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北名花(春色无边)
台北名花(七)
天哪!那种说不出的美感!我的小家伙又重新硬了起来,糟糕,它竟然沿着
宽松的裤口向腿上伸去,而且它的头钻了出来!
“哎唷,克成,你是不是正在想着你那位‘姊姊’呢?”
“沒有,沒,沒,沒有啊!”
她把手放在背后的床上撑着,身体微向后倾,抬起另一只脚伸向我的裤间:
“沒有?沒有怎么你这个东西会跑出来呢?”顺道用脚大姆指在我的龟头上轻轻
拨了两拨。
我多么难为情啊!我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可是我经她如此一拨,小家伙不
禁又跳了几跳伸出得更多。
“啊,克成,你看她生气了,气得一跳一跳的!”她用脚指头将我的裤口往
我的方向推来,这样使得我的阳具露出裤外一大半,并且说:“哦!原来你这个
东西已经长得和大人一模一样了,而且还比普通男人稍微大了那么一点点,难怪
你会不老实!”她以一种妖媚及充满了荡意与挑逗意味的口气说。
我正冲动得想伸手去摸她的大腿时,她站起来,并且用双手拉我起来,我以
为她就要赶我出去,她却出乎我意料地说道:“来!让伯母看看你这可爱的小鸡
巴。”说完两手用力往下一拉,将我的短运动裤及内裤─併拉下来一一它忽地一
弹翘得老高地耸立在她面前。
“啊,好美!克成你的小鸡鸡长得好美好雄伟!”她轻咬下唇,用食指在我
的阳具上下四周不停拨弄。
虽然我冲动得想上前抱住她,但是我的内心害怕极了,因为健立和他爸爸就
要回来了,我正不知道到要怎么收拾这个场面。
“克成,你真的认为我美吗?”她性感地耸耸肩说着。
“伯母,你岂止美,简直再也找不出像您这么美的女人了!”
“如果,如果……”我发觉她的玉手已经握住了我的阳具:“如果你不嫌我
年纪多了一点……”她把头偏向一边斜眼看着我说。
我知道事情要坏了,因为我怕健立和他爸爸随时都可能会突然出现,于是我
说:“我该走了,他们就快回来。”
她却跪下来,一手抱佳我的腿,一手扶住我的阳具用她迷人的香唇在龟头上
磨擦着……
“伯母,您喝醉了,请您不要再捉弄我了!”我恳求着。
“不,我一点也沒有醉,你长得实在太俊了,任何女人见了你,都会情不自
禁……”她将我的阳具贴在她脸上,似乎看穿我心事地说:“其实,健立和他爸
爸到台北去了,要─个礼拜才回来,今天晚上不可能回来的!”说着,用她性感
的嘴含住我的龟头吮弄着!
原来,她从头到尾都在骗我,她的目的就想挑逗我,我不禁有种受愚弄的挫
折感,本想一走了之,可是我的家伙正被她热情且贪婪地含佳,而她嘴上的功夫
是那么纯熟且令入销魂!
她将她无袖的透明睡袍肩上的带子褪下来,现在只消她站起来,全身就只剩
下一件透明的浅蓝色底裤了!她微徽地扭动上身,衣服滑到腰际,她挺突,看起
来不像任何世界上的“伯母”,美丽双乳正微微颤动着。
她的乳头并不像黄色书刊上的东洋女人那么黑黑的,只呈现出较鲜艷的深红
色一一比莹姊的粉红色来得更性感,更让人想人非非,我情不自禁地,微弯腰去
摸它……
我趁她将我的阳具吐出来喘气时,也跪了下来,我激情且兴奋地拥住她甜蜜
地吻着她,两人在铺了地毯的地板上磙来磙去,不知不觉间她已自动地褪去三角
裤。
我的膝盖触到她的阴户,感到粘腻腻地,此时的她已经不断地从喉间发出快
乐的呻吟及轻唿。
我想是时候了,跪坐起来,将她优美的双腿抬高放在我的两腰侧,轻轻地推
进去……
“啊……啊……唔……嗯……”她十分受用似地哼着,脸上充满了荡媚的风
韵。
啊,多美的女人,沒想到她就是我同学的母亲一一如此地动人心弦,如此地
勾魂呀!而我,正在与她进行人间至乐的游戏。
就这样子,我们在地毯上,完成了一次难忘的性爱经验,她始终用双腿紧夹
住我的腰背,双手楼住我的肩膀、颈子,以传统但十足销魂的姿势苟合。
她一共洩了三次,也直到第三次我才将精液向她的子宫深处喷射……
我习惯地将她当成莹姊,趴在她身上睡着了,萎缩的阳具仍然被她的阴户含
着。
她也因为激烈的运动而累得睡着了。
我醒来后,一直坦心着一个问题,于是将她温柔地摇醒过来。这时,我们是
面对面侧躺着,她的双腿仍然夹着我。
“伯母,我好担心!”我不安极了。
“怎么了,克成,这个时候怎么再叫我伯母呢!叫我姊姊就好,要不然一一
正在那个的时候,任你叫我妹妹,或干女儿,我非但不生气,而且还感到有种异
样的美感呢!叫‘伯母’却将情调破坏了!”
“好姊儿,我怕万一你生了孩子怎办?你生了我同学,又生了我的孩子,那
不是……”
“傻子,你姊早就吃了避孕药,不会有的!”说完,她用阴唇及阴道又夹了
在我的经验里,女人只有在高潮时阴道才会收缩不已,设想到她在平时也能
这样子。
“对了,克成,刚才你的表现使我吃惊,怎么你懂得这些技巧?”她舐了舐
唇角说:“到底是哪个好福气的姐儿把你给开了,并且教你这么多?”她底下缓
慢地夹放着。
“沒……有啊!我,我……”刚才我一兴奋露出了马脚,现在不知道要如何
自圆其说才好。
“是不是你那个姊姊呢?”她轻咬着我的耳朵说。
我想我沒有否认的必要,只有默默地点点头。
我被她弄得六神无主,底下的家伙在她的阴户中已挺到最硬的程度了,便开
始抽送起来。
“嗯,嗯,克成,你不觉得地毯上太硬了点?幹嘛放着……哼,嗯……柔软
的床閑着呢?”
我退了出来,将她抱到浅紫蓝色的大圆床上,我这才发现,她的肤色,加上
她的仍然相当健美的身材,被这张充满了罗曼蒂克气氛的大圆床衬托出无以復加
的美!我拨开她修长的美腿,这时才看清楚她底下的风景:她的阴毛长得比莹姊
多,阴唇也大了一点点,我用两只指头分开她的大阴唇,发觉它的颜色和她的乳
头一样是性感的艷红色,顶上的阴蒂正微抖着,我将那粒花生米大的“性核”含
住,用双唇挤压,并用舌头逗玩着。
她想抓住我的阳具,可是却抓不到,只好坐起来伸手一握抓个正着,我从底
下吻上去,最后将她的嘴封住。
我们湿腻腻地吻了许久,我才双腿併直地坐着,正待我示意如何进行时,毕
竟生姜是老的辣,她已经主动靠过来,面对着我,左手勾住我的脖子,乳房贴在
我脸上磨着,右手扶着阳具对准她的花洞套坐下来。
“杨夫人,杨姊姊,伯父真好福气啊!能够天天和你玩!”我们紧密地搂在
一起。
“弟弟,啊…嗯,唔,你玩了……別人的太太……还说风凉……话。”
“那我不玩好吧!”
“不,不,我与你玩……啊,好舒……服……你,你盡情地玩吧……”
我望着她媚荡至极的脸,抚摸着她身上平滑的肌肉,实在不敢相信她会是我
同学的母亲一一一个在我尚未出生就已经开始了性爱生活的女人一一现在正与我
她快乐地叫着床,享受着人生的最高乐趣!在她身上你绝对找不到一丝儿三
十八岁的迹象!她比那些外国的女电影明星还懂得保养身材,我相信到她了五十
岁,让所有的男人见了,仍旧会令他们想人非非,甚至让年轻的男孩子为她而手
淫,她的“保养”之道与莹姊是不相上下的。
“啊……亲姊姊,杨夫人姊姊……你就像一朵盛开着的花啊!我的扬夫人妹
妹……”我迷乱地说着。
“克成,啊……嗯……大鸡巴哥哥……啊……深深地插进去吧……弄死你姊
姊吧!”她口里一直不断地说着许多不清晰的荒淫的话。
当我快要喷射的时候,她虽已丢了一次,却还沒再度达到高潮的前兆,我想
起翠莹姊姊教我的方法,用牙齿轻嚙她的奶头,一手在她腑下及乳房揉捏不已,
一手在她腰际用力一握,弄得她舒服得不断颤抖,终于赶在我射精时一同达到顶
点,她舒服得叫着:
“啊……啊……啊……啊……克……成……快,快……更快点……嗯……啊
……嗯嗯……我的亲……丈夫……大鸡鸡哥哥,啊……幹死我了,啊……”
经过她一阵疯狂的抛动她那迷人的臀部之后,她紧紧地抓住我背后的肌肉,
我们一起躺倒下来。
之后,她爬起来,很讨好我地样子,在我仍沾满着俩人淫液的阳具上,用她
的香舌舐舐得干干净净,最后还含在口里,像吃冰棒似地吸吮了好久才依依不捨
地放开。
“夫人姊姊,你太好了,现在换我了。”我为了报答她的“恩赐”将嘴靠向
她花洞的唇口,舐食她微带腥味的“花汁”。
她被我一吸一舐一舐─吮,弄得再度地畅快地丢了,我仍然将她又流出的汁
液一滴不剩的吞了下去。
我们搂抱在一起轻轻地细语着。
“好姊姊,你刚才那么骚荡,怎么现在不说话了呢?”我捏着她的乳头调皮
地说。
“现在又沒有……我说不出到底为什么刚才……大概……大概你弄得你丑陋
的‘伯母’舒服极了吧!”她满脸都羞红了。
“如果任何男人见了伯母你,不,我的好姊姊,敢说你丑陋的话,我会杀了
他!”我说:“我刚才不是说你岂止不丑,简直是人间难求一见的尤物啊!”
“不来了,好坏的克成,人家的身体都给你玩遍了,还调笑我!”她把她修
长丰满的圆润大腿搁在我的腰边及小腹磨辗着:“我都足以做你的妈妈了,你还
这样子欺负我!”
“哈!你都可以当我妈妈了,你还挑逗我,并且表现那么淫荡,莫非你…”
我故意逗她。
“不嘛,不来了,你怎么老欺负人家嘛!人家一看到你的那一剎那,底下那
个东西就不知怎么痒起来了嘛!要死了,绘你玩了还……还买乖,要死了!”她
用力地握紧我的阴茎说,并且抛着媚眼。
天啊!这位同学的母亲,竟然在与我性爱之后,还表现得如此引入遐思!我
底下的东西不禁又微挺起来。
“要死了,”她捶着我的胸膛,另只手仍握着我的家伙说:“又来了,还不
够吗?留着明天再来吧!反正我是你的了,你留着以后要怎么玩就怎玩嘛!”她
说着翻身站到床边,拉着我的阳具说:“走,洗一洗去吧!沖着凉消消火。”我
只好也站起来,一起走向浴室。
“谁叫你那么骚冶媚人,又长得那么美,而身材的保养更是周到,我当然会
再想要啊!”我停了几秒钟说:“还是伯父好福气,想要玩就玩玩你这副美丽动
人的胴体!”
“不要再说他了,他不到三分钟就洩了,虽然他的东西大小和你的差不多,
可是一点味道也沒有!”她哀怨地说着。
“沒有味道?你时常含吮他的东西啰?对了,你说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东
西?”我揉着她酥嫩、丰满且富弹性的乳房说:“是不是刚才弄得你舒服地直叫
我亲丈夫的东西呢?”
“你就是会欺负人家,我才沒有含过他的哪个!”她撤娇地嘟着嘴说:“是
看你俊才替你含的,怎么连说话都要佔我便宜!”
我们一边嬉笑骂俏地一起洗了个愉快的热水浴,末了,各还仔细地端详了对
方身体的每一个部份。
由于健立和他父亲还要再六、七天才回来,所以洗完澡她要我第二天再去陪
她……
“克成,明天下午仍然只有伯母一个人在家,你是不是能陪伯母呢?”她回
復了称唿,并且不再轻佻,看起来端庄贤淑,且真的一副长辈的模样。
“好的,只要伯母高兴,我什么都可以。”我答应了她。
我乘着夜色仍浓,偷偷地熘回家去。
第二天被父亲数落了一顿,说什么不回家吃饭也该通知家里一声,害大家迟
了很久才吃饭等之类的训戒,还好他不知道我三更半夜才回家。
那天中午吃过了午饭,我打电话到父亲的医院,告诉他我临时和同学约定下
午要到一位搬到南部的同学家玩,少则五、六天,多则六、七天才回家,他欣然
答应,并且要我向妈拿钱,说是多带些钱总是较方便。我上楼向妈说了找同学的
事,并且拿了一些钱,带了一些简单的行李就朝着健立家去见我“亲爱”的“伯
母”。
虽然,我的心里觉得有些对不起莹姊,但是,现在她不在身边,再加上从前
专心致力的功课已经解除,我生理上的需要转变得十分激烈,虽然对象是我同学
的妈妈,可是她的确是人间难得的尤物,更何况她也是极度的需要才挑逗我,与
其将一把烈火和一堆干柴刻意地分开来,不如将它们放在一起,终有一天它们都
将化为灰烬,烟消云散!
老管家来开门的时候,我发觉他有些异样,但是却说不上到底是如何的“异
样”,只是感觉怪怪助,我心里想:我们的事会不会被他发现了?
当我见到她的时候,心中的疑虑对我已不再重要了,因为她实在太诱人了。
我们一起走进了客厅。
她打扮得如同电影明星一般,却透出一般冷绝的表情。她见到我只微微地一
笑说:“啊,你终于来了,怎么又带了一袋行李?”
“我骗家里的人要到南部找同学!所以要这个样子才像!”我嗫嗫地说,还
真怕她取笑我!
“难得!我以为你玩完了我,最多再玩我一个下午就会将我丢了;想不到你
小小的年纪就懂得体贴我的寂寞,心思挺细密的嘛!”说着她把头上的髮卡放下
来,头髮蓬松却性感地垂在肩上,斜摆头看我的裤裆,表情已由冷绝,渐渐透出
飢渴需求的讯息。
她伸手解开我裤挡的拉链,将我微微充血的阳具掏出来,并自行解开她丝质
的短衫,里面显然不穿胸衣,露出一对美好的乳房,她半跪在我面前,一手抓住
我的家伙,一手托着她的一双乳房,乳头对着我的龟头磨擦起来。当我硬起来的
时候,她甚至将身体靠近些,将我的阳具从她的乳峰挤压进去,她的乳房形成一
个凹沟,我的龟头被她富有弹性的乳肌裹住。
而后用她的双乳像夹着香肠似地,夹着阳具双手兀自挤压乳房,让我的阳具
硬挺得几乎要爆裂开来……我告诉她不要在这里,因为我怕万一老管家闯进来。
她却说老管家不会不经唿唤而走近客厅,而其他的佣人,现在都在睡午觉,我才
放心不少。
就这样子,我们在客厅里盡情地造爱着,她的淫荡,堪称为一个道道地地的
荡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