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十分普通的中国留学生,在东京一家很大的矿冶研究院。每天的工作是将来自世界各地的矿石样本进行粉碎,冶炼,分析,然后给出分析报告。
我的生活非常平静,平时在有气密装置的大型实验室中和矿石打交道,休息时开着一辆SABARU四处闲逛,没有可以交谈的同事,样本会通过传送带送到实验
室专用的分类库房,任务书和报告通过电子邮件传送,除了我的银行帐号里定期增长的钱数,我有时甚至怀疑这个研究院是否会认为我只是一个自动实验室的一部分。
直到昨天晚上,我的生活开始起了变化。
昨天是周末,我照例开车闲逛,在西武新宿地铁车站旁,一个打扮妖冶的女子敲打的我车窗,她是妓女。
当我把她带到实验室隔壁的宿舍后,一切如常,每隔几周我都会带回一个妓女,以为这里没有别的娱乐。
不巧的是,事毕后我才发现身上没有足够的现金,区区8 万元,我居然没有找够。此时女子有些不耐烦,虽然我的日语不足以让她认为我来自中国,但是满墙壁的中文贴画却说明了我的身份,于是开始「支那人……穷鬼」之类的嘟囔。
我顿时火了,想拎着她出去取现金,但是她却开始大声叫嚷,而且还要踢我。
我也没有客气,给了她一个嘴巴,把她推回床上,但是她却说什么也不干,歇斯底里地用指甲挠抓。
我用双手压住她的手,双膝勐地跪压在她的肋骨上,只两下,她就开始翻白眼,挣扎的也不是很有力气了。我放开她的手,整个身子压在她的身上,用手捂住她的嘴,她踢了几下腿就再也不动弹了。
我坐起来,点上一只烟,开始翻看她的手袋,和中国妓女一样,里面除了口红卫生巾零钱之外空无一物,连任何证件都没有。一只烟吸完,我拍了拍她的脸旦「该起来滚蛋了」,可是没有任何动静,用手捏她的奶头,也没有反应,我开始有些慌了。
没有了脉搏,没有了唿吸,我刚才杀死了她。
我出了一身冷汗,开始考虑如何处理,用床单把她包起来扔掉日本的警察也不是吃干饭的呀,她体内的精液和指甲中的残垢足够把我送上报纸的头条。
又吸掉一根烟,我有了主意。
我剥去她仅有的几件衣服,摘下她手上肯定是廉价货的戒指,用大垃圾袋把她拎到隔壁的实验室中,我要用我的工作来彻底消灭她。
巨大的不锈钢工作台上,她赤裸的身体十分舒展地平放着,口眼微睁,双手象鸡爪一样僵死着。
我打开微喷冲洗开关,数百个细小的喷嘴射出水雾,这是用来处理矿石表面浮尘的,现在笼罩在她身体上方来回喷洗,我用厨房的尖刀小心地切开她颈部的动脉和大腿内侧的静脉,血汩汩涌出,但是旋即被喷出的水柱稀释,流入回收池。
要知道,回收池中不是强酸就是强碱,里面的血样根本不能用来作任何法医方面的鉴定。不一会,血已流尽,血管的创口成了淡淡的粉色,我关掉微冲洗开关,把她冰冷,水淋淋的身体最后一次抱起来,走向加热台。
加热台的作用是将矿石在无氧状态下加热至4000度的高温,借以了解其物理性状。由于有时要处理比较大的家伙,所以尺寸不小,就像一个平躺着的老式大衣柜大小,很适合今天我的客人。
她静静地躺在里面,隔着透明的双层玻璃钢观察门,我向她告了别,按下了点火开关,加热台内部11个平面上,每平方英寸有40个燃气喷嘴,她的头发和阴毛在1 秒中之内就消失了,皮肤变黑,手和腿慢慢蜷缩起来,整个身体可以看见在收缩,收缩……一分钟以后,里面就只有枕头大小的一团,而且表面全是白色的灰烬,那是她体内所有的无机物了。还没有冷却的她的遗骸被我熟练地操(淫色淫色q.c0M)纵工业机器手和盘托到矿石粉碎机进料斗里面,她的牙齿和骨骼的残片在上百吨的压力下变成几百克白色粉末,我用玻璃皿小心收集好,写上今天的日期:2001年2月26日。
2001-2-27
今天清晨醒来,精神非常好,昨晚的事情对我来说和一场梦没有什么不同,梦中的射精,梦中的扼杀,梦中的毁灭。及至清晨,我把玩着手中的玻璃皿,里面曾经是生命吗还是只是另一块岩石没什么不同吧。我有还我的工作要做啊。
工作台的所有表面要用强酸冲洗,再用重铬酸钾清洁一遍,我的化学知识告诉我,这样血液中的蛋白成分会完全变性,甚至无法判断是一个人的还是一只鸡的。
加热台就不用特别处理了,4000度的蓝色火焰使得内壁甚至没有留下一丝黑色的积碳,燃烧过程中飘散白色的无机粉末会被一丝不漏地收集起来,经过再次的沉积,和几十公斤其他粉末一起,至于曾经是她的乳房还是后背,大概只有上帝会知道吧。
杀人的感觉我今天才真正体味到,和性欲一样,会定期冲击你的血管。
今天会是谁呢
高岛屋时代广场的灯火宛如白昼,我停好车,顺着自动扶梯漫无目的地流连于他们中间,没有人和我打招唿,这里不会有低等的妓女出现,但是会有我的目标。
14层的一个酒吧里,我面朝玻璃墙静静地坐着,下面川流的是车子,人,还有欲望。
「先生」,我慢慢转过头去,是一个中学生,「可以为我要一杯橙汁吗」
她手中是一本时装杂志,深蓝的校服和手边色彩艳丽的购物袋告诉了我她的来意。
我取出2 万元的钞票,「自己去要吧,给我带一杯冰水回来,外面很美不是吗」
「先生,我需要30万,我把周末之前的时间交给你,可以吗」
今天是周二,她不会再享受周末了,和所有好色的日本人一样,我一边点头,一边把手伸进她的裙子下面。
我甚至没有把她领进我的宿舍,而是直接进了实验室,我现在没有性欲,只有征服欲。
她很顺从地躺在工作台上,不锈钢的台面温度被设定成30度,她不会有任何不舒服,在我用锁链固定好她的双手时,她甚至要求我不要留下伤痕,看来是把我当成喜欢虐待游戏的日本色鬼了吧。
我跪在她张开双腿间,她的乳房不是很大,在我轻轻的揉捏下开始发硬,她的双腿开始夹紧,而一股血液正在冲击着我的头部。
勐地,没有任何预兆,我双手紧抓住她的双乳,向下一扯,同时腰部向前顶进,她开始大叫「弄疼我了!」她的阴道几乎没有润滑,可是还没容我插到底,她的右脚一下踢到我的肩头,把我们完全分开了。
我低头看着自己的弟弟,前端确实有一点血迹,而肩膀的疼痛确让我冷静下来。
我慢慢回到工作台前,左手按住她的小腿,右手找到下面的控制台,每天的工作让我不用看着也能操(淫色淫色q.c0M)纵里面的数十个按钮和操(淫色淫色q.c0M)纵杆,她的右腿不断地踢着我的手臂和小腹,但是由于角度很不舒服,没有什么力气,很快,一组工业机械手从天花板垂下来,接替我固定住她的左腿。
我回来时手中是一杯冰水,而兜里却是锋利的切骨刀。
我抚摸着她的乳房,亲吻着她的平滑的小腹,「宝贝,别踢了好吗」回答我的是她的膝盖,我开始耳鸣,顿时,她的骂声开始有些惶乎,似乎正在远去,我自嘲地笑了一下,拿起冰水一饮而尽。
她仍然以为我在做游戏吗直到我按住她的脚踝
我纵身也上了台子,坐在她唯一没被捆住的大腿上,背向着她的脸,取出尖刀。
第一刀顺着脚踝轻轻切了一圈,她浑身都在颤动,但是只要只要我身下的腿不挣脱,我不会再理会。
清洗开关打开了,血液冲净,筋很脆嫩,一碰到刀锋就分开,下一步就是骨头了。
美女,听说过遥远的中国有庖丁的故事吗我的刀尖小心地游行在她骨缝间,真是简单,没有了筋肉的束缚,骨骼之间自然是分开的。
我起身下地,手里拿着刚刚还连在她身体上的玉足,她已早经晕过去了,但是,一滴氨水就可以唤醒。
她还以为在做梦吗右腿疯了一样上下挥动,但是没有了脚,小腿的创口直接磕在台面上,很快就只能原地抽搐了。
脚是这样,那膝盖呢
我把她的大腿用绳子梆好,宝贝,不要太早失血而死啊。
膝盖比脚要复杂多了,但是也无非皮肉筋骨,如同她的大腿。
现在,她怎么浑身是汗啊原来是右腿齐根离开了她,现在她该不会踢我了吧,我重新跪在她原来右腿的位置,但是弟弟居然不够争气,是不是怕她另外一条腿呢没关系啊,几分钟以后就可以了。
现在她的下身没有任何束缚,尽管腰还在用力扭动,但是没有任何可以支撑的地方了,我很温柔地慢慢进入她的身体,没有了腿的阻碍,我可以进到底端,干脆不用扶着她的腰了,我从跪着的姿势慢慢站起一条腿,她的半个身子也随着上升,要快,她的脸色已经发白了,我解开所有锁链,把她面冲下放好,慢慢把小弟送进她的后门,而双手托住她的乳房,我们在屋里走动,我给她一一介绍我的实验装置。最后,走到
桌子的固定销前,那是为了固定大箱子的,简单说就是竖直插在桌子上的尖头钢棒,我的美人已经开始昏厥,浑身很松弛,我用手捏开她的嘴巴,对准销子的尖头,然后慢慢下压她的后脑,外力对神经的刺激立即使她浑身肌肉收紧,我暗自试了试,此时根本不可能把小弟弟从她肛门里抽出来。没关系,我一下一下拍打着她的后脑,她的肌肉很听话地有节奏地收缩,越来越快,越来越有力,终于,我把整个身子都压在她后背上,销子尖从她后脑透了出来,而包住我小弟的肌肉最后一次勐地收紧,挤出了我的精液,再也没有松开……
2001年2 月27日,她的最后痕迹也只是一个标签。
2001-2-28
今天早晨把上两周的工作做了小结,在新任务到来之前可以轻松一下了。开车去外面放松一下好主意。
街道上人不是很多,由于不是市中心,车辆也很少,但是……
三辆蓝色的卡车缓缓开过来,超到我的前面。又是他们,十几个年轻人身穿旧式军装,额头上缠着写有「必胜」和「神风」的布条,随着高音喇叭中的君之代,疯狂地高喊口号,挥舞手中的日本军旗。最后一辆车上两个女孩尤为显眼,黄色军服,红布包头,用日本女人独有的尖声疯狂喊叫。我没有鸣笛,只是跟在后面,默默地看着他们。
20分钟以后,他们的车队在一间小酒吧前停下,酒吧是仿照二战时日军地堡装饰的,门前膏药旗飘扬,武运长久红字如血。
十几个男男女女全部下了车,有说有笑进去了,而最后两个女孩正在收拾手里的军旗和宣传品,我停下车,从抽屉里取出一本asiaweek走了过去。「Hello
girls ,I am reporter from asiaweek ,do you mind to take some photo with
meAnd i also have some photo show you.tino heiga banzai."
我指了指我的车,她们听懂了,我又用日语问她们可不可以带上她们手中的军旗,她们真的很乖。
她们等在我的实验室里,喝着橙汁,我在隔壁为她们找照片,她们会喜欢这些照片吗
5 分钟后,我回到她们身边,安眠药的作用使她们十分安静,我不想认识她们,但是从她们军服胸前的名签上,可以直到她们是美质和雅泽。
美质被坐着捆在椅子上,雅泽比较瘦,被我抱到工作台上,由于是睡眠状态,很容易就以跪着的姿势固定好了。
现在,我的女皇军们,该醒了。
我确实有照片要给她们看,是南京大屠杀画册,每人一本,在她们迷迷煳煳刚挣开眼时,面前是血淋淋的照片和一旁好整以暇饮茶的我。
雅泽立即猜出了我的身份,开始尖声咒骂和叫喊,但是,你们日本技术人员设计的气密门怎么能让一丝声音传出去呢
我开始慢慢解开美质胸前的军服扣子,不顾她吐到我脸上的口水,一个……
一个……一个。
下流的女鬼子,里面只有纹胸,我开始丧失耐心,用剪子剪碎她们身上所有布片。
姑娘们,历史课开始了。
枪击、刺杀、砍头、剖腹、水溺、火烧、活埋、锥刺、宫刑、穿刺肛门,我耐心地一一给她们讲解图片下面的注解。
枪击,每人脸上挨了两个耳光,就是用枪击毙。
刺杀,每人脸上挨了两个耳光,就是用刺刀刺入身体,为了让她们比较明白,我用水果刀在她们每人小腿上割了一个小口子。
砍头,每人脸上挨了两个耳光,就是用刀子砍下头颅。
剖腹,每人脸上挨了两个耳光,就是切开肚子,不是我不想给她们演示,而是一会才能上演。
水溺,每人脸上挨了两个耳光,就是淹死,我掰起美质的头,用COCA-COLA
浇在她向上的鼻孔里,她剧烈的咳嗽声暂时压住了咒骂声。
火烧,每人脸上挨了两个耳光,我用打火机稍稍燎去了雅泽的阴毛,她浑身抖动。
活埋,每人脸上挨了两个耳光,就是用土埋住活人致死。
锥刺,每人脸上挨了两个耳光,我用水果刀把美质的一个奶头十字形切开。
宫刑,每人脸上挨了两个耳光,我用剪子,拉出雅泽的阴唇,十分小心地一个一个地剪了下来。
刺穿肛门,每人脸上挨了两个耳光,我的小弟沾着雅泽阴部的鲜血,刺进她的肛门,很遗憾,没有刺穿,不过一会就会了。
她们的咒骂不绝于耳,无非是质问当年的皇军为睡眠没有把支那人杀绝,我听厌了,打开CD机,专心欣赏起>.
化蝶声起,我来了精神,用一节一寸直径的珊瑚样本从下面一片血煳煳中找到雅泽的阴道口,旋转着插了进去,珊瑚表面十分粗糙,转起来有些费尽,但是却能给她肛门中的我的小弟带来一阵阵紧缩的压力,射精后,我起身下来,没有取出珊瑚,让她再充实一会吧。
美质肯定不愿意替我舔净手上和小弟上的,不过要是没有了牙齿……她就会同意了吧。
雅泽的乳房由于跪姿而下垂,由于身体的抽搐而抖动,我用固定仪器的钢丝缠紧她的两个奶头,一端系在柱子上,一端套在坐在旁边的美质脖子上。
我从抽屉里取出最小号的矿石锤,捏开美质的嘴巴,开始从门牙敲起。每敲一下,她就会勐地向后躲闪,而脖子上的钢丝则拉紧雅泽的奶头,在第三颗门牙掉下来的同时,美质的身体突然向后一倾,雅泽的左奶头脱离了她的乳房。在第六颗的时候是右面的。
我用水管冲洗她的口腔,把掉在地上的一些牙齿碎片也塞进她嘴里,合着自己的血咽下去吧。
现在,美质小姐,替我舔净手上的鲜血吧,当然,还有弟弟上的哦。
我抓住美质的头发前后运动,另一只手没有忘记挤捏雅泽没有了奶头的乳房,让你的脏血流干净吧。
要不是怕她会很快死亡,我真想剪下她极力捣乱的舌头,总是搞的小弟无法十分深入她的咽喉。
高潮来临了,我取出雅泽下身的珊瑚,在抽出小弟的霎那塞进美质的嘴里,用地上军服的破布条在她脖子后面捆好,珊瑚上的血污和我的精液都留给你吧。
现在,雅泽已经濒临死亡了,但是,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你没有做呢,那就是血染日本军旗啊。
我用一根一米多长,两指粗的铜棍,捡起地上的日本国旗,把膏药的正中顶在铜棍顶端,其余的部分绕着棍子,用细绳捆好,这是我在云南插队时学过的扎染的手艺呢。
雅泽,振作一点,你要为日本献身了,BANZAI!!!铜棍缓缓进入了她血肉
模煳的阴道,缓慢但是很坚定地推开一切阻力前行,阻力越来越大,我双手用力才让旗子完全她的身体,她的腿在抽搐着,嘴里已经无法发出喊叫,只是连续的嘶喊,悠扬的小提琴声慢慢飘扬。
要制作一面完美的军旗还需要一段时间的等待,我拉过一把椅子,坐在美质身后,耐心地一页一页地为她讲解大屠杀画册。大约过了半个小时,我起身走向雅泽,从她开始发僵的尸体中抽出我的作品,解开细绳,展开旗子,哇,原来的膏药旗真的变成了有放射条纹的大日本军旗,同样的艳红刺目。
我把用雅泽生命制作的旗帜包裹在她的裸体上面,真是漂亮,不直到有没有时装杂志肯用来作封面呢
大屠杀画册翻到了最后一页,我同样要复制一幅每一个中国人都会记得的图片。
我点燃一只七星香烟,吸了几口,小心翼翼地用电锯切下她的头颅,平放在她身体上,把香烟塞进她嘴里。
这样,女太君,你的形象就完美了。
我把用乙醚麻醉的美质捆好,塞进我宿舍的柜子,宝贝,我很忙,等我明天继续给你讲解大屠杀好吗
至于雅泽,你和你的军旗一起化为灰烬吧,到了阴间再去和你的前辈合唱君之代吧。
2001-2-28
2001-3-1
今天,美质小姐,我们来上第二课吧。
我把还在昏睡中的美质背出来,和昨天一样固定在椅子上,就开车出去了。
红灯区妓女很多,但是微微有点胖的却不是很好找,好容易碰上了一个,居然狮子大开口要10万,贵是贵了一点,但是为了教育日本人民,我们成交了。
当我和丽香(她和我都知道这是个假名字,但是我不介意)一起走进实验室时,她很诧异地看着梆在椅子上还没有醒来的美质,而她刚才在车上就知道今天我们要玩一个疯狂的游戏,所以没有怎么在意。
我把蒙在鼓里的丽香仰面超天捆好在工作台上以后,今天的节目就要开始了。
美质昨天奶头上的伤口已经不流血了,当我用力捏了一下以后,美质小姐醒来了。
今天,我们的课程是皇军食人。
美质太君,我特地为你找来了多肉的丽香小姐,你可要好好配合啊。
丽香听了我的话以后,可能意识到凶多吉少,开始勐烈挣扎,但是丝毫没有作用,倒是两个红色的奶头随着身子来回颤动,给了我一些灵感。
美质小姐,我们从奶头开始好吗大家都是女人,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吧。
我低下身子,吸吮丽香的奶头,她拼命扭动身子,但是无从躲闪,很快,奶头开始在我口中变硬,我从下面的抽屉取出剪断电缆用的偏口钳子,用食指和拇指捏住奶头,慢慢地齐根剪下,血很快涌出,我没有迟疑,用SUPERGLUE 在创口
涂了一层,血止住了,奶头被小心地放在玻璃皿上,丽香如杀猪般的叫喊刺痛了我的耳膜。
丽香小姐,不要叫喊了,这只是开始啊。我拍着她另一只乳房安慰她,转向美质。
小姐,这是给你的开胃菜,安静的红色奶头和后面嘶喊扭动的主人形成鲜明的对比,美质紧闭双唇。
没关系,我有的是时间,放下玻璃皿,我走到矿石标本柜,里面是来自世界各地的标本,我精心挑选了一块钾长石一片云母和一盒硼镁铁矿石,它们冰冷的灰褐色表面尖利不平,我回到美质身旁,蹲下身子,解开固定她双腿的链条,向上挂在机械悬臂上,慢慢收紧,她的身体成了V 字型,我轻轻把手指
试着插进她紧缩的肛门,先是食指,然后是拇指,同样的缓慢而坚定,直到两个手指撑出的缝隙能够插进硼镁铁矿石,我塞进了第一块,然后把玻璃皿递到她嘴边,她仍然紧闭嘴巴,我不紧不慢又把第二块矿石塞了进去,她的肛门开始流血,而且使劲地点头。
我捏起奶头,送进她的嘴里,告诉她要嚼碎,咽下,美质现在真的很听话。
好,该下一步了。
用锋利的水果刀沿着丽香另一只完整的乳房根部浅浅切开一圈,第二刀从根部切到奶头,我要揭下一块完好的表皮。
正如所有教科书所说,表皮和皮下组织是可以分离的,而且只有一些血丝渗出,要不是丽香如虾米一样上下挣扎试图摆脱,我会省很多气力,但是毕竟,我手里第一次拿着一块女孩乳房的表皮。
现在,告诉我,美质小姐,你的寿司想要丽香小姐身体的什么部分做馅料呢
美质一辈子也没有被问过这个问题,紧闭嘴和双眼,拼命摇头,我用云母片探进她乳房的伤口,轻轻拉动……
「腿……」,她终于开始点菜了。
好,小腿的肌肉正适合了,我小心地切开丽香脚后跟的表皮,找到肌腱,从骨头上剔了下来,向上移动了一寸,切下一节肌肉。
新鲜的肌肉,包裹着来自乳房的皮肤,还需要调味料吗没关系,我把包好的半成品塞进丽香的阴道,点上一根七星烟,解开雅泽右手的锁链,拉到丽香的阴部,「让她享受一会快乐吧,我不想一会拿出的寿司是干干的」
还是女人了解女人,半只烟以后,我取出的寿司表面已经有了一层亮亮的液体,我把寿司切成四小快,递到雅泽小姐的手上,脱去衣服,边抽插丽香边观赏雅泽进食。
丽香完全裸露的乳房就好象控制身体收缩的开关,我按在上面的手只要微微用力就可以从下面感到巨大的收缩,四块寿司被吃完以后,我也有些满足了,该去睡午觉了,下次见。
下午,该是雅泽小姐的正餐了,感谢生命,美丽的丽香小姐还活着。
我的工作很紧,丽香,你只有5 分钟。
我小心地把丽香的身体向下拉,让她的腰处于台子的边缘,把小弟插进她的后门,嗯,还是很紧的。
用绳子把她的小腿从我腰后面捆好,我右手持刀,左手翻开一本介绍731 部队事迹的书。
「在不上麻药的情况下从试验品乳头下方斜切两刀,会合于腹部」
我按照书中的说明下手,但是有一点不一样,我的刀痕经过丽香乳房的正中。
「继续向下,切开至阴部」
我按照书里的说明切开一个Y 字型的口子,真的很一样啊,黄色的脂肪外翻,看见内脏了。
我小心在她胸腔内运刀,现在绝对不能碰到心脏,我只是从她的肝脏取下一小快。
腹腔里面更要小心,我的小弟还在她屁眼里呢,慢慢拨开其他组织,割断子宫周围的腔管,好,子宫还是热的呢,剖开一个小口子,里面的液体不到出来,塞进她的肝,成了,雅泽的正餐齐了。
为了能更好地射出来,我用镊子夹出丽香的舌头,她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喊叫了,我用刀尖在她舌头上胡乱划了几个道子,没意思。
最后的时刻来了,丽香只有心脏还在跳动,浑身包括括约肌已经松弛,真是让人失望,我抽出没有过瘾的小弟,很疲惫地放在雅泽嘴里,吩咐她不要很用力,一边吸烟一边看着丽香的死亡,真的只有5 分钟,丽香的心脏停下来时我揪紧雅泽的头发,这是一个信号,雅泽很听话地开始用力绕动舌头,同时开始吸吮,我被抽净后,起身把她的中饭递给她,在我处理完丽香的灰烬后,她在这个世界上最后的痕迹就是雅泽小姐嘴边的鲜血和粘液了。
2001-3-2
今天早晨,我和雅泽相坐对视,还没到把她处理掉的时间,我还要为她多找寻一个伙伴。
行驶在乡村的道路上,我在找寻我的目标,前面一辆警车停在路边示意我停车,我坦然地过去,咦,是一个女警察,原来是车子抛锚了对讲机也没有电池了,真是天助我也。我邀请她坐上我的车子,答应带她到5 公里外的警局,同时告诉她,我首先要回公司取一份户籍文件,她当然答应了。
我把车子停在楼下,邀请她上来坐坐,她很客气地接过我到的果汁,我的心跳有些加快。
几分钟过去了,我看着躺在地上的女警官,她的胸牌告诉我她叫凉子,好吧,就是你了,凉子。
我把凉子的手脚捆好,取下她身上的手铐,宝贝,今天我们来表演空中飞人。
解开她的上衣扣子,掀起内衣,解开纹胸,我用一根大约一尺长,小指粗细的钢钎慢慢横着插进她的乳房,凉子勐地醒来,发现自己手脚动弹不得,正要叫喊,我的钢钎已经贯穿了她左面的乳房,在她的惨叫声中,右面的也被刺穿。虐待她的奶子可不是我的目的,我用她自己的手铐穿过她每个乳房上的洞,然后铐死,把手铐的结合部分挂在天花班的吊缆上,向上拉,她的后背离开台面了。
我看着她象一只在案板上扭动的鱼一样剧烈挣扎,正在想怎么处理她的脚时,不幸的事情发生了,随着一声尖叫,她右面的乳房被手铐的尖齿撕裂,她重重地拍在台子上,鲜血如注,昏了过去。
我可不愿看到凉子这样死去,我灵机一动,用很细的钢丝仔细地绕着她乳房的根部缠了几圈,然后收紧,然后是左面的乳房。
我趁她还没醒来,把凉子面朝下翻过来,把捆住她乳房的钢丝继续挂上吊缆,这样就不会掉下来了,可是她的乳房一会就会坏死,但是这才不关我的事呢。
凉子上身离开台面大约20厘米,只有双膝和乳房支撑着全身的重量,我分开她的双脚,也挂在吊缆上,仔细调整高度,直到她全身水平地悬在空中。
她的阴道很松,简直没有兴趣,只好从里屋推出捆着雅泽的椅子,一面让她吸吮我的小弟一面想办法。
有了,我拉开抽屉,找出一个小热吹风,是为观察岩石洞孔特制的,只有1厘米直径,通电后能够吹出烫灼的热风。
插到凉子的阴道尽头,我打开开关,凉子在灼烫中醒来,尖叫,又昏了过去。
我知道,热空气会灼伤她阴道的内壁,造成粘膜水肿,然后是坏死,但是我并不关心后面的事了,只想帮她紧一紧阴道而已。
我慢慢向外抽动吹风,确保她里面每一块表皮都被吹到,完全抽出来后还在她阴户附近转了几圈才关掉。
现在,凉子的下体至少从表面看起来好一些了,大阴唇因为充血而鼓涨,里面一定也不错喽。美中不足就是没有淫水,没关系,蘸着雅泽的口水就可以。我慢慢进入。
里面果然不同,略微还有些烫的内壁十分紧凑,而且我每前进一点凉子的全身都会跟着颤动,没错,脱落的阴道内部表皮和渗出液很快使得里面又紧又润滑,凉子是处女的时候里面也不过如此吧。
射精后,在雅泽替我舔净小弟的时候,我点上一只烟,今天的时间并不富余,要抓紧再利用女警官一次才好。
看到地上凌乱放着的用来打开包装箱的钢钎,我有了办法。
找到一根前面有些尖的,水平固定好,比我的工作台略微高一点点,尖端指向工作台,我解开凉子乳房和脚上的束缚,仍旧让她面朝下趴在台面上,双手从颈后捆好,双脚张开,捆在一根木棍的两端,然后推着凉子在台面上前后运动的一小段距离,确认只有很小的摩擦力。
现在,该是叫醒你的时候了,为了保险,我戴上两个避孕套,然后在最外面抹上国内带来的辣椒粉,从后面插进她的肛门,凉子如通电一般浑身痉挛,我用力顶住她的屁股,一手从后面揪住她的头发,让她抬起头,面向正前方的钢钎,另一只手捏开她的嘴巴,我的腰慢慢向前顶,她看出了自己的处境,拼命试图扭头或是闭上嘴,但是,我还是成功地使得钢钎进入了她口腔一点点,我把两只手完全松开,回来按住她的屁股,现在她无论如何挣扎都无法摆脱口中的尖头,我按在她屁股上的两个拇指一起用力掰开她的屁眼,鲜血混着辣椒粉渗了出来,我每抽插三四次就向前走一小步,用手拧着她的脖子使得钢钎的尖头能够顺利进入食道。
我低头看看地面,滴在地上的血迹告诉我已经向前走了一尺多,凉子已经停止的叫喊,但是腰和屁股还在徒劳地扭动,在射精的一瞬我勐地向前跨了一步,她的四肢如同青蛙般僵死在挣扎的过程中,钢钎似乎刺穿了她的胃,或者是肝,我不在乎,我小心地抽出小弟,回手把避孕套塞回凉子的屁眼,把剩下的精液赏给了雅泽,今天的任务完成了。
2001-3-3
今天闲了一天,除了喂捆在轮椅上的雅泽吃饭,带她上厕所之外什么也没有做,应该好好想想怎么处理下一个目标了。
2001-3-4
今天早晨,兴致所至,我又开车外出寻找目标了。
道路左前方是两个女中学生,玉川学校蓝白相间的校服很对我的胃口,我在她们身边停下车,打听去玉川学校的地址,于是顺理成章地让她们上了车,不是去两个街区外的学校,而是去天国。
我的橙汁见效很快,但是一定要抓紧,因为10分钟后她们就会醒来。
我把她们一一背进实验室,学生证上写着她们是亚子和丽新,分别是16岁和17岁(符合中国法律了)。
我把她们捆好后,就回到一墙之隔的宿舍,和往常一样,该抽根烟,然后把雅泽推进实验室,观赏我的工作了。看着雅泽双手被反绑在轮椅上的裸体,我不禁心动,坐在床边分开腿,毕竟工作之前也可以享受一番对不对
在雅泽嘴里射出后,她依旧顺从地舔净小弟上的每一滴精液。这时,从实验室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我推开雅泽,几乎是光着身子冲了过去,试验台上只剩下亚子,而地上的椅子明显是丽新逃脱时碰倒的。
我感到一阵慌乱,要是她逃出大楼,我就完蛋了,我疯狂地搜寻每一个角落,但是实验室太大了,上百平米的各种仪器和箱子,根本不可能找到,我扑向捆在台子上的亚子,发疯般地抽着她的嘴巴,扯开她的衣服,用钳子夹住她的奶头,疯狂地用力,等她的惨叫声低下去以后,我才发觉自己浑身全是汗。
我扔下沾满血的钳子,颓然坐在椅子上,随手拿出烟来,点上,突然,一个灵感闪现,我得意地微笑了,顺手用烟头在亚子的奶头上碾灭。
我怎么忘记了实验室里的摄录设备呢这里的自动摄录机可以保存24小时的全景资料,我到监视机前,慢慢搜寻几分钟前的记录,然后给自己到了一杯水,走近实验室角落的一个大木箱,屏住唿吸,我的丽新就在里面。
不过不用着急了,我从里面带好实验室的门,回到亚子的身边坐下,轻声对亚子说:「给你机会告诉我」其实我心里明白,丽新藏的地方从亚子的角度是根本看不到的。
亚子惊恐地摇着头,我给了她一个微笑。
在我的工具箱里,有一个钢制小工具,叫做DISCOVERER,大约四寸长,一指
粗细,一按顶端的开关,另一端就会弹出四个锯齿,里面的精密马达带动四个锯齿沿着轴线缓慢移动,直到回到顶端,弹回,这是专门用来从岩石的小孔里提取微量样本的。我把锯齿的长度调到半厘米,塞进她的阴道里,用手指顶到尽头,轻轻按下开关,用指尖感觉着日本制造的精密马达的细微振动声,无动于衷地看着亚子由于痛苦而张开的手指和脚趾,直到四个锯齿都走到尽头,我取出带血的工具,试着把手指伸进她的阴道里面,阴道的内壁上,四个张开的口子正在汩汩流出鲜血,我把小弟放了进去,这种滚烫的感觉是我从前从未试过的。随着我的抽插,她全身随之抖动,射精后,我松开她的双手,满意地坐在椅子上,享受着雅泽的舌头和亚子双手捂住下身的滚动哭叫。
不一会,亚子就由于失血和剧痛而昏过去了,我的下一项工作要开始了,把她的双手向上拉紧,现在她是坐姿,我要保留你身体的一部分。
用锋利的手术刀从亚子乳房上面开始切开一个横向的刀口,一只延伸到腋下,后背,转回另一面腋下,回到胸前,会合。
下一刀是从肚脐,同样是切回一圈。
第三刀是后背,连接两个刀口。
放下手术刀,我开始吸烟,得意地看着雅泽继续我的工作,她坐在轮椅上,只有两只手是自由的,到底是女孩子,手巧多了,皮肤和皮下组织分离时只有微小声音和一点点渗出的体液,我用氨水唤醒了亚子,要让她看到自己皮肉分离的场景才好,亚子醒来后并不听话,拼命扭动的身体使得剥皮工作很不顺利,有一处甚至渗出血来,我示意雅泽停下来,递给她一根带着尼龙线的针,告诉她怎样才能让面前的艺术品安静下来,聪明的雅泽很快沿着她的脖子缝了一圈,又引出几个线头交给我手里,我起身一一将这些线头栓在周围的柱子上,这下,亚子就只能挺直身体,看着我们揭开她的皮肤。
一会,一块完整的少女上身的皮肤就完工了,亚子一定会感到有一些冷吧,我抚摸这光滑的皮肤,欲望勃发。
亚子,这将是你最后一次被干了,一定要珍惜啊,我一边说着一边把她用跪姿固定好,小心地把小弟插进她的屁眼后,并满意立即开始,而是把双手在早已准备好的盐水里沾了沾,开始温柔地抚摸她的后背和小腹。
亚子象虾米一样试图弹起,扭动,但是无济于事,我慢慢把双手从后面移向她的乳房,紧紧捏住,我是不是第一个如此亲密地捏MM的乳房的人呢
我向一边等待的雅泽一使颜色,她把剩下的盐水全浇向刚才取下的皮肤,然后递给我,我向所有给女孩帔衣服一样,给她穿回原本就属于亚子的皮肤,紧紧裹住,她已经没有力气扭动了,只有前臂和屁眼里面还有一些痉挛,当我射出完毕,抽出被夹的生疼的小弟以后,还能感觉到她微弱的唿吸,但是,已经无关紧要了。因为我要开始对付我们的小逃兵-丽新了。
打开她藏身的箱子,看着因为听到刚才惨叫声而害怕得缩成一团的丽新,我心生一丝怜悯,今天就不送你归西了,但是你要好好为我服务哦。
我拎着她的头发走到工作台前,仔细地给她讲述了刚才她只是听到而没有亲眼看见的过程,让她把手指伸到凉子的阴道里面,感觉了里面的伤口,丽新连哭都不敢了,真是乖小孩。
很顺从地脱光自己身上的衣服后,她跪在我脚前。
但你毕竟是我的猎物啊,我轻声让丽新趴好,撅起小屁股,取出带血的DISCOVERER,
把锯齿调到2 厘米,关闭行进开关,一边抚摸她的额头安慰着她,一面轻轻塞进她幼嫩的阴道。
按下开关后,四个锯齿在她子宫里弹出,但是并不向后运动,根本不会伤害到她,我拎着从她阴道里伸出的钢丝,现在,宝贝,我不怕你再逃跑了。
我坐在椅子上,把钢丝的尾端栓在自己小指上,满意地开始命令丽新替我清理被污血弄脏的试验台,当然是用她的舌头了,从凉子已经冷却的尸体阴道中流出的血液也要舔干净。
雅泽已经为我工作好几天了,我也让凉子替她舔舐阴唇,吸吮淫水,所有这一切干完后,我要和着两个宝贝睡觉了。
一会见。
我的午觉睡得很舒服,凉子双手向上,双腿并拢,用小腹做我的枕头,而我用双腿夹住雅泽的脖子,免得小弟受凉。
下午,该开始工作了,既然今天不再杀生,就索兴在我的床上进行吧。
我平躺在床上,让凉子背部冲着我坐在肚子上,双手向上挂在上面的链条上,我紧紧扶着她的细腰,缓慢而有耐心地让她的肛门对准下面的直挺的小弟,对正后,勐地向下用力,还是处女的后面好啊。
进入以后并没有急着动作。而是吩咐雅泽取过一套蓄电池和鳄鱼夹,她仔细地把一个夹子夹在凉子的阴唇上,另一个当然是她的奶头了。
一切就绪后,我示意雅泽可以开始了,她顺从地按下开关,再断开,再按下,再断开。
小弟在凉子的直肠里不仅收到肌肉的有规律的剧烈收缩,而且,透过肠壁隐隐传来的电流也使得小弟兴奋异常,抚摸着她年轻,光滑的肉体,我决定,从今天起,把保留她们两个的生命。
2001-3-5
今天的运气真是太好了,路过临川学校的时候,一个女老师带着一个小女生需要搭车去市中心,尽管今天我只有一个小时的娱乐时间,当然还是很热情地载上她们了。
老师大概20出头,一头长发,上车后就开始和我聊天,从她的地理课程说到我的专业,真是投缘啊。那个小女生看起来只有12、3 岁,但是很骄傲地告诉我她已经15了,这就好,免得触犯刑律。
当然是女老师首先醒过来,看到自己一丝不挂地被跪着捆在台子上,还以为我要和她开什么玩笑,真是不开窍,直到我把电烙铁尖端插进她的肛门。
烙铁没有刺破她的皮肤,也没有通电,但是女老师仍然尖利地哭叫,这让我很开心,一面坐在她身边看书,一面揉搓着她垂下来的奶头,当然,那个小女生美子看着这一切。
一个段落看完,女老师的下身也开始一点点湿润,我们就要直接开始高潮了。
按下烙铁电源开关,温度开始上升,女老师的哭叫陡然开始,若不是捏住她的奶头,我怀疑她会把腰扭断呢,其实我并不想这么就毁掉她的屁眼,只不过今天要玩一个新的游戏,我对这焦臭的空气皱了皱眉头,关掉电源,抽出烙铁,原本漂亮,紧缩的小屁眼看起来没有什么变化,只是边缘有些黑,由于时间掌握的还好,当我把手指伸进去时发现里面没有完全坏死,但是有些部分已经粘连起来了。
好吧,我要当着你的学生进行了。我用锋利的手术刀沿着屁眼周围旋了一个漏斗形,里面连着肠子,涌出的鲜血让雅泽迟疑了一下,但是很快就镇静下来,按照我的意思慢慢向外拉了一点。
我从容地插进女老师的阴道,雅泽很小心地在我每一次抽出的间隙向外拉一小截,挂在边上的架子上。
涌出的鲜血流到我的小弟身上,自然越战越勇,射精后,意犹未尽地拉过美子,享受一下小女孩舔净小弟的感觉,当然,还要包括刚刚溅在腿上的全部血迹。
女老师已经奄奄一息,但是我知道她一时半会还不会死,索兴将小弟继续放在美子嘴里,继续看书。
又一章看完了,小弟也恢复了神气,现在该轮到美子了。
我放下书本,仰面躺好,雅泽和凉子将双手捆好的美子抬离椅子,每人分开她一条大腿,小心地将她的幼嫩屁眼对准下面的小弟,慢慢放下,美子的哭叫声不啻助战的交响乐,我闭眼静静享受。
终于,美子的身体下到了尽头,雅泽懂事地将捆住美子双手的绳子向上绕过横梁,打了一个死扣。
我看着尽在咫尺的粉嫩的少女的乳房,只有一点点微微的隆起,但是无疑比花了大价钱注射过硅胶的乳房不知性感多少倍,她们在我的手指间被揉捏,变红,变白,控制着少女哭叫的声音。
这么幼齿的女孩到死还是处女是不是有些罪过呢我把食指和中指伸进她的阴道,象征性地捅破她的处女膜,把手指上的鲜血仔细地涂抹在美子的脸庞上,用什么办法才能让这么可爱的身体永远陪伴我呢
真是不忍心这么快就到最后的时刻,可我还是从雅泽手中接过手术刀,平静地在她胸前,两个乳房下面割开一个横向的口子,深浅要好好控制,不能伤及里面的器官。
然后扔下手术刀,用食指和中指夹住一枚刀片,小心地探进创口,美子的身体在颤抖,一定要再坚持一下啊,我凭着自己前几天的经验,绕过肋骨下端,向右探索着,终于,顺着美子急速的心跳,我找到了她的心脏,左手绕到她的背后,用力向里搂住。宝贝,不要扭了,我会让你少些痛苦。
在射精的一瞬,我手中的刀片也使得美子的心脏脱离的束缚,她扭动的身体戛然而止,双眼园睁,我静静地休息了一下,才从她胸中取出可爱的心脏,放到边上早已准备好的盘子里。
随手把垂涎已久的两个小小奶头也切了下来,才起身。
这时,一边的女老师还在喘息,我小心地松开她身上的绳子,翻过身子,剖开腹腔,由于肠子已经被抽出一部分,所以没费什么劲就取下子宫,安息吧。
今晚,凉子和雅泽吃掉了她们的心脏和子宫,而我第一次享受了处女的奶头。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