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遗秘之碧痕-【2024年6月更新】

红楼遗秘之碧痕-【2024年6月更新】

红楼遗秘之碧痕

却说这日,贵妃忽派人从里将些希罕的玩物送到府中,命分与众人玩赏。

薛宝钗也得了一份,第二天过到贾母这边拜谢,只见宝玉已在那里。她因往日母亲对王夫人等曾提过“金锁是个和尚给的,等日后有玉的方可结为婚姻”等语,所以总远着宝玉。昨儿见元春所赐的东西,独她与宝玉一样,心里越发没意思起来。

宝玉却心无他念,见了她来,上前笑问道∶“宝姐姐,让我也瞧瞧贵妃赐的红麝串子”可巧宝钗左腕上笼着一串,见宝玉这么说,少不得褪了下来,偏她生的肌肤丰泽无比,剥了半天也褪不下来。

宝玉在旁看着宝钗那雪腻的一段趐臂,不觉动了羡慕之心,吞了吞口水暗暗想道∶“这膀子可算是这家里几百个女人里最诱人的了,要是长在林妹妹身上,或者还有得摸一摸,却偏偏生在她身上哩!”正在恨没福得摸,忽然想起那“金玉良缘”之说,心神一阵荡漾困惑,再看宝钗容颜,只见脸若粉桃,眼同水杏,唇不点而含丹,眉不画而横翠,比起黛玉,又另具一种妩媚风流,不觉呆了。

宝钗终把串子褪了下来,递与宝玉,他也忘了接。宝钗见他傻了,自己倒不好意思起来,丢下串子,回身才要走,只见林黛玉蹬着门槛子,嘴里咬着手帕子笑呢!

宝钗道∶“你又不得风吹,怎么又站在那风口里”林黛玉笑道∶“怎么不是在屋里的,只因听见天上一声叫唤,出来瞧了瞧,原来是个呆雁。”

薛宝钗冰雪聪明,知她打趣某人,便嫣然道∶“呆雁在哪里呢让我也瞧一瞧。”林黛玉比手划脚道∶“我才出来,他就‘忒儿’一声飞了。”口里说着,将手里的帕子一甩,向宝玉脸上甩来,宝玉不防,正巧打在眼上,“嗳哟”了一声,唬了一跳,忙问是谁。

林黛玉摇着头儿笑道∶“不敢,是我失了手,因为宝姐姐要看呆雁,我比给他看,不想失了手,弄到你脸上了。”宝玉揉着眼睛,脸上阵阵发烧,见黛玉似笑非笑的瞧他,心底一阵发慌,待要说话,却又想不出有什么好说的。

用过午饭,众人散去。宝玉怅怅的回到屋里,只见院中早把凉席枕榻设下,大小丫鬟东倒西歪的躺着,也没人理他。

宝玉没趣,正想进里屋看看袭人在做什么,或可闹她一闹,忽见碧痕从后边浴房出来,手里抱着一盆换洗的衣物,头也没上髻,黑光光湿淋淋的秀发披在肩上,肌肤被水泡得娇嫩嫩的,又如桃儿般白里透红,真可叫做吹弹得破,想起刚才宝钗的雪臂,心头一荡,便凑了过去。

碧痕见是宝玉,虽然身上只着了件小衣和纱笼,露手露脚的,但从小便惯了的,也不避忌,站住对他道∶“偏这会从哪顽了回来,算我倒楣,怕是又不能好好睡个觉了。”

宝玉笑道∶“我也困哩,不做别的,一起睡去,哪里就倒楣了”碧痕道∶“那就快快去屋里躺下,我侍候完了也打个盹。”宝玉靠近,越发觉得她清爽动人,笑道∶“也不用你侍候,我就到你席上睡吧!”

碧痕一听,脸就晕了,淡淡说∶“受不起,我那床二爷怎么睡得惯”宝玉涎着脸道∶“我就睡睡看。”碧痕道∶“你就别闹人了,天这么热,你好好的大床不去睡,来跟人家挤什么呀~~”忽然有点坏笑地说道∶“要不,你就跟花姐姐挤去,她可是不赶你的。”

宝玉又急、又痒,恨她不肯答软,色心转动,道∶“我想起来了,天气这么热,我也得洗个凉才好睡。”碧痕叹道∶“我说呢,好容易想打个盹儿就被你搅没了,罢罢罢,我先去屋里帮你拿衣服再过去打水。”宝玉笑咪咪的,仅自先往后边的浴房去了。

碧痕抱了宝玉干净的小衣进了浴房,把衣服搁在旁边的高架上,见宝玉已脱得精赤,坐在大木盆里笑嘻嘻的等着,道∶“急什么呢水又没打好。”宝玉只笑道∶“不怕,天这么热,不着凉的。”碧痕上前,拿住水把,一下下地推水。

不一会,水已满到宝玉腹上,碧痕微喘道∶“才洗了澡,便又出了一身汗,都是叫你这大老爷给闹的。”宝玉笑道∶“那你也进来一块洗罢!”碧痕懒得睬他,拿了一块澡绵到木盆边蹲下来与他搓洗,宝玉笑嘻嘻的坐在木盆里受用,嘴里有一句没一句的逗趣。

碧痕怕沾湿了袖子,便将之高高挽起,用汗巾儿扎了,露出一大截白白的藕臂。宝玉怔怔瞧着,又想着与宝钗比较,虽说瘦了点,也没有那般润腻,可此际入眼,心里也爽爽的;再往她身上一乜,纱笼里是一件碧碧翠翠的肚兜儿,衬得那肌肤更是白晰娇嫩,不知不觉股股热气乱窜,待碧痕帮他搓到下边,轻轻地碰了一下,便朝天高翘了。

对碧痕来说,这可是从未有过的事,不吓了一跳,如遭蛇吻,慌忙缩回手去,瞪着宝玉说∶“怎么了它今天怎么变这样啦”宝玉沐浴,向来由几个大丫鬟轮流侍候,从前年少不知事,自然没有什么荒唐,如今已有过仙姑在梦中秘授,又跟袭人偷过了几回,春心已开,乐趣也知,在这种情形下,当然“揭竿而起”,却把碧痕唬了个芳心乱颤。

宝玉脸上微热地笑道∶“它难受哩!姐姐快帮我揉揉。”碧痕不动手,惊疑不定道∶“好好的怎么就难受了你还笑嘻嘻的!”宝玉忙苦了脸,说∶“这可是真的,或许天气太热,它也上火哩!想来姐姐揉一揉就好了。”

碧痕从小就被买进来,又没在长一辈房里侍候过,对那些男女之事,所知自比袭人少了许多,只隐隐觉得男人身上的这根东西可非同一般,否则女儿家怎么没有呢将信将疑地说∶“要不我去叫袭人姐姐来,问问她才好。”

宝玉见她完全不懂,心里大乐,哄她道∶“好碧儿,你就先帮我揉揉,说不定就好了,也用不着去烦她。”碧痕这才犹犹豫豫伸出手儿来,轻轻地搭上了宝玉那根胀得巨硕的怪物,怯怯地揉了揉,说道∶“肿成这样,只怕没那么轻易就好。”却见这公子咧着嘴,面容古怪,还道他在难受哩!

怎知这宝玉公子却是美得连骨头都轻了,心里暗叹道∶“女人就是比男人好呐,我那根俗物一到了那嫩嫩的手里,就舒服透顶了。”过了一小会,听碧痕哆嗦道∶“只怕不好哩,你看它好似越来越肿了。”宝玉忙道∶“你只管揉它,我却觉得舒服多了。”又教她怎样怎样揉,怎么舒服就教她怎么来,全按自己的意思,见那碧痕儿认认真真帮自己手淫,心里早乐开了花。

销魂了一会,宝玉瞧着碧痕,只觉清清爽爽干干净净的十分可人,虽说她不是晴雯那一类的美人胚子,可也有一种少女的妩媚,特别是她脸上的那一张小嘴儿,虽没咬过红,却是红嫩嫩的,心里愈发爱她,那淫念也愈炽,心念打转,苦着脸道∶“看来真是难好哩,身上好生难过。”碧痕也愁眉苦脸说∶“我瞧也是,你看它哪有一点消肿的样子,我看还是得去告诉袭人姐姐,说不定还得快快回了太太请医生来瞧瞧。”

宝玉道∶“其实不用,前阵我也这样过,袭人帮我弄弄就好了。”他这句话倒是不假。碧痕忙问∶“她是怎样弄的怎不早说”宝玉忍住笑道∶“她把裤子脱了,将我这东西夹在腿心里揉揉就好了,我也不知是什么原故,想来男人是阳,女人属阴,古书上说的阴阳调和便是这道理。”有眉有眼的瞎扯了一通。

碧痕一听,顿时满脸飞红,半晌不语。宝玉心中打鼓,不知是不是话说得太白,计败露了,叹了口气道∶“我知这也太为难人了,所以我方才没说,你不肯就罢了,大不了把这病回了太太叫大家笑话去。”

却听碧痕嚅嗫道∶“不是不肯,只是人家一个女孩儿,怎好脱了┅┅脱了跟爷们在一起┅┅若让别人知道,哪还有脸见人呢~~”宝玉见她言语松动,忙拉住她的手儿柔声道∶“现在又没别人,你脱了衣裳进盆子里来,也不会弄湿,悄悄帮我医一医,好了我心里更疼你。”

碧痕脸上更红,白他一眼道∶“谁希罕这个!你往后只别太闹人就行了。”

宝玉一听,大喜道∶“那你是肯了”见她不语,便笑嘻嘻地上前,动手解她身上的小衣,道∶“这会子我也来侍候你脱回衣服。”碧痕推开他的手,说∶“你会吗人家也受不起。”她便自己脱了起来。

只是简简单单的两件衣裳她也脱了个半天,把宝玉急得直吞口水,央她道∶“好姐姐,我真的受不了啦!”这倒也是一句真话。碧痕这才一咬唇儿褪下了小衣,便给宝玉拉进大木盆里去了。

碧痕坐在水里被宝玉温温柔柔地抱住,平日不敢细瞧的那张俊美无比的脸就近在咫尺,肌肤相贴,又有阵阵男子的气息袭过来,她几时经历过这等风情只觉浑身软绵绵的,连话也说不出来了,迷迷煳煳间又感觉到一根硬硬烫烫的大东西在腿间乱碰,也不知怎么,一颗芳心便“噗通噗通”的直跳,像是要蹦出胸口来啦┅┅无力道∶“你要人帮你医,怎么还搂着人家呢~~”

宝玉笑道∶“我扶你蹲起来,要不怎么把这东西放到你腿心去”他双手微微一抬,碧痕忙蹲了起来,那根烫东西就凑了过来,碰到娇嫩处,竟有点酸酸麻麻的,慌得她差点想要逃开去。待心神稍定,才觉那滋味其实也挺不错,只是身子怪怪的,心儿慌慌的。

宝玉胡搞了半晌,在水里也能够感觉到碧痕那嫩蛤嘴里滑腻了,暗暗刺了几刺,捣得她“唔唔~~”的娇哼了几下,却没能弄进去,想起跟袭人的第一次经验,暗自总结了一下,无非得个“狠”字,便悄悄抱紧碧痕的纤腰,把龟头陷到她那嫩窝儿里,突然下体一发力,只听碧痕“哎呀~~”惨叫一声,已被他破了处子之身。

碧痕疼痛难忍,身子乱扭乱挣,却哪逃得了只好把一对小白脚不住乱挣乱踢,但听“哗哗”作响,大木盆里的水不知被她泼了多少出去,哭叫道∶“好痛哩~~不能!不能!”

只见水里滚起一丝鲜艳的殷红,浮冒上水面,叫人触目心跳。宝玉心知又有个好好的女儿家给自己坏了,不生起一股怜意,却无暇多感慨,因为阵阵纠紧的美感直从阴茎传上来,爽得他浑身趐趐的。转眼龟头已入到幽深,前端顶到一点儿极娇嫩的肉儿,便连脑子也渐渐不好使了,胡答道∶“就是要弄进去才医得了哩,好姐姐,你就可怜可怜我吧!”

碧痕泣道∶“你刚才又没说要┅┅要扎到人家里边去,痛死啦!别动呀~~呜呜呜┅┅”宝玉忙抱着她百般温存,不敢抽动,只是他宝贝巨硕,花心易得,只抵在那点小肉儿上边轻轻地揉弄。

过没多久,碧痕只觉幽深处不知什么地方竟酸了起来,又夹着丝丝的麻痒,浑身也不自在了,在宝玉怀里对他娇嗔道∶“你还偷偷的动哩~~搅得人好┅┅好┅┅难过。”

宝玉见碧痕眼里虽然还是水汪汪的,但那神情娇腻,似已有些苦尽甘来的样子,笑道∶“你再仔细感觉感觉,只怕是滋味美妙才是吧待我动一动,姐姐还会更舒服哩!”

碧痕凝视着宝玉道∶“你叫我医你,骗人的是不是”宝玉知瞒不过,只好从实招了,说∶“这个便是大人房里常做的乐事了,我馋姐姐姐姐又不肯,我只好撒个谎了。”

碧痕轻叹了一声道∶“还是上你的当了。”眼圈一红,又要掉眼泪。宝玉忙抚慰道∶“今日骗姐姐这一回,他日定待不亏待姐姐。”

碧痕娇躯微微一震,对她这个的一个丫鬟来说,宝玉这句话就如仙音一般,似乎将来的日子便有了着落,心情一松,薄嗔道∶“你这人的话,只怕是馋极了随便乱说的,谁会当真呢~~”

宝玉见她神色妩媚,动情道∶“碧痕姐姐只管放心,这句话我真记得呢,只是现在姐姐还得为我医医这东西。”轻轻柔柔的调缪了一会,只见碧痕脸上红晕晕的,闭着眼似乎十分受用,便将她双腿大大分开,一边一条分架在木盆缘上,双手拿住她的纤腰,开始发狠起来,一下一下皆往她花房送尽,却仍有半截未能入。

碧痕只觉花房内又酸、又痛、又麻、又痒,特别是给宝玉那大宝贝一插到深处,顶到个什么东西,魂儿就像要散掉了,百般滋味尽上心头,她活了十几年,做梦也不知世间竟然还有这种荒唐,一个男人居然用他身上的大肉棒插进自己的肚子里乱动乱搅,想想也真是羞不可奈,一时痴痴醉醉的彷佛在那梦里,怎么也醒不回来,怎么也不想醒来。

有那《浪淘沙》来助兴∶轻解薄罗裳,共试兰汤,双双戏水学鸳鸯。水底辘轳声不断,浪暖桃香。春兴太癫狂,不顾残妆,红莲双瓣映波光。最是销魂时候也,露湿花房。

宝玉瞧着浸泡在水里的碧痕,肌肤愈显滑嫩白净,娇躯被自己抽采得浮沉不定;再看她那一对白白的美腿大大张开,分挂在大木盆两边的椽上,而那淫亵的姿势竟是这样一个乖乖的女儿家摆出来的。只觉入眼销魂蚀骨,那下边的宝贝也就更胀更硬,一进一退间也就更快活啦,早早便有了一丝泄意,忙努力抑制,心里只盼能这样玩她个天长地久。

可惜宝玉却不似贾蓉、贾蔷那两个有绝活的,精气又极旺盛,只抽挺了近百下,感觉碧痕那花径实在是紧得要命,箍得大肉棒趐爽无比,偏又滑腻腻的,让人可以畅美的抽挺,兀的忍耐不住,一股脑便把那玄阳热精都喷了出去。

碧痕忽觉一点奇麻在幽深处的花心中央化开来,转眼便流荡至全身,想怎么忍也忍不住,便哆哆嗦嗦尿似的丢了,心里又慌又麻,翻着美眸抽搐道∶“我不知怎么了~~”

宝玉哪能答她只尽力抱着她那白白的身子龟头压在她那点娇嫩的花心上灌射,转眼两人那交接处的水便混浊了一小片。宝玉美极,好不容易,又享受到一个女孩儿的处子精华了。

云收雨却,碧痕委屈无限,又嘤嘤地哭了起来,宝玉忙百般哄她,说也跟袭人这样玩过几次呢,又许以怜爱。过了良久,碧痕才止了哭,狠狠地在宝玉臂上咬了一口,虽然痛极,那傻子哪会着恼,倒觉甜到心里去了。

宝玉在这荣、宁二府内,上至老太太,下至小丫鬟,在哪个心里不是个宝

碧痕又是宝玉屋里的,他荣便荣,他损即损的,从此心里更是爱他个战战兢兢。

可怜那碧痕胡里煳涂挨了公子好一顿“欺负”,想起时候不早,忙起身穿上衣裳,还得一拐一瘸的收拾屋子,宝玉待要帮忙,却被她恨恨地推了出去。

宝玉懒洋洋地走出去,只见天色已近黄昏,院里的午睡的大小丫鬟早就起来了,都远远的躲着,有的还掩着嘴偷笑。宝玉虽有点不好意思,心情却舒畅,招手叫众人进去帮碧痕收拾屋子。

丫鬟们便笑嘻嘻的一拥而入,见屋子里水流了一地,有的便笑出声来,可恨那辣睛雯更是笑弯了腰,把个碧痕羞恼无限,跺跺脚扔下众人跑了。