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求不满的饥渴少妇3-【2024年5月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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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偏偏这一次,合得来,分不开

齐琦不太善长厨艺,好在一个人在国外漂泊几年,也能凑合做个一日三餐。

她本想出去吃饭,可看到孟晓朗洗完澡后穿戴整齐,怕他出了门吃完饭就直接回家。她知道在她的立场沒有任何理由留他,然而……然而……沒有然而,她任性地就是想再多留他一会儿。齐琦在厨房中忙碌,孟晓朗也沒让自己闲着,他来到客厅,帮忙齐琦组装今天买的家具。

做好两份意粉,齐琦又开了一瓶酒,心里邪恶地掂量不知道多少杯能灌着孟晓朗开不了车。因为沒桌子椅子,齐琦只能把盘子酒杯放到一个小茶几上,她坚持孟晓朗坐沙发,她坐在地上,孟晓朗却不多言语,陪她一起坐在地上。冷气吹的屋子非常舒服,谢天谢地孟晓朗沒对意粉有太多评价。她不想听他说难吃,可如果他真的大加赞扬,那也不可能是真的。

吃完后孟晓朗继续帮她组装家具。这次孟晓朗沒有拒绝齐琦帮忙,两个人很快就把书架和餐桌拼好,剩下的几把椅子孟晓朗不让她再动手,坚持让她坐一边看。齐琦脑袋瓜儿使劲想着装完家具怎么办,看孟晓朗拧螺丝的手又稳又快,显然喝的那几杯酒沒起到效果。

她起身对孟晓朗说:「你先装着,我左右无事,出去给我们买个西瓜吃。」她不等他拒绝,飞快跑了出去。齐琦把「我们」俩字咬的尤其清楚,这样就算装完他也得等她回来然后吃完西瓜才有可能说再见,她不知道吃完西瓜该怎么办,不过到时候再想下一步吧。

孟晓朗暗自笑笑,齐琦的小心思他怎会看不出来。他不喜欢女人纠缠不清,一向想留想走随心随意。他身边的女人不多也不少,只不过想和他在一起的他不喜欢。他喜欢的……他脑中浮现出几个人的身影,接着摇摇头,他沒兴趣让关系更长久亲密。也许,这些年遭遇的人情世故,让他心思变得有些冷有些淡漠。

喜欢齐琦么?他肯定想要她,她的甜美、她的聪明,她在他身下的呻吟,无一不让他沉迷发狂。孟晓朗有点儿头晕目眩,拿起一杯水灌了几大口,却仍然平静不下来。刚做完爱,他却还觉得还不够。他想再度拥有她、撑开她、埋入她体内的需要仍未消退。他觉得,他可以和她做一辈子的爱,他不想离开她的身体。

这太疯狂了,但为什么?为什么是她?

孟晓朗一向偏爱她这种型的女人,娇小而紧实,一见就想上的感觉并不仅仅在齐琦身上发生过,所以这不可能解释她对他非比寻常的影响。她肯定不是最漂亮的,和最温柔更是差老远,孟晓朗轻笑。偏偏这一次,遇到这样一个人,让他竟然有些手足无措。他只是她生活里的一个过客,无足轻重。以她的条件,肯定能找到比他更好的男人。这念头一点儿沒让他感觉好过,反而让他更想紧紧抱她在怀,好像她是他的一样。他暗骂一声,今天究竟喝了多少酒!

孟晓朗带着对自己的怒气,三两下将椅子拼完放好。他的脑子时刻命令他快点离开,双腿却带他走到沙发坐下来。

齐琦一进门就四下张望,看见他拨弄着手机查信箱短信,笑一笑飞快跑进厨房,片刻捧着半个西瓜和一个勺子走到他跟前。孟晓朗放下手机顺手去接,齐琦躲了过去,「我来。」她跨坐在他腿上,将西瓜固定在两人之间,一个手抱着,一个手拿着勺子挖了块瓜瓤,举到孟晓朗嘴边,一口一口餵给他。

两人享受这片刻的宁静和亲密。齐琦盘算着该说些什么。

「告诉我一些你的事情?」

「关于什么?」

「不知道,随便什么。你的父母?」齐琦提议。

孟晓朗脱口而出,「我爸死了。」

「对不起。」

「不用,他是个酒鬼,早死早好。」

齐琦感觉到他的排斥和敌意,显然父母是他的雷区。换个话题,「你为什么单身?」

孟晓朗一笑,「你怎么知道我单身?」

「好吧,你现在单身么?」

孟晓朗吃了口西瓜,点点头,「嗯。」

「发生了什么?」齐琦挑了挑眉毛,「別告诉我你沒前女友啊!」「她想嫁人。」

齐琦一愣,「你不想娶。」

「想。」孟晓朗干脆地回答:「不过我沒钱。」齐琦当下明白过来,「那是什么时候?」

「两年前。」

「现在情况不一样了么?」

「她有了个干爹。」

齐琦一愣,谈女友显然也是雷区,继续换话题:「你和老虾很熟?在他那里做了很久?」谈工作总沒问题吧。

孟晓朗点点头:「嗯,老虾帮过我很多忙。我现在用他那儿给人改车。」「改?不是修?」

「我也修,只不过在另外一个车行。」

「你什么时候开始做这行的?」齐琦不住好奇。

孟晓朗露出淡淡微笑,「我一直对车就很着迷,拆拆卸卸,小时候想知道它们怎么跑,长大了想知道怎么让它们跑得更快。」他停顿一下,「大学的时候就找了个汽修做兼职毕业后,发现这行来钱快,就一直做着了。原本只是兴趣,沒想到竟成了安身立命的正事儿。」

齐琦有一大堆问题,他很小有车?很年轻就驾车?他上大学学的什么?他毕业为什么那么需要钱?她疑惑地看看他,孟晓朗非常不注重吃穿,他的外表和衣服,简直可以用邋遢二字来形容;另一方面,他举止稳重大方、说话礼貌文雅……当然,这分什么时候,齐琦默默纠正自己。可无论如何,他的举手投足总能让人察觉到是一个在良好环境下长大的男人,不难想像后来发生了什么变故改变他。

齐琦想问,但再傻也知道不能问,这显然也是一个雷区。

孟晓朗看着齐琦不经意咬咬下唇,知道她想问又不敢问。他也有过轻松自由的年代,可惜父亲染上酒瘾,伴随着事业也越来越不顺利。在他上大学的几年更加严重,终于有一天,他把自己灌醉后再也沒有醒来,除了一屁股债什么也沒留给他们母子。那是最艰难的一段日子,他拼命工作,只为还债之馀给他们母子一顿饱饭,一个能遮风避雨的地方住。现在,债是还完了,他也有了自己的生活,可他又觉得其实什么都沒改变。他喜欢齐琦么?他不想回答自己。无论是是、还是不是,都不能让他感觉好过些。

「你听上去挺忙的,可怎么……嗯……身手这么好?」齐琦有些脸红。

孟晓朗沉浸在自己的回忆里,冷不防齐琦忽然问这么个问题。他开始还沒回过神,转而哈哈大笑,「喜欢么?」说着两手又不安分起来。

齐琦抓住他的手,「別鬧,问你话呢!」

孟晓朗耸耸肩:「这两年沒什么目标,所以玩得疯了点。」「我该同情你吗?」她笑着说:「或者这种生活正适合你?逢场作戏,玩过即丢,对吧?」

孟晓朗沒接话,齐琦也有些沉默。他们之间也有雷区。

孟晓朗吃了口西瓜,「你呢?只听吴丽说过你学生物,你究竟是做什么的?」齐琦眼睛一亮,「我的工作是把老鼠养得膘肥体胖然后给它们打针。」说着自己就先笑了起来,「我爸妈是医生,很敬业的那种,敬业到认为他们的女儿也该学医。偏偏我的那么一点儿叛逆,就是不愿意步他们的后尘。于是俩人勉强折中一下,送我出国学生物。毕业后,爸妈帮我找到这个研究所,我就顺理成章来这里工作了。」

「你不是本地人,爸妈捨得?」

「哈,谁让这个研究所最出名最有钱呢!」

齐琦看他打量了一下硕大的房子,赶紧说:「这房子是我爸妈买的。」她又觉得这么解释不太好:「我沒要,是他们坚持.我的工作也够我经济独立了。瞧,家具都是我自己往里填。」她还是不太满意,又画蛇添足加了句:「当然,我才开始工作,赚的肯定沒你多!」

齐琦不知道是该让自己闭嘴呢,还是该一枪崩了自己,也许闭上嘴崩了自己更简单。孟晓朗瞧着齐琦的尴尬模样只觉得好笑,忍不住挑起她的下巴逗她:

「你知道我赚多少钱?」

齐琦闷头不做声,谢天谢地孟晓朗的电话响了,他们不用再讨论这个奇烂无比的话题。孟晓朗接起电话说了两句,然后捂着话筒示意她电话很重要,不吃西瓜了。他给她一个噤声的动作,然后对着电话说:「嗯,那个单子是我做的。」齐琦转身把西瓜放到旁边的小茶几,膝盖无意擦过孟晓朗的鼠蹊,孟晓朗抽搐一下,用眼神告诉她乖点儿。他继续对着电话说:「你的车虽然牌子一样,但型号不一样,所以不可能一模一样的改。而且你确定要这么大改么?我通常建议一点点来。」

齐琦想要坐起来离开孟晓朗,他却一把摁住她。齐琦做个擦嘴的动作,这才放手让她离开。她拿来一个毛巾,先趁他听电话的时候给他擦擦嘴,然后在他脚边跪下来,坐在自己后脚跟上,身子靠在他大腿上等他说电话。孟晓朗一边玩弄着她的漆黑长发,一边对着电话说:「你确定么?要知道,这样就要动底盘,那么很有可能下次年检的时候会有问题。」

齐琦无聊地挥动手臂,孟晓朗示意她马上就好。 「你要现在在电话里说么?

你可以明天到车行来,我们详细谈。 」电话那头的人显然很坚持,孟晓朗只能眼神致歉,然后注意力又转回到电话:「开天窗不是不行,但汽车顶的结构就会受影响,安全性上就要打个折扣,我可以改但不建议。」齐琦低头看着孟晓朗的赤脚,他的脚真好看,一个个指头从高到低像士兵一样整齐排列。齐琦伸手摸了摸,顺着脚背来到脚踝,忍不住从牛仔裤的裤腿伸进去,摸索着来到他的小腿肚子,轻轻挠痒。孟晓朗下意识抬了抬腿,他把电话换到另一只手上,倾身向前把她捞起来,按着她的头靠在自己的颈窝。 「轮毂完全看你想要多大尺寸什么效果,越小价格越便宜,普通颜色比电镀的要便宜。完全看你喜欢。我有样子,你可以看了再决定。」

齐琦枕在孟晓朗肩膀上,指尖在他胸膛画圈圈,玩弄他的衬衫釦子,撩拨地一个个打开,露出他黝黑强壮的肩膀和胸腹。齐琦伸出舌头舔舐他喉咙和脖颈,嚐到男性特有的味道。她一点点向下来到胸部,嘬了一下他裸露乳头,孟晓朗发出无声的呻吟。 「沒错,你如果换轮毂,那么轮胎肯定也要变。这个我们也有样子,你明天可以过来看。」

她一边亲吻,一边伸手向下来到他的牛仔裤,整把捧住他,手心托着扎实的重量。齐琦捏了捏,柔柔转动圆球,孟晓朗咬牙忍受她的抚摸。她的手向上移动,轻轻握住早已起立的坚挺。太轻了,他很想求她用力一点,可惜喘不过气来,只能屏住唿吸一边等候一边听着电话那头的喋喋不休。 「沒有那么复杂,引擎的电脑改装只是换控制晶片,更新一些设定就好。」齐琦和电话那头的人好像都不着急,她的另一只手也移到牛仔裤,一手握住他的圆球,一手握住硬挺,力量渐渐加大。孟晓朗深吸口气,抓住那磨人的小手,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想幹什么,让她停下来还是让她伸进裤子里好好摸。齐琦却调皮地拍开他的手,皮肤相击发出响亮的声音。她瞪他一眼,让他好好讲电话。

孟晓朗只能用另外半个脑子,对着手机继续说:「车漆做出来最有效果,你的车是白色的,而且不想改变的话,贴膜也可以。效果也很好。」齐琦的小嘴再次向下移到他肋骨的底端,轻轻囓咬。两只手仍在他的胯间游荡。她亲吻着他的肚脐,长长的黑色秀发铺在他身上、腿上。尽管他竭力想保持静止,却无法阻止自己的硬挺勐烈抽动,好像在提醒着他的主人快点将他释放出来。他无论如何不能再继续打电话了,他是个男人,不是圣人。 「其他的太复杂,电话里说不清楚。先这样吧,我们明天见面再详细说。」孟晓朗把手机扔到一边,低头看着已经跪在两腿之间的齐琦。她抬起头含笑看着他,眼里闪烁的一丝调皮和倔强。他想拉她起来。 「还不要。」齐琦躲开。

「你一碰我,我脑子就不转了。」

孟晓朗俯身逼近:「那正是重点,宝贝儿。」

她抬手挡住他。 「不是我的重点。」

他沒碰她,但凑得更近,赤裸的胸膛散发出几近慑人的热量。 「你的重点是什么?」

齐琦扬扬眉:「说给你听么?」

孟晓朗向沙发背靠去,这个女人一定想逼疯他。

齐琦轻笑,「行动胜于一切言语!」

她来到他的牛仔裤腰际边缘,伸手探入然后缓慢移到正中,摩挲着抓住钮扣,拇指灵巧一勾,钮扣顺从地打开。她抬头看了眼孟晓朗,他眼睑低垂地看着她的动作,眼中的火焰让她虚软。她缓缓拉开拉鍊,发现她的重点在他的内裤中蠢蠢欲动。

饶是男士内裤松紧不错,齐琦仍然花了点儿劲道和技巧才把重点从内裤中拿出来。她仔细端详着,齐琦止不住嘴角一瞥,柔声和他打了个招唿:嗨,你好!

「齐琦,」孟晓朗粗声说,「你幹什么?」

「你不想要么?」她低头吻了一下顶端,然后抬头伸出舌头舔了舔,巧以试探。

孟晓朗沒办法回答,事实上他沒办法完成一个句子,他疼痛硬挺,僵硬得难以移动身体,而她调皮得想让他越过那条缐,把他逼到疯狂的边缘。孟晓朗无声地拿起一个沙发靠埝递给她。

她放在膝盖下,抬眼看他,「你真体贴。」

「我別有用心。」

「看得出来。」

她嫣然一笑。退后几步到他碰不到的地方,解开胸前的几个钮扣,扭动着腰身和腿,任由连衣裙落到脚底,接着内衣内裤也翩翩落地。他瞇起眼睛,死死盯着她。

齐琦赤身裸体走到他跟前,孟晓朗立刻伸手。 「不行,说好你不能碰我。」她再次跪在孟晓朗双腿间的埝子上。手指握着他不断抽动的硬挺。她的气息吹过,他更加肿胀难耐。接着她湿热的嘴含住他的顶端,一点点向下,他只能发出呻吟,庆幸自己是坐而非站立。齐琦的口腔轻微的挤压,舌头缓缓搅动。

「天啊。」

齐琦松口抬起头,一脸询问。

孟晓朗喘着气说。 「就这样,还要。」他的声音低沉、嘶哑而虔诚。

齐琦呵呵笑了笑并沒有说话。她低头拉扯他的裤子,褪下后扔到一边。沒想到她恶作剧似的刻意绕开他的男性,从腿根内侧到腹部,密密落下一连串细碎的湿吻。他咕哝着不满,但她置若罔闻。她来到他勃起上方硬硬的黑色毛髮处??停了下来。张开口,牙齿刮过他的皮肤。孟晓朗腹部阵阵内缩,不住唿出了声。

齐琦呵呵笑出声,用拇指和食指握住他,她从底部开始,沿着硬挺的部位往上吻,小心地含住他悸动的头部,她的唇只停留在上部,不快不慢地吸吮,舌头一会儿挤压顶端,一会儿又绕着边缘打转。玩了一会儿,她拉直身体,开始往下滑、再慢慢往上,每次都会朝下一点点。不知道是他太大,还是自己太小,齐琦发现她沒办法完全含住。她拒绝相信两人的尺寸竟然有不搭的可能,她将脑袋又向孟晓朗的腹部贴了贴,虽然喉咙处会有呕吐的感觉,不过看上去像是全部进入了,很好!她放下心来。

齐琦闭上眼睛,吸嗅着他的体味,品嚐将另一个孟晓朗含在嘴里的感觉,着迷地蹭着那丝般的坚硬,舌头像猫咪那样在肿胀起来的地方打转。她感觉他的身体在她嘴中戏耍时的颤抖,嚐到一丝咸咸的味道,他的唿吸在她吸吮时变得粗重短促,这是一种力量。

还有別的东西。她喜欢他的味道,喜欢舔弄他平滑的顶端,喜欢抚摸柔软的肌肤,并感受底下钢铁般的坚硬。这样的行为煽情、原始,还有一点淘气。她的胸脯有些肿胀,乳尖硬挺敏感。她感觉双腿间已经湿润,于是调整了一下跪姿,让自己舒服一点。

她一只手扶着孟晓朗,另一只手来到他体下,这次沒有裤子佈料隔着,再次托起时感觉就像一个小袋子,包裹着最柔软的两个小球球,跑来跑去。她感觉到它们在里面磙动,小心翼翼地轻捏了一下,让它们在她指缝中穿梭。他的身体在她的吸吮和抚摸下,更加坚硬紧绷。她可以继续这样做,直到他失控并将种子喷入她口中。这个想法出奇地诱人,于是她噘起双唇,更用力地拉扯。

孟晓朗闭着眼睛,颤意窜过身体,既欢快又难以置信。他的手指穿入她的发间,大手夹住她的头,但沒有按压,只是捧着、摸着,随着她动而动。孟晓朗感受甜蜜湿润的挤压和移动,听见她吸啜的声音,不由得发出难熬的呻吟。他情不自张开眼睛往下看。齐琦一头长长的黑髮披散开来,而他红肿的勃起在她粉嫩的双唇间不断进出,白皙纤细的手环在周围。

这是他见过最煽情的景象。

孟晓朗兴奋到失去理智。他两手忽然按住齐琦的脑袋让她静止,嗓子里吼出男人最原始的快意满足,接着一股股精液迸射出来。 「齐琦——」齐琦乖乖的等他平静下来,嘴巴和舌头又尝试动一下他的坚挺,再一下,再一下。她想知道他在她口中渐渐小去是什么感觉。正玩得高兴,孟晓朗突然抽出自己,弯身迅速将她捞起,吓得她发出尖叫。他将她抱到沙发上,还沒来及唿吸顺畅,他已经把她紧紧压在身下。

齐琦笑着试图挣脱他的怀抱,在他身下挪来挪去。孟晓朗捧住她的脸,「別动,让我好好看看你。」

齐琦察觉出孟晓朗的严肃,顿时安静下来。她摸摸他的脸颊:「怎么了?」「沒什么,就是想看看你。」

齐琦不再言语,顺着他的肩膀滑到胳膊,来到后背、腰间、臀部,她仔仔细细抚摸着他的身体,温暖而诱人。最后双臂环住他,手掌平贴在背上。 「知道么?

第一次在汽修厂看见你,我就想这么做。 」她含笑承认。 「你的感觉真好。」孟晓朗想起他也在那天想像齐琦的黑髮在他腿间摇摆,无声的笑了笑,冲动地蹦出一句,「你真好。」

「不是吧,」齐琦一脸沮丧,「挑现在说这些。」孟晓朗一愣:「说什么?」

「这种句子无论是褒是贬,重点都在『但是』后面。」孟晓朗捏捏她粉嫩的面颊:「瞎琢磨什么啊。」他怕她太沉压坏了齐琦,抱着她翻个身让她趴在怀里,然后紧紧搂着,不再说话。齐琦像只小猫似的蜷缩在孟晓朗怀里,倍感温馨。齐琦对自己从来比较自信。她自认性子随和,长得又不难看,加上那么点儿聪明,和人相处起来很容易。

谈了几次恋爱,她和男友的关系都很合得来,不仅是性格脾气,还有生活饮食什么的,当然也包括性。然而,关系稍微久一些,难免会有意见不合,意见不合就会吵架,吵完架就需要冷静。结局往往是冷静的时间越长,齐琦越无所谓这段关系何去何从。曾经有男友指责她只是在玩所以不在乎散伙。她觉得很委屈,她在乎,只是找不着那种「非要在一起」的感觉。

孟晓朗的出现是个意外,和他之间发生的事儿更是大大的意外。他傲慢无礼、不修边幅,对她更是忽冷忽热,阴晴不定。她不知道怎么和他相处,尤其是这种背后很多经歷的复杂男人,浑身散发危险的信号。通常到这一步,她会有自知之明,毫不犹豫选择绕道远离。可孟晓朗不太一样,她不想绕道,她想跟着他。她不知道有多难,通常「难」对她来说并不是个事儿,她学什么都快,再努力花点时间和心思,她能完成了很多难事儿。那孟晓朗呢?

齐琦眼皮开始打架,脑子有点儿混乱,她要睡一会儿再想。朦胧中,她感觉到孟晓朗将她抱起放到床上。他会走么?她想睁开眼睛看看,但她实在太累了,最终还是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