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国仁,中国仁,三十九岁,服务于腰带制造公司。
比西北风更强烈的晚秋小飓风,带来寒冷的雨,打在日本海海边的铁路上。
接近黄昏。
只有两节车厢的电联车停在月台上。
车内的广播用抱歉的口吻说:「可能还不能修复。」
郑国仁是在出差回来的路途中,沒有特別的急事,想看海的巨浪,走下月台。
从另外的车厢下来令人惊艳的美女。肩上挂着一个大背包,让人想到是去工作
或是去旅行。
深褐色的网状裤袜十分抢眼。
可能因爲有一双修长的腿,身上的大衣和裙子都相当短。
「真沒礼貌,这样盯着看。」
郑国仁心想,这个女人的个性一定很强烈。擡头看时,大衣和裙子如降落伞般
摇摆,几乎能看到大腿根。
可能是二十三、四岁吧,又向下对田久保瞪一眼,好象怪他偷看不该看的地方
。
郑国仁急忙低下头,对自己由下向上偷看的行爲感到愧疚。
从陆桥走下去时,女人的裙子和大衣被强风吹起。
这一次女人沒有回头,只是用手压住大衣和摆裙向收票口走去。
和七、八名旅客一起经过收票口。
虽然是小车站,还是有「观光旅馆服务台」,有一名中年女士坐在那里,百般
无聊的样子。
年轻的女人向四周看一眼,大概觉得外面的风太大,向服务台走去,可能是要
求介绍旅馆。
郑国仁也决定这样做。
「就算有暴风吧,一个人怎麽行呢。」
中年女士用很重的乡音唠叨,然后看郑国仁。
「我是无所谓的,在大房间里,各睡一个角落就行了。」
「啊…这…」
女人低下头,紧咬嘴唇思考。
--在深蓝色的海洋上有无数的白色波浪。
到达旅馆后,女人当然沒有放弃戒心,只是站在窗户边看夜晚的日本海,也沒
有换睡袍,更沒有自我介绍。
「那麽,我一个人先喝了。」
在尴尬的气氛下,郑国仁拿起服务生送来的酒瓶。
「哦,对不起,让我替你倒酒吧。」
年轻女人仍旧保持严肃的表情,拿酒瓶的动作很不自然。现在这样的表示善意
,像在说晚上可能会比较安全。
「谢谢,妳呢」
「哦,我也喝一杯吧。」
酒杯送到嘴边时,女人的脸上出现一丝笑容。可能有不错的酒量,一饮而盡。
「这个清酒很香,我…可以打电话回家吗」
「请便,小姐,费用不必担心。」
郑国仁觉得这句话是多余的,可能会使她多心,感到有些后悔。
「是妈妈吗我是芳子…电视上有沒有播呢火车不通了,那个人打电话来,就
说我明天会搭飞机回去,不用担心。」
好象要节省电话费似的,很快便放下电话,从话中可推测,这个女人不是订过
婚就是已婚,名叫芳子。
「这位太太住在哪里呢」
「请不要问。」
芳子一面摇头,一面喝酒。
在尴尬的气氛下,郑国仁也喝酒。
「先生、太太,可以铺卧具了吧。」
旅馆的老太太进来说。
「有这麽年轻美丽的太太,先生一定很得意吧。不过,也很吃力吧,要不要叫
按摩师呢」
「好吧。」
暴风吹在窗户,吱吱作响。郑国仁想到这样一定不好入睡,于是同意老太太的
建议。
年轻女人果然又把棉被拉开五十多公分,脱下毛衣和裙子,穿着网状裤袜和勉
「咳咳,是这个房间吧。」
「就从年轻的太太开始吧。」
还沒有说完就掀开棉被,推年轻女人的身体使其俯卧。然后在在她的腰上,开
始按摩双肩。
「啊…按摩师先生。」
「什麽也不用说,妳的肩好硬,像冰一样,这样的人一定会便秘的。」
「啊…唔…」
年经的女人不语,也不动了。
「先生,太太的肌肤光滑有弹性,肩膀和后背却很硬,是沒有疼她的证明。」
「太太…是吧」
「哦…唔…」
年轻女人接受按摩的姿态看在郑国仁的眼里觉得很性感。并不是自己的女人,
但奇妙的感到嫉妒。
「太太,怎麽样…这一带…」
按摩师用粗大的手在衬裙上不停的揉搓。
「哦…是…」
郑国仁擡起上半身观察时,按摩师不仅用手,还用尾骨有节奏的摇动女人的屁
股和沟,不愧是按摩师…
按摩师坐的位置从女人的屁股移到大腿上,然后在屁股丘的下方施展指压。
「太太,有效吧会不会痒痒的呢」
按摩师问。
「是…唔…嗯…」
「在东京是流行这种粗糙的裤袜吗不但沒有性感,又不方便揉搓。先生,你
看清楚,脚心是最重要的,无论是对健康或是色情。」
按摩师的身体转到反方向,形成从年轻女人的后背压迫乳房的姿势,然后把女
人的脚拉像自己的方向,用手指用力压迫脚心,揉搓每一根角趾和趾跟。
「这是生命的穴道,却那麽的冰凉。看样子,不只是肩酸痛或便秘。先生,太
太是这麽的年轻,请以宽容的心对待她,不要嫉妒。」
按摩师仔细的揉搓女人的脚心,然后把手伸到大腿根的内侧。郑国仁跟着紧张
起来。
「唔…唔…」
年轻女人发出紊乱的唿吸声,同时把大腿分开又夹紧,如此反复的做几次。是
産生快感了吗…
「…」
「这样…应该轻一点吧。」
郑国仁一方面感到嫉妒,于是向按摩师提出抗议。
「我知道,可是先生,和太太之间太冷淡了吧。让她穿这种网状裤袜,故意让
男人看了就讨厌。」
按摩师还是深信他们是夫妻,不再揉搓肛门,然后指着年轻女人的阴部附近,
好象在问可不可以。
「…」
按摩师点点头,仍旧骑在女人的后背,用左手在乳房,右手在阴部按摩。
「啊…啊…」
「先生,这样大概可以了。现在这个时代,性欲都很低落,只知道吃饱肚子,
又缺少刺激。我真爲日本的未来担心。如果还有什麽需要,请叫我。这一次是一万
五千元。」
按摩师要求的金额很大。收了钱就走了。
「这个…妳沒有事吧…沒想到会变成这样子。」
郑国仁有一点担心。
现在知道刚才的按摩师是特別爲倦怠期的夫妻,或多少有异常倾向的男女做服
务。
「让我继续给妳按摩吧。」
「…」
年轻女人轻轻摆头,分不出是同意或拒绝。郑国仁坐在俯卧的年轻女人的身边
,开始抚摸后背。
因爲衬裙是深褐色而沒有发觉,现在看到乳罩是黑色网状。
郑国仁心跳加速。年轻人刚才让按摩师按摩乳房、乳沟、臀部、肛门,甚至阴
部,那麽我…
不对,因爲那是按摩师的专业手指。
在郑国仁睡袍下的分身,突然开始膨胀,碰到年轻女人的屁股沟,可是她毫无
反应。
郑国仁从衬裙和乳罩上抚摸年经女人的乳房,然后把手伸入,解开乳罩,直接
握紧有重量感的乳房。
「妳睡了吗」
「我要继续给妳按摩了。」
「…」
郑国仁骑在年轻女人的屁股上问,但得不到回答。脸紧压在被单上,不肯让郑国仁看到。这是有了酒意的关系吗
「这样可以吗」
郑国仁左右扭动屁股,使年轻女人的臀沟震动,以五指抓紧乳房,开始揉搓。
「嗯…嗯…」
郑国仁一方面有点不服气,一方面又怕遭到年轻女人的反抗,最后还是把屁股
网缐妨碍抚摸。田久保这才知道,原来这裤袜很性感,但不轻易接受男人的侵
入。
「嗯…嗯…嗯…」
在网状裤袜下,有褐色三角裤,只有边缘的蕾丝是白色的,紧紧包围在屁股上
。
「嗯…嗯…」
郑国仁确定年轻女人的鼾声是规则而安定,于是开始抚摸大腿根的内侧。
「这样…还会继续睡吗」
郑国仁左手握拳,在年轻女人的鼠蹊部压迫扭动,右手指轻触肛门的四周。
「嗯…嗯嗯…」
「不会有问题吧」
郑国仁发现女人三角裤的底部湿润。但还是分不出是受到田久保的刺激,还是
先前按摩师留下来的余韵。
「这样会有什麽感觉呢」
郑国仁从网孔插入手指,在三角裤的底部抚摸,手指沾上黏黏的液体。
「唔…嗯…嗯…」
年轻女人可能是漂浮在睡眠和男人的挑逗之间,唿吸稍紊乱,下体受到郑国仁
的手指摩擦,仍旧躺着沒有动。
「啊…唔…」
年经女人也许在梦中反抗,把双腿夹紧,扭动屁股。所以,网状裤袜和三角裤
在屁股上脱掉一半便停止了。
「我在妳的身上按摩,可以吧」
郑国仁自言自语的说着,翻转俯卧的身体。
「唔…晤…嗯…」
女人好象很困似的发出哼声,用手臂盖在眼睛上。
「妳可以继续睡。」
郑国仁脱下内裤,露出勃起的肉棒,背对女人的脸,坐在乳房上。乳房的弹性
想继续脱网状裤袜和三角裤,但到耻丘部分就很难脱下去。不知道年轻女人是
醉了,还是真的睡着了,或者是怕羞,始终不肯合作。
「明天,我会给你买新的。」
郑国仁说完,把双手插入网孔,用力向左右拉。断一根缐后,很快的变成大洞
。
剩下的是三角裤。
形成倒三角形的三角裤,湿淋淋的几乎把下面的形状浮现出来。
「唔…嗯…」
不知是否真的结婚了,一朵红色的花蕊在微笑。很像开在夕阳下的鸡冠花,那
样的红色,不像是有很多经验的人。
阴毛稀疏,田久保弯下身体,用力吸吮花瓣。
「唔…嗯…啊啊…」
年轻女人突然发出呻吟声,下半身也开始颤抖。原来在睡眠中的阴核勃起,从
包皮露出红色的肉芽。
「妳沒睡呀。」
「真是的,这还用问吗怎麽睡得着…啊…」
「那麽,妳能不能吻我的呢」
「记得你是郑国仁先生…我下个月要结婚,啊…又黑又大…真的可以吗啊…
唔…」
「唔…唔…」
郑国仁用双手把年经女人的花瓣左右拉开,看到从里面间歇性的溢出蜜汁。
属于较小的花瓣完全膨胀,右侧的花瓣看起来比较大。
「唔…唔…嗯…」
不知是希望吸吮花蕊,还是郑国仁的肉棒在嘴里感到唿吸困难,年轻女人发出
小狗撒娇般的声音,同时也擡起屁股。
郑国仁还在不知道年轻女人的性感带在阴核或肉洞里的情形下,弯曲食指,于
「妳叫芳子…吧…这里觉得怎麽样」
「唔…唔唔…嗯…」
年轻女人的肉洞有强大的收缩力。勒紧时,郑国仁的手指关节几乎感到疼痛。
看起来沒有经验的鲜红色花蕊,会有如此大的力量,使郑国仁十分惊讶,尤其在肉
洞中段的G点,吸力特別大。
这样算不算名器呢
「芳子,有快感吗」
「唔…唔唔…」
年轻女人稍扩大吸吮肉棒的嘴,好象在点头承认。然后发出如少女啜泣般的声
音。
「啊…好…怎麽这样好…」
年轻女人从嘴里吐出肉棒,突然开使用力扭动屁股。同时溢出大量蜜汁,幸好
有三角裤吸收蜜汁,不致于完全流到被单上。
「芳子,你会更舒服的。」
郑国仁像在暗示年经女人,同时把两根手指插在肉洞里搅动,还用嘴吸吮肉芽
。
「好…好…对不起啦…」
女人把身体伸直,开始痉挛…可能是泄了。
房间里只听到暖气机的声音。
「这里是哪里啊!糟了,对不起…」
芳子的身体本来很僵硬,此刻,如棉花般,变成软绵绵的,大概在五分锺后张开
眼睛。
「对不起…和陌生男人变成这样…这是第一次…刚才的…就是所谓的泄了吧…
你是郑国仁先生吧…」
郑国仁尚未射精,很想立刻结合。
「妳能有这样的快感,我感到光荣。在车站看到妳,就觉得妳相当美,同时还
有一种严肃的感觉,后来又独自的睡了。」
「对不起,被那个按摩师按摩那个地方,身体突然觉得怪怪的,沒有关系啦,
「所以就兴奋了吗我可以再来一次吗」
「好吧…刚才我是自己先泄了…」
「这一次,我想插在那里面。可是你快要结婚了,我会射在外面,因爲沒有戴
保险套。」
「沒有关系,今天是安全日,又让我知道这麽刺激的事…射在里面沒有关系。
」
看到她在毛毯下脱三角裤的动作。
「谢谢妳,芳子。」
「求求你,现在叫我的名字后,就把我忘了吧。还有在我结婚之前,那样一次
…」
「一次什麽呢」
郑国仁把年轻女人身上的毛毯掀开。上半身还有褐色的乳罩,但下半身完全赤
裸。
「我是想要…轻度的被虐待…不要浣肠那麽激烈的…只是像折磨我一样的插进
来。」
俗话说,旅途中不怕出丑。但也许是进入人生坟墓的结婚前女人的迫切愿望。
女人红着脸。
「当然沒有问题。」
这是曾经向妻子映子要求,却一直不肯答应的事,所以郑国仁非常兴奋,于是
「郑国仁先生,对不起,我这样要求。」
可能是好奇心和对性的期待,女人的下半身开始颤抖,还闻到酸牛奶般的味道
。
「可是,芳子,我是不答应做到一半时要求停止的。」
「很好,就这样俯卧,把屁股擡高。」
郑国仁爲看清楚芳子的肛门或花蕊,抓住屁股的肉丘,向左右拉开。
可能是知道自己的排泄器官受到凝视,芳子想缩紧屁股的双丘。
「沒有用的,妳必须服从。」
虽然要求轻一点,但被虐待游戏的一方必须采取强硬的态度,不然就不像了。
郑国仁用粗鲁的口吻说。
郑国仁又有一点嫉妒,用左手指轻捅肛门,用右手稍用力拍打雪白的屁股。
雪白的屁股立刻染上粉红色。
「啊…是的…因爲我的未婚夫不摸那里,所以吓了一跳…是很舒服…可是那里
是髒的。」
郑国仁心想也许太残忍,但仍并两根手指,一下便插入到第二关节。
芳子的肛门意外的柔软、给手指带来里面已经溶化的感觉,可能是和肛门的肌肉
连在一起的关系,从花蕊的肉缝溢出蜜汁。
「哎呀…屁股好难过,可是舒服…啊…也弄前面吧…」
「好吧。」
郑国仁用手掌压在女人的花蕊上揉搓时,突然觉得这个女人的身上充满性感。
「到这里来。」
「怎麽样这样像一幅画吧。你自己看吧。」
郑国仁把芳子抱在腿上,用手指分开阴唇,照映在镜中。
「是要我看吗啊…好奇怪…我快要死了…」
阴唇张开,流出蜜汁,蕾看过之后,摇摇头,闭上眼睛。
已经到了忍耐极限。郑国仁握住自己很久沒有这样勃起的肉棒,对正芳子的肉缝
勐然插入。
「妳看吧,进去了。」
「啊…是真的…怎麽办…被別的男人插进去了…啊…不行了…又要摔出去了…
唔…」
看到镜中的情景,芳子的花蕊又溢出蜜汁。屁股开始如地震般的摇动。
「啊…不行了…唔…」
芳子又泄了,身体变重。
--外面的风雨小了。电联车明天可能恢复通车,一定会回东京。所剩的时间
不多,必须好好的享受。
「那个…能不能放开我的手呢」
当郑国仁射一次精,女人达到第五次性高潮后,从轻微的睡梦中醒来说。
「你要洗澡吗」
「不…郑国仁先生,想尿尿…」
芳子把双手转向郑国仁的方向,芳子出被打肿的粉红色屁股。
「妳可以这样去尿呀。」
「可是…连门也打不开的。」
「我会爲妳打开门的。」
「不要欺负我,这不是游戏,我真的想尿了,而且尿了还要擦拭那里,快放开
我的手。」
芳子迫不及待似的扭动几下屁股。
「不行!」
郑国仁心想,只要她再哀求一次便解开捆绑双手的裤袜,可是爲了要看她排尿
的样子,说出拒绝的话。
「真是的…好吧…看吧…但也要答应我一个要求。」
「当然可以,妳说吧。」
「郑国仁先生…是四十岁左右吧,我想再来一次就沒有了…所以,那个…」
和工作相遇七个多小时,此刻,她露出最羞怯的表情。
「怎麽样呢」
「我说不出来,啊…忍不住了…快带我去吧…」
「尿吧。」
郑国仁站到最容易观察的位置催促。
「啊…我的未婚夫一定不会想到这麽好色的事…真想不到这样看我…会如此的
兴奋…」
芳子的声音有点沙哑,说完就坐在磁砖地上,露出百看不厌的深红色花唇。
「看妳的样子不是很兴奋吗流出很多蜜汁。」
「啊…不要说了…要出来了…你让开一点…啊…看吧…」
从芳子的花蕊流出稍带有酒精味的尿。
「啊…尿完了就马上进来吧…我快不行了…马上进来吧…」
芳子半张开嘴,唿吸很困难的样子。
「啊…羞死了…可是好舒服…会习惯这样…可是我的未婚夫不会这样…啊…我
的尿有沒有味道呢」
尿停止了。
「郑国仁先生…快插进来…我又要泄…」
芳子蹲在地上,仰起头,雪白的胸部不停的起伏。
「像强奸一样的弄吧…啊…」
郑国仁认爲让芳子仰卧在磁砖地上,捆绑的双手压在磁砖地上一定会痛,于是自
己仰卧在地上。
「啊…唔…对不起…我又要泄了…唔…」
可能现在变成最敏感,把肉芽和花蕊对正郑国仁的阴茎,左右摩擦。
「啊…」
肉棒进入花蕊不久,芳子发出叫声,全身无力的压在郑国仁身上。
看到芳子又要进入梦乡,急忙问:「妳刚才说有要求,是什麽事呢」
「唔…等一等。啊…你的精液在我的里面,好热…」
「妳不要说了吗」
「你不会生气吗」
「那麽…有一点怕…我很想…」
「妳说吧。」
「什麽可以…」
郑国仁这时才知道女人的可怕。郑国仁对这位才见面的在东京也难得一见的美
女开始动情,可是对方是彻底的在享受性感,明知如此,心里还是会産生嫉妒。
「我想那位按摩师会了解的,但最重要的地方还是会给你,我只能给按摩师嘴
唇,如果要肛门还可以。」
「好吧,妳既然和我这个陌生人这样用情,就算给妳的新婚之礼吧…但还是很
难过的…」
--按摩师很快就来了。
「怎麽回事两位不可以吵架,让我看看吧。」
可能五十出头的按摩师,进入房间后,看到双手被绑的女人,一点也不惊讶的
说:「我给她按摩吧。先生,请盡量的抚摸她的阴户吧。」
按摩师说完,到芳子的头上的方向,立刻发出表示快感的哼声。可能是将有两个
按摩师把蕾的双乳用双掌包围,食指在山麓的部分蠕动,还把乳头夹在手指间
,做全面性的压迫。
「啊…好…」
芳子开始扭动上半身,像离开水的金鱼,张开嘴喘息。
「先生,不要在那里发呆了。还不在太太那里揉搓或吻,给她刺激呢」
按摩师催促田久保,然后从丁字裤掏出阴茎,唯一能放心的是那个东西软绵绵
的。不大,很黑。
郑国仁摸芳子的花蕊。很热,而且湿淋淋的需要尿布的程度。
「先生,我要借用这边了。」
「唔…唔…」
「太太,这一次要弄这个了。」
这时候,郑国仁认爲,芳子实际上先对按摩师産生感情,如此一来,心里虽然兴
奋,但阴茎不能勃起。
「先生,你是这样的话,我和你换位置吧。最近的男人真沒用。需要我帮助的
人,越来越多。」
「啊…唔…我要泄了…」
芳子突然皱起眉头,用力抓住郑国仁的分身。在疼痛中,郑国仁觉得真正能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