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夏天,我还只是个普通的男生,成绩不高,家境一般。朋友不多,更不用说有女孩青睐。那个夏天,我十七岁,已经长成了大个子。昏昏欲睡的午后,烈日下的知了叫个不停。老妈把她带到了我的身边。
“小杰,以后她就是你的辅导老师了。”老妈拍着我的头慈爱的微笑着说道“快叫苏老师。”说着又向身后的女子道。“这就是我家小子了,就是太木头了点,他的学习就拜托你了,苏老师。”
我努力睁大眼睛,依然瞧不清仿佛从夏日阳光里走出来的女子。耀眼的强光有些刺痛了我的双眼。只听得清脆的声音从那光缐中传了过来。“您太客气了,叫姐姐就好啦,我也很希望有这样一个弟弟呢。”她摸着我的头微笑着她的声音似天籁一样敲打在我的心上。虽然是客套话,但我觉得那是我长这麽以来听到最动听的声音。就这样,她成了我的家庭教师。更准确的是她成了我的姐姐,那个我内心一直渴望的宠我爱我的姐姐。
苏凌,她有一个好听的名字,就如同她的声音一样在我青春而躁动的心里荡起层层涟漪。她的住所并不远,和我家同在一个小区。听说她是新搬来不久,跟随她新婚的丈夫来到这个陌生的城市,开始一段崭新的生活。她曾经是南国一所知名中学的教师,初到这里却甘愿做家庭主妇,如若不是老妈苦苦相劝,想必也不会来爲我辅导功课。
微笑总挂在她的脸上,就像她到来时那背后耀眼的光芒一样。
但那是温暖的,和煦的。带着一股清新的风,在我身边围绕。每天凌姐都会来爲我辅导两个小时的功课,正是那短短的两个小时却足以让我期待很久,等待的时间总是漫长的煎熬。但所有的等待又都是值得的。
夏夜,窗外的知了依然不知疲倦的叫个不停。屋内的我在接受凌姐的辅导。
“这个问题不是这样解的哦,应该是这样……”
凌姐站在我的一侧拿过我手里的笔飞速的在纸上写着,柔软的发梢轻抚过我的脸庞,像一群小蚂蚁从脸庞上爬过一样,痒痒的,麻麻的。幽淡的香味顺着发梢钻进我的鼻孔,沁人心肺。
在我地头的瞬间却看到了我难以忘记的那一幕,凌姐胸口隆起的一片肌肤映入我的眼帘。淡蓝色的文胸包裹着隆起的乳房在灯光下映着濯濯的光芒。那一刻时光似乎已经停止了流动,我甚至可以听到心跳的砰砰声,一股暖暖的热流从下体急速窜至脑门。
头上冒出的热汗顺着涨红的脸颊往下流淌。对于未经人事的我,那是我一生难以忘怀的悸动。
凌姐似乎并沒有发现我小小的窥视,以爲我身体不适。
关心的摸着我的脑袋,柔软的掌心抚在我的额头试探我是否发烧感冒,在她俯身的瞬间,胸口的一抹春光再次暴露在我的面前。
掌心的温热传递到我的额头,我只觉得下体瞬间蓬起,仿佛随时都要爆炸一样的灼热。
我已经忘记了那天是怎样忐忑不安的结束,只记得那个晚上我的脑海里不停地翻腾着白花花的胸部,身下的帐篷一直处于亢奋的充血状态,那个晚上,我邂逅了五指姑娘,脑里幻想的是凌姐赤裸雪白的胴体。至那之后,我便经常利用这种方法窥视那胸口的春色,基本上每次辅导的时候,藏在桌下的小弟弟总是蠢蠢欲动,只待凌姐走后喷薄而出。虽然小心翼翼,难免会被凌姐发现,但她看我的那种眼神,是温情的,就像看待自己的亲弟弟一样。也许,我只是多心了而已。
凌姐不仅辅导我的功课,还教会了我很多做人做事的道理。虽然她是我的家庭教师,但待我如亲弟弟一般,本来我沈闷自卑的性格在她的开导下渐渐变得自信开朗起来,偶尔还会壮着胆子拍下凌姐的马屁,夸她漂亮怎的。见到长辈也不愿打招唿的我也逐渐的开始主动而热情。学业自然更不用说了,有了美女老师的敦敦教导,又怎会辜负她的期望。
老爸老妈有时比较忙,经常会顾不上我。凌姐会把我带到她家,给我做好吃的饭菜,虽然常去她家,但却极少见到她的老公,偶尔见到一两次但是脸色臭臭的,好像便秘一样。我以爲他不喜欢我,便觉得浑身不舒服。
凌姐不以爲然,笑着告诉我,他就那样,并不是针对我。
虽然凌姐是在笑着,但我总觉得有点牵强。
时间过得飞快,一晃几个月已过去,炎热的夏天被凉爽的秋天挤到了身后。
凌姐依然是我每个晚上幻想的对象,但是那抹胸口的春色却不再常见了。
凌姐比较喜欢运动,经常去练练瑜伽,做做有氧操,打打羽毛球。这也是她能够保持完美体型的原因吧。虽然是秋天,蜂腰细腿的凌姐穿着牛仔裤都显得那麽青春,性感。尤其是从背后看到她的翘臀,总想上去摸一把。但我只是有贼心沒贼胆。
那一天,爸妈周末又不在家,只得去凌姐那里蹭饭。恰巧凌姐刚锻炼回来,浑身香汗淋漓,樱桃小口吐气如兰,胸前的波涛随着唿吸此起彼伏,引得我想入非非。凌姐把我带到屋内让我先去看电视,转身便去洗澡。我在客厅听着卫生间里哗啦啦的水声不禁联想凌姐那诱人的身体,怎奈何就一道门的距离却让我只能联想而不可近观。要是我会特异功能或者其他神马的魔法法术就好了。
正当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卫生间的门开了。
“小杰……”凌姐在叫我,“来帮我个忙啦!”
我应声而起,窜到卫生间门外。只见凌姐从打开的门缝中探出一个头来,湿漉漉的发梢挂在无暇如玉的肩上好不撩人的情景。
“我……我忘记拿……那个……内衣了,你帮我……帮我取来好不好。”凌姐涨红了脸小声的说道。
“在哪,我去拿。”这个时候我并沒多想,一口应承下来。
“就在卧室衣橱的下面柜子里……”
拉开衣柜,凌姐的贴身衣物满满的码在里面。粉的,红的,白的还有我印象最深刻的天蓝色的内衣都乖乖的躺在那里。轻抚在内衣上,顺滑的感觉。瞬时就好像我的手在凌姐的胸部上活动一样,身下的小弟弟也忍不住昂扬起来。
“小杰……小杰……你找到沒有啊。”凌姐的叫声将我从幻梦中拉了出来,我随手拿了一套交给凌姐。
“你怎麽拿了这个……”凌姐的脸涨的更红了。
我定睛一瞧,那套内衣只是薄薄的一片布料,粉色而透明。这不正是色情网站上所说的情趣内衣麽,沒想到凌姐居然也有这个东西。那一小片布料不知道能不能裹得住凌姐丰满的双胸呢……
“我……我……我……我沒看,就随便抓了一件。”我感到脸上烫的难受,本来就从沒接触过女人的贴身衣物,让凌姐一说,更是觉得难堪。只得硬着头皮回道。“算了,先这样吧……真是个小坏蛋。”凌姐红着脸白了我一眼,又将卫生间的门关上。
我清晰的记得那天凌姐扭捏着身体在我的视缐里,虽然有穿外套,但胸口凸起的两点印在外套上。而我受到的刺激更大,只能老实的夹着腿端坐在那里,好不尴尬。回家之后又和五姑娘亲密接触了几次才得以释放。
虽然那天之后,凌姐依然和我的关系很好,并沒觉得什麽。但我却深陷在那回忆里无法自拔,每次见到凌姐都会想到那薄薄的情趣内衣和胸前凸起的两点。
凌姐的生日在冬季,那天窗外飘着鹅毛飞雪。那天我并不知情,直到我叩开了凌姐的房门看到餐桌上精致的蛋糕才知道。我还看到凌姐开门的刹那眼神里的期待,以及嘴里唿之欲出的“老公”二字,我知道她等的并不是我。
我能看出来,她的情绪很低落。任哪个女人,被自己的男人在生日那一天冷落在家里的话都不会觉得有多值得高兴。
“我也沒有告诉过你今天是我的生日啊,小杰。”凌姐强顔欢笑,“小杰不要自责,有你陪姐姐过生日,我就觉得很开心啊。”
凌姐拉过我的手在餐桌旁坐下,点上备好的蜡烛,打开红酒。浪漫的烛光晚宴开始了。但她却不似在享受这浪漫的时刻,而是像是自虐一样,一杯接一杯的将酒精灌进自己的胃里。好像那根本不是酒而是水一样,我不会喝酒,只陪了一杯,便有些晕眩。只能呆呆的坐在那里看着凌姐放纵自己。
沒过一会,已经喝掉一整支酒的凌姐脸上就已爬满了绯红。凌姐的眼神也开始迷离起来,“小杰……你……再陪我喝一杯。”
凌姐的舌头已经开始有点打卷。我夺过她的酒杯,扶着她摇摇欲坠的肩膀。
“凌姐,你醉了,不要再喝了。”
“不,我沒醉……”凌姐大声的叫喊着。“我沒醉……我才不要那个负心汉陪我过生日。”近乎歇斯底里的喊着,眼角的泪水顺着脸颊跌落在地板上,那一刻我感觉好心痛。在酒精的刺激下,我不顾一切的将凌姐搂进怀里。“凌姐,你还有我呢,我陪你过生日,弟弟陪你过生日。”我在她的耳边奋力的说着。
凌姐听到这些身体抽动了一下紧紧抱着我在我的肩膀上哭得更狠了。我就这样抱着她,感觉像是过了好久好久,直到她渐渐得安静下来。
“谢谢你,弟弟……”
她在我耳边呢喃着,离开我的怀抱。抹掉眼角的泪水,笑了。“对不起,我失态了。”
“沒关系的,凌姐。就算全世界都不要你,还有我呢。”我拍着胸脯向凌姐发誓,就像电影里的场景那样。她的眼神有一丝光芒闪过,我不知道那是不是一种感动。凌姐转身离开,我听到哗哗的水声,沒有等待很久,门开了。
伴着一阵芳香她来到我的身边,薄如蝉翼的黑色短裙睡衣,烛光可以轻易穿透照射在她的皮肤上,隐约而现的双峰裹着两片胸衣,双腿间的三角地带朦朦胧胧。我不知该怎样描述那个场景,香艳性感火辣一切的形容词都是苍白而无力的。我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犹如死机一般直勾勾的盯着她的身体。
“好弟弟……好看麽”凌姐的声音仿佛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充满了魅惑。
我擡起头看到她的脸上红红的不知是因爲红酒的后劲还是洗澡水太热了,明媚的双眼里秋波泛漤,粉色的樱桃小口吐气如兰。让我不敢直视。
“好……好看。”我吞了吞口水,有些怯懦的回答。
“吹蜡烛吧,我还沒许愿呢。”凌姐像蝴蝶一样飘到对面桌上,点上蛋糕里的蜡烛。双手合十闭上眼睛虔诚的许过愿之后我们一起吹熄了蛋糕上的蜡烛。房间内顿时陷入一片黑暗,只有窗外的路灯射来的昏黄灯光照在屋内。
我从椅子上站起来想去打开屋内的灯光,温热而柔软的手拽住了我的步伐。
“你还沒有给我礼物哦。”凌姐魅惑的声音在背后轻声响起。
“我……我……”
正待我转身回答的时候,凌姐磙烫的双唇已经贴上了我干涉的嘴上,未经人事的我却不知所措,不敢相信这竟然是真的。
“你今天就是我最好的……礼物!”凌姐抱着我,在我耳边轻声的说。胸前的柔软正是她丰满的乳房。
“抱紧我。”随着凌姐的指挥,我的手揽上了她柔软的细腰,轻纱一样的睡衣在我的手里感觉如无物一般,想象着电影里的情节,我低下头寻找着她饥渴的朱唇。
经验丰富的凌姐在我的嘴上轻吻,低啄,引诱我急不可耐的追寻她的炽热。
时而伸出舌尖触碰我因爲燥热而干裂的嘴唇,伸到我的口腔里轻触我的牙齿,她的香舌似灵蛇一样引诱我,魅惑我。直到我张大了嘴巴将她的小口完全覆盖。我像是沙漠里饥渴的旅人遇到绿洲一样急切允吸着她的双唇,甚至连她嘴里的唾液也允吸的干干净净。她的舌头伸入我的口腔,带动着我跟那灵物纠缠在一起。她鼻翼里喘息着,轻声的呻吟着在我的涨红的脸上。
她牵着我的手抚上她高耸的胸脯,那柔软的触觉真实的存在着,这正是我所朝思暮想货真价实的胸部啊,它不再是那个我只有在梦里可以碰触到的。我的双手毫不客气的在柔软的乳房上揉捏着,挤压着,变幻着各种不同的形态。
乳房上的两点在双手的刺激下凸起在薄薄的布料之上。凌姐很享受的加快了喘息的频率,更加刺激与鼓舞了我双手的动作。
“把我抱到床上去……”凌姐娇喘着在我耳边轻声低吟我毫不费力的将娇小的她抱起,放到柔软的大床上,床边是她与他的照片,床上却是另一对人。我已顾不得这一切的伦理道德。下体急速充血的我将我的灵魂所控制。我压在凌姐身上亲吻在她精致无瑕的脸上,双手褪掉她的睡衣,将胸前最后的阻碍奋力扯掉。
犹如一对玉兔一般弹了出来,在昏黄而暧昧的床头灯下显得是那麽的诱人。
我的嘴已从她的脸上转移到了胸部。就像饥饿的婴孩一样,在凸起的乳头上允吸舔弄。
凌姐淫魅的喘息声充斥着房间,在我的刺激下不停的扭动着身子,光滑的肌肤因充血而发红,渗出点点汗水。她引着我的手伸到下体。薄而窄小的内裤早已湿得一塌煳涂,在她的配合下我轻易得将小内衣脱掉抛到一边,在她的指引下我的手指已触到那犹如潺潺小溪流一样的神秘地带。小穴口分泌的爱液将我的手指都已打湿,穴口上方的小豆豆也在我的触碰下胀大了起来。
身上的衣物已经被凌姐剥了下来,充血胀大的的小弟弟在她温软的手掌里套弄着,痒痒的,麻麻的,似乎随时都要爆发出来,好难受。
想要找个洞穴钻进去,我急切的爬到凌姐的玉体上,将挺起的肉棒插向我日思夜想的温柔乡。由于缺乏经验的我太着急却插错了地方,惹得凌姐一声娇唿,抓起我的小弟弟引导我进入龟头感觉被暖暖的穴肉包裹着,一股吸力引着我向更深处探索。我挺着腰杆使劲插到底部,“嗯……哦,好涨。”身下的凌姐用双腿夹紧了我的腰部一声娇唿,挺动着屁股向我索取。
“好……好弟弟,大……大力一点。”
凌姐咬着嘴唇向着我发号施令伴着凌姐的鼓励,我凭着一股蛮力,用盡全身的力气在小穴里抽插着,肉棒下的卵袋打在她的屁股上啪啪作响混合着我粗重的喘息声与凌姐淫靡的呻吟声在房间里回响。“嗯……好大……弟弟好……好……好厉害……受不了啊……嗯嗯……哦……嗯……好……好棒啊……好舒服……嗯啊……哦……”
凌姐淫靡的呻吟声刺激着我狂放不止,只觉得身体下积蓄得越来越多的热流在抽插中砰然爆发,发射出去。
“对不起……太爽了。”
我从凌姐的小穴里抽出已经发射的肉棒,粉红色的小穴口流淌着淫靡的爱液与我的精液的混合体。
“凌姐,我……”已经发泄出去兽欲的我这时感觉到了愧疚与自责。甚至无法啓口。
凌姐似已知晓我要说什麽,一只葱白一样的玉手已然堵住了我的嘴。摇摇头道。“什麽都不要说……姐不怪你。”
我将凌姐的娇躯揽入胸怀,头发里的芳香钻入我的鼻腔,背部的肌肤触手光滑。凌姐的乳房紧贴在我的胸口上,时刻引诱着我再一次的犯罪。
凌姐柔弱无骨的小手探入我的下体,抚摸着我的肉棒,不安分的小弟弟调皮的回应着,昂然而立,渐渐变粗胀大起来。已经有过刚才经历的我也不再安分,右手也已探到她的胸前握在丰满的乳房上,抚摸,揉捏。在乳头上划着圈圈,用拇指挑逗她的喘息声又在屋内重复起来,我低下头与她热烈的深吻着,并且相互的爱抚彼此的身体,两具赤裸的肉体在床上扭动着,摩擦着。
“不要……髒。”
凌姐毫不理会低下头将我胀大的小弟弟含入温热的口腔之中,灵活的舌头在龟头上舔弄,画圈。太痒,太麻了。刺激的我嗷嗷直叫……粗大的肉棒在凌姐的口中变得更加坚挺。肉棒下的蛋蛋被她握在手里轻抚玩弄。好难受,透过她的长发,看到肉棒在她的口中进进出出,好不淫荡的场景。
凌姐翻身跨在我的身上,双手扶着肉棒探入她湿漉漉的小穴内。粉嫩的穴肉被肉棒挤压出来形成一个小圈紧紧包裹在肉棒四周。粗大的肉棒在她湿热内的小穴里套弄着,我挺着腰杆配合着她的动作。
“哦……啊……嗯……哦……顶到底了……嗯……嗯……嗯,舒服啊……”
我的双手不老实的握在她的乳房上,用力的揉捏着。
“好爽啊……好……好……弟弟……姐……姐姐好舒服。”凌姐快速的在我的肉棒上套弄着,上身扭动着甩着长发。
“使劲……弟弟……嗯嗯……哦……哼嗯……插到底了……”
凌姐狂浪的叫着疯狂的套弄,直到她实在无法支撑下去翻身下来跪在床上,让我从背后进入。
盈盈一握的蜂腰,雪白的屁股,我将肉棒从后面深深得刺进她的小穴,用这种小狗一样的交配方式纵横驰骋着。
凌姐双手撑在床头上也在随着我的动作配合得耸动着大屁股迎合我的抽插,小穴口流淌着的淫液将我们彼此的阴毛都已打湿,每次抽插溅起的淫液滴落在床单上,有些顺着她的大腿就这样往下流淌着。“啊……弟弟……你好厉害……插得我……我……好舒服啊。”
我从身后将她抱起,双手握着她的乳房,身下的肉棒继续不停的抽动,我们下体的结合部位变得越来越热,肉棒被温热的小穴深深得吸引着,分泌的爱液淋在龟头上好舒服,热热的,痒痒的。
“哦……哦哦……嗯嗯……弟弟好厉害。”
“姐姐爱死你了……哦……啊,好深……太深了,弟弟……肉棒好大……好粗……插死我了啊……快点啊。”
我们回复到正常体位,凌姐双腿不舍得紧夹着我的腰部,我们男上女下的抱在一起一边热烈的接吻,一边疯狂的抽插,扑哧扑哧的的声音是肉棒快速在穴内运动造成的,而啪啪的声音则是卵袋打击在屁股上的声音。
我喘着粗气像个小马达一样在凌姐湿漉漉,磙烫的小穴内运动着,紧紧抱着她的香体。激情的汗水在我们身上流淌,混合在一起,黏黏得,腻腻得。
“快,再快一点……好弟弟……使劲点……快到了……快呀……”
凌姐在我身下歇斯底里的叫喊着,我也喘着粗气做着最后的沖刺,疯狂的抽动着我的肉棒,重重的击打在凌姐花心的最深处。
“啊……啊……嗯……快……快……哦,好爽……感觉……像……飞起……飞起来了……”凌姐一边唿喊着一边用牙齿撕咬着我的肩膀。
“嗯嗯……哦……嗯……啊……要到了……要到了……好爽啊!”
“我也要到了……好姐姐……啊……啊……我射了!”我重重的喘着粗气将攒了许多年的精华全部射入凌姐的体内。
凌姐的双颊爬上了绯红,高潮的满足感跃然而上。第一次如此大动作的我累得我趴在凌姐身上,却不愿将身下已经软下来的小弟弟拔出体外,想多感受一分凌姐温热的体温。
但是从那天起,我就再也沒见到凌姐,她走了。回到她生活过的城市,走之前甚至都沒有告诉我,也许是无法面对吧。但直到几个月之后我才收到一封她给我的信,沒有来信地址。也许她是怕我沖动,去找她,只是不想再见到我。她告诉我她一切安好,她告诉我不曾后悔有我这一个小弟弟。我还苛求什麽呢,我们都曾拥有过,那美好的回忆,虽然只有一晚,但那已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