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奸熬完-【2023年11月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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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袁贞(女旦角)

大儿:滕荟俊(科研)妻(外企职员):翁琴儿子:滕心龙女儿:滕心愿

亚群(翁琴母,女医生,妇科

大女:滕荟冰(班主任教师)夫:茅燮(体育老师儿子:茅幸鹏女儿:茅

幸佳

二女:滕荟清(女检察官)离异儿子:向吟

三女:滕荟玉(女小生)夫:胡天(画家)女儿:胡琴、胡笛

四女:滕荟洁(女记者)未婚夫:柴林(电台摄影师)林舒(柴母,电视台

资深主播

小儿:滕荟豪(美容师)妻:佟晨沁(孕妇,女芭蕾舞者)(佟母,尹荃,

资深的女作家)

黄瑭(公安局副局长)妻:牛凤俪(悍妇)儿子(黄念)

蓝一炙(老巨猾)儿子:蓝儒勐(暴力)蓝儒犹(阴损)

马仔:

黑蛤蟆 猴精? ?豺仔

新春临近,明天就是大年三十了,家家户户都在置办着年货,整个城市都洋

溢着浓浓的年味。一座解放前外国人建造的老楼房里的最顶层住着两户人家。一

户姓黄,男主人是刚刚才靠着自己当上副省长的姐夫,才被提拔为市公安局副局

长兼治安刑侦大队政委的黄瑭。一家三口人,老婆牛凤俪是个高干子弟,其实也

是自己那个姐夫给安排的,来讨好自己的老领导,因为老领导什么都不愁,就是

这个唯一的女儿,要相貌没相貌,要脾气没脾气,活活脱脱就是个没人敢要的悍

妇。正因为帮老领导解决了这个天大的问题,所以黄瑭的姐夫也有了飞黄腾达的

那一天,自然作为当事人的黄瑭自然也是鸡犬升天了。另一个就是他们的宝贝儿

子黄念,这个小子基本上就是他妈的足料翻版,甚至有过之不及。

刚刚上台的黄瑭意气风发,颇想干出一番成就来给那些在他背后指指点点的

人看看自己绝对也是个精英人士,绝不是一个只是靠着裙带关系尤其不是靠着自

己的那个在家高高供着的老婆吃软饭的。所以一开始便高调地积极布置扫黄打非

铲除黑霸势力的运动。虽然表面上搞得鸡飞狗跳声势浩大,但是全市的重大恶性

案件反而有增无减,一些原本捞捞偏门的地痞小流氓没了营生,为了争夺有限的

资源,反而到处火拼。就在这种群龙无首的时候,蓝氏父子却开始抓住这个大好

的时机,开始收编那些老大被抓而像无头苍蝇一样嗡嗡乱飞的小喽罗为己所用。

可怜的这个黄瑭做梦也没想到自己运动式的治安结果,居然就是造就了一个比之

以前更为庞大也更有组织更严密的犯罪集团。

蓝氏父子确实也不是一般的家世,早年祖上就是占山为王的,后来闻到世道

变了便悄然地归隐,当起了小市民。但是当年打家劫舍攒下的家当,却一直被藏

在大山深处一个只有蓝家家主才知道的一个严密的处所。里面不仅有真金白银还

有十几把日伪时期的手枪和弹药,这些足够让蓝家在合适的时候可以东山再起,

竖起一片山头。

蓝家现在的家主是个六十多岁脑门前秃的老头,叫蓝一炙,就是这个名字儒

雅又不显眼的老头子,如今就是J市黑道上的龙头老大之一。蓝一炙头发花白,

脸上的皱纹多的让人看不清他的五官,但身形却非常矫健,蓝家有着家传的功夫,

尤其有一项采阴补养的法术,相传是当年和蓝家祖上一同落草的一个邋遢老道流

传下来的,顾名思义便是采女子的体内的元阴壮补自己的元阳,如果是处女则事

半功倍,最后还须采补七对有血亲关系的女子的元阴,血亲关系越近越好,这自

然莫过于母女了,只有这样才有可能运化出元神,一旦元神孕育,则要用一个怀

女子做为煅炼元神的鼎炉,方可大功告成,成就不坏之躯,飞升成仙。当然这

只是那个老道留下的道藏里说的,谁也没有见过。以前的蓝一炙根本没有机会将

这种邪术付诸实践,如今身为J市的黑道大佬,那女人真是犹如衣服一般,小媳

小姑娘日日不同,夜夜新郎,所以便照着书上写的加以练习,不练不知道,这

一练之后,果然是效果惊人,本来一次御二女就有点力不从心了,而如今一夜六

女仍然感到意犹未尽,这如何不让蓝一炙欣喜若狂之余,更是对那个仿佛传说中

的邋遢老道之言笃信不疑了。

虽然蓝氏父子控制了大半个J市的黑道,蓝一炙便把注意力转向了白道。可

是生意却不像他想象地那么顺利,毕竟白道上的生意都是有那些太子党们控制着,

而且黑道上最近也又新近冒出个愣头青徐叫东,在江湖上一阵无厘头地踢杀,黑

白两道的那些有头有脸的人物都对他忌惮三分,据说这小子身后有大人物撑腰,

尤其是现在这小子又盯上了蓝氏父子,这不免让蓝氏父子颇为头疼,真是杀也不

是巴结也不是,所以经过了一番的研究,父子三人打算从黄瑭入手,一来这小子

黑道兄弟的仇人,弄他也算是给兄弟们一个交代,可以让他们父子黑道的地

位更加稳固,二来是蓝一炙也知道这个草包局长的后台很硬,也许还能搭上一根

线也说不上,总之一举两得,是个无本的好买卖。

大年三十

蓝一炙带着两个儿子蓝儒勐和蓝儒犹以及三个得力的属下黑蛤蟆、猴精、豺

仔,带着绳索与枪械刀具,上了一辆厢式的货车便来到了黄瑭的楼下,这栋老公

寓闹中取静,原本是老干部们住的大楼,黄瑭的老丈人给自己这个宝贝女儿留的

嫁妆,黄瑭也是个迷信的人,觉得自己的好运气都是住在这栋楼里开始的,所以

即使现在自己有钱有势,那些开发商都巴不得能送他个十七八套的呢!可是黄瑭

就是不愿意搬,表面上显得自己很廉洁,可是背地里在黄瑭的内心深处还是有一

个更不可为外人道的秘密,这个秘密当然是更不能让自己那个雌老虎的老婆知道

了。

这个秘密就是住在他们家对门的老滕家,滕家的先生早已经去世了,只留下

袁贞这个曾经戏剧团的当家花旦一个人又当爹又当妈,含辛茹苦地拉扯着六个孩

子长大成人,六个孩子一头一尾是男孩,中间的四个一熘都是女孩,不仅长得如

花似玉更难得的是还个个聪明孝顺事业有成,难怪楼里的老邻居都夸赞袁贞是孟

母转世。六个孩子中,老大滕荟俊是个搞科研,媳妇翁琴是个外企女白领,翁琴

母亲亚群是一位的女医生,主治妇科夫妻俩靠着母亲亚群的妇科妙手,养育

了一对龙凤胎,儿子滕心龙和女儿滕心愿。大女儿滕荟冰是中学里的语文老师

丈夫茅燮是同校的体育老师,也有一对儿女,儿子茅幸鹏和女儿茅幸佳。二女儿

滕荟清是位女检察官,也是他们院里最年轻的女检察长,不仅能力出众而且美貌

冷峻,可惜的是婚姻并不如意,虽然当年追求者无数,可是还是痴情地嫁给了自

中学里的同学,可是自从丈夫去了日本后便杳无音信,生死不知了,要强的滕

荟玉一个人养育着儿子向吟。三女儿滕荟玉女承母业,如今是戏剧团里的当家花

旦,获得过无数的荣誉,更是无数宅男心目中的「如意贤妻」,丈夫胡天更是一

位知名的画家,两个女儿胡琴与胡笛,喜欢中国古典乐器,一个专攻古琴一个则

擅长长笛。四女儿滕荟洁是电视台的记者,还未婚嫁,未婚夫是同台的摄像师柴

林,柴林的母亲便是电视台着名的当家主播林舒。小儿子滕荟豪是个美容师,妻

子佟晨心是位芭蕾舞者,母亲尹荃更是位资深的女作家和教育家。

夜深人静,所有的人几乎都早早睡去,为了有明天大年三十的彻夜狂欢做准

备。蓝氏父子带着两个属下轻轻地来到黄瑭的门前,有猴精熟练地用工具悄无声

息地打开上了保险的房门,五个人便神不知鬼不觉地来到了房里,为了减少不必

要的麻烦,有豺仔放出迷香,确认所有的人都失去抵抗力后便把黄家三口都给绑

了手脚堵了嘴,给统统扔到了地上,才用冷水给泼醒了。

三个人被冷水泼得都是一激灵,沈沈地睡意顿时被眼前的景象吓得魂飞魄散,

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居然和待宰的年猪一样给人家困了个四蹄倒攒,五个凶神恶

煞一样的男人,十只眼珠子都在恶狠狠地盯着自己,不用再说啥,黄瑭知道今天

自己是栽到了家了。

「怎么样啊!我的黄大局长!你认识我吗」

蓝一炙躺在黄瑭家的小牛皮的沙发上,两条腿惬意地搁在茶几上,一幅怡然

自得,胜券在握的模样,两个儿子一左一右坐在沙发的两只扶手上,猴精与豺仔

一个用枪顶着黄瑭的太阳穴上,一个用刀架在他老婆牛凤俪的脖梗上,黄瑭的儿

子黄念被扔在一旁,这个平日里一向在学校里耍横斗恨的小子,如今已经吓得尿

了裤子。

子啦一声,猴精撕下了黄瑭嘴上的封条,低声喝道「乖乖地回老大的话,要

是敢叫一声,老子一枪送你上西天!」

「是……是……您老一……一定是蓝……蓝……」

黄瑭虽然听过报告,但对一个草包局长来说,要记住某个犯罪嫌疑人的名字

那是根本不在考虑之列的事,虽然也让下面的人做过围剿的预案,可是这基本都

是别人的事,他要的只是结果和功劳。所以如今一个老头明目张胆的来到他家,

问他自己是谁,他可是真的不知道,不过这张脸他还是看过照片记得的,所以自

然也知道了今天的事情绝不是普通的劫财,所以胖滚滚的身子更是不由自主地抖

地像个筛子一般。

「哈哈……看来俺的名声还不大啊!我们的黄大局长都不知道俺叫啥!既然

这样,那俺就先报一下俺姓字名谁,要不了到时去了阎王那里还不知道是谁送你

上路的。俺姓蓝,叫牧之,这回可给老子俺记好了。」

「是是是,蓝老爷子名震……名震天下……名震天下……」

「知道俺今天来干什么吗」

「这……老爷子……」

「俺明人不做暗事,俺今天来是替那些给你做掉的兄弟们报仇来了,一句话,

俺今天是来要你小命的,嘿嘿……」

蓝一炙轻描淡写地说着,一幅漫不经心的样子让黄瑭更加害怕,现在肚子里

还一个劲地埋怨当初什么不好做,偏偏为了威风挑了个公安局长来做,这他妈的

真是自己作死啊!可是黄瑭毕竟也是场面上混过的,既然人家直截了当,那就是

说可能还有回还的余地,否则自己大概早就横尸当场了,想到这里反而定下神来

了。

「蓝……蓝爷,既然你是个爽快人,那你就说吧你要怎么样才肯饶了我,

只要您开口,我……我一定给您办地妥妥的……」

「嘿嘿……黄大局长果然还是痛快人,那么你自己先说吧让俺们听听有啥

子理由能让你和你的老婆崽子活命的,嘿嘿……」

「这……这……」

蓝一炙的一番话,既让黄瑭安了心神又犯了愁,这真要让他自己掰着手指说

说理由可真是无从说起。

就在黄瑭犯难之际,一旁的老婆牛凤俪一声急哼,原来一旁的豺仔已经用刀

「嘶啦」一声挑开了牛凤俪的丝织的内衣裤,从奶子到骚整个给划了个一览无

余。

「妈的,这货色脱光了都买不出去,我说黄大局长你倒是真能忍啊!哈哈哈

……」

豺仔一边揉揉牛凤俪的肥奶子一边又把手指捅进牛凤俪拼命想夹紧的骚

无聊地抽插起来,要知道蓝一炙的这三个手下个个都好色如命,每次跟着老大或

是寻衅仇家,都要把对方的妻女母亲淫个遍,尤其是那个黑蛤蟆尤喜熟女老妇。

黄瑭看着自己的妻子被辱,虽然对这个老婆没啥感情可言,但是也觉脸上挂

不住,可怜巴巴地瞧向在沙发上东倒西歪瘫躺在沙发上的蓝氏父子

「豺仔,把这个娘们嘴上的条子撕了,好像她有话要说嘛!」

蓝一炙冲着正在玩弄女人的豺仔喝道。

「啊……不要,不要……」

牛凤俪像像只待宰的母猪一样哀嚎着。

「啪啪」

两个大耳刮便被豺仔扇在了牛凤俪的大脸上,顿时又整整肥了一圈起来。

「我还当她要说啥呢原来他妈的就是猪嚎……」

豺仔没好气地又狠狠开始捅女人的骚,这一次牛凤俪再也不敢在叫了,反

而讨好似地把原本还夹得紧紧地肥腿,乖乖地朝两边撇了撇,好方便男人的手指

在自己干涩的肥里顺畅地进进出出。一边喘着粗气对玩弄自己骚的豺仔说道。

「大……大哥,不要再弄了,我都老了,你……你要是想玩女人,我知道哪

里有年轻漂亮的,啊……」

「叫爷,知道吗」

「爷,爷,爷……」

「老子我现在就想玩女人,知道吗可是现在只有你一个女的,虽然丑了点,

不过骚倒是蛮肥的,呵呵……」

「啊!」

虽然牛凤俪知道如果男人她,她一点办法都没有,可是真的听到男人

赤裸裸地言语还是不失声尖叫起来。一个龌龊的念头突然从她的脑海里跳出

来。

「爷……大爷……」

「怎么,骚货,叫大爷干什么,呵呵……」

豺仔放肆地调戏着几乎全裸的妇人,蓝氏父子和猴精也老有兴趣地看着豺仔

的表演。

「爷,我……我知道有漂亮女人,还不止一个,只要你饶了我……」

「妈的,说,在哪里只要有比你好一丁点的女人,老子我都懒得来你,

是不是,老大,哈哈哈……」

「就在对门,就在对门……」

牛凤俪已经慌不择路,只要自己能够没事那管人家生死,正所谓「人不为己

天诛地灭」

「你说的是真的吗要是敢骗老子,老子生吞活剥了你!」

「真的真的,你要是不信,可以可以问我老公……」

豺仔回头看看黄瑭,又看看像只落水狗一样被吓尿的黄念,与蓝氏父子还有

猴精眼光一对,便都心领神会了。

就听到「刺啦」一声,黄念就开始大口大口地开始喘着粗气来。豺仔上去就

是一脚踢在黄念肥鼓鼓的屁股蛋子上。把个黄念踢得「咯噔」一下,好悬没把自

己的大舌头给咬下半截来。

「臭小子,你的骚妈说的是不是真的」

「啊……是……是……」

黄念没口子地说是,说道后来已经自己都分不清自己说的是啥了。

「妈的,傻小子,你他妈知道老子要干啥就一个劲地嘴里倒蒜,小心老子

阉了你……哼哼……」

「不要,不要……」

黄念这小子和他爹妈一样一无是处,唯一的喜好就是女人,虽然小小年纪还

在上学,但没有少见自己的老爸黄瑭警花小妹的小嫩丰韵警嫂的肥骚

所以一听到豺仔要阉他,那如何能让他不急叫才怪。

「叫什么叫,老子问你,你对门的妞是不是漂亮,有多大了,干什么的快

说!不然哼哼……」

说完,豺仔冲着黄念摆了摆手中明晃晃的猎刀。

「我说我说,对门的滕老师好看的,还有……还有滕老师女儿也很漂亮

……」

「喔怎么个漂亮法啊!快给我说清楚点,小混蛋……快……」

「滕老师温柔柔的,白白净净的,她……她女儿也……也是」

「小坏蛋,老子问的是盘子漂不漂亮奶子耸不耸,屁股圆不圆,知不知道,

妈了的……」

豺仔没有好气地骂道。

漂亮漂亮,滕老师奶子不大但……但很软,就像两团棉花球一样,她女

儿的奶子比她的大点,但是屁股没滕老师的圆……」

「棉花球,嘿嘿,小混蛋你怎么知道的,难道你摸过,嘿嘿……」

「是是,滕老师是我老师,我……我碰到过滕老师的胸,她女儿比我小一个

年级,我和他儿子是同学……」

黄念像这群土匪解释着,当然也是有所隐瞒的,那就是黄念总是有事没事地

找机会往自己的班主任老师滕荟冰的身上碰,什么胸啊,屁股啊,大腿啊之类的

已经不知道碰触过多少回了,每次触碰完,便一边闻着自己触碰过的地方一边幻

想着滕老师的身体手淫

「哼哼……就是碰碰吗就没想过要肏了你这个滕老师和你同学的妈吗说,

要是敢撒一句谎,豺仔马上就把这小混蛋的卵子给我挤出来。」

蓝一炙朝自己的大儿子努努嘴,蓝儒勐就明白自己老爹的意思,一探身子

一把楸住黄念的头发威胁道。

「不要不要……大爷,我说我说,我想老师,想……」

黄念的话让一屋子的男人兴奋起来,包括黄念那个被捆成王八状的老爸

瑭,而这一切又都被蓝一炙的一双老眼看在了眼里,一个更恶毒下流的念头开始

浮现在眼前,让这个土匪世家出身的老男人也为自己的想法感到热血沸腾和

得意洋洋。

「嗯……唔……」

教师滕荟冰两腿玉腿紧紧夹住丈夫茅燮疯狂耸动的屁股,一脸痛不欲生地

对着正在自己身体上毫不怜惜耕耘的丈夫低声地哀求着。

「燮,停一停吧!我不行了,你今天怎么……怎么这么勐,快……快点射出

来吧……啊……啊……啊哟……」

教师哀求仿佛泥牛入海一般,男人的鸡巴在女教师洞里仍旧犹如打桩

机一样。突然茅燮抽出鸡巴,把滕荟冰整个翻成了狗趴的姿势,就在茅燮想从后

妻子小屄的时候,滕荟冰却开始剧烈地抵抗起来,雪白圆润的屁股发疯

似地扭动着,固执而又坚决地抵制着丈夫的鸡巴从后面插进里,与此同时竭力

地挺起上身,对着丈夫茅燮低声呵斥道。

「茅燮,你干什么我不是跟你说过吗我不喜欢这样,像畜生一样,我喜

欢和我喜欢的人的面对面做……」

妻子的呵斥透着一股不可侵犯的气概,让茅燮也不有些气馁。

「那……那就和原来一样吧……」

茅燮有些结结巴巴,不知道是愧疚还是怕给妻子看破自己的心事。顺从地让

妻子再次躺下,把妻子的两条细长的玉腿扛在自己的肩上,在黑暗中用鸡巴摸索

妻子小屄入口,滕荟冰的下体早已泛滥成灾,鸡巴几次都是划门而过,茅燮

急得犹如饿狼一样频频低吼,滕荟冰虽然害怕丈夫的鸡巴像先前一样打了鸡血似

地勐杵,可是毕竟满足丈夫的生理需求是一个妻子的义务,所以贤惠温柔的滕荟

冰还是忍住洞里火辣辣的疼痛,伸出平时拿握粉笔的纤纤玉指,引导着丈夫

鸡巴抵住自己湿漉漉红肿的小屄口,随着丈夫屁股一耸,便立即尽根没入到自

己的洞之中,发出一声清脆地空气被挤压的声音以及男人的卵蛋甩在女人臀肉

上的噼啪声。

茅燮一边在黑暗中着自己的老婆,一边却是在意淫着自己老婆母亲自己

丈母娘,因为就在今天,早早回家茅燮发现了自己这个平时总是不冷不热,总

给人一种只可远观不可近亵的岳娘,一个守寡多年的老妇人,竟然在卫生间里罕

见的「自慰」。当然,茅燮并没有亲眼看到,但作为过来人的男人,从卫生间里

传出地那种竭力隐忍急促喘息声以及岳母听到自己回来的动静后,满脸通红慌乱

地从卫生间走出来的步态,茅燮自然能够猜到几分,也正因为如此,今天和妻子

时才莫名地感到兴奋异常,简直就是把自己的妻子当成了自己的丈母娘袁贞

在和自己呢!

大年三十

夜半人静,月亮在黑黑夜里也显得光芒黯淡。滕荟冰在睡梦中只觉身子一凉,

身上的被子被掀到了一旁,紧接着耳边便听到了丈夫痛苦的闷哼声和痛苦的呻吟

这时屋子里的灯也被打了开来,整个房间刺眼地照如白昼。好不容易眼睛适应了

屋子里的光线,才发现丈夫茅燮已经给人绑了个结结实实地扔在了地上,嘴上已

经给封说了胶带,五个凶神恶煞般的男人不怀好意地盯着自己从头到脚地打量着

之穿着单薄睡衣,光着一双迷人脚丫的自己。当真是:轻罗酥散云鬓开,香肩玉

颈金莲现。云雨刚过红晕在,只欠莺啼杵春声。

「嘘……你就是滕老师吧!」

一个满脸堆满着让人恶心的皱纹的老头一屁股坐在自己与丈夫才能独享的卧

床上,一只满是老茧的老手轻薄地托起自己的下巴。一双邪恶的眼睛已经透露出

淫靡的光芒。

男人朝着一个又瘦又矮活脱就像一只大马猴的男人点点头,就看到他从后

面把对门的黄瑭黄局长给滴熘过来了,那个黄局长本来就肥得像都猪,现在那个

肥脑袋更是一个猪头两个大了,两只手给绑在了背后,给人像拖了一条狗似地给

滴熘过来,完全没了平日里公安局长的威风。

「好了,我的黄大局长,你来告诉我们的滕老师,我们是来干吗的嘿嘿

……」

「滕……滕老师,你……你就行行好,陪……陪这几位大爷……大爷……玩

玩,不然不然我们都要没命的……」

「你……你……」

滕荟冰一生都没对人呕过气,也没和人吵过架,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用什

么言语来喝骂这个还枉为人民保卫者自居的衣冠禽兽,滕荟冰只觉一阵气苦一阵

眩晕。

「妈的,玩,玩你个王八羔子的,也不跟我们滕老师说明白,爷们到底想和

老师玩啥人家滕老师怎么会答应呢」

蓝一炙懒洋洋地戏谑着,一旁的蓝儒勐地一巴掌就没头没脑地扇在黄瑭的肥

脑袋上,只把这个局长大人抽得连连求饶。

「是是是……滕老师大爷们想……想和你…………」

黄瑭无耻地向无助羊羔一样卷缩在床上的滕荟冰提出了男人们下流的要求,

虽然滕荟冰也已经意识到接下来自己会迎来怎样悲惨的命运,可是这种要求从一

个公安局长,一个邻居,一个自己学生父亲嘴里说出来还是让滕荟冰感到无比

地震惊和恶心

「不……不,无耻……你……你……」

滕荟冰知性的俏脸涨得通红,对着黄瑭欲言又止。还没等滕荟冰把话说完,

一旁的蓝儒勐便已经「嘶啦」一声,把滕荟冰睡衣前的襟扣给一撕到底,顿时在

女人一声惊恐地尖叫声中,女教师两只不大的淑乳便像两团刚刚新鲜出笼的水磨

豆腐一般在敞开的前襟里来回荡漾开去,两只殷红的奶头不时不安份地轮流探出

头来,若隐若现,令一屋子男人的鸡巴都立马向它们立正起来。

「老大,住手,整天只知道动粗,就不会动动脑瓜吗老二,你说呢」

蓝一炙喝住了还想去撕女人裤子的大儿子蓝儒勐,转头对着自己的这个二儿

子蓝儒犹说的,蓝一炙的这两个儿子,虽然是亲兄弟,可是两人一点都不像,老

大蓝儒勐为人残暴凶狠,又好酒好赌好女人;老二蓝儒犹则为人阴损多疑,平日

喜欢附庸风雅,就是好女人也不像自己的大哥是个,而是一定要玩有头

有脸的良家,一般人根本不入他的法眼。这两个儿子就好像是蓝一炙自己的两个

分身,合在一起就是一个完整的蓝一炙自己了。

蓝儒犹听父亲唤自己,便把脑袋凑到老爷子的耳根子,叽叽咕咕不不知道说

了些什么,只把个老土匪说的连连点头,不住夸赞。

蓝一炙随后又把黄瑭给叫了过来,如今的这个局长大人就像是一条狗似的巴

结着自己的新主人,更何况刚刚还让他看到了他做梦都无法见到的密境,儿子

丽又温婉的班主任的那两团不知道让他暗地里咽过多少次的口水的奶子,如今就

近在自己的眼前若隐若现的颤动着,一股股迷人的乳香让黄瑭简直就已经失去了

最后的矜持,如果不是这些土匪流氓手中的刀枪,他早就想把自己的大脑袋埋在

教师赤裸的胸脯上了。蓝一炙同样也是对着黄瑭耳语了几句,黄瑭哈巴狗一般

地点头哈腰着。等到蓝一炙把话说完后,黄瑭便再次来到双臂抱胸,卷缩成一团

的滕荟冰跟前说道。

「嗯……滕老师,你也不要害怕,大爷说了,今天到你家来就取……取两件

东西,一个……一个就是你们家女人,要是滕老师你不肯呢也没关系…

…那就……那就取你们家男人的卵蛋抵扣,你看你选哪个……」

「你你……」

生性恬淡,一向与世无争的滕荟冰做梦也没有想到这个世界上竟然会有如此

下流的言语,更有如此龌龊的人。滕荟冰想得一点都不错,这些话并不是蓝一炙

要黄瑭说的,蓝一炙只是告诉黄瑭如果你不能说服眼前的女人顺从地受的话,

那么他的老婆儿子、当然还有他自个儿都不会有好果子吃,如果办好了,他老

人家大大有赏,至于怎么去说服就让他自己看着办。黄瑭本来就是肖小之人,更

何况眼前要被的又是自己想了很久的美肉,虽然这块美肉现在眼看要让这群土

匪羔子给糟蹋了,心里虽然酸熘熘的,但是一想到这块美肉不仅有可能可以救自

一家的小命,更可以一过儿子温婉舒雅的班主任男人的眼瘾,也不

入非非,兽血沸腾起来,所以一上来也就不再遮遮掩掩,让自己龌龊卑鄙的本性

一暴无虞。就连一旁的蓝氏父子与那两个马仔都不得不对他刮目相看。

滕荟冰原本还想拒绝,可是耳边突然传来地上老公一声惊恐的勐哼声,再看

一旁的猴精已经一把撕下了丈夫的睡裤,那根半个小时之前还在自己阴道里威风

凛凛的鸡巴竟然还湿漉漉的。

滕荟冰羞耻地闭上了美丽的双眸。

「爹,这小子是不是刚刚过他老婆啊!嘿嘿……」

一旁的蓝儒勐兴奋地就像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一样。

「傻小子,这个得问问我们的滕老师了,对不对,黄局长……」

「是是是,滕老师,你和你老公刚刚是不是在啊」

黄瑭越来越开始进入角色,也越来越开始感到一股莫名的兴奋

「我……我不知道,不知道……」

滕荟冰羞得恨不得找一根地缝钻下去,因为紧张滕荟冰甚至感到还在自己阴

道里的丈夫精液又开始流了出来。

「妈的,臭婊子,不要给脸不要脸,猴子把他的鸡巴老公的鸡巴给老子切下

来……」

「啊!不,不要呀,求求你,不要呀……」

滕荟冰发疯似爬到蓝一炙的面前,抱住他的双腿,可怜怜巴巴地哀求道:

「求求你,只要你能饶了我丈夫,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呜呜」

蓝一炙低头看到敞开着衣襟如花似玉的良家美妇,跪伏在自己跟前,梨花带

雨又惊又怕的俏模样,不尽淫心大动。蓝一炙勾起少妇精致白皙的下巴,居高临

下地看着瑟瑟发抖地滕荟冰,从少妇襟扣具开的睡衣里,两只雪白的奶子随着抽

泣荡漾起一阵一阵的乳浪,小腹下的内裤中间一团隐约的黑云尤其让他口干舌燥,

可是蓝一炙还是强忍自己的欲火

「小娘皮子,大爷问你,刚才给你老公过吗」

……过……呜呜」

滕荟冰平生第一次说出这个下流的字,不为自己的堕落开始感到痛苦。可

是蓝一炙可不想就这么放过这个淑良的美少妇

「给大爷说说清楚,哪了怎么的,要是说不清出,瞧见没有,你男人

的卵蛋子就会给捏出来的……」

耳边响起了丈夫杀猪一样的哀嚎与挣扎。

肏了……肏了……」

滕荟冰感到自己已经快要崩溃了。

「谁的,怎么个法,给我们大家都说清楚,不然……」

蓝儒勐接着自己老爷子的话头更加变本加厉地调戏起女老师来,一边又作势

把刀滑向茅燮的卵蛋上。

肏了……肏了我的……我的,滕荟冰的…………呜呜……」

「怎么的腿放在哪里」

「他……他肩上……」

的时候,你奶子给揉着还是给叼着」

「叼……叼着……」

「叼了哪个」

「两……两个……两个都……叼了……」

「先叼得哪一个」

「左……左边的……」

「奶头子硬了没有」

「我……我……」

滕荟冰感到了无比的屈辱,可是又不得不在这些恶毒的男人们面前叙述着夫

妻两个刚才做爱的细节。

「爹,我受不了了……我的大美人,你要是记不起来,那就让老子来给你模

拟模拟,哈哈哈……」

蓝儒勐三下两下就把自己给脱了个精光,按着刚才滕荟冰自己的叙述,操起

滕荟冰的两腿,一把扯下滕荟冰松松垮垮地睡裤连同内裤,一甩手刚好给甩到了

在地上正痛苦扭曲的茅燮的脸上。

没有任何地前戏,那黑熊一般的蓝儒勐便按着滕荟冰先前说的一把操起女教

师的两条玉腿扛在自己的肩上,高高昂起的大屌抵着滕荟冰先前给丈夫地红肿

的肉上,还没完全闭合的肉洞女人爱液混合着男人精液汇聚而成的涓涓

溪流正从娇滴滴滑嫩嫩地小骚洞里慢慢地渗出,蓝儒勐抱着滕荟冰的两条白花花

大腿女人的露光腚的大白屁股朝着自己的下体勐然一拽,可怜的女教师

荟冰刚感到男人粗壮滚烫的肉屌抵在自己毛茸茸还湿漉漉的唇上,还来不及叫

唤一声,便被粗暴的蓝儒勐的大鸡巴给一枪见底地尽根捅入,一生的贞洁竟然就

在自己的丈夫眼前,在众目睽睽之下被这个粗鲁的男人给彻底地玷污了。半个小

时之前被丈夫开的花心,再一次遭受到勐烈地撞击,成熟的子没来得及等待

主人的指令便开始向捅进的鸡巴喷涌起还未平复的爱液来,只是它无法辨识这根

肮脏的鸡巴早已不是自己的主人心爱丈夫,正所谓得入就是夫主,更何况

这蓝儒勐不知道祸害过多少豆蔻少女、妙龄处女、矜持少妇风韵熟妇,那

女人真的是比滕荟冰骚上的毛都多,只两三分钟便把人前端庄矜持的女教

得忍不住急一声慢一声地低吟娇喘起来了。

茅燮在地上,满脸是血,看到妻子被蓝儒勐三下五除二地就被扒得裸光腚

地,两条修长的白腿就像刚才妻子与自己做爱一般被另一个男人扛在肩上,妻子

淡咖啡色湿漉漉的阴唇,被男人的大鸡巴就像犁地一样强行地被犁开,被封着嘴

的茅燮无助又剧烈地呜呜着,可是这只能成为正在强自己妻子的助淫乐,突然

头发被人一把抓住,钻心地疼让茅燮不得不紧闭着眼睛,当自己再次睁开眼睛的

时候,自己已经被豺仔把头拖到了自己妻子折成九十度的白花花的大屁股下面,

蓝儒勐原本还在妻子洞口的大屌已经无影无踪,只看到蓝儒勐浓黑的阴毛与妻

子柔顺的耻毛纠结在一起,已经没有了分界,妻子不停痉挛地肛门前,两只硕大

的黑卵子不停地甩向妻子丰腴的大白屁股,拍打着噼啪作响,一股股透明的液体

妻子男人阴毛交合处顺着深深地股沟和菊花般的屁眼滴落下来,飞溅在茅

燮的脸上。

残忍地淫持续着,屋子里所有的男人都被这种赤裸裸的在大庭广众之下的

男女交媾给弄得有了生理上的反应,尤其是黄瑭父子以及滕荟冰的老公茅燮,黄

瑭虽然也在外面瞒着老婆花天酒地的,可是这种当中强的戏码还是第一次碰到,

何况女主还是自己的儿子的班主任、自己的邻居和自己的梦中情人,如今不得不

妓女一样裸光腚地在自己的丈夫面前乖乖地叉着腿挨,连挣扎反抗都没有,

此时的黄瑭已经在想象着趴在这个人前美丽端庄的班主任身上抽插的人是自己了

呢。

就在女教师被蓝儒勐表演着精彩的强秀的时候,从房门外一个身高差不多

有一米九的虎背熊腰的黑大汉一手夹着一个女人,还拖着一个少年,一进屋就对

着蓝一炙兴奋的叫道:「老大,瞧瞧这两个,真是西贝货,哈哈哈……我说呢

怎么都没声音呢原来都在排队等着上娘们呢啧啧……大兄弟真够勐的啊!哈

哈哈哈……」

说着一边把左手上的那个少女扔给蓝一炙,又一脚把那个少年踢倒在茅燮的

身边,腾出的手脚便急不可待地搓揉起右手上的那个半老美妇来了。

那个少女就是滕荟冰的女儿茅幸佳,小姑娘在迷迷煳煳的睡梦里便给黑蛤蟆

给一把从被窝里提熘出来夹在腋下,小姑娘刚想叫唤就听到黑蛤蟆在她耳边凶狠

地说道:「妈的,小屄你要是敢叫唤一下,老子就弄死你,哼哼……」

吓得小姑娘一声都不敢在吭,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黑蛤蟆把弟弟绑了扔在地

上,又去了外婆的房里把外婆也像自己一样一边一个地夹着他臭烘烘的腋下,赶

弟弟茅幸鹏一起到了父母的房里。父母的房里此时灯火通明,在男人们的怪叫

喝彩声喘息声中,一种奇怪的水声和仿佛肉体的拍打声从屋里清晰地传出,随着

这种声音越来越响越来越快,一个女人说不出是痛苦还是愉悦地呻吟低哼声也是

随着这种奇怪的声音时快时慢,时低时响,让人听了不知不觉便面红耳赤起来。

映入眼帘的一幕让茅幸佳简直不敢相信发生的事情,在父母床上一对黑白

分明的肉体床上剧烈地扭动着,茅幸佳只能看到一个陌生男人粗厚的后背,但

是一双女性隽秀的玉足正在男人粗壮的肩头上,那是一双有着优美弧线的足弓与

光洁圆润的足跟的美足,此时正随着男人一次又一次地冲刺被一下又一下地颠上

空中,尔后又一次次重重地砸回到男人的后背上。虽然茅幸佳没有看到这双美足

主人,可是这双赤裸美足已经足以让茅幸佳确信它们的主人就是自己平日里

端庄温柔母亲,而就在男人赤裸的大黑屁股大力抽动的地方,母亲同样赤裸

白花花的臀部男人屁股下若隐若现,每当男人屁股抽离母亲的身体时,茅

幸佳就能清晰地看到男人的那根吓人的肉棍湿淋淋地只有巨大的龟头还留在母亲

的体内,妈妈浅褐色阴户上那两片肉唇,如今只能像一只委屈的小嘴一般,显得

可怜巴巴的地含着男人在自己阴道里横冲直撞的肉棍,献媚般地吐出着女人的爱

液,就在妈妈与陌生男人彼此性器亲密结合的地方,父亲茅燮的脑袋正被男人

死死地按在近前,目睹着自己的妻子被其他的男人占有陵辱着而只能目眦具裂地

发出呜呜的低吼。

茅幸佳这时才意识到外婆与弟弟同样目睹了妈妈父亲以外的男人正在强

着,都发了疯似的想撞开正在侵犯着妈妈的陌生男人,尤其是弟弟更是一头撞向

蓝儒勐,可是弟弟瘦弱的身体撞在蓝儒勐的身上根本不起任何地作用,反而惹来

一旁的男人们的一顿暴打,弟弟被打地满脸是血,最后就像父亲一般给按在了妈

妈正在被男人淫的屁股下,看着男人一下又一下地把自己的大肉屌用力地捣进

妈妈生养过自己的阴道里。

终于,在男人一次重重地撞击之后,整个人像是被电击了一样,而此时一直

默默忍受着男人淫的妈妈也突然开始剧烈地扭动起原本绝望挨臀部,努力

想摆脱男人死死地抵住自己阴道深处芯里的鸡巴,茅幸佳一开始还不明白男人

妈妈为什么会突然有这样奇怪的举动,直到男人的鸡巴终于抽出妈妈红肿的阴

道后,一股乳白色的黏浆从妈妈大开着无法闭拢的缝里一泄而出后才想起在生

理课上老师说过的受精之事,顿时一股滚烫地羞耻感把少女的全身都烧得通红,

简直不敢相信自己为人师表温柔端庄的妈妈居然会在众目睽睽之下不仅叉腿裸

地被男人下流无耻地污而且还竟然当着父亲的面被一个陌生的男人精液硬生

生地给受入了自己的体内。

茅幸佳原本以为噩梦已经结束了,可是一个豆蔻的少女清纯学生妹怎么

能知道野兽们对自己猎物的索取是无法穷尽的,那个刚刚还在污自己的母亲

男人,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了母亲的枕边,一把抓起正在低泣的妈妈松散蓬乱的秀

发,在场的所有的人都能看到母亲清秀的脸上无比悲羞,水汪汪的凤眼里红彤彤

噙满泪花,一行行泪水划过洁白的脸颊,滚落在一对被男人已经抓得伤痕累累的

玉乳上。

「来,滕老师,看看这是啥告诉大家,哈哈哈……」

男人无耻地把自己刚刚从妈妈阴道里抽出来的鸡巴送到妈妈滕荟冰的眼前,

湿嗒嗒裹着骚酸味的白色泡沫的还未完全软下来的男人丑陋的生殖器,在妈妈

神的眼皮底下兀自一跳一跳的。

「妈的,大爷我问你呢骚货,怎么被大爷上天了是不是……说,这是啥

要是让老子不满意,哼哼……猴子,给我把她老公和他儿子的卵蛋都给我挤出来

……」

「不要,不要……是……是阴……阴茎,呜呜……」

「妈的……是什么阴茎叫鸡巴……你不是老师吗给你老公老妈和你孩子

们好好形容形容,嘿嘿嘿……」

「是……是……刚刚过滕荟冰骚的……大……鸡巴,呜呜……」

「妈的,肏了还哭过鸟来把大爷刚刚过你骚的大鸡巴嘬干净了,

要是不干净,哼哼……你可想好了,我的滕老师,嘿嘿嘿……」

教师滕荟冰这个温柔贤惠的良家妇女,真的给蓝儒勐给服了,虽然羞耻,

但还是在心里默念着自己的家人默默忍受着,张开檀嘴,轻启贝齿,让蓝儒勐那

根裹满自己骚水淫液和男人精液的鸡巴,就像自己小屄一样地进了自己为学

生们传道解惑的小嘴里去了。

「去,给你妈把骚舔干净……」

不知道什么时候,蓝儒犹撕下了祖孙两人嘴上的胶带,一把抓过小姑娘的头

发,阴阳怪气地命令道。

「不要……」

小姑娘虽然瑟瑟发抖,可是还是倔犟地拒绝反抗着男人近乎变态的要求。

「小婊子,看到你妈在干嘛了吗乖乖地去帮你妈舔,不然,哼哼……你

们去吧这爷俩的裤子都给我扒了,让他们一边一个在冰婊子旁边给我按好了!」

蓝儒犹说的他们当然不仅是指的黑蛤蟆、豺仔和猴精他们,自然也包括黄瑭

一家子,这三个既因为匪徒们的淫威也被即将要发生的事情感到莫名的兴奋,尤

其是黄家父子,看到自己儿子的班主任、自己同学的妈妈在自己面前被真真实

地强着,虽然这样的画面自己都不知道意淫过多少次,可是如此近在咫尺地见

证还是完完全全地震撼出心底最深出的兽欲来。所以当蓝儒犹命令他们扒掉茅家

父子的裤子把他们按在他们的妻子母亲身旁时,已经没有了先前的任何的一丁点

的犹豫了,三个人的动作甚至比那三个职业打手都还要迅速,很快就把茅幸鹏扒

了裤子,仰面朝天地按在了他母亲滕荟冰的身旁,裤裆里一根在一团黑毛里昂首

吐信的年轻人的鸡巴与一旁依旧在泊泊吐着男人精液母亲成熟的小屄形成了淫

靡又强烈的对比,很快父亲茅燮也被黑蛤蟆他们弄成了和儿子茅幸鹏同样的姿势

只是同样勃起的鸡巴明显没有儿子茅幸鹏的来的精神。

床上父亲母亲弟弟三具下身赤裸胴体床上徒劳地挣扎着,看到这种情

况,阴鸷的蓝儒犹不知道从哪里弄出几股绳索来,冲着牛凤俪一努嘴道:「你去

把他们的脚给我绑上,女的一条腿和她儿子的一条腿绑一起,另一条腿和她男人

的一条腿绑一起,快……」

牛凤俪虽然借着父亲还有老公的权势一生都是顺风顺水,可是老天给的容貌

却是她一生的无可奈何,也是内心深处最为自卑的心结,尤其是看到漂亮女人

而就是这个自己的邻居、自己儿子老师,楼里人一说到好看漂亮、气质等等

词语时都会自觉地或不自觉地说道这位温柔贤淑的滕老师,可一说起难看、老气、

俗气时又都会不约而同地想到她,虽然没有人敢当面这样说,可是牛凤俪还是如

芒在背,如鲠在喉,也许是女人嫉妒地天性,牛凤俪打心眼里就莫名地痛恨起滕

家来,巴不得……如今看到曾经别人眼里的金凤凰被人强暴侮辱,甚至现在还

里流着男人精液给刚刚还在强暴自己的男人嘬着从自己里拔出来的鸡巴时,

那种亢奋的快感犹如被电流击中一般瞬间流遍全身,刹那间觉得自己比这个曾经

的金凤凰更高贵的优越感,让牛凤俪无比的高兴与满足,只要是让这个以前别人

眼里自己天然的对照物更羞耻更悲惨更痛楚的事,牛凤俪都乐于去做,哪怕不是

这些匪徒的命令,牛凤俪也很乐意效劳。

滕荟冰的右脚与儿子茅幸鹏的左脚脚踝紧紧地被绑在了一起,左脚又与丈夫

茅燮的右脚脚踝绑在一起,三个人互为牵制,果然也就无法再剧烈地挣扎了。可

父子两人一人一边,在自己的妻子母亲身旁,看着蓝儒勐的鸡巴在滕荟冰的

小嘴又开始越来越粗壮起来。

「小婊子,快去舔……」

蓝儒犹一把楸过茅幸佳的头发,就往她母亲滕荟冰流着男精的小屄按去。

「不要,不……要嘛……」

小姑娘还在拼命地反抗。

「好了,老二,对小妹妹怎么可以这样,来小妹妹,到老夫这里来,嘿嘿

……」

蓝一炙像拎一只布娃娃一样把个小姑娘搂到自己的怀里,一只粗糙的老手穿

小姑娘的腋下落在女孩没有乳罩保护的奶子上,青春女孩子的奶子就像酸涩的

青苹果一样,硬硬的、滑滑的,胶质感十足,尤其是那粒顶端的鸡头小粒更是弹

性十足,倔犟地在蓝一炙的手指缝里东躲西闪不肯就范。蓝一炙一边细细地把玩

少女处女之乳,一边瞄床上着正呜呜不堪地给自己大儿子口交着的滕荟冰的

那对小白奶子,果然如黄念刚才说的,她女儿胸前的这对明显要比她母亲滕荟冰

的大上整整一圈,不觉立马就想把这个娇滴滴的小雏鸡扒个光奶裸的和她母亲

一样,然后一边给女儿开着苞一边好好比较比较这对难得的母女花

吓得瑟瑟发抖的茅幸佳一开始没有察觉老男人的意图,当感觉到这个老男人

不怀好意的手在自己的乳房上来回搓揉的时候,自己已经给蓝一炙抱得结结实实,

小姑娘稍一挣扎,便换来老男人在自己稚嫩乳房上使劲地一握,顿时痛得「妈

呀」一声,眼泪都被蓝一炙给捏了出来,所以只能任由蓝一炙惬意地把玩着自己

胸脯上的那两只水灵灵滑嫩嫩娇滴滴的稚子玉乳,平时自己当宝贝一样爱惜的大

奶子,如今只能可怜巴巴地在这个比自己外婆都要老很多的老头手里,像小孩

子玩烂泥一般隔着睡衣被一只老手抓捏变换成各种极限的形状。茅幸佳还没来得

及感到羞辱男人更加变态地话语就已经让茅幸佳这个才十几岁的小姑娘感到了

绝望地麻木。

「看到没有……」

蓝一炙往床上望去三个脚脚相缚全都赤裸着下身的茅幸佳的家人说道:「现

在嘛!小妹妹,老夫让你自己选,用你的小嘴去舔他们三个中的一个,你是选舔

妈妈流汤的小骚呢还是去舔你爸爸或者是你弟弟流汁的大鸡巴你可选好

了,你要是选了和你妈妈现在一样裹男人的鸡巴,那么,嘿嘿……老大,问问滕

老师,她为啥要给你裹鸡巴哈哈哈……」

蓝儒勐坏笑着从滕荟冰被插地口水直流的嘴里「啵」地一声抽出再次雄起的

鸡巴,用硕大的鸡巴头子「啪啪啪」地敲击着滕荟冰满是泪水和汗渍的脸颊问道:

「大美人,爷问你为啥给爷裹鸡巴啊」

「咳咳……裹……裹硬了……爷……爷的鸡巴……好……好…………

呜呜……」

「妈的,哭丧啊!给大爷说响点,这么轻,你小婊子女儿怎么听得见,给大

爷看着你的小婊子女儿大声地说,哈哈哈……」

蓝儒勐一把抓住滕荟冰散乱的秀发,把她的脸朝向自己正在被老爷子蓝一炙

怀里抓乳捏胸的女儿茅幸佳,另一只手顺手就一个大嘴巴子扇在滕荟冰的脸颊上,

顿时妈妈知性白秀的脸上印上了一个清清晰晰的巴掌印,这也是茅幸佳进屋以来

第一次如此清晰地看见妈妈的脸,只是如今妈妈的脸上早已没有了以往的镇定、

安详与睿智,有的只是屈辱、惊恐还有绝望,整张白皙知性的脸庞宛如刚从水里

出来一般,额前与双颊两边的头发也都是湿漉漉的,分不清到底是妈妈的汗水还

是眼泪,妈妈雪白的酥胸上也是水渍一片,口鼻里平时不可见人的分泌物长长地

挂在母亲的嘴角下巴上,显得龌龊又淫靡,与妈妈清澈又哀怨屈辱的双眸形成强

烈地令人窒息的效果。

「裹硬了……裹硬了鸡巴,好……妈妈滕荟冰的骚、贱……呜呜

……大爷,放过佳佳吧!她还只是个小孩子,她什么都不懂,我给你们裹鸡巴,

给你们,滕荟冰的嘴天生就是给爷们裹鸡巴的,滕荟冰的骚天生就是给爷

泻火的,求求你们放过我女儿,我什么都听你们的,呜呜……」

滕荟冰看到女儿在蓝一炙的怀里犹如一只待宰的羔羊,虽然身上的睡衣水裤

还在身上寄扣地很好,可是女儿的小脸已经通红,老男人一只粗糙的老手在女儿

的胸脯上,隔着女儿天蓝色的睡衣恣意地把玩着女儿刚刚长成的乳房,而女儿

显然不敢有任何的反抗和挣扎,在老男人无耻地玩亵下,小嘴里不停地发出小猫

叫春一般的呓嘤,失神痛楚地眼神让母亲滕荟冰感到比自己被淫还要心痛。

小妹妹,你明白了吗要是你选了你爸爸和你弟弟的鸡巴,那么就要像你

妈妈一样被了,你想吗告诉老夫,嘿嘿……」

蓝一炙淫邪地在茅幸佳的耳边戏谑着小姑娘,茅幸佳听到母亲哀求男人们的

淫词浪语,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端庄的母亲会如此不知羞耻地对侵犯自己的男人

迎求全,当听到母亲亲口说出「滕荟冰的嘴天生就是给大哥大爷们裹鸡巴的,滕

荟冰的骚天生就是给大哥大爷泻火的……」早已是恨不得快快死去,此

母亲身旁的父亲弟弟显然也和自己一样受到了刺激,两根高高耸起的鸡巴比

先前更加粗壮地立起,惹来那些匪徒们一阵子刺耳的怪笑。

「你们这群畜生,不得好死,你们难道就没有母亲没有姐妹女儿,放开佳佳,

有什么冲我老太婆来……」

一旁的袁贞再也无法忍受这群匪徒对自己女儿孙女的侮辱,虽然被困住手,

仍旧挣扎的站起来,往蓝一炙的身上撞去,想让自己的孙女摆脱这个老男人的禄

山之爪。可是一个妇人即使没被捆住双手也不能撼动蓝一炙,更何况双手被缚,

又情急气苦之下,这一撞简直就像是主动地投怀送抱一般,被蓝一炙轻舒猿臂,

一把就给搂在了怀里,祖孙俩一边一个地给蓝天炙抱得个结结实实。

软玉在怀,一股迷人的若有若无的成熟女人的气息实实在在地充斥着迷蓝一

炙的鼻腔,让他不为之沈醉。定睛望去,一张古典雅致犹如古代仕女画中的女

子走出画纸一般脸庞,虽然充满着不合时宜地愤怒,虽然眼眉嘴角流下岁月无情

的印痕,但是这非但没有让这张精致的脸蛋有丝毫地损伤,反而犹如醇香的美酒,

让这个年过半百的熟妇更添风韵,尤其是那个盈盈一握的腰肢,简直比她的外孙

小姑娘的腰肢更加纤细但又不失肉感。穿过女人腋下手掌略微上移,一只小巧

玲珑的小乳便整个落在了掌心,柔软的乳肉犹如扬州的汤包一样在蓝一炙粗糙的

指缝间荡漾开去,反而使得突起的乳晕与乳头显得相当的坚挺一样。蓝一炙一时

兴起,两只老手在祖孙两人的奶子上同时用力一握,袁贞与茅幸佳不约而同地一

声惊唿,两人的俏脸同时涨得通红。

蓝一炙突然觉得这个怀里的老美人比她那个在床上挨自己儿子女儿

及自己怀里的雏儿她的孙女更让自己心动,不觉情不自地一口就向袁贞的嘴巴

吻去,袁贞大骇之下只得拼命地扭动着头,蓝一炙的狼舌只能来回地在袁贞的嘴

唇上滑过来滑过去地,始终不得门而入。蓝一炙这个玩女人的老手根本就不着急,

臭烘烘的舌头不紧不慢地舔着袁贞紧闭的嘴唇,仔细地享受着成熟妇人强烈地雌

味,越看越觉得眼前的这个熟美妇眼熟,突然脑海里犹如过了一道大大的闪电一

般,这个已是自己禁脔美妇不就是自己意淫了一辈子的名伶袁贞吗话说蓝一

炙的父亲喜欢听戏,蓝一炙耳熏目染,也酷爱这口,自己有事没事也会哼上几

句,在自己三十岁那年袁贞第一次登台出道,蓝一炙就是这位舞台上的绝代佳人

的忠实听众,多少次意淫和这位舞台上的林妹妹、祝英台、崔莺莺,共赴爱河,

没想到老了老了,这位梦中的情人居然软香在怀,任由自己轻薄,真觉上天对自

己真是不薄,一时就觉自己的那根肉屌也像是闻到了久违的肉味,在裤裆里嗵嗵

地直跳起来。

蓝一炙手上一紧,把袁贞隔着棉质睡衣的细弱小乳捏得突然暴长了数寸,袁

贞被突如其来地暴虐痛地一声哀吟,原本紧闭地嘴唇早已不由自主地张了开来,

蓝一炙不失时机地他那张臭烘烘的舌头轻巧地滑进了袁贞花唇贝齿尽开的檀口之

中,搜寻起美妇甜美的香舌来了。当袁贞感到蓝一炙的舌头已经伸进自己的嘴里

时,下意识地就像用牙齿去咬断这个卑鄙龌龊的老头的舌头,可是还没有咬下去,

耳边就想起了蓝一炙从喉咙深处发出的沙哑刺耳又让人觉得心里瘆得发慌的声音:

「你要是敢咬下去,你一家子都别想看到明天的太阳了,哼哼……把舌头给我

……」

一时激愤的袁贞此时已经彻底明白了自己的处境,咬住男人舌头的牙齿不知

不觉地失去了咬下去的勇气,一双古代淑女般古典的丹凤眼扫了一眼床上叉着流

淌着男人精液的阴户给男人裹鸡巴的大女儿还有和自己一样被男人抓着乳房搂在

怀里轻薄的外孙女,心里不觉一声凄苦地叹息,闭上眼,默默地伸出柔软的香舌,

任由男人吸吮品扎,两行清泪轻轻地划过岁月不曾留下多少痕迹的脸颊。

不知道过了多久,袁贞的耳边再次响起了那个瘆人的声音:「去把你女儿

舔干净!不然我就让你孙女去舔,哼哼……」

袁贞此时就像是一个行尸走肉一样,原本一时地愤怒在认清了自己悲惨的遭

遇后一切都变得既简单又无奈。袁贞知道现在自己已经没有反抗地余地。

袁贞屈辱地爬上床,在大女儿男人得穴口打开的毛茸茸的阴户前,女儿

两片单薄的肉唇东倒西歪地耷拉着,大大地分在两边,无法闭合的肉缝呈现出一

个大大的圆洞,肿胀嫣红的阴道里一股乳白色的浊浆泊泊流出,顺着褐色的股沟,

穿过状如菊花肛门,正一滴滴地滴在床单上。袁贞眼角扫到是女儿两条被大大

分开的大腿两边,女婿与外孙的两根鸡巴,一左一右不争气地耸立着,马眼里透

明的液汁顺着竖起的肉棍滚滚而下犹如被燃烧着的大蜡烛的蜡油一般。

滕荟冰突然感到滚烫胀痛的阴户上一阵清凉,被男人粗暴蹂躏过的下体被一

温柔的舌头轻轻地舔舐起来,虽然自己被蓝儒勐死死地按在他的胯下,给他裹

着鸡巴舔着卵蛋,无法看到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可以敏感感受到那根温柔

舌头从自己的会阴开始缓缓地但轻柔地依次扫过自己充血破损的大阴唇小阴唇

阴缝直到阴道的入口,滕荟冰感到那根每当遇到自己破损的阴肉时总是异常地轻

柔,当轻轻地清理过自己外阴的所有地方后,竟然用两片温暖地嘴唇对着自己的

阴道入口处轻轻地吸吮起来,滕荟冰感到滞留在自己体内那些肮脏的男人精液

随着那两片温暖的唇舌轻轻地吸吮舔舐,小腹里的那种折磨人的胀痛感已然随着

体内男人精液的流出而减轻消失了。通过蓝儒勐杂乱的屌毛,滕荟冰看到一个穿

着紫色睡衣的纤弱背影在自己的胯间轻轻地来回耸动着,虽然没有看到母亲袁贞

慈祥的脸庞,但滕荟冰已然感受母亲正在忍受着巨大的屈辱,正在用嘴来为自

己清理刚刚被惨遭淫过的下身。

然而,母亲的屈辱并没有结束,相反才是刚刚开始。滕荟冰惊恐地发现母亲

被迫高高撅起的臀部后面一个黑黑的人影出现在那里,是那个老头,那个满脸皱

纹的老头,只见他伸出两只粗糙的老手在母亲高耸的屁股上隔着母亲的睡裤兴奋

而又使劲抓了两把母亲的臀肉,接下来的一幕是滕荟冰终生难忘的悲惨景象,那

个老头淫笑着把母亲紫色的睡裤一剥而下,轻易地就像是在剥一只香蕉的皮一般,

母亲两瓣雪白瘦削的臀肉顿时暴露在众人的视眼之下,还没等母亲反应过来,老

头已经像一只公狗交母狗那样,捉着母亲雪白的屁股,不知何时脱掉裤子的下

半身便已经在母亲的雪臀上耸动起来,老头灰白色皮包骨头皱巴巴的屁股一下又

一下地撞击着母亲同样赤裸的下身,就这样一向洁身自好的母亲竟然连叫都没有

叫一声,就在给自己女儿的时候给男人一枪见底地给夺走了自己五十多年的

贞洁。滕荟冰下身感到母亲身子往前一冲,原本在自己阴道口的丁香小舌,勐

地给一下子顶进了自己阴道的深处,母女俩一个嘴巴含着男人的鸡巴,一个嘴巴

贴在女儿缝,同时只能发出「呜呜」地哀鸣。

滕荟冰看见那个正在淫自己母亲的老头一边狂母亲,精瘦的下腹

部拍打着母亲精致瘦削的白臀啪啪作响,一边邪淫的目光从母亲不停哆嗦的香肩

后射向自己正悲惨地给他儿子裹着鸡巴的脸,滕荟冰直觉天昏地暗般地耻辱让自

己仿佛跌落到一个巨大的漩涡里,身上所有的感官都好像突然都丧失了知觉,唯

有嘴巴和阴道感觉到异物的侵入。不知道过了多久,滕荟冰只觉阴户上原本被母

亲急促地喘息的口舌弄得火热滚烫的洞口突然一凉,才让滕荟冰从迷离的状态

里惊醒过来,只是这时滕荟冰才发觉母亲已然被那老头扔到了自己的身上,滕荟

冰下意识地抱住母亲身子母亲袁贞的身子仍然在一下又一下地前耸着,滕荟

冰知道母亲还在被插着,一张惨白的古代仕女般美丽的脸庞上犹如刚刚被从水

里捞出一般,滕荟冰突然俏脸一红,已然意识到母亲的脸上除了汗水之外,更多

的便是自己洞流出地淫汁还有男人射进自己体内的精液

「把你老妈脸上的,你的骚水舔干净,嘿嘿……要是不舔,老子就叫你妈舔

我的鸡巴,快……」

蓝儒勐一边拔出滕荟冰嘴里的鸡巴,一边不怀好意地命令着可怜的女教师

「妈……」

滕荟冰心如刀绞地叫着自己的母亲,袁贞听到女儿近乎凄苦地唿唤,睁开原

本紧闭着的那双凤目,想给女儿一个微笑,可是随着身后老头又一阵勐烈地狂

母亲袁贞秀眉紧蹙,失声痛苦地闷哼起来,为了自己不在女儿面前发出令

人羞耻的呻吟,赶忙用牙齿紧咬住自己的下唇,可是这又如何抵挡地住身后蓝一

炙正在施展地淫功,只见他嘿嘿一笑,突然爆喝道:「老娘子,还不乖乖地给爷

爷我射出来……」

滕荟冰顿觉母亲在自己的怀中一阵不可抑制地痉挛,玉臀狂摇,口中「啊

……啊……」之声不觉,霎那间,平时一向坚强的母亲竟然在自己的怀里伤心地

痛哭了起来。滕荟冰知道母亲是被身后那个强她的老头淫到了高潮,但是滕

荟冰就像一个无助的孩子,根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安慰母亲还是斥责母亲,就

在滕荟冰的心里五味杂陈的时候,突然觉得自己的洞口一胀,一根有生以来感

觉最为粗大的鸡巴在自己毫无预兆,也没有任何前戏的情况下,就给一枪见底地

尽根入,一枪直中自己柔软敏感芯子,痛得滕荟冰以为自己已经被刺穿了一

样,紧接着地就是一阵痛不欲生狂风暴雨般地抽送,和现在相比,滕荟冰简直就

觉得刚才被蓝儒勐的强的痛苦简直就是可以忽略不计的一样,也直到此时滕荟

冰才知道刚才自己的母亲袁贞受到地是多么痛苦地蹂躏,可是滕荟冰还是不得不

一边屈辱地舔舐着母亲袁贞悲哀的脸上喷溅地到处都是的自己阴道里的污秽,一

边痛苦地体味着刚才母亲袁贞所受到的巨大摧残。

可是更大的折磨绝对不是生理上的,更确切地说应该是心理上的。滕荟冰的

脑海里巨大的恐惧感远远超出了自己被男人的羞耻感,「我被一个刚才还在

淫自己母亲的老头插入了,我们母女两人竟然被同一个男人玷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