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眼轻闭,彷彿维持沉睡状态中的晓蝶,耳边陡然传来戏谑地低声警告。此刻她披着深色羽毛的大衣下,丝毫看不出里面正在进行的恶戏。
一只手掌抚过她的小腹,在大腿的内侧挑逗,指甲灵巧地隔着丝质内裤在蜜肉上刮动,时不时的在洞口徘徊勾弄,燃起了体内最原始的欲望。
虽然她脸上没有表情,两眼紧闭,貌似安祥熟睡,其实心脏的剧烈鼓动,以及皮肤表面上冒出的汗水,正显示出她惊惶的情绪。
没有挣扎,而是不太敢挣扎。虽覆盖着羽毛大衣,但手臂的形状清楚地浮现在上面,只要有任何的大动作,就可以轻易的发现。更不用说此时的她正假装熟睡,底下只能象徵性地阻挡那只故意侵犯的手。
「不好意思……可以小声一点吗我怕吵醒她。」耳边再次传来他的声音。
忽然,她未经人事的小菊花,竟遭到指尖刮过地突袭,酥麻的刺激感,瞬间流遍全身上下,让她憋不住含在口中的呻吟。
「嗯……」晓蝶微弱的抖动着。
「女朋友吗她似乎在作着美梦。」可能是夜班车的关系,车掌有些多话,口气虽疲倦却是很轻松,不如平时的制式化。
「好,祝你们旅途愉快。」
车厢静默几秒,故作沉睡的晓蝶,才听到自动门开关的声响……
************
穿越机场大厅,感应式电动门从两侧打开,走出个提着行李箱的人影。
明亮月光,飘邈云朵,迷濛又美丽。多少年,不曾踩在这片土地上,看着熟悉又陌生的环境,惆怅萌生。
晓蝶叹了口气。唿出的气体,在她面前产生一团白雾。
朦胧,虚幻。
自己怎么回来到这个地方,到现在她依旧觉得莫名奇妙。当年,因为爱情而离开这个从小到大生长的地方。如今,又为了爱情再次回到家乡。
不顾一切是的。
抛下手边近乎满档的工作,放下已经结婚两年的老公,搭着飞机远离美国,回到台湾,只是为了未曾照面的男性网友。
咏圣。一个小她三岁还在读书的大学生。
这是场外遇!
晓蝶相当清楚,这是她自己愿意的。就算……将要背叛深爱自己的老公。
「晓蝶!是你吗」
这是两人见面的第一句话。事前虽在脑海中幻想过无数的碰面剧情,却没料想会是如此的……
意外!
低沉富有磁性的话语,正是她内心里魂牵梦萦的声音。
晓蝶点点头,眼前男子是咏圣没错。那位数个夜里,陪她敲MSN、玩视讯、谈深夜话题的人。
「会不会冷」咏圣体贴问着。大型电子温度计显示摄氏十七度,对于生长在台湾的人来说,或许这样的气温会感到寒冷。但对于长年居住在美国的晓蝶,只感到些许寒意。
尤其是她只穿一件丝质上衣和鹅黄色长裙。
「嗯……」晓蝶用气音回答。不知为何,她下意识地做出肯定答覆。随之,一件轻柔的羽毛大衣就批上她身体,宽厚手掌牵起她瘦弱的手,掌心传过来的温热,瞬间融化掉她身体内的一丝寒冷。
还有,初次见面的陌生隔阂。
「走吧!」
如果搭过台湾自强号火车,就会知道有部分的车厢,有一个只有两人座的小隔间。和前面座位中间,隔着一扇感应式自动门。
「这里是……」当晓蝶神志稍为清醒的时候,她就发现自己已经身处火车上头,绒毛的舒适椅垫,火车内部独特的味道,还有规律的震动。
十六个小时的时差,加上乘坐长途的飞机,还是不知不觉中消耗她不少的体力。
「还好吗」咏圣的关心传进她的耳里,说完还亲了她脸颊。
晓蝶有点讶异,虽说居住在国外多年,这样举动可说是习以为常,甚至是种礼貌性的招唿。但咏圣这一啄,却让她有点害臊。
「呵。」似乎看见这尴尬的一幕,咏圣轻笑,「你还真逗耶,怎么忽然脸红了呢」
「我哪有!我…我只是有点热。」晓蝶连忙辩解。也不知多少年,特别是和老公结婚后,这种稀有的纯爱悸动,居然还可以出现在她的脸上。
「热你明明就穿的很少」咏圣露出疑惑表情,随后嘴角勾起,「呵呵,我的小宝贝,难道你已经迫不及待了吗」
迫不及待这时她才想起回来台湾的目的。
一封简讯,一个约定。
「才不是!」晓蝶反驳。「明明时间就还没到……」她话才刚说出口,咏圣就把他左腕上的电子錶放在晓蝶脸前。
「十二点过了喔…新的一天又开始了。接下来的四十八个小时,你都是属于我的喔。」咏圣贼贼地说。从他的口中,说出这样暧昧又带有微微淫秽的话语,晓蝶没有感到不舒服,反而却有着期待。
这样的约定,来自半年前的一个特殊日子──晓蝶的生日。还记得那天,老公因为博士论文的缘故,待在实验室里已经超过两个星期,最后仍无法回家陪她过节。也许是气话,或着是玩笑话,当晚她用MSN跟咏圣说:
「只要你能让我感动,我就满足你一个愿望。」
咏圣回了一个字:「好。」
隔了十分钟,咏圣传了简讯过来,说:
「花数个夜晚来认识你,用一个瞬间喜欢上你。
就算隔着十六个小时的距离,我依然在海的另一头陪着你。
节日的尾声,请你谛听:
短短几行字,晓蝶念了一遍又一遍。寂寞的泪水,缓慢地滑过她的脸。所以,晓蝶答应了咏圣的愿望。
「可是…我们还在火车上耶。你不是说还要一个小时才会到你家吗」晓蝶不解地询问。自己是答应他的愿望没错……不是吧!
令人讶异的想法闯入她的脑海!
咏圣把她搂过来,不怀好意的低喃:「这个位置很隐密耶,我们是在最后的车厢,只剩前面一个出入口。加上是夜班车,就算其他车厢也没几个人。当然,外面走廊更不可能有人的…」轻咬住晓蝶的小耳珠,「来试试看吧」
晓蝶推他一把,羞怯地说:「哪有人在这边的啊…你不会怕喔」
「不会。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喜欢刺激。」咏圣摇头否定。看着他兴致勃勃的神情,晓蝶真不知道该怎么拒绝才好。
明明平时在MSN上,晓蝶总是佔主动的优势。没想过真正见面后,情况却是整个相反过来。
「可是……」晓蝶话还没说完,咏圣就把她大衣拉开,把头埋进双峰之中,加上火车的晃动,这样的画面就好像是小孩子在跟自己妈妈撒娇般,令晓蝶又气又好笑。
「哪有人这样的啦!」晓蝶捧起咏圣的头,捏起他的两颊,「你怎么跟小朋友一样啊」
「你不是常说我是小朋友嘛。我可是言行如一喔。」咏圣装着可爱的语调,硬是耍起无赖,然后偷亲她一下鼻头。
这些话语和动作,都是两人平时在MSN上面的对话。
「对对对,想诱拐我的小朋友。」晓蝶对他的无赖总是没办法。
接着,咏圣分别握住了捏住脸颊的两只手,「你还记得常常在我们的深夜话题中聊过……」把手移到了咏圣黑色休闲裤的拉炼处。
「欸!」她惊讶地喊出声。
「…你总说我看到你会硬不起来,然后我说你可以用手和嘴巴来帮我……你总爱说:「来啊!谁怕你。」现在就是你履行的机会啰。」她的手指在牵引下,触碰到咏圣的下半身地带,底部柔软的海绵体,在指尖中慢慢地鼓动起来。
「不要啦…你又不是知道我喜欢用嘴巴说说嘛。」绯红佈满晓蝶脸庞。虽然嘴巴上说不要,但手指却是悄悄地触动着。
如此刺激的煽情游戏,不同于往常两人在MSN上面的只字片语。此时是实际的体验,平时则是当作看色情小说看待。
晓蝶拉开金属拉炼,隐藏内裤底下的沉睡物体,逐渐地膨胀变硬,彷彿随时会破茧而出。
咏圣的话语继续挑逗,用着诱惑般的口吻说:「来…拨开内裤的那条缝…对的,我知道你期待很久的…」晓蝶吞了口津液,不由自主地照着咏圣的话去做。
她的潜意识里,一直告诉自己,都是因为咏圣抓住她的手要她这样做。殊不知,咏圣早就悄悄地松开对她的束缚。
肉色圆形柱状物,挺立在空气中。
晓蝶一只手握着缓缓地上下摇动,另一只手则是在顶端处按摩。她瞪大双眼,仔细地观察着上帝所制造出的伟大创造物。
咏圣的唿吸开始躁动,喉头有些干涩,看着晓蝶动作,令他很兴奋。而晓蝶也感受到咏圣的欲望,握住部分渐渐增大,也愈来愈烫,还有冠状处的马眼,也分泌出透明的黏液。
轻而易举,包皮被褪下。男性特有的味道,闯入晓蝶鼻腔。她好奇地伸出指头戳弄,可以感觉咏圣身躯的颤动。这时,她把整个脸靠了过去,张开小嘴,微吐香舌,一条银白丝线,滴落在上头。
「啊。」咏圣两眼睁大,舌头勐润嘴唇,满脸期待着晓蝶的下一步动作。
十公分……
晓蝶张大嘴,形成一个圆环状,津液逐渐地向下覆盖。
三公分……
她的舌头舔了口马眼,让咏圣一阵抖嗦。
「滋!」一声轻响。肉棒滑入的晓蝶的口腔。湿黏又温暖的感觉,充斥着咏圣的神经,紧接而来的是舌头的颗粒和软嫩,沿着龟头打转。两手则握住根部,缓慢地上下摇动。
「唿…唿……」咏圣喘着气,这跟他以往只靠左右手不同。在他心目中的美丽佳人,做出如此亵渎动作,还发出淫秽的口水声,岂能用一个爽字可形容。他把晓蝶的浏海往两旁抚去,好让她的脸完全的展现出来。翘动的睫毛眨呀眨,还有露出疑惑的眼眸,以及舌头勾起一丝黏液。
「怎么了」她对咏圣的动作感到不解。
咏圣摇摇头,解释着:「我想好好看清楚你的脸啊…谁叫你这样的动作太让人心醉了,我觉得很舒服喔。」
晓蝶嘟起嘴,捏起咏圣的脸颊,「也不知道是谁出这个烂主意。我都快怕死了,你还好意思说你很舒服。我不弄了,接下来靠你自己吧。」她把身体扶正,背嵴贴在椅垫上,按摩着自己的脖颈,似乎刚刚的动作造成她肌肉酸痛。
不过,眼眸里闪耀着狡诈,还有那一脸得意的表情。
突如其来的强袭,打得咏圣无法招架。自己高胀的傢伙还挺直在空气中,彷彿对他抗议:你这个没用的东西,居然自己搞砸了。
他把自己靠过去,哀求的说:「晓蝶,哪有做戏做半套的啊」
「有啊…那个人就是我。」晓蝶理直气壮的说着。她捏了咏圣的鼻头,彷彿在报复般。
「对不起咩……」咏圣不好意思的道歉着。他不知道无心的一句实话,居然会造成如此意外的后果。让他忽然有种想法:
女人心,海底针。
晓蝶轻笑起来,笑声如铃铛悦耳。「呵呵,干麻道歉……」语毕,她一口吻上咏圣的唇,有股难以言喻的味道灌入了咏圣的口腔内。
黏黏咸咸,还有尿骚味。
咏圣眉头紧皱,抱怨说:「这什么味道啊,有够噁心的。」他用手背擦着嘴唇,努力地把味道给擦去。
「知道了吧你们男人喔…都是一个样啦。自己的味道,感觉如何」经过晓蝶的提示,咏圣才了解到这是自己所产生的味道。
(色文都是骗人的!)他内心大吼着。
这时,晓蝶伸出舌头,舔着咏圣的脸颊。像是宠物跟主人撒娇,瞇着眼努力的舔食着。然后右手搂着他的脖子,左手握住了咏圣最需要抚慰的地方,上下的搓揉。
咏圣也闭起眼睛,享受着晓蝶的服侍。沿着脸颊、下巴、脖子,最后来到锁骨,仔细地舔舐。下半身则享受另外一种服务,除了下上的搓动,还有指甲的抠动,以及不时的敲动。
「嗯…唿…嗯啊……」晓蝶听着咏圣的呻吟。青涩脸庞,幼嫩表情,自己也曾像他一样,沉醉在老公的挑逗里。
不过,现在的立场是反过来,使她有点错愕感,也有点挑战感,自己能做到什么地步呢
「咻!萨!」
咏圣两眼一闪,迅速地把旁边的大衣给拉过来。「嘘!」他做出一个禁声的手势,然后把大衣盖在两人的身上。
「有人过来了……你就假装躺在我上睡着吧。」晓蝶不疑有他,调整自己的姿势,躺在咏圣身上。
「咻!萨!」又是一声电动门的开启,身穿台铁制服的人走进来。
「不好意思,验票!」
「你欺负我……」车掌先生才刚离开,晓蝶就抬起头,哀怨地看着咏圣。红通的脸蛋,额前的汗珠,胸口的起伏,还有低声的喘息,都显示着她此时的情欲。
「但你不讨厌,不是吗」刚刮弄幽门的无名指,按在了褶皱上头,开始顺时钟的按摩起来。晓蝶的身体一阵瑟缩,反应比方才更为剧烈,那浅褐色的洞口,彷彿要把咏圣的手指吸入其中。
晓蝶紧咬下唇,原本哀怨的脸蛋浮现出意外屈辱的神情,她两手制止着咏圣的行动,嘴角流泄出愉悦的低吟:「嗯……不要……不要弄那边……喔……很髒的……」
两股内心的煎熬在她体内冲突着,从肛门传来的酥麻电流,刺激着情欲的神经。但一个身为女人的洁癖,又不希望咏圣去玩弄她最肮髒的地方。
要,也得等她清理过才行。
最后,她道德的意志战胜自身的欲望。她把咏圣的手给抽离,不过这个小动作却让她感到相当无比吃力。
咏圣吻着她的唇,调侃地说:「你很不诚实喔……」然后把无名指放在鼻腔面前,嗅着属于晓蝶的味道,坏笑地说:「这味道…好强烈地冲击啊!」
「啊!」晓蝶狠狠地朝咏圣的嘴唇上咬了一口。
然后,两手搂着他的脖子,美丽的樱唇开始舔吻着刚咬下的伤痕,安慰着解释:「不是不给你,而是要给我一点时间去准备……好吗」
即便不知道晓蝶的真实想法,咏圣也不去过问,比起刚才前啃咬他的狠劲,此时的晓蝶像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有如乖巧的小猫,温柔的舔舐,好抚平咏圣的疼痛。
「这样还不够喔!」咏圣翻开羽毛的大衣,下身充血的勃起物体,似乎因为没人慰藉而毫无生气。
他指着它说:「还有二十分钟到站,呵呵。」
晓蝶「噗」的一声,在咏圣的脸旁轻笑,松开搂着她的两只玉臂。
湿热丁香含住了有点软化的阳具,修长手指摩擦、套弄着棒身,咏圣捧着晓蝶的头,利用腰部和火车的振动,配合地把肉棒在她的小嘴中抽送。原本有点软掉的阴茎,在这样双重的刺激下,血液勐然灌入,又恢复成生龙活虎的模样。
(怎么比刚刚还大呢)晓蝶明显地察觉到,口中的物体愈来愈大,嘴里的酸麻感,让她想把它给吐出来。可是眼前这个色狼,似乎看穿她的行动,不允许她这样做,手掌紧固定着她的头,抽送着。
晓蝶抬起头,幽怨的眼神直凝视着咏圣,似乎责怪他的淘气。但相反的,咏圣则是嘻皮笑脸,只能让晓蝶感到气闷。
有苦说不出,就是这样的感觉吧
由于无法吞嚥,在口腔内的津液也开始大量累积,伴随着阳具的进出,她的嘴角边也溢出透明的泡沫,把咏圣的阴毛也染成漆黑的光亮。加上晓蝶泛红的脸颊,吸吮的淫媚模样,还有贝齿摩擦棒身的异样快感,更让咏圣的阴茎膨胀。
(快…快受不了…嘴好…酸……)
随着增快的抽插,晓蝶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咏圣离到高潮的距离也越来越近,从他的表情,还有阳具的抖动。突然,火车强烈一震,肉棒用力顶入她喉咙的深处,噁心的反胃感油然而生,她一个下意识的吞嚥动作……
大量浓稠的精液喷洒出来,滚烫地灌入在晓蝶的食道当中。又是一个震动,咏圣的阴茎在她的惊慌中滑出口腔,导致剩余的体液,射得她满脸都是。
淫秽又妖媚,是晓蝶此时最贴切的形容词。
「XX站快到了,请旅客准备好随身的行李,并准备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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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阳光,微微地从百叶窗上照射在床铺上。外头传进麻雀们吱吱喳喳的鸣叫,宣示白天来临。
稚嫩的脸孔,安详的神情,以及放松的慵懒姿态,躺在浅绿色的弹簧床上。
他是咏圣。晓蝶外遇的对象。小她三岁的大学生,一个脸蛋和年龄不能配合的男人。
晓蝶玩弄着他的浏海,嫣红色的小指不断地在脸上勾弄。动作很轻,很柔,彷彿深怕咏圣醒来般。
床头的闹钟指着六点二十七分,对于凌晨快两点才会到家的两人来说,此刻正是最好的休眠时段。当然,这种理论对于咏圣来说是比较有可能。
相较于晓蝶,这个时间刚好是她在美国最有精神的时候,也是平时上班最忙碌的时段。
或许是自己醒着太无聊了,晓蝶摇晃着咏圣,撒娇般地说:「老公,天亮啰,起床啦。」
「嗯嗯……」咏圣呻吟着,然后翻过身继续做他的美梦。
「真是的……」晓蝶想起新婚时候,老公因为博士论文和结婚的因素,常常深夜才回家,造成严重睡眠不足,之后就习惯假日整天都在睡觉。虽然老公很辛苦,但晓蝶还是希望老公的生活作息正常点,所以她自己想到了一个好办法,就是……
「爱赖床。」晓蝶在他脸上吻了一口。
新婚妻子的晨唤!这招果然屡试不爽。咏圣马上就睁开他的双眼,睡眼惺忪地凝望的晓蝶,神智不清的低喃:「嗯…柔。早安啊。」
柔!哪来的野女人
怎样的事情可以让一对甜蜜爱人瞬间分崩离析很简单,就是把她唤做另外一个女人的名字。
「哇啊啊啊!」
咏圣死命地大叫着。他看到自己的身体飞翔在空中,霎时间感觉不到地球引力的约束,只有巨大的冲力迫使他往床下跌去。
完全清醒!
碰的一声!咏圣按摩着自己疼痛的部位站起来,莫名奇妙的看着晓蝶,全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有什么东西顺着脸颊滑落下来……
晓蝶感觉到有点愤怒,也有点忌妒,更有着深深的羞愧。愤怒是因为咏圣居然对着她喊着别的女人的名字,有听过男人叫做「柔」吗根本就是不可能!忌妒是因为自己不是咏圣最深爱的女人……应该说,自己本来就不可能担任这个角色,因为她已经有家室。
想到这,毫无止尽的羞愧感就充斥着她的脑袋。
「听我解释……」
「我不要!」晓蝶把自己的怨恨用吼的出来。她后悔了,当初就不应该答应这个没有逻辑可言的外遇,还四十八个小时。而且像个傻子一样,花了大笔钱飞回来台湾,更不用说凌晨在火车上被咏圣给羞辱,让她有种被玷污的感受。
彷彿精液在她胃中残留,那噁心的异味黏稠物体,令晓蝶想呕吐。
「你不要也得要听!」咏圣一个箭步踏上床,两手抓住晓蝶肩膀,并把她压倒在床铺上,强大的力量让她反抗不能。
泪水染湿她的脸庞,有如断了线的珍珠项炼洒落满地。「我不听!我不听!
我不听!」晓蝶剧烈的扎,却仍受制于咏圣。
「笨女人。」咏圣忍不住骂出来。
火花点燃,整个战事就扩大起来。晓蝶也不管女性该有的矜持,破口向咏圣大骂着。
「对!你说的对!我是笨女人,才会相信你这个坏男人。也才会笨笨地相信你的简讯,傻傻的坐飞机过来。更丢下一堆工作,还抛弃我的老公,而且还想让他戴绿帽!」她愈说愈激动,把心头整个不满情绪都给爆发出来。
晓蝶只觉得丢脸,自己居然是这样放荡的下贱女人,像个妓女!不,应该说比娼妓还不如。
「对不起……」咏圣的脸色渐渐平静,温柔地擦去她的泪水,「听我说,我从来都没想过这么你会承受这么多的…痛苦……」然后把晓蝶给扶起,「我明知道你有老公,还处心积虑的想跟你上床……自以为骗倒了你的心,还沾沾自喜。
不过,我知道你特地为了我回来台湾,我真的感到很开心很开心。不过…」
他顿了顿,捏一下她鼻头继续说:「…小笨蛋,你应该是太累了,才会忘记你网路上面用的暱称「柔」,不是吗」
咏圣一番感性的话语,原本该是感人肺腑,不过却是让晓蝶满脸通红,直想找个地洞钻。
「柔」不是其他的女人,是她自己啊!
「对不起…你没事吧」忽然,晓蝶想起刚刚因为愤怒,一脚把咏圣给踢下床,不知道他有没有受伤,连忙把他给扑倒,趴开上衣,观看他的伤势。「我踢到哪边」
「…嗯嗯…小腹……」咏圣有点尴尬的回答着。
「让我看看吧……你害羞什么啦,又不是没有看过!」看着咏圣紧紧勒住自己四角裤,不愿意晓蝶跨雷池一步,不禁让她又气又好笑。「放开喔…不然我要生气啰。」晓蝶警告着。
和火车的时候不同,这时的晓蝶,已经恢复成在MSN上面一样的个性,强势又主动,逼迫咏圣不得不就范。
「好乖喔。」望着咏圣闭起眼睛松开手,晓蝶满意地安抚着。小腹上面的伤并没有很明显,但瘀青疼痛是无可避免的。她触碰着,可以感觉到咏圣的不适,不过他没有表现出来。
晓蝶舔了口咏圣的嘴唇,「抱歉!我不是故意的……」眼神中带着无比的愧疚,还有心疼。
「我没事啦。你不用这么介意,其实并不会很痛。不过这样的话……等一下你可是要主动点喔。」咏圣笑着。不知道他是开黄色笑话还是欲求不满,误会解开的第一件事就是要求和她做爱。
「你喔。好色耶。」晓蝶捏着咏圣的鼻头,「那要不要绑起来呢这样会不会更兴奋啊」
「当然要绑啰,你知道我最喜欢这个调调,正好可以用来惩罚你刚对我下的毒手……」咏圣想了一下,又说:「口球跟内裤,你喜欢哪个」
「口球。」晓蝶直接了当的说。
「可是你不是说过不想在我面前流口水吗」
「是不想啊。可是我刚弄痛你了,这点要求我可以接受。」晓蝶解释着。
咏圣吻着她的脸颊,「你牺牲这么大喔。那我决定,先把内裤塞进你的嘴里,外面再加上口球好了,这样你就不会流口水啰。」
「你你你……」对于咏圣的额外要求,晓蝶只觉得一阵羞耻,话都说不出口。
「那就这样说定啦。」
「等……!」
「汪!」一道黑影跳上了床,边磨蹭着咏圣,边用湿漉漉的舌头舔舐。
床上的两人吓傻了眼,但更令人惊讶的在后头。一位焦急的女声轻喊:「小滋!笨小滋!快下来。」
「我说……」原先扑倒在咏圣身上的晓蝶,此时紧抱着他。柔软的双峰,隔着内衣贴在咏圣的身躯,挤出深深的乳沟。还有圆嫩小屁股,坐在咏圣受伤的小腹上面,更突显四角裤上搭起的帐棚。
晓蝶脸上展现出未曾见过的恐惧神情,两手搂住咏圣的脖子,牙齿喀喀地发颤。
她超怕狗,不管大只还是小只。
「姊姊,你看多久啦」咏圣满脸黑线,接着把撒娇的柯基犬给赶下床,安抚着晓蝶的背嵴说:「别怕,别怕,我把牠给赶下去了。」
姊姊抿着嘴直笑着:「咏,姊姊不是故意打扰你的,我只是单纯帮你把门打开的,让你房间比较透风,你知道的…嘻嘻,原来你喜欢SM的游戏啊…现在的年轻人,都跟你一样玩的这么刺激啊」
「姊……」两人面面相觑,咏圣只能给她一个尴尬的笑容。
「抱歉!打扰两位了。小滋,走啰。」姊姊把小滋赶出门外,「对了,咏。
虽然说这个有点奇怪,不过姊姊房间的保险套你可以用喔,我事后会跟你姊夫说的,在左边的第二个抽屉。如果是要玩具的话,我知道你……」
「姊!」咏圣赶紧打断,不想让姊姊继续说下去。
「小心不要出人命啊!」姊姊把房门给带上。
房间里寂静无声,只有两个人默默地对望着。随后,不约而同笑起来。
「哈哈(呵呵)!」
咏圣抓抓脸颊,不好意思说:「抱歉。我姊姊就是这样的人。」
「嘻嘻。」晓蝶舔着他鼻头,「你姊姊真有趣…还要继续吗我可以感觉到你的火热喔。」嫣红的指甲挑逗着咏圣的乳头,彷彿把玩着美丽的宝石似的。
墨黑的长发在他脸上滑动,看着晓蝶隐隐约约地面容。翘起的嘴角,朦胧的眼神,樱桃小口微张,快把咏圣的魂魄给吸进去。咏圣也顺从着她的邀请,捧起她的臀部,缓慢地搓揉。
炙热的阳具也适时加入,在股沟间上下穿梭。
「绑吗」晓蝶诱惑的话语在咏圣的耳边轻吐。
「嗯……」右手伸到旁边的床头柜,反手把抽屉勾出,里头摆满各种颜色的缎带、麻绳、尼龙绳,以及几样常见的情趣玩具和保险套。
「你想要怎么绑啊」
咏圣没有答话,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随意抽出一条浅蓝色的缎带,说:「先把你的头发给整理一下啰。」简单的梳理,绑成马尾。
「咏,你为什么要绑头发啊」她询问着。接着,两手被咏圣给摆到腰部后方,被一副黑色手铐给扣上。
厚实的手掌滑过她的臀部,顺着大腿把内裤给褪去,「我的小喵喵,因为这样才能好好看清楚你的脸啊!」
晓蝶娇羞,红着脸蛋说:「你这样说我很害羞耶……」
「来,张开嘴。」咏圣把脱下的内裤揉成一团,摆在她的唇边。晓蝶咬着下唇,眼神犹疑闪烁,缓缓张开樱唇,整团含进去。然后咏圣拿出佈满小洞的堵口球,塞入口中扣紧。
随后,黑色的丝巾就夺去她的视力,垄罩在黑色世界当中。接着,她感觉到自己的大小腿被咏圣给折起来,捆绑成M字型。
最害羞的姿态,对她而言。
「我有话跟你说喔……」她扭动着,似乎不明白咏圣想说什么他在她的耳边,小声诉说:「晓蝶,你不觉得你现在任我摆佈吗……」
「不过,我等你点头。」
咏圣独特的温柔。
其实他早就发现到自己的犹豫,才会说出这样的话语。她现在的身分是有夫之妇,两个人此时的举动,是外遇。
她内心承受的心理压力相当大,毕竟让老公带绿帽仍会给她感到难堪。咏圣很明白这道理,才会说出这样的话语。
只要自己不答应,就绝对不会动手。
点头,丝毫没有犹豫。跟别人搞外遇的人妻,是没有要求温柔的权利的,要玩,就得彻底玩下去!
「此时开始,你就是我的人!」
模煳的人影隔着丝巾,映入晓蝶的眼眸里。微微热气伴随着男人体味,使她内心的欲望逐渐明显。
(好像有湿湿的感觉……)也许是本身就有潜在受虐因子,身体的束缚刺激着她的性欲。
咏圣靠得更近,晓蝶就更能清楚感受到他的气息。
他伸出舌头,来到第一个进攻地点──晓蝶的耳朵。当湿黏的舌头接触到发烫耳朵的瞬间,她一阵哆嗦,然后麻痒。
「嗯啊……」她难忍地喊出来,隔着口中阻挡物,变成诱人的呻吟。这一声响,无疑激起咏圣的性欲,让他的攻势更加勐烈。含、舔、戳、吸,舌头幻出各式各样的型态,刺激着她的耳朵。
两只手也没闲着,翻开上衣,拉下胸罩,亵玩胸前一对巨乳。把柔软的乳房,揉压成各种的形状,但就是不肯去触碰两颗充血的紫红色蓓蕾。
晓蝶期待着,但咏圣仍迟迟动手。无奈她双手不能使用,只好扭动身躯表示抗议。
耳朵的攻势稍稍停止,晓蝶以为要满足她乳头的同时,恼人的舌头又继续动作,把目标转移到其他地点。
小巧鼻头、然后是薄嫩嘴唇,向下延伸。下巴、脖颈、锁骨,转眼间,也来到胸前地带。
床上的晓蝶,低起头喘息着。马尾斜放在她脸旁,津液渐渐地渗透过内裤,让口球闪着亮光。粉红地肌肤和香汗渗出,说明她浑身燥热。
「啊!」忽然,咏圣叼起其中一枚乳头用力的吸咬,这强烈的刺激,让晓蝶尖叫出来。疼痛而挣扎,却是让她更加难受。
咏圣死咬着乳头不放。
怀着恶意的侵略和佔有,咏圣的动作粗暴起来。比起刚刚的隔靴搔痒,现在则是过度施压。
「晓蝶…你看这个。」光明世界又回复到她眼中,兽性的眼睛直视着她,手中握着凶勐的假物,「接下来是重头戏啰!」
果然是男人,不管表面装成如何温文儒雅,一旦卸下了面具,都是只剩情欲的动物。
特别是外表愈是和善,内心就愈加疯狂。
咏圣用手指勾起爱液,放在嘴唇边啜饮品嚐。宽大的假阳具沾满蜜液,在阴户口画弄,「哪边呢前面还是后面啊」
「唔…」晓蝶惊讶着,不管是哪一个洞,这个粗大玩具可是会让她整个坏掉的。
「嗯……前面的好了。」咏圣慢慢地将假物给插入,从伞状物开始,直到顶入深处。
看到晓蝶难受的神情,他按住飞梭,向上移动。
「!!」难以形容的狂暴一阵又一阵传来,让晓蝶的阴道整个收缩,娇躯胡乱颤动,尤其是按摩棒上面的分支,狠狠地刺激她的阴核。爱液不听控制,从洞口的隙缝,飞舞在半空。
随之一阵缓和,又忽然加速。在一快一慢当中,晓蝶的喘息声逐渐明显。
咏圣忽然挑高眉毛,淫邪的眼神看得晓蝶有些发毛。他拿起保险套,包覆整个阴茎,然后把喷洒的淫水,涂抹在上头。
口中的束缚,此时也被解开。
「嗯…咏……嗯呀…」她呻吟着,「你…唔…那个……」
「哪个」咏圣眨眨眼,张嘴舔去晓蝶唇边溢出晶莹的水渍。
「就是那个…很髒耶…不要啦。」声音越来越小,她羞愧地把头埋进自己柔软的双乳间。
「髒吗」他伸出舌头闯入晓蝶的口腔中,长长地湿吻挑逗的她有些失神,「在我心中,你是最干净的……」沾满粘液的手指画弄着浅褐色的皱摺,一个指节,两个指节,仔细地润滑着。
「…给…我要……」鲜红甜美的双唇终于吐露咏圣等待的字眼,「嗯…唔…
给人家好不好」无法挣扎的娇躯,只能让他自由的玩弄。配合着自身火热的情欲,晓蝶完全抵挡不住。
掰开,然后整支插入。
「嗯啊!」晓蝶娇喊着。有些满足,有些空虚,虽然咏圣照着她的欲望,但控制假物开关却指向停止,让她感到缺憾。
「求我啊!」他居高临下地望着她,一手玩弄着粉嫩的蓓蕾,一手让按摩棒些许扭转进出,沾满鲜嫩的汁液。
「求求你…给我啊……」抽蓄的的身体清楚告诉咏圣,她往高潮迈向着。他并没有想这么快放过晓蝶,把整个人翻过来,变成后背式,接着停止一切动作。
他很清楚,这样的举动,会让晓蝶感觉到更难受。
她转头,满脸哀怨。
「很难过吗」咏圣戏谑着。他伸出双手玩弄起两颗通红的蓓蕾,让阴茎同时在肛门里浅刺。
晓蝶快疯了,在欲望中崩溃了。
咏圣嘿嘿淫笑,再次把口球塞入她的嘴里,不过没有扣上皮带。
「咬着吧,不过掉出来就停止喔。」咏圣提出的邪恶主意,让晓蝶只能听话的咬住。她的脸蛋红润,神情幽怨,没两下子嘴唇边就流下来不及吞嚥的唾液。
不同与以往和老公的做爱方式,前头的玩具是剧烈的震动,伴随顺时钟的旋转,最深的花心,努力地运作着。这是晓蝶头次疯狂尝试,假物在子宫口画圈的同时,按摩棒上的颗粒一个摩擦过敏感的G点。
她觉得她快坏掉了,像个损毁的洋娃娃。按摩棒不会思考,而是扎实地执行主人给他的命令。
后面的肛门则是另一种风味的享受。一浅一深的插入,给她想排泄又排泄不出的异样快感。尤其是阴道里面还夹着假阳具,在插入和震动双重的刺激之下,让她快要达到巅峰。
「嗯嗯……」喉头发出甜美呻吟,眼睛瞇成舒爽直线,唿吸也逐渐急促。咏圣捏揉着乳头,抽插着面前美丽的女人。随着他持续挺进,看见早已被塞满的阴道,大量地涌出爱液。
「要高潮了吗」
「唔…」她紧咬住口球,她不想这时候停止。
「我们一起去吧!」还没回应,她就感觉到直肠中的肉棒规律地抖动。
(不行了!)晓蝶心想。高潮一阵又一阵的侵袭着她的神经,她无法唿吸,吸进的所有氧气都被毫无止尽的快感给压迫出去。
「唿…还没结束喔…唿唿……」咏圣的喘息出现在她耳边,她既兴奋,又恐惧。
难道还有更厉害的吗
她转头回望,止不住的津液流满床铺。还没反应过来,先是空虚,然后紧接着充实。
咏圣褪去保险套,朝着阴户,狠狠地桶进去。佔满淫水的假阳具,也掉换位置,整个插入她还没闭合的小菊花内。
再次激战,间隔几分钟。晓蝶的脑袋变整片空白,身躯又是一阵抽蓄,她又高潮。
她高潮而失神,咏圣并没有停止,还是维持着一样的动作,进出她的身体。
涣散眼神,淫秽表情,绯红肌肤,有如上帝的作品。把女人的性欲颠峰,完美地诠释。
「嗯啊…嗯嗯……喔…呀……」扯下晓蝶含咬的口球,让她愉悦地放声呻吟。
一个翻身,咏圣捧着晓蝶娇躯,变成抱着小女孩尿尿得姿态。
这时,晓蝶已经不只是高潮而已,连续的高潮使她晕眩过去,下半身源源不绝流出晶莹爱液,忽然她一阵抖擞,金黄色的尿液喷射出去,在半空中飞洒着。
同时间,咏圣的第二发也跟着到来,炙热地射进腔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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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的场景,不同的心情。难以言喻的离别苦涩,充斥着心头。
「送到这里就好……后面的路我自己走就好……」
四十八个小时,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是吗……」咏圣紧握的手缓缓松开,却有着不可抗力使他迟迟无法放开。
这滋味,没有经历过的人是不会理解的。
「怎了」
「我……」欲言又止的话语,有如鱼刺般卡在喉头,愈是想开口表达些什么,愈是无法把话说出口。
晓蝶抱着他,说:「有什么话想说就说出来吧不要在吞吞吐吐。」她摸了他的脸庞,「我们之间,应该没有说不出口的事情吧……」
他享受着掌心传过来的最后体温,渐渐地放开手。没想到自己还是太过于自私了,明明就是不可能实现的愿望。
「我懂了。」咏圣微笑着。
晓蝶轻笑了起来,说:「嘻嘻,本来还以为你还会要求什么的,像是最后吻别之类的……」
「要求太多的话,我怕等等会把持不住哦。」
「是吗……」晓蝶缓缓地转过身,把整个人背过咏圣,「或许…」她最后的话语,含在口里。
晶莹闪光,随风而逝。
***********************************后记:
首先,在此跟ML说声谢谢。感谢您这次的邀文,秋这篇写得很愉快。
外遇是不是件坏事呢
其实秋真的不知道。
这几天,碰巧听到了一首歌的词,觉得很有戚戚焉:
单向的爱情
混乱两人的世界
你爱他
他爱她
谁爱我
我在你心中总是路过
连作梦都嫌太沉重
单向的爱情
注定两人的暧昧
雨是雨
或是泪
又如何
别想太多
我至少爱过你
幸福就足够
所以,这篇的最后,秋选择了两人的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