收到会所寄来一个包裹。
内有一个电话和一个查询的电话号码。
我把电话拿起,便依照那个电话号码打出去。
原来是一段电话录音,一把甜美的女孩子声音说道:「这里是花花世界,本周的节目名称叫做梅花蜜会。会员到场之后抽籤安排座位。男女会员均有机会在花芯表演以一位对数位异性造爱。有兴趣参加的可于週末再打电话来报名联络。」
第二天已经就是星期六了,我在公司打电话去,却知听到一些杂音。
开头我觉得好奇怪,后来忽然想起并不是用会所寄来的电话打出去。
祇好回到家里的时候再用那个特殊的电话打出去。
果然就打通了,接电话的女孩子的十足淫娃荡女口吻,她接受我报名之后,便把今晚举行活动的时间和专车接送的地址告诉我。
还嗲声嗲气地说道:「老闆今晚一定要来哦!到时留意和你做爱的女孩子,如果脚底下有一颗心型的红痣,那就是我了!相信我一定让你非常兴奋,也希望你把我玩得欲仙欲死哦!」
听到这诱人的电话,使得我浑身血脉沸腾。
吃过了晚饭,便和秋怡出门,截的士到了接送地点。
在那里我们见到秋怡打牌的朋友赵夫妇。
因为我们是首次参加活动,所以一定要跟她一起才可以上车的。
赵太太和秋怡的年纪差不多,生得唇红齿白,模样也算端庄。
她和秋怡小声说,大声笑,不知谈一些什么。
我和赵先生就祇打了个招唿。
站了不到一分钟,会所的接送车就到了。
上车后,我和秋怡坐到最后排。
祇见前面不计赵夫妇,已经坐着三对男女,她们回头和我们打招唿,看来男仕们都在三四十岁之间,女士们约摸二三十岁。
车上的玻璃是不透明的,所以并不知向那里驶去。
但是还不到半个钟的时间,已经到达了目的地。
打开车门的时候,是一个容纳好几部车的停车场。
在电梯上,我也见不到有第几层楼的标志。
我和其他男仕们跟着一位女士走过一条窄窄的通道,到达一个更衣室,我在檯面的盒子里摸出了一把带有项链的锁匙,仔细一看原来是紫色胶柄的锁匙,上面刻有一个「五」字。
我跟其他会员的样子,按照锁匙的颜色和号码打开自己的储物柜,也不理年青女侍在场,一个个脱光身上的衣服放入衣柜。
换上一件白色的毛巾浴袍。
有的会员一边更衣,一边和女侍打情骂俏。
走出更衣室时,女侍给我们每人递来一杯饮料,有人在接饮料时故意伸手去抚摸她的乳房,同时笑着问道:「是不是春药呢如果是春药,我喝了忍不住,可就马上要和你在这里玩一场 !」
那女士双手都端着饮料,祇有任他摸捏。
却笑道:「药倒是春药,不过并不是让你忍不住的春药。而是等一会儿让你们表演时不会出丑的春药,喝了这杯,你们很快就会硬起来,而且不过今晚十二点,都不会软下去哩!」
接着,我们进入了一个迷幻的景界,这是一个圆形的空间。
所有的灯光都是经过反射而透散出来的,所以到处充满了柔和的光缐。
圆厅的中间有一个三层梯级铺着白色羊毛地毯舞台。
周围用沙发座位像梅花似的围着五座花瓣形状。
每个花瓣的沙发大约可以坐十个人。
那些沙发的颜色全都是黑色,沙发所围着花瓣形的地毯也是白色的。
但是在彩色的射灯照耀下,就显出了红.黄.绿.蓝.紫.等五个颜色。
沙发前面摆着放满食物和饮料的茶几。
我依照胶牌的颜色坐到紫色花瓣的五号座位。
向左右一望,不禁暗暗吃惊。
原来在座的全部是女士,而且连秋怡和赵太太也在场。
而且就坐在我的身旁。
我望了望旁边的花办,祇见蓝色花办里有八男两女,红色花办里竟是九男一女,我正在替那男仕担心。
忽然有一个女侍把那位女士带到我这边。
同时,秋怡也被调位了,她被女侍请到红色花瓣。
现在那里除了她以外,其馀的人全部是男仕。
赵太太低声向我说道:「在这里是不可以和自己的太太做爱的,所以秋怡要调过去。
今晚,你太太要对付九个男人,够她忙的啦!而你呀!也要应付我和其他八位太太哩!你可得加油啊!」
一会儿。
女侍送来一本像餐厅里的菜谱一样的精装册,打开一看,原来是游戏的指引。
大致上要我以九种不同的花式舆九个女人造爱。
我看完之后,便让她们传阅。
并嘱咐她们自己被安排的花式。
我看看其他花瓣里的人,她们也正围着研究剧本。
又过了一会儿,大厅里响起了动听的音乐。
有一位身穿旗袍的司仪小姐走到舞台中间,用她一把银铃般的声音说道:「各位会员,今天晚上......」
忽然台下有人嚷道:「喂!司仪小姐,请你把旗袍脱下来一会儿,让我们先欣赏你的美妙的身材,然后才开始宣佈都不迟呀!」
司仪小姐艷然一笑,果然把身上的脱下来勾在臂弯,让大家清楚地望见她羊脂白玉般的乳房,以及细毛茸茸的耻部。
她转了三百六十度,向周围的观众行过礼,接着宣佈第一个节目由红色花瓣里的会员表演「九龙戏凤」。
红色花瓣里的男仕纷纷脱下白色的浴袍,秋怡也勇敢地使自己脱得精赤熘光。
那些男人其中一个托着秋怡的头,两个托着肩膊,两个拉着她的手,两个托着她的臀部和大腿,还有两个握住她的小腿和肉脚。
首先是绕场一周,将秋怡光脱脱的阴户让众人看过清楚。
然后让她站在舞台的中间。
接着,两个男人抬起秋怡雪白细嫩的地大腿向左右分开,另一个男人站在她对面,把粗硬的大阳具对准她两片白嫩的阴唇中间的夹缝插进去。
秋怡的阴户我玩过不计其数,可我仅是第一次看见她被其他的男人弄进去。
仔细一看,正在玩秋怡的男人正是和我坐同一部车来这里的赵先生。
我不其然地望了身边的赵太太一眼,赵太太也正望着我。
四目相对之下,她有的羞涩地低下头。
我小声地在她耳边说道:「你先生正在玩我太太哩!」
「那又怎样呢一会儿我还不是也要让你玩嘛!」
「现在可以先摸摸你的酥胸吗」
「你最好也摸另一边的马太太吧!」
「我不认识她,如果她生气怎么办呢」
「傻瓜,如果你祇摸我不摸她,她不生气才怪哩!」
我舒开两条手臂,分別搭在赵太太和马太太的肩膊上,果然她们都沒有反对。
我得寸进尺,就把手从胸口伸入,捉住了她们的乳房。
我望了望马太太,见她祇是把娇躯更靠近我一会儿,仍然注视着台上的表演。
这时,台上的男人一个接一个地轮流着把她们粗硬的大阳具在秋怡的阴道里抽送约摸十来次。
我心想,秋怡这次可吃不了兜着走啦!不过玩她的男人并沒有在她的肉体里射精。
倒是秋怡自己被弄得淫液浪汁横溢。
每一个男人的阳具从她光滑的肉洞里抽出的时候,都见到她的阴道口闪亮着水渍的光彩。
当台上九个男人的阳具都插入过秋怡的肉体后,他们的花式又有了变化,每一个男人轮流仰卧,粗硬的大阳具一柱擎天。
那两个抬着秋怡的男人把她的娇躯扛到躺着的男人上面,让秋怡的阴户套上一柱擎天的肉棍儿。
仰卧的男人们伸出双手托住她一对微微向上翘起的奶儿。
后来,秋怡伏在台上,让男人们轮流跪在她后面把粗硬的大阳具塞入她的阴道里抽送。
我知道秋怡一定很足够了,不过为了遵守游戏规则,她仍然要乖乖地挨插。
好在这一轮之后,红组的表演也结束了。
红组的男仕们抬着秋怡下台后,黄组的表演紧接着开始了。
黄组里是两男八女。
其中有一组中,女士们臀部相向伏在台上,轮流让男人的肉棍儿去抽插她们的阴户。
另外一组四位女士手拉手,把男人围在中央。
绿组有五男五女,轮到绿组表演时,她们成双成对一丝不挂的登上舞台。
以五种不同的姿势造爱。
她们有的站着.有的坐着.也有的躺着。
有时男性做主动,有时女性作主动,玩了一会儿,又交换伴侣继续做爱。
轮到蓝组表演时,每一位女士应付四位男仕。
她们像玩具一样被传来传去,以各种不同的花式造爱。
最后一组轮到我们表演。
我和九位女士在座位上脱光了衣服,她们拥簇着我走上舞台。
我第一次在众目注视之下脱得精赤熘光,显得很不自然。
不过女士们倒很大方,她们一个接一个地向我投怀送抱。
然后按照剧本的安排,顺序和我开始表演花式性交。
首先是一号的女士,她仰卧着以最原始的方式,让我压在她上面弄。
当我的阳具插入她毛茸茸的阴户时,她十分兴奋,小肉洞里淫水津津。
我把她抽送了几十下。
轮到第二位。
她伏着,昂起白嫩的大屁股。
我跪在她后面弄。
第三位女士和我侧身躺着玩。
第四位是马太太,和我站着做,因为她不够高,我要把她抱起来,才能把粗硬的大阳具插入她的肉体。
她低声在我耳边说道:「好舒服哟!不过够喉不够肺,一会儿自由活动的时候,记得给我吃一餐饱的啦!」
我当然是满口答应了,并让她的双腿垂下,她也让我的阳具抽离她的小肉洞。
接着轮到了赵太太,她躺在一张两尺高的台上举高着双腿让我玩「汉子推车」。
我握住她一对小巧玲珑的脚儿爱不释手,几乎忘记把阳具插进她的阴道。
她轻轻踢了踢。
我才把她的粉腿分开,将粗硬的肉棍儿塞进她的玉洞。
第六位女士也是像赵太太那样躺在台上让我玩,不同的是她的双腿垂下来。
第七位开始,女士占主动。
我躺到台上,她站在地上表演「床边摇蔗」。
所不同的是一个背向我,另一个面向我。
试过了九位女士,觉得她们燕瘦环肥,那销魂的洞眼也各有特色。
回到座位后,她们个个意犹未盡,不过表演尚未结束,众人祇有坐下来观看。
压轴的好戏是会所请来作真人表演的一队三女九男的组合。
三个女孩子每人以一对三,一丝不挂地让男孩子把阳具插入她们的阴道.臀眼和嘴巴里。
男孩子到了射精的时候,纷纷拔出阳具,把白花花的精液射在她们的肚皮.屁股和脸上。
十二位表演嘉宾退入后,司仪上台宣佈表演结束,开始自由活动。
于是,会员们开始狂欢了。
我身边的女士纷纷离开去寻找新的男伴。
祇有马太太却向我投怀送抱,她小鸟依人在我的臂弯,情心款款地望着我沒有说话。
我轻轻地吻了一下她的香腮,伸手去抚玩了她的乳房,又摸到她毛茸茸的阴户。
柔声说道:「这儿是不是想吃肉啦!」
马太太娇声说道:「你刚才答应过我的呀!」
我笑道:「你想怎么玩好呢像刚才那样吗」
「不要嘛!我想你像刚才弄赵太太时那样子玩我呀!」
马太太撒娇地说道。
于是我把马太太的娇躯放在沙发上,她也乖巧地举高两条雪白的嫩腿,让我捉住小脚儿,把粗硬的大阳具塞进她的肉缝中。
马太太长长地吁了一口气,阴道的腔肉紧紧地包裹着我插在她里边的肉棍儿。
我在肉丛中找到秋怡,她正在附近伏着让一个男人从她后面插进去。
这时,有几个下身祇围着迷你裙的少女出现在肉丛中。
我很快就知道她们的用意。
原来她们身上端着热气腾腾的湿手巾。
在场正在插女人的男士如果射精了,她们就会过去帮手揩抹沾满淫液浪汁的部位。
大概刚才喝下去的药剂有效时间已经过了,在场的男仕们纷纷在对手的肉体射精。
有的深深地注入阴道,有的把阳具拔出体外,喷得女人的小腹和肚皮都是精液。
受到当时环境的感染,我的阳具也跃跃欲喷。
这时马太太也已被我玩得花容失色.手足冰凉.小肉洞淫液浪汁横溢。
灼热的精液,把马太太烫得打了个冷颤。
她肉紧地把我搂住不放。
我又看看周围,祇见秋怡和赵太太也已经被玩过了,她们正躺在不远的地方稍作歇息。
秋怡慢慢从男人的身上爬起来,光洁无毛的阴户洋溢着白色浆液。
两位女侍把她们清洁完了。
见到我和马太太也完事了,便过来准备帮我们清洁。
我把仍然粗硬的大阳具从马太太的阴道里拔出来,一位年轻女侍用温热的湿毛巾揩拭。
那女侍望了我一眼,握住我粗硬的大阳具微笑地说道:「仍然这么坚硬,你真行!」
「要不要试一试呢」
我一手捞向她迷你裙下的耻部,涎着脸问道。
「你那么大,要轻一点才好!」
女侍风情万种地望着我说。
「那当然啦!男人应当怜香惜玉嘛!」
我说着,就把她抱在怀里,同时掀开她的迷你裙。
祇见那女侍阴毛稀疏,皮肉细嫩。
女侍稍微挪挪身体,让她的阴户碰触我的龟头。
我双手捧着她肥嫩的臀部一抱,粗硬的大阳具即时纳入她的阴道里。
这一夜,我们玩到凌晨两点钟,才由会所的专车送回。
目前,我和秋怡仍然不时参加会所举行的狂欢活动。
虽然也曾劝玉湘出去玩玩,但是一来她很内向,二来有小孩子缠身,所以她总是走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