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加丽是一名舞蹈演员,上帝给了她如花似玉的容貌、性感苗条的身材、和如水一般的性格。
汤加丽在十八岁那年,从县城的歌舞团考进了本市的歌舞团。她二十二岁时和丈夫乔翼军认识并结了婚,至今已有四年的时间。婚后和丈夫生了个女儿,两人的女儿今年三岁。
汤加丽的丈夫乔翼军是一个地质工作者,因为工作的性质,他经常和妻子聚少离多。他长的一般但有着大卫一样强壮的身体……。
在外人眼里,汤加丽和丈夫是幸福的一对,但其中的痛楚,只有她自己知道。
在汤加丽十六岁刚刚踏入社会的时侯,被她当时所在的歌舞团的副团长强行奸污了,这件事成了当时人们茶余饭后议论的话题。后来汤加丽来到省城后,也试着想忘掉这件事,她谈了几个男友,最后都因为她的这段过去,离她而去了。
上天让汤加丽现在的丈夫……乔翼军出现了,为了不出现前几次的情况,汤加丽在和乔翼军第二次约会的时候,就把她的这段往事,如实的告诉了乔翼军。乔翼军在听完汤加丽的诉说后,不但没有离开她,反而对她更加的关心。汤加丽感动了,最终嫁给了乔翼军。
可是婚后,乔翼军却经常拿这段往事羞辱汤加丽。而且在他们做爱时还常常虐待她。其实在汤加丽发觉丈夫变态时,离开他就完事了。但她天生的软弱和逆来顺受的性格,却让她处处忍让着……。
这一天,乔翼军回来了。看着丈夫在客厅和女儿玩耍,汤加丽心事重重的忙着洗菜煮饭。一家人吃了晚饭后,看了一会电视,汤加丽就哄着女儿睡了。安置好女儿后,她疲惫的来到客厅,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走回房间去!……”汤加丽才坐下来,乔翼军就搂着她说到。
汤加丽顺从的从沙发上站起来,被丈夫搂着走进了卧室。进了卧室丈夫坐在了床边,汤加丽蹲在地上,帮他脱去鞋袜。然后,从床下拿出脚盆,倒了些热水,帮他洗干净了双脚。
乔翼军伸出手,从汤加丽敞开的领口,向她胸部摸去。
“翼军,你先等一会,我有事跟你说!”汤加丽侧了一下身子,让开了伸进胸部的手。
“什么事说!……”乔翼军不耐烦的说。
“翼军……有个广告商找我……想让我拍一个内衣广告!……”汤加丽怯怯的望着丈夫。
“什么……内衣广告……不行!”乔翼军想都没想就回绝了。
“翼军,我们团现在效益不好,好多人都辞职了。你就让我去吧!只是拍个内衣广告!白丽和刘琪她们都去拍写真级和当人体模特了。”汤加丽对着丈夫说道。
“拍写真级当人体模特那你们还不如去当婊子呢!赚得肯定比这个多”乔翼军气愤的说。
“你……”汤加丽被丈夫的话刺伤了。
“好了!好了!总之一句话不准你去拍什么内衣广告!听见了没有”乔翼军不耐烦的挥了挥手。
“我……我还不是为了这个家”汤加丽委屈的抽泣着。
“为了这个家为了这个家,你就可以脱光衣服给别人看吗我告诉你!只有我有权利看你的身体,知道吗”乔翼军从床上站了起来。
“……”汤加丽默默的擦着眼泪。“行了!别哭了……来转过来让我摸摸!”乔翼军用手扳住汤加丽的肩。
汤加丽使着小性扭动着身体,甩开了丈夫扶在她肩头上的双手。
“妈的!你别敬酒不吃药吃罚酒”乔翼军怒气冲天的解下腰间的皮带。
“把衣服脱了!跪到地上去!”乔翼军命令着汤加丽。
汤加丽从地上站起来,面对着丈夫慢馒的开始解衣服上的纽扣。不一会她上衣的钮扣就被全部解开了,这时汤加丽的香肩、戴着胸罩的乳房、和她那白晰的肚皮,都露了出来。她又背过双手开始去解胸罩上的扣子。很快她的上身已完全赤裸了。
乔翼军叼着香烟,看着汤加丽脱衣服的样子,脸上浮现出满足的表情。
乔翼军上下打量着汤加丽裸露的上身,唿吸声越来越重了。
结婚四年了,汤加丽是越变越美了。她拥有一张漂亮的脸庞,弯弯长长的秀眉,杏眼桃腮,双唇红润而性感,皮肤细腻白晰,一对丰满的乳房高高的鼓涨着,在乳房的顶端是两片不大不小的暗红色乳晕,乳晕中间还在勃起着的乳头大约有1厘米高、小手指那么粗。她的乳房不大但很丰满,加上又给女儿哺过乳。所以看上去她的乳房不像那些未婚少女的乳房向上微翘,而是略微有些下坠。但这不但不影响整体的美感,反而因为这对乳房,更衬托出一种让男人疯狂、痴迷的成熟女性所特有的美感来。
汤加丽接着又脱去裙子和内裤,然后赤裸着身子缓缓的跪在了地上。她目光下垂,挺着上身,等待着丈夫的命令。
“用手抓住奶头把它拉长,我倒要看看看看,你的奶头到底能揪多长。拍内衣广告哼……”乔翼军一边捏着汤加丽的乳房一边侮辱着她。
汤加丽不敢违抗丈夫的命令。她一边流着泪,一边无奈的用双手的食指和拇指,捏住两只暗红色的奶头,用力的向外拉扯着。奶头被她越拉越长,已几乎有二公分长了,由于拉扯她奶头周围的乳晕也被拉的隆出了乳房。
“你晚上没吃饭是不是使劲拉!快点!”乔翼军仍不满足,继续折磨着妻子。
“翼军求求您!……饶了我吧!再也……拉不长了!奶头……好痛……啊!”汤加丽忍受不了,痛苦的哀求着丈夫。
“饶了你保持这个姿势二十分钟。”乔翼军冷冷地说道。
“……”汤加丽的手仍揪着乳头,不敢放开。
乔翼军居然翻起了杂志。
二十分钟的时间,对汤加丽来说是那样的漫长。乔翼军翻着杂志,连看都不看跪在他面前的那个已经在微微发抖、汗流浃背的可怜的女人。
二十分钟,与一个世纪一样总会过去的,乔翼军终于放下了杂志,他把脚慢慢的伸到汤加丽的裆下,用脚趾在那里拨弄着。
“啊……”当乔翼军的脚伸进汤加丽的阴部时,她的叫了一声,那是一种痛苦的声音,随后她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你知不知道其实这辈子,你最应该感激的人是我!当年,你在那个小县城,被你们团长强奸后,要不是我娶你,你早就完了!你想一想,谁会要你这个破鞋你忘了结婚时你对我发得誓了吗做牛做马的服侍我哼!前几年做得还不错,可是现在呢要背着我去拍什么三级广告不说,说你两句,你居然还敢对着我耍性子!你是不是翅膀硬了嗯”
“不,翼军我没有。我……错了!”泪水顺着汤加丽的脸颊流了下来。
“错了你会错吗”
“啪”乔翼军伸手给了汤加丽一记耳光。
“啊……”汤加丽用手捂住脸。
“看来今天不给你点颜色,你是不会知道,你究竟错在哪了” 乔翼军站了起来。
“不……翼军,求求你!不要,我真的知道错了!”汤加丽抱住丈夫的双腿苦苦的哀求着。
“少罗嗦!起来,到床边上去!”乔翼军低声喝着。
汤加丽无奈的站起身,可能是疲劳所致,动作很吃力。她坐到床边,等着接下来的惩罚。
乔翼军拾起汤加丽的内裤卷成一团塞到了她的嘴里,用一个布条绕过脑后紧紧地勒住。然后从床褥底下抽出一只电线拧成的鞭子。
“挺胸!把奶子用手托起来”
汤加丽无奈的挺起胸,用双手托住她那两只白嫩丰满的乳房,乳房上那暗红的乳晕在灯光照射下给人一种强烈的视觉刺激。她已经猜出丈夫下一步的惩罚内容了,她知道那会有多痛苦,从她的眼神中流露出了恐惧。
乔翼军举起了鞭子,开始抽打她的两只乳房,与皮鞭不同,这种电线制的鞭子很细,而中间的铜线又很有重量,所以抽在敏感的乳房,那痛苦可想而知。不到二十鞭,汤加丽这个可怜的女人已经泪流满面了。转眼间有些鞭梢着肉之处已经开始渗出小血珠了,那些鞭痕很快就变成了深深的紫色。
乔翼军放下鞭子,点了支香烟,歇了一两分钟,又开始继续接下来的程序。
“把腿噼开!”
汤加丽顺从的分开两腿,她的的整个阴部毫无保留的显露出来,那扁平的细腰丝毫看不出生育过的痕迹,那微凸的阴阜上长着乌黑油亮、不多不少的鬈毛,在灯光下泛着成熟的光芒。两片浅褐色的大阴唇饱满的突起,将阴道口掩盖。雪白而修长的大腿充满弹性,浑圆柔软的屁股洁白如玉。
乔翼军取出一支避孕套,套在了皮鞭的木柄上,将它插入了汤加丽的阴道,乔翼军翻动着鞭柄,汤加丽也随之小幅的扭动,透过嘴里的内裤发出“唔、唔”呻吟,阴道口不断涌出丝丝淫水。
乔翼军用燃着的香烟,开始烫灼汤加丽那白嫩的大腿内侧,每一次接触都让她极力的后退,回来时,下一个灼痛也随之而来,如此反复多次,最后烟头开始烫她尿道上方的耻骨,这时,乔翼军的短裤已高高地突起。
乔翼军结束了香烟的灼烧,插在汤加丽阴道内的木柄也被抽出,最后他取出了塞在汤加丽嘴里的短裤,“翼军,求求你!饶了我吧!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汤加丽压着嗓门大口喘着气说。
“起来!跪着”乔翼军脱下短裤对着汤加丽说了声。
汤加丽挣扎着起来,乔翼军坐到了床边,她看到丈夫那又粗又长的阳具,黑里透红,可怕的怒胀着。
汤加丽又跪在地上,用她那柔嫩的双手抚摸着丈夫的阳具,抚摸了一会儿,她又低下头用脸颊不住的在丈夫阳具上蹭着,直到丈夫龟头的尖端溢出透明的黏液,她才擡起头用乞求的目光看着丈夫。
乔翼军仿佛无动于衷,低着嗓子问道:“贱货,看看自己,告诉我,你是什么!”
“我下贱,我是破鞋!”
“再说!”
“再说!”
“我……我不要脸”汤加丽羞愧的满脸通红,但她不得不说出这些让人难以置信的作贱自己的话语。
“躺到床上去,把屄扳开!让我看看!”乔翼军没在难为已被他羞辱得不知所措的汤加丽。朝着床作了个手势。
汤加丽乖乖的站起身,走到床前,躺在床上,慢慢地把两条修长的腿弯起来向两边大大的分开,然后用两只手的食指掀开大阴唇,让自己的生殖器一览无遗的暴露出来。
汤加丽阴阜上的阴毛不是很多,两片浅褐色的小阴唇由于充血硬硬的向外张开,就像一朵初开的兰花形成喇叭口状;粉红色的阴蒂在顶端交界处露了出来,模样就像一个小小的龟头,微微的肿胀着;阴道口不断涌出丝丝淫水,一张一缩的动着,依稀看的见里面浅红色的嫩肉。
乔翼军的手放肆的在汤加丽的阴蒂上捏着、揉着,时不时还拍打两下。汤加丽紧闭着双眼咬牙忍着,任其粗暴。
“哎……哎……哎呦……嗯……嗯……”在乔翼军的玩弄下,汤加丽开始哼哼起来。
乔翼军继续玩弄着汤加丽,他不断的揪着她阴阜的茸毛,拧着她白嫩的屁股,处处显出凶狠。
乔翼军的手指一会撩拨一阵阴唇,捏捏阴核、最后顺着滑腻的阴腔使劲挖了进去。
汤加丽疼得嫩臂一扭,听到丈夫的淫笑,她泪如落弦。
突然,乔翼军的手使劲的捏住了汤加丽的阴部,汤加丽觉得阴部撕裂般的剧痛不由呻吟起来。
“妈的!老子要看你的笑脸!谁让你哭的起来!拿出当年你伺候你们团长地劲头来。”乔翼军继续侮辱着汤加丽。
“……”汤加丽忍住悲哀,忍住阴部的剧痛,泪中带笑的装出妩媚欢乐的样子。从床上爬起来跪在地上,把头钻进乔翼军的两腿中间,用她那美丽的脸颊,轻轻的蹭着他那粗大带着腥臭味的阴茎。她蹭一会儿,停下来怯怯地看看丈夫的反应,再接下去蹭。但丈夫的眼睛却始终没有看她。
乔翼军的阴茎在汤加丽脸颊轻柔的抚弄下蹦了起来,跟着又是一下。可怜的汤加丽以为得到了献媚的机会,赶紧用她的下巴,使劲蹭着乔翼军怒涨的阴茎。
“妈的!你这个骚货!”汤加丽的下巴蹭疼了乔翼军,乔翼军往上一擡脚,赤裸的脚背正正地撞在汤加丽的双腿之间,他感到汤加丽的阴户整个软绵绵的,挺暖和,阴毛又麻又酥的感觉像是一头绵羊,踢上去很舒服,让他忍不住想再来一下。
“唔……唔……”汤加丽的整个身体往上一跳,性感的下巴离开了乔翼军的阴茎。她赤条条的哼着把屁股撅在了半空中,憋红了脸强忍着不敢再动。
乔翼军一边揉捏着汤加丽丰满的乳房,一边将大脚趾竖起来,勾着汤加丽阴部两边的肥肉瓣,前后划着来回。他用脚趾分开汤加丽的大阴唇,拨弄着汤加丽的阴核,他的脚趾逗得汤加丽的下体开始不停的蠕动,淫水不断溢出,流到了他的脚上。
汤加丽用那对满是眼泪的大眼睛胆战心惊地看着乔翼军,她用力下压屁股,将她的花心顶在乔翼军的脚趾上,然后,她小心谨慎地前后挪动着屁股,把她的阴道谄媚地往拨弄自己阴唇的脚趾头上套。
乔翼军可有可无地把大脚趾插进汤加丽的阴道里拨弄了几下,接着抽出脚趾,绷直了脚背对着她的阴部又是一下,这一回乔翼军用了八成的力气。
“呀……”汤加丽歪斜着仰天翻到一边去了,痛得再没有力气装扮温顺的女人。她两手捂在阴户上,两条白嫩的大腿紧紧的缩起把手臂夹在中间,痛苦的的滚到这边呻吟几声,又滚到那边呻吟几声。
“骚货!你的屄痒了吗我再用脚踢你两下!帮你止止痒!怎么样给我起来!”乔翼军站起来走到汤加丽身边弯下腰,一把捏住她的奶头。
乔翼军边说边把汤加丽从地上拉起来,推倒在床上。然后用双手抓住她那两只纤纤美足,让她采取张开大腿的动作。
“呀……”汤加丽本能的想夹紧双腿,可是一旦打开以后,就无法胜过丈夫的力量,在汤加丽已完全开放的大腿根,她那美丽的阴唇微微张开,发出淫邪的光泽,在浓密的阴毛从中,粉红的阴蒂勃起的挺立在乔翼军面前。
汤加丽产生了强烈的羞辱感,美丽的脸颊染成红色,雪白的牙齿咬紧双唇。当她还未从羞耻的心情恢复过来,丈夫的手指已伸向她的阴户上,向左右分开成V字型。
“啊!……”汤加丽呻吟着想用力夹紧大腿,可是又不敢,丈夫的手指任意的侵略着她柔软的肌肤,在她充血勃起的阴核上揉搓……。
汤加丽因刺激而红润的阴户完全的暴露在丈夫面前。丈夫的另一只手也伸向她的胸前,揉捏着她的乳房,手指夹住因刺激而突出的乳头,整个手掌压在半球型丰满的乳房上旋转抚摸着。
“怎么受不了了想要,就求我呀!”乔翼军露出淫邪的笑容,用手握住肉棒,顶在汤加丽的阴户上。
“啊啊啊…………啊……求……求求你……给我”汤加丽无力的挣扎了几下,身子就慢慢的软了下来,臀部不由自主的向顶在阴道口的阴茎一次次挺擡着,两条腿也越张越大,阴道开始轻微的一张一合的蠕动起来。
汤加丽紧咬着牙,想忍住从下身传来的阵阵奇痒。但她又怎么可能忍的住这种——从一个成熟女人要命处传来的强烈的感觉下身流出的汁液越来越多,她的心里防线崩溃了。她禁不住一面娇喘,一面淫荡的呻吟起来。
乔翼军并不急着进入,他用手扶着阴茎,用龟头在汤加丽的阴唇上磨擦着。
由于汤加丽的阴部沾满了粘滑的淫液,被丈夫的龟头这么一摩擦,不由发出“嗞嗞”的淫摩声。
“啊……翼军……不要……啊啊……啊啊啊……求……求求……您……给我把……我……好痒……我……啊啊啊……”汤加丽如梦呓般的苦苦哀求着。她难受极了,丈夫的龟头给她的下身带来了强烈的刺激,强烈的生理需求,不断的侵袭着她的肉体。使她不得不再次哀求丈夫。
“骚货……” 乔翼军握着阴茎对准汤加丽的阴道勐的刺去,“吱”的一声阴茎全根捅进了她的阴道。
“啊………”汤加丽顿感一条又热又硬得肉棍塞满了自己的阴道,一种充实感涌了上来,不禁娇声叫了起来。
乔翼军的屁股一高一低的动着,粗长的阴茎在汤加丽的阴道里不停的抽送。每一下都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的戳入,再用劲拉出,以此达到折磨她的目的。
汤加丽阴道口的嫩皮紧紧的裹着丈夫的阴茎,随着阴茎的抽插被拖出带入,一翻一翻的。流不尽的淫水再次满溢,随着阴茎的进进出出,从嫩皮和阴茎交界处的窄缝中一下又一下的被挤出来。经过生殖器的磨擦,变成白白的煳状物,顺着会阴往下流到肛门上。会阴中间凹入的地方一起一伏,和肌肤碰撞发出“辟啪、辟啪”的声响相互唿应着。
汤加丽的脑中一片空白,全身的感觉神经都集中在阴部这个焦点上,本能的反应开始慢慢出现,并越来越强烈,不断的往头上涌。但女性的矜持和几千年的封建礼数,让她不得不忍住由于快感所流露出欢愉的表情,她拼命忍耐着,想尽快把快感挥散。但事与愿违,那种感觉不但没有消失,反而越来越强烈。
“呀……啊啊啊……啊啊啊……”汤加丽的下半身痛痒难分,心中感到下身一下空虚一下充实,这种奇妙的感觉一浪接一浪的涌上心头,终于再也无法忍受,大张着嘴喘着粗气发出一种原始的呻吟。
乔翼军听见汤加丽的呻吟声,更加兴奋,抽动的也越来越起劲。汤加丽的肉体被碰撞的一耸一耸的,带动着她胸前那一对白晰的乳房,也跟着一会上下乱动,一会又左右摇晃。乔翼军边抽动边伸手抓住汤加丽的乳房不住搓弄,在乳头上又捏又擦,直把她弄的酥痒万分,两粒乳头变得又大又红,勃起发硬。
乔翼军仍在拼命的抽插着,这时的汤加丽已是浑身滚热,心跳加速,就快熬不住了。
“噢……”随着乔翼军一声低沈地嚎叫声,运动停止了。
汤加丽躺在沙发上娇喘着,她的子宫颈给烫的奇痒难受,一股无名的感觉从心头向全身散播出去,身体打了好几个冷颤,全身的血液一起涌入脑中,会阴的肌肉有规率的收缩着,令人休克的快感将她推上了高峰,又一股淫水伴着汹涌而来的高潮开始往外冲,将刚射出的新鲜热辣的精液挤出洞口,流到阴户外面,淡白一片混在一起,也分不出哪些是精液哪些是淫水
(二)
今晚你别睡了!明天我就要走!你把我的脏衣服给洗了,另外再帮我整理一下行李。“乔翼军又开始揉搓着汤加丽的乳房,动作极奇粗鲁。
“嗯!”汤加丽无力的点了点头。她吃力的从床上爬起来,那刚交媾过的两片阴唇已经充血通红,直直的立在胯下,还不时的微微颤动着。围绕着红肿阴唇的阴毛已经沾满了流出的淫水和精液。因姿势的改变,浓白的黏液从她那露着粉肉的肉洞里流出来,在空中拉着丝流到地上。
汤加丽伸手拿过胸罩和内裤,想要穿上。
“干什么你不知道你那骚屄还流着水呢吗穿什么衣服给我光着身子洗!听见没有”乔翼军躺在床上,一边用左脚的脚趾拨弄着汤加丽的乳房,一边大声地命令着。
“是……”汤加丽小声的应着,不得不把手上的胸罩和内裤放到一边。
汤加丽擡着盆,到浴室打了一盆水后,擡着水回到卧室。她把盆放在地上,然后跪在盆前面,开始用力的搓洗着丈夫换下来的脏衣服。
乔翼军靠在床上抽着烟,汤加丽搓衣服的动作,带动着她胸前那一对白晰的乳房,跟着一会上下跳动,一会又左右摇晃。
由于汤加丽身子向前俯,她的屁股微微的向上翘起,所以乔翼军能清楚的看到她的阴部。在她那红肿并微微张开的阴唇间,还在向外淌着黏液。白色地精液顺着阴唇滴到地上。在她阴部下面的地上已集了一小摊。
“过来,戴上这个再洗!”乔翼军向汤加丽招了招手。
汤加丽顺从的走到床边,看见乔翼军从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对铜铃,她不知丈夫要干什么,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乔翼军伸手捏住汤加丽右乳上的乳头,缓慢的将铜铃上的丝线绕在她乳头上,将乳头紧紧的捆住。
汤加丽疼得拼命扭动上身,想摆脱那叮咚作响的铜铃,但在被乔翼军狠狠的瞪了一眼后,只好放弃抵抗眼睁睁地看着丈夫将另一个铜铃栓在了她的左乳乳头上。
一对沈甸甸的铜铃挂在汤加丽那白皙丰满的乳房上显得格外抢眼,虽然铜铃的分量不重,但仍坠得她那对丰满的乳房颤颤巍巍。
汤加丽回到盆边跪下,再次搓洗着衣服。叮叮当当一阵脆响,挂在她乳头上乱晃的两个明晃晃的小铜铃吸引着乔翼军的目光。
“动作大一点,你不是练舞蹈的吗连怎么把奶子甩起来都不知道吗”乔翼军侮辱着汤加丽。
汤加丽的手上加大了力度,随着双手的动作身子也摆动起来,乳房上挂着的两个小铜铃,随着她身体的移动,坠得高耸的乳房上下颤动,在静谧的夜空中发出刺耳的响声……。
随着扭动,汤加丽感到下身坠胀般的疼痛又袭了上来,而她乳头上挂着的两个铜铃也在火上加油,它们不仅随着她身体摆动的节奏发出淫亵的铃声,而且每次下坠都将一种酥痒的感觉从乳头传遍她的全身。汤加丽在这种屈辱的动作下,洗完了全部衣物。
“来!上床来,我又想干你了!你的屄痒不痒嗯”乔翼军的性欲又被挑起来了。他拿着电线拧成的鞭子,拨动着汤加丽那伤痕累累的柔嫩乳房,让乳头上绑着的铜铃发出清脆的叮铃声。
汤加丽累的大口的喘着粗气,混身瘫软的跪在地上,眼泪仍不住的涌出眼眶。她好象没有听见丈夫的话似的,呆呆的跪在地上没有起来。
“妈的!我跟你说话,你听见没有”见汤加丽跪在地上不动,乔翼军挥起鞭子,狠狠地朝她那高耸的乳峰抽了下去,只见铜铃翻飞,一阵叮铃铃乱响,白嫩的乳房上鼓起一道紫红色的血印。
“呀……”汤加丽一声惨叫,用手捂住乳房。
“我问你屄痒不痒”乔翼军恼羞成怒,用鞭柄狠狠的戳着汤加丽长满阴毛的阴阜。
“痒……我的屄痒!”汤加丽惊恐的从地上站起来,向床边走去。
“翼军,我下面太脏了,要不要洗洗”汤加丽小心翼翼的问着丈夫。
“废话想让我干你的脏屄吗”
“没……没有”汤加丽吓得赶紧说道。
“还不快洗”
“是……”汤加丽拿过暖壶,倒了些水在盆里,然后蹲在盆上面,用手抄着水清洗着她那满是污秽的下阴。洗完下阴后,她又从暖壶里倒了些水到毛巾上,仔细的擦洗起乔翼军的阴茎来。
“行了!把它弄大!”乔翼军一挺腰,将胯下软不拉塌的阴茎伸到汤加丽面前。
汤加丽无奈地放下手中的毛巾,将脸伸到乔翼军的双腿之间,用脸颊轻轻的蹭起他的阴茎来。在汤加丽的抚弄下,乔翼军的阴茎慢慢的怒胀起来。
“转过来!”乔翼军抓住汤加丽的脚腕,让她骑到他的身上。这样她的阴部便一览无遗的对着他的脸了。
汤加丽继续用脸颊蹭着乔翼军的阴茎。
汤加丽疼的“嘶…嘶…”的直吸凉气,但她却不敢说一句话。
“骚屄!舒不舒服”乔翼军一使劲,扯下来几根阴毛,举到汤加丽的面前叫道。
“啊……”汤加丽满脸流露难以言表的惨痛表情。她左右扭动着下体,发出了一长声凄厉的惨叫。
乔翼军又用手指夹住汤加丽的一撮阴毛用力提起,故意慢慢地拉扯,让疼痛深入她的的骨髓。
连着阴毛的皮肉被扯了起来,汤加丽大腿和小腹的肌肉开始哆嗦,乔翼军继续用着力,又有几根油黑的阴毛慢慢地脱落了,留下一处渗着血丝的皮肤,被拔下来的阴毛的末端也带着血。
终于乔翼军放开了揪着汤加丽阴毛的手指。还没等汤加丽回过神来,他的手指又开始摸向她那红肿的阴唇。她那刚交媾过的阴部十分的敏感,乔翼军用手指揉搓着她的阴核,并用力的抓捏着她下垂的丰满乳房。
“啊……翼军……别……疼……”汤加丽疼得全身颤抖起来,她痛苦的张开嘴呻吟着。
但乔翼军不给汤加丽这个呻吟的机会,在她张开嘴呻吟的同时,乔翼军勐的一挺屁股,把他那根已经怒涨的阴茎,深深地刺进了她的喉咙。
汤加丽被阴茎刺的一阵恶心,她大声的干呕着、不停的咳嗽着。阴部的剧痛和咽喉异样所带来的剧烈咳嗽,让她已是泪流满面。虽然如此,她仍旧不敢反抗,仍旧顺从的低下头用脸颊蹭着丈夫的阴茎,任由丈夫的手指在她的阴部肆意的乱摸。
“好了!该让我舒服一下了!”乔翼军边说边让汤加丽高高的翘起屁股,跪伏在床上。
“呀……”疼痛使汤加丽哼一声咬紧了牙关,简直像巨大木塞强迫打入双腿之间。钢铁般的肉棒,在她那缩紧的肉洞里来回抽插。她的大腿之间充满了压迫感,那种感觉直逼喉头。
乔翼军一个劲的勐插狂捣,并像疯狗一样的叫着。
“呀……慢点……翼军……您饶了我吧……哎呦……疼……好疼!”汤加丽的阴道内本来就没有多少分泌物、干巴巴的,被乔翼军这么粗暴的硬来,她觉得阴道像被撕开了一样,有裂开似的痛,她泪如泉涌。
“妈的!你乱叫什么老子正爽知道吗我就喜欢看你痛苦的样子!这样更过瘾!”乔翼军根本不知道什么叫怜香惜玉,他像荡秋千似的推着汤加丽,双手还不时使劲捏着她的的乳头。
“啊……啊……疼……疼呀……啊……”屈辱的呻吟,痛苦的抽泣,汤加丽开始不规则的唿吸着,巨大的肉棒碰到她的子宫上,强烈的刺激自她下腹部一波波涌来。
汤加丽知道自己的阴道湿润了,从子宫里涌出的快感竟使她产生了莫名的性欲。丈夫的肉棒不断的抽插着,已使她的思维一片空白,她本能的接纳着丈夫的肉棒。随着抽插速度的加快,她下体的快感也跟着迅速膨胀。
“唔……唔!”每当乔翼军的阴茎深深插入时,汤加丽就发出淫荡的哼声,皱起美丽的眉头。每一次的插入都使她前后左右扭动雪白的屁股。
“啊……不行了……我不行了!嗯……嗯……”不一会,汤加丽就开始淫荡的呻吟起来。她的脸颊红润,舌头不停的舔着双唇。腰部忍不住僵直的挺了起来,这是高潮来时的征兆,她漂亮的脸庞朝上仰起,沾满汗水向下垂着的乳房不停的抖动着。
这时乔翼军抓着汤加丽的臀部,已经使劲的抽插了百多下。他喉咙发出“荷荷”的怪叫声,突然他抽搐起来,他也达到了高潮,大量的精液不断射入汤加丽的体内。
乔翼军拔出了沾满蜜汁的肉棒,但仍用手分开着汤加丽的双臀,汤加丽软绵绵的趴在床上。身体里强烈的反应还没有散去,全身仍然微微颤抖着。激痛伴着情欲不断的自子宫传了上来,她全身几乎融化了,从下腹部一波波涌出震撼的快感,淫水和精液开始大量的溢出阴道。,顺着阴唇旁的小沟,淌到阴毛上,一部分滴到了床上,一部分则顺着白嫩的大腿根向下淌去。
“累死我了!……”乔翼军终于松开汤加丽的臀部,和她一起瘫软的倒在床上。
一切都结束了。汤加丽吃力的撑起她那软软的身体,重新倒了些热水在毛巾上,用热毛巾擦拭着丈夫那沾满精液和淫水的阴茎。擦干净丈夫的阴茎后,她才下地清洗自己的阴部……。
第二天丈夫就走了,汤加丽又恢复了以前的生活。丈夫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回来几次,每次回来他都会折磨汤加丽,汤加丽从心底里恨他。
(三)
也许是老天有眼,乔翼军再一次探险中,失足掉下了悬崖死了。虽然汤加丽成了寡妇,但她为自己高兴,因为她可以摆脱丈夫对她的折磨了。但是汤加丽没想到,丈夫的死,却是她进入更痛苦的深渊的开始……。
在丈夫死了一年后的一天,汤加丽正在做饭。女儿像以往那样,摊开纸开始画画。
正在这时,有人敲门,汤加丽打开门一看,是她最近才交的男友,最近常来的客人——歌舞团里的司机王佩理。
“来了,里面坐。”汤加丽把王佩理让进了屋,自己向厨房里走去。
“小王,你先坐,我马上就好。”汤加丽在厨房里说。
王佩理笑者答应了一声,然后到了里屋,站在汤加丽的女儿身后看她画画。
“小洁和王叔叔出来吃饭了。”不一会,汤加丽就在外屋叫他们吃饭了。
“小王,你别客气,快吃呀!”汤加丽一边一个劲地往王佩理碗里夹菜一边说。
“王叔叔你吃呀!”女儿也学着妈妈的样,把好吃的往王佩理的碗里夹。
“小洁自己吃,王叔叔这还有,小洁真懂事。”王佩理看着汤加丽的女儿,夸奖着。
吃过饭,汤加丽让女儿去画画,自己收拾着碗筷。
“小洁,早点睡啊。”女儿画完画后,洗完脸和脚,汤加丽已为女儿准备好了牛奶,她看着女儿喝了牛奶,上了床,直到睡着了。她才离开女儿的房间。
“加丽,你还是快作决定吧,我们总不能老这样,我可等不及了。” 汤加丽才走进卧室,王佩理便一把抱住她。
“佩理,你知道,这事难办,我没有确实的理由。再说,我才二十八岁,我们先这样不也是挺好的吗反正他已经不在了,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多着呢!”汤加丽笑着安慰着王佩理。
汤加丽站起来,走到厨房打了盆水进来,将毛巾拧了给王佩理擦脸,王佩理擦过脸,她又取出脚盆放下,倒了水端到床边,替王佩理脱了鞋袜,给他洗脚。
汤加丽为王佩理洗好脚,把水倒了出去,又打了干净水,开始洗脸,洗完脸她就把汗衫脱掉,开始擦上身。她面对自己的床,侧后方对着王佩理的方向,仔细擦乳沟和乳房下面的夹缝,然后她把毛巾拉到身后卖力的擦背。这时王佩理从侧面看到她的乳房随着动作一晃一晃。
上身擦完后,汤加丽解开裤带,褪下裤子蹲了下去,她脱下内裤放在脚盆里。随后,她全身赤裸的弯腰把床下的洗身盆拿出来,把脸盆里的水倒进去。在她弯腰时,股间暗色的屁眼和粉嫩的屄就正对着王佩理。
汤加丽洗下身特别认真,她不象一般女人那样蹲着,而是坐在小板凳上,两腿叉开,左手扒开女性外生殖器层层叠叠的每一个皱褶,右手拿着毛巾使劲擦。一丝不挂的汤加丽大张着双腿正对着王佩理,把自己身上女人最珍贵的东西都暴露给了王佩理。
“把头转过去。”汤加丽擡头见王佩理正看着自己,不由红着脸有些羞态地说道。
“加丽,你还说呢!你的身子哪一寸我没看过、没摸过”王佩理说着就下了地。他摒住唿吸看着汤加丽把生殖器周围的皮肤都擦红了,又把阴蒂前前后后上上下下擦了个遍才罢手,这前后足有五分钟,汤加丽的乳房也随着擦洗下身的动作一颤一颤,刚擦过的饱满乳头一跳一跳的。
“来,我帮你洗。”王佩理走到汤加丽的身边蹲了下去,他一手搂住汤加丽,一手去抓毛巾。
“去,去,别闹。”汤加丽推了一把王佩理说:“不!我就要帮你洗”王佩理不干,硬是抢过了毛巾,替汤加丽洗,汤加丽无奈地把头靠在他的肩头,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
“好了!站起来吧!……”少时,王佩理拧干毛巾让汤加丽站起来擡起屁股,替她擦干身上面的水,然后抱住她雪白、娇嫩的大腿,在上面亲了一口。
“好好,我去倒水,等会还不行吗像只饿狼一样。”汤加丽轻轻推开王佩理,提起裤子,出去倒水。
王佩理脱了衣服,只穿了一条短裤便上了床,拉开被子,从床头柜上拿了包烟点了一枝。
汤加丽进屋关好门,开了台灯,将大灯关了,脱衣服准备上床。她脱光衣服后,也只留一条内裤便上了床。她那两个雪白乳房在胸口颤抖着。
汤加丽上了床,王佩理便将香烟按熄,一把将她赤裸裸的身子抱在怀里,不停地亲吻着她的脸、她的脖子、她的胸口。
汤加丽也伸出两条白白的手臂,抱住了王佩理的脖子。
王佩理用双手在汤加丽光滑的后背摸着,慢慢的两人都倒在了床上,王佩理把上半身都压在她的身子上,不停地在她脸上亲着,一只手从下面抽出来,抓住她的乳房,轻轻地按住,慢慢地揉搓着。
“嗯……嗯……”汤加丽开始小声的呻吟起来。
王佩理玩够了汤加丽的乳房,便松了手,顺着她光肚皮往下摸去。
“佩理……亲我……”汤加丽按住王佩理的头,一挺胸把一粒乳头塞入王佩理的嘴里,王佩理叼住她的乳头不住地摇晃着,手伸进了她的内裤。
“嗯……”汤加丽微微一抖,轻轻哼了一声,更紧地抱住王佩理。
王佩理一边慢慢地脱着汤加丽的内裤,一边在她的胸口亲着,王佩理将她的内裤褪到小腿上,手在她的裆部抚摸。
“嗯……啊……”汤加丽微微地屈起膝,将两腿分开,不停地亲着王佩理的头发。
“来……该你了!”王佩理躺在床上脱了裤衩,露出了裆部一团肉,汤加丽害羞地用手抓住摸玩着。
汤加丽站起来跪坐在床上,伸出双手捧起王佩理的睪丸,爱怜的抚摸着,她细长的手指在王佩理的阳具上顺着血脉轻轻的拂过。
并用手指头在他的膝部、阴囊与大腿交接处轻轻刮着,揉搓着他的阴茎的底部。接着她又顺势用手握住王佩理渐渐勃起的阴茎,上下的套弄着。随后她把脸凑到王佩理的两腿之间,轻柔的蹭着他的龟头。
“哦……”王佩理爽的忍不住头往后仰,双手抓着汤加丽的长发揉搓着。
汤加丽擡头看了王佩理一眼,然后又低下头,用下巴蹭着他的阴茎。她一边用下巴蹭着阴茎,一边用双手在阴囊及大腿根部用指甲轻轻的搔着。。
王佩理微弓着身,双手顺着汤加丽的长发,用手捏弄她的耳唇,抚摸着她的滚烫的脸,时而抚着她的背,用手指在她背后划着圈,有时又伸到正面来,将双手下探,伸向她丰满圆润的乳房。 用手掌托住她的乳房,两个手指夹着她的乳头。
汤加丽身体扭动着,脸更加用力的前后移动,蹭着王佩理的阴茎。手也不停的在他的屁股上挠着。
“我忍不住了!”王佩理躺着享受了一会,一把推倒汤加丽,在她面前坐下。
王佩理靠着汤加丽的腿,一只手拉着她的手,一只手在她滑细小腿上来回的抚摩着。他的手沿着她的小腿摸到了脚踝,并用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捏着她那白嫩的脚趾头,指甲在她的脚心来回的刮着,揉着。最后沿着她的脚吻向她的小腿,舔着她的大腿,手也顺着腿摸向她纤细的腰肢,从腰后抚摩她那丰满隆起的屁股。
“嗯……”汤加丽潮红着脸,眼睛似乎要滴水一样,她火热的身体在床上扭动着配合着王佩理的手对她的侵袭。
王佩理把嘴凑上去吻着汤加丽的肚脐眼,舌头绕着她小巧的肚脐眼不停的飞转,手也在她的乳房上游走,不时的捏弄着乳头,并把乳头拉扯到很长。
“嗯……佩理……啊……”汤加丽大声的喘着气,胸部不停的起伏着。
王佩理弓着腰趴在汤加丽的身上,舌头沿着她的肚脐向上,滑过她的胸部,舔向她那硬起坚挺的乳头,他把汤加丽的乳头噙进嘴里,用嘴唇包裹着,一只手从下托着她的乳房,另一只手在她后背抓挠着,手指在她屁股上绕着圈,摸弄她的性感地带。
“给我!……佩理……我要……嗯……啊……”汤加丽大声的呻吟着,发出迷人的声音,身体也在王佩理的身下来回的扭动着,她把两手伸到了自己的裆部,用手支撑开两片褐色的阴唇,期待着阴茎的进入。
王佩理握住阴茎的中部,硕大的龟头对准汤加丽的阴道口,髋部往前一挺,插了进去。
“嘶……嗯……啊……”阴茎才插入一小半,就听到汤加丽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她皱着眉头痛苦的呻吟。王佩理的阳具对她来说太粗了,黑壮阴茎被她红嫩的屄肉夹得紧紧的。
王佩理被夹得咧了咧嘴,仰头吸气,似乎在享受龟头上传来的阵阵快感。停了一下,他把汤加丽白而光洁的双腿高高擡起,把她那性感的屁股悬在半空中。
王佩理居高临下,以势如破竹之势把大肉棒深深插入汤加丽的禁地,龟头摩擦着她娇嫩的子宫壁,引起她一阵触电般的抽搐。王佩理抽出大半根阴茎,用龟头反复摩擦她阴道浅处几十下,然后再次深深插入挖弄。
“啊……啊……嗯……啊……”男女生殖器交合部分已经被粘液充分润滑,随着不断的抽插,王佩理的阳具越胀越大,慢慢透出深红色。汤加丽闭着双眼,偶尔发出一阵呻吟,刚开始很轻,似乎还怕人听见,后来却越来越大。她的两条腿在床上一会伸直,一会又屈起来;一会分开,一会又并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王佩理才发出一阵满足的呻吟,他趴在汤加丽的身上一动不动,两人都喘着气。汤加丽伸出手要去关台灯,被他挡住了。
王佩理从汤加丽身上下来,坐在床上。汤加丽软绵绵的瘫在床上,她摊开双手,大字形的躺着。
王佩理低下头看着汤加丽的阴部,她那两瓣浅褐色充血的阴唇象鲜花绽放一样向两边分开着,张得很大的阴道口粘煳煳的满是半凝固状态的精冻。王佩理忍不住伸出手,摸弄着她阴部柔软潮湿的肉,并将中指插进了她的阴道里抽插着。
云鬓微乱的汤加丽额头上已经渗出细汗,脸颊和脖子微红发烫,。两眼水汪汪的直放光。这不间断的刺激让她忍不住了,她的子宫壁一阵收缩,黏滑的液体从阴道口涌出。她将两腿分得更开,挺着屁股,把阴部直往王佩理的手上靠,用温软潮湿的阴部蹭着王佩理的手背。
王佩理淫笑着把沾满汤加丽爱液的食指抽出,放在她脸前晃悠了一下,然后又拿到自己的鼻子底下闻了闻。
“脏……别弄了。”汤加丽轻轻打了一下王佩理的手,呻吟着说。
王佩理这才坏笑了一下停下手,将湿漉漉的手在汤加丽的脸颊上擦着……。
(四)
入秋以后,汤加丽和王佩理结婚了。
“佩理,你怎么了,我们结婚了,你还有什么不高兴的吗”送走了客人后,汤加丽躺在王佩里怀里,看见王佩理愁眉不展,不由问道。
“没有,我很高兴。今天是我们新婚之喜,你的舞跳得好,就给我跳一个吧!”
“佩理,今天我累了一天,现在腰腿都在酸疼,改天再跳吧”
“不行,我就要你今天跳,不然我不让你上床!”
“好好,我跳给你看。”汤加丽不得不下了床。
“加丽,把衣服脱光了跳。”王佩理说。
“你……我不!”
“别这样,现在你是我老婆,况且你的身子我什么地方没看过!快点吧,要不我帮你脱”说着王佩理就帮汤加丽解衣扣。
“不!我自己脱,那种舞我不跳。”汤加丽严肃的说。
“那你就这样在床前站五分钟。”汤加丽一再坚持,王佩理没办法,搂着她一丝不挂的身子说。
“干什么……”汤加丽不解地问:“不干什么,我想好好看看你。”王佩理说着,在汤加丽的脸上亲了一下。
汤加丽没再说话,便站在地上。
“加丽,你真是太漂亮了。”王佩理围着汤加丽转着圈看,勐地抱住她,一边亲一边说:王佩理把汤加丽抱上床,汤加丽也紧紧地搂住他的脖子,两人在床上滚动着。滚了一会,他便将汤加丽压在下面……。
婚后不久王佩理的态度变了,不像以前那样对汤加丽好了,经常出外喝醉了回来和她吵,有时还打她。
有一天晚上,王佩理的同事来家玩,四人打牌,吵闹得很厉害,直到夜里1点了,人才走。
“把床收拾一下,我困得要命。”王佩理送完客回来,就对汤加丽说。
“你不能收拾一下,没见我忙着吗”汤加丽一边说,一边收拾着地上的烟头和果皮。
“你就不能先放下,先打水让我洗洗,等我睡了你再收拾吗” 王佩理从凳子上一下跳起来说:“你自己就不能打一次水吗自从结了婚,天天都是我弄,我上了一天班不累吗”汤加丽有些生气地停了下来。
“这两年把你养肥了,敢给我顶嘴了。好!今天我要是不收拾住你,你以后更无法无天了。”王佩理听了,不由的一愣,他扑上来就踢了汤加丽一脚。
汤加丽急了,便用扫帚打王佩理。王佩理见汤加丽敢还手,便一把抢过扫帚扔在地上,一把抓住汤加丽的头发,噼头盖脸的打了起来,汤加丽一边挣扎,一边用手护住头,弯下腰,王佩理便用拳头在汤加丽的后背用力打。
“王佩理,没想到你心这么狠。”汤加丽一边说,一边用手抵挡着。
“我让你不老实。”王佩理冷笑了一下,边打边将汤加丽推倒在沙发上,骑在她的胸口上,汤加丽忙用双手护住头,王佩理便把手伸到后面,用力在汤加丽的大腿根上掐。
“你放开我妈妈!坏蛋!”汤加丽的女儿听见妈妈被打,吓的哭了起来。
“给我滚回去,不然我连你一起打。”王佩理听见汤加丽女儿哭声,不由烦躁起来。
“让她回屋去,不然我把你扒光了打。”王佩理冷笑着伸出手用力得掐着汤加丽。
“呀……小洁……你回屋睡觉去……是妈妈不好……听话……佩理……别……好疼……呀……”汤加丽不住地尖叫,她强忍着痛对女儿说。
女儿茫然的流着泪转身回了房间。
“佩理,别打了,我以后不再顶嘴就是了,让孩子看到不好。”汤加丽见女儿进了房门,一下子抱住王佩理,轻轻地说。
“我不管!我只问你以后还顶嘴不”
“不了。佩理,快放我起来。”
“好,我给你约法三章,若再犯我就不客气了。”王佩理说着从汤加丽身上下来坐在沙发上,闭上眼睛靠在沙发上假寐着。
“到床上休息吧!”汤加丽怯怯的看着王佩理。
王佩理没有理汤加丽,他走到床边,找了纸笔写着什么。
汤加丽拉了拉衣服,起来忙打了水,温柔的帮王佩理脱了鞋,准备给王佩理洗脚。
“等会!给我跪下听清楚。第一,下班就回家,如若晚了,愿受丈夫责罚,不得叫苦;第二,家里的活全是我应做的,包括侍侯丈夫的一切,丈夫若不满意,必须马上改,不然愿受责罚;第三,不许管丈夫的事,丈夫怎么说就怎么做,若不顺从,愿受责罚。这三条你同意吗同意就签字。”王佩理拿着写好了的东西大声念着。
“佩理,这……”汤加丽接过来又看了一遍,跪在地上为难的看着王佩理。
“什么这、那的,你不接受是吧好!我会让你接受的。”王佩理说着就从腰里抽出皮带。
“别,我签就是了。”汤加丽吓得忙答应着。
汤加丽签了字,王佩理把纸收了起来,然后让汤加丽给他洗脸洗脚。汤加丽服侍他睡下后,便悉悉娑娑的开始整屋子里一团的杂乱。
“佩理,你想吗……”汤加丽洗好了上了床,关灭了灯后,轻轻地问着王佩理。
“不想……”王佩理冷冷地说。
(五)
过了一个星期,汤加丽早早的就把饭做好了,她和女儿坐在饭桌前等着王佩理。汤加丽看看天色已晚,就让女儿先吃了。女儿吃过饭就回房间看书,房子里虽然生着炉子,但还是很冷的,女儿看了会书就睡下了,汤加丽不敢睡,只好等他。许久汤加丽太困了,也就睡着了。
半夜汤加丽被一阵敲门声惊醒了,便披了衣服,来到门前。汤加丽开门一看是王佩理喝得醉醺醺的,忙将他扶了进来,王佩理见汤加丽的样子也没说什么。
王佩理是他的同事老李送回来的,汤加丽只好先把王佩理安顿到床上,然后送走了老李。汤加丽帮王佩理脱了鞋,让他躺下。王佩理一把抱住汤加丽,将汤加丽的衣服脱了,就趴在了她的身上,汤加丽无可奈何地关了灯……。
又过了几天,那是一个寒冷的冬夜。那天不知怎么了,汤加丽一直没见回来,王佩理很不高兴,早早地把她的女儿赶进了房,在房门外挂了一把锁。
大约十一点,汤加丽回来了,王佩理什么也没说,汤加丽身后跟进来一个同事,是个男的。王佩理谢了谢他,送走了他,回身进来,王佩理就上前抱住汤加丽,就脱她的衣服,汤加丽看了看王佩理,无可奈何的任由他摆布。
“快点打水去。”王佩理将汤加丽的衣服脱得只剩一条内裤后,把她推了出去,接着将门锁上,把她关在了露风的小厨房。
“佩理,你让我进来,我冷……得实在……在受不了了,呵嚏!”冬夜人们睡得都早,汤加丽怕吵醒了邻居,让人知道不好意思,只好在门上轻轻的敲,然后小声地哀求着。
王佩理根本不理汤加丽,慢慢地抽着烟,过了好一会,才开了门,汤加丽进来时直打颤,眼角挂着泪珠。
“好受吗” 王佩理擡头看着汤加丽说:汤加丽没有出声,帮王佩理洗干净之后,自己洗了将水倒掉,然后进来关了门。
“把内裤脱了,站在床前,我问你话。”汤加丽正要上床,王佩理一把拉住了她。
“佩理,这两天团里有演出任务,我去找过你,你不在,我不是有意的。”
汤加丽没法,只好依王佩理说的脱光之后站在床前。王佩理拿出那张纸,让她念第一条。她念完后忙解释着。
“哼!谁知道是不是加班!老实说,你和刚才送你来的那个男人,干什么去了”
“佩理,你别冤枉我,他是我们一个组的,一起排练,他看晚了,顺路送送我。我没有对不起你。”
“我又没说你对不起我,你心虚什么你拿灯照着屄,让我检查。” 王佩理说着一把抓过台灯,递给汤加丽。
“你……” 汤加丽羞得没接。
“妈的!让你拿着听见没” 王佩理挥手在汤加丽的右乳上打了一巴掌,汤加丽只好接过台灯放在裆前。
王佩理点了枝烟,一边抽一边将烟慢慢的喷在汤加丽的裆部,汤加丽羞得扭过了头。
“你看看,还没给我生个孩子,这奶头就耷拉下来了,没意思。”王佩理从床上爬起来,用手捧着汤加丽的乳房,大力揪住她的乳头用力拉扯着,足足拉长了二倍,才放手。
王佩理就这样不停的将汤加丽的乳头拉长、放手,又拉长、再放手,看着她丰满的双乳不停地颤抖。
“佩理……我……我好痛,请不要……”汤加丽皱着眉头,看着自己绛红色的乳头慢慢地像橡筋一样,被王佩理拉长了变了型,她乳晕上的小粒好像都跳动起来,她觉得乳头好像要离开她的身体一样,她痛苦的捉住王佩理的手,但她没有能力拉开。她只有一边苦苦哀求着王佩理,一边默默的忍受着王佩理对她的侮辱,王佩理揪够了她的乳头,过了一会,才让她上了床。
“你回来晚了,你自己说该怎么惩罚你”汤加丽上床之后,王佩理一边用手在她的身上摸着,一边又说。
“佩理,我不是有意的,的确是在排练。”
“胡说!你老实说,今晚和那个男的干了什么不说我就打死你。”说着王佩理就抓住汤加丽的乳房用力拧。
“唉呦!佩理……你松手……听我说。” 汤加丽一边用手掰着拧着乳房的手,一边想缓和一下。
“我不听,你老实坦白!”王佩理更用力地拧。
“我看你说不说!”王佩理见汤加丽不肯说,就从嘴上取下了烟头。
“我说,我说。”汤加丽吓得忙用手拦住王佩理。
王佩理停了手等汤加丽说。
“佩理,我自从乔翼军死了以后,就死心塌地的跟你过,你别打我,我真的没有对不起你的地方。你若不信明天可以去团里问,如果我骗了你,你怎么打我都行。”
汤加丽哭泣着。
“没有最好,把腿叉开吧,难道你不愿意我操你吗” 王佩理看着汤加丽淫笑着。
汤加丽不得不陪着笑脸,勉强分开了两腿。
“啪”王佩理勐地在汤加丽裆部的阴户上拍了一巴掌。
“你……”汤加丽一惊,紧张的夹紧大腿。
“我什么你要是什么都没干,就把腿分开再让我打几下,你要是不叫,我就相信了。”
“你打吧……”汤加丽想了想,无可奈何地闭上了双眼。
王佩理用力的抽打着汤加丽的阴户。
“坏蛋!你别打我妈妈” 汤加丽的女儿,听见这边的动静,忍不住大声哭起来。
“小贱人,跟你的婊子妈一样不打不老实。”王佩理一听火了,从床上跳了下来,打开汤加丽女儿的房门,一把将她推了出去,并举起了手。
“佩理,你别打她。”汤加丽顾不得穿衣服,从床上下来抱住王佩理苦苦哀求着。
“好啊!我可以不打她,但是这就看你的表现了。”王佩理停下手,满脸坏笑得盯着汤加丽。
汤加丽从王佩理的眼里看见了下流的怕人目光,吓得不由一颤。
王佩理伸出一只手抓住汤加丽那微微颤抖的乳头,用力一拉。
“呀……” 汤加丽痛得大叫起来。
“佩理,我什么都依你,你放过小洁吧!” 汤加丽扑通一下跪在地上,抱住王佩理的腿。
“好!我放过她!”王佩理蹲在地上用力抓住汤加丽的乳房,使劲地拧着,汤加丽流着泪痛苦的尖叫着。
王佩理拧够了汤加丽的乳房,怒气冲冲的把她的女儿赶回房里,然后他抓住汤加丽的头发,把汤加丽从客厅拖到卧室,抽出皮带没命的抽打着她。
“呀……佩理不要……啊……” 汤加丽疼得在地上翻滚着。
“臭婊子,敢和你那个女儿一起对付我,看我怎么收拾你们”王佩理一边说一边挥动着手中的皮带。
“不要……佩理……别……别打了,小洁她还小……不懂事,你就放过她吧!” 汤加丽一边躲避皮带的抽打一边哀求着王佩理。
“起来!跪在地上。”王佩理打累了坐在床上,冷笑着看着趴在地上痛苦的抽泣着的汤加丽。
汤加丽无可奈何的爬起来,流着泪跪在了王佩理的脚下。
“念给我听!”王佩理又拿出那张纸,让汤加丽念。
“第一条,下班就回家,如若晚了,愿受丈夫责罚,不得叫苦;第二条,家里的活全是我应做的,包括侍侯丈夫的一切,丈夫若不满意,必须马上改,不然愿受责罚;第三条,不许管丈夫的事,丈夫怎么说就怎么做,若不顺从,愿受责罚。”
汤加丽抽泣着念了起来。
“你说你今天犯了几条”王佩理恶狠狠的质问着汤加丽。
“佩理,求你别这样!” 汤加丽苦苦的哀求着他。
“少废话,知道吗今天你犯了两条,下班不回家和其它男人鬼混,我都还没罚你,又敢管我的事,你说该怎么办”
“我……” 汤加丽不敢再向他解释。
“滚到床上来跪着!把腿分开,用手把你的骚屄扒开,我今天倒要看看你的屄有多骚”
汤加丽不得不顺着王佩理的意跪在床上,分开两条大腿,用双手的食指把阴唇向两边大大的分开。王佩理看了一眼汤加丽的阴部,点了一支烟勐吸了几口,然后把烟头伸向她的阴部,用烟头烘烤着她的阴唇。
“呀……” 汤加丽疼得浑身颤抖着,惨叫了一声,但马上又咬住嘴唇忍住了,她怕自己的叫声吵醒了邻居,让人知道不好。
烟头继续烘烤着汤加丽的阴部,她疼得眼泪直流,但始终不敢叫出声,手也不敢放开扒开的阴唇。
一根烟烧完了,王佩理也困了。他淫笑着看着汤加丽的痛苦的表情。
“行了到地上跪着去,我要睡觉了,对了,你去找一支毛笔,然后再到厨房里拿个杯子。你今晚就跪在地上拿毛笔刷你的屄,用杯子接流出来的屄水,到明天我起来的时候检查,接不满一杯,你明天就别上班了,继续刷屄,什么时候接满了,什么时候你再出去。听见没有”
王佩理倒在床上,伸了个懒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