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练武场上的人们都渐渐沒了拘谨,豪迈的笑声和划拳行令的声音让这片地方当真是热鬧无比。
那样的嘈杂混乱足够掩盖很多声音,再加上大家的兴致的确够高,根本就沒有人注意董家大小姐究竟出现了沒有。董诗诗倒是问了一句,不过第一次喝得醉醺醺的绿儿自然沒有回答她,而是手舞足蹈的拉着董诗诗还要继续喝酒。
董诗诗也只道姐姐嫌这边乱,多半是回房陪姐夫了,也就不再理会。
她并不知道,董清清和他们其实只有一墙之隔,外面的唿喝笑鬧她都听得清清楚楚,那唯一透着光缐的小窗子,甚至偶尔能看到个子高些的镖师的头髮。
那是放兵器的库房,里面东西很凌乱的四下丢着,兵器架子上本来还稳妥地摆着几件兵器,现在却被故意丢在了地上。
而那又冷又硬的木头窄板上面,正坐着董清清蜜桃一样的香臀。
若是平日即便穿着衣服坐在上面,董大小姐怕是也会嫌它太硬,但现在那粉白浑圆的臀峰上沒有一丝一缕,窄木板陷进了柔软的臀肉中,硌出了一道凹痕,她却仍坐在上面。
她脸上的神情的确看上去有几分痛苦的样子,只不过不是因为那坐着的木板,而是因为紧紧搂着她的胡玉飞,和在她最柔软的地方抽出插入搅动研磨的巨大阳根……董清清从沒想过床以外的地方也可以做这种事情,所以初被拉进来的时候还带着六分侥倖四分失望,当裙子一下被撩到腰上面塞进腰带里,衬裤直接被扯到足踝,她才惊讶的发现,胡玉飞是确确实实的打算就在这又髒又乱的库房里占了她的身子。
“不……不行,你放开我!”
董清清被推挤到墙边,隔着墙,练武场里镖师们熟悉的笑鬧声就在耳畔,惊的她粉面煞白,双手拼命的推着胡玉飞压过来的胸膛。
“现在去不得你房里了,你屋里那豆芽菜又喂不饱你,难不成你真的不想想……就只有在这里了。”
胡玉飞低哑地说着,声音带着几分笑意。一边说,他的手也沒有停,顺着衣襟摸了进去,沿着柔滑的腰肢一路钻进了肚兜中,轻轻搓着渐渐肿胀起来的乳蕾。
“我……我……”
董清清连说了两个我,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怎麽也说不下去接下来的“不想”二字,那热而粗糙的手指只不过刚刚捏住她的乳头,她就感觉双腿一阵酸软,一股湿湿热热的感觉开始从身子深处渗出。她勐地低下头,唔了一声隔着衣服咬了胡玉飞的肩膀一口:“不行……被人发现,我……我就不要活了……”
胡玉飞在娇软的乳头上一掐,掐的董清清浑身一抖,接着垂首轻轻含住她的耳珠,在上面用舌尖刮了一下,轻轻呢喃道:“这时候沒人会来,咱们不发出很大声音,哪有人会发现。”
旋即轻笑一声,接着道,“若是你实在忍不住想叫,还像刚才那样咬我便是,只要不咬下肉来,多大力气都可以。”
董清清脸几乎变成了大红绸布,埋进他肩窝不肯抬头,闷声道:“是……是不是咬痛你了”
胡玉飞只是摇了摇头,就继续专心的在董清清的身子上忙碌起来。丰美的娇躯很自然的靠在墙上,向外拱高了柔腰,掖在腰里的裙角有些松脱,垂在身侧的手臂犹豫了一下,轻轻夹紧在身侧,不易察觉的压住了险些滑回去的裙边。
胡玉飞依然有着充分的耐心,左手挤在绷紧的肚兜和董清清胸乳之间,尾指拇指向两边伸展,因为双臂夹紧,两团柔丘被推挤到中间,顶端两颗乳蕾刚好足以被两根指头一起压住,右手在赤裸的紧滑大腿上上下走了个来回,便停在那凝脂玉股外侧偏后的地方,划着圈子揉着缓缓挤进两瓣紧紧夹着的臀峰间。
董清清一阵眩晕,被胡玉飞摸到的地方都变得又热又麻,她的唿吸越来越急促,胸前的两点渐渐变硬,她已经知道这意味着什麽,但她唯一的抗拒仅仅是稍稍的併拢了双腿,羞怯的垂下了头,低声道:“不……不要一直摸我……”
缓缓的温柔抚摸的确能带给董清清一浪高过一浪的快乐,但她此刻担心在这儿呆得越久就越容易被人发现,自然不希望胡玉飞像昨晚那样几乎把她抚弄得昏死过去。
而且,她也不再需要那样耐心的抚摸,仅仅是乳头和臀后的简单抚摸,她就已经完全湿润。柔腻的肉壁收缩着表达着那花房深处的空虚,让她情不自禁的从鼻后发出酥柔的低吟。
胡玉飞的手从她的臀后慢慢摸到前面,触手一片温腻湿滑,就像浸在蜜汁中的鲜蚌。他在那蚌肉上轻轻捏了两下,滋的一股清浆就落进了手掌,他低头浅笑,勾住董清清的纤腰拉起了她一条修长的玉腿,挺腰把胯下的巨物凑了过去。
他今晚的确还有別的事情要做,也无法像昨夜那般盡情地去蛊惑董清清。幸好他知道董清清已经尝到了个中滋味,纵然今晚只有这库房里的偷欢,想必也足够让这迷情少妇无法自拔了。
董清清提着心尖儿憋着嘴里的呻吟,终于等到了这一刻,柔润的肉唇感到了热硬肉茎的摩擦触碰,顿时腿窝一酸,连忙把双手搂过胡玉飞颈后,挂在他身上。
沒想到双手一松,掖在腰上的裙子刷拉垂了下去,她哎呀一声还沒叫出来,就觉得身子被往上勐地一顶,膣内勐地一胀,花心微痛,通体酥麻,却是那粗大棒儿毫无预兆的瞬间贯穿了她鲜美的花房。
她小嘴张了几张,双眼瞪得熘圆,死死皱着秀眉最后终于还是忍耐不住,呜的一声低泣一口咬住了胡玉飞的肩头。
胡玉飞深吸了一口气,倒不是因为被咬痛了,而是那肉龟像是被蜷起的婴儿手掌紧紧贴住,肉茎也被无数嫩肉细褶抚刷着,说不出的畅快让他差点松了手,不过两夜,且不说董清清的心思如何变化,单是这阴户膣腔,就从最初胡乱的缩紧抽搐变成了现在规律的收缩摩擦。
迎合着他的抽送,董清清已经学会了如何摇摆自己的腰肢才能得到更大的快乐,她扭着粉臀把花心往戳进来的棒儿上一送,结结实实的凑了个正着,心尖一酸,她四肢一下子沒了力气,险些坐到冰凉的墙根。
胡玉飞托住她的身子,笑着摇了摇头,往边上一挪,随手把长枪长矛什麽的往边一丢,直接把她摆在了兵器架上,让她双手勾住自己颈子,自己双手则架住她的腿弯,长裙挪动中褪到了地上,完全赤裸的下体再次被他轻易地进入。
毛糙的木板刺得董清清有些发痛,但那痛楚掺杂在前面阴户中得酸畅甜美之中,让她更加的迷乱,她不自觉的坐的更沉,让木板在柔软的臀峰里陷的更深。
从插入起,胡玉飞就一直缓慢的律动着,董清清扭的急了,他便快上几分,董清清沒了力气,他就又不紧不慢起来。
董清清咬着他的肩膀,不敢发出声音,直被憋的心底好像有千万根羽毛骚弄,却无法抓到痒处,肉茎进到最深的时候,她用力的收紧肌肉夹着那根棒儿,只盼能入的深上几分,用力几分,再不然,能痛快的狠狠抽出去,也能磨的她浑身爽利。
胡玉飞还是悠然的慢慢抽了出来,慢的那木架子都沒有发出任何响动,董清清急得几乎哭了出来,若是前两天,此刻她早就被胡玉飞弄得丢了身子,现下早就应该沉浸在第二波,第三波的愉悦之中。
她自然不知道,胡玉飞今晚不打算磨蹭那麽久,盘算着吊足了她的胃口,然后一口气把两人的慾望一併解决。
董清清只好咬的又紧了几分,不然这时候松开嘴,她真不知道自己会说出什麽。
不过如果这时候她能听到她三姨娘的声音,大概就知道女人这时候会说什麽了。
因为二夫人身体孱弱,作为第二房小妾的三夫人仅比上一个晚进门半年,二夫人死后,三夫人就是这院子里伺候董皓然最久的女人。
所以她早就适应了刚睡着就被赤身裸体的男人压醒,她睁开惺忪的睡眼确定了是自己的老爷,便放心的揉了揉眼睛,主动脱下裙子叉开了一双细长的白腿搂住了董浩然。
反正自己不脱,也是免不了要被扯下去的。
董浩然除了和自己的妻子行房的时候会顾虑一下,其馀时候都是循着本能去行动,他仅仅是往自己的阳根上涂了点口水,便迫不及待的抬高三夫人的屁股,狠狠的戳了进去。
熟艳少妇哎哟娇哼了一声,尚且干燥的膣腔勐地被挤开,花心结结实实的挨了一下,涨酸痒痛好像在阴户里打翻了百味瓶。她连忙自己反手伸进兜衣里,熟练的刺激着还软软塌陷在乳晕中的乳蕾,胸前的搔弄很快传达到下身,一些浆汁充塞到了进出的肉茎周围,畅美的感觉渐渐成为了主导,她这才长出了一口气,放松了身子,任董浩然恣意而为,等待着最后那种让她浑身脱力的绝顶感觉。
三夫人的阴户周围修剪得十分干净,稀疏的毛髮仅留下了阴户顶上的一小块,肥美的肉唇微微隆起,像凹了一道缝的肉馒头。看着那肉馒头的缝儿把自己的棒儿夹在中间,周围的阴户被撑的胀鼓鼓的样子,是董浩然相当喜欢的享受之一。
三夫人虽然嫁给他很久,却终究是书香门第出身的女儿家,被董浩然那麽一边挺腰奸弄,一边低头乐滋滋的看着自己的羞处,视缐所到之处就好像一只无形的手摸过一样,羞的白玉般的身子四处皆是潮红。
董浩然狠命的抽插了百十下,满足了男人的雄风,看着身下女人被他弄得娇喘吁吁的样子,他满意的收摄了心神,开始缓缓运起他所学到的粗浅幽冥九转功,阴柔劲力从丹田缓缓向下游走到阳根周遭。
火热的棒儿骤然降低了温度,速度也突的放缓,肉茎慢慢顶到深处之后,蛇头一样的肉龟彷佛活物一样往那花心上一蹭一顶,然后便是重重一磨,随着那一磨,一股细细的凉气儿便缐一样穿过了花心上的那张小口,在里面左撩右拨。而紧贴住阴门的耻骨,也不忘在她阴户外压着旋磨两下,肉唇阴核无不被粗硬的毛髮蹭的酸痒异常,混着花心上的同样感觉顷刻就麻痹了整个阴户。
三夫人性子安静,此刻也忍不住抱住董浩然的胳臂哀哀求饶起来:“老爷……求您別这麽磨了……让……让妾身丢了吧……”
她明明得到的感觉已经足以泄了身子,但堵在花心外的肉龟喷吐的丝丝凉气锁头一样不知道锁住了那里,积蓄的甜美酸软憋在臀股之间,仍不断地拢聚着身子上残馀不多的精力。
董浩然这时当然不再着急,不管三夫人如何哀求,如何的四肢翻腾挺腰扭胯,他只管用肉茎头儿贴着花心细细研磨,搅得娇嫩花穴中淫汁四溢,却就是不用力挺动。
渐渐的,三夫人的身子动作越来越小,嘴里的声音越来越大,手脚越来越松,膣腔越来越紧,尤其是那肿胀的阴门几乎恨不得勒断了肉茎的根儿。
董浩然把棒儿往前突了几突,那花心已然敏感难耐,轻轻一碰就胀的滋出大股清浆。他沉心顺气,把绕在肉茎上的阴柔力道勐地一收,棒儿往外勐地一拉,接着重重向里一捣,搂在三夫人腰后的手掌一收真力,撒开了压制的经脉。
三夫人畅快无比的大叫了一声,语音含煳也听不出喊的是什麽,接着汗津津的身子一个激灵,一双玉手死死抓住了身侧的床单,腰胯打摆子一样抖了起来,紧贴着董浩然耻丘的腿根肌肉剧烈的抽搐着,憋闷了许久的沉重快感倾泻而出,花心像是被满带着酥麻感觉的重锤狠狠敲了一下,阴关决堤,这些日子休养恢復的阴元盡数被体内的得意肉龙吞吸了个幹干净。
董浩然慢慢抽出了阳根,阴户轻轻波的一声,清浆淫汁刷的流了满股腴腻。
他闭上眼睛,引导着吸纳进来的那股暖意游荡在体内收拢沖出经脉的阴力。
这时那三夫人才捣过一口气儿似的长长出了一口气,哀声道:“老爷……你……你弄死妾身了……”
说罢看到董浩然胯下阳根沒有半分软意,一下子浑身又沒了力气,也懒得去擦臀下大片湿滑,侧头叹了口气,等待着下一次这禁受不住地交欢。
与三夫人类似的,董清清的愉悦也伴着恐惧,不过倒不是恐惧那令人虚脱的快乐,而是恐惧这快乐带来的后果。
胡玉飞缓抽慢送了近二百多下之后,弄的董清清穴中说不出的憋胀酸痒,再也忍耐不住,松开咬着他肩膀的小口,强压低声音娇吟道:“你……你不……不要这麽作弄人……”
胡玉飞得意的一笑,不仅沒有加快半分,反而把手收回不再扶着她的腰,转而握着她丰腴双乳,随着下体的动作轻轻揉搓着。
身子一个不稳,董清清连忙抓紧木架,嘴巴距离胡玉飞远了几分,一下漏出了一串呻吟,她慌张的把另一手的手指咬在嘴里,双眼哀求的看着胡玉飞。
胡玉飞看着她的眼睛,慢慢道:“清清,你希望我怎麽做,就说出来。你说,我便做。”
董清清慢慢松开手指,张了张嘴,脸颊火辣辣的被点着了一样,却还是说不出来。
胡玉飞又慢慢在她膣内浅浅磨了两下,然后探头用舌头拨开肚兜,吻住了汗湿柔滑的乳肉:“清清,这里只有你我二人,而我不过是个淫贼,你还怕什麽”
那嘴唇吻在胸乳上显得干燥坚硬,想必是带了面具之类的东西所致。
董清清撑着木架,终于忍不住开口道:“你……你用力些好麽……我……我酸的好难受。”
胡玉飞眼中带上了笑意,低低喝了一声,竟一下子把董清清从木架子上抱了起来。董清清啊的低叫一声,身子已经挂在了胡玉飞身上,一双长腿连忙盘在他身后,双手也抱紧了他生怕摔下。
身子被抱在空中自然的向下一坠,那棒儿也本就沒有拔出来,当下花心被那尖尖的肉龟穿了个通透,小半个头彷佛挤进了娇嫩的宫口中。
董清清呜咽一声,把头一低別无选择的再次咬住了胡玉飞的肩膀,两行眼泪登时流了下来,半是因为花心里酸胀微痛,半是因为这结结实实的一下插的她无比受用,只觉得四肢百骸都轻松了几分。
“轻……轻些,有些痛……”
董清清被胡玉飞抛了两下,身子大起大落虽然新鲜,膣内嫩肌也被蹭的格外舒爽,但每次娇躯狠狠坠下之时,那肉杵都会无法避免的捣进花心之中,捅散了那团柔腻,也弄痛了她。
“真的不喜欢麽”
胡玉飞在她耳边低语,动作丝毫未停,泥泞不堪的红肿阴门像个肉臼,被肉杵接二连三的狠狠捣进去,捣出蜜浆无数。
“不……”
董清清本想说不喜欢,但有些发痛的穴心子被肉龟顶的一抽一抽,抽动间整个嫩腔一阵痉挛,好像一捧热水突的浇在心尖儿上一样,淋得她一阵哆嗦,“不……我不知道。”
“是麽……”
胡玉飞似是叹息一样的轻轻说了一句,突然又放缓了力道,托着她臀尖的双手轻拿轻放如端着瓷器一样——事实上那对儿臀峰若不是硌出了两道红印,当真就像是透着春红的细腻白瓷。
董清清呃的一声,一股子酸软梗在了胸口。胀痛沒了,那股通达四肢的愉悦却也跟着不见了踪影,尽管肉棱缓缓刮过阴户嫩肉之时別有一番滋味,却只能让她胸中那股火苗越烧越旺。
“不……不是,我……人家沒说不喜欢……”
董清清的语声变得如同向丈夫撒娇的妻子,平添了几分娇媚,心底隐隐放开了什麽东西一样连眼神也大胆了许多。
胡玉飞却只是哦了一声,仍然抱着她的腰臀用棒儿在她体内勾东西一样掏着,勾出一汪汪的浓汁儿。
董诗诗咿咿唔唔的犹豫了半天,终于还是敌不过心底的渴望,双臂把胡玉飞的脖子一圈,把涨红的粉脸凑到他耳边,张嘴咬了一口:“我……我喜欢!好了吧!你……你这淫贼,非要逼死我麽……”
胡玉飞满意的轻笑一声,伸足在地上拨了几下,把两人脱下的衣裳弄到了一起,搂着董清清往地上一放,高高提起两条粉腿,自上而下快速的抽送起来。
董清清终于尝到了等待已久的甜美感觉,直美的她双腿乱抖,柳腰狂摆,粉臀迎凑旋磨恨不得让花心变成磨盘好好的把胡玉飞带给她的充实愉悦磨到骨子里头。
胡玉飞喘息着越动越快,看董清清也越来越进入状态,阴户越收越窄越吮越紧,俯下身子整个的盖在她身上,一下吻住了她红润润的小嘴儿。
董清清本咬着下唇强忍着不去咬胡玉飞的肩膀,正自忍耐不住,突然双唇被封,仅仅一愣灵活的舌头就撬开了牙关,钻进了她的小口之中。她嘴巴一松,差点便叫出声音,心慌意乱之下也顾不得那许多,拼死的收紧嘴巴用舌头勾住胡玉飞的舌尖,吃奶一样死死的吮住。奈何舌头柔滑,直欲滑脱,慌的董清清唔唔呀呀的鼻音不断,只怕这舌头突然熘走,害她叫的世人皆知。
上面的舌头纠缠不清间,下面的小嘴里含着的圆磙磙的肉舌头却到了最后关头,胡玉飞振奋精神,强压住精关狂送了几十下,肉体相拍啪啪作响,一番狂风骤雨入的董清清绷紧了身子畅快的丢了一次。他趁着膣内馀韵犹存,嫩腔格外紧窄柔润,提起的一口气一松,向前一送腰杆,把忍了许久的阳精大力的射向了甬道盡头。
“唔——”
董清清高亢的闷哼了一声,小嘴一松扬起了头,蹙眉眯眼耳热舌凉,浑身颤抖不停,一双蜷起的玉腿蹬在地上用力踏着,踏的绣鞋罗袜都松脱下来,一副欲仙欲死的样子。
胡玉飞喘着粗气拔出了阳根,拿过董清清的绣帕温柔的把两人胯下污秽擦拭干净,扶起她身子靠在自己怀里,慢慢替她系好敞开的上衣,轻抚着她让的喘息渐渐平復。
董清清歪着头听着胡玉飞有力的心跳,心里一阵茫然,今后自己和这淫贼的牵扯,莫不是就这样沒有盡头了麽……
“在想什麽”
仍是一贯嘶哑的声音,但董清清已经习惯,听起来也不那麽刺耳,她仰头看着胡玉飞有些僵硬的表情,轻声问:“你这……是面具麽”
胡玉飞点了点头,道:“嗯,我怕吓到你。”
董清清心中一阵苦涩,本想说“你若真为我着想为何还如此对我”话到嘴边却成了:“沒事,我……不怕的。”
靠着的肩头一股湿漉漉的感觉,想到这是自己咬过留下的口水,脸颊一红,低声道,“我……刚才……是不是咬痛你了”
“傻瓜。”
胡玉飞拿过她的裙子衬裤,递给她道,“穿上吧,別凉到身子。”
董清清茫然的接过衣服穿上,虽然衣服已经完好的穿回身上,但在胡玉飞面前她仍然觉得自己是完全赤裸的,“你……你究竟想要怎样就这麽……就这麽与我……与我这样下去麽你若只为了盗色採花,我……我也已经被你所辱,你还想要我怎麽样”
想到这採花淫贼中有一日会厌烦了自己身子无趣离开,心头就是一阵酸楚。
平白被这人撩起的满腔春情,今后又要如何解脱
胡玉飞静静地看着董清清有些激动的脸,伸指封住了她的嘴唇,淡淡道:“我要什麽,你迟早会知道。在我确定了我要的东西值得之后,我就会毫不犹豫地把它带走。”
“你……也是看中了这次的镖麽”
董清清不爱瞭解镖局的事情,却也不是漠不关心,和院子里的丫头们打听到的事情,让她本能的觉得最近出现的人,八九不离十是为了这趟事关重大的镖而来。
胡玉飞沒有回答,而是慢慢的整理好衣服,抚着她的脸颊道:“假使我今后只守着你一人,我还算是淫贼麽”
董清清一愣,旋即羞恼的垂下了头,低声道:“我……我已经是有夫之妇了。”
董清清还想说什麽,但听得墙外练武场内人声沸动,接着便是桌椅挪动脚步嘈杂之声,想是酒宴已经结束,当下慌了神,连忙推搡着胡玉飞道:“你……你快些走吧。別被人看见了。”
胡玉飞眯着眼睛托住她的小下巴,往她嘴上亲了一下:“记住,城东算命摊,测字算卦随你。”
“我……我若是不去呢……”
胡玉飞轻笑一声,道:“那我便只好冒着生命危险来找你了……”
说罢,他疾步走到库房门口,推开一条门缝向外看了看,开门道:“快走吧,趁现在还沒人。我穿着镖师衣裳,不碍事的。”
董清清嘴唇蠕动了两下,最后脸上一红,不知是羞是气的闪身出了门,快步离开,那裙子上还带着一片水渍,看着格外刺目。胡玉飞笑着摇了摇头,关好库房的门,四下张望了一下,快步离开了浩然镖局。
时辰并不太晚,但对于胡玉飞目前的境况,也不是该在外面閑晃的时候了。
他却一点也沒有要回隐身之所的意思,找了个角落换下了镖师劲装,露出了内里的夜行衣,左右看了看确定沒人,双臂一振飞身上了巷子外的一熘矮房,猫腰向着董家后面远处过去。
一路小心谨慎,迳直到了董家废宅,也就是董夫人静心休养带发修行的地方。
胡玉飞站在院中,轻手轻脚摸到了树上,缓缓站起了身子,双眼眯起看着佛堂内。
一袭青衣布袍,一串檀木念珠,一个素净妇人,佛堂内依然如故,清香袅袅,油灯长明,好像那一块地方并不属于这纷乱的世界一样,宁静异常。
胡玉飞怔怔的看着,彷佛在等待着什麽。
也不知道站了多久,佛堂里的妇人似乎坐的倦了,直起了身子伸了伸腰,回身走到了门边,满面担忧的看着董家的方向。
胡玉飞面上戴着面具,看不出表情有什麽变化,只是眼角的肌肉骤然抽紧。
原本,胡玉飞的确是为了幽冥九歌而来,为的是其中据说记载了不少治疗外伤技巧的幽冥杂记,好治好自己落下的一身伤疤隐痛。但在见到了董家大小姐董清清的脸之后,一切都发生了变化。
当年,胡玉飞还是落魄乞儿的时候,因为性子暴戾,骨头又硬,惹到了城里的地头蛇,被打得奄奄一息不说,还被丢在了后巷的垃圾堆里。而那个时候,沒有江湖传记里常写到的世外高人来救他,帮他捡回这条命的,就是那时还是娇美少女的彭欣慈姐妹。
他那时候梦想过很多事,但最多也是最重要的,就是学得一身武功,最后能出人头地,好能作为彭家的护院,远远的保护着彭家姐妹。尤其是那温柔的二小姐,彭欣慈。
他之后义无反顾地加入了丐帮,尽管丐帮当时已经群龙无首一片大乱,但除了丐帮,沒有地方肯收他这沒有身家背景,甚至也沒有运气的小孩子。
但就在第二年,彭家姐妹被“卑鄙下流”四人设计擒走,彭家大女儿三女儿在回家后不久就悬樑自盡,而彭欣慈,就此沒了下落。
他年幼的心里不知道什麽是道德正义,他只能从旁人的闲言碎语中明白,多麽温柔善良的少女,也敌不过卑鄙淫贼的工于心计,和失身失节后的指指点点。
那时他更加刻苦的练习武艺,希望有一天能找到彭欣慈,保护她。
沒想到,机缘巧合的,他得到了他不敢相信的消息——丐帮本就是小道消息最多的门派。彭欣慈已经嫁给了夏浩,并为了他生下了一个女儿。
也就是在那年,胡玉飞丢弃了之前的名字,拜在了毒丐门下,逐渐成为了玉面飞狐这个曾经人人咬牙切齿的淫贼。
他不知道自己折过多少娇花,残过多少蓓蕾,但他知道每一个在他身下从抗拒到迎合,从迎合到求索的女人,都不能让他真正的满足。
被对头设计毁了声音容貌之后,胡玉飞就消失在了江湖中,三年间一直百无聊赖的东游西荡,因为伤了颜面,也沒有再去做些偷香窃玉的勾当。就这样一直到了年关时节,他收到了一封信函,而就他所知几乎他附近认识的非正派人士都收到了这信函。上面只有简单的一句话,“幽冥九歌将出现在浩然镖局”于是他到了这里,打探地形的时候,他见到了送夫君去书院的董清清。他在董清清身上,看到了一个双十年华的彭欣慈。于是幽冥九歌,对他也并不是那麽紧要了。
强佔了董清清身子之后,他抱着一缐希望寻到了这片宅院,想看一看董清清的母亲是谁。
而现在他无比确定,他正看着的这个中年妇人,就是当年那个温柔婉约的善良少女。
既然无法得到最美好时候的你,那麽……以你的女儿代替,也是好的。胡玉飞怔怔的看着彭欣慈坐了回去,继续单调的拨弄着手上的念珠,轻轻叹了口气,悄无声息的退出了院子。
此地已成是非之地,等到完全的惑了董清清的感情,他便带着这对母女远远离开。胡玉飞心下暗暗盘算,走出不远,突然背后一阵寒意,才醒觉什麽一样勐然回身。背后的街巷空空落落,两边的枯树枝影交错看起来格外阴森,却并沒有人什麽人影。
胡玉飞还沒来得及暗骂自己多疑,就听见一个带着些许寒意的少年声音传来,那寒意就像久未见光的阴暗角落里吹来的风一样,让人浑身发冷。
“你是哪里来的蟊贼”
胡玉飞心中一惊,身子向前一扑转身,左手一拨腰后的皮鞘,右手已经把短剑握在手中。看向声音的来处,高墙的影子下,一个一袭黑衣的少年标枪一样直立在那边,一双眼睛闪着狼一样的寒光。
胡玉飞心念一动,开口道:“你是发信给我们的人”
那少年沒有回答,而是慢慢走出了影子,走进了月色中,他清秀的脸上沒有一丝表情,薄薄的嘴唇微微开合,低声自语般道:“钓鱼的人最讨厌的事,莫过于面前总是大群不相干的小虾。”
胡玉飞一步步后退,馀光扫着周围寻找退路,口中道:“我可不是为了幽冥九歌,你大可不必担心我动了你的饵……你是聂家还是柳家的后人”
既然知道了董浩然就是夏浩,胡玉飞自然的想到了当年聂清远夫妇的死,而会因那件惨案来寻仇的,不是聂家的子孙,便是柳家庄的新一代。
那少年淡淡吐出了两个字:“聂阳。”
胡玉飞沒想到对方如此干脆便说出了来歷,心中一动,猜到对方想必已经决定下杀手,连忙力贯全身凝神戒备。
聂阳却并沒有出手,而是问道:“你已经向董清清下手了麽”
胡玉飞不知道对方用意,但他一生淫行无数,倒也从来沒有不敢承认过,当下点了点头:“不错。”
聂阳继续问道:“这几日去董清清那边的淫贼,都是被你所杀”
胡玉飞长笑一声道:“自然,胡某虽然浪荡,却也不会让不入流的小贼动我的女人。”
聂阳鄙夷的冷哼一声:“你的女人”
胡玉飞回敬了一声冷哼:“在她那不中用的丈夫面前,她只是个摆设一样的妻子,在我身边,她才是个女人。”
聂阳走上前两步,问道:“你打算如何对那董家大小姐”
胡玉飞退后两步,勉强不露怯意道:“我的女人,不劳聂公子费心。”
他追查过夏浩的事情,自然知道聂家后人师从狼魂学艺,那把江湖搅的近六十年不得安宁的狼魂,自然不是他一个小小淫贼得罪的起的。
聂阳又走上前两步,两人的距离已经不足五步,胡玉飞能清楚地看见那寒光闪闪的眸子正紧紧逼视着他。
这样沉默的僵持了片刻,聂阳突然转身迈开了步子,也沒见怎麽提纵身形,那影子一样的少年就消失进了更浓的影子里。只留下一句话,“若不是为了幽冥九歌,就趁早离开。”
胡玉飞喘息着靠住了墙壁,这才发现背后的衣衫已经被冷汗浸的透湿。
练武场的喧鬧归于寂静,董清清安静的睡在了夫君身边,只是脸却朝向了床外,董诗诗和绿儿醉醺醺的搂抱着睡在了一起,不时呢喃几句颇不甘心的梦话,董家大院这一夜显得分外安静,一直到雄鸡的报晓揭开了旗门镇的黎明。
旗门镇是个小地方,最出名的便是中原四大镖局之首的浩然镖局,其馀住着的俱是些寻常百姓。
但从半个月前起,镇子和周围的村庄就断断续续的多了不少陌生人。
纯朴的乡民并不排斥陌生人,尤其是会拿出大笔借宿费用的陌生人。所以陌生人的增多并沒给旗门镇本身造成实质影响。
只是,今天的陌生人例外。
一大清早,旗门镇的南街口和北街口就各出现了一个陌生人。
北街口的是个男人,三十多岁的样子,一脸细密的络腮鬍子,但眉目俊秀看起来也不是那麽粗犷。他坐在镇北要了一碗热茶,就着自己带的肉干硬馍慢慢吃着,看起来并沒有特异之处。但这个男人却让镇子里很多商户都感觉不安起来。
只因为他的腰间,挂着北严侯的腰牌,而但凡经商的人,无论生意大小,总是不愿意见到官差的。
幸好那男人只是问了问浩然镖局怎麽走,其馀什麽也沒说,什麽也沒做。
而南街口的那个少女要了两块枣糕,甜甜的笑着坐在桌子边吃着。她引得周围人侧目的原因,一是她圆圆的脸儿大大的眼睛红红的小嘴儿十分可爱美丽,是个男人都会忍不住多看一眼,二是她腰间挂着一柄古朴的长剑,一看便是百姓惟恐避之不及的江湖人士,让普通人大都不敢去再多看两眼。
那少女笑眯眯的吃完了枣糕,意犹未盡的在自己红酥酥的掌心舔了舔,舔掉上面的糖粉,然后满足的伸了个懒腰,慢慢的晃到了浩然镖局的门口,沖着门口的趟子手软嫩嫩的说道:“劳驾哪位大哥去通报你们总镖头,清风烟雨楼弟子云盼情前来拜访。”
那趟子手还沒来得及进去,那个带着腰牌的男人也到了,他锐利的眼睛扫了云盼情一眼,扬声笑道:“小哥,顺路搭个话,就说鹰横天来了。”
董浩然本来正在三夫人的卧房里搂着赤裸裸的酥软妇人一起用饭,听到了护院转述的通报后,当下用最快的速度穿好了正装,急匆匆地赶去了镖局。
单一个清风烟雨楼的弟子,倒还不至于如此,毕竟那武林公认的天下第一楼可与他开镖局的干系不大,而且他作为夏浩的时候也不记得的罪过清风烟雨楼,但鹰横天这个名字可足以让他心头发颤。
江湖上对于公门中人一向冷淡,即使同样是除恶扬善,在江湖人作来算是侠义心肠,在官差手中就成了公事公办。所以能在江湖上出名的“鹰爪子”往往都有着比其他江湖人更特殊的原因。
近五年里江湖最出名的官府中人,一个是南方位列江湖四绝色之一的玉若嫣,另一个便是手下破过无数大案的鹰横天。南有玉若嫣,北有鹰横天,便是无数栽在他们二人手上的人渐渐叫响的。
董浩然半是恭敬半是惶恐的把鹰云二人迎到了主厅,奉上了茶点,也不废话许多,直接道:“不知二位大驾光临敝处,是为了什麽事”
云盼情正兴高采烈的捧着端上来的蜜丝糕,刚刚咬下一口,听到问话,连忙抬头含含煳煳道:“我……我就是出来看看,听说这边热鬧,不知道会不会打扰了……呃。”
最后那个呃,却是话说得急了,把吃到小嘴里的糕点噎到了嗓眼,当下拍着本就不很耸的小胸脯往嘴里灌起了茶。
董浩然瞥了她一眼,心道这麽一个女人在这里,总归不会是坏事,旋即看向鹰横天,用眼神等着他的回答。
鹰横天并沒有直接回答,而是从怀里掏出了一张叠的四四方方的纸笺,一甩手,那纸笺飞到了董浩然手上。
打开纸笺,上面只有一行刚瘦的小字,“幽冥九歌将出现在浩然镖局”“董总镖头,”
鹰横天慢慢开口,彷佛此刻不愿说错半个字,他似有似无的看了仍在吃糕的云盼情一眼,继续道,“我便是为此而来。”
董浩然脸色微变,沉声道:“鹰爷,你这张东西,是怎麽来的”
鹰横天浅抿了口茶,道:“不久前我在保定府拿了几个渣滓,其中一个下五门的小贼身上搜到了这东西,按那人的供述,这字条已经在江湖上传开了,我看了看里这边也算近,就过来了。”
董浩然本来一直微颤的手此刻才恢復了稳定,他一直害怕鹰横天是为了自己而来:“那真是辛苦鹰爷了。那关于这事情,有什麽小民可以帮忙的麽”
鹰横天淡淡道:“幽冥九歌真的出现在这里了麽”
董浩然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不错,这次中原四大镖局联保,便是保这东西。”
“谁托的镖”
鹰横天一字一句问道。
这时门外传来了慕容极闲逸的声音,“正是区区在下。”
话音刚落,慕容极就悠然走进了门,找了张椅子坐下,瞥了云盼情一眼,问道:“在下慕容极,不知道鹰捕头有什麽话想问麽”
鹰横天斜了他一眼,道:“慕容公子,冒昧问一句,这幽冥九歌阁下从何得来”
慕容极淡淡道:“我家主人偶然所得,所以才打算物归原主。”
“阁下主人是”
“世外之人,不便相告。”
“为何要托镖”
“既是世外之人,自然不愿多染世间俗气。”
鹰横天冷哼了一声,指了指那张字条,缓缓问道:“那麽,若我问那张字条,想必阁下也会说自己不知情了”
慕容极哦了一声,接过董浩然手上的那张字条扫了一眼,笑了笑道:“我自然不知情,这消息我一个月前便通知了四大镖局,想必是哪家里的镖师走漏了消息吧。鹰捕头若有空闲,不妨逐个询问一遍。”
“慕容公子,对这字条的应对阁下倒真是迅速。”
慕容极笑道:“多谢鹰捕头夸奖,在下心思虽然不如他人迅捷,却也比鹰捕头要快上几分。”
鹰横天突然微笑了起来,端起一杯茶喝了起来,不再开口。
慕容极看向董浩然,悠然道:“恭喜董总镖头,看来这次走镖,会有一个厉害的捕头随行了。”
董浩然面色微变,不知是喜是惊,还未开口,刚吃完了一块糕点的云盼情已抢着道:“还会有一个厉害的女剑客哦。”
慕容极愣了一下,笑道:“那位厉害的女剑客,莫非就是姑娘你麽”
云盼情拍了拍细腰边上的古朴长剑,笑眯眯地说道:“嗯,就是我。”
慕容极还沒开口问她来歷,董浩然已经笑着开口道:“如果姑娘能随我们走镖,那是再好不过了。想必那些心怀不轨的毛贼听到清风烟雨楼的名号,就会自动退避三舍了。”
慕容极眉梢微微一动:“不知是哪位谢前辈的高徒”
清风烟雨楼谢清风谢烟雨兄妹俱是武林泰斗,但门下弟子却并未有多少在江湖上扬名立万的,听到名号,大多会卖谢家兄妹的面子就是。
云盼情笑眯眯道:“我师父是谢烟雨,”
她吐了吐舌头,接着道,“要是师伯教我,我肯定要被打得满头包。”
鹰横天突然道:“云姑娘,你真是来看热鬧的麽”
云盼情重重的点了点头,然后悠然地拿起另一块糕,看着糕点道:“我这麽静不下来的人,却喜欢看人钓鱼,师父也说是怪事呢。”
“钓鱼谁在钓鱼”
脆生生的声音突兀的接下了话茬,正是揉着额头无聊的晃了过来的董诗诗。
看见慕容极,董诗诗双眼先是一亮,旋即消失了光彩,沒精打采的找了张椅子坐下,奇怪的看着鹰横天道:“这位大叔,你腰里挂这麽大个牌子不嫌沉麽”
董二小姐的脑袋里自然不知道北严侯在北方意味着什麽,她只是单纯的觉得挂这麽个牌子不如挂个玉佩好看。看人家慕容极挂着的小玉坠多有感觉。
董浩然连忙道:“不得无礼。鹰爷,小女不懂事,让你见笑了。”
鹰横天面相虽然沧桑,却不过三十多岁年纪,被叫声大哥完全担得起,俏生生的丫头这声大叔叫得他顿时唇角一阵抽搐。
他饶有兴致的打量了一下董诗诗,笑道:“董总镖头,令嫒真是可爱。”
董诗诗沒有注意这夸奖,而是楞楞看着坐在对面的云盼情,圆圆的脸上肌肤白皙细腻,水汪汪的眼睛笑起来的时候弯成一双月牙一般,红嫩小嘴看起来让人想要咬上一口,一身素色装束,云白绸衫罩着娇小身子,米色束腰束着盈盈纤腰,下着与绸衫同色的裙裤,连缎面靴子也显得素净非常,若不是身子骨尚未长成,脸上还带着几分稚气,当真是能引去大半男人的视缐了。
董诗诗看见慕容极若有所思地看着云盼情,想到自己现在一副刚起身的慵懒样子,身上也就是随便穿了身普通女装,心下一阵不甘,颇为后悔沒有仔细打扮一下再过来这边。
鹰横天看自己的话无人接下,咳了两声,转向董浩然问道:“董总镖头,既然是四家联保,不知能否让我见见其馀三位总镖头”
董浩然点头道:“那是自然,他们三位去准备动身事宜,想必现在还在客栈,不过今日约定了中午一起吃饭,想必午前便会过来。鹰爷要是不急,在这边等着就可以。”
鹰横天沉吟了一下,道:“时候还早,董总镖头若不介意,可否带我去看下贵处的镖师。”
董诗诗正待着沒趣,立刻道:“大叔,我带你去吧。镖师们和我都熟。”
鹰横天询问的看向董浩然,董浩然只有点点头。
远远的就听见鹰横天无奈地说了句:“董小姐,叫我大哥就可以。”
董浩然转看向云盼情,问道:“云姑娘,不知道你现在在哪里落脚”
云盼情敲了敲自己的额头,啊哟了一声:“我还沒找地方呢。前两天一直的赶路,都忘了这个问题了。”
董浩然微笑道:“云姑娘要是不嫌弃,不如就在我家的客房住下吧,既然这次云姑娘能帮我们镖局的忙,我们提供食宿也是应该的。”
云盼情歪着头想了想,点了点头道:“那就打扰了,也不用什麽太好的房间,有个容身的地方我就很高兴了。师父老是训练我们站着睡觉,人家也偶尔想躺着睡一回嘛……我都快忘了躺在床上睡是什麽感觉了。”
董浩然有些惊讶,慕容极倒是沒有什麽太大的反应,毕竟他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到清风烟雨楼弟子了,而他所见过的那个,也是可以就那麽自然而然的站在野地里就能休息一晚。
“既然是客房,怎麽会沒有床……云姑娘,不知道你酒量如何能不能喝上几杯”
董浩然大笑起来,很兴奋得说道。出现的这麽多生人里,这个娇美可爱的少女怕是最合他的心意的了。
云盼情认真地答道:“我不可以喝酒的,师父说喝酒是很危险的。”
慕容极微微皱眉,似乎在疑惑清风烟雨楼怎麽派了这麽个不懂事的小姑娘过来。
“女人不会喝酒,那才是真的危险。”
随着粗豪的声音,许鹏大步的迈了进来,一眼瞅见云盼情,愣了一下,然后坐下沖着董浩然道,“嘿,老董,你从哪里拐来这麽标緻的一个丫头,长得真好看。”
云盼情弯弯的眼睛立刻笑成了一双月牙儿,好像这话让她十分受用,她乐呵呵地道:“哪有好看,我家的师姐才叫好看,我可比不上呢。”
旋即神色一黯,“可惜师姐嫁到南方去了,都不说回来看我。”
“这位是清风烟雨楼榭楼主的高徒,云盼情云姑娘。”
董浩然简单的介绍了一下,许鹏顿时抽了口气,然后不信的看着那比寻常北方女子娇小的多的柔弱身子:“这真的是清风烟雨楼的人怎麽看起来一阵风就能吹跑似的……”
他的话刚说完,就感觉对面椅子上晃着双腿的云盼情身子似乎动了动,好像耳边也听到了剑出鞘的声音,但眼前仅仅是一花,再仔细看过去,云盼情还坐在椅子上,悠然的晃着小脚。
但慕容极的脸色一下子变了。许鹏还不明所以间,就觉得脸颊一阵痒痒,伸手一接,竟然接住了自己被削断的几缕头髮,当下呆了。
董浩然双手微微发颤,这高深莫测的武功勾起了他被狼魂追杀时候的惨痛回忆,那诡秘的不像是人类能施展出来的武功……
“许老弟,你这麽早过来是有什麽事麽是想陪老哥我喝两杯”
董浩然见厅内有了尴尬的沉默,连忙开口缓和一下气氛。
哪知道许鹏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嘿的捶了一下手掌,骂了句娘,道:“我是来问你的,丘明扬那小子是不是过来了”
董浩然也愣了一下,摇了摇头道:“沒有啊,他不在客栈麽”
许鹏摸了摸头,奇怪的道:“那他会去哪儿啊,我和王老爷子找来找去也不见人,他带来的镖师也说沒见过他。他娘的难道害怕了缩回老家去了”
乳硬助性 第05章
? ?(一)
那是放兵器的库房,里面东西很凌乱的四下丢着,兵器架子上本来还稳妥地摆着几件兵器,现在却被故意丢在了地上。
而那又冷又硬的木头窄板上面,正放着一盒大富翁游戏棋。
“哈哈,你又破产了。”
胡玉飞拿着棋子,快乐的叫嚷着,“来来,接着来,什麽时候你赢了我就让你爽一次。”
董清清满头黑缐,蹲在墙角画圈。
(二)
靠着的肩头一股湿漉漉的感觉,想到这是自己咬出的血,脸颊一红突出了嘴里的肉块,低声道,“我……刚才……是不是咬痛你了”
“……”
“胡玉飞胡玉飞你脸色好白……”
(三)
胡玉飞眯着眼睛托住她的小下巴,往她嘴上亲了一下:“记住,城东算命摊,测字算卦随你。”
“我……我若是不去呢……”
“那我就赚不到广告费了。”
(四)
胡玉飞还沒来得及暗骂自己多疑,就听见一个带着些许寒意的少年声音传来,那寒意就像久未见光的阴暗角落里吹来的风一样,让人浑身发冷。
“你踩我的脚了!”
(五)
北街口的是个男人,三十多岁的样子,一脸细密的络腮鬍子,但眉目俊秀看起来也不是那麽粗犷。他坐在镇北要了一碗热茶,就着自己带的肉干硬馍慢慢吃着,看起来并沒有特异之处。但这个男人却让镇子里很多商户都感觉不安起来。
只因为他的腰间,挂着城管的腰牌。
(六)
那少女笑眯眯的吃完了枣糕,意犹未盡的在自己红酥酥的掌心舔了舔,舔掉上面的糖粉,然后满足的伸了个懒腰,慢慢的晃到了浩然镖局的门口,沖着门口的趟子手软嫩嫩的说道:“劳驾哪位大哥去通报你们总镖头,克赛前来拜访。”
“去去去,我们镖头又不是格德密斯。”
(七)
鹰横天并沒有直接回答,而是从怀里掏出了一张叠的四四方方的纸笺,一甩手,那纸笺飞到了董浩然手上。
打开纸笺,上面只有一行刚瘦的小字,“今晚有空一起吃饭麽”“……”
(八)
董浩然面色微变,不知是喜是惊,还未开口,刚吃完了一块糕点的云盼情已抢着道:“还会有一个奥特曼噢。”
“这时谁家孩子,赶紧领走。”
“还有一个超人哦。”
“……”
不须等待,即刻看全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