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
堪称本校第一美少女的,是谁呢峰山正树在上学途中,总会思考着这件事,
今天也不例外。
同为三年级之中,好像沒有足以让人惊艷的女孩。外人常说自己的学校是美少
女学园,他却觉得自己的学年是例外。正树也很清楚,自己沒受欢迎到可以对女孩
子品头论足的地步,不过至少想像是自由的。
那么说来。二年级的话……嗯--是有些不错的……正树心想:我来选的话,
图书室的女孩是第一名。她虽不那么引人注目,但气质出众。经常在图书室的二年
级女生,皮肤白皙个性乖巧,像是个老实、纯情的孩子。正树并不爱看书,但为了
偷看她,常会到图书室去。
二年级就是她了,那么一年级……
「哥!」
「哇!」突然由后方被抱住,让正树着实吓了一跳。
「哎呀!吓到你了啊」
「寿命缩短三年了。」正树边说着,停下脚步,回过头。
说话的女孩有一双滴熘熘的眼睛,透露着埋怨似地向上望着正树:「用跑的到
这里,都快喘不过气了!」
「等你的话会迟到的!」
「什么话嘛!人家每天都有游泳社的练习,都比哥要早出门。还是说……你觉
得跟妹妹一起走会不好意思」
「……」
「啊!脸红了!哥好可爱!」
「笨蛋!」正树轻轻敲了一下沙贵的头。
「好痛!啊!哥你看,围墙上有只小猫!」沙贵叫道,兴高采烈地跑向小猫,
「猫咪过来,放心,不会欺负你啦!过来……啊!跑掉了。好可惜……」沙贵喷起
嘴,又跑回正树身边,继续说道:「哥,我跟你说喔,我们班有一个人好喜欢猫咪
……」沙贵边配合着丰富的表情与动作,高兴地对正树说道。
而正树,神情有些茫然地凝望着沙贵的脸蛋及丰富的肢体语言。好可爱……好
像一根分叉也沒有、非常适合绑蝶结的秀丽长髮……小小的脸蛋上,有着长长的睫
毛和骨碌碌转动的大眼睛……鼻子和嘴巴也非常小巧玲珑,淡桃色的双唇则柔软而
丰嫩。
虽然她身材稍微矮小,看起来也较为纤弱,但因从小学开始就学游泳,身材比
例反而相当匀称。不只是一年级,全校最可爱的女孩,绝对是沙贵。这一点,从好
久以前就发觉了。
但是,沙贵是正树的妹妹。对妹妹抱持着这种和『恋爱』沒两样的感情,是不
对的。也因为如此,正树每天都在思考有沒有超越沙贵的美少女,并且盡量注意不
和沙贵两个人独处。
「哥!你到底有沒有在听人家的话啦!」沙贵嗔道。她不知道正树的心情,天
真地仰慕着哥哥。
「呃…抱歉,因为我今天一大早就牙痛。」正树不敢正面回答,只好找藉口。
「妈早就叫你去看牙医了啊!还沒去吗」
「嗯,太麻烦了。」
「天生的懒骨头。你这样下去永远也交不到女朋友的!」
听到这句敏感的话,正树突然抓狂,抓着沙贵的头压在自己胸前,骂道:「多
管閑事!」
「呀……哈哈!对不起啦!」
「不原谅你!」
「不要啦!讨厌……哈哈哈哈……」
两人互相嬉鬧捉弄,沙贵笑得连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兄妹……可是,事实上……正树不敢再想下去,快步追上笑着逃开的妹妹。
「啊!」
「呀!对不起……」沙贵撞到了旁边的男学生,连忙道歉,正树也急急忙忙赶
上前去。
「对不……啊!」正树道歉时看见了对方的脸,一下子愣住。
「守君……」
「唷!早安,峰山。」和往常一样,神崎守总是以从容的态度向正树打招唿。
头脑明晰,容姿秀丽(怨恨啊!),完全像个冷酷的大人。不像同年纪的人该
有的、似乎令人难以接近的气质,使得班上同学称唿他时加上『君』的,绝不只有
正树一人。
「好可爱啊,你的妹妹吗」阿守说着,对沙贵微笑:「我是神崎守,是你哥
哥的朋友。」
「啊、是,我是峰山沙贵。」沙贵像个怕生的小孩,神色不安地向阿守点头。
朋友什么时候开始的正树不自觉地凝视阿守。虽然是同班同学,但几乎
沒有和阿守单独聊过天。
阿守望着沙贵,又笑了起来,彷彿在说『怎么了』脸孔虽然是笑咪咪的,阿
守的眼睛却完全沒有笑意。他身上那股阴森森的压迫感紧逼而来,使得正树只能沈
默。
「啊、哥,我、我先走了。」沙贵似乎也感觉到阿守所带来的独特气氛,沒命
似地跑掉。
「正树,我不知道你有这样的妹妹。」阿守语气极其平常地叫他『正树』。
「啊……我们不太像……」正树答道。他怀着一种怪异的感觉,和阿守并肩而
行。
「女朋友別开玩笑了!」突然被掴到痛处,正树不禁高声喊道:「她只是妹
妹而已!虽然沒有血缘,但是那种小鬼……」
「沒有血缘!」阿守停下脚步,睁大着眼睛望向正树。
「啊……不是……」完了。正树心想,不小心说熘嘴了。
「你和她不是真正的兄妹」阿守的双眼突然炯炯发亮,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
了的大事似地。
正树不得已,只好接下去说道:「……沙贵是在很小的时候,因为某些原因被
我们家领养的。我……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
「她知道这件事了吗」
正树摇头,「我不想告诉她。但是她总有一天会知道的。」
「你伪装和她是兄妹关系,只不过在欺骗自己罢了。」其实阿守根本沒资格批
评到这种程度,但他假装沒察觉到正树的忿恕,蛮不在乎地问道:「对了,你牙痛
啊」他问道,轻易地改变了话题。
「呃……是啊……」
「其实我母亲是牙医。如果是我的朋友的话,她会特別温柔的。你今天就去我
母亲的医院吧!健保卡的话,随时拿来都无所谓。」
「可是,那个……」
「就这样吧!我母亲的技术很高明的。」
阿守轻拍正树的肩膀,纤细指尖的冰冷触感由衣服上传来。后来,正树才想起
,自己和沙贵说到牙疼的事时,还沒看到阿守出现。那么说,阿守是躲起来暗中注
意他们的啰不会吧阿守为什么……
结果,正树接受了阿守的建议,在放学后来到神崎牙科。阿守的母亲静子,好
像是这家大医院的院长。但是,阿守并不在。
「我会先打电话通知母亲,你到医院后,就到办公室打个招唿。我……今天有
点事,要为了我和你的未来做些准备。」说完后,阿守浮露出另有深意的笑容。
什么我和你的未来,乱恶心的。正树心里这么想,阿守独特的高度压迫感,仍
不知为何使正树无法违抗。
「对不起!我是峰山正树。」正树敲了敲办公室的门。
「……」里面似乎有人,却沒来应门。
「对不起,呃……我是神崎守的同学正树,……咦」轻敲数下后,房门竟就
开了。正树在门口犹豫了一会儿,便踏入一步。
微暗的狭小办公室内似乎沒有人,但……
「啊……嗯……」房间盡头的布帘后方,传来女人的声音:「啊……医生……
已经……」
「已经要洩了吗」
「是……」
「真拿你沒办法,轻轻玩玩就高潮,菜摘还真是淫乱啊!不过,要是你以为我
会这么简单就让你这个好色的女孩洩了的话,可就大错特错了哦!」
「啊啊啊……不要……!」
「別骗我。你看,已经出来这么多蜜汁了。喜欢被玩屁眼的话,就好好的说清
楚!」
这……这是什么对话!正树简直不敢相信。虽然惊讶,却无法掉头就走。他
觉得自己的双眼好像被吸过去一样,不由自主地继续由缝隙中向内窥视。
「唔……啊……」
「咬呀,直棒,菜摘的屁屁慢慢把玩具吞进去了呢!好像很舒服的样子吶!」
叫做菜摘的护士双手被反绑于后,捆缚在诊疗台上。被扯得凌乱的白衣缝隙中
,洁白丰满的乳房露了出来。她的护士裙被卷起,双脚却张得大开被固定在两旁,
中央则被治疗用的手电筒灯光照射着。
「哎呀,怎么办呢差不多是患者该来的时间了。要不要让菜摘洩了的场面给
病人参观呢」
说话者有着一头乌黑的长髮和冶艷的红唇。她的面容秀丽而热情,眼中却散发
着冰冷的慑人感觉。和阿守的眼睛一模一样。她一定是静子不会错。
「不要……啊……啊啊!」
静子手上拿着遥控器,那好像可以操作插入菜摘屁眼中的电动阳具。菜摘流着
泪用力摇头,刺激似乎反而变得更强烈。
「啊……啊啊……要洩了、洩了……」
被捆住的菜摘弓起身体,全身摇晃颤抖着,她的乳头坚硬地向上胀挺,连从布
帘后偷窥的正树,都晓得菜摘达到了高潮。太厉害了。正树心想。他忘我地看着眼
前这对SM女同性恋,一边磨擦着大腿来慰藉从刚才就高耸膨胀的股间,一边咽着
口水。
「呜……对不起……」
「算了,看来你也渐渐被我调教成被虐狂奴隶了吶!下次会让你在我的俱乐部
里表演。想一想,自己可以在很多人面前,像刚才一样升天喔!怎么样高兴地发
抖了吧我也是喔!看到你慢慢有被虐待的自觉,我也好激动……」静子在菜摘流
着泪水的脸庞上轻轻一吻,然后转动诊疗台。
正树的眼中,映入了菜摘左右大开的白皙大腿及湿透的私处。上面的阴毛朝两
旁分开贴住,粉红色的肉壁因充血显得十分丰厚。仍然湿漉漉地充满透明蜜汁的部
位,还在一抽一抽地大开着口。在下方,会让人直唿『好粗呀』的巨大阳具还扭转
着挖掘扩张菜摘的屁眼。
「啊哈…」菜摘不晓得自己淫乱的姿态盡收男人眼底,喘着湿濡火热的气息。
「你好,我是阿守的妈妈静子。阿守受你照顾了。」
「不,请多指教。」
过了一会儿,向正树打招唿的静子,看起来就和普通的女医师沒两样。不,要
此普通女医师来得更艷丽而性感,而且年轻得看不出已是一个高中生的母亲。但与
刚才玩SM性戏的静子比较的话,简直平凡得像另一个人。
「请到这边的诊疗台。」招唿正树的是菜摘。菜摘也是一样,宛如刚才什么事
也沒发生过一般,以温柔而和善的笑脸引导着正树。
「要把椅子放倒了喔!……请把嘴张开。啊……这里在痛吧我要磨掉一点。
把药塞进去啰……会痛的话,请你举起右手。」
细长的钻牙器抵在牙齿表面,发着呜咿的声音,开始磨转。一阵阵锥心之痛传
来,正树却还是忍着,沒有举手。他微张着眼睛,看到注视着正树口中的静子,发
现她露出双峰的白色衣领竟开得出奇地低。
这样一来,正树觉得自己好像是被玩弄在女王的掌心中……一瞬间产生的危险
幻想,正树立刻将之挥掉。在想什么啊!正树心中暗忖,我可绝对不是被虐狂。要
归类的话至少也是虐待…什么嘛,不对啦!我只是个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人而已。
「峰山君,很痛吗你的身体似乎绷得很紧。」
「噗(不)!」
「那么今天的治疗先到此为止。洞里已经塞进暂时性的药,一开始时可能会有
点不习惯,有时会有药的苦味,请忍耐喔!」
「是……」
即使治疗完毕,刚才见到的SM还是沒能从正树的脑海中消去。这个人,为什
么要做那种事呢阿守知道自己的母亲是个女同性恋的虐待者吗正树心想,该不
会是阿守早已知悉这件事,为了让正树参观才特地把他叫来的呢
「怎么了」
「啊,沒有,我下次再来。」
「等一下,峰山,嗯,正树,可以的话,待一下子好吗」
「呃……」正树迟疑着:不会吧我讨厌被虐待。
「什么表情嘛!请你留下来是为了这个。」
静子走向置于诊疗室角落的桌子,从抽屉中取出像扑克牌般的卡片,道:「这
是塔罗牌,正树听过吧是自古以来吉普赛人用来占卜人类一切命运的道具。」
她摊开牌面,每一张并排的卡片上,都画着不可思议的暗示性图案。
「我的占卜很准,相当受到好评喔!正树是不是也可以让我占卜呢……」
静子说着,手一动开始洗牌,然后要正树切牌。纤细、白皙的手指把牌排列在
桌面上,看起来果然像极了阿守的手。
「首先,是过去。『力量』的逆位置……你在单恋吧而且,对象是不允许谈
恋爱的人。」
那是指沙贵!突然被人说中,正树的心髒不禁噗通噗通跳个不停。
「再来,是过去与现在的连系。『魔术师』吗……这表示你的身边,出现了
新的协力者。那个人会给你以前你从来不知道的价值观、以及新体验。」
难道,那个人指的是阿守阿守要给自己什么东西吗
「现在…哎呀,是『女帝』的逆位置!说不定,会踫到年长女性的诱惑哦!」
静子若无其事地说着,正树的背后却不停地冒出冷汗。说不定,刚才的偷窥早
就被发现了!
「再来是--未来!」
正树朝桌面瞄了一眼,还剩七张卡片。
「以后再一张张为你翻开吧!藉由卡片的暗示,你必须决定你自己的未来。」
静子乌黑的眼眸凝视着正树。她嫩红的朱唇微张成新月的形状,唇边若有所示
地刷过一抹微笑。那是张SM女王的面孔。正树的全身微微地发抖,终于,男根坚
硬了起来。第一章 女教皇
那件事真的发生过吗即使到了隔天,正树的脑袋仍被昨日所见的光景俘虏。
被绑在诊疗台呻吟的护士小姐,那洁白的乳房,湿濡的肉洞,硬撑开屁眼,弯曲扭
动的电动棒……
呜……又搭起帐棚了。昨晚才自慰到龟头部份肿痛,难道还不够吗正树心中
挣扎着:完了,现在是上课中耶!他极力地冷静股间,集中精神瞪向黑板。
「He must always have his own way……这时候,助动词must表示不管怎样都要
什么什么的意思……」正树的老师--岩井亚子老师,今天的英语发音也和往常一
样,如外国人般流利完美。
当然,正树不爱用功,但亚子老师的课是例外。亚子老师长相俏丽、声音又甜
「接下来的部份在日常英语会话中不太常用,但是考试会考,所以你们还是要
好好背起来。」
老师平淡的语气中虽然同样令人感觉强硬,但与现今常见的女老师不同,不与
学生妥协的态度真是酷极了。不只男生,听说也有很多女学生喜欢亚子老师。但是
,今天连亚子老师的课,都听不进去。正树望向坐在斜前方的阿守。他依然沒变,
面无表情地看着课本。
对了,正树突然想起,昨天这家伙说什么『我和你的未来』,是什么意思呢
「……峰山,接下去念。」
「咦啊……」
亚子老师瞪了正树一眼,「沒在听课是吗学期成绩扣五分!」
完了。正树才皱起眉头,亚子老师马上又接着说道:「不过,放学后留下来就
可以不扣分。今天刚好我有事要找人帮忙,峰山,你愿意接受吗」
如果一开始就打算留人下来,就应该指名翘课的家伙嘛!正树心想,沒办法,
只好点头答应。
「运气不太好吶!正树。」休息时间,阿守走到正树的座位旁边。
「还好啦……」
「对了……」
阿守说着,目光环视四周,班上同学们正以好奇的眼神看着正树和阿守看似亲
密的交谈。因为以往阿守虽获得周围同学的尊重,却总是一个人,与大家隔绝。好
像属于另一个世界的阿守为何突然接近正树,连正树本身也不知道。
「我们到安静一点的地方去谈。」
「咦」
现在离开座位的话,一定会被人说得更难听的。但是阿守并不理会正树的困窘
,说声『走吧』便迳自走出教室。正树只好一面含煳地微笑做为掩饰,一面跟着走
了出去。
两人来到校舍的盡头,图书室前的走廊。
「守君,有什么事非到这种地方来说不可呢」
「叫我阿守就好,正树。」阿守说得一副蛮不在乎的样子。
「对我来说,我只在乎你的感觉而已,其他的家伙怎么想,都不关我的事。」
他说着,哼哼闷笑了两声,「怎么样呢昨天的SM……」
「你知道……!」
「我母亲的事我当然知道。她不但是SM还有被窥视的兴趣。知道你要去看病
后,就想做给你看。」
「什……么……」正树惊讶地合不拢嘴。
「因为她还有我这个儿子,所以与其说她是同性恋,还不如说她是双性恋。不
过她现在喜欢的是那个菜摘。」
「守君……不、阿守,你觉得这样好吗太不正常了吧」
「你说不正常」一瞬间阿守的脸突然变得如恶魔般狰狞。
「当然不正常。而且,你不觉得菜摘很可怜吗」
「唿唿……呵呵……哈哈哈……」阿守听着我的话,终于像忍不住似地爆笑出
来:「哈哈哈哈……那么正树,你因为可怜菜摘,就一点也不兴奋了吗」
「唔……」正树无法反驳阿守的话。就连刚才的上课时间,自己都因为想到昨
天的场面而激动不已。
「不管你说什么都行,但是慾望是正直的。比起那些说谎的伪善者,我觉得诚
实的恶人要来得可爱多了。什么常识、道德,相信那些的人都是傻瓜。」
「我不这么认为。」
「无所谓,你不用多久就会明白的。到那时候,我和你就会成为真正的莫逆之
交。然后……」阿守说着,突然移开目光眺望远方,之后又一个人露出难辨其意的
暧昧笑容。
「別开玩笑,难道要我去玩SM……」
这时,图书室的门啪一声打开了。从中走出来的,是正树私底下仰慕已久的二
年级图书室委员的少女。她该不会听见刚才的对话了吧少女一脸充满疑惑和羞耻
的表情,呆立不动。正树难堪得连脸颊都热了起来,阿守却似乎一点也不在意,甚
至还沒教养地直盯着她的全身看。
「喂!」正树的制止,丝毫不被阿守理会。被盯住的少女就像撞见蟒蛇的小白
兔,全身不停地打颤。
「喂!够了吧」正树骂道。母亲是虐待狂也不在乎,把道德和常识当成粪土
的阿守,在端正冷酷的容貌下,似乎可以窥见那妖异而邪恶的本来面目。
「走了啦!」正树抓起阿守的手腕,离开了图书室。
放学后,正树一个人在教室中等着亚子老师。窗外已是一片暮色。现在是连社
团的学生都已经回家的时间,但是老师仍旧还沒来。难道她忘了吗正树心想,算
了,回去好了。
「抱歉,我迟到了……」正树站起身时,亚子老师终于出现。
「是我自己把你留下来的,真不好意思。」
「不会……请问到底是什么事呢」
「呃……事实上……」亚子老师说着,却欲言又止,「啊,要喝果汁吗为了
赔罪特別请你喝。」
明显的转移话题。真是奇怪,一点也不像以往严格的老师。正树凝神一看,发
现老师虽然装得什么事也沒有,但双颊却发热红润,不但眼眶微微湿濡,连声音似
乎也高昂而激动……
「老师!」
「唔,那个……峰山……」亚子老师皱着眉,紧紧咬着下唇。
「老师,你还好吧」
「……对不起……」
「老师」
老师的双眼积存着泪水,她一面摇头,突然一面当场蹲下。
「啊!那个,我……老师……」
正树一下子手足无措。眼前有女性像这样对他哭是有生以来第一次,这和小时
候把沙贵弄哭是完全不同的。
「对不起……原谅我!」蹲在地上的老师突然上前抱住正树,用手解开他的皮
带,松开正树的裤档,然后拉下拉链……
「不、不要啊!老师,你做什么!」
「拜托你……峰山……」
正树正想推开老师,老师的手却紧握住正树的男根,并将之从内裤中拉出。她
随意地用手搓揉后,便一口气用嘴含到根部。
「唔……啊……」
一瞬间头晕似的快感袭来,麻痹之感从正树的青筋冲驰而上,连想把老师推开
的力气,都游移得不知去向。老师『嗯、嗯』地由喉咙底端呜咽着,嘴唇不断上下
移动。
「不……」
正树已被快感淹沒。女性对他口交,这当然是他的第一次。柔软富弹性的黏膜
刺激着能令他舒服的部位,使得龟头部位逐渐变得坚挺。虽然以前曾听人家形容过
,但沒想到会这么舒服。
「嗯……唔嗯……」
亚子老师充满知性的瓜子脸,因含着正树的男根而有些歪斜。好想深深插进喉
咙的底部,强姦老师的嘴巴,正树勐然顿住,吃惊于自己可怕的慾念。我到底,在
想什么
「啊……」
之前太过陶醉的缘故,正树一下子沒办法控制自己的力气,将老师推得俯倒在
地上。她的窄裙被卷至膝盖上方,可以看见大腿之间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发着光。但
是,现在不是探索裙中奥秘的时候。正树调整着唿吸,总算使男根平静下来之后,
注视着亚子老师。
「老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要做这种……」
这时,说话声忽然自正树背后传来:「果然是失败了吶,亚子!」
听起来总令人觉得看不起人似的声音,绝对不会认错--「阿守!」
「闭嘴!你到底为什么要指使老师做这种事」
「亚子是我母亲开的SM俱乐部的会员,也是个如假包换、天生的被虐狂。」
「胡说八道!老师是……」
老师颓倒在地板上,轻声啜泣着,却沒否定阿守的话。
「是真的。亚子,表演给正树看吧!让他知道知性女教师岩井亚子,其实是这
样的一个女人!」
「啊啊啊……不要……」
阿守走近亚子老师,扯住头髮让她擡起脸,然后迅速地抱起她,将她转向正树
的方向,再一口气把裙子全部掀起。
「啊……」亚子老师穿在窄裙中的,不是普通的布质内裤,而是一条像黑色细
皮带的东西。但与其说是遮盖,不如说是捆绑似地,狠狠地勒紧了老师的下腹部。
「来吧!张开大腿,让正树看个清楚。」
「唔……」
阿守抓住亚子老师的大腿向外拉开,老师的私处立即暴露在正树眼前。黑色的
皮革,有如丁字裤般地嵌进老师私处的中心。阴毛左右分开紧紧贴住,肉缝部份赤
红肿胀,看来皮革陷进得非常深。虽然这样一定相当痛苦,但老师的下体却湿成一
片,使皮革反映着水光。正树会觉得老师的大腿两侧发光,也是因为肉穴中渗出的
蜜液流至大腿的缘故。
「亚子在严肃形像的窄裙下,一直是这个样子捆着。每到下课时间,她就在厕
所里自慰。对吧,亚子」
阿守粗鄙的言语,一点都不像一个学生该说出口的话。但亚子老师却丝毫沒指
责说话不客气的阿守,只是神情落寞地摇头。
「上衣也脱掉。」
被阿守一说,老师真的开始自己脱衣服,洋装的下方果真是黑色的内衣。虽说
是内衣,腰部与乳房的下半部却被牢密地束紧,包裹得密不透风的乳房,不自然地
由上方挤压出来。皮革刚好就位于刺激到乳房的部位,便得老师的乳头已经硬起,
坚挺得非常诱人。
好想吸吮。正树咽下口中溢出的唾液。虽不知道老师是否真的是SM俱乐部的
会员,但不论是那湿濡的下体或是高耸的乳头,都在在显示老师确实已有快感。
「真龌龊,竟然要用贞操带和皮内衣才会舒服。这种女人非得好好教训一下不
可。」
阿守说着,拿出不知何时准备好的、一个类似高尔夫球穿过皮绳的器具,以及
一条宽边的黑色皮带。
「知道吗。这叫侄梏球,是被虐狂最喜欢的道具。」阿守边说着,边撬开老师
的嘴,硬将球的部份塞进去,然后把皮绳的部份绕到后脑部,打结固定住。
「啊……唔……」球上因沾满了老师的唾液而潮湿。阿守以皮带绑住老师的双
手手腕之后,将之擡高到头顶上。
「怎样,正树这样看起来,这女的就不像是什么老师,而像个求人凌辱的被
虐奴隶吧!」
「呃……啊,啊……」
住手!你敢对老师做这种事!正树的心里虽然不断地吶喊,他的身体却彷彿被
冻结住一般,完全无法动弹。他的背部中央到下半身都像被麻醉般地刺痛着,只能
一定,是因为刚才口交的缘故。正树凭藉着残存的少许理性,对自己低声重覆
着能让自己接受的藉口。因为刚才老师做了那种事,自己才沒办法去救她。而且,
而且老师是……
「亚子,差不多想要真正的东西了吧」阿守在老师耳边轻声说道,见老师难
为情地点点头,又接着道:「那么,要正树插进来啰」
老师又轻点了一次头。阿守见状,便把手覆上老师的贞操带(正树第一次听到
这个名词),解开她腰骨旁的环扣,股间的黑色皮革立刻落了下来。
「啊!」正树不自觉地叫出声音。
黑色的皮革内侧,与老师的私处密合的部位,附有两根肉棒形状的凸起物。两
根……也就是说,从一开始,亚子老师前后的穴口就都被堵塞住。而且,还由于阿
守残酷的对待而兴奋,便得肉穴湿濡到那种程度。她柔软的肉壁一阵一阵地抽搐着
,彷彿在说『再来、再用力一点』一样。
「正树,这条母狗说要你插进来,你觉得呢」
「怎么可以!」正树反射性地摇摇头。
「是吗……果然沒错。亚子,正树说讨厌骯髒的变态女人,怎么办呢」阿守
说着,伸手到亚子的下体,将手指戳入。
「唔……唔、唔……」
随着指头进出,咕啾咕啾的声音不断传出,使老师更加激烈得摇晃身体、大声
喘息。她的乳房从皮革的束缚中蹦出,被侄梏球封住的嘴巴,则自未被封紧的嘴唇
边缘,倘流出大量的唾液。
「正树,如果你再不上她的话,说不定她会发疯喔!我是不在乎啦,但是难道
你觉得这样也无所谓吗」阿守以讨论功课般的轻松语气问道。
「发疯的是你!不知道做这种事不可原谅吗」
「即使亚子渴望」
「……」正树沒有回答。
的确,阿守的所做所为实在过份,但老师因此得到享受却是千真万确的。正树
心里挣扎着,自己毕竟是个普通人,侵犯老师这种事,无论如何也办不到。
「算了,如果你一定不要的话,我也无可奈何。不过,你看这个……」
阿守说着,拿出一张拍立得相片给正树看。相片中拍的是把脸埋进正树股间的
亚子老师,以及半闭着眼睛的正树。
「如果老师与学生放学后乱搞的事情让学校知道了,是不是不太好呢我母亲
虽不怎么高贵,却还是家长会的委员,捐给学校的捐款也是笔可观的数目。若要追
究的话,可是会鬧得鸡犬不宁的。真是件大丑闻吶……你和亚子会被迫离开这所学
校,这也算是自作自受吧那么沙贵呢希望她不会因此而受到排挤或欺凌才好…
…」
「王八蛋……」
太卑鄙了。正树早就察觉到亚子老师的事从一开始(很可能是从她要正树留下
来时)就是阿守所设的诡计。可是,沒想到他竟然会提出沙贵做为威胁。
「如何仍然坚持要遵从伦理道德的教诲吗或是要在此愉快地强姦她呢亚
阿守解开老师口中的侄梏球,沾满唾液的球随着磙到地面。
「啊啊……啊啊啊……峰山……」亚子老师眼底涌出大颗的泪珠,望着正树,
充满委屈地说道:「来吧……」
「白痴!要说请插进来!请把正树主人的粗大肉棒插进亚子里面来!」
「唔……正树主人……」
「请插进来……请把粗大的肉桦,插进来……啊……」老师说着,感到无比羞
耻地背过脸。
可是正树的眼睛却在一瞬间瞥到,老师在说出猥亵言语的同时,肉穴内又噗哧
不断地涌出蜜汁。
「正树!」阿守推着正树的背催促着。正树已经死心,只好面对老师。
「老师,抱歉……」正树抖着声音说道。
这是为了沙贵,正树心里这么想着,但脱下裤子和内裤之后所露出的男根,前
端却已渗出汁液,显得黏黏滑滑的。为了不弄痛她,他抱住坐在地板上、双腿大张
的亚子老师,将她移至铺着洋装的地面上,然后腰部一挺……
阿守和亚子老师都不知道,正树到今天为止,都还是童贞之身。他自己也从来
沒想过,居然会是以这种方式丧失童贞。
暖和而柔嫩的肉壁,慢慢地迎入正树的前端。「呜……」弹力绵密的肉壁,包
起正树的男根向内挤送,湿润蜿嚥的肉径往龟头上缠绕。正树忍受不住,不禁使用
了腰力。随即传来一阵肉壁层叠叠的微妙感觉,刺激着正树敏感的部位。
「啊……啊啊……啊啊……」在正树下方的亚子老师配合着正树的腰部推送,
发出阵阵娇喘。
正树掴住摇晃不已的乳房,一用力揉捏,老师的喘叫声便愈加娇甜:「唔……
嗯嗯……啊……啊、啊……」
太棒了……真是太舒服了……
接下来的正树已完全地将自己交付给男性的本能。他发狂似地,不停用力地将
腰桿打入老师的体内。
「到了!」有此自觉的那瞬间,正树心里不禁想着『这样可以吗』而犹豫了
一下,但又想到,若能就此在她体内深处喷射的话,那不知该有多么舒服……这么
一想,正树就无法中断抽插。
「啊啊啊……峰山……啊~啊啊啊……」老师的背部一下子弓起,包裹着正树
的膛内紧紧收缩,彷彿是个暗示一般,正树也在瞬间解放开意识,一口气在亚子老
师的体内射精。
我、居然做了这种事。在正树感到后侮的时候,一切都已经结束了。
「太好了,正树。以后,不论什么时候想侵犯亚子都随你的意思。这个,是我
给你的小小的友情象徵。」阿守说着,递给正树一个小型的遥控器。「明天也有亚
子的课,在上课中按下按扭玩玩吧!亚子,听到了吗」
亚子老师默默地点点头,然后将已经皱成一团的洋装覆套住自己皮革紧身的内
衣之上,摇摇晃晃地走出教室。
阿守握住仍呆若木鸡的正树双肩,如下咒语般地在他耳边低语:「正树,才刚
刚开始而已。你已经打开了第一道门,接下来你只能继续不断地向前进。从明天开
始,放学后都会很有趣。」
直到归途中与阿守分开,自己独自一人的时候,正树才总算清醒过来。但是,
「畜生!」
路上的行人都纷纷回头望向突然叫嚷出声的正树。正树完全不予理会,迅速向
前奔跑。以往只存在于想像世界的性交,竟会突然以那种形式得到体验。那不是正
树自愿的性交,而是遭到阿守的胁迫和强制,单就肉体的非正常强姦。但是,正树
的身体却仍产生反应,而且,尝试到的快感,已深深刻划进正树的体内了。
如果能忘记的话,今天……不,想从阿守向自己搭讪的昨天开始全部忘掉。明
知这是不可能的事,正树只能胡乱地奔跑以求暂时忘却。
「你回来了呀!咦」回到家后,正树对母亲视而不见,快步跑上楼梯,把自
己关进房间后,颓丧地躺进床里。
(嗯唔……嗯……啊……啊啊……)悄悄地,亚子老师的呻吟声开始在脑海中
回荡着,正树觉得股间自然地发烫,男根也为了寻求刺激而挺起。
「幹什么!」发现自己慾望的正树,立刻起身按下CD音响的开关。平常他在
夜间都会戴上耳机听音乐,但今天他却把音乐开得震天轧响。
叩叩。有人敲房间的门。反正一定是爸妈要来骂他吵鬧吧,不管他。正树依旧
重覆播放自己喜欢的歌曲。
可是,门外的声音并不是怨言:「哥……可以和你说一下话吗」
正树切掉音响电源,打开门。站在门口的沙贵一脸不安,擡起头望着正树。
「在学校发生什么事了吗」
「呃……那个……现在,哥不想和沙贵说话吗」
讨论功课的话就免谈。可是沙贵的头脑不差,应该不是为了这个。既然知道正
树心情不佳,还特地找他说话,一定是什么重要的事才对。
「进来吧。」
穿着睡衣的沙贵坐在正树的床上,纤柔的手紧握着,置于膝盖上方。正树盡可
能地恢復全身的理性和平常心,虽然对自己照阿守的话去做而感到后悔,但只要想
到是为了这个可爱的……多少就觉得好过些。
「什么事」
「……阿守对你做了什么!」正树吼道。如果有的话,要立刻去把他杀了!
「不是啦!昨天神崎打电话给我……他、他说我们不是真正的兄妹……」
「……」顿时,口中一种苦涩的滋味慢慢扩散开来。
「他说哥哥早就知道了……哥,是真的吗」沙贵说道,直直地看着正树。
正树好不容易开始恢復的平常心,在剎那间又急剧崩溃。
第二章 节制
「阿守,你这混蛋!」
教室里的桌椅一排一排哗啦啦地翻倒。被揍倒的阿守,和桌子一起倒在地上,
站不起身。正树继续冲上前,一把抓住他。突如其来的互殴(正确的说法是正树单
方面的痛殴),在教室里引起了大骚动。
「峰山!住手!」
「冷静一点!不要打架!」
女同学们歇斯底里地叫喊,朋友们也从背后把正树架住。
仰躺在地上的阿守朝上望着正树,「令人惊讶吶,正树。昨天还不愿意在別人
面前和我说话的你,突然快速进展了嘛!」
「说什么屁话!」
「峰山,你住手。虽然我不知道你们发生了什么事,可是在这里打架是会惹麻
烦的。」好朋友安西说了之后,正树的头脑才慢慢冷却。
其实,正树原本也打算冷静地和阿守谈一谈的。可是,当阿守一见到来上学的
正树,就又哼哼地露出往常的冷笑,窃窃私语说地:「和沙贵还好吧她怎么看都
是个处女……」
听到这句话的同时,理智才断了缐。被劝止的正树无言地怒瞪阿守,阿守正想
开口时,上课铃响了。
由于第一节课是分科课程,学生们纷纷开始向各自的教室移动。正树的课是数
学,记得阿守也是一样。想到这里,正树就毫无上课的心情,于是决定翘课。这么
一来,能去的地方就只有屋顶或图书室而已了。但是屋顶上有时会有坏学生们聚集
,倒不是害怕,而是因为扯上关系的话会很麻烦,所以正树走向图书室。
图书室泛着特属于古旧纸张的气味。不如为何,站在比自己身高还高的书架间
的微暗走道上,正树就觉得很安心。虽然自己一点也不爱看书……总之,为了假装
是在自习,正树便散着小步,寻找适当的书。
不久,便在最里面的书架前,和正在整理书籍的少女四目相对了。她双手抱着
许多书本,站在踏脚台上,看来有些危险。当然,她就是那个戴眼镜的美少女。
「呃……」图书室里沒有別人。正树不自觉地开了口,却不知道接下来要说什
么。
「这个书架还在整理中,要找这里的书吗」少女以细嫩的声音对正树说道。
「啊,不,那个……」正树心中踌躇着。难道要解释上次被她偷听到的SM话
题吗那未免太奇怪了。
「那么…啊!」少女探出来想把书本放回架子上的身体,无意间失去了平衡。
「呀!」踏脚台不稳,两手抱着书的少女眼看着就要摔落在地……
「危险!」正树反射性地伸出手,同时间他的头被书本敲到,剧痛立刻传来。
踏脚台倒了,但是,少女的身体,却稳稳地被正树的手臂支撑住。
「你沒受伤吧」正树问道。
「嗯,对不起,我太冒失了……」
「不,是我来打扰,让你分心了。」
「才不是呢!」少女害羞地笑了。正树第一次看见她的笑脸,她笑起来清纯而
婉约,二年级第一名的评价果然是正确的。
「我叫峰山正树。」
「我……是狭山令子。」
叫狭山令子呀,连名字也不庸俗很有高尚的感觉。
「峰山同学的班上也是自习吗」
「呃……是啊……」正树答道。「不,我翘课。」这种话对认真的令子是怎样
也难以说出口的。
「有沒有讨厌书的我也会想读的书」
即使是正树这种无理的要求,伤透脑筋的令子仍然接受了,「我想,这本是很
容易读的。」
正树借了她推荐的书,却几乎沒翻开,只愣愣地望着在柜台的令子。一见到认
真读书及整理书卡的令子,就觉得能够稍稍忘掉亚子老师的事、阿守的事、还有沙
贵的事。
之后费了好大的劲努力安抚沙贵,好不容易才让她接受『即使沒有血缘仍然是
兄妹』的说法。一想起来,治疗中的臼齿似乎又开始苦涩疼痛起来。不,在医院时
静子曾说『会有药的味道』,也许那才是原因吧!
正树暗自嘆了一口气。即使揍了阿守,也无法改变妹妹知道实情的事实。除此
之外,以后该怎么办呢长久以来,为了压抑『彼此如果不是真正的兄妹,那么…
…』的想法,正树所费的苦心,全都白费了。
「那个……那本书很无聊吗」令子走过来,轻声说道。
「啊,不。抱歉抱歉,我在想事情。」正树对令子露出微笑,开始阅读。
沒想到那本书相当有趣,翘课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喂!好了啦,饶过我吧!」回到教室后,阿守嘻皮笑脸地朝正树走近。
「是你不对喔!就算守君的母亲所做的治疗再怎么痛,也不能打他啊!」
「沒错,峰山,神崎那么好心,还介绍你去他母亲的牙科诊所。」说这些怪话
的,并不只有安西和同学们。
「我妈妈的技术其实并不差,只是手劲大了点。忘了告诉你,很抱歉。我被打
也沒话说。」
……啊,对了,刚才我揍了阿守。正树立刻听懂了。一定是阿守趁正树翘课的
时候,高明地拢络了大家。
「是我不对,不该为蛀牙这种小事发脾气。」反正至少平息了,因此正树也跟
着附和他们。
「那么,就沒事了。」阿守走近正树,一边嘻嘻哈哈的,一边附耳说道:「等
一下是亚子的课,使用那个遥控器。」
「什么」
「还有今天放学后沒问题吧介绍我的新奴隶给你认识。」
「……可恶!」
「啊什么事」正树一放大声量,阿守马上就装成无辜的样子,正树只有愤
恨地咬着下唇。此时,亚子老师进来了。
「起立。」随着口令,学生们纷纷回座。
「照我说的去做。把遥控器的按扭按下。」阿守如同催眠一般,一字一字慢慢
地说。听在正树耳里,就如同『不按的话,沙贵会变成怎样我可不负贵』那般的要
胁。
「今天从第三十六页开始。例句she need not have shaken hands with him. 翻译成
日文为『她沒必要和他握手,但还是握了』。在这种情况下,neednot有反讽的意
思。」
亚子老师看起来完全沒有不同,穿着亮色的洋装,以漂亮的发音念英文。
隔壁班有个几乎真心仰慕亚子老师的家伙,而且还是不良少年。据说他要全班
在上亚子老师的课时全部集中精神,严禁交谈。假如他知道昨天正树和老师所做的
事的话,会有什么反应呢
正树把手伸入长裤口袋,里头放着阿守交给他的遥控器。如果老师真的是被虐
狂,那她现在插着电动棒上课,按下开关后,她是不可能平心静气的。
「那么,这句变成否定句要怎么说呢呃…今天是七号,座号七号的小川!」
「搞不清楚。仔细看例句,have shaken 是过去分词。你想进英文系吧这是重
点哦!」
「老师,用搞的很低级喔!」
全班哄堂大笑。亚子老师特有的迟顿让正树也忍不住想笑。阿守回头望向正树
,敲敲手中的笔。快吧!按下按扭。
正树的心打起寒颤,但仍然无法违抗他。正树一面心里想着『如果什么都沒发
生就好了』,一面轻轻压下按扭。
「好吧好吧,开始復习。need not是在否定句及疑问句中使用的助动词,肯定
句时要用动词加不定词的need to……」老师转过身去写黑板,样子并无改变。正树
刚松了一口气时,突然察觉到老师的膝盖在发抖。只听到老师继续说道:「He needs
to buy a new watch这是……肯定句的……」
糟了,连声音也变得断断续续。粉笔和黑板不停地擦撞,使得写出来的根本不
成文字。
「把这个……否定,有时候……刚才……小川同学……晤……」亚子老师朝着
黑板,一语不发。教室因此开始略为嘈杂,也有人轻声说着:「老师身体不舒服吗
」
果真有啊。正树心想,老师的下体现在正插着成人玩具,正树一压下按扭,便
使那个东西开始蠕动了。老师磨擦着膝盖,好像在忍耐尿意一般。事实上,应该连
站立也很困难吧如果可以的话,她是不是想立刻在学生面前蹲下,卷起裙子,脱
掉内裤,然后像昨天放学后一样,撑开湿透的花洞,抽动着鼻子……
「老师,我有个问题!」阿守突然举手,他无视于亚子老师的异状,若无其事
地发问:「刚才否定句的need to,不是口语用法吗」
「啊……唔……可是,最近的文法……入学考也……啊啊……」老师的双颊泛
出红晕,她皱着眉毛,紧咬下唇,有经验的人一看就知道老师正处于性兴奋状态。
「岩井老师,请你正经点回答我的问题。」阿守以命令的语气说道。他明知身
为被虐狂的亚子老师对冰冷的话语会格外有快感,就特別表现出高压的态度。
「神、神崎同学……呜……」老师根本无法回答任何问题,她勐摇着头,然后
以恳求的眼光看着正树。
--拜托,峰山同学,关掉开关--
湿润的双眸,在拼命地向正树诉求。但是,正树却沒停止电动棒的动作。因为
如果停止的话,阿守不知道又会做出什么事来。此外,和老师有过性经验的正树,
想像得到老师已经快达到高潮了。老师是个被虐狂,所以虽然她表情那么痛苦,但
其实是很舒服的。正树用双脚压抑住亢奋的男根,再次压下按扭,拿到遥控器时,
就知道那个位置是『强』。
「啊啊……不要……!」老师的身体终于无法自抑地向后拱起,忍不住当场跪
下。
「不要…不要啊……」豆大的泪珠簌簌地倘下,老师一边掩饰着扭动的腰身,
一边好不容易地撑着墙壁站起身,道:「对不起……自习……」语毕,便转身跑了
出去。
学生们个个目瞪口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老师到底怎么了……」
正树对老师的行动再明白不过。她绝对是一直缐冲入洗手间,发出呻吟声达到
高潮,然后对在上课中性兴奋的自己感到羞耻,一边哭一边脱下被沾得黏滑的内裤
,擦拭湿答答的小洞……
「唔…」不行了,想到厕所去自慰。正树假装肚子痛,也离开了自己的位子。
同一时间,阿守缓缓回过头来,朝正树露出微笑。
「拜拜啰!」
「喂!今天要不要去」
同学们鱼贯地走出教室。但是,对正树而言,放学后的恶梦才刚刚开始。
「峰山,大家要去打电动,你去不去」安西问道。
「对不起,我今天有事。」
「这样啊那么,一起到车站吧!」
「不……是学校的事……」
「哦!该不会是要向谁告白吧」为了故意开正树的玩笑,安西大声叫嚷着。
「笨蛋!不是啦!」正树匆忙否定却为时已晚,听到的同学们纷纷朝正树周围
聚集而来。
「咦峰山向女生告白」
「真意外,我还以为峰山是恋妹情结呢!」
嘲弄之声此起彼落,也还有人说更残忍的,但正树都只有耸耸肩。
这时,由人群外一个声音有条不紊地传来:「各位,我跟正树有点事。傍晚,
正树要去我母亲的医院。在那之前,我们要先聊聊。对吧,正树」
阿守挤开人群,来到正树身边,并轻轻地将他细瘦的手指搭在正树肩膀上,续
道:「非常可惜,以后正树还是会继续守护沙贵,嗯」
这句话当然另有含意。如果想保护沙贵,以后也得乖乖地听我的话。
「唔……是啊……」
「那么,我们先走了。」
「明天见,正树。」
同学们似乎都震慑于阿守的气势,纷纷陪着笑脸离开他们两人。
周围的人都离开后,阿守露出明显轻蔑的神情,「什么告白、恋爱、全都是骗
小孩的。怎么样刚才的亚子不错吧和这种乐趣比起来,纯洁的恋爱简直比粪土
还不如!」
「別拿我和你相提并论。」
「哦、是吗刚才用震动器让亚子高潮的人不就是你吗」
他见正树不答腔,便道:「我们走吧!我想,我的新奴隶你一定会喜欢。」说
完,就先向前走。
走上楼梯,穿过通往特別教室的走廊时,正树的胸中开始涌起不好的预感。在
寂静的走廊盡头……该不会,是要去……
--本日为图书整理日,闭馆中--
门上挂着吊牌,但阿守为何会有钥匙呢一看之下,室内并沒有人。但是,在
最里面的书架之前,放置着踏脚台。难道,在这里的是……
「久等啦!令子。」
不敢相信!正树立刻闭上眼转过脸,但眼睛仍然清楚地见到手脚都被麻绳捆住
、倒在地上的令子。
「啊……」令子发出怯儒的嗓音。
「什么主人!」正树转向阿守,骂道。
「当然,以后我们就两个人一起调教令子吧!令子和亚子不同,才刚刚成为奴
隶而已,所以可以照你的方式来训练。」
「说什么鬼话!你竟敢这样对待令子!」正树怒道,上前想解开令子身上的绳
子,但被阿守制止。
「这是令子本身的渴望。令子是亚子比不上的天生被虐狂,这种人我在母亲的
SM俱乐部看太多了,一见到她我就晓得她是同类。我们那天不是在走廊说话时被
她撞见吗那时我看到她的眼睛,就知道她是那种饥渴地要求男人凌辱的女人。」
「不…不会的……」正树的脑海中,令子清秀芳香的形像一片片地崩溃散落。
「这是常有的事。女教师或图书委员这种表面上头脑聪明的女性,实际上都充
满了被虐的肉慾。」
「够了!」正树吼道,转身想逃离,门锁却已被阿守锁住。他仔细想想,不是
图书委员的阿守竟持有钥匙,只能认为是令子交给他的。这么说来,令子被捆绑果
然是出于自己的意愿。
阿守抱起令子的身体,让她趴倒在图书室宽大的桌面上,道:「今天,用鞭子
来教导令子。」
「啊……」令子眼镜下的双眸湿润了起来。
阿守掀开令子的裙子,露出她纯白的内裤,「来吧!正树,用这皮鞭狠狠地鞭
打她的屁股吧!」
仔细一看,图书室的角落,散乱地摆置着一些怪异的道具。阿守由其中选了一
条类似骑马用的短鞭,交到正树手中,却被正树扔到一旁。
「是……峰山主人……拜托您,用那皮鞭抽打令子的臀肉……」令子以微弱但
清晰的声音恳求着,听得正树不禁浑身打起寒颤。
「你看,令子也这么说。」
阿守再次让正树执起皮鞭。这一次,正树稳稳地紧握住了。但是,见到眼前丰
「正树,还需要我为你找个理由吗也好,沒关系……不打的话,我会告诉母
亲你在学校的下流行为,让所有人唾弃你。这么一来,沙贵会如何呢」
「闭嘴!」正树叫道,边自暴自弃般地抽了一下皮鞭。但是皮鞭只发出啪啪的
响声,敷衍地落在令子的臀部。
「呜!」皮鞭落下的瞬间,令子闷声嚎叫。
「不行!太软弱了,要这样打!」阿守抢过鞭子,剥下令子的内裤,使她的脸
颊一下子涨红了。
「看好!是这样用的!」
啪咻一声,爆裂出痛快尖锐的鞭响。令子的臀部上,立即染上了一条清楚的红
色鞭痕。
「啊啊……好痛……」
「还早呢!挨打只是奴隶的天职而已。」阿守说着,继续挥鞭。鞭子不断发出
哔咻、哔咻地低响。每次皮鞭一落在令子身上,令子就发出呜啊、嗯啊的哀嚎。
「现在换正树了。令子,两位主人轮流调教你,你真是幸福的奴隶啊!」
「是……是的……呜……」令子的口中喘着气,眼镜的边缘逐渐积存起泪水。
「拜托您……峰山主人……」
「令子,不要再说了,我不想听。」
「请用那皮鞭,狠狠地抽打令子。」
「住嘴!」像是再也忍受不住般,正树终于挥起鞭子。令子的臀部受到鞭打,
开始微微地颤抖。
「呜……啊啊……」
「差不多够了。」
阿守停止了正树的鞭击,将手伸入令子的臀肉之间,语气带着嘲讽:「真厉害
吶!湿成这样。被打会这么有快感吗」
「啊……」体内被阿守的手指翻搅,使得令子的背不自觉地朝上弓起。
阿守把令子由桌面上拖下来,解开她的绳子,让她趴在地板上,转头对正树说
道:「正树,如何亢奋了吗」
正树摇头。虽然身体热烘烘的,但会使对方痛楚的行为,他无论如何也无法认
同。
「是吗……令子,主人对你这奴隶相当不满喔!怎么办才好呢要怎么做才能
让他喜欢你呢」
阿守一边说,一边将玩弄着她下体的手指移至她的唇边,然后塞入口中。
「知道吧,令子」
「呜……是,是的……」令子边说,边趴着爬到正树脚边。
「峰山主人,请让令子吸吮主人的男根。如果主人满足了,请将乳白的奖赏浇
在令子的脸上……」令子抱着不断向后退的正树,用手解开他的皮带。
「令子,我以前很仰慕你的。」
令子陡然一震,不觉停下手边的动作。她满是泪水的双眸朝上望着正树,脸上
似乎又是喜悦,又是悲伤。
「你真的希望吗以这种方式被污辱,真的觉得喜悦吗」
「令子,说是。」阿守步至令子身后,将手置入突出的臀肉之间。
「呜嗯嗯……」
「哦、湿成这样。正树,如果你现在还坚持理性的话,对令子来说未免太可怜
了。令子是奴隶,而你是主人,这就是你们之间正确的关系。做吧!令子,用你的
嘴去慰藉你的主人吧!」
「唔……嗯……」令子一面被阿守搅弄着私处,一面用颤抖的手重新捧住正树
的男根,然后闭起眼睛,慢慢地含进口中。
「唔唔……」
令子规律地发出啾吧啾吧的声音,嘴唇在根部与前端之间反覆。她一边动作,
舌尖还一边在沟部转动,使得正树的肉棒一下子就产生反应。她默默地、拼命地吸
吮肉棒。正树感觉着,虽然是比亚子老师还差一大截的笨拙技巧,但这种不太习惯
的感觉反而更能使正树兴奋。
不行了。说得那么冠冕堂皇,可是自己就要这样射了。在这里射精的话,就会
变成阿守所说的那种关系。如此一来,就不可能再把图书室当成自己心灵的避风港
,也不可能光看着令子就会感到无比幸福了。
「啊啊!」与正树的期待相反地,令子的口交愈来愈激烈。她一边痛苦得流泪
,一边又在喉咙深处夹挤着正树的男根。
「嗯咕……」阿守的指技似乎让令子很有快感。
一瞬间正树突然想到,为什么阿守不自己侵犯令子呢但疑惑之感才刚浮出,
眼前的快感便立刻将他的疑问沖走。
「晤……」
「主人快出来了。令子,用脸接住。」
龟头部位受到加倍的刺激。就在正树心想着要射了的时候,令子很快地将嘴唇
移开。霎时,正树解放了他的慾望。火烫的精液,一股脑浇在令子的脸上,把她眼
镜的镜片、泛红的脸颊都染成一片白浊色。沾附在因男根不断出入而涨得红肿的唇
上的精液,被令子以粉红色的舌尖轻轻舐进嘴里。
「做得不错嘛!这样一来你也能被承认为奴隶了。」阿守搭住令子的肩膀。令
子再度开始哭泣。
「正树,愿意接受令子当你的奴隶吗」
「……」正树不发一语。
「好,那么令子,站起来发誓。把肉穴给主人看,发誓一生当他的奴隶,忠实
地服侍他。」
令子照阿守的话做了。她站在正树面前,张开脚,用手指撑开自己的秘部。这
是正树第一次仔细看见令子的私处,她的阴毛极为稀松,只在上方略有一些。她的
肉壁很薄,但阴蒂却明显地膨胀。看在正树眼里,彷彿是清纯老实的令子在对自己
展露她淫猥的肉慾一般。而且,才刚射精过的肉棒再度高耸挺拔,把自己也吓了一
跳。
「我……令子,发誓一生都当峰山主人的奴隶,忠诚地服侍主人。……我的身
体,全都是峰山主人享乐的道具……」一面发着誓的令子,秘部又开始湿润起来。
契约成立,正树与令子的关系已经确立。一瞬间,正树胸中突然涌起了一种从
末有过的情感--那是,彷彿自己变成了神的全能感。
阿守冷淡的声音,让正树之前所产生的情感在转瞬间消失。但是,就连正树本
身也不知道,确确实实地,正树在改变着。
第三章 月
啊!天空一片蔚蓝……
远远地可以听见,操场上传来棒球队进行守备训练、以及跑步的声音。正树不
在乎弄髒制服,在水泥地上躺成大字形睡觉。由于不良少年很早就离开了,因此放
学后的屋顶上,就像被正树包下来一般。
--正树,今天如何--
盡管已经成功地让令子成为奴隶,阿守还是每天这么问。在那天之后,正树每
天都侵犯令子或亚子老师。对于她们两人都是真正的被虐狂,都是表面正经、但乐
于接受凌辱等事,正树早已无任何怀疑。
--可是,我绝对是正常人。--
从变态行为中得到兴奋而射精的总是自己,阿守都只是冷酷地欺凌她们、挑唆
正树而已。虽然这些都是事实,但是正树认为,在那种情况下什么都不做的阿守,
才是真正的不正常。
正树不了解阿守为什么不侵犯她们。他唯一了解的,就是即使像这样逃到屋顶
上,还是会被阿守发现;还有逃回家的话,阿守母亲的权力就会让沙贵受到连累退
学……自从沙贵知道原以为是兄妹的人,其实不过是沒有血缘关系的外人之后,就
已经够伤心的了。要是再无法上学的话,对她不知会造成多大的伤害。纵使不被退
学,光是想像被大家另眼看待而沮丧不已的沙贵,就会让他痛苦不堪。而且,全部
肇因于自己……
混帐!干脆溶入晴空中消失掉吧!
正树像个任性妄为的核子,啪哒啪哒地踏着脚。这时,出入口的门扉打开了。
被找到了吧!正树心想,反正已经死心了,干脆闭上眼睛。
「啊!果然在这里!」
「沙贵!」正树勐然站起,讶然道:「你、你怎么了现在不是游泳社的练习
时间吗」正树边说着,边抓住沙贵的双腕,下意识地想确认妹妹的平安。
「哥,很痛耶!」
「啊,对不起!」正树连忙松开手,沙贵便稍微揉揉手腕。
「那个,神崎在找哥哥。哥和神崎在一起做什么实验还是研究对吧但是觉得
无聊,就跑掉了,对不对」
「呃……啊,对啊!」正树答道。阿守把『那个』对沙贵说是『实验』吗
「他来我们教室,问我有沒有看到你。我一下子就想到了,所以就跟他说我去
找你回来。因为从小时候,哥只要一有不愉快的事情时,就会爬到高的地方。」沙
贵天直无邪地笑道,正树却丝毫沒有笑的心情。
「那么,阿守沒有对你做什么啰」
「当然呀!第一次见到他时是有点怕怕的,不过,现在神崎对我很温柔。」
沙贵的表情看来不像在骗人,正树才总算松了一口气。但同时,一股苦涩的味
道又开始在口中扩散开来。
「温柔……意思是指你常和阿守聊天吗」
「嗯……」沙贵应着,突然垂下眼,「哥,我可以坐在这里吗」沙贵撩开百
摺裙的裙摆,坐在正树身旁。
正树也重新坐好。回想起来,从沙贵知道彼此不是真正的兄妹后,这样和她独
处还是第一次。
「好久沒和哥这样说话了。」
「啊!」自己心里的话被说出来,正树的心不禁噗通噗通地快速跳动起来。
「第一次和神崎说话,是在游泳社练习完回家时。那次是偶然在路上遇到,神
崎主动跑来跟我说『今天早上对不起呀』。」
不可能。正树心想,阿守百分之百肯定是躲起来埋伏沙贵。虽不明了阿守为什
么要做这种事,但只要是那个阿守,就绝对不会有什么偶然的。虽说如此,将事实
告诉沙贵的话只会招致她的不安而已。因此正树沒有答腔,让她继续说下去。
「后来,就谈到哥了…神崎是很好的倾听对象,沙贵才终于和他愈聊愈多。」
「聊什么」
「那个……很多很多啦!」沙贵的脸颊微微泛着红晕,「神崎说,如果我想知
道的话,会告诉我对我有帮助的事……所以……」
所以,就知道两人是无血缘的兄妹了吗
「什么有帮助!你知道这件事后,不只是徒增烦恼吗」
「不,托神崎的福,我轻松多了。所以,现在也常和他聊天。」
「那家伙是不可能亲切地帮助別人的!」正树骂道,不禁怒火中烧,「不要再
接近那家伙,那家伙说的话绝对不要相信!」
「哥……」
「该不会,你…」喜欢上阿守了吗正树正想说出口,喉咙却像打了结一样。
强烈的嫉妒感勐然袭来,自己完全无法抑制。脑海中浮现出沙贵被阿守凌辱的画面
。难道你也像令子、亚子同样吗喜欢那样被捆绑、鞭打吗正树抱着头,脑中一
片混乱。
「哥,你怎么了」沙贵轻轻伸手过来,被正树勐力抓住。
「痛……哥……啊!」
正树夺走沙贵的嘴唇。那不知是多少次梦见的唇,是比想像中还要柔软,散发
着甜味的妹妹的双唇。
「唔……」沙贵很难受似地轻轻挣扎,却沒有抗拒正树。不只如此,还自己张
开口,准备迎接正树的舌头。
正树的手伸向沙贵的胸部。身材娇小、像个小孩子般的沙贵,胸部竟意外地丰
满,呈现出明显的碗型。正树彷彿要将之从制服上挤出来似地,粗野地揉搓沙贵的
乳房。
「啊啊……」沙贵无奈地蹙起眉间,被抱紧的肢体微微地发抖。正树把手伸进
沙贵的裙摆中,由内侧将大腿扳开,然后以手掌抵住温暖的私处上方。
「啊……哥……」沙贵纤细的手指掴住正树的肩膀。指甲紧缩所带来的疼痛,
使正树在一瞬间清醒。沙贵的眼底涌出泪滴。晶莹明亮的泪滴,自她的脸颊滑落。
「沙贵……我……」剎那间正树感到怯儒。妹妹颤着抖哭泣,却仍不打算拒绝
自己。对这样的妹妹,自己到底想做什么
「对不起!沙贵,是我不对!」正树说着,推开沙贵,不理会沙贵在后面拼命
叫着「哥哥!」,头也不回地由屋顶逃离。
我是最差劲的大混蛋!
正树心里这么想着,就此跑出学校。在由夕暮逐渐转成夜色的街道上,毫无目
的地奔跑、閑晃。沒多久,正树来到夜间的繁华地区。成年男子们都在此饮酒作乐
,但未成年而且穿着制服的正树是不能这么做的。沒办法,只好到小巷内的游乐场
消磨时间,或站在狭小骯髒的便利商店中看杂志。
真是无聊。正树心想着,但自己也不知道该做什么。转眼间时间已经相当晚了
,正树走出今晚的第二间速食店,钱包中也所剩无几。这时,由路过的大楼防火巷
内,突然传来争吵的声音。
「放开!不要踫我!」
「现在才假装圣女,不觉得太迟了吗」
「不管了,把她敲昏算了!」
转头一看,原来是一个女孩子被三个男人缠住。男人们一个个都是典型的不良
少年,女孩子的年纪大概比正树小几岁,而且身材娇小……总觉得会想起沙贵。
「喂!你们幹嘛!」正树毫不迟疑地闯入。
「咦你是谁」
「不关你的事,少管閑事!」
「逞英雄的话会把你杀了喔!」
狠话此起彼落,发亮的六只眼睛一齐瞪向正树。
「白痴、低能!你们这些笨蛋除了说杀了你以外什么也不行!」正树故意激怒
对方,然后转头望向女孩子,道:「喂!你可以走了!」
「我……那个……」
「少给我装模作样!」
正树的脸颊陡然吃了一记不良少年的拳头。顿时,正树觉得一阵头晕--完蛋
了--正树心想,这些家伙果然打架有够强的。
「拜拜了……別回来……」正树推了女孩的背一把。那女孩给人的感觉的确很
像沙贵,总觉得在哪里见过。但是,现在已经沒空去想那个了。
「沒用的家伙!」
「去死吧!」
重踢和上勾拳接连不断地落在正树的腹部和下颚上。已经脚步蹒跚的正树也回
击对方一拳,力道虽微弱,但总算是击中了。可是下一秒脚立刻被抄起,摔落在地
。上方,鞋子就像雨点般落下。三对一,一开始就毫无胜算。但是,正树仍然像是
自暴自弃般地站起来。
「別瞧不起我……」踏着像喝醉酒般的步伐,正树再度步向不良少年们。突然
,一发重拳勐地朝他面部袭来,一瞬间正树的意识已离他远去。
「喂!你要睡到什么时候」上方传来女孩子的声音,使正树略略清醒过来。
「我……唔……」稍微一动,全身就疼痛不已。
「要不要」女孩子伸手递出一个塑胶水瓶,正树接过来喝了一口。里头装的
是沁凉的矿泉水,喝了之后,好像就有了站起来的力气。
「谢谢!」正树将水瓶递还给女孩。仔细一看,才发现她穿着短袖T恤和牛仔
裤,妆化得稍微浓了点,使她看起来蛮爱玩的,但是年龄大概和正树差不多。
「我一开始就看到了。你认识那个被纠缠的女生吗」
「不认识。」
「那么……为什么要救她」
「……我不是要救她,只是想找人打架。」
「即使是三对一,明知自己打不赢」
「嗯。」正树答道。吃过苦头后,就觉得自己对沙贵、亚子老师她们的罪恶感
稍稍淡化了。
「真怪!」
「你才怪呢!幹嘛那么麻烦跑来给我水喝
「因为,其实我也想帮你,可是又觉得反而会帮倒忙……」
「是喔!」正树回道。对方看起来虽然像太妹,但好像是个蛮直爽、富正义感
的人。
「我是峰山正树。」
「我,明津麻理。」
两人边走边聊。令人意外的是,麻理和正树不但同一个学校,而且是同学年。
「哈哈哈……那也难怪。我在学校是不良少女,一天到晚翘课。就算偶尔去学
校,也都是待在屋顶上睡觉。」
「呵呵,说不定下次会在屋顶上踫到你。」
「也许吧!」麻理对正树笑着说道。那笑容一点也沒有不良的样子,看起来非
常地迷人。正树心想着为什么麻理会当太妹,但沒开口问她。麻理一定有她自己的
理由,就像正树有正树自己的理由一样。
「那么,再见了。刚才那些家伙说不定还在这附近,正树,赶紧回家吧!」
走到车站前的马路后,麻理向正树挥挥手,然后便消失在夜晚的街道上。打了
架、又认识了麻理,总算让正树混乱不堪的心思可以暂时平稳下来。正树这么想着
,决定回家。
即使母亲对正树的晚归抱怨了几句,家中情况还是沒什么不同。沙贵沒有从房
间出来。不过,目前这样可能对谁都比较好。
隔天,还有接下来几天,表面上都和以往无异。是啊……和以往相同……
「今天怎么样呢,正树」放学后,阿守悄悄地走到正树身边。不知何时开始
,两人已被班上同学们公认为是要好的朋友。
阿守并未责备正树上回逃跑的事情,只是淡然道:「我知道会有这么一天的。
我每天都会找你,但答不答应是你的自由,因为我相信你。」然后,阿守又如同往
常一样,只扬起嘴角,露出笑容。
好不容易认识麻理,正树的日子却依然被阿守所独佔。正树曾经在学校找过麻
理,但是运气不佳,一次也沒遇见。听说她确实是本校的学生,但几乎不来上课。
也有人这么说:「她家里超有钱的,不来上课也能毕业。」
结果,正树今天还是和阿守一起行动。最近,两人主要使用的地方,是令子持
有钥匙的图书资料室。之前也曾把亚子老师叫到这里来过,不过阿守似乎比较喜欢
调教令子。
「唷!令子。」
令子低着头坐在椅子上,闭着眼睛,手伸在自己裙子里动作着。但是当正树和
阿守一进来,她立刻就站起身,接着又落下双膝,跪在地上,嚅声道:「今天也请
好好疼爱令子。」
「有沒有照命令去做」阿守说着,从后方掀起令子的裙子,「不错……已经
「是……」
「也请正树主人看看。」
令子闻言,便高高地擡起腰部,用自己的手拨开臀肉让正树观看。如阿守所言
,她裙子下面什么都沒有。赤裸的下体鲜红充血,张开着口,似乎相当有快感的样
子,连臀穴都渗出蜜汁,阴毛的前端甚至还沾附着小水滴。
门沒有锁起来。如果突然有人闯进来的话该怎么办
曝露在正树两人视缐之下的花洞,正源源不断地涌出蜜汁,连地板都染湿了。
即使是现在,令子的脸蛋看来还是非常清纯,眼镜下怯懦的眼睛甚至不敢直视正树
。可是,承受调教之后的身体却愈发淫乱,全身都渴求着正树的凌辱。
正树想要立刻进入令子的体内,但阿守却不允许。
「因为今天有新的尝试。正树,你先把令子脱光,用绳子绑起来,我去准备別
的。」阿守说完,转身由资料室的置物柜中拿出两条麻绳,将其中一条掷给正树。
正树无言地站在令子面前。
「拜托您……」令子垂着头髮颤。正树一语不发,粗暴地脱掉令子的制服,用
一开始阿守这么吩咐时,正树认为自己绝不可能办到,但是到了现在,他已经
在无意中学会如何绑得更紧,而且懂得如何让乳房突出成淫咪的形状。当然,会留
意不使令子感到唿吸困难。
令子白皙的乳房在麻绳陷进之后显得更白,甚至泛出微微的青痕。令子拥有一
对与身材成比例的巨乳,正树后来才知道她的胸围是88公分、E罩杯,绑上绳索
后显得更加突出,甚至大得有些异样。此外,略大的乳头还呈三角型朝上硬起。
「啊啊啊……」
正树开玩笑地揪住她的乳头后,令子立刻发出阵阵娇甜的轻喘。也许是沒被玩
弄的下体感到针扎似地焦急疼痛,使令子拼命地磨擦大腿,身体也不停扭动。
「嗯,弄好了。」阿守将麻绳由资料室的一端拉到另一端,麻绳上繫满了小小
的绳结。
「令子,跨在绳子上往前走。如果走到最后还沒高潮的话就给你奖赏,正树主
人会好好疼爱你。可以吧,正树」
当然,正树说不出『不要』。
全裸、被紧紧捆绑的令子,缓缓地跨上阿守拉起的绳索。绳索刚好位于可以嵌
进令子肉洞的高度。
「啊啊啊……」令子才刚跨上去,双脚就已经开始发抖。看来她只要受到屈辱
,就能够获得相当的快感。
「喂!快点走路吧!」
「是……啊啊……」令子呻吟着,踉踉跄跄地踏出步伐。她每走一步,绳结就
深深地嵌进穴内一寸。走沒几步,便已潸然泪下。
「呜……好痛……」
「说谎!是很舒服才对吧给我好好地对准绳结磨擦!」
「唔……嗯……呜呜……啊啊啊……」
正树与阿守一起由正面观赏令子挣扎的模样。令子每前进一步,就边摇着头,
用力喘息,但是仍不停止行走。她顶在绳索上方,以痴狂的表情往復磨擦穴内。
「啊啊……啊……不行了……主人……我不行了……」到绳索的中央部位,令
子突然投降了。
「要高潮了吗」
「是……」
「是的……」
「可是…我……这种……啊啊……」令子扭动着腰部,绳索也跟着上下摇晃,
「拜托……我……这样下去……啊……」
「怎么了奴隶敢不听主人的命令吗」阿守不耐烦地提高音量,一把抓住绳
索向上拉起。
「啊啊!」剎那间,令子绷紧了全身地睁大眼睛,随即又绝望似地无力瘫软。
「啊啊啊……不行了……」随着哔滋哔滋的微弱声响,令子的秘部溢出了金黄
色的尿液。
「失禁了吗……刺激太强了吧」阿守冷眼看着,似乎觉得十分无趣地说道。
「啊……对不起……啊啊……」令子仍旧边啜泣边放尿。这是正树生平第一次
见到女孩子小便的情景,他不禁想着『怎么那么久、量又多啊!』虽然自己应该沒
有这种兴趣,但他忍不住又想:下次调教令子时要让她蹲成和式便所的姿势小便,
就可以好好观察一下尿水是从哪个洞、是怎么出来的。
「呜……」放尿终于停止了,但麻绳上还垂着一滴滴令子的尿液。
「啧!你知道吧自己尿出来的就要自己处理。」
「是……」
阿守上前解开令子的绳子。全裸的令子,全身发着颤收拾麻绳。而溢在地板上
的一部份尿液,则被阿守命令以舌头舔净。
「正树,再来呢」令子将近整理完毕时,阿守说道:「这奴隶全身都是小便
味,你大概不太乐意侵犯她吧」
「不,沒关系。」正树随口答道。他并非神经质的人,况且刚才看够了令子的
下流姿态,忍耐力已经达到界限了。
「是吗那么,就照你的意思去做吧!」阿守说着,不打算出马。他似乎只想
坐在椅子上,仔细观察正树而已。
「那么,要上了。」
正树让令子仰躺,伸手掰开她的双脚。令子抱住自己的大腿,小声地对正树说
声「拜托您了」。
「晤……」盡管已湿润地倘着爱液,令子的内部却依旧非常狭窄。她第一次被
「唔……咕嗯……啊啊啊……」
突然被激烈地贯穿,使令子不禁痛得皱起眉头。正树本身也是最近才丧失童贞
的,并不懂得如何让女方欲仙欲死的方法,只是随着自己舒服的感觉抽插而已。也
许令子根本无法从中感觉到快乐。但是,即使下体并沒有性的悦乐,被虐狂的她仍
然因为『遭受侵犯』而感到兴奋。这可以由承受正树进入的内部不绝涌出的蜜汁得
到证明。
「唔……嗯……」
正树抱住令子,将她如同充气娃娃似地摇晃。他将男根前端恣意地上下磨擦后
,立即产生了要喷发的感觉。一瞬间,是否能在里头射精的迟疑被令子察觉,令子
立刻对他点点头,道:「就在里面……可以吗……」
对了,对方是奴隶,是可以让自己随心所欲的对象。这么想的同时,正树随即
改变了想法,更加快速地推动自己的腰桿。
「啊!啊啊!啊啊…」似乎感受到了正树射出的精液,令子长长地喘了口气。
「结束了吗,正树」盡管盯着正树的性交,阿守的声音还是不带任何感情:
「那么,走吧!令子,我们明天不一定会来,可是,放学后你还是要和今天一样,
边自慰边等候。」
「是……」令子仍然全裸着,张开着脚答道。她的下体溢出了少许的白色液体
,当然是正树的精液。
正树看在眼里,觉得自己有些过份,胸中感到一阵绞痛。但另一方面,侵犯她
又是一件十分舒服的事,而且还会令对方感到喜悦。因此,最近当他心中涌出想强
暴的念头时,已经不太有罪恶感了,即使对象是亚子老师时也是一样。可是,只要
跳出目前的情况仔细思考,苦闷的感觉也是确切存在的。
正树愈来愈不了解自己的心了。
只有在周末不必上学时,正树才能自阿守控制下解放出来。
即使如此,家里也不是正树得以喘息的场所。沙贵自从那次以来什么也沒说,
似乎也沒对父母说了什么。但是,态度和以前却有了明显的不同。
那个会天真无邪地叫『哥』而奔跑过来的沙贵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不时投
射而来的不安眼神。
--哥,我们还是兄妹吗我算是哥的什么人呢--
正树对母亲说要去图书馆读书,便走出家门。其实他一点也读不下书,只是能
让正树这个贫穷的高中生消磨时间的场所,也只有书店或附近的家庭餐厅而已。
在书店买了漫画及电玩杂志后,正树走向『猫尾巴』餐厅。
「欢迎光临!一位吗」
因为女服务生的制服是可爱的迷你裙,所以在正树的学校中,『猫尾巴』是很
受欢迎的餐厅,假日时总是非常拥挤。但因为现在并非用餐时间,所以正树可以一
个人坐在窗边的宽敞座位。
「欢迎光临!这是菜单……啊!」拿开水及菜单来的女服务生在看到正树的那
剎那,突然叫了出来:「客人……你是那时候……」
「咦」
「是我啦!上次我被坏人围住时,是你救我的。」
「哦……好像是……」
「哇!好巧喔!命运真是神奇,我们竟然还能再见面!」
「哈哈……」
「我真的很想跟你道谢,今天就算我请客吧!」女孩子收起菜单。不一会儿,
正树面前就排满了欧式自助餐、三明治、沙拉、果汁等等,不可能吃得完的美食。
「我今天早班,可以的话,待会儿请让我再好好答谢你!」
正树本想说不用了,但是看到她精神奕奕的眼神,就实在很难拒绝。而且,她
果然很像沙贵。她的名字,叫永岛美加。
「对不起,还佔用了你的时间。」
美加打工结束后,正树和美加在公园里散步。
「那时候,我刚好有一些烦恼的事不想待在家里,才到那里去閑晃。」
「嗯。」和自己一样,虽然烦恼的内容一定完全不同。
「然后,那些人就来找我一起去玩,那个时候我有点自暴自弃,就跟去了。可
是到了途中,我还是觉得很害怕,如果当时沒有遇到你的话,我真的不知道会变成
怎么样!」
「那么,烦恼的事情解决了吗」
「那个嘛……应该可以对你说吧!」美加有点害羞地笑了,「我暗恋着一个人
,那个人也知道我喜欢他,对我算是蛮温柔的吧……可是,有点可怕……他的心里
好像有什么秘密似的。」
果然是爱情的烦恼。可爱的美加已经有了心仪的对象,不禁令正树感到些许的
遗憾,不过又觉得好像在和久未聊天的沙贵畅谈一般,心情相当舒适。
「嗯……我觉得如果是我,会因为对方喜欢我而更难开口。」
「哦」
「嗯,我想沒有必要特意问他这件事,等他想说的时候自然会找你商量的。」
「是吗原来如此……」美加彷彿自言自语般地不断点头。
「我懂了,我会耐心等下去的。和你聊过之后,心情变得轻松多了。」美加说
着,高兴地踏着小碎步,连走在后面的正树,都能感受到她那份温暖的心情--这
女孩子,因为我的帮助而喜悦,因为我的话而让她恢復了元气。
实际上,正树因连日来异常的SM活动,以及和沙贵之间的失和,已逐渐对女
性产生不信任感。可是,世上还有像美加或上次的麻理那样的女孩子存在。一看到
美加,正树心里就涌出『说不定能和沙贵恢復成原本关系』的希望。
但是,自己真的希望那样吗也许,自己对沙贵所皎求的,是像对令子等人所
「啊!对不起,峰山,光聊我的事情很无聊吧」美加回过头凝望着停下脚步
的正树。
「不,沒那回事。」
「是吗不过,刚才你的脸有点可怕呢!」
「抱歉,我的脑袋偶尔会停止运转。」正树心虚地笑了笑。
「讨厌!」美加也笑了,但是马上又认真起来,「我知道我为什么能和你那么
「哦」
「不是长相,是感觉……说不定……难道你也有什么秘密吗」
正树心底一惊,但仍蛮不在乎地道:「不,其实我是突发性脑死癥候群的病人
唷!不过,也说不定是肚子又饿了的缘故。附近有间很大又好吃的烤章鱼丸店,要
去吗」
「哇!可是你才在猫尾巴吃了那么多……」
「我的胃是四次元口袋!」
「呵呵呵……」
正树努力地提振精神逗美加笑,藉以忘却刚才在一瞬间闪过心底的、黑暗的妄
想。现在,我不想破坏这小小的安宁。正树心想。即使,明天又必须变成荒淫的野
兽。
第四章 倒吊男
令正树意外的是,这几天居然过得相当平静。
放学后,阿守就不晓得消失到何处,并未来找正树。今天也一样,几乎在下课
钟响起的同时,他连看也沒看正树一眼就不见了。
如此一来,当然就可以不必去凌辱亚子老师或令子了。虽然亚子老师是正树的
级任导师,而令子也偶尔会在下课时间遇见,但是,不但亚子老师不看正树一眼,
连令子也是红着脸逃开。应该已完全认定正树为主人的她们,如果正树希望的话,
即使阿守不在旁边,她们也愿意以被虐待的奴隶身份将自己奉献给正树吗……
笨蛋!我是不得已的!我自己才不想做那种事呢!
「峰山,一个人在自言自语些什么啊」
「最近阿守沒陪你觉得无聊吗」
同学们已经好久沒有像这样围绕起正树聊天了。
「不对,是因为峰山已经交女朋友了。我上次看到他们走在一起,今天也会去
约会吧」
「咦是谁我们学校的吗」
「沒错!而且是同年级,超意外的吧!」
「白痴!不是啦!」正树急忙否定,但好事的同学们根本听不进去。
「是谁啊」
「是E班的明津麻理唷!」
「什么!」周围的人全部一起扬起惊叫声。
「骗人!是真的吗」
「明津是那个不良富家女吧」
「不过长得倒是很骚包。」
「可恶!不管是沙贵还是明津,好康的都被峰山独佔了,真不公平!」
正树甚至懒得辩解。他留下议论纷纷的同学们,拎着书包走出教室。他并未走
向楼梯口,反而爬上通往屋顶的阶梯。沒想到,一打开门,麻理已经在那里了。
「唷!」她见到正树,轻轻挥了一下手。
正树原本已经不指望能够在学校遇见麻理,但自从有一次偶然在屋顶上踫了面
之后,两人就几乎天天在这里聊天。
「今天也来学校啊」正树说道,在麻理旁边靠围墙站着。
「不过一上课就想睡觉,所以沒上。」
「不上课就不能毕业喔!」
「沒关系,就算毕不了业,我家的老头也会用钱买张毕业证书给我的。」
「咦真好!轻轻松松……」
「哪里轻松啊那种家庭……那种老头,我还宁愿被留级!」麻理的语气十分
冰冷,锐利的眼神眺望着远处。
正树看在眼里,连忙改变话题:「班上同学开我玩笑,说我和你有关系。」
「咦那是怎么回事」麻理的表情果然一下子变得明朗。
「他们还问我是不是今天也要约会呢!」
「真是无聊!我幹嘛要跟一个两三拳就被撂倒在地的弱鸡约会」
「啰唆!笨蛋!」
两人互相取笑着,都开心得笑开了。确实,正树喜欢麻理,而且认为麻理也对
「你认为我那时幹嘛故意去打架。」
「大概是因为你心烦意乱吧!」
「那也是有。总之呢,我那时非--常非常痛恨自己,就好像我是全世界最骯
髒最龌龊的大烂人,不被人痛扁一顿就不爽。」
「你是被虐狂啊」
「我不是在开玩笑。」正树略带不满地喷起嘴,口中那股苦涩之味又再度蔓延
「可是,我认为要像你这样,去面对自己怯儒的地方,是需要极大勇气的。一
般人若是有了污点,多半会装做沒发觉。这样讲起来,你还算是个不错的家伙。」
「麻理……」
「呀……你居然害我说出这么恶心的话来,今天你要请客!」
「有钱人还想敲榨我!」
正树与麻理并肩离开屋顶后,仍然一边走着,一边继续谈笑。周围的人看到他
们这么亲近,会误认为是正在交往的情侣也是理所当然的吧!但是对正树来说,麻
理却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友。
麻理之所以会成为不良少女,可以想像得到是因为家庭的缘故,但正树不会去
触及她的伤口,就像麻理也不会多问正树的事一样。对于在学校不得不见到阿守,
在家也一定会见到沙贵的正树而言,只有和麻理相处的此时,才是他心情得以真正
休憩的时刻。
可是……忽然间臼齿又开始痛了。最近正树常常感到剧痛,看来不去静子的医
院是不行了。
麻理如果知道正树曾对亚子老师和令子施以酷行的事,还会愿意接纳他吗如
果她知道他对自己沒有血缘的妹妹,也抱持着危险的慾念的话……
「峰山先生,峰山正树先生,请进!」护士菜摘唤着正树。
那天……仔细一想,自从在这医院窥见菜摘与静子的同性SM行为之后,正树
的命运就开始转变了。在那之后,正树曾经来过很多次,但都沒再目睹两人的性爱
场面。
「请坐在这里稍待一会儿。」菜摘对正树投以温柔的微笑。
正树内心翻涌着,这个人不知道自己曾被我看过她的羞耻姿态……
「唉呀!正树,牙齿觉得如何」接着出现的是阿守的母亲静子,不论何时看
到她都觉得她很性感。
正树张着口,默默地接受治疗。他忽然想到,假如自己是被虐狂的话,可能这
样就很有快感了吧。跟前这个人,知道自己的儿子把导师和学妹当成奴隶、进行被
虐的调教吗还有,连正在接受治疗的正树也受到自己儿子的胁迫,她知道吗
正树凝视着静子,静子的表情隐藏在口罩下,一点也看不出来,只知道她在塞
入新的药。
「结束了。虽然还是会有苦味……不过暂时不会再痛了。」
「谢谢。」诊疗台恢復原状。正树漱了口后,走下诊疗台。
「等一下,正树。」正树想走出诊疗室时,静子叫住他。
「还有什么事吗」
静子抿着嘴笑着,擡起手招了招。正树心想,她果然知道阿守与自己的事。
「上次之后如何呢我的占卜准不准」静子说着,从抽屉中取出塔罗牌,续
道:「那时为你占卜的未来……『女教皇』、『节制』、『月』……」她一面细述
着卡片所隐藏的含意,一面问正树『想起什么沒有』。卡片显现出来的虽只是暗
示性的,但被她这么一说,就觉得确实与自己最近的情况不谋而合。
「呵呵,再来,现在的卡片是这一张。」静子拿给正树看的,是一个男人被绑
起脚踝、倒吊起来的卡片。「是『倒吊男』卡片。像徵忍受煎熬、自我牺牲…是表
示即将面临困境或试链的预兆。最近,你身边说不定会发生不得不克服的苦楚。」
以后还会有更痛苦的事发生正树沈默了。
「再来,还剩三张。」
「已经够了。」正树终于忍不住出口阻止。反正,静子的占卜,对自己来说都
一定是不详的。「你不觉得比起我,去帮阿守算一下命会更好吗阿守似乎在企图
着些什么呢!」
「你指的是怎么回事」静子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铁青。
「我也不知道。那么,我先告辞了。」
「正树,等一下!」
正树沒有再回头,而静子也并末固执地追来。照这情形看来,连静子也不知道
阿守真正的心意。虽然静子在家长会握有权力,但目前阿守似乎并不打算让正树或
沙贵退学的样子。但是,对方是阿守。
倒吊男……那就是自己不久之后的模样吗懒得去想了。正树紧紧咬住仍旧隐
隐作疼的臼齿。
隔天放学后,阿守再度来找正树。这代表占卜应验了吗
「最近有別的事要忙,真不好意思。正树,今天开始,同样可以吧」
「嗯……」正树应着,暗自失望地嘆了口气。和麻理两个人快乐的放学后,已
经结束了。今天开始,又要重新面对那种日子。
可是,阿守却走向和以往的图书资料室相反的方向。
「你要去哪里」
「去新奴隶那里。这次这个和以前的不同,不是被虐狂,所以准备起来花了较
多时间……让我这么辛苦,这代价可要好好地向她讨回来。呵呵……」
才几天沒和自己说话的阿守,神色间似乎又增添了几分恐怖感。如果说之前的
SM算是游戏的话,那么现在这次他似乎是要真心地享受做恶事的乐趣了。能让阿
守这么费工夫的对象,正树还沒见到面就已经开始同情了。
正树的思绪流转着,下一瞬间,他陡然全身打了个寒颤--
难道,是沙贵……
「正树,到了。」阿守带到的地方,是废弃的旧体育馆。那里据说最近会拆掉
重建,所以现在禁止进入。
打开一扇锁头似乎坏了的门后,一股充满灰尘臭味的空气立即沖鼻而来。
「哼!已经先来等了啊相当值得佩服嘛!」
微暗中,坐在地板上等候正树和阿守的,是--
「麻理!」
「啊……正树……」发现正树的剎那间,麻理不禁瞪大了眼睛,但又随即自觉
羞耻地低下头去。她一定沒想到会在这里遇见正树,当然,正树也是一样。
「哼哼,照我命令穿体育服了啊虽然是不良少女,看起来还合适的嘛!」
「阿守!你太可恶了!」
阿守知道正树与麻理两人之间的关系,才故意策划让两人以这种方式相会,这
一点是可确信的。阿守无视于正树的愤怒,迳自走近麻理,然后突然由后力抱住她
,并同时将白色的T恤卷高至胸部以上。
「啊!」
麻理沒戴胸罩,一对乳房倏地由正面映入正树的视界。与麻理高眺的身材、男
性化的形像相反,她的乳房十分丰满而女性化。她的胸部早已发育完全,乳头的形
状就像一颗横置的大豆。
「呀……不要……」阿守捏住麻理的乳房,好像要将它握扁一般。也许是由于
疼痛及被正树目睹的羞耻感,使得麻理涨红了脸拼命抵抗:「不要……好痛……」
「住手!阿守,放开她!」
看麻理的乳房看得有些出神的正树,听到麻理的哀嚎才好不容易回过神,「为
什么麻理,你为什么要听这家伙的……」
正树上前想解救麻理,阿守却迅速地避开正树,「我不是说了吗这女的是新
的奴隶。不论我们要她做什么,她都是沒资格违抗的。」
「我沒问你!」
「別说了……正树……」麻理无力地摇摇头,正树看在眼里,立即有了头绪。
麻理一定也是和正树一样,被阿守握住了把柄。这几天阿守不知去向,恐怕就
是去找胁迫麻理的资料。他想藉着把麻理调教成奴隶,来撕裂正树与麻理的友情。
「阿守……你这混帐……」悲哀的心情,混杂着愤怒,一起在正树的胸中翻涌
着。
「麻理是无辜的。只要你说你不喜欢,我可以不再与她见面,所以……」
「你好像还是不懂嘛,正树。」阿守说着,再次压住麻理,然后拿出每回必备
的麻绳,将麻理的手绑在身后。他将体育服卷起,再用麻绳圈住乳房捆紧,体育服
也被麻绳箍紧而贴住身体,便得麻理的乳头清楚地浮现出来。
「我认为,你爱和谁交往是你的自由。可是,別口是心非。如果从现在开始到
最后,你都沒有侵犯这女的,我也会承认你们两人是朋友。」阿守说完,便隔着衣
服仔细地吸吮麻理的乳头。
「啊……唔……」麻理无奈地皱起眉头。受到吸吮的刺激,使她的乳头不由自
主地挺起。阿守的唾液沾湿了体育服,洁白的T恤随即变得透明。
「真猥亵嘛!沒穿胸罩之下的乳头磨擦着体育服,应该很兴奋吧那么下面呢
是不是沒穿内裤呢」
「啊啊……」
阿守一把拉下麻理的运动短裤。是阿守的命令吧短裤下果然未着一物。她丰
「正树,因为这女的是你的朋友,所以即使看到她这个模样,也不会有任何感
觉,对吧」
「不要……!」
阿守绕到麻理背后,抓住她的膝盖内侧,将双腿拉开。
「啊啊啊……正树……不要看!……」
「別把视缐移开,正树。」
阿守无视于麻理的哀叫,更用手指将她的秘部由两侧撑开。麻理的耻毛只有上
方的一小片倒三角形,肉壁周围非常地干净。在形状像根大髮夹的粉红色裂缝顶端
,可以看见阴蒂逐渐隆起。虽然仍包覆在皮层内侧,但由其下方慢慢渗出的少量蜜
液仍然清晰可见。
「这女的,一被吸乳头就已经很有快感了。大概是因为她素行不良又放荡,所
以一被男人摸摸就立刻变得很敏感吧!」阿守说完过份的话后,更加深入地刺激阴
蒂。
「不要……啊……啊啊……晤……」麻理充满厌恶感地摇着头,但是,被阿守
的手指抚搓的地方却渐渐充血赤红,肉壁也约略增加了厚度。虽然乳头已沒有特別
再受到吸吮,却仍然保持着高耸突出的样子,将体育服顶起。
正树努力地让自己不感到亢奋。其实,他的股间从刚才就已经高翘火热了。但
是,在这个时候任由性兴奋冲激的话,就等于完全中了阿守的圈套了。因此,正树
紧抓着残存的少许理性,面无表情地盯着麻理的私处。
「嘿……果然相当容易湿润吶!沒想到她或许会是上等的奴隶素材也说不定…
…」阿守瞧着自己因为沾上麻理的爱液而闪闪发亮的手指,然后把双手被束缚住的
麻理身躯反转过来,擡起她的臀部让她趴倒,撑开她丰满的臀肉后,说着『好,在
这里灌肠』这类可怕的话。
「喂!你……」正树急道,他虽对自己已日渐受到阿守毒害的事实有所自觉,
但仍可断言自己丝毫沒有这种兴趣。
「怎么了,正树」阿守似乎也晓得这一点,刻意道:「我对粪尿调教也不拿
手,但不是全然沒兴趣,而且,看起来似乎蛮有趣的不是吗我想试试看先把她灌
肠,再用软木塞塞住屁眼,然在校园里拖着她跑、当然她的脖子上要绑着狗用的项
圈,顺便尝试一下这条母狗能忍耐到什么地步,我有母亲那儿使用的器具……」
搀杂了惊慄的嫌恶感使正树全身都不禁起了鸡皮疙瘩。麻理的臀部盡现在两人
眼中,使她低垂着头不愿擡起,只有肩膀不停地颤动而已。
「阿守,不要做这种事。请你不要,拜托。」
不是被虐狂的麻理要是遭受这种待遇,说不定真的会发疯。
「哦你是在求我吗」阿守以一种愚弄人的高傲目光望向正树,但是,正树
再次坚定地说道:「拜托你。」
「呵呵呵,好吧,既然这样的话,就不要浣肠了。」阿守说道,出脚轻轻踹向
麻理的臀部。麻理叫了一声,磙落到地板上。
「麻理!」正树立刻跑向麻理,解开绑住她手腕的麻绳。麻理的身上传来一股
混杂着洗髮精香味的汗味及女体特有的气味,霎时正树的下半身突然一阵沈重。
「正树……」麻理似乎并末意识到正树的反应。正树脱掉自己身上的衬衫,披
在麻理身上。麻理则以自己终于获得解放的手,拭去滑落脸庞的泪水。
「哦!你们两人,该不会以为这样就已经结束了吧」
阿守冰冷的声音由上方君临而下:「真正的好戏,现在才要登场呢!哈哈…」
「是吗你是高中生从哪里打来的呢」
「唔……啊啊,……从转角的……电话亭……啊……」
「电话亭你现在,正在玩弄着自己的小穴吧」
「是的……啊啊……」
「啊……嗯……」麻理哼吟着,手上的话筒差点滑落,因为阿守的手指正揉开
「唉唷!已经要去了吗这么难得的机会,再多玩一会儿嘛!」电话缐连接的
另一端,是素昧平生的陌生男人,是那种打车站前发的面纸上色情电话俱乐部的号
码,偶然接通的男人。
正树、麻理和阿守上二个人进入一座电话亭内。狭窄的电话亭中,麻理一边被
阿守玩弄着下体,一边被迫打这种色情电话。盡管这里算是人群较少的地方,但是
只要路过的行人稍加注意,还是可以看见他们正在做的事。
「阿守,够了吧」正树悄声说道。因为这是在对方听得见说话声的距离内,
所以不能乱开口。
阿守沒有回答,只是默默地动着自己的手指。
「你现在是什么样子的打扮呢」
「嗯……牛仔裤……和T恤……普通的……」
「把手放入牛仔裤内。」
「唔……」
「咦……」
麻理有些犹豫,但阿守立刻照着男人的话去做,使麻理在电话亭中变得几乎全
裸。紧挨着麻理的正树,胸口被她的乳头擦过而发痒,而麻理也一定在同时感觉到
正树的男根已经又热又烫。
「怎么样兴奋了吗」
「啊……是……」
「小穴变湿了吗里头是不是有一股又一股温暖的蜜露,源源不断地向外流出
呢」
「唔……是……啊……」
「那么让我听听小洞的声音。我也来一边听,一边自慰。」
阿守闻言,立刻取走了话筒,把送话筒贴近麻理的私处。然后对正树使了个眼
色:「你来做。」
「不要!为什么我要……」
「你是怕摸了她之后会想强暴她,所以才不要是吗」
「不是的……」
「那么就做吧!不管怎么说,你都沒有资格拒绝不是吗」
沒错,被阿守要胁的,不是只有麻理而已。正树瞄了麻理一眼,只见麻理一脸
伤心地点点头,并自己略为张开大腿。
正树的手指才刚放进去,就已发出『咕嗽』的猥亵响声。麻理的小穴内,早已
被阿守玩弄得充份湿濡。正树不禁将自己的手指更加伸入,温暖、充满弹力的内部
,立刻迎着正树的手指挤压起来。那瞬间正树的脑袋一片陶醉之感,无意识地不断
往復手指,而随着正树的出入抽插,沽啾沽啾的湿润声音也愈来愈清晰可闻。
「唔唔唔……真棒……喔!说吧!说插进来吧!说把肉棒插进小穴里来吧!」
电话那端的男人混乱地喘息着,嘴里开始吐洩梦呓般的秽语。
「说插进来。」阿守在麻理的耳边低语。
「插,插进来……」
「不要……」
「想违抗我吗」
「呜呜呜……我……粗大……粗大的……」麻理说不出那么羞耻的话,不断淌
出的眼泪让她泣不成声。
「粗大的什么」
「把粗大的……肉,肉棒……插进……肉洞……啊啊……」麻理哭了,但是,
在说出这淫猥言语的那瞬间,正树的手指感到肉洞内一阵收缩。本来并非被虐狂的
「太棒了!连肉洞都说出来了!啊啊,我也要射了!」
「呜……啊啊啊……」
「正树,麻理快要高潮了。你还在逞强吗这么难得的机会,用你的男根让麻
理享受升天的感觉不是比较好吗」
阿守嘻皮笑脸地小声说着。「说什么好朋友,你不是也到极限了吗打算忍耐
到什么时候呢」
阿守瞥了一眼正树的下半身,那里早已隐藏不住地勃起,为长裤搭起帐棚了。
畜生……
此时正树突然想起静子的占卜。塔罗牌的『倒吊男』,意义是指自我牺牲、或
面临试链。但是这种试链也未免太过份了吧!
「怎么了如果你不做,我就用这个振动棒来做也无所谓啊!」
「用这个同时来调教她前后两个洞吧!开发屁眼的话,说不定会加速她觉醒成
被虐狂。这样一来,她也会变成令子她们的同类了。」
「住手!」正树终于忍不住喊出声。
「正树,」麻理以湿濡的视缐,朝上望着正树,然后缓缓伸出手,触摸正树坚
硬的男根。「不要紧了,我……反正,如果是你的话……」
「麻理……」
「虽然你可能不愿意,在这种情况下和我……」
「沒有这种事!是我害你遭到这种待遇的!」
「我不恨你。因为,你是我第一个朋友……」麻理说着,勉强地想挤出一丝笑
容,但不断涌现的泪水淹沒了她的笑意。
「……」电话似乎已经被挂断,却沒有人在意。
「那么,麻理,可以吧」
「嗯。」
正树由长裤中取出自己的肉棒,麻理则用手撑在电话亭的玻璃外壁上。阿守一
边哼哼笑着,一边步出电话亭,似乎打算由外观赏。正树绕到麻理身后,站立着让
麻理的腰乘载在自己的男根上。
「啊…进来了……正树的……啊啊……」麻理颤抖着身体,一边自己沈下腰。
她的身体似乎违背了她的心志,真切地渴求慰藉。她柔嫩的下体发出滋噗的声响,
坦率地迎接正树的进入。
「啊啊啊……」正树到达最深处的瞬间,麻理的背无法自抑地用力弓起。正树
「啊,……怎么办……正树,我……啊啊……」看麻理平常的模样完全无法
想像,她竟会发出如此娇美淫猥的呻吟声。
「沒关系,麻理,遵从自己的感觉。」正树回应着,激烈的情绪也被麻理挑发
。他掴住麻理的乳房,以指尖夹住那诱人的乳头,略带粗暴地揉搓。
「啊啊……啊……好舒服……」
狭窄的电话亭内,迥响着麻理与正树交合所发出的咕啾水声。闷热的空间,汗
水及体液混杂的气味,刺激得正树几乎要头晕了。
「哼哼哼……不错嘛,正树……果然被我说中了,这就是男女之间最真实的姿
态。什么友情,全都是假面具。不……在慾望之前,任何感情都只是假面具……」
阿守从外头大放厥词,但现在的正树除了感受那份快感外,什么也无法思考。
连之前担心会被人看见的考虑也不管了,甚至,脑中还想着要做给別人看。
「麻理,好棒,麻理!」
「正树……我也……唔嗯……啊啊……」
正树拼命地推送腰部,麻理也边玩弄着自己的阴蒂。这么一来,包裹住正树的
膛肉,能紧缩夹挤得对方更加舒爽。
「唔……唔唔……」
「不行了!已经,要洩了……!」
麻理的呻吟声陡然间拉高,臀部也不停地剧烈摇动。正树手中的乳房轻轻地发
着微颤,乳头一下子涨得饱满而坚硬。正树也在同时攀登到最高点,在麻理体内的
最深处,慾望终于爆发了。他颤抖着,一滴不剩地将精液射入麻理的内部。
「啊啊……」
两人同时失去全身的力气,而正树已经什么都不想去想了。但是不知为何,阿
守还是执拗地敲着电话亭的玻璃外壁。
「正树,正树,」
正树沒有回答。他连与麻理身体连接的男根都沒拔出。
阿守见状,冷笑了一声,回头望向自己的背后,「怎么办你哥好像因为太舒
服而昏过去了。」
什……
那瞬间,正树的全身冻结了。
「明白了吧你的哥哥,最喜欢像那样子欺负自己喜欢的女孩子。只要他看上
眼了,就会恣意地欺凌她。」
「……」
什么时候开始,就站在那里了呢带着如同洋娃娃般的呆滞神情,沙贵怔怔地
凝望着正树。
「唷!正树,你发现啦」阿守像只是发生一件小事一般,轻松地笑道:「其
实啊,从以前沙贵就很想知道我和你在一起是搞什么鬼。这次是这么难得的机会,
我才想叫她来看看……」
「別踫她!」正树怒道。他绝不能原谅将搭上沙贵肩上的阿守的手。
沙贵被他的怒喝吓到,身体勐然一震。
「啊……」沙贵的眼眶里涌出泪水。她无言地摇着头,眼泪噗簌噗簌地沿着双
颊滑落。
「对、对不起……哥……」她转过身,连头也不回地就此跑走。
「沙贵!等一下!沙贵!」
正树慌慌张张地推开麻理,穿好衣服追在沙贵身后。但是,沙贵的身影,早已
消失在夜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