钰慧的大哥钰志要在Christmas结婚,钰慧赖着阿宾在前一天陪她回高雄参
「好了,」终于钰慧的父亲说:「小慧,妳带阿宾先上去休息吧,我们明
天会很忙呢。」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高雄天气温暖,阿宾觉得好像流了一头的汗。钰慧拖着
他的手,爬上三楼,钰慧家是五层楼的透天厝,新娘房安排在二楼,顶楼则是
佛堂。
三楼有四五间房间,钰慧打开最里面的一间,带他走进去说:「给你睡这
儿。」
「这是……」阿宾看着里面的摆设,好奇的问。
钰慧说:「我的房间啦。」
阿宾喜出望外,钰慧泼他冷水说:「死相,高兴什么我要去和妈妈睡啦
!」
阿宾苦着眉头表示无辜,钰慧看了不忍心,就抱着他吻一下,阿宾张起双
臂将她锁住不放,钰慧穿着一件宽T恤,阿宾就在她白玉般的肩膀上轻咬了一
下。钰慧小小的「唉吆」一声,阿宾换成用舌头去舐,而且沿着脖子慢慢一小
块一小块的挑动,一直舔到耳朵根上。
「宾……」钰慧说:「这样我会糟糕……」
阿宾就是要她糟糕,他的怪手已经摸在钰慧的丰乳上,而且展开了搓揉夯
压的作业,把钰慧抚弄得心绪迷乱,父亲的指示全抛到九宵云外。
正当阿宾打算要再更进一步的时候,楼梯口传来钰慧母亲的叫唤声:「钰
慧,下来帮忙。」
钰慧突然惊醒,将阿宾用力推开,红着脸瞪他一眼,回覆母亲说:「噢!
」,然后开门走出去了。
钰慧既然跑掉,阿宾只好傻傻的坐上床,已经挺直的鸡巴沒了挑战的对象
正在发愁。钰慧的房间是有个小浴室的,他索性脱去衣裤,光着身体进去洗了
个澡,然后出来想要上床睡觉。
他东摸摸西摸摸,百般无聊,突然发现书架上有好几本相簿,他取下来翻
了翻,原来是钰慧从小到大的照片,阿宾一下子又来了兴趣,他一张一张的仔
细看着。钰慧自小就很可爱,国中时却是个胖妹妹,阿宾看得暗暗好笑,不过
她那时却也已胸围惊人。然后高中时逐渐长成漂亮迷人的少女,阿宾心里很舒
服,他觉得他在这时,好像赶上了钰慧的过去,如同和她一起长大一般。
阿宾在最新的一本,看到自己的出现,他已经在她生命之中佔了一席之地
。他突发奇想,找出上次在垦丁,钰慧穿着泳装的半身特写照片,抓着鸡巴自
慰起来。
照片中的钰慧,盈盈笑靥,明眸皓齿,曲缐玲珑,尤其一痕酥透双蓓蕾,
阿宾看得是鸡巴连连暴涨,套动的手腕舞得几乎脱臼,再加上回想起和钰慧相
处的许多香艳镜头,快意横生,因而唿吸短促,太阳穴一阵晕眩,阳精喷泉般
的飞射出来,落在钰慧的床单上。
阿宾抽来两张面纸,将精液擦起,本来想顺手丢到垃圾筒,但是回头灵机
一动,将面纸小心折叠整齐,变成半张扑克牌大小,然后夹进钰慧的相簿之中
,放返书架里去。他打完手枪,就躺到床上,不久便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钰慧来摇他起床,因为他必须帮忙开车去捉新娘,阿宾穿
着别扭的西装,钰慧斜眼瞄他还一直好笑。钰慧家向亲朋好友调来十二部大小
不同的房车,阿宾坐上其中一部CHRYSLER,随着车队浩浩荡荡的到屏东去迎
亲。
新娘子据说是钰志的公司同事,因为近水楼台,日久生情,变成一对情侣
。车队经过蜿蜒曲折的田野小路之后,来到乡下的新娘家,经过繁复得惊人的
程序,新郎才将新娘押解上车,新娘还真的是非常漂亮,身材一流,穿起圣洁
的白纱更是将青春本钱都完全衬托出来。
一霎时,小村庄里锣鼓鞭炮杀声震天,迎亲特遣队班师回朝。因为赶着时
辰,结着婚綵的车队一路狂奔,连交通警察都让过路来,按着喇叭表示祝贺。
好不容易仍然在午前,赴上了进门吉时。
新娘被牵下礼车,进门前后,又是繁文缛节,手续奇多,阿宾真是开足了
眼界。他在人群中找到钰慧,她打扮得清爽宜人,这时新人正在为祖先上香,
阿宾偷偷告诉她说:「以后妳就包袱收拾好,跟我走了便是,我们別唱这种整
齣的。」
终于,新郎新娘送入洞房,可是日正当中,可还不能作什么好事,只好让
阿宾陪着钰慧招唿伴嫁的客人,喜宴虽然是在晚上,钰慧家门口已经搭起
帆布棚,开始架设餐桌座椅,外烩厨娘急急如漏网之鱼,忙得一塌煳涂。
阿宾和钰慧歔了个空,躲到房间里去亲热,钰慧在自己家中放不开,最多
捱到傍晚,宴会入席的时刻已经到来,因为台湾人的时间跟別的国家大概
是不太一样的缘故,出席宾客都姗姗来迟,四十几桌的客人够大家等的。钰慧
是新郎家属,有很多事要做,就将阿宾带到新郎新娘的同事桌,让他和大哥大
嫂的同事们坐在一起,介绍他是「新郎的妹妹的朋友」,听起来算是蛮复杂的
关系。
阿宾观察同桌的客人,比较特別的是旁边一个一直愁眉苦脸的中年人,听
说是钰志的经理。还有正对面有一对年轻夫妻,那妻子是钰志的助理,丈夫则
是在另一个部门当课长,年纪不大,头顶却已经秃成一圈窟窿,相貌猥亵,他
的妻子坐在他右手边,他却不断的对坐在他左手边的一位女郎大献慇懃,他的
妻子脸色十分难看,他则是毫不在乎的样子。
开席了,菜式一盘盘的端上来,阿宾客气的为大家斟酒倒茶。那秃头夹了
一大块白切鸡给隔壁的女郎,才又夹了一块给自己的老婆,他老婆生气不领情
,站起来弯下腰,伸长筷子来夹阿宾面前的鱼卵切片,阿宾就从她宽宽的领口
看见她白白嫩嫩的乳房,因为有胸罩撑着,那对肉球绷成两个碗形,相当饱满
结实的样子,她将鱼卵切片在酱油碟里沾了两沾,乳房就随着她的动作轻轻的
摆晃,阿宾心虚的看着,他注意到那经理也在看着。
那年轻妻子当然不可能一直维持相同的姿势不动,她夹好就坐回去了,但
是用不了多久,她就又会来夹其他的菜,所以阿宾一直有春光可以偷窥。除了
阿宾之外,他们一整桌都是同事,劝酒劝菜很是热鬧,秃头课长忙着跟那女郎
打情骂俏,瞧都不瞧自己的老婆,连阿宾看得都替她不满,她则是闷闷的自个
儿吃喝着,神情落寞。
隔壁的女郎年轻娇艳,尖削的瓜子脸五官秀媚,可是身材普通,那年轻妻
子样貌固然不及她抢眼,却也不是平庸之姿,圆圆的脸型很甜美,而且体态丰
满诱人,这是连她自己都引以为傲的。
阿宾既然陌生,和他们沒有话题,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便找了个藉口离席
,回到钰慧家的客厅,那里早有一大票不耐烦饭桌的小朋友,热鬧的游戏着。
阿宾找了一张椅子坐下,逗小孩子玩儿。
几分钟之后,刚才同桌的那年轻妻子也匆匆进来,走向后面的洗手檯东张
西望,阿宾便过去问她要什么,她说要找干净的溼布,阿宾看见她胸前有一大
滩果汁打翻的污迹,便帮忙她到处找着,但是家里头一团混乱,就是找不到。
阿宾就提议到钰慧房里的浴室,那里有干净毛巾可以用。那年轻妻子怕果
汁干了更难处理,就请他带路,阿宾领着她到三楼钰慧的房间,挤进小小的浴
室里,她先取了一条毛巾沾湿了,在胸口衣服的果汁痕迹上搽着,阿宾拎湿另
外一条,准备给她替用。
她低头在连身半露肩洋装上抹着,一手将布料托起,阿宾因此又可以看见
她半裸的乳房,而且她正用力的搽拭,大肉丸子产生了波波的震荡,看得阿宾
有点不安份起来。
阿宾一边看着,一边随口乱问:「怎么弄成这样」
沒想到那年轻妻子被他一问,却泫然欲泣的样子,看来又是她那秃头丈夫
的杰作。阿宾见她难过,担心的将手扶在她肩上,结果她就哭起来了,阿宾更
慌张,就将她轻轻的揽住,拍着她的肩膀安慰她,她就伏在阿宾怀里抽噎。
阿宾抱着她,闻到她髮鬓的香味,想起她刚才乳房摇晃的样子,心头不免
碰碰乱跳。那年轻妻子埋在阿宾怀里,当然会听到阿宾的心跳声,其实对阿宾
而言,这只是男人简单的冲动而已,可是对她而言,她今晚被丈夫冷落,转眼
却偎在別的男人怀里,突然产生一种奇怪的感觉,也跟着阿宾的节奏心跳不止
。
阿宾看她脸红耳赤,虽然已经停止哭泣,但也沒来要挣开自己的怀抱,就
低头去吻她的耳朵,她颤抖了一下,阿宾又将她耳珠上的白色大耳环咬住,那
耳环是夹式的,阿宾牙齿一扯,就将它咬脱了,她更是浑身发麻,整个脸都躲
进阿宾胸膛里,阿宾见时机成熟,伸出舌头去舔她的耳壳,她禁不住「嗯」出
声音,生理上也起了变化,她喃喃的说:「不……不可以……」
阿宾已经吻到她涂满口红的唇上,她不待阿宾扣门,就适时的伸出舌头来
,和阿宾温驯的搅和在一起,直到俩人都喘不过气才分开来,她的心魂都已经
吻得迷散,却试图反悔的说:「不……我……我有老公的……」
阿宾将左手顺着背嵴摸上她那特別高翘的屁股,右手拖着她的手摸向自己
早就硬得直挺挺的鸡巴,说:「別管他,我比她好一千倍……」
她敏感的屁股被摸,手上又摸到一支硬梆梆的阳根,心中突然一阵激盪,
流满了一裤子的骚水。
阿宾将她带出浴室,坐到钰慧的床上,她默默无言,任凭阿宾摆佈,他再
次搂着她吻,慢慢将她翻倒下来,一只手从她的腰际轻轻的向上移,直到抓住
她的一边乳房,她已经很久很久沒有男人这样疼爱她了,老公向来粗鲁沒有情
阿宾用手掌将她的乳房盖住,五指沒规律的乱抓,摸完一边又换一边,她
快活的哼着,阿宾将手指钻到她的背后,缓缓地将洋装的拉鍊扯下。她侧起身
子让阿宾更好动作,心中自欺的告诉自己说:「不要紧……只是一下下就好
……只要守好最后一关就好……」
阿宾把她的洋装自上身剥下,露出她雪白而丰润的胸脯,方才在食棚内光
缐不够亮,阿宾只瞧了一个大概,现在房里灯火通明,他可要好好地仔细看清
楚。
她的胸部属于又饱又结实的那一型,即使是像现在仰躺在床上,仍然保持
坚挺耸立,如同两只倒覆的大碗。阿宾先在胸罩所包覆不了的部位摸着,又低
头轻啜,然后双手同时将胸罩拨开,让乳房解放弹跳出来,裸裎在阿宾面前。
阿宾看着那刚出炉的白面包,用右手食指好奇的按了按,试试她的弹性和
柔软度,他都满意极了。他又张开食指中指,将她左边的乳头夹在中间,不断
的捻起放下,那只乳头沒多久就变得坚硬起来,他再张嘴将她的右乳含住,啧
啧的用力吸吮,她圆脸上又烫又羞,双臂将阿宾的头围在怀里,「啊啊」的发
着浅喉音。
阿宾当然不会因此就满足,他将她那件洋装继续往下剥,让她有凹有凸的
曲缐统统失去遮掩,他又脱去她的高根鞋,她畏缩在床中央,黑色的裤袜底下
,白色的三角裤在肉丘般的屁股上划出神秘的几何图形,阿宾连她的裤袜都扒
掉之后,也开始将自己的衣裤一件件脱下。
那年轻妻子不敢看他,等到阿宾又揽住她时,她就感觉到,俩人已经肉贴
肉的接触了,她还再想:「沒关系……还沒到最后……」
阿宾现在专门攻击她的下身,他将她翻过来成为侧卧,扳曲她一条大腿,
这样可以方便他同时抚摸大腿、屁股和阴阜,她从刚才就溼透了内裤,当阿宾
摸到那里时她真是羞愧难当,阿宾灵巧的手指更让她芳心大乱,免不了呻吟起
来。阿宾努力进取,干脆脱掉她的内裤,她虽然用手掌来遮护阴户,而阿宾也
沒使什么力气,就将她的手扯开了。
「啊……」她想:「只是让他摸一摸而已……」
阿宾用中指一掏,马上知道她已经浪不成样,他淫邪邪的笑着,骑上她还
伸直的一条腿,挺着鸡巴,让龟头从屈起的大腿根处触到潮湿的阴户,在阴唇
上来回动着。
「沒关系……」她还在想:「碰一下下而已……」
阿宾将龟头在那里磨动当然是为了将它涂湿,当他觉的已经够润滑的时候
,就不疾不徐的将龟头往里面塞。
「啊……天哪……」她仍然想:「只是让他进来一小截……我马上可以不
要了……」
阿宾停都沒停,火车头直接带着列车穿进山洞,抵到最里面的地方。
「哦……好舒服……」她想:「完了……完了……好……好……再让他插
几下就好……」
阿宾也沒插得多快,他只是一抽一抽的扭动屁股,让鸡巴沉稳的肏着。
「我要死了……」她终于想:「偷情就偷情……幹就幹吧……美死了……」
她这个姿势沒法主动,只能任凭阿宾插她,幸好阿宾表现良好,大鸡巴把
膣肉磨得又麻又爽,让她「啊啊」的闭眼浪叫不停。
阿宾喜欢她的屁股,爬起来将她摆成小狗的蹲样,湿淋淋的鸡巴从后面在
插进小穴,同时双手在她的肥臀上到处把玩。她原先还用手肘撑着床,后来被
阿宾越插越酸软,就把整个上身都懒懒地趴倒,屁股因为小穴还要享受阿宾的
幹弄,勉强也要挺的够翘够高。
「啊……啊……幹得好……好美啊……」她浪叫着。
「比妳老公好,对不对」
「对……对……好一万倍……亲哥啊……插得好舒服啊……」她把脸躲在
臂弯里面,回头只露出一双媚眼勾着阿宾:「哦……哦……弄死人了……亲亲
哥哥……」
这娘们真浪,不过阿宾怀疑她老公有沒有见过她这种浪样儿,他看见她的
屁股随着鸡巴的进出在晃晃摇摇,而且小穴里还一夹一夹的在讨好鸡巴。阿宾
使出绝招,将拇指压住她的屁眼,温柔的压迫着,果然她就更「哼哼」的叫不
歇,他抹来一把浪水,涂满肛门口,用力一挤,把拇指挤进半截,她简直是在
放声高喊了。
「哦……哦……玩坏了啦……啊……轻……轻……啊……我会死……好爽
啊……好痛啊……唉呀……唉……啊……我……我……舒服啊……」
她的穴儿因为肛门受刺激,缩得更紧更小,这一来不仅阿宾被夹的更妥当
,她自己也得到更多的美感。
「爽……爽……亲哥……亲老公……你真好……啊……啊……我要……美
上天了……啊……我要……要到了……求求你……幹死我……啊……我要到了
……哦……哦……到了到了……啊……啊……浪死人了……啊……啊……」
她喷出一大滩水,顺着俩人的腿一直往下流。
她无力的说:「有……嗯……別管它……射进来……」
她以为阿宾要射精了,可是阿宾又将她一翻,让她仰躺着,鸡巴和小穴正
面冲突,狠狠的把她插进去,她又「喔……」的满意起来,阿宾这回埋头苦幹
,打算和她同归于盡。
「哦……你……你……好厉害啊……对……对……插深点……啊……啊…
…插到那里……啊……就是那里……哦……美死我了……嗯……嗯……我……
啊……第一次作爱……作得这样……啊……快乐……啊……全身都在爽呢……
啊……怎么办……啊……怎么办……」
阿宾也不知道要怎么办,只好沒命的再替她抽送,为佳人效犬马之劳。
「啊……人家……啊……又要……又要来了……啊……好哥哥……好哥哥
……吸我的奶……啊……好不好……哦……」
阿宾低下肩膀,帮她含住奶头,收收放放的吸着,她一下子飞上了云端,
翻起了白眼。
「哥啊……妹妹要完了……请你……再多疼我一点……啊……啊……不行
了……哦……」
「姐姐,我也要射了……」
「啊……射进来……我要……啊……」
结果俩人同时高潮,她发出凄惨的尖叫,阿宾如她所愿的将阳精全部射进
她的穴儿深处,世界彷若暂停了一样,只有她们紊乱的唿吸声。
「好哥哥,我今天才知道,当一个女人这么好……」她抚着阿宾的脸说。
阿宾又跟她吻了吻,休息了片刻。她的内裤和裤袜都湿坏了,不好再穿,
阿宾找了一条钰慧的三角裤给她替换,她再着上洋装,阿宾让她先回到筵席上
去,他留下来将房间略作整理。
当阿宾也下楼走回座位的时候,却发现全桌的人都不在,但是喜宴中大家
到处去敬酒交谈是正常的事,他也不怎样觉得奇怪。
她走出钰慧的房间之后,刚来到楼梯口,遇到她那经理从楼下走上来。
她作贼心虚,开口叫了声:「经理。」
那经理反而小声问说:「妳在找妳老公吗」
「呃……」她随机应变:「是……是啊!」
「来!」经理拉起她的手,往钰慧家的楼上再爬上去。
四楼沒开灯黑漆漆的,经理作手势要她悄声,他们又轻手轻脚的爬上五楼
,一到那里,她就听到隐隐的喘息声,她和经理伏在楼梯口,藉着供桌上的小
灯向前堂看去,看见她的老公,和那女郎。
那女郎是副总经理的秘书,平时就是骚货一个,她现在双手扶墙,两腿张
开站着,屁股翘上半天,一条长裙掀起到腰际,三角裤褪挂在一边的膝盖上,
他老公倒是服装整齐,站在那秘书的背后,不停的耸动屁股,不用说也知道那
鸡巴是正插在那秘书的肉里。
她看得又气又妒,脑海一团混乱,正想要跳出来发作,却感觉到有一只怪
手在屁股上摸着,那当然是来自于她的经理。
这经理平日道貌岸然,其实垂涎她已经很久,上班的时候,她前凸后翘的
身材,老是在他的脑海中萦绕,无时不刻都在引诱他犯罪。今天宴会上的种种
,他都看在眼里,当这年轻妻子进屋后不久,她老公也和那秘书相偕离席,他
就偷偷的跟踪着,看他们上到钰慧家顶楼,在佛堂中搞三捻七,就急忙来找这
妻子,好撞破姦情,他下到餐桌上找不到,又回到屋里才遇到她。
现在他和她都埋伏在楼梯口偷看,她双脚跪在阶梯上,屁股当然翘在后面
,那经理见她正在对丈夫恼怒,便趁机去吃她豆腐。
她气沒一处发,你要摸便让你摸个够,也不挣扎摆脱,只是狠狠的瞪着在
作爱的一对野鸳鸯。那经理越摸越过瘾,而且软土深掘,撩起她的裙摆,摸进
里面去,他实在太色急了,一上来就直接捞在穴眼上,她真想回头就给她一巴
掌,可是她正故意要对老公报復,于是随意让他去玩。
她看着老公吃力的和那秘书站着肏穴,他要是也这样卖力对自己就好了,
冷不防一支硬硬的东西钻进穴儿中,原来是那经理扯着三角裤脚,将鸡巴送进
来了。
老公和別的女人在作爱,自己也和別的男人在作爱,实在是很难说明的心
情,背后在插着自己的经理怎么说都讨人厌,可是这样抽送不停还是令人逐渐
舒服起来,她耳朵听见那秘书「嗯嗯唔唔」的低声浪叫,自己一口大气都不敢
喘,偏偏穴儿越来越畅快,只好低头咬住衣服,以免嘴巴忍受不了而发出响声
。
可惜那经理至为不济,他的耐力远不如色心的强,大概只插了四五百下,
鸡巴就一阵乱跳,在她穴中洒出精液。
她才刚刚开始起兴,他就报销了,虽然满腹委曲,但毕竟他是自己的主管
,何况还要闪着不让丈夫看到,所以只是回头给他谴责的一瞪眼,他歉然的摊
手表示失礼。她忽然想起钰慧的房间,便换成她拉起他的手,又偷偷的往楼下
走,他边走边将鸡巴塞回裤子里,不一会儿来到钰慧的门口,她试着一转门钮
,沒锁,推开看看,果然空无一人,就和经理闪身进去,同时将门关好上锁。
经理将她拦腰抱住,亲她的脸说:「小宝贝,想死我了!」
她嗔道:「老不修,偷玩人家的老婆。」
他把她用力一推,她摔倒在床上,他又将鸡巴从裤档拖出来,它一抖一抖
的重新在涨硬着,他真的是很冲动,也不先解去她的裙子,直接伸手进去脱掉
她的内裤,丢在地上,抓起她的双脚,大喇喇的拆开,鸡巴迎上去就插,幸好
她也正盼望着,干柴烈火又搅在一起。他一边抽插,一边看到她脚上还穿着两
只雪白的高跟鞋,反而私处却赤裸着让自己肏弄,鸡巴不由得更加充血僵直了
。
「哦……经理……」她说:「你比刚才更……厉害哦……」
「骚货……爽不爽啊……妳这骚底货……整天挺胸翘臀……终于被我幹上
了吧……肏穿妳……」
「哦……经理……舒服起来了……啊……对……肏穿我……啊……真好…
…真好……好美啊……好经理……好哥哥……好老公……」
「別叫我老公,」经理说:「妳老公正在当乌龟呢!」
她听他说老公在当乌龟,心里起了无穷的快感,快乐的帮忙摇动屁股,更
浪个不停。
「对……让他当……乌龟……啊……啊……当乌龟……哦……幹我……幹
死我……好爽啊……啊……经理……」
「真骚……看我幹妳……」
「啊……啊……」她严重的哼着:「我……我叫你干爹……叫你亲爹……
啊……好舒服啊……」
「呵呵,」经理说:「乖女儿……干爹幹妳……」
「喔……喔……爹爹……哥哥……我……我要浪死了……要洩了……啊…
…啊……好爽啊……亲汉子……被干爹幹死了……啊……啊……我来了……我
来了……」
「好女儿……干爹也要丢了……嗯……」
他这次射得又浓又多,把她的穴儿灌得满满的,她报仇和肉慾同时得到满
足,心中有了新的打算,她爬起来抱着经理吻,撒娇说:「好干爹,你玩得女
儿真舒服。」
他见她真的认起干爹来,更是得意不止,看来日后天天上班都要春意无限
了。他们卿卿我我,呕心了一阵,才出房下楼。
新郎新娘要送客了,阿宾他们一桌人才散散落落地回来,这次他们却是来
取提包外套的,因为大家都要回家了,阿宾看见那年轻妻子远远的抛给他一个
飞吻,他也隔空回了她一下,然后躜进人丛之中,去寻钰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