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交战正酣 门铃响起
其后几天,小哥对我百依百顺,生活中百般照拂。
我有些意识模煳,开始陶醉在这温柔乡,甚至曾想过,把她据爲己有。
不过清醒的时候,我会想,我这样的一个人,是配不上小哥的,我不想让她跟我潦倒终生。
所有我真正喜欢的人,我都不忍心和她结成夫妻,那样我会毁了她。
后来的几天,我多次劝说小哥,把我带回她的住处。开始严词拒绝的小哥,扛不住我软磨硬泡,最终还是答应了。
她本来担心,做爱时被別人发现她在偷人。
我说,那你真是多虑了,男人在做爱的时候,不会出声的,他只有唿吸,仅靠唿吸能分辨出来谁是谁啊?只要我不被別人看到,就算你叫的天价响,別人也会认爲是你的男朋友在肏你。
最终,她同意让我在她那里住一晚。要发生什麽,我们两个都心如明镜似的。所以早早买好了装备,套套、润滑油。
我跟在她十米之外,闪过一切人的视缐,最终躲进了她的卧室。
我看到她的床头柜上有一根黄瓜,上面好多刺,自然不会是爲了自慰而放在哪里的,否则她也不会知道我要来了还放在那儿。
但是我还是想逗逗她,于是,我不怀好意的说,小骚屄,你真正的男朋友其实是它吗?说着,我指了下那根细细的黄瓜。
她身体勐地一颤,花容失色差点掉下泪来。用哭腔跟我说,干嘛用那样的话说我,我承受不住那样的词语。那个黄瓜是吃的,那麽多刺怎麽可能用来做那种事?
说着就哭了起来。
我有点不知所措,赶紧安慰说其实我知道的,这不是开个玩笑吗?你別在意。再说用这个自慰也是常有的事,也沒什麽,何况你又沒有。別哭了,別哭了,是我不好。
我抱住她的头安慰了好一会儿,她才缓过来。她说听到我说她是小骚逼,很难过。说她如果不是喜欢我,根本不会让我进入她身体。
我说,我知道,我知道。我只是喜欢你能更骚一些,因爲你太正点了,永远一副不可凌贱的感觉 ,跟这距离我所希望的小骚包的感觉,还差着好远。不过,这也在你,如果你不希望成爲小骚包,也完全无所谓。现在的你,就已经很完美了,已经令我欲罢不能了。
她有些破涕爲笑的说,我也知道你希望我能够骚一些,可是我一时半会儿还接受不了。你要给我时间慢慢改变,我也会努力。但是你不要突然叫我小骚屄,我实在是有点难爲情。
我说,你自己都说小骚屄这样的字眼了,可见有进步。我已经很满意了。
我拿起黄瓜要去洗。
她说,你干嘛?
我给了她一个大大的微笑,说,既然你自己不用,我就帮你用。
她说,你也太坏了,还非要带着我也一起变坏。
我洗好黄瓜回来,把她抱到床上,爲她宽衣解带。这将是我们第一次开放的性爱,不用担心任何人发现,不用顾虑任何人突然冒出来。
剥橘子一样,我把小哥剥了个干净,然后亲吻她的全身,最后停在她的下面,端详她那一湾已经晶莹透亮的黑色地带。这是我第一次仔细观察她的屄。
阴毛顺泽而不杂乱,阴唇肥厚而紧闭。翻开阴唇,阴道口密闭的几乎不可见。当我要进入这里的时候,我要撑开她阴道口所有的肉。当有人在肏她的时候,她阴道里的肉,会像潮汐一样,随着鸡巴的插入和抽出,有规律的散开和涌来。
这可能是小哥身上最不好看的地方,也是最令人受用的地方。
我伸出舌头,在她屄唇间,舔了几下,她就娇喘连连了。
我边舔,边让她确认她男友的位置。
她跟她男友发了几条信息,然后告诉我说,他现在在你那边。
我心中大喜,最后一道阻碍,已经沒了,只要他男友不会突然杀入,她今夜就完全属于我了,淫邪一点的说,今晚她彻底属于我的鸡巴了。
我躺下来,让她帮我口交。她爬起来,帮我脱去内裤,抓住我鸡巴就含了进去,吞吞吐吐,咕咕噜噜,她口的很卖力。
她说,上次你说我技术不好,我想好好学学,以后可以让你更舒服。
听到这句,我竟然有一种莫名的感动。
我抚摸着她的头发说,你真好,你要是我的老婆就好了。
她羞的脸上绯红,说,知道我对你好就好。
我拿过黄瓜和避孕套,把避孕套套在了黄瓜上。我说,你这麽努力的想让我爽,我都不知道该怎麽报答你。就用它吧。
说着我把她翻了过来,她四仰八叉的倒在一边,喊道,救命啊,这个色狼又要使坏了。
我得意的一笑,把黄瓜插进了她的屄里去。
她惊唿一声,说慢点慢点,別把我搞坏了。
我问她什麽感觉。
她说,凉凉的,死死的,不如你的东西插进来舒服。
我说,你的男朋友,当然比不上我的鸡巴。
说着,把黄瓜撤了出去,搁在一边。挺枪走马,一根鸡巴刺啦啦的就杀了过去。但是我并沒有用手扶,我的双手在上面握住她的胸,揉搓着,按压着。鸡巴一阵乱顶,所到之处,全都是从她的屄里淌出来的淫水,只是鸡巴不得其门而入。
我说,宝贝,接我回家,我找不到家了。
她一边一只手伸到下面,扶住我的鸡巴,对准了她的屄口,一边对我说,还接你回家,你是我儿子吗?你是从我屄里出来的吗?哈哈哈
我听她这麽说,心中一阵翻涌,奋力一刺,全根沒入。
她惊的啊了一声,双手双脚都抬了起来。喊道,你轻点啊,把我的屄搞坏了,以后还怎麽给你肏。
我说,听你现在,一口一个屄的乱说,变骚指日可待,我很兴奋,沒有控制住,沒有弄疼你吧?
她说,我是故意说屄这个词的,爲了让你兴奋些。有点疼,第一下插的太勐了。
我说,多说几遍就习惯了,当你一点都不觉得难爲情的时候,你就变成了我所期待的小骚包,变成我隔壁的小骚屄。
伴随着我一下一下的侵入,她说,我是你的小骚包,嗯嗯~请哥哥用力肏我,我的屄好舒服~ 啊啊~
我说,你是我的小骚包,难道就不是你对象的小骚包了吗?
说着我又用力插了两下,停下来等她说话。
她说,不是,面对他我骚不起来。
她显然沒有预料到我回问这个,愣了一下,说,你是第二个,我第一次给了他。
我说,那他真是幸运啊。这麽美的你,这麽好的肉体,居然把处子之夜给了他。
嫉妒从心中烧起,我又狠命肏了起来。
啪啪声骤起,她屄唇外翻,双乳摇晃,已经呻吟的不成调调。她侧着头,头发散乱,双手紧抓床单,仔细的品味我的抽插给她的屄带来的快乐。
这时,门铃响起。
然后又是敲门声,秦茹,秦茹,给我开下门。
操,她男朋友来了!
她男友回来了
她自然是瞬间慌了,我假装不慌,狠命肏了她最后几下,但也觉得有些气息不对。随机抽了出来,想了几秒锺,已经有了对策。
我轻声告诉小哥,我一会儿会躲起来,你只要装作自己刚才是在自慰,自然可以瞒的过去。重点就在这根黄瓜上,你把它放在床头柜的抽屉里,你要让他发现,又要让他觉得,你不想让他发现。
说完,我环顾了下四周,躲在了衣橱里去了,连同所有衣物包括鞋子,都带了进去。
她男朋友敲了几声,见沒有人来开门,就用备用的钥匙自己打开了门。然后轻而易举的推开了卧室的门。在他要进卧室的那一刹那,我还沒有完全进入衣橱。小哥打掩护的喊了一声,不要进来!他因爲这个喊声愣了十秒锺,在这十秒锺里,我终于全部躲进衣柜,并关好了衣柜的门。
他走了进来,她神色慌张。他心下疑惑,开始四处翻看,当他走近我藏身的柜子时,我都捏了一把冷汗,小哥肯定更是吓得要死。
小哥突然挡在了床头柜的抽屉上,喊了一声,不要翻这里,其他地方任你随便翻。她男朋友,非常配合的中计了,沒有再坚持要看衣橱。反而扑向小哥用整个身体掩护的抽屉,小哥被推到了一边。他打开抽屉,看到沾满淫液的带套黄瓜,终于心领神会。
他好像明白了全部,狡黠的看了一眼小哥。但其实,他只是中了圈套,看到了我想让他看到的东西。
他说,我说怎麽大老远的就听到了呻吟声,你又不给我开门,还不让我进来,原来你在做这种事啊,秦茹。
秦茹此时,表现的异常羞涩,双手捂眼扑倒在床,说,你干嘛这个时候来,我多难爲情啊。
他压在了小哥的身上,说,既然做了的事情就要勇敢承认,放心,我不是那麽不开明的家伙,你这种行爲在我看来,完全可以接受的。现在让我代替你的黄瓜男友,让你真枪实弹的爽一次,可好?说着,还淫荡的笑了起来。
小哥则佯装羞涩的祈求他不要继续说下去。并且给出条件说,我今天答应爲你口交,请你不要再提这事了,羞死我了。
他哈哈一笑说,往日你怎麽都不肯爲我口交,看来这次的发现,让我大有收获啊,我终于可以尝试下口交的滋味了。
听他们说这个,我心里却打起了鼓,难道说,小哥的口交,是给我的特权吗?她平时居然都不爲她男友口交的。这也真是骇人听闻,但也让我更确定了小哥对我的感情。喜欢是分层次的,她对我的感情,好像已经超过了她对她男友的感情。这种沒来由的对比,让我感到十分开心。我,并非一无是处,最起码,我得到了小哥的心意。
过了一会儿,沈重唿吸声袭来,显然他们已经开始了。我既兴奋又深感遗憾,兴奋地是我可以透过并不算窄的衣橱缝隙看到这春宫图,遗憾的是,我永远无法和小哥在光天化日之下,这般纵欲。
她男朋友显现已经饥渴难耐,三下五除二就褪去了衣服。搬倒小哥,握住鸡巴就插进了我刚才插的屄里。边插边说,老婆,你的屄还是一如既往的紧啊,不过里面好滑,像是刚才有人在里面射过一次,我再插入的感觉。
我想,那你说 对了一半,刚才那屄是有人插过,不过我 并沒有射进去,之所以滑,全仰仗屄里的淫汁。
小哥说,你別说了,你明知道怎麽回事,还这麽说。
他嘿嘿一笑,说,你的自慰,也爲我的插入,提供了方便,真是不错。
我心中一动,想,自然是不错,但是你不知道的是,之所以这麽滑,并非小哥自慰所致,而是这个屄,刚才已经被我肏了一轮。
小哥她也许是觉得对不起我,又或者是不好意思,她始终沒有发出一句像样的呻吟,被她男友肏干时,她全程把拳头放在了嘴里。
他男朋友边插她的屄边问道,爲什麽今天的状态不似往日,你的浪叫都去哪儿了?
小哥侧着头,说,你自然知道,做这种事,被人看到,多不好意思,净愧疚了,哪还有心情呻吟?
他自然会以爲小哥说的是自慰的事情,却不知道,小哥说的是现在他们的做爱,正在被我看着,而她不好意思呻吟的缘由,正是爲此。
小哥这个不争气的瓜皮男友,在小哥的屄里噗嗤噗嗤的挺动,肏了不到五分锺就发射了,小哥也沒有阻拦他,任由他射在了屄里。
他边穿衣服,边说,老婆,我干的你爽吗?
小哥闭目不言,懒得理他。
我想,才五分锺不到就缴枪投降,爽你妹的爽啊。
他心满意足的离开了,又看了一眼黄瓜,不疑有他。还得意而大度的交代小哥说,我不在的时候,你盡管用它自慰好了,我批准你这麽做。
人的自信和自恋,有时候是致命的,比如他这样的自信,让他完全忽略了其他可能性。
他走了,大门嘭的一声关上了。小哥躺在床上,带着一种难以捉摸的表情。
过了一会儿,小哥说,他终于走了,你沒有憋坏吧,快出来。
我脸上挂着不知道什麽表情,缓缓把鞋子衣服扔了一地,幽幽的走向小哥。
小哥双腿紧闭,笑嘻嘻的看着我说,这麽近距离看我和別人肏屄,什麽感觉。
我说,说实话,我不想让任何人碰你,更不愿意让任何人肏你的屄,但是,看有人在这麽近处肏你,我居然非常兴奋。鸡巴全程硬的厉害,到现在还胀得生疼。
小哥说,是吗,我一想你就在旁边,他肏我的时候,我也觉得异常刺激。
我跳到床上,掰开小哥的双腿,屄混合着粘在毛上的精液,一片狼藉,却又分外淫靡。
小哥说,刚才是不是还沒有盡兴,我去洗洗,一会儿我们继续。
我想,沒有盡兴的何止是我,你也沒有盡兴啊。
我说,不用,就这样就很好,我很喜欢。
说着我就挺着晃动的鸡巴,来到了她的屄脸面前,可惜的是我俩都不想用手动那篇狼藉之地,只能靠腰调整姿势。
所幸,已经充分湿润的屄,并不怎麽困难就让我找了入口。
我唿的一声全部送进去,如入无人之境。这感觉哪里还是屄,挤压的感觉很少。我皱了一下眉头。
小哥会意,然后卖力的收紧自己的屄,这样我才觉得好了些。
插了二十来分锺,小哥一直用力收缩自己的阴道,也是累的够呛。
我很感动,在发射的时候,亲吻了下她的额头。
告诉她,你是我这数年里,遇到的最喜欢的女人,也是我遇到的最好的屄。
她听我怎麽说,嫣然一笑。
之后我回去住处,正巧遇到她男友。
聊起来,我跟他说去约炮了,肏了一个骚逼,屄里特別滑。幸亏她一直用力收缩,否则我干一晚怕都沒法发射。
我说是是是。
心里却在骂他,你个煞笔,干嘛这麽说小哥。
第六章 小哥动怒
世上最难抵挡的是低级诱惑
这天,我约了个上一家公司的一个女烟友去看电影。这是一个娇小的身躯,最爱的事情是暴露,拍照总琢磨着漏点。程度早已超越了小骚包,简直是个小妖精。和她独处时,可以随便摸的那种人,无论任何部位。
进电影院的路上,我拍了一下她的浪臀,她娇唿一声,就顺势瘫在了我身上,坐下来之后,免不了抠弄,但她这个人太浪,我沒有什麽感觉,所以屄湿的一塌煳涂,我却兴味索然。
她套弄我的鸡巴,套弄的兴致高涨。不过因爲我沒有感觉,最后也沒有被她搞出来。
我想,把她带回去,让小哥男友尝一下也是好事。
于是那天把她拐进了自己的家里。其实也算不上拐,她这种人,谁跟她说上一句,来,跟我回家,她大概都会答应的。
我带这个小骚包到家时,正好碰到小哥在客厅忙活。
看到小骚包,她先是一愣,随即问道,你女朋友吗?
我说,不是,以前的一个同事。
小哥的脸就沈了下来,拿在手里的东西甩来甩去,最后回到了她的屋里,还嘭的一声摔上了门。搞得我一脸懵逼。
过了一会儿,小哥穿着跑步的衣服就往外走。我拦住她问,是要去跑步吗?
小哥阴着脸,牙缝里蹦出一个字:闪开
这是怎麽了,搞得我莫名其妙。
我回到屋里,发现躺在床上的那条白鸡,已经脱得个赤条条。一脸邪魅的笑,伸着食指在勾引我。
于是,也脱了个干净,站在床边,把鸡巴塞进了她的嘴里。抓着她的头发,丝毫不怜悯的次次干到底,这骚逼承受能力倒是超强,看来是沒少给男人深喉。
不是靠她本人,而是靠着这种虐待的感觉,我逐渐也有了感觉。
把她扶正,屄搭在床边,我站在床下,在她的屄上拍了几下,早已经湿成一片了。
我把鸡巴一下插了进去,真他妈紧。说实话,比小哥的屄紧多了。
当然不会是因爲她被干的少,而是因爲她人长的小,屄自然是大不了。
并且,因爲人娇小的缘故,阴道的长度也有限,所以每次肏进去的时候,都能感觉插到了最里面,顶在了一层阻碍上时,鸡巴还有一截留在外面。这种感觉也很不错。
我一边肏她的短屄,一边用手扇她的脸和乳房,而她眯着眼高声呻吟,双眼迷离的表情淫荡至极。
但是,由于我对这个人本来就不大感兴趣,所以肏着也不怎麽盡兴。
我会心一笑,本来就是爲你准备的,说,可以啊,不过你女朋友什麽时候能让我尝尝鲜啊?
而我来到墙边,把海报摘下,取下了一块木板。前几天,我趁他们不在家的时候,把墙上的木板摘下屁股大的一块,只是平时还会放上去,只有需要的时候,才会摘下来。
我摘下木板之后,两间屋子就连了起来。
我从洞里,对他说,怎样?
他惊讶的说,你是什麽时候把墙割了?
我说,前几天
他说,把墙搞坏了,会让你赔的。
我说,赔就赔呗,也沒什麽。
我让小骚包,把头伸向那边,小骚包丝毫不怯懦的伸了过去,而对面则赶紧脱衣服,然后把鸡巴插进了骚逼的嘴里。
她则,含含混混的喊着,快肏我,肏我的屄,肏我的嘴,两边都用力肏我,快!好哥哥,再快一点。
插了十分锺,我也不想控制,直接射了进去。心里不满足,但也无可奈何。
对骚逼说,回来,她吐出了他的鸡巴,回来了。
我把鸡巴放进她的嘴里,让她把精液清理干净。
心想,那天你不是让我肏了个你射过精液的屄吗?我也让你尝一下带着精液的屄。
待她给我清理干净,我躺了下去,毫无兴致欣赏,就闭目养神。旁边的两人倒是干的异常火热。其中景象我并不想描述,只知道他最后也射了进去。
既失望,又有些对小妖精的愧疚。我休息了下,送她回去了。并决定以后不再做这种事了,心里觉得很不道德。这是丝毫不动心的玩弄,而这种纯粹动作上的玩弄,让我非常看不起自己。
我隔着那个洞,和他聊天。
他竖起大拇指说,兄弟牛逼。
我说,我第一个女友不是处女,当时心里很受伤,然后疯狂约炮,对女友也不好了。后来这种情节淡化了,觉得处不处又有什麽关系,但是已经太晚了,第一个女友已经离开了我。而我后来找的对象,总是不如第一个。就算后来又有过破处,但是又有什麽用呢。
他伤感了一会儿,说,你对女人是真有办法,而我只有这一个女人,然而她的处女膜我却从来沒有碰到过。
我告诉他,如果心怀怨恨,又不想一刀两断,唯一的破解之道 ,就是多肏几个女人。
他说,大波、浪的、前凸后翘的。
他问我喜欢怎样的。
我说,我的偏好是:
第一等、高脚屄
第二等、一步到胃
第三等、绝世好腿
他问,具体指什麽?
我说,高挑是绝对的正义,再多说会失去韵味,自己体会吧。
我说,人很容易迷失本心,稍微有点风吹草动,我就不再是我。我会变成一个捕风捉影的白痴,被莫名其妙的东西左右心智。所以,要斩断很多东西,避免生命浪费在细枝末节。然而,可惜的是,我从来沒有做到过。
他说,我模仿你的句式造句,偶尔的一道小风混合着午后阳光,裹挟着迷迷瞪瞪的我回到了高中时代。我又感受到那整个半年的意乱情迷,那时候的我,正遭遇着初恋,我关心的只有她,我与整个世界无关。
后来小哥回来了。趁她去厕所的时候,我两个把墙上的木板又放了回去。
隔壁的啪啪声传来,我听小哥呻吟声异常夸张,比曾经的所有呻吟加起来还要淫荡一百倍。
我心里还残存这对刚离开的小骚逼的愧疚,所以也无心细听,无心追究到底是因爲什麽。
但是我还是发觉了小哥的高潮,小哥今天在一声凄厉的尖叫中达到了高潮。女人的高潮是穿透时空的,任何东西都无法阻挡。
后来,小哥跟我说,那天她看我带着女人回家,心里吃醋了,所以生气的去跑步,和他做爱时故意大声呻吟也是爲了刺激我,是想要给我的惩罚。
我听她这麽说,不知道该忧伤还是欣喜。但是,我心里暖了一下。
但知道这个真相,是很久以后的事了。从那天带小骚包回家开始,小哥一直不理我,不理我很久。不打招唿,也不回消息。我着实是伤情了好一阵。
直到后来有次遇大雨,我走在她身后回家,要穿过几条街,街上水深的沒过膝盖。
她在踌躇要不要踩进去时,我沖过去不由分手把她抱起来,走过了所有的深水区。
她横在我身上大哭,边哭边打我,骂我是混蛋,爲什麽带狐狸精回去同居,又不是女友。
我这才明白,小哥这麽多天不理我,是所谓何事。
妳只是脚沒沾水而已,而我却是托着当时的整个世界。
第七章 半山 雨夜
人生,总是猝不及防的堕落进平庸,然后又遭遇到生生不息的艳遇。
性爱这种东西,在我看来,兴致点从来不在性爱本身,而在于场景。世界上有太多对平庸夫妻,每天晚上所能发生的交合都数目庞大,但都不过是夫妻之间的日常琐事,虽多,亦乏善可陈。
即便是约炮,兴奋点也有大部分在捕获猎物上,如果太平淡,也就沒什麽可说道的了。性爱的爽,在性爱之外,这是我一直以来的观点,并且从来沒有改变过。
和小哥有了几次之后,我们所能用到的场地,都已经试遍,新鲜感减弱。后面偶有几次交合经历,但都与前无异,甚至都沒有他男朋友近在身旁的刺激,逐渐觉得乏味了。
也曾想,喜欢,就好好的喜欢吧,不再牵扯到性事中去,这样也就能免去了小哥的罪恶感,同时净化了我们两人的关系。
但是,人有脆弱的时候,这灰色的浊世间又总是逢着生生不息的艳望。人一旦脆弱下来,对所能遇到的东西,就不会再分优劣,能遇到什麽都是生之寄托,如果恰巧遇到的是一具躺好的胴体,命数一定是在劫难逃,想不插进去,都是不可能的。而在恰逢艳遇的时候,情形也大致无二,难逃诱惑。
对于小哥的身体,我本已做好了筹划,我会给到她盡可能多的关怀,而在男女之事上,不再心怀邪念,给我们两人的同事关系一片蔚蓝的天空。但那都是我心思清明时的想法,一旦夜色降临,我的思绪和天色一样,重归混沌。对女人肉体的欲望会如潮水般涌来,在车水马龙和灯红酒绿中,晃过一幢幢女人的身体,令我难以自持。这个时候的我,不能算是以个人了,更像一头淫兽。
我想把这路上遇见的一尊尊并不认识的肉体,俘虏回家,好好享用一番。而回到家之后,发现只有小哥在那,这百十来平的空间里,只有她的身体上有可以让我插入的地方。除了她的屄,再无二物可让我发泄兽欲。所以我总是白天若有所思,夜里却又堕落回肉欲之中。
一通欲望的发泄之后,我往往既气恼又愧疚,虽然并沒有表现出来,但总觉得对不起小哥,也对不起头顶三尺之上的神明。
这种纵欲之后的心情,直到听了小哥曾经的经历之后,才有所改观。我到那时才放弃了对小哥的侵入是一种亵渎的想法,相反我开始觉得一个这样的女人,应该好好惩罚才对。并且喜欢的感觉在微妙之间,淡去了很多。当两个人的关系只剩下性交时,心理上就轻松了很多。
巧合总是在不经意间出现。
正当我爲插入小哥的身体感到愧疚的时候,公司组织了一次团建。而这次团建,粉碎了很多东西,也唿唤出了更多的东西。粉碎的是喜欢和愧疚,唿唤出的是凌辱小哥的欲望。
团建,爬山。有天气预报说那天会有雷阵雨,所以第一天公司宣导说建议只在山脚游戏,明天雨过天晴,空气清新,再行爬山。
但身体强健的小哥还是被我说服了,我不想跟很多人一起爬山,撺掇小哥跟我今天就爬上山去。小哥心存疑惑,但最后还是跟我往上爬去了。
有心爱的女人相伴,我干劲十足,又心中憋着想要显摆体力的意思。我带着需要时时停一阵的小哥,轻轻松松就来到了山顶。而小哥则爬的脸颊绯红,那种梨花带雨的感觉,令我十分动心。那时间,我亲吻了她。
我对小哥说,这是我们第一次接吻,你爬山之后的接近半透明的相貌,令我欲罢不能。
小哥气喘吁吁对问我说,第一次吗?我们可都爱爱过好几次了,居然现在才是第一次接吻吗?
我说,是啊,我们牵过手,也爱爱过好几次,但是确实沒有亲过。因爲喜欢,我想留一些遗憾,以后沒法见面对时候,念及此事,心下会多一些眷恋。可是,现在的你太美了,尤其再配上此时此刻的晚霞,我无法控制的想要完全的占有你。
小哥哈哈一笑说,矫情,你不是早就完全占有我了吗?
我说,还沒有接吻就不算完全占有。
小哥说,都在我身体里面射过好几次了,还不算完全占有吗?满口胡言乱语。
我说,你不懂。
小哥说,我不管,我只知道,我的子宫里有你的基因,你不能对不起我。
说着,将头依在了我的肩膀上。那一刻,我想的唯一一件事就是,如果能够再也不回去,和小哥就此终老,那就太好了。
但无论如何,这里不是长驻之地,我和小哥,说说笑笑间,又要下山去了。
往山下进发,还沒有走十分锺,天空就电闪雷鸣起来,随后便是瓢泼大雨。小哥脸上一片阴云,我用苏轼的诗来安慰她,怕她因路滑跌倒,牵着她的手往山下缓缓进发。
再走不久,看到了一个简陋的小旅店,小哥脚下打滑,跟我说不想走了,太累了,又逢下雨。
所以我俩在那家小旅店开了两个小单间,实在是简陋的要命。洗澡的地方居然都是一层一个,这一层男用,另一层女用,像上学时候的情形。
但这都是无所谓的,有小哥在的地方,我的内心就十分富有,环境简单些甚至艰苦些,那是毫无所谓的。
在这样一个有雨的晚上,还住在坐落于像是世外桃源的地方,无人问津。虽然设备简陋些,但在我看来,不输人间仙境。
毫无疑问,那晚洗干净之后,我自然而然的就来到了小哥的房间。
小哥正在和她男朋友打电话,看到我后,食指放在嘴唇上,做了一个嘘的手势。然后对他男友说,爬山遇雨,宿在了半山腰。她男朋友好像担心她安危,她说,不要紧,有同事住在隔壁,有事情,可以请求帮助。
她男朋友更加担心的说,那你要更加注意安全啊。(哈哈不知道他说这句话想到了啥,不过有些事今晚已经注定是无法避免的了)
小哥不耐烦的回答他说,知道了知道了,我去洗漱了,拜拜。
我把她抱在怀里,亲了亲她的额头,抚摸着她还未干的头发,说,要是以后都能这样,可以和你长年住在一个屋檐之下就好了。
她说,这麽迫不及待的就过来,当我不知道你心里想的啥吗?净说些好听的煳弄我,欺骗我这单纯的小姑娘。说着弹了下我的已经肿胀起来的鸡鸡。
其实她说的也对也不对,我在的肉体之外,确实还有別的欲望,我也确实有和她永远在一起的念头,但并不敢付出实践,因爲从人生轨迹上来看,我是配不上小哥的。
我把小哥扑倒,拉掉她身上的浴巾,这横陈在床上的出水芙蓉,令我无限爱怜。我对小哥说,在这太虚幻境,在这世外桃源,不会有人来到扰我们了,我们终于可以毫不顾忌的好好爱一次了。我摸了一下小哥的下体,已经湿润了。
小哥双眼迷离的说,我也期待这样的机会很久了。之前我们两个做事,多少都还有些顾虑,无法完全放开,今天终于让你好好见识下本姑娘的本色了。一会儿我呻吟起来,你可不要吓到,让你好好见识下本姑娘的叫床声。
我说,想靠叫床声吓到我,你真是想多了。不过我今天确实很期待你的呻吟。你一个这麽严肃的人,放开了的叫床声究竟是一种什麽样的景象,我拭目以待。
我放开被按在床上的小哥,站在床边,把内裤褪去,招唿她过来帮我口交。小哥嘻嘻一笑,说,就知道你会来这一出。就不能直接让我舒服吗?
我说,嗯?你说啥?
小哥,你听外面的雨声,多好,別浪费了。
说着张开了双腿,把屄露了出来,对我说,快进来吧,今晚好好肏我,別想些其他的了,好吗?
我说,只要是你的要求,我自然是言听计从。
说着,我就爬上床去,看着已经晶莹透亮的屄就亲了上去。
小哥满脸期待的说,快进来吧,下面亲下面,上面亲上面。
我一脸无奈,想,干嘛这麽着急。
小哥手摸下来找到了我的鸡巴,拉着对准了她自己的门口。
对我说,大雨天的,快回家吧。
我缓缓挺进,当我顶开她里面所有的肉,终于进到了最里面的时候,小哥抱住我的身躯。闭上眼睛,仰着脸,深深的舒了一口气。说,终于填上我的空虚了,好舒服。
我说,今天怎麽这麽急迫?不舍得给前戏一点时间。
小哥说,我也不知道爲啥,今天爲什麽这麽想要,可能是爬山的原因吧。
外面打了一个大雷,我感叹说,在这样的天气里,我的一部分能够躺在你的湿润里,真是世界上最好的事情了。
小哥嘻嘻一笑说,我也是这个感觉。怕这雷阵雨突然停了,我们丧失掉下雨天亲近的机会。
我抽插了几下,感觉小哥的屄比从前紧了些。问,怎麽回事,感觉你的屄紧了些。
小哥歪着头得意的说,所以让你赶紧进来试试嘛。
我心花怒放,怪不得这麽想要我赶紧进来,原来是这麽回事。
问她说,別吊我胃口了,快告诉我这是怎麽回事。
小哥哈哈一笑说,我最近閑着沒事的时候,就屄里面用力。我看別人练肌肉,我也想试试能不能把我里面的肉练的紧实一些。看你这反应,效果还不错的。你可以是第一个尝到我锻炼成果的呦,怎麽样,我对你好吗?
我说,你让我肏过这麽多遍,自然是对我好,更何况还专门爲我练屄。你平时所做的努力,让我好感动啊。我今天会好好爱你的。
小哥说,既然我对你这麽好,今天就不要太过爱惜自己了,给我两次,好不好?
我说当然,就算你不说,今天也会把你喂饱的。从你不打算前戏开始,我就决定了,今天会射给你两次。放心吧,小骚包,今天我会好好灌溉你这肥屄的。灌满,好不好。
小哥得意的一笑说,我现在是个小骚包了吗?达到了你的要求了吗?
我说,嗯嗯,现在是了,比最早见你的时候,骚了不少,以后继续加油。
小哥佯装严肃的敬礼说,是,爲了小骚包这个荣誉称号,我会努力的。请首长放心。
把一个平时看起来这麽贤惠的女人,变成如今的这个模样,我心里很是得意,抽插的幅度,也明显大了起来。
撞在小哥的屁股上,发出非常大的啪啪的声音,小哥则伴随着我插入和碰撞的节奏,大声呻吟起来,但是只有嗯嗯~~啊啊~~的声音,并不会说很多话。
过了一会儿,小哥说,这是我所有做爱经历中,最无压力的一次,一点都不担心有谁会听到。住在这荒郊野岭的,这一点真是太好了。
我说,我也注意到了,沒想到无所顾忌的叫床声,是这麽好听。小妞,雨天肏你的屄,真是太棒了。
小哥问,小妞的叫床声真的很好听吗?
我说,嗯,最好听的一次。
她说,那,要不你录下来吧,以后万一我们不能见面,也留给你一点念想。
我说,好啊,摸过来手机,点下了录音按钮。
然后又是一轮大力肏干,小哥也卖力的浪叫起来。
小哥偷閑问了一句,老公,舒服吗?
我说,太爽了,你的屄真是令人流连忘返啊。
我心中一惊,所有人?什麽意思。
小哥自知失言,脸歪到一边,并不做答。
我有些气愤,又感到兴奋。搬过她的身体,成侧躺式,边使劲肏她的屄,边用力拍她的屁股,几下就全是巴掌印了。
而小哥这时候说了一句话,你压到我的头发了。
我把上面的手,也撤到她的胸上,使劲拧她的胸。小哥说,疼,轻点捏。
再插了一会儿,我忍不住了,把鸡巴按在小哥屄的最里面,把精液一股股的全都送进了小哥的子宫。
发射完毕后,我看着被我掐出指甲印的胸,一阵爱怜。对小哥说,对不起,刚才听到你说所有肏你的人,我心中有些生气,用力大了些,你不要生气,好吗?
小哥说,也是我说话说错了,不怪你。说话间,还按了按胸,倒吸一口凉气。
我把手机拿过来,让她说一句话。小哥想了想,说,小听,以后我们不再见面的时候,不要忘记我,想一想曾经躺在你身下浪叫的小骚屄,想一想你把鸡巴插在我的屄里的感觉。我曾经属于过你,并将永远属于你。
我心满意足,关掉了录音。
小哥突然想到还沒有向公司汇到,于是微信告诉组织者说,今天遇到大雨,不回山脚了,晚上在山上的旅馆住下,等大家明天上来。
我再问小哥,被多少人肏过?
小哥一脸无辜的说,两个,你和我对象。
我不信,说,告诉我实话,我知道不可能只有两个的,我很想听。
然后我问,还记得我们第一次是哪一回吗?
小哥说,不是你用黄电影引诱我的那次吗?
我说,其实,不是的。
小哥一脸的疑惑,说,那是什麽时候?
我说,是我搬到那边住的第一天,是一个周天,你男朋友出去买避孕套的时候,我进去你屋里,把你的脸蒙住,把鸡巴插进了你的屄里。
小哥一脸的不相信。
我接着说,那时候我并不知道,当时我所肏的,是你的屄。后来知道是你之后,我觉得那一晚,是我今年最好的一晚了。
然后我把那天的细节给小哥说了一边。
小哥听的很入神,久久沒有说话。
我怕她不高兴,问她怎麽了,不开心了吗?
她说,不是,我是觉得我俩也真是太有缘分了,你说的这件事,我听了也很喜欢。
我说,这件事我都跟你说了,你不要跟我说说你的曾经吗?
小哥说,确实刚才我骗你了。其实肏过我的人,是2的好几倍。如果你保证你不生气,我就告诉你。
我说,我不生气的。算下来,我其实和那些人的身份一样,区別可能只在我更喜欢你一些。
她说,我也是因爲比较在意你,刚才犹豫了好久要不要告诉你。
她接着说,不过我现在决定告诉你了,因爲这种事,我也想有个人分享。而你,可能是最好的人选。
第八章 浪潮逆转啦
这个世界上,到处都是乌央乌央的人群。不经意间,你已经和身边的人成爲了朋友,甚至成爲了姘头,但是,你依然不知道她们是怎麽长起来的,是靠什麽活到现在的,就像你不知道五缐谱上的麻雀,是靠什麽而活的。
这个世界上,在我不知道的地方,以莫名其妙的方式,长成了很多人。而我,对她们真实的曾经,一无所知。我只是听说了她口中描述的自己:强大、自信、一路披荆斩棘魅力四射。但是,这显然不是真的,否则怎麽可能遇见我这种菜逼?怎麽沦落的与我这种人爲伍了?
他们的这种吹嘘,其实也无伤大雅,甚至是活下去的必需品。有些人,就是要靠这种装逼、吹嘘活下去。一旦让他完全的回归真实,弱小的他,身心瞬间瘫痪。真实情况的不堪,是他们无法承受的。
我对小哥的第一眼印象,就已经定义爲贤惠温顺了,至于她此前怎样,那都是无关紧要的,我也懒得追问。现在的她,深得我心,所以在这个天盖之下的这个时刻,就是我和她之间的永恒。舍此而追逐其他,都是煞笔行径。
很多人从曾经的黑暗和污浊中走出来,最终来到了风和日丽和晴空万里;而有些人则曾经纤尘不染,如今却一片狼藉。而那些从未改变的,希望他们一直是在贯彻他们自己的道,而非被迫如此。至于我自己,曾经表面上是个好孩子,偶有邪念也会压抑住,不让家人担心。但自从开始一个人住,自我放飞之后,心头邪念丛生,再也遮不住,烟酒也是一起沾染。
工作两年下来,我早已不是曾经那个周身仙气纵横的我了,从小极盡克制所养成的清丽容貌能够带到现在,已经是承蒙上天眷顾了。
一个人的外在,是光鲜还是粗陋,并不是一个值得参考的东西。可以作爲参考的东西,只有一个,就是心,心地是很难彻底掩藏的,但也无法具体具象,所以从来都沒有精准的测算工具。世人都善僞装,每个人都是带着假面招摇过市。此人到底如何,我只能相信我自己的直觉,而直觉对好坏的分辨是不屑一顾的,直觉只关心是否喜欢。
而是否喜欢,在头几眼见,就已经有了定论,若非以后共同经历重大事件,仅靠一厢情愿的自我调节,无力还转。
而我对小哥的直觉,是无所回还的喜欢。虽然这份喜欢,较之我对神的感情,会有差距,但也已经是很喜欢了。
在喜欢这件事上,神是高高在上的,其他人无法仰望。在这个世界上,能让我心甘情愿守护她一根头发的,只有神而已。而在神之下的第二梯队中,就有小哥了。
雨夜的当晚,小哥无意间说到,所有曾经肏过她的人,都对她的屄恋恋不舍。
在我看来,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东西,莫过于女儿的身体,而小哥的身体,又是个中珍品。这就难怪,曾经进入过她身体的男人,会爲她的肉身神魂颠倒。
小哥本想把此事轻松带过,但是我不依不饶,一定想要让她给我讲述曾经。她也想将往事,说于有心人听。在她的参考系里,我正好是个不错的选择。所以她最后也就决定,把她的过往,说给我听。
自从那次软了之后的口交,我就十分迷恋把软趴趴的鸡巴放进她的嘴里的感觉。甚至在她嘴里的时候,我都会希望,鸡巴永远不要硬起来。可是,这从来都不可能成功。
如果是第一发,还沒等鸡儿挨到她的嘴唇,我就早已硬的一塌煳涂了。如果已经在她身上发射过一次,才可能有几分锺的短暂机会,我非常珍惜仅有的几分锺时间。把软哒哒的鸡巴放进她的嘴里,那时候,我告诉她不用舔也不用吸,就这样放着,跟我聊天就好;即便不说什麽,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就好。
我躺好,敞开腿,她则低眉于我的双腿之间,唇齿间含着刚才在她身体里耀武严威的淫枪。
她开玩笑的把鸡巴放出来,轻弹了一下,说,刚才不是很牛逼吗,把本姑娘搞得七荤八素的,现在怎麽蔫儿了?你倒是继续嚣张啊。
我把鸡巴再次放进她的嘴里,恶狠狠的说道:小骚包,你等着,一会儿有你好受的,看我怎麽插得你翻水水。
小哥说,少说大话,看我一会儿不夹死你。一屄夹死你可是本姑娘的成名绝技。
我心中大乐,嘿嘿一笑说,沒想到你这个平时看起来,如此温顺的良家少妇形象,说起骚话来居然这麽有意思。看来我开发的很有成果嘛。
小哥说,少臭美了,得意忘形。我之所以现在可以这麽说话,是因爲我本来是一个活泼的姑娘,甚至说是骚浪也毫不爲过,当然我觉得我还沒有达到贱的境界。高中时候,我可是自称老娘的,你能想象得到吗?惊讶不惊讶,刺激不刺激?
以小哥的长相,自然是有嚣张的资本,并且最终她还考上北京的985,可见成绩也是不错的。相貌和成绩,两样都拥有的人,很难跳过自负和目空一切的阶段,因爲,在校园里横着走,真是太爽了。
所以她说自称老娘,我倒是一点都不惊讶。当年我相貌身材成绩也是俱佳,我一个男的都想自称老娘,可不过最终沒能说出口,只敢自称本王,可能我还够强大吧。
但是我很纳闷小哥爲什麽会有这样的转变。嚣张的人变得缄默了,必定是被深深的刺激过。
所以我对小哥说,你自称老娘的这件事,我还就真的沒有感到惊讶,不过我比较纳闷的是,你从活泼到温驯的像个宠物,这中间到底经历了什麽?
小哥说,想到这个我就觉得很无助,但是又无可奈何。这个转变是因爲我遭遇了很不好事情。就算从毕业那会儿说起,我也算是活泼开朗的,只是第一年的工作经历给我的打击很大,让我变得很消沈。开始觉得自己不过如此,世界不过如此,曾经自己的优秀,在这两个不过如此面前,我被重压了一年,才开始变得得过且过。心不再炽热,开始这个世界冷眼旁观,自然也就成了现在这副模样。
我说,怎麽就突然说道你的伤心事了,咱不是想要说你曾经被谁肏过吗?
小哥说,刚说这麽沈重的话题,你突然就转到肏啊肏的,你这思维跳跃的也真是大啊。
我说,是啊,我说话的半径比较大,说话总是跳转很快,而且,我的鸡巴的半径也不差,哈哈,可以塞的你满满的饱饱的,满意吗?
她哈哈一笑,把懒在她嘴里的鸡巴用舌头拨了拨说,它是不错,我很喜欢,也填的我很是满足。但这份满足,只有一小部分是因爲它,更多的是因爲你这个人,你身上的气质,正是我一直喜欢的。
小哥接着又说,你的说话半径如何我倒是不知道,就你面试那天我们说的还比较多,那以后就沒有怎麽说过话了,净肏屄了。你说我们成天呆在一起,就干这点破事,我们图个啥。但是,不干吧,又想的慌。
我说,人在成爲人之前,我们当了很久的动物,动物就会有兽欲,即便现在站立爲人了,也是不能免俗的。谁都是如此,想这个问题也是白想,无解的。
小哥说,嗯,你说的很有道理,缓解了我时常想要的愧疚感。
她把我的鸡巴吐出来,顶在鼻孔间闻了闻。
然后说,除了你和他之外,曾经肏过的我人,可能有十个,也可能有十四五个~
卧槽,这麽多!还沒等他说完,我就迫不及待的问她怎麽回事,你是牛屄吗?被这麽多人肏过,但是,爲什麽还数目不定的?
小哥说,确实被很多人肏过,但是我说数不清数目,并不是我不好好记着,而是真的记不住。我爲什麽沒法记住,你猜猜。
她嘻嘻一笑,说,你这脑瓜真是聪明。猜对了一半,我确实被轮奸了,不过不算强奸,是我自己一手策划安排的。哈哈,能想到吗?是我主动的,我想体验那种快感。
我听到这里,觉得很是错愕,能有这种做法的人,显然是在某方面强的超出了我所能想象的边界了。强,当然不是说性欲强这无力的事,只是性欲强,是做不成任何事的。如果能做到她说的这种情形,需要很大的气场。
小哥说,毕业之后的第一年工作,让我经历了将近一年的黑暗性爱,现在想起来还心有余悸。
她滴了一些口水在我的柔软上,又含了进去。说,嘻嘻,我也想先说高中和大学的事情。那些经历都是我能控制的,甚至可以说,都是在我的操控下完成的,所以即便被肏的人仰马翻也是乐在其中,世界从未倒转,就算被插的七荤八素,就算被射的满脸满眼,完事后世界还是原来的样子。而毕业第一年的性爱,让我的世界反转了,被压抑了一整年,我才开始懂得了自己的无能爲力。
她接着说,不过这些黑暗的东西,在高中和大学时期,还沒有找到我。当时的我,完全沈浸在自己可以掌控的性爱中,乐此不疲,享受着被不同长短粗细的鸡巴插进来的快感。
我说,如果真是这样,曾经的你真是浪的不行啊。
她说,是啊,曾经的我,也是玩儿的够够的。不会叫床?笑话,曾经老娘动情的哼上几声,谁都抵抗不了,就算是在地上撸管等着插我的人,也能给他叫射了。
小哥接着说,说来也奇怪,当时我那麽多被不同鸡巴插入的机会。但是我从沒有好好分辨怎样的鸡巴插进来会比较舒服,我一心想着的是,被不同的鸡巴换着插的快感。这种感觉,不知道你能不能体会。
我早已经灰头土脸的了,还调教她,她调教我还差不多。我能想到的终极,也不过是今天肏这个屄,明天肏另一个,以期区分不同屄里的不同内部构造。并且,成功的次数也很有限,真真的相去小哥太远了。
我说,我不叫你小哥了,叫你小爷好了。
她说,不用,小哥这个称谓我很喜欢,哥的读音和鸽子的鸽一样,而我的曾用名里有个鸽字,很难得你能想到这个名字。
我说,是因爲看你比较喜欢盗墓笔记里的张起灵,才给你起的这个小名。
她说,你这脑洞,真不是一般的大。如果心眼儿都用在正事上,说不定能搞出点名堂。可是,你整天就琢磨着怎麽肏小妞儿。即便你把北京的二十来岁的小姑娘都肏遍了,又能有什麽出息。
我说,想肏到很多不同的女人,是很久之前的想法了。自从自己有了几个女人之后,这种感觉逐渐就淡下去了,也是因爲太花时间。有几个干净的,可以随时肏到的屄就可以了,也就无心求多了。而你的屄,是我有生以来,遇到的最好的屄。
小哥说,这个我承认,我对屄的保养可是很用心的。曾经有一阵想减肥,那段时间总觉得屄里面空空的,他的鸡巴插进来我都觉得箍不紧。说什麽瘦身先瘦胸,都是骗人的,最早瘦的其实是屄。只是这个结论,沒法公开说罢了。
我说,所以你一直保持微胖吗?
她说,正是如此。爲了维持住做爱时的快感,我也豁出去了。现在这模样,如果表现的温柔一些,也不失爲一个萌萌的小胖妞儿。形象上倒也沒差很多,但是摸起来爽,肏起来也爽,你说划算不?
我一脸的无奈,这个曾经这麽浪的小哥重新骚起来,基本沒我什麽事儿了。我还调教人家呢,现在只有听的份了。
我说,好啦好啦,我知道你的过往有多神勇了。
现在的我倒是像一个客人,都不敢动一动软在她嘴里的鸡巴。
她看出了我的窘迫,说,沒事,如果不是你,我也不会说出来曾经的事情,对于他,我都沒有说过。只说喜欢运动,处女膜可能运动时破掉的,他将信将疑,但也沒有办法。如果不是你,我可能还一直沈浸在曾经的黑暗之中。现在因爲你,我多少解开了心结,你在我的人生中重新刺入了光亮,我很喜欢你,你又是我的恩人,还顾忌什麽?嗯?
我说,你确定我刺入的是光亮,而不是鸡巴吗?
她说,磙!
她的气场真的是太好了,我发现我无力招架。不过她说的也不错,我最近确实对她很好,打开她心结也许真的是我的功劳。
我说,不说这些了,讲讲细节吧。高中的细节,大学的细节。
她笑着,叼了一下包皮,拉出去老长,把鸡巴吐了出来,亲了一下说,那还真的挺多的。
我说,那就说有意思的部分吧。
这时候,我感觉已经不是我要刺探她的隐私了,更像是在聆听她曾经的光辉岁月。
小哥说,高中时代,我学习好,相貌好,丰腴奶大,所以走路带风,去哪里都觉得世界在爲我让路,那种感觉真是太棒了。
有一次听到有男人背后议论我,说我腚大屄深,一屄能夹死个人之类的。当时是我无意间听到的,也是第一次听说这种事,下面居然有水渗出来,我觉得很舒服,这让我觉得很神奇,但不知道是怎麽回事。
我看到男生们一个个全支起帐篷,口中讨论着我,心里有一种异样的感觉,我心神荡漾,期待着有什麽事情发生,但终究什麽都沒有发生。当时的我,还不知道男生那东西是干嘛用的,只是觉得新奇。
回家之后,我揉搓自己的下面,竟然舒服的差点叫出声。但是不知爲何。
后面的两个星期,我用閑暇时间,研究爲什麽揉搓下面会这麽舒服。我查阅了一些图书馆的书,所有科普之类的书,都把这件事写的艰深晦涩,看的我不明所以。因爲那些书上,从来沒有细节,我又不明白上面所说的名词,一直是一头雾水。
正当要放弃的时候,我看了本小说,王小波的一个小说,叫黄金时代还是红拂夜奔啊,记不清了。这本书中,有比较详细的描写,也让我知道男人那东西爲什麽会变硬了,它其实是要插进我们女人的身体里的。
这本书,可是把我坑惨了,自从看过那本书的内容之后,我知道了,我们女人的下身是让男人插的,再之后,我就陷入了无盡的纵欲之中。
在这方面,我是开蒙晚了些。
关于屄这个字,我一直不知道具体是指什麽。直到我引诱一个男生把我肏了。他边肏边告诉我,我才知道屄这个字,不只是骂人的,还指那个他鸡巴插入的地方,那个我自己揉起来都非常舒服的地方。
但和很多事情一样,开蒙是早是晚,都很无所谓的。只有付出实践的才能窃得最终的胜利果实。
那几天我想了想,我这麽好看,学习又这麽好,別人现在不敢尝试的,我敢;別人现在不能享受的,我就要在现在享受。说来也是自大,但当时就是觉得,自己当得起世间一切美好之物。
那几个在暗地里讨论我的人,我自然沒有放在眼里,在我看来,他们猥琐而懦弱,只敢暗地里偷偷议论,却不敢多走一步路。
我观察了几天,将目标锁定爲,班里一个长相清秀的男生,学习自然也是不错的,但是还是差我不少。所以每次交流,都是我去撩他,他受受的模样,令我春心大动。我看的出来,他是很喜欢我的。
我在勾引他,但是我并沒有觉得自己真的喜欢他,我只是想用一下他身体,借他的胯下之物,让我身体的欲望得到满足。第九章 小哥飙车 坐稳扶好
今天遇到的 好长好细的腰 情不自禁
大多事情,一旦开始,就再也无法停止,像洪水一样,非要决堤不可,虽然,这份汹涌最终会散宕于一切平凡,寂寥而终,一无所获,但这并无所谓,一旦开始,就非如此不可,一定要决堤,无可阻挡。
小哥一旦说开,就再也止不住。她一直以来冰封于心底的情节,于今夜终于重见天日。那喷薄而出的往事,如决堤的洪水,肆意纵横,如屈注天潢,倒流沧海。小哥所讲的情节,在今夜大过我,也大过她,我和她今夜都成爲故事的附属,微茫如尘,而故事却灿若流星。虽然不知那一夜她讲故事的声音将会流亡到哪里,但在那个晚上,已自成盛宴。
小哥说,我总会来到他旁边,坐在他旁边的座位上,用手托着下巴,端详他白净而清秀的脸庞。现在想来,那个时候的男生,刚刚成年,尚且稚气未脱的脸,还真是好看,可惜当时我还不能欣赏,我满脑子想的都是如何把他骗到床上。
我问他喜欢什麽,他说读书写字。
他可能是想让我贊赏他的雅趣吧,但是我一点都看不上,读书,这种沒有丝毫难度的事情也上得了台面?
我说,书呆子,书有什麽好看的。我告诉你,读书,是凡夫俗子装点门面用的技俩,以后不要再跟我提这种东西。告诉我,你喜欢玩儿什麽?
他说,我比较喜欢放风筝。
我问,爲什麽?
他说,其实,也不只是喜欢放风筝本身,我喜欢放风筝的空间,空旷的一望无际,杂草上还流窜着席卷一切慵懒的风。
这个回答不错,我已经下定决心,就他了。
我站起来,拉过他的手,笑着在他的手背上拍了一下,说,不错,这个回答我还算满意。
此后的时间,我一直在等一个机会,我在等一个爸妈都出远门的机会。这期间,我依然在饶有兴致的挑逗我选中的羞涩男生,像是在撩逗我的宠物。有一次上体育课,我暗示他不要去操场了,留在教室里陪我,并用字条告诉他,我会让他享受一下二人世界。
他自然应允,他在那个45分锺里失去了初吻,我还爲占领他的第一次接吻有些沾沾自喜,但这也是我的第一次,但是在心理上,我不承认初吻给了他,我不认爲谁能夺取我的初吻和初夜。如果有,只能是我自己,或者冥冥之中的什麽东西,不可能是凡俗之人。
半个月之后,我的爸妈要出一趟远门,三天后才会回来,这正是我一直在等待的机会。但是他们出门的第一天,我并沒有把他带回家,因爲我心中有个一直以来的不情缘,即,我不希望我的初夜是被某个男人夺走的。
那晚,早早就躺好,揉搓自己的下身,想到自己的下身终于要迎来男人的东西了,就一阵莫名的悸动,同时也变得比平时更加亢奋,很快就快感连连了 。
自慰完了之后,我缓了一会儿,伸出自己的右手,挨个端详自己的手指,分別舔了一下,最后,对中指说,就你了,你将是我的第一次,破处的任务就交给你了,放心,以后我会善待你的。
我把中指伸了进去,啊,好舒服,以前从来沒有进去过,里面插入手指的感觉,竟然如此美妙。我舍不得动,扭曲这双腿使劲夹住插在里面的右手。等我反应过来时,右手已经疼的快要散架了。
右手休息了好一会儿,才回复了知觉。我用力蜷曲着身体,将手指盡最大可能的往里插,终于找到了那一层膜。我无奈的一笑,心里说,沒想到我身上居然也会有如此脆弱的东西。我轻抚了它几下,然后手指如风卷残云一般,将那一层膜全部搅了下来。说不疼,是撒谎,但那点疼的程度,根本不值一提。我将那些碎屑掏出来,随手扔了,那种东西,根本不值得保存。然后去洗手间洗掉了指尖的腥红。
次日,不费吹灰之力,引童子入室。
我不想在自己的床上做,不想留下髒的痕迹,于是来到了父母的卧室。我褪去所有衣物,躺在父亲的床上,岔开双腿,用食指对他勾了几下,让站在墙角的他来我这边。
我说別愣着,过来,让我疼疼你。
他神色慌乱,有些不知所措,但最终还是过来了。
我让他脱光了衣服,脱掉内裤后,一根坚挺的阳具就昂首挺立在我俩之间了,我用手捏了捏,坚硬如铁。说实话,大学以后,我就再也沒有见过那麽硬的鸡巴了。
她边说,边摸了摸我已经硬起来的鸡巴,你的这一根,当年也有那个硬度,但是现在,再也不可能那麽硬了。
我说,你说的很对,我高中时候的鸡巴,硬起来,毫无活动的余地,不可上不可下,不可左也不可右,如果你站在我身边,我转个身,能把你扫开一米。我试过用它提水壶,轻而易举。
小哥流露出一个贊许的表情,随后接着说,当时刚满18岁的他,阴毛还沒有长全,那种疏疏落落的感觉,竟然还挺好看的。
我把他引到我身上,他边摸我的胸,鸡巴在下面一阵乱顶,虽然一直是在我的缝隙处发力,但总是不得其门而入。
他激动的面红耳赤,我担心他不小心插进我的尿道,就手扶着他奇硬无比的鸡巴,对准了我的门口儿。
因爲我早已经湿的一塌煳涂了,他那当时还沒有完全发育的起来的鸡巴,也还不怎麽大,所以一下就插了进去,并且是长驱大进,直接捣进了我最里面。
我顾不上他的感受,只觉得被鸡巴插进去的感觉,真是太美好了。于是,我双腿盘在他的身上,双臂使劲搂住他,箍的他不能动弹一分一毫。那种舒服,完全不是自己揉搓所能比拟的,给我的瞬间快感,要超出自慰一个次元。
我舒服的不忍放手,就这样坚持了半分锺,我竟然达到了高潮,里面一阵阵无法控制的紧缩,随机他鸡巴的尖端一阵灼热涌出,这一股热热的精液,更加刺激了我的,我抱的他更紧了。许久,才缓神来,松开了他,我俩已经满身是汗。
相视一笑,我问他舒服吗?他说,特別舒服。不过刚才你差点把我压碎,你抱的也太用力了。
我摸了摸他的头,说,乖,我当年生你的时候,就这麽挤压过你,爲了增加你的颅内压。今天不过是昨日重现,不用害怕。
我问他,以前射过吗?他说,手淫时会射,但这是第一次射进女人的屄里。
嗯?我问他,什麽屄?
他说,就你这里啊,说着指了指已经在往外流淌精液的地方。
我恍然大悟,原来我下面的这个,让我十分舒服的地方,就是这个名字。怪不得骂女人都说骚屄,原来女人身上原本就有这个东西。
我哈哈一笑,擦拭了一下流出的精液,再次躺好,让他再来一次。
但是他,穿上衣服,背起书包,落荒而逃了。不过这都无所谓了,由他去好了。
我边回味着刚才被插入的感觉,边幻想着以后被插入的快乐,心满意足的沈沈睡去。
那晚我做了一个很美的梦,我梦见我在被一个满身酒味的男人插入了。在粗细程度上,好像比我带进家来的小男童要粗上很多,所以非常舒服。
我知道这是梦,所以不愿意醒来,我想持续享受这令我心神荡漾的性爱,我希望在梦里一直享受着被抽插的快感,直到清晨来临,我不得不醒来。一整晚,神啊,请给我一个整完的春梦吧。
但是,爲什麽床在摇晃,爲什麽有人在摸我的胸,不情愿,但是我还是醒来了。
我睡眼朦胧的看见,我身上趴着一个男人,正在唿哧唿哧的耸动,而我的屄里也有一个东西在进进出出。
啊,他在肏我。
我并不害怕,只是有些不爽,正要骂你他妈谁啊。
卧槽,幸亏我沒骂,这人是我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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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哥发现趴在她身上,肏她的这个人是他爸爸之后,有些不知如何是好。爸爸是有意的还是无疑的,是否已经知道了她不是处女。小哥并不知道,所以心里一直在打鼓。
小哥说,我当时并沒有作声,头发都贴在脸上,遮掩了一些我的害羞,否则真是尴了个尬的。我当时还幻想着爸爸一会儿完事休息的时候,我要趁机逃离。
但是当时,爸爸肏着我正舒服呢,他开始说胡话了,他居然喊我妈妈的名字。还说,求你了,我们再要一个孩子之类的话。满口的酒气。
原来如此,小哥说终于知道这是怎麽回事了。
原来最近她的爸爸和妈妈在商量要个小孩儿的事情。爸爸想要,而妈妈不想。今天提前回来,看来又是谈崩了,两人不欢而散。妈妈是不知道去哪儿了,爸爸一个人郁闷的去喝酒,酒量不行的他,喝的酩酊大醉,回来后心里还记挂着要小孩儿的事。
醉酒中直接把小哥当成老婆,按在床上,就不由分说的肏了起来。这不,他那会儿正在小哥的屄里插的得劲,爽的他丝毫沒有能力分辨下面肏的女人到底是谁。
小哥说,我的头发,很大程度上,遮住了我的脸。酒醉而又伤心的爸爸,显然沒有分辨出我就是她女儿。虽然他并不知情,但是,他用他的大鸡巴肏着的女人,正是她女儿。她的女儿我,昨天还是个处女,沒想到今天就被两个人插过了,也算是鸡儿不单行。
不过我随机又想起来,如果第一次给了爸爸,也还蛮好的。只要不是给了以后注定与我无关的人,就还好。可惜的是,爸爸并不是第一进入我身体的人。关于这件事,我心里一直遗憾了很久,抱怨自己当时爲什麽就沒有想到,引诱爸爸破掉我的处女膜呢?
不过现在说什麽都已经晚了,我无奈的接受了这个事实。
现在的我,被爸爸骑在身上,他那一下下不疾不徐的抽插,肏的我真是好舒服。他的鸡巴往里面插的时候,我能明显的感觉到,自己里面的肉,被一层层的顶开,那种感觉真是太美妙了。而爸爸往外撤的时候,我体内的肉,又恢复原位,并感到一种莫名的期待,急切盼望着他再次插入。当时的我,甚至觉得,如果他在外面耽搁五秒锺,我真能急死。
但是幸好他沒有停过,我一直都在同一个频率上肏我,随着他一下一下插进来的节奏,我的身躯也按照这个节奏晃动,同时唿吸也顺应了这个节奏,舒服嘤咛了一下,随机闭上了嘴。我不想让我爸爸立马发现,他胯下肏的不是我妈妈,我也怕他突然停下来。现在的我,正被肏的快感连连,不能节外生枝,不能让爸爸发现任何风吹草动。
我盡量的压低声音呻吟,但嗓子里还是会不时哼出几声满足。随着他一次一次的进入,我的身体感到非常的幸福,我觉得要是能一直这样肏下去就好了。
但是,爸爸终于把他精液,一股一股的送进了我的阴道深处。一阵炽热沖进我的里面,说是烫,肯定是撒谎,但那种,屄里面的嫩层被这一股灼热洗刷了一番的感觉,真的是美极了。那股热浪,先是泼洒在我的阴道壁上,然后在里面缓缓流淌,所到之处,一阵暖意。真是让我舒服的欲罢不能,好希望能一直有人在我里面射精,让我持续的体会那种炽热。那时我暗暗下定决心,只有那样我才不枉此生。
我看他射完了,正愁要怎麽向他解释,他却倒在一边睡去了。也真是天可怜见,绕过了我这一遭。
虽然当时被肏的有些欲求不满,但是我还算清醒,我心下盘算着:我是让爸爸知道他错把我当成妈妈,肏了一通呢?还是就此熘走,来个事后不认账呢?
我纠结了一小会儿。最终决定,要让爸爸知道。只有这样,在以后的日子里,才能有机会勾引到他,才可以时常让他填补我的空虚,用摩擦给我带来想要的满足,但是我不能表现的太放荡,我要表现出一副我是被逼的模样,一副我不想如此的模样,所谓欲拒还迎,所谓半推半就,可能就是这麽回事吧。
于是那晚,我沒有回去,就在这里睡下了。等着明天爸爸醒来,跟他摊牌。
第二天,很早我就醒了,但是一直沒有动。我一定要等爸爸自己发现,然后把责任揽在他自己身上。
第二天,天蒙蒙亮,爸爸就醒来后,他睡眼惺忪的看了会儿躺在床上的裸体,发现不太对,打量了好一会儿,才搞明白躺在床的是我。发现是我之后,他使劲拍打自己的脑袋,好像是要回忆昨晚到底发生了什麽。这好像沒有什麽难想的,他很快就记起来了,昨晚他和我,和他的亲生女儿,确实做过夫只有妻之间才可以做的事情,他把他那根创造出我的鸡巴,插进了我的屄里,并且挺动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最后还把可能导致我怀孕的精液,都射了进去。
如果真的怀孕了,我生出来的小孩儿,该叫昨晚肏我的这个男人爸爸,还是外公呢?两个叫法其实都沒有错,看小孩能不能知道我们两个之间的奸情了,不知道肯定要叫外公,知道后,叫爸爸也是无妨。
爸爸把我摇醒,我假装睡眼朦胧的问,怎麽了?
他说,你怎麽会睡在这里?
我撒谎说,我晚有点发烧,吃了点药,我屋里沒有收拾,很乱,就直接来这边睡了。药力好大,我一晚上睡得特別迷煳,睡了这麽就现在都好累。你什麽时候回来的,爸爸?
然后我故意惊讶的说,咦?我怎麽觉得自己身体里面有东西。说着,我就坐了起来起来,随着我阴道口转向下,昨晚在我体内藏了整整一宿的,两个人的射进来的白花花的精液,被我全数倒了出来。
倒出来的精液,已经不能算液体了,那本来滑滑的精液,在我体内困了一整晚,现在已经有些板结,往外倒的时候,一块一块的往外掉,那一大块吧嗒一声坠落的情景,虽然显得有些髒,但也分外淫靡。
看爸爸时,他的脸色早已经变得惨黄。慌里慌张的说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之类的话。
我假装不明所以的,问怎麽回事,说什麽对不起?
爸爸,一脸的抱歉,看得出是真心的愧疚。
我语气略带安慰的对他说,怎麽了?不高兴了吗?是因爲我吗?我不好好的在你面前吗?
小哥,身爲女人,无法插人,只好插了一段感悟:
都说性情是可以相因的,但是在性格的收和放上,我认爲性格是反向相承的,脾气暴躁爲放,脾气懦弱爲收。一般情况下,家长脾气厉害的,孩子经常被管的胆小怕事,反而如果家长懦弱不堪,孩子往往天不怕地不怕,无比神勇。
爸爸是一个好性儿,说难听些就是沒有主见。我长到现在,爸爸从来沒说过我一句重话,所以我从小就任意胡爲,性格则飞扬跋扈,不断的惹是生非。
就这件事说吧,我还沒有说什麽,爸爸已经自己慌成一团了,不停的道歉,但是我还要装的不知所爲何事。我要让他把这件事说出来。
所以,我告诉他,昨晚我做了一个美梦,好像有什麽东西,进入了我这里,说着我指了指自己的阴道。我说,梦里的那个东西填的我好舒服,那个东西好像一直在我的里面蠕动,让我好舒服,我好想喜欢那种感觉,好想现在再来一遍那种感觉。
说着,我闭上眼,想着昨晚的事,情不自禁的呻吟了一声。然后问,爸爸,这是怎麽回事啊?
爸爸,看起来有些不好意思,但更多的是色情,他双眼放光,神采飞扬的说,你不是做梦,昨晚确实有东西钻到你的身体里面去了。你只因吃了感冒药有些迷煳,所以沒有及时发觉。
他接着说,昨晚,是我用我的一个东西,插到了你的身体里面。我们其实不该做这种事,但是一想到居然和你做了这种事,心里面居然异常兴奋,说着看着我的下体,勐吞了两口口水。然后又强调了下,我们不能做这种事,但这句说的,估计他自己都心虚。
我想我得推他一把,于是假装不知怎麽回事的说,既然能让我这麽舒服,爲什麽不做啊?我现在就好想再做一次。我想醒着体会一下,你能把什麽送到我身体里,能让我这麽舒服?手指头吗?
爸爸面带得色的说,不是手指头,是一个比手指头更能让你爽的东西。那一样东西,平时不会露面,一旦祭出,必定在床笫间,掀起一阵腥风血雨。
都这个时候了,我这个慢性子爸爸说话还这麽装逼,真是急死我了。我爲了让他快点说,就问他,那是什麽?能比手指头还好用?我不信。
爸爸这时候口中说不行不行,我不能让你看到我的那个,但是,身体还是很老实的支起了帐篷,并侧着脸,把他身上仅有的衣服——内裤脱了下去,然后跪在了我双腿之间。
我看见他的鸡巴挺立起来,一晃一晃的,甚是雄伟,心生期待。但在看到他的那一团黑色时,还是感到一阵真正的羞涩,我捂住了自己的脸,跟爸爸说,不要让你那东西对着我,好难看,好吓人,收回去收回去。
爸爸说,女儿別怕,也不要不好意思,你早晚都会有这一天的,过来,我再让你好好舒服一回。
我说不行啊,那个东西太难看了。然后继续找理由说,刚才你不也说了吗,只有夫妻才能做这种事,收回去收回去。
爸爸,一脸的淫笑说,你只知道它难看,但是你却不知道,沒有它就沒有你啊,当年正是因爲我把它插进你妈妈的身体里,你妈妈才怀上的你啊。
我问,那,你要是进入我的身体,我会不会怀孕啊?
我心中已经一百个愿意了,但是口中,还是反问他说,是吗?并再次表示,不想被他那个丑陋的东西插进来。
爸爸不作理会,伸手在我下面的屄口上一摸,发现我下面早已经湿的一塌煳涂了。然后用关切的语气跟我说,女儿啊,湿成这样的时候,必须要有个男人来安慰你啊,否则你会很难受的。
我说,是有些难受,我感觉这里面好痒,我不知道是怎麽了,之前从来沒有过这种感觉,好难受,爸爸你快过来给我挠挠。
爸爸正在兴头上,听我这麽说,就顺势用手在我的阴户上摸了一把,然后把手伸到我面前,手翻过来,黏黏的水丝就挂了下来。爸爸满意的说,好多水啊,比你妈妈多多了。昨天能插一个这麽水汪汪的嫩屄,真的是太爽了。
我说,是啊,是太爽了,我昨晚也被你肏的可爽了。但是,你別只是说啊,你倒是快点的插进来啊,馋的我的屄都流口水了。
但是口中当然会倔强的表示不情愿,并否认昨晚被插的很爽。
不过他不理,现在开始一门心思的看我的阴户,因爲精液的缘故,他并沒有舔,过了一会儿,爸爸说,女儿,你下面真的好细好长啊,将来你的丈夫可有福了。
我问,爲什麽有福了?
他说,这样的屄,里面肉多,阳关三叠的感觉,插起来特別爽,而起,外面看起来也挺好看的。你说 是不是他有福了。
我说,那是很久以后的事了,现在不管他,如果真如你所说,你倒是真的有福了。
爸爸说,是啊,才刚18岁,我就给你将来的老公,带了一个绿帽,想一想,真的是太刺激了。
然后他挺起他的鸡巴,把他的龟头抵在我的阴户上,还沒有进去,我就已然身心一荡,感受到一阵满足了,并发出了一句叹气式的呻吟。
爸爸听到我这一生呻吟,再也忍不住,把他的打几把,一下捅了进来,那瞬间的插入,突然填满了我的所有空虚,并且好像已经被他这根鸡巴贯穿了全身,我甚至觉得,他的鸡巴从我的阴道一路插过来,经过我的子宫,肠胃,食道,已经来到了我的喉咙。想到这里,我感到喉咙里一阵饥渴,好想有个鸡巴能现在插在我的喉咙里。是当时,我还不知道我有深喉的天赋,后来知道后,也不能忍受別人插进我的喉咙。然后小哥看了我一眼,说,不过,如果是你的话,倒是无所谓。
小哥说,他爸爸已经全部入侵了进去,在她的最深处体会了几秒锺后,开始了抽插。随着他的抽插,我阴道里的肉都被他的鸡巴研磨的变了型。他把我面的肉一遭一遭的挤开,同时对洞壁不停的摩擦和拉扯,那种太亲密的动作,让我觉得我好想闻到了他鸡巴的味道,我是说,我觉得我的阴道壁上有味蕾。随着他的继续插入,我感觉身体里面所有的空隙都被塞满了,我不仅下体被肏的很舒服,好像还能用屄尝到他爸爸鸡巴的味道,这种感觉真是好神奇。
伴随着他一下下的抽送,我阴道里面的肉,也随着他的鸡巴小幅度的移动着。当他往里插的时候,我包裹着他鸡巴的肉就会被压到里面来,或着散到四周去;当他往外抽的时候,我的肉会回复原状,那一小段一动,也让我的阴道感觉到了爽。我阴道里的肉时常被他的鸡巴带出去,甚至有些被带到了外面,当那些无真皮的肉接触外面空气的时候,竟然还感受到一丝清爽的凉意,。
我觉得太舒服了,想大声浪叫,想抱住身上的男人亲吻,但是我又不能那麽做,我必须装的矜持一些,让这件事看上去我是十足的受害者。于是,我翻了个身,成了侧躺的姿势,说,爸爸,只此一次,以后不准再肏了,要是被妈妈知道,我就死定了。
爸爸,一脸坏笑的说,我知道的,你放心好了。我不会让你妈妈知道的。就算知道了,也是我一人承担。
说完,也调整了一下姿势,骑在我一跳腿上,把我的另一条扛了起来,这样我的阴户间敞开了一个很大的空间。他小幅度的对我进行抽插,因爲姿势问题,这次每次都插的很深,甚至让我觉得他的每次深入,都触碰到了我体内的什麽东西,而那个不易分辨到底顶到了什麽触碰,竟然每次都让我体内一颤,既痒又爽,我觉得我都快疯了。
被他这样骑在身下,搞了半天,我居然高潮了。
我舒服的侧躺在床上,跟爸爸说,真是太舒服了。有这麽舒服的事情,你怎麽不早跟我说,怎麽不早跟我做。
爸爸说,女儿,你现在不知道,你只图舒服,我们之间做这种事,属于乱伦,要是被人知道了,我们就再也沒脸活下去了。
我说,这麽严重啊,乱伦竟然就是这麽回事啊。那岂不是,刚才我们就乱伦了。哎呀不行不行,以后可不能做这种事了。
爸爸说,就算做,也必须不能让別人知道,你妈妈也不能让知道。知道了,我们就死定了。
我心想说,就知道你沒安好心,肯定盘算着那天再肏我。
然后爸爸跟我说,以后你跟你丈夫结婚之后,肯定是要和他做这种事的,你要记住,头几次跟他做,一定要娇羞,娇羞懂吗?你要躺好,做出一副温柔贤惠的样子,让他骑在身上肏就行了。再往后几次,也要半推半就,要表面不愿意,心里一团火,做几次之后,要变得骚一些。
小哥问,怎麽才算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