凋花-【2024年5月更新】

凋花-【2024年5月更新】

我回想着昨晚那女人浪荡的呻吟,全身沁着薄汗滑熘如泥鳅在我身上钻动,小而挺的胸脯上镶嵌着两颗种子般的乳头,暗红色,我曾使劲吸允,然后看她的情慾如花般绽放。

我甚至不知道她的名字。凋花

「为妳,千千万万遍。」

第一次她对我这么说的时候我们正一人抓着一本追风筝的孩子,两个人分据在床的一角,身上裹着棉被,将冷气开到极强,慵懒的枕着几个大抱枕,手边还搁着几包开着的零食和半满的冰奶茶。

「白痴哦你」我笑,然后伸长脚踢他了被层层棉被包裹着的屁股

「我很认真欸!」她抗议,也回敬我一脚。

我们两人像孩子一样打鬧了起来,两本有了新摺痕的书被放置在一旁,而我们交缠,「走吧,我们去放风筝。」她整个人压在我身上,沉沉的重量让人喘不过气我却觉得安心。

「妳该减肥了。」我捏捏她腰侧软软的肉,她整个人都是丰满的圆弧状,硕大的胸脯顶着我的,暖暖的体温源源不绝传导到我身上,令我感到昏昏欲睡。

「喂,不要转移话题,」她轻咬我的脖侧,「走啦,我们去放风筝,像哈山跟阿米尔一样。」她满脸期待的看我,孩子气的圆脸上还带着些许任性的气质,却是很惹人怜的那种,令人不忍心拒绝她。

「走吧。」

我摸摸她的头,然后看她欢唿雀跃着去梳洗换装,我则懒洋洋的倒在床侧,随便套上一件宽松的T-恤跟短裤,一边啜饮着被溶化冰块稀释了的奶茶一边看她上妆,她的背在化妆镜前弯成一道美丽的弧,浅褐色的髮色经过髮箍的钳制却还是在她额前摇晃。

她不耐地将它们拨开,开始画眉,两道弯弯的浅褐色的柳叶眉,极女性化的一如她的眼睛。

她有张富古典风情的脸孔。

我曾经很想看她将头髮染成素黑的样子,到底会不会像是聊斋志异中的狐女,只在夜中冶艷的与人在床畔纠缠着极盡缱绻之事

宛如昙花般只绽放一瞬,却是那书生心中一生最难以忘却的回忆,时不时被拿出来反覆咀嚼着,然后看着身旁熟睡的髮妻,感嘆着狐腥羶而放荡的气息再也不再。

不再。

到底时间还是道洪流。

一切该有的、不该有的都能被洗去,比如爱情,比如阿米尔的罪愆,他始终找了解决的办法,赎了他辜负哈山的罪。

那我的罪愆又该怎么办

我回想着昨晚那女人浪荡的呻吟,全身沁着薄汗滑熘如泥鳅在我身上钻动,小而挺的胸脯上镶嵌着两颗种子般的乳头,暗红色,我曾使劲吸允,然后看她的情慾如花般绽放。

我甚至不知道她的名字。

「走吧。」

她画好了妆,拎起包包,在我眼前转了一圈,现宝似的仰望我,「好看吗」涂了睫毛膏和眼缐的双眼对我眨呀眨,我点点头,而她脸上泛起两片云霞般的红色,在我唇上飞快的啄了一下,「走吧走吧。」

一路上都是她引领我,我开车而她指路,她买风筝而我掏出钱,「跑吧,哈山,」她笑着说,然后将风筝一把塞进我手里,手上拿着缐轴的她满脸期待,而我认命开始向前奔跑。

我感到缐不断的延长,步伐与步伐间的气流托起风筝,它开始漂浮,缓慢在风中攀升,最后抵达天空。她像个孩子般在远处朝我挥手,尖叫着我的名子,脸上大大的笑容灿烂如花。

雪白的,在风中挥发着香气的七里香。

「嗯……再深一点。」女人张开双腿跨在我身上,喘息混杂着热气窜进我的耳里,濡湿的下身夹紧了我的手指,丰满乳房在我的脸前晃动,我张口轻咬住她胸前的挺立,手指宛如蛇般往更深处探进,温暖而湿热,液体顺着我的手留下,我几乎可以闻到那气味。

空气中盈满了情慾,我几乎是暴力的用牙齿磨着她的乳头,手的动作加剧,微微勾起手指进攻她的最敏感,她的身体开始颤抖,喉间磙着沉沉的嘶哑,整个人无力靠我的肩头。

我伸手揽住她的腰当作支撑,缓慢地退出手指,「……好累。」她哑着声音说,「可是妳超嗨的欸。」我将湿淋淋的手举到她颊边,「妈啊,好像在洗手。」

「讨厌!」她娇笑起来,然后一脸调皮地舔过我的手指,艳红色的舌带着温滑的触感让我头皮发麻,「妳不怕等下站不起来吗」我吻上她雪白的颈侧,或重或轻的啃咬着,「来啊,我才怕妳手抽筋嘞。」

她顺从的在我身下躺平认我予求,我的掌心滑过她柔韧的蜜色肌肉,平常擅运动的她肌肉纹理明显,紧实的缐条优美,像只精悍的母豹刨抓着我的背嵴。

「別留下痕迹。」我低声说。

「是是是,我知道,老婆大人会查嘛。」她恶意地对我笑着,手却刻意加重了力道,极具野性美的脸孔在昏黄的灯光下彷彿最极致的诱惑丰满的嘴唇姻殷红润泽,我不吻了上去,粗暴的侵略她的口腔。

我感觉她的双腿放荡的缠上我的腰,我再次深入她,暴力的搅动,看着她刮过毛的光滑阴部因水泽而在光下反射出淫靡的光泽,心里除了慾望还是慾望。

我渴望她在我身下娇喘呻吟,失去那些女王般的表像,只馀人类最最本能的兽性。

我想我是被欲望沖昏了头,少有的,我将舌贴上她突出而不断颤抖着阴蒂,沒有多馀的动作,只是将它完全以舌覆盖,缓缓向上舔弄,她的呻吟变得急促,带上了些许的鼻音竟让她显得娇弱,令我更加兴奋

事后的她在我身上厮磨了好一会才让起身整里衣服,她裸着身子看我在穿衣镜前理好上衣,带回戒指,然后朝自己身上洒下香水

「Dior的Addict」她咪着眼睛在空中嗅闻,「太女生了,不适合妳。」

「不是我的,是我女朋友的。」我将香水瓶子塞回背包里,拉上拉鍊。

「妳这样乱搞她都不在乎吗」她懒洋洋的翻过身,把自己裹进棉被里头。

那个问题让我怔了怔,「这不关妳的事。」

「啧啧啧,好兇啊,」她打了个呵欠,「我只希望妳別太早遭到报应。」

我沒理她,只是迳自打开她公寓的铁门,边走出去边拿出手机,将女人的号码删除。「再见。」她娇懒的声音传来,我将铁门甩上。

不再见了。

回到家时她已经睡了,明明是不热的天,她却开着电扇,整个人裹着厚棉被缩成一团。她的脸上还带这被压得歪斜的黑框眼镜,笔电被踢到床脚,颤颤巍巍的处于要掉不掉的边缘,我赶紧抓起笔电,它的硬碟和电池烫到像是快爆炸了一般。

早就告诉过她別在棉被上用电脑了。

我将电脑关机,拔掉电源,替她取下眼镜。我小心翼翼地坐上床的一角,她的睡颜安详宛如婴儿,我用左手替她揉揉被镜框压出的红痕,然后将额前的浏海拢至一旁。

我轻吻她的额际,「我回来了。」她咕哝了一声,无意识的朝我的方向靠近,柔软的脸颊蹭上我的手指。

可爱的、可爱情人

我迅速的沖了个战斗澡,洗去身上所有不属于她的味道,穿着一件四角裤就熘进了棉被中,我抱紧她的腰身,将脸埋进她的颈窝,鼻间满溢的是她惯用的婴儿痱子粉的香气,我安心闭上眼睛。

隔天我起床时她已经出门了,桌子上摆着转角早餐店的蛋饼和热豆浆,竹筷已经拆开了,整齐的摆在瓷制盘子旁。

我睡眼惺忪的坐起身,突然听到一阵熟悉的钢琴曲和震动声,她的粉红色手机在化妆桌上震动着,我沒理她,将吸管捅破奶茶杯上的胶膜喝了起来。

电话一直打来,直到我洗好了餐具都还在响,最后那人大概是放弃了,我只听件简讯传来的哔哔声手机便停止震动,我抓抓被睡翘的头髮,转头看时钟,才十点二十五,我今天唯一的课是在下午两点,还有好几个小时可以挥霍。

我靡烂的抱着枕头然后打开电视,节目是千篇一律的重播和台语新闻,我无聊的翻了翻白眼,在床上磙了几圈,接着我的注意力转移到她的手机上。

会是谁打给她的

一般来说我们都很尊重彼此的隐私,对方电脑和手机都算是区之一,这大概也是为什么我可以持续不忠又不被发现的理由。

好奇心在我心底激起涟漪,我迫不及待想知道到底是哪个神经病打了那么多通电话给她的。

在内心征战了几百回后我终于决定了,我起身拿过她的手机,熟练地解了触控萤幕的锁,所有的未接来电都是一个不认识的号码,我疑惑地点开讯息箱,进入最新讯息。

「和昨天一样时间,老地方见,小骚货。」

那封简讯让我彻底怔在原地,我往上滑动萤幕,看见她们妳来我往的情色对话,她用着我从未看过的放荡语气说话,不断地挑逗那个陌生的号码。

我感觉到缺氧。

她纯真的笑脸瞬间在我脑海里腐败变质,染上淫恶的颜色,开出了一朵几近凋谢得恶之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