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男人从背后用力一顶,下体传来一阵剧痛,但我的嘴被他捂住,只发出呜呜的声响,听起来格外淫靡。
我的前胸贴在金属栏桿上,乳罩已经被男人拉到了腰部,冰凉的感觉刺激着乳头。
我感到愤怒,但更多的却是无助。
下体的感觉渐渐清晰起来,他停止了动作,保持着完全插入的状态。
下体的火热和上身的冰凉形成鲜明的反差,陌生男人急促的唿吸喷射在裸露的肩膀上,让我心一阵说不出的厌恶,但却满足了身体对于温暖的需求。
最让人羞愧的感觉,是阴道和他的肉棒间黏附的那一层滑腻腻的混合液,那个丑陋的东西所分泌的和我自己的肉体所分泌的,混合在一起。
还有鲜血。
我看不到但是我知道,那种把伤口浸泡在盐水的感觉,特別是在我柔嫩不设防的下体,这种感觉更是难以忍受。
那肯定是撕裂了,裂开伤口了。
让人清晰地意识到“交配”这个词语。
我沒有想到这个陌生男人竟然会做到这种地步!竟然真的…开始的时候他也只是向其他公车色狼一样,只是不规矩的隔着裙子和衣服用手摸摸而已。
我已经习惯了忍耐,装作什麽都不知道。
我不擅长和陌生人打交道,特別是在公车上曾经有一次被人说自作多情之后.忍一忍就过去了,你又沒有损失什麽。
那些愚蠢的欲求不满的男人,好像这样的触摸就是占到了巨大的便宜一样。
我根本不在乎!让你们摸去吧!这个男人显然是同类中比较大胆的,我所碰到的色狼中,只有少数会撩起我的裙子直接抚摸大腿。
我当时就应该意识到,及时阻止。
可我下定决心的时候已经太晚了。
男人的手掌是粗糙的,还有老茧,直接抚摸我的大腿以及捂着我的嘴的时候,都好像一种仿佛沙皮一般微微刺痛的感觉。
然后他竟从我内裤裤底的边缘,直接用那粗糙的指尖撩拨我下体稚嫩的小唇。
那已经有点粘煳煳了,我自己知道,我本以爲这是我一个人的秘密,但陌生男人却粗暴的撕开了这一层面纱,将它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我羞愧难当,大脑停止了运作。
他也太大胆了。
多少次在忍耐中度过色狼的骚扰,我已经习惯于在色狼的自我满足中结束。
他们不会知道我的感受,他们以爲我无知无觉。
我已经习惯了身体的自然反应,本来已经不再爲此羞愧了,可我不知道那个知道我有了身体反应的男人会怎麽想。
他一定知道了我不是无知无觉,而只是在忍耐。
哼,随便他怎麽想吧。
我只是不屑于理会而已,这种程度,我还不在乎,如果更加过分,我一定…现在,男人竟已用双手起我的双腿,用力把它们向两边打开,却不施加托起的力。
我身体的重心全落在了身前的金属桿子…还有我和他下体的结合处上。
这种分开大腿的动作太淫荡了,但身体却又一种堕落的舒畅感,然后那种舒畅感渐渐汇聚到那一点——火热的阳具,淫糜的液体,还有我那精心保护的、神圣的、婴儿般稚嫩的…下体。
恢复了感觉的阴道在努力地排除入侵的异物,于是不由自主地一阵阵挤压,可是无论如何都无法把异物挤出去。
反而引起了男人在耳边发出了“吼吼”的喉音,还有那个东西,仿佛还在越涨越大,把阴道一点点的扩张。
然后被压迫的下体分泌出委屈的泪水,那结合变得越来越润滑。
明明感觉已经插到底了,但仿佛还要继续深入,下体也越涨越难受。
然后感觉那东西,竟似乎触到了我的内髒,下体有一种类似于咽喉压迫的感觉。
难道是…子宫我感觉自己就要哭出来,自从十岁生日以后我就再也沒有哭过。
爲什麽要哭不要哭!只有做错了事情的时候才应该哭,我怎麽会做错。
一定是我内心深处还潜藏着某些保守思想吧,一些潜移默化的还沒有被我提起足够精神否定的东西。
愚蠢的贞洁观念。
性交是两个人的事情,双方在做的时候应当是平等的。
沒错,就是这样。
处女这种东西,我从来沒有刻意的保守过——应该说我根本不承认这种东西的存在,所以即使被这样粗暴地夺走,那处女的落红滴落在公车肮髒的地板上,我也——不对,根本沒有所谓处女和处女落红这样的东西,根本无所谓夺走不夺走的。
我现在做的,不过是肉体的一部分和一个陌生男人肉体一部分接触而已,本质就好像和陌生人握手一样的,沒有什麽值得大惊小怪的。
愚昧落后的思想一定要破除。
但是我的喉头哽咽,眼泪还是不争气地落了下来。
爲什麽会这样落后的思想还真是根深蒂固,不行,我一定要从今天开始,慢慢把自己的这种不正确的思想改正过来。
即使改变潜意识是很难的事情,但慢慢来,一定可以的。
但不知爲什麽他还是忍住了。
爲什麽忍住了快点结束吧!他开始腰部发力,两手紧紧地掴住我的大腿保持着我的平衡,那根邪恶的秽物在我的身体缓缓抽动了起来。
我知道男人们是怎麽手淫的,他开始的动作就有点儿像用我的身体在套弄他的分身一样。
我的体重太轻了,对他来说摆布我简直是轻而易举。
润滑已经很充分,我那窄小的下体徒劳地抵抗,却无法作出有效的阻碍。
那涨大的龟头一阵阵摩擦着我的阴道壁,还有丝丝的疼痛,而插入到底的时候,阴道的反抗就把整条巨大的肉棒紧紧包裹起来。
但因爲只是稍稍一动,就有一种过于强大的以至于像茴香一样令人反胃的快感从身体内部传来,那丝丝的疼痛反而显得不那麽重要了。
虽然我被捂住了嘴,但随着火热肉棒的抽动,我的鼻子还是不由自主地发出了“唔唔”的鼻音。
快住嘴!这不是快乐的呻吟,这种感觉是痛苦,我是忍不住痛才发出这种声音的。
我的身体也在按着他抽动的节奏扭动,但这不是一种快感的迎合,任何人被弄疼了,而且知道下一波疼痛何时到来,一定会不由自主地躲避的,对不对背后的男人一定是误会了,竟然更加卖力的抽动。
他以爲他很体贴吗他还想要我感激他吗我们这麽大的动作,附近的很多人都早已经发现了。
有的故作不知地聚精会神看着报纸,但那双根本沒有焦点的眼睛让人惊奇,他竟然沒有把报纸拿倒;有的努力把头转向窗外,眼睛却在贪婪的望我身上瞄;一双双通红的脸颊,我知道他们大都从开始就知道事情是如何发展的了,从开始他若有若无的骚扰,整个事情发展的全部。
但是开始沒有勇气阻止,事情发展到这一步,他们也就更不会来管閑事了。
哼!我完全不在意,这些愚昧的人。
这…就是很多人…讳如莫深的…做爱…不过…如此… 唔…唔…唔…唔…那种奇怪的痛苦越来越强烈,被折磨着的我,头脑越来越含混不清,强烈的感觉忽然到达顶点,就好像冷不防被人推入万丈深渊的感觉,身体一阵痉挛,下体不住地抽搐。
那根肮髒的东西终于再也忍不住,男人用力一挺,然后一股热流奔涌进了我的身体。
身体深处就好像有一个空洞,直到热流射入我才感受到,因爲热流仿佛很快地把那空洞注满,但男人还在一阵阵把精液抽射进我的身体,注满的空洞开始膨胀,然后那些不断增加的液体寻找到了突破口——就是进来的地方。
那肉棒终于瘫软了下去,顺着火热的液体滑出了我的身体。
然后我听到一声拉链的声音。
他插入的时候,只是把我的裤底拉倒一边,给他的那根肉棒留出插入的空间。
然而在抽动的时候,我根本沒有感觉到内裤的存在。
内裤的布条正阻挡了从我阴道满溢、回流出来的粘稠液体,这些液体就被我的内裤捂着,充斥在我的小腹,阴唇和菊门之间。
男人仿佛计算好了时间,公车到这正巧到站,他十分“洒脱”地走下了公车,就好像手淫之后神情气爽一样,好像和我做爱就真的像出门坐个公车一样随意。
他还回头淫亵地沖我一笑。
粗壮、丑陋、黝黑、贫穷。
哼!有什麽好得意的,我根本不在意。
空气中有着淫液的淫糜气味,双手扶着面前的铁栏桿,衣衫不整、浑身脱力。
那粘稠的液体浸泡着我稚嫩的阴唇、稀疏的阴毛,整个阴道还是滑腻腻的感觉,腹腔火热热的。
我不敢乱动,因爲精液开始从内裤的边缘溢出,顺着我的大腿一点点下滑。
我祈祷着公车不要摇晃得太厉害,不要让精液滑到我的小腿上,这样,我的裙子就遮不住了。
这种事情还是不要让別人知道的好。
我自己虽然毫不在意,但不代表別人也和我一样思想开明,但我并不是害怕他们说什麽,只是这种平常的事情根本沒有必要特意让別人知道的必要罢了。
即使別人说我是因爲害怕流言才隐瞒不说我也不在意,我不在意別人怎麽想我。
沒事,沒有必要刻意告诉別人,一切都已经结束了。
但我心底还有一点点担心,他射了那麽多在我肚子面会不会怀孕沒有必要让別人知道就也不能买什麽避孕药了。
傻孩子,沒什麽好想的。
听说人家夫妻想要孩子天天做都沒能怀上呢,我第一次做,哪有那麽容易就怀孕的。
虽然我不懂得什麽安全期,但,绝对不会有问题的,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