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回家,那人儿已坐在床边,哭成泪人儿。
那是我们的床,过去,现在,也直到将来。
对于一个顽皮而倔强的男孩,那干爽的床褥和熟香的母体使他安静,使他入睡,就在这床上,他从婴儿,到少年,到成年,渐渐长大,独当一面,能够保护她,能够餵养她,能够佔有她,能够爱她。她便也在这同样的床上,从少妇,到熟母,如秋梨烂漫,熟透成汁液饱满的一颗,香气四溢,是她的儿子无论何时,都眷恋的母亲的肉体。
而今夜,月儿圆圆,她却不理他,兀自饮泣,那么伤心。他要靠近那床,她却要推开他,那是母子的爱巢,她为何不允他接近。
「妈,你怎么了」我拉扯她,那睡衣的丝扣经不住一点力,薄纱滑落,一对雪白乳鸽,两点娇羞樱桃。
「嗯……」她撒娇,她总是这样,与儿子生气,却又扭捏作态。
我撮起雪乳,一口吞入,吮那乳樱,她便轻轻发抖。我习惯这样的甜言蜜语来哄她,每当女人生气,你又觉得无缘无故时,便要哄她,特別,当她是你的妈妈,就更要精心的爱护。
甜甜的泪撒落我面庞,流至嘴角,温热的液体,满含她的情她的愁她的怨。那双秋水已是桃红,看她花痴的模样,我忍不住吻她,长长的吻,强迫她喘不过气,那母性的肉体挣扎,我的大手轻轻滑过她腰肢,睡裙脱落,光嫩的大屁股完全赤裸,她不戴乳罩,不穿内裤,等着我回来,却又像花痴一样哭,被我拥吻,却又连屁眼里都分泌爱液。
这时不需要说话,只需要狠狠的对她施暴,她摆出不配合的姿态,却又裸着屁股,就是在等待儿子的施暴,不是吗。紧接着开始一个儿子对母亲的征服,一边吻她,一边抽插。
我的刚强在她的体内胀大而疯狂,她的桃源湿漉,她的发角湿漉,她眼神湿漉,当雪乳蹦跳,肥臀扭摆,我刺进她蜜径的盡头,再往里,就是生我育我的故乡。冲刺,我回到故乡,如温柔的云里,母爱的深河,她勐烈哆嗦,那里春水泛漤成潮。
事完了,窗外月儿挂高,她湿润的眸子那样楚楚动人,却不许我吻,而是把脸儿贴紧我胸膛,屁股蠕动,小声呢喃:「坏儿子,妈妈的坏儿子……」
「嗯……」她又撒娇,我便掐她屁股上白嫩的肥肉。
「你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妈妈好伤心。」她终于说。
「今天是什么日子」
「三月八日。」
「哦,呵呵~~」我心里想,今天是三月八日,是妇女节,也是她的生日,这个丰满的女人,这个闷骚的三八。我的确很坏,凑到她耳边,「所以你光着大屁股,等你的儿子回家。」
「嗯……」
「嗯……」
「不过你哭的还不到位,所以你的儿子不准备接受你的委屈。」
「你坏,怎么哭才是到位」她眨着美丽的眼睛。
「对着情人的哭泣,要用这里哭……」我食指环绕她丰臀,找到臀缝,探入那深深的臀沟,点中那一朵藏在深闺人不识的娇嫩菊蕾。
「哦……」她呻吟,「不行,那里是……」
「是什么」
「……」
「我偏要你说,要不然就欺负它。」我让中指略略进入。
「不要,那是妈妈的屁眼……」她虚脱起来,声音都颤抖,我心里想,可爱的三八,还说不要,你的屁眼是如此敏感。
「再说一次,我沒有听见哦。」我很坏。
「你坏,那是……,妈妈的屁眼,」她喘息着,「屁眼,妈妈的屁眼,妈妈无耻的淫荡屁眼,这会可以了吧」
「呵呵~~好妈妈,」我吻她,「我沒有忘记你的生日和三八妇女节,这是礼物,今年的礼物专为妈妈的屁眼而准备。」
「这是什么」她看着药瓶,眼睛眨啊眨,「都是日本文字,看不懂。」
「看不懂沒关系,只要你的屁眼儿乖乖听话,让儿子把它们涂在妈妈的屁眼里。」
「嗯……,好羞,人家不要嘛~~」
「啊……,好吧,我是淫荡的妈妈,我属于我的儿子,对妈妈的屁眼温柔一些好吗」
「別怕!」她趴下,撅起屁股,像乖顺的母鹿,肥美的屁股非常性感。
我打开了瓶子,食指沾着药水,捅入她的屁眼,把淫糜的药液涂满她蜜肛深处。
……
「呵呵,哪里」
「嗯……,妈妈的屁眼儿,好痒,好像要发情了,好儿子,快来救妈妈的屁眼……」她又哭出来了,滴滴泪珠晶莹可爱。
「撅起大屁股,蠕动你发情的屁眼。」她照着做了,那粉红色母肛,妖艷,诱人。
我的刚强再次燃烧怒火,坚硬如铁,暴虐如狼,直直插入妈妈的屁眼深处,直到直肠的末端,顶紧幽门,被温暖的肛肉紧密包裹,每一下蠕动都鼓舞我破坏的慾望,在母亲的屁眼里,不需要怜香惜玉,不需要悲天悯人,只需要粗暴的, 狂野的,肆无忌惮的破坏。
大屁股是面团,被我挤压冲撞,无耻的小屁眼是凌辱妈妈的最佳洞口,在这 里,给她痛,给她暴虐,也给她人间至高的无耻的肛门高潮。
完事了,肛门口还微微张开,白和红交织的綵带缓缓流出,她全身发抖,我 抚着那热气腾腾的大屁股。
「以后妈妈的屁眼会一直痒下去么」她美丽的大眼睛眨啊眨,傻傻的问。
「会的,而且会越来越痒,会迷恋上灌肠。」
「什么是灌肠」
「我听不懂,我只知道你是坏儿子。」
「不!绝不后悔,如果有来生,我要还做你妈妈。」她脸儿红晕,她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