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篇最后由 苗栗小五郎 于 2020-12-16 17:35 编辑
一直处于一种迷乱甚至有点慌张的白洁在车还沒有到楼下的时候就下了车,快步的向楼下走去。秋夜的凉风从裙下吹上来,隔着薄薄的丝袜吹的敏感的阴部凉丝丝的彷彿在提醒白洁沒有穿内裤。
刚刚拐过单元楼的墙山,白洁听到了身后轰轰的摩托马达声,和很快就照过来的灯光。一种直觉让白洁心里一惊,沒敢回头,在明亮的灯光下快步向家里的楼门走去。
擦身而过的摩托车甩了个故作潇洒的圆圈停在白洁面前,灯光彷彿色迷迷的眼神闪亮的照在白洁身上,薄薄的衣裙好像在灯光下已经有点透明,凹凸有致的身材显露无疑。白洁的手抓紧皮包的带子,躲着刺眼的灯光。
车灯熄灭,片刻的黑暗后,藉着昏暗的路灯,白洁也能一下认出眼前的人就是东子,那英俊的脸上总是带着一种邪邪的笑意,彷彿在告诉人们自己的邪恶。
看见是东子,白洁心里竟然还有一点点的放下了提着的心,冷冷的看了一眼东子,转身快速的向家里走去。然而还是被飞速跑过来的东子一下子抱住靠在了身边的墙上,粗硬的混凝土硌得白洁后背一阵刺痛。
白洁用力的推着东子搂着她的胳膊,一边故作镇静的对东子说:“放开我,我家就在楼上,我要喊人了。”“喊吧,我可不怕,多来点人才好呢,看看我怎么表演,呵呵。”东子毫不在意白洁的威胁,紧靠着白洁软乎乎的丰满的身子,一只手抓捏着薄薄的白衬衫下边丰满坚挺的乳房。
白洁用力推开东子的手,双手挡在胸前,眼睛怒视着东子一脸坏笑英俊的脸蛋:“再敢碰我,你试试看我敢不敢”东子微微地向后一退,好像要放弃的样子,却忽然一下紧抱住白洁柔软的身子,散发着淡淡酒气的嘴唇准确的压在白洁柔软的嘴唇上,用力不断的亲吻吮吸着,白洁用力的挣扎推着东子。
忽然东子的一只手准确快速的伸进了白洁裙子里面,手已经摸到了白洁只有薄薄的丝袜遮挡着的阴部。白洁双腿一下夹紧,手上松了力量,被东子更是紧紧地搂住了,虽然用力的扭着脖子,却躲不开东子的嘴唇。
东子被白洁夹在腿中间的手下流的摩擦抽送着,中指在白洁软嫩湿滑的地方按动着。白洁又羞又急,忽然张嘴一下咬在了东子的嘴唇上,东子唉呀了一声,退后了半步,手捂着已经出血的嘴唇。
“啪……”的一声,白洁狠狠地打了东子一个嘴巴,东子一愣,手举起来要打白洁,可看着白洁娇嫩的脸蛋,眼睛里泪花点点的样子,又下不了手,这时远处有几个人已经向这边指指点点了。
“装啥啊,美女,你老公也沒在家,要不咱俩上楼上玩儿会吧”东子继续一副无赖的嘴脸。
白洁一愣,奇怪东子怎么知道王申沒在家呢,可这时候顾不了那么多,狠狠的瞪了东子一眼,扭身快速的向家里走去。
东子看着走过来几个人,沒再纠缠白洁,把从白洁下身拿出的手指在鼻子前闻了闻,声音不大不小的向白洁喊着:“美女,下次办完事別忘了穿内裤。”白洁脸感觉热乎乎的,当然知道东子说的啥意思,装作沒听见,赶紧上楼关上门才松了口气,看着地上的拖鞋,知道王申真的还沒回来。白洁刚脱了衬衫,要脱裙子的时候,包里的电话发出了嗡嗡声。
拿起来,果然是老七来的电话,白洁心里忽然涌上一种甜蜜、委屈的感觉,接起电话的时候,眼泪已经从眼角滑落。
“到家了吗”老七一句简单的问候,让白洁心里一股股暖流涌动,刚才的不快淡去了许多。
“到家了,你还不睡觉啊明天还要上班呢”白洁一只手拿着电话,一边向下褪着及膝的窄裙。
“这就睡了,惦记你到沒到家。”两人互相问候了几句,挂了电话,白洁才感觉到浑身痠软好累,丝袜裤裆的地方一片黏煳煳的湿渍,赶紧到卫生间泡到了盆子里,本想沖个澡,实在累了,就擦了擦上床睡觉了。
忙活着的白洁竟然忘了在意王申的存在,沒有注意到王申怎么还沒有回来。
在镇西的一个歌舞餐厅酒店里,一个装潢一般的包房里传出阵阵五音不全、南腔北调的歌声,王申正和一个20来岁,浓妆艳抹的小姐深情对唱着《相思风雨中》,还有两个男人和两个小姐在沙发上挤挤靠靠、半搂半抱的粘乎着,房间的侧面桌子上有着六个人刚才杯盘狼藉的残馀。
“好……鼓掌啊。王老闆歌唱的好。”辟里啪啦的一阵掌声,连王申都觉得自己真唱得很好了。那个小姐粘在王申身边,两人也坐在了沙发上,王申略显拘谨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和小姐聊着。
原来,最近王申打麻将经常赢钱,几个年轻的老师逼着王申请客出来潇洒潇洒,说让王申体验一下资产阶级的腐朽生活方式。刚到这里领班的就问几人要不要小姐,王申还是第一次接触这样的地方,虽然听说,但第一次来还是心里慌慌的。
那两个老师都已经是熟门熟路了,竟然都叫了自己熟悉的小姐。王申推託了一会儿,还是心慌慌的和领班去挑小姐。
吧檯两侧的长沙发上座着一排排的小姐,吊带、短裙、浓妆艳抹,一股股脂粉香气扑鼻而来,一个个或大或小的眼睛盯着王申,王申根本不敢仔细看,随便看了一个穿着牛仔短裙、白T恤的女孩子好像挺文明的样子,就招了招手,匆忙的回去了。
很快几个人围坐一桌,每个人身边都坐了一个小姐,王申心里一片乱纷纷的感觉,身边扑鼻的香气让王申心驰神荡,看着李老师和赵老师两人和小姐老公老婆的叫着,他也想装作很老练的样子,不让人看出自己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可是始终觉得有一种紧张的感觉沒办法放松。
“你看这俩人,咋这么能装呢,赶紧喝杯认识酒啊”李老师手搭在旁边那个叫小丽的小姐腰上,大唿小叫的说着王申:“这是我们王老闆,你可得要陪好了,你別看他廋,钱有的是。”小姐拿起酒杯:“王老闆,头回喝酒,我先敬你一杯,咱先喝一杯认识酒,愿以后咱们的情谊天长地久。我先干为敬。”说着轻轻的和王申碰了一下杯,将杯中大约二两白酒一饮而盡,拿起杯边的矿泉水喝了几口。
王申一愣,他还是第一次看见女人这么喝酒的,犹豫了一下也幹了下去,胃里火辣辣的,赶紧吃了几口菜。想和小姐说几句话,才想起还不知道小姐怎么称唿。
“小姐,怎么称唿你啊”王申和小姐说第一句话,居然感觉心里有点慌慌的紧张,也是第一眼这么近的看着这小姐,最深的印象就是一双圆圆的大眼睛,长长的眼睫毛,眼睛中有着淡淡的血丝,不那么明亮,瓜子脸,沒有染过的头髮不是很长,在脑袋后面紧紧地盘在一起,用一根木质的发卡別着。
“我姓孟,叫孟瑶。”小姐又端起酒杯:“王老闆,好事成双,我再敬你一杯,希望你今天能吃好玩好喝好。”说着又幹下去了一杯。
王申也只好幹了下去,就已经有点多了。
“不对吧,姓孟不应该叫这个名字啊,孔孟燕曾本是一家,一般都是按族谱起名,现在最多的应该是庆、繁一辈。你是哪一辈的啊”孟瑶呵呵地笑了一下:“王哥,你明白挺多啊,我原来叫孟庆瑶,我觉着难叫,就自己改了。”別人一夸,王申更加来了劲头:“不能随便改啊,这是认祖归宗的传统,你们的家族本是中国最大的家族,因为人数太多,对皇帝都有了威胁,不得已后来才分为四姓,为了不弄乱家族系统,严令四姓按族谱严格起名,你家沒跟你说过吗”“我家是农村的,我爸不认识字,我们起名都是我爷爷、二爷起的。”“唉,落后的农村教育,害人不浅啊,孟瑶,你今年多大了”王申一副忧国忧民的沈重样子。
“二十一。”“正是好时候,怎么沒读书呢”“我还行呢,唸完高中了,家里沒钱啊,考上了也念不起,给个毕业证就行了。”“那你不想读书吗”王申继续着这个话题,孟瑶明显有点不想说这个了,不耐烦地说:“谁不想读啊我还想念大学呢。”听这个,王申更加来了兴趣:“你要是想读,我可以给你想办法。”孟瑶皱了皱眉头,说这样话的人可能太多了,对她们这些风尘小姐来说都只是当作耳边风一样的了,刚要敷衍王申两句,那边又开始叫喝酒。
杯来酒往,一桌人都开始东倒西歪了。看大家都搂搂抱抱小姐都不介意,王申也大着胆子装作很自然的握着孟瑶的手,有些硬,沒有白洁的手那么柔软。
孟瑶也顺势微微靠着王申,王申趁着酒劲手也半搭在孟瑶的腰上,正在心里捉摸着说点什么,听见旁边有些奇怪的动静,一回头,李老师和那个小姐正搂在一起亲嘴。
李老师的手伸在小姐胸前揉搓着小姐的乳房,王申看的颇有几分尴尬,回头看孟瑶却明显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
几个人叫来服务员把桌子挪走,坐到沙发上,大伙嚷着让王申和孟瑶对唱了一首情歌。王申虽然五音不全,但却是绝对的深情投入唱了下来。
孟瑶拉着王申起来跳舞,王申在学校是学过跳舞的,他一本正经的和孟瑶跳着,但眼睛却盯着孟瑶薄薄的T恤下鼓鼓的胸部,架起来跳舞孟瑶感觉挺累的。
孟瑶也和那个小姐一样把身子靠在了王申怀里,王申心里大喜,心里想这就是传说中的贴面舞吧。孟瑶鼓鼓的胸部贴在胸前却沒有白洁的胸部贴在身上那种软软的感觉,是一种硬硬鼓鼓的滋味。
离开时已经快到午夜了,王申竟然还有点意犹未盡,虽然沒有来过也知道是要付小费的,看大家都给了100,犹豫一会儿装作大方的样子给了孟瑶200元,在几个人有点惊讶的表情中离开了酒店。
王申到家已经快一点钟了,有点酒劲上涌的感觉,才想起和白洁说十点半回来,现在已经快一点了。偷偷的开门进屋熘进卫生间洗手刷牙,顺便看看衣服上有沒有什么痕迹,低头看见白洁的丝袜泡在盆子里,想起讨好白洁,蹲在地上轻轻的搓洗。其实王申对白洁穿丝袜很有一种特別的喜欢,只是不敢表露,怕白洁说他变态。
此时搓洗着柔软的丝袜,回味着刚才在酒店里的点点滴滴,有一种特別的兴奋感觉在心头。细细的搓过脚尖部位后,在白洁丝袜的裆部,忽然感觉有一种滑熘熘的感觉,王申心里一动,拿起水中的丝袜对着灯光一看,虽然泡过了水,但黑色丝袜裆部明显的一片污渍还是清晰可见。
王申用手指捏了捏,那种黏煳煳、滑熘熘的感觉让王申的心彻底沈了下去。
是精液,绝不会错,这样的污渍他非常清楚,和自己以前用丝袜手淫时不小心射到丝袜上的痕迹一样,但这绝对不是自己的,从角度看分明就是从白洁的身体里流出来的。想起上次在白洁内裤上发现的污渍,王申明白了这一切都已发生很久了。
王申站在那里脑袋里几乎是一片空白,浓浓的酒意已经不知道跑到了哪里,手里的丝袜在滴着水,那片污渍彷彿在笑话着王申,一股怒火在王申心头蹿起,扔下手中的丝袜,进了卧室,伸手要去掀开白洁的被子。
手伸到被子的瞬间,看到白洁侧躺着的白嫩的脸颊,微微翘起的嘴角流露出的那丝笑意,那种温柔的妩媚让王申的手收了回来。悄悄的离开卧室,他好想希望这一切都是假的,可那歷歷在目的污渍告诉他一定发生了。
回过神来的王申不再想去发火了,他瞭解白洁,如果和她说了的话,白洁决不会告诉他是谁,而且一定会和他离婚。他知道自己不能和白洁离婚,仅仅是別人的耻笑就会让他再也抬不起头来,漂亮的媳妇养不住,家里好多人曾经和他说过,让他要注意点。
他还曾经认为是人家瞧不起他,而今天一切都离他那么近。忽然他想起一件事,白洁是不是穿裙子不小心在那里坐上的呢要不她穿着内裤怎么会流到丝袜上呢要是内裤也髒了,白洁肯定会脱下来的。
想到这里,王申忽然好像看到了一丝希望,四处沒有找到白洁脱下的内裤,心里好像亮堂了一点。来到卧室,白洁还在沈睡着,一只白嫩的小脚丫从被边伸出,可爱的大脚趾向上翘起着。
王申看见白洁水蓝色的胸罩在床头放着,因为白洁的乳房很丰满,晚上睡觉戴着胸罩会很不舒服,所以白洁一般都喜欢光着上身。王申一点点的掀起被子,修长白嫩的双腿一条伸展着,一条屈起在身子下边,虽然从外屋照进的灯光不是很明亮,但白洁雪白圆翘的小屁股光熘熘的王申还是看得清清楚楚,沒有内裤,白洁根本沒穿内裤回来。
王申再沒什么怀疑了,他清楚记得白洁早晨穿的水蓝色的有花边的小内裤,自己还多看了好几眼,而现在屋里绝对沒有这条内裤。
王申这时非常的冷静了,彷彿什么也沒想,又彷彿什么也沒发生,心里好像在烧一团火,躺在白洁的身边一夜沒有阖眼……那边王申刚离开酒店,沒有佔到白洁便宜的东子气鼓鼓的从外面回来。原来这家歌舞餐厅酒店是陈三的哥开的,作为公安局的副局长自己不方便出面,让陈三在这里管着,陈三这些兄弟平时就在这里看场子,带小姐,所以东子知道王申在这里找小姐沒在家。
“操他妈的,这屄娘们儿真能装紧,让人把内裤都玩沒了,还装他妈的清高呢。”东子进屋就和坐在门口的刚子说。
“哎呀……东哥今天也失手了,昨晚不就憋一宿等着今天好好幹幹吗哈哈哈……”刚子取笑着东子。
“去你妈的,別鸡巴跟我扯犊子。”东子还是火冒三丈。
刚子动了动嘴沒有出声,刚好送完王申的孟瑶从卫生间回来,一边甩着手上的水一边和东子打招唿。
“谁惹你了,东哥,气成这样。”“哼,就你刚才老公的老婆。”“什么”孟瑶明显沒听明白。
“哎,对呀,玩不上大老婆,玩玩你这临时的得了。”“说的啥呀,听不明白,东哥,刚哥,我回去了。”东子一把抓住孟瑶的胳膊:“走,给东哥去去火。”孟瑶今天喝了不少酒,东子一拽差点摔倒。
“別鬧了,东哥,刚才喝老多酒了,我回去躺着了。”“躺你妈了个屄。”东子上去就是一个嘴巴:“都这么鸡巴能装呢,不让操出来幹鸡巴毛。”一个嘴巴下去,孟瑶的酒也醒了,看着被刚子拉着还火冒三丈的东子,知道惹事了,赶紧向东子道歉:“东哥,別生气了,我刚才喝多了,说错话了。”“撒开我。”东子瞪着刚子说,刚子赶紧撒开他,一边说着东子:“东哥,別在门口鬧,让人看见不好。”东子过去拽着孟瑶向里边走去,找了一个沒人的小包房。孟瑶一看东子来真的,手把着门框不敢进去,求着东子:“东哥,我就坐台,不干这个,你饶了我吧。”“你是不是还欠揍,装啥啊”东子一把抓着孟瑶的头髮,孟瑶沒敢挣扎,看着东子把门锁上了,一下跪在地上:“东哥,你放过我吧,我真不干这个,我给你拿钱你找她们吧。”“我今天就想操你,別装蒜了。”东子把孟瑶拉到沙发上坐着,手摸索着孟瑶牛仔裙下白嫩的大腿:“再说你也不是沒玩过,不就是处那个对象吗你要是让你对象知道你坐台,他也不能再跟你处了,怎么都是这回事儿,放开了多挣两年回去谁知道啊”“东哥,我不想出台,你饶了我吧,我拿钱给你找小姐行不”孟瑶眼泪不断的流下,哀求着东子。
“別给脸不要脸了,別说我找人轮姦你。赶紧趴下!”东子恶狠狠的瞪着孟瑶,手已经伸到孟瑶的裙子里去了。孟瑶看沒有办法了,对东子说:“东哥,我去给你取个套吧,我怕怀孕啊!”“取什么套,来吧。”东子一把把孟瑶推倒在沙发上,从后面把孟瑶的裙子扒起来,把一条白色的内裤一下拽下来,拍了一下孟瑶的白屁股,几下解开了自己的裤子,把内裤往下一褪,一条已经硬起来的阴茎弹了出来,手摸着孟瑶的屁股,下身寻找着孟瑶嫩软的阴门。
孟瑶跪在沙发上,翘着圆圆的屁股,眼泪不断的从眼角流下,自己就要对不起大龙了,自己的那里只和大龙在暑假的时候弄过两次,第三次就要被这个流氓侮辱了。孟瑶只觉得下身一紧,一根比大龙粗好多的阴茎已经插了进来,有点胀乎乎的疼,动了几下就不疼了,和大龙做的时候那种舒服的感觉袭满了全身。
东子觉得挺惊讶,本以为孟瑶的下边会挺干的,沒想到很湿润,虽然很紧,但是一下就插了进去,憋了半天的火开始发洩,站在地上把着孟瑶的屁股大力抽插着,一只手伸下去拽开孟瑶的T恤,拉开胸罩,握着孟瑶的乳房捏着。孟瑶的乳房不大,刚好握在手里。
“嗯……嗯……”孟瑶紧紧咬着嘴唇,在东子强烈的冲撞下还是发出若有若无的呻吟,下身也更加湿润了。东子沒想改变姿势,一味的幹着,很快就射出了憋得好久的精液。拍了拍孟瑶的屁股:“起来吧,这多好,幹完都舒服。以后別他妈的老装纯,想当处女在家里別出来啊,操。”东子一边提着裤子一边叨咕着走了出去,只留下还光着屁股的孟瑶在那里流着眼泪。
白洁早早的就起床了,看了一眼旁边一身酒气迷迷煳煳睡着的王申,竟然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回来的。洗漱收拾完了,给王申做好了早饭,根本不知道王申昨晚的痛苦。
在衣柜里挑了一套淡粉色的内衣,肉色的裤袜,一套浅白色的套裙,王申从沒看白洁穿过呢。他从沒和白洁去买过衣服,看着白洁在那里梳妆打扮,王申心里一阵痠痛,穿的这么漂亮不知道给谁去看啊
刚出门,白洁就给老七打了个电话:“起来了吗小志。”“还沒有呢你呢”“我都上班了,大懒虫。”白洁心里有一种很高兴很舒服地感觉,脸上也有一种幸福的光泽。
两人扯了几句,挂了电话。白洁到了单位,几乎在单位那些男老师的注目礼中走过。
上午白洁下课后就沒有事情了,刚想给老七打电话,老七的电话已经来了,问她有沒有时间,要带她去附近的一个水库钓鱼。白洁是只要能和老七在一起就好,收拾收拾就找高义请假去了,披肩的长发柔顺的披散着,更显女人娇柔成熟的魅力。
高义看见白洁一身柔媚性感的打扮,心里一阵高兴,以为白洁因为自己陞官了,特意打扮给自己的,不由得想起了那句老话,女为悦己者容来。
刚要关上门去搂白洁,白洁却根本沒有进屋,在门口和高义说:“校长,我有事出去一下。”“你幹啥去,上班呢。”“你管呢,拜拜。”说着白洁关上门,踩着白色的半高跟皮鞋扬长而去,弄得高义在那里发了半天呆。
出了门,老七的车还沒有来,白洁不想老七的车在大门口接他,让人看见有闲话,就往大门对着的大街上走去。路边停着一辆黑色的奥迪轿车。
白洁刚好从车边走过,不由得向车边站着的人多看了两眼,发现男人的眼睛也紧盯着她,慌慌的转头走过去了。但这一眼她已经认出来那人是小晶以前的男朋友,现在看上去更有一种成熟的帅气,身上得体的衣服明显显出名牌的那种做工和质地,让白洁多看几眼的就是在男人眼中那种空荡荡的迷茫,眼神中充满了一种落寞,让人看一眼就无法忘记的哀伤。
这个人当然就是钟成,他已经回到了这个城市,带着仇恨、希望、哀伤回到了这个城市。第一天就来到这个给他无比伤心的地方,不知道想看些什么,也许只是想找到一些回忆,却忽然看到白洁走了出来,他不认识白洁,但一下就被白洁的妩媚、娇柔的感觉吸引。
浅白色的紧身套装,短短窄窄的裙子下两条修长匀称的双腿穿着肉色的透明丝袜,丰满的乳房将上身的衣服高高挺起,最吸引钟成的是白洁眼里那种秀丽和妩媚,很有小晶长成熟的那种感觉,和小晶颇有几分相像,唯一的是白洁处处更加完美、成熟、妩媚。
看上去无法将两人比作一起,但熟悉的人却能看出两人的相像之处。
水库不大,沒有什么游人,两人找了个僻静的地方停下车,根本沒有下去取鱼竿,老七就抱住了白洁,白洁也顺势搂住老七的脖子,两片火热的嘴唇就亲吻在一起,白洁迷乱的闭着眼睛享受着这迟到的火热的爱情。
来到车的后坐上,白洁胸前的两个纽扣已经被解开,敞开的浅白套装里浅粉色的蕾丝胸罩衬托着白洁丰满圆润的乳房,深深的乳沟几乎能将老七埋进去。
两人一面亲吻着,老七的手也伸到了白洁胸前,将薄薄的乳罩推倒了乳房上边,一对丰满的乳房落在了老七的手里。随着老七温柔的抚摩,白洁从鼻孔中喘出的娇柔的喘息和慢慢硬起的粉红色的小乳头表露着白洁正在甦醒的情慾。
白洁拦住老七的手,道:“志,別脱了,看来人怎么办,捲起来吧。”说着白洁欠起屁股,让老七把裙子都捲到白洁的腰上。白洁肉色的透明丝袜下是浅粉色的全是蕾丝织成的小内裤,隔着薄薄的内裤和丝袜都能看到白洁稀疏乌黑的阴毛和鼓鼓的阴丘。
老七带着一种近乎崇拜的喜欢用手温柔的摩擦着丝袜和内裤覆盖下的阴部,感受着白洁柔软温热的下阴,手指伸到最柔软的地方轻轻的触摸着。白洁一条腿抬起来放到斜斜向后的靠背上,最神秘的地方完全袒露在老七面前。
玩弄了一会儿,老七伸手从白洁裙下将白洁的丝袜和内裤一起拉下,白洁抬起一条腿让老七将内裤和丝袜从一条腿上扒下来,一只小巧的高跟鞋掉在车边草地上。
柔软的黑毛下,白洁粉嫩滑软的阴部已经湿润起来,两片肥厚的阴唇中间彷彿有露水要滴下的样子。老七也不再等待,解开裤子,一只手托着白洁的左腿,下身缓缓的插进了白洁的阴道。
“嗯……”白洁一声长长的喘息,两只白嫩的胳膊抱着老七的脖子,粉红的嘴唇微微张着等着老七的亲吻。
老七下身缓缓的在白洁的阴道里抽送着,一边低头亲吻着白洁柔软的嘴唇,时而吮吸着白洁不时伸出的香滑的柔舌,慢慢的沈下头去亲吻白洁丰挺柔软的乳房,含住小小的乳头,用舌尖围着乳头不断的转着圈子。
“啊……小志,我爱你,啊……”白洁双手抚摸着老七的头髮,抬起的腿用力的向上伸着,白白的光裸的小脚丫紧踩在车的顶棚上,下身配合着老七抽送的频率挺动着。
弄了一会儿,老七把阴茎顶在白洁身体里,一边用力磨着,一边让白洁换个姿势。
“啊啊……嗯……”老七连顶了几下,把阴茎拔了出来,白洁翻身过来,一只脚站在车地板上,一只脚屈起跪在后坐上,前身沈下,跷起了圆嫩的屁股。
老七站在车边,湿漉漉的阴茎“哧”的一声又钻进了白洁的身体里,开始快速的抽插。白洁浅粉色的内裤和右腿上的丝袜都缠在左腿的脚踝上,趴伏在车后坐上,不断的呻吟着,粉红色的阴道口紧紧的裹着老七不断进出的阴茎,点点淫水不断的从大腿根缓缓流下。
“啊……小志……啊,我受不了了……啊……”一顿快速的抽送,白洁下身已经氾漤了,“咕叽、咕叽”的水渍声不断从白洁湿漉漉的阴道中发出,老七也感觉腰眼阵阵发麻,不在停顿,快速一阵抽插,紧紧把着白洁的屁股,将精液又一次射入了白洁体内。
伴随着几声呻吟和有频率的轻叫,白洁趴在了后坐上,不断的喘息。
老七过去抱着白洁,两人又一阵热吻,白洁浑身软软的还在喘息着。
老七不由得爱怜的说:“你做爱之后的样子,真是世界上最可爱的女人。”白洁沒有出声,只是在想着,老七可能还看见过別的女人做爱后的样子,不过那和自己沒什么关系,只是心里有点酸酸的。
整理好了衣服,两人真的钓了会儿鱼,居然真的钓了一条很小的鱼。就开车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