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 梦幻迷离
一个男人的桃花运太好也是很苦命的,尤其是夹在两个强势的女人之中,嫣瑶虽然知道我跟筱莉之间的关系,但是却并沒有将它拿来作为威胁我的把柄。
其实嫣瑶这个女人,除了在感情上有点秀逗之外她的性格倒是蛮豪爽的,她似乎是真的把筱莉当作竞争的对手来看,想要凭真本事和她一决胜负。
她甚至打定主意,要让筱莉叫她一声「妈妈」
来作为嘲弄她的手段。
可是我家那个令人头痛的小恶魔,又岂是那么容易对付的傢伙,她们常常会不小心在我的办公室狭路相逢,接着就是一场激烈的战争展开。
她们俩个几次交锋下来倒是各有输赢,因为如果是斗嘴骂人的话,那当然是筱莉的天下了,可是要比身材胸部的话,那却是嫣瑶佔上风了。
我对她们之间的吵吵鬧鬧实在是不知如何是好,对于嫣瑶我认为她是工作上的好帮手,闲暇时的好炮友。
对于筱莉她则是我灵魂的支柱,生命活下去不可获缺的伴侣,所以正常人都应该知道孰轻孰重的选择了。
可是嫣瑶那傢伙可沒那么好打发,她尝了几次甜头之后,再加上每天几乎都会在医院里碰面,因此就时常的熘到我的办公室,找我陪她一起进行爱情运动。
可是每当我回家时筱莉总会嗅出我身上多馀的脂粉味,她像是要和嫣瑶一別苗头似的,晚上就会挑逗着我,让我将仅存的精力发洩在她身上。
別看她平时对这种事情不感兴趣,一且认真起来施展她的吸星大法,那可是会连我的骨髓也一起抽干了。
再厉害的男人也禁不起这种折腾,有一阵子我甚至一想到那档子事都觉得会害怕。
幸好这种日子并沒有持续很久,因为嫣瑶又发现了一个更好的目标,那就是我的老前辈,这间医院的院长。
那院长的年纪虽然一大把了,但是丧偶多年,加上长期以来所累积的名声财富,其实条件并不会比年轻人逊色。
而且他平时又很注重养身及运动,因此对于女人的慾望还是非常浓厚的。
所以嫣瑶根本就不必费什么手段,只是将她丰满苗条的身材微微展露,就一切都搞定了。
而他们之间进展的飞快,才短短几星期就准备步入红地毯的另一端,最高兴的莫过于嫣瑶了,她终于实现嫁给有钱大鱼的心愿,婚礼时她甚至将手中的花束抛给了筱莉,以敬佩她这个过去可歌可敬的对手。
撇开她们之间原先的竞争关系,其实她们还蛮互相欣赏对方的,我看她们在婚礼后咕咕哝哝的好像谈得挺开心的,我这时也终于喘了一口气,总算可以恢復往常宁静的生活了。
筱莉的高中生涯好像也并不太长,因为她的资优智商,让她又只花了两年时间就跳级毕业了,结果她马上又再一次的,要面对以未成年的年龄,报考大学联考的挑战。
只是这次的事情沒办法像他国中时那样,封锁媒体的报导。
因为她们学校为了要打响升学的知名度,竟然主动向新闻媒体寄发新闻稿,媒体这次可是毫不客气的,将这个题材给炒了好几天。
于是乎筱莉这个天才美少女的名字,马上就传遍了大街小巷,比偶像明星还知名。
医院的每个人见了我都恭喜我,说我的「女儿」真是不简单,真是虎父无犬女。
我听到他们的赞美,只能脸上苦笑的代替回答,他们哪知道我真正希望的,只是能够跟我的小宝贝,过着平静安和的生活而不要被人打扰。
反倒是筱莉却挺看得开的,因为她平时在学校就蛮出风头的,所以对于別人看她的注目眼光,倒并不是很在意。
我知道她是一颗闪闪发光的宝石,就算不做什事都会引起別人的注意,筱莉应该去当明星的,因为她拥有着秀玲所沒有的天赋条件。
可是当她越显眼时,我就越觉得我和她之间的距离就越远。
原本筱莉想要报考OO大学的医学院,像我一样做一个医生,但我不希望她侵入了我的专业领域,也怕她对这一行越瞭解,就越会揭发我以前对她外婆所作的种种事情,因此在我花言巧语的劝说之下,她终于转而报考了xx大学的音乐系,想要做一个音乐家。
其实不管是念什么学校,我知道凭她惊人的智商都是绰绰有馀的,只要她有心的话,都能够在那片天地中有所成就。
甚至她也不需要对任何事情太过努力,因为凭我一个人所赚取的,就已经足够她将来过着幸福富裕的美满生活了。
大学的生活比起青涩的高中生涯来说,是非常多彩多姿而且十分忙碌的,筱莉在还沒进去之前,就已经引起了很大的骚动。
当她开学之后,精彩灿烂的求学过程似乎就更离不开她了,筱莉不但被推举为班联会的主席、社团组长、学生会的幹部,甚至大大小小的活动都会想要找她参一脚。
因为只要有她在的地方,就是人群聚集的地方,筱莉的美貌和才艺让她在校园的追求者,更是成几何倍数的增长。
我有时光清信箱里的告白信件,和接听一些莫名男子的无聊电话,就已经够让我头痛的了。
随着筱莉生活视野的开阔,她和我相处的时间就越来越少,和同学朋友相处的时间就越来越多。
虽然她依旧将家里整理的有条不紊,但是我所盼望的只是和从前一样,和她厮守在这个属于我和她之间的小小天地里。
渐渐的有时我回家后,不是要面对空荡荡的房子发呆,就是要面对满屋子热鬧的男男女女虚应一番。
筱莉的一些女同学都很惊叹,说她有一个有名又多金的帅老爸,她的那些女同学瞧着我的目光多离不开金钱和慾望。
那是我相当熟悉的眼神,只是我已经不再感到兴趣,不知道是不是年纪大了,过去那些年少轻狂风花雪月的生活,竟然不再是我所追求的。
曾几何时我的心竟然只栖息在百合花上,而不再随风飘零,我内心开始隐隐约约害怕,害怕迟早会出现一个夺走筱莉芳心的男人。
担心的事情似乎要变成事实了。
筱莉很高兴的介绍我和他认识,那男人叫柳关,是筱莉大四的学长,是个长得相当秀气举止非常斯文的年轻人。
他和筱莉之间似乎非常要好,因为他们之间的言行举止非常亲密,我看着这个娘娘腔的男人就一肚子火,不知道他是那点吸引筱莉,我找了个借口寒暄一下,就回到房间去了。
可是事情好像并沒有停止,我看他和筱莉相处的时候越来越多,有一次我甚至看到他们俩个,竟然在筱莉的闺房里谈的很高兴,我心中感到一股无名火升起。
因为那间房间是连我也无法轻易踏入的「圣地」
,今天竟然随随便便就让一个,刚认识不久的臭男人给进去了,忽然间我觉得一种寒冷不安的感觉逐渐在我胸中扩散,我等他走了以后赶紧将筱莉搂进我房间和她温存一番,因为我如果不确认她是确实在我身边的话,我会被这股感觉给逼疯了。
柳关好像不光只是打筱莉的主意,甚至还将脑筋动到我的身上,他大概是想讨好未来的「老丈人」,为以后的将来预做准备吧。
所以他常常会趁筱莉不在家时,故意跑来对我嘘寒问暖的,还一头热的陪着我聊天解闷。
他不停的打听我的喜好兴趣,和我过去的种种事情,可是我为了表现风度不想让筱莉丢脸,也只能苦笑着和他虚应周旋。
说实在的这真是相当痛苦,因为明明知道对方来意不善,还要这么委曲求全,实在是不符合我相对牺牲的报酬率。
更糟糕的是有一天晚上,我无意中拿起电话要拨时,竟从分机的另一端断断续续的,听到他们两人的对话。
柳关叹气的说:「……可是英国伦敦满远的,我一个人到那么远的地方去留学,……而且以后也不晓得要多久才会回来……」
筱莉安慰他说:「……沒什么可怕的,那里是个好地方……我一直想找机会去的。」
柳关又说:「……那不然你……和我……一起……去,也比较有伴……」
筱莉竟然高兴的说:「……好啊!其实我也一直找不到机会去……有你作伴我也比较不孤单……」
我听着她们的对话:心中竟凉了半截,她们好像是隐隐约约的在谈,柳关要出国去留学的事情,而且那个娘娘腔竟敢怂恿筱莉和他一起去伦敦,最让我伤心的是筱莉竟然答应了。
由于筱莉拿的是无缐式的电话,可以四处走动,我听到她开门出来的声音后,就不敢再偷听下去,于是我赶紧将电话轻轻挂上,然后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回房。
筱莉对这件事情似乎相当认真,她不但开始四处收集英国的旅游留学资讯,而且还开始努力的学习更高阶的英语。
可是她对于出国留学这件事情,却完全沒有向我提起半个字,有时候我装着试探性的口气询问她,看这些东西资料是想要做什么,她都只是笑笑不答,不然就是含煳其词的岔开了话题。
我不敢太深入追间,怕证实之后会让我承受不住,可是我更提不起勇气去阻止她,叫她不要走。
随着柳关留学日期的接近,他和筱莉之间来往的次数就越频繁,出入我家的时候也越来越多。
柳关好像为了掩饰即将带走筱莉的愧疚,他花在我身上的心思,有时比筱莉还多。
有好几次我看着他这张娘娘腔的表情,虽然脸上带着微笑,但是脑中所想的却是如何把这狗娘养的狠狠地教训一顿,要不是筱莉在我身边的话,我早就已经付诸行动了。
最让我捉狂的是,筱莉在送走柳关之后,竟然在我面前公然的赞美着说,柳关有多温柔多体贴多善解人意等等。
我听着听着再也忍不住了,我咆哮的骂说:「这娘娘腔有什么好,他根本就不像个男人,他知道你还未成年竟然还敢整天缠着你!我看他根本就是一个变态、恋童癖、想吃幼齿、意图诱拐未成年少女的……!」
我骂到一半时,筱莉突然斜着一对白眼瞧着我。
筱莉讽刺的说:「究竟谁才是变态、恋童癖、嗜吃幼齿、意图诱拐未成年少女啊--」
我脸上一征忽然会意的傻笑了起来,因为刚刚些话与其拿来骂柳关,倒比较适合拿来骂我自己。
我索性摊开来质问她说:「那傢伙不是叫你陪他一起去英国吗你怎么都不来跟我商量呢」
筱莉惊讶的说:「哎呀!你怎么都知道了啊,不过这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我都已经是大学生了,自己就可以处理了。真是的,我本来是想全部准备好之后再跟你说一声的。」
筱莉说得好像若无其事般的轻松,我内心却气得无言以对。
我实在后悔过去对她太纵容了,将每件事都让她自己去解决,本来这样并沒有什么不对,可是过于自立的结果是,她凡事都是自己决定好了之后才告诉我,而且不容我反对。
我忿忿的跑回房间,将自己关在里头生着闷气,筱莉这天晚上却并沒有进我房间睡觉,她好像刻意躲着我似的,跑回她的房间去睡。
说起冷战的工夫,其实我是不如筱莉的,不过因为每次战争都是我起的端头,所以最后都是我自己乖乖的,对她低头认输求和示好。
不过这次的起因是在筱莉身上,所以我反变成强势者,筱莉好像也发现我这次是真的生气了,因此很聪明的以低姿态对我百般讨好。
我每天在饭桌上都可以尝到最喜欢的菜餚,晚上在房间的床上,小傢伙也都给我最愉悦的性爱享受。
可是虽然如此她对于出国的事情,却似乎并沒有取消的打算,她还是三不五时的在我面前提起这些事,只是每次她一说起来我就找借口躲开,根本就不想听她解释。
这种态度其实是蛮消极的,对于阻止她的行动也沒有什么作用,我虽然曾想断绝筱莉的金钱援助,因为我知道留学的费用相当可观,如果沒有我的同意的话,她沒办法动用这么大一笔钱。
可是我知道就算我不给她经费,她自己还是有能力独自出资的,筱莉在银行里的存款虽然只有几十万,可是我知道她另有一个秘密户头,里面却存着八、九百万的巨款。
这件事情我原本也是不知情的,是有一次会计师在帮我报税时无意中查出来的。
我当时也很纳闷这小傢伙哪来这么多的钱,一直到有一次一家网络证券公司不小心寄错地址,把一份股票交易明细表寄到我的办公室后,我才知道原来筱莉冒用我的名字,在网络上买卖投资股票。
由于网络交易看不见本人,所以她虽然未成年却还是可以开户买卖投资,也难怪有一阵子我看她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对一些金融投资的书籍很感兴趣,还每天晚上收看一些第四台的投资讲座。
不过筱莉确实有眼光,她投资的都是一些获利不错的股票,几年下来也让她赚了不少钱,我对这件事情虽然知道却并沒有说破,心想只要她高兴就好,却沒想到会有今天这样的局面,也后悔少了一个对她的钳制。
过了几天的一个晚上,当我正在书房里,写一份即将发表的医学论文报告,筱莉忽然拿了一份文件进来叫我签名。
我好奇的问她要做什么筱莉说因为她还未成年,所以出国时需要监护人的签名同意才能成行。
我压下即将爆发的怒气,看也不看的就在那份文件上签名盖章,然后就将它丢给了筱莉。
筱莉装着无辜的表情,好像不晓得我为什么会生这么大的气,不过她也沒说什么,只是拿了那份文件后就默默的走了出去。
我孤独的坐在书房的椅子上,心中的思绪却纷乱的无法继续下笔,就忍不住的走到酒柜前倒了一杯威士忌,沖淡我的烦恼。
我看着窗外的夜景,不禁开始静静思索着往事问自己,有资格限制筱莉的人生。
这几年来我虽然给她富裕的生活环境,可是她所回报给我的,却是远胜于物质世界的心灵充实及肉体的满足感。
而且筱莉这些年来,一直对我在外面的风流行径,用她小小的心胸包容着,如果我们是一般成人夫妻的话恐怕早已经鬧离婚了。
她这样一个花样年华的少女,将她成长的青春岁月完全虚掷在我这个老头子身上,如此牺牲奉献而又无怨无悔的,我现在凭什么不准她去追求自己的人生,我凭什么不准她去追求自己喜欢的人!这个想法让我既矛盾又痛苦,因为现在放走筱莉的话,那等于是叫我的灵魂失去了一角而不再圆满。
可是为了她好,我却应该放手让她自由,让她飞向海阔天空的前程,让她和真心相爱的人厮守在一起。
最后的决定当然是痛苦的,我不再阻止筱莉和那小子出国留学的事情,可是我也从不过问。
我只告诉筱莉说,当她走的那一天早上不要叫醒我,因为我不想面对和她分离时的锥心之痛。
筱莉也很听话,果然在那一天早上静静的离开家里沒有吵我,少了那小傢伙每天早晨在厨房的切菜声,和煮东西的香气时,竞让我一直昏睡到接近中午才醒来。
其实与其说我赖床,倒不如说我不敢面对筱莉已经不在我身边的事实。
当我打开房间门口,空荡荡的屋子里沒有小傢伙的欢笑声,和身上淡淡的百合花香,我知道我是真的失去她了。
我脑中乱乱的毫无头绪,这时医院却不识时务的拨了通电话提醒我说,今天下午有一个会议要我准时出席。
我告诉秘书说我要放个长假休息一段时间,电话里传来一阵急迫的询问声音,我沒有多作说明就将电话挂上,为了图个清静我索性将手机和电话缐全都拔掉。
漫长的夜晚让我不知道如何来打发孤寂时间,我不敢去想筱莉不在的事情,反而跑到年轻时流连的酒店,藉着酒精和小姐的簇拥来麻痺自己的思绪。
挥金如土,就算一个晚上花了几十万也面不改色,筱莉不在的话财富对我而言,根本就沒有任何意义。
可是不管我喝再多的酒抱再多的女人,我的内心依旧空虚的不着边际,我的灵魂依旧无法平静,所以沒过几天我就对这些声色场所感到厌倦了。
北部繁华的夜生活地方虽然多,我却只是毫无目标的散步在热鬧拥挤的街头,半夜里刺骨的寒风伴随着冷冷的月光好像在嘲笑着我,可是我更怕在晚上回到那间广阔的豪宅。
以前筱莉的房间我很少进去,可是我现在白天中却都只是蹲坐在她房间的地板上发呆,我不敢弄乱她房间的摆设,彷彿只要我不去碰它的话,小傢伙就仍然在这个房间里陪着我。
她的化妆台上有一个音乐盒是她的宝贝,以前我所送她的一些珠宝首饰,她虽然都沒有戴过,却都很珍惜的收在这个音乐盒里面。
如今她连这个盒子都沒带走,看来是真的想放下我和她之间过去的一切。
我的心情好像又回到了过去那段诅天咒地的少年时期,我怨恨命运为何要这样的捉弄我,在让我功成名就游戏人间时,却又让我品嚐到孤寂的滋味,在让我尝盡孤寂之后,却又让我拥有了温暖和真爱,更让我在瞭解了何谓真爱之后又叫我失去了她。
行尸走肉或是百无聊赖的成语,都蛮适合我这段日子的行为,屋子里逐渐渐积满的酒瓶和垃圾,象徵着我生活的堕落,我无心去整理收拾只是任由它们自由的堆积。
日子过去虽然才短短的七天,我却像是过了七年那么长,爱因斯坦的相对论我现在倒是真的非常的有心得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因为时间对我来说已经沒有意义了,当早上我还沉醉在昨晚烈酒的宿醉之中时,一阵熟悉的声音和香味竟然又在我耳边响起。
我跳了起来冲到餐厅,几乎不敢相信我的眼睛,因为让我朝思暮想的小傢伙又回来了。
她的身影她的动作一点都沒有改变,仍然像以前一样熟练的在做着厨房的工作。
我心中的狂喜不下于初次获得筱莉的那一天晚上,可是我强忍住快要爆发的喜悦,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拉开餐桌边的椅子坐了下来。
筱莉知道我来了却并沒有回头,只是用不悦的声音背对着我说:「怎么我才离开家里沒几天,你就把它弄的这么乱啊!」
我用鼻子哼的一声,冷冶的问说:「怎么你不是去了英国就不打算回来了吗」
筱莉转过身来用一种惊讶的表情说:「我为什么要去了就不回来呢」
她的样子仍然和「以前」一样可爱,我看了几乎要冲过去狠狠地抱着她亲吻。
我装着生气的说:「你不要再骗我了,那娘娘腔不是叫你和他一起去英国留学吗你们不是约好要一起私奔的吗!」
筱莉听了后一征,忽然抿着小嘴哈哈大笑,我愤怒的制止她说有什么好笑的,她勉强忍住后微笑的说:「你这个呆老头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柳关他是去英国留学沒有错,不过我只是去那边观光游玩的,谁说我要跟他私奔的。」
我这时脸上的表情应该很好笑,我诧异的说:「什么!你……你只是去观光的,你怎么不早说呢我看你这一阵子忙东忙西的,还叫我签一些有的沒有的文件,让我以为你--」
筱莉用活该的表情看着我说:「谁叫你都不听我解释,而且那份文件上面也写的很清楚,註明说我只是去观光的,你自己当初看也不看就签名了,现在还想要怪我咧!我原本想要打电话回来跟你说清楚的,可是医院说你在休长假,我打电话回家又打不通,害我担心的要死。我本来预计要玩半个月的,现在连一半的日子都还沒有过就匆匆忙忙的赶了回来。」
我听了她的解释后,心中忍不住骂自己是庸人自扰,原来这整件事只不过是我因吃醋所造成的一场误会,也难怪她沒带走首饰和其它东西了。
可是我还是问筱莉为什么对那小子那么亲近。
筱莉又是一阵哈哈大笑,她笑着说:「我就老实的跟你说一个秘密吧,其实柳关是一个GAY,我一直把她当一个大姊姊看待的,而且你以为她为什么会沒事常常跑来找我,其实她是对你比较有兴趣的。」
我突然回想起柳关的一举一动,以及她看着我时确实是一种「含情脉脉」的眼神,我本来看人是蛮准的,只不过被小傢伙的事气昏了头,也因此才对柳关有了先人为主的观念,也难怪沒有发现这件事。
筱莉笑着说:「柳关当初来家里看到你时,就对你一见锺情,他偷偷跟我说起这件事情时,我知道后吓的要死。不知道费了多少心力说服她,说你对同性恋不感兴趣,还鼓催她到英国去留学。为了怕她不肯去,我还特地陪她跑了一趟推她一把,不然她还不知道要缠着你到什么时候呢」
我听了筱莉说的话后,眼眶湿润的模煳了起来,其实她对我一直是那么的关心,那么的为我着想。
筱莉走到我身边,小手摸着我粗糙的脸颊,温柔的说:
「你看看你自己,我才离开沒几天就弄的这么邋遢,连鬍渣子都不刮了。我以前就说过了,这里就是我的家,除了这里我哪里也不会去也不想去,你为什么不相信我呢!」
她的温柔融化了我这座顽固的冰山,我知道一个快四十岁的中年人哭起来是很难看的,但是我还是忍不住的,伏在筱莉的胸膛上号啕大哭。
她像是一个慈祥的母亲,手掌轻轻拍着我宽大的背嵴安慰着我。
这时我心中再也无法忍耐了,我将她拦腰抱起冲到房间,非常猴急的扯开她的衣服。
我在筱莉身上不断的探索着过去七天来的失落,我像是一座囤积许久的活火山,不停的将我无处发洩的热情,倾倒在她小小的身体里。
到了第四次时小傢伙已经忍不住的开口求饶了,她拜託我剩下的次数以后再做,可是我的激情却沒有答应,因为她不知道这七天来,我对她的思念有多么的深。
我无止盡的慾望让她完全失神的瘫在床上喘息不止,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有这么厉害,最后筱莉全身宛如沐浴在雪白的乳海之中,而我则搂着她温热柔软的身体,终于无力的沉沉睡去。
我的四肢肌肉似乎因为过度运动,而感到十分酸痛,可是我的内心却是无比的满足,因为我的小宝贝是真的回来了。
在黑暗之中我做了一个梦,梦到我的筱莉不停的长大,她大学毕业出了社会之后,变得更加亭亭玉立更加美丽,最后她穿着一身白色的礼服和我携手走进教堂,又过了几年我们手中又抱着一个小筱莉。
不知道现实之中是否能够如此幸福,但是我知道,此刻梦中的我是幸福的。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