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丝汀从外国回来,寄住在我家。
她去留学之前也是寄住在我家的,但那是多年前的事,现在她已二十三岁,而她走时才十五岁多。
那时我与她的表姐正在恋爱,今日,我与她的表姐已离了婚,以前我与姬丝汀一直感情很好,她走后也有用电邮和我通讯。她回来,就打长途电话说要来住,就像我与她的表姐并未分开,而她仍是我的小姨,不是女家的亲戚,而是我的亲戚。
她回来了之后就很忙,天天去见她的旧同学等等,很晚才回来,一回来就睡。我也是很忙的,也往往很晚才回到家。我们根本沒有机会好好地谈。不过她讲过迟一些就会和我吃一顿饭,谈谈別后。她认为我不会计较,可以押后。事实上我也是不会计较的。
两星期后,我们仍沒有机会吃那顿饭,但是我们遇上了。那晚我深夜回家,她已回来了。收拾屋子的阿姨早已下了班离去,她还未睡,正在吃显然是从店子买回来的夜宵。
她说:「你也来吃,就当是那顿拖得太久的饭吧!」
我说:「我刚吃过了,你吃好了,我陪你。」
她说:「不如你先洗澡,吃完了我跟你谈天!」
我僵在那里。
她毫不避忌。她穿一件似底裙的白色睡袍,曲起腿子,膝盖朝天花板,如此,袍脚便退落到大腿的盡头。而且她的两腿也不是合起来的,我可以看到她穿着粉红色的三角内衭。而她天生丽质,皮肤白哲,白而又嫩,表面滑得反光。而且她比前成熟了,腿子修长,胸罩兜着丰满的乳房,腰细而盘骨宽阔,发挥着强烈的性的吸引力。我想到屋子里祗有我们二人,做什么都可以,阳具也开始硬了
她笑道:「像以前一样!」
是的,以前她就是这样躺在我的身边和我谈天,而她的表姐也不介意,当她是小孩子,而她就住在我家的另一个房。她走后那房间一直空着,她回来又是住那房间。
现在我不可以表示尴尬,以免她难堪,便祗好也在她的身边躺下。我们谈起来,我告诉她我与她的表姐之间的矛盾,其实祗是四个字:「性格不合」,并不是谁对谁错。
她说:「我也觉得你们会有很多问题,但你们偏偏要在一起!」
我说:「人就是这样,需要事实来証明。也可以说,我们是因了解而分开的!」
她告诉我她在那边也是完全沒有爱情生活,她就是不感兴趣。追求她的男人很多,但祗是使她觉得很烦。
我说:「也许你未到那阶段,缘份到自然就会来了!」
她格格笑起来:「不知为什么,我觉得与你谈天就很开心,就像你是一定不会欺负我的!」
我说:「我确是从未欺负过你!」
她说:「我想起当年我问过你一个问题,你沒有答我。我还是想知道答案。」
我说:「那你就要再问一次了。」
她深唿吸着,终于磙近我,在我的耳边低声说:「从前那个阿邓说,造爱是一件很舒服的事情,是不是呢」
就像多年前那天一样,她问同样的问题。那时她仍天真,所以问起来不觉得难堪。那时她的表姐和我等都有一个共同朋友叫阿邓,是一个很坏蛋的男人,她们都把他当长辈,他与她们谈天,什么都谈,他却对她们讲了一些不该讲的话,夸张这方面的享受,是他的用意不良,想挑动她们而达到某些目的。姬丝汀听了却来问我。
她那次是如现时一样,她说阿邓讲,在高潮时有如触电,未经歴过的人是很难对她形容清楚的。
那时她问我是不是,我也回答不出来。事实上那时我已经有如触电了。她不明白,她的身体已经很成熟,很有性的吸引力,在那种情形之下问我,是极具诱惑性的。但我又明白她并不是在诱惑我,她祗是太天真了。
那一次,我要极力抵抗诱惑,不能开口时,她又说:「我生了这许多毛,是不是很难看呢这下面,还有这里…. 」她举起手臂让我看腋下,又指指下体。
那真不得了!我当时马上起身去洗手间。我要用冷水湿湿自己的脸,然后回来告诉她,不可以跟阿邓讨论这个,叫她快去睡觉。
这之后我就避开同样场面,而不久她也到外国留学去了。
今日她回来了,却仍记得,还旧事重提。
她也能鼓起勇气,照问一次。
我说:「当年我不能答,是因为诱惑性太大,我会对你说,无法用言语解释,祗能使你实际经验一次。」
她说:「咦!你真坏!」
我说:「那是自然的男性反应,是因为你那么美丽,人坏与不坏,就看能不能控制自己,当时我不能这样说,也不能这样做,我就祗好避你!」
她说:「第二个问题呢毛的问题」
我说:「我会说你给我看看才能回答。」
她笑得磙来磙去:「这样难为情,怎么可以!」
我说:「现在我也是这样讲的,现在我可以这样讲,也可以这样做了!」
她闭上眼睛说:「你答了也等于沒有答,我还是不明白呀!」
我说:「也要你同意,我才能使你明白呀!」
我自然猜得到她的心事,她如不是想与我一起经歷,就根本不会躺在我的身边提起这件事。她一直是暗恋我的,而这时我也发现我对她有潜藏很久的感情爆发出来了。
我轻轻抱着她,吻她的脸颊。她不反抗,这吻越来越烈,我几乎把她的嘴唇也吞下肚了。
后来我放了她的嘴唇,她仍在我的怀中,仍闭着眼睛。我说:「那么多年,你有沒有和男人亲近过」
她说:「沒有….. 又不是你!」
我说:「你现在是成人了,我们做什么都有权了!」
她说:「我一直奇怪,假如你肯答我,又会发生什么不如你假装是从前吧,你做一次你会做的事情!」
我说:「你也要假装你是从前了。」
她说:「好呀!」
我说:「第一个问题,毛的问题,你要给我看看呀!」
她扭着身子:「不可以!羞死了!」
我说:「那时你给我看过腋下呀!」
她笑了,她说:「现在都沒有了!」
她举起手臂让我看腋下。当年是有少许初生出来的细草,现在却完全沒有了,一片光秃。
我说:「怎么会这样」
我说:「现在要看下面了。」
她又扭着身子:「不可以!」
我说:「那么不要脱什么。就当我是瞎子,看不到但是摸得到!」
我不等她回答,又吻住她,并且我的手活动起来。我的手找到了她的肚脐,滑入了她的三角衭内,到了她的三角地带。她发抖扭动,低声呻吟,但不是拒绝我的手,而是因为那从未被人碰过的地方被碰到了,感觉极为强烈,一时难以适应。
我摸到她阴毛已经很厚很浓密,但还很柔软。
我轻扫着说:「什么时候长得那么密了」
她说:「还是这两年,之前还是很稀疏的。」
「唔,」我说,「小鬚变成大鬍子了!」
她用拳头敲我的胸:「你坏!」
我的手再下去一点,分开阴毛,找到她的阴道口,那里已一片黏湿了。我的中指找到了阴核,畧加磨擦,她便呻吟一声,大大地震了一震。
我在她的耳边问:「舒服吗」
她销魂地说:「我讲不出来!」
我说:「就是,再摸下去就会高潮了。多数女人这样摸都可以到达高潮的,现在,就让我带你经歷一下!」
她不出声,那即是不反对了。
我又说:「胸部也是要接触,也很舒服的。」
在她能表示意见之前,我的手已滑上去,连同那薄布的胸罩搓弄她的乳房。对一个已情动的女人而言,这感觉是非常强烈的。她呻吟起来。
我搓了一阵说:「这种事情是不应该有衣服阻隔的,脱掉吧!」
「好难为情呀!」她娇唿。
但她沒有说不好。于是我为她脱。这与她自己脱是不同的,她祗要不反对就是了。而且我又熄了灯。
我把她的胸罩解下了,放在一旁。睡袍仍在她的身上,但这对视綫和动作都不构成障碍,祗要掀起就行了。我猄起,那对美妙的乳房便呈现在眼底。窗外有暗光射进来,仍可看得很清楚,这对白哲的乳房饱满而浑圆,有珊瑚色的尖顶。我用手指玩弄这尖顶,后来又用嘴巴吸住其中一个,吸入而用舌头磨擦那峯顶。她一直呻吟着,下身不停扭动,显然享受这接触。
后来我放了她的乳房,为她把睡袍套过头脱下来,她也合作举起两臂,于是整具美妙的肉体便呈现在眼前,祗仍穿着三角内衭。我再把这内衭褪下来,她也擡起盘骨相就。她的大腿张合之间,我就可以看到那在浓浓的阴毛中的阴户,中间小阴唇形成桃红色的不大整齐的一条。
跟着我再伏上去,又吸住了她的右乳尖,右手的中指又找到了她的阴核,在那黏湿中磨擦,而这一次我不停了,而且越磨越快,她也自然地把我抱紧,发出着如泣如诉的呻吟。
好一段时间之后,我的手指感觉到她的阴核发胀,同时她全身剧烈地抖颤,喉咙间吐出长长的一声「呀」,把我抱得死紧。她的高潮来了。这时我就停止磨擦,中指轻轻按住那阴核,同时紧紧抱住她,让她好好享受那高潮回降之乐。
终于,她长嘆一声,整个人放松下来了。我也放了她,一条手臂埝在她的颈下。
我说:「这就是高潮了,你刚刚经歴过了,你觉得怎样」
她说:「的确很难形容,好像触电,但又是那么….. 好舒服呀!」
我轻吻她:「假如再进一步,感觉又不同,强烈多了。」
「不好,」她说,「现在我们是在重演以前呀!以前我是一定不肯让你再进一步的!」
我多么希望她说肯呀!刚才那一搞,使我的阳具仍然其硬如铁;但她是还未了解男人的。我说:「不错,当年我也是一定有所顾忌的,因为那时你还是那么年轻,但现在你不是了。你已经是个很大的大人了。」
她说:「是呀,今夜还是从前,明晚吧,明晚才是现在,现在我要回房睡觉了!」
她起来,拿了她的衣服走了。
我期待明晚。
我很难形容我与她之间的感情,我不能说我爱她,她也沒说过爱我,但即使爱得很深的人,不见这么多年,也很难像我们这样并不陌生,就像未分开过那样有亲切感。我们似乎是註定了会在一起的,似乎心有灵犀,彼此都知道,分开了也不觉得是失去,总之我们是在做我们想做的事情。
第二天我有应酬,仍是午夜才回家,她却已睡了,关着房门。我不打扰她。
再第二天早上我一起来就看见她,她显然因为早睡,就能早起了。我发觉她的脸色相当之差。
我问:「你不舒服吗」
她含羞地说:「我肚子痛,月经昨晚来了,我要休息几天了。」
过了两天,她就回復正常了。这天下午她打电话给我,要我和她一起吃晚饭。这顿饭拖了已久,也应该吃了。我们谈得很好,她讲这几年她在外国的生活情形,我也讲我这几年的生活,我们都不需要隐瞒,是谈得很开心的。
我们就是不谈饭后会做什么,我们知道会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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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我们一起回家,进门之后我还沒开灯,我就拥她而吻,她也吻我。
跟着她轻轻推开我,她说:「你去洗澡,在你的房里等我。」
她回到自己的房里,我去洗了澡,在床上等她。
我听见她去洗澡,后来听见她来了。
她停在房门外,说:「关灯呀!」
那时我祗是开着床头灯,她既要关灯,我便把床头灯也关了,于是房间便和上次一样,祗有外间的光透过窗帘缝射进来。
她进来了,原来她的身上祗有一条大毛巾。
她又不是用它围着身子,祗是执住一头的两只角按在肩上,另一头就垂下来,像一道帘子遮住身体。
她在昏暗中走过来,在我的身边躺下来,毛巾就像一张太小的被子盖住她的身体。
我沒有要求她把毛巾拿开,因为根本用不着要求,这毛巾也是不会留在她的身上太久的。
我轻轻抱住她,吻起来,手像上次一样探索,毛巾便自然地推开了。跟着我做一件上次沒做过的事情,就是吻她的全身。
这在她是一种全新的享受,在我也是的,因为我同时可以在视觉上近距离观赏。由于这样接近,在很暗的光綫中也是看得很清楚的。而她也是很值得欣赏的。她本身是一个非常美丽的女人。
我吻遍了以后,再拥着她,嘴巴吸住她的右乳尖,右手的中指找到了她的阴核,磨擦,又是很黏湿了。像上次一样,我的手指又把她带上了极乐的高潮。
我紧紧地拥着她,让她的敏感度回降,然后我褪走了身上的睡衣衭,也变成一丝不挂。我腾身而上,在她的上面,龟头顶住了她的阴道口。我说:「我要进来了!」
她不反对,但她说:「有些人说很辛苦的!」
我说:「也有些人说一点也不辛苦,要看你的处女膜是不是厚韧型,我也不能保証,但我保証我会盡量温柔。」
她伸手下来拿住我的阳具,把弄了一阵,说:「这么长这么粗这么硬,进得去吗」
我说:「女人起初总有这疑虑的,其实,婴儿那么大都能出来了,这怎会进不去呢至于硬是一定要的,软的根本插不进的。」
她说:「总之是要试一试的了,由你试最好。来吧!」她把腿子张大了些。
我再对准她的阴道口,慢慢地向前挺进,很滑,很有弹性,整个龟头进去了,她在急促地喘着气,显然因为心情紧张。我倒不担心,因为我相信她不是那种紧窄厚韧型。跟着半条进去了,然后一滑,全条入盡了,在这之间,她震了一震,显然感觉到处女膜被撕破了。我却沒有特別感觉,祗是知道既已全入了,就是破了。而她虽不是紧窄型,但到底是刚破身的处女,有着那弹性的紧窄,把我包藏得很舒服,我不由自主慢慢加速冲刺。
她起初的反应是手足无措,因为她不习惯有一条阳具插住她,但渐渐,那抽送的快感帮助她适应了,她自然地懂得迎送及从中得到享受了。
后来,她发抖娇唿着到达了首次性交的高潮,而我储了颇久的那泡精液也在一阵欲仙欲死中射进了她的阴户的最深处。
之后我们静下来休息。我抽出,在她的旁边躺下。我们是一定各有不同的满足感的。在我而言,最大的满足感就是,她的第一次雨露乃是由我所施的。多年来,我是有因为错过了机会而可惜的,我以为她会被別的男人开拓,但多年之后,我失而復得,而原来她还是完整的。
而且更使我有满足感的是,我不必套避孕套,她第一次就体内有了我的精液,我不必担心她会有孕,因为她的月经才刚完,这天仍是安全期。当然有孕也不是绝对不可能的,但可能性非常之微。
我会在下一次才採取避孕措施。
我们休息了一阵之后又谈话。我告诉她我和她的表姐之间的关系实在弄得很糟。这位表姐坚持在结婚之后才能上床。我不介意,但这显然不是一个很好的做法,因为把考验押后到了悔之已晚的地步。她对男女间事所知很少,却以为自己知道很多,这里听来一点,那里听来一点,拣自己想相信的合起来,就成为一堆大错。
例如几点钟之前不能做,某日才能做,要绝对漆黑,又要先用她买的葯水洗干净--总之不合理的规矩多得很,而她十分固执,绝不肯承认错误。
在生活的其他细节上也是如此。
当然我也有我的缺点,但她这些缺点,相信大多数人都不能容忍。我们一开始就已矛盾重重,越了解就越感情如冰炭,终于分开了。这些细节在给姬丝汀的电邮中是沒有讲的。
分手之后我也有过女人,主要是为了解决生理需要的,还未找到适合我的一个。
姬丝汀也要我把每一个讲述一遍。
她讲她的爱情生活就很简单--一片空白。追求她的男人总是使她反感,有时,她也会有生理上的需要,而那时她就会想起当年问问题的一幕,幻想假如我不避她会发生什么,与及把枕头放在胯下夹得紧紧的。
我告诉她我庆幸她回来,与她一起,我能全情投入地做。
她说:「我不愿意批评表姐,我祗是与她看法不同,我不会做她所做的事。我有令你反感吗」
我说:「沒有。我有沒有令你反感呢」
她说:「也沒有!」
我们谈着就睡着了。
第二天我醒来,她仍在身边还未醒来。由于她仍是一丝不挂,我有机会在晨光下细细观赏。
跟着我情不自禁,把玩起来。如对她的表姐这样,我已经犯了天条了
姬丝汀的难醒习惯原来还未改。她在朦胧中任我摆佈。我终于忍不住,腾身而上,插入了她。她是有反应的,在我的盡情冲刺中,我清楚感觉到她达到了三次高潮,但她未能在这样短的时间内清醒。再一次高潮,我也美满地射精了,她才醒过来,张开眼睛。
我有些抱歉,我说:「对不起,我实在忍不住!」
她说:「不要紧,不过我希望你忍得久些,我未能清醒,好好地享受,那太浪费了!」
跟着她催我起床上班,她也要去赴约了。
一星期之后,她找到了工作,开始上班。
这份工作很忙,她很难才抽到时间和我吃一顿晚饭,但这不令我们疏远,因为我们是同住一屋的。有时她晚间会我的房来寻求性满足,但多数时间是我过去找她。她不认为我是利用她,我也不认为她是利用我。这是一种很好的态度。
我们白天时间很少在一起,这是否问题在我们就不是。她去了外国那么多年都可以了。我看这是信心问题,沒有信心的人才要求时时监视住对方。
结婚我们都沒有提,但也许终于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