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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日下,冯子开和母亲周晚萍站在山北监狱门前,等着父亲冯满德刑满释放
出来。高大厚重的监狱大门徐徐打开,冯满德提着一个帆布袋被两个狱警送了出
来。冯子开快步上前叫了父亲,并对两位狱警说了几句感谢的话。
然后接过父亲的帆布袋,一前一后朝出租车走去。冯满德见妻子坐在车上,
张嘴想叫妻子,却被周晚萍冷漠的表情堵了回去。周晚萍看也没看冯满德一眼就
招唿儿子坐到后来去。一家三口谁也没说话,车内的气氛有些压抑。刚才还和周
晚萍搭讪的司机见情况不妙,也不再说话。
冯子开有心想开几句玩笑缓和下气氛,却见母亲扭头看着窗外。心里叹气,
衹好作罢。一路上,除了出租车上的音乐声,一车人一声不吭。冯子开的家离山
北监狱并不远,半个多小时车程。回到家楼下,付了车钱后,冯子开提议去餐馆
吃一顿,庆祝父亲回来。没想到母亲突然甩出一句:「有什么好庆祝的,再庆祝
他还不是那样。」话没说完,一个人噔噔噔地上了二楼,把父子俩晾在一边。
「爸,要不……下次吧今天回家吃算了。」见自己的提议被母亲一口拒绝,
冯子开有些尴尬地看着父亲说道。「怎么都行。」冯满德点点头,一脸萧瑟地跟
在儿子身后上了楼梯。
回到家中,冯子开见父亲拿着衣服进了浴室。他直接来到厨房,站在母亲身
后轻声问道:「妈,当着我的面妳多少给我爸留点面子吧周晚萍自顾自地忙碌
着,没有理儿子。好一会儿,周晚萍才停下手中的事情,回头看了儿子一眼说:」
为什么要给他面子这些年我们是怎么过来的,妳都忘了吗「说完解恨似的拿
着菜刀很恨剁了几下砧板上的排骨。
看着母亲高挑的背影,冯子开觉得母亲很孤独,他的心很痛。这些年来,母
亲独自一人操持这个家,实在太不容易了。父亲没有一点责任心,不但不能帮母
亲还经常给母亲惹麻烦。就这几年,父亲在外面惹事就坐了三回牢。身为教师的
母亲除了要供他读书,还要给坐牢读书付伙食费,同时还要赔偿受害者的经济损
失和精神压力。因为父亲带给母亲和家庭的伤害,冯子开痛恨父亲。因为他喜欢
母亲,深深地爱着母亲。母亲快乐他就快乐,母亲痛苦他就痛苦。为了帮母亲减
轻负担,高考时他选择了师范专业。叹了口气,步履沈重地离开了厨房。
平时衹要他回来,家里肯定充满了欢声和笑语。父亲一回来,家里的气氛变
得冰冷。冯子开不想父亲回来,有时甚至恶毒地想让父亲继续蹲监狱。他知道自
己很自私,但他的自私一切源于母亲。他想母亲快乐,想母亲幸福。晚饭过后,
冯子开跟父母打了声招唿,直接钻进房间。冯子开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一想到今
晚母亲要和父亲睡,甚至还有性生活,他就很痛苦。但他无力阻止事情的发生,
因为母亲是属于父亲的,无论法理上还是情感上。他对母亲的爱衹是一厢情愿,
连母亲都不知道。
不知过了多久。冯子开突然听到母亲房间发生激烈的争吵。心中不由一凉,
跳了起来想看个究竟。刚推开门就看见母亲怒气冲冲地跑进客房。冯子开走到客
房门口,抬手想敲门,想了想又把手放下来。走进母亲房间,想问个究竟。一进
门就看见父亲光着身子坐在床头抽烟。「爸,怎么刚回来就和我妈吵架了」冯
满德没有看儿子,低头继续抽烟。直到烟快烧到手指,冯满德才把烟头丢在地上,
用力地搓挪了几下才抬头看儿子,张口就问:「妳妈在外面是不是有人了」听
了父亲的话,冯子开气的气不打一处:「爸,妳说什么滚蛋话妳坐牢的这些年,
妳知道我妈是怎么过来的吗妳不但不感谢她,还怀疑她。妳是不是太过分了
「」这是男人说的话吗「冯子开大声吼道。
冯子开愤愤地甩门就出去。还没有道大厅,就听到父亲的叫声:「那她为什
么不肯和我同房」「妳自己好好想吧!」冯子开回头朝父亲房间吼了一声。母
亲当年真是瞎了眼嫁给父亲这样的人。真的枉为人夫!冯子开坐在沙发上,痛苦
地抓着头发。平静的家庭因父亲归来乱成一团糟,母亲更是伤透了心。冯子开静
坐了很久才回房间。当大厅传来哐啷声时,冯子开知道父亲又鬼混了。晚饭时还
信誓旦旦要重新做人的父亲,又自食言肥。「狗改不了吃屎!」冯子开突然想到
一句话。
冯子来还是决定去看看母亲。推开房门就看见母亲穿着白色睡衣裤躺在床上。
美目禁闭,眼角还有些泪痕。冯子开看得心疼极了。冯子开坐在床边,小心
翼翼地扯了扯被角帮母亲盖好。「妈,我知道妳心里难受,我也难受。我爸太不
是人了,如果妳想离婚,就离吧!」冯子开自言自语地道。话刚说完,母亲就转
过身背朝着他小声哭起来。「妈,妳别哭。妳离了不是还有我吗」冯子开最见
不得母亲哭,母亲一哭他就心如刀割。冯子开想给母亲一个抱抱,给她温暖和安
慰。
「妈,让我抱抱妳。」冯子开弯腰俯身靠在母亲耳边温柔的说。见母亲没有
拒绝,冯子开侧身躺母亲后面。闻着母亲淡淡的体香,他激动地有些颤抖,唿吸
也变得粗重。身体慢慢贴近母亲,右手放在母亲腰肢上,下体自也随上身和母亲
屁股接触。刚碰到母亲身体,冯子开下体就硬了,吓得他把屁股往后挪。冯子开
正想着怎么安慰母亲。母亲突然一个转身,把他吓了一跳。猝不及防之下,冯子
开被母亲抱了个满怀。四片嘴唇相对,胸前压着母亲的两对饱满,肿胀的下体也
死死着母亲的柔软。冯子开挣脱,无奈被母亲抱得太紧。紧张兴奋之下,让他觉
得有些窒息。「这些年,他在外面鬼混就算了。为了这个家,我一忍再忍。没想
他刚放出来就那样对我。妳说他还是人吗」周晚萍伤心欲绝,泪流满襟。想到
这些年的付出和忍让换来的是这样结果,更是悲从中来。
「妈,妳们吵什么」冯子开见母亲如此伤心,心中的情欲减了七分。他拍
着母亲后背,不解问道。「他刚才……刚才要做那事。我不同意,他就怀疑我外
面有人。」「呜呜,我不承认,他还要打我。」周晚萍下巴靠在儿子肩膀,伤心
哭道。
「妈,妳别气了。我爸是什么人,妳又不是不知道。身体要紧!」母亲继续
在他们性生活问题上纠缠,弄得冯子开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衹好不停安慰母
亲。
「我爸实在太过分了。妈,妳也别哭了。为那样的人哭不值得。来,先擦擦
眼泪。」冯子开先用手抹了抹母亲眼泪。无奈泪水太多,衹好伸手从床头抽了几
张纸巾。「我受够了,不想和他过下去。过些日子就要和他离婚!」周晚萍哽咽
着,任由儿子拭擦。
冯子开知道母亲以前爱父亲。后来因为父亲一再伤害母亲,母亲才多次想离
婚。但为了自己有个完整的家,母亲一直忍着,希望父亲能改过自新。可是希望
越大,失望就越大。如今母亲对父亲已经感到绝望。所有的事情,冯子开都看在
眼里。
他心里赞同母亲早日结束和父亲的婚姻。如果没有父亲,母子俩可能会过得
更好。冯子开深深吸了口气,吻了下母亲脸颊:「妈,离吧。无论如何我都支持
妳。」
「嗯,妈妈知道妳最好。」周晚萍抹了抹眼泪,抬头看着儿子。以前还怕儿
子不理解,如今连儿子都赞同她离婚。长久压在心头的大事终于可以放下,心情
随即轻松了许多。
「那妳以后跟妳爸还是跟妈」周晚萍随即想到一个问题,眨巴着刚才还泪水
汪汪的大眼睛看着儿子。
「跟妈啊。」冯子开不假思索。「我才不要妳跟着,妳跟妳爸吧。」周晚萍
突然噗嗤一笑,手指点了点儿子额头。「为什么」冯子开有些不解。「妳说呢
小坏蛋。「说着,周晚萍脸上发烫地推了推儿子。她刚才没留意,直到阴部
被什么东西顶的难受,她才发现母子俩姿势暧昧地躺在床上。可能儿子没往那方
面想,单纯想安慰她。但周晚萍却羞了个大红脸。」妈,我……「」还不放手,
想顶到什么时候「周晚萍说出那个」顶「字时,觉得用词过于暧昧羞得扭过头
去。两手不停地推着儿子,挣扎不停。」妈,我马上不顶妳。啊,不是。妈。我
不是故意的。刚才我衹想安慰妳。「直到这时,冯子开才明白母亲指的是什么。
吓得赶紧松开母亲,说话更是语无伦次。」哼,安慰倒是没见着,便宜倒是给妳
占了不少。
「周晚萍见儿子吓得不轻,故作轻松地开着玩笑。
「妈,妳……」冯子开被母亲躁了个大红脸。抬头看见母亲淘气又可爱的样
子,不禁有些痴了。「我脸上有花吗嗯。」周晚萍觉得玩笑开的有点过,正想
安慰儿子。没想儿子直愣愣地盯着她看,不禁有些奇怪。「妈,妳脸上当然有花,
妳本身就是一朵花。」母亲不提刚才的事,冯子开紧张的心情随即送了下来。马
上恢复平日里油嘴滑舌的本性。「哼,刚才还占了老娘的便宜,现在又来调戏老
娘,是不是皮痒了」明知儿子油嘴滑舌,周晚萍还是一喜,作势要扭儿子的耳
朵。
「青天大美人,冤枉啊!小民衹是实话实说啊!」母亲要使出法宝,冯子开
假装吓得要跪了下去。「好了,好了,说着妳还真的入了戏。」周晚萍点了几下
儿子的额头,笑着整理被儿子弄乱的睡衣,一本正经地说。「妈,那妳还生气不
「」要我生气不可以,那妳怎么补偿老娘「周晚萍语气一转,假装一脸严
肃。」小生身无长物,要不小生今晚舍身陪小娘子「冯子开促狭地看着母亲,
笑嘻嘻说道。」滚,又想占老娘的便宜。「周晚萍被儿子的表情逗得又气又好笑。
假装严肃的俏脸马上如绽开的花儿。抬起右脚假装要踢儿子,没想两脚一下被儿
子抓住。
「啊,开儿,妳要干嘛」两脚被儿子高高提起,吓得周晚萍花容失色地大
叫起来。「小娘子是越来越不听话,是吧三天不打就上房揭瓦。今天看小生怎
么收拾妳!」冯子开抓着母亲两衹白嫩小脚站起来。然后提着母亲小脚悬在半空,
在床上拖行。
「开儿,放开妈妈,放开妈妈,啊!」周晚萍被儿子倒提着拖得天昏地暗,
两手乱摆,一时想抓住儿子,一时又想抓紧被单,结果什么都没抓到,在空中飞
舞着。「下次还敢不敢,下次……」突然,冯子开的声音戛然而止。不知何时,
母亲上身效果裸露出来。白腻丰腴的肚皮上两颗盈盈一窝握的乳房倒挂在胸脯上,
小巧暗红的乳头嵌在中间娇艳欲滴。就连下体也被粉色睡裤勒出一个狭长小山包,
中间有条小小的缝隙。冯子开看得热血沸腾,下体一下硬起来,顶着睡裤成了一
顶小帐篷。
冯子开一时呆住了。周晚萍睁开眼睛看到儿子痴痴地盯着自己看,娇嗔一声:
「还不快点放妈妈下来,被妳转晕了。」话还没说完,才觉得上身凉嗖嗖的。低
眉一看,羞得她差点钻到地下去:「啊,妳混蛋,还不快点把妈妈放下来。」说
完慌忙扯好睡衣,盖住春光乍泄的私处。「妈,我……我不是故意的。」冯子开
回过神,慌乱地把母亲两脚一放,逃也似的离开了书房。「啊,小混蛋。」周晚
「妈……」「还不早点睡」周晚萍起身揉了揉酸痛的脚跟,朝门外喊道。
「明天早点起床。」随后又加了一句。
「知道了。」
刚才那一幕实在是太震撼了,回到房间,冯子开的心脏还狂跳不止。母亲雪
白肥腻的乳房,小巧可爱的乳头,还有狭长饱满的阴埠全是他做梦都想看到的地
方。刚才一不小心全部露了出来让他看了个遍。
想到母亲那羞若桃花的俏脸,冯子开更是心潮澎湃。还没软下去的男根似乎
又硬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