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中宗年间,江西抚州,有一户穷等人家,姓花。
花氏自从丧夫之后,根据古代封建传统,没有再嫁,而是把儿子抚养成人。
这一年,花国栋正好二十岁。
咦﹗ 她有什么好愁的呢
原来,古代的女子,十五六岁就要出嫁,古代的男子,十八岁就要成亲了。
可是,急归急,花氏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原因只有一个字:「穷!」
家裹的经济生活,完全靠花氏给人家洗衣服维持。
洗衣赚来的钱实在少得可怜,维持吃饭问题,已经十分勉强,更谈不上储蓄起来,给儿子作聘金了。
花氏到处向人借钱,可是,大家都知道她根本无力还债,谁也不肯借给她。
怎么办办呢﹖ 花氏急得寝食不安。
「国栋是花家的唯一骨肉,如果娶不到妻子,花家就要断后了!」
花氏左思右想,绞尽脑汁:「到底有什么办法,才可以借到钱哩」
不想还好,越想越困难,借钱是要还的,自己长年洗衣服,根本还不起钱,唯一的希望就寄托住儿子身上,希望他将来能考上个状元,这就有钱还债了。
但是,这毕竟只是个幻想﹗
眼看花家真的要绝后了!花氏觉得自己对不起死去的丈夫,痛苦万分﹗
突然间,她想起一个人来!
「有救了!」花氏忍不住叫了起来:「只要找到娟娟,就有救了!她一定肯借!」
娟娟是谁呢
到了十五岁的时候,娟娟和花氏这对死党才分手,各自嫁人。
「听说娟娟嫁到杭州府,夫家还不错,如果我向她借,她一定不会推托的!」
花氏越想越有信心,于是急忙收拾行装赴杭州向女友求助,跟儿子花国栋交代了事情,自己便乘船沿长江而下,直赴杭州,寻找娟娟。
长江流急,只有二天的时间,船便到了杭州。花氏上了岸,也不知道娟娟的地址,幸亏她还记得娟娟的夫家姓叶,是个布商。
「请问,有姓叶的布行吗」
花氏走在大街上,逢人便打听,也有知道的,便给她指了方向。
到了布行,花氏问一老者:「请问,这是姓叶的布行吗」
老者答:「是啊!」
花氏再问:「请问老板在吗」
老者答:「我就是老板啊!」
花氏一看这位叶老板,约六十岁模样,似乎不像是娟娟的丈夫便问道﹕
「请问,你的夫人是不是叫娟娟」
花氏不由失望地准备离开,突然又不死心地再问:「请问,杭州城内,还有没有姓叶的布行」
「没有了,唯有我一家。」
花氏彻底绝望了!
心想:「完了!找不到娟娟,借不到钱,国栋娶不到老婆,我没脸回去了。」
花氏正在心乱如麻之际,只见那个六十多岁的叶老板突然叫住她。
「且慢,我记得十多年前,杭州城还有另外一家姓叶的布行,后来破产倒闭了,不过我记得他的夫人好像就叫娟娟!」
「真的吗」花氏喜出望外:「你还记得她的地址吗」
「好像在城隍庙旁边。」
「谢谢,谢谢。」
花氏一路问路,找到了城隍庙。
果然,庙边一座茅屋,一个女人坐在屋外洗衣服。
「娟娟!」
虽然分别了二十年,娟娟是风采依然。她作梦也没想到在此看见老友。
「梅梅!」
两人紧紧拥抱,流下了喜悦的眼泪。
「梅梅,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花氏抬头一看,娟娟的茅屋又破烂又肮脏,看起来,她也很贫穷。
「唉!别提了!」
于是花氏把自己的来意,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娟娟,然后说:「现在,看到你也是洗衣服为生,我知道你跟我差不多,借钱的事……」
娟娟突然打断花氏:「借钱,我没办法,我现在连买米的钱也没有。」
「我知道,别提了。」
「但是,你想给你儿子娶妻,我倒有办法。」
「可是,我没钱啊!」
「不要你一文钱聘礼!」
花氏目瞪口呆:「不要聘礼」
娟娟笑着:「我认识一个朋友,人也长得不错,就是年纪大了一些,大约廿七八岁左右,新近死了丈夫,急欲改嫁,宁愿不要聘金。」
「傻瓜,这裹是杭州,你把她带到江西,谁晓得她底细」
花氏一听,有道理,反正自己没钱,能找到个不要钱的儿媳已经十分难得了。
「好吧,什么时候见个面啊﹖」
「不用见了,夜长梦多,万一来了个有聘金的男人,就把她抢走了。」
「那怎么办」
「你马上乘今天下午的船回江西,我叫她自己到码头上找你,立刻离开杭州!」
花氏连连点头,赶快回码头订船去了。
到了下午,花氏便焦急不安地站在船头上,等待儿媳妇的到来。果然,不一会儿功夫,只见一个中年女子,施施然走到码头来,低头万福道﹕
「是花氏吗我是娟娟叫来的。」
「快上船了。」花氏扶着这女子上了船。
船家用篙一点,帆船便向江内驶去。
花氏坐在船舱中,仔细打量这女子,觉得十分面熟,一时又想不起在那裹见过。
她又仔细观察,勐然间醒悟过来!
「你就是娟娟!」
艳抹浓妆的娟娟这才抬头笑了起来。
「娟娟,你开什么玩笑嘛,船已经开了,我的儿媳妇不见了!」
「放心吧梅娘,」娟娟一笑:「其实,根本没有那个廿七八岁的小寡妇,是我在骗你的。」
「什么你……」
「不错。」娟娟嫣然一笑:「我打算嫁给你儿子。」
「胡闹﹗你已经卅六岁了!」
「但、是我这一打扮,跟廿七八岁差不多,刚才上船时,你不是也看不出来吗」
「但是,你怎么可以当我儿媳呢」
「穷字当头,就不要太计较了,你想想,除了我,任何一个女人肯不要聘金吗除了我,任何一个女人肯嫁到你们贫穷人家吗」
花氏一听,不由低头深思:娟娟如此牺牲自己,完全是仗义帮忙,使花家可以有个后代,使儿子可以安心读书。
「娟娟,我真不知如何感激你!」
花氏望着自已这位知己,十分感动。
船逆流而行,几日之后,到了江花氏带着娟娟,来到家中,然后把儿子叫来。
「国栋,你知道娘亲金钱有限,所以这次到杭州,只能替你找到一个大约廿八岁的娘子。」
花国栋是个很孝顺的孩子,当下回答说:「娘亲放心,孩儿有个妻室,已经心满意足,年龄大小,并不是一个重要的事。」
花氏见儿子加此明理,心头一块大石落了地。于是便说:「拣日不加撞日,反正我们一贫加洗,也没钱举行庆典,你们跪下来,叩个头就算成亲了吧!」
于是花国栋和娟娟便跪了下来,拜天拜地,也给花氏一拜。
花氏见昔日的好朋友,如今跪在自己面前,觉得不大好意思了。
其实,花氏只有一茅屋,勉强隔了一房一厅。
花国栋夫妻睡了房,花氏只好睡在厅中,中间只用布帘子隔着,任何声响都听得一清二楚,尤其是夜深人静,万簌俱寂,连根针掉地都听得见。
布帘之后,开始时是一片死寂花氏不禁有些担心:娟娟会不会跟国栋行房呢是不是她觉得帮忙而已,没有必要行房了这样,岂不糟糕
花氏正在着急,只听布帘子后传来了『唏唏嗦嗦』的声音。
「嗯,」花氏暗暗点头:「这是二人脱衣服了……」
布帘后,又传来一阵『啧、啧』的声音……
「这是二人在亲嘴呢!是谁先亲谁呢国栋那么老实,可能还是娟娟主动吧」
布帘后,亲嘴声越来越响。
「咦,二人倒动了真情了!」
稍后一回,只听床板『吱』的一响……
「嗯,他们上床了。」
床板开始有节奏地『吱呀吱呀』地响了起来……
「不错,国栋还真能干!」
随着床板的响声,又响起了男性粗重的喘息声……
「开始来了……娟娟已经十多年未尝男人的滋味了,今晚她仿佛处女般呻吟……」
床板的响声也越来越刺耳……
男性的喘息声变成了兽性的低吼。
呻吟声转换成低低的叫唤声了!
低低的叫唤声越来越高,越来越尖,变成无法控制的尖叫了!
男性的低吼也变成狂嘶……
然后一切都于死寂,一点声音也没有。
突然,花国栋从布帘后伸出头来,恐惧地说:
「娘子死了!」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花国栋从布帘后伸出头来,满脸恐惧,浑身哆嗦,向母亲求助。
花氏也吓了一跳,急忙掀开布帘,走入房中。
房中,一对花触已燃烧殆尽了……
「娘子死了!」
床上,娟娟躺着,一动也不动。
花氏突然一阵心跳。
但见娟娟全身赤裸,仰卧着,洁白的肉体,赤裸裸地呈现在眼前……
修长的大腿,毫不在意地分开着,使大腿上端那撮黑毛,也扩大了一些她白白的粉脸,泛起一阵可爱的桃红……
白嫩的胸脯,微微地一起一伏,看到这情景,花氏知道,娟娟决不是死亡,而只是暂时虚脱而己。
花氏走到床前坐在娟娟身边,轻轻地替娟娟按摸着心口。
果然,没有多久,娟娟呻吟一声,长长地吐出一口气,苏醒过来。
「娟娟,你怎么啦」
花氏关切地问,娟娟睁大眼睛望着花氏,脸上泛起红晕。
「我昏过去了。」
「昏迷有病」
「不,我是太快活了,因此才昏迷过去。」
「快活也会昏迷」
花氏有些不信。因为在古代,女人三从四德,在床上都要遵守封建礼节,内然不敢太放肆,花氏结婚十多年,从来也没尝到过性爱的欢愉滋味,每次只是例行公事。
像快活得昏迷这种事,是她无法想像的。
因此,她又抓住娟娟的手。
「我不信,快活还会昏迷」
「真的,」娟娟两眼闪着光芒,仿佛还在回味道:「你们国栋啊,太能干了﹗」
「瞎说,国栋是第一次行房,根本没有床上的经验,他怎么能干呢﹖」
「他天生的,精力无穷,插得我是死去活来,飘飘欲仙,他又能持久,大战一夜,金枪不倒,我却已经泄了三次,实在支特不住了。」
花氏听娟娟这么一说,心中不由暗喜喜,难得儿子和娟娟这么亲熟。
「喂喂,娟娟,我不明白,你也是过来人,结婚也那么久了……」
「是啊,行房七百次,我从来也没昏迷过,想不到今天被个小伙子搞成这样﹗」
娟娟一边说着,一边坐起身来,穿上衣服。
「好了,梅梅,我该走了。」
花氏大吃一惊:「什么﹖走﹖上哪儿去﹖」
「回杭州去啊。」
花氏又吃一惊:「喂﹗你不是说跟我儿子成亲吗﹖」
「是啊,亲已经成了,我答应你的事已经做好了,该回去了。」
「喂﹗你没有信用啊!」
「什么没有信用你又没有下聘金,我只是好心来帮你的忙嘛﹗」
花氏急得心乱如麻,好不容易帮儿子娶了妻,只有一夜,新娘就要跑了。
「娟娟,你不能走啊!」花氏几乎是哀求,差点跪下来。
儿子与娟娟那么亲热,在行房时那么和谐,梅娘正在因这门亲事而开心。
「要是我现在告诉他,说新娘是义务代工,马上要跑了,他非急出病来不可。」
花氏担心儿子,双目泪汪汪。
娟娟看见梅娘急得这样子,不由『噗哧』一声笑了出来,调皮地望着花氏道﹕
「梅梅,你要我不走,除非答应我一个条件。」
花氏一听有救,哪肯放过,马上点头道:「行,莫说一件,一千件都行!」
「我只有一个条件而已。」
「我答应你,什么条件﹖」
「你嫁给我儿子!」
「什么﹖」
花氏完全煳涂了。
「梅梅,我的情形跟你一样,我也有个儿子,名叫叶承祖,今年也是二十岁,也到了成亲的年龄了,可是我家徒四壁,连吃饭都成问题,哪有钱给他作聘金呢如果你能嫁给承祖……﹖」
「不行!不行!」花氏脸都红了,连连摇手。
「为什么不行﹖」
「我今年卅六岁了,怎么可以嫁给一个二十岁的小伙子呢」
「怎么不行呢﹖我今年也卅六岁了,不也同样嫁给二十岁的国楝了吗﹖」
花氏一愕:「对啊,你嫁给我儿子,你就是我的儿媳妇了。我是你的婆婆了,怎么可以又嫁给你儿子,咱们两家不是乱了套了」
娟娟叹了口气:「梅梅,穷到山穷水尽了,也就顾不了那么多了。」
花氏坐在床边,心中矛盾。
「梅梅,你嫁到我家,远在千里之外的杭州,别人都不认识你,那晓得我们两家的底细﹖」
「这……。」花氏动摇了。
「我们都是为了儿子着想。你嫁给承祖,可以照顾他,我也放心。同样的,我作为国栋的妻子,也尽心尽力照顾他,你也可以放心。」
「我放心……﹗」
「咱们两人,互相照顾对方儿子,使他们安心读书,将来参加科举,博取功名,光宗耀祖﹗」
娟娟这番话,终于打动了花氏。
「而且,」娟娟又调皮地搂着花氏说:「你我都是守了多年寡的人,夜夜空虚,实在需耍找个男人发泄,现在找到一个小伙子,虎勐龙精…… ﹗」
「我不听,我不听!」花氏双手掩面,羞得倒在娟娟怀中。
娟娟知道花氏已经答应了,儿子的亲事也解决了,心中也十分高兴。
「好了,亲爱的婆婆,现在请你出房去。」
「为什么﹖」
「你忘了,今晚是我跟国栋新婚之夜,新郎官现在还在外面等候呢!」
花氏闻言一笑,立刻出房。
「娘亲,她怎么样啦是不是死了﹖」
「不是,傻孩子,她已经没事了,快进去吧,新娘子正等着你呢。」
花国栋心花怒放,掀开布帘,又入房去了。
没有多久,房中又传来了男、女的声音……
这声昔充满了性的挑逗……
这声音充满了性的欢愉……
花氏坐在厅中,耳朵听着这淋漓尽致的声音,心中充满了幻想……
她的裤子湿了……
三天之后。
花氏把儿子叫到面前,对他说:「孩子,娘亲和你妻子要去长安,娘亲在长安找到个女佣工作,收入颇丰,今后就定居长安工作,不会再回来了。你妻子数天后就会回来的,日后便由她来照顾你的生活。」
母子两洒泪而别﹗
花氏和娟娟上了一艘开往杭州的船。在船上,娟娟拿出化妆品,精心地替花氏化了妆,花氏本来就长得比娟娟还漂亮,再加上浓妆艳抹、简直是个绝色美人。
「梅梅,你这一打扮,简直像个二十岁的大姑娘,连我见了都心动了!」
「别瞎说!」
花氏嘴上骂着,自己凑到镜前一看,果然是如花似玉,非常高兴。
这边厢,娟娟尽洗铅华,尽量打扮得很老气,以便拉开二人的年龄距离。
船顺流而行,两天时间便到了杭州。
叶承祖一见媚娘貌若天仙,身子不由酥了半边,马上答应了。
娟娟见儿子满意,心中一块大石也落了地,当下便说:「拣日不加撞日,反正咱们也没钱举行婚礼,你们跪下来叩头拜堂吧。」
于是叶承祖和媚娘跪了下来,拜天地,也给娟娟一拜,然后夫妻交拜。
娟娟家也是间大茅屋,同样用布帘隔了个房间,给他们做洞房。
媚娘进入洞房,一颗心『砰砰』直跳……
叶承祖走到她面前,双手捧着她的脸,贪婪地不停摸着……
媚娘不由得微微颤抖……
把一个热烘烘的嘴唇压了下来!
媚娘吓了一跳,没想到这个文质彬彬的秀才,进了洞房竟然这么狼胎
她有些害羞,紧闭着嘴唇但是,叶承祖并不着急,他伸出湿漉漉的舌头,轻轻地舐着她的嘴唇花氏感到一股电流从嘴唇传遍全身……
她不由自主的放松了,男人的舌头像蛇一样,爬进了她的口腔……
媚娘从来也没这样接吻过,只觉得全耳软棉棉……
男人的舌头撤退了……
媚娘情不自禁,伸出了自己的舌头……
甜蜜的吻,给媚娘带来了无比畅快……
叶承祖口中含着媚娘的舌头,两手并没有闲着……
十指像十条小蛇,游遍媚娘全身……
小蛇爬上高峰……
小蛇钻入溪涧……
媚娘只觉得全身发软、无力……
「亲人……我……我要!」
媚娘毫不羞耻地发出了唿声……
叶承祖十指上下活动,媚娘身上的衣裙像变魔术似地,纷纷坠地……
叶承祖再也按捺不住了,把自己的头埋在两肉山之间,肆意地舐着。
湿漉漉的舌头,像一条灵蛇,在山峰之间爬行……
「啊……相公……快来!」
媚娘的十指也疯狂活动着,扯下了叶承祖的裤子……
十指抓住一条大蟒蛇……
「啊……骚娘子……」
叶承祖狂叫着,骑了上去,疯狂冲击……
媚娘两条白腿直翘到天……
积累了十多年的空虚,积累了十多年的性苦闷,现在,得到了十多倍的补偿……
媚娘全身无比酥麻,口中狂唿浪叫……
承祖不理,继续伸出双手,抓住媚娘的两只大奶,尽情的把玩起来。
媚娘的奶头,确似两粒红萄萄,甚迷人、诱人。承祖的两手轻轻捏在她的两粒奶头上,使出了一切挑逗的玩法,使得她上下都尽兴。
只见梅娘的面部,渐渐的变换了好几种颜色,时红时白,时而咬牙切齿,时而微微淡笑,时而乱喊乱叫,时而低声浪哼。
颤动的速度,时快时缓,上下套动的情形,时起时落,而姿势则是时而紧夹双腿急剧摇动,时而松弛两腿,动作上竟慢到像是徐步缓行,随着当时的需求,而变换各种不同的角度和情况。
承祖玩得高兴,不时用力捏着乳峰,大家伙则配合着她的动作,一顶一挺的冲击顶撞,戚觉全身舒服,真个是销魂到了入骨。
他越捏越有趣,也越干越刺激,『大东西』和手都份外的活跃。
而梅娘所承受的感觉更适意,颠波的幅度也越剧烈,吐气如急喘,并频频娇啼。
承祖现在可像是狂人赛野马,拼命的往前奔驰若。
梅娘可说是已经兴奋到了极点,她的浪荡,确已到了骇人听闻的阶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