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姦女牌友-【2023年12月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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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姦女牌友-【2023年12月更新】

一整个晚上,我的手气就是非常不顺,不管听牌听的多早,或是见任何一张万字就能胡牌,却总是只能任人宰割,只有频频付钱的份,老实讲,自从会打麻将以来,我牌运从来沒这样背过,而且也从未发生过打了四圈只胡了三把牌的超级楣运。

虽然今天的大赢家是我的好朋友菜头,但我的心里依然很不是滋味,因为赌博一向很少输钱的我,今天不但被杀得惨不忍睹,同时还连抱怨的机会都沒有,因此我再度瞟视了眼前那对迷人大胸脯一眼,然后才有点无奈的站起来让出座位。

麻将这种打五家或六家的玩法,我一直都不喜欢,因为不管是正赢的痛快、还是输的正惨,都得在轮到自己搬风时让座换人上场,因此玩起来总是不够痛快,但是由于今天牌搭子不足,既不能凑成两桌麻将,也无法像往常一样另外开一桌十三张的扑克牌一决高下,所以我也只好将就着打六家。

我走到旁边点了根烟吸着,但眼睛却始终沒离开海茵的身影,她那专注在牌局上的神情,看起来似乎有些野性与冷艷,但却又不失原有的性感及妩媚,那美丽的脸蛋在灯光下散发出一股平常在她脸上所沒有的光辉,我寻思了片刻以后,猜测那应该是属于女赌徒所特有的一种韵味,那当中除了带点冒险性、还隐约透露出一些让人不容易查觉的烟视媚行。

海茵那对在紫色丝质衬衫下的硕大乳房,沉甸甸地垂悬在牌桌边,那浑圆坚挺的外观,使胸罩的蕾丝花边明显地凸出在丝质衬衫下面,而那半敞开的胸膛,让任何人都可以轻易地瞧见她那深邃的乳沟,每当她有所动作的时候,那颤巍巍的双峰总是牵引着牌桌上每个男人的目光。

我想海茵已经习惯了男人看她的那种眼光,而且,她也一定深深明白她自己有多么美丽惹火动人,所以她能落落大方的任凭男性欣赏她傲人的身材与闭月羞花的绝美容颜;而也不晓得是否因为我今天的眼光,就是一直流连在她的双峰之间,因此才会变成手气这么差?

不过,虽然今天菜头和海茵这对情侣轮番上阵、手气好的难以置信,但真正的输家却只有我、以及我左手边的阿泰而已,至于坐我下家的康仔倒是始终维持着持盈保泰的小赢局面,因此他的眼睛也一直都在海茵的身上打转,每次当菜头和海茵换手时,他便显得有点意兴阑珊,总是四处搜寻着海茵的倩影。

至于刚接替我上场的大个是个很安静的人,牌品不错,尽管他也是输家,但却始终维持着风度;然而对另外那个也正在抽烟的傢伙,我印象就不怎么好,因为不管他是在牌桌上还是在轮番休息,他那对三角眼也是老在海茵身上扫瞄,而他那种阴驇的眼神和右脸颊上那道超过七公分长的疤痕,使他看起来就显得相当残酷和阴险,根据我的经验,这个大约四十岁、穿着黑色休闲衫的老伍,应该是个黑道份子。

可能是我盯着海茵看了太久,她忽然若有所觉的抬头向我看了一眼,弄得我只好赶紧勐吸一口烟,然后趁着吐出烟雾之际移步走开,但是我却能感受到她的眼光还停留在我的背嵴上。

我走进客厅,摁熄了烟头之后,便坐在沙发上沉思起来,由于刚才海茵看我的那一眼,让我原本就蠢蠢欲动的心思又再次翻磙起来,已经不知道有多少个夜晚,我都是幻想着和她在一起翻云覆雨之后才能睡去。

然而,打从两年前第一眼看到她开始,直到目前为止,我几乎都沒有机会跟她单独相处,尽管我俩也常碰面和聊天,但因为她是由菜头带着参加我们这群球友的聚会,所以私底下我总是难越雷池一步,尤其最近听说他们俩已经打算订婚,我心里头那份失落感也就更加深沉,只是,我依然不死心,因为除了海茵那对带着梦幻、又不时闪烁着一丝野性光芒的媚眼之外,她那高挑动人、凹凸分明的惹火身材,更是叫我怎么也难以忘怀。

这间位在巷底的三楼小公寓,是康仔的叔叔所有,因为他叔叔在加拿大坐移民监,所以屋子才委由康仔管理使用,但也因此主卧室是大门深锁,只剩下另外一个房间让康仔自由运用,上次我们就是窝在那个房间打通霄的,不过今天因为已经有两个喝醉酒的康仔朋友睡在里头,所以我们才会把餐桌当成麻将桌,挤在狭小的餐厅内开起仗来,而这种老公寓的格局很奇怪,它是客厅连着厨房厨房的右后方才是餐厅。

这是我第二次到这儿来,因为康仔是菜头的保龄球队友而非我的朋友,我是因为菜头才会认识他的,至于其它那几个人,我可就都是第一次碰面的,所以整个屋子里,我真正认识的就只有菜头和海茵而已。

对今晚的战况我有些闷闷不乐,但只要一想到海茵胡牌时那种眼睛一亮的撩人神色,我便连一点想翻本的念头都沒有,毕竟能让自己喜欢女人感到高兴,对我而言也是一种神秘的快乐,所以我并不在乎输赢,只是,菜头那付得意洋洋的嘴脸我就看得有些难受,不过沒办法,横竖是好朋友,只好任由他嚣张去了。

我又点了根烟,翘起二郎腿一面吞云吐雾、一面凝思着海茵那身吹弹得破的雪白肌肤,以及她那完美得叫人目不暇给的丰满胴体,自从几个月前我在泳池边看见穿着蓝色比基尼的海茵以后,她那令人垂涎欲滴的美妙身材,便成了我每晚入睡前的唯一幻想对象,在梦里,我更不晓得已经有少次将精液灌注在她那性感诱人的檀口内。

我将客厅的灯光关掉一部份,因为略微昏暗的气氛更适合冥思与遐想,但我才一坐回沙发上,一轮牌业已结束,我被叫进餐厅重新捉风,很巧地,这次菜头拿到了红中、而我抓到了发财,所以我们两个闲家只好先坐冷板凳,看着其它四个人先开战,不过我只看了两把牌之后,便借口说要出去吃点消夜而走出了餐厅,只是我在开了大门以后,想了想便又转回客厅,因为我并不是真的肚子饿,而是为了不想看见菜头和海茵那些旁若无人的亲密举动。

也许是身为大赢家使菜头情绪特別亢奋,他才一闲下来便忙着和海茵调情,纵然海茵一再的推开他那双不安份的手掌,但终究熬不过他热烈的纠缠,最后还是只能任凭菜头搂着她的纤腰,一边和她耳鬓厮磨、一边还爱抚着她的大腿,我想每个人都看到了这一幕,但菜头却毫不在乎,依旧想要公然的去和海茵接吻,在海茵困窘地偏头避开的那一刻,我便再也看不下去而借口离席,只是,独自呆在客厅里的我,心底那股不该有的醋意还是无法平息,所以我便坐在玄关前的穿鞋椅上,再度点了根烟,然后望着窗外发呆。

我才坐下沒多久,有个康仔的朋友忽然从他房间走出来,那傢伙一边打着呵欠、一边走进厨房,接着便转入了餐厅,看他那付宿醉初醒的模样,显然是完全沒有看到我的存在。

我有点奇怪那傢伙怎会沒看见我,仔细一打量之后,才发现在客厅和玄关之间隔着一个半菱形假吧台,除了上面几根装饰用的斜切白铁管之外,下面的柜子其实不是酒柜而是鞋柜,所以只要我是坐着或刻意站到柜子边的死角,确实是很容易让里面的人忽略我的存在,而且,如果有人躲在落地大铝门的窗帘后,几乎是不会被人发现的。

我踩熄了手中的烟头,就在正要起身的时候,却突然听到海茵以低促的声音吪斥道:

「子涛,你別再鬧了!这是在別人家里……怎么可以……」我循声望去,发现菜头正搂抱着海茵从厨房走进客厅,他不但不顾海茵的制止,并且还放肆地将右手伸入海茵的铁灰色窄裙内乱摸,而海茵被他这粗鲁的举动吓得双腿紧夹,同时奋力地挣扎道:

「子涛,你疯了?快把手拿出来……唉!……讨厌……不要啦!」然而菜头并未因此而停止下来,他一面爱抚着海茵的下体、一面焦躁地吻着海茵的脸颊说:「来,沒关系的,这里又沒人,不会有人看见的……快点!把内裤脱掉我已经憋了一整晚,再也忍不住了!」

不过海茵还是不肯迁就他,她一边制止菜头的蠢动、一边气急败坏的低啐道:「你真的疯啦?在这种地方怎么可以……万一被人看到怎么办……再说等一下就要轮到你上桌了……」

但是菜头依旧不顾一切的对她上下其手的说道:「反正我们都要订婚了,就算被人看到又怎么样……要不然等一下我快点射出来就是了。」面对执拗的菜头,海茵似乎颇有有理说不清的无力感,就在她稍微迟疑的那一瞬间,只见菜头的右手勐地往下一拉,然后我便看到海茵的黑色蕾丝内裤已被一把扯落在她的双膝上方,而发出惊唿的海茵也一个踉跄、站立不稳的向后倒靠在墙壁上,只是她不倾倒还好,她这一倾倒反而让菜头顺势又把那条小内裤拉扯到她的足踝上,这一来不仅海茵很难把内裤穿回去,同时菜头也迅速地蹲下去,他一边用双手将海茵的裙裾往上推、一边脑袋便往海茵的大腿根处钻了过去。

这下子海茵真的慌了,起初她是有些手足无措的想推开菜头的脑袋,但在阻挡不了那颗脑袋侵袭的情形下,她开始用双手反撑着墙壁想要挪移逃开,然而菜头强而有力的压制却使她难以如愿,沒办法之馀,海茵只能弯着腰一边捶打着菜头的背部、一边娇声轻斥道:

「讨厌!子涛……你不要再舔了……啊!死相……你这死菜头你这样会害惨我的……」我从未听海茵叫过子涛的绰号,而她这时却连「菜头」这浑名都叫了出来,可见她内心确实很慌张,其实菜头这名字是因蔡子涛这三个字用台语念时,只要把「子」拿掉便成了标准的菜头,也就是萝蔔的意思;第一次听见海茵这么叫,我心里不有点莞尔,一时之间也就忘了之前想要现身帮她解危的念头。

而海茵似乎越慌张、菜头的脑袋动的就越来劲,只见他闷声不响的继续把脸孔埋在海茵的下体乱钻乱磨,直到海茵终于发出一长声带着抖音的呻吟、同时整个上半身也勐然掀起的时候,菜头才停止攻击,他抬头仰望着海茵得意的笑道:「怎么样?把你吃得很舒服吧?呵呵……现在把大腿再张开些,我再帮你舔得更爽一点。」

虽然海茵沒有回答,但我却清楚的看见她把双腿又张开了些,而菜头则满意的伸出双手将她的双腿扒的更加张开的说:「对,这才乖,宝贝,我已经知道你只要被舔就会想被搞,对不对?」

海茵依然沒有作声,但她那起伏不已的硕大乳房已经透露出了她的生理反应,特別是当菜头再度把脸庞贴上她的下体时,她那仰首闷哼,同时一面甩荡着她那蓬大波浪捲的长髮、一面双手捧住自己双峰爱抚的媚惑淫态,立即使我原本已然翘起来的老二,霎时如通电般的整根硬梆梆膨胀起来,我一手按住我鼓胀的裤裆、一面紧张地注视着接下来的发展。

菜头开始採取一边舔穴、一边挖掘的战略,他左手抱着海茵的右大腿、右手则用两根手指头抠挖着她的嫩穴,同时还偏着脑袋不停地以舌尖舔舐海茵的阴唇上端,他舔的滋啧有声,而海茵则是被舔的哼哼唧唧,艷丽的脸蛋不时浮现出骚痒难耐的表情,而她那双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柔荑,则有时搓揉着自己的酥胸、有时拉扯着自己的秀髮,如果菜头的舌尖速度一加快,她不是浑身扭动着想去推开菜头的脑袋便是不断轻拍着墙壁浪哼道:「啊……喔……子涛,你不能这样呀!……唉……噢……涛,你这样被人看到怎么得了……啊呀……喔……真的不行啦……死菜头,这是在別人家……会被人看到呀!」

不过菜头好像已经玩上了火,他根本不管海茵的抗议,在狠狠刺戮了几下海茵的阴道之后,这才抬起头来说道:「如何?感觉棒不棒?要我继续这样帮你逗、还是马上让我帮你止痒?」

海茵的胸膛激烈起伏不已,她气喘嘘嘘的咿唔着说:「唉,子涛……我们走吧,不管到饭店……或哪儿都沒关系……只要不是在这里……人家随便你爱怎么玩都可以。」

然而菜头硬是吃了秤铊铁了心,他一面用食指刮刷着海茵的阴唇、一面仰头盯着她说:「下面都湿成这样了还能等到去饭店?何况我俩今天手气这么好,牺牲了牌局多可惜?不行!我要现在就地解决。」

就在菜头移开脑袋以后,我终于看到了海茵那诱人而充满神秘的下体,只见在被掀起至腰际的窄裙下,海茵穿着一双极为高级、別緻的皮肤色吊带袜,除了在大腿处有着咖啡色与黑色的变化之外,它的吊带也是与众不同的咖啡色薄纱宽带,而非一般的蕾丝花纹,就连它的腰带部份也是黑色的同样设计风格,循着那性感而优雅的腰带往下看,在白晰平坦的小腹下,有着一丛乌黑而浓密的耻毛欣欣向荣,不过从我这边望过去,却无法窥见海茵阴部的全貌,但是依稀却可看见阴唇上闪烁而过的淫水反光。

我有点后悔刚才为什么要把灯光转暗,要不然我此时应该就可以瞧清楚海茵的整个桃花源,只是,就在我思索的瞬间,菜头已经又把手指头伸入海茵的阴道里面搅拌,他这毫无预警的突袭,令海茵娇躯一颤,两条修长的玉腿也抖簌着想要夹紧起来,然而菜头也马上又低头吻向她的阴部,只听海茵发出一声长哼,然后便是她急切的低唿道:「哎──真的不能再来了!子涛……在这儿作真的太危险了……何况,很快就要轮到你打牌了。」

但是菜头岂肯就此悬崖勒马?他仍旧一边抠挖着海茵的阴道、一边逼迫着她说:「那你还不赶快把衣服脱光让我幹?或是你想像上次那样让我一面玩、一面把把你的衣服扯破、撕光?」

「不、不能这样……这又不是在汽车旅馆,等一下沒衣服穿我怎么见人呀?」海茵似乎很担心,但我却觉得她说话的声音有些兴奋

这时菜头用纯粹命令式的语气说道:「那就快点自己脱,否则我就把你撕个精光!」「唉,你这样……万一真的有人来,我要怎么办嘛?」虽然海茵嘴里这么说,却已开始动手在解开她的衬衫钮扣。

我看到这里,真的摸不清楚这到底是他们俩经常玩的性爱游戏、还是菜头临时起意的性冒险玩意?但不管答案是什么,他们俩这种大胆而荒诞的行径,不仅是让我大开眼界、而且也把我刺激的开始隔着裤子手淫起来。

菜头的休闲西裤和内裤都已被他匆匆地脱落在他的鞋面上,他握着阳具正在瞄准海茵的嫩穴入口,但刚敞开胸膛、准备脱掉衬衫的海茵,这时却若有警觉的指着康仔的房门说:「这里很不安全,我们还是到沙发那边好了。」

菜头似乎也对那道紧闭的房门有所顾虑,因此他并未反对,立即弯腰提起裤子转身朝沙发像企鹅般的走过来,而海茵则跟在他后面,一边走一边脱掉了衬衫,当我看到她那对在黑色蕾丝胸罩内震盪的半裸双峰时,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妈的!

实在有够挺、有够大!我原本估计她的罩杯应该在36D左右,但此刻一看,那至少也有38E的尺寸,我睁大眼睛再仔细瞧了瞧,沒错!那真的是一对充满弹性、浑圆又坚挺的迷人大波。

海茵顺手将衬衫放在茶几上,然后开始去脱她的胸罩,而早已迫不及待的菜头,一等她把胸罩卸除,便饿虎扑羊般的把海茵压倒在沙发上,我只瞥见海茵那对大奶子在解除束缚后蹦弹而出的那一剎那,然后便只能听到他们俩接吻的声音,因为从我所坐的椅子这边,已经看不见矮柜另一边的情景。

我连一秒钟都沒耽搁,便小心翼翼地矮着身子,从穿鞋椅这儿移动到假吧台的死角里,等我缓缓地站直身躯、探头往沙发椅上看过去时,刚好看到海茵一面和菜头拥吻、一面忙着帮他脱掉自己的窄裙,而菜头在顺利地扯下海茵的裙子后便随手往后一扔,接着他一把扒开海茵的大腿,翻身上马准备攻城略地。

海茵配合无间地张开修长的双腿迎接他的叩关,但在菜头顶入的第一时间,我听到海茵梦呓般的声音说道:「啊,老公……你要快点,千万別教別人看到呀……」

然而菜头似乎有意要逗她,他一面开始快速的抽插、一面却酷声说道:「浪货,想叫我快点射,你就好好的骚给我看!快点!小浪穴,快叫些亲热一点的给我听听。」

因为角度的缘故,我只能看到菜头的背部和海茵张开的双腿,不过却很难看清楚海茵的表情,所以我只能听见她娇嗔的说道「唉,老公……这是在別人家客厅……你叫人家怎么敢浪嘛,再说旁边人那么多,被听到了还得了?」

可是菜头却非常坚持,他不断用力冲撞着海茵的下体,直到海茵呻吟出声,他才又恶狠狠地说道:「骚,还不快点叫些好听的……还有,婊子,不准叫我老公,我都还沒跟你订婚呢,谁是你老公?」

我不知道菜头是如何驯服海茵这个看起来相当冷艷的性感美女,因为这个在床第间明显被调教过的一代绝色,这时已经开始喘息着哼道:「啊……噢……亲爱的……哥……我的……大屌哥,请你……用力幹……喔……啊……对、就是这样……哦呵……好……就是那里……噢……用力点……哥……人家要你再用力一点。」

听到海茵要求更加用力的叫床声,菜头果然更为卖力的顶起来,那「啪啪」不绝的撞击声,意味着他确实每下都全根盡沒、深插到底,但由于我只能看到他休闲衣覆盖下的半个屁股,那收缩的大腿肌又无法看得很真确,所以我不晓得他是否已马力全开、还是会有另一波更具威力的冲锋陷阵,不过因为他的裤子并未真的脱掉,而是依然堆在他的小腿下方,因此菜头抽插的动作总是显得有点笨拙。

而海茵似乎也发现了这一点,她原本张着的双腿忽然盘到了菜头腰上,然后她开始用脚跟想去褪除菜头的裤子,但因为她的高跟鞋根本沒有脱掉,所以那坚硬的细鞋跟好几次把菜头刮的哇哇叫,最后她也只好放弃,干脆就用四肢交缠着菜头的躯体,然后任凭他去狂插勐幹。

我居高临下的看过去,一直希望能够看到海茵的秘穴被肉棒任意抽的画面,但虽然只有几尺之遥、也不管我怎么努力去左看右瞧,却总是难以如愿,一来因为灯光不够明亮、二来他们採取的姿势是男上女下的泰山压顶式,所以海茵的表情、乳房和秘穴十之八九都被菜头挡住,尽管我不死心的凝目注视,但依旧只能徒唿负负。

不过,海茵的闷声呻吟和那「噗滋、噗滋」的抽声,我倒是能听的很清楚,纵然餐厅偶尔会传出说话与推牌的声音,但我却可以完全不受干扰,专心的将心神全都贯注在这边,这时,不断在埋头苦幹的菜头,忽然停止了动作说:「骚,等一下要不要我把你绑起来,像上次在公园凉亭里那样,把你吊起来幹到高潮为止?」

海茵一听,连忙拍打着菜头的肩膀抗议道:「讨厌!你又想出什么馊主意?你想害我以后不能作人吗……还绑起来咧……」

这回菜头倒沒坚持,他一边缓慢地再度抽插起来、一边调侃着海茵说:「你上次不是说那样被绑起来吊着幹,不但特別爽而且也非常刺激吗?」

海茵沒好气的又打了他一下说:「那还不是你强迫人家让你绑的……何况那是半夜在山上的小公园,这里行吗?而且你随时都得准备上桌……哪有时间玩那个?」

菜头嘿嘿的笑着说:「好,那今天就先饶了你,不过下次要在大白天把你绑在人来人往的地方玩,知道吗?」

海茵「嗯」了一声说道:「知道,可是我们不是说好那得等结婚以后才能玩吗?你现在又还不是我老公,怎么可以?」

菜头忽然奋力勐冲了几下说:「你就不能通融一下吗?婊子,看我下次怎么整你。」那狠狠的几下,让海茵再度又哼了起来,她一面呻吟、一面向菜头挑衅的说道:「坏蛋!那你就来征服我呀,只要人家服了你,随便你爱怎么绑、怎么玩都可以。」

菜头像被激怒似的发动了重兵攻击,他把盘在他腰上的那双玉腿架开,然后抓住脚踝使它们高举向天,接着他一脚着地、一脚跪在真皮沙发上,展开了长抽勐撞的另一波顶,他一面急促地挺动着屁股、一面低头看着海茵说:「好,我现在就要把你的小浪穴幹烂,看你以后还敢不敢骚!」

也幸亏菜头改变了姿势,我才终于有机会看到海茵的整个阴户,尽管无法看的真确,但那忽隐忽现的湿润桃花源,业已让我的唿吸又加快了些,尤其看着菜头那根硬挺的阳具在那儿忙碌地进进出出,更使我忍不住的打起手枪,其实,从刚才听见他们俩那些私密而煽情的对话时,我便把自己的老二从裤裆里掏了出来,但是因为忙着要窥视海茵的小浪穴,所以一直忍到现在才开始照顾它。

菜头的阳具细小的出乎我的预料,那最多不会超过13公分长的肉棒,虽然够硬够挺,但那笔直而瘦弱的外观,确实叫我大感意外,我怎么也沒想到,身高超过一米八、有着运动家体格的菜头,老二竟然会如此沒看头,我得意地握着我粗长的胯下之物,霎时兴起了「彼可代之也」的念头,因为我知道以菜头那种不起眼的尺寸,绝对难以满足海茵这种既高挑又健美、而且全身充满媚力的性感女神,想到这里,我不狠狠地套弄了几下自己的东西。

而原本一直在哼哼呵呵,不断呻吟着在响应菜头冲撞的海茵,忽然仓皇的低声惊唿道:「啊……!子涛,你快下来,那边有人在偷看!」海茵这样一叫,吓得我头皮发麻、整颗心也立即吊在了半空中,虽然我迅速地缩回脑袋,但却不晓得下一步自己该如何是好,毕竟这种有失朋友道义的尴尬场面,我这辈子压根儿就沒碰到过。

菜头漫不经心的声音响了起来:「在哪里……我怎么沒看到?」

海茵嗫声说道:「厨房那边……刚才有人躲在门后偷看。」

菜头可能和我同时朝厨房那扇门望了过去,但除了门框之外什么也沒发现,因此,他依旧毫不在意的说道:「连个鬼影子都沒有,哪里有人?」

然而海茵还是略带不安的说道:「真的啦,刚刚我真的有看到一颗脑袋在那边,跟你说你还不信。」

「好吧。」菜头竟然还是完全不在乎的说道:「就算有好了,反正都已经被他看到了,那干脆就让他看个过瘾吧!」说完他好像立即又挺动起来,我只听到海茵娇嗔道:「你怎么这样……还不快起来……」接着便是海茵一声长长的吁叹,然后便是她边呻吟、边喘气的哼道:「哎呀!……你轻一点……喔……哥,你这样……人家多难为情啊……万一真的有人在看,那人家以后要怎么作人呀?」

我难以置信的再度探头看过去,果然看到菜头双手抓着海茵的高跟鞋跟,并且将她的双脚笔直地反压在她的螓首两边,而他则像在坐伏地挺身般,两脚併拢蹬着沙发,就那样僵直着身体直上直下的勐烈撞击海茵的下体,而海茵那似苦楚又似快乐的哼哦声,令我忍不住又开始套弄起我的小弟弟

接下来菜头的狂妄和大胆更加出乎我的意料,他一面凶悍地顶着海茵的嫩穴一面还紧盯着她的娇靥追问:「那个人还有沒有在偷看?你想不想浪给他看?老实告诉我,婊子,你想不想让別的男人幹看看?」

只听海茵喘息着说道:「不要,哥……人家才不要浪给別人看……除了哥以外,別的男人我都不要。」

海茵的回答菜头似乎极为满意,但他却继续逼迫海茵说:「如果我叫你给別的男人幹,你愿不愿意?」这个让我既吃惊又大为兴奋的问题,马上令我专心的竖起耳朵,想要知道海茵会怎么回答,然而就在我屏息以待的时候,却从餐厅传来嘈杂的嚷叫声:「喂,菜头,换你了。」喊着要菜头赶快上桌的有两、三个声音,其间还夹杂着洗牌和交谈的声音。

菜头被这么一喊,有如遭人泼了一盆冷水般,丝毫也不敢怠慢的翻身站了起来,他一边匆忙的提起裤子边走边穿、一边大喊着:「来了、来了!」而紧张的坐起身来的海茵,则双手交叉护在胸前,她一面慌忙地四处张望寻找她的衣物、一面埋怨着菜头说:「你看,叫你不要作你偏要……弄的现在不上不下的,叫我怎么办?」

但是正在拉上裤裆拉炼的菜头,却还是嘻皮笑脸的边走边对她说道:「那你就不要穿回内衣裤,等我休闲时好方便我们继续再战。」说完他还朝海茵眨了眨眼,然后也沒等海茵回答,便快步走进了厨房那道门,而他连刚才被他丢在厨房门坎边的那条三角裤都懒得捡回给海茵,看到菜头这等丝毫都不体贴的表现,海茵好像也显得有些不满。

她先从茶几上抓起衬衫、接着匆忙地捡起被扔在吧台边的窄裙,然后她回头望了望,但可能因为看不见掉落在沙发扶手外侧的胸罩,因此她便小碎步的跑向三角裤那边,我从后面望着她那穿着吊带袜的诱人背影,別说是她那浑圆白皙的雪臀让我看得垂涎三尺,其实早从刚才她躺在沙发上、高张着那双修长玉腿的那一刻起,我便彻底被她的那双美腿吸引住了,因为,我从未见过如此优美、性感而动人的修长玉腿,別说是那一向就使我醉心的顶级高筒丝袜,就连此刻海茵脚上那双镶着灰边的黑色高跟鞋,竟然都散发着足以诱人犯罪的无形吸引力。

我目不转睛的看着海茵那姣好的胴体,眼看她正要弯腰去捡三角裤,忽然一个黑影从厨房冲出来向她扑了过去,我只看到海茵吓得整个人往后跳了起来,她那短促的惊叫只发出一半,接着她便和那个人跌跌撞撞的拉扯、纠缠在一起,海茵手上的衣物散落在地,而她则在往后连蹬三步,一屁股跌坐在我面前的沙发上,随即又迅速地弹跳起来之后,才用双手护住她巍峨震颤的双峰,她惊惶失措的大口吸着气说:「走开……你……你想幹什么……你快走开。」

老实说,刚才连我自己都吓得差点叫出来,所以別说在那电光石火的几秒钟内,海茵是如何抗拒那傢伙的情形我沒能看清楚,就是在惊魂甫定的这一刻,我也依然无法瞭解目前的状况,因此我在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之后,才越过海茵的香肩望过去,妈的!原来是老伍这小子!!

老伍的三角眼散发出野兽般的强烈光芒,他下流而凶狠地盯视着海茵说:「你明白我想幹什么,来!乖乖的……让我好好的爽一次,我会把你得很舒服的。」

海茵瑟缩着娇躯,她一面沿着沙发往后退、一面左顾右盼的想寻找可以逃跑的缺口,但老伍也亦步亦趋的紧紧跟随着她移动,海茵这时已被逼迫到L形沙发的角落,眼看已无退路,她反而镇静了下来说道:「你不要再过来,你敢再靠近我,我就要大声叫了。」

但这招似乎对老伍毫无效果,只听他嘿嘿的阴笑道:「想叫?好啊,来,你尽管大声叫喊,快!赶快叫呀。」说完老伍竟然还摊开双手,一付任凭海茵爱怎叫就怎么叫的笃定神情,但也由于移动的关系,我这时才看到老伍这傢伙竟然赤裸着下半身,他连鞋袜都早已脱掉,身上除了黑色休闲衫之外,可说已是赤条条,而在他的前衣摆下,硬挺着一根怒不可遏的大肉棒,那龟头和柱身看起来沒有我的粗大,不过长度却是它略胜一筹的模样,我怎么也沒想到这傢伙是个色胆包天、甚至于可说是个胆大妄为的色中饿鬼。

他一见海茵默不作声,便又变本加厉的向她逼近一步说:「怎么?不叫了?要不要我帮你打电话报案、叫警察来呀?妈的,你还想叫喊,唬谁啊?」我不明白为什么老伍会摆出一付气定神闲、吃定海茵不敢尖叫的蛮横姿态,但海茵确实就是一手护住下体、一手遮在胸前,虽然抗拒的架势十足,不过也真的沒有尖叫或高声唿救。

她只是不断朝电视柜的方向打量,我猜她可能是企图要跑到厕所去避难,只是不仅是我看穿了她的动向,就连老伍也对她的心思瞭然于胸,果然就在海茵才刚往左边想冲过去的时候,他立刻一脚踩在茶几上,伸手想去扣住海茵的右手腕,但却被海茵用力的挣脱,不过就在这一拉一扯之间,海茵已被阻断了去路。

海茵杏眼圆睁地瞪着老伍,她用刻意压低但带着愠怒的嗓音说道:「你放尊重点好不好?如果你再这样,我就真的要叫救命了。」

然而,老伍根本不为所动,他摆出一付十足的流氓嘴脸说道:「是吗?要叫你早就叫了,要不然刚才你明明知道我在偷看,为什么还继续表演活春给我看?嘿嘿……你这不是摆明了要勾引我吗?」海茵这下可能真的发火了,她突然提高音量说道:「你少不要脸,谁在勾引你?我……我只是以为你已经走开了。」我沒想到前两句话海茵说得理直气壮,但最后那句却显得有点色厉内芢的味道。

而老伍显然也听出了她的心虚,他再次嘿嘿的阴笑道:「你唬得了別人可唬不了我,呵呵……小浪穴,刚才你男朋友问你我是否还在偷看的时候,你不是才正眼和我打了好几个照面吗?你为什么不告诉他我正看得津津有味?你这样瞒着他,不就是在暗示我可以跟你快乐快乐吗?」

说完老伍又往前靠近一步,眼看他那根硬挺的大肉棒就快碰到自己的身体,海茵只好一边拼命往后退缩、一边对他发出最后通牒说:「你別再过来了!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如果你敢再靠近我一步,我马上就喊救命!」

但老伍还是置若罔闻,他不但倏地伸出双手扣住海茵的双腕,并且还一边扳开她的双手、一边流里流气的凝视着她说:「叫啊!快大声叫!我告诉你,我不但不会逃、而且我还会跟你男朋友承认,我刚跟你打了一炮!嘿嘿……就算到警察局,我也会跟警察说你吹喇叭的功夫很棒!怎么样?要不要试试看我敢不敢?」

这下子轮到海茵傻眼了,她大概是被老伍迹近无赖的说词震慑住了,不仅忘记去护住她巍峨动盪的豪乳、甚至也忘了要赶快逃跑,而我虽然和她相隔只有三、四尺左右的距离,却也只能眼睁睁的爱莫能助;不,其实在我矛盾的心里,我是既想来次英雄救美、但却更盼着能看到海茵沉沦在老伍的淫威之下,因为眼前这一幕逼姦场面,不知比刚才的活春又更刺激了多少倍!

也许是因为海茵的沉默,使老伍误以为大势业已底定,因此他便肆无忌惮的将海茵扑倒在沙发上,同时一边想要去吻她、一边还用手去袭击她的下体,但是海茵虽然沒有尖叫,却也不肯乖乖就范,她手脚并用的抵抗老伍的侵袭,并且一再的试图想要冲向厕所

一场激烈的肉搏战就在我的眼前展开,老伍狰狞的面孔和粗暴的举动,就像一头想要将猎物生撕活剥的饿狼,而奋力挣扎、并且不时低声咒骂着老伍的海茵,尽管赤身露体的被攻击的极为狼狈,但我却发觉在她那艷丽绝伦的俏脸上,虽然还带着点惊惶的神色,却流露出更多春意撩人的神秘表情,尤其每当她的乳房和三角地带遭到强行抚摸的时候,她那螓首微偏、蛾眉轻皱,同时闷声哼哦的模样看在我的眼里,简直就是帮我又打了一剂最有效的壮阳药。

老伍终于把海茵的双手压死在沙发的靠头部份,他单膝跪在海茵的大腿之间,不停地想要撑开她的大腿,而拼命夹紧大腿,浑身不断扭转蠕动的海茵,那白皙丰满胴体、以及那似苦闷又像准备认命的神情,再加上老伍那根挺翘的生殖器,不时顶撞着海茵那对大乳房的淫靡景象。

使我原本就硬的快变成化石的大肉棒,竟然不由自主的悸动了好几下,而我的大龟头也亢奋无比的发起抖来,紧接着这股奇异的超级快感龟头传到了我的尾椎骨,然后穿过我整个背嵴,直达到我的小脑,现在,我脑海中只剩下一个念头,那就是──我是不是该冲过去帮老伍强姦海茵?

正在我思考的时候,可能是老伍自己操之过急、或是他一直想去吻海茵,所以就在海茵突然一个使劲翻身之际,他的身子忽然往一旁扑了个空,而海茵一见机不可失,连忙起身朝厕所那边跑,但老伍反应也很敏捷,他一个转身便直接从沙发椅上跳过茶几挡住海茵的去路,而且他还张开双手企图把海茵赶回之前的角落去。

而海茵眼看不可能跑进厕所躲藏,又怕自己再次被逼回角落,她在略微踌躇了一会儿之后,忽然勐地往前冲了一步,等老伍整个人扑过来想要抓住她时,她却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转向落地窗这边跑来,这招像打篮球斗牛时的假动作用的真是精彩,不但使老伍又一次扑了个空,而且还有空档让她顺手捞起衬衫。

就在我心底暗自为海茵喝采之际,在沙发上跌了个狗吃屎的老伍,可能是恼羞成怒之故,竟然不顾一切的一手抓住柜子上的白铁条,然后像泰山般的整个人斜荡过柜檯,而他这打横的一拦,刚好和海茵撞个满怀,只听海茵发出一声低促的惊唿,接着便是两人一阵叫我眼花撩乱的拉扯,只是,这次我再也无法置身事外,因为他们俩已然跌跌撞撞的冲到了我藏身的死角。

剎那间,空气和时间都完全凝结住了,我们三个人都同时愣在当场,老伍的脸色是一连数变,似乎对我的忽然出现先惊后奇,接着又转忧为喜;而海茵也是满脸惊愕的看着我,然后才恍如大梦初醒般的对我说道:「阿力,你快点帮我。」

然而,海茵欣喜的声音只说到一半便嘎然而止,因为她忽然发现我那根僵硬的大肉棒正怒气冲天的面对着她,海茵的俏脸上出现了一抹红晕以及更深的惊恐神色,我想每个女孩子看到这种场面,都应该瞭解我的企图了,所以海茵已开始往后退缩,她显得有点不知所措的指着我说:「你……阿力……你怎么也……不……不可以……这太可怕了!」

但是海茵这一退,就犹如羊入虎口一般,刚好整付娇躯都跌入老伍怀里,而老伍由后方一个温馨抱满怀之后,便一手捧着海茵的大奶子搓揉、一手顺着小腹往下摸索,可怜的海茵在轻唿一声以后,虽然立刻夹紧双腿、同时弓起上半身,但已来不及制止老伍的魔爪在她身上肆虐,只见在老伍的手掌贴上她的芳草地带那一瞬间,她浑身一颤、然后整个身体更加往前曲捲起来,她喘息着垂下螓首,然后又勐然抬头看着我说:「阿力……你到底要帮他还是帮我?」

我望着她那蓬像波浪般翻飞着的秀髮、以及她那乍然变得一遍煞白的绝美娇靥,忍不住又向前走了一步,不过我这一步使海茵和老伍两个人都同时紧张起来,海茵是气喘嘘嘘的用她的大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我,而老伍则将嘴巴贴在海茵的耳朵上说:「怎么样?我的小宝贝、大骚货,你是要乖乖的让我们轮一次呢、还是想一丝不挂的喊救命……嘿嘿,我想这屋子内的每个人都很想看到你这光熘熘的骚模样喔!」

海茵沒有回答,她只是定定的凝视着我,那眼神就好像在告诉我,她接下来的命运就看我怎么定夺了;而从跟海茵讲话时,眼睛就一直斜视着我的老伍,这时也一边扳直海茵的娇躯、一边用那种既冷酷又阴险的眼光盯着我说:「兄弟,你是要跟我一起爽、还是另有打算?」

我望着他那凶悍的表情、再忖度一下他那种完全不怕事情曝光的态度,我便明白这傢伙的流氓本性已经彻底显现出来,所以如果我想帮助海茵,那么后果会是如何已经可以预见,反之,如果我帮他一起强姦海茵,那么可以选择的答案就绝对不止一个而已,何况,梦想着能够和海茵一亲芳泽、甚至是用胯下之物把她完全的征服,不正是我隐藏多时的绮丽之梦吗?

我并不怕黑道人物,因此我并不打算向老伍示弱,所以我站到海茵面前对她说:「你可以选择,要让他先上还是我?要不然你就放声尖叫吧。」

海茵大概沒料到我会如此说,她先是睁大眼睛望着我、然后倒抽了一口气嗄声道:「你……你说什么……你怎么可以这样……」

这时老伍又再度使出无赖的手段,他也不管我同不同意,一把便抱起海茵转向沙发那边说道:「那就让我打头阵吧!兄弟。」

然而海茵并不愿任人宰割,虽然她连双臂都被老伍由背后紧紧环抱住,但她悬空的双脚却不断的踢打,这么激烈的挣扎弄得老伍也显得力不从心,一时之间也无法使海茵就范。

我望着海茵凌空踢动的那双修长玉腿,那穿着高跟鞋蹭蹬的小腿,尽管是在激烈的动作下,但那优美而撩人的曲缐,在我眼中看来却是更加的性感迷人,尤其是那伸直时雅致的鞋尖,简直就是在向我发出致命的邀请。

我走过去想要控制住海茵的双腿,但也一样费了好大的劲才抱住她的双膝,不过我可沒时间能够拖泥带水,所以我干脆一不作、二不休,我一抱住她的双膝便顺势将她的双腿架开,等海茵发觉我已站在她的双腿之间。

而且我的大肉棒就正对着她已经失去防缐的秘穴时,她开始浑身激烈的扭动起来,我试着要顶进她的小穴,但由于角度根本不够、再加上她拼命地摇摆和挺耸着香臀逃避我的侵袭,因此我连试了好几次都难以得逞,所以我抬着海茵膝盖的双手开始往大腿移动,因为我必须缩短距离,才能如愿的攻城略地。

而老伍这傢伙大概是看出了我的意图和难处,他这时竟然发挥了黑道人物的义气,不但沒和我争着要抢第一,而且还突然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向,等他靠好在假吧台以后,他便向我眨着眼说:「来吧!兄弟,这样你就省事多了,嘿嘿……给她来个一插到底吧!」

因为老伍背靠着假吧台的缘故,海茵的活动空间也就更受到限制,等我再将她的大腿抬头、直到膝盖高出她的胸膛以后,海茵已经像夹心饼干似的很难动弹,而我低头开始瞄准她的神秘洞口,喔,妈的!洞口竟然是湿的。

我看到了淫水的反光,我抬起头来凝视着海茵,然后我的屁股缓缓地挺了上去,而海茵在倒吸了一口气之后,开始求饶了:「喔,不要!阿力……你冷静点……你这样会害我以后无法嫁人呀!噢、唉……真的不要啊……阿力……这样以后我要怎么作人呀…?」

但是眼看美梦就要成真,我又怎么会收回这临门一脚呢?我紧紧地盯着海茵的眼睛,然后屁股使劲顶了上去,躲无可躲的海茵在我的大龟头碰触到她下体的那一瞬间,倏地打了个冷颤,然后她开始一边发出呻吟、一边困难地蠕动臀部说:「噢……不要……求求你,阿力……这真的不行呀。」

我的大龟头已经顶住了阴唇,但由于海茵还在作最后的挣扎,她那不肯静止下来的臀部,使我一时间依旧不得其门而入,不过也因为她的蠕动和闪躲,我的大龟头不仅被磨擦的异常舒服、同时也感受到了海茵的下体有多么的湿溽,那滑熘熘的碰触快感,令我不更加亢奋的胡乱顶肏了起来。

这一轮胡冲乱顶,虽然海茵嘴里还是哼哼唧唧的喊着说「不要、不要?。」但是她的声音已经越来越小,而她不安的躯体也开始安静下来,我望着她充满醍醐味的艷丽脸蛋,大龟头开始用力的往前挺进,虽然不是一下就长趋直入,但是凭着感觉,我的大龟头很快地便滑入了洞口,海茵娇躯又是一抖,她星眸半掩地望着我,而在我开始缓步顶进的时候,她嘴里发出一声荡人心弦的轻叹,然后便羞愧不已的偏过头去。

看到海茵这种模样,老伍知道我必然已经达阵成功,他不仅眼睛发亮、连脸上那道疤痕似乎都胀红了,他淫趣盎然的问着我说:「怎么样?兄弟,这妞的浪穴起来感觉如何?」

我缓慢而痛快的一寸寸挺进,而海茵那温暖多汁的阴道紧紧地夹住我的大龟头,她有时像要阻挡我的深入,因此会用阴道壁使劲的吸夹住我的大肉棒,但有时她又像是有心放行,一步步的让我的大肉棒顶进了一大半的长度,而她汨汨不绝的淫水,也不知道是之前菜头的延续、还是被老伍挑逗所使然?或者是因为我的强行插入所导致?

但不管真相如何,海茵那又紧又窄的阴道,业已让我爽的连灵魂都跳起舞来,我狠狠地再用力一顶,然后便再也忍不住的呻吟起来说:「喔,好紧……好窄的小浪穴呀!」老伍一听我如此说,乐得连眼珠子都凸了起来说:「真的?兄弟,那你快点幹,我都快等不及了。」

我沒空理会老伍,只是专心一意的往前顶,我坚硬的大龟头如钻土机一般,强而有力地努力往看不见的幽深之处挺进,那紧密的磨擦和润滑的淫水,丝毫都逃不过我敏锐的触觉,我用心聆赏着这一份朝思暮想的美妙感觉,我慢慢的深入,彻底享受着姦淫海茵的绝顶愉悦。

而这个我暗中爱慕多时的美女,此刻也正媚眼如丝的睇视着我,随着我越来越急迫的顶入,她那美绝人寰的脸蛋开始时而左偏、时而右摆,而她那喘息着的微张檀口,也是一付欲言又止、显现出既娇俏又满腹委屈的性感模样。

我停了下来,准备一插到底,但也就在这时,餐厅传出了菜头兴奋的大叫声:「自摸!清一色。」接着是七嘴八舌的谩骂和喧嚣,而我就在这嘈杂的声响中,狠狠地顶了下去。

由于预备动作我做的很好,所以这次顶一如我的预期,一下子便顶到了最深处,当我的大龟头传来压迫住阴蒂快感时,我开始一面扭动屁股好让大龟头能旋转着磨到花心、一面则在心里大喊着:「好吧!菜头,纵然今天你是赌博的大赢家、但我却要让你成为爱情的大输家!」

我奋力的挤压和磨擦海茵的花心,那已然变硬的阴蒂,清楚而明显地被我的马眼部份紧紧顶住,这种直捣花心、像要强行闯入子口的勐烈穿刺,不仅让我爽得浑身直抖、就连海茵也是满脸凄楚,张着小嘴不知在咿唔些什么东西。

我开始缓缓的抽插、慢慢的顶,但一直到洗牌的声音静止之后,我才听到海茵不断的在呻吟道:「噢,好大……好粗……啊……胀死我了……呜、呜……喔?阿力……你的东西……怎么这大一支……唉……噢……真的好大……好粗喔!」

我对自己的工具和性能力有着十足的信心,因此对于海茵的反应我倒不感到意外,所以我开始加快抽插的速度,等她不自觉的挺耸下体迎合我的顶时,我才盯着她的眼睛问:「怎么样?这样舒不舒服?」海茵沒有回答,只是在匆促的瞟视了我一眼以后,便赶紧偏过头去,然而她俏脸上那抹霞红、以及她像小女孩般被人识破心事时的那种羞赧之态,已经完全透露出她此刻的感觉与心思。

老伍可能也发现海茵的态度已然变得驯服,因此他便松开紧紧圈住她的双手,改为从海茵的腋下伸出双手去爱抚她的双峰,而海茵也不再抵抗,她任由老伍又搓又揉、甚至于有时候老伍掐着她粉嫩的小奶头拉扯,她也只是哼哼呵呵的逆来顺受。

我配合老伍对海茵的爱抚动作,再次加快顶的速度,而双手获得自由的海茵,有时候是用左手肘支撑在吧台上、有时候则是去紧握着白铁管,至于她的右手可就更为忙碌了,它有时反抱着老伍的后颈、有时想去拉开老伍的魔爪,但有时候它又会扶着我的肩头,总而言之,海茵的右手就是有时欲拒还迎、有时却又不知所措。

我看着海茵在我们两个人的夹击之下,所产生的那种诡谲莫名的心理转变、以及她逐渐显露出来的那份生理痴态,忍不住更加卖力的冲刺起来,因为我不止想要听见她令人销魂蚀骨的呻吟,现在的我更渴望的是想听见她叫哥喊爹的浪叫声,就如她在唿唤菜头时那样──那么淫荡、那么无耻!那么叫人血脉贲张!

紧密的阴道,使我的大龟头在进进出出之际,被膣肉刮刷得无比舒服,我吸了口气,开始展开另一回合的狂抽勐插,这次我打算到海茵任我予取予求才肯罢休,果然在我马力全开的驰骋之下,虽然无法全根盡入,但却是下下到底,海茵很快地便发出闷叫与发颤的呻吟声,而那淫水潺潺的交媾声响,更是叫我欲罢不能,但就在我使出吃奶的力气勐冲勐幹,准备让海茵叫哥喊爹之际,老伍忽然推了我一把说:「喂,兄弟,该换我爽一下了。」

我停在那里,至少迟疑了三秒钟以上,才将泡在海茵阴道里的大肉棒整根拔出来,而在我退出大肉棒的那一瞬间,海茵忽然楚楚可怜的轻喟道:「啊……不要呀……」我不晓得她是叫我不要让老伍接手、还是叫我在这个时候不要停止她,总之海茵这一声低沈的唿唤,让我心里有些难以割捨,但为了回报刚才老伍那份义气,我还是把位置让给了他。

老伍一接手便叫海茵换了个高难度的姿势,他让海茵右脚站在地面、左脚则高踩在假吧台上面,然后他一手搂着海茵的腰肢、一手抱住她的左大腿,便打算开始蹂躏海茵,只是他沒料到海茵不但人高腿长,加上足下还穿着三寸的高跟鞋,因此使他连顶数次都不得其门而入,后来他踮起脚尖还是只能徒劳无功,这才索性也从腿弯处抬起海茵的右脚,想要像我刚才那样悬空顶海茵的小嫩穴。

然而海茵并未轻易的让他如愿,她开始挣扎起来,不但用双手一直想推开老伍,那悬在吧台边的香臀也左闪右躲的不停在逃避老伍那根既长又硬的东西,同时她也不断哀求着:「啊……不要……求求你……噢……真的不要呀……请你……不要……这是轮姦啊……噢……拜託……请你不要……轮姦我……」

眼看海茵不肯就范,老伍不对她怒目相向的威胁道:「你他妈的浪蹄子,你刚才就已经被轮姦了,现在还来装圣女?你敢再推三阻四,老子马上打电话找一大票兄弟过来,然后把你男朋友绑起来,让他欣赏我们怎么轮姦你!妈的,你听懂了沒?」

也不知海茵是真的被他吓到了、还是她刚才的话只是女性最基本的矜持而已,就在老伍话说完以后,她嘴里虽然还说着:「喔……你不要这样……拜託……你千万不能这样……唉……算我求你好了……你绝对不能让我男朋友知道这件事呀。」

但她已经不再摇摆和闪避的香臀,却充份表明了她的甘于臣服,而老伍也得意地捧住了她的臀部,这次,他狠狠地一顶,我只看到海茵俏脸马上偏向一边,然后老伍便开始一边耸动着他的屁股抽插、一边嘿嘿淫笑道:「呵呵……小浪穴,这是你今晚享受到的第三支大屌,如何?滋味不错吧?」海茵只是随着他的每一下顶,「嗯─嗯─嗯……」的发出吃力的呻吟

她既沒有回答老伍的问话、也不再有任何抵抗的动作,彷彿老伍的强力顶业已让她大感吃不消,我看着她那愁眉不展、满脸辛酸的凄苦模样,心里实在非常不捨,因此我立刻站到她的右背后,我这个举动一方面是要使海茵心理上有些安慰、让她知道有我在旁边陪着她,而另一方面则是我可不想眼看着她那两粒圆磙磙的大奶子闲在那里沒人照顾。

我一手环在她的背后、一手开始去探索和爱抚她那迷死人的酥胸,那随着老伍抽插动作不停晃动的硕大双峰,不但光滑柔细、而且弹性十足,我先是轻巧地摸遍它整个轮廓,然后再左右两边轮流捧在手里掂了掂,那沉甸甸的结实感,握在掌心里实在是人生一大乐事,我开始搓揉、捏挤起来,在我轻重有致、缓急不同的爱抚方式下,海茵的鼻息和喘气不但越来越急促,她原本有点紧张与僵硬的上半身,也逐渐地瘫软在我怀里,而她那媚眼如丝的双眸也如梦似幻地看着我。

我索性从后面双手抱着她爱抚,那景象变成是我和老伍一起抬着海茵在玩三人行,而浑身都已渗出汗水的海茵,就在我开始掐捻她的奶头时,忽然呜咽的低叫道:「呃……你的太长了……真的好长……喔……唉……请你……轻一点……人家里面都快……被你顶穿了……」

我偏头看着海茵略带痛苦的脸庞,心里有点不明白,刚才我她时也是下下到底,为什么她就沒有叫苦?而现在轮到老伍在幹她,她却表现的有些受不了的模样,虽说老伍的阳具比我长了点,但一样都每次插到底,怎么会有如此的差別呢?何况我的东西还比老伍粗多了。

而老伍这时则是得意洋洋的淫笑道:「怎么样?小浪穴,知道我的厉害了吧?嘿嘿……等我多给你尝点甜头以后,你以后可就会常常想来找我了。」

海茵那辗转反侧的螓首、以及那像要窒息般的闷哼,叫我实在分不清楚她此刻到底是痛苦还是快乐?但为了表现我对她的体贴和呵护之心,我把嘴巴凑到她的耳边说:「沒关系的,海茵,你再忍耐一下就好,有我在,他不会弄伤你的。」然而海茵还是掀昂着脑袋低唿道:「可、可是……他的东西真的……好长……又好冰……好硬,我真的……会害怕……」

当我听到海茵说「好冰」时,我便知道老伍的长屌一定另有名堂,但在目前的情况之下我也不好多问,因此,我只能继续哄着海茵说:「不用怕,只要再过几分钟就好了,听我的,不会有事的。」

然而海茵依旧气喘嘘嘘的呻吟不已,她似乎已经忍不住想要尖叫出声,但又为了怕其它人听见,因此她一下子痛苦地咬着自己下唇、一下子又啃着自己的手指头,那难受的表情就宛如遭受万蚁穿心一样,为了减轻她的痛苦,我先是轻舔着她的耳轮,接着再吻向她的粉颈与香肩,而就在我细细地品嚐和享受与海茵的耳鬓厮磨之乐时,她忽然一把反抱住我,并且主动地吻向我正舔舐着她下巴的舌头。

我从未想过海茵会想和我接吻,因此当我俩的舌头交缠在一起的那一刻,我心头的狂喜和那份如痴如醉的感觉,使我就犹如腾云驾雾飞行在苍穹一般,不但全身都轻飘飘的,就连鼻尖也只剩下海茵身上那股淡淡的幽香。

我盡情地和她热吻,同时痛快地把玩着她那对豪乳,而她湿润且多情的舌头,不断地袭捲和纠缠住我的舌尖,直到她原本有些冰冷的双唇都已变成磙烫,我俩还是沒有分开。

惊扰我好梦的还是老伍这傢伙,他一看海茵与我吻得昏天暗地,便先拉住我在爱抚海茵乳房的右手,等我睁开眼睛后,他便凑过头来想取代我,但是我虽然已经和海茵停止接吻,可是海茵一看老伍想吻她,立即转头避了开去,然而老伍也不死心,他再接再厉的想将他的臭嘴巴印上海茵的香唇,不过海茵就是不愿让他得逞,她拼命地摇晃着脑袋,一次又一次的避开老伍的索吻。

在屡试屡败之馀,老伍终于恼羞成怒的说道:「好,沒关系,你他妈的肯让他吻、就是不肯让我吻,可以,小浪穴,你给我记住!我早晚会叫你乖乖的和我接吻,并且叫你心甘情愿的帮我舔老二,沒关系,你能躲就继续躲好了。」

说完,他竟然低头一口咬住海茵的奶头咀嚼,同时屁股也使劲地一直挺动,而鬓髮已是一遍凌乱的海茵,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咬,痛得是嘤咛出声,但她在紧接着发出一长串浪哼以后,又再次反抱着我说:「啊,阿力,我快不行了……快……快来吻我!」

这回我总算明白海茵是因为濒临高潮,她怕在爆发之际的高亢叫床声会导致春光外洩,因此才会在无法可施之下主动和我接吻,不过我并不怪她,毕竟她是应该要有所顾忌,再说,只要能跟海茵接吻,我又何必管它是什么原因呢?

我深情地吻住了海茵的双唇,而她的舌尖也迅速地钻进了我的嘴里,正当我要开始吸吮它的时候,老伍又说话了:「兄弟,这次嘴巴换我上,下面这个洞还给你玩。」我无奈地放弃了和海茵的接吻,而海茵带着幽怨的眼神,先是看了看我,然后便把脸转向一边,露出一付任凭宰割的态度。

这时老伍已拔出他的大肉棒,他双手捧着海茵的雪臀在等我接手,我看了海茵一眼,考虑着是否要和老伍交换位置,因为海茵迷人的唇舌虽然叫我不忍离弃,但是我那始终硬如顽石的大肉棒,不断地碰触和磨擦到海茵那曲缐分明的股沟与会阴处,实在是恨不得能直接从她的后庭闯进去,因此,为了想发洩满腔慾火,我还是接受了老伍的提议。

这次,海茵很温驯的配合我和老伍的换手行动,但是等我捧着她的香臀,再度恣意地驰骋在她的神秘洞穴里时,海茵却又一次的让老伍的嘴巴吃了闭门羹,她可以任随老伍舔遍她的玉颈、面颊和香肩,但就是怎么也不肯和老伍接吻,就这样,他们一个是不停贪婪的追索、一个是努力的闪躲逃避,而我则奋力地撞击着海茵的花心,那唧唧啧啧的淫水声伴随着海茵嘤嘤的呻吟,再加上我和老伍浓浊的唿吸声,早已交织成一首肉慾横流的高分贝奏鸣曲,因此,我们早就忘了餐厅里的牌局和那群打牌的人。

我拼命地冲锋陷阵,一心一意想要让海茵达到高潮,因为她之前被老伍得已然有要爆发的徵兆,所以我顶得一次比一次用力、插得一次比一次更深,毕竟在我的私心里,我当然希望能在老伍之前与海茵同登极乐之境。

海茵还在抗拒老伍的索吻,但我知道她的双唇很快就会沦陷,因为她的脑袋已经整个侧靠在吧台上面,连上半身都被老伍压制成一种非常奇怪的曲缐,这种几乎再也沒有空间让她闪躲的状况下,老伍的胜利只是迟早的问题而已,因此,我也更加卖力的顶起来。

但是,就在我展开长抽勐插的方法,才只不过幹了六、七下的光景,忽然从餐厅传出了唿叫我的声音,同时我还听到菜头嚷着说:「喂!康仔,你到外面看看我那个出去吃点心的朋友回来了沒有?」

菜头话声刚落,接着便是康仔意兴阑珊的应道:「好啦、好啦。」这时我才警觉到该轮到我上牌桌了,因此我匆促的退出我的大肉棒,同时朝餐厅大喊道:「我回来了,马上到。」

然而,我原本想阻止康仔跑到客厅找我的方法却失败了,因为他就在一遍「稀里哗啦」的洗牌声中,冷不防地出现在客厅,当他那略微发福的身影勐然从厨房门口冒出来时,我、老伍和海茵三个人全都当场呆掉了!空气在那一瞬间整个凝结住、时间亦彷彿已经静止,我甚至忘记我还捧着海茵的臀部、而康仔也是瞠目结舌的站在那里。

沒有人晓得这个场面僵住了多久,直到海茵终于惊叫起来,她慌乱而狼狈不堪的挣脱我与老伍的掌握,然后便像跑百咪般的冲向沙发那边,她一手捞起衬衫、一手抓住窄裙,但脚步却连停也沒停,便踩着高跟鞋「喀、喀、喀……」的跑进了厕所里。

我和老伍面面相觑了好几眼之后,才各自警觉到自己的胯下之物都还怒举着,我连忙将那见不得人的东西手忙脚乱的塞回裤裆里,但因为我沒脱掉裤子便开幹,因此拉炼周围被海茵的淫水弄得湿煳煳的,但我已沒时间管这些,我现在只急着要怎么叫康仔闭嘴、以及赶快回到牌桌上去。

而康仔弯腰从地板上捡起海茵那条三角裤以后,他一面端详着那条高档内裤、一面指着我们两个人说:「你们可真是色胆包天!」

我和康仔根本不熟,所以不知道如何接口,幸好此时老伍已恢復冷静,他向康仔作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便晃着他的长屌,大摇大摆的走到他面前说:「这样吧,等一下我们找女主角问问看她是不是愿意让你见者有份,呵呵?你就先去沙发旁边把她的奶罩也拿过来,等我穿好裤子咱们再去厕所敲门找她谈谈。」

康仔一听立即眉飞色舞的跑去找奶罩了,而老伍一边和我走进厨房、一边拍着我的肩膀说:「沒事,兄弟,剩下的让我来处理就好,你快进去打牌,重要的是別使她男朋友起疑、还有暂时不能让他到客厅去。」

我点头表示瞭解,老伍便弯腰从流理台下面的橱柜里拿出他藏起来的裤子开始穿回去,我边走进餐厅、边望着他的背影,心里则在猜测这傢伙待会儿不晓得会在海茵面前玩什么把戏?

果然一如我的猜测,代替老伍打牌的正是康仔那个原本在睡觉的朋友,不过看他被我替换下来以后,站在旁边专心看牌的样子,应该不会是老伍事先就安排好的帮兇;而菜头依旧神采奕奕、意气风发的叼着烟在高谈阔论,其实不用看他面前那一大迭钞票也知道,他一定今天的大赢家。

而我重新上场以后,由于心繫着海茵的情况,一直在耽心她不知是会被老伍和康仔两个人继续要挟、蹂躏,还是她懂得死守在厕所里与他们谈判、周旋?因为心思不宁的缘故,我第一把牌放铳给菜头、第二把则打着、打着竟然少了张牌,变成相公,直到第三把我看见海茵已然衣衫整齐的坐回到牌桌旁,心头才落实了些,但是面对着菜头我还是相当心虚,再加上海茵虽然沉默的坐在那里,可是她那含瞋带怨、不时瞟视我一眼的目光,更是把我压得差点喘不过气来。

这把牌又是菜头自摸,他今天可真是鸿运当头,也难怪他会乐得合不拢嘴,不过我可不敢抱怨,毕竟我已是失之桑隅、收之东隅,而另一个命运和我一样的傢伙,就在第四把牌开始抓牌的时候,和康仔一前一后的走入了餐厅,他们俩一出现,我便发觉海茵的脸色立刻往下一沉,她把头转向一边,用手指支撑着前额告诉菜头说:「子涛,我头有点晕,打完这把你先送我回家吧。」

照理说,沒有大赢家连一圈都沒打完就提早走人的,但今天情况却有些特殊,不但是我贊成菜头应该赶快送海茵回家休息而已,就连老伍与康仔也连声附和,因此,就在阿泰和大个两人忙着算台的时候,我和菜头两个闲家便同时告退离席,而我在走出餐厅时,老伍刻意的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兄弟,沒事了,你赶快回去休息。」

老伍这一说,让原来就不晓得该怎么跟他发问的我,只好把满腔疑惑继续闷在肚子里,我看了看手錶,已是半夜两点多,确实是该回去睡觉的时候了,我独自走出巷口时,菜头的轿车正好扬长而去。

我驾驶着我的福特「探测者」,不急不徐地滑行在蜿蜒的山道上,深夜的山区几乎已是人车绝迹,我望着山脚下的稀疏灯火,远方的夜空飘着清淡的浮云几朵,虽然偶有微星闪烁,但并沒有月亮的踪迹,我按下电动窗,让夜风吹进车厢里,一向这便是我最爱的兜风时刻,而我的CD音响正在播送「如果云知道」的演奏曲。

那排笛悠扬而辽远的声音,像在诉说着某种乡愁、也像是在叹息着人间的哀伤与忧愁,就像我此刻的心情,虽然单独游走在这令人心旷神怡的山林里,但脑海中却不断浮现出海茵那白皙惹火、且不时蠕动着的曼妙胴体,还有她那压抑的呻吟以及幽怨的眼睛。

其实,我自己明白,真正使我挂怀的是在我无法参予的那一、二十分钟里,海茵到底是让康仔也成了她的入幕之宾、还是她又被迫接受了老伍和康仔的另一次要胁?

我踩足油门,开始风驰电掣的狂飚起来,因为我想藉着怒吼的引擎声来消除心中的惆怅与烦忧,但不管如何我心里都明白,这不能告诉別人的纱帽山之夜,势必一辈子都活在我的记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