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荒淫的痴情
5-1
「真的好极了,这种感觉还是第一次..我还想要...能让你用那个像马一样大的肉棒凌辱致死,应该是最大的幸福。
我在餐厅工作是对的,因为能遇到你这样又残忍力的男人。
你对我的身体满意吗?如果不满这就用皮鞭和绳子教我仍使她到能令你满意为上。
结束第三次勐烈热情和交媾,她的馀韵仍使她的乳房和肚子不停的起伏。」
「沒想到这样子还是很硬。我的阴户使你舒服了吗?我不希望自己一个人舒服。我愿意做一个能让你满意的女人。
求求你,骑到我的胸脯上我要一面用乳房给你揉搓,一面吸吮,我想喝你的精液。」
那种甜言蜜语和哀求的表情实在可怜,已经彻底成为完全奉献的性奴隶,尚未充份满足的肉棒又开始脉动。
成熟的美女无须化,而且在荒淫后的疲惫表情,比浓妆时更性感而更富魅力。
所以香代子在一年前就知道我的嗜好,而在一年前就停止化妆。
「好硬啊。就用这个东西狠很的处罚我那飢饿的坏阴户吧。」
幸子用充满慾火的沙哑声呢喃的对我说,煽动了我的慾火,我把烟蒂丢在烟灰缸里,压在幸子身上,双手夹住她的脸,食婪的吻着为自己庆幸能遇到这样上等的被虐待狂女人。
自从看到香代子和假儿子的美少年陶醉在母子相姦的样子后,就不在对她感到歉疚,算是一件好事。
吻到快要窒息才起身体,依幸子的愿望移到她乳房的下面,把肉棒放在很深的乳沟上。
然后用陶醉的眼光看着像百布蛇突出的腮般的龟头,伸出红舌舔嘴唇,说:
「真是好硬的肉棒,只是这样看就要洩出来了。因为比我那以前的丈夫至少粗三倍,而且又长又硬....
我真羡慕你的太太....每天晚上能有这样好的东西盡情的淫浪,好幸福的女人。你太太一定是性感的大美女,阴户也我好吧,我很不服气,但又很想见她。
你会把我赤裸的綑绑让我看你和太太性交吧。我一定会因为嫉妒和兴奋而疯狂的!」
松村幸子是一如我所期盼的被虐待狂,虽然沒有同性恋的经验,但显然的有那种意念。
「求求你!快玩弄我的阴户吧!我喜欢你那样残忍冷酷的笑声。反正,我是期待有淫乱男人来玩弄的贱女人。
只要是我喜欢的男人,怎么样玩弄我都可以。我知道你想要太太来折磨我吧。
沒关系,我希望能有比我更美的女人,或你的太太来把我折磨死。
我看到前夫趁我不在,带来年轻的女人,在我们夫妻床上相爱的样子,我虽不是女同性恋者,但产生希望由那个插入丈夫肉棒发出淫浪叫声的女人,狠狠的折磨我的身体。
可是我丈夫沒有虐待的嗜好,离婚后就和那个女人结婚了。啊....快毫不留情的凌辱我吧!」
我把左手伸到后面,找到湿淋淋的火热阴户,手指插在肉洞里搅动,同时搓揉脉动的阴核。
「还要狠狠的弄吧。打我的阴户....拔我的阴毛....把最坏的阴核弄断吧....女人因为有阴核才会犯罪的.....」
我收回左手,用右手打开湿润的阴唇,夹住阴核用力扭动,连续拔下几根阴毛,打在阴户上的声音和痉挛的肉体使我感到陶醉。
「啊....痛....真是好的很....沒有错.....我就是想这样的.....啊....我真不该有阴核的....」
用力在阴唇上掌打第八次,柠转充血膨胀到极限的阴核时,幸子的身体勐烈弹动,我差一点从她身上摔下来,发出淫浪的哭声,同时喷出大量淫蜜。
全身变成软棉棉的,以颤抖的声音说:
「我又洩了....我还要洩几次....」
第一次真正尝到被虐待的快感,露出少女般可爱的表情,引诱我几乎要射精,只好拼命忍耐。
「不要....不要射出来....射在阴户里或屁股里吧....」
由于我的体重压在她的身上,唿吸感到困难。
留下手印的丰满屁股,要求惩罚似的扭动,被虐符狂的女人都喜欢肛交,但我还是喜欢火热湿润的阴户,只要后门的处女是我得到就够了。
从裤子拔下皮带,在扭动的屁股上抽打。
幸子扭动的屁股剎时停止,激烈的疼痛使她倒吸一口气,然后发出尖叫声。
「站起来!不要撒娇!已经自以为是我的女人了吗?如何惩罚妳的身体是我的事,幸子,妳不要忘记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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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
「请原谅我......是我不对....请惩罚我吧.....」
眼露恐惧的表情,忍受疼痛的声音细如蚊叫。
我点燃香烟吸几口,从冰箱拿出可乐,一口饮盡后,拿着空瓶来到还在呜咽的幸子前。
「是谁允许妳手淫的?真的那么想男人的肉棒吗?站到镜前用这个弄吧!一定会凉凉的,很舒服。
现在就盡量扭动屁股自己弄吧。绝对不许妳反抗。」
「不要让我用那种东西弄吧。还是让我用手弄吧。」
我如魔鬼般冷笑后,一巴掌打在幸子的嘴上,立刻有鲜血溢出。
「打吧!我喜欢挨打,即使被你弄死了,也不会后悔....」
幸子痛苦的喊着,丰乳随之摇曳。
「是吗?一个瓶子还不够吧。因为有两个洞。」
我又拿来一瓶可乐,打开盖子,插在幸子的嘴里。
看她咕噜咕噜喝下去的样子、如同被虐待的女人领受圣水的模样。这个女人是英子最喜欢的典型。
等空瓶子空了就拉幸子到壁镜前站立,让她双手各拿一个空瓶,我手里拿好皮带。
「饶了我吧....还是让我和你性交吧....」
我点燃打火机,火燄逼近乳房。露出痛苦和恐惧的表情,这是百看不厌的。
幸子含泪,以怨尤的眼神看着我,嘴里发出鸣咽声,以颤抖的手把瓶嘴插入阴户和肛门里。
「啊.....太残忍了....好痛....不要用那种眼光看我.......我太惨了....」
我毫不留情的在她的脸上连续打几巴掌,她是性感美丽的脸被打,会比美丽的乳房被打更兴奋。
香代子曾说过在很多人面前打她的脸,会兴奋得洩出来。
在打脸的同时,把幸子美丽的鼻翼用力捏紧,对她发出淫猥的怒骂声。
「啊............狠狠的打吧....打到我不能外出的样子吧....我又耍洩了.................受不了啦....屁股和阴户都好像要溶化似的流出来。
今天晚上不要留下我一人....你要对我怎样么都可以....」
这样好吗?但还是不要洩出来!要更力的扭屁股,把瓶子深深插人后扭动。
幸子的脸上出现恐惧与痛苦的表情,歇斯底里的大叫。「饶了我吧.... 已经不能进去了。」
可乐瓶进入到肩部,可是我这时候即便是让内洞裂开,也想插人到最粗的部份。
幸子拼命哀求,对沒有生育过的女人,也许要求太苛,但是我一定要做到。
为能看得清楚,让她把一只脚放在椅子上,然后在乳房或乳沟上来回用皮鞭抽打。
松村幸子一如我的期望,忍着痛苦,啜泣的服从命令,
「看吧....这样可以吗....你真是残忍的人。」
幸子忍耐着痛苦,把比我的肉棒还粗的可乐瓶吞进去,快要裂开的肉洞口,和充血的菊花门,显得美丽异常。
我满足的深深嘆一口气。幸子已经通过此一关,但我仍用皮鞭和怒吼命令她更用力抽插。
「怎么样?很好吧!插入子宫里扭动吧。像妳这种淫贱的女人,这种东西比真正的肉棒更适合。」
看着她痛苦的样子,我故意揉搓肉棒给她看。
「啊....痛...快要裂开了....可是这样很好....我可以玩弄阴户吗?因为这样是洩不出来的....」
我对她发出嘲笑声。
「不行!只能用皮鞭和可乐瓶洩出来!妳敢碰到阴核,我就把阴核扭断。」
「是....我知道了....所以不要打了....」
幸子哀求不要用皮鞭抽打,但湿润的眼睛冒出嚮往另一种痛苦。
「看吧....全部插进去了!」
可乐瓶的瓶身进入到一半,可是停止抽插。
「就这样结束了吗?要当做前后有两个男人同时插入的样子扭动屁股抽插。妳若做不到,知道乳房会变成什么样子吗?」
我用打火机的火在乳房上烧一下,然后向不停起伏的肚子烧下去。
当幸子闻到阴毛烧焦的味道时,发出屈服的惨叫声。
「啊...不要用火烧了....你简直不是人...是残忍的魔鬼!」
可是她瞒不过我的眼睛,她在痛苦中确实感到无比的快感。
「啊....虽然痛,不过很舒服....就这样让我洩出来,未免太残忍了....至少把肉棒插在屁股里让我洩出来吧....」
幸子也和其他被虐待狂的女人一样,有性感时的声音显得特別可爱,也更煽动我的虐待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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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
我拼命忍耐,恨不得立刻亲手拔出可乐瓶。
这种对被虐待狂女人的调教绝对不能有同情心,一定要她彻底服从命令。
「好吧。我会让自己洩出来....但是请你玩弄我的阴核吧....」
我拒绝她的要求,毫不留情的继续抽打她的乳房,和捏弄敏感的乳头。这里的疼痛感是直接连到子宫和阴核的,将疼痛改变成倒错的快美感。
松村幸子当然也不例外。呜呜的哭声诉说痛苦,但抽插可乐瓶的动作越来越大。
拔出后再插入时,发出噗吱吱吱声音,加上她的鸣咽声,形成最美妙的乐章
「啊....太好了....不行了....我可以洩了吗?」
「好!我答应!妳洩吧!贱女人....」
最后在乳房上又抽打两次。幸子的身体向后仰。
「啊....我洩了....请看吧....我能做你的性奴隶太高兴了....请不要抛弃我....拥抱我吧....」
这是她第一次用可乐瓶的行为。
此时,用失去焦点的眼神看着我,身体软弱无力的跪在地上。
让这么好的女人在餐厅工作,我觉得太可惜了。
「我可以吸吮吗?求求你....让我弄吧....」
把龟头顶在她嘴上,幸子伸出粉红色的舌头,在马口上摩擦。
「能认识你真高兴,同时也感到悲哀...我嫉妒妳的太太...」
此时,我突然想到或许香代子会怀翼的孩子。
憎恨变成强烈的杀意。
在香代子从母子相姦游戏的淫梦中还沒有清醒之前,或许暂时不回家会好一点。
期间,我可以和松村幸子同居。
我这样下决心时,把我和香代子的一切经过说出来。
幸子嫉妒的表情逐渐变成欢喜和盼望,唇舌对阴茎的爱妩也更热情。
「你正是我梦里的人,我爱你!希望每天都能受到你的折磨。从今晚起,就到我家来吧。我是女人,所以我知道香代子对那个少年的痴狂暂时不会清醒的。不用和她离婚,暂时和我共同生活吧。我会辞掉工作,做一个让你满意的可爱奴隶。」
「妳受得了吗?我可是不是人的虐待狂。」
幸子以陶醉的眼神连连点头。
就在我抱紧可爱的女人热吻时,忘记关掉的唿叫器之铃声勐然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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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
唿叫器显示的电话号码是同课的冈江女警,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对床上的幸子看了一眼,然后拿起电话。听到三次铃声后,对方接听电话。
「喂!我是冈江。」
听到冈江玲子的性感声音,使我快要萎缩的肉棒瞬即又勃起。几乎快要忘记幸子的存在,正经八百的用兴奋声音说:
「半夜里打扰了,我是梨本! 」
冈江玲子的声音使我想起她的妈妈美绘子。
床上还有美丽的裸女等着我,可是我已经开始幻想插入美绘子阴户里的情景。
不知何时,幸子已来到我的身旁。用力掐我的屁股,好像剥一层皮似的。
「是女人吧?你真是坏人!恨不得把这个东西割下来,让你无法和其他女人性交。」
从电话里传来玲子的声音:
「夜里打电话给你,有三件重要的事。」
玲子的口吻变了,可能是发觉我身边有女人。
「有话快说,我很忙。」
玲子发出嘲笑声:
「不高兴了吗刚才是不是快要射精了呢不知道今晚是哪里的性感成熟美女和你在一起。
香代子一定伤心的哭着等你的电话。这是第一件事。
第二是更坏的消息,傍晚接到秋山的通知,据说城之内警部的病情恶化,回国时间延后,是输血造成肝炎,需要静养一段时间,真抱歉,你们两个一个在东京,一个在马得里,这样热恋的一对也太悲哀了。」
冈江玲子不像在挖苦,好像真的很伤心的样子,使我心乱如麻。
我想去看她,也是无能为力,真恨自己的飞机恐惧症。
「放心吧!美香警部是金刚身的坚强女人,几个月后一定回来,警部,另外一件事....另外一件事是好消息。发表人事命令了。恭喜你。」
冈江玲子的声音变开朗了,才勐然发觉她称我为警部。
「九月一日发佈梨本警部担任监察课长,现在的课长升警视,调任为 H 警署,署长。
你要不要和我母亲见面,当然我也在一起,我们是同性恋,妈妈是女角,和母女同时玩三人游戏一定很美妙。」
「算了吧!蠢女人!」
我心乱如麻,当然沒有心情和她打情骂俏的。不由得大吼一声挂断电话,抱紧在一旁颤抖的幸子。
丰乳和柔软的肚子紧贴在我的肌肤上,多少缓和我的紊乱心境。
对我来说,城之内美香不只是性交的对象,曾经多次一起在死亡中挣扎,是很可靠的伙伴。
想到在遥远的马德里受伤的美香,而我还和其他女人做爱,真是好生惭愧。
坚硬的肉棒在幸子的里面委缩。
「怎么会这样!本来是坚硬的,已经疲倦了吗玩腻了吗?我不好吗还是有什么担心的事呢?我知道了,是为了女人。」
我无言以对,只有在心里祈祷美香早日康復,赶快回国,同时抱紧幸子。
「求求你,快硬起来吧!我已经爱你到无法离开的程度了,我要用我的阴户让你忘记那个女人,吻我吧...」
幸子用热情而沙哑的声音说,同时伸出性感的嘴唇要求接吻。肉洞里的嫩肉间歇性的收缩,好像在吸吮龟头使我逐渐恢復精力。
「太好了!慢慢又硬起来了。」
幸子发出快乐的哼声,疯狂的扭动屁股,乳房在我的身上压扁。我无情的从心里赶走美香。我要对身心都奉献给我的可爱女人,以淫技予以回报,这也是男人应盡的义务。
我认定香代子已经完全陶醉在十四岁美少年的年轻肉棒上,一天都不能缺少男人的美香一定和绿眼睛的男入睡觉,这样我就无后顾之忧了。
「太好了...比刚才更硬了...我的阴户使你感到舒服了吧。我不会轮给其他女人....啊....我要洩了....把我再绑起来,让我洩到沒有淫液为止....我要心爱的男人把我凌辱到死....」
「贱女人!不要忘记你说的话。」
「啊....痛....不过好舒服....」
幸子双手放在背后,露出陶醉的眼神。
「把我绑起来....吊起来吧....要更残忍的凌辱。我这样死去的话,也不会后悔的。」
甜美的沙哑声,仰起眉毛的性感姿势,成熟的肉体,以及从全身表现出来的害羞风情,都完全合乎我的口味,是完美的性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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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悲惨的痕迹
6-1
每次都这样,在享盡淫虐乐趣后吸一支烟。
这是不可或缺的仪式。
我终于升上课长,可是一点也不快乐。
警署的监察在美国是称为警察猎入,是警察同仁们的憎恨对象,日本的警察每年都有许多贪污枉法的案件,而且逐渐增加。所以必须有人来做整肃的工作,但并不适合我这种走邪门歪道的暴力警察。
上任的马屁精,抓到贪污的警察就会装出沈痛的表情,在记者会上发表维护正义的言论。
我准备不对外谈话,那些是交给上司们去做。
如果有必要,就用我的手枪子弹解决,并非为了正义,而是以惩罚坏人执行死刑。
「啊....好....我又要洩了....快狠狠的玩弄我吧。」
幸子又发出淫声浪语扭动身体。她还沒有从睡梦中醒过来,皱起眉头微张嘴的睡相,虽无化妆,但有着荒淫的痕迹,我觉得性感而可爱。
很可能在梦中和我交媾吧。一手握紧乳房,一手在阴户上游移。
一直玩弄她到天明,使她昏过去,但现在又产生强烈的情慾,熄灭烟蒂后,用龟头在她喃喃自语的嘴唇上摩擦。
从马口流出透明的液体流入她的嘴里,还在梦中的幸子下意识的蠕动唇舌。
正准备插入幸子的嘴里时,偶然看到墙上的挂钟,时间是九点十五分。
我并不在乎迟到,但不能不参加十点钟在总监室举行的升级佈达式。参如那种无聊的仪式并不合我的个性,但拿警察的薪水,又被任命管理职,只好勉为其难的去参加。
把欢乐留在晚上,刮鬍子后穿上衣服打领带时,光熘熘的幸子从身后抱住我。
「你要走了吗?我会很寂寞,我已经忘不了你了。如果抛弃我,我会赤裸的在你太太的面前上吊,晚上回到我这里来。你要做什么都可以,我愿意被你凌辱到死。」
狂热的告白使我无法回答,只好抱紧她,热吻的同时爱抚乳房和湿淋淋的肉洞及阴核。
听她说出被虐待狂女人要在男人的妻子面前赤裸的上吊死亡之话,刺激了我淫邪的虐待慾,肉棒又勐然勃起。
「求求你,现在就来吧。我无法忍耐到晚上。」
幸子说完拉下裤前的拉鍊。这样的动作有时会让我产生情慾,有时也会使我愤怒。
我狠下心推开她,在露出怨恨的表情的脸上用力打一巴掌,抓住勃起的乳头狠狠的扭动,上班前的这种要求只会使我感到暴躁。
「不要撒娇!贱女人!要不要性交是由我来决定,等不到夜晚就自己手淫,把啤酒瓶插进去,呜呜叫吧。」
泪水滑落,美丽的樱唇随着呜咽声颤抖。美丽的女人连哭相都好看。可是淫荡的血液冲向脑顶的女人,已分不出是非,难以处理。
无法忍受凌辱快感的搔养,抛弃结婚十五年的体贴丈夫,终于遇到像我这等淫兽。
受到一见锺情而共度一夜的男人(指我自己)之拒绝,而且受辱骂的痛苦,反而在幸子的被虐待慾的火燄中形成煽动之结果。
「好吧....我自己弄。你对我腻了吗?还是我太淫乱而讨厌了?还是太太的阴户滋味更好呢?反正我是和妓女差不多的一夜夫妻,就这样被抛弃也是应该的,不过,求求你,至少看到我洩出来吧!你得冷酷眼神,使我感到美妙。」
幸子哭诉,眼露淫糜的色泽凝视我,同时搓揉自己的丰乳,几乎快要撕裂般的挖弄阴户,疯狂的前后扭动屁股,表演自虐的手淫。
「啊....太好了....我还想要....打我吧!把脸和乳房都打肿吧。就算骗我也好,说爱我吧,我再也忘不了你....啊....我爱你....如果沒有你那粗壮的阴茎疼爱我,我还不如死的好!打我吧....命令我洩出来吧! 」
她的被虐待狂表现以及唿叫声深深打动我的心。
但我还是让她站在洗脸台的镜前,让她看一下自己淫荡的样子。
「对自己淫贱的样子感到陶醉吧。妳就盡情的浪叫洩出来吧。
故意说出刺耳的话,发出冷笑声。
幸子瞪大眼睛,露出不是苦恼和屈辱,而是快感的表情,看着镜中的我和她自己美丽的胴体。
从她扭动的肉体和手指挖弄阴户的水声就知道快要洩出来了。
「你不是人!沒有血,也沒有泪,是野兽。」
像呕血般说出怨尤的话,抓住自己的头髮勐摇头,露出刮过毛的掖下,这是其他女人沒有过的动作,使我产生新鲜感,忍不住在乳房上掌打。
「啊....我不行了....要洩了....子宫溶化了....」
幸子勐叫,摇榣摆摆的靠近镜子,完全陶醉在强烈的快感中。
全身显现对性的渴求与淫荡,表示羞耻的样子又使我心动。
「看吧....流出这样多的淫液!」
从插在肉洞里的两根手指间喷出大量淫液。露出哀怨的眼神呜咽的看着我。
「太舒服了....」
「幸子,我也爱妳,不会抛弃妳的。」
我忍不住把她还在颤抖的肉体抱在怀里,说出真心爱她的话,伸出舌头,吸吮脸上的泪珠。
香代子有了美少年的『儿子』,美香不但有丈夫,而且受伤,其他女人也都各有其男人。
「我太高兴了。只要是为了你,我愿意死!我是属于你一个人的性奴隶!」
幸子用热吻回应,发誓做我的性奴隶。我突然想起来看錶,还有十五分钟就十点,勉强还赶得上。急忙吻她一下,向门外冲出去时,幸子拿一串钥匙给我,用做妻子的幸福声说:
「亲爱的,早一点回来,我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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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
三十分钟后,我上气不接下气敲总监室的门。
「梨本警部,进来吧。」
随着听了十五年的声音,门也打开了。
还是一名普通刑警时,我不但和黑社会挂勾、敲诈、公开的要求送红包、白吃白喝、又白玩女人,而且私自做不法的调查,动辄开枪,是不良刑警的典型人物。
然而不知为何,上司的秋山刑事课长,对我信赖有加,使我相安无事。
唯有对嫌犯的女人 (就是现在的老婆香代子) 动用暴力,而且做出在调查室的强姦行为时,因为有其他刑警的目击证人,秋山课长无法袒护我。但还是让我自动离职,沒有送进牢里,还可以拿退休金,得以开一家私人侦探事务所。
这一切都是秋山课长的功劳,为了他,无论任何危险的任务我都肯做,也愿意为他而死。
又採用我当监察课的一员,这是以毒制毒的构想。
我在总监的办公桌前,保持立正的姿势。
总监看着我,会心一笑。原来他正在看我的人事纪录。
「你的经歷真是琳琅满目。」
我也报以会心一笑。
「惶恐。」
总监摇摇头,表示警界里竟然还有这种人吧。
把派令交给我,和我握手。他和菁英份子的警官不同,是从最基层的警员幹起的,手强而有力。
「梨本警部,恭喜你。你的任务对现在的警察非常重要,今后要盡力去做,还有你的特殊任务。我和秋山警视会支持你。」
总监再度和我握手,好像我们之间产生了男人的友情。
我以美国式的举手敬礼后,和秋山课长一同走出办公室。
「真不想告诉你,城之内警部痊癒的可能性几乎是零。」
我默不作声的点头。
「忘了她吧,这是命运。」
秋山课长和我来到监察课。进入课里时,十八名课员鼓掌欢迎。冈江女警把花圈套在我的脖子上,当着大家的面吻我。
和任命副课长的堂本警部长握手,寒暄一阵后,进入自已的房间。从办公桌里拿出 SW 三五七手枪配在身上,心情总算安定下来。
我对大家说,今天晚上要请大伙喝一杯,拜託冈江女警替我般动办公室后走出监察课。
进入餐厅时,从早晨沒有吃东西的胃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看到来点菜的女服务生时,想起幸子。
明知她不会来上班,但还是东张西望,看到两个年纪稍长的女人,但和幸子大异其趣,是肥胖的丑女人。
「梨本,你吃什么?我要吃甜不辣面。」
我要上好的寿司和两百公克的牛排时,课长瞪大眼睛,露出体贴的微笑。
年轻的女服务生也因为寿司和牛排的奇妙组合,吃吃的笑着离去。
「看你吃的东西我就放心了。那一方面仍然很旺盛,真叫我羡慕。」
秋山课长是严格的一洞主义者,除了老婆之外,沒有花边新闻,不过说话的口吻多少有些寂寞感。
在送来菜饭之前,秋山课长和我各抽一支烟,各想着心事,沒有开口说话。
喝完饭后的咖啡,和课长分手。
用公共电话打电话回家时,是英子接的电话。
「你去哪里了?至少也该联络一下,香代子从早晨一直哭,她要向你道歉,翼昨晚回去了,因为他要上学。」
听到香代子从疯狂的肉慾中醒来发出的悲凄声,使我一阵心痛。
「我因为工作一时不回去了,妳就留在那里吧,每天晚上可以把翼叫来。」
我狠下心说完后,不等英子回答就挂断电话。
走进电梯时,唿叫器响起来,是西寺组长的私人电话。
推开监察课的门,冈江女警露出性感的媚笑迎接我。看不到其他课员。
淫乱女警扭动屁股走过来。把乳房和隆起的耻丘紧贴在我身上。伸出令人联想到阴户的嘴唇,要求接吻。
我也忍不住在她嘴上吻一下。
「你的房间已经整理好了。一定会满意的。我妈妈说希望能在最近见到你。母女的三人行一定很美妙。对了,你太太打来三次电话,都伤心的哭泣,你真是坏人,昨天晚上和谁睡觉了呢?」
冈江女警是可爱且聪明的美女,但只是性交一次就摆出是我的情妇模样,真叫人无法消受。
而且她太年轻,不合我的口味。不过,让她打扮成高中女生,和她四十多岁美丽成热的母亲一起玩三人行,那种滋味大概不太差吧。
玲子紧握我那快要勃起的阴茎,还想拉我的手进入她的裙子里。我推开她,迳自走进课长室。
「这件事慢慢再谈,今天我很忙,饶了我吧!」
我锁上房门,听到玲子在外面大叫。听不清楚她在说什么。
课长的房问比副课长室宽大多了。坐在皮椅上,观望四周。
虽比不上一流企业的董事长室,但玲子对室内的陈设有特殊才华,我非常满意。
想拿起电话时,看到桌角有一张背朝上的相片。
拿起来一看,是一个成熟的美丽裸女双手置于脑后,露出妩媚的笑容,一眼就看出是冈江女警的母亲,也就是一流设计师的冈江美绘子。
应该是四十五、六岁,身体仍像当红的时装模特儿,美艷而富异国情调的相貌,使我忘了昨天晚上相爱的女人,阴茎开始勃起。
连打电话给西寺刚三的事也忘了,从裤子握紧肉棒,欣赏成熟美女的肉体。
这张照片可能是玲子拍的,背景有院子里的树木,感觉美绘子是站在阳台上摆姿势。
在阴毛下能看到微张的阴唇和吐出的阴部都沾上淫液,发出光泽,正是我最喜欢的成熟而偏上的阴户。
有的男人不能让一个老婆满足,而我和偶然相遇的女人通霄寻乐,第二天又对別的女人发生兴趣,对自己的好色程度连自己都感到惊讶。
如果由精神科医生诊断,一定是过度的贪淫症,我也知道自己的症状很严重,但我出生时把道德心遗忘在母亲的子宫里,恐怕比治疗麻药中毒更困难,我不由得哭笑时,听到内缐电话的钤声。
「课长,三号是西寺先生的电话。
我拍的妈妈相亲照片还满意吗?」
我沒有回答玲子的话,拿起话筒。
「我正要打电话给你,有什么事吗?」
从西寺的声音里露出焦急和紧张的气氛。
「在电话里不方便说,能不能马上来一趟?」
「好!马上就去。」
下意识的摸一下插在腰上的SW三五七手枪。怀着不祥的预感,向坐在门口的冈江女警打一声招唿就冲进电梯。
西寺组长是正统派的讲求义气的帮派,绝不会走私麻药或枪械。和他肝胆相照二十年,这还是第一次听到他慌张的声音。
本想用警车,但想到去的地方不同,到街上拦了一辆计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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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
十五分钟就到达西寺大厦。他在门外像栏子里的狮子一样来回走动。
长出鬍子的脸憔悴不堪。平时潇洒的模样不復存在,半年前戒掉的烟又叼在他的嘴上。
脚底下有一包份的烟蒂。看到我来了,他总算恢復了精神。
「西寺,到底怎么回事?」
「百忙中把你叫出来,真抱歉。现在立刻和我去看一下现场。我实在搞不清楚怎么回事。」
我们来到停车场,坐上他的爱车宾士。
西寺一面发动车,一面以沈痛的口吻说:
「是这样的。杏子死于公寓里,当然不是我杀的。可是从昨天晚上八点到今天早晨我都和她在一起。让警察看到现场,一定认为我是兇手,所以我才要你来。」
杏子是他的五个爱人之一。记得是三十七、八岁,在西寺事务所担任秘书的工作,是西寺最喜欢的女人。
「有沒有人陷害你的痕迹呢?」
「不知道。自从我看到杏子的尸体,就乱了方寸,无法正确判断事物。你要笑,就笑吧。现在只有靠你了。本来我最近想和她再婚的。」
「我知道了,把一切都交给我吧。如果有人陷害你,我一定会幹掉那个傢伙。杏子个性善良,是最适合你的女人。我由衷的祝福她安宁。」
第一次看到西寺落泪。
我想到几年前背叛他和大学毕业的小白脸私奔的前妻妖子。这个女人一如其名,是妖艷性感的女人。
我受他的请託追到秦国边境,把拿枪反抗的男人射杀,把妖子带回东京。
妖子在受到西寺按黑色规矩惩罚后自杀身亡。
十五分钟后来到公寓,到达最高层的七楼。
站在西寺的房门前,不祥的预感使我汗毛倒竖。微微闻到尸臭味。
戴上木棉的白手套走进客厅。看到倒在地上的尸体,失禁的尿和精液,以及女人淫液混合的味道刺激鼻孔。
「我不想把这种样子让其他警察看到,你懂我的意思吧。」
我默默的点头,跪在杏子的尸体旁。以冷静的眼光仔细观察。
死后大约过了十二小时,死因是从房顶的装饰灯垂下麻绳,绑在脖子上,不是一下勒死,而且藉着体重慢慢窒息死亡。
赤裸的尸体稍倚在皮沙发上,分开雪白的大腿,双手置于背后,不知颈椎骨是否断了,头垂在胸前,黑髮覆住脸。
西寺坐在沙发的边端,叼一支点燃的香烟,眼神空洞。我向尸体合掌后,轻轻起杏子的头。脸颊红润,瞳孔微微突出,从张开一半的嘴里伸出粉红色的舌头。想唿吸而仍然张开的鼻翼,这一切都证明是被勒死。
死相是平稳而凄美的,这使我想起城之内美香和我说过的,她在美国 FBI 受训的心得,她在美国看过各种性犯罪的悲惨案例。
我为确认证据,慢慢的把已僵硬的尸体转过来测卧。除了一件事以外,完全和我的推测一样。
放在背后的双手有自己捲上三圈的麻绳,在阴户里深深插入比一般男人更粗更长的电动假阳具。
相信这不是他杀,但有一件事使我怀疑,那就是对自杀的美女尸体所做的行为。
西寺和我一样是虐待狂的男人。丈夫早死的宫村杏子也是天生的被虐待欲的女人,所以使我产生疑心。
杏子是在死后肛门受到姦淫。从流到地毯上的精液量,得知至少受到三次的姦淫,在丰满的屁股上留下数十道指甲的抓痕。显然的是死后的伤痕。
西寺已经决心想结婚的女人,在玩过之后不可能亲手杀死,更不可能今由发现杏子的尸体后还要肛交。
可是以我一个人的力量,很难证明他是无辜的。
西寺啜泣的说。
「我知道。杏子是自杀的,应该说是过分沈迷在异常快感中过失死亡。不是你害的,所以,不要责备自己。
早晚会变成这样的。杏子是只靠皮鞭和绳子还不能满足的严重被虐待狂女人。可以认为她把自己处死的。
现在对你来说,也许是很残忍的事,但杏子在死后好像被什么人姦淫肛门了。无论是什么情形,为证明你的无辜,以及杏子的名誉,需要立刻叫来法医和鑑定人员。
放心吧,他们都是不会对媒体洩漏,值得信赖的人。你要明白,好吗?」
我打电话给何村医师和合作十五年的S警署鑑定课坂上,简单的说明状况后,请求他们立刻来这里。
先把尸体恢復原状,重新观察现场。回忆美香当做枕边故事说的〞自我性爱窒息而死"的定义。
被虐待性非常强烈的男女都有潜在性的残酷死亡的意念。这种男女在某种动机下,一面勒紧自己的脖子一面手淫,体验到比一般手淫或性交更强烈的性高潮后,必定会成为习惯,无法自拔。
颈动脉受到强烈压迫时,反射神经就会受到刺激,脉搏数会迅速下降。
这样虽可以产生自我虐待性的性感和陶醉,同时却也会失去意识。如果这样继续勒紧,气管便完全闭塞,形成窒息死亡。
说起来死的很难堪,但她本人是在恍惚的境界中死亡,应该说是达成心愿。
开始进行我最不喜欢的搜查。
在大理石桌下看到浅绿色的三角裤,用原子笔勾出来,摊开来看,仍有幸子本人的淫液和肛交时残留的男人精液,发出强烈的淫臭昧。
在对面的椅子上有褐色的皮包,打开时出现意想不到的东西。原来是三八口径,装五发子弹的手枪,而且混杂在化妆品、笔记本、手帕、卫生纸等杂物中,还看到更惊人的东西。
我虽分不出是海洛英或古柯硷或 PCP,但塑胶袋里装有约五百公克的白粉,我用手指夹住枪口,用眼神问西寺。
「不是我们用的。」
西寺以沙哑的声音回答,喜欢大口径手枪的西寺,不可能使用各国警察已不使用的枪枝。
关于麻药,我可以确定不是他使用的。一定有人利用杏子陷害西寺。
西寺刚三忧悒的眼神恢復昔日的锐利,向陷害他的敌人冒出怒火。仔细观察兇嫌进出的路缐。
进口的门是用三层电子锁,而且还有很粗的锁鍊,想撬开是不可能的。
在通往太平梯的厨房门的锁匙孔看到使用起子或小刀的痕迹。
西寺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检查设在各房间的电子警报器奘置。启动开关都在 OFF 的位置上。
虽不愿意相信,但确实有人在事前先消除警报装置。
西寺的愤怒表情消失,露出苦闷的神态。
我几乎强迫的从沈默的西寺嘴里问出一直企图侵佔他地盘的 Y 组幹部宫崎,和管区负责取缔暴力的望月刑警,每週一定会到他的事务所来两次。
犯罪组织和刑警勾结已是稀松平常的事。望月凭刑警的薪水不可能买到外国车,而且每一次来到事务所就色瞇瞇的盯着宫村杏子。
我好像不得不向自己的同事下手。
打电话到管区的 K 警局,找到局长,说出我的身分,查询望月刑警的资料。
从局长的沈痛口吻中知道,望月和过去的我一样,是喜欢单独行动的恶棍。
只有早晨上班和下午下班的时间在办公室之外,其他的时间不知道身在何处,也问出射击和格斗的本能皆属一流。
可能是骁勇善战的坏蛋,而且好色,看起来和我旗鼓相当,不由得露出苦笑。局长想问我为什么要调查望月的资料时,我已挂断电话。
西寺匆忙的到房间的吧台,倒一杯烈酒,一饮而盡。他的样子使我不忍责备。此时,门铃声响起。
来者是河村院长以及鑑定专家坂上。我向西寺介绍他们,然后带到现场。
河村医生向我招唿一声就从杏子的阴户拔出电动假阳具,从张开的阴道流出精液。
曾听西寺说,杏子爱清洁,性交后一定沖洗肛门和阴户,所以兇嫌是在杏子死后才姦淫阴户。
检查指纹和遗留务的板上说:
「警部,果然什么也沒有留下,这是职业杀手幹的事。在手枪和麻药的塑胶袋上有西寺组长的指纹。」
虽是我预测的结果,但还是感到困惑。沒有证明自杀的证据,将不利于西寺。即使检查留在杏子的性器和肛门的精液,知道血型而得以证明其他人幹的,也会认为西寺和兇嫌是一伙的。并故意弄成幸子是故意自杀的样子。
当我陷入沈思时,河村院长说:
「在这个女人身上会不会留下指纹。和女人性交时不会带手套吧,要不要检查一下?」
正在用小型吸尘器蒐集被害人四周的灰尘的坂上说:
「河村院长说的沒错,试试看吧,也许能採到指纹。」
坂上在尸体的乳房、肚子、大腿、屁股、性器的四周喷上鑑定用的黑粉,开始详细检查。不久后,坂上露出满意的笑意说:
「这是一大功劳,河村院长。找到不属于西寺组长的两枚指纹,马上比对吧。」
我打电话到监查课,要冈江女警把 Y 组宫崎的指纹和犯罪记录,以及望月刑警的指纹和人事记录,电传到西寺组长事务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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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
喝完西寺在厨房沖泡的咖啡后,我们四人回到西寺事务所,在等电传时,西寺仔细检查杏子的抽屉和衣柜。
不久,他含泪拿来一封信。
「找到杏子的遗书了,你看吧。想到她的痛苦....我就....」
(当你看到这封信时,我已经到了遥远而无法回来的另一个世界。为感谢深爱我这种背叛你的坏女人,说完告別的话后,我要吐露自己所犯的一切罪恶。)
这是遗书的开场白。
宫村杏子在半年前的夜晚,回家的途中被 Y 组的宫崎和与他们勾结的刑警绑架,遭到轮姦,还拍成录影带,又恐吓她说,如果她拒绝他们的要求,就会把她在一流企业上班的妹妹绑架强姦后卖到中东去卖春。
这样要她答应提供为抢夺西寺地盘所需要的情报。
和犯罪集团勾结的刑警迷上杏子的肉体,每週两次把她叫出来姦淫。
还为恐吓西寺,在公寓的卧房上装设高性能录影机,电话也装上窃听装置,进行二十四小时的监控。
这一天正是西寺向她求婚之日。
(为我深爱的你,我选择做女人最淫贱的死法。用这个方法惩罚我自己,请拥抱已经死了的我吧!亲爱的,再见....)
这是三张遗书的结尾。
听到西寺的哭声,我凶暴的血液不由得沸腾。
我们三人默默的喝茶,等待传真过来。
只要指纹吻合,血型已经不重要了。
我决定用自己的方法要他们付出代价。
听到传真的声音。
望月刑警可能是行动巧妙,只是在审问中殴打被害人,受到三次警告外,沒有和犯罪组织勾结的纪录。
看完后交给坂上比对指纹。
本来担心宫崎沒有前科,但却有恐吓与暴力伤害罪,各判一年徒刑。
比对指纹的坂上,突然兴奋的大叫:
「警部!沒错,和尸体上两个人的指纹完全吻合。」
「谢谢!这就决定了。处理尸体后事就交给你了。又欠你一次人情。还要麻烦你一件事。我把警察证件交给你,如果我发生意外,就交给秋山警视,把这件事告诉他。」
我向河村医生道谢后请他回去。他临走时,握紧我的手说:
「千万不可以死,我们会寂寞的。」
他是救人命为天职的人,同时也能了解我的坚定意念。
他们两个走了以后,我推开组长室的门。
「指纹吻合了。陷害你的是宫崎和望月,我要和你一起去,其中一个人是现职刑警,是我监查课份内的工作。」
不知何时,他已刮净鬍子,穿上灰色西装,苍白的脸上露出苍白的微笑。
办公桌上放着两把枪。
「梨本,谢谢你了。我已经掌握了他们的地点。」
西寺射击的本领也不错。即使他们准备冲锋枪,有二十发连射的散弹枪应足以应付。
「那些傢伙寻乐的地方是在仓库。」
「在二楼,我们脱鞋吧。」
悄悄走上铁梯。从里面的房间传出女人沈闷的哼声和男人沙哑的声音。
我们从走廊的两侧逐渐接近房门。
「啊....好极了....还要用吸吮。」
「我这个女人吹喇叭的功夫也不错。妳的丈夫一定很幸福,等一下我会好好的玩弄妳的屁股。望月兄,西寺的那个女人的冰凉屁股和阴户的味道真叫人难以忘怀。」
「不错,美妙极了。这些女人有一天也要吊起来姦尸。」
从两个有肉棒塞人的嘴里发出痛苦的声音。
露出愤怒表情的西寺,用眼神通知我冲进去。
两人同时用肩顶破房门。
赤裸的女人双脚被绳子綑绑,倒吊在屋顶的铁樑上,蜡烛插在被皮鞭打裂的血淋淋的阴户内,蜡油堆积如山。
两名淫兽也惊吓得呆住,但毕竟是职业杀手,迅速的从女人嘴里拔出肉棒,翻身卧在地上拿枪对正我们。
我们的反应比他们快几秒钟。我们的枪同时开火,他们的额头中央绽放血花。
「西寺...你....」
宫崎痛苦的喊叫,起上半身,西寺又对他连开两枪。同时,我的散弹枪也命中望月的脑袋。
女人们恐惧的尖叫声,很快的变成得救的欢喜的呜咽声。
此时我好像看到城之内美香对我露出妩媚的微笑。
「棒极了!可惜我沒能和你在一起!」
我把倒吊的两个女人松开綑绑,放下来时,又听到西寺连开两枪。
我紧张的回过头时,看到那两个傢伙的下体冒出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