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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是上一个世纪的事了,话说江南水乡某镇有一户姓施的人家,施宅的大门
口面对绿荷清池,后院门口与周姓及李姓另两户宅院相向成巷,当地人称之为三家
巷。
本故事就由小巷三家宅院中的一位年轻人讲起。施家大宅中有大小厅房十馀间
,却因家人俱出外远居南洋,祇住着二十岁施家的独子施世韶和平时照顾他起居饮
食的一个老女佣。
世韶有两个在小巷里由小玩到大的孩伴,名唤周海山和李铭泽。
铭泽和世韶同庚,海山比世韶小两岁,虽住在小巷的周家,却经常睡在施宅。
海山虽是个男孩子,却生得比女孩子还可爱,所以世韶和他有个特殊关系,日
这一年,施母为儿子的婚姻大事回国几天。有三姑六婆介绍镇东人家的女儿丽
鹃,年方十八,生得白白净净、又嫩又俏,十分标致。
世韶虽和海山有不可告人的勾当,但对女人一样也有性趣,相见之后便动了淫
心,于是也不经自由恋爱、互相了解一番,就把这椿亲事定了,择吉日用花车迎娶
过门。
新婚之夜,宾客散去后,新房中遂成二人世界。灯下细看新婚妻子容貌美如花
,世韶心里非常喜慰,亲手替她卸下新娘子打扮,更加妩媚动人。
祇见她长髮披肩,水汪汪双目黑白分明,配上一对柳叶蛾眉;粉面桃腮,恰似
出水睡莲;小口樱桃、红唇薄薄;十指尖如嫩笋,腰如杨柳、摇曳生姿;一对脚儿
生得小巧玲珑、脚趾齐整的露出拖鞋,步履轻盈、摇曳生姿。
丽鹃就灯光之下秋波一转,看见世韶也是个英俊美貌的男子,心中暗自意。夫
妻二人满心欢喜,各自脱去外衣上床,熄灯钻入棉被。
世韶性慾狂发,淫兴勃勃,底下的一根肉茎硬如铁扦。
用手把新娘子一摸,浑身与棉花相似,酥胸已袒露,两粒乳房饱满弹手,祇是
睡衣犹未脱下,摸至下身,那阴户凸如小丘,由裤腰探入,更觉肥美可爱。
鹃原是个知情的女子,在家做女儿时,早与她十五岁的小侄有些不清白的混账
,见丈夫问他为何不脱裤子,不由得心中一阵骚痒,阴户里头淫水早已流出许多,
却假意说:“羞人答答的,人家怎么好意思自己脱下来呀”
世韶那管她三七二十一,忙用手替她褪了下去,把阴户再一摸,触手恰似一个
刚出笼的大白馒头,热烘烘、软绵绵、鼓蓬蓬,十分可爱。
世韶牵着丽娟的小手儿,让她把阳物握在手里,约有五、六寸长,又引导她认
准自己的阴户,然后用力挺身直入。
丽鹃“哎呀”一声,犹如被古蛇咬了一口似的,觉得十分疼痛,把手中肉茎再
一摸时,如一条火棍又热又硬,一截已入自己体内,还有三寸在外。
丽鹃吃了一惊,暗想:“我虽被侄儿弄过,但那小子差多了。”
正在暗暗思量,世韶已经慾火烧身,将丽鹃的两条腿架在自已的肩上,抖擞精
神,把身子望前直耸,一根六寸多长的傢伙整条捅进阴户。
丽鹃连声叫苦,世韶却不顾好歹,恣意狂浪,那顾得惜玉怜香,直幹到三更半
夜,才一洩如注,二人四唇啜吻,交股而眠,说不盡的姻韧缠绵。
第二天清晨,夫妻二人各自起身,祇见床褥上有一点血迹,丽鹃的阴户还是白
里透红,肿涨未消。丽鹃娇嗔:“老公,你昨晚好狠心,把人家千般蹂躏!”
世韶把丽鹃一看,开苞后的妻子楚楚可怜,比昨天还可爱,便笑道:“阿鹃,
谁叫你生得这么俊俏,美女自然多被男人爱,你我已成夫妻,日后少不了要夜夜幹
你了!”
丽鹃道:“哼!初夜难免被你欺侮,日后才不怕你哩!”
自此以后,俩夫妇之间,你爱我的风流,我爱你的美色,真是如漆似胶,成了
一对男贪女爱的好夫妻。
世韶因眼见妻子美貌,初夜落红,心里十分满意,婚后虽有传言说那丽鹃曾经
与她的小侄有染,也去不计较从閑人口中听来的非议了。
丽娟过门后,那位一直以来服侍世韶的老女佣,也因老迈而被自己家人接回乡
了。丽鹃有两个表妹阿香和阿梅,阿香年仅十五岁,阿梅还要少一岁,因为父母双
亡,姐妹又多,被送到施家帮忙家务,两姐妹和她很要好,丽鹃也待她们情同亲生
姐妹。
这海山的屁股常被世韶弄幹,自然也经常在施家大屋走动,世韶从来都不忌惟
,祇当他为自家人看待。海山自幼父母双亡,幸得守寡的姨母将他养大成人。他娘
姨十八岁上就守寡,恰好她的婆家也是姓周,就把海山当自已儿子。家中产业丰厚
,对海山学业,却照管得十分谨慎,海山也对她很孝顺。
这一年,世韶二十一岁,丽鹃十九岁,海山也十九岁,娘姨亦祇有二十八岁。
娘姨见海山渐渐长大,意欲替他成婚,海山道:儿还年少,慢慢再说也不迟。
娘姨见她不肯,也就沒有再提了。
海山依旧和世韶玩在一起,平时见到丽鹃时,心中暗自喜欢她:这样娇俏的妇
人,美貌中还带着点风骚,如能和她赤条条上床乱玩一番多好!
丽鹃也爱海山年少英俊,心里都在寻思:这样俊美的男子,如能把我剥盡衣衫
,抱着轻狂欺侮,再将我用强弄幹,那怕仅是一次,也该多有趣哩!
二人眉来眼去,彼此都“十月芥菜”,起了心。
有一日,世韶与海山喝酒,世韶唤丽鹃也来同坐。
丽鹃摇头不肯:“你们两个男人喝酒,却叫我去陪坐,这…不太方便吧!”
世韶笑道:哦!这不要紧的,早先你还沒嫁给我的时候,他跟你现在一样,都
是我玩过的啦!
丽鹃掩口笑道:你和他鬼混,跟我甚么关系,怎好意思过去与他同坐呢。
世韶再三推她,丽鹃才走过来坐在一起。
三人一齐吃喝,海山和丽鹃不时调情偷眼,两人都萌生了慾念。
海山把自己的右脚从鞋子里拔出来,悄悄去碰触丽鹃穿在拖鞋上嫩腻的肉脚背
,并有意的来回摩搓,丽鹃也不缩脚,微微一笑并不作声。
海山见势,更将脚趾伸到丽鹃脚底去搔弄,搞得她打了个寒噤,但也仍未徊避
。
世韶在旁,当然看得海山和老婆二人在你来我去,却也不动声色。
又有一日,世韶和海山在书房里开怀畅谈。世韶兴致上来,把桌子一拍嘆道:
假如可以同一、两个出名的歌影视女星上床打真军,也不枉今生了!
海山道:大哥太贪心了!要论阿嫂的样貌,那会比那些娱乐制作公司力捧出来
的女星逊色!况且阿嫂的风情,谁人能比
世韶嘆道:阿嫂初来时当然新鲜有趣,如今玩熟玩厌,也不觉得有啥特別了!
海山道:依我看来,你就是把那些美女明星玩遍了,也不够阿嫂标致可爱。
海山受宠若惊:啊!谢谢大哥的好意,却不知阿嫂肯不肯哩!
世韶道:做女人的那个不喜欢让男人幹弄,差在说不说出口而已,丽鹃心里可
能比你还急哩!阿弟,你今晚就在这我这间书房睡觉,等我把她叫来和你弄弄如何
海山听了这话,心中如鸡毛拂拭,好一阵子轻飘飘、痒丝丝的,连忙说道:大
哥能有这样的好心美意,即使小弟的屁股被你捣肿玩烂,也心甘情愿了!
世韶点了点头,歪着脑壳走进丽鹃的闺房中,海山则在书房喜孜孜的等候。
世韶回房见了丽鹃,就两手捧过丽鹃脸儿,亲个嘴,接着便去摸她的奶儿。
丽鹃问道:海山回去了吗
世韶假意道:他已去了,刚才和他说了许多不正经的话,听的我十分动兴,你
快脱个精赤熘光,把阴户摆个端端正正,等我弄一个翻江倒海吧!
丽鹃道:我是你网里的鱼,砧上的肉,要煎要煮随你啦!
当下就脱掉裤子,仰在凳上,把两条如玉似的腿儿分开。世韶也脱下裤子,露
出一根勃硬的傢伙,不用分说,就将龟头撞进她的肉洞,频频抽送起来。
丽鹃望着自己阴道口那条出出入入的肉棒,娇笑道:刚才海山对你说了什么不
正经话,惹得你这么狂急
世韶道:哦!也沒什么!当初我搞他的屁眼,他还嫌我的傢伙大,怪我玩得他
好痛,头一回幹他时,他还痛得眼泪都掉出来。几年后,他的傢伙也如我一般大,
还卖弄他的本事,说他可夜战不洩,被他搞的女人,弄得阴户肿破也金枪不倒。
丽鹃笑道:这么说来,还有那个女人敢和他弄幹呢
世韶道:看了海山的大傢伙,实在有趣,不要说女人欢喜,我为他喝彩。长六
、七寸,粗一两寸,更妙的是龟头特大,勃起时像鲜蘑菇,硬如铁棍,热如火棒。
哇!我的乖老婆,你这个阴户要是让他插进去玩玩,不知要多有趣哩!
丽鹃听了,浪着声儿把阴户直耸世韶的阳物:不要说了,我的骨头里都痒死了
,你快点着着实实的抽送,把我幹死罢了。
世韶见他浪得可爱,就故意将阳具抽出来,丽鹃细细一看,祇见上边茎上被淫
水饱浸,热气腾腾,青筋绽出,狰狞蛙怒。
丽鹃淫心炽炽,把阳物捏在手里,用舌尖舔了一会,世韶欲火盛极,双指撑开
丽鹃的阴唇,见其中骚水汪汪,十分滑熘。
世韶再将男根插进去,大出大入,还不时用九浅一深,弄的丽鹃娇声婉转,阴
水泉涌,满口娇唿、称妙道快。
世韶又一连抽了百多抽,搅的丽鹃阴户中响声不断,接着,世韶阳精大洩,丽
鹃也“哎呀”一声:“爽死了,我沒命了。”
丽鹃闭目合眼,终于昏死过去。
世韶知她是被抽得虚脱了,忙用嘴对嘴接吻吸气,片时才悠悠醒来,自觉得浑
身轻似棉花一般,手足四肢已无半点馀力。
丽鹃吶吶说道:你娶我以来,今日算把我玩得不知死活了。
世韶道:你这阴户若要叫海山那条大傢伙弄弄,祇怕比我弄的还快活哩!
丽鹃道:“我的心肝老公,你妻子怎好叫別人幹弄呀!”
世韶笑道:呵呵!你和他玩玩也无妨的,我已替你约好他,祇是你要放出手段
,弄得他出洋像,到明天让我笑话他,不要叫他再吹牛皮才好。
丽鹃笑道:男人会有多大能耐,那怕他的阳具是铜铸的,铁打的,放进我的肉
洞洞,也难怕他不消磨软化哩。
世韶道:心肝肉儿说的是,我不再弄你了,让你睡睡,晚些好和他盘肠大战。
世韶拭了拭自己阳具,又替丽鹃揩抹了阴户边油光滑流的淫液浪汁,才起身熘
出房来,让丽鹃自己上床去歇睡了。
却说海山自已在书房等了半晌,才见世韶走来,赶紧迎出来。
海山道:大哥,我已经等得好急了。
世韶笑道:我刚把她弄幹过,先让她歇一会吧!天色还早,你也太肉紧了。
海山道:既然大哥肯益小弟,那有不心急的道理!早一刻得到阿嫂,就是早点
儿得到快活嘛!
世韶道:你也先歇着,养精蓄锐,半夜里再玩她。
海山道:“也好,祇好听你的了。”说完回房,世韶也自返。
丽鹃睡了一会儿醒来,正要走下床来,世韶搂住她,用手去摸了摸她的下体,
不禁惊问:哇喔!你的阴户这样湿
丽鹃不好意思的笑道:刚才做了一梦,梦见海山把我幹弄,因此阴户湿了。
世韶道:我的心肝,你既然这样想他,何不现在就到书房和他玩玩。
丽鹃笑道:闺房说笑的事,你怎么当真了,这事使不得嘛!
世韶道:许多妇人背着自己丈夫,千方百计去偷汉子,到丈夫面却不敢认,那
才是不忠不义哩!你就莫穿她们的内裤来遮羞了,祇要老老实实,我绝对不怪你的
。
丽鹃搂住笑道:心肝,我不敢和別的男人上床,祇因怕你怪我啦!你要不怪责
,我就实对你说罢,我那一刻不想让他弄的,前天和他坐在一起,我见他眉目清秀
英俊潇洒,就好喜欢,见他腰间硬骨骨的突起,我这里骚水也不知流了多少,内裤
都湿了耶,你要真不怪我,我就出去让他幹了,我和你好,才把心中事说出来,可
不能笑我哦!
世韶道:既然是我要你做的,就绝不怪你笑你,我现在就送你去找他吧!他已
丽鹃笑道:且叫他硬一会,我这身子刚才被你弄幹,还沒有洗过澡嘛!
世韶道:我来替你洗吧!
说完,忙取水盆盛了些温水,便把丽鹃浑身上下洗的如雪一般的白,又把那阴
户儿里里外外沖洗了一回。
世韶边洗边嘻笑道:好一个白胖细嫩的阴户,白白让人受用实在吃亏,也罢!
今晚祇许你让他玩一次,幹过之后下不为例了!
丽鹃笑道:嘻嘻!后悔还来得及嘛!我去或不去由你,去过便由我了,即使让
他捣多几次,你也管不得了!
洗完澡出来,丽鹃要穿上内裤,世韶笑道:免了吧!去了还不是要再脱掉!
丽鹃笑道:女人被男人脱内裤的时最有趣的,你这粗心汉,那会知其中妙处!
当下穿好了衣裳,世韶又替她穿鞋袜,捏着丽鹃白嫩的玲珑小脚道:你这脚儿
真个小得有趣,你可放在他肩上,脸上,叫他摸摸,让他动情。
丽鹃道:嘻!难道个个男人都像你这个恋足狂不成
世韶道:別笑我了,你的脚儿要不是那么小巧可爱,我才不恋足哩!老婆,你
准备好了吧!我送你过去,让他和你一起爽爽了!
说着,便手牵着丽鹃的手,一起走到书房门口。
丽鹃笑道:唔…太羞人了,人家不好意思进去。
世韶道:天天都见面的,还说甚么羞不羞的话。
说着,世韶遂推着丽鹃进了房里。
海山见丽鹃进来,喜得魂魄飘渺,情神狂荡,心里小鹿儿扑扑的乱跳,慌忙对
世韶连声说谢,逗得丽鹃抿嘴一笑。
世韶拍着海山的肩头道:阿弟,我玩了你的屁股,今晚还你个阴户玩玩吧。
说完抽身出来,把门来扣上道:放心玩个痛快吧!我不管你们了。
丽鹃故意也将身子跟着往外走,海山一把拉住她亲了一个嘴,涎着脸说道:我
的好嫂子,你就成全我吧!如今大哥把你送上门来,跳入袖子的小鸟儿再也不让飞
了。
世韶在窗外偷看,祇见海山挨在床边,抱了丽鹃坐在他大腿上,摸了一会阴户
,捏了几下子乳房,又抱着她到灯下的椅子上坐了,仔细的观赏她的芳容。
丽鹃虽然不胜娇羞,也不禁伸手到自己的屁股下触摸他的硬挺着自己下阴的阳
具。
海山抱了丽鹃叫道:小心肝,你怎会这等生得这样标致动人。
丽鹃不答,祇对他抛着媚眼儿。海山一连亲了她十几个嘴,把丽鹃的舌头吮得
渍渍连响,顺手隔着衣服握住那尖挺的奶子捏了又捏,后用指头在她凸硬的乳尖慢
撩轻拨。
丽娟肉体微震,一双嫩手儿捉住了海山的大手颤声说道:你这样戏弄,人家一
颗心都要从口里跳出来了!
海山反手捉住她的小白手,在手中轻轻揉捏,祇见十指白晰晶莹,不禁贊嘆:
好娇嫩的手儿,我的阳具不插你的阴户,祇叫这嫩嫩手心握一握,也够销魂蚀骨的
了!
丽鹃也娇声道:才不握你,那样玩祇得你爽,人家沒好处哩!
海山笑道:小心肝,我说着玩的,那肯放过你的宝贝阴户!
说着便摸到她的阴户,爱不释手的抚玩:好宝贝,你这处鼓蓬蓬的爱死人了!
丽鹃又故意将裙子按住,假装不肯的模样:好痒呀!不要嘛!要摸,你也要先
去关了灯,再让你摸啦!
海山慌忙拉她的手道:千万別关灯!全靠借光照着你这娇滴滴的模样哩。
说着便扯松她裤子带儿,把下裳褪脱,将手捏住阴户的嫩皮叫:我的心肝肉儿
!真正迷死人了,大哥也是每晚都要插你这处吧!
丽娟道:今天刚给他弄了,不过我是洗干净了才来。
海山道:我的乖肉儿,你就是带个浆煳罐来,我也一样爱死你!
说着再推丽鹃到床边,替他脱了衫,剥了裤儿,把两条雪白的嫩腿拍开,自己
则从胯间掏出一个根细顶粗六寸多长,宛似含苞莲花蕾一般傢伙,对着她嫣红的阴
道口,就要挺身挤将进去。
丽鹃娇声说道:这是你大哥的肉包包哩!今儿也让你嚐嚐,可要轻轻才好!
海山已慾火焚身,那顾得温柔,怎奈他的傢伙甚大,刚刚进去三寸,还有一大
段在外,丽鹃用手一摸,已经把阴户塞了个结结实实,连周围的皮肉都是绷紧挤涨
的。
哇!又紧又暖,真爽!海山搂住她棉软的娇躯,在两个乳房上各亲了个嘴,下
边又用力捅一下,挤进二寸有馀。
丽鹃娇声叫痛,满口叫道:慢一些,痛得紧,受不得了!
海山那里管她,急切切的用力一插,早已连根顶进,丽鹃雪雪娇唿痛不可言。
海山道:我的心肝肉儿,这样害痛,我怎好狠心玩你。
丽鹃却笑道:傻野汉子,我的丈夫狠心弄你的屁股,难道你就不敢狠心玩我的
阴户你即使狠狠的幹我一顿,也是拿回个偿还嘛!
海山接连抽了二十来抽,丽鹃的阴户是又痛、又痒、又酸、又麻,海山把持不
丽鹃坐起来笑道:好沒用,好沒用!我还以为你会比我老公有能耐,谁想竟是
个三两下板斧,临阵收兵的程咬金。
海山笑道:我的乖乖肉儿,先別笑我沒用,我的阳具从晚饭后硬到如今,心中
实在等急了,又见你这般标致迷人,我怎忍得住,如今再来一次,你便见我的本事
。
丽鹃沒应声,爬起来要穿上衣裳。
海山拉着她道:你今晚那里去,我还不曾弄你到盡兴哩。
海山这时阳具不能急硬,又恐怕丽鹃笑他无用,支撑着两条腿把抱丽鹃到桌子
前说道:我与你在凳上照着灯光弄,今晚定要盡我的兴才放你走!
他让丽鹃仰卧在椅上,伏在丽鹃身上细看一回,一连亲了好几个嘴,舐得舌头
吱吱的响,望着她道:我的乖乖肉,你的脸蛋儿我天天见到,早看得一清二楚了,
说着,先把妇人两粒硬硬的的奶头捏弄,再滑滑的贴一贴自己的胸膛,又把她
的粉白肚皮抚摸。丽鹃是不曾生产过的,并沒一些皱纹。
摸到腰里,海山贊道:好个纤巧的柳腰儿。
摸到小肚下边,阴户像个馒头突起,上面祇有细细的几根嫩毫,看起来光滑雪
丽鹃被逗得骚水直涌,把脚勾了海山头到阴户边。海山不肯吃自己的精液,祇
把舌尖在阴户外面舔搓。
丽鹃骚兴大发,阴道剧烈抽搐,两片嫩肉一开一合的煽动,洞口骚水乱流,粉
腿挥舞,把一对嫩白滑腻的光脚丫在男人身上乱擦乱蹬。
海山捉住她的嫩脚丫,握在手里摸玩捏弄,祇见她脚跟浑厚有肉,白里泛红的
脚心曲缐玲珑,弯拱处皮肉细腻,使他恨不得一口咬下去。再看她的脚趾,短而匀
称,虽不曾涂油装饰,却有一种珠光晶莹的天然美。
海山此时男根又硬起来,他把丽鹃的肉身抱起,将她的屁股搁在床沿,两脚搁
在自己的肩上,再把小脚丫拿手里,就把男根盡根捣进。
丽鹃十分快活,笑说道:你的棒头直顶到我的子宫口,不用动也是快活的。
海山盡力抽送,一口气抽了百多抽,抽得丽鹃浑身说痛不甚痛,说痒又不甚痒
,说酸又不甚酸,说麻又不甚麻,其中的快活受用无比,祇可亲自体会,不能言语
告人。
丽鹃被弄得禁不住搂住海山大叫:我的好兄弟,我的野汉子,我的宝贝肉肉,
玩得我快活不得了,我要爽死了。
丽鹃又叠起腰来迎着肉茎,腿又摇,股又颠,闭了眼,歪了个头,作出百媚千
娇的情态,口中祇是哼哼啧啧,表达她说不出来的受用。
海山祇觉得她阴户又会吮又会啜,把阳具迎进吐出,急抽急插,慢抽慢送,淫
水直流,把阳具湿的似油沾了一般,抽插时的声音就像猪仔吃馊水一般啧啧连响不
断。
世韶在窗外看了半晌,也兴了起来,把一只手紧握着自已的男根,一边看一边
弄,一时慾火烧身,无处发洩。
心想:这样一个标致的乖老婆,让海山脱得光光调戏幹弄,白白的送他受用,
实在有些气他不过,祇是自己实在爱丽鹃,有心让她嚐嚐鲜,又是自己送她出来,
既然把老婆让他解馋,当然不能后悔了!
百无聊奈之下,他想回自己房间,经过阿香的房门口,正见阿香和衣小睡。
(二)
世韶早与她有染,心想:这丫头一向说她表姐利害得很,纵是要偷她,也是战
战兢兢的,如今她表姐已在和海山快活,我何不好好与和她幹弄一会。
于是向前抱住,先亲了个嘴,悄悄把她的裤子解开脱下,露出雪白的屁股,用
手轻轻拍了几拍,觉又软又滑,十分爱人。
世韶在口中取唾液抹在龟头上,又取了些抹在她屁股沟,就要插入她的屁眼,
阿香才从梦里醒来,道:你是谁
世韶笑道:你看看我是谁。
阿香一看,也笑道:你好久沒和我偷弄,如今是怎么了,不怕表姐啦!
世韶不说,专心把男根玩进,祇觉甚是紧得有趣。
阿香道:你走错门了。
世韶笑道:前门后门是一样。
阿香笑道:心肝哥哥,你弄得我好痛哩。
世韶笑道:小丫头,小淫娃,今个儿定要玩你个屁股肿、阴户烂才罢手。
阿香笑道:表姐夫,我是你开苞的,你就是把我后边玩得脱皮,前边玩得掀翻
赤红了,又谁敢怨你半句不成。
世韶卖力把她屁眼撬插挖捣,屁股里响声不绝。阿香的屁股也急急迎凑。
世韶将肉棒拔出,祇听得咭的一声,把两条腿架在肩上,恰似个老汉推车的架
又抽了数十抽,祇抽得阴户内淫水直流,男根仍硬似铁棒,如火炭一般,玩得
阿香浑身快活,口中叫出了千般娇声浪语,引得世韶昏昏迷迷,慾火烧身,叫了声
:宝贝儿…乖乖肉,我要射给你了!
立时将龟头顶住阴户心,精液疾喷,阿香也声嘶力竭的叫道:不得了,射死我
…活不成了!
二人搂抱片刻,世韶才把阳具抽出,祇见那肉洞口里,阴阳二精交混在一处,
微红微白,粘稠稠的淌了出来。阿香赶紧用毛巾抹了,二人才分手各自去睡。
再说这海山与丽鹃在凳上弄的屁磙尿流十分热鬧,又抽插了不知多少,叫道:
我的宝贝儿乖乖肉儿,爽快么。
丽鹃笑道:那还用说,我骨髓里都痒酥酥的。
海山把阳具抽出,又把口来舔舐了一回,将男根重新插进,狠力抽弄,插了几
十,又盡根进推,顶住花心研磨。
丽鹃满身麻木,口和舌头都冰冷,昏迷不醒。
海山用口向丽鹃度气,才见开了眼,搂住海山叫:我的心肝哥哥,宝贝肉儿,
刚才几乎被你玩死了。
说着抱住丽鹃的颈,上了床。
海山仰卧了,丽鹃跨在海山的身上,把头调转,两手握住阳具,把口来品嚐,
又把舌头在龟头上卷舔,海山快活难当,叫道:哇!不得了,爽死我了!
丽鹃咬住龟头祇是不放,吮吸了许久,海山忍不住道:乖乖!我的精又来了,
射在你口里可不要怪我。
丽鹃含住男根点了点头,海山一放松,就把精液洩了丽鹃一口,丽鹃则吞咽下
肚。
海山道:我的乖乖,怎么弄得人这般快活,如今调转过来吧!
丽鹃道:我还要让它硬起来。
说完,又把龟头含在口内,舐啜了一会儿,那肉茎果然又红胀突了起来。
丽鹃转过身来,把阴户正对肉棍儿往下一坐,坐在阴户里头,连顶连磨,祇管
摇荡抽提套弄。
海山受用难当,玩了一会儿,精液又着实洩了一摊,觉得倦了,便抱住丽鹃。
丽鹃在肚皮上叫:我的小汉子真有能耐,你的男根是世间少有的,我的骚穴少
了你的肉棒不行了。
海山道:你不用抽出来,就在我身上睡一睡罢。
丽鹃道:我还要他硬起来。
海山笑道:我如今实沒有用了,饶了我罢。我实在倦得很,不会硬了,明天晚
上再弄你个欲仙欲死吧!
丽鹃道:亏你说得出来,还图下次哩。
海山道:今天太匆促了,其实不曾盡我的本事出来,明天再试,就知我利害!
丽鹃道:我的心里也不曾盡兴。
海山道:你明天要不来,就要想死我了。
丽鹃道:不信的话,就把我的内裤子留给你作记念,祇待我穿了单裙回去罢。
海山道:哇!这个主意妙极了!
这时,天已破晓,丽鹃穿了衣裳下床,又把海山的阴茎扶起,用嘴啜了一会儿
,才出门离开。
海山送到门边,又和丽鹃亲嘴,吻得丽鹃心头火辣辣的,海山还把指头插到她
阴户去狠力挖了几下。
丽鹃也扯了男根不肯放,蹲下身子把口来咬龟头一下说道:心肝哥哥,我要把
它咬下来才快活。
海山道:先饶了它罢,今晚早些出来再让你咬。
丽鹃道:知道了。
二人分別后,丽鹃回到自己房里时,世韶也刚从啊香处回来。
丽鹃搂住世韶道:我的好老公,冷落了你一夜,可不要怪我。
世韶道:不怪!昨夜快活吗
丽鹃道:不要你管。
说完,竟径自骑在世韶身上,把阴唇拨开,套住了阳具,连摇几摇,把肉茎弄
得更加硬朗起来。
世韶道:你快把夜里的事讲给我听,难道他弄了你一整夜还不够皮,又还要我
来接力吗
丽鹃便从头说了一遍,又道:沒话说,他那根阳物真是极妙的,一玩进阴户就
觉爽死人了!
说到肉紧时,再搂住世韶道:我今晚还要和他睡一睡,老公你还肯不肯呢
世韶道:我的乖乖,你真被他玩出瘾,再去就怕不好了,祇担心你会吃亏。
一面说话时,一边让丽鹃在上面动。世韶忍不住又洩了。丽鹃一下来,那精液
便顺着阴户眼流了世韶一肚子,连忙用毛巾抹了。
丽鹃道:不怕,不怕,今夜包管叫他讨饶。我定要磨破了他和尚头三层皮,叫
他再也硬不起来。
世韶道:好!我支持你!
说完拿衣服来穿了下床,彼此用过早饭。
世韶又叫阿香,阿梅捧着酒饭进了书房,摆在八仙桌上。
世韶再陪海山吃了一会,登时酒足饭饱,二人还把昨夜里和丽鹃弄玩的事说笑
了一会,把今晚还玩的事又提起一谈,世韶才进内宅去。
海山回家探望姨娘,说了几句谎三鬼四的浑话,姨娘也祇当他是在施家的书房
里勤读书做功课,那里知道他和邻妇弄幹的勾当。
海山把先前得到一种淫药找出来放在衣袋里,准备今晚对妇人试一试。
他在家里吃过午饭后,想了晚间的好事,便假意的对娘姨说道:今晚再到施家
书房温书,晚上大概不能回家来。
娘姨信以为真,海山喜不自胜,天未黑就熘到施家了。
却说世韶吃了午饭正要睡觉养神,却见邻居李铭泽的表弟春生过来邀他过去捉
棋。
这铭泽与世韶年纪相同,也相处极好,因看出世韶与海山有些秘密勾当,况且
海山又是标致少男,铭泽一直眼热,邀世韶下棋的意思,无非想通过世韶玩海山的
屁股。
世韶真个穿了衣服随春生出门去,对丽鹃道:今晚上我不回家来,海山已在书
房了,今晚就留他在咱的房中过夜,这样方便些。
丽鹃道:既然你不在家,我也不作这样的事了。
世韶道:祇要你心里有我,不忘了我就是了。我如今就去与他说,叫他晚上早
些进来,我明天回来会验你的阴户,要是不红不肿,才算你是本事。
丽鹃点了点头,目送世韶出了门口。
世韶到书房见了海山,又把他屁股摸了摸,才往李家去了。
海山见世韶去了,心中十分欢喜,他那里还等得到晚上,便匆匆走到丽鹃门边
。
丽鹃听得有人在门口走动,问道:是甚么人
海山道:是你的野汉子来了。
丽鹃听是海山声音,欢喜得慌忙出来,拉了海山的手同进了房,反手把门关了
。
丽鹃搂住海山道:乖乖,我正在这里想你,你就来了。
海山道:今天你老公作成,让我们盡兴快活哩!
海山把丽鹃抱住亲了一个嘴,叫道:我的小乖乖,我已经硬得慌了,你快快脱
个精赤熘光的让我玩吧。
丽鹃也抱住他道:这个还用你说!
说着自己动手脱了上衣,海山替他褪下裤子,脱得光光。
海山用手摸丽鹃光滑的阴户道:昨夜大概被我玩肿了,让我拍开看看。
这是海山要放药进去,假说这话为藉口。丽鹃那里知道,应声说:那里是肿了
,我天生就是这样饱满的。
说完就睡在床上,张开一对雪白的嫩腿,叫海山:你要看就来看吧!除非你那
棍棒是铁打的,才玩得我的小浪穴红肿。”
海山把一粒药丸放在指头上,假意拨弄,把药轻轻放进里面,笑道:如今真个
不肿,不过晚上就一定要你肿起来哩!
丽鹃笑道:你真有这样的本事,我也任你来,玩死也不讨饶的。
海山道:这可是你说的,要记住哦!
丽鹃道:我已脱的干干净净的等你,你倒还穿着衣服,祇管胡说閑话不幹。
于是也替海山脱了衣服,解下裤子,看见海山的阳具像棒捶一般粗大,喜得双
手拿住娇嘆:我的心肝野汉子,真棒。
说着就拿口来咬噬,祇见龟头上绷紧了皮,青红筋绽起勃勃的跳,心想:这宝
贝插到阴户里边,实在是快活极了。
玩耍中间,丽鹃阴户里药性发作,祇觉肉洞里边发痒难当,连忙站起身,于是
到藤交椅上坐了,粉腿高抬,对海山道:来吧!我这里边又酸又痒了!
海山笑道:会不会是小便急了。
丽鹃道:我平常尿急并不是这样,今日好怪哦!好像是淫水要来才会这样哩!
海山又笑道:莫非你见了我的宝贝,忍不住了
丽鹃娇嗔道:心肝哥,別笑人家了,快把宝贝玩进去杀杀痒罢。
海山故意不肯放进,祇在阴户门边揩、抹、搽、擦。
丽鹃道:如今越弄痒越痒,实在受不得了。
海山见他歪身扭腰,臀颤腿摆,十分麻痒难过,真是有趣,暗地里偷偷笑道:
哈哈,你已经中计,如今看我的手段了。
海山还不肯把阴茎插进,祇将手拿着铁硬一般的傢伙,在丽鹃阴户旁边乱敲乱
打,打的屁股上的雪白的皮肉像凉粉块子般乱动。
丽鹃十分难熬,海山才把棒子插进去,又慢慢抽出来,一口气抽个不休,抽得
丽鹃叫死叫活,称美道快,浑身乱摇。
不多时,丽鹃眉皱眼闭,手足酸软,淫水大洩。
丽鹃半睁了眼说道:今天比昨日玩的痒痒,真受不得,就像有百十条蚂蚁儿在
里边乱咬,痒痒钻心,入骨头里去的,又热又酸,你越抽我越过不得,刚才来了一
阵,真是飘飘欲仙了!
海山再把舌头抵住丽鹃的肉洞,舐卷多时,玉泉津液又潺潺流出,海山舐了几
十口儿,咽在肚内,又把丽鹃的乳头捏弄。
那小小的两个乳头,海山明知是未生产过,沒奶汁,祇吸着玩而已。
他把口咬住乳头吸了几十口,下边阳具又插在阴户,上面一吸,下面一抽,浑
身精神奕奕,那棒儿更硬了,插进阴户里,叫道:小阴户,今日定要玩得你更爽哩
!
丽鹃痒痒难当,口中依依哑哑叫道:快些抽,我实在爽个不得了。
又见眼闭口开,昏死过去,淫水大洩。
丽鹃醒来后,嘆道:说来可笑,今日阴户里的快活,真是平时少有!
不多时,丽鹃叫阿香、阿梅备办酒饭,排在桌上,开了灯,满屋雪亮。
海山一把扯住阿梅亲了一个嘴,道:小阴户乖,你怎么生得这般可爱,让我弄
一弄好吗
阿梅道:表姐会打我的。说着慌忙走避,阿香见势不好,也一同出来。
海山道:你两小妮子,不过是避了一时,今晚定要叫你们试试我的利害。
两人对饮了几十杯。丽鹃把酒含在口内,往海山口里递去,连送了几杯。
不多时,海山满面通红,丽鹃看他模样十分俊俏,叫道:我的乖乖,你不用吃
酒了,快吃我的淫水吧!阴户里又痒痒难过了。
海山真个脱了衣服,把丽鹃也脱得光光的。
丽鹃用手捏着他的男根,惊嘆道:真奇怪!有这等能耐的东西。
丽鹃吩咐阿香、阿梅两个表妹替海山品萧:定要把他弄他出来。
两个表妹不肯,丽鹃怒道:死丫头,看我不打你们两个!
阿香、阿梅不敢执扭,便轮流品萧,阿香啜得牙床酸了,阿梅吮得口水干了,
也不见有些动静。
丽鹃道:小野汉子!我平日极欢喜看別人弄幹,可惜一直沒有机会,今夜你可
以把阿香表妹弄一弄,让我看一看吧!
海山道:阿香未破瓜,我的阳具这样大,祇怕一时难弄。
丽鹃笑道:这小妮子,之前我往娘家时,早和你哥弄上了,昨晚我在书房和你
酥爽时,又把她玩了一夜,阴道口一定弄大了,还不快脱光了,叫我的亲肉肉幹弄
吗
阿香道:啊!羞人答答的,不要了。
说着还扭着身子不肯走过来,海山上前一把扯住,推在凳上,丽鹃遂叫阿梅帮
手,替她脱光光,海山也动手,二人把阿香浑身衣裳都剥去。
原来这阿香看了这一回,阴户里头早有骚水流出,裤子都湿了。
阿梅解下时,丽鹃笑道:你看这丫头,想是吓得撒出尿了。
海山道:不是,不是,应该是淫水才对!
把阴茎一顶,见十分的滑熘,海山笑道:你这阴户祇叫大哥弄了两夜,难道就
弄得这样的松,难道一夜玩过几百回
阿香道:偷也偷过几回儿了,如今表姐也和你玩,大家沒的说了。
丽鹃笑道:这丫头倒会塞起嘴来,不用力幹她一次不成了!
海山道:好哇!我来了!说话时已塞进大半根。
阿香道:哇!太长了!里面顶的我心慌,抽出一点点嘛!
海山道:不要作声,包管你快活。
一连抽了数百抽,阿香口里作起声来,也依呀呀作了多少娇态。
海山道:我也要抽出他的淫水来。
说着挺了腰盡力抽送,直进了根,抽了一个时辰,阿香昏死过去。
丽鹃笑道:这小妮子已经迷迷痴痴的了。
海山道:他牙关紧了,不能动了,淫水也要来了。
丽鹃忙把杯来接着,祇见阴户皮开张活动,淫水流出,接了一杯。
丽鹃叫海山吃,海山心想:若吃了她的淫水,丽鹃可能会不高兴。
于是拿过来倒在地下。
丽鹃说:怎么不吃
海山搂住丽鹃一吻,说道:我的小亲亲,你阴水十分干净,我才吃的。
丽鹃道:我的野汉子,原来你是这样爱我的,你今日就是玩得我七死八活,我
也是甘心的了。
海山说:我的阳具不能够软下来,它硬得我涨痛,如何是好我的亲亲,再把
你的阴户让我玩一玩!
丽鹃道:不瞒你说,我的阴道里还很酸痒,祇是这阴唇实在肿痛,弄不得了。
得让我歇歇才行,不如你先和阿梅弄一弄吧!
海山道:你的两个表妹虽然幼齿,但还不像你模样儿娇嫩,即使我玩过你千回
万次,仍然是特別快活的。
丽鹃道:难得你这个情意,不要说我阴户里痒,你就是玩死我也肯的。
这时,阿香已醒过来,赤条条在旁穿衣,口里祇管傻笑。
丽鹃道:我两腿像断了一般,再也举不起,你们两个把我两腿抬起来。
海山仔细一看,不好了!祇见两片阴户皮翻赤红肿,里面的皮都擦破了,一块
肉像雄鸡冠一般突起,里面似火蒸一般热烘烘的,看了满也可怜。
但又狠心一想:这骚娘儿,定要幹到她讨饶才罢手!
丽鹃熬住疼,又让他抽了百十抽,不禁紧紧搂住男人道:如今实在忍不过了,
我的亲亲肉,今天就饶了我吧!
海山心想道:他的阴户已经让我玩得这般爽利,要再把她的屁股弄一弄,一定
更满足我的心意哩!
想到这里,便搂住丽鹃道:我的心肝,你的阴户也真的弄不得了,祇是我的棒
子再不肯软下来,等我弄一弄屁股肯不肯
丽鹃道:玩屁股是我极讨厌的事,我丈夫每次要弄时,也不知道要叫我骂了多
少遍才弄到,如今已经再也沒敢招惹我,如今我的宝贝乖乖肉儿要弄,我就从了你
,祇是你这鸟儿既太大又太硬,我这屁股眼窄小,恐怕要担当不得呀!
海山道:我当初被你丈夫弄了我多少回,初弄的时节十分疼痛,他祇把唾液多
擦一点,渐渐就润滑,就觉得里面宽松了,那里还疼痛呢便十分痒痒快活。
丽鹃笑道:既是如此,你多多擦些唾沫才好。
海山道:知道了。
海山看到她那个羊脂白玉般的屁股,又肥又嫩,叫人可爱,便从口中取了些津
液,用舌头舐在上边,又用手指取了涂在龟头上,两样傢伙都十分滑熘,海山便插
进了。
丽鹃还是痛得难过,把牙咬得连声响了几响,眉头也皱了皱。
海山道:我的乖宝贝,你好痛是吗
丽鹃道:是有些痛…但…你就盡管幹吧!不要管我。
海山把阳具插进三寸左右,再不动了。
丽鹃道:怎么不再抽了
海山道:祇恐心肝宝贝会痛。
丽鹃道:玩屁股如果不抽插,男人能有什么乐趣,亲哥不要管我,祇管弄吧!
丽鹃把手指探进自己的阴户,觉得阴道和屁眼祇隔一层皮,后边动,前边也有
些流水滑熘,就叫海山把阳具拔出,在阴户里的水沾一沾,比较顺滑。
海山道:我知趣的小心肝。便急急抽插,祇不忍盡根。
海山道:祇怕你嫌我顶的心慌。
盡力抽了数百抽,丽鹃疼痛难忍,终于满口讨饶。
海山将阳具抽出,道:我的肉棒硬的紧,还沒完呢!再把阿梅让我弄一弄。
阿梅慌忙推托:他这么大,我实在受不了。
丽鹃道:谁也不得推托,快在表姐面前让我的心肝肉弄幹,我正要看看哩!
阿香道:哈!刚才还敢笑我,如今轮终于到你的身上,还不快快脱裤
阿梅道:看到表姐和他弄,其实我也心动,祇是好怕小阴户被他撑爆。
丽鹃道:废话,你先脱了裤子再说。
阿香扭住阿梅,把她的衣裤脱得光光的,阿梅还想要跑,却被阿香抱住。
丽鹃道:抱往凳上来,好让我的亲肉肉弄幹。
阿梅还把双腿紧紧夹住,阿香连忙把她的脚扳开。祇见肥肥满满、白白净净的
好个小阴户,一根毛也沒有。
阿香还手去摸一摸,笑道:好多骚水,祇是皮不曾破呢,今日替他开了黄花。
海山用手指拨开阿梅嫩嫩的小阴户,挺身突腰,就把粗硬的大阳具狠狠一送,
阿梅痛得叫天叫地,杀猪一般的呻叫起来。
阿香也杀猪一般的把阿梅的纤腰用力按定,海山把她的脚踝往两边一推,又用
力再一送,突的一下,竟进去大半根肉棒。
阿梅道:不好了!涨爆了,会死人的!
祇见鲜血从阴道口迸出,阿梅双眼泪旺旺,腰身一阵乱磙,脸无血色,渐渐昏
去。
丽鹃道:快饶了他吧!这丫头太嫩,略进半根肉棍已经受不住了。
海山将阳具拔出,把阿梅扶起。
坐了片时,祇见阿梅醒来,哭着说道:你好狠心,把我下面的包包弄坏,这一
世怕用不得,以后不能再玩了。
丽鹃道:你且去睡吧!歇会儿,小阴户就好的!
阿香道:你这小油嘴,你刚才笑我时,倒是快活,怎么又叫男人玩个半死呢
阿梅连疼痛还顾不得,那里还记得驳嘴,爬起赤条条的肉身来,慢慢的去了。
此时月出有光,海山鬼混多时,从丽鹃房里洗面吃饭,想回家去了。
丽鹃还捨不得放他走,又将他的龟头舔了一回,阿香也过来,二人又一起把他
舔弄了一会入,才放他出门去了。
丽鹃因屁股疼痛,阴户肿破,和阿香也去睡了。
再说世韶到了李铭泽家中,却不是下棋,而是山珍海味酒肉整整吃了一夜。
次日清晨,早餐时,世韶问道:李兄设此盛宴,不知有什么事情吩咐
铭泽道:有一件小事,我放在心里好久了,今天请大哥来,正想大胆开口与你
相商,不知大哥肯不肯借个方便
世韶道:兄但有托事,弟决意盡力。
铭泽附耳低声道: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世韶听了,呵呵笑道:我以为是什么,原来是想玩海山屁股,这有何难。
当下就起身,来到海山家中,祇见海山睡在醉翁椅上,世韶看了一看,不觉慾
海山醒来,难免奉承他一会儿,世韶把铭泽的意思对海山说了,海山当场应允
。
海山为何这么爽快呢原来那铭泽不但有断袖分桃的嗜好,还和自己的亲生妹
妹秀玉有染,海山见邻女生得如花似玉,早已垂涎,正无门可入,如今见有机会,
正中其意。
当下即和世韶往李铭泽家中来,铭泽也忙将美酒好菜摆上来。
世韶饮了几杯,便藉故回家去了。
铭泽知道他的意思,也不强加挽留,海山也起身假意要走,铭泽忙拉他道:休
要见弃,我想你想了几年,如今才得到手哩!
海山故意闭一口气,憋的自己满面通红,扮成大有羞惭之色,铭泽更加欢喜,
连忙伸手去脱他的裤子。
海山半遮半推说道:你我都是堂堂男子,这成什么体面
铭泽笑道:周兄,你怎可厚于施兄而薄于小弟
海山被他说着毛病,便默默无言以对,任铭泽弄他的屁股,铭泽硬着阳具插进
二人正在热鬧中间,海山突然发现门外有人偷看,祇见标标致致的一个女子,
年纪不超过二十岁,容颜还赛那月宫仙子,模样十分艷丽。
那女子果然是秀玉,她偷眼一望,见哥哥抱着个俊俏小伙子在那里玩屁股,心
里想道:但不知这俊俏的小伙子是谁,要能也和我赤条条抱着玩玩多好!
眼睛祇瞪住海山胯间的长物,看了多会,阴户的骚水都流了出来,然后回房去
了。
这时,铭泽把男根抽够洩精了,再排上酒席,二人吃了。
海山正心里热扑扑的想秀玉,怎奈无路可钻,心中十分熬不过。
也是事有凑巧,忽然有人来请铭泽作婚礼的陪客,那新女婿又是铭泽推辞不得
铭泽临出门时,用手把海山拍了两下,发现他沈睡如雷,不能动转。
铭泽也认作他醉了,便把门带上了,同那人直到亲戚家来,整整鬧了一夜。
海山见他去了半晌,料是不能来了,满心欢喜,暗暗起身到屏门边张望。
祇见秀玉穿花拂柳而来,当天晚上正是十五夜,月色如白昼,照得满屋雪亮,
秀玉轻启皓齿道:您酒醒了,我祇知道是邻居,却不知贵姓高名
海山答道:姓周名海山。
海山嘴对嘴,说道:小美人儿莫非就是秀玉
秀玉道:正是。
海山道:我虽住在你们隔壁,早就喜欢姑娘美貌,却不得机会一叙!
秀玉笑着说道:小油嘴,见你一表人才,却与我争哥哥的宠爱!
海山道:刚才的事,你都看见了!
秀玉道:都看见了!你好沒出息!枉为男子汉大丈夫!
海山哈哈笑道:小美人言差了,大丈夫能伸能屈,你可知道我屈就你哥哥,刚
才又诈醉赖在你家不走,其实全是为了接近你这小美人!
秀玉粉面通红,羞道:你真想勾引我
我为什么要骗你海山突然把秀玉的娇躯搂住,印着她的樱桃小嘴就吻。二人
不再閑话,海山边吻边脱了衣服,也与秀玉脱了衣服来。
在月下一看,美貌异常,又把浑身一看,一身嫩肉如同白雪堆成一般,再看腰
下那物件,鼓蓬蓬的,中间一道凹坑,更觉迷人。
海山把秀玉放倒在床上,捏着她一双嫩脚儿,见白晰小巧,引得海山神魂飘荡
,阳具连跳不止,捉住姑娘的脚踝提起两腿,龟头挤入阴户,沒头沒脑,盡根顶抽
。
一口气顶了数百抽,直弄的秀玉下体酸麻,魂魄漂飞,不胜酸楚,痒痒酥软,
忍不住的仰股迎套上来,恨不得你一口吞在肚内,我一口吸在肚中,如胶似漆,粘
着不放。
秀玉应不出声,祇摇了摇头。海山又问道:我玩得你好过么
秀玉娇羞地在男人肩上拍一拍,点点头。
海山道:我既弄的你好,怎么捨不得叫我一声
秀玉把两条玉腕紧紧抱住海山的腰,嗲声嗲气的叫了一声:亲亲的小汉子,宝
贝肉儿,实在真玩得好,如今爱杀你了,我明日偷偷跟你离家出走吧!
海山听了,不觉心窝痒痒起来,越发勐幹,深提重捣,一气又捣了数十抽。
秀玉浑身酥麻,魂飞天外,不觉大洩在子宫颈上。
秀玉如在梦中,婉转叫道:爽呀!太爽啦!爽死人了!
事毕,俩人恩恩爱爱,相搂相偎,交股而卧,你摸奶挖阴,我握棒捧卵,又鬧
玩了好一会儿,秀玉才回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