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一)
闵柔、石中玉二人回返玄素庄的行程,竟出乎意料的平顺,一路之上毫无阻
拦,顺顺当当就回到了庄中。焦急忧虑的石清,乍见二人平安归来,不禁欣喜若
狂,三人互道別后情事皆不胜唏嘘。
石清笑逐颜开的道:「听说长乐帮主石破天已復行视事,可玉儿却好端端就
在眼前,也不知他们搅什么鬼不过,不论他们有何诡计,我们一家却总算团圆
了。」说罢又是一阵哈哈大笑。
回到家中的闵柔,虽感受家人团聚的温馨,但内心深处却总觉有股说不出的
阴霾。五通庙内的怪异遭遇,疑幻似真,感觉上是那么样真实;但询问同在庙内
的石中玉,他却一脸茫然毫无所知。
然而自己身体的感受却是千真万确毫无疑问;下体疼痛肿胀持续了两三天,
更是最佳的证明。她直觉感到,自己确是遭到淫神五通,粗暴怪异的侵袭。对于
不可知的神秘力量,她虽为武学高手,但亦如村夫愚妇一般,深觉惶惑惊恐。
闵柔作梦的次数增多了,梦境中千篇一律,总是充满淫秽色慾。五通在梦中
仍幻化成不同形象,与她交欢淫乐;那种愉悦舒适的强烈感受,使她下体盡湿;
快感在梦醒后,竟然依旧持续在她敏感的身体内蔓延。淫梦唤醒闵柔内心深处潜
藏的慾念,也促使她成熟的身体,愈益需要异性的抚慰。
大凡武学高手,均视禁慾为修养心性的重要课题,石清也不例外。他自十年
前即与闵柔分房而居,因此娇妻心理与身体上的微妙转变,他根本是懵然不知。
石中玉这几天可真是度日如年,石清为他订下严厉的生活规范;早起由石清
亲自授武习艺,午后则请庄内与他年龄相仿的两名秀才陪伴,研读四书五经,晚
间石清更亲自查考一日所学。如此不过三、四日,石中玉已是焦头烂额,生趣全
无,真想一头撞死,倒免了这些苦刑。至于他原先预计姦淫闵柔的如意算盘,如
今则是束之高阁,根本无缘实施。
这日石清考查所学,将他严词训斥一番,气沖沖的离去;石中玉满怀委屈的
欲去找闵柔诉苦,他进入闵柔屋内立觉温暖如春;只见床边暖炉火势熊熊,大浴
盆内热气腾腾,显然闵柔正要沐浴。他心中一动伏身钻入床下,不一会功夫听到
一阵脚步声,闵柔已进入室内。
他大气也不敢透,静静的由床单下向上窥视。只见闵柔褪下衣裙,露出洁白
柔嫩的肌肤,由于角度的关系,他只能看见闵柔腰际以下的裸露部分,但饶是如
此已足够叫他血脉沸腾慾火高涨。
闵柔光洁白净的玉腿,修长浑圆,于丰润中带有一股结实的柔轫感;耸翘的
丰臀,嫩白光滑,更分外的引人遐思。石中玉已嚐过闵柔成熟胴体的诱人滋味,
一看之下勾起回忆,不由得口干舌燥忍无可忍,竟悄悄的取出阳具,在床下手淫
了起来。
武功高强的闵柔,洗浴之中突觉有异;她不动声色定睛审视,发现床下有细
微声响,床单亦轻微抖动,她迅速起身着衣,欲一举擒住偷窥者,但转念一想又
改变心意;她假意开门外出,却藏身门后偷窥;一会,果然见爱子石中玉仓皇而
出。
她又羞又气,心中直是悲苦万分,这孽子竟然偷窥亲娘洗澡,江湖上有关他
劣迹的传闻,难道都是真的她进入屋内掀起床单一看,顿时两腿发软,脸色绯
红,只见一滩黏唿唿的白浊液体,正从床板上缓缓向下滴落……
闵柔左思右想,考虑再三,决定当面告诫石中玉。她来到石中玉房内,却不
见石中玉人影;只见书桌上乱七八糟的堆了些画具、颜料、画稿。她心中不由稍
感欣慰,这石中玉自幼娇生惯养,文武二学皆仅了了,但于绘画一道,却颇具天
份,五、六岁时临摹人物花鸟便唯妙唯肖。
闵柔心想玉儿不知又在画些什么便随意翻阅画作。她展开一幅捲轴,首先
进入眼中的是一张千娇百媚的俏丽脸蛋,再一细看,画中人物俨然就是自己,只
是那面部表情也未免太过夸张淫荡。
她心中微感不快,盡展捲轴;一看之下,不禁心头狂跳、粉脸生春,整个身
体都颤抖了起来。只见画中的自己,全身赤裸,双手后撑坐于床上,胸前双峰傲
然挺立;两腿曲起左右分开,下体妙处纤毫毕露,配合上面部表情,简直淫荡无
比,猥亵不堪。观其姿态表情,根本就是正在交欢取乐,只是画中少了个男人罢
了。
她又羞又气,正待伸手扯破画作,只听一阵脚步声向此行来;她心想如此情
况与玉儿照面,未免太过尴尬,于是一踪身便上了屋顶横樑。
石中玉进屋后,并未发觉有异,他将闵柔画像挂上墙,端详一会,竟掏出阳
具当场自慰了起来。横趴樑上的闵柔震撼莫名,几乎惊得掉了下来。她梦中虽对
五通粗大的神根印像深刻,但究竟不如亲眼目睹来得真实具体;此刻石中玉那涨
的青筋毕露,油光水亮的雄伟阳具,清楚的就在眼前,她不由得脸红心跳,倒吸
一口大气。
闵柔见石中玉紧盯自己画像,不停套弄粗壮的阳具,其脑中所思何事不问
可知。一时之间只觉心中羞愤,但敏感的身体却也氾起了阵阵的春潮。她不自觉
的调整身体角度,将下体紧贴方形横樑的边角,轻扭身躯磨蹭了起来。局部传来
的快感,迅速漫延全身,若不是她极力压抑,愉悦的呻吟几乎从她口中洩出。
石中玉的套弄愈益快速,臀部也夹紧向前挺耸,只听他低吼一声,一股强劲
的白浊浓液便疾射而出,喷洒至对面墙壁;此时横樑上的闵柔,似乎感觉那股浓
液,正射进自己飢渴的花心。她只觉腰际一阵酥麻,紧接而来的是无限的快感,
跟着体内一股热潮蜂拥而出,瞬间棉裤裆间已盡形湿透。
闵柔回至屋内,直是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石中玉的种种乖张淫邪行径,实
是叫她难以启齿,若果让夫婿石清知晓,非一掌噼了这孽子不可;但若是任其如
此,观其行迹则变本加厉下,更不知会作出何种伤风败俗的丑事。她思忖再三,
突地心头一震,暗忖道:「唉呀!莫非五通邪神附身玉儿,以致玉儿作出淫邪之
事」
她慈母心态,就算爱子犯下天大过错,潜意识中仍力图为爱子开脱,这五通
在她而言,实是印象深刻,因此自然而然的,便将思考转到这一方向。她愈想愈
觉自己推测不错,原先一腔气愤之情,瞬间已转为对爱子的疼惜怜悯。
石中玉见闵柔怀疑自己为五通附身,不禁心中大喜;原本闵柔进房之初,面
色凝重,接着又询问窥浴及裸画之事。他心中暗暗叫苦,但嘴上却是一概否认,
谁知闵柔非但沒有责怪,反倒替他想出这么个绝妙说辞。他立即打蛇随棍上的说
道:「娘,最近我也觉得有些怪异,常会一阵冷颤后就失去知觉,醒来后自己全
不记得作过什么事。」说罢,脸上装出一副惶惑惊恐的表情。
闵柔先入为主,一听此言更是深信不疑,当下柔声安慰道:「玉儿莫怕,娘
设法请个有道高僧,来给你化解邪魔。」这石中玉满肚子坏水,加之这几日未近
闵柔实在憋的难过,他一见闵柔笃信不疑的神态,心想此时不佔便宜更待何时
当下身子一抖,沉声说道:「闵柔!妳好大的胆子,竟敢商请高僧伏我,妳
难道不要妳儿子的命了!」闵柔闻言大惊,怯声道:「小女子一时失言,请大神
息怒。」石中玉装神弄鬼的道:「闵柔!本神与妳尘缘未了,如今将藉汝子之身
和妳结缘,妳快快配合,否则汝子将七窍出血而亡。」闵柔尚未回答,石中玉已
吹熄了灯,一把将她搂上了床。
(续二)
闵柔此时脑中一片空白,身体只是不停的颤慄,即将来临未知的侵袭,使她
产生一种莫名的惶恐与期待。忽地一张火热的嘴,凑上了她的樱唇;灵活有力的
舌尖,撬开她紧闭的牙关,侵入了她的口腔,她不由自主的捲动香舌,与侵入的
舌头相互舔吮。
亲吻带来的感觉是那么地温馨,她只觉得整个身体缓缓放松了下来,整个人
也逐渐陶醉在愉悦的梦幻之中。
石中玉灵巧的双手,在闵柔丰满的娇躯上,来回的游走;他一面抚摸挑逗闵
柔敏感的部位,一面不着痕迹的褪除闵柔的衣衫,闵柔在不知不觉中,已是身无
寸缕,玉体裸裎。
一片漆黑之下,触觉益发的敏锐,也掩盖住闵柔的羞怯;石中玉在闵柔绸缎
般光滑的肌肤上抚弄,真是说不出的快活。
他握住闵柔的纤纤玉足,触手一片棉软,竟连脚板底都是那般的滑腻可人,
他以指尖轻搔了两下,闵柔立即扭转身躯,发出一阵荡人的娇唿。
闵柔此刻也分不清楚,抚弄自己的一双巧手,到底是属于五通神的还是石中
玉的,她只知道自己内心的情慾,与身体的渴求,已逐渐濒临崩溃的边缘;她破
天荒的开始主动的爱抚对方。
她柔软嫩滑的小手,在石中玉的身躯上摸索,当滑行至鼠蹊部位时,她握住
那沉甸甸的阴囊,轻轻的搔摸了起来。
石中玉煞时只觉一股骚痒,直透内心深处,连带肛门紧缩,快感竟冲上了龟
头。他不由得翻转身体,将下体凑近闵柔嘴边;自己也掰开闵柔娇嫩的阴唇,狠
狠的舔了起来。
闵柔女性的自觉已被唤醒,她无师自通的,也开始舔吮石中玉的下体;但她
并非粗鲁的将那粗壮的阳具含入口中,而是以香软的舌尖,顺着肛门下端往阴囊
部位,轻轻的舔呧。石中玉只觉灵魂都舒服的飞上了天,不由得大力的将舌尖捲
起,伸入到闵柔湿滑的阴道内。
黑暗掩盖住视缐,也掩盖住闵柔的羞耻感,她放纵自己奔腾的慾情,肆无忌
惮的享用着对方的身体。
石中玉此时被闵柔一推,仰躺在床;闵柔跨身骑坐而上,她玉手一探握住了
男根,香臀轻抬向前一耸一压,干净俐落的便将那粗大雄壮的肉棒,盡根吞沒体
内。
闵柔多年练武的功力,此刻淋漓盡致的展现了出来;她柔软的纤腰,快速有
力的扭动,丰满浑圆的香臀也不停的旋转挺耸;石中玉只觉阳具陷入火热柔嫩的
肉壁当中,不断的遭受磨擦挤压,龟头部位更像有张小嘴在强力的吸吮;他一向
引以为傲,久战不洩的本事,如今竟有提前溃败,丢兵弃甲之势。
他勉强镇摄心神,意图反败为胜,但双手触摸下的丰乳是如此的嫩滑柔腻,
闵柔强而有力的挺耸,又是那么的强劲完美;他只觉腰际酸麻,快感连连,片刻
闵柔多日来被淫梦挑起的情慾,总算穫得了疏解,全身都觉得无比的畅快,
她心中不由想到:「这五通神广受膜拜,倒也不是全无道理;那份温柔,那般雄
伟,凡人那能比得上就像清哥,每回总是草草了事,完全不顾自己感受,近些
年来更是禁慾练功,毫不沾边;不过就算清哥和自己欢好,又那及得上这五通的
石中玉小憩了一会,心想黑地幹,瞧不见娘的嫩白身体,难怪不能持久;
因此悄悄的点亮了油灯。
闵柔一见光亮顿时娇羞万状,她紧裹棉被缩在床边,连眼也不敢睁;光亮似
乎唤醒了她的道德感与羞耻心。
奸狡成性的石中玉见闵柔羞赧模样,心中又生恶计,他假意失声叫到:「唉
呀!娘!我怎么这样……娘妳……我……」脸上同时装出一副惶恐无辜的模样,
倒像是闵柔诱姦了他一般。
闵柔被他一鬧,顿时慌了手脚,她心想怎么这么巧五通神正好此时离开玉
儿的身体,玉儿要是误会,那可怎生是好
她慌慌张张,气急败坏的费了好大的劲,才将原由解释清楚;石中玉见她那
模样,内心可真是笑坏了肚皮。
他假意恍然大悟道:「原来五通又附在我身上,怪不得我什么都不知道。」
他见闵柔如释重负般的松了口气,便又道:「娘!五通好像又附上我了!」
闵柔闻言大惊,慌道:「怎么会你怎么知道」
只见石中玉暧昧的掀开遮体棉被,指着坚硬高翘的粗大阳具道:「娘!不信
妳看这儿!」
闵柔羞得简直无地自容,她红着脸,结结巴巴的道:「你……你……你怎么
……」
话还沒说完,石中玉火热的身体已紧搂住她赤裸的娇躯。
闵柔真是不知如何是好,只能任凭石中玉猥亵轻薄自己的身体。
在光亮下,又确知是自己的爱子,那种背德乱伦的罪恶感,使她几乎无法思
考。
当下体密接,石中玉进入她体内的剎那;十多年前帮儿子洗澡,触摸洗擦那
玲珑可爱小鸡鸡的清晰景象,竟突然浮现她的脑际。
闵柔在罪恶感压抑下,开始逃避石中玉,夜晚也躲到石清房中和他一块睡。
石清深感诧异,心想:「人道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难道柔妹耐不住,想要
和自己敦伦」
他既有此想,便也与闵柔虚应故事一番,谁知一试之下竟然是乐趣无穷,欲
罢不能。
石清只觉娇妻无论是肌肤、身段、风情均远胜往昔,反应更是敏锐热情,石
清领略滋味后,不由得慾火大盛,接连几晚都是「梅开二度」,有回疯起来,竟
然还弄了个「四季发财」。
什么禁慾练武等老一套,如今都由闵柔的嫩白大腿与丰满双乳所取代。
石清自己也觉得转变的有些莫名其妙,想要克制压抑,以免引来好色之讥。
但他一想到闵柔嫩白滑润的肌肤,丰美诱人的胴体,以及闵柔婉转娇啼的模
样,不禁又兴致勃勃,每晚均早早进房,缠着闵柔上床练功去了。
(续三)
石中玉十多天未尝接近闵柔,不由得心痒难耐;他情知闵柔定是有意躲避,
不禁心中恼火。
这天他趁石清外出,在花园中截住了闵柔。
他装神弄鬼的道:「闵柔!妳竟敢逃避本神,究竟是何居心」
闵柔不知究竟是真五通,亦或是石中玉假传神旨,但心中终究有些惧怕,因
此委婉答道:「大神明鉴,小女子确有难处;大神藉犬子之身与小女子结缘,实
有秽乱之嫌;况再三纠缠,不知将伊于胡底」
石中玉见闵柔娇艷容貌,婀娜风姿,早就慾火熊熊;如今听她口气竟似有拒
绝意味,他心中不由想到:「这等柔肌玉肤,就是天天搂在怀,也都还嫌不够
,怎能轻易放手嗯!也罢!就先哄哄她吧!」
他沉声道:「闵柔!本神并非贪得无厌,实乃天有定数,今日藉汝子与妳了
却前缘,本神即将远行,不会再度纠缠于妳。」
闵柔一听大喜忙道:「大神此言可真小女子尚有一事请教大神。」
石中玉道:「神无妄语,尚有何事快说!」
闵柔道:「大神藉犬子之身与小女子结缘,大神离去后,不知犬子是否仍復
记忆」
石中玉心想,不妨吓一吓她,以便日后仍能胁迫她就范,于是便道:「汝可
宽心,本神离去后,汝子将成失心疯,对于过往情事,将永不復记忆。」
闵柔一听大惊,忙道:「大神开恩,小女子仅此一子,如成失心疯,往后誓
将无所依靠。」
石中玉心中暗笑,心想可要留个引子,以便日后就中取事。
于是口中答道:「只要汝能如幼时一般,疼他爱他,病症自可不药而癒。」
闵柔听罢,心头稍安。
石中玉目睹闵柔,虽仅十多日不见,但艳色风情却似又胜一筹,不禁慾火熊
熊按捺不住。他见闵柔语气已软,便道:「闵柔,现乃吉时良辰,速速褪下小衣
与本神结缘。」
闵柔惊道:「光天化日之下,焉可行此苟且之事」
石中玉厉声道:「良机稍纵即逝,错过此时,汝夫汝子必遭横祸丧生,还不
快快听令!」
原来此时天气尚凉,又是在室外,故此石中玉仅要其褪下贴身小衣;如此既
方便行事,亦不虞冻伤。
闵柔心想,这花园只有她夫妇二人及石中玉方可进入,如今仅此一次,即可
换得阖家平安,又有何不可
因此犹豫了一会,便撩起长裙将贴身小衣(今之内裤)褪了下来。
石中玉见状,迫不及待的由身后抱住了闵柔,一手也伸入闵柔长裙之内,抚
摸闵柔滑嫩结实的大腿,与丰硕怒耸的香臀。
闵柔这十几日来与石清夜夜春宵,身心均感畅快无比,影响所及,她全身也
发散出一种淡雅适意的慵懒风情。她娇艳的面庞,不待抹脂而自红;明亮的双眸
也泛起一层朦胧的水光;眼波流转之际,直是荡人心弦,勾人魂魄。至于肌肤的
弹性与柔嫩度,更由于爱液的滋润,而更上层楼。
石中玉一触之下立即察觉,心中对于闵柔身体的爱恋,不禁更加无法割捨。
此时由于石中玉一手搂腰,一手探入闵柔裙中摸索,闵柔的身体自然踉跄前
倾,双手也搭扶着身前一棵老梅的横枝;如此她的身体形成下身挺直,腰部以上
则向下弯曲的诱人姿态。
石中玉慾火愈炽,他一伏身,竟钻入闵柔的裙内,双手也顺着闵柔挺直柔滑
的双腿,上下游移;美妙温暖的触感,使他不由自主的将嘴唇凑近闵柔丰腴的私
处,激情的舔吮了起来。
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沒有;石中玉简单的一阵抚弄亲吻,闵柔立即感受到异
样的煽情滋味;这几日虽与石清夜夜春宵,但石清的粗枝大叶,又怎及得上石
中玉的温柔细腻她几乎立即产生了交合的欲望,泊泊的淫水也丰沛的涌出,顷
刻之间,整个下体连带大腿内侧,已是湿淋淋的一片。
石中玉掀起闵柔的长裙,冷空气并沒有对闵柔娇嫩的肌肤产生影响,光洁的
玉腿,浑圆的丰臀,在天光下更显得无比的嫩白柔滑。石中玉迫不及待的扶住粗
长的阳具,一挺腰,便盡根插进了闵柔那春水氾漤、极度飢渴的湿滑小穴。
闵柔此时只觉空虚期待的狭窄阳关道,突地挤进来个胖和尚,那种充实壅塞
的感觉,真是天上少有,地下难求,直是酣爽畅快,其乐无比,嘴也忍不住流
洩出愉悦荡人的呻吟。
石中玉一面抽插,一面探手抚弄闵柔丰满腻滑的乳房,触手之下,只觉沉甸
甸、软棉棉、热乎乎、滑腻腻,竟和以往大不相同。原来过去他抚摸时,闵柔不
是躺着便是站着,而如今闵柔弯腰的姿势,使得乳房垂直向下,姿态与乳房本身
重量影响下,致使触感也产生微妙的改变。
石中玉爱不释手之下,不禁使力的揉捏;而闵柔情动之下,握住梅枝的双手
也不停的摇晃,满树的梅花洒落一地,更替满园春色,增添了无限的馨香。
片刻之后两人逐渐攀上高峰,石中玉只觉闵柔穴内的热度不断的上升,吸吮
力道也益发强劲,不由得加紧抽送,激情之下,真是恨不得将两个卵蛋,也一起
塞入闵柔的穴中。
闵柔此时自也是春情荡漾,骚痒难耐;她感觉自己就像大海中的小舟,翻腾
在巨浪之中,虽已将近彼岸,却总差了那么一截,她情急之下,不禁疯狂的扭动
起那强而有力的丰臀。
石中玉在闵柔的强力晃动下,顿时遍体酥麻,全身精力瞬间齐聚下身阳具之
上,蓄积了十多天的精液,如怒涛排壑般的疾射而出,身体也起了阵阵的抽搐。
闵柔经他强劲一射,剎时亦有如大旱云霓般的舒美畅快,愉悦酥麻的感觉,
由下体贯穿全身,所有的烦恼忧虑顷刻之间全都抛到了九霄云外,剩下的只有无
边无际的快感。
发洩完毕的石中玉,提起裤子快乐的熘之大吉,他心中暗想:「方才哄娘时
真不该说,这是最后一次;否则岂不是还可享用娘丰腴的身体依娘的个性,短
时间决不可能再有机会,爹又督促的那么紧。不如趁爹不在熘回长乐帮吧!」
石清夫妇不见石中玉踪影,不禁大为慌张,夫妻俩人四处寻找,却于途中遇
上了石破天。二人欣喜若狂的要带其回庄,石破天却道他俩认错人,自己不是石
中玉乃是狗杂种。
石清闻言大惊,心想难道玉儿疯了
闵柔心中却是大乐,她心想:「真是谢天谢地,这五通邪神,言而有信,总
算走了;我只要待玉儿如幼时一般,疼他爱他,不久玉儿就将痊癒如常。」
思想至此,不禁欣慰的灿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