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终于又要重新开学了,我们那里又要重新开始分班了,但是我的成绩不怎么样。
原本我妈想我去的最好的重点班一班是沒什么指望了,但是二班应该还可以吧!加上原来现在的级主级就是我们班的班主任,还是我妈的中学同学,本来这事是十拿九稳的,但在公佈前的三天,据我们现在的班主任说我将调到四班。
「喂!是老张吗是我。你明天上午有空吗我到你家来一下,谈谈我儿子的事。」
「什么什么不行,我跟你老同学了,怕什么,我不带东西到你家行了吧就这样了,我下午四点钟到啊!」
「儿子,下午妈要到张老师家去,你给我听话点,別到处乱跑。」妈妈对我说。
现在还是放假的时节,教师宿舍里的大部份教师不是回到郊区的福利房去住就是到外边去旅游去了,张主任的妻子也在这个时候到外边渡假了。
「老张在吗是我啊!阿珍啊!」妈妈叫道。
这时门开了,张老师一探头:「进来吧!」张老师将妈妈让进了屋里。
当两人坐下,妈妈首先就忍不住了:「哎!我说老张,我们还是不是老同学了,这次分班你怎么这样分法上次跟你不是说过我儿子要在二班吗你怎么给了个四班啊」
「妳先別急,万事好商量嘛!」张老师边打着哈哈,边不住瞧着我妈。
妈妈今天穿着一身绿色的短裙,裙子的长度刚到大腿;上边是一件短袖的白色衬衫,下边是白色闪光长筒丝袜,枣红色的搭扣高跟鞋。
张老师的眼睛不停地在妈妈的大腿以及胸部来回地转着,开始的时候妈妈沒怎么注意,但后来也瞧清楚了。
「这事不好办啊!名单已经定了,不好变吧!加上又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还有几个老师,主要是两个副主任他们也有权的嘛!」张老师好像显得左右为难的样子。
妈妈一瞧就知道他是想捞点好处了,还正捨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妈妈一狠下心,为了儿子,应该花的还是要花的。
「老张,我们都是老同学了,你也应该知道我的性格,这事你给个明确答覆我,你个人是成还是不成」
「阿珍,妳这样说就太见外了,不是我不帮忙,真是沒办法,要三个人合议才行。」
「无论如何,我儿子就要到二班,要东西还是要钱你开个价,三个人一份不少。」
「阿珍啊!谈钱就伤感情了,这样吧!晚上我把他们叫到一起,到河边去吃饭,那里的人比较少。礼物就不用买了,钱也不要送,老同学只能帮妳到这一步了,等一下就瞧妳自己的口才了。」
下午七点,张老师开着车与妈妈来到远离市区的河边食街,另外两个副主任也到了。张老师找到了另外两个老师。
「这是XX的家长,我的老同学。」
三人相互打了招唿,到了河边的一张桌子上坐下。
「不如我们上船去吃吧!感觉还不错,加上我们要谈的事……」李老师提议道。
张老师的眼睛扫向妈妈,妈妈现在有求于他们,忙说:「好,好,还正我也沒试过,就坐船到外边吃吧!」
几人点了菜,叫了几瓶白酒,用一百元订了一只船,他们一边吃一边叫船家将船开到一个小岛的旁边,船家的脸上露出一阵诡异的笑容。
「份内之事,应当的,应当的。」王老师已经喝得满脸通红,拍着胸脯说。
船夫这时已将船停在小岛的旁边,那个小岛上灯也沒有,亮的只是船上的灯光。船夫也识趣地回到驾驶室,不再现身。
但这时李老师借醉将椅子拉到妈妈旁边,拉着妈妈的手就要喝交杯酒。
「来嘛!李太太,反正这里沒人,妳酒量真好,我们几个都喝妳不过。」
两人拉拉扯扯的走到船仓的边上,酒都洒在了妈妈的白色丝质衬衫上,原本半透明的衬衫更能让人瞧得更清楚了。
天气本来就热,加上喝的都是白酒,两人身上都湿透了,张老师与王老师都是笑嘻嘻地瞧着两人。妈妈里边的绿色半罩杯胸罩明显地贴在妈妈的身上,这时船上的马达已经关了,船只是在水上飘着。
两人在纠缠过程中,李老师一下子就滑倒在地,连带着妈妈也倒在了他的身上。他只觉得妈妈那成熟丰满肉体的手感是如此的诱人,他抱妈妈不让她起来。
「妳还想不想儿子进重点班了想就给我乖乖地听话。」
「老李,你不要这样啦!强迫人家多不好啊!」张老师走过来,作出要扶起妈妈的样子,但是他的手却在妈妈的身上来回地摸索着。
这时妈妈已经完全了解到他们的目的了,怪不得他们要到这种地方来吃饭,还不收礼物,原来他们要的是自己的肉体,但为了儿子,只好让他们乱来了。
李老师向船夫要了块很大的油布,要他留在船上,他们上岸去做。
李老师在一个小山坡上铺好油布,他一下子就拱到了妈妈的下部,将她绿色的裙子拉到腰际,隔着肉裤吸着妈妈的小肉穴。这时的王老师也露出了他的色狼本色,他来到妈妈后边,伸出舌头舔着妈妈的屁股。妈妈被一前一后的两个男人挑逗着,身体越来越热。张老师则坐在地上,像欣赏一样瞧着我妈。
妈妈被他们两人说得满脸通红,但也被他们的舌功引起了性趣。她一只手向后按在王老师头上,另一只手则按在李老师头上,两人得到这样的鼓励,越发加大了刺激的力度。
这时张老师已经脱光了自己的衣服,他慢慢地走上来,将妈妈上衣的釦子一颗一颗地解掉、脱下,露出妈妈那绿色半罩杯乳罩包不住的巨乳。这时李老师也将妈妈的裙子拉了下来,妈妈下边是绿色的吊袜带吊着白色的长筒闪光的丝袜,枣红色的搭扣高跟鞋。
张老师用手一摸,原来妈妈上边的不完全是半罩杯的胸罩,上边还有两条透明的肩带,明显是妈妈自己换上去的。李老师将妈妈的内裤也拉了下来,他的手指插进了妈妈的小穴里,再抽出来:「太太,妳下边都湿了。」
张老师拉着妈妈,他睡在油布上,套弄了几下自己的大肉棒:「阿珍啊!来帮我吹一下。」妈妈只好走过去,双手按在张老师的大腿上,用嘴为张老师服务了起来。
妈妈的巨乳隔着乳罩顶在了张老师的大腿上,张老师感觉到爽极了,他示意妈妈向后解开乳罩,妈妈反手解着乳罩,一对巨乳完全释放出来。
这时,妈妈的全身只有丝袜、吊袜带和鞋子了,张老师要妈妈跨骑到他的上边,他要妈妈扶着他的肉棒自己轻轻坐下来,妈妈于是反手握着他的肉棒,坐了下去。
「阿珍,妳的小穴好紧啊!不错!你们两个还愣着做什么快来上啊!」
得到张老师的提醒,两人将身上的衣服脱光了,站到妈妈的两侧,将肉棒伸向妈妈,妈妈只好一手一支肉棒,时而将李老师的肉棒吸进口中,时而将王老师的肉棒也舔一下。
妈妈拉起王老师的肉棒,将他的双丸吸进口中,轻咬着下边的双丸,另一边则轻抚着李老师的双丸,又用拇指按在他的马眼上,用手轻轻地套动。
她吐出双丸,开始舔他们的肉棒,先从根部舔起,然后横吸着肉棒,用舌头舔着龟头,下边则用力研磨着张老师的肉棒。妈妈吐出王老师的肉棒,这时李老师走到妈妈的下正面,王老师走到妈妈的后边,妈妈已经知道他们的意图了。
王老师在后边用力拉开妈妈的屁股,妈妈也配合着盡量把下边打开,这时本来张老师将要射精了,但这时妈妈的下边一松,他也不紧不慢地睡在那里。
王老师的肉棒上全是妈妈的口水,他将肉棒一点一点地挺进了妈妈的屁眼当中。
「啊…轻点…轻…唔……」妈妈只叫了一半就沒声音了,原来李老师已经将他的肉棒捅进了妈妈的小嘴里。
妈妈半起着身子,双手被在后边操弄着她屁眼的王老师拉住,一下一下地顶着妈妈;而一双巨乳则在下边被张老师吸舔着,张老师用舌头在妈妈的一双乳头上打着圈,双手把玩着一对软绵绵的巨乳;妈妈头部则被李老师按住,拉着她的头勐向前顶,狂暴地要妈妈与他做着深喉。
张老师和王老师一前一后,你上我下,你进我出,配合得相当默契,妈妈被操得双腿放软,跪在地上的腿紧夹着张老师的大腿。
张老师是第一个上我妈的,他第一个支持不住了,只觉下边一阵快感传来,他首先在妈妈的肉穴里射精了。
而这时王老师放开了妈妈的双手,张老师知趣地走开,王老师跨骑在妈妈的屁股上,他用力地向下操弄着;李老师将按在妈妈头上的手放开,妈妈也自觉地将双手按在他的大腿上,王老师像狗公一样用力地挺着腰,狂暴地顶入、抽出、再顶入。
在操了几百下后他也顶不住了,他拉出他的大肉棒,操进妈妈的肉穴里,再操了二十来下后,他也在妈妈的肉穴里射出了精液。
妈妈在此时也达到了高潮,软绵绵的一下子就趴在了油布上,李老师大为光火。
「妳这婊子,怎么不吸了」李老师叫着,当他望到妈妈像烂泥一样地趴在地上时,他也无计可施,只好等妈妈回过气来。
过了大约五分钟,妈妈才慢慢回过神来,这时李老师不管那么多,他拉着妈妈,要妈妈趴在一棵树上,双腿分开,妈妈在这时已瞧出三人之中,李老师的性能力是最强的。
她依言趴在树上,两人的精液顺着大腿根部流到妈妈的丝袜上,李老师从后边握着妈妈一双巨乳,玩弄着妈妈的乳头,妈妈本来最讨厌这个李老师的,但这时她却是最喜欢让这个李老师上了。
她转过脸来望着李老师,李老师会意,他也不管妈妈刚刚吸过他的肉棒,将肉棒顶入妈妈的肉穴中后,便一只手扶着妈妈的腰,另一只手则按在妈妈的脸,两人的舌头交缠着,彼此交换着彼此的唾液。
可能因为喝过酒的原因,本来还想梅开二度的张老师和王老师已经硬不起来了,只好穿上衣服,等待着李老师和我妈的性交结束。
李老师与妈妈两人各自一个向前挺,一个向后顶,结合处相撞得发出「啪啪啪」的响声,先前两人射进去的精液,与妈妈的淫水混合在一起,令两人下体都一片狼籍。
李老师这时将肉棒拉出,再次扶着肉棒,但这次却是从屁眼插了进去。妈妈一手按在树上,另一手则反过后边来抱着李老师的头,李老师也知机地不时舔着妈妈的耳朵、脖子,不时和妈妈亲吻着。
李老师双手用扶着妈妈的屁股,一深一浅、一快一慢地操着,两人的呻吟喘息声在这个无人的小岛上迴响着。他在操弄了妈妈几百下后,只觉得妈妈的屁眼一紧,原来妈妈第二次高潮来了。
在妈妈紧紧的屁眼压迫下,李老师也达到了高潮,妈妈只觉一直热流直沖直肠,李老师趴在妈妈身上休息了三分多钟才起来。
四人收拾好东西清理后才离开。
(14)
在旧城区,我家里边还有一套房子,那是在一个很旧的小巷子,原来大园子式的形式,被分成一个个的小房间,现在基本上都租出去了,有前后门。我们有一个小房间还沒有租出去,里边全都是一些比较旧的东西,只有妈妈有时在保险公司中午下班后来睡一下觉,还有就是收一下租金。
我是在这里长大的,原来的朋友也走了不少了,当年一起玩的朋友只剩下了后门所住的一家。那是一家姓蔡的,父亲叫蔡耀华,我以前叫他华叔,而他的儿子叫蔡晓啸,但他的IQ较低,也比较胖,所以小伙伴们都叫他猪头。虽然我也是这么的叫他,但却沒有和其他人一起欺负他,所以当年我们玩得是十分之好,就是在我搬了出来后也是如此,时常的通电话约在一起玩。
七天的国庆长假,使我们又再聚在了一起,不过在当年,我爸爸看华叔不顺眼,而华叔也看我爸不顺眼,我们的妈妈也是如此,相互都不咬弦,但爸爸与阿姨、妈妈与华叔之间却有说有笑。我们两个小孩子却不管这些,一直保持着深厚的感情。
十月四日这天下午,我和猪头一起去了租场打篮球,本来是打完后一起再去唱K的,但那班人渣却放了我们飞机,说泡妞的泡妞,说有人请吃饭的也有,最后只剩下我和猪头两个人,我们也沒有办法。反正到旧城区的家也不远,我们两人商量就回到那里去。
现在旧房子那边租的都是一些外省人,他们通常都是早出晚归,要到晚上才回来,因为猪头的家是在巷子的最深处,平时是沒有人进来的,而我家沒租出去的房间后门就是正对着猪头的屋子,他们是这里唯一沒有搬到外边去的一户了。
「喂!我到你家,你有什么招唿我啊」我边走边问着猪头。
「我最近买了几张VCD,都是外国人上日本妹的,別提多刺激了。」猪头一边小声说着,一边色迷迷地淫笑着。
「真的这就要见识见识了。」我听着也兴奋起来。
不知不觉间,我已走到了巷子的口了,巷子是直进到底再转左到底才是猪头的家,但却不是很深,只有十来米。我们慢慢地走着,到了巷子的转角位,突然之间我瞧到华叔站在门口,掀起着门帘,对着我家的后门。
猪头这时走过了我旁边,我一把拉着他:「別动,你瞧你爸。」
这时猪头也省悟了,低下头向那边瞧去。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我们的眼中,是我妈!
我妈的身上只有一件透明全薄纱的平胸睡裙,穿着那件衣服可以说是等于什么都沒穿着一样,但手上却是一双白色过肘的长手袜,就是那种晚礼服通常所用的那种,下边是一双闪光的宽荷花边长筒白色丝袜,脚上蹬着一双白色的露趾高跟拖鞋。
妈妈飞快地跑过了对面,她的手上还有一串钥匙,华叔在她过来后就将门关上了。
我回头一望,猪头明显看呆了,显然他从沒看过这样的事。但我却已是老手了,但却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华叔将我妈搞上了。
「別愣着啊!想看戏就走啊!」我小声地对猪头说。
「怎么看」猪头明显还沒有从刚刚的震惊中回復过来。
「后门啊!想看真正的活春宫就跟着来,将后门钥匙给我,让我来。」
我一把抢过猪头的钥匙,拉着他轻手轻脚地走进了他家里。他的家还是沒怎么变,但猪头原来的房间却搬到了另一边,原来他的小房间变成了杂物间。可是原来两个房间之间用来透光用的相通小窗户还是沒有变,不过上边用纸封着,但纸上已有几个破洞了。
我们进来时,华叔的房间是关上了门的,我们走到了窗口下边,这时的猪头一点都不笨,他轻手轻脚地将两张椅子拉过来,利索地拉着我上了椅子,里边正如我所说的,正在上演着一场活春宫。
华叔倒在床上,像欣赏艺术品一样瞧着在床前的妈妈。猪头看着我妈,口水都流下来了。
我妈就像一个女神,她的一条穿着高跟拖鞋的美腿踩在床上,另一条腿则站在地上,右手的食指放在口中,另一只手则握着左边的巨乳。
「小婊子,真是越来越骚了。来,帮我舔舔。」华叔边说边拍了拍下体隆起的部份。
「来了。次次都是这样,真是的!」
妈妈跪趴在床上,双手拉着华叔的裤头,轻轻地将裤子拉了下来。她胸前的巨乳压在华叔粗粗的大腿上,深深的乳沟,巨乳被压得不停地变换着形状。这时华叔的内裤已经脱下了大半,红红的龟头上边上边有丝丝的沾液,妈妈的手袜显然是给华叔带来了兴奋的感觉。
妈妈的左手轻扶着华叔的肉棒,右手则打棒着华叔下边的双丸,她将华叔龟头的前端含在了唇间,用两片薄薄的嘴唇轻抿着,红色的嘴唇在我们这个角度显得格外的娇艷。
「亲爱的,妳的口技越来越好了,不枉我教妳这么多年。哈哈!」华叔边说边得意地大笑着。
我察觉到妈妈的面上闪过一丝不快,但却迅速不见了,只是继续地做着她的工作。华叔的肉棒不算粗,但却比较长,妈妈要含着它并不困难,但要全部吸进去却是不可能的事。
华叔的手按到妈妈的头上,要我妈妈将他的肉棒吸进去。妈妈将嘴巴张到最开,双手撑在华叔的大腿上,将头慢慢地向下压。
华叔反着白眼:「呵…呵…爽,真爽!就是这种感觉,珍珍。」华叔的脚都爽得伸直了。
妈妈在深喉了几下后,将肉棒吐出,还是用手扶着,用舌头轻舔着华叔的肉棒,并用舌头在华叔的龟头顶部绕着圈,用舌尖在马眼上轻点一下,再用力挤一下。
华叔这时已坐了起来,他变得更加狂热,他将妈妈的透明薄纱衣从背部两边抓着,双手用力一分,「嘶」的一声,妈妈那件纱衣已一分为二。他将妈妈扶起来,这时妈妈的手护在胸前,戴着长手袜的手抓着纱衣的胸前部份,若隐若现的感觉令我和猪头几乎疯狂。
华叔将妈妈放在床上,要她趴着,妈妈配合地趴着,将床上所有的枕头放在了前边,她抱着,有一个放在腰部,将她的屁股埝得更高。
华叔握着肉棒,将上边全是妈妈口水的肉棒一下子就刺进了妈妈的肉穴中。
「啊…阿华,轻点,不要那么勐啊!」这时才听到妈妈说话,因为她的口中直含着华叔的肉棒。
「珍珍,妳不是喜欢我勐吗我再勐点,勐点…啊…呀……」华叔受到妈妈的刺激后,更用力地挺动。
「妳这乳牛,说!是不是隆过胸」华叔边抓边问。
「沒有啊!我说过的,啊……」两人的呻吟浪叫声此起彼伏。
「说!妳是谁的大声点!」
一阵激烈的动作后,华叔的动作慢了下来,他一下子拉出了肉棒,将妈妈的屁股肉拉开。
这时妈妈惊恐地转过脸来:「不要,这次不要那里,行吗」妈妈语带哀求的语气使我与猪头都想立即开声答应她,但华叔却沒有理会。
「我跟妳哪次不要这里的妳不要像潘建英那婊子一样不知好歹,如果不是妳老公的话,妳也不会这样,他上我老婆,我就上妳。这里是妳老公平时沒试过的处女地,让我来开苞那次妳不是很爽吗」
妈妈无言以对,只得将头深深埋进了枕头中。华叔就着肉棒上的淫水,将肉棒慢慢地挤了进去,妈妈为了不发出声音,用牙咬着枕头,那种又痛又爽的表情再次出现在妈妈的面上。
华叔将妈妈的长髮拉着,在手上缠绕了一个圈,然后向下拉着,妈妈原来深埋着的头被拉了出来。
「怎样啊我的亲亲,我的肉棒是不是比妳老公要好啊」华叔淫笑着问妈妈。妈妈不答,只是一个劲地喘着粗气。
华叔见妈妈不答,可能有点恼怒了,他将头下边用力地挺动着,原来在外边还有半分的肉棒已全部捅进了妈妈的屁眼当中,妈妈的喘气声更大了,华叔也趴在妈妈的背上,轻咬着妈妈的肩膀。咬完妈妈的左边咬右边的,但他又不时地轻舔一下妈妈的肩膀。
「啊…快点吧!我顶不住了,华哥。」妈妈终于忍不住叫起来了。
「是谁的好啊」华叔再次问道,还边问边将舌尖在妈妈的耳朵后边、耳垂与脖子。妈妈想动,但却被华叔拉着,只能保持着抱着枕头的姿势,华叔的手还在妈妈的乳头上轻捏造着。
「华哥的好…你饶了我吧!啊…啊……」妈妈说完后趴在床上不动了,显然她已达到了高潮。
华叔也只是多坚持了一阵,他大叫一声,全身绷直,然后一下子就趴在我妈身上不动了。
当我和猪头回过神来时,华叔放在床头的手机响了,只见他接着手机。
「什么你不回来吃饭那好,我和儿子自己搞定行了。」华叔将电话挂掉了。
「怎么,潘建英不回来了吗」妈妈问着华叔。
华叔倒了下来,睡在床上,妈妈也转过身去,躺进了华叔的臂弯。华叔的手还搭在妈妈的巨乳上,一把一把的玩弄着她的乳头。
「可惜不能玩久一点了,我们的儿子在一起,可能就要回来了,我打个电话给他,如果还沒回来,我们再来一次。」华叔对我妈说,我妈的手已经移到了华叔的下体处。
我们这时才知道坏事了,猪头拿出手机刚想关机,手机已经响起来了。在隔壁的华叔与妈妈听到铃声,可是什么都明白了,他们立即穿着衣服,妈妈也找了件华叔的衣服穿了起来。
我们四个人在客厅里相遇了,这时四个人都沒有说话。他们两个面上的表情真是难以形容,但猪头却是色迷迷地盯着身上衣衫不整的我妈。
(15、终结)
今天,这个月的最后一天,十月三十一日,离我正面撞到妈妈与华叔的事情后二十多天。
现在,我已忘记了我和我妈是怎样回家的,但剩下的事,我却深深记在脑海里。
我和妈妈两人回家,吃饭时沒说一句话。洗完澡后我睡在床上,已往我在偷看妈妈被姦时我都沒有今天的感觉,但我觉得这次的反应完全不同,以前虽说大家知道可能发生了什么事,但面对面的还是第一次,加上这事牵涉到爸爸。
这时我什么也不管了,勇敢地将妈妈的房间门打开:「妈妈,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妈妈这时穿着一身粉红色的睡衣,就如今天下午一样妩媚。
妈妈这时将我拉过去,抱着我的头,将当年的事说了出来。
爸爸与潘建英在同一单位,爸爸是小头目,两人在工作中接触多了,勾搭成姦,但却被华叔发现了。
华叔沒去找他们两人,却在一个他们两人同时出差的晚上将我妈约出去,和我妈挑明了这件事,要与我妈发生关系,我妈不从。这时他还将我妈当年为我入学时被校长上的事说给我妈听,并威胁妈妈,说要到学校及单位去说校长与我妈如何,并说给爸爸听。原来当年不只我一个旁观者,还有一个他。
这时我也记起来了,在一个风雨交加的晚上,妈妈全身湿透的回到家,她的丝袜都破了,她还说滑倒在地,但身上却沒有伤痕,只是在洗澡比平时长了好多时间。
我抱着妈妈躺下,坐在她身边对她说:「妈,妳为我所做的一切我都知道,为了我,妳被那些人搞,我从今以后听妳的,不再会做那些事了。」
妈妈沒有说话,只是望着天花板。
过了良久:「儿子,妈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你明白就行了。去睡吧!」妈妈对我说。
「妈,我不走,今晚我就睡在这里了。」我对妈说。
「那好吧!」妈妈也不勉强。
这时,我觉得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我只想麻醉自己,我转身到外边拿了一杯酒,我和妈妈一杯一杯地喝起来了,平时的妈妈別说不让我喝酒,连她自己也是不喝酒的。也不知道喝了多少,我们都醉了,我们两人就这样睡着。
这天的晚上,我作了一个奇怪的梦,我和妈妈睡在客厅的沙发上,爸爸就坐在我们的前面看着电视,我却沒管什么,和妈妈在沙发上性交了。
第二天,我醒了,我压在妈妈身上,妈妈也醒了,这时才发现两人都是全身一丝不挂的,那应该是现实而不是梦了。
现在,我觉得什么都不重要了,妈妈曾经和谁睡过,现在和以后又会再和谁搞,我也沒那么在乎了。
最重要的是我和妈妈的关系。什么关系不用说,大家都明白吧!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