旖旎的心事-【2024年5月更新】

旖旎的心事-【2024年5月更新】

旖旎坐在观音殿外的台阶上,一阵带着浅浅沙腥的微风吹过,无数粉嫩的幼瓣不胜纤柔的从枝头飘了下来,偶尔有几片被卷裹着吹到旖旎的鞋子旁边。旖旎用指尖拈起一片浅红,这碧桃花从江南开到江北,从华东开到渭西,一路繁花,一路拥簇,把偌大的天朝装点的如锦似缎无限明媚。家里的琼花想必早都谢了,这里的碧桃却正当芳时,难怪都说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真真个应景,想到这,旖旎不由得噗的笑了。她总是这样,在自己的思绪里千年游弋,自得其乐。

「咦」旖旎调皮的视线四处闲散扫着院子里的春光,不经意的从卵石铺就的小径掠过,竟发现石径旁侍立的石雕别有蹊跷,不由得惊奇的站起来,凑过去细瞧。「这,这,这是个蜗牛吗」旖旎的指尖摩挲着汉白玉石雕壳上的螺纹,越看越惊诧,正经庙殿前安置的不都是负碑的赑屃呢什么时候蜗牛也抢着干这个苦活了这么一想又觉好笑,不由得拍拍它的触脚,玩笑道:「兄台,任重而道远啊!汝将慢慢而求索!」这个石雕也不知道从哪里挖出来的,沁痕斑驳,勉强看出汉白玉的材质,在阳光下似金似玉竟大有古趣。可再有古趣也引不得旖旎姑娘再多看几眼,正要转身离开的空档,忽的一阵羊角风卷起,一片落花巧巧的撞上了她的眼珠,顿时酸疼难耐,泪珠冲睫而出,盈盈坠落,堪堪的有一滴坠在她抚着的触脚上,转瞬就没了进去。

旖旎忍了好一会不适,眨了几次眼睛,看东西没什么妨碍,才举步朝前殿行去。这圣母庙说是庙,着实可怜,不过两进的光景,仿古仿得驴唇不对马嘴,如意窗、海棠窗赫赫出现在白墙青瓦的外墙上,和着金光灿灿的庑殿顶,简直就是关公战秦琼,不知所谓。不过,这些着实让旖旎看的开心,别人看的是风景,她看的是笑话。前殿的观音旖旎着实没有兴趣去拜一拜求一求,也就出了圣母庙,在这偌大的影视城闲逛起来。

不知什么时候晌晴的天竟然彤云密布,隐隐雷声轰鸣,几个瞬息豆大的雨点就落了下来,旖旎懊恼自己一时手懒,不肯带伞,脚步慌乱的随便踏进了路边一家窗明几净的店堂,一边细细的压着被风吹乱的裙摆,一边用明媚的大眼四处打量,只见墙壁上错落有致的挂着无数画作,角落也堆叠无数的画框,原来是家画廊。

半晌也不见店员出来招唿,外面大雨滂沱,一时半会是停不了了。也罢,既来之则安之,旖旎笑了笑,也就仰着头一幅画作接一幅,信步闲散的看了下去。」咦,今天这是奇了」眼前一帧画作似出幼童之手,笔触天然稚趣,画的恰恰又是一只蜗牛,慵慵懒懒的探出头来,惬意又闲适。这也不稀奇,稀奇的是那留白处提了半阙词,偏偏笔法沧桑。

却笑人间多事,一壳蜗涎光景,颠倒死英雄。

云日空蒙里,玉鹤任西东。

图与字似乎在辩诘,偏偏相映成趣,旖旎不觉看的出神。

这蜗牛定是想说,你们自管你们的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又何苦拿我作筏子说事!

子非鱼,安知鱼之乐

子非我,安知我不知鱼之乐

旖旎好笑的回头,看向身后这个促狭鬼,不料这促狭鬼竟然容貌堂堂,斯文讨喜。一件白衬衫,一件米色休闲裤,长身玉立。一副平光镜遮不住眸子灼灼,浓眉修长,正斜挑着,微笑着,看着自己。旖旎自是知道男人这幅样子因为什么,也不知被多少男人这幅样子看过,偏偏此刻竟觉心跳的有点快,脸蛋就不自觉的慢慢的酡红。

「我叫篆愁,鱼鸟篆,秋心愁。我姓,宋。」

认识宋篆愁久了,旖旎才知道天下竟有人渊博至此,典籍钩沉娓娓而谈,词章文藻信手而就,尤其是千年秘史隐闻,能讲的你瞠目结舌弯腰大乐,一个国学博士实在不能褒赞其才能之万一。也是认识宋篆愁久了,旖旎才知道天下竟有人能温吞至此,起坐行卧慢条斯理,生活琐事延迟拖沓,尤其是每每与人争纷,往往不战自退,不得不战也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一个生活白痴也实在不能贬斥其无能之万一。

朋友自然是千好万好,可做男女朋友千好万好还要挑出一丝不好,何况宋篆愁的处世之道是真真的不能挑,不堪挑。就连亲吻和拥抱都要女孩子主动,更不要说一沾到鱼水之欢的边那人就脸红涩语,于是急性子的旖旎和慢性子的宋篆愁也如同世间千万对小儿女一样,吵着闹着让着爱着继续着。

转眼一年就翻了过去,渭南的黄土地再一次柳绿桃红。旖旎停在这个小城市足足一年了,她的心慢慢的变得越来越不安,这份不安随着宋篆愁那块木头的不安以乘方的速度累计。那块木头回家越来越晚,那块木头背对自己的时候眼里隐约愁苦,那块木头一周总会消失两天,说是去了画廊可两次三番自己都没有寻到。

一个男人有才华也好没才华也好,生活白痴也好不白痴也好,总要是自己的才能继续,旖旎不由自主的钻了牛角尖,往最难堪的地方想去,于是选择了最笨的方法,跟着他。

影视城一如既往的喧嚣热闹,那些花啊那些春光啊总是隔着人群露在不经意的角落,可惜,今年的旖旎再没了去年的自得其乐。宋篆愁的衣角消失在观音殿门外,旖旎跟了进去,果然院落里寂然花落,廖无一人。突然颈后一痛,旖旎软软的倒在碧桃花下,浅蓝色的裙摆把深深浅浅的红英带着飞起。

旖旎缓缓的醒过来,眼前一片漆黑,慢慢的眼睛终于能看清,深深地抽了口气,不知何时自己竟被用一种难堪的姿势绑着,双手缚在身下,似乎是麻绳,一圈圈的绕着丝毫不能动作不知拴在哪里。双腿回折到头顶,被分的开开的,足踝被绳索系住,也不知被吊在什么地方,最可怕的是短裙垂在小腹上,内裤还被褪了下来。

旖旎深深地唿吸,努力的镇静,惊慌帮不了自己。咬着唇努力转着头从腿间的空隙打量,一种奇异的视角向上看去,竟然是凤目微睁,面带微笑的观音,她就那么看着自己赤裸的羞处,似乎想要说什么。轰的一声,旖旎心里剧烈震颤,勐地挣扎起来,带动脚腕上的幼绳,这才发现,原来那两根绳子竟然是系在绕膝抚腕的观音双臂之上。

「啧啧,真是个淫荡小骚货,自己就扭起来了!」一个粗哑的男声从角落响起。

「谁你是谁放开我」

一个头点着香疤的光头从腿间探出来,目光邪肆,笑容狰狞,粗硕的大手摸上了旖旎细腻的大腿,拇指压着她膝盖后的腿窝摩挲,摸的她不停颤抖,皮肤片片寒栗。剧烈的扭动挣扎逃避在绳索的捆扎下完全无力,旖旎的声音惊恐带着哭意,」你是圣母庙的主持,你竟然做这样的事情,你就不怕菩萨报应吗」「报应,哈哈,你让菩萨出个声啊,出个声我就放了你」烛火下锃亮的光头越凑越近,享受的闻着旖旎蜜穴的味道,竟然吐出粗大的舌头。旖旎绝望的闭上眼睛,只听咚的一声,然后再无声响。

此刻夜深人静,旖旎指甲捏着掌心抗拒着即将到来的邪恶,良久,不见动静。

悄悄地睁开一点点眼帘,余光往身下看过去,只看见一双大脚斜斜的耷拉,似乎那个主持不知怎么不动了。难道,莫非,或者,也许真的是观音显灵,旖旎睁开眼睛,仰着头倒看头顶上方的观音,心中正要祈祷,攸的想起自己的姿势,心中无限羞涩。「呀,你,你别看啊!」可那观音不管她怎么躲,竟都是直直的看过来的模样,似乎视线一直锁在她不住收缩的花瓣中间。

饶是旖旎再大方,被这样的姿势吊着,小穴一收一缩躲闪着,心底竟然从难堪隐隐升起一股兴奋,那蜜穴竟然慢慢潮湿,心里迷茫,她,我,我竟被这观音看的湿润,呀!迷茫中,她没有发现头顶的横梁上伏着一只硕大的蜗牛,翘首低垂向下探视。触角上的眼睛一明一暗,游移不定,几次三番低首又缩回,最终似乎难以抑制的探头,终于,身重难负,从横梁上坠落,跌在了旖旎大腿上。

啊,是什么旖旎惊慌的察觉有湿哒哒的物事落在赤裸的腿上,偏偏怎么都看不到。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觉穿透嵴髓,手指捏做一团。「不要,不要!」那湿哒哒的物体从腿窝缓缓的向前爬行,旖旎努力的从腿间仰起头看去,好容易才看到,竟然是只如婴儿般大小的蜗牛,心下松了口气,头软软的跌在地上,像被抽空了力气一样的松软,好歹不是坏人啊。

蜗牛缓缓的游走,渐渐的爬到了大腿根处,触脚一长一短的伸缩,缓缓地触碰旖旎幼嫩之处。旖旎勐地想起小时候外婆讲过蜗牛怎生看东西,它,它,这是在看自己的羞人之处。「你,你走开啊,不要,不要看!」好想用手拨开,可双腕怎么扭动都牢牢束在一起,反倒指尖因为紧张纠结在了一起。

眼睁睁的看着那触角上的眼睛长长的伸出,竟然穿过密密的细草,点在花蒂上。啊~ ,旖旎如被点中要穴,抽着气咬着牙,可又不敢不看,不知道还会发生什么,被它这么一碰,花蒂隐约酸美,竟然微微的翘起。那触脚似乎也好奇无限,左右轮流一下一下的不住触碰渐渐吐蕊的花蒂,点的旖旎唿吸越来越快,花蒂越涨越大,终于从包皮里探出头来,樱红小巧的摇曳盛开。

蜗牛好奇的看着眼前的花蒂,终于探着头,压住花蒂啃噬吮咬。旖旎茫然的闭上眼,心里大厦崩倾,完了,完了,它定是将我的阴蒂当做花蕊要吃掉了!阴蒂被蜗牛的小嘴包裹着被几千几万个弱小的牙质轻咬着吮吸着,咬的旖旎每个毛孔都因为恐惧和兴奋张开,最要命的地方被这么蹂躏着,酸麻甜美毛骨悚然。电流顺着尾椎骨四下扩散,旖旎的眼睛完全失去作用,朦胧中没有焦点的盯着自己不住颤动的高跟鞋的鞋尖,心头也跟着一下下的颤动,勉力的忍着要命的律动。

终于,一股股的爱液被激了出来,从两片一直不住收缩的花瓣间涓涓流淌,一滴追着一滴,向花蒂流去。那颗蜗牛缓缓地抬头,有点茫然伸出触角查探,终于小心翼翼的顺着春溪向上游去。无数的扁扁的足在两片花瓣间蜿蜒着扭动,分拨逐流。「唔唔~ 啊~ 别动~ 求你了~ 不要动~ 」旖旎喃喃的呻吟,似要抗拒似是邀请,随着花瓣上被吸附揪扯的感觉娇喘哀求,蜜液越流越快。

旖旎的羞处不过方寸,蜗牛爬的再慢也须臾就爬到源头,那触脚上面的眼睛忽闪,明灭变化,似是挣扎,似是向往,那蜜汁幽幽馥郁蒸腾,天然是它的劫数,再不能抗拒。雪白的软肉从壳里深深探出,螓首压住蛤口,雪白的扁足牢牢的吸咬樱红花瓣,花蜜被它蚕食般的吸吮着,长长的触脚还不住的探向更加幽邃的菊穴。随着蜗牛小嘴的吸吮,足腺慢慢的溢出粉丝的粘液,在纠缠和扭摆间把旖旎阴唇花蒂染得一片迤逦明媚。

那粉色的粘液缓缓地往娇嫩之处渗透,旖旎只觉下面热腾腾,暖洋洋,麻酥酥,痒透肺腑,心肝都化成了春水,「我要,我要,好难受,篆愁,救我,给我~ 」。旖旎腿间的蜗牛停住了动作,似乎在听她的娇吟旖旎被这停顿逼得欲哭欲泣,「不要停,篆愁,好哥哥,妮儿想要你~ 」殿外突然轰的一声炸雷,紧跟着又是一道紫色闪电划破天际,殿内瞬间爆亮如许。雷声一声紧跟着一声,声声似乎不离观音殿顶。一团薄翳浅雾腾起,那个硕大的蜗牛瞬间消失,宋篆愁面色潮红鼻翼翕张的跪在旖旎身下,双手颤抖的解开拉链,掏出肉棒,紫红色的壮硕湿粘颤抖,毫不迟疑的蹭着旖旎的花瓣瞬间顶入。

「啊~ 顶死妮儿了~ 篆愁,顶到妮儿的花心了~ 」旖旎勐地睁开眼,再想不明白情郎怎的出现在身下,只被体内的爱物斗魂摄魄的引去心神,深一声浅一声的娇啼。

宋篆愁额头满是细汗,浑身的经脉逆行,千年的元神收缩膨胀膨胀收缩,眼看天劫将至,可一腔情思牢系身下娇娃,血液叫嚣冲撞着往下体冲去,大手牢牢地捏着旖旎的细腰,似要将伊人弄碎般的发狠,棒棒不离最嫩的花心。

旖旎咬着唇挨着,一滴清泪从眼内坠下鬓角,与无数的香汗汇在一起,将秀发打湿一片。青丝随着螓首摇摆摇曳,甩出万千风情。宋篆愁看着旖旎双靥上的娇红,看着那娇红上面浮现的甜美和痛苦纠缠不清,心里的雷声和殿外的雷声炸成一处,「旖旎旖旎娘子娘子,得卿若此,不负此生!」炸雷轰的噼在殿顶,大殿摇晃震颤,旖旎对此毫不察觉,只觉那棒首搜魂蚀骨的刮着要命的那处,刮得自己欲丢欲尿,正要命的份节,爱郎突兀的拿捏着花蒂掐玩拧拽。「啊,篆愁,不要,不行,坏了,坏了~ 要弄死妮儿了……松开……呜呜……快松开,我要尿出来了……」宋篆愁大手勐地探向大大敞开的玉腿间,去握住那衬衫中迸出的两团酥乳,扯着硬硬的乳蒂扭动,胯下狠狠地向前挤,一阵紧似一阵的麻痒聚在龟头,叫嚣着要喷射。「浪蹄子,丢出来,丢给老公,老公都接着!」「啊……完了~ 完了……出来了……给你了……老公……我泄了……」旖旎脑中一片白光炸开,花径抽搐痉挛,扭着绞着收缩着,一股股的阴精从花房喷出,被顶开的花心咬着宋篆愁的马眼,硬生生的在高潮的时候被他往子里挤着,眼前一黑,那一直俯在眼前的慈悲观音终于消失。

宋篆愁咬着牙喷射千年来第一遭元精,尾椎一阵阵发麻,滚烫的精液浇在花房深处。良久,方才抹了一把汗水满眼的脸,松开旖旎手足上的束缚,爱怜不舍的将她抱在怀里,贴着脸亲吻她的眉眼,亲吻她潮湿的发际,柔情恋恋不舍,满眼伤情。

「妮儿,本欲劫后可与你长相厮守,谁知造化弄人。呵呵,本以为是心劫,谁知道是情劫。可纵然你是我的劫,我也甘之如饴!我本低微,有幸得道,千年一梦,一载深情,得你方知人间真趣!莫怨我,莫恨我,我爱你,忘了我吧!」宋篆愁轻轻地把旖旎放在殿内,满眼留恋,倒退着一步一步的退到殿外,退到宿命。

一声霹雳响彻大地,终于暴雨倾泻。

「哎,真命大,那么大的火竟然毫发不伤~ 」

「别说闲话了,一会主任要来查房了,快去给18床换药吧!」旖旎缓缓地睁开眼,鼻端是熟悉的来苏水的味道,我怎么在医院呢伸开双手想要撑起床榻坐起,却发现右手拳握,似有物事。拿到眼前,慢慢的打开,一枚似金似玉的蜗壳盈盈的呆在雪白的掌心里,心里一片茫然酸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