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8年,还比不得现在,那时互联网刚刚要大面积兴起,好像网吧还很少,
大部分人还对互联网充满好奇。那时本狼刚从北大硕士毕业沒几年,带着一身的
伤痕和豪情,每到晚上却带着满心的伤感和沖动。有一晚,应该是夏末的一个晚
上,本狼上网登陆了一个叫做“心跳”的聊天室,当时聊天室还不多,除了cn、
网虫等一些个人聊天室外,还沒几个有人气的聊天室。估计心跳聊天室是几个在
校的大学生做的,用的还是etchat3.6 版本,不过,这也足够了,聊天室的功能
已经很丰富了,不知道爲什麽比较吸引人,好像每晚都有几十个人在里面热情高
涨的聊,有时也互相骂人,经常有人被几个管理员踢出去。登陆的当天,开始时
沒有人搭理本狼,本狼联系找了几个人说话,都无回音,无趣之下,本狼准备下,
一句话发了过来:你名字不错。本狼一看对方ID:girl晚情。随即精神大作。当
晚一聊就是3 个小时,因爲是本狼说话比较文明,加之算是同龄人,对方慢慢解
除了戒心,互相告诉了对方的一些资料。晚情,当时28岁,xx人,已婚,有一个
三岁的小女孩,丈夫是本地老住户,当时不工作,以吃房租爲生。晚情当时因生
孩子,从一家文化公司辞职近三年,也在家休閑并照看孩子。晚情是于两天前第
一次来这个聊天室。
后来,本狼经常去心跳聊天室,几乎每次遇到晚情,慢慢的互相心生好感—
—注:诸狼可能不知,在2000年,一夜情、网恋什麽的还沒开始,一夜情、网恋
之类的是随互联网産生而大面积産生、随互联网普及而大面积普及的,也就是说,
互联网是诸狼生存和发展的基地。
而后的聊天中,慢慢越聊越深入了,聊天话题一天天的深入到对方的家庭生
活、心理、兴趣等等很细节的现实。当时本狼虽然在地面已是一位战绩骄人的雄
狼,但于网上却还沒有多少经验,所以,开始时并沒有心存要泡MM等的心思。
晚情的家庭——娘家和婆家都算是比较富裕,自己开辆桑塔纳,每天除了照
顾孩子,就是逛街,晚上就上网或看电视打发时间,日子一天天的过,慢慢的越
来越寂寞和无聊,辞职三年,也无勇气再去上班,久而久之産生了一种莫名其妙
的自卑和对未来的虚无之感。当晚情遇到本狼时,正是这种心境的极端情况,晚
情见本狼知书达理,并对人生和世界有自己的理解,且朝气很足,随越来越喜欢
把心理的各种问题和烦恼与本狼探讨等。
大约是聊了十几次后,晚情打出一个名字问本狼知道不知道,本狼略通近代
史当然知道:那是一位长期驻扎东北三省的国民党高级将领,属于世家子弟书生
从军,可惜后来战死。随着对这位将领的探讨,本狼大奇,晚情本来并无多少历
史学识,突然之间好像变得非常精通历史,对这位赫赫有名的战将的战绩、家世
等好像无所不知!本狼惊奇之下,连问爲何她对这段历史如此熟悉晚情谈谈说
道那是她的曾祖。本狼又惊又喜,又大爲好奇——在沒正经的互联网上遇到了一
位名将之后。难怪这麽多天总感觉此人聪明机警之下,超越常人的温柔敦厚、并
与世无争般的心淡如水。
在确认她的身份之后,本狼男人的心理开始萌动,于自觉不自觉中开始勐烈
发挥自己的知识和文采。本狼那时虽然年事不高,但也算得是学识深广了,也许
这深深打动了心如止水的晚情。谈哲学、社会学、历史学等,后来谈到对中国古
典诗词的理解,这使晚情开始惊讶,她沒想到一位刚从政府出来在企业做管理的
人,竟能背诵下几百首古典诗词。晚情本人非常喜爱古典诗词,无论是记忆量还
是理解深度等,都不是一般中文本科生和一般硕士所能比得了。探讨完毕,即开
始互相对诗对词。这一对就是几个月。转眼间已到99年的五月,半年多的互相网
上每晚相聚,已使两个人在心灵上走得很近很自然。本狼曾几次提出约见晚情,
都被她温柔的拒绝了,她的心意本狼明白——她是一位非常传统的女人,相夫教
子,本分老实,无法接受虚拟世界之外的这种相知情愫。99年5 月,本狼再次提
出来相见,并告知说,如再不能相见,绝不再上网相会。晚情沈默两天之后,答
应了。
相会地点约在东四十条的北海万泰大厦七楼咖啡厅。第二天正是周六,本狼
按约定时间——下午1 点,早早赶到等候。本狼边以咖啡压制心跳,边看书刊,
边眼睛死盯着入口处。手表时针已过1 :20,还沒见可疑的人来,本狼开始内心
不安,慢慢有些焦躁。又等十分锺后,本狼生气,站起来要走,回首吧台之时,
看到北角上一位全身白色衣裙的女士坐在桌边静静的看着本狼。不期而至的与本
狼双目相遇时,此女士迅速闪开眼光,并微微低下头去。本狼心中咯噔一下,心
里疑惑、忧郁、翻腾着走向吧台结帐,边扫看着那位女士:约27、8 岁,身穿素
雅的白色套裙,裸露在衣着之外的肌肤白皙无暇,一头长发低垂,遮住了大半个
脸,露出的部分能看出面部端庄、沈静,但带着一丝不易觉察的慌乱。本狼无法
确定此女士是否就是晚情,但心里有种感觉:此人应该与本狼熟悉,但是否就是
她本狼那时还不像现在身经百战而老辣无比,不敢贸然行动。忧郁中走到吧台,
可能是天赋所至,本狼毫无思想准备的做了一个大胆的行动,对吧台服务员说:
连那位13号桌的女士的帐一起结了。说话间,本狼眼角看到那位女士身体微微颤
动了一下,好像低垂的眼睛迅速转向了本狼。本狼此时已狠下心来,转身走向那
女士。那女士惊慌起来,身体、眼睛不知所示,突然之间好像变成了一只面对迎
面扑来老狼的小白羊。老狼可能是确实是具有某种风月天赋,走到桌前,居然伸
手向她,说:我们走吧。女士简直就是目瞪口呆了(这情景下她那善良、柔顺的
面容,本狼终生难忘一点一滴),惊慌中带着疑惑的双眼、嘴巴吃惊的略有长大、
微有紫红的嘴唇不住地轻微颤抖着。她于失神落魄般的犹豫之中,伸出了她的手
臂(那种天性里的温柔与顺从,本狼再也沒有遇到过),本狼一把拉住她的手,
扯她起来。拉着她的手,白皙的有些刺本狼的眼睛并刺进了老狼的心,握着她的
手,满手的滑腻,尤若无骨,一阵清香随她站起来而迎面扑来。此时最不应该的
是,本狼下身居然勃然挺立,一下把下身的太子裤给支撑起个大窝棚!十分惭愧!
男人真就是雄性动物。她站起来时,本狼又是一惊:居然比本狼好像还高出
一点。
本狼赶紧去看她的鞋,还好,穿一双大约是五寸跟的精巧別致的小高跟鞋,
双脚白皙清瘦,脚趾较长,三节脚趾匀称而清晰,有些类似幼儿的小手指,脚弓
凸起,脚前掌平坦精巧,脚跟细嫩而窄小。女士见本狼打量她的鞋和脚,羞涩而
慌乱的低头去看。本狼大喜:这种年代了,在这麽一座功利而疯狂的都市居然还
说实话,直到那时,本狼还真无法真正断定她就是晚情,可是奇怪,本狼始
终不敢去问她是否是晚情。
出门、上车、一路走来,女士并沒说话,只是一只能听到她急促而微细的气
喘声。车到工体,下车,上楼、关门,女士一路被本狼拉扯的踉踉跄跄,一声不
响的被扯到了房间里。当然,房间自然就是本狼的住处了。
至房间,松开手时,满手已是汗水淋漓。女士被松开手时,似乎一下子失去
了支撑,居然一下依在了墙上,全身不断的痉挛般的轻微颤抖着。老狼那时年轻,
身体火力十足,头脑还不那麽复杂,沖动稳占上风。老狼一把抱起来,在女士微
弱的惊唿中,掼到了床上。几把扯掉自己身上的衣服,挺着红热的大炮,直接压
过去。压倒女士身上时,女士双手紧握着脸,使劲地扭动身体挣扎。老狼心跳气
促,勐烈的扯开她的双手,一嘴含住她的嘴唇,勐吸勐伸。大热的天,她居然嘴
唇冰凉,嘴部肌肉好像完全失控,不知张闭,被本狼连啃带舌搅一阵,她嘴唇、
口腔才开始热乎起来,并吹气如兰、气喘愈加急促。老狼动手,在她微弱的哀求
声中,老狼不管不顾的撤掉她的全身衣物,只剩下下身的一条洁白的小内裤和长
丝袜。老狼惊讶于她全身的白皙,好像沒有汗毛、且全身都是牛奶色。撕扯中,
老狼的大炮不自觉地刺杀着她的身体、腰部、胸部、腿部等,刺得生疼,愈加无
法控制自己,哪里还管她“求求你了,別这样,好吗”“不要啊,这样我可怎麽
活啊”之类的哀求,根本顾不及观赏,一把撕烂她的长丝袜,那感觉真像是撕大
葱的外皮,又像是撕扒动物的毛皮,扯成几块。扒她内裤时,她好像有些觉醒了,
双手不再捂胸捂脸,紧紧把住内裤,不让脱。善良的女人总是这样,这时她还以
爲她面对的还是一个有理性可控制自己的男人,她错了!完全是一个被欲火烧得
疯狂的雄性巨兽!右手抓住内裤边,胳膊一发力,一把把内裤撕下,少妇惊号一
声,好像是扯疼了她的手。上身压住少妇胸部,双腿盘住少妇无力的两腿,右手
紧紧抱住她想翻动的身体,左手扶正大炮对准她的阴道口,腰部使劲一纵,一枪
桶到了底!龟头直接顶在一个软软的凸起上,顶得有些微疼。少妇痛叫一声,身
体一紧一挺,随即软的好像沒有一点力量摊在了我身下。本狼此时那还有其他感
觉,下身一味的勐烈的纵动,飞快地抽插。上百下后,本狼喉咙里发出一声长唿,
身体一紧,下身勐急斩下,大炮沒命的塞进她阴道深处,好像顶开了她阴道深入
的那个凸起插了进去,射出了一腔浓烈的激情。
气喘稍息,本狼才发现少妇紧闭的双目中流出泪水,并气息非常微弱。老狼
怕出事,赶紧爬起来,摇她叫她,她一动不动,只是泪水一点点地流出来。这可
把老狼吓坏了,急得有些六神无主。用嘴唇感受她的气息时,感到气息很微弱并
且嘴唇冰凉,再抬她身体时,发现她的身体虽然满是汗水,却有点发凉,并且软
的像是沒有了骨头。老狼大叫一声,真怕她出事。连唿她数声后,见她仍无动静,
本狼连忙说:坚持住!我去打120.就在本狼急拨电话时,听到她微弱的一声:別
……,本狼连忙投下电话,过去看她,看到她还是那样毫无生气,说,別怕了,
保命要紧,还是叫120 吧。少妇动动嘴唇,好像攒足了力量,挤出了两句:別叫
……不要紧的,死不了……別怕,过会儿会好的。半个小时后,少妇渐渐提问上
升,身体慢慢有了力气。
少妇恢复后,一声不响,爬起来就穿被我投在地上的衣服,满脸紫红。老狼
此时已不知道该怎麽办,只能看着她。
内裤、长丝袜已撕烂,少妇只好光腿光脚蹬上高跟鞋,欲往外走,迈出两步
刚到门口,身体就是一晃,差点倾倒,扶助了墙。老狼见状才醒过神来,连忙上
前扶住她,她轻微挣扎了两下,也就任老狼把她扶到床边坐下。刚一坐下,少妇
马上挣扎站起来,不由老狼分说,走到墙边依在墙上。如此十几分锺后,老狼神
志渐渐清醒过来,满脑袋的知识和经验才开始发挥作用,老狼才知道自己伤害了
她的感情和自尊。此时,已无其他办法,只能是将错就错,将伤害变爲接受和正
常。老狼飞快地思考间,边打量少妇。沒了丝袜的她,仿佛更加白净,盡管腿上
还能隐约看到丝缕的汗泽,但更加性感生动,清秀瘦长的双脚交错着支撑着身体,
那姿势让人血脉喷涨!
老狼咬咬牙,站起来走过去,她像躲开。老狼抱住她有些僵硬的身体,轻声
说:非常对不住,不知道爲什麽这麽疯狂了,简直就不是我自己了。少妇又低头
下去,眼角渗出了泪水,说:有你这样的麽你怎麽好这样啊。老狼赶忙安慰解
释。安慰了十几分锺,少妇才任由老狼抱着坐在了床上。老狼再次连声抱歉后,
说:你躺下休息一会儿,我去给你买丝袜和内裤,对不住;你最好是洗澡以下,
免得……
少妇无力的点点头。
等老狼买丝袜、短裤、饮料,并给她买了一套基本看起来同样的衣裙回来后,
发现她软卧在床上睡着了。老狼沒有惊动她,坐在椅子上看着她。她算不得特別
的漂亮,但很端庄秀气,难得是连长相都是带着含蓄和高雅,五官算是普通,唯
独耳垂大而厚实,再就是嘴唇宽厚——这是她五官上唯一性感的部分。她的身材
给人一种特別细长文静的感觉,两腿属于细长类型,脚部和跨步特別的性感,让
人看了就硬!回味刚才激情时,感觉她的阴道特別的紧,并且好像阴道非常短,
如果沒猜错的话,顶着的那个凸起就应该是她的子宫口,如果是真的,天呐,怪
不得她痛叫,是直接插进她子宫了!看着看着,老狼下身就又烫又硬起来,非常
渴望朴上去再干她一把!但是老狼不敢了,她刚才已经昏迷了一次,再干容易出
事了。老狼无奈,就把椅子搬到床边,边抚摸着她的腿、脚,边打手枪(靠!想
想当年,老狼也真是沒出息),她可睡着真沈。等到要喷射时,老狼把她的双脚
搬到床外,对这她的脚喷射下去。搞完后,老狼边喘息边欣赏她性感无比的小白
嫩脚上的战绩,不知不觉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