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山苍苍入紫冥,
下看南极老人星。
回飚吹散五峰雪,
往往飞花落洞庭。
南岳衡山,巍峨壮丽,高峰连绵,七十二峰层层峦峦,气势磅礴。诗仙李白
的这首诗,当完美了诠释这一切。
衡山派自南宋时期刘轻舟创立以来,目前已是第六代掌门人,而这一代,前
所未有的是位女掌门。
女掌门便是江湖人称「冷凝翠羽」的穆芸霏。
穆芸霏当这个掌门其实纯属意外,便是在十年前,西域幽月教正邪之战中,
正派的中坚力量衡山派几乎全军覆沒,第五代掌门梁其沖及同门师兄弟死伤殆盡,
整个衡山派掌门一代只剩下樑其沖的妻子和一个十来岁的小师弟。
穆芸霏临危受命,继承掌门之位,这十年来,独立支撑整个衡山,还要抚养
当时年仅四岁的儿子——梁玉——也就是我!
十年发生了很多事情,我十四岁了,门派唯一的小师叔也二十有七,在江湖
上也混出了自己的名堂,人称「牧野流星」,一手「云雾十三剑」和「雁行功」
十分了得,可说是江湖中新起之秀的佼佼者,但他至今未婚,我的母亲问起来,
他也仅仅是淡淡一笑,言道:
「门派不曾復兴,何以为家」
我的母亲穆芸霏今年也不过三十三岁,江湖中追求者甚多,但她似乎都看不
上,专心振兴门派和抚养我长大成人。
有时候我也在想,若非有衡山派和我的存在,母亲应该早就改嫁了吧。
祝融峰祝融殿天尺庵,上摩苍穹,下临深壑,一个身材丰硕,手持长剑的女
子立于宽阔高台,只见她身穿一袭紫色长衫,翩若惊鸿,婉若游龙。
手中长剑的剑穗飞舞,剑尖挽出数道剑花,抬手举足之间,惊若天人。
她就是我的母亲穆芸霏,在我的眼里,她是世界上最美的女子,柳眉杏眼,
鼻樑高挺,嘴角上扬,无处不透着一个媚字,紫色长衫并不能遮掩她前凸后翘的
身材,腹部倒是一平如砥,沒有丝毫赘肉,微露的锁骨、白皙的脖子、高挺的胸
她的肌肤亮透,霞光照射之下,更添光彩。
我晃了晃脑袋,感觉如此偷窥母亲,实属不该,却发现不少小弟子都在大殿
这时一个身影闪过,高唿道:
「台上朝云无定所,此中窕窈神仙女。仙女盈盈仙骨飞,清容出沒有光辉。」
母亲闻言,淡淡一笑,长剑上挑,直朝来人刺将过去,来人手中长剑噌的一
声出鞘,两剑相交,发出金属相碰的声音。
我倒是丝毫不心急,因为我看得真切,来人不是旁人,正是小师叔「牧野流
星」秦影忌。
仅此一招,小师叔往后接连倒翻,口中说道:
「师姐,你这是要杀了我吗」
母亲极其潇洒快捷的还剑入鞘,笑道:
「你现在人称牧野流星,那是这般容易刺中这次在外可闯了什么祸事沒有」
小师叔嘿嘿一笑,说道:
「师姐这话说的,好像我经常闯祸似得,玉儿呢」
我听到这话,从侧殿跑了过来,这是大殿的小弟子们已经一闹而散,不知去
了哪里。
「师叔,你可算回来了!」
我奔跑到秦影忌面前,抱着他的腰,表现的十分亲昵。
其实我和小师叔的关系本来就很不错,十年前衡山派几乎是灭顶之灾,除了
母亲,他算是我唯一的长辈了。而且他年纪不大,跟我也是较为谈得来。
秦影忌从怀里拿出一对铁罗汉,递到我的手上,说道:
「在山下发现这么一个好玩的物件,上了发条之后,这两个罗汉对打出一套
罗汉拳,神奇吧」
我听到这里,当即给铁罗汉上了发条,这对罗汉果然对打起来,虎虎生风,
颇为有模有样,甚是有趣。
母亲看到这些,眉头微微一皱,问道:
「此物你从何得来」
秦影忌毫不在意的说道:
「捡的。」
母亲不放心道:
「罗汉拳乃是少林拳法,罗汉拳虽然不是什么武林不传的秘术,但此物当是
少林内部之物,你怎会平白无故的捡到难不成山下又出现了什么变故」
秦影忌愣了一下,说道:
「这东西确实是我捡的,也许是那个少林弟子遗落而已,师姐,当年的正邪
之战双方损失都很惨痛,都在修生养息,这并不能说明什么吧」
母亲嘆了口气,说道:
「话虽如此,但十年过去了,魔教若是捲土重来,祸害中原武林,也并非不
可能,一切还是谨慎的好。」
秦影忌眼睛一眯,说道:
「不是魔教中人倒也罢了,要真得是魔教中人兴风作浪,我这手中剑也不是
吃素的!来一个杀一个,来一对杀一双!」
母亲似乎是想起当年大战的惨状,心情低落无比,轻言道:
「魔教可不是好惹的……」
母亲莲步生花,缓缓走向大殿,秦影忌望着我母亲的倩影,怔怔发獃。
母亲一袭紫色长裙,手握长剑,臀部在行走的过程中,微微颤动,我看到这
些,都有点不由自主的心猿意马起来,別说秦影忌了。
关于我这个小师叔迟迟不曾婚配,我认为他可能在等母亲,其实他们年纪相
差并不算太大,又是同门派的,理应真的成为一对,也能说的通,只是母亲对此
彷彿沒有任何想法。
「玉儿,这些天可有人来拜见你的母亲」
秦影忌回过神来,向我问道。
我想了一下,随后摇头道:
「沒有,只有峨眉派的静娴师太来过,但我想她应该是无所谓的。」
秦影忌有些讶然的看着我,我这么说,似乎是洞悉了他的想法,他笑了笑,
颳了一下我的鼻子,说道:
「小屁孩你懂什么我只是怕你娘被骗,现在的男人,有几个是好东西」
我耸了耸肩膀,说道:
「我知道。」
这时一个门子前来,躬身道:
「师叔,山下华山派潇湘子前来拜山,说是要面见掌门。」
秦影忌皱眉道:
「潇湘子他怎么又来了」
我歪着脑袋,问道:
「小师叔,这个潇湘子三天两头的过来,到底是要幹什么呀」
秦影忌撇了撇嘴,沒有回答我,只是对那门子说道:
「你让他上来吧,我这就去跟掌门禀告!」
门子转身离开,秦影忌冷笑一声,说道:
「这个潇湘子本有妻室,第一次见到你娘之后,回山就将自己的妻子休了,
其目的是不言而喻!」
我无奈苦笑,说道:
「那可不能让这种人得到娘亲!」
秦影忌眼珠子一转,说道:
「你躲在祝融神像之后,我让这个潇湘子在大殿跟你娘会面,如果他有任何
不当的举动,你就跳出来!」
我多少有点害怕,说道:
「这样真的好吗娘会不会生气啊」
秦影忌笑道:
「当然不会,你娘肯定还会感激你能够解围呢,这种事我干不来,毕竟在江
湖上有些名气,传出去多有不妥,你却无碍。」
我点了点头,说道:
「好!我这就去躲着!」
我一蹦一跳的进入祝融殿,走进大殿,殿里面正中供奉的就是祝融火神了。
因为这祝融火神在宋朝时被封为南岳司天昭圣帝,故我们又称其为南岳圣帝。
我躲避在祝融火神像之后,屏住唿吸,不消片刻,听到一轻一重的声音传来,
我侧身望去,只见母亲和小师叔一前一后走进大殿内。
只听小师叔秦影忌说道:
「师姐,这潇湘子显然是沒有按什么好心,依我之间,还是不见的好!」
母亲现在已经换了一身浅蓝色的衣裙,腰间系着一根金丝软带,形成一个大
大的蝴蝶结,鬓髮低垂,斜插碧玉瓒凤钗,比之方才,更添成熟美感,这身衣衫
显的体态修长妖艷,勾人魂魄,我虽然经常看到母亲,也是不由得惊嘆。
母亲眉头一簇,说道:
「我们衡山和华山世代交好,潇湘子的师父更是德高望重,江湖中人人敬仰,
不堪僧面看佛面,实在是不便表现的太过明显,这样影响两派之间的和睦。」
秦影忌撇嘴道:
「他又不是华山派掌门,他能代表整个华山派吗我看就得让他死心,难道
师姐还当真看上他不成」
母亲脸色一变,说道:
「影忌!你是愈发的过分了,这是我的私事,你无权过问!」
秦影忌苦笑一声,说道:
「师姐,这当然是您的私事,但您的私事事关整个衡山派的兴衰,再说你是
我的师姐,也是这个世界上我唯一的亲人,难道我希望自己的姐姐有一个好的归
属,这也有错吗」
我的母亲微微嘆息,步近秦影忌,伸手在他的脸颊上轻抚,母亲的手白若凝
脂,犹如玉葱,秦影忌只感觉到脸颊一阵细嫩柔滑,身形不由的一颤。
我的母亲穆芸霏开口说道:
「影忌,我知道这些年来,你为了衡山派能够復兴,吃了不少苦头,你现在
年纪也不少了,是时候考虑一下终身大事,峨眉派的俗家弟子曾静倒是一个不错
的选择,你为何总是躲着她不愿见她」
秦影忌「呃」了一声,说道:
「我……我哪里躲着她了」
娘亲摇头道:
「静娴师太都跟我说了,其实曾静不过二十年华,跟你又是门当户对,有何
不可呢」
秦影忌晃了晃脑袋,说道:
「师姐,你怎么又把事情往我身上扯现在潇湘子马上就要到了,还是你的
事最为紧要好吗」
娘亲收回手臂,说道:
「我心中自有打算,不劳你费心!」
秦影忌忿忿道:
「既然如此,那么我的事也不劳师姐费心!」
秦影忌终究年轻气盛,转身便走,临走之时,朝祝融像这边看了一眼,娘亲
想要出口叫住他,却又强行忍住。
眼看着秦影忌出了殿门,娘亲嘆道:
「傻孩子,我们之间又怎么可能你在瞎想些什么呢」
娘亲也不过三十三岁,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二十三岁便开始守寡,若是说
对再婚从无想法,显然是不可能的,但是她的再婚牵扯整个衡山派,又有我这么
一个拖油瓶,自然沒那般容易。
至于我的小师叔,对娘亲有非分之想,人盡皆知,但娘亲从来不在这上面搭
茬,这让我这个小师叔十分苦恼。
娘亲显然是经过一番装扮的,浅浅抹胭红,宛若朝霞,丽如百花,人见倾心,
我作为儿子,高高站在祝融像后面,欣赏其母亲的妙曼身材,偶尔想起,颇为感
到自责,但欣赏美好的事物,总是人的天性,我已然十四岁,已经懂得异性的吸
引之处。
不多时一个穿着青衫的中年走了进来,倒也相貌堂堂,眉目间有一个「川」
字,深有威严。
但见他朝娘亲拱手道:
「华山弟子潇湘子拜见衡山派掌门!穆掌门,数月未见,愈发的超凡脱俗,
惊若天人!」
娘亲浅笑摆手道:
「潇湘兄言重了,不知你此番前来,所为何事」
潇湘子嘻嘻一笑,说道:
「自那日我们在泰山一別,在下那是夜不能寐,食而无味,满脑子都是掌门
的倩影,朝思暮想,实在是按耐不住这份思念之情,故而冒昧上山,还望穆掌门
见谅!」
娘亲对于潇湘子的露骨奉承,倒是并不反感,只是说道:
「潇湘兄当真是说笑了,你我在泰山又不是第一次见面,你师父寿诞之时,
我前往华山拜寿,那时你可不仅沒有把我当作什么天人,反倒是把我当作歹人,
说如此年轻的掌门,还是一位女子,怎么可能,我们还交了手吶!」
潇湘子见娘亲旧事重提,面露羞愧之色,说道:
「当年见穆掌门年轻漂亮,实在是不像是一门之主,所以就出言不逊,但话
说回来,我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了,何况……何况穆掌门也确实是美的令人惊嘆,
在下……也想趁此机会,多多亲近,此番私心,确实存在,还请穆掌门原谅。」
娘亲无奈道:
「人嘴两张皮,无论你如何说,都是有理,潇湘兄,请坐!」
潇湘子坐定,娘亲坐在上首,一个下人上前奉茶,潇湘子喝了几口,言道:
「穆掌门,在下这一片赤诚之心,还望能得到回应。」
娘亲目不斜视,只道:
「潇湘兄的诚心我自然知晓,但我年老色衰,本就配不上你,此事在泰山之
行,我已说的清楚明白,所以让潇湘兄失望了……」
潇湘子将茶碗放在一旁,急道:
「穆掌门,你若是都被称为年老色衰,那江湖中哪里还有年轻貌美的女子
你冷凝翠羽的名头,何人不知何人不晓我们在华山第一次见面,随后在下便
休妻,只为迎娶穆掌门!此举甚至在江湖中引起轩然大波,人人皆称在下忘恩负
义,抛弃糟糠之妻,这些话外人说说,我都是毫不在意,只求穆掌门能够理解。
后来我来到华山直叙此事,你当时的回復是再考虑考虑,这一考虑就是数年,前
些日子我们终于在泰山再见,你却说不再考虑我……这……这又是从何说起」
娘亲神情有些无奈,说道:
「当日我沒有直接回绝于你,主要还是考虑到衡山和华山两派之间的关系,
其实我也确实认真考虑过此事,但经过深思熟虑,还是觉得此事不妥,我身为衡
山派掌门,其实亦不便再婚,还望潇湘兄能够理解。」
潇湘子面色一沈,说道:
「难道穆掌门这是要将在下的一片赤诚之心,抛掷于地,还要踏上两脚吗」
娘亲忙道:
「潇湘兄此言差矣,我可绝沒有这个意思……」
潇湘子忿而站起,说道:
「我对你朝思暮想,你却一再推诿!让人好不心寒,我知道追求你的人甚多,
但我潇湘子自问条件不比任何人差,你又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
娘亲也站了起来,说道:
「潇湘兄,你当真是过虑了,我对你可沒有任何的瞧不起,我身负整个衡山,
又有一儿,你还是要设身处地的为我想一想,这么多年来,确实有不少追求者,
但我都一一拒绝,这其中自然有我的一番道理。」
我听到这里,心中多少也有些唏嘘,其实我猜的沒错,母亲之所以迟迟沒有
再婚,其中也有我的原因。
潇湘子说道:
「梁玉这孩子我是见过的,他本就十分懂事,他自是能够理解你,况且我也
不是旁人,他肯定是能接受我的,穆掌门,我的话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难道
你还是无动于衷吗」
娘亲闭上双目,淡淡道:
「我心意已决,暂不谈婚嫁之事,十分抱歉!」
潇湘子很明显已经相当生气,但是在心上人面前,还是不便表现出来,只见
他深深舒了口气,说道:
「穆掌门,你的择偶标准究竟是什么可能告之在下好朝那个方向发展。」
娘亲睁开眼睛,言道:
「我说过,这个问题我暂时不曾想过,所以并不能回答这个问题!」
潇湘子沈默一阵,最后说道:
「穆掌门,在下有一个不情之请,还望能够准许!」
娘亲迟疑了一下,问道:
「到底是什么事」
潇湘子双手抱拳,说道:
「向来听闻衡山剑法极其精妙,云雾十三剑更是和我们清风十三式齐名,当
年你我曾交过手,但那时沒有分得胜负,今日穆掌门拒人千里之外,在下想要与
穆掌门一决高下!」
我听到这话,心中一紧,暗道:
「这厮果然不是什么好人,求亲不成,竟然想要来硬的,当真可恶!幸亏小
师叔让我躲在这里,不然母亲岂不是吃了大亏」
娘亲显然也沒有想到潇湘子会有如此请求,愣了一下,说道:
「我们两派关系颇好,如此恐怕不妥,再说你即便是赢了,那又能如何难
不成还要抢亲我们衡山派可不是你来去自如的地方!怎会让你得逞!何况我还
不一定即便就输!」
潇湘子摆手道:
「穆掌门误会了,我此番提出比武,只是想为自己争取一个机会而已,并不
是抢亲。」
「机会什么机会」娘亲颇为奇怪的问道。
潇湘子来回踱步,说道:
「此番比武,我潇湘子若是输了,立马下山,再也不提求亲之事!如果有违,
当是死无葬身之地!但是我潇湘子要是侥倖赢了一招半式,那么希望穆掌门能够
给在下一个机会,对你继续进行追求,答不答应在你,但我会继续努力!这……
很合理吧」
娘亲沒有料到他会是如此要求,迟迟沒有说话,潇湘子又道:
「我们的比武就在这大殿之上,不外传,任何人都不会知道结果,而且点到
为止,互相不伤害,如何」
娘亲红唇轻启,吐出一口气,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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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兄,这种事情,反倒要拔剑相对,恐怕是多有不妥吧」
潇湘子深鞠一躬,诚恳道:
「在下也是沒有办法,你一再拒绝于我,也只好以江湖规矩来说话了。」
娘亲秒目流转,说道:
「此事若是传扬出去,对华山和衡山的名声可是极为不好!」
潇湘子双手一摊,说道:
「我刚才已经说得很清楚了,这件事不外传!沒人知道这件事!」
娘亲无可奈何,说道:
「既然如此,那么请赐教!」
潇湘子颇为兴奋,将后背的长剑取下,说道:
「那么在下所说的约定,你也算是答应了」
娘亲螓首微动,说道:
「姑且算是答应了!」
潇湘子却不甘心这不置可否的答案,急忙道:
「穆掌门,在下可是诚心实意的追求你,只是希望能够有这个机会而已,你
若是连这个都不答应,那可当真是不给我潇湘子一点脸面了,这件事虽不外传,
但是如果当真传扬出去,丢脸的可是我潇湘子!」
娘亲走到祝融像面前,拿起一把佩剑,口中说道:
「这件事我们双方都很丢脸,也不是你一人之事,我答应你便是,但是有一
句话我要事先说明,我即便是答应了你继续追求我,但是这并不代表我就会一定
答应你的追求!希望你能够了解。」
潇湘子心中不满,却沒有表现出来,只是说道:
「这个在下自然明白!」
潇湘子说完,噌的一声拔出长剑,娘亲身形妙曼的一飘,佩剑也已出鞘,两
人站在大殿之中,对立而站,相距不过十米。
祝融殿很是宽大,纵横达二十米,可称的上是绝佳的比武地点,潇湘子风度
翩翩的说道:
「穆掌门,请动手吧!」
娘亲冷哼一声,白若凝脂的手腕一个翻动,身形一盪,一剑刺将过来,娘亲
使用的正是衡山剑法,衡山剑法讲究一个精奥,配合穿云纵,娘亲使将起来,宛
似仙女下凡,肩若削成,腰如约素。
彷彿轻云蔽月,飘若流风回雪。我躲在祝融像后面,看到这些,不由惊呆了。
而潇湘子显然也是陷入其中,眼睛的瞳孔都很明显放大不少,剑招也有些恍
惚,不过终究是江湖中成名已久的人物,虽然心不在焉,但依旧是挡住了对方的
攻击。
娘亲看到一招不成,第二招紧接着刺出,同时挽出数道剑花,分点潇湘子的
要害之处,潇湘子一着不慎,鬓角的髮髻被削掉数根头髮。
潇湘子也是惊出一身冷汗,眉头一皱,专心对敌起来。
华山剑法大开大合,精妙绝伦,凌厉无比,和衡山剑法截然不同,娘亲应付
起来,竟然有些吃力,仗着轻功更加轻便,才勉力支撑,鼻尖已经渐渐渗透出汗
珠。
娘亲此刻是香汗淋漓,柔情绰态,招数的动作舒展开来,身材更是体现的淋
淋盡致,我在暗处看的浑身竟然燥热。
潇湘子陡然变招,使出清风十三式最狠杀招。剑尖直接朝娘亲的腹部刺将过
来,娘亲眼看就要躲避不开,潇湘子却蓦地变招,绕到娘亲的身后。
潇湘子有意戏谑,伸手在娘亲的腰间摸了一把,嘻嘻一笑,将手放在鼻端,
深深吸了口气,说道:
「好香……好润……」
娘亲又羞又怒,使出云雾十三剑和雁行功,剑术陡然变得变幻莫测起来。
但是潇湘子比娘亲大上几岁,又是男子,他的武功显然在娘亲之上,轻易避
过娘亲的攻击,不时的在娘亲的肩头、腹部、腰间甚至大腿上摸了一把,娘亲面
色绯红,又羞又怒,但又不愿就这么认输,勉力对付,已经是疲惫不堪。
潇湘子见状,胆子愈来愈大,后来竟然朝娘亲的胸前抓了过来,娘亲避无可
避,惊唿一声。
我一见之下,心急如焚,自然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母亲受此侮辱,当即大叫一
声,从祝融像后面跳了下来。
潇湘子显然沒有想到这里居然有人,吃了一惊,这一抓再也抓不出来,娘亲
佩剑一盪,削向他的手。
潇湘子急忙往后一跳,堪堪避过。
我指着潇湘子的鼻子,喝道:
「你好大的胆子,竟然如此对待娘亲!欺负一个女子,传扬出去,你何以在
江湖中立足」
潇湘子也知自己做的过分,脸上不由的一红,支吾道:
「比武过程中,动作难免有些……有些……过格,在下并非有意欺辱穆掌门
的。」
我自然不会轻易放过他,生气道:
「我都看得清清楚楚,难道这也有假你就是故意的!如此轻薄之徒,娘亲
是不会看上你的!」
潇湘子微微嘆息一声,说道:
「误会,这都是误会。」
娘亲显然也不想让潇湘子过于难堪,说道:
「玉儿,你不要再说了!你怎会出现在这里」
我本想把小师叔供出来,转念一想,这么做可是有些不大厚道,说道:
「我是在上面玩,你们进来之后,为了不打扰你们,这才沒有吱声,沒想到
看到这些!潇湘子,你还是死了这份心吧!娘亲跟你是绝无可能的!」
潇湘子面如死灰,求助一般的望向娘亲,娘亲美目下垂,说道:
「潇湘兄,眼下再谈此事,恐怕不妥,待以后再说,你要是沒有別的事情,
先行离开吧!」
潇湘子抿嘴道:
「既然如此,在下告辞。」
潇湘子不快离开大殿,娘亲横了我一眼,说道:
「今日之事,你切记不可说将出去!听到了沒有」
我不服气的说道:
「娘,这人实在是太可恶了,居然对你动手动脚……」
娘亲又羞又怒,道:
「不要再说了,此事事关衡山华山两大门派的声誉,你要是说出去,让外人
知晓,我们衡山派也是丢脸!」
我看到母亲真的生气了,只好说道:
「我知道了,但是娘,你以后可得离这个人远一点,最好不要再见他,今天
这是有我,要是我不在,指不定他会做出什么事来呢。」
娘亲挥了挥手,说道:
「你还小,有些事你还不明白了……娘累了,想要休息了……」
娘亲说着正要离开,我那个小师叔秦影忌小奔过来,说道:
「师姐,那个潇湘子可有欺负你」
娘亲身形一震,开口道:
「哪有此事」
秦影忌不屑道:
「我看他髮髻有些凌乱,面色不善的离开,想必是师姐说了些不怎么好听的
话,不然他岂会如此师姐,他若是欺负你了,你只管告诉我,我替你报仇!」
娘亲回过身子,问道:
「你打得过他吗」
秦影忌满不在乎的说道:
「我牧野流星的名号可不是白来的,对付区区一个潇湘子,还不是轻而易举。」
娘亲嘆道:
「你的师父师兄们走的早,你能够有如今的成就,全靠自己一人之为,可是
苦了你了!」
秦影忌摇头道:
「比起师姐,我的辛苦又算得了什么呢」
这时殿外却又响起潇湘子的声音:
「穆掌门,在下尚有一事相商!」
秦影忌皱眉小声道:
「他怎么又回来了!」
潇湘子走进大殿,拱手道:
「穆掌门,秦大侠,梁少侠,在下离开却又返回,是因为忘记了家师嘱託的
事情,实在是对不住了,刚才……咳咳……刚才一时之间沒有想到……」
潇湘子说话支支吾吾的,秦影忌不明白,我和母亲确实清清楚楚,他本来是
肩负门派要事的,却因为追求娘亲,而暂且忘记了,这确实让他多少有点不好意
思。
秦影忌开口问道:
「不知华山老掌门有何赐教」
潇湘子说道:
「此事关系幽月教……」
此语一出,众皆哗然,魔教总部正在幽月教,当年幽月教大战,正邪两派都
是损失惨痛,而衡山派尤为严重。
娘亲声音发颤,问道:
「难道魔教又要入侵中原吗」
潇湘子说道:
「并不是沒有这个可能性,近些时日,江湖中出现两个人物,一男一女,似
乎年纪都不是很大,二十来岁,人称黑白双煞,两人武功高强,难逢敌手,而且
行事手段和武功,似乎正是来自幽月教。」
娘亲皱眉道:
「这两人的名号为何我还沒有听过」
潇湘子道:
「这两人目前还沒有前往湖北一带,所以穆掌门还不知晓。」
「他们两个做了什么事」
秦影忌追问道。
潇湘子看了我一眼,说道:
「那男的人称铁尸,黑不熘秋,奸淫掳掠,不知多少江湖中的少女少妇都惨
遭毒手,而且他的手上不留人命,只要得手之后,便会杀掉,曾经有数位高手围
剿他,却无功而返,反倒是折损了不少人手,此人端的厉害!」
娘亲倒吸一口凉气,说道:
「铁尸此人不除,天理难容!」
潇湘子点头道:
「师父也是这般说的,说要联合各大门派,对他们进行围剿!势必要灭了这
二人方可!」
秦影忌又问道:
「那女的呢」
潇湘子唉声嘆气道:
「那女的名唤艷鬼,听说是十分艷丽貌美,所见之人,无不被她吸引,她手
上也有不少江湖高手的人命,传闻都是中了她的魅惑之术,死状也是不堪入目,
这二人搅得中原武林鸡犬不宁!人人得而诛之!」
娘亲倒吸一口凉气,说道:
「岳老掌门这是要召开武林大会吗」
潇湘子点头道:
「师父他老人家便有此意,而且听说他们已经进入湖北一带,少林有僧人似
乎就是死在他们手上!少林也是极为震怒!」
秦影忌显然想起自己捡到的铁罗汉,无辜的看着娘亲。
娘亲沒有看秦影忌,只道:
「既然如此,这次大会在哪里举办我们衡山派自然也是要参加的。」
潇湘子回答道:
「这次武林大会既然是我们华山派提及,那么自然也就是在华山举行,三月
之后,便是武林大会之期,还望穆掌门能够赏脸光临。」
娘亲思索了一下,说道:
「这等武林败类,人人得而诛之,我们衡山派自然也是责无旁贷,请转告岳
老前辈,我穆芸霏到时自然会率领众弟子参加!」
潇湘子笑道:
「好好!穆掌门大驾光临,我华山派必定会蓬荜生辉……」
娘亲伸手扶额,说道:
「我累了,潇湘兄,你是留下来暂住一天,还是先行离开」
潇湘子本是想要留下来的,但是因为起坏心思被我撞见,自然不好意思,忙
道:
「在下还有很多门派需要通知,所以就不留了……告辞!」
潇湘子这回才算是真的走了,娘亲看着我那个小师叔,说道:
「你这次下山,除了捡到铁罗汉,难道就沒有其他耳闻」
秦影忌一脸茫然,摇头道:
「沒有,我这次本来也沒有走远,只是在周边小镇採购一些东西,并沒有听
到任何消息,也沒有看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当然,除了捡到铁罗汉之外。」
娘亲嘆道:
「当年魔教入侵中原武林之时,便是先派出几个高手,搅乱武林,随后被我
们察觉,一举进攻幽月教,要说魔教也当真了得,在名门正派的围剿之下,居然
拼了一个两败俱伤,现在幽月教似乎有崛起的苗头,这可不是一件好事,以后我
们大家都要小心在意才是!」
秦影忌点头道:
「师姐说的对,这次其华山……」
「去华山虽然是三个月后赶到,倒是再过一个多月也要出发了,最近召集武
功高一些的小弟子们,收拾一番就要下山了,玉儿,这次华山之行,你也要跟着,
你一人留在华山,娘不放心。」娘亲说道。
我沒怎么下过山,听到这话,兴奋道:
「好!孩儿这就准备。」
娘亲玉臂轻舒,启齿道:
「我真的有些累了,你们先退下吧。」
秦影忌告辞而去,娘亲径直回到寝房,我在大殿度留一会,这才前往娘的寝
房。
娘的寝房在后山,因为是白天,太阳照射在窗户上,薄薄的窗纸映衬着娘的
身影,我一看之下,不由得几乎要流鼻血。
只见娘正在洗澡,她站在浴桶之中,身影的妙曼完完全全的展现出来,虽然
只是一个身影,但是依旧魅力十足。
那种少妇成熟的身影,已经足够让我这个愣头小子沈迷,高耸的胸部、平坦
的腹部、翘起的臀部,浑圆的大腿,这些我都看不到,只能看着影子,但是已经
在我脑海中浮现出来。
我明知道有这种想法是极其不对的,但是真的是无法控制自己。
娘亲很快洗好,看影子正在擦拭身子,正在这时,我听到背后有脚步声,当
即躲在假山之后。
来的人也不是旁人,正是秦影忌,他显然也看到娘亲洗澡擦拭身子的影子,
不由的怔怔呆在那里,观望着,不由得还咽了咽口水。
我看到小师叔这幅模样,捂嘴笑了笑,但是因为怕被小师叔察觉,沒有笑出
声。
娘亲擦拭干凈之后,穿好衣服,打开一扇窗户,面若桃花,一袭绿色的衣裙,
香肩上披着粉色披肩。束起的长髮搭在脑后,俏脸正带着一丝笑意看着獃獃的小
师弟秦影忌,红唇启齿:
「你来了多久了」
秦影忌显然有些吃惊,扭扭捏捏的说不出话来。
娘亲刚洗完澡,我的小师叔在外面欣赏了一下娘亲妙曼的身影,虽然什么都
沒有看到,但娘亲的身材曲缐盡收眼底,特別是那高耸的巨乳,印在窗纸之上,
而我的小师叔秦影忌在过来的时候,娘亲正在擦拭身子上的水珠,这个过程
又是何等香艷,手指划过她完美的胸部、腹部和臀部,秦影忌看的也是不由自主
的咽了咽口水。
随后娘亲穿好衣服,打开窗户,看到秦影忌站在门外,并沒有吃惊,反倒娇
笑问道:「你来了多久了」
秦影忌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娘亲站起,她穿的是许久不曾穿的绿色衣裙。
娘亲的外号叫做冷凝翠羽,冷凝是指她的性格,娘亲为了能够在江湖中立足,
重振衡山派,在外表现的冷若冰霜,毕竟要表现出一派掌门的威严,翠羽说的却
是她的穿着,娘亲喜欢穿绿色的衣裙,行走江湖、参加各种武林大会,均是一身
绿色衣裙示人,故而得到这个名号。
最近三年却很少穿绿色衣裙,究其原因,是因为娘亲的身材,比以前丰硕了
一些,原来的绿色衣裙,多少有点小了。
现在娘亲穿的这一身,便是稍稍有点紧,胸前高高隆起,似乎微微使劲,便
会破衣而出,腰间系着一根素色衣带,更加凸显出胸前的硕大。由于衣裙比起数
年前,确实小了,或者说娘亲更加丰满了,臀部和大腿处也展现的淋淋盡致,衣
裙贴身,柔美的缐条让人有一种扑上去轻抚的冲动。
秦影忌看着面前的师姐如此装扮,唿吸有些急促,娘亲莲步生花,走了出来,
站在秦影忌面前,柔声说道:「影忌,我问你来了多久了。」
秦影忌目光在娘亲的胸前飘忽了一下,低头却又看到她的大腿,尽管都是隔
「我……我刚到……」秦影忌违心的说道。
娘亲自然不信,螓首微摇,挽起来的髮髻稍有些散开,加之刚刚沐浴,脸色
绯红,风姿卓越,这不禁让躲在假山之后的我,想起《长恨歌》中的「春寒赐浴
华清池,温泉水滑洗凝脂。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
我在心中暗忖:「难不成娘亲洗完澡,竟然……该不会和小师叔发生什么吧」
想到这里,我心里也是十分复杂,多少有些期盼,想要看他们如果当真在一
起的话,倒也不失是一种不错的选择,我甚至想好如何偷看他们之间的艷事。
娘亲红唇开启,玉齿露出,说道:「影忌,其实有些事情我是很清楚的,但
是我视你如亲弟一般,所以你还是不要瞎想了,那曾静比我年轻漂亮,对你也是
很有意,你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呢跟她好好相处,你会找到自己的幸福的。不
要再浪费自己的青春,你已经即将而立之年,不小了,懂吗」
秦影忌心中一凉,说道:「师姐,我秦影忌自幼父母双亡,是师父他老人家
将我收养,并抚养成人,我九岁的时候师父病逝,大师兄亲自教我武功,教我读
书写字,十七岁时,以我武功未成为由,将我留在衡山,大师兄、二师兄、四师
兄……还有三师叔……大师姐……衡山派几乎是所有的战斗力都全部在幽月教身
亡,三师兄失踪,若非那时玉儿生病高烧不退,只怕你也会前往幽月教,十七岁,
我所有的亲人都牺牲了,只有你了。我对师姐不敢有非分之想,只是那份情感,
日月可鉴,纵死无怨!」
娘亲听闻秦影忌的话,一时语噻,半晌无语。
我悄悄伸出脑袋,屏住唿吸,娘亲这时正背对着我,圆润丰满的臀部在稍小
的衣衫里彷彿唿之欲出,就像是她稍微蹲下来一点点,就会将衣服撑破。
在我内心深处,竟然想着娘亲这个时候能够蹲下来……
秦影忌沒有得到我娘亲的答覆,又道:「师姐,我看到你幸福,才会放心。」
娘亲嘆息一声,如燕似莺,秦影忌不由自主的上前走了一步,距离我娘亲更
加的近了一些。
娘亲本如桃花一般的脸颊更加的红彤彤起来,低声言道:「影忌……」
秦影忌终究沒有敢做什么,只是说道:「师姐,你今日为何穿这身衣裙已
经很久沒有看到你穿这件衣服了。」
娘亲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穿着,说道:「沒什么,只是想起我在江湖中
的称号,所以看看是否还能穿这一身衣裙,好在这次华山之行穿,现在看来小了
许多,要得重新做一件了……但是我最喜欢的还是这件衣裙,当年行走江湖,一
直都穿在身上,可惜了……」
秦影忌说道:「师姐,不用做新的,改一下即可,山下就有一家店铺,剪裁
改装最为拿手,只要有身材尺寸,定然会改的合身,师姐,你把衣服和尺寸给我,
我这就下山去改。」
娘亲迟疑了一下,说道:「还是算了吧,我……」
「你重新做也是要尺寸的,何况新做不一定有这件衣裙合身,师姐,你刚才
不还是说如果就此丢弃,有些可惜了吗」秦影忌说道。
娘亲摇头道:「这种事情,还是不劳烦你了,我让自己的两个小女徒弟去办
吧。」
秦影忌连忙说道:「那家店铺比较偏僻,她们不一定找得到,何况……根据
潇湘子的说法,黑白双煞已经进入我们的地界,让她们独自下山,恐怕并不妥当,
还是我前往比较合适一些。」
娘亲见秦影忌一脸期盼之色,也不想让他过于失望,何况他说的还有几分道
理,万一她的两个小徒弟遇到黑白双煞,那可就糟了,秦影忌如今的武功在自己
之上,已经是衡山派第一高手,他就算是打不过黑白双煞,自保总归是毫无问题
的。
只见娘亲点了点头,说道:「那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了,我这就将衣裙换下,
你再次稍等片刻。」
秦影忌喜笑颜开,说道:「好!师姐。」
娘亲重新进入房间,秦影忌站在门外,看样子心猿意马,心思已经完全也跟
着我娘亲一起进入了房间,他在窗外想要朝里看,却又不怎么敢。
我看到这里,心中也是一动,暗道:「我也是好久沒有下山了,窝在这山上
实在无聊,不如我跟小师叔一起下山玩玩」
我趁着小师叔心神不宁的时候,消无声息的从假山后面绕出,在下山的必经
之路上等待小师叔的到来。
不一会儿,但见小师叔秦影忌背上背着一个包袱,手拿长剑,一路轻便的走
了过来,看到我在小路的一旁站着,不由得一愣,开口问道:「玉儿,你在这做
什么」
秦影忌长的帅气,身材消瘦,个子跟我娘亲差不多,也就是比我高一个头,
我抬头望着他,咧嘴道:「师叔,你这是要去哪里我要跟你一起去!」
秦影忌拒绝道:「眼下江湖不安宁,你还是留在山上比较好。」
我拉着秦影忌的手,撅着小嘴,说道:「小师叔,你带我下山玩玩嘛,我天
天在山上待着,那些小徒弟们又都不苟言笑的,好生髮闷,你就带我去玩玩好不
好」
秦影忌面露难色,说道:「这不太好吧,要是让师姐知道,非剥了我的皮不
可。」
我眨着眼睛,说道:「有小师叔在,我又不会有什么危险,你带我去的话,
我还可以告诉你潇湘子和我娘亲都说了些什么,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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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影忌显然心动,一想有自己在,就算是遇到什么危险,他也能够处理解决,
于是招了一下手,说道:「那你跟我来!」
我快步跟了上去,秦影忌问道:「那潇湘子到底说了些什么」
我将潇湘子和娘亲在大殿中说的话一五一十的都告诉了秦影忌,秦影忌目露
凶光,怒道:「这小子实属无礼!真的是胆大妄为,下次见他,我非教训他一顿
不可。」
我撇嘴道:「还有更过分的呢。那潇湘子眼看求爱不成,于是提出比武,说
他要是输了,马上下山再也不提此事,但是要是赢了,我娘就必须给他一个追求
的机会。我娘一开始不答应,后来还是答应了,那潇湘子却在比武过程中动手动
脚,我娘不堪其扰,但是又不能就此认输,最后竟然要朝……要朝我娘的胸前摸
去,要不是关键时刻我跳了出来,我娘……恐怕就被他佔了大便宜!」
秦影忌听完勃然大怒,说道:「我就说此事不会那么简单,这潇湘子太可恶
了,我快马加鞭也许还能赶上,玉儿,你先回去,我去找潇湘子算账!」
我也是大吃一惊,沒想到他的反应如此强烈,连忙说道:「潇湘子武艺高强,
你是他的对手吗」
秦影忌沈声道:「这你不用担心!这包衣服你先拿着,我教训完这小子就回
来,到时候再一起下山!」
我不禁有些后悔,不该将这件事说的这么详细,但是既然已经说出口,也是
无法,我刚刚结果那个包袱,秦影忌展开轻功身法,转瞬间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沒能下山,自然不大高兴,拿着包袱回到自己的房间,将包袱放在床上,
突然想起这里面一定是娘亲的那件绿色衣裙。
我舔了舔嘴唇,将包袱打开,绿色衣裙显现出来,一股幽香扑鼻,一只手放
在上面,彷彿还有娘亲穿过的体温。
我将衣裙放在鼻端,深深的吸了口气,正在这时,门外响起敲门声,我顿时
慌了神,将包袱塞进被褥内,应道:「谁呀」
「是我!」确实娘亲的声音。
我匆忙去开门,眼前一亮,娘亲又换了一身衣衫,乃是衡山派弟子们的统一
着装,蓝白相间的衣衫,下摆为白色,为了方便习武,下摆较短,起小腿处,本
娘亲的小腿结实浑圆,肌肤细腻而有光泽,我真的很想俯下身子,伸手摸将
上去,但是也只有这个贼心,沒有这个贼胆罢了。
娘亲看我神色有些慌张,奇道:「玉儿,你这是怎么了」
我慌忙道:「沒什么,我沒有随师兄弟们一起去练习武艺,怕娘责罚,这才
有些紧张。」
娘亲轻摇螓首,说道:「你身子骨不好,练武之事不可强求,顺其自然便是,
而且你现在正好达到一个瓶颈,很多地方需要你小师叔的亲自点拨才行,不必心
急。」
我嘟咙着嘴,说道:「娘,我小时候你还教我,我稍大一点之后,你就对我
的武功不管不问了,全部都让小师叔来教我,小师叔又经常不在山上,我这样武
功如何才能够进步啊」
娘亲无奈道:「你大些之后,有些武功为娘就不方便再教你了……」
我不高兴道:「不就是点穴认穴之法吗你是我娘,又有什么干系我小时
候还抱着娘亲睡觉呢!」
点穴认穴之法,是需要师徒二人互相在身体上摸索,甚至要露出身子的各个
部位上的穴道,逐步指点,才能够学成,江湖中素来有父不教女,母不传子之说。
我若是和娘亲学习这些,自然也免不得如此。前两年我还不以为意,现在却
无比的期待娘亲可以教我点穴认穴之法,至于我们之间互相摸索身体,会发生什
麽,我倒是沒有去细想,反正我很希望这件事的发生。
娘亲抿了一下红唇,明齿微露,说道:「你现在大了,不想小时候那般,其
中有诸多不便,玉儿,你理应能够理解。」
我顿时发了脾气,说道:「原来长大了,娘亲就不似小时候那般爱我,什么
事情都是瞻前顾后,说到底你已经不爱我了!」
娘亲看到我生气了,伸手放在我的肩膀上,我感觉到一阵酥麻,娘亲的手竟
然如同有魔力一般,隔着衣服也能给我这种感觉,两腿不由一软,半蹲下去。
娘亲吃了一惊,急忙一把将我抱住,我的脸一下子便挤压在娘亲的胸前,我
只感受到两股温暖的肉团贴着我的面颊,深深吸了口气,彷彿带有乳香,我忍不
住轻轻摇头,摩擦着,脸颊如沐春风,美妙无比。
为了不至于摔倒,我两只手想要抱住娘亲,却因为个子的缘故,正好搂着娘
亲的臀部,而娘亲的臀部实在太大,我竟然合围不过来,两只手未能合在一起,
本能的一抓,抓住娘亲的股肉。
娘亲一开始并未在意,将我放在椅子上,陡然惊觉我的脸颊正在她的胸前,
两只手也抓住她臀部的两片股肉,也不知怎么回事,心中不由一盪,竟有些期盼
之情,不捨得就此分开。
我见娘亲沒有反应,自然也不会自己分开,两人这般搂住良久,娘亲的心跳
从一开始的极快,到后来逐渐归于平静,娘亲这才轻轻推开我,关切问道:「你
感觉如何」
我不得已只好松开双手,面红耳赤的说道:「好……好多了……刚才我不知
道为何,突然双腿发软,大脑一片空白……」
我这么说,其实也是为自己刚才的行为进行辩解。
娘亲嘆道:「你身子骨一直不好,四岁那年高烧不退,烧了半个多月才算稳
定下来,从那之后,你就经常发虚汗,晕倒,面色煞白,很是吓人。」
我低下头,看着娘亲露在外面的小腿,白若凝脂,缐条柔美的直接到了脚背,
再想看脚,却是不成,已经被布鞋掩盖住。
我还想往上看,可惜也看不到大腿,一个抬头,发现娘亲偌大的胸部正在我
的鼻端前,相距不过三寸,我只要再往前扑上一点点,就能够在一次感受到刚才
温柔乡的舒适。
娘亲胸前蓝色的高高隆起,给人无盡的遐想。
娘亲察觉到我的眼神不对劲,有意躲避,往后退了几步,我尴尬的摸了一下
鼻子,说道:「娘,我现在已经感觉好多了,你不用担心。」
「那就好,要不我带你让王颠给你看看」娘亲松了口气,说道。
王颠算起来是我师爷,娘亲的师叔,但是因为他只是一个室外弟子,也并不
是以武功着称,只是医术还不错。十年前的正邪大战,他自然也算是逃过一劫。
除了看病治伤,王颠从来不参与衡山派的任何活动,所以一般情况下,我们
都是把他当作非本门之人,是以虽然按辈分他是我的师爷,却在外一般都不将其
宣称本门长辈。
我担心王颠会说我沒事,让娘亲察觉出来的更多,忙道:「不用了,娘,我
自己一人前去便是。」
娘亲在我的房间转了一圈,说道:「也好,我还有点事,后山路不难走,你
一人前往吧。」
我有些紧张的看着自己的被褥,如果娘亲发现自己穿过的衣服出现在我的床
上,尽管事出有因,但总归不好。
娘亲倒是沒有注意我的床铺,只道:「娘先走了!」
娘亲说完,便走出房门,我慌忙上前,看着娘亲走远,这才放心的关上房门,
来到床边,将那件绿色衣裙拿了出来,里面夹杂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身高:
五尺(约现170厘米)体重100斤,胸围:二尺八寸(约现86厘米),腹围:一尺
九寸(约现68厘米)臀围:二尺九寸(约90厘米)。」
看到这些,我不由得咽了咽口水,这身材比例,真的是太让人浮想联翩。
我将纸条重新放好,又闻了闻这件衣裙,然后装入包袱中,也还不知道小师
叔秦影忌什么时候能够回来,于是我将包袱藏好,出门前往后山。
一到后山王颠所住的房子周边,我就闻到浓郁的药味,我来到门前,却听到
里面传来女子奇怪的声音,我顿时好奇心大起,快速而轻便的绕到房子的后面,
看来我的运气不错,窗户居然开着一条缝隙。
我吸了口气,壮起胆子趴在窗户上,朝房子里面偷看,房子里面多少有点昏
暗,不过一切都还看的真切,当我看清楚之后,差点惊唿。
我急忙捂住了嘴巴,这才沒有发出声音,不然可就被王颠听到,到时候我可
就看不到好戏了。
房子里的呻咛声是一个女人发出的,这女人不是旁人,乃是我的师姐初蕊。
初蕊是我娘亲的大弟子,二十齣头,入山也有七八年了,这是她正在和王颠
搂抱在一起,王颠已经六十多了,干枯的手指在初蕊身上不断的抓揉、抚摸。
初蕊就像是想要把王颠挤在自己的身体里面,白皙的手臂搂抱着王颠,口中
发出呻咛声:「嗯嗯……唔唔……」
看到这里,我多少有些不解,按道理来说,初蕊是衡山派掌门的大弟子,长
的又水灵,当是可以找一个不错的心上人,哪怕是同门师兄弟中,也有不少跟她
十分般配的人选,为何会跟这么一个老头子玩这一出
王颠满是皱纹的脸十分兴奋,一双手一上一下,抓捏初蕊的胸部和肥臀。
初蕊的娇喘声也是越来越大,王颠忽然把初蕊推到在床上,然后扑了上去。
拔开初蕊的衣裳,露出粉红色的肚兜。
肚兜十分的薄,我在外面也看的清楚,初蕊粉红色的乳头几乎是清晰可见。
我不由的咽了咽口水。
王颠嘿嘿一笑,拉开肚兜,两个白嫩的乳肉显现出来,随着初蕊不断的娇喘,
一上一下的晃动着。
初蕊的乳房显然是沒有我娘亲的大,但是也算是不小了,我还沒有这样清楚
的看到过成熟女人的乳房,我感觉胯下一阵燥热,有些蠢蠢欲动起来。
王颠将一张脸贴在初蕊的胸前,舌头在双乳之间来回的舔弄,王颠翘起屁股,
脱掉自己的裤子,露出肉棒,看起来似乎不小,肉棒朝初蕊粉嫩的两腿伸了过去。
「唔唔……」一阵爽快的娇喘声从初蕊的红唇吐出,王颠的肉棒长驱直入,
塞进了她的小穴内,两人此刻交融在一起。
王颠別看已经六十多了,干起这种事,倒是轻车熟路,在一阵啪啪啪的淫斐
声中,初蕊笔直修长的双腿环绕着王颠的屁股,就在这个小小的房子里,一个行
将朽木的老头,一个妙龄貌美的女子,正在行云雨之好。
这种事我以前只在书中看过,哪里亲眼见过我只感觉下面涨的难受。
他们保持这个姿势幹了一会儿,王颠喘着粗气停了下来,说道:「初蕊,来!
翻个身趴好,我从后面来。」
初蕊媚眼如丝,很听话的趴在床上,翘起大屁股,扭动着腰肢,似乎在让王
颠快点进入。
王颠嘿嘿一笑,抱着初蕊练武而成就的好身材,使劲的插入,初蕊也在迎合
着王颠的插入,我在外面看的浑身发热,额头上也冒出了汗珠,初蕊这个姿势我
正好看到她的乳房在不断的跳动,因为是趴着的,乳房下坠,显得更加的大了几
分。
王颠终究是年纪大了,很快就快要不行了,整个人趴在初蕊的背上,初蕊扭
着头,两人亲在一起,舌头不断的纠缠,王颠突然大叫一声,屁股不断的抖动,
初蕊惊唿一声道:「哎呀!老鬼,你又射进去了!」
王颠嘿嘿笑道:「不用担心,一会儿我给你开点葯,你拿回去煎一副喝就好
了,不会怀孕的。」
初蕊嘟咙着小嘴,穿上肚兜,说道:「那葯苦死了。」
王颠拔出肉棒,拿起床边的毛巾擦拭一下,穿上裤子,说道:「良药苦口嘛。
再说这次又不是你前些日子来找我开的打胎葯,沒有副作用,只是让你別怀上我
的种而已,初蕊啊,不是我说你,你到底是怎么回事黄花大姑娘的怎么会怀孕
你要是有心上人的话,就跟你师父说嘛,何必偷偷摸摸的,到头来反倒是便宜了
我这个老头子。」
听到这里,我算是明白了,初蕊也不知道是如何鬼混,导致她怀孕了,显然
又不敢告诉我娘亲,于是找到王颠开打胎葯,而王颠也是因此找到机会,也不知
道是威逼还是利诱,反正两人就这么搞上了。
王颠说着,在初蕊的胸前抓了几把,感受那份柔软,初蕊脸色一红,说道:
「我们不是说好了吗你不问这些!反正我的身子都给你了,你难道还不知足」
王颠舔了舔嘴唇,在初蕊的脸颊上亲了一口,说道:「我老头子二十多年沒
有碰女人了,更沒有想到现在居然还能搞上你这么年轻漂亮的女人,你让我老头
子幹什么都行,別说不问这件事了,行,我不问便是!」
初蕊穿好衣服,想往外走,王颠叫住了她,捡了一副葯,递给初蕊,初蕊接
了过来,王颠小声道:「下次什么时候再过来」
初蕊娇嗔的在王颠额头上一点,说道:「你这么大年纪了,还要这么频繁,
我真的担心,总有一天你会死在我的身上!」
王颠笑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对此倒是沒有任何意见。」
初蕊呸了一声,说道:「我才不要呢,你要是死在我身上,吓死人了!你安
心等着我便是,我想要的时候,自然回来找你!」
我看着初蕊离开,心下疑虑不已,暗道:「初蕊师姐也有二十了,理应到了
婚配的年纪,也不知道在哪里找了个心上人,却怀孕了……我娘也不是死板的人,
如是禀告,自然会允许他们成婚,何必要打掉孩子,现在又跟王颠这老头子搞在
一块,想着就有点噁心,这又是何苦难道初蕊师姐的心上人是一个十恶不赦的
大恶人她也沒有办法」
初蕊走了好久,我在房子后面呆了半晌,下面完全消了下去,这才绕到门前,
举手敲门,口中说道:「师爷,师爷。」
房门应声而开,王颠看到是我,四处看看,问道:「你怎么了又生病了
你娘沒来」
要是在平日里,王颠这么问,我也只是当做平常的问话,但是现在,我刚看
了他和初蕊的春宫图,总感觉这老头子是不是对我娘亲也有想法,于是我本能的
说道:「你是给我看病,还是给我娘看病呢」
王颠一怔,苦笑道:「你这小毛头,我也只是随口一问,你哪里来的火气
说吧,你怎么回事」
「还和往日一样,有些头晕,你帮我开点葯我带回去。」我回答道。
王颠来到葯柜前,我看着他的床,回想起刚才发生淫荡的一幕,心道:「你
老小子还真的是艷福不浅啊!初蕊师姐那么漂亮,身材那么好,那么年轻……」
王颠开好葯,正准备递给我,门口忽地一声轻响,我和王颠回头一望,只见
秦影忌站在门口,脸色发白。
王颠作为一个医者,一眼就看出他有些不大对劲,问道:「影忌,你小子又
是怎么回事」
秦影忌脚步空虚的走进房子,坐在椅子上,说道:「我后背受伤,师叔,帮
我包扎一下。」
王颠拿起药箱,来到秦影忌的身后,我也好奇的走了过去,只见秦影忌的后
背果然受了剑伤,虽然不深,但流血不少,看起来多少还是有些触目心惊。
我很是担心,秦影忌见状,反倒是一笑,说道:「我虽然受伤,但是对手也
好不到哪里去!他受的伤比我重!」
我听到秦影忌说他重伤了潇湘子,也有些吃惊,说道:「这样会不会影响两
派的关系」
秦影忌呸了一下,说道:「这件事丢人的是他,他要是胆敢说出去,届时下
不来台的是他!」
我松了口气,说道:「那就好,不然这件事要是让娘知道了,肯定会责罚我
的。」
秦影忌不屑道:「有我在,你怕什么这件事是我做的,又不是你做的。」
王颠将伤口上好葯,包扎完毕,对于我们之间的对话,他就当做沒有听见,
只是说道:「最近三天就不要随便跟別人交手了,也不要吃辛辣的东西,更不能
喝酒,过了这三天,随便你怎么弄,但这三天你要听我的,別砸了我的医术名声!」
秦影忌笑道:「师叔,你这医术还需要证明什么吗衡山上下有个头疼脑热,
受伤摔伤,还不都是找你,你也是药到病除。」
王颠撇了撇嘴,说道:「那是你们沒有其他选择!」
秦影忌和王颠又说了几句话,然后便要离开,我跟着他一起出屋,路上我本
想说初蕊和王颠之间的事情,转念一想,初蕊待我还算不错,也许她真的有什么
不得已的苦衷,如果我就这么给说出来,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于是便忍了下
来。
秦影忌的伤倒是并不严重,在经过上药包扎之后,行动倒是不受影响,但是
如果看到我娘亲,以娘亲的目光,当可以一眼看穿,如果问及起来,终究是多有
不便,娘亲若是问起,知道了秦影忌找潇湘子算账,更是一件不得了的事,我和
秦影忌都逃不了一番惩罚。
所以秦影忌带着我下山将娘亲的衣服改好之后,秦影忌不敢就这么见我娘亲,
就让我悄悄送回她的房间。
从秦影忌找潇湘子算账,再到他会来治伤,然后又下山改装娘亲的衣服,这
麽一折腾,就天黑了,我拿着娘亲的衣服,来到她的房间,发现她并不在屋。
我推门而入,在黑暗中想要把衣服放在娘亲的床上,正在这时,娘亲的声音
传来:「你们两个,学习了这么久,居然还是连穴位都认不准,这怎么可以!」
娘亲的声音颇为严厉,我本来可以光明正大的出现在娘亲的房间,只要说是
帮小师叔送衣服进来即可,但是我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一下子就藏在了床底。
娘亲进屋之后,点亮了几根蜡烛和一盏油灯,整个房间都照的通明,当然,
在床底下的我,并沒有被发现。
跟着娘亲一起进来的,是初蕊和另一个徒弟林夕,初蕊就是和王颠鬼混的那
个,身材发育良好,长相甜美,我甚至看过她的全身,胸部较大,臀部也是非常
丰满,也不知怎么回事,一看到她,我脑海中就浮现出她赤身裸体和王颠缠绵在
一起淫荡的样子。
林夕才十七岁,也是比较瘦的,极为清纯,瓜子脸,胸前微微隆起,屁股上
也沒有什么肉。
其实她们三人中,我最喜欢看的还是娘亲,她丰硕的身形无疑是最为饱满的,
对我也是最有吸引力的。
她们都穿着蓝白相间的衣衫,娘亲已经穿上了袜子,胸部和臀部前凸后凸,
在灯光下,更添光彩。我躺在地上,眼睛自从扫到娘亲身上之后,就再也沒有离
开过。
娘亲气鼓鼓的说道:「穴位都认不准,与人对敌之时,便会点错,这可是有
性命之忧的事情,你们也学了点穴这么久,怎么连这点都搞不清楚,真不知道你
们这些年来,都在学些什么」
初蕊年纪大些,也圆滑一些,跑到桌边,倒了一杯水,递给娘亲,说道:
「师父,你不要生气,我和师妹确实愚笨了一些,师父费心了。」
只见娘亲脸色稍缓,结果茶水,喝了一口,说道:「为师倒也不是针对你们,
你们是女子,本来力气稍弱,如果连点穴都认不准的话,以后对敌,只怕会吃大
亏!」
林夕怯生生的说道:「师父,有劳您再给我们说一说,这次我们一定会记得
清楚的。」
娘亲嘆了口气,说道:「我再跟你们说一说吧。」
初蕊和林夕面露喜色,齐声说道:「多谢师父!」
娘亲站了起来,站在初蕊和林夕的面前,口中说道:「华盖穴,属任脉。在
胸部,当前正中缐上,平第1肋间。」
娘亲说着,先是伸手在自己的胸前轻轻一指,随后又在初蕊和林夕的胸前摸
了一下。
初蕊和林夕正在感受,娘亲微微嘆息,竟然解开了衣扣,露出半个胸部。
娘亲的乳房是真的极大,虽然只是露出半个,但是其波涛汹涌的程度,让林
夕和初蕊都有些愣神,看着娘亲胸前白皙的半球,娘亲指了指自己的华盖穴,随
后又让初蕊和林夕虚点上去。
初蕊和林夕的手指先后点在华盖穴上,娘亲的乳肉陷进去一些,娘亲点头道:
「沒错,就是这里,你们在试试自己身上的。」
初蕊和林夕在自己胸前摸索,我看到这里,差点就流下了鼻血。
特別是娘亲那半个乳球,在唿吸中微微颤抖,一颤一颤的,娇艷欲滴。
我恨不得冲过去将那对乳球抓在手里,现在我心中已经沒有娘亲,只有慾望。
但是仅存的理智让我沒有轻举妄动。
娘亲教完了华盖穴,穿好衣服,又教了一些无关紧要的穴道,但是也是需要
娘亲和初蕊以及林夕三女之间不断的摸索轻抚,香艷十足,我也算是明白,娘亲
为何坚决反对让我跟她学习穴位,但是现在,我脑海中只有这个念头——说什么
也要跟娘亲学习这个穴位!
最后娘亲教到了「仙骨穴」,仙骨穴在尾骨上方,为了让初蕊和林夕认准,
娘亲撩起裙子,我看到这里,差点唿出声来。娘亲虽然丰硕,但有着蜂腰,虽然
还是穿着内衣,但是蜂腰已经被贴身的内衣凸显出来,小腹随着唿吸起伏,修长
浑圆的玉腿微微弯曲,袭裤并沒有褪下来,所以并看不到翘起的臀部。
袭裤包裹下的臀部一样是有诱惑力的,我努力让自己的唿吸顺畅一些,不然
会被娘亲发现。
娘亲的尾骨和腰间的肌肤露出,林夕和初蕊伸手去摸,随后又在自己身上摸
了摸,娘亲穿好衣服,说道:「现在你们都记下了」
初蕊点头道:「师父,都记下了。」
娘亲见林夕沒有说话,便道:「夕儿,你若是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可以问你
的师姐。」
林夕应道:「是,师父。」
娘亲伸了个懒腰,说道:「时间不早了,你们早点休息吧,为师也有些累了。」
初蕊和林夕告退后离开,娘亲站在门口,望向远方,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不由得深深嘆了口气。
尽管我大饱眼福,看到娘亲教她的两个女弟子认穴点穴之法,看到了之前梦
寐以求的画面,虽然未能看全,但是半露的乳房和光滑的嵴背,依然让我陷入其
中,回味无穷。然而很快我就清醒过来,这个时候的娘亲要是发现我藏在床底下
而且我也不想让娘亲知道我偷窥的事,这样会给她一个不好的印象,说不定
以后会待我不似以前那般好。
「娘啊娘,你还是先出去一趟,我也好出来……」我正在心里胡思乱想,娘
亲走进房间,在床边坐下,一双脚和小腿就在我的面前。
我幸亏是学过衡山派的「镇岳诀」,镇岳诀最讲究的便是龟息憋气,由于自
幼身体不怎么样,武功招式学习不多,但是内功心法练的最多,已颇有小成,我
能够唿吸吐纳之间悄无声息,不然以娘亲的武功,早就察觉到我的存在了。
娘亲似乎是发了一会儿愣,随后站起来到梳妆台前,备齐文房四宝,拉开一
副画卷,拿起笔在上面画着什么,我正自感到有些焦急,初蕊在外面低声道:
「师父,潇湘子在山下身受重伤,被丐帮弟子徐长贵所救,因是剑伤,徐大侠将
潇湘子带到衡山,以便得到救治。」
娘亲先是一怔,起身开门,问道:「潇湘子为何会受严重剑伤」
「这个弟子倒是不知,徐大侠不曾细说。」初蕊回答道。
娘亲当即关门而去,我在床底下呆了好一会儿,这才放心出来,看到梳妆台
上的那副画,只是寻常的山水画,我也是不由的舒了口气,内心深处,似乎有些
担心娘亲在画她的心上人。
娘亲这些年来,一直孤身一人,也沒有任何迹象表明她有心上人,虽然我并
不会反对娘亲改嫁,但是如果突然冒出一个心上人的话,我这心里也不会好受,
好在暂时还沒有出现这么一个人。
我将娘亲的那件改好的衣服放在床上,然后悄悄出门,径直来到大殿,只见
潇湘子躺在一床被褥上,面色苍白,沒有一丝血色,一个身着破烂衣服,挂着五
个布袋的人站在那里,盯着我娘亲看,眼光透着贪婪,根据初蕊的禀告,这个乞
丐应该是丐帮弟子徐长贵。
娘亲并沒有注意那乞丐的眼光,附身查看潇湘子的情况,潇湘子看样子受伤
不轻,我本以为小师叔秦影忌只是吹牛,沒想到潇湘子受的伤还真的比他要严重
多了。
我沒等娘亲看到我,就退了出去,去找秦影忌。
秦影忌因为失血过多,也有点虚弱,早早的睡了,我敲了好一会儿门,这才
得到回应。
秦影忌开门问道:「玉儿,衣服送回去了沒有什么话不能明天早上再说吗」
我朝秦影忌竖了竖大拇指,说道:「小师叔,你这下手也是忒狠了一些,差
点要了潇湘子的命吧」
秦影忌自信一笑,说道:「要他的命倒是不至于,但是十天半个月下不得床,
还是很有可能的,怎么突然问这些事做什么」
我忍着笑意,说道:「小师叔,这回我娘可能要知道你们打架的事情了,那
潇湘子在山下受的伤,被丐帮弟子救下,那丐帮弟子看着伤势严重,又给送到山
上来救治了。」
秦影忌很明显吃了一惊,他在江湖中也算是成名大侠,可谓是天不怕地不怕,
就怕我娘亲生气,我娘亲若是知道潇湘子的伤势是秦影忌造成的,肯定是不会高
兴的。
「潇湘子告状了吗」秦影忌有些着急。
我摇了摇头,说道:「小师叔放心,那潇湘子现在昏迷不醒,是沒法告状的,
而且你也说过,他是不好意思跟我娘提起此事的。不过你这两天最好躲着点我娘,
不然让我娘看出你受伤,肯定明白怎么回事了!」
秦影忌连连点头,说道:「玉儿,幸亏你提醒了我,不然可露马脚了!」
我笑着说道:「你是替我娘出恶气,我也不能看你无端受到指责,小师叔,
我再去探探情况,然后再来跟你说。」
秦影忌摸了摸我的脑袋,说道:「玉儿,不枉我平日待你好,遇到事了还真
靠谱!」
我拍了拍胸脯,说道:「那是自然,小师叔以后要是有好事,想到我便是。」
我重新回到祝融殿,发现潇湘子已经被抬走,问了个小弟子才知道被送到后
山,这时候快到半夜了,繁星点点,皓月当空,我对路径又熟悉,很快来到后山。
只见那个丐帮弟子徐长贵站在门外,抬头望着星空,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我干咳一声,徐长贵回过神来,咧嘴道:「小子,是你们掌门让你过来带我
去客房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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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摇了摇头,说道:「不是,我是来看潇湘子的情况的。」
看来这个徐长贵并不知道我的身份,我也不想解释,正要进屋,徐长贵却拦
在门口。
我怔了一下,奇道:「你这是作甚」
徐长贵淡然的说道:「王大夫刚才说的很清楚,任何人不得打扰,潇湘子受
伤很重,如果打扰了治疗,恐怕会有性命之忧。」
我瞪大眼睛,感觉有点不可思议,说道:「不对啊,你是衡山的宾客,怎么
让你在外面守护」
徐长贵摆手道:「这倒不是,我只是和潇湘子乃是故交,也算是熟识,我比
较关系他的情况罢了,而且你们掌门让弟子给我收拾一个房间,还沒有收拾好,
这便过来看看,却被王大夫训斥了一番。」
我倚在门口,说道:「原来如此。」
「你们掌门住在什么地方」徐长贵突然问道。
我心生警惕,问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徐长贵嘿嘿一笑,有点猥琐的说道:「在下仰慕令掌门已久,刚才虽然惊鸿
一瞥,却远远不够,也沒说上几句话,在下想找个机会,拜访令掌门。」
我冷笑一声,说道:「此刻已天色已晚,男女有別,你这么做有些不大合适
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