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三日之后,便是良辰吉日,百花苑的新姑娘要出阁的消息早已经传遍了,白清浅坐在花轿之中,穿着一身颇为神似纯阳制服的道装,抱着一把外表光鲜里面,却只是软木涂银漆的木剑,忐忑不安等着,那道装背后却是镂空了一大截,露出了白清浅的裸背,背上却已经纹上了一幅春宫图,一个和她面目一般无二的女子,满面春意躺卧着分开双腿,一手抚胸一手分开花瓣,似乎正期待着雄性的插入。
隐隐约约间,能看到四周人头攒动,一个龟公拉着嗓子在喊。
「列位,列位,现在外面都有些不盡不实的传闻,说是雪剑白清浅女侠,在我们百花苑做姑娘这种事情,敝苑可是不敢担当的!第一,白清浅女侠还在外面斩除奸邪,前日还传了捷报回来,诸位都是知道的。第二嘛,敝苑的这位香奴姑娘,不但名字和白清浅女侠毫无关系,长相也和白女侠一点不像!不信的话,列位一看便知!」
哗一声,花轿四面散了开来,四周包厢中的各色人等,齐齐朝白清浅看来,然后哄然大笑。
「不错!不错!」
「我见过白清浅女侠,这香奴姑娘一点儿都不像!」这里面叫得最凶的是个三百多斤的大胖子,隐隐似乎还有几个在纯阳门中见过的熟面孔,白清浅不敢多看。
晃眼间,瞥见正面包厢中坐着一个恬澹的面容,似乎是万花门中着名的浪荡公子,擅画美人图的「四绝公子」解离魂。
看见这面容,白清浅忽如雷击顶,想起半年前,他死皮赖脸找上来,要为自己画像,画完之后却盯着自己说了一句话。
「解某平生一绝,便是分辨像你这样,渴望被人奴役蹂躏的女人。」
那时自己拂袖而去,只觉得这登徒浪子可恶至极,沒想到今时今日,竟然在这般场景下相见,一时间心中百感交集,又生出种种迷惑,若不是不敢暴露身份,几乎要当场质问。
不知不觉便到了插花的环节。
按例插花最高的恩客,便会取了姑娘的身子,白清浅坐在一片喧鬧之中,听到自己的身价水涨船高,只觉恍如梦幻一般。
「十朵金花!还有沒有哪位更进一步的」龟公兴奋的声音,把白清浅拉回现实,十朵金花已经是五千两银子。
到了这步,大多数人已经心生退意,只有那个三百斤的大胖子,一个脸上生了个大瘊子的老头,和一个蒙着面,但衣袍内露出一角纯阳道袍的人,还在加价。
白清浅看着还在竞价的三人,那胖子和老头几欲令人作呕,不由暗暗祈祷是那同门成功,虽然对方在这等烟花场合出沒,显然是不守清规,但终究是比那二人要好得多,说不得还可能有机会逃出此地。
正在争执不休,白清浅只见解离魂对旁边的人轻声说了两句话,过了一阵一个伙计跑到龟公前面说了两句,龟公苦笑一声,对四周拱了拱手。
「列位,列位,有本苑的天级贵客动用簪花权限,用一颗汉代夜明珠,将香奴姑娘的初夜买下了。还请列位见谅。」
白清浅还在迷惑之中,便被送进了红烛洞房,盖上了新娘嫁衣和盖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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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不知多久,一个人摇摇摆摆推门进来,喷出一股酒气,迟疑了片刻低唿道。
「香奴姑娘」这声音白清浅记忆深刻,正是那登徒浪子解离魂的。
白清浅这时正在发蒙,想不到自己这辈子第一次穿上嫁衣会是这般场景,听到那熟悉的声音,不敢不应,微微点了点头。
解离魂了摇头拿起红筷,挑开盖头,审视盯着这熟悉的面孔微微蹙眉。
「白清浅」白清浅心中一惊,面上却不露出来,好歹解离魂皮相不错,比那胖子和老头要强得多了,她端起一边早就放着的两杯春酒,递到解离魂的手中,伸手去勾他的臂弯嘴角微扬。
「恩客说笑了,我怎会是那高高在上的白女侠呢,只是容貌相似罢了…来喝交杯酒吧。」
解离魂却并不接过酒杯,皱着眉上下打量着她,喃喃自语,手指在桌上叩出奇妙的音节,让白清浅忍不住用神倾听。
「竟然真有人如此相似,连骨相也一般无二真是奇了...虽然白清浅是那种奴性深藏的女子,但也不至于落到这百花苑中...看来还是解某喝多了酒看错了。」他微微一笑指音渐停。
「不必这样,某不是缺女人的人。只是今日,看姑娘盯着那爱好残虐女子的纯阳的橘子皮老道士,加上姑娘的面容与我那位故人颇为相似,一念善心就中途拦了一把,并无採花意思,姑娘今日好好歇息便是。」
听得解离魂如此说自己,白清浅不由咬牙切齿。
但此情此景之下,却又暗暗心虚无法反驳。
听他说并不会要自己身子,松了一口气,却又就想起百花苑的惩罚手段,若是他们发现自己沒有失身,定要责罚,若是再找那些令人作呕的人来……
她剑心纵然坚定,想起这段时日吃的苦头,也不由打了个寒战。
此时再看着解离魂,倒也是风度翩翩,虽然知道他是登徒浪子,但怎么也好过外面那些,而且除了风流成性,也沒听说此人有什么劣迹……心念既定,她也不再犹疑,伸手抓住解离魂的衣摆,低声恳求道。
「我…小道便是白清浅,失手沦落此地,不敢暴露身份……还请施主救我」
「嗯」解离魂一皱眉,连点了自己十多处穴道,盘膝而坐,额上升腾出一股充满酒香的真气,再看向白清浅时,双目已然深邃无比。
「解某竟然两番看走了眼真有意思。白姑娘,解某虽然断定你有奴性,但可沒想到,你会把自己弄到这百花苑来。」
他目光在白清浅的背部和锁骨上微微打了个转,又故作漫不经心扫过去。
「这个......究竟怎么回事」
看着解离魂自己逼出酒气的一幕,白清浅不由眼前一亮,想起这人号称医术、画技、轻功、书法四绝,医术还在他闻名天下的画技之上,而且万花一脉擅长针法,说不得真有机会解开自己身上禁制。
一时间连对方侮辱自己,都抛诸脑后。
「我也是一时大意,遭了暗算,被人下了毒,周身气穴被封,真气无法流转,被抓了进来,却不是自己想进来....」白清浅将自己的经歷对解离魂细细的说了一遍,带着几分紧张和期盼恳求看着他。
解离魂默默听完她的话,又要来她的双手把脉,平静如水的眸子,直视着她。
「白姑娘,你这番话中多有不盡不实之处,解某也是阅女无数的人,你今日在大庭广众之下裸露身体,却是已经动了情慾的,这点解某绝不会看错。但你既然不说,解某也不问。只是刚才解某的把脉若是无错,你所中的禁制,只怕都是在最为私密之处,若要拔针,只怕非得赤身裸体不可。而且你所说的那需要服食特定解药,才能压制的毒物,我也全未发现踪迹......」他沈吟了一下。
「更不要说这百花苑背后干系甚大,若是要不暴露你身份的情况下将你带走,我一时三刻,却也办不到这便难了。」
白清浅无奈,把自己隐瞒的事全盘托出,迟疑片刻,想起在百花苑中这段时日,早已把什么都给別人看过了,这登徒浪子纵然是要了自己的身子,也总比那些歪瓜裂枣要强得多,更不要说他还有为自己恢復真气的本事,一念既决,也不再犹豫,将身上衣物盡数褪去,面色通红的扭开头,只觉得身上莫名燥热起来。
「那...公子,能否为我解开穴道,配置出相同的药...清浅不求能立刻离开此处,却希望公子若是记挂...清浅,便救清浅一次...要了香奴的身子吧...」
解离魂低低一笑,轻轻抓住她的脸颊,缓缓但却坚定将她的脸扭了过来,直视着她的眼睛,白清浅脸上一阵发热,微微侧开了头。
「白姑娘,你要搞清楚一件事。见到你的第一面,解某便知道你这种有奴性的女子,迟早是要匍匐在哪个男人脚下的。但解某不需要你这样,病急乱投医献出什么。解某所要的,是你真心的臣服。」
说罢,解离魂单掌按在白清浅的丹田气海之上,修长的食中二指有意无意触到她的蜜豆,掌心运功顿时一团火热传入她小腹丹田之中,一根长针缓缓吸了出来。
白清浅听解离魂说着,所谓的真心臣服微微眯眼,花穴蜜豆被触碰着,身体忍不住的颤抖,长久以来一直都在被逼着学习各种奇奇怪怪的东西,却始终都沒有过真正的发洩,小腹一阵火热更是烧的身体发软,春意越是蠢蠢欲动,一丝媚意爬上眼角,看着那根银针被吸出,真气重新流转起来,长长的吐出一股浊气,看着男人犹豫思索着。
「公子....所谓的真心臣服,又是如何说法」
解离魂从白清浅双乳中,再吸出两根软针,反手一转将她倒立了过来,单手按在会阴之上运功吸出长针,听到她的问话,不禁笑了一声,单指在床边上敲出迷魂之音。
「这个简单得很啊。不因为利益,不因为形势,不因为感情,不夹杂其他任何理由,就会从你心里涌现出来的,绝对无法违抗眼前这人的感觉。」
说到最后一句,解离魂居高临下直视着白清浅的眼睛,迷魂之音加重,暗暗牵动拔出她双乳禁制时,留在她心脉中的潜伏真气,趁着她气脉并未全通,无法内视之时,牵得她心中悸动不已,想起师姐师妹们偶尔议论过的男女情事,面上瞬间通红,微微別开了头,不敢看解离魂。
「那…那是爱吧……」
解离魂心中不禁失笑,这天音定魂指,虽然能吸引人的注意力,潜移默化之中,让人更相信自己的说话,但沒想到这小妮子如此天真,完全理解成了另外的方向。
但面上却是不动声色,缓缓运劲,暗中加大了对她下体的刺激。
「你可以随便告诉自己,那是什么,但是解某早就说过,你是那种,渴望被人奴役蹂躏的女人。你说着当初自己被偷袭抓住的事时,唿吸粗重了一倍不止。对着众人跳天魔舞时,也是动情至极。被这样看着,要不是有解某的真气镇压,怕是早就动情至极了吧」
自己都未注意的细节,被这样赤裸裸暴露出来,白清浅只觉心神动摇,连自己被说渴望奴役蹂躏都忽略了,早已经被调教得敏感至极的肉体,不自觉磙烫起来,听到最后一句,私处忍不住收缩着,溺出一股淫水溅到了脸上。
这一下,更是羞意上头,再说不出话。
也许...也许自己真的是吧....
解离魂见白清浅已然心神失守,算计着进房时,释放的一刻相思散,已经将要生效,掌心运劲长针波的加速跳出,带得她会阴处的肌肉一阵酥麻,附近的双穴也一阵酥痒,这段时间以来,一直压抑着的慾火,似乎被点燃了一般,腰身忍不住扭动着,蜜穴更是再次溺出一大股淫水。
「唔恩~....公...公子啊~....公子说的不错....」
解离魂挑了挑眉,拉过凳子放在镜前,解开衣带露出粗壮坚挺的阳物。
「既然明白了,就自己爬过来罢。」
白清浅这段时间,一直被各种事物挑逗着身体,却始终沒有接触过真正的阳具,看到解离魂那物事,身体里一股格外强烈的兴奋感瀰漫开来,更是觉得他的说话无法抗拒,低下头顺从的爬了过去,看着那阳物,低头轻轻的含在口中舔舐起来,随着舔舐,身体也是越来越兴奋,忍不住扭动着,发出了婉转的娇吟声。
解离魂看着这期待已久的猎物,终于落入掌心,露出满意的微笑,一把抓住白清浅的头髮提起来按到镜前,让她清楚看着自己迷离的眼神和淋漓的下身。
「看你屈服的时候,是多么快乐。」
白清浅面上热得如同火烧一般,泪眼看着解离魂,忍不住想要凑近他,却又不敢动作,只是在慾望的驱使下,呻吟着扭动着臀部夹紧双腿。
「记着你的样子。」解离魂咬着她耳垂低声呢喃,托起她的大腿两边分开,让她的正面整个暴露在镜前。
「香奴,竹影横斜水清浅,桂香浮动月黄昏,我喜欢这个名字。」
他勐挺动下身炽热的阳物,挤入白清浅泥泞紧窄的甬道,轻易突破了那层薄薄的处子象徵。
「记着你向主人屈服时候的感觉。香奴。」
白清浅无意识点了点头,看着那阳物进入自己的蜜穴,疼痛感传来,知道自己的贞洁被取走,但身体却是舒服颤抖,随着动作不断的摇摆着,回应着他的抽插。
「是啊~....主人恩~...」
解离魂眼见这傲若冰雪的美人,终于说出臣服的话语,嘴角不禁勾了起来。
「很好香奴。听主人的话,你会更加舒服的。」
他温柔抽插着,却刻意在镜前走动,让白清浅从各个角度看着自己的身子,任她满面通红闭上了眼睛,却又在慾望的驱使下,忍不住仰起头小声呻吟,抬起双手环着他的脖子扭动身体。
「香奴,沒关系的,不要怕。你再怎么淫贱,主人也不会不要你的。」
他把白清浅的上身靠到镜子上,一条腿放到地上,另一条腿高高扬起来,令自己的阳物更加深入。抚摸着她背上的纹身,感受着她的颤慄。
「这个纹身,香奴很厌恶,很羞耻吧可是主人看到香奴这么淫荡,却很开心哦。香奴只要听主人的话,主人都会像今天这样,好好奖励香奴的。」
白清浅只觉眼前这人,每一句话都说到了自己心里去,听他说到厌恶便点了点头,听到他说到开心,面上通红微微侧开,淫水不受控的顺着腿根流淌了下来。
「啊~...听主人的话啊~...」
解离魂用娴熟的技巧,把她连续送上了几次高潮,才射在了她体内,把她已经瘫软的身体放下来,将那沾染着处子血迹精液和淫水的肉棒,放到她嘴边。
「收拾干净吧,香奴。」
白清浅听话点点头,小脸通红的凑上舔舐着,将上面自己的淫水和人的精液都舔舐干净,才停了下来,乖乖的靠着他。
「收拾好了……唔……主……主人」
解离魂鼓励摸了摸她的头,拿起毛巾温柔把她身上的污渍擦拭干净,抓着她的雪乳轻轻揉捏着,白清浅露出幸福的微笑,微微挺起胸任由他揉捏。
「香奴,我想了一下,要让你回去纯阳,倒也不是沒有办法,但却有三个难处。一是你体内的毒物,大约是某种特殊的蛊虫。沒有确定它的特性前,我也不敢说有把握,配出合适的解药。百花苑的水颇深,抢解药是肯定办不到的。二是你这身上的纹身……若是在纯阳中被人见到,却是大大的不妙。三是……若我查体无误,以你的体质而言,只要受了男人的阳精,今后皮肤只会越来越敏感,到了后来,怕是乳房和下体和衣物稍有摩擦,就会难以自制……」他沈吟着并不继续说下去。
白清浅偷偷望着他的神情,犹豫地轻轻拉了拉他的衣袖。
「主...主人说要怎么办....我...香奴听主人的...」
解离魂安慰地拍了拍她的手。
「放心,我在百花苑还有些面子,可以把你先包养上一段时日,免得有人碰你。第二第三个问题,我已经有办法了,等上几天,先带你回纯阳一趟,免得你出来太久露馅,再慢慢解决你身上的毒便是。」
「谢谢主人...」白清浅小脸通红,点了点头,高潮馀韵过后,神智已经渐渐恢復,有心改口叫回公子,但听着眼前这人字字句句都为自己考虑,不知怎地,却一直沒换回来。
这称唿却也让她感到格外的羞耻,忍不住钻到解离魂怀里抱住了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