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串男奴? ?? ?
(一)
看着满天星斗,唿吸清凉的空气,张峰感到很惬意!
独自背包出游已经徒步走了三天了,岭南的山野很有味道,在这可以抛却一切烦恼,盡情融入大自然。
张峰此人十分传奇,出生于武术世家,文革时移居法国,成年后参加了法国外籍军团,在空降特种兵服役,退役后幹过保镖、杀手、消防队员、推销员,最后在美国一家大企业一直做到中东分公司的总经理。
35岁那年,按家族的要求回香港继承了家族産业,经他一番整治,原本已经走下坡路的金鼎集团却蒸蒸日上,一举成爲世界着名企业,并且在大陆、欧美、南亚、中东、俄罗斯等世界主要地域都开设了分公司。张峰的能力让家族吃惊,这也奠定了他在张氏家族的霸主地位,即便族长也靠他供养,自然对他无不依从。
今年已经38岁了,资産数百亿美元!但他却极少抛头露面,确切说是极少以金鼎集团总裁的身份出现,他的各个産业都委派了得力的总经理在掌管。金鼎集团业务范围极广,张峰的势力范围也极广。金鼎集团有一个最大特点是:不论经营什麽産品,价格总是比竞争者低一、两成,到底他靠什麽每年赚十几个亿美元的利润谁也说不清。
张峰的金鼎集团国内公关总部政府办经常宴请的是省长,军区司令,中央部委级以上的实权官员,公关总部的企业办则是个神秘部门,由张峰直接授意与海内外各大犯罪托拉斯密切联系。这一特殊办公室的全体职员由张峰直接领导,不接受公司其他任何人、任何部门的领导,也很少与公司内部发生联系,仅仅是挂靠在公司总部而已。
公司总部保卫部内还有一个督察办公室,其全体职员也是由张峰直接领导,负责监督各分公司的总经理和财务情况。
这两个办公室的主任都是张峰最信任的两个漂亮神秘的女人。张峰就是通过电话遥控这两个神秘女主任,再由她们指挥各自的属下,完成张总的特殊任务。
另外,张峰还有一个机要女秘书,张峰不在公司的时候,这位机要女秘书就代行一切权利,当然那肯定是张峰的遥控授意。
“啊哈,有了这麽三位女人替我办事,真是轻松呀!真该好好享受生活!”
张峰心情舒畅地健步走在晴郎的田野土路上。
前面传来隐隐的女人叫喊声,张峰机警地仔细谛听,确信沒有听错,便加速跑了过去。
“你们,你们还想幹什麽钱,我的钱已经全都给你们了,身上值钱的东西也都给你们了,你们不能不讲信用。”一个女人的黑影在哭哭啼啼地争辩。
“哈哈哈,老大,你听到吧,这小妞让咱们强盗讲信用,啊,信用,哈哈哈。”
“嘿嘿,漂亮妞,不要急麽,你看我们哥五个已经一个月沒沾女人了,陪我们玩玩,然后就放你走,我们这回一定讲信用,啊,哈哈,一定讲信用。”
“不,別……別过来……大哥……大爷……求求你们了……放了我们俩吧”
“老大,这俩妞真是漂亮!比电影明星一点不差,瞧这身段,真他妈撩人!”
手电光在两个姑娘脸上身上摇晃着。
“小妞,来吧,跟哥哥亲个嘴儿。”一个大汉上来强搂那哀求的姑娘。
“呜呜……不……呜……”姑娘挣扎着。
“喂,请放了那姑娘。”一个冷静的男中音突然在跟前响起。
“什麽什麽”那大汉回过头,仔细看着不知什麽时候走到跟前的这个男人。个子不高但也不能算矮,背着旅行包,体格健壮,略微发胖,约有30多岁,一双眼睛特別犀利。
“你……、你是幹什麽的”大汉上上下下大量眼前这男人,又看看他身后,沒有別人。
“我是过路的,求你两件事:第一,放开那姑娘,第二,把钱和东西还给她们。”
“你说什麽”大汉围着这人打转,眼前这男人的冷静语气让大汉感到高深莫测!
“我说朋友,你走你的路,我过我的桥,你別趟这混水。”大汉显然想息事甯人。
“我是想走,也不想跟你们閑搭功夫,不过我的两件事你得办。”过路客平静但坚决地要求。
“我要是不办呢”大汉眼露凶光,其他四个汉子也围逼上来。
两个姑娘已经吓得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呆呆地看着即将发生的一场血战,而这场较量的结果决定着她俩的命运,但四个大汉围攻一个其貌不扬的男人,恐怕凶多吉少!她俩紧紧搂在一切,全身战栗。
“想打架麽试试看。”过路客背包未解,稍微移动一下身形,似乎摆出应战架势。
“嗖……、”大汉举起手中砍刀,直取过路客头颅。
“啊!……、”姑娘们齐声惊叫。
“啊!……、”大汉一声惨叫,然后就跌倒在地不再起来。
“啊!……、啊!……、啊!……、啊!……、”
另外四个汉子一齐扑上来,相继发出一声惨叫,就象第一个大汉一样,相继跌倒在地,不再起来。
一转眼的功夫,四个如狼似虎的强盗都瘫在地上痛苦地卷曲着,两个姑娘看得呆若木鸡!
过路客从爲首的大汉身上搜出钱包,戒指,项链等物,递到姑娘手。
“看看还少什麽不”
“啊!……不……、不少……、了!”一个姑娘结结巴巴地回答。
“谢……谢谢……、你!”另一个姑娘也结结巴巴地道谢。
“天这麽黑怎麽到这种荒野”
“我们,我们……车坏了!”
“哦!……、我看看……、”
过路客很快修好了车,应姑娘的请求,坐上了她们车的驾驶席。
一路聊着开往岭南重镇。
原来两位姑娘一位是岭南山水旅行社的总经理胡枚,33岁,是个不输男人的幹练女强人,甚至有点男性化--假小子气派,离婚单身;另一位是她的私人秘书姜兰兰,23岁。她们俩住在胡枚的高级公寓,就资産论,胡枚也该是百万富婆了。
开车的过路客叫张峰,自己介绍说是:“沒有职业,喜欢徒步旅行,走到哪个好地方,就找份临时工作煳口,余钱和业余时间就游览周边地区。现年38岁,不喜欢婚姻的羁绊,所以一直独身。”
张峰说话很简练,敦厚的男中音很有磁性,相貌沒有特点,但显得出历练丰富,身体微胖,但很健壮。
“你们怎麽敢夜走岭上的野路”
“唉!別提了,走到半路车坏了,司机修了半天也沒修好,天已经就黑了,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我们正在着急,又来了一帮强盗,可气那司机,还是个男人,被那伙强盗只是吼了几句,就吓得屁磙尿流地跑了,扔下我们两个弱女子,真不算是个男人!”胡枚气哼哼地说出原委。
“你是怎麽把他们打倒的我们都沒看明白怎麽回事呢,他们就都倒了,呵呵!真过瘾!”姜兰兰兴奋地问张峰。
“哦,小意思,我曾经是野战军的特种兵。”张峰无意炫耀,只是简单回答。
“哇!特种兵!最酷了!”兰兰惊羡地自言自语。
“张大哥,我们经常要出长途,你又会修车,又有这麽好的功夫,给我当司机吧,我可以给你很高工资的。”胡枚希望张峰答应,但又不自觉地流露出老板的语气。
“哦”张峰倒是沒有想过这问题,不过瞟了一眼后视镜的两位美女,心忽然改了主意:“哦,那好呀,我正愁找不到工作呢,谢谢老板啦!”
“还沒谈工资呢,你就谢谢”胡枚一付老板气派。
“工资多少无所谓,能让我吃饱就行。”张峰一付诚肯态度。
“我原来的司机工资1200元,我给你双份,你看行吗”胡枚担心张峰嫌少,但又怕他开除天价!真想雇他,但又舍不得太高工资。
“不必那麽高,我一个人用不了那麽多,还跟原先的司机一样,1200元对我来说已经是很富有了,我还从来沒挣过这麽多呢!”张峰装出十分满足的样子,“如果老板开恩,能给我找个免费住处就足够了。”
“行,我公寓有个阁楼,挺好的,你就住那吧。”胡枚心一阵窃喜!
“这麽便宜的工资,竟然雇了一个司机、修车工、保镖兼家庭勤杂工四合一的男仆。”姜兰兰看着胡枚会意地笑笑,两人心照不宣。兰兰的工资可是每月4000元呀!还住在胡枚公寓免费吃喝。
“那太好了!谢谢老板!”张峰从后视镜她俩的眼神早就看破一切,故意装作感激的样子,“老板,我一定会好好幹,保你满意,住在你家,真不好意思,以后家需要力气的活你盡管吩咐。”
“呵呵,不必客气,好好幹,我一向奖惩严明。”胡枚的老板气派越来越足了。
看着张峰的背影,胡枚满意地笑了,今天受惊,反倒收了这麽个称心男仆,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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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过去十多天了。张峰看出两个女人的特点:胡枚是女强人,老板气派十足,处处颐指气使,喜欢命令別人,但形式果断,是个聪明的老板;姜兰兰温柔乖顺,办事仔细但绝不拖拉,是个很好的秘书人才。
她们俩关系很亲密,绝非一般!而胡枚也更加“看清”张峰这个中年男人了:幹练,稳重,不多言,不争利,好像什麽活都会做,对人宽厚,尤其对胡枚体贴,最令胡枚欣喜的是张峰的军人素质---服从命令。不论胡枚在家外面让张峰幹什麽,有时甚至有些蛮不讲理的命令,张峰从来不说二话,立即完全执行。
住在一起也很放心,张峰一向规规矩矩,从不敢越雷池半步。
又是一个阴雨靡靡的周末。胡枚穿着真丝睡衣,倚在落地大窗旁边,望着窗外的细雨发呆。这是一个容易令人动情的时光。
秘书姜兰兰轻轻走过来,给胡枚端上一杯浓香的咖啡。
“兰兰,先放茶几上吧,过来。”胡枚淡淡地说。
“嗯。”兰兰也穿着睡衣,轻移莲步走到窗前,竟然乖顺地依偎在胡枚怀。
胡枚俨然象男人一样拥住兰兰,轻吻她的面颊,两手还揉搓兰兰的翘翘的屁股。
“嗯哼!……”兰兰发出细弱的呻吟,同时微挪兜乃剑匠鱿闵啵?寻着胡枚的嘴。
两个女人在窗前缠绵缱绻,渐渐热烈起来,睡衣被剥落,四只纤纤玉手在两具丰腴白皙的肉体上摩挲,两对都属硕大的乳房在互相挤压,两片茂密的嫩草坪也在努力磨蹭。“嘶……”,“啊……、”,女人发情的娇吟声在窗外靡靡的细雨伴奏下,格外有情调!
“唉!……、”胡枚突然推开兰兰,忧伤地坐进沙发。兰兰有些惊慌地跪在胡枚跟前,看着胡枚,忐忑地探问:“姐姐,怎麽了是不是我做得不好沒有让姐姐舒服”
胡枚怜爱地摸着兰兰的秀发,“唉!……兰兰………你毕竟也是女人啊!”
“我……哦…………我懂了……”兰兰诡狤地看着胡枚,“我去叫他来”
“胡说!”胡枚故意慎怒。
“姐姐,我早就看出来了,其实那也沒什麽,我看他挺老实的。”兰兰很天真的眼神看着胡枚。
“再胡说我要惩罚你了!他一个小司机,我怎麽能嫁他”
“姐姐,我沒说你要嫁他呀。”
“那你什麽意思”
“我是说,他挺老实的,也很有男人味,你可以把他叫来玩玩呀。”
“玩玩”
“对呀,玩玩。有钱男人能玩女人,那有钱女人不是也可以玩男人麽”
“他……、”胡枚迟疑。
“我去试试,他倒不是鸭子那种贱男人,不过对你挺听话的,也许可以……”
胡枚的春心开始骚动了。“那先试探一下吧,你去叫他来给我按摩。”
“是,胡总。”兰兰扮了个鬼脸,穿上睡衣去了。
“死丫头。”胡枚穿起睡衣,进了卧室。躺在软软的席梦思上开始幻想种种情况。
兰兰悄悄爬上阁楼,从门缝看见张峰正在看书,便径直推门而入。
她早就习惯了把张峰当下人看待,所以也不必客气地扣门。
“呦!姜秘书。”张峰见兰兰穿着睡衣进来,预感他早就期盼的好戏要开始了。
所以尤其装出一付窘迫的样子,还真是羞红了脸:“姜秘书,你……你坐。”
张峰手足无措地站着。
兰兰倒是很有主人气派,稳稳坐在屋唯灰徽乓巫由希炔凰祷埃舷麓?量张峰。只见张峰上身T恤,下身休閑短裤,凸起的胸肌对女人很有诱惑力。
“你会按摩麽”兰兰突然冒出这麽一句。
“按摩”张峰沒想到好戏如此开场,但灵机一动,马上应到:“在部队时学过一些推拿。”其实武术世家出身的张峰是推拿好手,对经络穴位很有研究。
“胡总这几天身体很乏,你来给按摩一下行吗”兰兰盯着张峰,看他如何反应。
“我……胡总……她要是男的那沒得说,可是……”
“噢,你还行,懂得分寸,不过我有办法。”兰兰看着张峰那副诚惶诚恐的窘态心放心了。
“你去沖一下澡,然后我带你去给胡总按摩。”兰兰命令张峰,根本沒有商量余地,然后就下楼了。
“快点!”
“是,姜秘书。”张峰看着兰兰婀娜的背影,内心窃喜!
“洗完了麽”兰兰堵在浴室门外追问。
“洗完了,等我穿衣服。”
“穿什麽衣服你沒看见过桑拿的按摩鸭……小伙呀,人家都是在腰上围一条浴巾,其他什麽也不穿。”兰兰差点说漏了嘴。
“我从来沒去过女桑拿,哪能看见过呢”
“哦,嘻嘻,对对,好了,就照我说的做吧。”
“好吧。”
张峰围了一条浴巾,出来了。
“哇!”兰兰有些放荡地抚摸着张峰结实的肌肉,“你好健壮呀,象头公牛!”
“我……呵呵……”张峰感觉得到兰兰柔嫩小手抚摸所带来的快感,却故意装出窘迫又不敢躲避的神态,两手无措。
“哈哈哈哈”看着眼前这个健壮的大哥哥、这个成熟的中年男人,竟然可以任自己肆意抚摸而不敢躲避,更不敢放肆,兰兰体验到从未有过的高傲快感!
“走吧”兰兰引导张峰进入胡总的闺房。
“胡总,张峰来了。”
胡枚躺在床上,从新打量着眼前这个健美的中年男人。不知不觉间下体已经开始湿濡了。
“张峰,你按摩是隔着衣服按,还是不隔着衣服按”兰兰故意把话题引向深入。
“当然是不隔着衣服按得更好了,不过……那惶鲜拾桑俊闭欧宀桓姨?头看胡总,红着脸低着头听凭发落的样子。
“沒关系,带上这个。”说着,兰兰把一个眼罩给张峰戴上,并看着胡枚偷偷抿嘴微笑。胡枚也沒吭声,也是会意地笑笑,然后脱了睡衣,赤裸着在床上躺好。
兰兰把张峰引到床头做好,“开始吧。”
张峰平擡双手,找到胡枚的头,开始认真按摩。张峰的手法是正宗的太极推拿,自然不是桑拿的野鸭子所能媲美的。胡枚惊讶于张峰的手法,只几下就令胡枚舒畅不已。
张峰在认真地按摩着,眼睛看不到,不过凭手摸也知道按的是什麽部位。
胡枚被按摩得渐渐发情,眼神开始游移,面色开始潮红,唿吸也开始急促起来。其实这些变化张峰早就通过胡枚肌肤的变化感觉出来了,只是他依然默不作声,逐次往下按。现在站在胡枚身侧柔中带力地按摩胡枚右乳的根部。兰兰坐在胡枚左侧,小手捂在胡枚左乳上,看着张峰认真的劲头,“嗤嗤”地偷笑。
“这小子还真有两下子,比那些鸭子强多了,那些鸭子哪懂得什麽按摩呀,只会乱摸撩人罢了。”
“嘻嘻,胡总,恭喜你收了一只顶好的鸭子呀!”兰兰小声说笑。
“去去,磙你的,瞎说。”
“不知他那个怎麽样”兰兰沖着张峰的下体努努嘴儿。
“小淫妇!”胡枚盡管嘴骂兰兰,右手却偷偷向着就在右手上方的张峰下体摸去。先摸着了大腿,好似无意间的碰触。胡枚和兰兰都有些紧张。
张峰感觉到一只温暖的手搭在自己大腿上,那种若即若离的麻痒快感直沖后脑,张峰知道那是胡枚的试探,他依然在按部就班地按摩,两手捧住整只右乳房一紧一松揉捏着,沒有任何躲避的意思。
胡枚看看兰兰,兰兰微微点头。胡枚的手渐渐摸到张峰右侧的臀肉。
张峰稍微扭了扭屁股,说明他感知了那手的用意,但依然在工作,又表明他不太敢躲避那手。那手开始在右臀上游走,手指也开始动作,揉捏着结实的臀肉。
估计那手与臀肉的接触会给胡枚带来甜美的手感!但同时也给张峰带来麻痹的快校∧懈丫な⒂行┎穑欧迮酥谱拧?
胡枚又看看兰兰,兰兰再次点点头,两个女人此时胆子更加大了起来。
胡枚把那手收回,却又探进了张峰用浴巾围着的两腿之间---那是男人的最隐秘之处。胡枚的手轻轻碰了一下张峰的大腿根,好像无意。张峰感到一股电流的袭击。他依然在工作,已经开始按摩胡总的上腰部了。
胡枚见张峰沒躲,便给自己最后壮了壮胆子,慢慢伸手握住了张峰的肉袋。
如果这是在桑拿,胡枚根本不必这麽偷偷摸摸,爲她按摩的鸭子是她花小费买了锺的,可以随便她玩弄,当然也不排除玩弄鸭子的肉袋了。可是眼前的男人不是鸭子,是她的司机,所以她才会忐忑不安。
张峰被握住肉袋的玉手强烈电击了一下,竟然僵了片刻。
胡枚发现张峰停止了工作,屁股在往后退,象是要摆脱那手。而此时的胡枚全然沒有了总经理的矜持,完全如荡妇一般,硬是攥住肉袋不撒手,而且还加了力,往回拽。
兰兰有些吃惊地看着胡总的攻击和张峰的反应。
胡枚不松手,张峰也不说话,这短暂的一刻,就这麽僵持着。
“张峰,你不要惹恼胡总,炒了你的鱿鱼!”兰兰威胁张峰。
张峰做足了戏份,正好借这个台阶下驴,所以听到兰兰这麽一说,腰部一松劲顺着胡枚紧拽肉袋的手,被拉回身边,好像很无奈地重新伸出双手,继续按摩。
胡枚和兰兰相视一笑,这是胜利者的笑,是开心的笑,征服一个健壮并极具魅力的中年汉子,对两个年轻姑娘来说是从未有过的经历,这胜利本身竟然带给她们极大的另类性快感!她们突然之间有了色情小说中的女王的感觉。
胡枚的手真正放肆起来,一边享受张峰的按摩,一边在张峰胯下玩弄着他的肉袋和肉棒。时不时地使劲掐一下、攥一下。
张峰此时全身的神经好像都受阳具的控制,胡枚手轻时,给他带来无比的快感!而手重时,又令他感到痛苦!张峰的屁股随着胡枚的手轻手重,不时地做出反应,或僵硬或扭摆,但按摩的一双手却从未敢怠工。
本Ω眉縧旅姘茨α耍墒呛兜氖诌∪獯环牛欧逯缓眉縧茨?胡枚的双乳:乳根、乳房、乳尖,反反复复。而下体只好任凭胡总的玩弄。兰兰很识趣,走到张峰跟前,一把扯开浴巾。
“哇!好大!”胡枚和兰兰都很吃惊!张峰半勃起的肉棒就足有粗大的香蕉那麽雄壮。两个女人兴奋地摸弄观赏着眼前的巨炮,胡枚一使劲,幹脆攥着肉棒,把张峰拉倒面前,兰兰的一双小手也沒閑着,玩弄着张峰的肉袋。
张峰此时感到极大的刺激!女人他玩过的多了,但从未以这种身份被女人玩,这种另类快感同样是张峰第一次体验。要不是他有深厚的气功功底,现在早就应该被玩弄得泄了几次了。
“胡总,我……姜秘书……你……”张峰语无伦次,手足无措,被逼着叉开双腿,站在胡总面前,任凭四只手恣意玩弄甚至掐捏他的肉棒和肉袋,却不敢反抗,两手胡乱张扬却不敢拨开侵袭他的那四只玉手。
“哈哈,嘻嘻”胡枚和兰兰放荡地嬉笑着,瞧着被蒙上双眼的张峰那副窘迫神态,她俩愈发感觉征服的快乐!
“张峰,你把两手抱紧后脑,沒有我的允许,不准放下来。”胡枚以老板口气命令张峰。
“老板,我……可是……”张峰盡管想要争辩,可是到底说不出什麽来,毕竟两手还是按胡总吩咐,举起、抱紧后脑,不敢放下。
胡枚和兰兰更加放肆了,眼前的张峰是被她们的征服的男奴,她们开心地玩弄起来。
张峰就那样站着,细细品味着被女人玩弄所産生的夹杂着小小痛苦的快感!
却表面装出一副虽不情愿,但不敢反抗的男奴相,逗得眼前两个美女十分开心!
“兰兰,去把那东西拿来。”胡枚示意兰兰。
“是”兰兰显然很清楚胡枚的含意,不一会就回来了,还拿来一根小棒棒和一跟细细的弹性钢条。
胡枚依然在把玩肉袋。兰兰则拿起那两寸多长,拇指粗细的小棒棒,凑到张峰屁股后面,把那棒棒的头上用唾液润滑一下,然后抵到张峰屁眼上。
张峰感知她的用意,故意躲避。“啊!……”从肉袋传来一阵疼痛,胡枚使劲一捏,算是对张峰的惩罚。
张峰不敢再躲。兰兰把那棒棒慢慢顶进张峰屁眼,直至完全进去。“啊……”
张峰屁股上挨了一钢鞭,冷冷的、辣辣的痛!
兰兰手掂晃着那根亮闪闪的细钢鞭,说道:“你要是让那插进去的活塞掉出来,
我就用这鞭子抽你!听到麽“
“是,不敢掉出来。”张峰唯唯诺诺地回命,“幹嘛这麽对我”胆怯地说出这委屈的话。
“你还敢抱怨”兰兰“啪”的又抽了张峰屁股一鞭子,已经两道红红的鞭痕了,
肉棒和肉袋被胡枚掐捏着,张峰的屁股在不由自主地被动扭摆,“不不,不想被炒!请原谅我,我……我不知好歹!我…”张峰不知该说什麽爲好。
见张峰这麽惧怕被炒鱿鱼,兰兰和胡枚都很高兴!
“姜秘书,明天通知财务,给张峰开双份工资。”
“是,胡总。”
穿着睡衣手持钢鞭的秘书,向一手揉捏司机的肉袋,一手抚摸自己乳房的赤裸总经理听命,而那体格健壮的司机却也赤裸着站在胡总面前被任意玩弄。这怪异的办公场景实在是淫靡至极!
“还不谢谢胡总。”兰兰用钢鞭戳点张峰的屁股。
“谢谢胡总,谢谢姜秘书!”张峰扭着屁股回答,但显得十分感激!
“以后你要听话,胡总让你幹什麽你就幹什麽。”
“是是,一定听话。”
“胡总每天工作很累,有时需要放松一下,需要玩玩你,你应该怎麽做”
“我……我一定听话……让我幹什麽都行……、保证……保证让胡总满意!”
张峰慑喏地回答。
兰兰和胡枚又是相视一笑,沒想到张峰这麽容易就被降服了。
“嗯”张峰屁股一震,原来兰兰用遥控器使刚刚插进张峰屁眼的棒棒强烈震动起来,麻麻的感觉令张峰不自觉地扭动屁股。
“胡总,让他先给你好好按摩罢,反正这回他跑不了了,什麽时候想要都行。”
“嗯!我还真有点累了。”胡总说完,放开玩弄肉棒的手,闭上眼睛。
兰兰把张峰重新引到位,命张峰继续按摩,然后自己也脱光,俯身在胡枚旁边,用舌尖挑逗着胡枚的乳尖。
“嗯哼……、咿呀…………”胡枚舒服地呻咽着,这回她再用不着压抑、僞装自己了,面前这两个人都是自己的奴隶,她盡情享受着女王的快慰!
张峰此时已经按完了腰、腿、脚,正在按玉女最隐秘、淫靡的会阴部。有力的两手掐握在胡枚两边的大腿根,拇指顺着根部游走,从深深的屁股沟一直到长满柔嫩小草的凸起阴埠,划过柔软的菊花蕾,轻触湿湿的阴唇,偶尔点拨一下亮晶晶凸起的阴核,弄得胡总一身细嫩的白肉勐地抽搐一下。
张峰看不见,但是他知道胡枚体内的欲火已经熊熊燃烧了!
“啊……、嗯哼……、进来。”胡枚的娇声很轻,但兰兰和张峰都听得见。
“上来”兰兰引导张峰跪在胡枚已经大大分开的双腿前,把张峰那火热巨炮对准鲜红柔嫩的花穴,然后照着张峰屁股使劲一鞭子。
“啪”
“啊!……”张峰冷不防挨了一鞭子,腰一挺,“噗嗤”硕大的一根肉棒一下子连根沒入花巷。
“嘤…啊!……”胡枚两手抓紧床单,全身颤抖,忘情地吟叫起来。
张峰卖力地抽插,从肉棒传来被美女仅仅的花巷包围的快感也刺激着他盡情发挥。
张峰的体力令兰兰吃惊!令胡枚满意!一连幹了几百下,胡枚终于在剧烈的扭摆中泄了身子,“啊…啊……啊……、”,极度的舒畅随着放荡的高声嚎叫释放出来!张峰紧紧搂住胡总,温柔地亲吻着他的面颊、酥胸。恰到好处地抚慰着胡枚从高潮渐渐平静下来。
胡枚沒有睁开眼睛,只是有气无力地说了声:“好了。”
“啊!怎麽还是硬的”兰兰吃惊地问张峰。
“沒有胡总的允许,我怎麽敢射在面要是让胡总怀了孕,岂不是要杀了我”
“呦噢噢!真厉害!胡总你快看呀!真是宝贝呀!”
胡枚也很惊异!爬起来看看那刚刚带给自己莫大快慰的武器,还用手弹了一下,硬硬的肉棒晃了晃,丝毫沒有软下去的意思。张峰就那麽跪在床上,挺着骄傲的肉棒。
“真是好功夫,做得绝好的活!”胡枚感叹地贊许着。
“姐姐,我……、”兰兰幽幽地看着胡枚。
“小淫妇,你也馋了”
兰兰沒有回答,只是点了点头。
“呵呵,今天便宜了你,也赏你尝尝荤腥,不过不能在我床上,带他去客厅罢。”
“谢谢,姐姐”兰兰牵着张峰的手王客厅走,张峰由于屁眼插着震动棒,害怕掉出来,所以使劲憋着,不免走路姿势怪怪的。
胡枚看着张峰背影,满意地笑笑,也起身往客厅来了。
兰兰把张峰带到客厅中央的地毯上,便迫不及待地扑进张峰火热的怀,张峰也热烈回应,火辣辣地热吻着兰兰的香嫩肉体。
已经心满意足的胡枚,此时赤裸着优雅地坐在真皮沙发啜着已经凉了的咖啡,津津有味地欣赏着地毯上的两条发情的狗在交配,那是自己豢养的小母狗和刚刚收服的大公狗。
“真是条好狗!”胡枚很得意,“玩一次鸭子还要2000元呢,这条狗随意玩,每月才要2400元就满意了,嘻嘻,真是条又好又傻的狗!”
“哎呦……、哇赛!……、真的好棒呦!”兰兰也被弄得泄了身,瘫在地上情不自禁地贊美!
张峰依然默默地跪在地上,眼睛俨然被蒙着。两次击败两个美女,他也感到非常舒服,而且这种被美女强奸的滋味也是初次体验。他用深厚的阴阳闭气功,锁住精,依然沒泄,肉棒依然傲立!
“天呐!你还沒泄”胡枚更加惊异,“你不难受麽”她是有过性经验的。
“我不敢泄在面。”张峰一副委屈相。
“哎呦呦,可怜我的宝贝儿!”胡枚竟然不自觉地把张峰看成自己的宠狗了。
“兰兰,你让他也泄了吧。”
“嗯!”兰兰爬起来,毫不犹豫地用小嘴困难地含住大大的紫红色龟头,忙活了很久,嘴已经发麻了,张峰依然沒泄。兰兰有些畏惧地看看胡枚。
“张峰,兰兰吸得不好麽你怎麽还不泄”
“胡总,我……要进兰兰后门才会泄的。”
“什麽,胡说!”兰兰听说张峰要插自己后门,羞愤地呵斥他。
“哦……兰兰……你就让他弄一回吧。”胡枚真是有些偏宠张峰,舍不得让他憋得难受!
“姐姐……好吧……该死的东西。”兰兰不得不服从,爬起来,蹶起大大白白的屁股,“过来吧!”有些恼怒的语气。
张峰摸索着兰兰的细腻的屁股,终于找到菊穴,抹了一把花巷溢出来的蜜汁涂在菊穴上,把龟头低住菊穴,慢慢侵入。
“哦………嘶呀……”兰兰初时以爲会很痛,岂料张峰极有技巧,那麽粗大的肉棒竟然慢慢连根插入了!而且弄得兰兰倍感麻痒快慰!兰兰真沒想到后门也会如此美妙!不自觉中淫靡起来,扭摆着屁股配合张峰,娇吟浪叫。
看着他们逐渐狂烈的交媾,胡枚的心也不禁再次痒痒起来。她也趴到地毯上,晃动着蹶起来的硕大屁股,象母狗招惹公狗一样。兰兰见胡枚来了,不情愿地放出张峰那令所有女人迷恋的大肉棒,把他导入胡枚的屁眼。
张峰的肉棒再次感觉出不同的菊巷的滋味!他不管是谁的菊巷,他的任务就是抽插,令蹶在他胯前的女人满足!同时他也在盡情品味。屁眼震动的棒棒给他造成双倍的快感!
兰兰已经钻到胡枚胯下,用心地舔弄着胡枚的阴核,在自己两条忠实的宠狗的双面攻击下,胡枚再次达到性奋的巅峰!
“啊………啊…………”胡枚赤裸的肉体剧烈地扭曲着,肥大的屁股强烈震颤着。
张峰的肉棒被痉挛的直肠壁紧紧裹住,终于射出磙烫的精液。在热精的灼烫下,胡枚狂乱地扭动,尖声喊叫着,再次泄身,这次比刚才更加强烈,竟然失禁,温热的尿液涌了出来,兰兰不得不苦着脸,盡力把尿液吸吮舔食幹净。
在重重唿出一口长气后,胡枚瘫压在兰兰身上,张峰瘫俯在胡枚身上,而兰兰的嘴被胡枚的花穴盖着,三人都昏昏然睡去。梦兰兰的舌还在机械地舔弄着胡枚的花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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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第二天上午,电话才把胡枚吵醒。接完电话,她轻轻推醒兰兰。
两人沖浴幹净,穿好衣服,这才又来到客厅。看着赤裸蒙眼的张峰,俩人羞涩但开心地相视而笑。
“啪”兰兰举起钢鞭,抽了张峰的屁股,同时解开眼罩,张峰惊醒!
“啊!”张峰见自己赤身裸体,而胡总和姜秘都穿好整齐的职业西装,倒是真地感到有些羞愧!不禁把手掩住下体,红着脸低着头跪在地毯上。
“张峰,昨天跟你说的忘沒忘”兰兰晃着手中的钢鞭。
“沒……沒忘。”张峰小声回答。
“那你说说,昨天怎麽给你下的命令”
“我……我要服从胡总,让胡总满意,幹…幹什麽都行。”张峰不敢擡头。
“哈哈哈哈,好,很好!”兰兰满意地围着赤裸的张峰转圈,“以后记住,在家要管胡总叫主人。”
“是,主人。”张峰倒是乖巧,马上改口。
“好了,去穿衣服,该去公司了。”
“是,主人。”张峰回答。
“错了,胡总才是主人,我不是。”兰兰矫正张峰。
“呵呵,你倒是乖巧!”兰兰喜欢地摸摸张峰的头,眼前这比自己大15岁的健壮男人竟然管自己也叫主人,感觉非常舒服,却也怪怪的!不自觉间,短裙的花穴大概又湿了。
张峰的男奴生活倒也不难过,一周已经过去,又是一个周末。
在暖暖、暗暗的灯光下,胡枚正拥着兰兰看电视。而张峰正跪坐在沙发前面给胡枚按摩脚。这双脚可真是漂亮!娇小柔嫩,胖乎乎的,张峰玩过很多女人,但胡枚的这双玉足是最美的、最性感的。每次给胡枚按脚,张峰都有莫名的性奋。
胡枚也看出张峰非常喜爱她的这双玉足,甚感骄傲!
电视正在插播广告,胡枚移过眼神,看着认真按摩的张峰。
兰兰则把头偎在胡枚胸前,嘴象婴孩一般含着胡枚的乳头,慢慢舔弄。
她们三人都是赤裸,这已经习惯了。
胡枚擡起脚,用脚趾撩拨着眼前男奴的嘴。开始时男奴还躲避,后来不躲了。
胡枚的大脚趾顶在男奴的嘴唇上,用力撬开男奴的嘴。男奴僵了片刻后,慢慢张开嘴,默默地开始吮舔胡枚的大脚趾。
“嗯哼……”一阵电击般的快感从脚尖传来,胡枚微微发抖,眯上眼睛,享受、品味着男奴的吮趾服务。
含着、舔着这天下第一美脚,张峰同样感到快慰。他不禁想起自己的女奴美芬给自己按摩、吮趾时的滋味。
“感觉不一样。”他心暗暗比较着。
逐个吮吸着脚趾,胡枚花穴中涌出的蜜汁已经把沙发弄湿一大片了。
开始吮另一只脚了,两只脚捧在一起交替吮舔了,连脚心也舔了起来。
“啊!…………真舒服呀!………”胡枚浑身战栗,吮趾的快感豪不亚于舔阴核的刺激,而且味道不同,別有情怀。
广告结束,连续剧又开始播映,胡枚就在男奴吮趾的神仙胜境,一边看电视,一边玩弄兰兰的乳房。
临睡前照旧是男奴的全身按摩服务,然后再把前后肉洞彻底疏通一遍,最后由女奴兰兰用嘴和舌把狼藉的前后肉洞清舔幹净后,甜甜地进入梦乡。胡枚最近可真是过上了真正女王的神仙日子!
伺候玩胡枚,兰兰自然不能放过张峰,玩弄一阵后,也学着胡枚,让男奴吮趾,按摩全身,疏通前后肉洞,并让男奴清舔幹净,然后也甜甜地进入梦乡。
伺候完主人和主人的宠妃,男奴张峰其实也很盡兴和舒坦,看着两具雪白的肉体沈沈地睡去,张峰对自己感到很满意,对眼前的生活也很满意!洗洗身子,回到自己的阁楼,做一课瑜伽功,然后睡觉,第二天依然精神饱满。
在张峰最“骇怕”的“炒鱿鱼”的不断威胁下,兰兰已经替胡枚把男奴训练得越来越顺从了。以致有时在家,竟然用了一根狗链和狗项圈,把男奴当狗一样拴起来玩弄,极显荡妇本色。对胡枚的话绝对是百依百顺,无论在什麽场合。
本性淫荡的胡枚竟然重新定制了一把特別的老板椅:椅子中间挖了个头大的洞,有点象坐便椅。然后每天也不穿内裤,坐在老板椅上,刚好把花穴、菊穴都暴露出来。命张峰从椅子下面钻上来,用嘴和舌不停地舔她的两个淫靡的肉洞。
大大的老板台,掩盖了后面的淫乱。胡枚如此边享受男奴的服务边处理公司业务,竟然逐渐成了习惯。
“胡总,我是杨青。”
“进来。”
一个清秀的女职员推门进来。
“小杨,你是怎麽搞的这个团有60多人,这麽大单子怎麽迟迟搞不定”
“我……我去了几次,金鼎公司的老总一直见不到,所以一直定不下来。”
“后面,该死的”
张峰知道这是命他舔后面的肛门,只好移动嘴唇,盖住肛门,开始用舌头使劲往菊花门面探索。
“胡总,什麽后面”小杨沒听懂。
胡枚微微扭了扭屁股,“噢……沒……沒说你。”胡枚自知说走了嘴,“我是说你不会走走后门,找个熟人”
“我找了熟人,人家说那总经理去香港总部回报工作了,要过几天才回来。”
“哼,你给我盯紧,要是跑了这笔大单,我炒了你。”
“是,胡总。”
“去吧。”
“是。”小杨委屈地出去了。
“噢……嗯哼……好舒服,出来吧。”
“是,主人。”张峰从老板椅下面爬了出来,垂手站在胡总身边。舌头舔了舔嘴唇。象是刚刚偷吃了芝麻酱。
“好吃麽”胡枚色迷迷地看着张峰问道。
“嗯,好吃,主人的蜜汁和芝麻酱都好吃。”
“呵呵,越来越乖了。”胡枚说着,就象解开自己的衣服一样解开张峰的裤带。
“主人,一会儿怕有人进来。”张峰故意装出怕被人看见的窘相。
“少啰嗦”胡枚根本不把张峰的话当回事,因爲张峰是她的男奴,她想怎麽样就怎麽样。
裤子被扒了下来,张峰赤裸着下体,站在胡总身边,不敢稍有反抗。
胡总伸出左手,握住张峰肉袋,开始揉捏面的两个滑熘熘的蛋蛋,她好像特別喜欢这样揉捏肉蛋,总是想要把两个蛋蛋挤到一起再使劲捏,可那调皮的蛋蛋总是一滑而过。气得她有时便使劲抽打那肉袋和蛋蛋,或者整手握住使劲攥!
好像非要把它攥碎不可。
被美女捏弄肉袋的感觉是很舒服的,可是胡总有时手太重,的确很痛苦,要是一般人恐怕肉蛋早给捏爆了。就连张峰有时也被捏得流泪。
“哎呀呀……、主人……、求求你……、太痛了!”张峰痛得绷紧浑身肌肉,却不敢躲避,只是一个劲地求饶!胡枚最是喜欢这样捉弄这个男奴。张峰的求饶声对她是极大的性刺激!
“不许叫”胡枚依然恣意玩捏,但也有些心软,稍稍放松了手劲。
张峰真的不敢再叫,忍着痛,任凭胡枚乱捏乱弄。
即使被捏得疼痛,肉棒依然有强烈反应,高高挺立起来,一跳一跳地勃动。
张峰的大肉棒完全勃起时竟然有20公分长,直径有4公分,龟头更是大得有6公分之巨!正是这差不多赶上小公马的阳具,令胡枚又是畏惧又是爱恋,爱不释手,办公时也常常扒下张峰裤子来把玩一阵。
更令胡枚欣喜的是张峰竟能控制射精,沒有得到允许居然能够伺候她和兰兰几度巫山云雨却保持不射,不软。真是难得!
有时胡枚恶作剧,极度挑逗张峰,连天狂乱索淫,却命令张峰不许泄,一连几天憋得张峰脸红脖子粗,跪在她脚前不起来,恳求她让他泄出来。那种女王的高傲感觉真是太爽!
现在胡枚又在玩捏男奴的肉蛋了,一边还看着行业报刊和公司文件。自从收服张峰以后,她要是不把玩着男奴的肉蛋,几乎无法静下心来工作。
“胡总”
胡枚听出是兰兰的声音。
“进来吧”
兰兰进来,看着狼狈的张峰,“嗤嗤”地嘲笑他。
张峰穿着黑色T恤,赤裸的下体却很白亮,鼓鼓囊囊的暗褐色肉袋在胡枚手不断变换着怪异的形状,紫亮亮的龟头随着胡枚的手在乱点头。
“胡总,我终于买到这东西了。”兰兰兴奋地从兜子掏出一件古怪东西。
“是吗快,试试看。”胡枚也兴奋起来。
兰兰把那东西围到张峰腰上,原来是一条手指宽的细皮条腰带。
兰兰把它系紧,腰带中央呈T型有一同样的细皮条往下,掠过阳具时,皮条中间竟然拉开一道缝,把阳具箍在两条细皮条中间,皮条继续往后,勒过屁股沟,从后门上来,扣在腰带中央的微型锁上,勒得很紧,深深陷入屁股沟,甚至都勒进肛门了!
“还有这个”,兰兰说着,又拿出一个小小的宽皮圈,围着张峰的肉袋根部,紧紧一扎,把两个肉蛋都挤逼到肉袋下面,肉袋被挤涨得可以看清表面的毛细血管。被扎紧的肉袋根部,生生现出一段黑皮圆柱有香肠那麽粗,约一寸高,最后从这皮箍上还引出一根细皮条把粗大的肉棒根部紧紧绑住。此时张峰的肉蛋再沒有滑脱的余地,已经充血的肉棒也无法再放血变软。
“哈哈,看你还往哪跑”胡枚兴奋地捏弄着无处可逃的肉蛋。
“还有呢,胡总。”兰兰依然兴奋地忙活着,又拿出一个肛门电动棒,从勒紧屁眼的皮条中间预留的洞硬是塞进了张峰的肛门。这根肛门棒可比上次塞的要粗多了,足有鸡蛋粗细,约亮寸长。塞进去感觉还真是不舒服!
“啪嗒”原来这肛门棒跟这T型裤是配套的,塞进去后可以锁扣住,再也掉不出来。
“主人,这,太难受了!”张峰的确感到不舒服。
“胡总,这是遥控器和钥匙。按这个可以开始震动,调这个改变震动强度,这锁头不开他是绝对不能把这T裤弄下来的,买货的老板当时给我演示,用铁剪子都剪不断这皮带。老板说这是太空新材料制的。”
“哦真妙!”胡枚按动遥控器。
“呀,”张峰不自觉地扭动起来,肛门的震动棒开始震动,好像棒表面突然出现很多小颗粒,扎得直肠内壁有些痛!“刚才塞进去时沒感觉有刺呀”张峰暗暗纳闷。
呵呵,这回可好,以前他用在女奴身上的东西,现在竟然被女人用在他身上了,而且还推陈出新。
“这是什麽”胡枚摆弄着兰兰放到桌面的一个亮闪闪的金属菱角,“好像钥匙坠”
“哦,这个呀,是给你的小狗狗买的服饰呀!”
“小狗狗服饰”胡枚有些愕然。
“嘻嘻,小狗狗就是他呀”兰兰笑着指指张峰。
“噢!…………哈哈哈。”
“戴在这,多漂亮呀!”兰兰竟然把那金属菱角挂在了张峰肛门棒外端的微型锁上。
闪闪发光的菱角的两个尖端和中间垂挂下来的一串串小豆粒一样的流疏,象狗尾巴一样。
“呵呵,真不错!转过来,我看看。”
“好啦,以后你就这样吧。”
“那……、我想解手怎麽办……、”因爲肛门被堵,阴茎被箍,张峰大小便现在都不能自主了。
“找我批准呗!嘻嘻嘻嘻”胡枚开心地笑了,使劲捏弄张峰的肉蛋,“穿上裤子吧,我要出去一趟。”
“沒听懂”胡枚慎怒。
“哦,是。”张峰明白不能再违拗了。他穿起裤子,可是依然坚挺的肉棒把裤子顶起个棚棚,龟头被摩擦也不舒服,他只好略微蹶点屁股,叉开些腿,还要盡量装出正常的样子,真是难爲他了!要不是有美女可以上,并且这种被虐也会带来异样的快感,他早就奋起反抗了。
別別扭扭走出胡总办公室,外面大办公厅的男女职员都怪怪地看着张峰,他们都知道这看起来很成熟的中年男人是胡总的宠物,嘻嘻笑他。
张峰脸上一会红一会白,确实有些难爲情。
“哎呦”,张峰趔趄一下,几乎跌倒。
原来胡总突然把震动棒调到最强烈。
张峰扶住旁边的隔屏,面刚好是杨青的办公间,“张大哥,你可要走好呀!”
说着伸手在张峰高高挺起的裤棚顶端使劲捏了一把。
“啊……哦……谢谢!”张峰瞟了一眼这个蔫调皮的姑娘。她这一下真的把张峰电了一震。张峰咬紧牙,努力调整步态,走了出去。
“哈哈、哈哈”一阵银铃般清脆而略带些放荡的笑声从身后传来。
(二)
张峰爲胡总打开后车门,胡总和兰兰钻进后座,张峰上了驾驶座。
“哎呦,砰,啊噢!”张峰会阴部被金属菱角狠狠地硌了一下,勐地往起一擡屁股,头又狠狠碰上了车顶,撞得张峰眼冒金花。
“嘻嘻,咯咯咯”兰兰甜甜地嬉笑。
“哎呦,胡总,我……我这下边……好痛!”张峰乞求地看着胡枚。
“痛怕什麽快开车。”
“胡总,我……我坐不稳就开不好车呀,求求你……、能不能………”
“胡总,他说得有点道理。”兰兰爲他求情。
“嗯………你过来。”
张峰下车,站到后门旁。胡枚打开车门,伸手就解张峰裤带。
“胡总,胡总……这……这是车场!”张峰窘迫地攥着裤带,不让胡枚解。
兰兰“嗤嗤”笑着,看着张峰的狼狈相。
“拿开”胡枚打了张峰手一下,张峰习惯性地把手拿开,眼睁睁看着胡总非礼自己。
胡总也真是绝!在大厦地下停车场,公然扒下司机的裤子,盡管现在几乎沒有人,可是保不准就有个把人看见。
“真他妈见鬼!我这是怎麽了”张峰心暗暗惊奇自己的变态。
胡枚把那菱角摘了下来,却又挂在了肉棒根部的皮箍环上。然后顺便又捏了捏那鼓鼓的肉蛋。
“胡总,有人来了。”张峰很窘急!
“把裤子给我。”
“什麽”
“我叫你把裤子给我。”胡枚语气严厉。
张峰只好弯腰把地上的裤子拾起来递给胡枚。
“好啦,开车吧。”
“我……”
“开车。”
张峰红着脸,不得不赤裸着下体,钻进驾驶座,开车。
“哈哈,你够凉快的呀!”兰兰打趣张峰,还调皮地探过身子,伸手揪住张峰硬硬的肉棒玩弄。
“姜秘,別別,別鬧,我要开车,危险。”张峰求饶。兰兰也不再捉弄他了。
胡总的车开走了,可刚才停车位后面的角落却传出“嗯哼,咿呀”的呻咽声。
原来刚才杨青下来追胡总,刚刚跑到胡总车位后面的柱子处,却正撞见张峰裤子被胡总扒下。杨青当时惊得呆了!本能地躲到柱子后面,瞪着美丽的大眼睛,把胡总如何玩弄张峰那惊人的阳具;张峰如何窘迫却不敢反抗,最后惊人地赤裸下体开车的整个过程看了个遍。
杨青不知什麽时候,自己的手已经伸进牛仔裤面,在揉搓着自己的花唇和花蕊,“他!……、她!………竟敢在光天化日,公衆场合,肆意玩弄他
……他那麽个汉子竟然不敢反抗………原只以爲他是她的情夫,谁想竟是………是………男奴!!”
杨青的手不知不觉地加快了速度,“啊………嗯哼………啊………嘶啊……
…哇!”杨青泄身了!
“啊!我………”杨青突然意识到自己的淫态,急忙左右窥视,“还好,沒人看见,太羞耻了!”杨青红着脸,系好裤带,步履蹒跚地赶紧回办公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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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峰正在舔弄着胡总的菊穴。兰兰进来说了些什麽,胡总就急忙跟兰兰出去了。
张峰却无法离开老板椅,因爲他被戴了头套,只露出嘴。上身仰靠在椅子下面的斜板上,膝盖跪在地上,小腿弯曲在椅子腿内侧,被铐在横梁上,而两臂也被铐在斜板的背面。嘴从椅子座面中间的洞露出来,刚好可以舔弄坐椅子的人的前后肉洞,而被捆绑凸起的阴部则突兀地呈现在椅子后面。这个姿势很难受,不过张峰此时也只好忍耐!
杨青看着胡总和兰兰出去了,知道她们是去会见一位大客户,估计不会很快回来,便开始实施蓄谋已久的侦察。
职员们经常看见张峰进胡总的屋,一去就很长时间不出来,大家心都明白又是伺候胡总了。可是有人进去汇报工作时,却看不见张峰在面,很是纳闷
早就想探个究竟今天真是天赐良机。
杨青蹑手蹑脚走到胡总门口,轻轻敲了敲门,面沒有反应,慢慢推开一条门缝,向面窥探,也沒看见有人,便乍着胆子进去了。轻轻带上门,杨青环视屋,沒有张峰的影子。
“嗯奇怪”杨青开始悄悄地各处察看。
“呀!”走到老板台后面,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男人赤裸的下体,惊人的肉棒直挺挺地耸立着,鼓鼓的肉袋几乎透明,布满血丝,肉棒根部还挂着一个菱角饰物。
杨青又惊又怕!转身想熘,却看见那赤裸的半截男人原来是被铐在椅子下面的。于是壮着胆子近前仔细观瞧。“天呐!真是好物件!”杨青看见那粗壮的肉棒煞是眼馋!忐忑地伸出玉手碰了碰那肉棒,肉棒开始勃动,男人却沒有说什麽。
杨青知道这男人就是张峰,可沒想到给胡总这麽弄起来蹂躏!倍感震惊!屏住唿吸,默不出声,伸出两只手开始抚弄肉袋和肉棒。
“真是宝贝!”杨青也是爱不释手,真恨不得被这雄壮的肉棒贯通全身!玩了一会儿,突然发现座面上的洞,看见一张嘴,而鼻子被皮套包着,眼睛以上部分幹脆就藏在座面下面。
“这是何意”杨青琢磨着,小心翼翼地伸出食指,点了点那嘴唇,“咦”,那嘴竟然探出舌头来舔弄那食指,被吮吸的感觉真妙!“嘶呀……”杨青象过电一般。
“噢!………原来这样。”杨青顿时明白了此中奥妙,看看门沒动静,急忙脱下牛仔裤,露出白生生的屁股,悄悄座上那魔力老板椅。
“嘿!真绝!真妙!”杨青立时感到有一只灵巧温软的舌头在舔弄她的花穴。
“嗯哼………呀………好舒服!”
杨青挥傻门ち伺てü桑锤蘸冒哑ㄑ垡屏斯矗鞍。ミ稀檬?服!”
杨青突然感到那魔力的舌头在盡力地舔弄她的肛门,初次被舔那,感觉实在美妙!
“哎呀呀,胡总真赛神仙!天天有这麽好的享受!”杨青羡慕不已,“啧啧,好髒,我刚刚拉过屎耶!张峰他竟然也舔!”杨青沈浸在曼妙的性欲海洋。
“嗯好臭!胡总今天怎麽了早晨已经拉过了,怎麽又拉屎坏肚子了”
张峰舔着臭烘烘的菊穴,心奇怪,早晨已经给胡总舔过了,都舔幹净了,怎麽又………“
无奈,张峰只能认真舔,逐渐把菊穴舔得幹幹净净,温温软软。便又移位开始舔弄花穴。
杨青哪受得了如此淫靡的性服务很快便泄了身。涌流出来的蜜汁都被张峰吸食了,而且还把花穴周围舔得幹幹净净。杨青浑身发软,提好裤子,软手软脚地熘了出去。
“喂,怎麽样喂喂,你怎麽了”办公室的几位女同事急忙凑上来打探面情况。
“哇赛!天堂!天堂!”杨青还在回味高潮的余韵。
“什麽天堂快说呀。”
“你们自己进去吧,在老板椅后面。”
“嘿,那你给我们望风呀!”几个大姑娘小媳妇怀着莫名的兴奋,屏住唿吸,蹑手蹑脚地扑向胡总办公室。
“哇!”
“妈呀!这麽大!”
“哎呀呀,真是羞死了!”
这群人前高傲矜持的白领丽人,背地却也淫荡无比,一个个争抢着揪弄那赤裸的肉棒的肉蛋。
张峰时而被捏弄的痛苦不堪,可自己被绑着,根本连躲都不可能。
“今天胡总是怎麽了这麽疯狂不对,好像有很多手,坏了!一定是那些风骚的小娘们偷着熘进来了,哎呀呀,的确有些羞辱呢,以后怎麽面对她们呀
也不知都是谁”
这群女人激动、兴奋、疯狂地玩弄着张峰的阳具,动作快的已经脱下了裤子,露出屁股,坐到椅子上享受美妙的舌舔服务了。动作慢的也露着下体,催促已经抢着座位的女人快下来,好让大家都品尝品尝。
“快出来,胡总回来了。”杨青打开门,轻声喊了一句。
衆女人慌忙提了裤子,逃了出去。
“哦……好悬。”
“哇赛!真好味道!”
“要是什麽时候能被那大肉棒插一次该多爽呀!”
几个女人红着脸在议论。
“真不知羞耻,还想让男人插”
“去你的,你倒是享受着被舔的滋味了。”
“別妄想了,人家是胡总的专用。”
“唉………真可惜!………真想!”
整个下午,女人们都凑在一起谈论张峰。从那以后,这几个女人看张峰的眼神也不一样了,经常用言语挑逗他,还时不时动手动脚。
张峰故意装出害羞畏惧的神态,更是撩得这群荡妇得寸进尺,她们已经把张峰看做是可以任意调戏的美男子了。张峰也乐得让这些年轻美女占些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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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在电梯,刚好公司三位女同事和他挤在一起。而他两手正端着给胡总买的小笼包子。女人们相互挤了挤眼,暧昧地笑了笑,便故意紧紧围住张峰。
马上,张峰就感觉到两只手从两侧偷袭他的屁股,他扭动屁股想躲避,可是一来手端着包子笼怕掉了,二来已经被逼到电梯一角,无处再躲。
“別別………不要……”张峰结结巴巴地哀求。
“呵呵,嘻嘻,咯咯咯”女人们看着眼前这个魁伟的大哥哥的羞愧窘相,更加放肆。
“哎呀,不要……”张峰的裤门被拉开,由于面按胡总吩咐,不敢穿内裤,所以女人的手一下子就掏着大鸟了。一只手在握着粗硬的肉棒,另一只手在攥握肉蛋,而张峰被挤得无法低头看清到底是谁的手。
电梯开门了,女人们若无其事地走了出去。张峰看着她们的背影,暗暗好笑。
自己把肉棒放进裤,然后给胡总把包子端了进去。
“嗯该死的,你竟然跟別的女人鬼混”胡总突然发怒,抄起细钢鞭,扒下张峰裤子狠命抽起来。
“啊!……啊!………胡总………別打………我沒有呀………”张峰莫名其妙,屁股被抽得火辣辣痛。
“沒有那你的菱角哪去了”胡枚气哼哼地质问。
“嗯”张峰这才发现挂在肉棒根部的菱角沒了,“坏了!一定是那三个小妖精摘了去。”张峰暗暗叫苦,可是不能说,只好编瞎话:“主人息怒,主人息怒,想是刚才买包子时掉了,我这就去找回来,求您別抽我了。”
“哼,你要是找不回来,看我不抽烂你的屁股!快磙!”
张峰狼狈地提好裤子熘出胡总办公室。
“哈哈哈哈”一群姑娘在一起吃盒饭,她们听见张峰的惨叫,看着他狼狈地出来,觉得很开心!
张峰慢吞吞地走到刚才戏弄他的那三个女同事的办公间,面却有五位美女:杨青,周雪梅、张丽、刘紫薇和王小丹。她们一边吃饭,一边用怪怪的眼神看着张峰。
“你……你们………还给我罢!………”张峰象个胆怯的小孩子。
“还你什麽呀”杨青胆子最野,所以她先发话。
“一个………一个……菱角。”张峰真的感到耻辱!
“什麽菱角幹什麽用的”张丽故意问这难言之隐。
“幹………幹………”张峰无法回答。
“咯咯咯……哈哈”女人们一阵浪笑。笑得张峰脸上红一阵、白一阵。
“你不说,我们怎麽帮你找呀”杨青有意刁难张峰,同时一只手还不老实地隔着裤棚捏弄张峰的龟头。
张峰想往后躲,周雪梅却故意把椅子挪到张峰屁股后面,逼得他无处可躲。
张峰用手想拨开杨青的手。
“你放开,男女授受不亲你懂不怎麽这麽放肆就摸杨小姐的手”刘紫薇呵斥张峰。
张峰不得已放开手。杨青的手却更加放肆,加力捏弄裤子面的龟头。
张峰已经感觉有些痛了!咧咧嘴,不得不任凭杨青猥亵!此时王小丹的手也从裆下搂上来,隔着裤子攥握着鼓鼓的肉蛋。张峰被她们弄得痛苦不堪,屁股不自主地乱扭。“求求你们,各位姐姐,还给我罢。”
“我们又沒拣到,如何还你”王小丹一边捏弄肉蛋,一边头也不擡地回避张峰的哀求。
“我………我知道………是……是你们摘了去的。”
“啊!……痛呀!………”王小丹面貌娇好,手却狠,使劲攥肉蛋,痛得张峰浑身颤栗。
“你竟敢诬陷我们还想不想让我们帮你找了”王小丹发狠地说到。
“啊!……別……轻点……轻点………痛死了!”张峰哀求王小丹,“不不,我……我说错了………求求各位姐姐………帮我找找。”张峰不得不顺着这些小娘们。
“你又说胡话!什麽轻点我们幹什麽了打你了麽”杨青感觉可以对眼前的这个大男人发号施令特別痛快!手却使劲掐龟头。
“啊……哎呀……不……沒……沒有……姐姐们什麽也沒幹………”张峰忍着痛、忍着侮辱,却不得不奉承她们。“求求姐姐们……可怜可怜我罢!”
“咯咯咯”这还差不多,“说,到底什麽掉了”王小丹再次逼问。
“菱……菱角……”张峰回答。
“幹什麽用的”王小丹不依不饶。
“挂……挂………”张峰实在说不出口。
“啊!……”,王小丹加力,杨青也加力,“挂肉棒上的。”张峰到底被逼出这句万分羞耻的话。
“哈哈、哈哈”杨青露出胜利的笑,“是这个麽”她举着菱角给张峰看。
“哦,对对。”张峰伸手想拿,杨青却不给。
“这就想拿走也不说谢谢”
“哦、对对、谢谢、谢谢姐姐们。”
“就这几句话就把我们打发了我要是不给你会怎麽样”
“別別,要是沒了这菱角,胡总又该狠狠抽我了。”
“哦抽哪”
“抽………抽……”张峰语塞。
“不说就不给。”杨青故意逗弄张峰。
“抽屁股。”张峰嘟嘟囔囔地回答。
“刚才是不是已经抽屁股了听你嗷嗷叫。”
“是。”张峰羞得低下头。
“啊……”张峰的裤子突然被扒了下来,在办公室赤裸下体,被一群女同事玩弄,这感觉真他妈又屈辱又刺激!
“不许乱动,否则不给你。”杨青威胁张峰,张峰果然不敢乱动,任由这些放荡的姑娘媳妇们玩弄自己的阳物。可是那边办公间还有男同事呀,要是让他们看见那可真是羞耻!张峰的心开始狂跳!
“给你可以,不过你要请客呦,要不然,啧啧,这屁股上又要多些血懔子了。”
王小丹在抚摸张峰屁股上的鞭痕。
“一定,一定,一定请。”张峰迫不及待地应承。
杨青一边撸弄着肉棒,一边把菱角重新挂上。
张峰刚要提裤子,王小丹发话了:“別动,谁让你提裤子走了”
“那………那要幹什麽”张峰不知她要如何。
“就这麽站在这儿,等我们吃完饭再走。”
“啊……那………要是別人看到怎麽好呀”
“嘿嘿,还怕別人看你以爲你是什麽人呀你的事我们都知道。”
“嘿嘿,每天给胡总舔那个,滋味一定很好罢”
“哈哈哈哈,胡总的尿一定是甜的罢”
女人们你一言,她一语,把张峰的老底全抖出来。
张峰沒想到她们什麽都知道,羞得满面通红,不敢正视她们,別过头去。而下体依然赤裸着,很多的手在肆意摸弄他的阳具和屁股。张峰就怕那边的男同事过来,给女同事玩弄其实很爽!但要是给男同事看了,那才真叫羞耻!
女人们兴高采烈地一边吃饭,一边玩弄品评张峰的阳物。感觉好久好久,她们才放张峰走。张峰狼狈地去向胡总复命。
“別忘了请客。”杨青得意地喊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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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刚好发薪,胡总带兰兰去办事,把张峰放假一晚。
“哎呦,可算可以休息一晚了。”张峰心好轻松,胡总越来越淫荡,他已经有些吃不消了。
“喂,张峰,过来。”女职员已经不再叫他张大哥,是王小丹在喊他。
“呦,是小丹姐姐,什麽事。”张峰竟然古怪地喊这些比自己年轻十几岁的小姑娘爲姐姐。
“过来就知道了。”张峰只好走进王小丹的办公间。“我看看你的工资袋。”
张峰递过去。
“呦,又是这麽多”其实王小丹月薪4500元,比张峰多一倍,只是张峰不知罢了。
“你吃住在胡总家,也沒什麽花销,这些请客罢。”小丹说着,抽出两百元给张峰,余下的2200元就沒收了。
“我……”张峰无可奈何,他现在拿这些放浪的白领骚妇真是毫无办法。
“走啦,卡拉OK去。”小丹一声唿唤,平时那五个骚味相投的姐妹便拉扯着张峰去夜生活了。
她们先去吃了饭喝了酒,然后来到一家歌厅,包了一间豪华包房。反正都是张峰的钱,花起来不吝啬。服务生摆好台面就推出了。
这五个荡妇,根本不管自己是大姑娘还是小媳妇,把包厢门一锁,便露出淫妇本色。
她们都穿着西服短裙的职业套装,之所以都穿短裙,那是爲了方便行事,一会儿就看出短裙的方便之处了。
王小丹和杨青扑上来,硬是把张峰的裤子扒光,只给他留了上身的T恤。然后拿出一个皮头套,把张峰套上,只露出嘴,连唿吸都得用嘴。再拿出狗圈把张峰脖子锁住,然后逼着他爬下,象狗一样不许起来,只许爬。先牵着铁链遛几圈,把张峰遛蒙了,再用细钢鞭狠狠抽张峰屁股,直到张峰象狗一样扭摆屁股表示顺从。
最后再把几个可乐铝筒串起来做成尾巴,挂在张峰屁眼外的锁上。要不是屁眼已经被胡总用电动塞棒塞死,这群姑娘也绝不会放过这个洞。
好啦,开场就把张峰调教老实了,姑娘们开始盡情狂欢,唱几曲流行歌,幹几杯啤酒,再骑着大公狗遛几圈,或者使劲揉搓肉蛋玩,或者狠命揪着肉棒耍。
王小丹使劲拽狗链,张峰爬过来,他根本无法再分辨是谁在蹂躏他。张峰扭摆屁股,表示对拉狗链的主人的乖顺。王小丹撩起短裙,原来面沒有穿内裤,捧起张峰的“狗头”把花穴勐然按在张峰唯一露出的嘴上。
“呜呜………呜呜………”张峰需要靠嘴来唿吸,因爲鼻子已经被皮套紧紧蒙死。
“呜………咕嘟………呜……咕嘟……”王小丹使劲抱住张峰的头,用花穴紧紧堵住张峰的嘴,张峰感到窒息,却突然被灌进打量的骚液,是小丹在放尿,量很大,因爲刚刚喝过很多啤酒。有些顺着张峰的嘴角流了出来,大部分被强行灌进张峰的胃。
“咳咳……咳咳………”张峰拼命挣出嘴来咳嗽,被呛得够苦!
“啊!……”屁股上被钢鞭抽打。
“给我舔幹净。”小丹用钢鞭逼迫张峰,并再次把花穴盖住张峰的嘴。
“呜呜………啊………呜呜……”在小丹不断的鞭打之中,张峰不得不卖力地舔净刚刚给自己灌尿的花穴。他并不知这花穴的主人,只知道凡是盖住他嘴的花穴,他就得用心服伺。
“呜呜……呜呜……”唿吸困难,可花穴舍不得放开,张峰被堵得涨紫了脸,拼命摇摆屁股表示顺从。
“啊………哈………”花穴终于放开,张峰爬在地上伸长舌头,唿唿喘着粗气,活脱一条狗。
紧接着,一个一个的花穴盖住张峰的嘴,一股一股味道不同的骚尿灌进肚,张峰也开始有了尿意。可是肉棒根部被紧紧箍住,是尿不出来的,他只好强憋着。
反复被灌尿,张峰肚子明显鼓胀起来,侧躺在地上喘粗气、翻白眼。
“哎呦………”女人们继续喝酒、唱歌,可却沒有停止对这公狗的折磨。
张峰的嘴伸进一个脚趾,他只好用心地一根一根吮吸,舌头仔细地舔邸趾缝,盡管有些酸臭可不得不小心伺候,说不定什麽时候,钢鞭就狠狠地噬咬他的臀肉。
肚子上大概有两双高跟鞋在随着音乐节奏踩踏,膀胱几乎要被踩爆!肉蛋被一只鞋底踩磨着,火辣辣地痛。最难受是龟头,被钢鞭有一下,沒一下地抽打,那种钻心的痛,从龟头直击小脑。
这种残酷性折磨,张峰居然忍受下来了,连他自己都惊讶于潜意识的受虐倾向。
酒喝得差不多了,姑娘们也进入癫狂的高潮,把公狗放倒,轮番骑在公狗身上,用饥渴的花巷紧紧夹住粗大的肉棒,盡情地享受着、发泄着。胆子大的也尝尝后门的滋味。
五个远离家乡来此打工的饿女,把张峰当成泄欲工具,盡情蹂躏!高潮时喷出的蜜汁把张峰小腹和肉蛋浸得湿濡狼藉。
最令姑娘们欣喜的是张峰那巨大的肉棒坚挺不倒!那粗壮的程度使姑娘们倍感充实!所以她们一而再,再而三地反复轮奸张峰,无休止地索淫,让自己积蓄已久的欲望充分发泄。
等五个淫荡的姑娘每人都高潮了数次以后,是张峰最痛苦的时候,因爲连续几千次的抽插,他内功再深,也无法闭住气,最终还是要被逼到高潮,可是被紧紧箍住的肉棒根却把体内激烈的岩浆死死憋住,致使张峰无法发泄出来,火热的精浆倒流,直逼得五髒六腑似火焚!可这痛苦即便姑娘们愿意帮忙也毫无办法,因爲她们沒有钥匙,打不开这锁。
高潮过后,姑娘们倚在沙发休养生息。张峰躺在地上苦苦煎熬。等姑娘们休息好了,这才整理好衣服。然后放开张峰,齐刷刷十只色迷迷的眼睛,盯着狼狈不堪的张峰穿裤子。最后用张峰的工资潇洒地结账,张峰还得开着车,把她们一一送回住地。
张峰默默地开车回胡总家,把自己仔细洗幹净,不敢留半点痕迹。坐在沙发上呆呆地等着胡总回来,他实在憋得痛苦!
“唉!爽是爽!可也太离谱了!要是再这麽下去,我非让这帮小妖精弄残了,不行,我得走了。”张峰萌生离去的念头。
“叮咚”门铃响,张峰马上开门,然后规规矩矩地跪在玄关,恭候胡总进屋。
这是胡总给他定的规矩。
一双漂亮的高跟鞋摆在眼前,张峰恭恭敬敬地把鞋脱下,又给换上软软的拖鞋,胡总进屋了。又一双漂亮的高跟鞋摆在眼前,这是兰兰的,张峰同样给换过软软的拖鞋,兰兰也进屋了。
张峰摆好鞋,默默地跟着爬进客厅,沖着胡总急切摇摆着赤裸的屁股。
“呵呵,憋急了罢宝贝!”胡总爱怜地摸摸这宠狗的头,示意兰兰给他松开?型裤。
兰兰牵起一直拴在张峰脖子上的狗链,向卫生间走去。张峰连忙爬着跟过去。
胡总规定:张峰回到家以后,必须脱光了,自己把狗圈扣在脖子上,不许站起来走,只能爬,总之一切动作要模仿狗,要是做得不象,兰兰随时都会扬起钢鞭狠抽张峰屁股。所以张峰进步很快,现在模仿起狗来维妙维肖。
到了卫生间,兰兰蹲下来,摸摸张峰的屁股,拿出小钥匙,把?型裤解开。
张峰急忙爬到地漏上方,真的象狗一样,擡起一条腿,把鸡鸡对准地漏,“哗哗”
地放起尿来。
好多好多,张峰真是憋坏了。兰兰站在门口,也象是在看狗儿尿尿一样,心不在焉地看张峰放尿。见张峰尿完了,就拉扯狗链要出去,张峰可怜巴巴地看着兰兰,屁股往后使劲,不想出来。
“哦……对了……呵呵………小乖乖,还要大便”
“张峰遥遥屁股,点点头。”
兰兰把屁眼的塞棒拔出来。张峰急忙用嘴叼出一个铁盘,然后爬在地上,屁股下沈,对着铁盘“噗啦啦”拉出一大堆屎。胡总不许他用手做事,要象狗一样用嘴做事。
“嗯……好臭!真是臭狗屎!”兰兰皱起眉头,掩住鼻子。然后伸手拿起淋浴喷头,沖着张峰屁眼一番狂沖,沖幹净后,用浴巾把张峰全身擦幹,象是在给狗洗澡,兰兰已经熟练这工作了。
“自己把狗屎弄幹净。”说完,捂着鼻子跑了。
见兰兰走远了,张峰才敢用手连忙把狗屎倒进便池,放水沖净。然后爬到客厅乖乖跪偎在胡总脚旁,默默舔吮着主人的脚趾,主人正在看电视,张峰知道,当主人看完电视后,又会开始对他的新一轮的蹂躏。
(三)
胡枚和兰兰淋浴已毕,张峰便开始了他每晚最后的工作,两手有力地抓按着长发飘泄的胡总的头。然后是对娇嫩面部的按摩,按过后敷上昂贵的透明面膜,再继续往下按。
张峰小心地蹲骑在胡总小腹处,既要保持让鼓鼓的肉蛋不停地摩挲着胡总的花唇,又不能让自己的重量压在胡总身上,这是胡总別出心裁想出的极好的享受姿势。
好在张峰是习武之人,这麽长时间的骑马蹲裆式难不倒他。两手亦柔亦刚地正在按摩胡总的乳房。张峰已经无数次欣赏过胡枚的裸体,但依然喜爱甚深。胡总的身材真是绝妙!白净的鸭蛋脸型,由于按摩而微微潮红,两颊的红晕更凸显出少妇的娇美。
细长的脖子,令男人见到就恨不得一口咬断!接下来是圆润的双肩,锁骨微微有形,酥胸上的巨乳,即便是平躺着,也如一捧奶油果冻般荡漾不已,乳尖上点缀着红艳如樱桃似的小乳头,周围的乳晕是那种淡粉色的极其罕见的美丽!
张峰每次抚摸这样的珍稀嫩乳,都禁不住热血沸腾!无法抑制地总要临场发挥出从沒有过的按摩方法:舌尖舔乳尖。胡枚也最爱张峰这临场发挥出来的真情技法,舌尖每次点到乳尖上,都象是高压电极在乳尖放电!足以使她心跳过百。
张峰的手从胡总两腋慢慢往下揉按,顺着纤细蛮腰的迷人曲缐,游移到两胯处急速向外张曲,丰满健硕的臀部足以令有幸见到的男人当即休克!张峰亦不例外,每次两手顺曲缐游移到此处,张峰都感到头晕,火热的肉棒也强烈反应,象鼓锤一样敲击着胡总的小腹。
不大不小园园的美脐,张峰总是不会忘记用舌尖反复舔舔,好像脐窝饱含蜜汁一般。按到下体,张峰更是面红耳赤,唿吸急促,两条白生生、肉鼓鼓的大腿,自然地分开,张峰跪在两腿之间,面前是美女最隐秘也是最迷人的花园秘谷。
丰满的阴埠上长满柔柔的细毛,张峰的大手轻轻抚过时,那种柔软的毛感,令张峰喜不自禁,总要反复抚摸良久。柔毛下面是鲜红的一条肉缝,两片不肥不薄的紫褐色花唇在慢慢蠕动,握住大腿根的手慢慢按捏,拇指有意无意地划过肉唇时,肉唇会温情地回应--略微增强一些蠕动的动作,花缝由于蜜汁的浸淫闪闪发亮,肉唇的下部粘挂着一滴白色微微透明的淫汁水滴。
仔仔细细按摩过大腿后,张峰总要俯下头,轻轻扒开两片淫唇,露出早已凸起的小小红豆,用温软的舌尖轻轻点拨。每到此刻,胡枚的娇躯总要随着舌尖的点拨而抽插、挺腰、扭臀,并发出“哼哼”的呻咽。
按过小腿后,又来到天下第一美足的跟前,“真漂亮!”每次张峰都由衷地贊美这双娇美的脚!然后心甘情愿地捧起这双脚,有滋有味地认真吸吮每一根毫无媲暇的脚趾。从脚趾传来的麻痹感同时袭击着胡总和张峰。
每次总是胡总实在是享受足了吮趾的美味,才娇嗔地强行从张峰嘴抽出美足,让张峰开始按摩后背。
本来女人的风光都在懊妫珊兜暮蟊骋廊幻匀耍慌值崧改宓募?肤如凝脂一般,尤其是肥美的臀肉和诱人的屁股沟,总是撩得张峰情不自禁地扒开两片肥臀,探出舌头,狂热地吻舔娇柔的菊花蕾。舌尖总是努力钻进菊门,胡总菊门面淡淡的酸臭味,张峰已经有些上瘾了!
常常是胡枚被舔得实在麻痒得受不了,这才令张峰用肉棒伺奉她已经饥渴难耐的两个湿湿的肉洞。强劲的张峰总是令胡枚倍感过瘾,强力的抽插、涨满肉洞的快感,连续的高潮,最终总是使胡枚兴奋得小便失禁,在爆炸般的高潮中昏迷过去!
张峰在胡枚达到最后的高潮后,会温柔地偎在胡枚裆面,舔净蜜汁和尿液,再用灵巧的舌头与刚刚经过火山爆发的洗礼的淫唇亲吻,把胡总从昏迷中唤醒。
醒来的胡总最是娇媚,她总是贱贱地要张峰抱着她,象新婚妻子似地依偎在张峰温暖的怀,在张峰温柔的抚拍中沈入梦乡!
“你今天表现最妙,以后要象今天一样。”胡总喃喃梦呓。
伺候完胡总,张峰还要伺候兰兰,兰兰是个清纯美丽的少女,张峰也是乐意爲之。
待把兰兰也推进连续的高潮中的最后高潮以后,兰兰浑身无力,柔若无骨地偎在张峰怀,迷迷煳煳地说道:“大宝贝,你今天好像特別卖力,明天真该好好奖励你耶!明早…我会在…你的狗食盘……多……放一……个……煎蛋。”
兰兰也睡着了。
张峰轻轻放下兰兰,“唉!……好美的两个女人!…………有缘再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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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儿……狗儿………该死的狗儿,你怎麽还不过来喝蜜汁”胡枚慵懒地躺在被窝,喊她的大公狗来喝今天第一泡尿,这已经成了她的美好习惯。
“兰兰,兰兰,狗儿怎麽了去看看。”胡枚奇怪,狗儿从不出错的。
“唉……”兰兰揉揉惺松的睡眼,晃晃荡荡地四处寻找狗儿,“啊!……”
一声惊叫从客厅传来。胡枚惊醒,赤裸着跑到客厅,但见兰兰傻呆呆地跪坐在地上,手举着一张便签,惊恐地看着胡总,竟然说不出话。
胡枚狐疑地抢过便签,看着看着表情变得麻木,泪水奔涌而出。
“尊敬和亲爱的主人:
我原本是一条到处游荡的野狗,是主人收养了我,给我一个温暖的窝,还给我好吃的食物,我真的很感激主人对我的爱护和关怀!可是我毕竟是一条散漫惯了的野狗,不得不离开主人去流浪,因爲那才是我的灵魂。
兰兰小主人也非常清纯美丽,我同样喜欢她,请主人代我向她问候。
爱恋主人的,忠实的流浪狗,即夜。“
“啊……啊……”兰兰惨叫起来,胡枚发疯一样抡起钢鞭,沒头沒脑地狠命抽打赤身裸体的兰兰。兰兰娇嫩丰腴的肌肤片刻便布满血痕。
“兰兰”胡枚扔下鞭子,紧紧抱住兰兰,失声痛苦!
“主人……主人……別哭了……我知道……你喜欢张峰……从心真的喜欢张峰……不……不只喜欢……是爱……你已经深深爱上张峰了…………他……他真是一个出色的好男人…………呜呜……”兰兰无话可说,也伤心痛哭起来。
“他走了……再也找不到了……找不到了……”胡枚自言自语。
“呤呤呤……”电话铃响。
“喂……杨青呀……找胡总……好……”兰兰抹着眼泪,把话机递给胡枚。
胡枚强忍悲伤,“喂……什麽事……………………啊!…………”
胡枚“扑通”一声颓然坐倒在地上,话机扔了,如死般说出一句:“完了!”
兰兰被胡总突如其来的死相吓得浑身发抖,紧紧抱住胡枚摇晃,“主人,怎麽了”
“翻车了……、翻车了……、死了三十多人阿!”胡枚喃喃自语,两眼发直。
原来,胡枚旅行社组的一个大团,包了一辆大巴,在盘山路上翻下70多米深的山谷,已经死了30多人,还有几个都是重伤。而这次跟以往一样,爲了利润,胡枚并沒有买保险,这下子不仅公司全部资産要赔光,就连眼前这以公司名义购买的公寓也会被拍卖赔偿。她辛辛苦苦挣出的这份家业就这麽一夜之间烟消云散了。恐怕她还要进监狱。
“呜呜……、呜呜……、”兰兰和胡枚抱头痛哭,两个相依爲命的打工妹,奋斗数年,却一夜之间又回到刚刚进城时的一贫如洗的窘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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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半个月后,张峰游历了岭南风光,再次回到这个让他有过奇异经历的岭南重镇。吃过晚饭,一个人找了一间装修很有味道的酒吧来閑泡。
酒吧面昏暗但气氛狂热,中央舞池还有一伙小青年在摇头蹦迪,震耳欲聋的迪斯科乐曲不太合张峰的胃口,只是看见周围倒是有很多漂亮年轻的姑娘,所以才坐在角落一边喝啤酒,一边欣赏。
紧紧的牛仔裤把女人健硕的屁股包裹得曲缐毕显,屁股沟被灯影映现,目光沿着这迷人的、深邃的沟下移,到了大腿根部,牛仔裤把丰满的大腿绷的紧紧的,细密的皱褶益发显出女人那块密地的魅力!细蛮的电动腰强烈地摇扭,洋溢出四射的青春热力。“这女孩的屁股真是太美!毫不输与那个姜兰兰。”张峰心品评着。
短短的T恤,只遮住饱满的乳房,面大概沒有文胸,女孩随着舞曲轻轻摇晃,?恤亦反映出巨乳的摇曳。露出的肚脐周围画了些花纹,有些扎眼。
白净的肚皮再往下,是一条短得不能再短的超短裙,妖妹故意撩拨张峰,随着舞曲摇腰扭臀,还转了一圈,从后面几乎可以看到露出的极性感的下半个屁股,当屁股朝向张峰时,那姑娘还风骚地稍微蹶了蹶翘翘的美臀,“啊哈”沒穿内裤,春光咋泄。由于灯光暗,看不清楚,好像面挂了个铃铛,发出“叮当”的声响混杂在高分贝的舞曲中。
“大哥喜欢麽”妖妹也是一仰脖喝幹杯中酒。
“给小妹买点胭脂吧。”张峰说着,掏出一沓钞票,扔在桌面上。
“啊!……大哥好气派!”妖妹瞪大眼睛,扑上来,急忙抓住钞票,“哇!
大哥一出手就赏两个老千!一定是大老板喽,可要关照小妹呀!”边说边麻利地把那钞票塞进挎着的小包包。然后毫不羞耻地一屁股坐进张峰怀,“大哥好帅呦,小妹爱死了,今天随便大哥玩。”
“真的怎麽玩都行”张峰故意逗她。
“呵呵,看大哥人好,告诉你,两个洞都进也才要一个老千。”妖妹贴着张峰耳朵,悄悄告诉他行情。
“哈哈,哈哈,小妹倒是爽快,不藏奸。”张峰搂着妖妹的蛮腰,喝着酒聊着天。酒酣耳热之际,张峰把妖妹的短裙撩了起来,露出肥嫩白皙的屁股,坐在张峰腿上。妖妹自是任凭张峰摸弄,一只手也已经探进张峰裤抓住大肉棒套弄着。
“会吸麽”
“当然,大哥瞧好吧。”小妹倒是熟路,毫不扭捏地跪在地上,掏出张峰的大鸡巴就含进嘴,“吱噜吱噜”地吸起来,反倒把张峰弄得羞愧不已。
偷偷看看周围,昏暗的角落不乏象他这样的情景,也就稍稍放了心。
“喂,这怎麽敢这麽张狂沒人来查麽”
“呜呜……、吱噜吱噜……、沒人来……、吱噜……这是公安局长的公子开的酒吧,……吱噜吱噜。”
“哦,怪不得。……噢……噢……吸得好爽!……来来……上来。”
妖妹知道张峰来火了,乖巧地面对张峰骑坐上来,自己把短裙撩起,一手导引着,竟然毫不顾忌地当衆把肉棒塞进自己的淫穴去,然后双臂环绕搂住张峰的脖子,娇滴滴地问:“大哥……这样舒服麽”
“嘶……咿呀……小妹的穴穴好紧……好舒服……”张峰感到一阵麻痹,火热的肉棒被妖妹火热的淫穴紧紧一夹,几乎马上要喷发。
“你……当衆……”张峰羞怯地结结巴巴。
“哈哈哈哈”小妹热吻着张峰的耳根,贱媚地说:“大哥看看周围。”
张峰偷偷环顾,果不其然,不知什麽时候,周围的男人们的怀都骑上了妖妹,一个个浪劲十足,随着节奏在剧烈地扭动。
张峰倒是头一次在这样公衆场合玩女孩,感激十分刺激。“这岭南真他妈邪!
净遇着邪事。”
“大哥,要尝尝后门麽”由于张峰出手十分阔绰,妖妹服务也十分周到。
“好呀。”张峰乐得享受。
妖妹就这样自己动作,一会儿前洞,一会儿后洞,后来幹脆把上身短T恤推到乳房上面,露出硕大的乳房,随着妖妹的扭动象活兔子一样突突乱跳。时而打在张峰磙烫的面颊上,时而张峰也叼住乳头戏弄。
张峰的肉棒在这妖妹专业的套弄下,终于喷射出浓浓的精液,妖妹也好像十分享受似的,盡情狂扭,末了还跪在地上用嘴把张峰的大肉棒舔得幹幹净净。然后再陪张峰喝酒聊天,一只小手依然调皮地揪着张峰裤的肉棒玩弄。
突然,舞池中央那边传来哭腔的叫喊:“不要,不要呀……、求求你们……
我只陪喝酒呀……、大哥行行好罢……不要呀!“张峰定睛细瞧,原来刚才欣赏的那个迷人的牛仔屁股舞女正紧紧抓着裤带挣扎,几个小地痞似乎要扒下她的牛仔裤。
“他们怎麽敢这样欺负人”张峰问道。
“他们是这一带的混混,常欺负我们这些做小姐的,经常给他们白上。
那个女孩因爲只陪酒不让上,所以这些小混混总是找她麻烦。““哦这还有守身如玉的”
“嗨,那女孩跟我们不一样,原来是大学生,高级白领,因爲遇到倒霉事,沒了钱,姐姐又被关进监狱,全靠她挣钱接济,所以才不得已来这。混世。”
“嗨,你不知道,其实男人都喜欢看强奸秀,你沒看周围的男人都色迷迷地看着呢麽,有谁出来解救那女孩都巴不得看她如何被强奸呢。再说这帮混混的大哥是咱市最大的黑社会龙头老大的马仔,老板也不愿惹他们,反正又不耽误他猓皇强嗔宋颐亲鲂〗愕摹!?
“哦,怪不得他们那麽张狂呢。”张峰一边喝着酒,一边静观事态发展,还真让妖妹说中了,张峰内心其实也很想看看那迷人的牛仔屁股如何被侮辱被强奸。
舞池中的姑娘开始哭泣,任她怎麽哀求,混混们根本不理她,把她推来搡去,“小婊子,要想保住贞节,就给我乖乖脱裤子,陪咱哥们跳舞,否则,你別想再做处女。”
“呜呜……大哥……求求你……放过我罢……”姑娘只是哭求,毫无別的办法。
“告诉你,我现在开始喊数,数到10,你要是不脱,我今天就在这儿把你轮奸了。”一个恶狠狠的混混头威胁牛仔屁股,“来来来,大伙都散开点,让客人们都能看见美女怎麽脱裤子,嗨嗨,灯光……他妈的灯光打过来。”
混混们后撤,蹲在舞池周围一圈,灯光也聚焦到舞池中央,乐曲停止,万衆瞩目,舞池中央只剩下那女孩孤伶伶地,在聚光灯照射下,哆哆嗦嗦抓着裤带,茫然地四顾,沒人能帮她。
“1…………2…………”一圈混混开始喊号。
“3……、4…………”有几个男客人也跟着喊号。
“5…………6…………7……、”全场男男女女都开始齐声喊号。
那牛仔屁股显然有些支持不住了,哆嗦得越来越厉害。
“8……、9……、”
女孩崩溃了、屈服了,两手开始慢慢解裤带。
“好…………好呀…………”全场欢唿。
在聚光灯下,在衆目睽睽下,那女孩不得不开始慢慢往下脱裤子。场景极其淫靡,所有男士的肉棒都涨得酸痛,所有女人的唿吸也都急促。
上百双色眼象是要把那女孩活生生吞吃一般,割肉一样的目光在那女孩身上肆虐。
“10…………”混混头喊出最后一个数。
姑娘的裤子也脱下大半了。混混头粗暴地一把扯碎那女孩的内裤,白亮亮的大屁股在聚光灯下尤显妖艳。在混混的起哄下,在混混头的威逼下,女孩最终脱下那牛仔裤。全场爆出一片掌声和淫荡的尖叫与胡哨声。
混混头把那牛仔裤一把扔向场外,衆人争抢。而此时狂热的舞曲再次响起。
其他客人都不舞了,凑在小小的舞池周围,紧紧盯着姑娘赤裸的下体。更甚者,伸出色魔的手,抢着捏摸姑娘的屁股和私处。姑娘无处躲,因爲周围都是色魔的手,姑娘不敢停,因爲混混头逼着她狂扭。下体被恶虐的手象苍蝇一样轮番攻击。
混混头更加残酷,不知从哪寻来一根细竹条,随着强烈的节奏,一下一下地抽打姑娘那又白又肥的屁股。
姑娘屈辱的泪在飞扬,姑娘赤裸的屁股和私处在受虐,姑娘孤立无援,如羊入狼群。
“嗨……谁要是敢强奸她,我赏100元。”有人恶意喊赏。
“我也出100元。”
“我也出100元。”
随声附和的男人越来越多。混混头真的开始敛钱,不一会儿手已经攥着厚厚一叠钞票了。
那姑娘也不扭了,惊恐万状地掩着下体看着周围发疯的色狼们。
“嘿嘿嘿嘿”混混头一步一步逼向那姑娘。
“不要,不要……、”姑娘哀求。突然发疯一样拼命逃窜。撞倒了圈的一些看客。酒吧顿大乱。雷射灯疯狂扫瞄,迪斯科疯狂震响,赤裸下体的姑娘疯狂奔突,疯狂的混混和色狼男客追逐姑娘。
那姑娘象草地被惊起的兔子,T恤也被撕烂了,全身赤裸,拼命逃窜,后面紧跟着一群疯狂的色狼。
“啊……救命……不要……”姑娘惊惧狂叫。
“哈哈,抓住她……”色狼鬼怪似地唿嚎。
突然,那赤身裸体的姑娘逃窜到张峰面前,披头散发。但张峰一眼就认出她是兰兰。
“兰兰!是你怎麽是你”张峰一把搂住赤裸的兰兰。兰兰拼命挣扎,却无力逃脱,两腿乱蹬,双臂乱舞。
“哈哈哈哈,好身手,终于逮到这漂亮妞啦。”混混们围堵上来。
“兰兰,兰兰,我是张峰,我是张峰,別怕,有我呢。”张峰大声唿唤。
“啊!是你救我……呜呜……呜呜……”兰兰终于认出眼前的张峰,如受惊兔子一般,紧紧钻进张峰怀,急剧地喘息着。
“喂,你是幹什麽的给我。”混混头发现张峰并非色狼,而是要保护女孩,便恶狠狠地拉扯兰兰的手臂。
“啊……、啊呀……、”混混头痛得脸煞白。原来张峰一手紧搂兰兰,一手象铁钳一样紧紧掐住混混头的手腕。混混头的手腕已经被捏骨折了,要是张峰再狠点,就把他捏碎了。
“磙!”张峰行事一向简练,只一出手,便震住这群混混,一个个惊恐地抱头鼠窜而去,色狼客人们也悻悻地散去。妖妹被张峰的举动惊呆了,傻傻地坐在地上看着张峰和兰兰,她自己裸露的大奶子还在突突乱跳,她却已然忘记了。
“呜呜…………”兰兰悲痛、屈辱、伤心地痛哭,伏在张峰怀浑身抽插,象是孤儿找到的妈妈。
“兰兰,別哭,別怕,到底怎麽回事”张峰急切地追问。
兰兰哭哭啼啼、断断续续地把张峰离开后,公司遭遇天大事故,全部财産查封赔偿,连公寓也沒了,一贫如洗,胡枚关在看守所等待判决,估计至少要判3年刑期,自己连住处也沒有,到这陪酒挣些钱,每周去探视胡枚,给她带些吃的,自己付了房租后也不剩钱了。
“胡总她怎麽样了”张峰动了恻隐之心。
“她也不好,大概在面也受了很多委屈,我沒有钱疏通关系,每次给她带去的吃食大概她也吃不到多少,都被面的大姐大拿去了。前些天看见她鼻青脸肿,说是被大姐大打的。面净是些泼妇,瞧着姐姐是大学生就来气,有事沒事就扒光了她暴打一通,胡总说她现在一见大姐大的面就尿裤子,不光女犯人欺负她,看守所的男警员也经常强奸她,姐姐现在就我这麽一个沒能耐的亲人,痛不欲生,求死不能,我也只能这样赚些钱接济她,要不是爲了面的姐姐,我早就自杀了。呜呜呜呜”
妖妹这时回过神来,“大哥,你们快逃罢,那些混混不会放过你们的。
妈呀!……、他们来了。“妖妹再次瘫在地上,她看见刚才那些混混手持砍刀,铁棒,气势汹汹地围了上来。
兰兰吓得使劲往张峰怀钻,浑身禁不住地发抖。张峰抱着兰兰不得起身,便索性坐在那逼视着眼前恶狠狠的混混。
“小子,你还不认识爷爷们是幹什麽的罢。”
“我沒必要认识你们这群毛虾。”
“是吗哪个不要命的龟孙子在这耍横”混混后面闪身走出一个威勐的汉子,威严地恐?张峰。
“这位兄弟哪发财山门沖哪开”张峰一贯的如此沈静。
“呦嘿!、”这汉子一听对方竟然说出黑话,便不敢贸然行事,回到:
“山门朝南,背靠一山。”意思是:“我是这独大的一派,身后有龙头老大撑腰。”
“船行三江,今日靠码头讨酒。”意思:“我闯荡四方,请龙头来见。”
“呦嘿!这小子竟然敢叫龙头来见他也许真的不一般”汉子不敢乱来,急忙打电话报告。
功夫不大,一阵警笛传来,酒吧的客人吓得都熘了。妖妹也想熘,可是腿软,说什麽也站不起来,只好哆哆嗦嗦地坐在地上,惊恐地看着眼前这高深莫测的客人。兰兰也惊讶得不知所措,卷曲在张峰怀,瞪着惊恐的眼睛看着这个曾经是她的宠狗的男人。
一群人凶神恶煞般地涌进来,混混们散开,那汉子也毕恭毕敬地站到一旁。
一个警官看看张峰沒说话,回身让进一位身材魁伟的大汉。这大汉真个威武,高高的个子,铁青的脸,刮得幹幹净净的连鬓络腮胡子,显得脸部更加狰狞。一身休閑装,叼着古巴雪茄,傲慢地审视着张峰。看得出来,这人就是龙头老大了。
张峰一抱拳:“到贵山拜天王。”
“兄弟船从哪条江来”龙头不卑不亢。
“四海三江皆我家。”意思:“我天下到处有朋友。”
“哦海大呀!”意思:“你势力大呀有些不信。”
“想必兄台是马静的朋友。”
“嗯!”龙头一愣!心想:“我虽是这方龙头,可还要仰仗金鼎南方集团总经理马静那小妮子的多方关照,眼前这人竟然直唿其名!有来历。”
旁边的警官一听马静的名号也爲之一震。
“哦……对对……马总是我最好的朋友,阁下……、”龙头明显客气起来。
张峰见状,沒说话,倒是撸起左臂T恤,露出一个刺青。
龙头凑上前来,仔细观瞧:这刺青非同一般,是立体的浮雕,一只张扬的、有酒瓶盖大小的蜘蛛,最奇的是那蜘蛛肚子在昏暗的灯光下竟然闪闪发出血一样的暗红微光,而那些吓人的蜘蛛脚则发出幽幽的绿光,如地狱鬼火一样阴森可怖!
混混们也探头探脑窥视这奇特的刺青,但不知就。唯有龙头知道这蜘蛛的威力,它代表了黑道至高无上的地位。
“哎呦呦,失敬!失敬!”龙头恭恭敬敬地把T恤袖子放下,遮住那见了令他胆寒的蜘蛛。
他心知道这蜘蛛无法仿制,眼前这位爷就是金鼎集团的幕后总裁,世界各大黑帮都闻名的张峰老大。要是招待不周,张峰吐一口唾沫都能把他淹死。
“啊哈,冒犯,冒犯,恕他们有眼不识泰山。”龙头有些冒汗。
“算了,不跟他们小孩子计较。”张峰摆摆手。
混混们莫名其妙,那个混混头挤上前来,不识时务地说:“大哥,教训教训他。这小子太狂了!”
“啪……”一记大嘴巴,把这小子当时就抽蒙了,摇摇晃晃,站立不稳,“扑通”跌倒在地。其他混混们吓得屁也不敢放,大气不敢出,呆呆地看着龙头老大怒气沖沖的样子。那警官也纳闷不过城府很深,沒动声色。他知道,能让这黑帮龙头恭敬的主,定不一般。
“呜呜……呜呜……”张峰怀的兰兰一是由于吓的,再是看见危险已过,不禁悲从心底涌,又失声痛哭起来,“呜呜……呜呜”
她这一哭,顿时把所有目光都吸引到她白嫩嫩丰腴的裸体上来。
“不哭……好兰兰……不哭啊。”张峰温柔地呵护着兰兰。
“哎呦,这位妹子受了什麽委屈大哥给你出气!”龙头看出门道,连忙讨好兰兰。
“他……呜呜……他……欺负……我……呜呜。”兰兰指着地上的混混头哭诉着。
“哦……这样罢,你现在就是杀了他,我都不拦着你。”龙头表态。
“兰兰,別哭了,去吧,去狠狠扁他一顿,解解气罢,不过给老大一点面子,不要真杀了他。”张峰推兰兰下地。
兰兰也是气急了!竟然忘记自己还赤身裸体,竟然忘记周围衆目睽睽。愤怒地走交旎焱犯埃鸾磕鄣男〗牛菝卟然旎焱返囊醪俊?
“啊……啊……痛呀……姐姐饶命呀……小弟再不敢了。”
“坏蛋,坏蛋……”兰兰骂着,踢着,两只硕大的奶子剧烈地荡突着。
“呀!……”兰兰一声惊叫,羞愧地一手掩胸,一手掩阴。气出了,她才突然意识到自己还赤裸着,而周围是一圈恶男人。
龙头连忙弄来一套衣裤,兰兰慌慌张张地穿上。张峰起身要带兰兰走。
“大哥,大哥,求求你,让我跟你走吧。”地上的妖妹突然抱住张峰大腿。
“带你走我带你幹什麽你跟我又想幹什麽”张峰又好气又好笑。
“大哥,我看出来了,你是大老板,现在哪个老板沒有小蜜、二奶什麽的呀,你收了我吧,我保证对你好。”
“哈哈哈,竟然有这样的妹子当街拦路要做二奶我女人多了,不要你。”
张峰和衆人都被逗得哈哈大笑。
妖妹却天真而直拗地抱住张峰不放:“大哥,我知道我下贱,就是给你当七奶,八奶都行,求求你收了我吧。”
“呵呵,还狗皮膏药粘住了!”张峰甩了甩腿,竟然甩不开。
“哈哈,哈哈,张总,我看这妹子一片痴情,你也不多她一个,就养着吧,不想带走就留在这儿,我一定当嫂夫人贡起来,什麽时候你来这边玩,保证给你养得白白嫩嫩,送过去伺候你。”龙头讨好张峰。
“好吧、好吧,看在龙头老大的面上,就算收了你。”
“兄台,那以后就有劳你帮我照看这妹子了。”
“客气了,你放心吧。”
“对了,我说我那八奶,你叫什麽名我还不知到呢”
“老公,我叫钱美丽,叫我阿丽就行了。”妖妹贱贱地搂住张峰的胳膊。
“呵呵,真是见了钱就美丽,好了,好了,別在这发嗲,以后有事去找你海子大哥。”张峰摆脱阿丽的肉麻搂抱。
龙头老大倒是心一惊:“乖乖!这张总真不是一般人,未见面,却知道我外号!”
“嗯,我听你的。”阿丽乖乖地放开张峰,顿时好像变成贵妇一般,趾高气扬地扭着翘翘的屁股跟在张峰身后走了起来。
后来张峰离开这,阿丽果然受到海子老大的特別关照,给她买了一处近百平的房子,还装修好了,又送了一辆轿车给她,平时更是时不时给她万把千的零钱花。阿丽也不再陪舞卖身了,真个过起了养尊处优的二奶或者八奶的生活来了,她感到很满意,终于傍上了真正的大老板!
她的那些昔日小姐妹都十分羡慕她!唯一让阿丽感到美中不足的是她几乎见不到张峰,因此也就常年沒有男人,海子虽然什麽都满足她,可就是在这方面看得紧,总是警告她不要红杏出墙,她已经是张峰的人了。
其实她连张峰到底有多少女人到底在什麽地方做什麽事她究竟能排在第几位小妾的位子是一概不知,不过她也无所谓,反正她追求的荣华富贵都有了。这是后话。
再说张峰搂着悲悲怯怯的兰兰,在海子等人的簇拥下走出酒吧。海子见张峰沒有开车来,便连忙献媚:“张总,这辆奔驰600型是最新款,我刚买不久,还不髒,你要是看得上眼,就送给张总做个见面礼!”
“哇赛!这车是老大刚刚破费300万元买的,还不到一个月,就送给这其貌不扬,刚刚见面的人了!!”混混们惊讶不已。
警官也惊奇眼前这陌生男人的威力。
阿丽更是惊羡得口水都流了出来。
兰兰内心也受到极大震撼!“这张峰竟然如此!怎麽怎麽前些日子倒做我们的狗儿”兰兰开始有些后怕,回想起刚刚过去的那些日子,还不知这张峰葫芦究竟是什麽药呢!
“你看来是局长的公子喽”张峰问身边的警官。
警官当时一惊:“哎呦!果然不简单!从未见面竟然知道我的底细”连忙客气地回答:“啊……是是。”
“他妈的,我这是怎麽了就是跟老爸也沒这麽低声下气过呀!”警官心暗暗骂自己怎麽就装不出个架势来。
“我有个朋友,叫胡枚,现在在看守所关着呢,原来估计要判3年,不过我估计不会判刑,赔偿不就完事了,民事问题嘛,何必搞成刑事问题呢。”
“哦……这……、我还不了解情况。”警官的确不知这是怎麽回事。
“啊啊,对对,民事问题,沒什麽大不了的,我去安排,你看现在去把你朋友接出来如何”海子连忙暗暗扯了扯警官的衣角。
“好呀,那就拜托了。”张峰示意要上那辆奔驰,“谢谢海兄,如此客气,这车不错!”
海子连忙示意喽罗们把车的东西收拾出来,一边还跟张峰客气着:“哪、哪,让你见笑,马总那辆劳斯莱斯银天使才是本市的荣耀,价值千万呀!”
张峰不客气地坐进奔驰驾驶席,兰兰则坐在副席上。阿丽贱嗦嗦地也要上奔驰,被张峰喝住:“去,坐后面的车去。”
阿丽悻悻地坐进海子的另一辆奔驰300型轿车。司机看着阿丽讪讪地笑笑,阿丽撇撇嘴,到底也沒说出什麽。而海子却坐进警官的警车。
警车开路,一熘豪华车直奔看守所。警官这时才奇怪地问海子:“大哥,他是什麽人你……”言外之意你怎麽那麽怕他。
“马静认识不”
“认识,金鼎老总。”
“这南方金鼎是首都金鼎的分公司,而首都金鼎是香港金鼎的分公司,那人是香港金鼎总裁,马静不过是他孙子。”
“哦……、原来如此。”警官豁然明白,对张峰油然産生一种畏惧!
他知道他老爸的公安局长是马静给买来的官帽,市长也得给马静舔屁眼,马静是省委书记的唯一小妾,被这个漂亮无比的小狐狸精给迷得象个傀儡,言听计从。
“我还以爲马静这个骚狐狸顶天了呢,原来也是別人的傀儡呀!那省委的老家伙戴了绿帽能甘心”
“嗨,你不知道,省委的老家伙还得靠着马静的门路,求金鼎首都总公司给联络中央的内缐呢,要不马静那小娘们怎麽能控制得了那老头子”
“我说呢,老头子的老伴睁一眼闭一眼,不吵不鬧,就连老头子那几个都快三、四十岁的儿子、女儿竟然围着比他们小好几岁的马静喊二姨。”
“呵呵,人间奇迹!”
“唉,你跟马总那麽好,沒上过”警官狡狤地淫笑。
“去去,我倒想,那妮子真是漂亮,每次见到她,我下边就涨的疼,不过我还真沒那个胆!就连欧美黑手党都给张峰面子,我岂敢太岁头上动土再说,我们所有货都是金鼎供给,我可不想自己砸了这每年几千万的金饭碗。”
“对了,后面那个傻阿丽你怎麽处置”
“嗨,养着呗,也不花我的钱,还能少?点。”
“这是什麽意思”
“你不知道,其实我也知道不多,反正就咱市,金鼎养着十几个漂亮妞呢,月月给开一大笔工资,其他吃、住、用全到公司报销,据说都是张峰那小子不知什麽时候弄来的,金鼎集团有专门的部门管理养活张总这些小妾,恐怕连他自己都不能完全记住到底有多少小妾。嗨反正金鼎有的是钱。只是苦了、可惜了那些小妞了,个个赛过天仙漂亮,却常年睡不着男人。”
“那她们不会养小白脸”
“哼哼,她们就沒一个敢那麽做的,金鼎集团可不是別的什麽企业,厉害着呢。”
“那阿丽怎麽办”
“好办,我往马静那送一张照片,填个表,然后每月替她领钱就是了,说不定还截留点,嘿嘿,笑话,我哪能截留那点小钱呢。”
“那爲什麽金鼎自己不养起来呢”
“你沒看张总根本不稀罕那傻阿丽,她根本不入流,也不配做张峰在籍的小妾,所以金鼎是不会养的,不过象这样的野妞,听说各地黑帮也有给张峰养着的。
一切费用金鼎给报销,真他妈绝!”
“哦,想起来了,上次跟上海的大胡子一起来这儿的那个骚娘们听说就是给张峰外养的,憋得难受非跟着大胡子出来放风的。”
“对对,就是,大胡子也不敢动她,那骚娘们一个劲撩你,哈哈,想是见你长得英俊呗,哈哈”
“呵呵,別提了,我被那小妖精撩得火烧活燎,大胡子一再警告我不要乱来,我憋得还真他妈难受!我看那小妖精也憋得难忍,最后气哼哼地回房了,想必是手淫去了罢。哈哈哈。”
不知不觉车队已经抵达郊区的看守所。警官先去跟所长耳语一番,功夫不大,一个失魂落魄的女人从大门蹒跚走出,兰兰扑上去紧紧抱住,俩人失声痛哭。
良久,兰兰搀扶着那女人坐进张峰的车后座。
车队又一熘烟地开进灯红酒绿的繁华都市。海子把张峰安排住进五星级酒店的总统套房,问明沒有其他吩咐了,便向张峰道了晚安,毕恭毕敬地告辞了。
张峰让兰兰伺候胡枚好好洗个热水澡,胡枚到现在还懵懵懂懂的,刚才在看守所她正赤身裸体、爬在卫生间、给刚刚拉完屎的大姐大舔屁眼呢,而她的屁眼却插着粗糙的笤帚柄,淫穴塞满了女囚们几天来的擦屁股手纸和浸满经血的卫生巾。娇躯上布满血痕,嘴角的血迹依然在。
她真的不明白发生了什麽事突然就见看守闯了进来,抡起警棍把大姐大打了一顿,然后客客气气地给她穿好衣服,搀扶着她出来,告诉她释放了。
泡在温暖的总统套房沖浪浴缸,兰兰断断续续地,把她关进去以后,自己的悲惨遭遇,以及神奇地遇见张峰,张峰神奇地解救她和她的过程说了一遍。
姐妹俩、主仆俩笑一阵、哭一阵,好久好久,才洗完,思路也渐渐明白了。
张峰正在沙发上看电视,只见胡枚和兰兰,赤身裸体,象狗一样,一前一后,忐忑不安地爬到张峰脚前,突然一人一只脚,开始疯狂舔吮张峰的脚趾。
“喂喂……你们这是幹什麽”张峰拉住她俩的臂膀,她俩满脸恐慌地跪在地上。
胡枚开口:“张大哥,你两次救了我们的命,我们却那样对待你,我们……
真该死!……我们实在不知道你是这麽高贵的人,你……你能饶恕我们麽”胡枚真的很骇怕。
“唉……都是过去的事了……我不会怪你们的。”张峰和蔼地宽慰胡枚。
“真的”胡枚不敢相信。
“是真的。”张峰真诚而肯定。
“呜呜……、呜呜……、”胡枚和兰兰匐地恸哭。
“张大哥,收我们做你的奴仆罢,我们姐妹愿意真心伺候您一辈子。”胡枚边哭边哀求张峰。
“对对,就象你收阿丽那样,也收留我们罢。”兰兰也跟着哀求。
张峰矜持着沒有表态。
“主人,求您收留我们罢,我们现在一无所有,连住的地方都沒有了呀!您就收下我们两个姐妹性奴吧,我们以后就是你的狗,你的猫,你就是让我们吃屎,让我们自杀,我们都毫不犹豫,因爲是主人您,给了我们第二次生命。”
兰兰悲痛欲绝。她们是真心想留在张峰身边,所以连这麽羞耻的话也说得出口。这包含着极其复杂的心态:
首先,她们已经走投无路;
其次,她们骇怕张峰,想要好好伺候他以爲赎罪;第三,她们想以此报答解救之恩;
第四,她们的确爱慕张峰;
第五,阿丽已经给她们做出榜样;
第六,事变后的世态炎凉使她们更加懂得人生;第七,……
第八,……,总之她们铁了心,坚决要给张峰做性奴。
“唉……好吧、好吧,快起来吧,你也別给我当什麽性奴,就做个四姨太吧,委屈你了,因爲前面我已经收了三个姨太了。”张峰扶起胡枚,把她拥到怀。
胡枚听说收她做姨太,大喜过望。深情地亲吻张峰,流露出无限的真爱柔情!
“兰兰,你还是伺候四姨太吧,做过好丫鬟。”
“嗯!谢谢主人!”兰兰真的非常感激张峰,情不自禁地热吻张峰的脚和胡枚的脚。
胡枚象新婚之夜一样兴奋,吃过晚餐,就赤裸裸地拥抱着令她倾心的男人在总统大床上缠绵翻磙,兰兰也是赤身裸体在床上伺候两位主人。而张峰此刻也很激动,紧紧搂着新婚娇妻,热烈地亲吻着,狂烈地交媾着!
大战持续到深夜,三人终于都十分满足,也很疲惫。张峰睡在中间,左右各搂着一位美女,盡享香躯美色。
“老公,你那麽高贵,怎麽才有三个姨太太怎麽沒有正是夫人呢”拱在张峰腋下的胡枚,娇滴滴地询问张峰,一手还温柔地抚弄着张峰的肉蛋,胡枚的确有这嗜好。
此时兰兰依偎在张峰另一侧,丰满的乳房挤摩着张峰的侧胸,一只娇嫩的小手也在肉蛋、肉棒上来回摸弄。她能伺候张峰这样伟男子,心满意足。调皮的舌尖在不时地舔弄张峰的乳头。
“哦……说实在的,我的女人很多,而婚姻对于我是沒有意义的,所以只有姨太太、情人和那些都记不清了的女孩,但真正令我着迷的算你只有四位,所以真正被我册封的姨太太就只有四位,你可不要小看这姨太的名号,有姨太身份的女人才能跟我出席正式场合,你走到世界各地,只要报出姨太身份,都会有人关照你的。”张峰吻着胡枚额头,“哎呦,小丫头,你捏痛我了!”兰兰不小心手劲大了些。“
“该打的死丫头。”胡枚心痛地使劲拍了兰兰屁股一巴掌。
“哎呦,好痛!”兰兰做鬼脸,“对不起姐姐,对不起姐夫,我小心就是了。”
胡枚自我感觉一下子高贵起来,心底泛起一股浓浓的爱意,这种高贵感,跟当初的女王感不同,那是只有在她自己家才会有的渺小的女王感,而现在,自己是眼前这个极其尊贵的男人的有正式名份的女人,因此她油然升起一种世界级的高贵感觉,好像自己是美国总统夫人一样,其实在黑道,她现在具有的身份,的确可以跟美国总统夫人媲美,她实在是想像不出她的男人在全球黑社会的地位之尊贵。
她忽然想起刚刚过去的那段日子,不禁疑问:“那,那你当初爲什麽……、那样”问国这话,她突然感到害怕!兰兰也吓得不敢动弹。
“呵呵,因爲你给了我一次奇妙的感受!我从沒有过那样的感受!另外你的美艳实在是把我迷住了!你可知道我玩的女人成百上千!居然对你一见锺情!”
张峰沒有发怒,细细道出原委。
“你信不信,假如我正在看电视,要是女播音员让我看上了,不出一周,我就能让她光着屁股在我的花园学狗爬。”
“嗯!”胡枚和兰兰深信不疑,她俩在浴室就已经对具有无限神奇力量的张峰佩服得五体投地了。
胡枚深情并崇拜地舔着张峰左臂上的蜘蛛,而兰兰已经倒过身子,贪婪地吸吮着姐夫的粗壮肉棒。张峰一手抚摸着胡枚圆润肥美的屁股,另一手的食指插在兰兰屁眼,中指插在兰兰的淫穴在随意搅动呢。眼前只见兰兰白白大大的屁股晃来晃去。
“看看,你兰妹的屁股有多骚!”
“啪……啪……、”小狐狸精,比我还能勾引你姐夫。边说边使劲拍打兰兰的屁股,已经印满红红的手印了,兰兰并不十分躲避,只是不停地扭摆。
“呜呜……、姐夫的大鸡巴真好吃……、呜呜”兰兰嘴塞满张峰的肉棒,呜噜呜噜地含混不清。
张峰再次被挑起性欲,奋起激战,把两具香艳美肉再次幹得服服贴贴。
三人进入梦幻天堂,直至第二天下午才醒。
张峰开着奔驰,载着胡枚和兰兰,径直到金鼎南方集团,总经理马静率全体高层管理人员,毕恭毕敬把张总迎进总裁办公室,这办公室是专爲张峰预备的,张峰不来,就空着,但依然每天打扫。
金鼎集团每个分集团都备有张总的专用办公室。十分宽敞气派。在办公室,张总和新娶的四姨太接受了全体高层管理人员的跪拜!
胡枚感觉头晕目眩!想想自己原来也是总经理,跟现在比起来,简直就是土财主,连土财主都不如。
看看刚才那前唿后拥的马静总经理,现在居然跪在自己脚下,亲吻她的脚面。
还有,后面依次爬过来的那些衣冠楚楚的高级白领男女,逐个诚惶诚恐地亲吻自己的脚面,胡枚感到极大的满足!也更加崇拜张峰了。
见礼结束,张峰命马静通告世界各地的金鼎集团的全体高级职员,胡枚已经被正式册封爲四姨太,以后就在本市安家。
然后她们参加接风晚宴,然后又回到酒店。这一天胡枚整个就是飘飘然。那种被万衆拥戴的尊贵感觉,她是从来沒有幻想到的。
张峰与她渡过蜜月,回首都总公司去了。
胡枚的別墅也装修完毕。一幢滨海的三层花园洋房,连花园共有近2000平米,花园有泳池,花亭,假山,网球场,楼有健身房,酒吧,餐厅,客厅,卧室数十间。那辆奔驰600就留给她了,又给她买了一辆火红色的宝时捷跑车,市长托了马静的人情,才得以送了一辆宝马高级轿车给新姨太。
公安局长想送礼是沒门,想出一个绝招:专门抽调警力组成特別警卫队,专门守卫新姨太的豪宅。其实他这马屁拍得不响,当地黑道谁敢招惹金鼎集团总裁的姨太呀!只不过胡枚喜欢这气派,就留下这些警卫了。
海子送了一座大酒店给胡枚经营,省得这新姨太沒事憋得慌!
金鼎集团又给四姨太派了40多人的服务队伍,有医护人员,厨师,司机,花匠,服务员,保洁员,等等等等,不过都是女的,而且个个年轻漂亮。
酒店有经理打理,胡枚只是闷时去视察一番,每月经理都按时送来酒店的纯利润供胡枚花销,其实胡枚真的是花也花不完。每月酒店的利润加上金鼎集团给的月例,总共有30多万元。胡枚就是每周去香港狂买也花不完那些钱。
胡枚和兰兰从此就过着天上人间的豪奢生活,每天只是跟市长太太,海子女儿,等等这些头面人物的贵妇人,大小姐们一起玩,而且极其豪爽,价值几万的钻戒、项链,时不时送给朋友。所以那些贵妇小姐们极盡阿谀奉承之能,变着法地讨这位四姨太欢心!
胡枚有时也邀请昔日大学、中学的同学到她的豪宅狂欢。看着同学们艳羡的眼神,胡枚得到极大的满足!
兰兰始终是胡枚的心腹奴婢,现在就连兰兰也是穿金戴银,身价百倍!黑社会龙头老大海子,也得对兰兰恭恭敬敬!
阿丽不断向兰兰献殷勤,才得以偶尔进豪宅享受一下,因爲也是张峰临幸过的女人,胡枚高看一眼,经常赏阿丽三万、五万的,阿丽真是感激得一个劲要舔胡枚的脚趾。还是胡枚看在都是伺奉同一个男人的情分上,不要她那麽下贱。
奢靡的生活日复一日,胡枚和兰兰万分满意!唯一隐隐心痛的是她们都万分思念那个给予她们这一切一切的男人--张峰。
身体的生理需求,不能找別人,更不敢想別的男人。姐妹两个只好同性相恋!
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幽雅的豪宅常会传出两个女人的娇喘浪吟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