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一个女医生的婚外情作者:jiandan000-【2024年5月更新】

我和一个女医生的婚外情作者:jiandan000-【2024年5月更新】

【我和一个女医生的婚外情】

作者:jiandan000

我与老婆结婚的第三年,领导安排我到Y县「援困」。Y县地处山区,经济很落后。在欢迎会上,一个穿白大褂的年轻女人吸引了我的眼球,只一眼,就给我留下了深刻印象:齐耳的短,高挑的身材,俊俏的模样。经介绍知道她姓袁,是医务室的女医生,但那时不知道她是个离了婚的女人

起初,我们关系很一般,我有胃痛的毛病,常去医务室找她开药。一次我胃痛得厉害,她向领导报告后,就带我去县医院检查,我不好意思麻烦她,但她说县医院她的熟人多,检查、拿结果都很快,如果我自己去,人生地不熟的,非耽搁一两天不可。后来,她还根据检查结果,托武汉的同学给我买了一些胃药,基本上根治了我的胃病。自那以后,我们才渐渐走得比较近。

一次意外,使我和女医生的情感生了第一次质的飞跃。

那年夏天,系统组织了一次课题评估,我所负责的课题项目在同行业中名列前茅,单位庆功聚餐,领导和不少员工都来向我敬酒。这里虽然贫穷,却嗜酒成风,老白干一坛接着一坛开,喝酒用大碗,拼酒用大勺,用他们的话说,「不放倒几个,决不散席……」这一次,我成了他们放倒的目标。当我醒来已是半夜时分,女医生正守着我吊点滴。

「嗨,你醒了这下,我可以松口气了……」女医生搽着额头的汗,长长地疏了口气。「我这是……怎么啦」我只记得大碗喝酒,至于醉后被擡回寝室,没一点印象。女医生有些絮叨地说:「你呀,干吗这么老实,那么多人灌你,你也敢喝,我骂了他们,量他们以后不敢了……」

我能想象出女医生骂人的样子曾经见过,很泼辣,有人美其为「带刺的玫瑰」,也有贬其为「泼妇」的。想不到今天她为我又「泼妇」了一回。我很感动,在床上欠了欠身,说:「谢谢你……袁医生……」

「别动,小心吊瓶……」寝室里没有吊瓶架,吊瓶就吊在挂蚊帐的床架上,我一动,床架就摇,吊瓶就不住晃动,女医生怕吊瓶掉下来,连忙用手去扶。我躺在床上向上望着,无意间看到她的胸前湿了一大片,后来才知道,我把一些呕吐物吐在了她身上。女医生正侧身背对着灯光,我隐约看见她白大褂里汗湿了的内衣紧紧裹着胸脯,那乳房有些大,翘翘的,随着她伸起手臂的动作,不住的抖动。

我有些不好意思,想移开视线,正在这时,女医生突然脚下一滑,身体失去平衡,举着吊瓶的身子就向我倒下来,我连忙伸手去托她,人是托住了,可我一双手,结结实实的按在了女医生那对诱人乳房上!

「啊……对、对不起。」我有些慌乱,双手托着女医生,不敢贸然松手,她还没调整好站姿,我手一松,就会扑压在我身上。她的胸脯很软棉,很有弹性。过了好几秒钟,女医生才调整好站姿。我们都不说话,红着脸尴尬极了。

「袁医生、谢谢你,这么照顾我……」我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突然冒出这么一句,本意是想打破这种尴尬。女医生也回过神来,看着我,脸有些红晕的说:「这是……应该的,你这么远来到我们这里、应该照顾你嘛……」她挂好吊瓶,接着又说,「我看你单位的伙食也吃不惯,人都瘦了,这样吧,以后想吃什么,告诉我,我帮你弄。」女医生在寝室里有锅灶,自己弄饭吃,饭菜的香味,常诱人流口水。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说:「这怎么好意思哦……」她眼角突然有些微红,好象噙上了泪花,有些激动的说:「有什么……不好的我以后就认你做弟弟,我们相互罩着,今后,看谁还敢欺负……我们……。」

听她这么一说,我陡然想起一件使我疑惑已久的事来。

那是我才来的时候,曾临时安排在女医生对面的寝室住。我喜欢晚上看书,学校灭了灯,我就打着手电看。我寝室外是上楼的木楼梯,与我的床平行着仅隔一道墙,有好几次半夜里,我都隐约听到木楼梯「吱吱」作响,象是有人蹑手蹑足的下楼,接着,就是推对面女医生寝室门的声音。起初,我对此还不怎么在意,但多几次后,我才慢慢有了警觉。楼上只有一间寝室,是单位的一位副职领导住。后来我断断续续的听说,他早已迷上了女医生,准备甩掉农村的黄脸婆与女医生结婚,可女医生怎么也看不上他,但又怕得罪他,就这么模棱两可的耗着。这位副职很霸道,就常以工作为名,把女医生叫进他寝室单位简陋,那时寝室代办公,至于在里面生过什么,没人知道。但我可以肯定,那副职一定威逼利诱过她,并要她深夜为他留房门后来,女医生也这么替我留过房门,不过是她自愿的。

「怎么样……你说嘛……」,女医生的声音把我从思绪中拉回,我见她很期待的样子,不住有些激动,说:「那,太好了,在这里能有你这么好的干姐姐照顾我,我巴不得呢……」

在这贫穷的Y县,人们结朋认亲是常事,没几个哥们姐妹帮着罩着,会常受欺负,没法生存。我来这里才半年,自认为没得罪任何人,但就因为我与女医生走得较近,那个副职就看我不顺眼;就因为我负责的课题项目名列前茅,就招来「同行生嫉妒」……

自那以后,我和女医生的关系就进了一大步,她叫我「小弟」,我叫她「袁姐」,我的一双筷子,就常放在了她那里。

那年暑期回家,我把与女医生认「干姐弟」的事告诉了老婆老婆警告我说:「男女之间,不要走那么近,小心弄出什么绯闻……」我不以为然,因为那时还心中无鬼,很坚信自己不会做出对老婆「不忠」的事。

YY县的秋天很短,夏天一过,很快就进入严冬,单位为节约能源,杠碳给员工取暖,我把杠碳全给了女医生,晚上就去她寝室里烤火聊天。她很喜欢t听我讲我和我老婆的事,我就慢慢讲给她听。她听后竟然有了泪花,说好羡慕我的老婆这么幸福,她没有这么幸福过一天……

我有些不相信她的话。女医生见我不信,就戚戚艾艾地主动给我讲起了她的「故事」。

她家很穷,她读卫校是一个年长她近二十岁的男人付的一切费用,条件是,卫校一毕业她就必须与那男人结婚男人父亲是当地卫生部门的权威人士,而那男人,掌管着当地卫生系统的人事权,只要她结婚,就保证她第二天到县医院上班。她尽管很不愿意,但又不愿失去读卫校就业的机会,加之父母的哀求,她曲从了。卫校毕业回到YY县的当天,她就被迫上了花车。但她终不甘心没恋爱过一天就这么草草的嫁人,于是,就有了Y县当年「新娘结婚当晚破窗而逃」的爆炸新闻。那一年,她才十七、八岁。

这事大大惹怒了男人父亲男人也觉得很扫面子。这段婚姻只维持了两三年,那男人就另觅新欢,与她离了婚,接着,她就被「调离」县医院,先后到山区的几个单位做过既开方拿药又包扎打针的「医生」。

女医生讲的「故事」不长,但震撼了我,那个男人以及这里的副职,交替着叠印在我的脑海里,我憎恨这些利用职权欺负弱女子男人。不知怎的,我突然冒出一个想法,我要好好的保护这个女人

有一天,副职又来女医生寝室「谈工作」他叫女医生去他寝室,女医生不去,很快,他们就吵了起来。我闻讯赶去,女医生就哭着叫我给她「评评理」现在真想不起是评什么理了。副职一见我就火冒三丈:「你来得正好,我还要批评你们,孤男寡女的,深夜都经常在一起……影响坏极了!」我一听,就知道今天有戏——吵架,最忌讳扩大打击面,他以为我是「白面书生」好欺负,我可不是省油的灯我长相很斯文,但自幼喜欢武术,也拿过一些名次,但自认为评理、吵架的口才比功夫还好,吵得越厉害,头脑越清醒,看准机会,重拳出击,一击必中。只是,我写东西,真的很罗嗦,狼友们是来看h的,一定很不过瘾吧。

「我和袁姐怎么啦我们在一起,都会开着门,就是防有些心术不正的歪着想……」,我不急不燥、慢条斯理的说,「不像有的人,把女的叫去,老喜欢关房门……」

「什么跟医生谈工作还要保密嗦真希奇,要说谈课题项目要保密还有人信,医生又没有课题项目……再说,你也不懂……」

「关起门来,你想做什么,只有你清楚……」

我就这么慢慢的激怒他,副职言多必失,女医生抓住他的失误与他大哭大吵。围观的同事越来越多,「领导与职工吵架门」,造成了很坏的影响。后来上级调查,我没错,是出面「劝架」的,也没吵,只是在说离得远的没听见我说什么,离我们近的证明我没说错什么。再后来,副职在职工会上做了检讨,再再后来,他就自己申请调走了。

我至今想来,才知道这事做错了给了女医生依赖的希望,但当时,自认为是对的,我保护了她,并为「心有灵犀一点通」的「天衣无缝」配合,沾沾自喜。

自「吵架门」后,那些喜欢欺负人的人,就远离了我和袁姐这为我最终上了袁姐的床,创造了机会,他们背地里叫我「土蝮子蛇」——当地的一种毒蛇,我没见过,据说是「你不碰它,它就不会咬你」这正是我的性格之一,他们看人还真准——天啦,真委屈,我大好人一个,竟把我比着蛇,而且还是毒蛇!后来我又想,蛇就蛇吧,管它有毒也好,无毒也罢,只要能保护袁姐,就是好蛇!

寒风凛冽,白雪皑皑,天气越来越冷,但我和袁姐的关系越来越火热,两颗心越贴越近。深夜聊天,我们不再是屈膝对坐,而是相互依偎,究竟是谁先主动的,我已记不得了,也不觉得重要,我的老婆远隔千里,袁姐又没有男人,在这室外天寒地冻、室内软体温香的女性房间里,就只有我们孤男寡女,想不生「故事」,都是万不可能的现在想想,那副职真冤,我和袁姐只是与他打了个「时间差」。

「袁姐,我想……就在你这里睡……今夜……好冷,我……不想回去……」在我的记忆里,是我这么先说的。

「不行……我怕,……有人觉你……没回寝室……在我这里……」袁姐并没有拒绝与我h,只是怕有人还没睡,还在偷窥或监视。

「外面这么冷,谁会这么无聊哦……」我有些耍赖,边说边往她床上躺。在此之前,我还很少坐过她的床,现在不是坐,而是躺,自己那时真是「色胆包天」,「肆无忌惮」的吃定袁姐了。

她见我赖着不走,有些娇嗔地说:「你……是不是……」边说边推了我几下,我只是看着她笑,非但不起身,还把床上叠成长条的被子拉来盖在身上。她最后终于心软下来,红着脸说,「你呀,真拿你……没办法……」

袁姐调好一盆水,蹬在门后洗了下身那水是什么药水,满屋都有淡淡的药香,然后端到外面去倒条件差,就泼在外面雪地里,顺便在寝室外看了看动静,回来就拴上了房门。当她回来时,我已只穿着内衣裤在被窝里等她上床了。我又兴奋又紧张,这是我的第一次……第一次上不是老婆女人的床!一想到再过一会,我就要进入袁姐这个漂亮女人的身体时,我的似乎比我还激动,已经龟头高昂,不安分的蠢蠢欲动,马眼都湿了。

袁姐关了灯,缓缓来到床边,室外的月光被白雪反射着,撒落在窗前,虽然有窗帘遮挡,但寝室里依然明亮。袁姐背对着我,脱下衣物,又把它们折好,放在床前的桌子上有条不紊是她的习惯。

「袁姐,快……上来,小心感冒……」

袁姐上床缩进被子里,用被子捂着头,轻轻捶了我两下:「求求你……别说话……这墙不隔音……唔……」

袁姐话音未完,我就吻住了她的嘴,把她说的「哦」字变成了「唔」的音。我撩起袁姐的内衣,用手抚摸她的乳房,她一点没扭捏,用手把我抱得好紧。当我用手扯下她内裤,去抚摸她下体时,她轻轻打了我的手一下,说:「不要……忘了叫你……洗了……脏,有细菌……」「我下午才洗的澡哈……」「我是说……你的手,才吃那么多瓜子花生,手挺脏的嘛。」哎,可能医生都这样,洁癖一个!

不让动手,我就动口,亲吻她的双唇、吮吸她的乳房……我还是不敢去品尝她的下体——那是袁姐的重点保护对象,我怕她说,忘了叫我漱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