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的首次“一夜情”-【2023年11月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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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晓娟是我今生第二个真正做爱女人,而且是真真正正的一夜情。她无疑

风流淫荡的,可惜我经验欠缺,少不更事,而且主要是在性上临场发挥失常,

让她很失望,所以只有那一夜的露水情缘。

新婚后的一天晚上,妻子去了娘家,晚上要上后夜,我孤身一人去「豪门俱

乐部」舞厅跳舞。

在闹哄哄的舞场里,我请了几个女孩子跳舞后,发现舞厅里有一个少妇打扮

妖异,跳舞时举止轻浮。我顿时来了性趣。通过我的仔细观察,平心而论,「年

漂亮」这四个字与她是沾不上边的,但她也不老不丑,尤其是下身穿着白底红

花的紧身裤,使她凸现性感诱人

我当时正处于饥不择食的状态,直觉告诉我,这是个猎物!于是我迫不及待

地请她跳了一曲慢四。

果然,她欣然应约,一下场就主动投入了我怀抱,紧贴着我跳舞。我心里暗

喜,也就将她紧紧抱住。我们越贴越紧,我便干脆双手搂住了她的腰。她自然会

意,乖顺地将她的双手搭在我的肩上……我们跳了几曲这样的「三贴」舞。

她去柜台要了瓶矿泉水喝,我跟了过去,见她没有自己付钱的意思,我立刻

会意地掏出两元五角钱替她给了人家。这一招非常奏效,我们的关系马上就熟络

了。

我们边跳边聊,我也越来越不规矩,几次欲亲她的脸庞。她笑着嗔我:「这

么着急干吗」

我一听这话,还有她说话时的语气,知道今晚还有「节目」,压压心头的激

动,我试探地问她:「跳完舞咱们出去吧。」

她毫不犹豫地点点头。

果不出我的所料,今晚的艳遇看来要比上次更刺激了。当时,我的心情激动

得不行,联想到看过的那些书上的艳情传奇还有听到的一些诱人的传闻,我知道

今晚我要「贞操不保」了(那时候,我除了妻子还没有和别的女人性交过)。

当时,我除了激动外,又喜又怕:喜的是这个女人太易到手,怕的是她不会

设套害我吧

后来她始终在陪着我,不跳舞便聊天。以防万一,我决定今晚不能对她说实

话,我说我是市五金公司的,今年刚参加工作,现在本市周围调查五金信息。

我们跳了一曲快四、一曲快三。她说我的快三跳得好,「别人三步,你两步

半就过去了」;可又说我快四不行。我说快三以前跳过,快四是后来到这里后学

的。

其余的舞我们都跳「三贴」(贴面舞),好似热恋的情人,全然不顾别人的

眼光。

临近舞会结束时,她低声问我到哪去我说不知道,听她的。

她说她也没地方,到外面后再说吧。

舞会即将结束了,她在我耳边悄声说:「你先走,去大门口等我。」

我自然不敢违拗,点点头,先走了。

在大门口,我装作看电影海报,眼角余光注意观察。一会儿,她和另一个妇

女骑车出来,在大门口分手了,她往西行,我骑车追上去。

路上,我们聊天时我说我22岁,她如论如何不相信,说我像32岁。其实

我是快25周岁了,怎么也不至于那么老相吧

她让我猜她的年龄。我说27吧她说她28岁。我心想,看上去你有35

岁!

往哪去呢我说我住公司单身宿舍。她犹豫了一下,仿佛下了决心似的,对

我说:「既然没地方,咱们外面找个地方坐坐。你别吭声,跟着我走。」

她带着我到了一处住宅大院的门前,让我等她,她进去拿东西,「门卫可严

了」,她说。

我便在路边等候。一会儿她在门口使眼色让我过去。我赶紧来到她身边,她

低声对我说:「别说话,跟我走。」然后向北拐了。

我明白了,压制着心头的狂喜,蹑手蹑脚地悄悄跟着她。

到了一个单元门口,我和她锁了车子。往楼上走时,她悄声地告诉我:「顶

层,六楼,中门。」我便放慢了脚步,让她先走。

爬上六楼,她的房门开着,让我进去。

我悄悄进去,迎面是一面大镜子,吓我一跳。我进门后,她便把门锁上了。

我不安地问她:「就你一个人」她说是。

我追问:「你丈夫呢」

她说:「他不在家,人家去内蒙了。」

我换了拖鞋,她去冰箱找了两杯饮料,我们去客厅聊天。

让我坐在客厅沙发后,她去换了件睡衣,灯光下虽然性感了些,但更觉得她

老了。

原来她已有儿子,客厅墙上有她儿子的照片。她儿子可爱的,她也非常自

豪。她说她儿子在她妈那儿。

我在舞厅就怀疑她今天如此放浪是不是喝了酒,这时候一问,果然她今晚喝

过酒,她说是和同事喝的,她一人就喝了一瓶二锅头。喝完酒后,她觉得又累又

困,生怕躺下了,就去舞厅跳舞,顺便散散酒气。

我说我老家是××县的(考虑到口音及对环境的熟悉问题),我是从复旦大

学化学系毕业,通过关系分到市五金公司的。

她仍不相信我只有22岁,忽然问我的属相。我没防备,竟想不出22岁属

什么,便反问她是否怕属相不合让她猜我属相,就是不告诉她。她几次追问,

我都说不告诉她。

期间谈到大学学习,她忽然做了个很淫荡的手势--用手指着自己的裆部,

浪声问:「这个也学吧恐怕你还得从头学习,再上一年级。」

我会意地笑了笑。

她家装修得很好,两室一厅,客厅像个舞厅;她家还有带录音功能的电话,

卫生间有浴缸。她让我洗澡,我不愿意,她有些惊讶:「那多难受呀。」我不愿

意违拗她,便去了。

自己放水,脱光了简单洗了洗。洗澡中间她穿着睡衣进去一趟,毫无羞惧,

半敞的睡衣露出酥胸和下身乌黑的阴毛,她也浑不在意。我赤身露体,但她和我

都神态自若--我们都明白,接下来我们会干什么……

当我洗完进卧室时,她已经躺在床上看电视了,告诉我进卧室要赤脚。

上得床来,我有点急色(这之前,我在她家一直表现稳重),她允许我亲、

摸,却不让我吻她嘴唇,说她不会接吻,并且现在嘴干。

我亲她的乳房,她的乳房并不太大,可乳头却非常大,像个枣子似的,颜色

已经暗深了。

她问我干过这事吗我说在大学里我交过一个女友,因毕业分配不到一起最

后分手了,但早就与她发生过性关系,所以对于性交并非无知。

她也问了一些我的故事,还随口地说道:「这个事(指操)那么多人喜欢

干,有什么意思呢」倒好像她并不淫荡,并不喜欢性交似的。

她皮肤还算可以,只是身材肥腴。我亲到了她下身,发现她的生殖器肥大异

常,毕竟是生过孩子了,两个小阴唇的颜色不但深暗,而且肥大得令我吃惊,都

耷拉到外面了,她的比我妻子的要大一倍……尤其是小阴唇妻子真是天壤之

别,就那么显眼地摆在那里!

我想尝试一下心仪已久的「69式」口交,便伏在她身上用嘴去亲她的

把胯部移到她头那儿,让她也给我亲鸡巴。但她却躲开了,说不愿意这样。

我只好把身子移开,心里认为她好像是为她丈夫留的--不接吻,不口交

我兴味索然地随意亲着她的那处淫肉,她说:「放进来吧,那样亲,我没感

觉,只有放进来我才过瘾!」

我依言爬到了她身上。令我意想不到的是,鸡巴到了「山门」前却软不啦叽

的,怎么也硬不起来。

她问:「你阳痿了」

我说我有些紧张,便用软软的鸡巴在她眼儿磨蹭,她的阴门处已是湿润潮

热了,终于我的鸡巴有些生机,勉强塞进去了……

我的鸡巴一进到她的里面,她的反应就挺强烈的,脸上的表情好像非常痛

苦,无法忍受似的蹙眉,嘴里时不时地发出咬牙切齿的声音:「我操,我操!」

我便连忙抽动,慢慢的才重振鸡巴雄风,但也终究没达到它涨硬的极限。鸡

巴在半硬状态下在她的里抽动,我能感觉出她的洞宽松肥大,跟我的鸡巴不

是一个「型号」的。

操了一会儿,她就叫我别射,「你别流进去。」

我鸡巴的这个状态离射精还早呢,她这么一说也是给我打预防针,但我还是

很紧张。

又干了一会儿,我和她都没有进入状态,都感觉不满意。她就推推我:「先

歇会儿吧。」

我扫兴地翻身从她身上下来,她纳闷地问我:「看你个子挺高的,怎么鸡巴

也不大呀」

我回答说:「我也感觉没有达到最好的状态。」

过了一会儿,我用手悄悄地将鸡巴又捋又套,终于使鸡巴又有了些硬度,我

赶紧翻身上马,把鸡巴塞进她的抽插起来。

她马上就发出淫声浪语,一边叫床一边说:「我不喊出来不行!」

我说:「你喊吧!」

她便放开了大声叫:「我操,我操……操死我了!」

我说:「操你吧」

她叫道:「操我!」

我故意问:「操哪儿」

她喊道:「操!」

我追问:「用什么」

她大声喊道:「用鸡巴!」

后来她让我躺在她胳膊上,转过身侧着面对面地操她,说这样操特别舒服。

估计这是她的性交偏好,我却不习惯,操了几下后便又改成男上女下式了。

操了一会儿休息,她问我流了没有,我说没有。

她说我挺行的,顶两个男的,说我至少操过三个

我说我只操过一个。

她很惊讶的样子:「我真的是你的第二个你挺行的!」

第二轮性交又开始了,在我抽插时,她动情地说:「你流吧,我不怪你,你

流了我才舒服。」

我也决心流出来,可这次我耐力特强;而且她那松弛的洞也不太刺激我,

反而我好长时间流不出来。我寄希望于她的淫声浪语,就边干边说道:「我插你

吧」

她应道:「插我!」

我说:「戳你吧」

她会意地答应:「杵我!」

还是不行,我也累了,就央求她:「你在上面吧。」

她说她累了,不想操了

我说我还没射呢,马上就要射了,却迟迟射不出来。

她让我用力。我于是擡高她的腿用力,她又受不了,对我说:「我的生得

浅。」

我便按传统姿势,再次一发力,她便叫床:「吓死我了!」(这是她的口头

禅,在此表示舒服极了)

看我迟迟不射,她想结束,便急得用手拍我屁股:「快流啊,快流!」

我也想赶紧流出来,于是拼命加快抽插频率,终于如愿以偿,把精液射进她

洞深处……

她让我别动,从枕头边摸到卫生纸,像护士拔针前用药棉堵针眼似的,堵在

口,说:「好了。」

我拔出鸡巴,她自己擦了擦。她说:「你挺行的,操也是本科。」

之后,她说的背酸疼,我便给她按捏,她不住嘴地夸我会捏,说她洗桑那浴

时,小姐都没我会捏,非说我是受过训练的不可。捏到快活处,她嘴里喊:「吓

死我了!」

我坐在她大腿上,鸡巴搁在她屁股上,给她捏了半天背。她倒也心疼我,让

我「累了就算了」。而我因为刚才操时没让她满意,这一次便尽心服侍……

捏完后,我手腕都酸疼了。她便要睡觉了,一会儿便发出了鼾声。

我却没什么睡意,担心发生小说中的情节:她丈夫突然回家,捉在床后敲

诈我。

同时也觉得「春宵一刻值千金」,希望做些比睡觉更有意义的事,便用手时

不时地去揉摸她的乳房。她却执意睡觉,不愿让我骚扰她。我从她身后屁股沟下

面摸了一下她那累累赘赘垂下来的小阴唇,她倒是反应敏捷……抚摸她时,她不

让我摸她阴蒂,说她受不了

那么,她性敏感度如何为何说我操她,她没感觉,是否因为她喝了酒的原

一晚上,我总想再战,她执意要睡,后竟又拿出一床被子与我分被而眠。半

夜,我的鸡巴倒是坚硬无比,可惜她就是不愿应战。

天亮后,我先起床,穿上衣服,她仍睡意浓浓,说她一晚上让我骚扰得跟没

睡似的。总算勉强起来送我,但神情间对我毫不留恋。我向她要名片,好方便以

后联系。她说家里没名片。

我问她的名字,她说她叫邓晓娟,是荣盛建材厂供销科的,她丈夫也在该厂

供销科。

她问我的名字,我随口说叫李伟。

走时我问她:「我晚上再过来吧」

她说不用了,她想好好休息。

谁知和她这一别就再也没了缘分,真的成了「一夜夫妻」。

从11月9号晚上之后,我又去了几次「豪门俱乐部舞厅,先后有两次又

碰到她,然而她对我却总是不冷不热的,不但不再让我去她家,就连我俩跳舞时

我搂她紧些也不愿意,说是厂里同事来了很多,都看着她呢。

甚至于逃避我,不愿意跟我一起跳舞--我在西北角找她,她却躲到了东南

角;离结束时间还早呢,她却提前退场了,而且走的时候连看都没看我一眼。我

随之出去,却见她与另一男人并肩骑车而返,对我视而不见。我不死心地跟了一

会儿,看到的确是没戏了,只好独自返回去了。

我分析,邓晓娟之所以对我这样,我想主要原因是我未曾满足她。那晚上实

在是憋气窝火透了,要真刀真枪地战斗了,武器却死不啦叽地软着,这自然惹她

生气,她的心情自然不会好了,对我的不满已成定型。

其实后来的经历证明,我并不是这么不中用,不但一再偷食,还多次嫖娼,

甚至玩「一王两后」,情况不算太糟……

当然,在对待女人上,我还有个毛病就是不会来事,不懂察言观色。邓晓娟

对我的不满在那天晚上便十分明显:首先是不愿再多亲热,后居然不愿再和我同

睡一个被窝;天亮我走时,她迫不及待地为我开了门,而我稍作停留,她便埋怨

我:「给你开了门了,你又去找鞋子。」

言下之意是「真烦人,还不快走!」至此我应该明白邓晓娟对我已经没有好

感了,偏我不懂察言观色,不会来事儿,还抱着希望去找她,以图再会,自然是

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再以后,我去「豪门俱乐部舞厅便很少了,却在96年夏天最后一次碰见

邓晓娟……

1996年6月24号下午,我提前下班去了豪门俱乐部舞厅,在那里意外

地碰到了邓晓娟。但这次相见很令人失望:邓晓娟比原来显得更老、更丑了;我

主动与她聊天后发现,她已经把我给彻底忘记了;而且她的那种居高临下、牛

哄哄的脾气不但没变,甚至见涨。她说她已经不在销售科,而调入到分厂当厂长

了。

最令我伤心的是,她对我一点兴趣也没有:敷衍着我的问话,却从不主动问

我点什么。

也许我是顾念旧情吧,陪她跳了几曲,并且在舞曲间歇还主动坐在她身边。

但我心底对她这种无情无义又牛哄哄的丑女人已经根本没有性趣了。所以我后

来借故婉言离开她身边,坐到一个角落去了。并且自那之后也没有再理她。

但邓晓娟也没遭冷落,请她跳舞的人大有人在。

我明白,邓晓娟这种无情无义的荡妇跟我以后已彻底没有关系了,而我,再

也不会卑下地搭理她了。

这个女人注定跟我是这么仅有一次的「露水夫妻」了。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