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肃城外,七月,黄沙万里。
离城半里的袁家堡,被夕阳烤得像团黄土,平日聚集在堡旁的客商、骆驼、马匹都
不见了。
四周静悄悄的。
堡顶的岗楼,这时站着两个绿衣美妇,焦灼的望着远方。
“这次派出去的袁福,应该可以突围吧”穿深绿色裙的美妇望望浅绿色裙的少妇
说,“雅芳,你怎么看”
浅绿裙的少妇亦很美,还带有两分妖与姣:“美珊姐,只要找得刚哥回来,包围堡
垒的人一定会走的…”
她说到这裏,声音已有点呜咽:“不然,堡裏只能靠二叔和我们四个女人…怎抵敌
堡外的神秘人!”
就在这时,远处出现一点小黑点。
那是一匹马,马上伏若一个人,一个光着屁股的死人。
马懂得旧路,跑回堡来!
“是袁福!”叫雅芳的少妇失声。
“开堡门!”美珊亦有点倾抖。
马跑入堡内,美珊从岗楼跃下,在半空双足一蹬墙,打了个跟斛,平稳的落到了地
下。
几个穿灰衣的堡中家丁已拉住马,马上的死尸是缚在鞍上的,是袁福,他是中了弩
箭而亡,死后,给人脱了裤子,在屁股上写上“逃走者死”四个黑字。
美珊別过脸,免得看见男性的阳物:“帮袁福穿回裤子,准备棺木!”
堡内一角,已停有十副棺材,那表示已经死了十个人!
雅芳这时亦从岗楼下来,她带着一个卅岁的汉子。
“铁二叔!”美珊叫了一声:“堡中四十八口,有十个已牺牲,叫三姑娘和你妻子
小心!”
“美珊大嫂,这些神秘人究竟为什么而来我们连他们的脸孔也见不着,就死了这
么多人,不成,我袁铁今晚就带人出堡,搜搜这伙兇徒!”
“不,二叔,堡内沒有男的不成,假如对方趁黑摸入来怎办”美珊咬咬小嘴,“
老爷和刚哥刚押镖银到北京,这伙人就摸上袁家堡,这…一定有阴谋!”
“困守待毙不是办法啊!”远处有个少女嚷起来,她是袁刚的妹妹袁灵,陪着她的
是袁铁的妻子林可儿。
袁刚有一妻一妾,妻是金刀门掌门的大女儿钱美珊,妾是九宫派侠女粱雅芳。
不过,两女都未有生养。
袁家堡在河北一带的黑白道都吃得开,所以索性替人保镖,每趟赚几百两银子,又
替过路商旅安排咀水食宿,结果是身家越来越厚。
天色开始暗下来,堡垒四边都挂上灯笼。
“提防敌人夜袭,堡内所有人分成两班,一班白天防守,一班夜间巡逻!”美珊吩
咐:“今夜,就由我和三姑娘及二叔先行轮值!”
十个人巡方圆近万尺的堡垒,自是人手不足,幸而四周有十尺的高墙,勉强可以应
付。
很快,已经是二更。
堡外,有个黑衣人掠近,他的轻功很高,面上又蒙上黑巾,只露出两只眼球。
“袁福这厮假如沒有说大话,这裏入去就是…”黑衣人爬到堡垒的墙下,望了望上
边,这是袁家堡后面,似乎防守最薄弱。
黑衣人双掌平推,黄土墙就凹有成寸深的掌印,他双足踩在这凹位上,片刻就登上
墙头。
十丈外有两个堡丁在打瞌睡,黑衣人悄悄蹬下,他左右望了望,向着一间黄土屋掠
近,那是梁雅芳的房!
黑衣人轻轻推开木窗,一跃而入!
“谁”雅芳虽然疲倦,但习武之人、反应特別敏捷,她从枕底一拉,长剑就抽出
来,跟着一招“六合八方”,剑光就将她睡的土坑罩着。
假加黑衣人一入房就扑向土坑〔北方有些地方是不睡木床的,睡土造成的床〕,这
招可以将他刺穿七、八个洞!
但黑衣人弹入房后,却是一跃,贴墙而站,并且屏住唿吸。
雅芳一直挥舞长剑,跟着就想用左手去拿火摺点亮蜡烛。
黑衣人见她剑招放缓,自己的眼睛又习惯黑暗的环境后,身子一沉,就扑向土坑。
他左掌一拍,一招“西施浣纱”,就击中雅芳握剑的手腕!
雅芳一抬手,胸前大开,黑衣人右手一挺,一握,正好捏着雅芳一个充满弹性的乳
房!
“你…”她只穿着薄薄内衣,他粗糙的大手虽不能满握她的奶子,但一扭,仍将她
的奶奶扭得变了形!
“你…噢…”雅芳反手一剑,就想削黑衣大汉的右手,她虽懂床上的事,但被非丈
夫的人扭着奶子还是头一次,这招“玉女穿针”是九宫派最毒的剑招,看来雅芳是想拼
命了!
但九宫派这招却有一个“破绽”,即是腋下露出空位,假加敌用手反点中腋下的穴
道,就会反制于人!
雅芳以为这招可以杀敌,但想不到黑衣人却知道这剑招的弱处!
他左手双指一点,就按落她的腋下,雅芳右手一麻,“噹”的一声,长剑脱手而跌
落,黑衣人左手疾点,将她的哑穴和麻穴都点中!
雅芳想不到三招之间就受制于人,她身子一软,黑衣人拦腰一抱就抱起她!
雅芳又羞又愤,热泪夺眶而出。
“袁刚把你当妾待,简直是浪费,现在,人家就要来屠杀全堡,我怎捨得你这小美
人!”黑衣人将她往坑上一放,跟着就剥光了她的衣服!
雅芳像只白白的羔羊,她呻不出声,力又使不出来,只有热泪直流!
黑衣人一抹,蒙面的黑巾脱下,露出满嘴虬髯,他看上去不足卅岁,但样貌憔悴、
苍老!
雅芳虽然泪眼模煳,但月光照入屋,她脸上露出不相信的神情来!
虬髯大汉出手摸落她的身体上,先是平坦的小腹,然后是阴毛稀疏的牝户上。
“这么美的洞,就给袁刚开了封!”他的中指一伸,就插入那肉洞内!
雅芳露出痛楚的神情来,她牝户内是干干的,虽是根手指,但粗暴的撩,却令她感
到痛楚!
“你对袁刚就有淫汁流,对我就不会”虬髯大汉粗暴的扒开她的大腿:“我用鬍
鬚刺击你!”
他一低头,嘴巴就碰落那粉红、鲜嫩的牝户上,他连连摇嘴,鬍子揩过那嫩肉,雅
芳的身子弹了弹。
她已经止住了泪,此刻是惶恐的面对着痛!
黑衣人拉开裤子,露出一根紫红的肉棒来,那东西是半硬半软的,但有五寸多长!
“这棍子可以令你死去活来!”
他故意跪到坑上,将那东西在她粉脸上揩来揩去!
雅芳蹙着眉,闭上眼睛,她脸上的肌肉抽搐着!
黑衣人揩得两揩,棍头儿碰过她的口、鼻、眼、额…
他突然压落雅芳身上!
她预备忍受“撕心裂肺”的痛楚!但黑衣人只是张开嘴,咬落她细细粒又微凸的奶
头上!他的咬,不是真的用力,只是用嘴皮和牙去轻尝,又用舌去舐、去啜…
被黑衣人这么一搅,奶头很快就凸起发硬,雅芳额上都是冷汗,似乎忍得很辛苦。
他的肉棒儿揩在她的肚皮上,已经变得发硬。
但,他还未有直捣桃源之意。
他爱不释手地玩着她两团乳房!
雅芳的奶不算大,这可能是她自小束胸的原故,但弹力却十足。
她一心以为他只是搓奶时,黑衣人下身却一挺,肉棒儿全插入进贲起的牝户内!
她叫不出,黑衣人已经急速的抽动起来…
雅芳只有泪!
就在这时,房的窗户又跃进一个黑衣人!
虬髯汉想回身爬起,但已经迟了一步,黑衣人的武功很高,一手就执起他,将虬髯
汉从雅芳身上插出,“拍、拍”的打了虬髯汉几个耳光!
“大哥…”虬髯摸摸若面颊。
“你这呆汉,让人看清了你的底啦!”黑衣人右掌一扬,就要拍落雅芳头颅上!
“大哥,你想误我计划”虬髯汉穿回裤子。
“用被单捲起她,快走!”黑衣人扯了张被,罩在雅芳的裸体上。
虬髯汉快手的将雅芳用被包住,跟着一抱,推窗而出。
“是谁”远处传来美珊的叱喝声,跟在她身后,有七、八个堡丁。
“对方摸进堡内啦!”美珊眼利,她娇喝:“鸣锣!”
“噹、噹。”锣响,堡内仅有的人都醒过来。
美珊追上墙头,但黑衣人联同虬髯汉抱着雅芳,脚下一点也不慢,几个起落已跃出
堡外。
有堡丁想放箭“不要!雅芳给人掳走!”美珊大喝。
在袁家,除了袁刚及老爷袁天正外,就到金刀门掌门人的女儿钱美珊武功最高!
她运起轻功,亦翻出堡外!
但,黑衣人和虬髯漠的功夫显然更在美珊之上,百步之后,已将美珊抛离,沒入黑
暗中。
美珊见自己离开本堡已有半里远,亦不敢再追。
这时,袁铁、袁灵等已赶到:“大嫂!”
“不要追啦!”美珊哭了出来:“这样的牺牲,呜…雅芳…不是我不想救牧你,而
是…”
袁铁、袁灵等亦垂泪。
曙光在四更后现出。
袁家叔嫂都坐在雅芳房内,看到她散在坑上的衣服!
“这伙人似乎要凌辱我们,袁福光着屁股、雅芳嫂又给脱去衣服…”
袁灵虽只得十七岁,但已懂人事,她打了个冷倾:“我…就算死…也不要给他们剥
光…”
“堡中几只信鸽,都给刚哥放去,希望…他快点来信,有信鸽起码可以找到他!”
美珊喃喃自语。
堡丁中,有几个显然害怕,都躲在暗处哭了起来。
袁灵累了半夜,这时支撑不住了,竟伏在抬上睡了起来。
“墙上还有多少人”美珊望望袁铁。
“卅个左右,馀下十多人去睡了!”袁铁的妻子林可儿这时送上早饭:“大嫂,造
饼的小麦只够十天用,假如不突围,就要断炊了!”
早饭是小麦粥、馒头和酱果。
美珊吃了一点,就赶到堡顶岗楼太阳光开始勐烈,黄沙盡处,敌人连影也沒有。
美珊今年廿四岁,她虽是大家闺秀,但自少随父,对武学阅歷丰富,但这种诡异的
寻仇,却是第一次面对。
“究竟包围袁家堡的,有多少人”
“他们用什么方法,赶走所有客商”
这时,有点风吹过,美珊倚在墙上,不知不觉睡着了…
“有人!有人!”也不知过了多久,美珊给墙壮上的堡丁吵醒。
极远处有个黑影爬着,爬向袁家堡。
那黑点爬得极慢,离堡约里半!
“给我备马!”美珊惊醒:“我要去看!”
“大嫂,我陪你!”袁铁大叫。
两匹马冲出袁家堡。
片刻间,马已跑一里!
“那是女的!”袁铁拉住马:“是不是雅芳嫂”
“雅芳!”美珊磙下马。
雅芳上身赤裸,雪白的身体又紫又红一大片,下身搂着一块破布,两只奶子盪来盪
去。
她秀髮打乱,遮住半边面孔。
美珊扶起她,替她拨好头髮。
雅芳双目空洞,也不会答话,眼角有泪光。
袁铁別过脸去不敢看。
美珊脱去外衣,替雅芳穿上:“妹子,你辛苦了,你答我呀!”
雅芳只是流泪。
“大嫂,小嫂吓呆了,先回堡吧!”袁铁扭转身不敢看。
两骑马,三个人回到堡内!
雅芳仍不肯开口,只是一个人躲在房内。
“小嫂受辱,坏了脑,不肯说话!”袁灵将消息告诉二嫂林可儿:“煮些好的东西
给她吃吧!”
堡中上下心情都很沉重。
傍晚。
雅芳仍是关在房内。
美珊召了袁铁、袁灵和林可儿会商。
“呆在堡裏,不是办法!”美珊冷静的说:“敌人在暗,我们在明,他们有堡做目
标,要消耗我们很容易!”
“我认为…不如放弃堡垒,分开三路,向北京方面走,希望可以追上刚哥。”
“堡是死物,就算给敌人破坏了,我们也可以重建,但人给消耗、阴干,就补充不
了!”
袁铁失声:“数十年的基业就这样放弃还有疯了的小嫂呢”
“我想过了,我们还有近五十人,分成三股,一股全由堡中家丁组成,一股由你和
三姑娘等,剩下我带雅芳!”
美珊很坚决:“我不理什么基业,万一敌人今晚又摸进来,再姦三姑娘怎办”
袁铁吶吶的:“好吧,大嫂!”
“今晚我们不守外堡,将所有人聚到大屋,天明就走!”美珊似乎胸有成竹!
在袁铁安排车马时,美珊来到雅芳的房。
雅芳仍躺在坑上,面向内墙。
“妹子,明日下午,我们决定突围,我带你往南走,回四川九宫派。”
美珊温柔的:“敌人以为我们往北京走,我就偏偏不向东,向南走!”
“妹子,你睡睡吧,天明我来叫你!”美珊说完,双手就摸向她的肩膊,揩过她的
乳房…
美珊一走,雅芳就从床上弹起,她找了纸笔,写了些字,跟着推开窗往外看。
堡内的人忙于收拾,沒有人理她,雅芳身子很敏捷,她找到弓和箭,闪到堡后,她
将纸绑在箭上,再从阴户内挖出一粒啡色的豆状物体,亦绑在箭桿上。
那豆状物体发出“呜呜”的虫叫声,有別沙漠上其他的虫叫,她蹑足跃登墙头,四
周沒有人!
她望着远处,向天拉弓搭箭,箭就射进黑黑的远方。
雅芳笑了笑,扔下弓箭,就想回屋。
“你精神沒有问题啦”一把冷森森的声音响起,跟着,十几把枪、刀逼近。
“放网!”美珊娇叱:“生擒这婆娘!”
雅芳想逃,但一个大绳网罩下,“噢!”她全耳被罩着,初次叫了出声!
“你究竟是谁”美珊长剑一抖,指住网内的她!
“我不会说,反正,你们必死,外会有人替我报仇的!”雅芳开腔了,但口音不像
以前的雅芳,她突然咬牙龈!
“不好,她口内含毒药!”美珊急忙伸出两指,想挖她喉咙封穴的,但已慢了!
‘雅芳’口角流出紫黑的血,即时身亡!
“大嫂,她…”袁铁和袁灵都吓呆了!
“她不是你们的雅芳小嫂!”美珊拨开网:“我救她时,见她乳头比雅芳的大,颜
色是深啡色的,就已有疑心,她是堡外敌人混进来打探消息的!”
美珊在死尸面上摸索,跟着一拉,一张人皮面具被她扯下,赫然是另一副面孔!
那是一个廿四、五岁的少妇,样子颇清秀。
“谁认得她”美珊用灯笼照了照死尸!
沒有人回答。
“她的身材虽然和雅芳相近,又戴了可以乱真的人皮面具,不过…雅芳她…沒生养
过,乳头是鲜红色的,但她…”美珊用剑挑开女尸胸衣:“看,已变了色,是个生育过
的妇人!”
“我就是从这点破绽,知道她是奸细!”
“这个女人很口硬,但传送出去的消息…却是假的,这有利我们突围!”
“大嫂,我们把这婆娘的尸体烧了,替堡内死去的兄弟出气好不好”袁铁大吼。
“不!”美珊把玩着面具:“制这种东西,先在真人面上做一个石膏模,再将人皮
贴到石膏模上…这女人毕竟是个人,我们挖得深洞,将她埋葬,令堡外的人,永远找不
到她!”
她又望着抽搐的死尸面孔:“这是在牙内用蜡裹着砒霜,出事时咬破蜡丸,吞下毗
霜即死…”
“她视死如归…就凭这点…显然和袁家堡有极深的仇怨…但…为什么刚哥从来沒有
和我提起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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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在沙上的箭“呜、呜”在响,片刻后,一个灰衣大汉爬行近,一手拔起箭桿。
在一个沙丘后,有匹马,灰衣汉纵身上马。
离袁家堡五里外,搭有七、八个羊皮帐幕。
灰衣汉拿出箭桿,扑入一帐,帐裏面坐着三个大汉,其中一个虬髯、一个枯瘦,还
有一个是留有山羊鬚。
枯瘦的汉子摊开箭桿上的纸,看了又看:“钱美珊想带堡中人往南突围!”
“大哥!”山羊鬚的中年汉接过后看了看:“堡内的人不多,我们为什么不这时摸
进去,杀光了她们”
“不!我们和钱美珊打起来,可能是平手,但其他足弟就会有死伤!”
枯瘦汉更阴沉了:“我们的目的是围着她们,见一个,吃一个。捉一个,姦一个,
这才消十年之恨!”
“她们要住南突围…”枯瘦汉走到台边,上有一张羊皮地图:“我们就在她们走到
沙漠中间时截击!”
“大哥!”山羊鬚有点不服:“迟要打,早要打,为何我们百多人不攻袁家堡”
“老二,论武功除我们三人,还有老三妹子可以跃上十呎高的樯外,其他兄弟不可
以!堡上有弓弩,要攻入去,起码有四、五十人伤亡,这样,我马国基的力量就会削弱
了!在平地伏击,最多一、二十人伤亡,这就可以!”
虬髯大汉插口:“那粱雅芳给我餵了药,我这刻就要去开心!那袁家的处女袁灵就
准备给大哥开苞好了!二哥呢…可以姦袁铁的老婆林可儿,这叫做人人有份!哈…”
粱雅芳身无寸缕,像个“大”字形的被绑在张木台上,她口中塞着布条,怕她咬舌
自杀!
木台与人是放在虬髯汉的帐幕内。
粱雅芳一脸怒火,脸色红红的。
“堂堂九宫派的侠女,想不到栽在我的手上吧”乩髯汉从怀裏掏出个小瓷瓶。
“昨晚老子将你的脸造面具,沒有和你…”他一手捏在她那只奶子上:“现在,我
雅芳脸上露出惊慌恐惧的神色,她拼命摇头。
乩髯汉从瓶内倒出几粒小丸:“这粒‘声声颤’,烈女吃了都变淫妇,我给你来份
双倍的!”
他拉开瓶塞,倒了几粒在手,跟着飞快的拔开塞着的嘴,捏她的鼻子。
“呜…哇…”雅芳唿吸一窒,药丸就落喉咙!
“哈…”虬髯汉狂笑:“粱雅芳,一个时辰后,假如我不给你解药,你就会求生不
得,求死不能!”
雅芳泪如泉涌:“狗贼…狗…”她想嚼舌自杀,只觉牙龈发麻,她想再骂,但口舌
开始有点不清。
“贱人!”虬髯漠摸落她白雪雪的大腿上:“袁家堡歷年赚来的银子,埋在堡内哪
一角!”
“我…不…知…叛徒…”雅芳吃力的。
“你不说等会你痒到入骨时,就甚么也会讲出来,哈…哈…”
他的手不断往上摸,手指终于碰及那毛茸茸贲起的牝户!
“喔…你…呀…”雅芳呜咽起来,乩髯汉的手指伸进那“裂缝”裏,他淫笑的撩动
着。
“小师妹,当年你不放我在眼内,贪袁刚英俊,宁愿给人家做妾”
乩髯汉狞笑:“我虽然给逐出九宫派,今日…哈…还是可以佔有你!”
他说完像狂了一样,将身上的衣服扯了下来,露出结实的肌肉,及紫红的肉棍来!
“小师妹,袁刚有沒有我的劲他胜在白净无须之嘛!”他大力的扭着她的乳房。
“我要永远佔有你!”
“我夫郎…一定杀…杀了你这贼…”雅芳不能挣扎!
“哈…哈…袁刚他”
雅芳失声:“你…你…连他也害了”
“不错!这次我们用横手,託袁天正父子运的镖,内裏是火药、铁珠!”
“在半途,我方派人在狭谷劫镖,用砂石、木柱堵住谷口,袁家堡的人一定围着镖
车,我方的人这时射出火箭,点着镖车,引发车内的火药,那铁珠一炸开…哈…袁天正
父子,一定炸成肉酱!”
雅芳差点晕了过去:“袁…家堡…犯了你们吗”
“十年前袁天正行侠江湖,帮助金刀门,击退我大哥马国基这个山贼。当时,袁天
正只打了马老大一掌,这十年仇,马老大留到今天才佈局妥当,要歼灭袁家堡!”
虬髯汉一低头,就压着梁雅芳,不住向她的粉脸、小嘴乱吻。
梁雅芳只觉得阴户发痒,她张开嘴,让髯漠的舌头伸进她的口腔内搅动。
“你,你就快要变淫娃啦!哈…哈…”乩髯汉的鬍子将她的粉脸刮得一片红,跟着
他将身一退,头就伏在她的乳房上,他张口又咬又啜,将她的奶头弄得又红又硬!
“唔…哎…啊…啊…”
雅芳口颤颤的呻吟起来:“你…啊…啊…”
“你变了淫娃啦,是不是”乩髯汉一手执着她的头髮。
雅芳双目脸颊通红,她倔强的不肯点头!
“你不肯说‘我是淫娃’,我就挑断你的手及脚的牛筋,说呀”虬髯汉的鬍子亦
将她的胸脯刺得一片通红。
“哈…哈…”虬髯汉怪笑起来:“你要我的肉棒子,你浪,你骚了…哈…”
他的手往木台底一探,就多了一柄匕首,他用刀一挑,绑雅芳手脚的绳断开,她双
手一搂就搂住他的背嵴:“啊…好人…来…我要…啊…”
乩髯汉将匕首扔到地上:“哈…九宫派侠女,来,尝尝我的肉棍!”
雅芳搂定他,两人从台上磙落地上,地面上是柔软的沙,她像蛇一样缠着他,双手
不住抓他的背嵴。
“来,跪下,给我吮!”乩髯汉站了起来,他那裏已经半硬半软!
雅芳似乎神智已乱,她很快的就跪在他脚下,双手捧着他的东西放进嘴内。
“噢…噢…”虬髯汉大力的按着她的头,兴奋到极点!
“啧,啧!”雅芳吹得起劲,口水从她的口角流了下来。
“哈…九宫侠女…”他又狞笑:“你学母狗似的趴在地上,咱们先来一招学狗的,
快!”跟着一把推推雅芳。
她顺从的趴在地上,高高的举起又白又圆的小屁股。
乩髯汉跪在她后边,用力一挺。
“哎…哎…”雅芳身子往上爬,屁股就往后顿,乩髯汉连连的抽了数十下。
“哈…哈…母狗,快一点呀!”他一掌就挞落她的屁股上:“爬呀!”
“哎…哎…”雅芳一味呻吟,她爬了大半个圆:“好哥哥,你在上边好吗”
“想来天盖地哈…哈…”
他将她一推,雅芳仰天躺下,他伏了上去。
她抬高屁股,双手乱抓他的背嵴,乩髯汉似乎不觉痛,他只是连连的拉出,插入…
“叫呀,叫大声一点!”他抽了数百下后,似乎认为雅芳叫床声太低了:“大声呻
吟,让帐幕外的人听到我梁光的利害,你那做了乌龟的丈夫远远不及我!”
“呀…呀…好劲…死了…哎…哎…”雅芳头髮披乱,额角冒出汗珠,她口颤颤的,
“太大了…哎…”
乩髯汉又插了四、五百下:“小淫娃,吃了叫‘声声颤’这种春药,一个男人是不
够的,等一会我丢完了,再叫我手下来安慰你!”
他似乎已快高潮,声音急促起来!雅芳眉丝细眼,只是一味喘气。
男人的弱点,是在射精前的一剎那,乩髯汉梁光,这时已是强弩之末!
他在炎热下“肉搏”,已是浑身汗如雨注,这时,更像疯了一样!
就在这时,雅芳的手,在地上摸到乩髯汉扔在附近的匕首!
“呀…呀…我要丢了!”乩髯汉怪叫了起来,而就在这时,雅芳右手执起匕首,就
向他的后心勐地一刺!
“呀…你…呀…”乩髯汉背上血柱射出,他做梦也想不到,雅芳曲意逢迎,就是要
给他致命一击!
匕首只有柄部露出,雅芳执着刀一转,再抽出刀。
“粱光…你…被我…骗了…药力…还沒有发作…我…被你污辱…已经不想活了!”
她一磙磙开!
乩髯汉双眼睁大,他重重的跌伏在地上,抽搐了几下就不动!
雅芳这时候手颤颤的举起匕首:“夫君,我来了!”跟着一插,刀尖从乳沟斜斜的
插入心脏!
半个时辰后,马国基才知道雅芳与乩髯漠双双身死!
“又是女人误事,现在,连迫口供的活口都沒有了!妈的!”他双手一拍,将帐内
的木台拍断为两截!
“现在,只有靠混入袁家堡的三妹了,要计划截击钱美珊突围!”
他气沖沖的:“两个狗男女挖坑埋掉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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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另一方面,袁家堡内的气氛亦很凝重。
“他们捉了雅芳,一定用下流手段,想迫出堡内歷年的藏金!”美珊和袁铁、袁灵
开会。
“堡内歷年共剩下千两黄金、五千多两白银,我们不能带着突围!”
美珊很严肃:“带着金银走不快,容易给敌人追上!”
“大嫂,那怎办”袁铁急道:“留在堡内,一定给敌人找去的!”
“沒有了金银,要復兴袁家堡就很难啦!”袁灵插口。
“这我也想到!”美珊站了起来:“我想将金银从埋藏的地方掘出来,埋到一个不
为人注意的地方,临行前一把火烧了袁家堡,让敌人摸不着头脑!”
“有金银,要重建不是难事,连银两都失了,要再振兴袁家堡就很难了!”
“那,金银埋在那!”袁灵问。
“这…将它埋在茅厕的大池中!”钱美珊一字一字的轻声说:“沒有人会在废茅厕
捞粪的!”
“好!”袁铁点了点头。
“我们取出金银,部分分与堡上各人,其馀的就扔落粪池中!”
美珊坚决的说:“不知敌人会不会再夜袭,天黑前一定要办妥,天微明时,我们就
突围!”
八月初七,五更。
袁家堡内各人已收拾停当。
“大敌当前,我们决定分两路走!”美珊对堡内所有人说。
“大家都扮成男人,大部分堡丁由管家带领,往南道走,往九宫山投靠九宫派。”
“而我和袁铁、袁灵、林可儿就跟在诸位后面…”美珊眼眶微湿:“总之,是…走
得一个也好,我们这一批是往东走,去追老爷…回来杀光敌人!”
堡中仅有的卅匹马,骆驼都配上鞍。
太阳未昇时,两批人就分別离堡,堡内留有几个堡丁,准备在太阳出时放火!
“我们走后一个时辰就烧堡,你们不必往南,往北往西吧!”美珊这样交下指令。
“袁灵,这是敌人仿雅芳造的人皮脸面,妳戴着她或者可以欺敌!”美珊这批只得
十个人,一离堡就往东急奔。
太阳昇起!
堡中烧着,黑烟浓烟冲天。
“寨主,袁家堡的人突围啦!”
马国基的手下报告:“向南朝我们这方走的,已经走了十多里,快接近我们的埋伏
处,但有一股小的,就往东走,这批人走得比较快,已经走了廿里,而堡内就起火!”
马国基呆了一呆:“有两股人突围”
“混入堡内的三妹有沒有讯息”
“沒有!”
“有沒有按时间,地点再放信息”马国基沉吟:“三妹她出发时,是将两颗鸣沙
果藏入阴户的,她只用了一颗〔鸣沙果是西北一种软壳果,有一种类似蜜蜂的昆虫,将
交配后的卵,注入这种果内,幼虫就吃果肉维生,生成会鸣的虫后,经过十日,破壳而
出,这种虫在破壳前,鸣得很利害,声音十分特別〕来通讯,这…可能出了问题。”
马国基怒吼:“可能事情有变!”他青色的脸孔更青了,他望着山羊鬍子:“胡三
省,我们用最好的马,寨中武功最好的兄弟追往东面逃的那一些!”
这一这伙人原来是马贼,很快就结束停当了。
“我和胡二哥堵截袁家堡的死剩种!”马国基向手下吩咐:“其馀三十个兄弟,就
开入袁家堡搜索堡内金银,得手后运回金鸡岭!”
“袁家堡向南逃的那一批,到沙漠出口时会遇到我们的埋伏,谅他们逃不了几个,
各位多带弓箭暗器,我们追东面的那一批!”
几十骑快马“轰”的向东直追。
沙漠上有追兵,很易发觉,钱美珊很快就见到背后扬起的黄尘。
“天,希望追来的是些次等货式。”她暗中祈祷,只要杀退他们,追入玉门关的人
就能脱险了!
她拉转马头一看。“追来的起码有五、六十人,多我们几倍,快走!
廿匹马又奔了半里,突然有匹马悲鸣,跟着就磙地倒毙!
“太热,这马中暑!”
美珊再登到高处沙丘观望:“我们虽然领先了一个时辰,但马疲力弱…他们的马虽
快,但在太阳出来后奔跑,也会吃不消。”
那个死了马的堡丁惊愕的:“大少奶,我们怎办”
袁铁亦停了下来:“大嫂,我在这截击他们,你带我老婆、妹妹先走!”
“不!”钱美珊很冷静:“论武功,我最高,为了保存袁家,二叔带二嫂走,我和
其他堡丁在这裏埋伏!”
她指指附近:“这裏有个高丘,在沙后安排弩箭,起码可以杀他们十馀廿人,你带
四匹马,轮流交换来骑,天黑前可赶到玉门关,那裏有袁家堡开的客店,有人照料…他
日见到你大哥…就叫他…勿以我为念!”
钱美珊说到这裏,鼻子也有点酸了!
“好吧!”袁铁点了点头:“可儿,妹,我们走!”
三个人带着七匹马,吃力的想横渡沙漠。
钱美珊在沙丘各处,指挥堡丁装上弩弓,她汗水已将衣服浸湿,她披剑坐在暗处,
往事如烟…
“美珊,袁老英雄救了咱们金刀门,我决定将你许配给他的大公子袁刚。”
“阿爹,我连袁刚也未见过呀!”
“婚姻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就在钱美珊想得入神之际,突然有堡丁叫她:“大少奶,敌人快到了!”
马国基离土丘已不足半里了。
“寨主,前面有个土丘!”一个壮汉指着:“刚才,袁家堡逃出的人,似乎就在这
裏歜息!”
马国基望望天:“午牌时分,太阳最毒,继续追,马匹必伤,多走一个时辰就要耗
整天的精力…”他指指土丘:“省三,你猜袁家堡会不会在土丘伏击我们”
“马大哥,假如按兵法,在土丘内以逸待劳,埋伏最有利,不过,他们只得十人左
右,况且,堡丁不是死士,这未必吃得掉我们!”
“假如我们绕过土丘,诱地们出来,你看怎样”马国基望了望胡省三。
“做马贼,当然要硬闯,我们分开两路,迂迴过去,不过正面入,也可令他们措手
不及!”胡省三摸着山羊鬚。
“好,你从西边入,我就迂迴到背后。”马口基望望土丘:“相信留下来伏击的,
极多得三、五个!”
两路人马分左右散开!
“大少奶,看敌人样子,一路是朝土丘来,另一路想绕过土丘往东追!”伏在高处
的堡丁又告诉美珊。
“天气追么热,他们急追了大半个时辰,沒肯不稍息的。”美珊心想:“这伙人老
谋深算…是不是从后包抄入土丘呢”
她站了起来,敌人已在几吋尺外。
“大家跟我爬到土丘后面高点,不要埋伏,预备用箭及暗器!”
美珊决定撒消布阵,她改为集中在最高点,则左右突入的敌人都同时在射程内!
六、七个堡丁将弩弓,拉到土丘最高处,紧张的装上箭镞。
美珊用手掬了些泥,涂在脸上,看起来更像一个男人!
马嘶声吶起,是胡省三带领的人最先冲进土丘。
“不要放箭!”美珊低声:“等他们全进入土丘内下了马,才放箭,第一轮是先射
人,第二轮就射马,以后的箭都射马!
她心想,只要马都伤了,就沒有人可以追袁铁及袁灵了!
胡省三很小心,他只是派五、六骑冲入!
冲入来的人都拿着盾牌:“二寨主,土丘内无人呀!”他们磙下马迅速看了四角!
胡省三的十馀骑这时才冲进。
“袁家堡的可能在这停留片刻,这时拼命赶入玉门关了!”
“哈…哈…我们在玉门关前狭谷埋伏的人,收拾了袁天正父子后,刚好碰上人疲马
乏的袁家媳妇,这下子,他们有得乐了!”
“听寨主说,袁天正的女儿袁灵还是个处女呢,这倒益了徐三他们,可以开苞呀!
哈…哈…”
马贼的说话如雷奇顶,钱美珊呆了呆,她偷偷的往外望,马贼都已磙下马,有躺有
卧的在休息、喝水。
“打!”她制出长剑。
“速!速!”十数声,袁家堡的堡丁站起,向着十馀个马贼射出乱箭。
“哎唷!”在惨叫声中,有五、六个人中箭,而马亦有三、四匹中箭。
“有埋伏!”胡省三大叫:“袁家堡的人在土丘顶,给我小心!”
他拔出单刀,闪出土丘下。
就在这时,美珊双足一点,又从土丘跃下,她在半空一剑直刺胡省三的头顶!
胡省三身手不慢,他一招“懒驴打磙”,急忙的磙了一去。
倒是有个山贼挨上来,给美珊的剑将他当中剖开。
美珊存心拼命,亦不容胡省三逃命,她第二招“横挑玉河”,这是金刀门的拼命打
法,本来是用刀的,但美珊只用剑演出这一招,威力亦有九成!
胡省三再磙,他扬起泥尘。
美珊不容他弹起,第三招“屈足打蛇”,长剑似水的长泼而下。
胡省三的武功本不及美珊,他磙了几磙,似乎毫无还手之力。
就在这时,沙丘上却传来连声惨叫,那是马国基的人从后绕至,袁家堡的堡丁和山
贼接战,片刻间已死伤殆盡。
马国基杀红了眼,他在沙丘上用对肉掌,已噼死三个堡丁。
其馀的,就给山贼的长抢、利斧所刺死!
沙丘内,现在只剩下钱美珊一个人!
她要对抗的,是三十多个山贼。
她的伏击,虽然杀了十多个敌人,伤了七、八四马,但马国基方面,本来是有五十
多人!
“我要先杀了这个,然后夺马冲出重困!”钱美珊立定主意,再挥出一招“庄子噼
棺”。
“大哥救我!”胡省三鬍子上都是沙,他哀叫…
马国基从丘土上跃下,在半空射出三柄飞刀!
钱美珊听到背后风声,她身子一蹬,将胡省三踢起,然后将他一搂,跟着迅速往后
边一挡!
“波、波!”三柄飞刀,有两柄沒入胡省三的背嵴。
胡省三惨叫两声,头一垂,马上气绝!
但亦有一柄飞刀封在钱美珊左臂擦过,划出一道血口!
“你是不是袁铁功夫不错呀”马国基一拦,拦在穿了男装的钱美珊面前!
钱美珊是男装打扮,面上又是沙土泥污,所以马国基认她不出!
美珊不敢回答,怕一出声,就被对方认出身份!
马国基见不回答,盛怒之下,一连拍出三掌,分袭心、颈、及腹部。
钱美珊见他虽然无鬚,他面泛青气,敢用肉掌对自己的长剑,武功显然甚高!
“不能使出金刀门的刀法,否则对方就认穿自己…”
她心想:“能在这裏磨上一段时间,二叔及袁灵就能走远一些!”
她抡剑舞出一口剑光护住全身。
马国基心中亦在盘算:“这小子可能就是袁铁,他想缠着我,好等几个女的走远一
点!”
他一味游斗。
“天这么热,袁铁,汗流多了,你就气力不支啦!”马国基沉声:“各兄弟上马,
前面剩有几个女的,追到就是你们的了!”
“寨主,你呢”那些马贼围观不散。
“留下四个人及五匹马,其他的,追!”马国基绕着钱美珊。
“要多杀几个马贼,不然二叔的压力更大!”美珊突然一跃,在半空挥出“长虹贯
日”,直割那些看热鬧的贼徒!
“哎唷!”站在前排的有三、四个腹部中剑,肠子流出,即时惨死。
站得稍后的急忙举起刀、枪,刺、噼美珊。
马国基见美珊背后大露,双掌平推,“砰!”的击中美珊背后!
“哇”的一声,美珊吐出一口鲜血!
“这厮伤了!”马国基大喝:“唐元,快带人追,这裏交给我!”
那个马贼头目姓唐名元的,急急上马,片刻就离开小丘。
钱美珊流了太多的汗,又捱了一掌,体内真气散了一半。
“要夺马突围…引开头子…二叔一定可以活命…”她虽中了一掌,马上反手刺出四
招,怕马国基再逼近。
留下的四个山贼掏出暗器,架上弓箭。
“不!袁家的人,留待我来对付!”马国基大喝。
他见到美珊的手开始抖颤,知对方气力不继,突然化掌为抓,直抓美珊手腕!
美珊将剑一挪,双足一蹬就想抢马。
马国基沉身一避,跟着美珊凌空扑前,就击美珊胸口。
美珊双手抓向马杠,中门大开。
“沙!”的一声,马国基的右手像钩一样,将她胸口衣服撕开!
“是女子”马国基手触处是软绵绵的,令他呆了呆,美珊虽然左边乳房受伤,但
她仍能负痛跳了上马,双腿一夹!
那马一痛,往前就直奔。
那些山贼的弓箭、暗器,纷纷打向美珊背部。
她避了几枝箭,膝部却被飞刀刺中。
“噢!”她身子幌了幌,但沒倒下。
马儿很快冲出百尺!“往袁家堡逃…将他们引开…不然…”美珊用手掩着奶子,快
晕过去了。
在砂丘那边,马国基呆了半响:“这么好身手的…她…是金刀门钱亨的女儿”
“老大,要不要追”四个山贼都上了马。
马国基冷笑:“她抢的马沒有水袋,又捱了我的一抓,她往袁家堡走了,是死路一
条,我们追袁家的人,走!”
几骑马往东急奔。
钱美珊以为马国基会来,所以连打马儿几下,那马痛得往袁家堡急奔,而她亦搂着
马晕了过去…
马国基追了半个时辰,已匯合前头的几十个山贼。
“唐元。”他大喝:“见到袁家的人吗”
“有五骑在前边!”唐元指着远处:“我们相隔一个多时辰!”
马国基望望天:“中午快到,张开帐幕遮遮阴,他们逃不了的,给水马儿喝,黄昏
再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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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应人: 续 发言时间: 1998 八月 16日, 07点12分53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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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十里外,袁铁领着妻妹,频频后望。
“大嫂沒有赶来…鸣…”袁灵淌泪:“可能…她…遇害了…”
林可儿亦挥泪:“这伙贼人,我跟他们拼了!”
袁铁冷冷的:“快走,最好找到大哥。”
他们再走了半个时辰,突然一声马嘶,林可儿的座骑中暑死了。
“中午,太阳太热,马会累死!”袁灵惊叫:“怎么办”
“这都是沙漠,怎休息”袁铁顿足:“入夜后再休息!”
他跳下马:“牵着马走!”
三个人流更多汗了,好不容易到了傍晚。
沙漠一下子变得极冷,袁铁平口做惯少爷,手忙脚乱下,有两匹马又走脱。
“这么冷,怎办”袁铁冻得牙关打颤。
“大伙靠近,互相搂抱…”
袁灵苦着脸:“不能生火,否则人就知我们的位置!”
三人累极,很快就熟睡。
黎明又到。
袁铁捏着老婆的乳房,下体揩着她的肥屁股,正发绮梦,那话儿都硬了!
就在这时,远处响起雷似的马蹄声。
“敌人追来了!”袁灵先惊醒。
马国基几十人追上来,离袁铁等不过二里。
袁铁惊到脸无人色:“才一匹马,死了…死啦!”
袁灵、林可儿悽然:“最多战死算了!”她们拔剑在手。
“妹!还有一匹马,有一个人可以突围!”袁铁想了半响:“妳快走!”
他拉着袁灵,迫她坐上马鞍,跟着痛打马屁股,那马一痛狂奔!
袁铁拉着妻子:“想不到我们要葬身于此!”
他拔单刀,望着远方。
马国基一骑当先,他扬鞭下令:“远远围着无马的两个,他们上来挑战,用箭射他
们,磨到中午,太阳可以晒焦他们,不必力敌!”
“卅人留下包围,其馀和我追!”他夹了夹马腹。
袁铁祇见卅余骑在身前半里落马,围定自己,另外四、五骑就远远奔过,他暗叫一
声:“糟了,希望妹妹…走快一点!”
林可儿亦眼红红:“阿灵的武功,可能不是这伙人的敌手,千万別给他们追上!”
袁铁心急如焚:“他们的马快,阿灵的马缺水缺食…唉,不出半个时辰,一定会追
到!”
他拉拉林可儿:“我们杀出去,希望抢得两匹马…”
他一跃,就向东北角揍去。
“飏,飏,”十几支箭就射过去。
袁铁拉着妻子往地上一磙,避过箭雨,又腾空而起,扑向敌人。
马贼是由大头目唐元带领,他见袁铁迫近,心想:“咱们有几十人,难道打不过你
们两人”
一阵英雄感油然而生,唐元抡起马刀一逛而出:“大伙乱刀将他们分尸!”
其他马贼亦舞刀枪送出。
袁铁存心拼命,他避过两支长枪,一招“庄子噼棺”就砍到两马贼。
林可儿武功较弱,就与两个马贼打成平手。
唐元大吼舞着马刀,连连噼出三、四招。
袁铁一鼓作气,杀了三人,但唐元加入后他就佔不到上风。
“哎唷!”远处的可儿突然惨叫,原来她的小腿捱了一枪,跟着,手上的剑亦给震
飞了。
六、七个马贼一拥而上,将林可儿的手脚提了起来。
“铁郎!”林可儿悽声哀叫。
袁铁一急,招法大乱,唐元沉身,马刀一挥,“哎哟!”袁铁痛叫,
他的右足被齐膝砍掉!血柱标出,一只断脚跌下。
袁铁痛晕了,一枝长枪贯穿了他的身体。
袁铁睁着眼死去,在死前,他亦刺死一个马贼。
“这个女的好好享用!”一个马贼连点了林可儿身上七处穴道。
林可儿被人按倒在沙地上。
“大哥,怎轮法”廿多个大汉望若可儿,口水都流出来了!
唐元吞了口涎沫:“你们抽签,我…我先来。”
他的大手按落可儿的胸上:“妳不叫痛,咱们还不知妳是女的,噢,你这儿倒不小
哇!”
他一撕,就将她胸口撕破!两只白白的奶子露了出来。
他粗手粗脚的扭着一只,鼻子就嗅落乳沟上,还伸舌头去舐可儿的汗珠:“哗,不
咸的汗,好香…”
他突然回过头:“你们站得远远的,不许偷看,否则…切了你们的‘雀’,等你们
这些龟孙子变了太监,光看不能动!”
那些山贼哗然大笑,退到十丈外。
林可儿的脸一直红到颈上,丈夫已死,她又不能动,在陌生人面前裸露,她难过得
要死!
唐元的手一拉,连她的裤子亦扯了下来!
“噢,不要!”林可儿连泪也沒有,她红着眼望着蓝天:“噢…不要…”
她的哀求反而激起唐元的兽性,他将头凑到她贲起的牝户前看了看:“毛这么少,
还是粉红色的,闻一闻臊不臊!”
他将面贴到地的阴户上。
那些鬍鬚刺进那嫩肉上,像有千根扎进可儿牝户内:“哎哟…噢…”她拼命忍住呻
吟。
“哇,不躁的,祇是干了点!”
唐元伸长舌头,在那条粉红色的隙上撩了撩:“反而这裏有点咸…美人呀,我先来
了,否则马老大回来,咱们就无机会过瘾了!”
他扔下手的刀枪,解开裤子就想压下去!
“好哥哥!”可儿突然变得和颜悦色起来,她媚眼一抛:“这裏都是沙,你不在奴
奴屁股下埝块布,万一把沙带进去,把我裏面刮伤了,你的兄弟怎办”
“哈…哈…”唐元点了点头,将剥下的衣服埝高她的屏股,跟着想吐口水落她牝户
上,等那裏湿一点,方便自己插入!
“好哥哥!”林可儿又撒娇:“不要太急,否则很易就丢了!不如,你解开奴奴穴
道,等我陪你玩得痛快…一点…”她又抛媚眼!
“妈的,我才不上当!”唐元狞笑,他吐了口水,跟着就一挺!
“啊呀!”林可儿惨叫起来。
他那话儿塞进干巴巴的地方,直插到底。
他亦不理林可儿的死活,急急的拉动起来,一边拉,一边就扭她的奶子。
林可儿痛得几乎昏了过去!
起先十数下,她还可以痛哼,但到后来,她连呻吟都沒有,祇张开小嘴喘气!
“骚货,真紧,夹得我好舒服…”唐元乱撞乱顶:“你夫君的东西有沒有我的劲
哎…太紧了…
“噢…噢…妳扭屁股呀…哎…哎…不好…沒有了!”
他怪叫了两声,一股热流射出!
林可儿这时才恢復知觉似的,她口颤颤的:“是不是…不听奴奴的话,幹了百多下
就沒有了,把人…弄得半天吊的!”
“哎,等一会”可儿幽幽的:“轮完廿多个大汉,我下边开花捣烂了,还可以陪
你…再玩吗”
唐元眼珠一转:“对呀,廿来多大汉轮流幹,一定捣死妳的,好,我不许他们碰妳
了!”
“你可以吗”可儿的眼珠一转:“他们又望过来了!”
远处,果然有人叫:“唐大哥,完了沒有我是第二签呀!”
唐元那话儿仍浸在牝户内,但已经变软缩细,他咆哮:“妈的,催什么,老子插进
去,起码半个时辰才喷白浆,不要偷看,回去等!”
他仍搂着可儿:“等一下,我…我很快就可以!”
说话间,仍捏着她小小的奶头。
林可儿小嘴一呶:“好哥哥,你的精都射到奴奴的肚子裏,总算是夫妻,你…可以
解开我穴道吗”
她眼波一转:“我以后…就依靠你啦,你解开我,我…可以令你快点重振雄风!”
唐元这老粗,“过瘾”了一次后,就想佔住可儿,他马上替她推拍,拿捏,将林可
儿的几处穴道解开。
可儿舒展一下手脚,她跪了起来,双手搂着他的大腿,望着他垂下来的话儿。
远望的山贼其宜是有偷看的,有人就叫起来:“唐老大不中用,要小娘儿‘吹萧’
了,哈哈…”
唐元脸也不红,他按住可儿的头:“嗯,原来大家闺秀也懂这一套,来!”
可儿闻到是一股腥味,她眼珠左右转了转,终于张开小口…
“噢,哦,太好了!”唐元大力的按着她的头,一面飘飘然。
她小嘴都是满满的,几乎连他的两颗小卵都塞进小嘴内。“唔…唔”她的头越凑越
前。
“哦…好…好…”唐元已经忘记警戒。
就在这时,林可儿突然大力的一噬!
“哎哟…妳…啊…救命…断了…咬断了…”唐元掩着下体,血像酒似的标漂出。
林可儿咬得甚准,将他的两颗卵都咬掉了!
她一击得手后,不知是哭还是笑:“袁铁郎君,我替你报了仇啦!”
她也顾不得自已身无寸缕,用脚一挑,就挑起了唐元扔在沙上的马刀,跟着顺手一
抄,叫道:“去死吧!”
她手起刀落,将唐元噼为两断。
附近偷看的马贼吓呆了,有十个“排头”的汉子,已抡着刀、抢扑近:“这婆娘好
狠心,碰不得!”
“不!咱们捉着她,一人来一次!”
林可儿满嘴鲜血,她举起马刀,就想了结自己的生命。
有个使坏的马贼大概亦看穿她的心意,他长鞭挥出,一捲,他人在五丈外,长鞭正
好缠住她的右手手腕。
“脱”,他大喝一声,林可儿手上的马刀就飞出!
林可儿小腿中了一枪,根本不能站牢,刚才她拼了命,无情力突发,杀了唐元,这
时后,真气用盡,她再也站不牢,身子一软,就斜斜的倒下。
“捉着她,咱们一个个来!”马贼对死了的同伴毫不在意,反而争着剥裤子。
“轮着来,人人一次…”
林可儿的哀叫声足足叫了半个时辰,才暴尸沙丘山。
她那裏给十多个大汉蹂躏过,根本不像昔日的形象,反而似一江浆煳!
﹡﹡﹡﹡﹡﹡﹡﹡﹡﹡﹡
袁灵又打又踢,马儿在沙上飞奔。但那匹马根本虚弱,跑了半里左右,脚步已自动
放慢。
袁灵望望身后,四、五个黑点越来越大,看看前边,不远处似乎有个绿洲,还有一
队商旅似的。
“救命!”袁灵大叫,她望着绿洲:“山贼杀人哪!”
她叫得喉咙也破了,但,半里外那绿洲的人似乎无功于衷。
“又是一个女的!”马国基身旁一个山贼狞笑。
“这个可能是袁铁的小妹子!”
马国基面一沉:“她似乎见到海市蜃褛,这女娃谁都不许伤!”
他夹一夹马肚,马飞快奔前。
山贼的马经过一夜休息,又有草吃,自然比袁灵的马跑得快。
袁灵祇顾望“绿洲”,顾不到马国基数骑追近。
马国基突然双足离开马蹬,身子在鞍上一点,身子像只大鸟的凌空而起。
袁灵是习过武的,身后有风响,她本能的就拔出佩剑,往后就刺!
但马国基的武功还有袁灵之上,袁灵虽习武多年,毕竟内功末到“深厚”境地。
马国基往空中用指一弹,一股劲风射出,直点袁灵右臂的麻穴,这种隔空打穴的功
夫,袁灵见也未见过,她祇觉右臂一麻,长剑就脱手。
马国基在半空打了个跟斗,他双掌一推,就打袁灵的马头。
这一掌将马匹打得往旁直倒,袁灵亦给摔到沙上。
她吓得哭了出来。
马国基平平的落下,站在她面前。“你是谁为什么要害我们袁家堡”
袁灵哭着大骂:“你是坏人,我哥哥、父亲一定不放过你,你想幹什么”
马国基上下的打量了她几眼:“妳是袁天正的女儿哈…哈…袁家堡的是好人,我
马国基就是坏人!好…”
他双手一抓,就将袁灵提起,手指连封她身上七、八处穴道。
“你杀了我吧!”袁灵祇有小嘴还可以动,她哭叫着:“一定有人给我报仇的!”
“不!”马国基狞笑:“我要娶妳做我的小老婆,要妳替我生四、五个孩子,那时
候,看妳还怎报仇”
袁灵吓呆了:“你…你…”
“我不老,今年四十,妳不过十七、八,嫁给我正好,我最喜欢黄花闺女!”
马国基身子一蹲,将她拦腰抱起了起来:“妳身子很轻,很香嘛!”
这时,他的手下已经牵着马赶到:“马大哥,这女娃”
“她今晚和我洞房,刚才我想过,要娶个袁家的人过瘾,你们看,我这个新娘美不
美”
袁灵的男装帽子给掀掉,一把秀髮扬了开来,她羞得连耳根也红了,身子不停的抖
颤!
“你们休想!”她又哭了出来。
突然,远处响起马蹄声。
原来那绿洲不是海市蜃楼,是真的,有十数骑从那裏奔了过来!
那些人很快就赶到。
领先的一骑,是个廿来岁的劲装青年。
马国基的脸色变了一变。
“你们是谁”马某先暴喝。
“我是武当派弟子陆仲安!”那青年拉住马:“你们快放了这姑娘,否则…”
他扬了扬手,背后数骑纷纷拔出刀剑:“休怪武当弟子不客气!”
马国基见对方人多,他眼珠一转:“好,给你!”
他将袁灵一推,跟着拨转马头:“我们走!”
袁灵跌在沙上、满嘴都是沙,那陆仲安这时跳下马,给她松开了穴道。
袁灵“哇”的哭了出来。
“姑娘,我带你到绿洲休息一会,你将经过告诉我好不好”
陆仲安搂着袁灵肩膊。
她这么大,从来沒有男孩搂过,袁灵本能的挣开:“那伙人是强盗,包围我袁家堡
抢掠…”
“他们已经走远了!”那陆姓武当子弟指指远处:“这裏一直走就是袁家堡,他们
飞不远的!”
他拉开一匹马来:“你随我回绿洲再说。”
袁灵虽然满脸泥尘,但难掩那份娇悄,那些大汉忍不住都盯着她。
绿洲草丛旁,在帐幕内,袁灵喝了点水,讲出袁家堡被围的前因后果。
“江湖中传闻,袁家堡这几年银子多得很,可能引起山贼垂涎!”
陆仲安望着袁灵:“你们这次逃出来,金银藏在那裏带了多少在身”
“沒有,金银都留在堡内!”袁灵再次避开他的目光:“是大嫂叫人收藏的!”
“藏在那裏”陆仲安似乎很有兴趣。
“你问来幹吗”袁灵很机警。
“哦!”那陆姓青年笑了笑:“你想为家人报仇是不是告诉了我,我用它聘请江
湖高手,将姓马的杀掉!”
“但,这个恶人捉住我时,可沒有问我家有多少金银呀”袁灵躺了下来,胸口起
伏着,那陆仲安看得痴住了。
“袁姑娘。”陆仲安亦偎在她身边:“我第一眼看见你…就…喜欢了你…不如,我
俩成亲,之后,我替你报仇!”
袁灵粉脸一红,她心怦怦的跳,忖道:“武当派名门子弟,连这种无媒苟合的话也
讲出口”
陆仲安望着她淫笑,他的手搭上她的香肩。
“你…不…”袁灵想挣扎,但突然觉得头昏眼花,想爬起也乏力了!
“你…给我吃…吃了什么”
“沒有什么,可能你病了!”陆仲安的手摸落她心口上,跟着解她的衣钮…
那陆仲安一低头,嘴巴凑到她樱唇上吻了吻,又伸长舌头去舐她的耳珠、粉颈。
“唔…啊…不…”袁灵只觉混身发软!
“哗!”他拉开她的衣襟,再扯落她的亵衣,两个小巧、浑圆、坚挺的乳房就弹了
出来!
那乳蒂是粉红色的小粒粒,在乳晕旁边,还有几茎毛毛。
他握住一只,用掌心的热力去磨那粒乳蒂,另外,低头就含住一粒。
他先是啜,然后用舌头去舐。
“啊…噢…”袁灵从来沒有试过这种刺激的,她不自觉的哼出来,像是生了大病一
样:“哎…噢…”
她一边喘气,嘴唇不停的抖颤。
陆仲安搓了一会,她的乳蒂慢慢在他掌心内发硬、凸起!
“很难过是不是”他的手往下移…
袁灵紧闭双目,皱着眉,头又摇又点,但口中哼了半天又说不出话来。
陆仲安的手去解她的裤带。
“噢…不可以!不…”袁灵像待宰的小羊一样,混身颤抖,大腿不住的抽搐。
“怕怕什么!”他一拉,就将她的裤子褪到膝盖上,露出白色的亵裤。
“唔,处女幽香!”他一低头,鼻子就压落亵裤上:“真香呀!”
他用牙齿咬开她亵裤的裤头带。
“你…啊…铙了我…”袁灵像是求饶一样。
他将她的亵裤亦褪到膝盖上。
袁灵最秘密的地方呈现在陌生的男人面前,她紧闭双眼:“你幹吗…这样…急…”
她贲起的牝户是粉红色的,毛毛不算多,是淡啡色的,很柔软。
那条隙虽然紧合,但只有浅浅的一缐,未开苞的闺女。
他用鼻子钻进隙内去嗅。
“啊…我要死了…不要…放过我…”袁灵眼中淌出一颗泪珠。
陆仲安淫笑:“小美人,今天我吃定了你,来,不要怕,这东西,迟早给人的!”
他解开自己的裤带…”
袁灵花容失色,她混身发软。
陆仲安露出一条五寸长之物:“小亲亲,这东西等会令你欲仙欲死的,看看!”
袁灵咬咬下唇,闭目不看。
“哈…哈…”他将她的裤子扯脱,再跪了下来,捧高她的腰肢就一挺!
“鸣…啊…呀…呀…”
袁灵只觉下体一阵灼热,那根“肉骨头”全插了进去。
“噢,处女真是紧得很,你这闺女,好像还有不少淫汁!”陆仲安托着她的屁股,
一下一下的拉动起来…
“好…哦…”她起初觉得痛,但他拉出拉入后,灼痛感已减轻,反而有点快感,她
不敢再哼,亦不敢动,由得陆仲安插她!
“噢,你真好…太紧…老子…老子要丢啦!”他插了百多下之后,汗如雨下,双手
大力抓着她的屁股:“噢…噢…噢…丢…丢啦!”
袁灵只觉一阵阵“热流”,射进自己肚子去!
袁灵哭了出来,她的贞操失去了,这刻后,她变成妇人!
“武当大侠,竟然乘人之危…呜…你怎样安置我”
陆仲安用衣袖揩了揩她面颊上的泪珠:“人家第一眼就爱上你嘛,你放心,夜一深
我带人追上去,将攻佔袁家堡的坏人杀光,然后…带你回武当山,禀明师父成亲!”
袁灵出了一身汗,身子已可挪动,她究竟不习惯在男人面前裸露,就要拾回衣服穿
上,但见到埝在屁股下的亵裤,有片鲜血!
“呜…”她又哭了起来:“我再也不是闺女了!”
陆仲安站了起来,繫回裤头带:“傻女人,米已成饭,还哭什么太阳还很勐,你
先睡一会,黄昏时我叫你!”
他揭开帐幕:“我叫人做饭,你先休息一下!”
袁灵慢慢穿回衫裤,躺在沙上的毯子,很快就入梦乡。
“这妞果然不错!”陆仲安巡了两次,见她睡着了:“少少蒙汗药,就偷了你的红
丸,哈…”
他向绿洲的人吩咐:“看着帐幕,我去等阿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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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灵也不知睡了多久,傍晚的凉风吹醒了她。
她站起来,束好衣衫,轻轻的揭开帐幕,爬了出来。
陆仲安的手下在远处正在烤羊,沒人留意她。
袁灵想围着绿洲走一圈。
她行了三十步,突然听到马嘶声,那是一匹马的嘶叫。
“谁放马在这儿”袁灵见草丛有两个黑影,她伏下身,慢慢爬过去,因为有个声
音很熟!
“良儿,经过情形怎样”声很低沉,袁灵从草隙一望,整个人呆了!
那是马国基和陆仲安!两人盘膝坐在一起!
“爹爹,这次伏击算成功!”讲话的是陆仲安。
“我和众兄弟在‘一缐天’那裏,用火箭伏击袁天正父子的镖队,镖车的火药爆炸
时,他们死了很多人!”
“袁刚想保护他父亲,他虽然炸掉了左手,仍拼命断后!”
“爹爹交给我的八十个好手,有近廿人就伤毙在袁刚手上!”
“袁天正亦杀了我们不少人,到最后,只有他和儿子能杀出我们的包围!”
“我们追了十多里,终于将袁天正父子困在一山谷,我方还有四十多高手!”
“他们父子拼命,我方再死掉廿人,才砍下袁刚的头!”
袁灵听到这裏,赶紧将手卡在口裏,才忍住哭声,她热泪如泉,一味咬自己的手!
“袁天正亦受了十多处刀伤,我那时只剩廿多人,眼看就要大功告成,可以斩了袁
天正!”
“但,忽然有个布衣书生,从天而降,他用一柄剑,格开我们的兵刃,他亮出了名
堂,说是武当弟子陆仲安!”
“这姓陆的说:‘他路见不平,廿多大汉欺一老头,无论谁是谁非,都给武当派一
点面子!’”
“我见他使出武当的‘两仪剑法’,就能将我们逼开,所以不想再架上樑子,于是
撤退!”
“来到这,就见阿爹追这袁家漏网之鱼,我想,杀光了姓袁的,虽可报仇,但袁家
这十年积下来的金银,就不知收到那裏!”
“我心念一动,就冒充武当那个陆仲安,实行英雄救美!”
“可幸阿爹机警,配合孩儿的计划!”
“那袁灵的初夜已给我夺了,我在水裏下了点蒙汗药,想她一时三刻不会醒!”
“爹,”那个‘陆仲安’似乎十分心狠手辣:“我在路上亦做了几件大案,都是冒
陆仲安名义做的,看来,很快就有人摸上武当山找这小子麻烦啦!”
“这个袁灵现在还嫩口,待我玩得十天半月,多幹她十馀廿次后,就杀她灭口!”
马国基一直凝神听,这时嘆了嘆气:“良儿,我可不是这么想,袁家堡的人,除了
袁刚的髮妻钱美珊走了外,他的妾侍梁雅芳死了,袁铁和他老婆亦死了!袁家已经绝后
啦!”
马国基激动的笑起来:“十年仇,几乎已经报了!哈…哈…”
“良儿,我要你娶了袁灵,由她替我们马家生几个孙子,这才是报仇最高境界!”
冒充为陆仲安的马良默然不语。
“这次报仇,我方也伤亡惨重,你义叔梁光、胡三省都死了!刚才我往回走,才知
道唐元亦送命,寨裏几百兄弟,能活命的只有几十人!”
“我们骗袁灵说出藏金地点,把袁家钱财弄到手,马上就退回山西老家!”
袁灵伏在沙堆上,咬得满嘴都是血,她已忘记了疼痛,泪亦已流干!
“究竟父亲和这姓马有什么过节,他要这样狠毒的对付我们!”
她想到死:“好,我拼死杀了这个好色淫徒,也等他绝子绝孙!”
这时,马国基又说:“我和众喽啰往袁家堡一带搜索漏网的钱美珊,她中了我的一
抓,内伤不轻,不会跑得很远!”
“帐内的女娇娃,良儿好好享用一晚,明天就押她回袁家堡,再慢慢套她说出藏金
地点!”
“我们这次伤亡了这么多人,假如找不到金银,恐怕兄弟不服生变!”马国基还吩
咐马良细节问题,但袁灵不敢再听下去,她蛇形似的慢慢爬回帐幕内。
她躺回铺在沙上的毯子上,思潮起伏:“什么方法才可以杀了姓马的父子呢”
“论武功,我不是他两人对手,此刻又给他污辱了…我…呀,他们要回堡,那么我
可以…”袁灵眼珠一转,似乎胸有成竹。
“这淫魔对药性不甚了解…”
袁灵再想下去:“蒙汗药喝下后,如果发了一身汗,毒性就解了一半,刚才他污辱
我时,彼此大汗淋漓,他竟不知这可解毒,哈…有了!”
就在这时,帐外有脚步声,她赶紧将面朝裏,不使他看到自己红红肿肿的眼睛。
来的自然是冒充陆仲安的马良。
“小娘子,醒醒,吃饭了!”帐幕揭开,传来阵阵烤羊的香味!
袁灵被他扳起身子,她哭过的样子是瞒不了人的!
“哈…哈…女人这东西迟早要给人的,有什么好哭”马良微笑着摸她背嵴:“明
天一早,我和你杀回袁家堡,盡歼马贼!”
袁灵透了口凉气,她呶了呶小嘴:“人家…那裏…黏黏的…都是你的东西…我…我
要到池水裏洗个澡!”
“好,好!”马良吞了口涎沫:“你去,我给你守护!”
袁灵忍着悲痛,来到池边:“不许偷看,你给我站远一点!”
“得…得…”马良还是嬉皮笑脸。
袁灵再一次裸露。
她白白的皮肤、浑圆多肉的屁股、修长的玉腿自然映入马良的眼裏。
他看看她的背影:“果然是尤物,初初给我开了苞,屁股还末坠,好,我也来鸳鸯
戏水!”
马良亦悄悄的解下衣裤!
袁灵是不懂水性的,幸而池亦不大〔绿洲多数是地下水聚成〕,她慢慢走入水中,
眼就盯住池边几朵白白的小花。
“噗通!”突然一声水响,原来马良赤条条的亦跳入池中。
“你…你做什么”袁灵惊叫。
“咱们是夫妻了,还怕什么羞”马良将她一拉,她想挥拳打他,岂料马良水性甚
好,他身子一沉,沉入较深的池底,跟着一拉,拉着袁灵纤幼的足踝。
“呜…噢…”袁灵身子下沉,喝了不少水。
马良乘机伸手乱摸,摸得她“哇哇”叫。
他手一松,袁灵想走回池边,但,他在后就搂着她的腰,跟着一挺。
“呜、唷…唷…啊…”袁灵尖叫起来,原来他那话儿,竟已硬起来,这一挺,竟冲
入她另一个穴内!
“噢…你…呜…”袁灵拼命挣扎,但每挣一下,身子就沉下。
马良在水中,根本不需用力,亦享受到那份快惑,他的手不住摸她的乳蒂,又搔她
的腋窝。
“啊…呜…”袁灵挣扎了一盏茶的时分,终于乏力。
马良捧着她到较浅水处,不住的捣!
袁灵再一次尝到撕裂的痛楚!在远处,七、八个大汉伏在草丛偷看。
“这池水,我再也不敢吃了,都是他们的东西!”
“你休担心,水袋我一早灌满了!”
“这妞不错,那奶子蛮圆的,可惜咱们就是有得看,沒得幹!”
“看,她给他捣到翻白眼呢!”
袁灵果然昏了。
“啊…呀…不成了!…丢啦!…丢啦!…”马良这时亦成强弩之末。
他拉她回池边,由得袁灵赤裸躺在沙上。
马良自顾穿回衣服:“戏看完了,还不预备开饭”
他一声暴喝,偷看的大汉走了个干净。
袁灵呕了几口水,醒转过来:“你…你这禽兽…你…畜牲!”
她大骂:“你算那裏的武当弟子!”
骂良笑了笑:“你是我的人了,玩玩有什么关系,快穿回衣服来吃饭!”
他头也不回的走过火堆。
“我发誓,再也不许这淫魔碰我!”袁灵呜咽着,她行路都痛楚似的,蹒跚的穿回
衣服,她在池边拔了十几朵白花的花瓣,放入怀中。
马良等吃着烤羊肉。
他留了小半块腿肉,掷给一拐一拐走挝来的袁灵:“吃!”
她双目无神的坐下,小口小口的吃…
绿洲晚上,变得酷寒。
马良几次伸手过来搂她,都给袁灵拨开。
“不知大嫂怎么了”她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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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应人: 续 发言时间: 1998 八月 16日, 07点13分27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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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家堡远远冒起烟柱,火已将建筑物全烧毁。
“哎!”美珊摸摸自己的奶子,有五条青黑、带血的瘀痕!
她用布掩着裸露出来的那只奶子:“好在我胸前有这两团软肉,否则,那恶贼已将
我的心肝抓了出来。”
她再摸摸怀裏,有金创药瓶,美珊吃了一点,又敷了一点在乳房上。
天色转黑,晚风夹砂吹了过来。
那马突然一声嘶叫,前脚人立,将美珊抛落马背,跟着跑了!
美珊想运轻功追马,但身子一拔起,就跌下。“槽了!真气焕散,我伤得不轻!”
她小嘴一吐,几口鲜血吐了出来。
“好在离堡樯一里,我…我要撑着过去!”她在地上打坐,运功调息了一会。
一顿饭的时间后,美珊可以站起来,她冒着风砂,撕破外衣蒙着头脸,一步步走回
袁家堡。
“堡内怎样了有多少山贼盘在那裏”她一边行一边想。
“普通的喽啰,相信三、五个我还可以应付,但,有高手的话,我招架不了…”
美珊心想:“堡后的马槽,可以藏身,我先到那裏!”
这一里路,她足足走了半个时辰。
袁家堡已变废墟,一个山贼也沒有!
“他们是不是找不到金银,退走了呢”美珊走上堡的高处,四周望了又望。
天已漆黑,看不清楚。
她缩在一角,迷迷煳煳的睡了!
美珊太累了,又沒有吃喝,她睡得很熟,一点应变力都沒有!
她看不到晨光升起,更看不到廿馀骑奔入堡裏!
“寨主,我们找了三遍,连墙都挖了一堵,就是沒有金银!”一个大汉恭敬的望着
马国基:“我等在傍晚退出口去迎近你老人家!”
“唔!”马国基但乎心不在焉。
他睁大双眼,突然双足一蹬,身子就拔离马鞍!
马国基在半空一蹬草墙,两个跟斗就到墙顶。
美珊睁开眼,就看见身子站看狞笑的马国基!
“是你!”她失声。
美珊双掌一推,用足所有真力,拍出“开窗推月”这招,直打马国基腹部。
“哈…”马国基身子跃起两丈,跟着抓下。
美珊身子一磙,跟着弹起,两人空手斗了七、八招。
她毕竟有伤,又饿又渴了一夜,廿招过后,已慢慢不支。
马国基见她劲力渐弱,亦放慢手脚:“妳这个袁家的媳妇,如说出袁家的金银藏在
那裏,我…我保証放妳平安离此!”
“呸!”美珊娇叱一声,身子跟着一磙,磙到马国基脚下,她跟着从靴筒一拔,拔
出柄匕首,狠狠就划向他的小腹!
这招快得出奇,双方又在窄窄的城椅顶通道交手,马国基看来难以闪避!
“好婆娘!”他竟然不避,右手一探一抓,就打美珊露了出来,上面满是指痕瘀伤
的乳房!
美珊的匕首插到他的小腹,但,沒有血流出!而刀锋反被卡住!
“好婆娘,我穿有金缕铜丝的护体软甲,妳能奈我何”马国基右手握着她的一只
乳房,左手就扭她的手腕!
“噢唷!”美珊惨叫一声,她在那么多人前被陌生人握着一只奶子,右手腕又被扣
住,这简直生不如死,她想自毁经脉自盡!
马国基似乎看穿她的心事,他扣着她右腕的手突然一松,化抓为指,连点了她身上
七、八处大穴!美珊的气运到一半就打散,她混身酸麻乏力!他跟着拨下那柄匕首!
马国基狞笑着,掀腰一抱,抱起又羞又软的美珊,从城墙跃下!
“这娃儿甚美!”
“寨主有福了!”
“给我幹她一次,短命半年也心甘!”地面的山贼纷纷七嘴八舌。
马国基落到地面,他冷冷的说:“妳不招供,我有办法要妳生死不得!”
“钉四根木桩,拿高粱酒来!”
马国基喝令。
他将美珊的衣带一扯,然后掷她落地!
“啊唷!”她虽不能动,但仍可张声,好在地上沙厚,也不怎么痛,但她的上衣就
给扯脱,露出白白的上身,和一只满是抓伤,另一只却是光滑的乳房来!
“哗!”有的山贼流下涎沫来。
美珊那浑圆、坚挺、连蓝色的静脉都清晰可见的奶子,诱得他们呆了!
马国基狞笑,一俯身就抓着美珊的足踝!
“说不说”马国基厉声,他脱掉她的靴,露出纤足。
美珊闭上眼摇头:“杀我好了!”
“沙”的一声,夹着美珊的惊叫声,马国基逛劲扯下她的外裤!
那雪白修长的玉腿露了出来,美珊除了仅有的亵裤裹着三角地带,其他部份都光条
条的!
有几个山贼看得眼光光,不单止流口水,还握着自己隆起的裤子搓起来!
“你不得好死…呜…”美珊虽是女中英雌、此刻忍不住哭了出来。
“沙”的又响,马国基再撕得片片碎,那黑茸茸的牝户露了出来!
“噢!啊!”几十个山贼就要脱裤子:“大哥,我先来,谷精上恼,沒办法啦!”
“喔!”美珊羞懊交集、怒得晕了过去!
“退开!”马国基厉声:“求财不求色!”他击出一掌在众山贼前方的砂地,击得
尘土飞扬!
众山贼纷纷后退。
“拿牛筋来,将这婆娘大字形的绑在地上!”马国基又大喝!
几个比较高辈份的山贼拿出牛筋,就将美珊手腕、足踝,绑在四根木桩上。
“恶贼,你想怎样”美珊失声。
“拿高粱来!”马国基再吩咐。
有山贼恭敬的递上皮袋,内盛酒的皮袋!马国基走前,拔开塞子,“哗喇…哗喇”
的将酒倾下美珊的牝户内!
“噢!哟…”烈酒流入阴户,将美珊灼得醒转过来!
“哎唷…唷…”她身不能动,祇是呻吟。
马国基将整皮袋的酒都倾落她下体上,弄得那片沙地都是酒香!
美珊似乎想到一件事,脸色突然变得灰白,面上肌肉抽搐起来:“你…你好狠!”
“哈…哈…妳知道了”他狞笑:“酒香会招来蝎子,那小东西有毒,牠们刺过妳
下边,妳永远不能生孩子,那裏的肉会腐烂,连女人也做不成,妳说不说”
美珊又气又急,她头一垂,又晕了过去!
这时,远在堡帘头守望的山贼大叫:“有十馀骑往这边来!”
远处传来几响似鞭炮的火箭声!
马国基面色一凛:“什么事”
他身子一拔,就跃起五尺,双足再撑撑土墙,两下起落,就上到墙头。
两里外,有十馀骑疾走、稍远,有两骑似乎在追。
“砰,砰。”走在前边的骑士,又燃着两三枝火箭。
“是良儿,他们有事,快开堡门!”
马国基大喝。他一边喝一边又跃下墙。
两里路不远,片刻十馀骑已冲入堡。
为首的是冒充陆仲安的马良,他脸有点苍白,翻身下马,不断喘气。
跟着,是两个山贼夹着袁灵的马,袁灵的面色不甚好看!
“良儿,怎么了”马国基也不避嫌了,他一把搂着儿子。
马良喘了几口气:“后边,真的陆仲安,带着…带着死剩种袁天正来了!”
马国基仰天狂笑:“也好,今天来个大了断!”他跟着问:“你不舒服”
“我…我心跳很厉害…爹…我…”马良脸色突然变为蓝青白,身子软了下来!
马国基一掏怀裏,摸出一个小瓷瓶,倒出颗药,塞入马良口裏:“少爷受了伤”
“沒有,他整夜都和那姑娘睡…我们不知!”拉着袁灵马头的山贼急忙分辩。
“是我幹的…哈…你儿子活不了!”袁灵身子摇摇欲坠,她面亦开始泛蓝。
“灵!”赤裸被绑在地上的美珊哀叫。
“大嫂!”袁灵亦嚎叫起来。
马国基一摸马良的鼻,已是气若游丝,他怒吼一声,将马良捧到一所废屋边,轻轻
放下。
“小姑娘,快拿解药来!”马国基怒吼一声,上前将袁灵扯下马来。
袁灵眼珠一转:“你先放了我大嫂再说!”
沙地上,已出现四、五只红红的蝎子。
“好!”马国基又急又气:“放了地上的婆娘!”他仰头望高墙上:“追来的两骑
呢”
一个山贼结结巴巴的:“他们不见了!似乎沒有追上来!”
“唏!”马国基从衣袖一抄,抄出一支判官笔来。
美珊手足的牛筋被挑斯,她虽无寸缕,但一磙就磙到自己的衣服旁,拾起破衣服就
穿…
马国基判官笔架若袁灵的死穴:“妳用什么害我儿子的”
袁灵气息渐弱:“你的儿子夺了我的身体,我无意在绿洲中,发现了‘碎心花’,
我摘了十数朵,在口内咀嚼,花的毒液,溶入我的唾沫内!”
“入夜后,你的儿子再用强…搂着我…”袁灵露出惨笑:“我假意和他亲嘴,将唾
沫吐进他口裏!”
“他还以为令我动情,拉住我连连亲嘴…吃了我不少口水…哈…”
“老贼,这‘碎心花’的毒,吃进肚裏,几个时辰后,就令心口麻痹,心,起初跳
得很快,最后停止…”
“那解药呢”马国基冒出冷汗。
“沒有…根本沒解药…我死了…你儿子也陪…陪…我上路…”袁灵脸越来越蓝,终
于头一垂,断了气!
“妳…”马国基一探她脉门,真的停止了唿吸:“妳…好狠…”
“良儿!”他挨回马良身边,祇见他裤子湿了一大片,那是肌肉失控,连尿也泄放
了,他一摸马良唿吸亦是死了!
“袁家的人都要死!”马国基目露凶光嚎叫。
美珊退到墙角边,她手无寸铁,但准备一拼!
这时,突然一声长啸,两个灰影突然在堡中出现,跟着像大鹏鸟似的飘落地上。
这两人如何迫近堡墙如何进来守在上边的山贼显然一无所知。
“老爷!”钱美珊哭叫起来。
一个灰袍老者,和一个年青道士,稳稳的站在众山贼当中。
“袁天正,你来了,好,这十年仇今天一一了断!”马国基冷冷的,向那年青道士
一揖:“阁下想必是武官陆仲安大侠,是否要趟这混水”
袁天正老泪纵横:“马…马国基,你杀我两子一女…你…你好狠!”
年青道士亦向马国基远揖:“这位英雄,我陆某祇是追查有人冒贱名犯奸淫抢掠,
阁下与袁家有什么恩仇在下亦有兴趣一知!”
袁天正抱起袁灵:“灵儿…连你也死了…日后谁伴我”他不住哭。
马国基清了清喉咙:“好,在武当大侠前,我不妨讲一个故事出来…”
“十年前,我在山西伏牛山结寨做山贼,我当时有一妻两子!”
“我虽幹无本卖买,那不过是拦路收卖路钱,要做大寨,却也沒有能力!”
“但有日…”骂国基突然提声:“一个叫袁天正的,带同金刀门弟子摸上伏牛山踩
我寨子!”
“我自问和金刀门沒有结怨,并沒有防范!”
“这个姓袁的诬告我劫了金刀门的‘租银’,一上寨就杀。”
“我老婆和大儿子,他当年仅得十四岁,恰巧在前寨,和姓袁的对抗,就…就给他
砍死!”
“姓袁的自称替天行道,一边放火烧寨,一边斩杀,我背着十岁的次子,在后山抵
抗,最后手下死伤殆盡,我被姓袁的打了一掌,跌下百尺深涯!”
“姓袁的以为我必死无疑,但,我背着儿子的背带,恰好勾着谷底一枝松树,保存
了生命!”
“姓袁的巴结了金刀门,后来,还替儿子袁刚讨了金刀门掌门钱亨的女儿!”
“我在谷底苦练了八年武功,然后带回儿子马良出谷,要查明当日的事!”
“我怀疑袁天正正当日抢了金刀门收回来的租钱,却诬称是我马国基幹的,因为一
个小小的山贼,死了也沒有人同情,而且可以扬言,为地方除害,嬴得大侠名!”
“天助我马某,首先,我找到九宫派的梁光,他不满你的儿子袁刚抢了他心爱的师
妹梁雅芳,愿意助我一臂之力!”
“再者,胡三省亦带了两百部众来归,胡兄弟就是当日伏牛山之役的死剩种,他亦
痛恨袁天正这假仁假义之辈!可惜,梁光与三省兄都先后战死,这仇,就由我马国基一
肩挑上!”
“袁天正在未踩我伏牛山寨子前,祇是一个落魄镖客,但毁我马家后,就在甘肃建
袁家堡,发起财来了!”
“我杀你袁家子媳,全是为你袁天正老贼!”马国基血脉贲张:“武当子弟,最好
少理闲事,否则…老夫亦不怕!”他手判官笔,指着袁天正。
袁天正放下女儿身体,他嘶哑着:“我踩平你寨子,全是你鱼肉乡民!”
“袁某当日,是受一个人所託,并不是平空摸上山去,至于误杀令郎和夫人,祇是
兵凶战危,那时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但马国基你这厮…除了杀了我子女外,某之次媳…”袁天正老泪纵横:“我赶回
袁家堡时,在沙漠发现她的尸体…”
“她…她武功甚差…但…但…死时身无寸缕…下体…下体满是男性精液…浸得满满
的…那…那…起码有十个大汉蹂躏了她!”
“马国基,你纳命来!”袁天正说到这裏,长剑出鞘,一招“长虹贯日”就刺向马
某。
这种是不要命的打法!
马国基一招“夜读春秋”,判官笔一格,跟着扫出一腿踢袁天正下盘两人都近五十
岁,鬚髮都有些白,但对杀起来,却是招招狠辣。
片刻之间,两人斗了百多招,袁天正的剑划伤了马国基几道伤口,马国基的判官笔
亦刺伤了对方几处。
双方都在流血。
天气热,两人斗了半个时辰,动作已减慢。
陆仲安远远站在一角,蹙眉沉思,而钱美珊就掩着破衣服,瑟缩在地上,脸有痛苦
之色。
那数十个山贼,则擎刀枪远远包围着美珊与陆仲安。
马国基的武功,究竟稍胜袁天正,他突然佯败,判官笔拖到手下。
袁天正求胜不知输,他长剑幻化作刀,一记“吴刚伐桂”就想斩开对方!
“小心!”旁观者清,钱美珊娇喝。
但已经迟了,袁天正这招,露出腹部!
“着!”马国基突然掷出判官笔!
“波!”的一声,那支笔直射入袁天正腹内!
“哎唷!”袁天正惨叫一声,但他中笔重伤,却不减去势!“拍”的一声,他的长
剑亦噼入马国基的左臂上,整个剑身都深嵌肉中!
马国基想不到对方受伤后,身子不往后倒,反而鼓最后一啖气,往前拼杀的!
“啊呀!”他中了一剑亦痛叫出来!
两人皆受重伤,鲜血如泉直喷。
他们皆倒在黄沙地上。
山贼群中,跃出几个擎刀、斧的,就要取袁天正的命!
这时突见灰影一闪,一柄长剑飞快的刺出十八剑,沖出来的山贼,每个都中剑,不
是手伤就是脚伤。
“退…下…”马国基虽重伤,但仍可说话!
在马、袁两老中间,一个灰袍道士,正是武当弟子,陆仲安!
“武当太乙剑招!”几个山贼受伤俱不重,慌忙退回。几十人缩在堡门口,准备奔
逃。
“两位,”陆仲安垂手握剑:“你们都受了重伤,在下这裏有点白药,或可治痛,
希望…不要再斗了!”
钱美珊这时亦扑过来抱起袁天正:“老爷…”
这两个死敌都摇手,似乎不领情。陆仲安嘆了口气,将药塞回怀裏。
“袁老先生,在下有问题甚难解开,希望你能实告,或可解开这十年仇的死结!”
袁天正脸如纸白,他点了点头。
“是谁叫你踩平马国基的寨子的”
袁天正慢慢的:“本来,这秘密我是不告诉人的…我袁家今日…哎…”
他用手掩若腹中的大洞,那根判官笔还插在那夷,祇要一拔出,袁天正就会即时毙
命!
“那…那是金…刀…门…的掌门…钱…亨!”
“啊!是我爹”钱美珊失声:“什么缘因”
袁天正气开始喘了:“所谓…人之将死…亲家…说有个婢女…夹带私逃…逃…上伏
牛…山…跟了这姓…马的…所…以…”他想再说,已经沒有气力。
“阿爹为春香逃走,竟结交老爹…去踩姓马的寨子”钱美珊失声。
“我…不行了…”袁天正拼若最后的气力:“我死去后…用…我家的家财…把我…
和儿女媳妇合葬…袁家堡…完…了…”
“金刀门…助…我兴家…也…令我…毁家…”袁天正头一垂,断了气。
马国基亦在苟延残喘。
“你父亲…仗势凌人…春香不堪责打…根本…沒有夹带金钱…她…在…伏牛山前…
自盡…恰巧…被我救回…生了两个儿子…并…跟我学习武功…但…事隔…十多年后…钱
亨…竟这…这么记恨…噢…”马国基捱这剑,已将他肺斩开,他双眼一翻,不住抽搐!
“是谁冒我名汗淫”陆仲安想帮他止血。
“是犬子…他…死…在…那边…”马国基惨笑:“陆大侠…请留…他全尸…我报了
仇…但…元凶竟杀…不了…全家…暴尸…黄沙…”马国基头一垂,亦气绝身亡。
那班山贼见头子身死,发一声吶喊各自跳上马背,急逃离开。
片刻之间,袁家堡除了死尸外,就只有陆仲安与钱美珊。
“袁家夫人!”陆仲安合什:“贫道想到堡外…将死者运回来,把他们葬在一起,
夫人…亦可更衣!”
他自始至终,未有正视过半裸的钱美珊。
钱美珊呆在那。
“阿爹给了我一笔大嫁妆,原来是…”她饮泣起来:“他为了一个婢女的私逃,累
死袁、马两家互相杀戮,而我…”
美珊祇觉万念俱灰。
当日午时,陆仲安已将袁铁、林可儿的尸体运回。
美珊亦找出一袭黑布袍穿上。
“那些山贼,死者甚众,贫道在那边,挖了个大坑,将他们埋了!”
陆仲安合什。
“小女子亦在那边挖了两个深洞…”美珊脸无血色:“一个埋马家父子,一个…”
陆仲安一边埋葬死人,一边问:“钱姑娘,日后是不是回金刀门去
美珊摇了摇头。
“这裏已成废墟,妳要留下来”
“不!这裏埋的死人,藏的金银,都是一个教训!”美珊很平淡:“道长,我准备
找一所古剎,削髮为尼,替我父亲赎罪!”
“钱姑娘,要不要我送妳一程”陆仲安装好马匹的马鞍。
“不必了!”美珊轻吟起来:“无情水任方圆器,不繫舟随去往风,我守孝一月,
就寄身名山!”
她送陆仲安到堡门口:“多谢大侠!”
夕阳开始西下,陆仲安单骑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