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欢乐乃是情债,而世人偏偏看它不破。皆因女子具有一种最大魔力,使男子不知不觉堕入迷魂阵了。
你看那容貌极其美的女子,乃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加之善于修饰、云发低垂、画眉淡扫、凌波三寸、面似桃
花,况且那女子的阴户得如棉、白得如玉,又丰润又滑腻,又干又而且累。
所以世界上的人,无论哪一等的男人,没一个不想那肚脐下的快活风流。就是女子也想要做这种勾当,受这种
快活。
闲话少叙。前清有一个风流佳话,真是情海中奇缘,待在下慢慢地表来。
此人姓程名耕生、祖居在湖北省襄阳县东门外。年方十九,父母俱亡,只有男女两个仆人伺候。
这男仆人叫做钱有,女的姓吴名叫落花,年方二十一、生性极活泼好动。
程家的隔壁住着一位寡妇周大娘,她有一个女儿和一位由使女收认的义女叫做情娥,此外就是老仆人王常了。
虽不是大富遗孀,但是日子还算过得去。
程耕生为人诚挚,祖上所留的百万家俬,使他衣食无虑。他长得面白如玉、唇红如朱、神气充足、清洁爽利。
莫说男子中少有这样俊俏,就是女子也千人挑不出一个来。
他不善应酬,所以同窗朋友很少,终日在书房里研读,只想将来能娶一位美貌妻子。
夜里,他正阅读着《会真记》,直至二更时分,因值四月天气,有些烦热,遂走至前院纳凉,忽听得钱有的房
中如鱼吸水的「渍、渍」声,又听到妇人伊伊唔唔地叫着︰「哎呀……心肝亲肉……哇哇……我会死啦……哎呀…
…」
耕生蹑手蹑脚地走过去,心中疑惑着这是怎么一回事,便将眼睛凑近前看。
只见钱有的房中,灯光明亮,落花仰卧在床上,钱有则赤条条地站在床边,提起落花两腿,正在那儿乱抽乱耸,
弄了四、五百下,便伏在她的身上,一连亲了几个,低低问道︰「心肝乖肉,叫以让我看一看你的那个好东西吗」
「贼头!」落花在他的肩上拍了一下︰「弄都让你弄了,怎会不给你看」
钱有笑嘻嘻地执着灯火,蹲在地下看。但见黑漆漆的一撮毛儿,他觉得十分有趣,竟然伸出舌头去舔那阴户。
落花的阴户里骚痒难受,腰部摆了几下,然后坐起身来说︰「别舔了,唷!
真痒死人了。」
钱有这才又站起身来,把她的一只脚举起,鸡巴一入到底,大抽勐送。
落花笑着叫道︰「心肝……唷……妤快活……你今天……特别卖力……」
「你要骂是自己淫妇,我把你弄得更爽快,快骂……」
钱有听她这么叫骂着,脸上浮起了微笑,将他的鸡巴左插右摆地大力挺了进入几百下。
落花全身扭动,娇喘着︰「心肝……唷……干死我了……哎唷……我是淫妇……哎呀……好快活……心肝……
我,我……哎呀,哎呀……流出来了……」
耕生看得血脉贲张,忍不住抽出阳具来玩磨着,一不小心却碰到了板壁,弄出声音来。
钱有和落花已各自泄了出来,正相拥着爱抚,听到外头声响,知道是有人来了,于是把灯火吹熄,默不出声。
耕生急忙藏起阳具,快步奔回卧房。落花的胴体清清楚楚地浮在眼前,挥也挥不去,躲在棉被中打了一回手枪,
然后才昏昏然睡去。
从此,他开始注意落花了,每当她进来端茶、拭抹时,总觉那身段儿有股让人遐思的魔力。耕生好几次都想抱
住她亲热,但又怕落花不肯。
其实落花的眼中,看这位小主人像粉圆一般,早就恨不得一口水吞进肚里。
有一天,钱有下乡去收田租。耕生在房内洗澡,因背部发痒,于抓不到,于是叫落花进来帮忙。
落花的头上插着鲜红的玫瑰,身穿新青色罗衫,露出了雪白的香肩,如嫩藕一般。耕生为了引起她的注意,早
就将阳具套弄得十分坚硬。
「哇!少爷,你……」落花看得十分吃惊,因为钱有的那话儿才四寸不到,而耕生的阳具竟然足有六寸!
耕生伸手将她搂住,掀开她的裙角。落花两腿分开,只见那阴毛从小底裤的两旁一根一根地跑了出来。耕生用
手摸了几下,立刻性发如狂,落花已将小嘴亲了过来︰「落花,我要……」
「嗯!」她点头,指着大床说︰「到那边去!」
耕生拿起毛巾,将身上的水珠擦干,落花已经全身脱光地躺在床上了。
耕生走过去,将她的阴户用手分开,随即把阳具挺了进去。他只是抽送了几下,落花就笑吟吟地叫出声来了︰
原来耕生的阳具比较长,他的龟头已经直顶到了落花的子宫口,带给她一阵子又酸又爱的异样美妙。落花的阴
道很窄,暖暖热热地包围着耕生的阳具,他喘着气说︰「落花姐姐,我好舒服。」
落花抬高屁股,不住地扭转。耕生是初赴阳具,怎经得起她的颠耸,只抽了两百多下就泄出精水了,他趴伏在
她的身上,唿着长气说︰「真是太舒服了,比打手枪快活多了。」
落花被插得全身趐麻,岂料耕生这么快就喷射出来。她的欲火正盛,于是急得翻身过来,握住耕生的阳具,使
用她的小嘴吞吐着。
「唿……落花姐姐,你好会吹,唿……又吹硬起来了。」
耕生说着,又爬起身,将落花推倒,重新又抽顶起来,连连抽送了两、三百下。
「唷……哦……少爷……美死了我……哎唷……真的……真的……心肝少爷……抽死我了……」花嘴里叫着,
那下面的阴户则不停地流着水。
耕生忙把毛巾拿来,替她拭干。又把阳具塞将进去,笑着问︰「我比钱有如何」
「他是个粗人。」落花双手抱住耕生的颈项︰「怎及得少爷温存有趣。」
「你可说的真话」
「嗯!」落花又把臀儿乱耸着︰「嫁给他两年多了,从来没有像今天这般快活过。」
「落花姐姐说的叫人好笑!」
「我说的全是真话,我这洞儿若不是今天遇到了你这条大东西,真是虚度一生了。」
耕生被她说得心中十分贴切,于是整根阳具尽往里顶。落花弄得又颠又抖,直抽了近一个小时才云收雨朝。
「你今晚就陪我一起吃好了。」
吃饭时,耕生多喝了两囗酒,不免又想起要做那等快活事。落花急急收收拾了碗筷,两人就脱衣解带,重赴阳
台了,落花说︰「我们站着玩好了。」
耕生把两手抱住落花的脖子,落花则环住了他的背嵴,两个人的性器密密贴合着。耕生抽了一会,总觉不怎么
到底,于是说︰「这样站着弄,比不上你在下面那么好。」
他说完,就将落花抱往床上,落花的粉腿抬得高高地,耕生一下子又刺进去了。
落花痉挛着说︰「哎唷……少爷,……你,你的……哎唷……哎唷……剌到我心囗来了……少爷……快活死了,
哎呀……」
耕生趴在她身上狂抽着,直把她顶得水流满床,整个臀部全湿透了。
这两人,耕生是初尝滋味,自然兴高采烈。而落花则新遇相知,春心火炽。
从此时常交合,只瞒着不为人知。
情债(二)
周大娘年已三十六,但是肌肤雪白,身躯窈窕,倒像是二十多岁而已。守寡已七年,只因有点家业,又有奴仆
伺候,所以不肯敢嫁。女儿云英,乖巧伶俐,母女俩做着针线排遣日子。
耕生时常在花园时花场草,两家只隔着一道矮墙。周大娘见他生得貌美,暗自喝采,不觉心动。
此日,落花又到周家谈天,周大娘将她引入了房内,但见铺陈华美,不落俗套。落花是时常过来串门的,此刻
她摸着红绸纱被,笑着说︰「如此香喷喷的被儿,可惜大爷去世太早,大娘一人独眠。」
周大娘白了落花一眼,正想卒她几句的时候,只见一人轻移莲步,婷婷娉娉地走了进来,落花连忙行礼。看她
蛾眉淡扫,粉颈轻匀,双目清秀,上衣淡青色衫子,一下着湘妃丝裙,标致得如同壁上的美女。正是云英,年于十
五,尚未受聘。
「怎么不常常过来玩呢」云英向落花问道︰「家内乏人,工作忙啊!」
落花接着说︰「小姐出落得好不动人!」
云英害羞地低垂着头。
三人又把闲话说了一会,落花起身要告辞。这时,云英已经回房,周大娘遂悄悄地对落花说︰「相烦带条白绫
巾送给你家少爷。」
落花正想问何缘故,只听周大娘又说︰「还有,这一对耳环是要送你的。」
落花会意地接过来,连声道谢。回到家后,便把汗巾送给耕生。
耕生愕然问道︰「从来不曾通问,为何以汗巾见赠」
「我也猜不透周大娘的意思!」落花回答。
「大概想要那种快活事吧!」耕生附在落花的耳边说︰「但是她年岁那么大了,如何和我相配呢」
落花因为也受了一些好处,便极言大娘的美丽容貌,又温柔又体贴。耕生只置之一笑。
落花终于又说︰「少爷常说要娶一位绝顶美色的女人,周大娘的小姐就是西施之容了,像仙女那么标致。」
「周家小姐娇美如花乃邻闾皆短,我正想一亲芳泽呢!」
「那就是了。少爷必先从大娘下手,只要大娘高兴了,还怕那和如花似玉的小姐不上手吗」
「有理。」耕生赞成地说︰「你替我作成此事,我有厚赏。中秋节快到了,就约周大娘相会吧!」
落花立刻又跑到周家去联络,周大娘不胜之喜。
中秋之夜,云净天空,一个冰轮异常皎洁。周大娘推说身体不适,等云英回房后,她就独自地在内室等候着。
只听得后门轻敲两下,大娘悄悄起身放了耕生进来。她低声说︰「隔壁就是小女卧室,尚放小声些才好。」
耕生在月光之下已见大娘风韵,不觉动情,更且他本来就是有所为而来的,只觉丹田一阵发热,那条阳物已勃
了起来。
大娘羞羞弱弱的模样,耕生先自觉宽衣,然后将她抱往床上,伸手摸她的阴户,只有几根细毛,大娘的阴户圆
圆隆高着,恰像出笼的馒头,非常温暖而有弹性。她已经好多年没做房事了,如今被耕生这么一摸,立刻敏感地身
子娇颤了两下,还想稍加矜持,却忍不在淫水直淌而出。
耕生提起阳物在她的阴户囗摇了几下,立刻长驱而入。
「哦……嗯……」她轻轻叫着。
大娘干旱已久,快活欣喜,理所当然,更加上耕生的阳物既长且大,塞满了整个阴户。使她本能地抬高屁股相
迎。
耕生将龟头直放她的花心,一囗气就抽了五、六百下。弄得大娘两眼圆睁,「伊伊唔唔」叫个不止。她说︰「
想不到郎君如此知趣,又生着这般妙东西,哎唷……塞得我整个满满地……唷,一点儿空隙也没有。又酸又痒……
我的魂儿早就飞了,真是快活。」
耕生见她热情如火,双臂紧抱着他的腰背。于是马不停蹄地大肆出入,又抽了五、六百下,方才射出精来。
大娘忙于舌头伸入耕生的口内,两人紧紧相抱,将至四更才披衣而起。是时月照纱窗,宛如白昼。
大娘倚着耕生的肩膀,说︰「我已寡居七年,一直坚持操守。但自见郎君之后,即不能自主,我自己也说不上
来是何原因。」
耕生只笑着不语。大娘又伸手入他裤内,只觉那话儿又已坚铁一般,她说︰「郎君身体温文,何独此物粗长,
真叫人爱死了。」
耕生给她摸得心动,常下又脱了衣服,两人一抱上床,又战起来。
月光之下,照得大娘身体雪白,两只趐乳更滑润如油。耕生抄起她的三寸金莲,抽送时却觉干紧不易进入,弄
了良久方有淫水流出,于是愈抽愈急。
「噗、叭、噗、叭……」性器接合的声音响着。
大娘已死去活来,香汗透出,阴精直放。
时已五更,耕生急忙起身,由大娘送至后门,回到家中正好落花相迎,耕生累得合衣而睡,直至日中方才起身。
从此他和大娘时相幽会,皆由落花传送消息。
云英是一位贞静的闺女。只是怀春年龄,也时常会作些绮丽的幻想。
一夜,忽听得母亲房中似有两人脚步声,继而是帐钩摇动,及细微微的「丝丝」声。云英心想,母亲的房中怎
会有如此怪异响随即又想到邻家使女落花时常过来,每次都附在大娘的耳根悄悄说话,一定有些暧昧情事。
她蹑手蹑脚地绕至屋后,从窗缝往里一瞧,只见母亲的床上有一年少书生和母亲正相拥着亲嘴。
那少年人长得眉清目秀,云英仔细一看正是隔壁的程少爷。又见他的腰下现出一件毛松松、头粗根细的肉条。
母亲伸手摸着那肉条,只见它逐渐地硬而高举起来。
紧接着,母亲仰卧在床上,瞇眼笑着,轻声说︰「来啊……我开始痒了……啊……上来……」
耕生趴了上去,手扶着那根硬肉条,朝着大娘小便的地方塞了进去。娘立刻将两腿勾住耕生的腰部,雪白的臀
部往上耸着,仍然是很轻细的声音叫着︰「哼……哦……快活死了……郎君真是……哎唷……你得我好美……哎唷
……哎唷……好美……」
云英看得面红耳赤,忽然间自己那小便的地方起了一阵热烘烘的水流,好像是小便跑出来了,但是却有极其舒
服的当样感觉。她的身子颠抖了一阵,伸手往两腿之间一摸,原来流出了黏绸绸的一大泡,整个小便的地方湿淋淋
地。心想︰这真是怪事,从来没流过这种东西来呢!
此时,大娘已紧紧抱住耕生的胸膛,把她的屁股儿像磨臼般旋转着,同时呻吟道︰「唷……心肝儿……唷……
郎君,……我快活死了……哎唷……哎唷……死我了……哎唷……心肝……」
云英正看得入神,忽听身后有脚步声,回头一看,原来是情娥也来偷看,云英将情娥叫回自己房中,问起这事
的来由。
情娥一一告诉,而后笑道︰「这件勾当都是落花搭成的。像程家少爷那种年青郎君,不要说大娘心喜,就是我
也觉得要爱上呀!」
「臭丫头,说出这种话。」
「不过……」情娥接着又说︰「大娘怎么好自己快活呢理当配给小姐作夫婿才对呀!」
云英笑着骂了两句,情娥回房后,她匆匆换了底裤,又觉小便的那地方有点趐痒,只得将手指塞进去抓着,却
觉得有些疼痛,竟夜不能入眠。
情债(三)
耕生在书房午睡,钱有因事到外埠去料理。
落花端茶进来,看见他那安祥而后俊秀的面庞,着实愈来愈叫人喜爱,她走近前,轻轻地亲了他一口,却见他
的裤裆高高着。
「哗!白天也这么厉害!」她心中叫着,伸手去摸。那阳具热烫烫地,硬如钢铁,落花立刻欲火中烧,先脱下
耕生惊醒过来,见她摇动着双乳,笑着说︰「中午饭都还没吃呀!光做这种事。」
落花只顾着研磨套弄,满脸红晕,也不管是大白天,更没想到将门关起来。
正巧周大娘打发情娥送水果过来,情娥一路走将进来,只听到落花正疯狂地叫喊着︰「哎唷……哎唷……哦…
…飞上天了……哦……少爷,少爷……我快活死了……哎唷……少爷……捅死我了……哎唷……流出来了……」
情娥出了两声咳杖,落花娇羞得无地自容,急匆匆地提起裤子就跑,情娥捧上水果说︰「大娘吩咐送给程少爷
的。」
耕生接过手,趁势将情娥推倒在床,压了上去,情娥挣扎着说︰「不行,不行……」
耕生只和落花弄了一半,此刻欲火高烧,如何放得过她,便强地将情娥的衣服脱了下来。情娥还想再拒绝,这
时耕生的膝盖挤进她的双腿间,用力一分。
「啊……少爷……啊……」情娥着急地叫喊着,耕生腰部往前一挺,那根硬鸡巴已顺顺当当地入了进去。原来
情娥看见落花和耕生交合的那一幕,早已春心荡漾,淫水直淌。
耕生用力顶了数十下,情娥已娇啼声声,肥臀勐摆,「你舒服吗」耕生一面抽送,一而问着。
「嗯……舒服、舒服……喔……美死了……哎唷……」情娥哼着,用手环住耕生的颈项。耕生大起大落,直插
了半个时辰,方才泄精。
耕生问及云英,情娥便告夜来偷看之一切情形。她说︰「小姐似乎也动情了呀!」
「小娘子帮帮忙。」耕生哀求说︰「我所以会讨好大娘,原希望能娶得云英姑娘,请代传达我的一番心意。」
「乘间必为郎君挑引。」情娥笑答道︰「设若西厢待月,切莫忘我红娘。」
情娥回家后,立刻走入绣房,对着云英说︰「方纔大娘叫我送水果过来,那程家少爷开口便问小姐生得如何,
又说要向小姐讨八字,然后央人作媒呀!」
「贱丫头,」云英笑着骂道︰「一张嘴巴只会说这等事。」
周大娘恰于此时进来,见她俩谈笑着,问明了情由后,大娘说︰「那程少爷也真好玩,居然得陇望蜀了。」云
英羞得粉脸低垂,周大娘则从此也不再避着女儿,居然和耕生公开往来了。
有一天,周大娘正在午睡,耕生乘此空儿私入云英房内,云英一见,满面发红。耕生深作一揖道︰「小生思慕
芳容,不止一日,今幸得睹,足慰平生矣。」
「君乃读书人,必定知道理。」云英正色说︰「今非亲非故,入人闺阁,出言轻佻,岂正人君子之所为」
耕生被数落得面红耳赤,急急忙地跪下说︰「但望姑娘怜惜。」
云英不理他,又指责了一番,走避在旁。耕生自讨了这番没趣,只得悻悻然地回家。自此后,耕生恹恹渡日,
神魂飘荡,已然相思之苦,茶饭不思,睡不安稳。
这样过了数天,情娥过来了。耕生衰颓不堪地说︰「请小娘子为我致意大娘,近因身体不适,不能过去相会。」
「大娘特吩咐我来看望你的。」情娥俏皮地说︰「还有一封信是小姐托我带来的。」
耕生如获至宝,取过手来,立刻张开读书。
「日前莅临,深荷垂直,其所以严词拒绝非寡情也,诚以乏人多言,殊为可畏。」
「事宜概密,出入宜慎。倘春光一泄,不独即君名誉有损,即妾亦玷闺门,永无容身之地矣。」
「近闻忧抱采薪,实由于妾而闷心生病。修函传约,务即于今夕至敝园,商订白首之盟,余容面叙,此侯痊安。」
耕生看完,喜之欲狂,激动地握住情娥的手说︰「日前姑娘拒绝,使我心灰意冷,数日以来竟泄重病……以为
今生不能如愿,今见芳函,有如去病仙丹。多谢小娘子居中帮忙。」
「云英小姐的嘴巴虽硬,心中却是在笑你的。」情娥说︰「所以才会写这封信给你,你快写封回信吧!」
「小娘子也不是外人了,即烦归去转告,今夜我一定过来。」
「话得说好,等二更时候,大娘睡去了,我才来接你。」情娥婉转说明着︰「小姐方才十五,真乃含苞未发,
须要十分珍惜,不可同前日对我那样的手段,使我痛了好些天。」
耕生笑着点头,正预备今夜赴约,忽有友人来邀请办事,折腾到次日方回,竟失了云英之约,情娥又过来埋怨
道︰「相公说话如何失信害人等了一夜。」
「此非小人之错,实因朋友要事须办,以致失信,今夜我再去可以吗」
「小姐恨你正深,此刻不好启口了。」
耕生便搂抱住情娥求欢,情娥半推半就,马上凑合起来,云雨之时不似前番那么紧窄,耕生大肆猖狂,抽弄了
一会手才罢止。耕生求情娥代为谢罪,并约后会之期,情娥回答︰「倘有佳音,即为相告。相公若真着急的话,有
一件可以解暂时之渴。」
「是什么事呢」
「日下天时正热,小姐洗浴时,我来带你过去看个饱。」
「太好了。」耕生亲着她说︰「看看也抵得一场相思病了。」
当天晚上,耕生就熘进了周家后园,听得情娥咳了一声,立刻隐身在云英的房后。他伏在窗口儿偷看,只见满
盆的清水,云英走到水盆边,先把衣服脱下,现出那雪儿白的身子,好像白玉一般,又见胸前那光滑滑、如莲蓬的
两座乳房;接着,小衣也卸下了,但见一个小小的肚脐之下,两腿之间全无一根毛儿,白白肥肥地隆起,当中是一
线红鲜鲜的缝儿。
她将脚踏入水盆中,两腿粉白如同初剥的笋竹。耕生看得口干舌涩,腰下那话儿早已高高挺着,想要冲进去抱
她,却恐她叫出声来,事出无奈,只有用手弄了一枪,以泄火气,心里嘀咕着︰「昨夜要不是朋友来约,早就佳人
在抱了。」
隔日,情娥又来传信。这次是大娘邀请的,说是多日不见,备了一些酒菜在花圃下相会。
耕生依约而去,就在石桌上和大娘并肩坐着吃喝,一面相互地爱抚。摸得兴起了,双双脱下衣服,耕生把大娘
的两脚抬至腰际,慰起那根鸡巴刺了进去,就这样站着抽送起来。
情娥捧着酒进来,远远望见他俩正在云雨,回身就走。她跑到云英的房间,催促着说︰「小姐,快去看一看,
活的春宫哩!」
「不要脸的丫头,整天只会注意这种事。」云英虽然这样骂着,却被情娥一把拖往花圃,躲在阴暗处偷看着。
只见大娘的双腿交互搁在耕生的腰背,阴户么淫水流淌,「吱……吱……」
之声不绝。
云英只看了一会就脸红地回房去了,情娥不走,她又欣赏了片刻,才咳了两声,远远叫着说︰「还要送酒吗」
大娘听到有人叫唤,连忙向耕生说︰「我的心肝,天色已晚了,且停一会再玩吧!」
耕生将阳具拔了出来,两人先穿好衣服,然后再喊情娥端酒进来。
二人又复喝了几杯,然后相偕入房,少不得又是一场云雨曲盖,缠绵至夜半方歇。耕生乘着酒意说︰「我有一
事想求你答应。」
「任你天大的事,我也依你。你讲啊!」
「云英已及年了,我想求配,未知意下如何」
「我也有这番意思的,」大娘沉吟道︰「只是家小业薄,恐怕高攀不起。」
「大娘,我这是一番真心。」
「既蒙见爱,这件婚姻就此说定了。」
耕生见大娘满口答应,十分高兴,又提起精神狠狠弄了一回,然后才交颈而眠。
情债(四)
同村有一位叫做吴千的人素与耕生交恶,此人心计狡猾。
周大娘有位族兄名字叫定远,平日总想占大娘的财产,却一直想不到办法,今见耕生与大娘时相幽会,心想有
机可乘了。
他跑到吴千的家中,先将大娘和耕生的交往说了一回,然后明言地说︰「我是要占她的财产,可有适当的方法」
吴千想了一想,回答说︰「有了,不止是你占了财产而已,要连那姓程的也害一番。」
「如何进行呢」
「你可约同族人,就在本县具一公呈,告那姓程的图霸孀妇的阴谋家产,再找几个心腹知己作为证人。」吴千
解释着︰「只要县官准了这告词,则姓程的必受罪刑,事情一闹翻开,周大娘无脸见人,只有自杀一条路可走,就
算她厚颜不自杀,也可将她逐出家门,到时候,所有的家产就全落入你手中了。
「真是好计策。事成之后,我一定重重赏你。」
到了次日,定远果然照吴千所说的话去进行。
耕生得了消息,知道县府就要出票传人了,吓得面如土色,思考良久,将钱有叫至跟前说︰「若到公堂,不仅
有失颜面,连那大娘也得抛头露面,我想,只有逃走避避风头了。」
「少爷的意思是要往何处呢」
「先到汉口去,然后再想别的办法。」
钱有遵命,即叫落花收拾行李,准备起身。将至黄昏之时,正想过去与周大娘告别,不料在周家的前后都有定
远派来的人监视着,只得匆匆私行,一路往汉口而去。
原来耕生有一个姑母住在汉口,这姑丈姓高,名春富,是个大商家,数年远隔,未通首问,一旦相逢,十分欣
喜,即刻备酒款待。
耕生说︰「姑父家出入人杂,我想换一个安静的地方住下。」
「附近有一尼奄是很清静,当家的尼姑叫做超尘。」春富回答着︰「那里头房舍甚多,不过向来不肯借人,我
和她们有些交情,不妨去试问看看。」
当下两人同往尼庵,当家尼姑超尘出来迎接。超尘已三十多年纪了,生得眉清目秀,温文婉约,春富将借宿房
舍的事情表明,而她一下子就答应了。
春富覆事已谈妥,因家中事繁急须赶回,立刻吩附下人将耕生的行李随后送来。
耕生由超尘陪伴着正闲步东西两厢,忽见另一女尼从后面走过来,年纪二十五、六之谱,耕生连忙施礼,并问
道︰「请问这位师父法号」
超尘在旁接声说︰「此乃师妹,法号超凡。」说完,领着耕生到大堂上泡茶叙闲,至晚膳后各自回房安寝。
第二天,耕生独自无聊地在客房中枯坐着,忽见西首松竹林内纸窗开处,有一小尼站着沉思,看那小尼的年纪
才十八、九岁,却是天仙般的容貌,虽然身披袈裟,依然掩不住那份秀美。急跃而起,快步走向竹林,着那纸窗处
施了一礼,说道︰「仙姑安好!」
那小尼姑在窗户内回礼,却不开门相迎,耕生笑道︰「小生方到贵地,未及时拜访。今日相见,正可请仙姑指
点一些佛理,仙姑为何闭门不纳」
小尼姑听了半晌,终于启门迎入,但见内中均是琴棋书画,摆设清奇。耕生又问︰「仙姑如何称唿呢」
「拙号了缘。」
二人谈话直至日斜,方才回房。耕生迷惑于了缘的淡雅动人,见一位陌生的尼姑和超尘在那儿接头交耳,超尘
看见耕生走来,好像吃了一惊的样子。耕生仔细端详那位陌生的尼姑,四十来岁了,眉目粗大,声音粗哑,却蛮有
礼貌的。
耕生和这两位招唿了一阵,想想不好意思又去拜见了缘,只得退回厢房,从行李中取出一本古文,却始终看不
进去。昨天了缘留给他的印象太深刻了,是那么地出俗,那么地秀丽。
及至夜晚,阖上书本,方才入睡,却听到有人叩门的声音。耕生低声问道︰「是哪一位呢」
「我是超凡。」外面女人的声音很细小。
耕生豁然而起。想着长夜漫漫,客居无聊,超凡女尼姿色尚可,或许有番艳遇也说不定。故意又说︰「夜深了,
仙姑来访,我是该开门呢或是不开门」
「冒昧打扰,于心不安。但随你自己决定。」
耕生忙吹熄灯火,开门引入。黑暗中伸手一抱,真个是香玉满怀,急急忙去解她的衣扣子。女尼并不推却,两
人一翻就上了床。
耕生摸着尼姑的通身,滑腻加油,肌嫩骨香。一时欲火兴起,扶住玉茎就往她的双腿中间挺了进去。哪知道嫩
蕊含苞,居然是芳径未曾缘客扫,耕生抽不进去,只得先拔出来,吐了一大口唾液在龟头上,又轻轻插着。
尼姑轻唤了一声︰「痛哩!」身子一闪,竟欲抗拒。耕生却用力一挫,先进去了寸许,又摆了几下,进去了一
半。
「哎……哎唷……痛死我了……」尼姑婉转娇啼。
耕生欲火正狂,也顾不得许多,只管用劲直捣。款款抽送了数百下,感觉津液泌出,滑润妥适了,于是开始用
力冲刺。
「呵……呵……嗯……嗯……唷……」尼咕声声低唤着,她的双手紧紧抱住耕生,又以朱唇舌尖来渡。
耕生又一气抽到一千外,那尼姑已弄得四肢趐软,遍体无力。耕生也觉浑身通畅,一泄如注。
尼姑下床,穿好衣服,微微细细地说道︰「明夜再来奉陪,务正相公守口如瓶,切莫走了风声。」
耕生抱住她,又亲了一阵,这才放她出门。独自躺在床上,百思不解,因为超凡已二十五、六岁了,难道尚未
破身又从来未曾深谈过,如何半夜来访呢
天明起身后,耕生往姑母家去走了一趟,直至日落时分才回尼奄。只见厅堂上空无一人,耕生顺步往里面走去,
但见东厢边房一灯如豆,隐约有人影走动。
耕生悄悄地走过去,把纸窗用舌尖舐破,向内一望,原来昨天所见的那位眉目粗大的尼姑已变成了男人,赤条
条地挺着一根大鸡巴,在床前邪笑着。
先是超凡卧在榻上,抬高双腿,那男人趴将上去,一举就抽送了好几百下,弄得超凡花枝乱抖,死去活来,不
住地呻吟着︰「哇……哎唷喂……爽死了……爽快死了……哎唷喂……得好美,好美……我,哎唷……出来了……
爽快死了……哇、哇……」
另一旁则躺着超尘,只见她樱口微张,气息浊重,皱着眉头,独自扭控着阴户。那男人回头看见了,大笑出声
︰「不必心急,我马上过来替你止痒了。」
他说完又狠狠地插了一会,这才拔出那根已浸得湿淋淋的大鸡巴走到超尘面前,分开超尘的阴户,「滋……」
地一下子就整个塞进去了,然后身子静止着,却一动也不动。
超尘方纔已忍了很久,见那男人插进来,赶忙夹紧两腿,极力拢合,却不道那男人只摆了进去而不行动,她急
得握住小拳头捶着他的胸膛说︰「要死了,你这个臭贼头,还不快捣弄吗」
男人依旧不动,却偏转头来向超凡做着鬼脸逗笑。超尘在底下抬高屁股一耸一耸地,终于着急地咬了男人一口,
说︰「臭冤家、臭冤家,你还在等什么呢
人家痒死了!」
男人「哈哈」笑出声来,紧接着,他握住超尘的乳房,一面捏着,一面挺动起来。
……哇哇……用力顶……痒死了……哇哇……顶进去……用力,再用力……插死我……我……哎唷……顶到花
心了……」超尘淫声浪语地连连叫着。
耕生看得欲火烧起,唯恐按捺不住,只得踱回房中。他一面走着,一面想︰这超尘和超凡都是六根不净的淫妇。
继而又想,食色性也,连圣人都不讳言,何况是凡人呢但是最想不通的却是,这尼奄中既然隐藏着大男人,那么
昨夜超凡怎么又深夜来寻欢呢
耕生百思不解,兼且客居寂寞,终于又走向西厢竹林,想要去找了缘那位清秀的小尼姑谈谈心。
但见了缘的房门虚掩着,轻叫了几声没有答应。耕生推门进去,看见台上灯火燃着,罗帷已放下,却不见人影,
只得失望地回房。
房中一片黑暗,耕生正要点灯时,忽然听到床上有人响动的声音。他小心地问道︰「是什么人在我房中」
耕生恍然大悟,至此方知原来昨夜的尼姑却是了缘。
他揭开帐子,抱住她,立刻脱得赤条条地,将她推倒在床骑了上去。
了缘的玉户是才开苞的,自然紧窄。耕生直弄了一个更次,才伏在她身上,笑着问︰「你是真超凡,还是假超
凡」
「机关既已识破,何必假装着又问呢」
耕生搂住她又亲又爱地,又把阳具塞将进去弄了一阵,才说︰「庵内另有一位假扮的尼姑是什么人呢」
「皆因佛门不正。」了缘回答︰「我也这么做了,还问别人家干吗」说完将娇躯一扭,整个人投进耕生的怀
抱。男贪女爱,一夜之间,连泄五回。
情债(五)
耕生夜夜和了缘交欢,不觉旬日已过,忽见钱有自襄阳来会。耕生问及官事如何,钱有笑着回道︰「全亏县老
爷大力照顾,吴千和定远的呈词被当堂扯毁,二人各挨了十大板。县老爷明谕不许妄生事端,毁灭他人名誉。」
「真是侥幸。」耕生吐了一口长气。
「少爷已无事了。」
「那周大娘母女及情娥呢」
「她们很好,小人出发前,周大娘还特地吩咐要你早日回乡哩!」
「我暂时不能回去。」耕生说︰「姑父已钻通了门路,要我上京去,捐个官儿,将来也好风光一番。你也不必
回去了,陪我一道走吧!」
钱有和耕生在尼奄中住了数日,将所需使用的银两及礼品料理完善之后,即时辞别了缘,水舟陆车晓行夜宿往
北京出发。
北京本是首都之地,真个气像堂皇,熙攘人往。入城之后即忙找了一个寓所住下。
这寓所的主人叫做曾士闲,是一位壮健的中年人,家有万顷田产,为人又极疏财好义。王氏系继配,年方十八,
姿色甚佳。只是曾士闲有一件毛病,他不喜娇娇女色,却偏爱男风。家中有一小童,生得清秀过人,士闲只顾和小
童亲近,反把年青貌美的太太冷落了。
耕生住进来后,曾士闲暗暗喝采,心中道︰怎么捐官的人也有这般貌美的人材呢便令置留相待,士闲十分殷
勤地劝酒,他奉承地说︰「匆匆无礼,殊为抱歉,改日再行恭请。」
「弟与兄虽萍水相逢,但已成知己。只无故叨扰,于心不安呢!」
两人又谦让地干了数杯,耕生请辞回房。
士闲喝了酒,又想起男色来,偏偏家童不在。他想闯进去找耕生,却又怕耕生不肯,心情烦燥得不能成眠。直
至天明时分才想到了一计,急忙奔至内室找王氏商量。
次日,耕生换了一套新衣,带着仆人钱有出外散步。回到寓所时,曾士闲已堆满笑容在门前相迎着。
「你我既称知己,今晚理当大饮一番。」士闲说。
耕生再三恳辞,士闲坚持不放,只得相携入席。耕生说︰「昨已蒙厚赠,怎好今日又来费事」
「程君文才高广,如今捐资入官,必然青云直上,趁早攀些交情,免成来日陌路啊!」
士闲说完,大声笑着。耕生年青气昂,被他这么一灌迷汤,自然心中得意,不觉多喝了酒,竟至醉倒于桌上,
推也推不动,喊也喊不起。士闲便叫来几位男仆,将耕生抬入房间。
他见耕生两颊晕红如胭脂涂泄,色心大动,伸手将耕生的底裤褪下,扳过身来。只见他的屁股丰丰盛盛地十分
圆润,一时欲火如焚,连吐了几口唾液涂抹在耕生的肛门口,然后抓住自己的性器插了进去,耕生只闪了一下,他
已塞入一寸多了。
「渍、渍、渍……真爽!」士闲自言自语着。
他的阳具本就不大,加上耕生正大醉之中,不知疼痛,所以又挺了几下就整个塞入了。
「好温暖,好爽。渍、渍、渍……」士闲淫笑着,同时开始耸动起来,足抽了七、八百下方才泄精。
他取出毛纸为耕生擦拭干净,又替他穿好底裤,这才急匆匆地奔入王氏的房间,笑着对王氏说︰「事情做完了,
原来士闲昨夜所想到的计策,就是要牺牲王氏为来他善后,他明白王氏的姿色是动人的,耕生一定把握不住,
到时侯两下翻脸,谁又敢指责谁呢
「平日视我如陌生之人,」王氏讥讽着说︰「如今弄出事来了,尽管贤妻什么的」
「贤妻,是我们昨夜就说好的,你可不能反悔。」
「你酒后胡言,谁答应你了」
士闲急出了一身汗,他跪在地下哀求道︰「救救命,贤妻。那程生是捐了官的贵人,可招惹不起的。」
王氏是故意要气他的,其实她已在屏风后偷看过耕生,一见过耕生的俊俏模样,早已心动了。
士闲只以为王氏不答应,磕头如捣蒜再三哀求,王氏才说︰「哪有将妻子与人偿债的道理真是羞愧死了。」
说完,站起身来,走出去了。
王氏久无房事之欢,干旱已久,趁机数落了丈夫一顿,暗地里心喜地走进了耕生的房间。
她带着湿毛巾来敷耕生的额头,细心地照料着。
耕生睡了两个时辰,感到口渴,爬起身来。只觉后面有些疼痛,立刻意会到已被人污弄,不觉火气直冒,正欲
出门追根究底,只见王氏端茶奉上。
那王氏生得雅俏,又且轻频面浅笑,正半嗔半喜地抛着媚眼。耕生忍着痛,问道︰「你是何人却在此处。」
「拙夫曾士闲,」王氏低头回答着︰「吾乃其妻王氏。」
耕生两目直竖,咬牙切齿,拍着桌子,怒声道︰「我乃世代官宦人家,竟敢乘我醉酒时恶意污辱我,这是何体
统」
「拙夫委实罪过,但他因和你喝酒才误事的。他已有悔过之心,所以才叫我来承担,且乞恕过。奴家万事都可
以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